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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入侵的家 (9-13)作者:pauuul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2 长篇小说 3420 ℃

【被入侵的家】(9-13)

作者:pauuul

25年9月3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第九章

凌宇那句混杂着眼泪与哀求的话,像一把生锈的、沾满污秽的钥匙,插进了陆婉婷灵魂的锁孔里,然后“咔哒”一声,将她内心世界里最后一丝名为“希望”的光源,彻底锁死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震惊,没有愤怒,甚至没有悲伤。那双空洞的眼眸里,最后一点残存的、属于人类的情感微光,也彻底熄灭了。仿佛刚刚那番话,不是她的丈夫在请求她去被另一个男人强暴,而只是一个陌生人在告诉她,今天天气不好。

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凌宇还在抽泣,还在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对不起”和“我的手”,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她的反应,只是沉浸在自己那廉价的、自私的恐惧与愧疚之中。

他没有看到。

陆婉婷缓缓地,转过了身。

这个动作,如此的平静,如此的决绝。她将那个痛哭流涕、卑微懦弱的男人,连同他们之间所有过往的温情与回忆,一同抛在了身后。她的世界里,再也没有这个叫凌宇的男人了。他已经死了,和她的心一起,被埋葬在了这个冰冷的夜晚。

她一言不发,迈开脚步,走向了房间另一侧的衣柜。她的步伐很稳,没有丝毫的踉跄,仿佛她不是走向一个屈辱的刑场,而是在进行一场再寻常不过的睡前准备。

凌宇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他抬起被泪水浸湿的脸,看到的,是妻子决绝的背影。她站在衣柜前,拉开了柜门。

然后,在他惊愕的注视下,陆婉婷伸出双手,捏住了身上那件紧身短裙的拉链,轻轻向下一拉。拉链滑开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那件见证了她一下午屈辱的裙子,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滑落,像一张被剥下的皮,悄无声息地堆积在她白皙的脚踝边。

紧接着,是上身的抹胸。她双手交叉,从背后熟练地解开,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衣物便失去了支撑,被她随手从胸前扯下,丢在了地上。

转瞬之间,她的上半身便彻底赤裸。那对丰满挺翘的D罩杯乳房,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下,呈现出象牙般温润的光泽。乳尖因为空气的微凉和即将到来的命运,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立着,像两颗熟透了的、等待采摘的樱桃。

她身上唯一剩下的,便是那条在下午被尿液浸透过,如今早已干涸、只留下淡淡屈辱痕迹的黑色丁字裤。

凌宇彻底呆住了。他张着嘴,忘记了哭泣,忘记了呼吸。他预想过妻子的任何反应——崩溃大哭、歇斯底里地打骂他、甚至是拿起剪刀和他同归于尽——但他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冷静到恐怖的沉默和顺从。

陆婉婷没有理会身后的目光。她将手伸进衣柜深处,在一个几乎被遗忘的角落里,翻找着什么。很快,她从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她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的,是一套她许久之前,或许是出于某个浪漫的幻想,又或许只是一时冲动买下的,却从未穿过的黑色蕾丝内衣。一套极致性感、专门为了取悦男人而设计的情趣战袍。

那是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胸罩,细细的肩带仿佛一碰就会断裂;一条同款的开档蕾丝内裤,用最直白的方式宣告着它的用途;一副吊袜带,以及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

这就是她认为“适合”去侍寝的服装。不是为了反抗,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一种彻底的自我物化。既然已经被当成了交易的筹码,一个用来保全丈夫一只手的物品,那么,就应该有一个物品该有的样子。

她转过身,终于再次面向了凌宇。

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她的身体,却在凌宇的面前,上演着一场最残忍的色情表演。

她弯下腰,褪去了那条象征着最后屈辱的丁字-裤。她那片被精心修剪过、幽深而神秘的私密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丈夫的眼前。然后,她拿起那条开档内裤,缓缓地穿上。蕾丝的边缘,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神秘地带的轮廓,而中间那道致命的缝隙,则像一张沉默的嘴,预示着它即将吞噬的一切。

接着,她坐到床边,拿起丝袜。她将丝袜卷起,套上脚尖,然后一点一点地,沿着她修长笔直的小腿向上拉。丝袜紧紧地包裹住她的肌肤,黑色的尼龙让她的双腿显得更加诱人、更加修长。她穿好两只丝袜,然后站起身,将吊袜带系在腰间,再弯下腰,用那银色的小夹子,一个一个地,将丝袜的顶端固定住。

最后,是那件蕾丝胸罩。她将它穿上,细细的肩带勒进她白皙的肩膀。透明的蕾丝网纱,根本无法遮挡任何春光,只是将她那对完美的乳房重新塑形,让它们显得更加高耸、更加挺拔。深色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尖,在黑色的蕾丝下若隐若现,充满了堕落的美感。

她穿好了。

她站在卧室的中央,像一个即将被送上拍卖台的顶级女奴,完成了她最后的妆点。她没有看凌宇,而是走到梳妆镜前,最后审视了一遍自己的“作品”。镜中的女人,身体妖娆性感到了极致,眼神却空洞得如同宇宙深渊。

她抬起手,理了理自己的长发,然后,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

她从凌宇的身边走过,没有看他一眼。她的身体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绝望的味道。

凌-宇的身体,从她转身脱下第一件衣服开始,就一直僵硬着。直到她从他身边走过,那扇卧室的门在他面前被打开,然后又被轻轻关上,他才仿佛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他低下头,看着地上那堆属于“妻子陆婉婷”的衣物。那件短裙,那件抹胸,那条丁字-裤……它们像是一个人死后留下的遗物。

而刚刚走出去的那个穿着黑色蕾丝、如同性感尤物的女人,是谁?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的妻子,被他亲手杀死了。用他那卑劣的怯懦,和那句“求求你”。

墙上的时钟,指针缓缓地,指向了十点半。

第十章

走廊很短,但对陆婉婷来说,却像是走过了一生。冰冷的地板透过薄薄的丝袜,刺激着她的脚底,但她感觉不到。她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已关闭,只留下一个最基本的指令:前进,推开那扇门。

她站在次卧的门口,那扇普通的白色木门,此刻在她眼中,是通往地狱的入口。她没有丝毫犹豫,抬起手,握住了冰冷的金属门把。她的心中没有恐惧,没有挣扎,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原。因为她的丈夫,已经用最残忍的方式告诉她,她的价值,甚至不如他的一只手。

她没有敲门。一个即将被献祭的物品,没有资格惊扰它的主人。

“咔哒”一声轻响,她拧开了门锁,推门而入。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沈三正半躺在床上,有些不耐烦地刷着手机。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当他的目光落在陆婉婷身上时,那丝意外迅速被一种混杂着贪婪、惊喜和残忍的欲望所取代。

他看到了一个怎样的尤物啊。

一个穿着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将自己身体每一寸诱人曲线都勾勒出来的女人。那高耸的、被网纱包裹的乳房,那平坦的小腹,那被吊袜带和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以及……那条在腿心处致命地敞开着一道缝隙的开档内裤。

这身装扮,比任何赤身裸体都更加刺激,更加充满了堕落和屈服的意味。

沈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嘴角咧开一个下流而满意的笑容。他丢开手机,从床上坐了起来。

“真乖。”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过来,转一圈,给我好好看看。”

这句命令,像是一道圣旨。陆婉婷面无表情地迈开脚步,走到房间中央,灯光之下。然后,她像一个展示柜里的模特,听话地、缓缓地转动着自己的身体。

一圈,两圈。

她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度,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了这个即将占有她的男人。她能感觉到他那仿佛带着温度和重量的目光,像一只粗糙的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抚摸。从她修长的脖颈,到她挺立的乳尖,再到她圆润的臀瓣,最后,停留在那片被蕾丝半遮半掩、门户大开的神秘地带。

“很好。”沈三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猛地站起身,就在陆婉婷的面前,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裤。他那具充满了爆发性力量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黝黑的皮肤上肌肉贲张,而在他的腿间,那根因为兴奋而半勃起的肉棒,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着,狰狞而丑陋。

他赤条条地走到她面前,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先过来,给我口交硬了。”他命令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

陆婉婷顺从地跪了下来。冰冷的地板硌着她的膝盖,但她毫不在意。她仰起头,看着那根已经凑到她嘴边的巨大凶器,然后,张开了她那刚刚被精心刷洗过、还残留着薄荷味道的嘴。

她含住了它。

温热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肉体充满了她的口腔。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厌恶,只是像一个机器人一样,执行着脑海中从那些影片里学来的动作。她伸出舌头,笨拙地舔舐着,用她的口腔内壁,摩擦着那根正在迅速膨胀、变硬的巨物。

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手插进了她柔顺的长发里,控制着她的头部,让她更深地吞吐着自己的欲望。他能感觉到,这个下午还激烈反抗的女人,此刻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这种彻底的征服感,让他兴奋到了极点。

很快,那根肉棒在他的掌控和她的服务下,变成了一根坚硬如铁、烫得惊人的凶器。

他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推倒在床上。柔软的床垫接纳了她的身体,她像一只被钉在祭台上的蝴蝶,四肢摊开,毫无反抗。

沈三压了上来,他那沉重的身躯覆盖住她,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合。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膝盖挤了进去,让那道开着档的缝隙,完全对准了他胯下那根蓄势待发的巨龙。

就在即将贯穿她的前一秒,他突然停了下来。他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戏谑而残忍的语气问道:“你和你老公,肏屄最常用的姿势是哪种?”

这个问题,像一根无形的毒针,刺破了陆婉婷麻木的伪装。她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记忆的碎片,那些曾经温馨的、属于夫妻二人的私密画面,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传教士式,后入式……那些曾经代表着爱与亲密的姿势,此刻从这个恶魔的嘴里说出来,却只剩下了赤裸裸的羞辱。

她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将那最后一丝情感的波动,重新埋葬回心底的坟墓。

沈三没有等到答案,也不需要答案。他只是享受这种在精神上彻底碾压她的快感。他低笑一声,不再废话,扶正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那片已经被蕾丝布料和她身体的湿润浸透的神秘入口。

“噗嗤——”

一声黏腻而沉闷的声响。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柔。那根粗大的、滚烫的肉-棒,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穿过开档内裤那道狭窄的缝隙,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举捅入了她那紧致、干涩的甬道深处!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从陆婉婷的喉咙里泄出。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太大了,太粗了,太深了!那是一种被强行撕裂、被硬物贯穿的剧痛!她的身体从未经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那紧致的内壁仿佛在瞬间就被撑到了极限,火辣辣的疼痛感从交合处传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然而,沈三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开始了疯狂的冲撞。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砸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混合着她体液和被撕裂的痛楚的爱液;每一次顶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从内部撞穿!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格外淫靡。蕾丝内裤的布料,在两人之间被摩擦得不成样子,反而增加了更多的刺激感。

陆婉婷的痛呼,很快就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在男人的冲撞下剧烈地摇晃着,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倾覆的小船。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疼痛感依旧强烈,但一种陌生的、让她感到羞耻的快感,却开始从被反复研磨冲撞的身体深处,不可抑制地升腾起来。

她的身体,比她的意志,更早地选择了沉沦。

隔壁的主卧里,凌宇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脸紧紧地贴着那扇隔音效果并不算好的房门。

他听到了。

他听到了妻子推开门的声音,听到了沈三那句“转一圈”,听到了妻子那压抑的、仿佛从灵魂深处发出的第一声痛呼,然后,便是那如同魔音贯耳、连绵不绝的“啪啪”撞击声,以及妻子那从痛苦到麻木、再到渐渐染上情欲色彩的破碎呻吟……

每一声,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脏上。

他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但那些声音却仿佛长了脚,从门缝里,从墙壁里,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脑海。他的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妻子穿着那身性感内衣,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疯狂蹂躏的画面。

悔恨、嫉妒、愤怒、恐惧……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和变态的、病态的兴奋感,在他的身体里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牢牢地困在其中,无法呼吸。

他默默地听着,听着妻子被另一个男人肏了一整夜。

次卧里的战争,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沈三的精力旺盛得不像人类。他将陆婉婷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各样羞耻的姿势。他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丰腴臀部,从后面狠狠地贯穿着她;他让她躺平,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巨物是如何在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私处进进出出;他甚至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逼迫她自己上下摇动……

陆婉婷已经彻底麻木了。她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她在一次又一次纯粹的、暴力的、不含任何情感的生理高潮中抽搐、失神,意识早已飘散。

终于,在一次最深最狠的撞击后,沈三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陆婉婷的身体剧烈地一颤,感觉一股灼热的岩浆在自己的身体里炸开。

沈三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但这仅仅是开始。

他只休息了不到半个小时。在凌晨一点左右,他又一次开始了对这具已经完全属于他的身体的征伐。第二次,第三次……

他像一个贪婪的国王,巡视着自己刚刚占领的领土,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发泄着。房间里,淫靡的撞击声和喘息声,混合着体液的腥甜气味,一直回荡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凌晨五点,当沈三终于射出第三股精液,彻底耗尽了力气,沉沉睡去时,被折腾了一整夜的陆婉婷,像一个破损的娃娃,浑身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吻痕,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一夜未曾合上。

第十一章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刺入主卧时,凌宇才从彻夜的煎熬中惊醒。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从次卧门口爬回来的,只知道自己蜷缩在地板上,浑身冰冷,骨头缝里都透着绝望的寒气。

他听了一整夜。

那些黏腻的、淫荡的、代表着他的妻子被另一个人占有的声音,像无数只蚂蟥,钻进了他的大脑,吸食着他最后一丝理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啪啪”的撞击声,以及陆婉婷那从痛苦到麻木,再到染上屈辱快感的呻吟。

他缓缓地坐起身,像一个提线木偶,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那张属于他和婉婷的、空荡荡的大床。

她一夜未归。

这个认知像一把重锤,砸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他完了,这个家,也完了。

早上八点,次卧的门终于开了。凌宇像一只受惊的老鼠,猛地缩到墙角。

沈三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他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裤,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纵情的汗味和荷尔蒙气息。他看也没看角落里的凌宇,径直走向卫生间,留下一句命令:“去,给你老婆弄点热水,再做早饭。”

“老婆”……这个称呼,像一把匕首,精准地捅进了凌宇的心窝。

几分钟后,陆婉婷也从那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凌宇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赤身裸体,身上的一切都在无声地控诉着昨夜的疯狂。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和抓痕,从脖颈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她的步伐虚浮而踉跄,像是双腿已经无法并拢。最让凌宇崩溃的是,他能清晰地看到,有乳白色的、混杂着血丝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向下流淌……那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留在她身体里的证据。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曾经盛满爱意与温柔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她看到了缩在墙角的凌宇,但她的目光只是从他身上扫过,就像扫过一件家具,没有任何停留。

她不是他的婉婷了。她是一个被玩坏的、没有灵魂的破损人偶。

她默默地走进卫生间,里面很快传来了花洒的声音。

这一天,这个家里的氛围变得诡异而扭曲。沈三彻底成了这个家的主人。他大摇大摆地占据了客厅的沙发,把脚翘在茶几上,对着电视指指点点。凌宇则像一个惊恐的仆人,端茶倒水,大气不敢出。而陆婉婷,在洗完澡、换上了一件保守的居家服后,便像个幽灵一样,坐在餐桌旁,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沈三对她昨夜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吃早饭的时候,甚至用一种赏赐的语气说:“多吃点,晚上还得干活。”

凌宇的拳头在桌下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但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午饭过后,沈三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一部无聊的警匪片,或许是剧情的刺激,又或许只是单纯的饱暖思淫欲,他体内的欲望再次被点燃了。

他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那个坐在不远处,正在发呆的陆婉婷身上。他的眼神变得滚烫而直接。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如同惊弓之鸟的凌宇,一个更加刺激、更加恶毒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

当着这个懦夫的面,肏他的老婆,这一定比单纯的性爱要有趣得多。

“过来。”沈三对着陆婉婷勾了勾手指。

陆婉婷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听到了某种无法抗拒的召唤。她站起身,迈着麻木的步子,走到了沙发前。

“把衣服脱了。”沈三的命令简洁而粗暴。

陆婉婷没有丝毫犹豫。她伸出手,开始解开自己身上那件棉质上衣的扣子。凌宇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的身体,再一次暴露在另一个男人的眼前。

“裤子也脱了,就留条内裤。”沈三补充道,他的嘴角已经咧开了残忍的笑意。

陆婉婷顺从地褪下了长裤,身上只剩下一件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

“转过去,趴在沙发扶手上,屁股撅起来。”

这个姿势,充满了极致的羞辱意味。陆婉婷照做了。她背对着沈三,双手撑在沙发另一头的扶手上,弯下腰,将自己那丰满圆润的臀部,高高地向上撅起,形成一个诱人而屈辱的弧度。

做完这一切,沈三并没有立刻行动。他反而饶有兴致地看向一旁的凌宇,用下巴指了指陆婉婷,笑道:“凌宇,你过来看。你看看你老婆这屁股,多骚,多会撅。以前在你面前,她也这么骚吗?”

凌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想闭上眼睛,想逃离这个地方,但沈三那带着威胁的目光,像两根钉子,将他死死地钉在了原地。他被迫看着自己的妻子,以这样一个下贱的姿势,撅着屁股,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侵犯。

“过来点!站近点看!这可是你老婆,你不看谁看?”沈三呵斥道。

凌宇颤抖着,向前挪动了两步,距离那屈辱的画面更近了。他甚至能闻到妻子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膻的气味。

沈三满意地笑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在昨夜肆虐了整晚的巨物再次昂首挺立。他走到陆婉婷身后,一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粗暴地将她那条白色的内裤向旁边一扯,露出了那片刚刚经受过一夜蹂躏、此刻依旧有些红肿的幽谷。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扶着自己的巨物,在那湿润的缝隙口来回研磨,同时对凌宇进行着最恶毒的语言羞辱:

“看见了吗?废物!这就是你老婆的屄!昨天晚上被我内射了三次,现在里面还全是我的精液!你闻闻,是不是一股骚味儿?这骚味儿可不是为你发的,是为我!因为只有我,才能让她爽,才能让她叫!”

凌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他的尊严、他的男性身份,在这一刻被沈三用最污秽的语言,狠狠地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噗嗤!”

就在凌宇即将崩溃的边缘,沈三猛地一挺腰。那根粗大的肉棒,带着黏腻的水声,毫不费力地滑进了陆婉婷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甬道!

“呜……”陆婉婷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即使已经麻木,但身体被再次贯穿的感觉,还是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声音。

“听见没?她叫了!”沈三兴奋地大笑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你听听这声音!多浪!你这个当老公的,听着自己老婆被别人肏得这么爽,是不是也硬了?你个没用的东西,也只能听听声儿了!”

“啪!啪!啪!啪!”

客厅里,只剩下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和沈三粗重的喘息。

凌宇被迫站在一旁,像一个观看活春宫表演的观众。他的妻子,就在他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像一头发情的母狗,被另一个男人从后面疯狂地肏干。他能看到她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乳房,能看到她那被撞得泛起红晕的臀肉,能看到两人交合处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泛起的白色泡沫……

这个画面,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

陆婉婷的意识已经彻底涣散。她的身体被动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昨夜被强行打开的开关,在熟悉的刺激下,再次启动。她感觉不到羞耻,感觉不到悲伤,只有一股又一股陌生的、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炸开,席卷全身,让她在无尽的冲撞中,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那屈辱而虚无的高潮。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再次将滚烫的精液,悉数灌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他抽出身,任由那些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液体从她腿间流下,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一个个肮脏的印记。

他拍了拍陆婉婷那依旧高高撅起的屁股,就像拍打一匹温顺的牲口,然后看都没看地上的凌宇一眼,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啤酒,仰头灌了一大口,惬意地打了个嗝。

而陆婉婷,还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电视里还在喋喋不休的警匪片声,和凌宇那压抑在喉咙深处、如同野兽哀鸣般的呜咽。

第十二章

客厅里,淫靡的余韵尚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精液和屈辱混合而成的浓重气味。

沈三从陆婉婷那泥泞不堪的身体里抽离出来,他那狰狞的巨物上还挂着两人交合后的黏腻液体。他没有立刻放开她,反而一把将她那条早已被扯到腿弯、名存实亡的白色内裤彻底撕扯下来,随手扔在地毯上,就像扔掉一张用过的废纸。

陆婉婷的身体因为这粗暴的动作而颤抖了一下,但她依旧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一动不动。

沈三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一种虐待后的满足和一丝尚未餍足的残忍。他坐直身体,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然后,他伸出双臂,像抱一个婴儿一般,将跪趴在他面前的陆婉婷整个抱了起来。他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但并不是面对面,而是背对着他。他用强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然后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用力地掰开了她那双已经发软无力的修长双腿,将它们高高地架在自己的手臂上。

这个姿-势,让陆婉婷的整个下半身,她那刚刚经受了残酷蹂躏、此刻红肿不堪、门户大开的私密之处,毫无遮掩地、以一种最屈辱、最赤裸的方式,彻底暴露在了客厅的空气中,暴露在了她丈夫凌宇的眼前。

她的身体被这样架着,无法动弹,像一个被固定在手术台上,等待解剖的标本。她能感觉到,随着重力的作用,她身体深处那些不属于她的、滚烫的液体,正在缓缓地、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

沈三的目光,在陆婉婷那片狼藉的幽谷和不远处那个已经形同石雕的凌宇之间来回扫视。他看到了,在那红肿的肉-穴边缘,一缕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正颤巍巍地探出头来,仿佛即将滴落。

一个比刚才更加恶毒、更加能摧毁人心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炸开。他要的不仅仅是占有这个女人的身体,他还要彻底碾碎这对夫妻之间最后一点名为“尊严”和“人伦”的东西。

他对着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露出了一个魔鬼般的笑容。

“凌宇。”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凌宇的耳膜上,“过来。”

凌宇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缓缓抬起头,用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看向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和他怀里被摆弄成羞耻姿-势的妻子。

沈三用下巴指了指陆婉婷那大开的腿心,那缕正在缓缓溢出的白色液体,就像一条嘲讽的毒蛇。

“过来,吸你老婆的屄。”沈三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说出的话却恶毒到足以让地狱的恶鬼都为之战栗,“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吸出来,吃掉。”

“轰——!”

凌宇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被一颗炸弹引爆了。整个世界在他眼前瞬间崩塌,所有的声音、色彩、光线都消失了,只剩下沈三那句恶毒的命令,像一道永不磨灭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灵魂之上。

吸……吸他老婆的屄?

吃掉……吃掉另一个男人留在他老婆身体里的精液?

不……不……不!!!这不可能!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他是一个人,不是一条狗!

一股前所未有的反抗意图在他心中燃起,但仅仅是一瞬间,就被沈三接下来的话彻底浇灭。

“敢漏一点在外面,”沈三的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凌宇面前比划了一下,“我就掰断你一根手指。”

掰断……手指……

凌宇的目光呆滞地看着沈三那根粗壮的手指,仿佛已经感觉到了自己指骨断裂时的剧痛。他知道,沈三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出。恐惧,如同最深的海水,瞬间淹没了他刚刚燃起的那一丝丝可怜的勇气。

他没有选择了。

在尊严和肉-体的完整之间,他懦弱的本能,再一次为他做出了选择。

他双腿一软,膝盖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然后,他像一个即将走向断头台的囚犯,又像一条被主人召唤的狗,用膝盖,一步一步地,极其缓慢地,朝着那个他生命中最耻辱的目的地,爬了过去。

每爬一步,他的心就被凌迟一寸。

他爬到了沙发前,跪在了沈三的脚下。

他被迫抬起头。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他的妻子陆婉婷,被另一个男人像玩物一样抱着,双腿大开。他看到了她那片熟悉的、曾经只属于他的神秘花园,此刻却红肿不堪,被蹂躏得一片狼藉。他看到了那乳白色的、散发着腥甜气味的液体,正从那幽深的洞口缓缓流出,挂在娇嫩的肉-唇上,摇摇欲坠。

而抱着她的那个男人,那个侵犯者,正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看好戏的眼神,残忍地注视着他。

陆婉婷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她的身体在无法抑制地颤抖,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极致的羞耻和绝望。她能感觉到丈夫就在她的身下,她能闻到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一刻,她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刑具,一个专门用来折磨她丈夫,也同时用来凌迟她自己的刑具。她的灵魂,在这双重的屈辱下,被彻底撕裂、碾碎,化为齑粉。

凌宇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当他的舌尖,第一次触碰到那片湿滑的、属于他妻子的肌肤,以及那上面沾染着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粘稠液体时,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那是一种温热的、带着浓烈腥膻和妻子体液混合在一起的、无比恶心的味道。

“快点!想让我动手吗?”沈三不耐烦的催促声,像一记鞭子抽在他的背上。

凌宇闭上了眼睛,泪水混合着屈辱,从眼角滑落。他放弃了所有思考,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他伸出舌头,开始笨拙而机械地舔舐着。他不敢漏掉一滴,因为手指断裂的恐惧,压倒了一切。他的舌头探入了那片曾经带给他无数欢愉的紧致甬道,但此刻,里面却充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他用舌头,将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一点地勾出来,卷入口中,然后,在沈三那满意的监视下,艰难地、屈辱地吞咽下去。

一次,两次……

他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吞咽了多少次。他的味蕾已经麻木,他的精神已经崩溃。他只知道,他正在用自己的嘴,清理着妻子被别的男人内射后留下的污秽。

这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惩罚。

终于,当他将最后一丝粘液也舔舐干净,吞入腹中后,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了地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干呕的声音。

沈三发出一声满足而轻蔑的嗤笑。他松开手,像扔一个垃圾一样,将怀里已经意识模糊的陆婉婷丢在了沙发上。

她柔软的身体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虾米,下体干干净净,但她的灵魂,却已经被最肮脏的东西,彻底填满。

客厅里,电视机依旧在播放着警匪追逐的激烈场面。而沙发前的地毯上,一个男人跪在地上干呕,一个女人像死了一样蜷缩着,另一个男人则像欣赏完一场精彩表演的帝王,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这由他一手缔造的,绝对的、扭曲的权力。

第十三章

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琥珀,将三个人封存在这片屈辱的死寂之中。凌宇还趴在地上,像一条脱水的鱼,偶尔干呕一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灼烧着他的喉咙。陆婉婷则继续蜷缩在沙发上,用一种自我毁灭般的沉默,对抗着这个已经崩坏的世界。

沈三享受了片刻这种由他一手缔造的、绝对的权力感。他看着这两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就像看着两只被关在玻璃箱里,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意志的实验白鼠。纯粹的肉体征服已经让他感到了一丝厌倦,他渴望着一种更深层次的、直达灵魂的破坏。

他的目光从地上那滩烂泥般的凌宇,移到了沙发上那个破碎的艺术品般的陆婉婷身上。他突然对这个女人除了身体之外的一切,产生了一丝好奇。

“喂,”他开口,打破了死寂,“你是干什么的?”

陆婉婷的身体颤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依旧紧闭着双眼。

沈三不耐烦地用脚尖踢了踢沙发的边缘:“老子问你话呢,哑巴了?”

躺在地上的凌宇听到了,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着开口,声音嘶哑而微弱:“猛……猛哥,她……她是个插画师……画画的……”

“插画师?”沈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这个职业,听起来就带着一股子文艺和清高的味道。一个用画笔创造美的人,现在却在他身下像母狗一样承欢,这个反差让他感到了一种病态的兴奋。

然后,一个绝妙的、恶毒到堪称艺术的念头,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开。

他要的不仅仅是占有她的身体,他还要玷污她的才华,扭曲她的专业,让她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技能,来记录下她和她丈夫最不堪回首的耻辱。

“画画的?”沈三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充满了不怀好意的算计,“好,太好了!这可比当个普通婊子有趣多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对着地上的凌宇和沙发上的陆婉婷下达了新的命令:“你们两个,把衣服都脱光。一件不留。”

凌宇早已麻木,听到命令后,便开始颤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衣扣。而陆婉婷,在片刻的僵硬后,也缓缓地坐起身,开始脱掉身上那件唯一蔽体的居家服。她的动作很慢,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眼神空洞,没有任何情绪。

很快,三个人都赤身裸体地站在客厅中央。沈三高大健壮的身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肌肉线条分明,胯下那根刚刚肆虐过的巨物虽然已经半软,但尺寸依然惊人。而凌天,瘦削、苍白,因为恐惧和羞辱而佝偻着背,他那可怜的性器官在精神的重压下,已经缩成了孩童般的大小,无力地垂在腿间。

鲜明的对比,就像是雄狮与病猫。

沈三对这个视觉效果非常满意。他走到陆婉婷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现在,用你的嘴,把老子的鸡巴舔硬。”他命令道,“我要它精神点儿,好上镜。”

陆婉婷的瞳孔骤然收缩,但她没有反抗。她顺从地跪了下来,张开嘴,将那根带着浓烈腥膻味的巨物含了进去。她熟练得像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妓女,用舌头和口腔,卖力地取悦着这个支配她一切的男人。

几分钟后,沈三的巨物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狰狞地昂立着,顶端甚至已经有清亮的液体溢出。

“好了。”他抽身而出,拍了拍陆婉婷的脸颊,然后指向凌宇,开始布置他的“舞台”。

“凌宇,你,跪到客厅中间去。双腿分开,给我跪直了!”

凌宇像一条狗一样,爬到了客厅中央的地毯上,按照命令,直挺挺地跪好,分开了双腿。他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只觉得无尽的羞耻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接着,沈三走到了凌宇的身后。他比凌宇高出一个头还多,他高高地抬起一只脚,然后,用他那宽大的脚底,稳稳地踩在了凌宇的头顶上!

“呜!”凌宇发出一声闷哼,脖子被这股力量压得几乎要断掉。他被迫将头压得更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这个姿势,充满了君临天下的征服感和最极致的侮辱。沈三就这么站着,一只脚踩着凌宇的头,胯下那根因为兴奋而愈发坚硬的巨物,就在凌宇的后脑勺上方高高翘起,仿佛一门蓄势待发的巨炮。

“婉婷,”沈三转头,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口吻对陆婉婷说,“去,把你家里最大的画纸和画板拿来。然后,就站在这里,把我们现在的样子,给我原原本本地画下来。”

陆婉婷的身体剧烈地一震。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他要她……画下这一幕?画下她的丈夫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被他踩在脚下,而他则像个帝王一样展示着自己的性器……

她的专业,她的画笔,她赖以为生的、视为灵魂一部分的技艺,在这一刻,变成了最残忍的刑具。

“怎么?不愿意?”沈三的脚在凌宇的头上碾了碾,凌宇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不……我画……”陆婉婷的声音嘶哑破碎,她从这极致的荒谬和残忍中,挤出了两个字。

她转身,如同行尸走肉般走进自己的画室。那是她的圣地,里面充满了她的心血和梦想。但现在,她却要从这里取出工具,去描绘一场地狱的景象。

她拿出了最大号的画纸,固定在画板上,又拿来了画架和一盒碳笔。

当她架好画架,站在这副活生生的、由她丈夫和她的强暴犯组成的“静物”面前时,她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

“画得像一点,”沈三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提醒,“尤其是我这根鸡巴,和他的那根小牙签,对比一定要鲜明。要是画得我不满意,你知道后果。”

陆婉婷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当她再次睁开时,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所有的情感都褪去了,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属于专业画师的审视。

她的大脑仿佛自动开启了某种保护机制,将“丈夫”、“强暴犯”、“羞辱”这些概念全部屏蔽,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光影、线条、结构和透视。

她的手不再颤抖。

碳笔在画纸上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她开始打形,精准地捕捉着沈三高大身躯的轮廓,他踩在凌宇头上的那只脚的力度,以及凌宇那因屈辱而扭曲的脊椎线条。她画得很快,很准,多年的专业训练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然后,她开始处理细节。她的目光,被迫长时间地、仔细地停留在两人的下体。她描绘着沈三那根巨物上暴起的青筋、饱满的龟头和昂扬的角度;然后,她的笔尖转向下方,勾勒出凌宇那可怜的、皱缩的、如同蠕虫般的性器。

这是一个画家最残忍的解剖课。她用自己最熟悉的技法,将丈夫的无能和侵犯者的强大,永远地定格在了纸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线稿完成了。那是一副冲击力极强的、充满了张力和羞辱感的画面。

“很好,”沈三似乎很满意,“现在,给它上色。我要彩色的,要跟真的一模一样。”

上色,意味着更长时间的观察,更细腻的描摹。

陆婉婷默默地拿出水彩颜料和画笔,开始调制肤色。她看着沈三那古铜色的皮肤,看着凌宇那病态的苍白,然后,她开始调制最关键的颜色——那属于男性性器的、带着血色和欲望的颜色。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陆婉婷完全沉浸在了绘画的技术层面,这成了她唯一的避难所。当她落下最后一笔,为沈三那根巨物的顶端点上一点高光时,她整个人都虚脱了。

画完成了。

画纸上,一个顶天立地的征服者,踩着一个跪地的懦夫。两根形成鲜明对比的性器,成为了整个画面的焦点,充满了赤裸裸的、原始的力量与屈辱的对比。

“完美!”沈三看着这幅画,发出了由衷的赞叹。他走过去,一把扯下画纸,拿在手里欣赏着,就像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然后,他拿着画,拽着陆婉婷,走进了主卧室。凌宇也像狗一样,被命令跟在后面。

主卧室的床头,挂着一幅巨大的婚纱照。照片里,陆婉婷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甜蜜而幸福,凌宇则西装革履,温柔地拥抱着她。那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沈三指着那幅婚纱照,对凌宇命令道:“把它给老子拆下来!”

凌宇颤抖着爬上床,将那幅承载了他们所有美好回忆的婚纱照从墙上取了下来。

“把相框玻璃拆了,把里面的照片拿出来。”

凌宇照做了。当他将那张婚纱照从相框里抽出来时,他的心也仿佛被一起抽走了。

最后,沈三亲自动手,将那张刚刚完成的、充满了淫秽和羞辱的画作,小心翼翼地裱进了那个原本属于他们婚纱照的相框里。

他将相框重新挂回床头墙壁的正中央。

做完这一切,他按下了墙上的一个开关。

一束温暖的射灯灯光,从天花板上打了下来,精准地照亮了那幅画。这盏灯,原本是用来在夜晚烘托婚纱照的浪漫氛围的。

而现在,它照亮的是一幅地狱图景。画中,沈三的巨物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而凌宇的渺小则无所遁形。

沈三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对吓傻了的夫妻二人宣布:

“从今天起,这盏灯,二十四小时都不准关。我要你们每天、每时、每刻,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是睡觉还是做爱,都给老子好好地看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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