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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杰日记の新作 第四卷(11-16) 作者:翎曦客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4 11:42 长篇小说 3960 ℃

【宋杰日记の新作】第四卷(11-16)

作者:翎曦客

  第四卷 泰国篇

  第11章 苏恒钢激发出我强烈的渴望。

  第二天,苏恒钢表现得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幸运的是,他也没有封闭自己或疏远我。

  相反,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善变,一会儿粗鲁一会儿友好。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一种解脱。

  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没有改变当下的关系,但昨晚对我意义重大。

  如果知道这对他也意义重大,那就太好了。

  可他不会承认,从他的行为也无法看出这一点。

  我们像往常一样度过一天,我一直在等他说点什么,提起这件事,告诉我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之类的。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临睡前,我一直在心里争论该怎么做,但我无法得出任何有意识的结论。

  我不知道他期待什么、想要什么、需要什么,所以我最终还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苏恒钢照顾炉火时,我换上睡衣刷好牙,爬到他的床上盖好被子。

  苏恒钢什么都没说,一动不动,眼睛从未离开我的脸。

  我有点尴尬,但我毫不犹豫地迎上他的目光。

  “你以为一次就能满足我吗?”我问道。

  “不知道。”

  “当然不能,我想要更多。所以,除非你准备告诉我你不想继续一一”

  “我当然想,你一直知道的。”他听起来几乎被冒犯了。

  我的焦虑消失,问道:“那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苏恒钢有点儿尴尬,然后上了床,说道:“仍然只是手。”

  “如果你只想用手,那就只有手好了。不过,你要明白这条界限是你自己设定的,不是我。我对你没有界限,我想要你的一切。”

  苏恒钢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移开视线深吸了一口气,身体紧绷得几乎要发抖,但他还是强行挤出一句话:“只是手。”

  真不知道苏恒钢执拗什么,我耸耸肩,点头道:“好吧,只是手。”

  说完,他终于躺在我身边。

  我一时性奋得浑身发抖,这可比昨晚那种半梦半醒的模糊感觉更真实。

  也许是因为已经做出决定,这次苏恒钢不再犹豫,眼睛火热且占有欲十足。

  他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但没有脱掉我的睡衣,我不知道这是因为外面太冷,还是因为对他来说是另一条界限。

  有什么关系呢?

  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炉火散发出的一点点亮光。

  我们几乎什么也看不见,脱光了又如何?

  我没有说出来,更没有反对,尽管我肯定脱光衣服接受他的抚摸会更享受。我希望他和我一样如饥似渴,但又不希望他为此感到矛盾。

  我不会越过他划定的界限。

  苏恒钢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激发出我强烈的渴望,很快我就开始像昨晚一样扭动身体,乞求他继续。

  苏恒钢似乎喜欢,当我无助地拱起身子,恳求他让我高潮时,他的眼睛变得更加火热。

  双手伸进我的睡衣,不停玩弄我的乳房和乳头。

  苏恒钢不疾不徐抚摸着我的身体,然后让我翻个身,趴在床上。

  他拉下我的裤子和内裤,露出光裸的屁股,然后两根手指伸进我的穴口,进进出出。

  太爽了,没一会儿我就达到高潮。

  他仍然不停地抽动手指,即使阴阜在他的手指周围痉挛,他也没有离开。

  我紧紧抓住床单,哭着靠在枕头上,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只知道这种感觉太容易上瘾。

  当苏恒钢终于放慢手指速度时,我的喉咙因为喊叫而疼痛,眼泪不停从眼眶里流出来。

  他抽出手指,慢慢地抚摸着我的屁股和大腿,我仍然保持着翘起屁股的姿势。

  “宝贝儿,满足了吗?”苏恒钢用我非常喜欢的那种柔和粗犷的声音问道。

  “我想……我想……满足了。”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儿遗憾,这次高潮来得太快了。

  “看起来不像,你想要更多,是吗?”苏恒钢非常温柔地揉着我的阴蒂,又在我的阴阜来回抚摸,像在勾勒秘密花园的轮廓。

  我呜咽着,再次把脸埋在枕头里,呜呜说道:“嗯。”

  “你真漂亮,这么性感,又这么敏感。”苏恒钢的两根手指回到我的穴口,另一只手抱着我的后腰。“真不敢相信你这么饥渴,总是要不够。”

  我扭头说道:“我有很多时间可以弥补。”

  “没错,你有。”

  苏恒钢的手指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时又发出湿润的淫靡声。熟悉的欲望再次缠绕住我的内心,一点点收紧,提醒我另一次高潮即将到来。

  苏恒钢说得对,无论他给我多少快乐,我的身体似乎无法满足,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渴望。我呻吟着,视线越过肩头看向苏恒钢。

  他跪坐在我的双腿间,问道:“宝贝儿,你喜欢吗?”

  “当然,当然喜欢。”我加快速度摇晃臀部,急切地说:“我要高潮了,这次更猛。”

  “很好,我想让你喜欢,让你高潮,我喜欢看你高潮。”苏恒钢一边抽插手指,一边在我身上各个地方抚摸游走。

  “嗯,”我喃喃道,随着感觉不断上升、收紧,我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手上的速度和力量越来越大,我的阴阜之前就已经很敏感了,新的摩擦让我哭泣。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疼痛的感觉太好了。

  “哦,操,妈的。”苏恒钢的眼睛不停地在我身上移动,一会儿定格在我的脸上,一会儿又紧盯着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抽插的地方。

  “妈的,操,你真漂亮,我做梦也没想到,你会在我手里湿成这个样子。”

  我紧紧闭上眼睛,他的话和手指一样让我疯狂。

  “妈的,宝贝儿。哦,他妈的。”

  苏恒钢语气变化引起我的注意,尤其抚摸我的那只手不见了。

  我睁开眼睛看他在做什么,原来他的另一只手塞进自己的裤子里,一边用手指操我,一边用另一只手撸动自己的勃起。

  “是的,是的……是的……你也高潮,和我一起高潮。”我喘息着,断断续续说道。

  “操,”苏恒钢喘息着,面庞扭曲,眼睛里闪烁着渴望。

  我浑身发抖,离高潮越来越近,几乎能尝到它的味道。

  我大叫起来,但这次有足够的意识听到苏恒钢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呼,接着脸上展现出一种深沉的、火热的急迫。

  我们俩都倒在床上,我向他靠近。

  苏恒钢拉我到他怀里,温暖而颤抖的呼吸拂过我的头发。

  他什么都没说,我也没说,感觉我们不需要说。

  片刻,苏恒钢抽身。我立刻抓住他,呜呜叫着表示反对。

  “我马上回来,我哪儿也不去,只是要处理一下。”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高潮太快,苏恒钢其实并没有射出来。

  我痴痴笑起来,身体继续往前。

  这次轮我贴到他身后,一只手扒住他的肩头,一只手压在他的腹部,双乳紧紧贴在苏恒钢结实的后背上。

  “秀秀?”苏恒钢的身体颤抖一下,惊慌失措地要坐起来。

  我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在苏恒钢开始挣扎之前胳膊和腿一起缠住他,更加紧密地压在他身后。

  这次苏恒钢没有用太大的力气甩开我,微微窝着身子,还低着头,好像自己做错了事,但又无能为力,不安地任凭我抱着他。

  我把这当成一个好现象,毕竟我不可能和苏恒钢比力气。

  我的脑袋往他肩头挪了挪,嘴唇轻轻挨着他的锁骨,视线下移,越过胸腹,看向苏恒钢胯部。那里仍然竖着一个明显的帐篷。

  “苏恒钢,我的高潮太快,害得你还没射呢!”我微微张开嘴巴,在他耳边小声说。

  话音还没落下,右手已经从苏恒钢的小腹前下移,伸到他的胯下,手指轻轻碰到裤子的帐篷顶端。

  苏恒钢好像触电似得,下半身猛得往旁边缩走,避开我的手指。

  “秀秀,……我已经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你不能……这不行。”苏恒钢睁大眼睛,语气中充满惊讶和懊恼。

  “我喜欢啊!特别喜欢!”我有几分失落,不希望苏恒钢后悔他对我做的事儿,尤其是这件事让我如此沉醉其中。

  我希望他能有相同的感觉,心里下定决心,手也再次抬起来,向他的双腿间摸过去。

  这次直接探入内裤里,结结实实抓到粗壮挺立的肉棒。

  “秀秀……秀秀……”苏恒钢再一次想避开我的手,但我跟随着他的动作没有放开手,而且还轻轻套弄起来。

  刚才苏恒钢用手操弄我时,虽然自己也在撸动肉棒,但两个人的节奏没有掌握好。

  也许是第一次缺乏配合,所以我达到高潮时,他自己却没有射精。

  欲望没有得到发泄,本来就硬挺的肉棒,在我手掌的刺激下,又涨大几分。

  “苏恒钢,”我凑到他耳边,用暧昧的鼻音叫了他一声:“你好大啊,这么硬着多不舒服!不怕憋坏了么?”

  显然,这样的诱惑成功挑起苏恒钢身体内的某处神经,硬邦邦的肉棒在我手中跳了又跳。

  我的手指牢牢箍住微微用力捏了捏,在龟头四周轻轻摩擦。

  “秀秀……别这样……”苏恒钢呼吸沉重,挣扎了一下,似乎想把身后的我甩开,但他没有真使力气。

  “你的身体明明喜欢我啊,碰了碰就涨大一圈。多难受啊!苏恒钢,不要抗拒我了。我保证,我也只用手。就像你对我的身体做的那样……在我手里射精高潮吧!”

  苏恒钢闭上眼睛,一看就是内心仍然在做最后挣扎。

  我承认自己恬不知耻地在诱惑他,但我那么渴望他,所以才不遗余力攻击他心中的抗拒。

  他的眼睛许久才再次张开,懊恼的神色已经变得迷离。

  最后他终于选择躺下来翻过身体,不忘说道:“只能用手!”

  “当然!保证!”我迫不及待直起腰身,跪坐在苏恒钢两腿之间,将他的裤子褪下来。

  当黝黑的肉棒直挺挺矗立在我面前时,饶是我做好准备,心里还是被吓到了。

  苏恒钢的毛发非常茂盛浓密,黑漆漆一片。

  正当中的肉棒上布满暴凸的经脉,又粗又长。

  我两只手上下交叠握住棒身,龟头仍然可以从我的手掌中探出来,顶端流出透明的液体。

  我想起苏恒钢的手指先在嘴里含湿后才伸入我的嫩穴里,于是收回手一根根舔舐手指,再往手掌心里挤出几口唾液,然后用沾满唾液的手,包裹住苏恒钢的龟头绕圈滑动。

  苏恒钢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我没有停止,将唾液均匀涂抹在整个龟头和肉棒上。

  手掌紧紧握住棒身,食指微微上翘,环绕在龟头底部。

  准备好后,我开始翻转手腕,上下套弄起来。

  “嘶……”苏恒钢身体紧绷,即使强忍着,还是没能忍住从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声音。

  我不再只是上下套弄肉棒,另一只手捧住腿根处的睾丸。

  这里也许没有肉棒那么敏感,但也不该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我小心罩在手心中,缓缓往四周晃动,时不时还用手指捏一捏,再轻一下重一下按压。

  没一会儿,苏恒钢的嘶嘶吸气声就变得急促而沉重。

  我看到他欢喜的反应,另一只手也在肉棒上加快套弄的速度。

  “啊!操!……操!”苏恒钢越来越激动,渐渐显露出他粗鲁的一面。

  我一直知道也非常厌恶他的粗鲁,但是奇怪的是这次一点儿不抵触,反而觉得苏恒钢骂出脏字那一刻,有种独特的魅力侵袭我的内心。

  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后,苏恒钢再心情糟糕,也从来没有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暴力倾向,和打骂边儿都不沾。

  他非常克制,即使是针对我的抵触和反感,也全是用沉默和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来应对。

  此时此刻却不同,苏恒钢在我面前不再克制。这意味着失控,失控意味着我对他也能产生一些影响力,不管这种影响力是什么。

  不多一会儿,苏恒钢的身体开始激烈地抖动。

  他用肩头和双脚支撑起胯部,配合着我的撸动速度,一遍遍顶起握在掌心的肉棒。

  很快,他低声吼一声,身体猛得晃了一下,臀部收紧,肉棒在我的手中主动加快摩擦。

  我意识到苏恒钢就要射精了,正有些无措下一步该怎么办,苏恒钢大手包住我,使出更大的力气上下撸弄。

  力气之大,我有一刻甚至担心会伤着他的肉棒。

  还没来及问出来,苏恒钢的双腿加紧我,伴随着坚挺肥大的肉棒一阵悸动,股股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从龟头前端喷射出来。

  我来不及躲闪,第一股直接喷到我的脸上。

  苏恒钢太过勇猛,连续喷射了四五次之后才没了力道,最后一些从马眼流出来,落在我的手上。

  苏恒钢大声喘息着,好一会儿平静下来,肉棒也跟着半软半硬,微微耷拉着脑袋。

  “哇,你射了好多啊!”我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手上的精液,又看向一道道射在身上和床上的大滩痕迹,钦佩地说道。

  苏恒钢躺在床上没有动弹,用一种痛苦的眼神看着我:“我太老了,根本不能这样失去理智。最近还不如一个性欲旺盛的青少年……我想我对你没控制力了。”

  我喜欢这个想法,我希望他在我面前失去控制,希望他在这件事上和我一样无助。

  我希望我们能更亲密,希望要他的一切,就像我之前告诉他的那样。

  我认识苏恒钢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我真心希望有一天能够真正实现。

  第12章 苏恒钢允许我和陌生人交谈。

  寒流终于过去,但还得再要起码一个月才能暖和到可以长时间外出。

  剩下的冬天里,我们又回到日常熟悉的模式。

  白天为生活操劳,然后在太阳下山后相互满足,有时一晚上要做好几次。

  我们像一对普普通通的老夫老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当三月来临时,我们的食物和其他生活必需品都快用完了。天气转暖,我们可以出去寻找补给。

  前几年,当我们外出时,即使遇到最无害的人,苏恒钢也会小心避开。

  当我们接近被占领的城镇时,都会自觉绕远路。

  在路上遇到其他人,我们要么迅速离开道路,要么大声警告吓跑他们。

  有时候,哪怕是最轻微的迹象表明某人危险,苏恒钢会毫不犹豫先开枪,然后再问问题。

  所以在阿德去世后的这些年里,苏恒钢不仅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人,也是我唯一交谈过的人。

  今年的苏恒钢和往年不同,而且不只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

  当我们在路上遇到其他人,尤其是周围一些仍然有人居住的村落和镇子,他会允许我和在那里驻扎的陌生人交谈,介绍彼此。

  他仍然对我们与谁交往持谨慎态度,也永远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然而,他显然决定让我们更多地接触世界,这样就不会那么孤立。

  苏恒钢曾经说我需要和更多人的交往,他肯定是认真对待这件事,而不是用这个理由疏远我。

  我也很享受这一切,和陌生人打招呼,记住他们的名字,也认识更多普通且正派的人。

  唯一让我烦恼的是,苏恒钢一直让别人以为我们只是家人。

  我想我们的年龄差异,确实会让别人以为我们是一家人,其实我们不是。

  当我们在外面时,他总是叫我孩子。

  只有在晚上两人独处时,他才叫我宝贝儿。

  我没太当回事儿,别人的想法并不重要,但有时确实让我有些困扰。

  晚上,苏恒钢仍然抱着我睡觉,也会用手满足我。

  他对自己的承诺很认真。

  那次他的流氓朋友闯入家中之后,他再也没有亲吻过我,也不会把我的胸咬得斑斑点点。

  不过,他允许我抚摸他,帮他到达高潮。

  我仍然不满足,因为我说过想要他的一切,但也比我想象的要好。

  在空虚孤独的秋天和前半个冬天之后,这样和他在一起,感觉就像一个奇迹。

  虽然对我来说不够,但我没有抱怨。

  苏恒钢还在犹豫,而我最不想做的,就是强迫他做不想要的事情。

  无论如何,性不是我最想从他那里得到的。

  “你想要什么?”苏恒钢问道。

  我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眼神方向才意识到他指的是货架,上面横七竖八摆了许多面膜、爽肤水和化妆品。

  我们一大早下山拾荒,搜罗了大半天,只在一栋废弃农舍里找到些陈皮和阿胶,这些不能当饭吃,但聊胜于无。

  好在苏恒钢在一辆废弃的车里找到半缸汽油。

  所以这次出行谈不上有收获,但是也没有浪费。

  只要平平安安回家,就算我们的胜利。

  苏恒钢在回程路上还是有些不死心,决定在一家村子的杂货店里试试运气。

  通常这些地方早就被洗劫一空,连包厕纸都不剩。

  然而我们看到的这家杂货店被一棵大树端端砸在屋顶,半边的墙都塌了,窗户和门也都被压得变了形,人根本进不去。

  苏恒钢对付这些倒是有方法,他曾经在建筑工地盖过房子,而且都是村镇的民房小楼,所以特别熟悉这些房子的结构和构造。

  只用几根结实的绳索和轻巧的角架,苏恒钢和我就清理出一面墙。

  我们挽救出足足两袋子的高粱和燕麦,这些皮糙肉厚的粗粮是我们的最爱。

  只要不受潮放多久都不会变质,吃起来别提多香甜美味了。

  我们还捡到几袋食盐,虽然都结成硬邦邦的大块,但清理晾晒一番,应该也能吃。

  得到这些我已经心满意足,也许是看到车上还能装,所以临走时,苏恒钢又指着一堆女孩儿用的化妆品。

  我摇摇头,对我来说,作为女人的那点儿爱美的虚荣心,早就被天上掉下来的石头砸得无影无踪。

  现如今可有可无的东西,就是可无。

  “嗨,你好啊!”一个响亮的声音忽然在我们身后不远处响起。

  几乎同时,苏恒钢拿起后背的猎枪朝着声音的方向瞄准。

  我也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警觉地看向其他方向,生怕对方还有同伙。

  我们一整天没有看到任何人,这个人无论从哪里冒出来,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所以靠近我们肯定是有备而来。

  让我意外的是,在十米开外的一排树木和垃圾堆后,走出来一个女人。我惊讶得差点儿掉了下巴,这个女人简直就像是穿越时空一样现了身。

  我的意思是,她一点儿不像遭受过陨灾的模样。

  陨灾已经过去四年,人口从折半开始,每一年都在急剧下降。

  现在还活着的人,哪个不是吃尽了苦头,受尽了磨难。

  没有人看上去像从网红广告里走出来的白领精英。

  好吧,白领精英也许有些夸张,但面前这个女人,至少像我上中学时,站在讲台上给我们上公开课的英文老师。

  她四十岁上下,脸上画着淡妆,显得皮肤异常粉嫩白皙,眉毛又黑又亮,浅浅的一圈眼影,让她两个眼睛显得又大又圆。

  脑后一丝不苟的发髻,还插着漂亮的蝴蝶头簪。

  她的上身是一件干净白衬衫,下身则穿着黑色的半身裙、丝袜和高跟皮鞋。

  这年月怎么还会有人穿高跟皮鞋?

  她从来不需要跑路逃命吗?

  皮鞋女一点儿没露出丝毫胆怯之色,相反,她一步步优雅地走到苏恒钢面前,双手摊开,温柔地说道:“你看,我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会伤害你,也请你不要伤害我!”

  苏恒钢和我一样惊讶,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皮鞋女。虽然不是随时准备扣动扳机的样子,但枪口稍微降低了些。

  “我在这附近居住,看见你们俩在这个商店里忙活儿好一阵。你们可真是能干,我男人一直想扒开那个店,但根本做不到。”皮鞋女一脸仰慕地看着苏恒钢。

  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她的眼神,问道:“你要干什么?”

  皮鞋女像是这才发现我的存在,赞道:“小姑娘,你爸爸真本事啊!有个这样的爸爸保护你,可是你的幸运呢!”

  她转过脸继续对苏恒钢说:“我男人今年冬天染上风寒,没挺过来。家里现在就我们娘儿俩,孤苦伶仃在这样的世道,别提多艰难。”

  她眼含热泪,我却越听越不对劲儿,甚至没办法产生同情心。

  “我想啊,咱们可以搭伙儿过日子,互相顾个周全。”皮鞋女的泪眼汪汪转瞬就变成媚眼如丝,甚至又走上前几步,几乎靠到苏恒钢身上,露骨地说道:“你看,我跟你不是很般配吗?我保证,我可以将你照顾得很好。”

  我几乎要破口大骂,好不要脸的女人啊,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勾引苏恒钢。

  她倒是胆儿肥,苏恒钢这种吓人的长相和块头,她竟然不躲得远远的,反而自己贴上来。

  不过谁又知道呢,也许这正是他吸引女人的地方。

  长得吓人,该是现在男人的基本特质,而苏恒钢无疑更胜一筹。

  我看向苏恒钢,他竟然在上下打量皮鞋女,眼里真有评估考量的意思。

  我想象着他把这个女人搂在怀里,毫无顾忌地亲吻、抚摸、做爱,强烈地嫉妒心涌上心头,反对的声音还没来及说,忽然对面草丛传来疾步走动的声音。

  苏恒钢的枪立刻瞄准,却被皮鞋女一把拉住。“别开枪,是我儿子!”

  正说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儿端着枪也出现在视野里,他焦急地喊道:“妈,你过来!告诉你不要往外跑,太危险了!”

  这个男孩儿看上去打扮就正常多了,长袖衫和牛仔裤。举手投足都像是经过无数摔打磨炼,曾经的稚气面庞,也被坚毅和刚强所取代。

  “儿子,别担心。他们没危险,我还给你找了个女朋友呢!”皮鞋女咯咯笑起来,两手一挥,对着我们所有人说:“你看,这样多完美啊!”

  她儿子脸上一点儿笑容都没有,反而紧紧绷着面颊,眼神一秒钟都没从苏恒钢的身上移开。

  他一把将他母亲拽到身后,退后两步说道:“你们赶紧滚!这儿不是你们的地盘!”

  苏恒钢从皮鞋女出现后,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个字,只在这时说道:“没问题,你先放下枪,我们立刻离开。”

  “我绝对不会放下枪,”那男孩儿坚决说道:“有种就开枪,大不了对轰!活下来的肯定不是你,你看值不值得!”

  苏恒钢点点头,说道:“孩子,上车。”

  我一点点后退,手里的枪一直对着皮鞋女的儿子。

  我想瞄准他妈来着,但被这个男孩儿挡住了。

  坐上车后,我一点儿没有松懈。

  直到苏恒钢也上了车,发动引擎上路离开,我都不敢挪开视线。

  “行了,他们应该追不上了。”苏恒钢踩住油门,加速向回家的方向狂奔。

  我长长松口气,回想刚才的一切,感觉好不真实,问道:“你想答应那个女人么?”

  “什么?”苏恒钢对我的问题表现得很意外。

  “那个漂亮女人要给你暖床呢!”我白他一眼,心里还是闷闷的。

  “别傻了,她怎么和你比!”苏恒钢简单地说道。

  虽然苏恒钢没有说不,但他能这样表白,我已经很开心了。

  要知道,苏恒钢虽然不想把我当他的女人,但我却早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男人。

  在我眼里,苏恒钢可是比其他男人都要厉害。

  但说句良心话,那女人长得那么漂亮,穿得又讲究,而且把自己收拾得时髦亮丽,这一点让我压力倍增。

  想起刚才发现的化妆品,万分后悔没有统统拿走。

  回家后,我们将收获的补给分门别类储藏好,之后几天也再也没有提及那对母子。

  虽然我也时不时纳闷他们的生活,但很快抛之脑后。

  陨灾这些年过去,谁活下来都不是巧合。

  我有苏恒钢的保护,他们肯定也有他们的办法,谁又能真的去揣测判断?

  苏恒钢和我花了一早上时间检查院子的篱笆,将损坏的地方修修补补。

  我们的院子有鸡有食物,还有两个大活人,山里凶猛的野兽一般不会侵袭我们,但随着食物一点点减少短缺,谁都会变得绝望疯狂。

  过去一年,苏恒钢没少在土屋附近看见狼或熊的足迹。

  这个漫长的隆冬不知道又有多少动物遭了殃,目前为止我们还算安全。

  修完篱笆,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汗。

  春天去瀑布洗澡还有些早,山里的水总是很冷,但也用不着全天候在屋子里生火。

  我总是会选择在井边洗头发和清理身体,接水、续水省劲儿不说,收拾起来也方便。

  而且,苏恒钢的头发和胡子需要修剪,这次他没有争辩,整个早晨都很安静。

  我先用洗发精清洗头发,再用护发素做了护理。我又刮了腋毛,将阴部的毛发也又修又刮。之后,我梳理好头发,穿上我喜欢的连衣裙。

  “我准备好了,你坐过来吧,我帮你剪头发。”我大声喊道。

  苏恒钢没有争辩,脱下身上的短袖,坐在井边一块木墩上。

  我手脚麻利,快速地抚平他的头发,然后一刀一刀剪掉多余的长度。

  当我走到他面前,开始修胡子时,苏恒钢变得紧张,眼神也不对劲儿,不停从我的脸到我的胸部上下移动。

  连衣裙的领口很宽松,加上给他剪头发时,动作幅度有些大。

  肩带滑落肩膀,自己还浑然不觉,一不小心露出脖颈和锁骨。

  我又不穿内衣,胸部大片肌肤以及挺立的乳房和乳头,被苏恒钢一览无余。

  “嗨,我不是故意的,”我脸颊发烫,重新整理裙子。

  这是真的,我给他剪头发时没有在引诱他。不过事情真发生了,我也不觉得羞耻。

  “我知道,宝贝儿。这不是你的错,我只要瞥你一眼就会兴奋。”苏恒钢的手指刮刮后脑勺,避开我的目光。

  他的声音非常轻柔,我心跳加速,修理胡子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现在两人已经达成默契和共识,白天是为生存忙碌的普通男女,晚上才会在互相抚慰之下达到高潮。

  苏恒钢还是头一回,大白天对我说出如此亲密且充满欲望的话。

  修完最后一道胡子,我也兴奋起来。

  阴部收紧跳动,身体反应几乎让我感到尴尬。

  我避开他的目光,走开放下剪刀。

  “过来,宝贝儿。”苏恒钢表情火热、饥渴。

  我向他走去,喘不过气来。这可不光是白天,而且还在户外。虽然离屋子不过十来米远,但毕竟是在室外。

  “你现在也很想要,很饥渴,对不对?”苏恒钢粗声粗气问道,手掌抚摸着我裸露的双腿,直到捧住我的屁股。

  “是的……但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要,我也不……”

  “和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想要的。”

  “真的吗?”

  “是的。”苏恒钢把我拉得更近,直到我站在他分开的大腿之间。“从来不知道我会这么想要一个女人,直到遇着你。”

  我发出愚蠢的嘤咛,膝盖软得快瘫在他的脚下,不得不抓住他的肩膀。

  苏恒钢双手抚摸我裙子下的身体,从大腿到胸部,玩弄我的乳房,然后又向下移动,抚摸我的屁股。

  “你喜欢这样吗?”苏恒钢低声说道,声音粗犷而柔和。

  “是的。”我咬着下唇,当他抚摸我的阴阜时,我微微摇晃。

  “你喜欢我这样抚摸你吗?”

  “是的,我非常喜欢。”我的臀部不安地扭动,阴阜跟着抽搐。

  “你已经又热又湿,想要高潮吗?”

  “是的。”我紧抓他的肩膀,又靠近了些。

  苏恒钢站起来一把将我抱起,迷迷糊糊的我还未搞清楚状况,就已经被苏恒钢转了半个圈甩出去。

  我惊魂未定叫了一声,整个人躺在一片厚厚的草垫子上。

  苏恒钢和我每年都会在山上收集各种野草,晒干捆到一起,分成三股编织,做成大小不一的草垫子。

  到了冬天,给鸡舍和菜园子防寒防冻,有时候也会给福宝用来做睡觉的床铺。

  我躺在上面,虽然有些硬、有些扎,但苏恒钢这会儿几乎趴在我身上,将宽大的裙摆拨到腰间,两手按捺不住地抚摸着我的腿部肌肤,一点点向上,撩拨到我最隐秘的腿心,背后那点儿不舒服早被我抛之脑后。

  苏恒钢的拇指和食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在我的两片大阴唇上用力摩擦。

  娇嫩的阴蒂从阴唇中间凸出来,苏恒钢的面庞越趴越近,鼻尖几乎已经抵在坚挺敏感的小花蕾上。

  我根本经受不起他的刻意揉摸,阴道里分泌出一小股淫液,沿着外阴口往外流淌,很快裤裆就被浸润得又湿又黏。

  在明亮的光线下,无处藏匿。

  苏恒钢不是没有见过我的阴阜,很多次,我会主动将裤子褪到大腿处,方便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下进出。

  不过那都是在昏暗的炉火下,我怀疑他能看得有多清楚。

  现在不一样,皮肤上的每个毛孔和毛发都清清楚楚展现在他面前,连一点儿阴影都没有。

  而且这是头一回,他的脸离那里如此接近,我的心不由狂野而恐惧。

  “可以吗,宝贝儿?”他的双手轻轻把我的腿向两边扯开。

  “当然,如果你想的话。”我其实一点儿不知道苏恒钢在问什么,可以什么?

  大白天而不是晚上么?

  室外的草垫子而不是室内的床上么?

  还是这次不光是手?

  三个里的其中一个?

  其中两个?

  还是都是?

  我的脑子像陀螺一样转着,头晕目眩。

  “但如果你不想的话,可以不必这么做。”我体贴地说道。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促使苏恒钢改变他定下来的条条框框,但我一点儿不会抱怨。

  苏恒钢惊讶地大笑起来,笑得浑身颤抖。“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把我的腿分得更开,几乎水平成一字。苏恒钢贪婪地盯着我的私处,舔着嘴唇说道:“每一次手指沾到这里,我就在想尝一尝会有多甜!”

  啊,三个都是!我的心脏狂跳不止,真想长出一对翅膀,飞到天上庆祝自己的正确。

  我什么都没做,也说不出话来,任由他调整两个人的姿势,然后脑袋伸到我两腿之间。

  我再次拱起背部,而苏恒钢抓起一个靠枕大小的草垛,垫在我的屁股下面。

  之后,他伸出舌头,从上到下来了次长长的舔舐,我尖叫起来。

  苏恒钢不再压抑情欲,隔着薄薄的内裤,迫不及待伸出灵活肥厚的舌头,舔舐两片嫩唇之间微微张开的狭小唇缝,品尝那里的淫秽味道。

  我大声呻吟,挺起腰迫不及待凑上去。

  苏恒钢更加肆无忌惮,嘴巴对我的阴部又吃又舔,内裤几乎已经透明。

  我越来越性奋,敏感的阴部不停收缩,隔着内裤都想加紧肉瓣,将苏恒钢的舌头留在那里,阻止他收回去。

  苏恒钢终于将已经湿透的那层布料扒到膝盖,我抬起一条腿跨出内裤。

  我将两腿自由地大大张开,粉红的阴部娇嫩湿润,再也没有任何遮挡,可以和苏恒钢彻底亲密接触了。

  刚才已经用井水清理了身体,阴唇往下一直到肛门都剃得干干净净,但在阴阜留了一小撮稀疏的毛发。

  刚才剃毛的时候只是注重干净,早知道会离苏恒钢的鼻尖如此之近,我一定剃得更加漂亮仔细呢。

  苏恒钢倒是没有嫌弃的模样,他张开嘴巴,再一次将娇嫩的肉唇含在嘴中,舌头在流着淫水的肉缝里一点一点舔舐。

  当唇舌按在阴道内壁时,他的每次袭击都会牵引我的小腹颤栗和收缩。

  内心的欲望如灼热的火焰喷发而出,苏恒钢心有灵犀,吸咬娇嫩软肉的力度也加快许多。

  陡然变速的猛烈让我猝不及防,嫩穴更加热情地颤栗迎送,腹部泌出的暖流越来越频繁地往外冒溢。

  我的视线变得模糊,身体内的浪潮一波一波涌上心间,但总是推到嗓子眼儿又退回去。

  我忍不住在呻吟中连声哀求:“苏恒钢,我需要……需要高潮……非常需要。”

  苏恒钢又笑了,手指撑开阴唇,舌头轻轻戳我的阴蒂。

  没过多久,我就无助地胡言乱语起来,手指抠进他的头发,疯狂地把他的脑袋固定在原位。

  当他挑逗我的阴蒂时,又用鼻子蹭了蹭,胡茬在我皮肤上产生美妙的摩擦。

  我被折磨得嗓子嘶哑,然后他又开始用舌头操我,直到我几乎失去控制。

  “两只手抓住你的膝盖,宝贝儿,”苏恒钢抬起头,嘴唇和胡子上沾满我流出来的淫液。“这样我们会做得更好。”

  我立即照他说的,弯曲双腿,将膝盖抬向肩膀,双臂固定住大腿,没有那么多力量挺起身子。

  这是一个无助、暴露的姿势,不知为何,让两人的欲望更热切。

  苏恒钢再次把脸贴在我的阴部,这个男人非常了解我,他的舌头从湿热的嫩穴中稍稍退离,径直沿着两瓣湿润滑腻的柔嫩阴唇,用灵活的舌尖轻拍了下粉红色的小阴蒂,紧接着嘴唇毫不客气嘬到一起,吸住阴蒂靠在齿缝处。

  一会儿用牙齿轻咬,一会儿又用舌尖扫荡。

  两根手指同时配合着插入嫩穴,在里面不停摁压扣挖。

  我只觉得一层巨浪直袭面门,瞬间淹没我的头顶,又觉得那是一把烈火浇到在满满的汽油桶中。

  随着苏恒钢激烈且生猛的舔吸,热情高涨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浑身剧烈抽搐起来。

  他更加用力地刺激着敏感的阴蒂,手指灵活地在嫩穴翻搅。

  我发出大声、凌乱的喘息。

  虽然尽力保持身体静止,但脑袋还是在草垫上不停地摇晃,头发到处乱飞。

  苏恒钢没有停下来,一直没有停下动作。

  手指插入穴口,不停搅动,而且用力吮吸阴蒂,穴口狂喷出一股清亮的淫液,被苏恒钢出溜出溜一股脑儿全吸进了嘴中。

  我摁着他的脑袋,完全崩溃了,随着快感的痉挛而大声哭喊,视线短暂一片空白。

  我瘫倒在草垫子上,隐隐听到苏恒钢在微笑。

  他最后舔了我几下,安抚我,然后手指抽出来,坐直了身子。

  我搂住他的脖子将他一起带到草垫子上,他不停地亲吻着我裸露在外的肌肤。

  我在苏恒钢的裤子里摸索,手指握住他的勃起。

  “操一一”苏恒钢发出一声响亮的吼叫,回荡在我们周围的岩石斜坡上。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自我心中升起,我将脸庞埋在他胸前,伸出舌头一边舔弄小乳头,一边问道:“苏恒钢,你要操谁呢?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

  我的嘴唇嘬吸他的乳头,苏恒钢被我刺激得整个身体都在剧烈抖动:“操操操一一操!”

  我握住他的勃起,苏恒钢的肉棒早已经坚硬如铁,粗大的肉棒向上直直挺着,肉棒表皮筋络纠结,硕大的龟头顶端微微有些湿润,龟冠处的肉箍高高鼓起。

  狰狞的巨大肉棒冲着我微微颤动,张牙舞爪好像马上就要扑过来。

  我心里欢喜,十根手指轮番交错的刮着龟头和棒身,感受着棒身发出的灼热。

  苏恒钢也没闲着,双手在我身上到处游走,然后来到我的乳房,揉捏把玩。

  苏恒钢赞道:“秀秀宝贝儿,你的奶子好大啊!”

  我也应声附和:“苏恒钢,你的肉棒更大!”

  苏恒钢吃吃笑起来,我们一起用双手互相慰藉,为对方带来无以轮比的快感。

  我忽然想起阿德最喜欢的一个漫画里的场景,宫城小野狼最善于三分球和带球突破。

  有一首歌曲《第零感》,就是为他量身打造,其中有一句:自由随意地发挥,试试手感,大胆地探险吧!

  我忍不住哼唱起来,欢喜两人之间的亲密又增厚了一些。

  我太高兴了,以至于得意忘形。

  刚一唱出来,没想到就触动到苏恒钢的某根神经。

  我能感觉到,甚至在他站起来之前就感觉到,他的身体发生一些变化。

  苏恒钢踉跄后退几步,脸色难看而溢满愧色,就好像被硬生生脱掉身上脆弱不堪的遮羞布。他躲开我的目光,快速提起一桶水冲洗头发。

  “苏恒钢,你怎么了?”我想上前帮忙,但看到他的脸色,还是犹豫了。

  苏恒钢沉默了很久,我以为他又要故意忽视我的存在,没想到他忽然闷闷说道:“如果阿德现在能看到我们,他会怎么说?”

  这个问题真的让我很难受,他仍然将我过去的身份当成一道心坎,不愿意越过去。我只能道:“阿德走了。”

  “但他会怎么说?”苏恒钢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问题。

  “他爱我们,我们两个。他希望我们幸福,所以我想他会一一”

  “他爸爸玩弄他的女友,阿德会没意见?他爸爸的手钻到他的女友嫩逼里,握着他女友的奶子,嘴巴在他女友的身上又吸又舔。你真的认为他会接受吗?”

  一分钟前我还非常开心满意,现在一切都毫无预兆地毁灭了。

  “你这么说对我不公平,苏恒钢。阿德活着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现在,我不再是他的女友,你也为他当不了爸爸,我们都不能。”

  “不,我还是他爸爸,你也还是他的女友。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苏恒钢把洗发水擦进头发里,好像在试图从脑子里挖出什么东西。

  “我不是他的女友,阿德走了。我们爱他,但他走了,阿德已经走了两年,我现在是你的女人!”

  苏恒钢转过身来,怒目而视。“别这么说,永远别这么说。”

  “为什么不呢?这是真的。”恐惧担心的感觉再次袭来,我提高声音质问道:“阿德真的是问题所在吗?还是别的什么?”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苏恒钢冲洗掉头发上的泡沫,从树桩上拿起毛巾。

  “我说的是你的这种莫名其妙的内疚。你认为过去做过坏事,所以不配得到幸福。而每次你有点儿高兴的时候,就一定把我推开,好像我要为你的内疚负责一样。”

  “我没有怪你,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没有吗?因为你肯定在让我受到惩罚。我知道你有心结,苏恒钢,每个人都有。但我们之间的感觉很真实,而你却一直把这个感觉当垃圾一样对待。我不在乎你过去做了什么,你是现在的你,不是过去的你。整个世界都乱了套,摧毁了一切,但你和我没有被摧毁。我们还在这里,我们有权过我们想要的生活。你不必一直惩罚自己,快乐就好。”

  我不确定这一切从何而来,也许是过去一年来我内心酝酿的所有感觉。

  但我知道这是真的,我很清楚苏恒钢现在为什么会这样,尤其动不动就把我推开。

  我讨厌他这么做,也不能忍受他继续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终究还是犯了错误,不应该说这些。苏恒钢像拔了插销的电冰箱,砰地停止工作,我能从他的脸上看出这一点。

  “这不是重点,”苏恒钢冷静地说着,迅速擦干身体,穿上衬衫。

  “也许,如果我太过分了,我很抱歉。我们可以一一”我太贪恋苏恒钢的亲密,只能卑微地祈求他能原谅我的鲁莽。

  “我们不需要继续谈论这件事。”苏恒钢打断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就这样,这是他的最后一句话。

  我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从他冷酷的表情中看到。

  我做得太过分,尝试了太多,现在一无所获。

  当然,我会尽力阻止发生,但我能看到未来,就像远处的暴风雨一样不可挽回。

  苏恒钢会再次伤害我的感情,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第13章 苏恒钢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很羞耻。

  事实证明,我没有机会想出该如何改变现状。

  第二天天亮时,苏恒钢就粗鲁地宣布:“我们的鸡饲料快吃完了,我要去看看那家拖拉机店,我应该能从废墟里再挖出一些吃的。”

  我惊讶不已,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们通常会提前计划这样的旅行,走最安全的小路,最少四个小时才能到达那家旧商店。

  “好的,给我一分钟换衣服。”尽管心存疑虑,我还是满口答应。

  苏恒钢摇了摇头。

  “怎么了?我们总是一起去。”我的声音有点尖锐,但我不知道该怎么控制住。

  “是的,但今天用不着。天黑前我会回来,你会没事的。”

  “我不担心我自己,我担心你。单独外出不安全,你没有理由这样做一一”

  “这次我要一个人去,我需要一个人待会儿。”苏恒钢非常善于无声的威胁。

  这很痛,非常痛。他需要一个人待会儿,换句话说,我妨碍他了。苏恒钢以前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抱歉,孩子,我不会离开太久。”他喃喃道,显然看到我脸上受伤的反应。

  苏恒钢会离开一整天,三年多来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这么久。

  更糟糕的是,如果我不知道苏恒钢只是为了离开我而离开我,我就不会这么难受。

  那又怎么样呢?

  苏恒钢显然不在乎伤害我。

  而我,什么都没说。

  什么也不能说。

  “福宝留下来陪你作伴,天黑前我会回来,我保证。”苏恒钢转身离开我,抓起他的猎枪和他外出时总是随身携带的背包。

  就这样,苏恒钢头也不回走出了门。

  最初的震惊消退后,我开始生苏恒钢的气。

  时间越长,心里的愤怒越强烈,几乎怒不可遏。

  苏恒钢竟然离开我,竟然有离开我的念头。

  显然,只有这样才能逃离无法摆脱的内疚。

  这太不公平了!

  我试着找些家务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避免回忆我和苏恒钢之间发生过的一切,拒绝问自己如果时光重来将会如何,更不让懊恼充斥脑海。

  我不要一遍遍假设,以为用不同的方式表达,说不定会带来更好的结果。

  我努力保持忙碌,不让自己静下来。

  我擦洗窗户和地板,还洗了所有堆积起来的脏衣服和床上用品。

  没有苏恒钢,我孤单极了。

  在这个狭小而熟悉的房子里,我不喜欢一个人呆着。

  我大声咒骂苏恒钢,想象着把他揍个半死,但到了晚餐时间,我开始期待他回来。

  屋子里没有钟表,我只能根据太阳在天空中的位置估计时间的流逝,我现在已经很擅长这项技能。

  他已经离开八个小时,意味着有充足的时间开车来回。

  当然,在商店的废墟里会花一些额外的时间,他必须从废墟中挖出鸡饲料袋。

  这会用很多时间么?

  他应该随时可能回来。

  我不饿,但我强迫自己吃了一个鸡蛋作为晚餐。

  我带着福宝出去遛了一圈,主要是我需要一点陪伴,而福宝是唯一能陪我的伴儿。

  太阳在天空中的位置越来越低,我走进屋里,洗漱、看书,大部分时间都是倾听远处发动机的声音。

  我等待着,聆听着,盯着书页里模糊的字迹。

  天完全黑了,苏恒钢还没回来。

  我所有的愤怒都消失了,内心越来越焦虑,很快变成一种恐惧。

  他到底在哪儿?

  苏恒钢保证天黑前会回来。

  我收起书,不再假装看书,事实上自从打开后,我根本就没翻过哪怕一页纸。

  我走到外面,沿着碎石车道来到与山路的交汇处。

  没有声音、没有车灯、只有越来越深的黑暗。

  我不敢再外面停留很久,穿着睡衣在黑暗中徘徊,对我来说可谈不上安全。

  即使这座山非常偏僻,我出门时至少应该带把枪。

  我一直以为,自己对过去的怀念从来没有特别强烈,但现在我渴望手机就像渴望毒品一样。

  如果我们有手机,我就可以打电话给苏恒钢。

  他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让他迟迟没回家,起码让我知道他没事儿。

  他可能只是慢下来,遇到一个小问题或不便,浪费了几个小时。

  他会没事的……他会尽快回来。

  我不会因为天黑他还没出现而惊慌失措。

  我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没事儿,可苏恒钢一直没有出现。

  我拿着枪走到屋外,从月亮的位置看,肯定快到午夜了。

  苏恒钢会在哪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现在真的应该已经回家了。

  我颤抖着走回屋里,陷入一种深深的、沉重的恐惧。

  苏恒钢肯定在外面出事儿了,我无法入睡、无法做事、无法行走,无法保持任何姿势,更无法阻止思绪陷入死亡中,想象着一个又一个可怕的场景。

  黎明前的几个小时,我突然意识到苏恒钢可能会故意不回来。

  他逃避我的需要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可能决定最好离开我。

  也许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也许他根本不想和我在一起,也许他已经离开了我。

  我纠结着这个冷酷无情的可能性,想象着如果他想离开我,他会做什么以及如何做。

  但我最终不得不承认,这不可能发生。

  苏恒钢不会抛弃我,除了情感上的亲密之外,他在其他方面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他答应过会回到我身边,他永远不会食言。

  如果苏恒钢有能力的话,他会回来的。

  这意味着他没有能力,他要么受伤,要么死了。

  没有其他解释。

  这个想法让我心碎,我一直看着窗外,希望看到车灯的影子,但外面一片漆黑。

  我转过身,盯着我们的小家。

  两张床已经重新移到墙边,现在是春天,不需要那么靠近柴炉。

  小厨房主要用于储藏,小桌子用于吃饭,旁边是一张旧躺椅,上面堆满了书。

  脚下是一块我们在寻找补给时发现的漂亮地毯。

  这是我们的家,我越来越爱这个家。

  然而,没有苏恒钢,一切都毫无意义。

  他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悲伤的浪潮袭来,我弯下腰瘫倒在地,双手抱住身体,稀里哗啦痛哭出声。

  苏恒钢走了,如果他能回来,现在就该在家里。

  他绝不会故意抛弃我,不是这样的,他答应过回来的。

  我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痛,喉咙因为哭泣像是着了火,脑袋更是像要爆炸一样。

  这是我一生中经历过的最痛苦的痛苦。

  我不知道这样在地板上哭了多久,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我根本不在乎,直到身后一阵风吹进屋里。

  “该死的,宝贝儿。我在这里,我很抱歉,我在这里。”

  声音粗鲁且熟悉。

  过了好一会儿,这个声音才真正冲破脑海中的乌云。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听到,大声叫到:“苏恒钢!”

  苏恒钢跪在我身边的地板上,抬起我的上半身。

  他浑身沾满汗水和泥浆,头发乱糟糟的,神色因为慌张而扭曲。

  “是我,操,对不对,我很抱歉回来晚了。”

  “你去哪儿了?”

  “他妈的车坏了,我从下午就开始走路。”

  “什么?”我一时没明白。

  “卡车坏了,我修不好,所以不得不走回来。”

  我抓住他的衬衫,和他身上其他地方一样汗湿肮脏。我焦急地上下打量着他,苏恒钢一团糟,精疲力竭、邋遢凌乱。

  “苏恒钢。”我还是觉得不真实。

  “我没事,我在。”

  我注意到他的鞋子和裤子底部全是血,又大声叫起来:“不,你有事儿,你受伤了!”

  苏恒钢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毫不在意地说道:“该死的鞋子不经走,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以为你死了!我想不出你不回家的原因。”我绝望地说道。

  苏恒钢发出一声粗哑的低吼,紧紧地抱住我,不停说着:“我没死,宝贝儿,我就在这里。死亡是这个该死的世界里,唯一让我远离你的原因。”

  当我终于能放开苏恒钢时,我们俩都瘫在地板上,精疲力竭,无法站立。

  因为喜悦和解脱,我再次开始哭泣。

  我的脸埋在苏恒钢的衣服里,他身上很难闻,和往常一样,甚至更浓烈。

  然而我喜欢,这是苏恒钢。

  他没有离开,他终于回家了。

  他走了一整夜,才回到我身边。

  如果这是回到苏恒钢身边的唯一方法,我也会做同样的事情。

  我弯下腰,解开鞋带,脱掉破烂的鞋子扔到一边。看到沾满鲜血的袜子,我这才知道苏恒钢的脚全破了。

  我心痛地叫道:“你做了什么,苏恒钢?”

  “告诉你了,鞋子不合脚。”

  “你走了多远?”

  “不知道。”苏恒钢摇摇头,垂下眼睛。

  我担心地碰碰一只脚,他痛得皱了皱眉。

  “别无选择,我必须回来。”他坚定地说道。

  我摸摸他的胡子,又叫了一声:“苏恒钢。”

  苏恒钢抬起目光,像在宣誓一样,说道:“我必须回到你身边。”

  我的眼眶又是一热,但我努力不再哭出来。“我需要治好你的脚,你能坐在椅子上吗?”

  “当然可以。”虽然回答得爽利,但苏恒钢费了很大劲才站起来。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桌边的椅子旁,屁股刚一坐下,就因为吃痛又低吼一声。

  我跑去拿急救用品,弄湿一条旧毛巾,先擦干净他的脚。

  苏恒钢的脚上还在流血,而早先已经干涸的血还结了痂。

  我尽可能小心擦拭,而且花了很长时间。

  这肯定会伤到他,但我不能冒任何感染的风险,所以必须把脚擦干净。

  苏恒钢一句话也没说,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也能听到他缓慢的呼吸。

  我跪在他面前,在伤口上涂抹消毒液,然后用绷带包扎皮肤上的伤口。

  不知为何,照顾苏恒钢时,总能激发出我的一种情绪,这种情绪比他让我高潮时更强烈、更脆弱。

  “谢谢你,宝贝儿,”当我做完时,苏恒钢低声说道。

  “你饿了吗?”

  苏恒钢摇了摇头,眼皮沉重,但眼神温柔。

  “你想直接上床睡觉吗?”

  “是的。”

  “我给你准备点儿水,身上也稍微擦洗一下。”

  苏恒钢没有反对,脱掉所有衣服,只剩下内裤。

  我从上到下给他泼了点儿水,又找来一条毛巾简单擦拭。

  他倒到床上,我躺到他旁边,不在乎两人的关系仍然模糊不清。

  我现在需要他,他也需要我。

  苏恒钢把我拉进怀里,我依偎着他。屋子里温度不低,他的身体更热,但我一点也不在乎。我抱着他直到他睡着,然后我也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14章 苏恒钢终于操了我。

  我们睡了很久。当我终于睁开眼睛时,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昨晚我拉开窗帘,翘首以盼苏恒钢的汽车车灯,后来也忘了再把窗帘合上。

  我微微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背对着苏恒钢,靠在床的另一边。扭头看向他时,苏恒钢已经醒了,正盯着我笑。

  “嗨,”我打了个招呼。

  苏恒钢的脸变得柔和,“嗨。”

  “你还好吗?”

  “我很好。”

  “你的脚还疼吗?”

  “不疼,我没在走路,而且也不会有事儿。”

  “很好。”我靠近他,伸出指尖抚摸着他凌乱的胡须。

  “我真没事儿,”苏恒钢低声说,显然看到我脸上的表情。

  “我知道,只不过想起来还是会后怕。”

  “我知道你害怕,对整件事我都很抱歉,我不应该离开你。”

  “是啊,所以不要再这样做了。”我拍拍他的肩膀。

  苏恒钢的大手捧住我的脸颊,什么也没说,但他的眼睛却说了很多。

  我从未见过他的眼睛如此温柔,就像他爱我胜过一切。

  我不想破坏这一刻,但我的膀胱最终违背我的意愿。

  我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外面小便,然后用昨天打来的井水接了杯水,端到床上递给他。

  苏恒钢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然后默契地再次伸手抱住对方,放松地拥在一起。

  “卡车究竟怎么了?”我问道,仍然试图消化昨天发生的一切。

  “我把车推离道路,家里应该有让车再次启动所需的备件,我回头会修好它。”

  “一起去啊,”我条件反射似的说道,无论如何不再让他单独行动。“我们可以骑摩托车。你修好卡车后,驮回来就是了。”

  “是啊,车后面还有鸡饲料,浪费真可惜。”

  “也许我们可以明天做。”

  “我可以一一”

  “我们明天去,你的脚需要休息。”

  苏恒钢用鼻子蹭着我的头发,这次没有反对,而是点头说道:“好吧。”

  我们安静了几分钟,然后苏恒钢翻身仰面躺下,轻轻说道:“我应该起来照顾那些鸡。”

  “它们没事。”

  “我觉得它们不会同意你的说法。”

  我咯咯笑着,靠近他,抚摸着他赤裸的胸膛,慢慢地画着圈。

  “那些鸡可以再等一会儿,我会照顾的。你不必马上起来,不管怎样,你应该休息,毕竟你受了这么多伤,还走了那么长的路。”

  苏恒钢哼了一声:“真是太棒了,这也能让我受伤。”

  我大胆地在他胸膛上方轻轻地吻了一下,说道:“我只想要你安全回到我身边。”

  苏恒钢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头发,整个身体紧张起来。

  “宝贝儿。”他的表情饥渴,占有欲十足。

  “我是认真的,苏恒钢。我不想要别人,我只想要你。你不知道昨天是我是怎么过来的!”

  “你确定吗?”苏恒钢内心有什么东西在颤抖,感觉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我一直很确定,你只需要相信我。”

  “我想相信。”

  “那就相信我,苏恒钢。”我抬起身体,悬在他上方,两人几乎脸贴脸。有那么一会儿,我紧张地几乎喘不过气。

  苏恒钢发出一声长长的、沙哑的呻吟。

  我完全准备好他长叹之后将我一把推开,没想到结果恰恰相反。

  苏恒钢忽然一只手抓住我的脑袋,把我的脸拉向他。

  嘴巴贪婪地吻着我,硬茬茬的胡子刮着我的皮肤。

  这是苏恒钢第二次吻我,可还是出乎我的意料。

  一年多了,自从上次吻我,他再也没有丝毫表示。

  我的意思是,他哪怕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吻我,也不会明知我渴望而无动于衷吧!

  我根本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亲吻我……或者在任何时候亲吻我。

  那种前所未有的亲密完全淹没了我,我毫无准备,只能抓住他的肩膀,试图保持姿势,但却忍不住发出愚蠢的呜呜声。

  “嗯?宝贝儿。”苏恒钢一边询问一边亲吻我。两个大拇指摁在我的下唇,用力拉了下。

  “怎么了?”尽管激动不已,但我还是向后退一些,清楚看到他。“我做得不好吗?我不知道你会吻我,我还没准备好。”

  苏恒钢笑了,反手将我推倒到床上,然后翻身压住我。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妈的!”他俯下身又吻了我一下,几乎可以说很温柔。“这是我一辈子做过最好的事。”

  我松了一口气,咯咯笑起来,不敢相信他说的话,但事实确实显现在他的脸上。“我也是。”

  当我们的嘴唇再次贴到一起时,两个人都笑了,苏恒钢没有退缩,他一直吻着我,还用舌头挑逗我,直到我为他张开嘴。

  舌头很快钻进我的口中,肆意翻搅。

  我也主动吐出舌头,被他好一阵吸吮。

  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下巴上流了一大滩口水。

  那感觉太好了,充实、亲密、温柔,我无法抑制自己发出渴望的呻吟。

  手臂缠在他的脖子上,紧紧地抱住他。

  苏恒钢没有推开我,而是将一半身体压在我身上,火热的躯体牢牢把我困在原地。

  即使如此,我也想要更多。

  我太沉迷于这个吻,双腿像条蛇一样缠住他,再也不松开。

  “操,”他喘着气说,停止亲吻,再次低头看着我。

  我的手指戳进他的脖子后面,摇晃着身体,承受着他的重量。“苏恒钢,继续!”

  “你太漂亮,太诱人了!”苏恒钢举起一只手,指尖滑过我火热的脸颊。

  我舔舔他的手指,说道:“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请不要让我再继续等下去。”

  “宝贝儿,你知道我早就起过念头,但我害怕对你做错事。”

  “你不必害怕,我们之间没有错误。”我的声音有些哽咽,说道:“没有错误,所以别再折磨我们俩了,接受我想给你的,给我我想要的。”

  苏恒钢喉咙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哽咽,他再次吻住我,双手移动,脱掉我身上的背心,又慢慢脱下我的裤子,内裤都没放过。

  自从上山住在这间土屋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在苏恒钢面前一丝不挂。

  苏恒钢吻过、抚摸过我浑身每一寸肌肤,对我身体的每个部位都了若指掌。

  然而,即使在我们最浓情蜜意、欲火上头时,他也没有将我脱成赤身裸体。

  我希望他能喜欢看到的一切,我的意思是,养了一个冬天没有出门,开春后的日头也谈不上猛烈,所以我的皮肤还算白皙光滑。

  我的乳房直挺挺地耸立着,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所以曲线都还很明显。

  昨天等苏恒钢回家时,为了避免发疯,我给自己洗了澡。

  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刮毛,所以腹下毛发旺盛,实在影响美观。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苏恒钢直愣愣盯着我的身体,闷闷说道:“你太漂亮了!”

  我两手紧握放在头顶,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深吸,胸口起伏,带动着又挺又圆的双乳微微跃动。

  苏恒钢看得心神迷醉,两手抓住蜜桃似的乳房。

  他低下头,含住一边粉红的小乳头,舌尖轻轻地舔着,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另一边的乳头轻轻搓。

  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全身,我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

  乳头渐渐硬起来,原本米粒大小的乳头胀成腥红的樱桃,异常饱满。

  苏恒钢不停地挑逗吮吸着我的乳房,在两颗乳房之间来回移动、轻咬、吮吸。

  一只手向下滑过腰肢,摸到大腿之间。

  掠过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的毛发,手就按在肥嫩的阴唇上。

  那里早已湿了一大片,他的手掌在毛发上和潮湿的阴唇上来回磨蹭,手指往而复返蹭来蹭去。

  两片阴唇微微敞开,他的手指顺势分开阴唇,找到娇嫩的阴蒂,轻轻搓弄。

  “啊……嗯啊……噢……”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我全身都酥了。双腿一弯,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苏恒钢的手在我身下摩挲半晌,一根温暖粗糙的手指插入嫩穴,贴在柔嫩的肉壁上,搅动起来。

  肉壁受到刺激,紧紧咬住他的手指。

  苏恒钢心满意足待在里面,而且又抠又挖,出入抽插。

  在他的翻搅之下,我的阴道就像火烧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

  随着他的手指用力,第二根手指,接着第三根也挤进来,深深探入。

  原本是一条细缝的穴口被撑开,紧致的阴道也被迫扩张。

  我难耐地不停扭动,只能连声娇泣,声音越来越高,羞红着脸喘道:“你……你的手……啊……呃……好好……胀……啊!”

  苏恒钢的手指在嫩穴里摸索枢弄,刮蹭着充血饱满的阴蒂,在指缝间摩擦挤压鲜嫩的肉芽。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

  胀红的俏脸全是痴迷,娇躯也大幅度地起伏着。

  我喘个不停,嫩穴深处爱液狂涌而出,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眼前一片漆黑,差点儿晕厥过去。

  我突然觉得下体一阵空虚,勉强睁眼一看,原来苏恒钢已经把手指从小穴中抽出。

  他伸着手指贴到自己眼前,那手指上沾满我体内流出的淫汁,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他将手指伸到自己嘴边,吐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沾满爱液的手指,然后接着将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吸吮起来。

  我羞得满脸通红,苏恒钢随意地擦了擦胡子,含笑问道:“还好,嗯?”

  我咯咯咯笑起来,伸手拉近苏恒钢。他再次完全压在我身上,脸庞就在我的上方。“我想你可以这么说……谢谢你。”

  “永远不必感谢我,我最爱的事情就是让你高潮。”

  “不是我的最爱。当然,排位也相当高。”

  苏恒钢的眉毛扬起,俯视着我的身体。“相当?”

  我笑了,没有说话。他的表情变了,变得更深沉,“你确定吗?”

  “当然,我确定。我之前就告诉过你。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等你。”

  苏恒钢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我没办法拒绝。”

  “那就别拒绝,这是我们俩都想要的。”

  苏恒钢点点头,面部肌肉稍稍扭动了一下,然后再次吻住我。

  这一次,我感觉他已经全身心投入,好像没有什么可以保留的。

  他的整个身体都给了我:嘴唇、舌头、手、胸部、腿、臀部、肉棒,每一部分都在触摸我、拥抱我、给予我。

  苏恒钢不停吻着我,腹股沟有节奏地向我推进,引发一种深入骨髓的渴望迎合他。

  我笨拙地在他身上上下摸索,试图找到最好的地方锚住他。

  指甲一会儿抠着肩膀弯曲的肌肉,一会儿滑到他的后腰。

  又觉得不够,继续向下直到抓住他的短裤。

  我也想触摸他的每一处皮肤,但最后还是决定抓住他屁股上的结实曲线。

  我拉扯着短裤腰带,这不是容易得事儿,因为我们还吻得热火朝天呢。幸亏苏恒钢了解,他抬起腰部,刚好方便我脱下他的内裤。

  我本以为刚才的高潮可以让我的第二次坚持得稍微久一点儿,但我几乎立刻变得性奋,两条腿缠住他的大腿,阴阜不停摩擦他的腹下,直到阴唇对准翘起的龟头。

  我在龟头上不停滑动,龟头不一会儿挤进唇瓣间,顺着肉缝向上,碰触肉缝中的阴蒂。

  啊!好奇妙的感觉!迥然不同、无可言喻!

  我轻轻挺动臀部,让肉棒的上半部分在两片大阴唇中来回拉锯似地滑磨。

  没一会儿,龟头陷入肉缝下方一处凹地。

  那儿软软潮潮的,似有一股吸力,要将龟头吸进去。

  “妈的,你又饥渴了。”苏恒钢停止了亲吻,但没有抬起头,而是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莫名笑意,朝我跳动的经脉咬了一口。

  我发出一声呜咽,扭搅身体,想要把两个人摆对位置。

  “你准备好了吗,宝贝儿?”

  “是的,我准备好了,早就准备好了,而你却花了这么长时间。”

  苏恒钢又吻了我一下,问道:“你以前做过吗?”

  “没,我的意思是,不是这种。”

  “好吧。”他又亲了我一下。

  我不确定他对我仍是雏儿有什么看法,说道:“我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从来没有机会。”

  “我知道。”

  “我很高兴是你。”

  这引起了苏恒钢的注意,他看向我,问道:“是吗?”

  “是的,我……”我吞咽一下,承认让他为我破处,好像比一直厚颜无耻地乞求他让我达到高潮更尴尬。

  “感觉很特别,就是这样……这让我很高兴是你。”

  苏恒钢发出一声奇怪的咕哝声,颤抖着呼吸了几口气。

  他什么也没说,但也不需要说,他的表情告诉了我一切。

  苏恒钢伸直双臂,然后将更多的重量移到膝盖上,为我的阴阜腾出更多空间。

  “会有点疼,”他的眼睛在我的脸和身下来回移动。“如果疼就告诉我,我好想其他办法。”

  “我会没事的,你帮我满足好多次了。”

  “是的,但这次可比我的手指大。”

  我笑了,当然知道他的肉棒比手指大。现在正杵在我们之间,粗壮、突出、完全勃起。

  我伸手摸上去,指尖轻轻划过顶端。

  苏恒钢嘶嘶回应,然后握住他的肉棒,移到我的穴口,轻推进去。

  我感觉到他在那里,悸动着,比什么都兴奋。

  苏恒钢迅速检查我的脸,然后又前进两个厘米。

  肉棒肯定比他的手指粗,我已经感觉到龟头在拉伸扩张阴道内壁。

  但不疼,也不难受。

  我稍稍弯住膝盖,集中注意力一呼一吸。

  苏恒钢臀部缩紧,顺着刚才在高潮中喷出的湿滑淫液,抽出又插入,这次插入得更深。

  灼热、紧窒、潮湿的阴道瞬间包裹住他,先开始有些抵抗,在他的强势之下,柔软的阴道内壁缓缓敞开,将粗壮的肉棒容纳其间。

  陌生的侵入几乎让我不能呼吸,滋味却好得销魂蚀骨。

  我痛快地大叫一声,双手撑住床上将身体胯部抬起,尽可能的迎接肉棒进入。

  苏恒钢担心地问道:“行吗?”

  “是的……是的……很好。你继续啊,我会没事的。”

  苏恒钢仍然慢慢地抽出然后又插入,一点点探入,虽然没有完全插入,但已经很接近了。

  我拱起脖子,脑袋后仰,嘴唇张开,无声地叫喊。

  “疼吗,宝贝儿?”苏恒钢紧张地问。

  “不,不,很好。”我艰难地回应,确实一点也不疼,只是被填充的感觉太强烈。

  “你确定吗?如果我伤害了你,哪怕只是一点点,我都会一一”

  “你没有,苏恒钢……我保证。”我喘了几口气,伸手抚摸他的胡子和脸颊。“虽然很……满,但我喜欢,给我一分钟时间适应一下。”

  “好。”苏恒钢弯下肘部,放低上身,轻轻地吻了我一下。

  他的舌头伸出来挑逗我的嘴唇,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让我暂时忘记身体里侵入了一个巨大的肉棒。

  苏恒钢玩弄着我的嘴巴,又不停吸吮我的脖子和耳垂。

  我拧起眉头,紧闭双眼,面颊上火烧火燎的感觉蔓延到耳后和脖颈,连胸前也是潮红一片。

  我这辈子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随时随刻将要晕厥,那么巨大的东西硬生生戳入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我似乎可以感觉到上面的一根根青脉在跳动撞击。

  “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苏恒钢低声问,又吻了我一下。

  “是的……是的,我很好,我真的想让你操我。”我放松下来,在他身下摇晃了几下臀部,用最甜腻的声音,放肆大胆地叫出来。

  苏恒钢抬起上身,再一个挺腰,将肉棒棒深深的、完全插入我的体内。

  摩擦触发了各种神经末梢,我又发出了愚蠢淫靡的嘶哑呻吟。

  深深的羞耻化作强烈的刺激,小腹收缩夹紧,肉穴中层峦叠嶂的肉壁激烈地挤压吮吸着入侵的肉棒。

  “行么?我开始动了,痛了就喊!”汗水在苏恒钢的额头闪闪发光,眼睛变得更黑更深邃。

  “嗯,如果你弄疼我,我肯定会告诉你。”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呻吟,嫩穴紧紧箍住怒涨的肉棒,只希望他快点儿动起来,用力操弄。

  苏恒钢抬起胯部,不急不慢浅浅抽送,偶尔一下突然尽根没入,直捣花心最深处,顶得我像触电一般浑身颤抖。

  才刚抽插几个回合,交合之处已经是一片狼藉,粘滑的淫水如泉水喷涌,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四处飞溅,糊得身下到处都是。

  “啊!……就这样,快起来……你没有弄痛我,我喜欢这样。”我的指甲划过他的背脊,没有像我想要的那样用力抓挠,尽管我有一种最奇怪的冲动想把他标记为我的。

  苏恒钢发出低吼,加快速度。

  臀部在他插入时剧烈地摆动,我抬起骨盆配合他的动作。

  大床发出轻柔的吱吱声,两人的皮肤撞到一起啪啪直响,我还能听到肉棒湿漉漉地侵占着我的小穴。

  很原始、很肉欲,证明我们真的在做这件事。

  “哦,操,宝贝儿,你感觉真好。”苏恒钢把头轻轻地扭向一边,肩膀更加紧张,手臂上的肌肉在颤抖,好像要失去控制。

  “给我,给我啊!”我已经感觉到体内又一次高潮紧紧缠绕着我。

  苏恒钢再次调整体重,把我的一只膝盖推到肩膀,大腿跟着悬空。

  他又开始操我,用尽全身力气地冲撞,抽出来,再凶狠地砸入,将我的双腿越拨越开,狂放地摆动结实的腰身。

  嫩穴在肉棒退出时紧密收缩,又在强行进入时不断绽放。

  我收紧腹部,想要夹住他的肉棒,稍稍控制他的猛烈动作。

  没想到他嘶嘶吸气,惹得他更加疯狂。

  快感加剧,我发出响亮的、颤抖的尖叫。

  高耸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撞击下,海浪一样在胸前层层涌动,粉红的小乳头跟着波浪左右摇弋、上下跳舞。

  苏恒钢一把握住乳房,使劲儿揉捏,身体和我一样颤抖,大喊:“就这样,宝贝儿。我能感觉到,你又要高潮了。”

  “天啊!天啊!”我呜咽着,伸手抓住能抓住的任何东西。幸亏,他的床头板很结实。

  “是的,你做得很棒。别抵抗,宝贝儿……顺其自然。”他把身体的重量转移到一只胳膊上,空着的一只手又开始揉捏阴蒂。

  我弓起后背,视线开始模糊,发出无助的抽泣声:“苏恒钢,苏恒钢,求你了!我需要……我需要……”

  “我知道你需要什么……我会给你……你需要的一切。妈的,你现在变得更紧了!”他的声音很粗,气喘吁吁,占有欲十足。

  肺部因为用力呼吸而灼热,我开始大喊大声,再次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抠进皮肤,颤抖着迎接高潮带来的痉挛。

  苏恒钢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把头猛地扭向一边,臀部继续移动,但速度慢了下来。

  “你也高潮,”当身体的紧张终于消失时,我发出一声尴尬的哽咽。

  刚才太激烈了,我忘了顾及苏恒钢,自己提前高潮了。

  “苏恒钢,来啊,你也要高潮,我希望你也有高潮。”

  “我要在高潮前退出。”苏恒钢快速地抹了一下额头,擦去些汗水。“我不能这时候冒险让你怀孕。”

  “哦,我们不想那样,至少现在不想。你可以退出吗?”当那股热辣的快感减弱到足以让我思考时,我喘息着问道。

  “当然可以。操你就是一切,我一点都不抱怨。”

  我笑了,当他重新加快插入的速度和力度时,我继续笑着。

  这一次,我不再被自己的高潮分心,我可以更注意细节,苏恒钢呼吸时鼻孔张开,一缕缕浓密的头发一直垂在额头上。

  他的眼睛似乎要吞噬我,好像我就是他想要的一切。

  苏恒钢的动作越来越原始,几乎可以称之为兽性。

  他已经放弃内心筑起的高墙,倾尽全力操我。

  他的一切,他把一切都给了我。

  “操,”苏恒钢嘶哑地说,脸因努力而扭曲。“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愿意躺在我的床上,心甘情愿让我操你。”

  “我愿意……我愿意……苏恒钢,射给我,统统射给我。”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激烈的娇喘间,断断续续回应。

  “操……操……”苏恒钢的脖子抽搐,眼睛里闪着光芒。

  “宝贝儿,你……你……”他勉强开口,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音。

  他还没说完,突然拔出肉棒。一只手挤压了两下,汩汩精液就射到我的肚皮上。这不是我第一次看他射精,效果依然震撼。

  苏恒钢低声说:“你是我的一切。”

  我发出呜呜哭喊着,双臂拥抱住他,不在乎阴部灼灼发痛,也不在乎我们身体之间还有他的精液没有清理。

  我想说点什么,一些与他对我说的话相应和的话,但我只叫出他的名字。

  苏恒钢似乎很满意,火热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他的脸埋在我的肩膀上,偶尔在那里轻轻一吻。

  他真的很重,我真的很痛,而且热得觉得自己要融化。

  可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终于真正和他在一起了。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男女欢爱之后的腥甜气息,这一次,再也没有回头路。

  第15章 苏恒钢一直瞒着我们的关系。

  陨灾后的第五年 春天

  “这次幸亏有你帮忙运送石块,围墙才能这么快修好,村里的人也能稍微睡个安稳觉了。”长门村的老村长满脸感激。

  “我们能换点食物,彼此帮忙。”苏恒钢用衣襟擦了擦脸上的汗,客气说道。

  长门村在杏湖林区的另一边,别看和我们的住处只有一天的脚程,这么多年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一方面是因为陨灾前就不归一个镇子管理,另一方面彼此都住得太偏僻。

  我们到长门村也纯属偶然,前两天苏恒钢和我在林区打猎,因为跟踪一只野猪,往林区深处走得远了些,才发现这个村竟然在陨灾中幸存下来。

  长门村在陨灾前都没脱贫,主要是条件太艰苦。

  整个村子没有水,每次都得到六十米深的天坑地下河取水。

  而且这里土地贫瘠,只能种些玉米勉强糊口。

  陨灾之后玉米也没了,但村子本来就不靠这些粮食为主食。

  家家有个小仓库,专门用来囤积国家扶贫分发到村子的粮食。

  长门村穷,还因为村子坐落在大山之中,山路行走艰难。

  很长一段时间,就只有一条土路通往最近的镇子。

  这条路连摩托车是走不通,最常用的是自行车。

  而且即使是自行车,三分之一的路都得抗在肩上。

  后来终于有了一条能通车的路,几乎只有一个用途:将长门村种的蘑菇运到镇子上贩卖。

  而这条路,在接二连三的暴雨后,也被冲得面目全非。

  所有陨灾之前阻碍长门村富裕的缺点,都成为陨灾之后免于天灾人祸的护身符。

  长门村旁边有个巨大的天然洞穴,温度湿度常年稳定,成为最佳的菌类植物养殖场。

  十多年来,村民一直靠这项扶贫项目勉强有点儿收入。

  有了洞穴的保护,即使陨灾将自然环境破坏殆尽,但地下河几乎没有受到污染的影响,这些菌菇也还能一茬一茬生长。

  最关键的,菌菇做成干菜后,可以常温保存而且放不坏。

  吃的时候用水泡泡,还特别有营养。

  这些菌菇,加上早些年囤积的粮食,成为长门村主要食物来源。

  由于缺少化肥,洞穴里的菌类每年都在减产。

  然而,即使吃喝不愁,挡不住村民一年比一年人口减少。

  摔跤绊倒会死人,头痛脑热会死人、哪怕一个伤风感冒,都有可能丢了性命。

  生命仍然是脆弱的,如今这一村还剩四十二口人,平平安安活到现在,不能不说是奇迹。

  长门村的村民对我们的防备心没有好奇心强,我们应该是陨灾后,他们见到的少数几个外人。

  村里人甚至连蝗匪都没见过,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把我们轰走。

  苏恒钢主动将打死的野猪拖给他们后,村里人对我们的态度更是好感大增。

  据他们说,村子里有几个青壮年早些年到林区打猎,什么没猎到不说,还一连丢了好多村民的性命。

  他们从此认为即使肉食再稀罕也不值得,所以再没有踏足林区。

  陨灾前村子里的人口就在减少,而且大多都是中老年人。

  稍微有点条件的,都会第一时间离开这个落后贫穷的地方。

  因为位置偏远、路又难走,知道这个地方的人更少。

  即使沿海人口大量往内地涌,长门村也从来没有发生过人口暴增的时候。

  五年过去,留守孩童仍然没长大,老人却更老,村子里的青壮年并不多。

  长门村显然欢迎更多的帮助,苏恒钢和我可以提供的帮助。

  我们留在长门村过了一夜,苏恒钢和他们交谈、介绍彼此。

  他提出用帮助换取物资。

  他有他的道理,我们为帮助别人所花费的时间也是我们为自己谋生的时间。

  不管怎样,苏恒钢和我都需要有足够的物资生活。

  如果我们冒生命危险,就需要得到货物作为报酬。

  “我们空下来的屋子非常多,你们要不再多住几天?”村长的眼里满是期待。

  苏恒钢看向我,倒不是让我拿主意,这个人沉默寡言惯了,陨灾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和人交谈时,起初他还会挡在我前面,等到他发现对方无害时会迫不及待将这项任务交给我。

  我客客气气说道:“我们不想离家时间太久,村长放心,只要你们欢迎,我们会常来的。就算用不着我们,如果有了富裕猎物,我们也能拿来跟你这儿换些食物。”

  昨天晚上我们就看出村长有挽留的意思,苏恒钢不喜欢这个主意。

  这么小的村子,即使村长愿意,一定会有村民不欢迎我们常驻。

  再小也是个集体,是集体就有地位等级。

  我们的存在很容易影响一些人的权利,日子不见得会轻松容易。

  最关键的,长门村几乎没有武器,防御也很脆弱。

  苏恒钢不认为这样的村子能真正保护我们、保护我。

  “你的安全最重要。”苏恒钢在黑暗中坚定地说道。

  我心里一暖,苏恒钢曾经说过会好好保护我,真的是为我处处考虑,对这项任务一点儿不含糊。

  抛开这项责任没的选择,就算有的选,他也可以选任何人。

  村里无论男人和女人,估计都巴不得受他保护。

  虽然有那么几个男人对他的态度有些戒备,但女人无一例外热情有加,就差将爱慕写在脑门上。

  相比较而言,村民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虽然也展现出兴趣,但我知道,村子男多女少,他们只是想解决生理需要而已。

  “睡吧!明天我们一定要离开。”苏恒钢合上眼睛,最后说道。

  我凑到苏恒钢跟前,抱住他的腰,脸颊埋在他的胸膛里。

  粗壮的胳膊和厚实的胸肌透出硬朗的阳刚气息,我被他紧紧搂在怀中,身体渐渐发热。

  这间屋子不比我们的土屋大多少,苏恒钢和村长说只要一个房间时,我知道他全部的考虑是我的安全,即使有福宝陪我都不行。

  苏恒钢不会让我离开他的视线,尤其是晚上。

  即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希望能再发生点儿什么。

  苏恒钢一把抓住我向他胯部移动的手,在黑暗中无声告诉我只是睡觉。

  当我们独自在家时,他会把我操得精疲力尽。

  他会亲吻我的每一寸肌肤,用脸摩擦我的阴部,把我的身体对折,脚踝放在他的肩膀上,操得直到我尖叫,有时我们一晚上会做好几次。

  但只要我们不单独相处,他一定保持距离。

  他在长门村的村民面前,叫我时总是张口闭口\'孩子\',村民默认我们是父女时,也从来没有纠正这个错误。

  他在长门村的村民面前,叫我时总是张口闭口'孩子',村民默认我们是父女时,也从来没有纠正这个错误。

  第二天天才亮,我们就爬起来。

  苏恒钢拉了一车石头,将防止野兽进村的围墙修好。

  这件事我在家时也经常看他做,所以一直在旁边帮忙。

  苏恒钢本不想我插手,但又不放心将我置身于一堆陌生的村民中间,所以没有反对。

  修好围墙后,我们和长门山的村民告别,苏恒钢迫不及待拉着我和福宝一头扎进山里。

  起初他还有些紧张,带着我和福宝在山里左拐右拐,直到确信没有人跟上来时,才放下心来。

  我们回家后,默契地兵分两路。

  苏恒钢检查屋里院外是否遭到破坏,周围埋伏的陷阱是否有猎物,我将背回来的两大袋干香菇和干木耳分量储存,再计算目前的补给可以维持多少天。

  很单调枯燥,但我仍然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

  据我从长门村观察到的夫妻生活,苏恒钢和我没什么区别。

  晚上,两个人躺到床上更是如此,我甚至觉得苏恒钢比平时还有点儿疯狂。

  苏恒钢几乎立刻抱住我的身体,嘴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不停亲吻。

  厚实的舌头,温暖的手掌,熟门熟路地在我脸、脖子和身上到处游走。

  我闭着眼睛,软绵绵地靠在苏恒钢怀中。

  两天形影不离黏在一起,只能假装是苏恒钢的亲人。

  这会儿不用再压抑,我也是想要的不得了。

  苏恒钢解开我的睡衣扣子,大手不老实地从睡衣领口伸进去,握住坚挺饱满的乳房揉捏,手指一下子就捻住乳峰上粉嫩的乳头。

  “啊呀……嗯……啊……”一接触到敏感的皮肤,我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

  回身双手搂着苏恒钢的脖子,两人的嘴唇吻在一起。

  两片舌头刚搅在一起就难舍难分,纠缠环绕。

  热烈的湿吻火辣而又绵长,吻得我满面潮红,气息凌乱,实在得呼吸了,才依依不舍和他的嘴唇分开。

  苏恒钢的双手在我身后抚摸着圆鼓鼓的屁股,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又捏又揉。

  又将我的睡裤扯了扯,一只手伸到我腿中间,隔着内裤揉搓着敏感娇嫩的阴部。

  我的身上一阵酥痒,心底压着的火苗腾一下燃起来,没一会儿裆部就湿了一小片儿。

  这个男人对我的肉体了如指掌,太懂得如何挑逗我的欲望了。

  “来,宝贝儿,脱光,我他妈的想死你了。”苏恒钢在我耳边轻声低语着,急切的语调和热热的鼻息一起袭向耳朵,痒得我直缩脖子。

  苏恒钢三下五除二将我扒了个一干二净,我正想翻个身帮他脱衣服,苏恒钢却大掌压着我的背,不让我变换姿势。

  他趴在我身后,一点点啃咬我的锁骨和背后。

  手指从我的膝盖向上划过光滑的大腿,稍稍用力将双腿分开。

  苏恒钢双手托住我的细腰,让臀部高高抬起,湿漉漉的阴部向上翘起,粉红的阴唇已微微分开。

  “快进来啊,昨儿晚就不该拒绝我。”我摇摆臀部,不满地催促道。

  “小骚货!”苏恒钢笑骂了一句。

  他的龟头对准湿淋淋的嫩穴,提气凝力缓缓地钻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穴口处传来。

  自从被苏恒钢破处,已经过去一年,我们做了那么多次,但娇嫩的肉穴仍然不能马上适应。

  每次都得屏住呼吸,配合着苏恒钢的肉棒一边向里钻,一边调整位置。

  龟头层层拓开柔软弹性的肉壁,直到粗大硬挺肉棒被嫩穴里温热湿滑的软肉团团包裹,两个人都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

  苏恒钢的抽插速度并不很快,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

  每次抽出时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的嫩肉,插入时又将一团粉红娇嫩的穴肉一起塞进去。

  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在全身弥漫。

  我微微眯起眼睛,臀部不停向后挤压摩擦,逢迎着他的前后摆动,呻吟喘息也不再刻意压抑:“哎……苏恒钢……好……好舒服……啊……”

  “哎……好啊……咬我……”苏恒钢顶得更深,不停打圈拧揉。

  我趁机张开粉嫩的花心,将他的龟头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

  不仅是我全身异常的舒畅,苏恒钢也是爱极了这种感觉,兴致越发高涨,嫩穴里的肉棒又暴胀一圈,顶得我双眼翻白。

  他逐渐加快抽插的节奏,嫩穴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

  他的速度更快了,两人的交合之处也越来越湿润,水渍渍的摩擦声不停响。

  “啊……哎呦……啊……”我舒服地抓住被单,呻吟已经变成短促的轻叫,头不停的向上仰着,屁股也用力翘起。

  “我操……操死你……”苏恒钢忽然力量大得惊人,仿佛要把我的小穴捅穿似得,肉棒狂野地一进一出横冲直撞,直达深处娇嫩的花心。

  屋子里啪啪啪的声响此起彼伏,绵绵不绝。

  我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苏恒钢的迅猛还是让我大感意外。

  我蹙起眉头,牙齿不住咬紧红唇,勉强承受着苏恒钢的力量。

  身体绷得笔直,收腰缩腹加紧屁股,迎上苏恒钢带给我的强烈高潮。

  嫩穴都快被肉棒撑爆了,龟头探入的地方好像有无数个火花绽放,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到脊柱。

  我浑身酸软,眼前天旋地转,在炙热中一阵阵哆嗦。

  我的身体几乎已经趴在床上,屁股却高高的撅着。

  以我对苏恒钢的了解,他总是先将我操到高潮,然后才会顾及自己。

  我也能在他的自我发泄中,再来一波小小的高潮。

  奇怪的是,这次苏恒钢没有继续。

  他挺起腰身,宽大的身躯压在我光滑的背上,双手从腋下伸到胸前,紧捏一对丰挺的乳房,力道时轻时重,等待着我从高潮中恢复过来。

  我双眼迷离,小嘴大张,呼出一口长长的呻吟,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汗珠。

  正在我忙着喘息恢复心跳平静时,忽然感受到苏恒钢抽出一只手,在我阴阜上不停揉抹,将沾满淫液的手指糊在股缝之中。

  当指头刚一触碰后庭,我顿时觉得瘙痒无比,不由自主夹住臀部。

  “哼……哼……哎呀……你干什么啊……”我轻声的说,心里已经预感到他的回答。

  “我今天想要这里,行么?”苏恒钢一只手分开我的臀部,露出中间隐秘的后庭,扶着仍然硬挺的肉棒,在湿润的菊门一下一下碰着。

  我不由浑身绷直,担心地问道:“嗯……感觉……会很疼呢……是不是也会很爽?”

  苏恒钢闷闷笑了:“我尽力,希望你会喜欢。”

  今天苏恒钢怪怪的,我又回想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儿,刺激得他要玩后庭。

  也许苏恒钢就是单纯的喜欢,男人有这个癖好也不奇怪吧。

  既然他想要,干嘛不满足他呢?

  “好……就是……我喊疼的时候……你可别停啊!”我给他一个信任的微笑。

  “来……抓住床头,抓紧了……保持放松。”苏恒钢说着,稍稍抬起我的屁股,对准目标用力顶在娇嫩的后庭,向前使劲儿,龟头破门而入。

  我只觉得一阵撕裂般剧痛,尖叫起来:“苏恒钢,轻点啊!”

  苏恒钢缓慢而稳定地一点点往里探入,我试图收缩后庭,还是感觉肉棒一点点顶进来。

  酸胀的苦水几乎溢出嗓子眼儿,随着肉棒的进入越来越多,而且疼痛也越来越强烈。

  我难受极了,扭动屁股,想把身体内的肉棒甩开。

  但苏恒钢顺着我的扭动,一会儿退一会儿进,少退多进。

  直到还有一小截棒身露在外面的时候才停下来,已经到头,再进不去了吧!

  我勉力问道:“全、全进来……进来了吗?”

  苏恒钢十指牢牢的扣住我的纤腰,低喝道:“还有一下。”

  话音刚落,他腰部发力,龟头猛地一冲,整根肉棒如打桩一般全部钉进我的后庭,沉重的阴囊撞击在阴阜上。

  我猛得向后一仰头,脑子里如遭雷轰,身体像被一道闪电击穿了一样。

  还没完全明白怎么回事儿,就感觉菊门一阵胀痛,粗大的肉棒伸入直肠。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双手死死抓住床头,就是折断手指也抵不过后庭的疼痛。

  我拼命吸气,后庭夹住肉棒的力量也增大许多,咬合碾压,阻止苏恒钢动弹一下。

  苏恒钢没有着急抽插,而是顶在我的身体里,身体紧紧贴着我的腰臀,慢慢地转圈摇晃。

  身体最深处的强烈刺激让我几乎连气都上不来,垂着满头秀发,张着嘴挺起上身,弯一个弧线。

  苏恒钢的一只手抓紧晃动的丰满乳峰,捏得几乎要从我的胸口拔下来。

  然而,我的身体竟然十分欢迎这股剧痛,身下的紧张也稍稍缓解。

  “放松……呼吸……”苏恒钢说着,一根根手指嵌进乳房中,捏爆的同时腰部也开始抽送。

  我依照着苏恒钢的指示,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喘息。

  很难,但又确实能做到。

  当肉棒插入后庭时,疼痛几乎穿过身体,要冲破喉咙,从嘴巴里吐出来。

  可当他往外抽出时,又简直像把我的五脏六腑带走。

  很痛,又仿佛不是痛。

  苏恒钢的起伏和速度加大,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后庭口,再一下插进去。

  刚刚才有些适应,没想到他的肉棒竟然又涨大一圈,直撑得我差点晕过去。

  苏恒钢低吼一声,依然丝毫没有停顿,在紧窄柔软的后庭里直进直出,激烈地摩擦着敏感的肉壁。

  我奋力地扭动细腰,耸动屁股,发疯了似得嘶叫着:“啊……太深了……顶、顶到……到底了……”

  “可以……操……宝贝儿……你太棒了!”苏恒钢忘情地叫道,一根根手指嵌进乳房中,揉捏的同时腰部也开始抽送。

  苏恒钢的肉棒已经变成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柱,在后庭里急速出入,猛得要撑破后庭,深得每一次都到嗓子眼儿。

  忽然,我感到苏恒钢的一只手伸到阴阜前端,手掌摁着阴蒂,手指戳入阴道。

  虽然有几分痛感,但很快就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

  嫩穴里热流急涌,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小腹紧跟着酸暖,一股浓浓的淫水从花心浇出,滴滴答答流到他的手上。

  “啊!啊、啊……不行啦……你、你……好……好棒……我……啊……”我语不成声地尖叫,狂乱地回应着狂风骤雨般的高潮。

  苏恒钢抱着我的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我的身体。

  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我不由得浪叫起来,我浑身大汗淋漓,此时甚至记不清已经承受了多少波冲击。

  后庭菊道拼命收缩,想要咬住他的肉棒,但在他的强力抽刺中,没两三下就溃不成军。

  我已经无力迎合,像没有骨头一般瘫下去,任由苏恒钢驰骋。

  苏恒钢也是毫无保留,结实的腹部不停地撞击着高隆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苏恒钢几乎骑到我的屁股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锚在紧紧的屁股缝里,密如雨点般进出,每次都到底才撤回。

  终于在我几近嘶喊的呻吟中,他趴在我的身上,坚硬的龟头冲到最深处,阵阵悸动中,灼热滚烫的精液劲射到我的身体里。

  苏恒钢俯下身,吻上我不住娇吟的小嘴,舌头伸进去吸吮。

  我也拼命地回应着他的舌头,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

  高潮之后,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紧紧相连,我贴在他身上,浑身不停的颤抖,一张俏脸满是红晕,整个人都痴迷得不知所以。

  苏恒钢怕是担心压坏了我,抬起身体,肉棒从我的后庭抽出来。

  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微微肿起的菊门流出,苏恒钢捡起一件衣服,帮我稍作擦拭,顺势倒在我身边。

  他看上去也是软绵无力,但脸上充满性爱后的餍足和欢喜。

  “你今天怎么了?”我挪了挪身体,脸颊凑到他的胸前,颤颤巍巍的乳房在他胳膊上来回摩蹭。苏恒钢今天晚上太放纵了,一点儿不像他。

  苏恒钢抬起胳膊揽住我,闭着眼睛,一直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我还以为他要睡着了,忽然听他说道:“那些个老不死的,看你的眼神,让我真想抠出他们的眼珠子。”

  我愣了一下,才知道是因为长门村的几个男人找各种机会接近我。

  其实他们在我跟前挺规矩的,根本没有苏恒钢说得那么放肆。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说道:“哪儿有那么夸张,现如今你才是唐僧肉呢,那个既漂亮精致又风韵十足的女人,对你可是直接投怀送抱呢。”

  苏恒钢开始还一脸茫然,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个主动邀请搭伙过日子的女人,无奈说道:“哪儿跟哪儿啊,我怎么可能会看上其他女人。”

  显然那个女人没在苏恒钢脑子里留下什么印象,我心里非常高兴,又不想表现出来,撇撇嘴说道:“你要是不喜欢那些人看我的样子,干嘛不直接告诉他们我俩的关系!”

  “我要保护你啊!也许将来还会碰到他们……会认识……”苏恒钢没有说完。

  我们都知道后半句是什么,苏恒钢仍然认为我将遇到更年轻、更合适的男人,所以他将我们俩的亲密当成一个不可揭开的秘密。

  我尽量泰然处之,因为我早已习惯他的行事作风。

  在什么对我好这件事情上,他总是认为比我自己更有发言权。

  我不想和苏恒钢争吵,更不会强迫他做不愿意的事情。

  对他,我总是保持耐心。

  但已经一年了,苏恒钢的态度越来越让我困扰,忍不住默默抱怨苏恒钢的固执。

  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我希望我们还能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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