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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危机:越堕落越开心 (2)作者:wxzwxi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4 11:43 长篇小说 6690 ℃

【变态危机:越堕落越开心】(2)

作者:wxzwxi

2025/7/22发表于:sis001

字数:34614

  第10章撕裂与微光

  回到家,陈默立即就冲进浴室洗澡。想到自己躲在肮脏角落里,一边窥视着妻子和别的男人交媾的,一边疯狂自渎的样子!陈默压抑到无法释放,只能猛用头去撞浴室的墙。

  “哎呀!”巨大的疼痛让陈默清醒了许多。摸着额头上的鼓包,陈默想到的只有失败二字。

  原本是很有前途的大学研究员却被同事出卖,只能到高中教化学,失败!  原以为有个漂亮温柔的贤妻却出轨了,失败!

  原以为教出来个好学生,他却睡了自己老婆,大大的失败!

  那一晚陈默昏昏沉沉的睡去,连妻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也记不清了。

  清晨的阳光照进客厅,让陈默一阵晕眩。宿醉般的沉重感压着他,更沉重的是昨夜那自渎后刻骨的羞耻与自我唾弃。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摸额头,指尖却触到一片异样的隆起和火辣辣的刺痛。

  “嘶——”他倒抽一口冷气,彻底清醒。

  “别动!”一声带着急促呼吸的惊呼在耳边响起。

  陈默猛地侧头,对上了苏婉近在咫尺的脸。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此刻正半撑着身体俯视着他,那张总是精致柔美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毫不作伪的惊惶和心疼。她的眼睛睁得很大,清晰地映着他额头上那片狰狞的青紫和微微渗血的破口。

  “天啊!老公!你……你这怎么弄的?!”她的声音发颤,冰凉柔软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几乎是颤抖着,轻轻触碰那肿胀的边缘。她的指尖带着一种陈默无比熟悉的、源自本能的疼惜。

  这触碰本该是温暖的慰藉,此刻却像钢针!陈默的身体猛地一僵,条件反射般地想躲开!避开了她的手指,动作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粗暴。那关心是真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发自肺腑的心疼!如果这不是真实的,那只能说她的演技太好了。可正是这份真实,与昨夜目睹的背叛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既然爱我,为什么背叛我?!

  这个无声的、血淋淋的质问在他心底疯狂咆哮,几乎要冲破喉咙!

  “你……昨晚怎么回来了那么晚?”陈默强忍着,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他强迫自己转过头,重新面对她,脸上肌肉僵硬地扯动,试图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苏婉眼神微微一黯,她明显愣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快速扇动了几下。

  “昨……晚?”她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随即流畅起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抱怨,“别提了,约了晓雯去唱歌。她最近心情不太好,硬拉着我陪她疯。最后还是我把她送回家的,下次她再这样,我肯定提前走。”  陈默心里苦笑,又是晓雯!

  “我去拿药箱,得消毒,不然会发炎的。”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客厅门口,陈默紧绷的身体才稍微松懈下来,后背已是冷汗涔涔。

  苏婉拿着药箱很快回来。棉签触碰到伤口的瞬间,锥心的刺痛让陈默身体本能地绷紧。

  苏婉立刻停住,紧张地看着他:“很疼吗?……”她的眼圈更红了,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这眼泪……是真的吗?是为他的伤心疼,还是……为她的谎言和背叛感到痛苦?陈默分辨不清。他不敢再看她盈满泪水的、写满关切的眼睛。那眼神太具欺骗性,也太具杀伤力。

  “不疼。”他哑声吐出两个字,声音闷在喉咙里。他闭上眼,额角的伤一跳一跳地疼。他维持住了表面的平静,维持住了“丈夫”和“老师”摇摇欲坠的体面。代价是,将昨夜那地狱般的窥视、那扭曲的快感与羞耻、还有此刻这几乎将他撕裂的困惑与痛苦,更深地、更沉重地,压回了心底最黑暗的角落。

  他需要发泄的出口和救赎。

  在学校上课时陈默有些心不在焉,一幕幕肮脏的不堪画面侵蚀着他。

  为什么自己看着妻子与别的男人交媾时还能自渎?休息时,他的注意力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滑向昨夜——不是苏婉的身体,不是周扬的无耻,而是那种感觉:将自己隐藏在黑暗缝隙里的隐秘感,将目光穿透屏障、刺探他人私密的掌控感,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带来的、压倒一切的刺激感!那感觉如此强烈,如此纯粹,像一剂强效的毒品,瞬间麻痹了所有被背叛的痛苦、被践踏的尊严、被现实挤压的窒息感。那一刻,他不是失败的丈夫,不是被学生羞辱的老师,他只是一个纯粹的“窥视者”,一个游离于规则之外的幽灵。对象是谁或许不重要,重要的是执行偷窥这种行为的过程中,带来的那种近乎眩晕的、掌控全局的幻觉和极度的刺激。

  接下来的几天,陈默都会不自觉的在网上搜寻各种信息。

  一个下午,陈默正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里一篇侦查和反侦查的帖子发呆。。

  门被轻轻叩响。

  “请进。”陈默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门被推开一条缝,林薇探进半个身子。她今天穿了一件洗得发白的浅蓝色连衣裙,款式简单,却衬得她格外清瘦。脸上没有了夜总会里那种廉价脂粉的覆盖,只带着一点自然的红晕,头发也柔顺地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纤细的脖颈。她手里捧着一个保温杯。

  “陈老师……”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怯生生的试探,怕惊扰了什么。  他抬起头,合上电脑。看到林薇这副洗尽铅华的模样,心头那团因丑陋背叛而燃起的邪火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了大半,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混杂着怜悯的复杂情绪。

  “林薇?进来吧。”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自然。

  林薇这才走进来,轻轻关上门。她走到陈默的办公桌前,没有靠得太近,双手将那个普通的银色保温杯放在桌面上。

  “老师,”她低着头,声音依旧很轻,“这是我……我熬的冰糖雪梨,放了点川贝。我……我看您最近嗓子好像不太舒服,上课的时候声音有点哑。”她顿了顿,鼓起勇气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纯粹的关心和感激,“熬了很久的,您……您尝尝看?”

  陈默的目光落在那个保温杯上。杯身是普通的金属材质,没有任何花纹,杯盖边缘甚至有一道小小的磕痕。这显然不是新的,可能是她家里用了很久的旧物。他再看看林薇身上那件明显有些褪色的旧裙子,心头涌起一阵酸涩。这杯冰糖雪梨,大概是她能想到的、表达谢意的最朴实又最用心的方式了。

  “谢谢你,林薇。”陈默的声音柔和许多,他伸手拿起保温杯,拧开盖子。一股清甜的、带着药材特有微苦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他喝了一口,温暖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梨肉的清甜和冰糖的甘润,恰到好处地抚慰了他连日来因抽烟、嘶吼而干涩发紧的喉管,那一点川贝的微苦反而让味道更显醇厚。一股暖流从喉咙蔓延到胃里。

  “很好喝。”他放下杯子,看着林薇,认真地说,“很清甜,也很润喉。费心了。”

  林薇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更深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被这简单的肯定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一个羞涩的弧度,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被认可的喜悦。

  “老师喜欢就好!”她声音里带着一丝雀跃,随即又想起什么,从随身背着的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书包里,小心翼翼地从中拿出一个笔记本。

  “上次您给我圈出来的那几道有机化学推断题,我……我又做了两遍,把解题步骤都详细写下来了,也夹在里面了。您……您有空帮我看看行吗?”

  陈默接过本子,能感觉到纸张边缘被摩挲得有些光滑。他翻开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化学方程式和推断逻辑,步骤清晰,条理分明,甚至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了关键节点。这绝不是敷衍,而是真正下了苦功的。

  一股久违的、属于教师的欣慰感,如同微弱的烛光,穿透了他心中厚重的阴霾。这才是他应该守护的东西,这才是他作为老师的意义和价值。

  “好,我会认真看。”陈默的声音温和而郑重,他将文件袋放在手边,“你最近状态调整得不错,很好,继续保持这个劲头。”

  林薇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她用力地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嗯!老师,我一定会努力的!您……您放心!”她顿了顿,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声音虽轻却清晰地说:“是您给了我机会……我……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那眼神里的依赖和信任,像一束纯净的光,短暂地照亮了陈默心底的某个角落。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会儿吧,别站着。”

  “不了,我先回去上课了。”林薇有些害羞的扭头就跑出了办公室。。  陈默又拿起保温杯,慢慢品尝着温热的冰糖雪梨。同时想着晚上该怎么做。  晚饭过后,陈默趁着妻子洗澡的时机偷偷从米白色皮包里找到那把黄色钥匙。他从裤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橡皮泥盒子,用力将钥匙摁进去,每一个齿痕都清晰地拓印下来。随后,他迅速将钥匙擦净,悄无声息地放回妻子的包中。  第二天午休,他走进学校后巷那家不起眼的五金店。油腻的柜台后,老师傅接过那团印着钥匙形状的橡皮泥,浑浊的眼睛瞥了他一眼,没多问。傍晚,一把崭新的、齿痕分明的黄铜钥匙躺在了陈默手心。

  他没有立刻行动。耐心是猎人的美德。升教导主任后要上的课少了,行动也更自由。他挑选了周一的下午,那时苏婉在上班,周扬要上课。他换上一身深色的、便于行动的工装,将新配的钥匙、一个鼓鼓囊囊的工具包塞进背包,又小心地取出一个装着微型针孔摄像头和信号接收器的小盒子。

  松苑小区7号楼201房。午后的阳光斜射在斑驳的墙皮上,楼道里弥漫着腐木的气味。陈默站在那扇贴着褪色福字的防盗门前,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那把钥匙,像开启地狱之门的机关。

  钥匙转动,“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陈默的心脏仿佛被这声音揪住,猛地一缩。他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决绝,毅然推开了那扇门。  一股混和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将他吞没:汗液蒸发后的微咸,体液干涸后留下的暧昧腥膻,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女性的体香。它们在封闭的空间里发酵,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莫名刺激的情欲的味道。

  客厅不大,一眼就能望穿。午后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大半,只从缝隙里透进几缕昏黄的光柱,无数微尘在光柱中疯狂舞蹈。

  门口还有一双歪倒的高跟鞋。最刺眼的是一条黑色蕾丝胸罩像被随手丢弃在沙发扶手上,吊带断裂,杯罩扭曲,可以想象当时激烈的情形。旁边是一件揉皱的男士T恤,领口还残留着一抹刺眼的口红印。地上一片狼藉:几只空瘪的啤酒罐滚落在地毯上,撕开的膨化食品包装袋,散落着油腻的碎屑。

  茶几上,两只孤零零的高脚红酒杯,杯底沉淀着暗红如淤血般的残酒,一只杯壁内侧挂着几道模糊、干涸的唇膏印痕。旁边,一盒撕开的、印着某知名品牌LOGO的超薄避孕套,像一枚耻辱的勋章,静静地躺在那里。陈默的目光死死盯住其中一个撕开的银色小袋子,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他能想象出它是如何被急切地撕开,如何迫不及待就在沙发上被使用……强烈的画面感伴随着被背叛的剧痛狠狠刺痛他的神经。

  他几乎是踉跄着转向虚掩的卧室门。缝隙里渗出更浓重的情欲的味道。  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双人床占据大半空间。床铺凌乱不堪,浅色的床单被揉搓得布满褶皱,像经历了一场风暴。床单上布满深色的、不规则的水渍印记,边缘已经干涸发硬,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刺眼。枕头歪斜地堆着,其中一个枕头上,赫然散落着几根栗色的、微卷的长发——毫无疑问属于苏婉。床上的狼藉无声地控诉着发生在这里的一切。一条黑色内裤被随意地丢在床上,裆部还残留着可疑的干涸淡黄色污物。

  床头柜上,除了烟盒、打火机,还散落着几片深蓝色小药片。

  陈默的目光猛地被另一个东西吸引。那是一个造型流畅、通体粉色、材质看起来像是硅胶的东西,一端略粗,一端是圆滑的曲线,还带着几个凸起的颗粒。旁边放着一个小巧的无线遥控器。

  震动棒!

  陈默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血液似乎同时涌上心头。这个物品的出现,更直接、更赤裸地刺穿了他关于妻子性需求的认知边界。

  这是妻子要求用的?还是为了满足周扬的爱好?

  疑问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心头。

  如果是苏婉的…… 那意味着她在这段禁忌关系里的主动性和放浪,远超他的想象。她在他面前永远是温柔、含蓄甚至有些被动的。震动棒的出现,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陈默脑海中一个从未开启过的、充满禁忌画面的抽屉——苏婉独自使用它的样子?或者周扬用它来玩弄妻子……?这个联想让他胃里一阵翻搅,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既愤怒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失落和一丝病态的好奇。  如果是为了满足周扬…… 他无法想象苏婉会为了迎合一个学生做到这种地步。

  柜台下,一个半开的廉价塑料垃圾桶格外醒目。里面差不多塞满了用过的纸巾团,在纸巾堆的最上面,赫然躺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透明的橡胶体蜷缩着,里面残留着浑浊干涸的乳白色污物,即使离得远依然闻到令人作呕的气味。  他的胃部剧烈翻搅,喉头涌上一股酸水。

  他把目光转向半掩的衣柜。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气飘散出来,与房间里的腥膻形成诡异对比。衣柜里,衣物竟出奇地整齐分类:左侧挂着几件男式衬衫和牛仔裤,明显是周扬的尺寸;右侧则是各色女装,有几条裙子陈默一眼就认出是苏婉的“工作装”——她曾说是公司重要会议才穿的。

  但最刺目的是中间那排抽屉。拉开第一层,整齐叠放着一排女士内衣:黑色蕾丝、酒红绸缎、裸色薄纱……每一件都精致得近乎色情,与苏婉在家

穿的素雅棉质内衣截然不同。

  陈默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这些衣物被精心收纳的样子,与房间里其他区域的凌乱形成鲜明对比。

  他强压下翻腾的恶心和那股扭曲的燥热,深吸一口气,从背包里拿出工具。动作快而准,带着一种冰冷的、职业杀手般的专注。

  他选择了一个绝佳的位置——正对着那张凌乱大床的、悬挂在墙上的廉价装饰画框顶部边缘。画框本身有些歪斜,边缘积着薄灰。他用螺丝刀撬开画框顶部一点缝隙,将一枚纽扣大小、伪装成黑色塑料凸起的针孔摄像头,稳稳地嵌入缝隙深处,镜头角度完美覆盖整张床及大部分卧室空间。他又在床底靠墙的隐蔽角落,粘上另一个更小的广角镜头,确保无死角。

  接着是客厅。他在电视机顶盒杂乱的线缆丛中,巧妙地固定了第三个摄像头,镜头正对着入户门和沙发区域。最后,他在浴室的玻璃后也装上摄像头。  做完这一切,他拿出手机,连接上设备自带的Wi-Fi信号,屏幕上立刻清晰地分割出四个监控画面:卧室那张罪恶的大床,客厅杂乱的沙发,空荡的浴室。画面稳定,清晰度足够辨认人脸。

  他最后扫视了一眼这个弥漫着情欲和背叛气息的“爱巢”,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关门,落锁。钥匙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印痕。走出松苑小区时,午后的阳光刺得他眯起了眼,仿佛刚从最深的泥沼里爬出来

  陈默回到学校附近租的那间小屋。这是前两天租的,燥热的空气闷在房间里,像无形的棉花塞住了口鼻。但陈默很满意,这是顶楼很热,但租金便宜,视野开阔,附近所有房子包括学校尽收眼底……。这里被他布置得像个工作间兼临时住所,简洁实用。以前家是个让陈默身心放松的地方,现在却让他无比压抑。这里成了他逃避那个充满谎言和背叛的家的避难所,一个供他释放内心幽暗的瞭望塔。

  他径直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然后一把抓起搁在窗台上的高倍望远镜。窗外,午后的阳光炙烤着大地,将远处学校的建筑群映照得轮廓分明。他不太熟练地调整焦距,寻找目标,最终稳稳地定格在高三(7)班的窗户上。

  镜头里,教室的景象清晰起来。大部分学生都去吃饭和休息,陈默很快便锁定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林薇。

  她依然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慷慨地倾泻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林薇正专注地学习。

  她穿着一件纯白的衬衫,此刻几乎被汗水浸透了。

  陈默调整焦距,真是一分钱一分货,贵有贵的道理,镜头里,在强烈的光线下,甚至能看到她肌肤上的汗滴。布料紧紧贴附在她年轻的身体上,在强烈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近乎半透明的状态。

  汗水沿着她光洁的脖颈流下,在精致的锁骨窝里汇聚成一小片晶莹的水光。她偶尔转动身体时,可以看到后背湿了一大片,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是那片湿身下,透出的白色文胸肩带和背扣的轮廓。

  她的侧脸对着窗户,几缕黑发狼狈的贴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微风吹过,更添了几分不经意的凌乱美感。随着她思考时无意识的轻微晃动身体,那湿透的衬衫下,胸前那抹隐约的、属于少女的双峰轮廓也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诱惑力。

  她热得有些难受,微微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闷热的天气没有影响她的努力,她低着头,继续专注地看着桌上的书。她偶尔会用笔头轻轻抵住下巴,眉头紧锁,像是在思索一道难题;解开后,嘴角会不自觉地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那瞬间的笑容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突然,可能是垂落的头发挡住了视线。林薇放下笔,抬起双手,将脑后有些松散的马尾辫解开。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披散在肩头。她微微侧过头,将长发拢到一侧肩前,露出一段优美纤长的脖颈线条,在阳光下白得晃眼。这个动作自然流畅,带着少女特有的不经意的风情。她重新把头发捆扎好,继续投入到学习中。

  陈默的呼吸在望远镜后屏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头许久。

  也许坐累了,林薇突然站起身来活动身体。她做运动时清晰地勾勒出少女青涩而优美的曲线。

  陈默的精神为之一震,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她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百褶短裙里。裙摆不长,恰好停留在膝盖上方。她微微侧身,或是弯腰时,裙摆便自然地上提,露出两截修长、匀称、充满健康活力的大腿。皮肤是青春少女才有的紧致和光泽,在阳光下白得晃眼,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脉络。她的膝盖圆润,线条流畅。她没有穿丝袜,脚上是一双干净的白色帆布鞋,露出纤细的脚踝。  这一切构成了一幅无比生动、充满原始生命力和纯净诱惑的画面。

  陈默的呼吸在望远镜后屏住了。镜头里的林薇,像一颗饱满欲滴的水蜜桃,散发著纯净的芬芳和诱人的青春气息。这份由汗水、湿透的衣衫和青春的肉体构成的“性感”,是如此天然,如此不加雕饰,与“松苑7号楼”里那刻意营造的、充满化学香精质感的色情气息形成了天壤之别。

  他贪婪地注视着“纯真”,镜中那个在阳光下努力学习的少女身影,像一束强烈的光,照亮了他内心的阴霾。

  强烈的反差感在他心中激烈碰撞:一边是出租屋里令人作呕的遗迹,一边是阳光下林薇汗水淋漓、青春勃发的身体;一边是深陷的泥沼,一边是试图抓住的光明。而连接这两端的,正是他手中这架冰冷的望远镜,和他那无法自控的、想要吞噬一切的偷窥欲望。

  深夜,陈默在睡梦中被电话惊醒,他不由暗骂:谁大半夜给人打电话。  陈默拿起手机一看是林薇。

  “喂!林薇!”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林薇带着哭腔和巨大不安的声音:“陈……陈老师?是您吗?对不起……这么晚打扰您……我……我……”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恐惧,像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雏鸟。

  “是我。”陈默的心不由一紧。

  “老师……”林薇的哭声再也抑制不住,透过听筒清晰地传来,“……我……我妈妈……妈妈她刚才……突然晕倒了!喘不上气……脸都紫了……好吓人!我叫了救护车……可是……可是……”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被巨大的恐惧和抽噎切割得支离破碎,“医院说……要立刻交五千块押金……不然……不然没法收治……我……我拿不出来……老师……我该怎么办?求求您……救救我妈妈……我只有您了……”

  林薇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陈默心上。

  他猛地从床上坐直身体,“别慌!”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试图给电话那头的女孩注入一点力量,“在哪家医院?”

  “市二院……急诊。”林薇抽噎着回答。

  “好!你待在急诊那里,一步也别离开你妈妈!我马上到!”

  陈默斩钉截铁地说完。挂断电话,他像被注入了强心针,所有自怨自艾瞬间被更紧迫的责任感压下。他猛地掀开被子,动作迅疾地摸索衣服。

  “怎么了?”苏婉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响起,她撑起半个身子,长发披散,眉头微蹙,带着被扰醒的不悦和一丝本能的警觉。

  陈默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回头。他边穿衣服边说:“学生家里有急事,得去趟医院。” 。

  苏婉的睡意瞬间消散了大半。凌晨两点?医院?学生家里?她看着丈夫迅速套上裤子,系着衬衫扣子,那背影透着一股不顾一切的急切,仿佛身后有猛兽追赶,又或者……前方有什么东西在强烈地吸引着他?

  “医院?这么晚了……是哪个学生?情况很严重吗?”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试探性的柔软,目光紧紧锁住陈默的背影。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她抛出这个提议,既是出于妻子身份的习惯性关怀,更是一个小心翼翼的试探。

  陈默已经穿好了衣服,抓起钱包和车钥匙。他依旧没有回头,只是动作极轻微地顿了一下。

  “不用!” 他的拒绝干脆利落,带着一种疏离感。

  “你睡你的。我处理完就回来。” 说完,他像一堵沉默的山,径直从她身边擦过,带起一阵微凉的风。

  苏婉僵在原地,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感到脚底有一股寒意。

  此刻,冲出家门的陈默,正一头扎进冰冷的黑夜里。车轮碾过路面,朝着市二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赶到急诊大厅,陈默的目光像探照灯般飞快扫过,最终定格在角落里一张孤零零的移动担架床边。

  林薇像一片被狂风骤雨打落的叶子,蜷缩在一张硬塑方凳上。她紧紧挨着担架床,双手死死攥着床上昏迷女人的一只手。那女人面色灰败,嘴唇发绀,口鼻扣着氧气面罩,胸脯艰难地起伏。

  林薇身上是件洗得发白的旧裙子,单薄得可怜。她整个人都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磕碰发出细碎的咯咯声,眼泪无声地汹涌而下,在她沾满灰尘和泪痕的脸上冲刷出狼狈的沟壑。

  “林薇!”陈默几步冲到担架床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穿透嘈杂的沉重力道。

  林薇猛地抬起头。看到陈默的瞬间,她失声哭喊出来,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凳子上扑到陈默怀里。

  “别怕,我在。”陈默反手扶住她冰凉颤抖的肩膀,用力握了握,传递一点微不足道的支撑。他快速扫了一眼担架床上的女人,眉头紧锁,转向旁边一个拿着单据、表情不耐的护士:“我是她老师。情况怎么样?需要立刻做什么?”  护士瞥了他一眼,语速飞快:“哮喘急性发作合并心衰,很危险!必须立刻进抢救室!押金五千,先去缴费窗口!快!”她将一张打印的缴费单塞到陈默手里。

  “好!”陈默没有任何迟疑,捏紧单据,低头对几乎瘫软在自己臂弯里的林薇快速交代,“你守着你妈妈,一步也别离开!我去缴费!马上回来!”

  林薇用力点头,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陈默转身大步冲向缴费窗口。

  交完费,陈默又静静的陪着林薇坐在手术室前。时间在抢救室外缓慢流淌。红灯熄灭,门开,听到医生说病人已经脱离危险,可以转入普通病房观察后。林薇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巨大的疲惫感瞬间袭来,但她抓着陈默手臂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陈默帮她办理好住院手续,又默默垫付了未来一个月的住院费。一直折腾到上午,林薇看着他穿梭于缴费窗口、护士站的身影,看着他略显疲惫却依旧挺直的脊背,看着他为自己母亲的事与医护人员沟通……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强烈感激和依赖的情绪,在她心底疯狂滋长,渐渐压倒了最初的恐惧和绝望。  “老师……”林薇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比之前平静了许多,“钱……我一定会还您的。等我……等我妈好一点,我就去……”

  “钱的事不急。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照顾好你妈妈,还有你自己的学习。”他顿了顿,语气加重,“别再想那些不该去的地方。只要有我在,我就绝不会让你有事。”

  林薇用力点头,眼泪又涌了上来,但这次是带着希望的泪光。“嗯!我答应您!我再也不去了!”

  陈默被她清澈的目光看的有些无措。他这才注意到林薇单薄的裙子里若隐若现的文胸,他移开目光,看向窗外,“你在这里陪着妈妈,有什么情况立刻给我打电话。我先回去,上午还有课。”

  “嗯。”林薇直起身,依旧望着他,眼神里有浓浓的不舍,但还是懂事地点头,“老师您快回去,路上小心。”

  陈默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病房。

  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走廊喧闹。

  林薇缓缓坐回椅子上,病房里重新陷入寂静。母亲平稳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而她所有的感官似乎还停留在刚才——停留在陈默手臂上那短暂的、带着支撑力量的触感;停留在他低沉却让人无比安心的声音里;停留在他为自己奔波的背影上。

  这边,陈默匆匆走出住院部大楼,清晨的阳光和消毒水味混合著涌入鼻腔。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迟到了!脚步不自觉地加快。

  “陈默?”

  一个清亮却带着明显倦意的女声响起。

  陈默循声望去。只见穿着淡蓝色护士服的晓雯正从医院大门方向快步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只咬了几口的三明治,显然是踩着点来上班的。她脸上带着浓重的倦意。

  “晓雯!”陈默这才想起妻子的闺蜜是在二院上班的。

  “你怎么在这儿?”她的视线落在他微皱的衬衫领口和下巴上新冒出的青色胡茬上。

  陈默赶着上班就说,一个学生家里出了急事自己过来帮忙。然后随便跟晓雯客道了几句就打算离开,突然他想起了什么。

  “对了,晓雯,上月20号你和苏婉在哪儿玩得那么嗨?她那天回来得可真是够晚的。”

  上月20号也就是苏婉和周扬在出租屋幽会那天。

  晓雯拿着三明治的手抖了一下。

  “哎呀!那天我们去麦霸KTV玩,我喝多了都记不清了。”她故作回忆的想了一下。

  “是吗?”陈默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下次别喝太多,身体要紧。”

  陈默跟她寒暄了几句就匆匆往学校赶。

  第十一章 校园霸凌

  这段时间陈默很忙家里、医院、学校三头跑。

  这天去医院看林薇母亲的路上,一家灯火通明的女装店橱窗吸引了他的脚步。模特身上一件柔软的米色针织衫,让他猛地想起林薇那件洗得发白、袖口都磨出毛边的旧裙子。更刺眼的是前几天无意瞥见的情景——她低头给母亲擦汗时,领口松垮,一根明显变形发黄的旧内衣肩带滑了出来,松松垮垮地挂在瘦削的肩膀上,既心疼又心动。

  他推门走了进去。导购小姐带着职业笑容迎上来,热情地介绍着新到的服装。陈默眼神扫过那些鲜艳的裙子,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定在了旁边的内衣专区。

  他相中了两套内衣,一套是纯黑色,细肩带,罩杯边缘和底裤腰际缀满细密的黑色蕾丝花边,薄得像一层纱,透着一股成熟的诱惑。一套是纯白色,款式更简洁些,但罩杯中央是半透明的蕾丝网格,隐隐透出底下的肤色,清纯里藏着若有若无的性感。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林薇穿上它们的样子。那纤细的身体,被这样的布料包裹……他用力掐了下掌心,压下那点不该有的燥动。

  “先生,给女朋友选吗?这两款现在很流行。”导购适时地开口。

  陈默猛地回神,像被烫了一下。“是……是的!”他声音有点哑,迅速移开目光,指着旁边几件挂着的衣服,“这些也帮我包起来。”

  医院病房里,林薇照顾完妈妈吃饭后在走廊的凳子上休息。她看到陈默来了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真切的惊喜:“陈老师!您来了!”

  陈默从身后拿出袋子递过去,尽量让语气自然:“顺路买了点换洗的衣服,你试试合不合身。” 他不敢看她眼睛。

  林薇感激地道谢,伸手接过袋子。她的手指探进去,先是看到了连衣裙,脸上笑容更甜了些。但紧接着,她的指尖触到了两个硬质纸盒的棱角。她有些疑惑地拿出来一看——两套精致的内衣。

  林薇整个人瞬间僵住了!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紧接着又猛地涌上来,红得像要滴血,连脖子根都红了。她飞快地抬眼看了陈默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有巨大的惊愕和难以置信,有被看穿的极度窘迫,还有一丝隐隐的、像是被冒犯的惶恐。她像捏着两块烧红的炭,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老……老师……这……”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几乎听不见,头死死地低着,恨不得埋进胸口。

  陈默的心也跳得飞快,后悔得要命。太蠢了!这算怎么回事?他声音干巴巴的:“哦,那个……刚好一起就顺便买了,你别误会,真没别的意思。” 他感觉自己的解释苍白又欲盖弥彰。

  感觉周围安静得可怕,就在陈默尴尬得想立刻夺门而出时,一个细微的、带着明显颤抖的声音,从林薇低垂的脑袋下飘了出来:

  “下次……我……我穿给您看……合不合身。”林薇说完头垂得更低了,手指一直抠着内衣的盒子。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陈默脑子里“轰”地炸开!一股强烈的、混合著罪恶和刺激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极其仓促地点了下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干涩的音节:“……嗯!”

  陈默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医院,钻进车里,“砰”地甩上车门。密闭的空间瞬间隔绝了外界,却放大了他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和脑子里嗡嗡的回响。  林薇那句“穿给您看”和她羞红欲滴的脸,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坐立不安。那股强烈的罪恶感和更强烈的、无法言喻的刺激感在身体里冲撞,让他口干舌燥。

  某天晚上,家里的餐桌上气氛沉闷。饭菜冒着热气,却驱不散夫妻之间的无形隔阂。苏婉低头小口吃着饭,筷子无意识地在米饭里戳着,明显心不在焉。  最终还是苏婉先打破了沉默。她放下筷子,抬起眼,目光看似随意地落在陈默脸上,但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压抑的不安。

  “老公,”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刻意的柔和,“我听晓雯说你最近……老往医院跑?那个学生家里……情况很严重吗?”她刻意避开了林薇的名字,只用“那个学生”指代。

  陈默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端起碗,喝了一大口汤,借着这个动作掩饰了一下表情,也给自己争取了半秒思考时间。

  “那孩子叫林薇,高三的,成绩很好。可惜是单亲家庭,妈妈身体很差,差点没救过来。”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眼前的菜碟上,语气加重了些,“家里就她一个能顶事的,小姑娘吓坏了,也没钱。我作为她的老师,知道了总不能不管吧?能帮多少是多少,不然心不安。”

  他说完“心不安”三个字时,目光飞快地扫了苏婉一眼,又迅速垂下。这三个字,既是说给苏婉听的解释,也像是在对自己说的。帮林薇,确实有责任和怜悯,也有那份被林薇依赖的满足感,还有……那份对苏婉和周扬的报复性心理。  苏婉静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拿着筷子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些。陈默的解释合情合理,甚至带着一种高尚的光环——负责任的好老师,关心贫困学生的好领导。她找不到明显的破绽。但是,女人的直觉让她嗅到了不安的气息。  “哦……这样啊。”她轻轻应回应一声,声音听不出情绪,“嗯,应该的,能帮就帮一把。”苏婉点了点头,语气听起来很支持,甚至带着点赞许。

  陈默听后有一点吃惊,她是真不生气还是不在乎?

  接下来的几天,陈默都没敢再去医院找林薇。不是怕苏婉误会,而是他自己想起来送内衣那件事,就觉得脸上臊得慌,实在没脸再去面对林薇那双清澈又带着羞窘的眼睛。那份隐秘的悸动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罪恶感,让他选择了逃避。  周三的夜里,陈默一个人躺在学校附近小出租屋的单人床上。昨天苏婉说有份合同要去沪市出差5天,家里空荡荡的只剩他,所以下班就不回去了。

  黑暗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苏婉是真的去谈合同吗?还是……借着出差的名头,和周扬一起去了那个繁华都市,在黄浦江边、在外滩的酒店里尽情的放纵?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他烦躁地摸出手机,点开监控发现并没有人,又点开那个偷偷安装在苏婉手机里的定位软件。地图上的小蓝点确实显示在沪市的一个商务区,这让他心里稍微松了松。

  心绪烦乱,他索性坐起身。房间里闷热,窗户开着。他走到窗边,下意识地望向对面那栋女生宿舍楼。林薇的宿舍就在这栋楼的四楼靠东侧。她们一般周一到周五住校,周末回家。

  他熟练地拿起高倍望远镜,将镜头对准了女生宿舍楼四楼东侧的窗户。  窗户大多拉着窗帘,只有零星几扇透着光。他慢慢移动着镜头,仔细搜寻。突然,镜头定格在走廊尽头靠近公共洗漱室的那个小阳台。阳台没有封窗,只有半人高的护栏。此刻,那里有几个人影晃动。

  陈默旋紧调焦轮,视野瞬间拉近、清晰。

  是林薇!

  她被三个女生堵在阳台角落,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塑料脸盆。其中两个高个女生一左一右地堵着她的去路,另一个短发、看起来像是带头的女生,陈默认出是班上一个叫王莉的,平时就有点张扬,正站在林薇面前,手指几乎戳到林薇的鼻尖上,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表情充满了鄙夷和恶意。

  林薇低着头,长长的刘海完全遮住了她的眼睛,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紧紧抿着的、毫无血色的嘴唇。她的身体缩得很小,像一只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受惊小动物。

  那个带头的王莉突然伸手,一把扯住林薇的马尾辫,用力往后一拽!

  林薇的头被猛地拽起,被迫仰起脸。陈默的心猛地一沉!望远镜清晰地捕捉到她瞬间因疼痛而皱起的脸,那双总是清澈温婉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惊恐和巨大的痛楚。

  王莉凑近林薇的脸,嘴巴动着,表情更加凶狠。紧接着,王莉猛地抬起脚,狠狠踹在林薇抱着脸盆的小腹上!

  林薇发出一声压抑的、极其痛苦的闷哼,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猛地弓了下去,手里的脸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毛巾、牙刷、香皂盒散落一地。她双手死死捂住被踹的地方,痛得蜷缩成一团,靠着墙壁慢慢滑坐下去,头深深埋进膝盖里,肩膀剧烈地、无声地耸动着。大颗大颗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砸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另外两个女生发出刺耳的哄笑声,其中一个还故意用脚尖踢了踢地上散落的牙刷,把它踢得更远。

  王莉似乎还不解气,她弯下腰,一把揪住林薇的衣领,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又狠狠推搡了她一下。林薇踉跄着撞在阳台冰冷的金属护栏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却连一声呼救都没有,只是紧紧咬着下唇,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顺着苍白的脸滑落,流进衣领里。她靠着护栏,身体因为疼痛和恐惧而不住地颤抖,头垂得更低了,长发凌乱地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王莉再次逼近,手指用力戳着林薇瘦削的肩膀,每戳一下,林薇的身体就剧烈地瑟缩一下,像被烫到一样。她的嘴巴开合著,像是在骂着更难听的话。然后,王莉抬起脚,带着明显的侮辱意味,用力踩在林薇的手上。

  林薇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发出压抑的、细碎的啜泣声,像受伤的小猫在呜咽。

  王莉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缩成一团、只会默默流泪的“猎物”,脸上露出轻蔑和满足的表情。她又骂了几句,似乎觉得彻底碾压了对方,才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和另外两个女生,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阳台。

  陈默眼睁睁看着王莉带着人扬长而去,阳台上只剩下林薇蜷缩在冰冷角落的身影,压抑的哭泣声似乎就在他的耳边。望远镜里,她单薄的肩膀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散落一地的毛巾牙刷像她破碎的自尊。

  一股滚烫的怒火猛地冲上陈默的头顶,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心疼、愤怒,还有一股说不清的、像是自己东西被践踏的暴戾感混在一起。他猛地放下望远镜,一股强烈的冲动在他体内翻涌——他必须做点什么!

  冲过去?呵,那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教导主任深夜为特定女生出头?流言蜚语能瞬间毁了林薇,也让他陷入更大的麻烦。他需要更彻底、更不留后患的解决方案。

  他坐回桌前,打开电脑,登录学校内部系统。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他调出了王莉的档案,目光在王莉的家庭住址和监护人联系方式上停留片刻。

  第12章未竟的告白

  第二天下午,陈默找到了林薇。

  “林薇,宿舍那里太复杂,你搬出来住怎么样?我已经替你找好了房子,今天放学就搬过来吧。”陈默看着她,“缺什么生活用品,待会我陪你去买。宿舍那边,我会跟张老师打招呼,帮你办理退宿手续,理由就是方便照顾母亲,学校会理解的。”

  林薇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昨夜惊惧的痕迹,此刻却被巨大的惊愕取代。

  “老师!……”她张着嘴,一时间说不出完整的话。

  陈默看着她惊愕的样子,语气放得更平缓,:“你的事多少我也知道一些,宿舍不要住了。房子就在学校后门那栋新点的居民楼,三楼。离学校近,走过去也就几分钟。房间不大,但有独立厨房卫生间,干净也安静。房租我已经付了三个月,你不用操心这个。”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依旧苍白的脸,“宿舍那边人多事杂,你妈妈还在医院,你需要一个能安心休息、也能方便照顾她的地方。搬出来,对你最好。”  理由充分,安排周到。林薇听着,鼻子发酸,眼眶又热了起来。她用力点头,声音带着哽咽:“老师……谢谢您!我……我听您的!”

  “好。”陈默点点头,心里那点隐秘的念头被压了下去。

  陈默带着林薇来到一条安静的小巷,停在一栋半新的居民楼下。

  房间正如陈默所说,不大,但干净整洁。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小衣柜,独立的卫生间和可以简单做饭的小厨房。窗户很大,下午的阳光洒进来,暖洋洋的。对林薇来说,这简直像天堂。

  “看看还缺什么?”陈默站在门口问。

  林薇环顾四周,眼神里充满了珍惜和感激。“不缺了,老师,真的很好!比我宿舍好多了!”她走到床边,摸了摸干净的床单,又小心地打开衣柜看了看。  陈默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纤细的腰肢和略显单薄的背影上。他想起那个购物袋,想起那句“穿给您看”,喉咙有点发烫。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那行,待会你去宿舍收拾东西。重要的带上就行 生活用品,待会路上买新的。”

  林薇点点头,转身看着他。她犹豫了一下,声音很轻:“老师……那个……钱……”她指的是房租。

  “钱的事不用你管。”陈默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我说了,等你以后有能力再说。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安心学习,照顾好你妈妈,还有……保护好自己。”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格外认真。

  林薇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头一热,所有的不安和顾虑都消失了。她用力地点点头:“嗯!我会的!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让人忍不住怜爱。

  陈默看着这眼神,心里那点复杂的滋味又翻涌上来。他转身走向门口:“走吧,去你宿舍拿东西。”

  一切都很顺利,晚上就房子就安排妥当了。

  “好了,基本安顿下来了。”陈默环顾了一下这个小小的空间,感觉像是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你先休息吧,记得锁好门。有事就打我电话。”

  “嗯,知道了,老师。”林薇站在屋子中央,看着陈默,心里充满了踏实感。这个小小的房间,隔绝了宿舍的纷扰和恐惧,让她有了属于自己的、安全的空间。

  陈默点点头,目光又在小小的房间里最后扫了一圈。日光灯的光线不算太亮,柔柔地洒下来,照在林薇略显苍白的脸上,也照在墙角那个装衣服的购物袋上。袋子静静地立在那里,像一个无声的提醒。

  “好了,你先休息吧。我走啦。”陈默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老师!”林薇几乎是下意识地叫出声,声音不大带一丝不安。

  陈默动作停住,转过身来,目光中带着询问。

  林薇突然转身,眼中闪烁着他读不懂的情绪:“老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让陈默猝不及防,难道说是贪恋她的身体或是爱上她了或是可怜她,无论哪种回答都不妥。开始陈默确实是可怜林薇才帮她,后来慢慢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纯真的女孩。

  林薇站在门内。房间里顶灯的光线倾泻而出,窗帘已经完全被拉上。她穿得很简单,一件纯白色的衬衫,下身是一条蓝色的短裙。她似乎想说什么,停顿了好久,才鼓起勇气开口:“老师,我想给您看样东西。”

  不等陈默回应,林薇已经抬手解开了脑后的发绳。浓密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披散在肩头。她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陈默,泄露了内心的惊涛骇浪。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指颤抖着,移到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

  陈默知道这个倔强又敏感的女孩,在用她笨拙而决绝的方式,回应他这份沉重又暧昧的“好”。他知道离开,但他的欲望犹如恶魔正满满将他吞噬。陈默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应该厉声制止,应该离开,但他的身体仿佛被钉住。

  林薇纤细的玉指带着明显的哆嗦,第一颗纽扣解开了。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和迷人的锁骨。

  接着是第二颗,雪白的肌肤和乳沟暴露在空气中,每一寸都像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第三颗纽扣解开时,衬衫的领口已经松散地敞开,露出了里面那件陈默亲手挑选的白色文胸——半透明的薄纱衬托着她饱满挺拔的乳房。胸罩边缘点缀着精致的蕾丝花纹,更添几分性感妩媚。

  那饱满的乳房在蕾丝的勾勒下,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两颗乳头在薄薄的蕾丝下若隐若现地凸起。

  陈默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那被蕾丝包裹的雪白双峰。一股灼热的洪流猛地冲向下腹。

  林薇没有停下,随着每一颗纽扣的松开,更多的春光从那紧裹着的白色布料里泄露出来。

  陈默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甜美香气。他的喉咙干渴难耐,眼睛里燃烧着灼热的火焰。

  当最后一颗纽扣也松开。林薇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她羞涩地低下头,脸庞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只见她双手抓住衬衫的两襟,肩膀轻轻一抖,那件纯白的衬衫便顺从肩上滑落,无声地落在地上。

  现在,她上半身只剩下那件致命的文胸。黑色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黑白分明,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的脸上带着羞涩的表情。

  陈默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渴得快要冒烟。眼前的景象让他血脉喷张——林薇那娇嫩滴水的身体几乎完全展现在他面前。

  他能看到她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让那对被蕾丝包裹的乳房轻轻颤动。半透明的面料下,粉嫩的蓓蕾愈发明显,像是两朵含苞待放的樱花,在若有似无的遮掩中透出诱人的色泽。

  林薇转过身去,背对着陈默。她把手伸到背后。

  纤长白皙的后背上,一根文胸扣带正守护着最后的秘密。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解开搭扣。

  “啪嗒”一声轻响,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一刻,房间里的空气变得粘稠起来。

  文胸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肩上,随时会坠落。她的背部线条优美流畅,蝴蝶骨微微隆起,像要破茧而出的翅膀。

  陈默的呼吸越发沉重。眼前这具美好的躯体,正一点点展露在他面前。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林薇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绯红,顺着脖子一直延伸到锁骨。

  随着文胸彻底滑落,她立刻用双臂环抱住自己。这个动作反而更加凸显了胸前的美好曲线。

  她依然保持着背对的姿态,但是赤裸的后背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陈默眼前。那一抹雪白晃得人移不开眼睛。

  林薇仿佛感受到身后炙热的目光。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让她浑身发热,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此时,陈默头脑中两个自己正在激烈的斗争。

  “上啊,干嘛不上,你老婆都出轨了,你不知意淫了林薇多少次,现在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你是不是人,人家这么可怜,你还乘人之危!”

  “林薇是自愿的,她感激你,依赖你,这不算乘人之危,这是两情相悦!”  “陈默,你无耻!你这是在利用她的感激和走投无路!你和夜总会的客人有什么区别?”

  陈默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嗡嗡作响。

  陈默终于忍受不了了,慢慢朝林薇走去。脚步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林薇的心跳上。

  当他来到她身后时,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够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的体温透过衣物传来,烫得吓人。

  林薇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掌抚上了她的腰际。那温度灼热得令人心惊,她不由的浑身一颤。

  陈默俯下身,鼻尖轻轻蹭过她的后颈。那里散发著淡淡的馨香。

  青春少女身上的特殊气息让陈默如痴如醉。少女的芬芳充斥整个空间,那是混合著沐浴露清香与青涩肉体的气息,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就像清晨沾满露珠的玫瑰,清新又魅惑。

  陈默贪婪地嗅着这醉人的香气,感受着怀中的柔软身躯正在微微发颤。他的理智在崩塌,胯下的硬物越发胀痛难忍。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从后颈一路往下,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所经之处,激起一片颤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热度,那个巨物正隔着裙子抵在她的臀部。  林薇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腿有些发软。

  他的一只大掌缓缓向上移动,在她光洁的背部游走。

  另一只手游移到了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摩挲着。林薇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陈默低头吻上她的脖颈,温热的舌尖细细描绘着每一寸肌肤。林薇仰起了头,露出更多脆弱的部位任他采撷。

  他的唇逐渐下移,来到她的蝴蝶骨处,重重吮吸留下一个个红色印记。同时,他的大掌已经来到了她的胸前。

  林薇倒抽一口冷气,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那只作乱的大掌已经开始揉捏把玩起来,惹得她不住喘息。

  陈默贴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上。

  “林薇,你好美…”他的声音因情动而变得低哑性感。

  “老师……”一声娇羞、带着哭腔的呜咽,从林薇紧咬的唇齿间艰难地溢出。

  这声呼唤,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猝不及防地劈开了陈默被欲望吞噬的大脑!老师,瞬间冻结了他所有的动作。他不是在夜总会,不是在情人旅馆。他是陈默,是她的老师!是这个蜷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无助又脆弱的女孩的老师!是他将她从宿舍的欺凌中解救出来,是他给她提供了暂时的庇护所!是他口口声声说着“保护”,此刻却正在乘人之危!巨大的罪恶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瞬间淹没了所有的情欲。

  苏婉和周扬纠缠的画面、王莉等人对林薇的欺凌、林薇母亲躺在病床上的枯槁面容……无数碎片化的场景在他脑海里疯狂闪现、碰撞。

  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和王莉她们,本质上有什么区到?都是在利用她的弱小,满足自己自私的欲望!他比她们更卑劣,因为他披着“保护者”和“恩人”的外衣!

  他踉跄着向后退了一大步,林薇失去了支撑,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她下意识地睁开眼,茫然又惊恐地看着眼前突然退开的陈默。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更加不知所措,只能本能地蹲下身,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清醒过来的陈默抓起地上的衬衫裹住女孩赤裸的上身:“林薇,对不起!我不该乘人之危。”

  林薇愣在原地,眼中的情欲逐渐被泪水取代。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不,老师,我是自愿的。”

  陈默叹了口气,抬手想揉揉她的头发,却在半空中停住了,“我只是...我们不该这样。”

  “因为您是老师?”林薇咬了咬下唇,“还是因为...您觉得我脏?”  这个问题像刀子一样扎进陈默心里。他想起在夜总会初见时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又看看眼前这个眼睛清澈的少女,喉结滚动了一下。“不,从来都不是这个原因。在我眼里你比任何女孩都纯洁。”

  “那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林薇向前一步,这次没有刻意的挑逗,只是单纯地想要一个答案。

  “不,我……我很喜欢你,但我们不可以。你还年轻,还有大好前途,我希望你能想清楚,最起码等你上了大学我们再……”

  陈默的话戛然而止,他意识到自己险些说出多么荒谬的话。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林薇急促的呼吸声。

  林薇的眼睛瞪大了,“老师的意思是...”

  她的声音颤抖着,“等我上大学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不!你先把衣服穿上吧。”陈默慌乱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书桌。水杯摇晃着倒下,水渍在木纹上洇开一片深色。

  林薇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陈默想起雨后突然放晴的天空。

  “老师,您知道吗?”她向前一步,这次没有诱惑,只有一种天真的执着,“我已经十八岁了。上周刚过的生日。”

  “生日快乐。”他干巴巴地说,随即意识到这是多么不合时宜的祝福。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生日那天我许了个愿望。”

  “什么愿望?”

  “我想成为能让老师骄傲的人。”林薇抬起头,目光清澈见底,“不是作为学生...而是作为一个女人。”

  这句话像闪电般击中陈默。

  第13章真情流露

  从林薇那里回到家后,一关上门,陈默就有些后悔了。

  “唾手可得的肥肉就这样轻易放弃了,你装什么好人啊,装什么逼?”脑海中那个邪恶的声音仍在讥讽,像一条毒蛇在耳畔嘶嘶作响,带着残忍的快意。它舔舐着他此刻的懊悔和无处发泄的邪火。

  他闭上眼睛,林薇雪白的肌肤、玲珑的曲线,还有那句“我想成为能让老师骄傲的人”——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令人窒息。

  陈默正在懊悔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苏婉”的名字。以前她每次出差陈默每晚都会给她电话,这次去沪市陈默一次都还没打过。

  陈默盯着那个熟悉的名字,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迟迟没有按下。他的妻子此刻在哪里?是在酒店房间里,还是在其他地方?还是又要编造什么新的谎言?  铃声停了,又再次响起。陈默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老公?”苏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和掩饰不住的轻快,“我明天把事情办完,晚上就可以回来了,你开不开心?”

  “怎么这么快?不是说要5天吗?”

  “合同很顺利,想你了就早点回来。”

  手机紧贴着耳朵,苏婉那句“想你了”带着温热的电流传过来。陈默没立刻接话,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嗯。”他终于发出一个音节,声音有点紧。陈默心想,到底是想我还是想你的小情人?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秒。“你……在忙吗?”苏婉的声音依旧轻快。

  “没。”陈默搓了搓脸,“那……挺好。路上注意安全。”

  “好嘞,我知道。明天晚上就能到家了,我给你带沪市黄记那家你最喜欢的生煎包?”苏婉的语气又扬了起来。

  “不用麻烦。”陈默记得当初自己和苏婉去沪市度蜜月时,自己对黄记的生煎包赞不绝口为此还排了1个多小时队,苏婉当时就笑他像个孩子。没想到她还记得,这回忆像根细小的刺,扎得他心头一抽。

  “不麻烦呀,你喜欢就好。”苏婉的声音甜得能拧出蜜,电话那头甚至能想象出她微微歪着头、带着点撒娇笑意的模样,“我记得你上次去沪市,一个人就吃了5客呢!就这么说定了啊,等我回来。”

  “嗯。”陈默又应了一声,喉咙里像堵着团湿棉花。

  电话挂断,忙音嘟嘟地响着。陈默把手机扔在沙发上,那点虚假的温情被掐断了。

  客厅里空得让人心慌,只有冰箱压缩机在嗡嗡地响。他走到窗边,外面是沉沉的夜色。苏婉的“想你了”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陈默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分裂。他爱苏婉吗?毫无疑问,七年的婚姻早已将彼此的生命编织在一起。即使现在,听到她的声音,他依然会心跳加速。但这份爱已经被背叛的毒液腐蚀得千疮百孔。

  而林薇...那个单纯又倔强的女孩。当他看到她青春气息的身体,楚楚可怜的模样,欲望又如同野火般席卷全身。但更让他心颤的是她眼中那份全然的信任和依赖。她愿意献出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来“报答”他,却不知道他肮脏的内心早已对她产生了多少不堪的幻想。

  陈默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向浴室。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无法浇灭体内燃烧的火焰。镜子里的男人双眼通红,面容憔悴,嘴角却挂着一丝扭曲的笑意。

  擦干身体,陈默坐到书桌旁,打开了电脑。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林薇发来的消息:

  “老师,对不起今天让您为难了。您说得对,我现在应该专注于学习和照顾妈妈。我会努力考上好大学,不辜负您的期望。晚安。”

  简单的文字给了陈默一阵暴击,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自己。他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手指轻轻抚过屏幕,仿佛能触摸到那个倔强又脆弱的女孩。

  他该如何回应?鼓励她?还是趁机更进一步?陈默的拇指在虚拟键盘上徘徊,最终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放下手机,陈默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他爱苏婉,却恨她的背叛;他渴望林薇,却又怜惜她的单纯。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在他心中撕扯,让他既无法彻底堕落,也无法回归单纯。

  窗外,夜色深沉。陈默站在窗前,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每一盏灯背后,或许都藏着一个和他一样充满矛盾与痛苦的灵魂。人性的复杂就在于此——我们可以同时怀有最高尚的情感和最卑劣的欲望,可以一边深爱一边背叛,一边拯救一边玷污。

  第二天晚上,陈默正在给学生上课上晚自习课。

  当接到妻子妻子的大巴出了车祸的电话时,他头脑中一片空白,还没等那头说完,他就丢下学生,开车狂奔进黑夜,向着医院的方向疾驰。

  陈默恨妻子,恨她的背叛,甚至诅咒过她,但一旦意识到真的彻底失去她的时候,陈默感到的不是快意,而是感觉整个心脏被猛地掏空。

  他冲进医院急诊大厅,消毒水的味道刺鼻。空气粘稠冰冷,混杂着血腥气和绝望。护士、医生急促的脚步像鼓点敲在他太阳穴上。他抓住一个前台护士的手,声音嘶哑:“苏婉?车祸送来的苏婉在哪?”

  护士被他通红的眼睛吓住,快速查了下登记表:“”三楼!右转尽头!“。”

  楼梯冰冷坚硬。他一步跨两阶,肺部火辣辣地疼。

  三楼走廊的灯光惨白如手术刀。右边远处担架床轮子碾过地砖的声响像雷声滚来,蓝布下露出一只苍白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正是自己买给苏婉的。

  陈默的视线死死钉在那枚染血的戒指上,大脑嗡地一声,所有的猜忌、怨恨、愤怒瞬间被碾得粉碎,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恐惧和遗憾。

  “婉婉!”他嘶吼着扑到担架床边,声音劈裂。

  担架车停顿了一下。陈默扑过看到妻子血色模糊痛苦模样,腹腔的绷带正在渗血。

  “您是她家属?”医生按住他的肩膀,“患者脾脏破裂,需要紧急手术,……”

  “医生,你们一定要救救她啊……”

  “这位家属,请你冷静点,”

  医生催促的声音传来:“家属!快签字!不能等了!”

  “签…签哪里?” 他语无伦次,胡乱地在护士递过来的文件上想要签下自己的名字,但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

  “老公!”就在陈默惊慌失神的时候,妻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默猛的回头,妻子正完完整整的站在自己身后,只是胳膊上扎了个绷带。陈默这才看清,担架上那个女人不是妻子只是身形相似,还戴着相同的戒指,自己乱神之下根本没仔细看。

  “你看你这么大个男人还哭鼻子。”

  苏婉看着他狼狈的样子——通红的眼,满脸的泪汗,沾灰的衣襟,还有那副差点瘫倒的虚脱样。她吊着胳膊,朝他走近一步,声音带着劫后的虚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吓坏了吧?我没事,就胳膊擦破点皮。”

  陈默僵在原地,脸上泪痕未干,表情凝固在惊愕与荒谬感中。他以为自己恨她入骨,恨她的背叛,恨她的虚伪。可在医院,当误以为那具染血的躯体是她时,所有恨意瞬间被巨大的恐惧碾碎,只剩下本能的爱与遗憾。那一刻,他清晰地意识到,无论她做了什么,他依然对她有感情。

  他想冲过去紧紧抱住她,用尽力气确认她的存在。可身体里像有根绳子拽着——是残留的恨?是猜疑的隔膜?还是刚才那场彻底崩溃带来的羞耻和难堪?  最终,他只是踉跄着上前一步,伸出手,不是拥抱,而是小心翼翼地、带着点迟疑,碰了碰她没受伤的胳膊。指尖传来的体温是真实的,带着生命的暖意。  “你…没事就好。”他声音沙哑,带着疲惫和一种说不出的别扭。眼泪似乎又要涌上来,被他狠狠压住。巨大的情绪退去,留下混乱的滩涂:庆幸、后怕、残存的爱、顽固的疑、对自己失态的羞耻,沉甸甸堵在胸口。

  苏婉看着他复杂难辨的眼神,又看看他刚才为了那个“假自己”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结婚七年,她第一次见他这样。他不是个情绪外露的人,更别说当众痛哭流涕。这巨大的反差,像一块石头砸进她心里。

  她没说话,只是用没受伤的手,有些笨拙地,轻轻擦掉他脸颊上还没干的泪痕。动作很轻,带着点生疏的温柔。指尖的温热触感让陈默身体微微一颤。  “哭起来真难看。”她声音很轻,带着些许哽咽。

  陈默想说很多,最终只是更紧地、更真实地握住了她擦泪的那只手。他的手心冰凉,还在微微发抖。

  “回家吧。”苏婉轻声说,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倦意,“我累了。”

  “好,回家。”陈默哑声应道,声音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弱和确定。  在苏婉静养休息的这段时间,夫妻两人之间的关系改善了不少。

  苏婉静养的日子,家里有种微妙的平静。陈默仍然一心一样细心照顾苏婉,但举手投足间仍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小心和挥之不去的沉默。两人话不多,但夫妻的关系缓和很多,那种剑拔弩张的氛淡了,被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和某种心照不宣的观察取代。

  陈默在厨房的水槽边洗苹果,客厅里爱情肥皂剧的对白甜得发齁,但妻子却看得津津有味。

  就在这时,茶几上妻子的手机一阵微弱的震动声传来,嗡嗡嗡……嗡嗡嗡……很执着。

  敏感的陈默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微微侧头,视线穿过厨房门框,落在茶几上苏婉的手机上。妻子拿起瞥了一眼,又把它放回茶几上。记不得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陈默大概也能猜到是周扬的电话。

  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在陈默胸腔里翻搅。是微弱的释然?像黑暗中看到一丝不确定的微光。毕竟她拒接了,而且不止一次。但这释然转瞬就被更深的酸楚和疑虑覆盖。她是在做给他看吗?是在医院目睹了他失控的崩溃后,一种补偿性的表演?还是……那个学生周扬的纠缠不休,让她也感到了厌倦和压力?又或者,是这次车祸带来的生死擦肩,让她真的开始反思?

  陈默把切好的苹果放在苏婉面前的茶几上,动作有些重,碟子磕碰出声响。苏婉的目光从电视屏幕上移开,落在那碟苹果上,又飞快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闪烁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去趟超市,买点菜。”陈默的声音干巴巴的,没看她,“晚上想吃什么?”

  “都行,清淡点就好。”

  陈默没再说话,拿起钥匙出了门。他需要透口气,需要整理思绪。

  陈默在超市转了半个多小时,然后提着满满两个购物袋回家。刚到楼梯口,他就看到妻子和周扬在家门口,两人似乎在发生拉扯。陈默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他猛地缩回楼梯拐角的阴影里,后背紧贴着冰冷粗糙的墙壁,屏住了呼吸。

  他再探出头去,发现两人已经进屋。他放下东西,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家门前,想要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门竟然开着一条缝,两人似乎还在拉扯,竟忘了关门,争执的声音隐约地传了出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周扬!今天还不够丢人吗?”是苏婉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压抑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丢人?姐姐,在您眼里,我的关心就那么丢人?”周扬的声音同样压着,却充满了受伤和偏执的固执,“我只是想跟您好好道个别!您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道别?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到此为止,为什么非要跑到我家里来?非要毁了我…毁了所有吗?你是不是想我死……”苏婉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极力压抑的愤怒和恐慌。

  “毁了?”周扬的声音同样压抑,却充满了受伤和偏执的固执,“姐姐,是您要毁了我!您连好好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以前,您明明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只是…我只是想好好道个别!您连这点情分都不念了?”

  “周扬!”苏婉的声音带着惊怒和一丝哀求,“你别这样……”

  “最后一次!”周扬的声音斩钉截铁地打断她,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姐姐!就最后一次!老地方,算是为我们的爱情做个告别。我保证……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来烦你了!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求你了!”

  陈默站在门外,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别答应!他心底那个绝望的嘶吼震耳欲聋。

  门内,是令人窒息的沉默。时间仿佛凝固了。陈默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门内两人压抑的呼吸声。

  然后,苏婉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声音不再是愤怒或恐慌,而是一种被撕扯到极致、疲惫不堪的沙哑和哽咽:

  “好……最后一次……明晚8点……老地方。”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宣泄,更像是对她自己无情的宣判:“你还年轻,我们没有未来,而你有大好的前程,别毁在我身上,也别毁了我。”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呜咽,充满了绝望的自责和深深的疲惫: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不该招惹你。是我害了你,也害了我自己,害了这个家……”苏婉的话开始语无伦次……

  陈默不想再听下去。他带着东西来到楼下,用手机给妻子发了个信息说自己二十分钟后到家。

  看到周扬离开后,陈默才提着东西从角落里出来。

  回到家,看到妻子眼圈通红,陈默问妻子怎么了?妻子说看电视剧被里面的爱情感动,忍不住哭了。

  哈哈哈!陈默忍不住在心里自嘲的大笑,笑苏婉,也是笑自己。

  “老婆,我们好久没有出去看电影了,明晚我们一起去吧?我们最喜欢的那部寻与千寻重置版上映,明天是最后一天了。”

  “老公,你明晚不是有课吗?工作要紧,以后我们再找机会。”

  “好吧!”陈默脸上掩饰不了的失落。

  第14章拿捏王莉

  第二天晚上,陈默上完课就在办公室里发呆。

  虽然妻子最终选择了自己回归家庭,但陈默怎么感觉这个结局比自己输了还惨。

  苏婉和周扬的告别演出,他连“观赏”的欲望都消失了。那不再是扭曲的刺激,而是对他整个失败人生的终极嘲讽。

  下了晚自习课,陈默来到学校附近的出租屋。他目光扫过桌面,停留在那份王莉那张带着明显轻蔑和不驯的学生照的档案上。他偷偷跟踪观察了这个女人一段时间,发现她有很大问题,不仅跟些不三不四的社会青年来往,而且还吸食大烟叶。

  陈默拿起望远镜搜寻自己的目标。镜头锁定在林薇的那间出租屋,窗帘已经被拉上,林薇应该在里面奋笔疾书吧。

  镜头又转到学校后门,5分钟后,王莉终于浓妆艳抹的从学校后门出来,坐上了一辆网约车。如果估计的不错她应该去了星河酒吧。

  一个小时以后,陈默也出现在了星河酒吧。他在喧闹的人群里搜寻王莉的影子,暗暗观察。

  陈默缩在星河酒吧的一个角落,劣质威士忌的酸涩味混杂着烟味,让他只想吐。舞台灯光昏黄,DJ摇头晃脑地放着电子音乐,震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发现王莉坐在吧台边,和调酒师聊得很欢。她换上了吊带背心加超短裙,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涂满了脂粉,眼线晕染成一片。陈默注意到她拿酒杯时微微发抖的食指,差不多要犯瘾了。

  果然不久,她时不时猛地打个大哈欠,眼泪鼻涕都快出来了。那副坐立不安、魂不守舍的样子,陈默一眼就看穿了——瘾犯了,熬不住了。

  陈默盯着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恨吗?恨她欺负林薇时那股狠劲。可看着她现在这狼狈样,又莫名地涌上点心酸。但更多的是种被现实扇了一巴掌的荒谬感。自己这个教导主任,白天在讲台上人模狗样,晚上却像个阴暗的老鼠,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盯着自己堕落的学生。

  他灌了口伏特加,辣得喉咙像火烧。想到苏婉和周扬在“老地方”的“告别”,不知要上演怎样的疯狂,他的胃里一阵翻腾。

  王莉又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双腿都跟着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眼神开始发飘,在门口和手机屏幕上来回扫,像在等救命稻草。

  就是现在。

  陈默把杯子里最后一点酒倒进喉咙,那股灼烧感给了他壮了些胆。他站起身,穿过扭动的人群,走到吧台边,在王莉旁边的空凳坐下,没看她,只是朝酒保随意地扬了扬下巴:“再来杯一样的。”

  酒保忙着调酒,没立刻过来。陈默这才像刚注意到身边人似的,侧过头,目光在王莉那张因哈欠而扭曲的脸上停留了一秒,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哟,这不是王莉吗?这么巧。”

  王莉先是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在这种时候,撞见学校那个整天板着脸的教导主任!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后,调笑到:“陈主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对于王莉的不屑反应,陈默有些意外,原以为她会像受惊的兔子,逃跑或是乞求自己放过她。

  陈默调整情绪没理会她的不屑,视线落在她微微颤抖的手指上,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甚至还带点过来人的了然:“啧,看你这样……”叶子“断了?熬得很难受吧?”

  王莉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她嘴唇哆嗦着,表现出极大的不安和恐惧。  陈默没再说话,从口袋里摸出烟盒。他自己叼出一根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味暂时压下了心里的烦乱。然后,他像是很随意地把烟盒连同里面那根没点燃的烟,轻轻推到王莉的面前。

  烟盒离王莉颤抖的手只有几公分。那根白色的烟卷静静地躺在里面。

  王莉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根烟,又猛地抬头看向陈默。昏暗的光线下,陈默的脸看不清具体表情,只有指间那一点猩红的烟头在明忽明忽灭。没有训斥,没有威胁,甚至没有她预想中的任何反应。他只是递了根烟过来。

  这反常的举动更让她心慌。什么意思?试探?陷阱?

  她感觉喘不上气,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背心。她看着那根烟,像看着一条吐著信子的毒蛇,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连指尖都不敢动一下。

  王莉死死盯着吧台上那根烟,又猛地抬头看陈默。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烟头那点红光一明一暗,像个鬼火。酒吧里的音乐还在轰,人还在扭,但王莉耳朵里嗡嗡响,什么都听不清了。冷汗顺着她脊梁沟往下淌,那件紧身吊带背心粘在背上,又冷又腻。

  瘾头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她的五脏六腑,眼泪鼻涕忍不住流了下来。根本控制不住。那根烟,就躺在那儿,像个救命的稻草,也可能是致命的毒药。

  “操……”她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的咒骂,不管了,什么恐惧,什么后果,都抵不过身体里那股要命的空虚和被蚂蚁啃食般的难受。她像条快渴死的鱼,看见水,哪怕知道是毒水,也得扑上去。

  她猛地一把抓起那根烟,手还有些哆嗦。烟卷被她捏得有点变形。她甚至没看陈默一眼,几乎是扑到吧台上,抓起旁边一个客人留下的打火机。

  青灰色的烟雾缓缓升起,王莉贪婪地深吸一口,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感受那熟悉的快感逐渐蔓延全身。这一刻,什么烦恼,什么未来,都被她抛在脑后。

  陈默就在旁边看着,看着她从地狱到天堂一样的表情。那根烟里有什么,他心知肚明。他胃里一阵翻搅,不是酒劲,是种说不出的恶心或是负罪感。

  王莉靠在冰冷的吧台上,闭着眼,沉浸在那短暂的虚幻天国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睁开眼,眼神还是有点飘。她看向陈默,脸上没了刚才的惊恐和不驯,只剩下一种说不清是感激和深深的恐惧。

  “谢……谢了,陈主任。”她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感。  陈默没接话,只是把还剩半杯伏特加的杯子推到她面前。

  王莉没犹豫,抓起来就灌了一大口。烈酒冲下去,脸涨得通红,但那股灼烧感似乎让她更清醒了点。

  “好点没?”陈默终于开口。

  王莉抹了把嘴,点点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您……到底想干嘛?”她不是傻子。教导主任在酒吧递给她一根“加料”的烟,这绝不是巧合。

  陈默弹了弹烟灰,目光扫过她:“跟你一样来消遣啊。”

  “这是我抽过的最纯的烟,能告诉我在哪买的吗?”王莉说出了她的最终目的。

  “这是秘密。”陈默故意吊她胃口。

  王莉死死盯着陈默,那点短暂的“舒服”劲儿过去后,心里更慌了。她不是傻白甜,这教导主任大晚上跑酒吧给她“好烟抽”,绝逼没安好心。

  “秘密?”王莉扯了扯嘴角,“那老师,能告诉我你的秘密吗?”她往前凑了凑,声音压低,带着点试探和讨好的意味,“您要真想”消遣“,我知道几个场子,比这破酒吧带劲多了,妞也正……”她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想用别的“好处”交换。

  陈默轻轻冷笑一声:“这么好的烟……可不便宜,这你应该知道的。我对其他妞不感兴趣,我只对青春美少女特别是短发的青春少女感兴趣。”说着,陈默把手伸到了王莉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挑逗的来回抚摸。

  一头标准短发的王莉身子一颤,咬住嘴唇没出声。她低头看着那只放在自己大腿上的粗糙大掌,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既不敢推开,也不敢叫嚷——毕竟现在她是“求人”的那一方。

  陈默见她没反抗,变本加厉地将另一只胳膊搭上了她的肩膀,整个上身都有意无意地往她这边倾斜:“你那点”叶子“,路子太野,质量也不好,迟早出事。老师不忍心看你有了上顿没下顿。”

  王莉浑身一僵,陈默说中了她的心事。脸上勉强维持的笑容逐渐凝固。陈默那只微凉的大掌仍她的大腿上来回摩挲,让她既惊喜又有些害怕。最怕男人不好色,男人好色就好办了。但实在不知他的底,让她不免担心。

  “没想到老师平时一副正人君子,原来也喜女学生。”王莉说着,露出谄媚的笑

  “老师最喜欢你这样漂亮的学生了。”

  陈默那只燥热的大手正往王莉的大腿内侧摸去。

  “老……老师……”王莉声音都变了调,下意识地想夹紧腿,却被他带着不容抗拒力道的手掌按住。周围是震耳的音乐和扭动的人群,没人注意昏暗角落吧台边的这点龌龊。

  “怎么?不愿意?”陈默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带着烟味和酒气,痒痒的,却让她浑身发冷。“刚才那根”好烟“,白抽了?”

  王莉脑子“嗡”的一声。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不是没想过这男人可能图她点什么,但真被他这样明码标价地提出来,还是让她又羞又怒又怕。她王莉什么时候被人当街边野鸡一样对待过?

  “你……你他妈……”她想骂,想推开他,但一想到刚才飘飘欲仙的感觉就忍了。

  “我怎么了?”陈默的手不仅没停,反而更往里探了探,指尖的触感让她汗毛倒竖。“刚才不是挺感激我的”好烟“吗?现在翻脸不认人了?”他声音不高,“还是说,你觉得我给你的”货“,比不上你那些狐朋狗友的垃圾?”

  王莉不由打了个寒颤,羞愤和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她看着陈默近在咫尺的脸,那张平时在讲台上道貌岸然的脸,此刻在酒吧迷离的光线下显得无比陌生和危险。

  她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语气软了下来:“老师…你误会了,我是说能不能再给我一点那个?我身上还有钱……”

  “钱?”陈默笑了,笑容里全是讥讽,“你以为我是为了钱?”

  他的那只环上王莉纤细的腰肢的胳膊用力搂的更紧,隔着薄薄的吊带上衣传来滚烫的温度。

  王莉像触电一般抖了一下,但她不敢挣扎得太明显。

  “乖,听老师的。你需要'叶子',老师需要你。我们互相需要不好吗?”陈默的呼吸喷在她耳边,痒得她头皮发麻。他的大拇指已经顺着大腿一路向上,在裙摆边缘来回摩挲。

  陈默看着王莉惨白的脸和屈辱的眼神,心里也翻涌着一种说不清的滋味——恶心?有点。一种扭曲的掌控欲?很强烈。他需要这个筹码,需要王莉彻底闭嘴,需要她像条被拴住的狗一样听话。而她的身体,是她唯一能支付、也是他认为最“安全”的代价。

  王莉也不是什么处女,平时没钱买叶子的时候也会找凯子,“老师,你好坏,刚才吓到人家了。”她知道今晚必须委曲求全。

  她主动搂住了陈默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蹭了蹭。陈默愣了一瞬,随即勾起了嘴角。他就喜欢这种懂事的女人,不用废话太多就能明白该怎么做。

  “这就对了。”陈默从口袋里摸出那个印着普通香烟牌子的特制烟盒,在王莉眼前晃了晃,王莉想伸手去抓,陈默又把它塞回自己口袋。

  “规矩你懂得。”陈默意味深长的说。

  王莉望了望四周,牵着陈默的手把他带到了酒吧后的男厕。在门口里刚好有一男一女心满意足的走出来,看来这里这种事见怪不怪了。

  王莉和陈默进了最里的一个厕所隔间。

  这时,陈默才仔细留意起王莉的容貌和身材。以前因为厌恶,没想多看她一眼。其实王莉的身材很棒,167cm身高,接近沙漏型黄金比例,身形修长紧致。颜值虽比不上林薇,但标志性的短发反而突出五官的精致,凸显成熟气质,增添时髦与妩媚。

  王莉被陈默看得有点发麻,背贴着冰凉的隔板,虽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但这次却让她的心咚咚乱跳。

  陈默就杵在她面前,空间小得呼吸都喷在对方脸上。他那眼神,跟讲台上完全不一样,像狼盯肉,让她浑身发毛。

  “老师……”王莉刚张嘴,声音卡在喉咙里。陈默没给她废话的机会,直接上手。两只大手又粗又烫,猛地掐住她细细的腰,力气大得吓人,把她整个人提溜起来,后背“砰”地一声撞在隔板上。

  “呃!”王莉痛得闷哼一声,脸皱成一团。没等她缓过劲,陈默的脸就压了下来,带着烟酒味的嘴狠狠堵住她的唇。不是亲,是啃,是咬。王莉脑子“嗡”地一片空白,下意识想推,手刚抬起来就被他一只大手死死攥住手腕,反拧着按在头顶的隔板上。手腕骨被捏得生疼,动弹不得。另一只手直接从她吊带背心下面伸了进去。他的掌心粗糙滚烫,蹭过她细嫩的皮肤,一路往上,最后重重揉捏她胸前那团软肉,疼得王莉直抽冷气。

  “嗯…老师…疼……”王莉扭着身体想躲,声音被他的嘴堵得严实。陈默根本不管她哼唧,埋头在她颈窝里又啃又咬,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往下滑,摸到超短裙的边缘,粗鲁地往里探。王莉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羞辱感像冰水从头浇到脚。她不是没跟人睡过,但被平时讲台上人模狗样的教导主任按在厕所隔间里这么弄,完全是两码事!恐惧和恶心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陈默的手在她裙底作乱,动作粗暴直接,毫无前戏可言。王莉疼得直吸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混着脸上的浓妆往下淌。

  “操……老师你……你比我会玩……”王莉从齿缝里挤出半句,带着哭腔,也带着点认命的绝望。她知道躲不过了,这“代价”她必须付,为了口袋里那盒能救命的东西。她索性放弃了抵抗,身体软了下来,任由他摆布。只是那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那盏滋滋作响的破灯泡,里面没了刚才在吧台的恐惧,只剩下一种麻木的冰冷。

  陈默感觉到了她的顺从,动作却丝毫没缓。他把她两条腿分开,架在自己腰两侧,身体紧紧贴上去。隔间里响起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和压抑的喘息。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是报复的快感?是掌控的满足?还是更深的自厌?他说不清。他只知道,这具年轻的身体,是他拴住这条危险野狗的锁链。他需要她听话,需要她闭嘴。这身体,就是代价。

  他不再犹豫,扒下她的内裤,粗暴地分开她的腿,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侧,另一只手急切地去解自己的皮带扣,金属搭扣发出刺耳的“咔哒”声。陈默一只手握住巨物在她的鲍鱼处摩擦。

  “等等!”王莉从裙袋里掏出一个安全套递给陈默。

  陈默眯着眼睛看她,把东西塞回她掌心:“帮我戴上。”

  王莉深吸一口气,蹲下来。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仰视那个庞然大物,视觉冲击太大,她喉结滚动了一下。她的玉葱般的纤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上去,感受到它的跳动,她抬头看了眼陈默的表情,他正垂眸注视着她,眼里藏着某种危险的信号。

  戴好后,陈默重新抱起王莉,摩擦几下后猛地挺身而入。

  王莉痛得倒吸一口冷气,眼泪立刻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她忍不住叫出声:“啊…疼…轻点…”可陈默像是存心要教训她似的,根本不管她的求饶,反而更用力地冲撞。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王莉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她的头无力地靠在墙上,双眼紧闭,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身体随着陈默的动作剧烈晃动,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隔间里空间狭小,布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混合著压抑的喘息和王莉忍不住发出的或是愉悦或是痛楚的闷哼。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

  王莉起初只是被动承受,身体僵硬。但渐渐地,也许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也许是陈默那点残存的技巧起了作用,也许是那深入骨髓的麻木需要一点刺激来打破……她紧绷的身体开始出现一丝微妙的松动。

  当陈默的手再次用力揉捏她的胸前时,她竟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往他掌心送。这个微小的变化立刻被陈默捕捉到,他的动作逐渐变得富有技巧性,一边大力冲刺,一边俯下身去亲吻王莉的香舌。王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不由自主地缠上了陈默的腰。这个姿势让陈默进入得更深。

  一种复杂的、近乎亵渎的掌控感瞬间淹没了陈默。他不再仅仅是为了控制,一种更原始的、带着征服和破坏欲的冲动驱使着他。

  他掐着她腰的手更加用力,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动作也带上了某种刻意的节奏,不再是单纯的发泄,而是试图从那具年轻的身体里榨取出更屈从、更沉沦的反应。

  王莉的身体像被投入了沸水。最初的疼痛和麻木被一种更陌生的、带着强烈羞耻感的浪潮冲击着。她试图抗拒这种感觉,死死咬住嘴唇,但身体却背叛了她,随着陈默越来越有目的的顶弄和揉捏,一波波酸麻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深处涌起,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她的呻吟声渐渐越来越大。

  “嗯…老…老师……”她无意识地唤着,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沉沦的媚意。她甚至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肢,试图迎合那带来致命快感的的源头。巨大的羞耻感和更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生理快感在她体内疯狂蔓延。

  陈默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那破碎的呻吟,像最烈的春药。他俯下身,再次狠狠吻住她,不再是单纯的啃咬,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在她口中翻搅。

  王莉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喉咙里发出更加模糊不清的呜咽。

  隔间里的空气灼热得烫人。压抑的喘息、啪啪的水声、隔板被撞击发出的轻微“咚咚”声,交织成一曲堕落而隐秘的交响。

  王莉的意识在巨大的羞耻和快感中浮浮沉沉,她感觉自己正被一股黑暗的漩涡吞噬,越陷越深,却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了。她甚至更加用力伸出颤抖的手臂,无意识地环住了陈默的脖子,仿佛在攀附唯一的浮木。

  陈默在她这最后的、主动的依附动作中,达到了顶峰。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闷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几下,随即像一座耗尽能量的火山,沉重地压在她身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王莉瘫在隔板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短暂的休息过后,她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陈默,捡起内裤穿上,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吊带和短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敢看他。

  陈默靠在另一侧的隔板上,喘着气,同样狼狈。他看着王莉整理衣服时那副羞愤欲死的模样,心里不由产生一种征服的快感。他掏出那个特制的烟盒,塞进王莉手里,声音沙哑:“拿着。以后需要就找老师,老师一定会帮你。”

  王莉攥紧烟盒,像抓住救命稻草,又像抓住烫手的烙铁。她胡乱地点点头:“知…知道了。”她拉开隔间门栓,几乎是逃也似的冲了出去,连头都没回。  陈默靠在冰冷的隔板上,听着外面震耳的音乐和王莉跑远的脚步声,疲惫地闭上了眼。隔间里还残留着刚才疯狂的气息。他成功了,用最肮脏的方式,拴住了一条危险的母狗。可他感觉自己,也彻底掉进了同一个泥潭,再也洗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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