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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世纪异世界抓取性奴吧!——暴力,强奸与性奴 (21)作者: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6 09:25 长篇小说 3960 ℃

只手独战三千帝。

【在中世纪异世界抓取性奴吧!——暴力,强奸与性奴】(21)

作者:只手独战三千帝

第二十一章:吃饭,强奸,收奴,顺便调戏圣女

  夕阳西沉,暮色渐渐笼罩着圣教国的都城。空气中飘荡着各种食物的香气——烤圣鸽的焦香、蜂蜜糕点的甜腻、圣光草茶的清香,混合成独特的圣城风味。高大的白色建筑间,偶尔能看见几盏魔法灯熠熠生辉,但绝大多数商铺依然使用着传统的油灯与煤气灯,昏黄的光晕在石板路上晕染开来。

  罗德里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在街道上,身后跟着两名身着暴露女仆装的美貌少女。圣教国虽然民风保守,但奴隶贸易并不被禁止,只是像这样公然带着两名如此美艳的女奴上街,依然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克洛薇微微低垂着头,檀口被粗大的口球撑开,修长的脖颈线条优雅地延伸进高领女仆装中。她的黑裙短得几乎遮不住臀线,白丝吊带袜包裹着匀称的双腿,每一步都能瞥见袜口那抹雪白的肌肤。女剑圣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着裙摆,以剑圣对身体惊人的控制力试图在行走间多遮掩几分——不是为了自己的羞耻,而是不愿让主人以外的眼睛亵渎这副只为他准备的身躯。

  莎妮尔则更为窘迫。她的蓝发被蕾丝发饰束起,露出泛红的耳尖。短裙下的白丝美腿因为体内跳蛋的震动而微微发颤,每一步都能感受到异物在体内的存在感。最令她难堪的是塞口球——橡胶球体撑开她的樱唇,系带在脑后紧紧固定,少女的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边滴落,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路人们投来的目光让她浑身发烫,但比起羞耻,更让她在意的是那些贪婪视线对她“主人所有物”身份的亵渎。

  “看哪……那两个女奴……”

  “天呐,那样的美人竟然……”

  “妈妈,为什么那两个姐姐……”

  窃窃私语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一个穿着圣袍的僧侣刚睁开眼就看到了这香艳的一幕,立刻吓得闭上眼睛,狂念《圣光经》以求净化心灵。几个商贩直接看呆了,手中的货物掉落在地都浑然不觉。更有甚者,不少男性已经悄悄用衣袍下摆遮住自己尴尬的反应。

  罗德里对这些反应置若罔闻,径直走向一家装潢奢华的餐厅。门口两位穿着保守长裙的美丽女招待弯腰行礼,却在抬头看到两位女奴时明显一愣——她们很少在样貌上被如此彻底地比下去。

  “欢迎光临光明之宴……”

  罗德里没有理会她们的问候,大步走向前台。一位年轻侍女正在登记预订,抬头看到这奇特的三人组合时,手中的羽毛笔差点掉落。

  “豪华包间。”罗德里简短地说。

  “非常抱歉,先生……”侍女紧张地翻看登记簿,“今晚的豪华包间都已经……”

  罗德里轻屑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枚镶嵌绿松石的令牌,随意晃了两下。

  “找你们老板来。如果没有位置,就给我赶一桌人出去。”

  侍女吓得脸色发白,急忙往楼上跑去。不一会儿,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男子匆忙跑下楼,脸上的表情从恼怒迅速转为谄媚。

  “原来是狄伦斯商会的贵客!失礼了,真是失礼了!”

  老板搓着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低声下气地解释着包间紧张的情况,在罗德里冰冷的目光下,最终咬牙吩咐侍从去“请”一桌最好说话的边境子爵一家离开。

  “大人,您这边请……”老板弓着腰,将他们引向一间刚刚收拾完毕的豪华包间。

  罗德里随手抛出一袋金币,沉甸甸的钱袋落在老板手中发出悦耳的声响。

  “有什么上什么。”

  老板眼睛一亮,这袋金币少说也有三十枚——要知道在圣教国,一个技艺精湛的王都石匠辛苦一个月才能挣到一枚金币。这笔钱足够包下整个餐厅的顶级宴席了。

  包间的奢华令人咋舌。水晶吊灯折射着柔和的光芒,印着繁复花纹的墙上悬挂着名家绘制的宗教壁画,胡桃木圆桌上铺着绣金线的雪白桌布,脚下是奢华而舒适的木质地板,墙角摆放着一架小型管风琴。窗户正对着恩典大教堂的尖顶,从这特殊的方位就可以看出餐厅老板的不一般。

  “坐。”罗德里简短地命令道。

  两条母狗这才小心翼翼地坐在主人两侧的椅子上。她们的臀部只敢轻触椅面,腰背挺得笔直,显然并不适应与主人平等列坐的身份。

  “狄伦斯商会也是教廷的产业。”罗德里漫不经心地解释着,“在圣教国,每十个商户就有一个在其麾下。”

  莎妮尔听着主人的话,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方才主人霸道的行为让她本能地感到不安——那种随意驱赶他人的态度,与圣教国宣扬的仁爱教义背道而驰。但转念一想,这不正是她所臣服的那个冷酷无情的主人吗?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既困惑又莫名安心。

  罗德里突然伸手,解开了她们嘴里的塞口球。莎妮尔口涎还挂在嘴边,刚想活动一下酸痛的颚部,就感到主人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

  “啊!”

  跳蛋瞬间加大了震动频率,两条母狗同时发出一声惊叫。克洛薇的剑士本能让她死死咬住下唇,但颤抖的身体和泛红的耳尖暴露了一切。莎妮尔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蓝发随着身体的痉挛而晃动,白丝美腿紧紧并拢却挡不住蜜穴涌出的爱液。

  在她们高潮的余韵中,罗德里悠然道:“可以先吃点开胃小菜。”

  两条母狗立刻会意。克洛薇率先滑下椅子,跪在主人腿间,灵巧的手指解开他的裤扣。莎妮尔晚了一步,只能红着脸俯身,轻舔主人沉甸甸的卵蛋。

  这时,包间门被轻轻推开。一位清秀的蓝发侍女推着餐车进来,看到桌下这一幕时明显僵住了。与莎妮尔深蓝色长发不同,她的淡蓝色微卷长发用黑色发带束起,棕色的眼眸中满是惊慌。而她同样穿着饭店准备的女仆装,只是不一样的是她的女仆装要保守许多——裙摆长至膝盖,腿穿黑色过膝袜,领口也只露出锁骨,但依然能看出窈窕的身段。

  侍女的手微微发抖,尽量不去听那令人脸红的吮吸声,将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摆上桌:圣光湖特产的炽烤神圣鲤鱼、用橄榄油煎制的小羊排、点缀着精致奶油装饰的芒果草莓蛋糕……

  罗德里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打量着这位惊慌失措的侍女,在身下抚摸着克洛薇后脑的大手一按,肉棒深深顶入她紧致的咽喉,一股股射出粘稠的浊液。

  “唔……”女剑圣面色潮红,服侍着主人肉棒脱开她的檀口。咽喉被粘稠的液体堵住,她轻轻呛了几声,但坚持着没有浪费掉主人的恩赐,面对着旁边同样羞涩的莎妮尔,她微微一笑,唇瓣贴上去,把含在口中的液体分出一半引导到小法师的口腔中,与其共享主人特赐的开胃菜。

  蓝发侍女套着白丝手套的手正颤抖着将最后一道菜品摆上桌,忽然感到一只古铜色的大手钳住了她的手腕。她的身体猛地僵住,餐具“当啷”一声掉在桌上,银叉在洁白的桌布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名字?”罗德里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只手已经顺着她的手臂滑到了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爱、爱瓦尔·皮特克,大人……”少女的声音细若蚊蝇。她的淡蓝色卷发因为慌乱而散开几缕,棕色眼眸中映着水晶吊灯的光芒,像只受惊的小鹿。

  罗德里玩味地打量着这个侍女。她的女仆装虽然保守,却遮掩不住青春的曲线——纤细的腰肢在束腰下显得更加楚楚可怜,发育良好的胸脯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头淡蓝色卷发,与莎妮尔的深蓝长发形成了有趣的呼应。

  “处女?”罗德里单刀直入的问题让爱瓦尔瞬间涨红了脸。

  “是……是的……”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裙摆。

  罗德里轻笑一声,另一只手已经挑开了她的裙带:“鲁拉斯夫这小子还算懂事。”这句话里暗藏的意味让爱瓦尔浑身发抖——在这里工作过几个月,她明白那些多出一倍的工资代价是什么。

  桌上精美菜肴的热气氤氲上升,与包间内逐渐升温的气氛交融。罗德里一把将爱瓦尔按在了餐桌上,她的后背贴上柔软的桌布,银制餐具被扫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大人……请……轻一点……”爱瓦尔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却不敢挣扎——在这家名为“光明之宴”的高档餐厅,侍女被贵客享用是默许的规则。那些加了钱的特殊服务,本就是餐厅利润的重要来源。

  罗德里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手指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裙。爱瓦尔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她能感觉到自己双腿被强硬地分开,一个炽热的硬物抵上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这里的价格之所以昂贵,”罗德里一边动作,一边向两条跪在地上的母狗解释,“部分原因是侍女可以加钱任玩。”他掐着爱瓦尔的腰肢,迫使她抬高臀部,“不过像这样的外貌,而且还是处女,通常只留给贵客享用。我猜那个蠢货手上也没几个。”

  爱瓦尔的身体在餐桌上剧烈颤抖着,雪白的肌肤泛起病态的潮红。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桌布边缘,纤细的手指因为害怕而紧握。“呜……啊……请快一点……”少女带着哭腔的哀求从咬破的唇间溢出,淡蓝色卷发被汗水浸透,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罗德里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指腹深深陷入柔软的皮肉。他能感受到掌下肌肤传来的战栗,以及少女蜜穴令人愉悦的紧窒感。“夹得真紧。”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愉悦。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挺腰——

  “啊啊啊——!”爱瓦尔仰起脖颈发出凄厉的惨叫,指甲在昂贵的桌布划出几道抓痕。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眼前发黑,未经人事的嫩肉被粗壮的肉棒强行撑开,汩汩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流下,在桌布上晕开刺目的嫣红。

  莎妮尔跪在餐桌旁,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捏起女仆装的蕾丝裙边。她能清晰地看到爱瓦尔被撑开的粉嫩花唇,随着主人每一次抽插而可怜地外翻,渗出混合着血丝的蜜液。“嗯……”蓝发少女不自觉地咬住下唇,紫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体内残留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让她浑身一颤。

  女术士看着爱瓦尔痛苦扭曲的表情,她竟感到一丝奇异的羡慕——那个侍女正在经历的,正是她永远无法再次体验的“第一次”。虽然只有过一次,但那刻骨铭心的痛楚与随之而来的欢愉,已经深深刻在她的灵魂里。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幻想着能重新变回处女,再次感受主人粗暴的占有。

  克洛薇的褐眸中也闪过一丝恍惚。作为剑圣,她的身体比常人更加柔韧敏感,那天的记忆如同烙印般清晰——最初的剧痛如何化作极致的快感,处女之血如何成为爱与臣服的证明。此刻看着爱瓦尔颤抖的身体,她竟有种感同身受的错觉,大腿内侧不自觉地微微摩擦。

  “看来我们的小术士很有感触?”罗德里戏谑的声音传来。他一边继续着残忍的穿刺,一边用低俗的语言挑逗莎妮尔的精神,“怎么?想起自己当初那副淫贱的模样了?”

  莎妮尔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淡紫色的眼眸蒙上水雾。“主、主人……”她羞耻地别过脸,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女仆装下的白丝美腿不自觉地摩挲,跳蛋的震动让她后穴的肛塞存在感愈发鲜明。

  淫靡的强奸还在继续,高昂的惨叫与欢吟不断刺激着两位女奴的耳朵。莎妮尔又忍不住把注意力转回到这充满力量感的场景中,眼巴巴看着与自己发色相似的少女被如此对待,内心升起一丝微妙的感觉。罗德里似乎看出她的感受,转过头讥讽地说:“看什么?又发情了?”他轻笑道:“难道蓝发的都是母狗吗?”,她再次羞耻地别过头,却又低声附和:“是的……都是主人的……母狗……”

  “哈啊……呜……求求您……停下……”爱瓦尔的声音已经嘶哑,晶莹的泪珠不断从眼角滑落。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罗德里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固定,而不听话的双腿却还淫荡地夹着他的身体。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少女纤细的腰肢痉挛着,小巧的乳房随着剧烈呼吸上下起伏。

  罗德里掐住雪白的脖颈,却向着她低头邪笑,指头陷入柔嫩的肌肤。“忍一忍就过去了。”他含混地说道,滚烫的呼吸喷在爱瓦尔耳畔。胯下的动作却更加凶猛,肉棒在紧窄的甬道中横冲直撞,发出淫靡的水声。“噗呲……噗呲……”

  莎妮尔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交合处,那里已经一片狼藉。爱瓦尔的蜜穴又红又肿,却不可思议地开始分泌出更多爱液。“呜……不要……啊啊……”少女的哭喊声渐渐变了调,痛苦中混入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欢愉。

  “啧啧,看来已经尝到甜头了。”罗德里冷笑一声,突然掐住爱瓦尔粉嫩的乳尖狠狠一拧。

  “呀啊——!”爱瓦尔发出高亢的尖叫,身体像虾米般弓起。令人惊异的是,她的蜜穴猛地收缩,竟然喷出一股清液。“我、我不要……啊啊啊……”少女羞耻地摇着头,淡蓝色卷发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线。她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在剧痛与快感的交织中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克洛薇的呼吸变得急促,乌黑长发下的耳尖泛红。她能清晰地看到爱瓦尔高潮时蜜穴的每一次抽搐,那种既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她再熟悉不过。女剑圣不自觉地夹紧双腿,黑裙下的白色蕾丝内裤已经微微湿润。

  罗德里满意地看着身下颤抖的少女,突然将她翻了个身。爱瓦尔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沾满鲜血与爱液的臀部高高翘起。“还没结束呢,小母狗。”他残忍地低语,沾血的肉棒抵上少女紧闭的菊蕾。

  “不……那里……不可以……”爱瓦尔惊恐地扭动身体,却无力反抗。当粗壮的顶端强行挤入时,她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啊啊啊——!”未经开拓的后穴被暴力扩张,疼痛让她眼前发黑,指甲在桌面上抓出更多痕迹。

  莎妮尔看得浑身发抖,紫眸中水光迷蒙。她能想象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当初主人开发她后穴时,她差点因为痛苦而羞耻晕过去了!但现在回忆起来,那段痛苦竟成了最甜美的记忆,她多么想回到那一天,以最完整的处女之身重新被主人粗暴占有。“唔嗯……”蓝发少女不自觉地发出甜腻的喘息,体内的跳蛋似乎更加强力地震动起来。

  “呵……真紧……”罗德里微微皱眉,爱瓦尔的后穴比前面还要紧窒。他掐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噗嗤……”随着一声闷响,肉棒完全没入灼热的肠道。

  爱瓦尔已经哭不出声了,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呜……嗯……救命……呜……”她的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淡蓝色卷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双穴同时被开发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逼疯,但更可怕的是,随着罗德里开始抽插,那股熟悉的快感又悄悄升起。

  “噗呲……噗呲……”淫靡的水声在包间内回荡。爱瓦尔的后穴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开始分泌出润滑的肠液。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晃,小巧的乳房在粗糙的桌布上摩擦,刺激地越发鲜嫩。

  “学得很快嘛,看来我的金币花得物超所值。”罗德里讥讽地说道,突然加快了抽插速度。“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变得密集,爱瓦尔雪白的臀肉被拍打得泛红。

  “啊……啊……不要……啊啊……”爱瓦尔的抗议声越来越微弱,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意志,蜜穴不断渗出爱液,在餐桌边缘滴落。当罗德里的大手绕到前方,探索她敏感的蜜穴时,少女终于崩溃了。

  “要……要去了……啊啊啊——!”爱瓦尔仰头发出一连串高亢的尖叫,淡蓝色卷发在空中飞舞。她的后穴剧烈收缩,蜜汁喷涌而出,浇湿了罗德里的胯部。剧烈的快感让少女眼前发白,身体像触电般痉挛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罗德里闷哼一声,按住爱瓦尔的后颈狠狠深入。“接好了,小母狗。”他低吼着,滚烫的精液灌入少女痉挛的肠道。爱瓦尔无力地啜泣着,身体瘫软在餐桌上。

  发泄完毕后,罗德里缓缓退出。混合着精液与血液的浊白液体从爱瓦尔红肿的后穴缓缓流出,在桌面上积成一小滩。少女已经失去意识,淡蓝色卷发凌乱地铺散开,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交叠的粉红的指痕。

  莎妮尔痴迷地望着这一幕,紫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她竟主动爬上前,轻轻舔去爱瓦尔腿间的混合液体。“好甜……”蓝发女术士梦呓般低语,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湿润的蜜穴。

  克洛薇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依旧带着淡淡的柔情。当她看到罗德里转向自己时,女剑圣立刻顺从低下头:“主人需要清理吗?”她的声音依然温顺,但微微颤抖的睫毛暴露了内心的波动。

  罗德里冷笑一声,将沾满体液的肉棒插入克洛薇口中。“舔干净。”他命令道,手扯开女剑圣的衣服,玩弄雪白的乳房。

  克洛薇温顺地含住主人的肉棒,舌尖仔细舔过每一寸肌肤。她满足地发出一声呜咽,褐眸里满是驯服。

  发泄完毕后,罗德里没有像对待普通玩物那样随手抛弃。虽然爱瓦尔的样貌不及他的私藏性奴——那些被精心调教、烙上专属印记的极品尤物,但既然是处女又由他亲自开苞,这个蓝发少女已经具备了收藏价值。

  “把她绑好,等一下找人运回达肯利亚。”他简短地命令道。

  暗月公馆作为蒂莉丝在自由都市达肯利亚的一所豪华公寓,在沦为罗德里的性奴后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他的资产。这华丽的居所平时由她管理,居住并从中处理着来自达肯利亚乃至大陆各地的经营事务,尽心尽力帮助罗德里打理着他的产业。那里豢养着不少这样的“次级女奴”——她们大多容貌秀丽但算不上惊艳,由罗德里亲自开苞破处后打上烙印,负责日常杂务。这些女仆很少能得到主人的临幸,更多时候只是维持公馆运转的工具。

  与那些备受宠爱的私藏性奴不同,这些女仆没有专属的爱奴项圈,只能佩戴统一的宠物项圈;不会被带入主人的卧室,只能在仆人区休息;更重要的是,她们随时可能被转赠、出售,被罗德里肆意用于一切他喜欢的地方。

  罗德里对于自己的私产有着近乎偏执的洁癖。暗月公馆内不允许任何男性接近他的女奴居所,所有杂务都由这些女仆完成。女仆们作为备用的次级肉便器而存在,就像爱瓦尔这样,暂时保留着,等待主人哪天心血来潮的宠幸,或者作为礼物送给值得拉拢的对象,亦或者某天罗德里发了恶趣味送去妓院接客。对她们,罗德里没有如同私人肉便器般的过分占有欲,只是一群被他吝啬于赐予自由选择权的玩具罢了。

  而在达肯利亚外,罗德里还有不少房产平时需要女仆们来打理——比如他曾经绑架了梅尔莉丝、离奥尔克伯爵领不远的那个庄园。这些房产过去因为影子教廷任务所需遍布大陆,得以方便他行动。但现在他有了元老特权,几乎没什么必须的外派任务,估计以后多半要长期住在达肯利亚好经营自己的产业,就不必考虑再把女仆外派的情况了。

  莎妮尔和克洛薇熟练地从包间壁橱里取出一捆麻绳——这种高档场所果然为特殊需求准备了各种“娱乐道具”。麻绳粗糙的质感与爱瓦尔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蓝发少女此刻正无力地瘫在餐桌上,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斑驳的血迹与白浊液体。

  “呜……求求你们……”爱瓦尔虚弱地哀求着,淡蓝色卷发黏在汗湿的额前。

  克洛薇轻叹一声,动作却毫不迟疑。她利落地将爱瓦尔的双腕交叠绑在背后,绳结紧紧勒进皮肉。作为剑圣,她对绳索的运用有着近乎艺术的精准——既能让俘虏无法挣脱,又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

  莎妮尔则负责处理爱瓦尔的双腿。她先是将少女的膝盖屈起,迫使她蜷缩成球状,再用绳索将脚踝与大腿绑在一起。这个姿势让爱瓦尔像个待运的货物般紧凑,也最大限度地限制了她挣扎的可能。

  “忍一忍。”莎妮尔轻声道,紫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最后将一个皮质口球塞入爱瓦尔口中,系带在后脑处收紧。最后再用假阳具塞满两个主人专用的穴口,表明她的身份。蓝发少女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处理完毕后,两条母狗将这个“人形包裹”安放在包间角落。爱瓦尔蜷缩的样子像个被丢弃的玩偶,只有偶尔的抽泣证明她还清醒着。

  “过来吃饭。”罗德里已经坐在主位,仿佛刚才的暴行从未发生。

  餐桌上摆满了圣教国的特色美食:圣光湖特产的鲤鱼配柠檬酱汁、用橄榄油烤制的小羊排、圣教国特色的奶油浓汤、松软如云的圣餐面包……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的“圣徒之冠”——一道用十二种香料炖煮的牛肉,盛放在镂空的黄金面包中,热气腾腾的肉汁浸润了面包内层。

  两条母狗小心翼翼地入座,体内残留的快感让她们的膝盖仍有些发软。莎妮尔的蓝发垂落肩头,长至腰侧,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克洛薇则保持着剑士特有的挺拔坐姿,黑发如瀑般垂在背后。

  罗德里没有用餐前祷告的习惯,直接切下一块牛肉送入口中。两条母狗这才敢动餐具——克洛薇的动作优雅精准,银质餐刀在她手中如同另一把利剑;莎妮尔则因为紧张和身体的异样而略显笨拙,叉子不小心在瓷盘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啧。”罗德里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莎妮尔立刻僵住,紫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急忙放下餐具,想要跪地请罪,却被主人一个眼神制止。

  “继续吃。”简单的三个字,却让莎妮尔如蒙大赦。

  克洛薇嘴角微微上扬,褐眸中流露出温柔的笑意。她小心地切下一块浸满肉汁的“圣徒之冠”,送入口中。牛肉炖煮得恰到好处,香料的味道层次分明却不过分浓烈。作为剑圣,她习惯了粗茶淡饭,这种精致料理反倒让她有些不适应。

  “主人……”她轻声道,“这肉……”

  “怎么?剑圣吃不惯好东西?”罗德里讥讽地挑眉,却顺手将一杯深红色的“圣血葡萄酒”推到她面前,“喝点酒顺下去。”

  克洛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种不经意的小举动在她眼中胜过千言万语——弟弟终究还是关心她的。她小口啜饮着醇厚的酒液,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莎妮尔则专注于面前那盘“天使之翼”——圣教国特产的高筋度的面条,口感滑嫩,配以海鲜和奶油酱汁。她以前没吃过类似食物,笨拙地卷着面条,却总是半途散开。几次失败后,她偷偷瞄了眼主人,发现罗德里正冷笑着看她出糗。

  “笨手笨脚的母狗。”罗德里嘲弄道,却用叉子示范了正确的卷面方法,“看着。”

  莎妮尔紫眸中闪过一丝欣喜,连忙模仿主人的动作。这次她成功卷起了一小撮面条,小心翼翼地送入口中。奶油的甜腻与海鲜的鲜美在舌尖绽放,她不禁眯起眼睛,像个尝到糖果的孩子。

  餐桌上渐渐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温馨感。罗德里偶尔点评几句菜肴,两条母狗则专注地享用着这顿难得的晚餐。没有人提及角落那个被绑成团的蓝发少女,仿佛她只是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这个烤乳鸽不错。”罗德里突然道,“克洛薇,你该多吃点。”

  女剑圣微微一怔,随即会意地夹起一块烤得金黄的乳鸽。作为姐姐,她太了解弟弟这种别扭的关心方式了——明明是想说她最近瘦了,却偏要用命令的语气。

  “是,主人。”她柔声应道,褐眸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柔情。

  莎妮尔则盯着那盘“炽天使布丁”出神——她对甜口食物一向有着偏好。她犹豫着是否该伸手,却被主人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

  “想要?”

  莎妮尔慌乱地点头,蓝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求我。”罗德里冷酷地勾起嘴角。

  “请……请主人赏赐……”莎妮尔的声音细若蚊蝇,脸颊绯红。

  罗德里勾起嘴角,将整盘布丁推到她面前。这个行为在旁人看来或许觉得束缚——连想吃什么都要主人的首肯,但在莎妮尔眼中却如同恩赐:主人允许她享用甜点,甚至亲自送来给她。她小口品尝着绵密的蛋糕,甜腻的滋味让她暂时忘却了体内的跳蛋和肛塞。

  克洛薇安静地注视着这一幕,黑发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作为剑圣,她经历过太多腥风血雨,此刻这种平淡的晚餐时光反倒显得珍贵。虽然弟弟始终保持着冷酷的表象,但她能从细微处感受到那份未曾改变的血脉羁绊。

  当最后一道“圣光果盘”被消灭殆尽,罗德里擦了擦嘴角,目光扫过两条母狗。

  “吃饱了?”

  两条母狗连忙放下餐具,恭敬地点头。

  罗德里站起身,随手按下遥控器——跳蛋瞬间加大功率,两条母狗同时发出一声惊喘。

  “吃完了就走,旧圣都还有不少地方可以转转。”他冷酷地宣布,仿佛刚才那顿温馨晚餐从未发生过。

  他走到角落,像货物一样扛起了那条蓝发母狗,爱瓦尔象征性挣扎了一下便没了动静。克洛薇和莎妮尔整理了下凌乱的女仆装,确保不会让主人以外的人欣赏到这幅春光,又紧紧跟着他身后,仿佛思绪还回荡在刚才那场盛宴中。

  罗德里大步走出餐厅,肩上扛着被麻绳紧缚的爱瓦尔。蓝发少女只穿着撕破的女仆装,雪白的肌肤在夜色中格外晃眼。被堵住的小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无助的眼神。

  餐厅老板鲁拉斯夫一直守在大厅,见到罗德里立刻谄媚地迎上来,搓着肥厚的手掌:“大、大人,这孩子……服务还不错吧?”他的目光在爱瓦尔裸露的大腿上游移,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罗德里连个正眼都没给他,只是漫不经心地说:“还可以,这人我要了。”说着抛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币,“把她后续那些破事都处理好,留二十个给她父母。”

  鲁拉斯夫手忙脚乱地接住钱袋,脸上的表情既欣喜又肉疼。爱瓦尔是他珍藏的最后一位美貌处女,原本是准备招待三天后某位预定豪华包间的大主教的。按照惯例,这样的女孩在“服务”完贵客后,还能继续接客两三年,创造的利润不比这袋金币少。但现钱终究是现钱……

  “您请慢走!”他深深鞠躬,又想到什么似的从腰间口袋里掏出一张羊皮纸:“这是那个孩子的身份证明,附赠给您了。”他油腻的笑容堆满肥脸,“喜欢的话可以多光顾光明之宴!”

  罗德里随手拿了羊皮纸头也不回地离开,身后跟着两位美艳绝伦的女奴。鲁拉斯夫直起腰,痴迷地望着克洛薇婀娜的背影和莎妮尔白丝包裹的纤长美腿。这位见惯风月的老手竟也不争气地硬了,急忙拽过一个普通侍女钻进了空包间。

  夜风拂过圣城的繁华的道路。罗德里调整了一下肩上的人形包裹,随口说道:“先把她寄回暗月公馆,之后带你们随便逛逛。”他随意道,“想买什么跟我说就是了,你们以后说不定没这种机会了。”

  莎妮尔的睫毛轻轻颤动。主人漫不经心的承诺让她心跳加速——自从成为奴隶以来,她从未被允许自主选择任何物品。体内的跳蛋随着步伐轻轻震动,提醒着她此刻的身份,但那份隐秘的期待却挥之不去。

  街道上的目光比来时更加灼热。爱瓦尔被迫展示的肌肤远比两位女奴的短裙更引人注目。路人们窃窃私语,有鄙夷的,有羡慕的,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欲望。

  他们很快来到一座气势恢宏的建筑前——狄伦斯商会总部。门前站着全副武装的佣兵。罗德里随手亮出令牌,为首的佣兵瞪大眼睛:“盟、盟主级别的令牌?”

  一个衣着华丽的管理人员小跑出来,额头渗出细汗:“大人,有什么可以……”

  罗德里径直走进办公室,像丢货物一样把爱瓦尔扔在柔软的地毯上。管理员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少女裸露的腿部,立刻被一道冰冷的声音刺穿:

  “眼睛要是不想要我可以帮你挖出来。”

  管理员浑身一颤,急忙低头:“抱、抱歉大人!”

  罗德里简单交代了运送事项,每个字都像刀锋般锐利:“用最好的马车,把她带到达肯利亚的暗月公馆,全身裹严实,你的人一根手指都不能碰她。路上给她安排最好的饮食住宿,但不能让她跑了。”见管理员连连点头,他又补充:“叫两个女的来给她更衣,你若敢动手动脚……”话未说完,但那冷漠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走出商会,三人来到狄伦斯商团控制的商业街,旧圣都以其繁荣的夜市而闻名大陆,即使是自由都市达肯利亚夜间也并不出众,只是娱乐与大尺度方面远胜保守的圣教国。商业街比普通市集更加繁华,摊位整齐地排列在石板路两侧,灯油像不要钱一样悬挂着大量黄亮的煤油灯,各色彩旗在夜风中飘扬。银器店门口挂着叮当作响的风铃,香料摊前飘着浓郁的芬芳,数不清的顾客流连在各个商铺前,几个吟游诗人正在街角演奏竖琴。

  莎妮尔仍沉浸在刚才的场景中。主人那种霸道的保护欲让她心跳不已——明明爱瓦尔只是个刚掳来的陌生女子,主人却不容许任何人觊觎。这种极端的占有欲,恰是她最迷恋的特质。

  “主人~”克洛薇突然挽住罗德里的手臂,小脸却微微一红,显然不太适应这种少女般亲昵的动作。她的黑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与雪白的肌肤衬得十分亮眼。她指向路边一间饰品店,褐眸中闪烁着罕见的雀跃:“可以陪你的……姐姐去那里看看吗?”

  莎妮尔也忍不住偷瞄那家店铺。橱窗里摆满了精致的发饰,一串水晶手链在煤气灯下折射出七彩光芒。她从小就生活在贫困中,最美的装扮不过是学院发的法师袍。如今虽然穿着羞耻的女仆装,但心里也隐隐喜欢这漂亮的小裙子,但若能搭配些小饰品……

  罗德里对这些女生喜欢的饰品不感兴趣,抱臂而立,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那就快去。”

  两条母狗像获得特赦般小跑进店。克洛薇拿起一条银链在手腕比划,剑士特有的修长手指与纤细银链相得益彰;莎妮尔则红着脸试戴各种发饰,蓝发配上浅色缎带,宛如童话中的精灵。

  “主人!这个好看吗?”克洛薇罕见地流露出少女般的活泼,将一条黑蕾丝腿环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对比。

  莎妮尔更是大胆,拿起一个粉色皮质项圈,羞怯地看向主人。罗德里一把掐住她的脖颈:“母狗这是发情了?”

  “是、是的……”莎妮尔脸颊绯红,呼吸因主人的钳制而变得急促。

  罗德里按下遥控器,跳蛋瞬间调高功率。两条母狗同时腿软,克洛薇扶着货架才没摔倒,莎妮尔则直接瘫在主人臂弯里,蓝发凌乱地披散。店老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直到一枚金币砸在柜台上才回过神。

  “不用找零。”罗德里随意说道。老板手忙脚乱地包好商品,额头渗出冷汗。

  下一站是家颇具规模的魔具店。橱窗里陈列着各式魔法物品,从普通的水晶球到昂贵的空间戒指应有尽有。莎妮尔一进门就被中央展台吸引——一颗拳头大小的紫水晶悬浮在银质底座上,内部星光流转,美得惊心动魄。

  她痴痴地望着水晶球,却不敢表露太多渴望。罗德里注意到她的目光,不耐烦道:“都说了想要直接买。”

  莎妮尔这才小心翼翼地捧起水晶球,却被标价吓得差点脱手——二十枚金币!这相当于她作为优秀法师半年的奖学金!更令她惊讶的是,主人还顺手拿了根镶嵌蓝宝石的法杖:“你那根破木头早该换了。”

  给克洛薇的礼物则是一枚高阶符文石。“装在剑上能增加三成力道。”店主殷勤地介绍,“这可是矮人大师的作品……”

  结账时,总计超过一百枚金币。莎妮尔抱着水晶球,紫眸中泛起水雾:“主人真好……”

  罗德里随意地捏起她的下巴:“给你买东西才知道主人好?”

  莎妮尔突然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眼泪瞬间决堤:“不、不是的……”她慌乱地想要解释,却语无伦次。克洛薇连忙上前:“主人,莎妮尔不是那个意思。她是感动于主人对奴隶们的恩宠,即使没有这些礼物……”

  “够了。”罗德里简单地打断,“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婊子吗?”

  这句话像尖刀刺进莎妮尔心脏。她真真切切地哭了,不是喜悦的泪水,而是混合着委屈与恐惧的崩溃。她明明只是单纯为主人的用心而感动,却被误解成势利的讨好。在主人眼中,自己难道就是这种肤浅的贱货吗?

  抽泣声引来了店内其他顾客的侧目。罗德里不耐地转身:“有事?”

  莎妮尔慌忙摇头,蓝发黏在泪湿的脸上:“没、没什么……”

  “觉得很委屈?”罗德里眯起眼睛。

  莎妮尔脸色煞白,体内的跳蛋仿佛随着心跳疯狂震动:“没、没有……”

  下一秒,古铜色的大手钳住她纤细的脖颈。缺氧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莎妮尔双腿发软,竟在这种窒息的压迫下达到了高潮。白丝包裹的大腿内侧瞬间湿透,她的瞳孔涣散,发出轻轻的呜咽。

  “被老子掐着脖子都能高潮,”罗德里讥讽地松开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你说你不是婊子?”

  莎妮尔跪坐在地,泪眼朦胧地仰视主人:“是的……是婊子……”她抽噎着,却坚定地补充,“但是只属于主人的婊子……是无论主人怎样都爱着主人的婊子……”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眼看又要哭出来。罗德里头疼地摆手:“行行行,知道你的忠诚了。”他转身向店外走去,“一天天的真闹心。还有点时间,再随便逛逛。”

  这句话像特赦令般让莎妮尔破涕为笑。她匆忙擦干眼泪,小跑着跟上主人的步伐。虽然不清楚自己在主人心中的真实地位,但至少……主人没有真的厌恶她。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自从沦陷以后,每天都自然而然地希望能够多得到主人的宠爱,即使是主人无心的一句话,都能影响她的情绪。

  街角的钟楼传来十声悠扬的钟鸣。夜市渐渐进入高潮,杂耍艺人喷出火焰,卖甜点的小贩吆喝着招揽顾客。莎妮尔紧抱着新得的紫水晶球,像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克洛薇不动声色地靠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是剑圣独有的安慰方式。

  罗德里走在前面,背影挺拔如松。夜风吹起他的风衣,走在黑暗中如同一个神秘的剑客。在莎妮尔眼中,这个身影比圣城的任何一座雕像都要伟岸。她悄悄加快脚步,让自己能多靠近主人一些。

  即使被当作婊子,即使被误解、被羞辱……只要能留在主人身边,她愿意永远做那条最忠诚的母狗。

  在不知不觉中,罗德里已经带着她们走了不少地方,克洛薇美丽的褐眸扫视过一片片旧圣都各处宏伟而惊人的建筑,发出感叹般的轻吟,柔美而温顺的脸上露出喜悦的微笑。而莎妮尔根本无心于这繁华的夜景,视线只停留在罗德里身上,被主人一来一回地调教羞辱,她的奴性越发深厚。

  转过几个街角,喧嚣声渐渐大了起来。远处灯火通明,隐约可见一排排铁笼的轮廓。罗德里挑眉咧嘴一笑:“呵,竟然走到奴隶市场来了。”他回头瞥了眼身后的两条母狗,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好地方,可以去卖了你们换点钱玩玩。”

  克洛薇嘴角微扬,黑发在夜风中轻轻摆动:“如果母狗的价值有三十枚金币,我很乐意出售自己为主人换个更年轻的女奴。”她的声音平静得仿佛在谈论晚饭吃什么,褐眸中却闪烁着一丝狡黠。

  莎妮尔则屏住了呼吸。虽然多日相处下来早已熟悉主人的性格——他绝对不会让人染指属于他的物品,不过很爱用这种话来羞辱她们,但听到这种话还是让她心头一紧。白丝包裹的纤腿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体内的跳蛋仿佛感应到她的紧张,微微震动了一下。

  奴隶市场的入口处挂着两盏巨大的煤气灯,照得铁栅栏闪闪发光。守卫看清罗德里身后的两位美艳女奴,眼神立刻变得贪婪起来,但在接触到罗德里冰冷的目光后,又畏缩地低下头。

  市场内人声鼎沸,各色奴隶被关在铁笼中展示。健壮的男奴们赤裸上身,展示着肌肉线条,但罗德里的目光完全略过了他们,径直走向女奴区域。他发出失望的轻叹——由于是合法市场,这里的女奴质量实在不尽如人意。大多是外国的俘虏或难民、没有公民权的兽娘、家境贫寒不得已卖身为奴的自由民。

  “这个脸还可以,”罗德里停在一个笼子前,指着里面瑟瑟发抖的红发少女,“但一看身体就玩烂了。”他的点评毫不留情,声音大到足以让笼中的少女听见。那女孩立刻蜷缩成一团,泪水无声滑落。

  莎妮尔紫眸中闪过一丝不忍。虽然她已经完全臣服于主人,但看到其他少女被如此对待,心中仍会涌起同情。她不自觉地靠近主人一步,仿佛在寻求安全感。

  “这兽娘尾巴毛都秃了还敢拉出来卖?”罗德里嗤笑着指向另一个笼子。里面的猫耳少女闻言立刻捂住尾巴,羞愧地低下头。

  一个小贵族打扮的少女被单独锁在一处较宽敞的角落,脚踝套着脚链,标价牌上赫然写着“五十枚金币”。罗德里不屑地开口:“啧,这脸长得还没暗月公馆随便一个女仆好看。”

  罗德里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指着这个最贵的“贵族小姐”嘲弄道:“这货色还要五十金币?还不如刚才随手抓到那个叫爱什么的蓝毛侍女。”他转身捏了捏莎妮尔的脸蛋,“要不要把你和她互换一下?”

  莎妮尔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清楚主人只是在玩那种“培养依赖感”的调教游戏,但理智的认知抵不过本能的反应——每次听到这种话,心脏就像被无形的手攥住般抽痛。她低下头,蓝发垂落遮住发烫的脸颊:“主人……不要开这种玩笑……”

  周围的奴隶贩子们早就注意到了这两位不同寻常的美人。克洛薇的黑发如瀑,眉眼间带着剑士特有的英气;莎妮尔的蓝发在月光下泛着梦幻般的光泽,紫水晶般的眼眸楚楚动人。更别提她们身上那套暴露的女仆装,白丝美腿在夜色中格外晃眼。他们这辈子没玩过这种级别的女人。

  “天哪,那大腿曲线……”

  “我都不敢想她含着我时我能坚持多久……”

  “该死的,怎么这种级别的美人都让那家伙占了!”

  “那个黑发的气质真好啊。”

  “我更喜欢那个蓝发的,弱弱的,一定很好欺负……”

  奴隶贩子们眼睛都瞪直了,纷纷议论着罗德里的两个母狗,几个大胆的还掏出钱袋凑上来。

  “这位老爷!”一个满脸横肉的奴隶贩子凑上前,油腻的目光在克洛薇胸前流连,“您身后这两位……卖不卖?我愿意出一百金币!”

  罗德里连眼皮都懒得抬,腰间的佩剑却已出鞘三寸。寒光乍现,贩子吓得踉跄后退,差点跌坐在地。

  “滚。”简单的一个字,却让周围的温度骤降。

  莎妮尔望着主人挺拔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暖流。这种极端的占有欲,恰恰是她最迷恋的特质——虽然自己是一个没有思想、供主人玩弄的物品,但至少在主人眼中,她是一件值得捍卫的珍宝,而非可以随意交易的货物。

  其他的奴隶贩子也被罗德里那杀人如麻的气质震慑到,不敢接近,只能躲在远处嫉妒地盯着他,幻想着自己会如何玩弄那两个惊艳的美奴,可惜对于他们来说也只能是幻想。

  逛了一圈后,罗德里失望地摇头:“没意思。”他转身对两条母狗说,“去恩典大教堂看看吧。”

  穿过几条灯火通明的街道,又走过几段僻静的小路,三人终于来到了圣城最宏伟的建筑前。巨大的广场上铺着白色大理石,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神佑军守卫来回巡逻。广场中央矗立着烈日君王的镀金雕像,在月光下依然熠熠生辉。

  克洛薇仰望着眼前的建筑,褐眸中闪过一丝惊异。恩典大教堂是一组庞大的建筑群,主教堂高耸入云,尖顶上的金色烈日徽记即使在夜晚也清晰可见。教堂两侧延伸出长长的回廊,连接着修道院、教堂学校和裁判所等建筑。据莎妮尔所知,圣女、主教和高级神职人员都居住在修道院内,那里是平民绝对禁止进入的区域。

  现在正值夜祷时间,教堂内灯火通明。前来祷告的平民排成长队,在神佑军的引导下有序进入。门口站着一位面容严肃的执事,他身着蓝色长袍,胸前挂着太阳徽记。

  当执事的目光落在罗德里身后的两位女奴身上时,一向清心寡欲的他竟也呼吸急促起来。莎妮尔的短裙几乎遮不住臀线,克洛薇的白丝美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优美,细腻动人。

  “抱歉,先生,”执事强行移开视线,双手交叉成太阳符号,“任何人进入教堂都需要保持衣冠整洁,您身后的两位女伴……”

  罗德里随意地摆摆手:“她们只是我的物品,不是什么人,自然不需要在意这些。”

  克洛薇和莎妮尔羞红了脸,却莫名享受这种被彻底物化的感觉。执事的脸涨得通红,这种亵渎的言论简直闻所未闻。他正要发怒,一枚金币已经悄无声息地滑入他的手心。

  “大人通融一下,”罗德里压低声音,“我们那边的风俗就是女人必须穿成这样。今天不远万里来到恩典大教堂,就是想要瞻仰一下伟大的圣廷。我身上还有不少钱可以为圣廷贡献。”

  执事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那枚金币,喉结滚动了一下:“既然是……风俗,慈爱的烈日君王会原谅你的。”他侧身让开道路,“请进吧,今天是我们神圣的圣女主持忏悔与祈祷,不少人闻风而来,再晚点恐怕没位了。”

  教堂内部的宏伟远超想象。高大的穹顶上绘满了宗教壁画,彩色玻璃窗在月光下投射出梦幻般的光影,大量的烛光把里面照耀地如同白昼。数百名信徒坐在长椅上,虔诚地握拳祷告。空气中弥漫着熏香的气息,混合着蜡烛燃烧的味道。

  罗德里带着两条母狗找了张靠后的长椅坐下。莎妮尔学着周围人的样子握拳低头,蓝发垂落在脸侧。她偷偷瞥了眼主人,发现罗德里正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功德箱——那里站着一位面带微笑的主教。

  “在这等着。”罗德里简短地命令,起身走向功德箱。

  主教看到这位气度不凡的年轻贵族走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罗德里从怀中掏出一个鼓鼓的钱袋,重量让主教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主教大人,”罗德里做了个标准的太阳手势,“我需要忏悔。”

  主教慈爱地指向侧厅:“告解室在那里。今天圣女大人百忙之中抽空为信众主持忏悔,这可是难得的福分。”

  告解室外排着长队,每个人都满怀期待。罗德里耐心等待着,观察着每一个从告解室出来的信徒——他们脸上都带着释然与喜悦,有的甚至哭得稀里哗啦,鼻涕眼泪拉在一塌糊涂的脸上。可见这位圣女确实受欢迎。

  他脸上保持着愉悦的笑容,想着等一下会发生什么就难掩笑意,一点不像个请求忏悔的信众。

  终于轮到罗德里。他轻轻进入狭小的告解室,透过雕花木栅,隐约可见对面坐着一位纤细的少女。淡金色的长发如丝绸般垂落,精致的下巴线条完美无瑕。她穿着纯白的礼服长裙,戴着及肘的白色手套,整个人散发着圣洁的光辉。

  “求您帮帮我……”罗德里坐在告解室的木椅上,心里玩味的笑着却迅速进入状态,模仿着痛苦的颤音,双手紧握成拳,声音颤抖得几乎要撕裂,“我对一位……一位纯洁得如同天使般的少女产生了种种可怕的邪念……”

  透过雕花的木栅,他能看见小圣女的淡金色长发垂落在白色长裙上,耳畔那两个精巧的公主卷随着她微微倾身的动作轻轻摇晃。她碧绿的眼眸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唇角甚至扬起一抹鼓励的微笑——显然以为这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信徒。

  “请说吧,伟大的太阳会宽恕所有真诚忏悔的灵魂。”她的声音如同清泉般纯净,带着十六岁少女特有的稚嫩与天真。

  罗德里暗中咧开嘴,却用更加痛苦的声调继续道:“她……她有着如同阳光织就的长发,像是把融化的黄金编织成了丝线……那双眼睛比最纯净的翡翠还要清澈……每当她穿着裙子走过教堂,我都想……”

  小圣女的表情突然微微僵住。她无意识地攥紧了胸前的太阳吊坠——这些描述,怎么听起来如此……熟悉?

  “您……您继续说……”她的声音明显弱了几分。

  “我想把她按在祭坛上,”罗德里突然提高音量,吓得小圣女浑身一颤,“用最粗的麻绳捆住她娇嫩的手腕,让她雪白的肌肤勒出红痕……我要用最肮脏的言语玷污她圣洁的耳朵,让她含着我的邪恶入睡……”

  “等、等等!”小圣女的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强自镇定下来,“先生,请您……注意用词……”

  罗德里假装没听见,继续用那种虔诚信徒忏悔般的语气说着最亵渎的话语:“我想在她完美无瑕的身体上烙下我的印记,让她永远带着我的痕迹……我要开发她三个最纯洁的部位,让她含着罪恶的液体在痛苦与欢愉中哭泣……”

  木栅对面传来一声细微的抽泣。小圣女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碧绿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她从未听过如此露骨的描述——修女们偶尔的闺房闲谈中,男女之事也仅限于“正常的体位”,而且都是用最隐晦的词汇一带而过。罗德里口中那些粗暴的玩法,简直如惊雷般在她纯真的脑海中炸开。

  “先生!”她几乎是恳求地喊道,“请……请您冷静一点……”

  罗德里突然重重地呼气起来,假装是在抽泣:“我知道这是罪恶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每当我看见她跪在圣像前祈祷,就想从后面侵犯她……让她一边诵经一边高潮……”

  “啪嗒”——小圣女的太阳吊坠掉在了地上。她慌乱地弯腰去捡,白色长裙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罗德里恶趣味地注意到,白嫩的脖颈处已经泛起了羞耻的红晕。

  “您……您说的这位少女……”小圣女的声音抖得厉害,“是圣廷的修女吗?”

  “当然!”罗德里突然激动地拍打木栅,吓得小圣女往后一缩,“她就住在修道院里!每天清晨都会在玫瑰园祈祷!她的声音如同天使的歌唱……”

  小圣女的脸色瞬间惨白。玫瑰园……那是她每天晨祷的地方……她摇了摇头,金发碧眼的修女,每天在玫瑰园祈祷,符合描述的修女一抓一大把。

  “或许……或许您可以多关注她除了外貌之外的特质……”她强撑着建议道,声音细若蚊蚋,“比如……她的善良?她的虔诚?”

  罗德里暗中冷笑,继续他的表演:“善良?是的……她善良得让人想狠狠欺负她……看她含着眼泪求饶的样子……虔诚?她越是对着圣像祈祷,我就越想亵渎她……”

  “不!不是这个意思!”小圣女几乎要哭出来了,白色手套紧紧捂住胸口,“我是说……您可以试着……把这种邪念转化成……”

  “您也嫌弃我!”罗德里突然提高音量,假装崩溃地大叫,“看来我真的要被主抛弃了!连您都不愿拯救我这个罪人!”

  小圣女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一颤。尽管内心翻涌着羞耻与恐惧,她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作为圣女的职责不容许她拒绝任何一个忏悔的灵魂。

  “不……不是的……”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稳,“伟大的太阳会原谅所有真心忏悔的人……只要您不去实施这些……这些邪念……”

  罗德里假装抽泣了几声,继续添油加醋:“可昨天夜里……我梦见把她绑在圣像前……用烛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听着她的哭喊声进入她的身体……”

  “够了!”小圣女猛地站起,长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随即意识到失态,又颤抖着坐回去,“我是说……请您……克制一下……”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长裙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小片。那些可怕的画面如同附骨之疽,无论如何驱赶都会自动替换成她自己被那样对待的场景……绑在圣像前……烛蜡……哭喊……

  “您说的这些……行为……”她艰难地组织着语言,“都是……都是极大的罪恶……但只要有悔改之心……”

  罗德里突然改变策略,用一种病态迷恋的语气低语:“您知道吗?我最想做的……是把她的长裙撕成碎片……用她的腰带绑住她的脚踝……让她像最低贱的妓女一样被迫张开双腿……”

  小圣女猛地捂住嘴,防止自己惊叫出声。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可怕的画面——自己的圣袍被撕碎……白色腰带束缚着脚踝……那种羞耻的姿势……她从来没想象过那种……狂野而粗暴的画面,它那强大的视觉冲击力像烙铁一样深深烙在了少女的脑海中,无论如何挣扎都挥之不去。她拼命想要摆脱这种画面,只是一睁眼那个可怕而亵渎的场景仿佛又浮现在她眼前,她感到害怕,却又隐隐觉得有一丝……刺激?

  “求您……”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滴在白色手套上,“不要说这些了……”

  罗德里满意地欣赏着木栅对面那个颤抖的小小身影。透过缝隙,他能看见小圣女的肩膀不住地抖动,淡金色的长发垂落在胸前,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好吧……”他突然换上一种顺从的语气,“我听您的……我会试着……克制这些邪恶的念头……”

  小圣女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还没等她调整好情绪,罗德里又补充道:“至少在她十七岁生日之前……”

  “什么?!”小圣女的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强自压低,“您……您怎么知道她的年龄……”

  罗德里暗中狞笑,装作无辜地回答:“我猜的……她看起来那么纯洁无暇……像是刚满十六岁不久……”

  小圣女的手指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十六岁……正是她现在的年龄……这个可怕的巧合让她浑身发冷。

  “我该走了……”罗德里突然起身,故意让长椅发出刺耳的声音,“感谢您的开导……我想我需要……独自静一静……”

  “等等!”小圣女几乎是本能地喊住他,随即又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困惑,“我是说……愿太阳的光芒指引您……”

  当罗德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小圣女终于瘫软在椅子上。她的白色长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淡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脑海中那些亵渎的画面如同附骨之疽,无论如何祈祷都无法驱散。

  最可怕的是,在极度的羞耻与恐惧之下,她竟感到一丝莫名的……兴奋?这个念头让她惊恐地摇头,泪水再次涌出。

  门外已经响起下一位忏悔者的脚步声。小圣女慌忙擦干眼泪,整理好衣裙和头发。当新一位信徒走进来时,她已经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只有泛红的眼眶和微微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刚才的经历。

  “伟大的太阳保佑您……”她机械地重复着开场白,思绪却仍停留在那些可怕的描述上,“您想要……忏悔什么呢……”

  而在教堂的阴影处,罗德里望着告解室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可怜的小圣女甚至不知道,她所恐惧的那些幻想,很快就会成为残酷的现实。

  回到长椅处,罗德里发现莎妮尔竟然真的在虔诚地祈祷。蓝发少女的唇瓣轻轻蠕动,口型隐约能看出“主人”这个单词。罗德里冷笑一声,按下遥控器按钮。

  “啊!”莎妮尔猛地睁开眼,紫眸中泛起水雾。跳蛋的突然震动让她差点从长椅上弹起来。她红着脸夹紧双腿,不明白为何祷告时想着主人也会引发这样的惩罚。

  罗德里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祈祷时想什么下流事呢?嗯?”

  莎妮尔的耳尖红得能滴血。她确实在祷告,但不是向烈日君王,而是向她的主人。把念给神明的祷词中每一个关键词都换成主人的名字,假装虔诚地在一众信徒之间默默诵念——这是她刚到教堂脑海中浮现的一个好玩的想法。这种亵渎的行为让她既感到不安又觉得兴奋与有趣,体内的跳蛋仿佛感应到她的情绪,震动得更厉害了,折磨得她浑身发软。

  “该回去了。”罗德里直起身,扫了眼还在强忍快感的莎妮尔和安静等待的克洛薇。两条母狗立刻起身跟随,白丝美腿在教堂烛光下显得更为诱人。

  走出教堂大门,夜风拂过三人发热的脸颊。罗德里回头看了眼高耸的尖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几天后,那位纯洁的圣女就会明白,今天这场告解究竟意味着什么。

  莎妮尔踉跄着跟上主人的步伐,体内的跳蛋仍在肆虐。她紫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对即将发生的罪恶感到不安,却又因能参与主人的计划而隐秘地兴奋着。这种扭曲的忠诚,正是罗德里精心培育的成果。

  在他们身后,恩典大教堂的钟声再次响起,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亵渎而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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