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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入侵的家 (14-19完)作者:pauuul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2 长篇小说 2720 ℃

          【被入侵的家】(14-19完)

作者:pauuul

2025/10/0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7393

  第十四章

  夜色如墨,将整个城市浸泡在深沉的宁静之中。然而,凌宇和陆婉婷的主卧室里,却是另一番地狱景象。

  那盏专门为婚纱照设置的射灯,此刻正忠实地履行着它的新职责,将一束明亮的光线,精准地投射在床头墙壁中央那幅新挂上的画作上。画中,一个男人健硕的身体和高高昂起的巨根,与另一个男人跪地求饶的孱弱身躯和那可怜的、蜷缩的性器,形成了永恒而残酷的对比。这幅画,就像一个永远睁开的、充满恶意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床上正在发生的一切。

  床上,柔软的床垫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富有节奏的“吱呀”声。陆婉婷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双腿被沈三扛在肩上,分-开到了一个极限的角度。她那曾经只为丈夫绽放的私密花园,此刻正被沈三那根粗长坚硬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贯穿着。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顶穿;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粘腻的淫-水和空气,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她的身体已经麻木,灵魂早已飘离。她睁着空洞的眼睛,视线越过沈三起伏的肩膀,正好能看到墙上那幅画。画里的她,正在用画笔记录着这一幕的序章;而画外的她,则正在亲身演绎着这出凌辱剧的高潮。这是一种极致的荒诞,一种让她想笑又想哭的绝望。

  沈三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脊背滑落,滴在陆婉婷白皙的肌肤上,又迅速被撞击的力道碾碎。他享受着这种在别人婚床上,当着别人丈夫的面,干他妻子的无上快感。

  房间的角落里,凌宇同样赤身裸体,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耷拉着肩膀,被迫观看这活色生香的春宫戏。他的目光呆滞,大脑一片空白。射灯的光芒有些刺眼,让他看不清床上的细节,但那淫-靡的水声、肉体撞击声,以及妻子那压抑不住的、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呻吟,却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不断刺入他的耳膜,搅烂他的神经。

  干了一会儿,沈三似乎觉得这种单纯的肉-体发泄有些乏味了。他那颗永远在寻求更极致刺激的大脑,又开始转动起来。他看着身下这个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女人,又瞥了一眼角落里那个形同废物的男人,一个恶毒的游戏在他心中成型。

  他猛地停下了动作,然后“噗嗤”一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的巨物从陆婉婷泥泞的穴-道里抽了出来。

  突然的空虚让陆婉婷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她迷茫地看着沈三。

  沈三没有理她,而是对着角落里的凌宇,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慷慨的笑容。

  “凌宇,过来。”他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道,“看你可怜,猛哥今天大发慈悲,允许你和你老婆再做一次爱。重温一下旧梦,怎么样?”

  允许……他和自己的老婆……做爱?

  这句听起来无比荒谬的话,却像一道惊雷,在凌宇死寂的脑海中炸响。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沈三。

  沈三拍了拍陆婉婷那依旧大张着、还在流淌着淫-水的双腿之间,那片湿漉漉的草地。“你看,你老婆下面水多得都快泛滥了,都是我帮你开好的路。现在,过来,操她。让我看看,你这个当老公的,到底还有没有用。”

  凌宇的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大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去和自己的妻子做爱?在强-奸了她的男人面前?在她刚刚被别的男人内射过的身体里?这……这是恩赐,还是更深一层的羞辱?

  “怎么?还不动?”沈三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里带上了威胁的意味,“是不是非要老子动手请你?我告诉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再不滚过来,以后你就别想再碰你老婆一下!”

  威胁,永远是驱使凌宇这具躯壳最有效的动力。

  对失去妻子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犹豫和耻辱。他颤抖着,迈开了僵硬的步伐,像一个被牵线操控的木偶,一步一步,走向那张属于他,却又不再属于他的婚床。

  他颤巍巍地爬上床,爬到了陆婉婷那大张的双腿之间。

  他看到了。他的妻子,就躺在那里。她的脸上混杂着泪痕和潮红,眼神空洞而迷离。她的双腿还保持着被侵犯时的姿势,那片最私密的领地,此刻一片狼藉,红肿不堪,还不断地向外冒着不属于他的、粘稠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另一个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而那个男人,沈三,就坐在床边,像一个等待审查的考官,抱着双臂,用一种戏谑而残忍的目光,注视着他。

  凌宇跪在那里,他知道他应该做什么。他应该像一个男人一样,进入自己妻子的身体。可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

  那根代表着他男性尊严的东西,在极度的恐惧、羞辱和精神压力下,像一条受了惊的虫子,死气沉沉地蜷缩着,没有丝毫反应。它冰冷、柔软,仿佛根本不属于他自己。

  “操啊!你他妈在等什么?等它自己长腿跑进去吗?”沈三不耐烦的吼声像鞭子一样抽来。

  凌宇吓得一个哆嗦,他伸出颤抖的手,握住自己那根软趴趴的东西,试图用手去刺激它,让它抬头。他闭上眼睛,脑海里疯狂地回忆着以前和妻子恩爱的画面,但那些甜蜜的记忆,此刻却被墙上那幅画、被沈三那嘲讽的眼神、被妻子身体上属于别人的痕迹,冲击得支离破碎。

  没用……完全没用……

  它就像死了一样。

  陆婉婷默默地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丈夫。看着他那张因为羞愧和恐惧而扭曲的脸,看着他徒劳地揉搓着自己那毫无生气的器官,她的心中,没有升起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彻骨的悲哀。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个男人,她的丈夫,不仅在精神上被摧毁了,连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功能,也丧失了。

  “废物!真是个他妈的废物!”沈三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对着自己老婆都能软成这样!老子真怀疑你以前是不是靠吃药才硬得起来!”

  他站起身,走到凌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沈三的眼神变得冰冷,“现在,立刻,给老子插进去!再不插进去,老子就拿刀把它给你割了算了!”

  割了……算了……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彻底击溃了凌宇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他只觉得胯下一凉,那根原本就软弱无力的东西,仿佛又往里缩了几分。

  他彻底绝望了。他抬起头,用一种哀求的、几乎要哭出来的眼神看着沈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凌宇这副窝囊至极的样子,沈三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滑稽的戏剧。

  “废物!彻头彻尾的废物!”

  在狂笑声中,沈三猛地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凌宇的肩膀上。

  “滚一边去!”

  凌宇像一个破麻袋一样,被这一脚直接从床的中间踹到了床的另一边,狼狈地滚落下去。

  沈三重新爬上床,占据了刚才凌宇的位置。他甚至不需要任何爱抚,那根因为兴奋和嘲笑而愈发狰狞的巨物,早就硬得像一根铁棍。

  他扶着自己的巨根,对准了陆婉婷那依旧湿滑的穴口。

  “看清楚了,废物!”他对着角落里的凌宇吼道,“男人,是这么用的!”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响亮的、毫不拖泥带水的声音。那根巨大的、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肉棒,没有丝毫阻碍地,整根没入了陆婉婷的身体最深处!

  “啊——!”

  陆婉婷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带着一丝解脱般快感的尖叫。这强烈的、蛮横的、不容置疑的贯穿,与刚才丈夫那软弱无力的徒劳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她的身体,在被沈三反复调教之后,已经可悲地适应了这种强大的侵占。在被填满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窜上大脑,让她浑身抽搐,双脚的脚趾都绷直了!

  “淫妇!是不是这样才爽?!”沈三狞笑着,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他不像之前那样只是发泄,而是带着一种表演和示威的性质。他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然后又几乎完全抽出,再狠狠地撞进去。床垫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巨响,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嗯……啊……啊……慢点……要死了……啊……”

  陆婉婷的呻吟不再压抑,她像一条离水的鱼,被这狂暴的巨浪拍打得神魂颠倒。她的身体被操得上下起伏,丰满的乳房随之剧烈晃动。淫-水如同打开了阀门的泉眼,不断地从两人交合处飞溅出来,打湿了大片的床单。

  在墙上那幅画的注视下,在角落里那个彻底崩溃的丈夫的注视下,沈三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向这对夫妻宣告着他的绝对统治权。而陆婉婷那一声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荡的淫-叫,则成了这场宣告仪式上,最响亮、也最残忍的背景音乐。

  第十五章

  自从凌宇在自己妻子面前勃起失败,被沈三用最狂暴的雄性力量彻底碾压的那一夜之后,这个家里某种最后的、脆弱的东西,也跟着凌宇那根再也抬不起头的阴茎一起死去了。空气中不再有压抑的抗拒和无声的哭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死水般的平静。

  凌宇变了。他不再逃避,不再颤抖,也不再流露出任何情绪。他的眼神变得像一块蒙尘的玻璃,空洞而麻木。他开始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忠诚不渝地执行着沈三下达的每一个命令。打扫卫生,做饭,洗衣,仿佛他又变回了那个“体贴”的丈夫,只是服务的对象,变成了两个人。

  陆婉婷也变了。她不再说话,不再哭泣,甚至不再有任何表情。她的灵魂仿佛已经抽离了这具被反复蹂躏的身体,留下一个美丽的、空洞的、可以任人摆布的娃娃。她和凌宇之间,没有任何交流。他们像两个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或者说,是两个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的、等待被解剖的实验动物。

  这种麻木的服从,有时候甚至会演变成一种诡异的主动。当沈三的命令带有自我伤害或者互相伤害的性质时,他们会以一种近乎虔诚的、自虐般的狂热去完成,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才能从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榨取出一丝扭曲的存在感。

  这一天,沈三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陆婉婷跪在他脚边,像宠物一样为他捏着腿,而凌宇则在厨房里准备晚餐。这种平静的、荒诞的“家庭”景象,让沈三感到了一阵莫名的烦躁和厌倦。操她,已经不再能带来最初那种撕裂圣洁的快感。她的身体变得太过于顺从,她的叫床声也变得像一种程序化的反应。

  他需要新的刺激。一种更彻底的、更具侵入性的、能够从内到外将她完全掌控的玩法。

  他的目光,落在了陆婉婷那平坦的小腹上。一个充满着恶趣味和临床意味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

  “凌宇,”他头也不回地朝厨房喊了一声。

  “在,猛哥。”凌宇立刻放下手中的菜刀,快步走了出来,恭敬地站在一旁。

  “去楼下药店,”沈三用下巴指了指门口,“给我买一个灌肠用的注射器,要最大的那种。再买一瓶甘油,要市面上能买到效果最烈的那种。”

  灌肠……注射器……甘油……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让凌宇的瞳孔微不可见地收缩了一下。但他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是,猛哥。”他平静地回答,然后转身,拿上钥匙和钱包,像一个被派出采购的普通丈夫一样,走出了家门。

  十几分钟后,凌宇回来了。他将一个塑料袋放在沈三面前的茶几上。里面是一支巨大的、容量足有500毫升的塑料注射器,针筒粗得像一根短棍,后面连着一根半米长的透明软管。旁边,是一瓶棕色的、标示着“高浓度甘油”的瓶子。这些原本用于医疗的器械,此刻却散发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沈三满意地拿起了注射器,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对陆婉婷命令道:“去,到浴室里,脱光衣服等着。”

  陆婉婷顺从地站起身,默默地走进了浴室。

  沈三又看向凌宇:“你,过来,我教你怎么用。”

  他拧开甘油瓶,倒了一些在量杯里,然后兑上温水,用一种讲解化学实验的口吻对凌宇说:“看到没有,就按这个比例。然后把这个抽满。待会儿,由你,亲手给你老婆灌进去。我要你把这整整一管,全都打进她肠子里,一滴都不能剩。”

  凌宇的目光落在那个巨大的注射器上,又看了看那杯浑浊的液体,他的手,第一次出现了轻微的颤抖。但随即,他又恢复了平静。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当两个男人走进浴室时,陆婉婷已经赤身裸体地站在花洒下,背对着他们。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像一件完美的玉器。

  “跪下,趴好,屁股撅起来。”沈三冷酷地命令道。

  陆婉婷毫不迟疑地跪趴在冰冷的瓷砖上,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那片神秘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幽谷,以及那朵紧闭的、娇嫩的菊花,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中。

  沈三将装满了甘油溶液的巨大注射器递给凌宇,又用手指沾了些润滑液,亲自涂抹在透明软管的前端。

  “上吧,”他对凌宇说,“你老婆的后面,还是第一次。这个‘第一次’,就由你这个当老公的,亲手来完成。”

  凌宇接过那冰冷的注射器,感觉它有千斤重。他跪在妻子的身后,看着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臀部,看着那个他从未以这种方式注视过的、代表着最后禁忌的部位。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快点!磨蹭什么!”沈三在一旁催促道。

  凌宇深吸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扶住那根涂满了润滑液的软管,缓缓地、对准了妻子那紧闭的穴口。

  “唔……”当冰冷的塑料管口触碰到那敏感的粘膜时,陆婉婷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凌宇没有停下,他闭上眼睛,仿佛在执行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任务,用力将软管向里推送。他能感觉到那层层叠叠的柔软褶皱在抗拒,在收缩,但在他的力道下,最终还是节节退让。软管被一寸一寸地吞了进去,深入到了一个让她感到无比异样和羞耻的深度。

  “好了,可以了。”沈三的声音响起,“现在,开始推。慢一点,我要看她肚子一点点鼓起来。”

  凌宇将手指搭在注射器的推杆上,开始缓缓地施加压力。

  冰冷而带有刺激性的甘油溶液,开始一股一股地被注射进陆婉婷的肠道。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诡异的感觉。一股强烈的胀痛和冰凉感,从她的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正在被这股外来的液体粗暴地侵占、扩张。

  随着液体不断注入,她的小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地隆起。剧烈的便意和翻江倒倒海的绞痛,如同海啸般袭来。她死死地咬住嘴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双手紧紧地抠住地面,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快要被撑爆的气球,随时可能炸裂。

  终于,那巨大的注射器被推到了底。整整500毫l的液体,全部进入了她的身体。凌宇拔出了软管,带出了一丝黏液。

  陆婉婷立刻蜷缩起身体,痛苦地呻吟着:“不……不行了……我要……我要上厕所……”

  “憋着。”沈三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他蹲下身,欣赏着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和那个已经明显鼓胀起来、如同怀胎三月的腹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现在,站起来,”他下达了更残忍的命令,“给我跳支舞。就像你以前在年会上跳的那样,要跳得好看点,给我助助兴。”

  跳舞?在这个时候?

  陆婉婷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她的肚子疼得像有无数把刀在里面搅动,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强烈欲望,几乎要冲垮她的理智。

  “听不懂吗?”沈三的脚尖踢了踢她的屁股。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被调教出的奴性,让她最终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她一手死死地捂住自己鼓胀的小腹,另一只手无力地抬起,双腿因为忍耐而剧烈地颤抖着。

  她开始“跳舞”。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舞蹈,而是一场怪诞而痛苦的挣扎。她僵硬地扭动着身体,每一个动作都会引发肠道更剧烈的痉挛。她的脸色惨白,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嘴里发出“呜呜”的、压抑不住的悲鸣。她那高高隆起的小腹,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看上去既滑稽又可怜。

  沈三翘着腿,靠在门框上,像看马戏一样欣赏着眼前这一幕。而凌宇,则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亲手制造的痛苦中,跳着这支屈辱的舞蹈。

  “啊……求求你……我真的……憋不住了……”陆婉婷终于崩溃了,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哀求地看着沈三。

  “去吧。”沈三终于大发慈悲地挥了挥手。

  得到允许的瞬间,陆婉婷连滚带爬地冲向马桶。她刚刚坐下,身体里的“阀门”就彻底崩溃了。

  “哗——”

  积蓄已久的洪流,带着巨大的声响,猛烈地喷泄而出。那是一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和解脱的复杂体验。她瘫软在马桶上,浑身虚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还没完,”沈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凌宇,继续。重新抽一管,再给她灌进去。我要你反复给她灌,直到她拉出来的只有清水为止。我要她里面,比这张脸还干净。”

  绝望,彻底的绝望。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浴室变成了人间地狱。凌宇机械地执行着命令,一次又一次地将冰冷的液体灌入妻子的身体。而陆婉婷,则在一次又一次的注入和喷泄中,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被反复清洗的容器,所有的尊严和羞耻,都随着那些污秽一起,被冲入了下水道。

  当最后一次,她排出的真的只剩下清澈的温水时,她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凌宇将她清洗干净,然后像抱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将她抱回了主卧室,放在了床上。

  沈三走了进来,他检查了一下床单,然后俯身,用一种检查战利品的姿态,审视着陆婉婷那片被彻底“净化”过的、此刻正因为反复的刺激而微微红肿的后庭。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脱下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他将陆婉婷的身体翻过去,让她呈跪趴的姿势,就像刚才在浴室里一样。

  他没有用任何润滑。他扶着自己的巨物,对准了那朵刚刚经历过残酷洗礼的、此刻正微微张开的菊花。

  他腰部一沉,用力向前顶去。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陆婉婷的喉咙里迸发出来。那是从未体验过的、被强行撕裂的剧痛。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向前弹起,但立刻被沈三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腰。

  沈三不理会她的挣扎,用蛮力将自己那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碾磨着、挤进了那条从未被任何东西侵入过的、紧致到极致的甬道。

  疼痛,无边的疼痛。

  但在这极致的疼痛中,一种更为诡异的感觉,从她那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空无一物的身体深处,升腾起来。

  那是一种……被彻底贯穿、被彻底占有、被从一个全新的、禁忌的领域征服的、变态的满足感。

  在墙上那幅画的注视下,在角落里丈夫麻木的注视下,沈三开始了对这片新领地的、血腥而残暴的开拓。

  第十六章

  日子,在一种凝固了的、地狱般的日常中,一天天滑过。

  那第一次撕裂般的肛交,对于沈三而言,只是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当传统的性事已经无法再给他带来足够的刺激时,他对陆婉婷的身体,便从一个单纯的发泄对象,变成了一个充满无限可能的、等待被改造和开发的“项目”。而这个项目的总工程师是沈三,首席技术执行官,则是陆婉婷的丈夫,凌宇。

  凌宇的麻木,已经进化成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专业精神。他不再有任何情绪,只是像一个最顶尖的产品经理,精准地理解着“客户”沈三的需求,并以最高效的方式去实现它。他的笔记本电脑,曾经用于编写代码、构建虚拟世界,如今则被用来浏览那些充斥着虐恋和极端色情用品的地下网站。

  他网购了各种尺寸的肛门拉珠,从如同珍珠般小巧的入门款,到堪比卵石般粗大的进阶款;他采购了各式各样的润滑液,冰感的、热感的、超长效的;他还按照沈三那充满恶趣味的要求,买来了不同“口味”的灌肠液——足以在肠道内引发灼烧剧痛的辣椒味,以及能带来诡异冰冷刺激的薄荷味。最后,是那几根尺寸和形态各异的、狰狞的硅胶假阳具,它们安静地躺在盒子里,仿佛是等待肢解尸体的解剖工具。

  于是,对陆婉婷的“开发”,成了一项每天都在进行的、充满仪式感的酷刑。

  早晨,不再是温情的唤醒,而是凌宇面无表情地走进卧室,将她带到浴室,执行例行的“清洁”程序。今天用辣椒水,明天用薄荷液。陆婉婷早已不会再为此哭喊,她只是默默地跪趴在冰冷的瓷砖上,承受着那或灼烧、或冰冻的液体灌入身体,感受着肠道被反复刺激、搅动,直到将她彻底清洗成一个“干净”的容器。

  白天,她的后穴也不得安宁。凌宇会按照沈三制定的“训练计划”,为她戴上不同尺寸的拉珠。她被迫含着这些异物,在房间里行走,做家务。那些圆珠在她的肠道内滚动、摩擦,每走一步都是一种折磨。而当凌-宇在沈三的注视下,将拉珠猛地一下从她体内抽出时,那一连串的、强烈的、几乎要将她肠子都带出来的刺激,只会让她浑身抽搐着瘫软在地。

  夜晚,则是更大尺寸的假阳具登场的时刻。凌宇会用一种近乎临床的精准,涂抹润滑,然后将那些比他自己的性器还要粗大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塞进她的身体。他会记录下扩张的深度,她身体的反应,甚至每一次微小的撕裂和出血。陆婉婷的后庭,就在丈夫亲手的、日复一日的酷刑下,从最初的紧致、抗拒,到慢慢变得松弛、麻木,最后形成了一种可悲的、逆来顺受的肌肉记忆。

  两周。整整两周过去了。

  今晚,是“项目验收”的日子。

  主卧室的灯光调得很亮,如同手术室一般。陆婉婷赤裸着,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的中央,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她的身体因为长期的折磨而消瘦了一圈,但臀部却因为持续的刺激和淤血,显得异常丰腴。那个曾经娇嫩紧闭的穴口,此刻因为反复的扩张,已经呈现出一个微微张开的、暗红色的、松弛的洞口。

  凌宇像一个手术助理,正在细致地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他将大半瓶润滑油倒在一个玻璃碗里,油腻粘稠的液体散发着化学的气息。

  沈三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他伸出自己那只宽厚有力的大手,缓缓地浸入了那碗润滑油中。他活动着五指,看着晶亮的油液顺着他的指缝和手腕滑落,脸上是期待而残忍的笑容。

  他站起身,走到陆婉婷的身后,双腿分立,像一座即将压下来的山。

  “准备好了吗,我的杰作?”他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说道。

  他将那只沾满了润滑油的、冰冷的大手,贴上了陆婉婷的臀瓣。陆婉婷的身体本能地一颤。

  然后,他将手指并拢,像一把锥子,对准了那个已经被撑得毫无尊严的洞口。他先是探入了一根手指,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即使经过了两周的残酷训练,当三根手指同时挤入时,陆婉婷的身体还是因为被撑开的痛楚而紧绷起来。但她没有反抗,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死死地咬住。

  沈三很有耐心,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工匠,用手指在她的肠道内搅动,扩张,让那些敏感的内壁适应他的尺寸。当他感觉到那一丝紧绷的抗拒渐渐松懈下来后,他的手掌开始发力。

  第四根手指,连带着粗壮的指关节,强行挤了进去。陆婉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从中间劈开。

  最艰难的部分过去了。沈三的手掌,像一条闯入狭窄洞穴的巨蟒,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内推进。他的手掌挤压着肠壁,碾过那些柔软的褶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她的身体里,正在一点点地占据所有的空间。

  陆婉婷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感觉不到自己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中空的、正在被填充的容器。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只手在她的腹腔内移动,压迫着她的膀胱,推挤着她的子宫。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侵犯感。

  终于,在一阵令人牙酸的挤压之后,沈三的手掌完全没入了。只有他结实的手腕,还被那层已经被撑到极限的、薄如蝉翼的皮肤包裹着,留在外面。

  成功了。

  沈三感受着那份来自她身体内部的、温热而紧密的包裹感,脸上露出了征服者独有的、心满意足的笑容。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肠道在自己手掌周围无力地蠕动。

  他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缓缓地、做出握拳的动作。

  “唔……啊……”陆婉婷再也无法忍受,痛苦的呻吟从齿缝中泄露出来。那感觉,就像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揉捏。

  他又缓缓地伸掌,五指张开,将她的肠道撑到了一个恐怖的极限。

  这场内部的“视察”持续了很久。直到沈三确认,这具身体已经完全被他从内到外地征服了。然后,更疯狂的游戏开始了。

  他的另一只手,扶住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同样涂满了润滑油的巨物,对准了陆婉婷前方那个同样湿润的穴口,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然后,那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

  沈三在陆婉婷的阴道里开始抽插。与此同时,他那只深埋在她直肠里的手,隔着那层薄薄的、脆弱的直肠与阴道之间的肉壁,准确地找到了自己正在她阴道里进出的阴茎。

  他握住了它。

  用自己在她直肠里的手,握住了自己在她阴道里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

  陆婉婷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被双重贯穿,并且在身体内部,被一只手隔着一层肉,握住那根正在操干自己的东西。挤压感、摩擦感、撕裂感……所有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感官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沈三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这感觉太奇妙了!他一边用腰部的力量大力抽插,一边用自己体内的手,为自己体外的器官打着飞机。每一次抽送,都伴随着内外双重的摩擦和挤压。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和一个女人做爱,而是在操一个由他亲手创造出来的、完美的、只为他一人服务的肉穴。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无比响亮。

  “咕啾……咕啾……”体内的手掌揉捏着肉壁和阴茎,发出令人作呕的水声。

  陆婉婷彻底崩溃了。她的身体在这双重的、矛盾的、却又无比强烈的刺激下,剧烈地痉挛起来。这不是高潮,而是一种神经系统被烧毁前的最后挣扎。她失禁了,清澈的尿液从身下流出,浸湿了床单。

  最终,在一声满足的咆哮中,沈三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陆婉婷的子宫深处。同时,他体内的那只手,也狠狠地握紧,仿佛要将她的内脏都捏碎一般。

  第十七章

  当那场风暴终于停歇,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他开始缓缓地、从陆婉婷那被撑到极限的身体里,抽出自己那只作恶的大手。

  这个过程,比进入时更加艰难和恐怖。被撑开的肠道组织形成了巨大的负压,死死地吸附着他的手掌。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连根拔起。黏腻的润滑油、肠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了“咕叽咕叽”的、令人牙酸的声音。陆婉婷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无声地、剧烈地弹跳着,她的神经系统已经无法处理这种超越极限的痛楚,只能用最原始的痉挛来回应。

  终于,随着“啵”的一声闷响,像是拔出了一个塞得过紧的瓶塞,沈三的手,带着一股温热的、混杂着血腥和淫靡气味的液体,完全退了出来。

  然而,灾难性的一幕发生了。

  失去了内部支撑,并且括约肌和周围的悬韧带组织早已在长达两周的残酷扩张中被彻底摧毁,那段被反复蹂躏、浸泡在各种刺激性液体里的肠道,再也无法固定在它原本的位置。它顺着那只手退出的轨迹,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那个早已洞开的穴口,翻了出来。

  一截大约十厘米长的、暗红色的、布满了粘液和血丝的肉体组织,就这样从她的臀缝间,缓缓地“绽放”开来。它看上去就像一朵诡异而恐怖的肉花,湿漉漉的,还在微微地、神经质地蠕动着。温热的粘液和丝丝血迹,顺着这朵“花”的褶皱,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污迹。

  陆婉婷脱肛了。

  她瘫软在那里,彻底失去了意识,或者说,她的精神已经逃离了这具彻底崩坏的躯壳。巨大的痛楚和身体被撕裂的异物感,已经超越了她能感知的范畴。

  凌宇站在一旁,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作为在场唯一还具备基本生理常识的人,他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大脑里飞速闪过“直肠脱垂”、“组织坏死”、“败血症”这些冰冷的医学名词。

  然而,沈三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常理。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他那张因为高潮而泛红的脸上,竟然绽开了一个无比灿烂的、充满惊喜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爆发出一阵响亮而畅快的大笑,笑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显得无比刺耳和诡异。他仿佛不是看到了一个女人遭受了严重的生理创伤,而是发现了一个玩具上意想不到的隐藏功能。

  他凑上前去,像个好奇的孩子打量新奇的玩意儿一样,仔细地端详着那朵绽开的“肉花”。他甚至伸出手指,轻轻地、带着探索的意味,触碰了一下那温热、湿滑、还在微微颤抖的脱垂肠道。

  “唔……”陆婉婷的身体因为这一下触碰,本能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丝微弱的、小猫般的呻吟。

  “嘿,你看,它还会动。”沈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扭头对凌宇说道,语气里满是献宝似的兴奋。

  然后,他俯下身,将嘴唇凑到陆婉婷的耳边,用一种既温柔又残忍的语调,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朵外翻的、血肉模糊的“花蕊”,一边哈哈笑着问道:

  “脱肛了唉,有点意思。你看,它多漂亮啊,像不像一朵玫瑰?以后,我们就接着玩这个,好吗?”

  他没有期待回答,这只是一个宣判。一个宣告她的身体将不再有任何禁区,甚至连生理上的“损坏”,都将被视作一种全新的、更刺激的娱乐方式的宣判。

  陆婉婷无法回答。一滴清澈的眼泪,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没入鬓角。那不是悲伤或屈辱的泪水,而是身体在承受了无法负荷的创伤后,最纯粹的生理反应。她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语言,没有了思想,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正在下沉的黑暗。

  凌宇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一个男人对着自己妻子翻出体外的内脏哈哈大笑,而自己的妻子像一滩烂泥一样了无生气——他那早已麻木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极轻地刺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压下了那丝多余的情绪。

  他走上前,用一种一贯的、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说道:“猛哥,这个……需要马上处理,否则时间长了会水肿、坏死,这个‘玩具’就彻底报废了。”

  他用“玩具”和“报废”这两个词,精准地切中了沈三的兴趣点,也彻底抹去了陆婉婷作为“人”的最后属性。

  沈三听了,意犹未尽地收回了手,点了点头:“说得对。那……你来把它弄回去。小心点,别给老子弄坏了,下次我还要玩。”

  “是。”凌宇平静地回答。

  他转身走出卧室,几分钟后,他拿着一整瓶新的润滑油和一叠医用纱布回来了。他冷静地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将大量的润滑油倒在那朵恐怖的“肉花”上,然后,在沈三那充满趣味的、观赏性的目光注视下,像一个修理工一样,开始对自己妻子那已经翻出体外的内脏,进行冰冷的、机械化的“手动复位”。

  第十八章

  沈三的腻烦,来得毫无征兆,却又合情合理。

  当一个玩具的所有功能都被发掘,所有隐藏的彩蛋都被触发,当每一次的蹂躏都只能带来边际递减的快感时,丢弃,便是它唯一的宿命。

  最后一个夜晚,是这场长达一个月的地狱盛宴的终曲。沈三似乎想要一次性榨干陆婉婷身体里最后一点可供娱乐的价值。他命令凌宇,用那根最粗大的假阳具,塞满陆婉婷早已麻木的阴道。然后,他自己则占据了那条被他亲手开辟出来的、如今已然松垮不堪的后庭之路。而陆婉婷的嘴,则被另一根稍小一些的道具堵住,一直捅到喉咙的深处。

  三穴贯通。

  她像一个被插满了管线的实验仪器,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无法发声,甚至无法顺畅地呼吸。她所能做的,只是承受。承受着阴道被冰冷硅胶撑开的撕裂感,承受着后庭被沈三的巨物碾磨的痛楚,承受着口腔和喉咙被异物填满的窒息。

  沈三在这具被彻底工具化的身体上,发泄了最后一次。他甚至没有让她高潮,因为那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征服,是展示,是宣告他对这具肉体拥有着绝对的、可以为所欲为的支配权。

  当他像往常一样,粗暴地抽出自己的性器,并引发了她习惯性的直肠脱垂时,他脸上甚至没有了上一次那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他只是百无聊赖地戳了戳那朵翻出的“肉花”,就像一个顽童戳弄着一只死去的甲虫,然后便索然无味地结束了这一切。

  凌宇像一个熟练的、毫无感情的护工,上前为妻子进行“复位”,清洗,上药。陆婉婷则像一具尸体,全程没有任何反应。

  第二天清晨,太阳照常升起。

  当凌宇走出房间时,他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沈三的房门大开着,里面的床铺整理得一丝不苟,仿佛从未有人住过。那个属于沈三的、简单的行李包,消失了。桌上,没有留下任何字条。

  他走了。

  这个认知,像一滴冰水滴入滚油,在凌宇和陆婉婷死寂的心湖里,炸开了一片混乱的蒸汽。

  第一天,是恐惧。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凌宇依旧在清晨将陆婉婷带去浴室“清洁”,虽然不再使用那些刺激性的液体,但流程一丝不苟。陆婉婷则穿着沈三最喜欢的那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裙,像个幽灵一样在房间里飘荡。她不敢画画,不敢看电视,甚至不敢坐得太久,生怕沈三在某个时刻突然推门而入,会因为她的“懈怠”而发怒。

  第三天,是焦躁的期待。每一次门外的脚步声,每一次楼道的电梯提示音,都会让他们的心脏猛地一抽。凌宇会下意识地站直身体,陆婉婷则会本能地摆出那个屈辱的跪趴姿势。然而,门铃始终没有响起。希望一次次地燃起,又一次次地被死寂的空气浇灭。

  一个星期过去了。

  公寓里的气氛变得愈发诡异。他们之间的交流几乎为零,但一种病态的默契却在两人之间流淌。凌宇开始每天检查陆婉婷的后庭,为她涂抹修复药膏。这不是出于爱护,而是一种维护“设备”的惯性。他要确保,当“主人”回来时,这个“玩具”依旧处于最佳的使用状态。

  而陆婉婷,则开始出现戒断反应。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高强度的刺激和痛楚。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平静,反而让她无所适从。她会在深夜里,因为身体莫名的空虚而惊醒。她会无意识地用手指,去触碰自己那个已经松弛不堪、布满伤痕的穴口,仿佛在确认那段被侵犯的记忆是否真实存在。没有了沈三的命令,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第二个星期,等待已经变成了一种绝望的仪式。

  他们不再期待门铃响起,但依旧维持着沈三在时的一切习惯。这套被烙印进骨髓的奴役程序,成了他们生活中唯一的支柱。他们就像两个被主人遗弃的宠物,依旧守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茫然地等待着那个永远不会回来的脚步声。

  直到第十五天的早晨。

  凌宇看着日历上那个被他悄悄画上的记号,终于,有什么东西在他那早已麻木的内心世界里,彻底崩塌了。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坐在餐桌对面,同样面无血色、眼神空洞的陆婉婷。

  他用一种干涩得仿佛几个世纪没有说过话的嗓音,说道:“他……不会回来了。”

  陆婉婷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波动。她慢慢地抬起眼,看着自己的丈夫。

  “我们……”凌宇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自由?解脱?这些词语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和苍白。

  他们没有获得自由,他们只是被丢弃了。

  就像一个被玩坏、玩腻的玩具,被它的主人随手扔进了垃圾桶。甚至没有得到一句“再见”,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束”。他们的存在,对于沈三而言,无足轻重到连一个正式的告别都不配拥有。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和凌辱都更加沉重,更加具有毁灭性。它彻底剥夺了他们在这场地狱游戏中,作为“对手”或“猎物”的最后一点价值。他们什么都不是,只是一段无聊时光里的消遣品。

  陆婉婷的眼中,缓缓地蓄满了泪水。但她不是为自己的遭遇而哭,也不是为重获“自由”而哭。她哭,是因为那份被抛弃的、一文不值的、深入骨髓的屈辱。

  原来,被持续地、残忍地玩弄,还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连被玩弄的资格,都被收回了。

  第十九章(结局)

  故事的结局,并非始于分崩离析,而是始于一个死寂的、万籁俱寂的夜晚。

  沈三离开后的第三周,公寓里的空气已经凝固成一块巨大的、无形的琥珀,将两个行尸走肉般的人封存在里面。绝望和空虚,已经取代了恐惧和期待。他们是被神明玩腻后,遗弃在创世之初的两个失败的泥人,在永恒的孤寂中等待风化。

  转折,发生在一个午夜。

  凌宇被一阵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响动惊醒。他睁开眼,在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的城市光晕中,看到了一个轮廓。

  是陆婉婷。

  她像一个梦游者,赤着脚,穿着那件象征着奴役的薄纱睡裙,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床边。她的双眼睁着,却没有任何焦距,空洞得如同两口深井。

  凌宇的心脏猛地一缩,他以为她要杀了他,或者自杀。

  但她没有。

  她只是缓缓地、机械地弯下腰,从床下的储物箱里,拖出了那个装满了各种“刑具”的盒子。那是沈三留下的遗产,是他们耻辱的见证。凌宇曾想过要扔掉,却始终没有勇气去触碰。

  陆婉婷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那根最粗大的、黑色的、狰狞的假阳具。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凌宇毕生难忘的动作。

  她将那冰冷的、沉重的硅胶道具,塞进了凌宇的手里。她的手,冰冷得像一块刚从冻土里挖出来的石头。

  接着,她缓缓地转过身,背对着他,跪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她熟练地将自己的臀部高高撅起,分开了两瓣臀肉,将那个经过反复蹂躏、已经无法完全闭合的、伤痕累累的穴口,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继续。”

  她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干涩,嘶哑,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别停下。”

  凌宇的大脑,在那一刻,彻底宕机了。他看着手中的凶器,又看看眼前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献祭般的姿态。他瞬间明白了。

  沈三走了,但他的“程序”已经写入了陆婉婷的灵魂深处。她的人格系统已经彻底崩溃,现在,唯一能让她“运行”下去的,就是这套被反复执行的、充满了痛苦和屈辱的指令。

  停止,就意味着死亡。意味着灵魂的彻底消散。

  她不是在请求,而是在求救。她在用她唯一懂得的方式,向他这个曾经的“技术员”,发出一个最绝望的“系统维护”请求。

  凌宇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想扔掉这东西,想把她扶起来,想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但当他看到她因为长时间得不到回应,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类似呜咽的悲鸣时,他知道,他不能。

  如果他拒绝,他就等于亲手按下了她灵魂的删除键。

  在那一刻,这个懦弱了一辈子的男人,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攥紧了手中的假阳具。

  他没有沈三的暴戾和狂热,但他有程序员的严谨和逻辑。他看着眼前的妻子,不再把她当做一个“人”,而是当做一个出现了严重BUG、濒临崩溃的复杂系统。

  而他,将成为这个系统的新的“管理员”。

  他拿起润滑油,不是粗暴地泼洒,而是像给精密的机械上油一样,仔细地、均匀地涂抹在她那脆弱的穴口和手中的道具上。

  然后,他按照记忆中沈三的动作,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外科手术般的精准,将那根狰狞的道具,插进了她的身体。

  没有情欲,没有愤怒,只有冰冷的、绝对的控制。

  陆婉婷的身体,在那熟悉的侵入感传来时,瞬间停止了颤抖。她长长地、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仿佛一个漂泊已久的幽魂,终于找到了归宿。

  那晚,凌宇没有睡觉。

  他像一个最严苛的工程师,操控着那根道具,在她的身体里,进行着各种角度、深度和频率的“测试”。他观察着她身体的每一丝反应,每一次肌肉的痉挛,每一次呼吸的改变,并将这一切,像数据一样,记在心里。

  天亮时,他拔出了道具。陆婉婷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电力的机器人,瘫软在地板上,沉沉地睡去。那是沈三走后,她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从那天起,他们的生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诡异的轨道。

  凌宇辞掉了工作。他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对陆婉婷这个“系统”的研究和维护中。

  他买来了大量的医学、心理学和BDSM相关的书籍。他为她制定了一张精确到分钟的“维护计划表”,贴在墙上。

  早上七点:起床,进行身体检查。凌宇会戴上医用手套,仔细检查她前后两个穴口的恢复情况,为她上药。

  早上八点:“排泄训练”。因为括约肌受损,陆婉婷有轻微的失禁。凌宇用一套严格的程序,重新训练她的排便反射,像训练一只宠物。

  上午九点到十一点:“感官刺激”。用羽毛、冰块、震动器等工具,对她的身体进行系统性的刺激,防止她的神经系统因为缺少刺激而“宕机”。

  中午十二点:午餐。食物由凌宇严格配比,确保营养,同时避免对她脆弱的肠道造成负担。

  下午两点到五点:“功能性开发”。这是每天的“主程序”。凌宇会使用各种道具,对她的阴道和后庭进行侵入性“维护”。他不像沈三那样追求自己的快感,而是像一个质检员,测试着她身体的承受极限,记录下所有数据。

  晚上七点:沐浴和“清洁”。凌宇会亲自用灌肠器,为她清洗身体内部,确保“设备”的洁净。

  晚上九点:休息。陆婉婷必须在他规定的时间入睡。

  他成了她的神,她的主宰,她唯一的法则。而她,则在这套冰冷的、毫无人性的程序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她不再需要思考,不再需要感受,她只需要服从。服从,让她破碎的灵魂,有了一个可以依附的外壳。

  她的画笔,也重新拿了起来。但她画的,不再是那些明媚的风景和温柔的人物。她的画布上,充满了扭曲的肢体,冰冷的器械,和一双双空洞、顺从的眼睛。她的画,在某个地下艺术圈子里,获得了诡异的追捧。人们说,她的作品里,有一种直抵灵魂深处的、关于痛苦和秩序的美感。

  他们就这样,生活在这座自己建造的、与世隔绝的监牢里。

  没有爱情,没有温存,只有命令与服从,管理与被管理。

  年复一年。

  他们的头发,从乌黑,到夹杂银丝,再到满头花白。

  凌宇的动作,因为关节炎而变得迟缓,但他每天的“维护”程序,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偏差。陆婉婷的身体,早已衰老,皮肤松弛,但她跪趴的姿势,依旧像五十年前那个夜晚一样标准。

  他们的关系,早已超越了施虐与受虐,变成了一种绝对的、病态的共生。他是她存在的意义,她是他存在的证明。他们是彼此的锁,也是彼此的钥匙。

  ……

  2074年的那个下午,疗养院的长椅上。

  八十岁的凌宇,将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了身边同样垂垂老矣的陆婉婷的腿上。他的动作,依旧带着一种程序员式的、不带感情的精准。

  陆婉婷安静地坐着,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的夕阳。她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但那份深入骨髓的、对指令的等待,从未改变。

  “冷吗?”凌宇问。他的声音,像老旧的风箱。

  陆婉婷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她在等待一个更明确的指令。她该回答冷,还是不冷?

  凌宇看着她,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无人能懂的复杂情绪。或许是怜悯,或许是疲惫,或许,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爱。

  他伸出布满老年斑的、干枯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她同样干枯的手背上。

  “今天,”他缓缓地说,“程序暂停。你可以……感受你自己的感觉。”

  这是五十年来,他第一次,给予她“自由”。

  陆婉婷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空洞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光。她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看向了身边的这个男人。这个禁锢了她一生,也支撑了她一生的男人。

  她的嘴唇,翕动了许久。

  最终,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个模糊不清的音节。

  那听起来,像是一句迟到了五十年的……“谢谢”。

  夕阳的余晖,将他们两个苍老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他们最终还是白头偕老了。

  以一种比死亡更深刻,比爱情更决绝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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