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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异类 (31-43)作者:杉燃

[db:作者] 2025-07-22 19:37 长篇小说 7350 ℃

第三十一章 她的好运

操场上,高一1班正在上体育课。

江小梨跑完八百米,脸颊飞红,手撑着膝盖缓着气。汗贴在鬓角,呼吸间微微发烫。她脱了校服外套,只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短袖,贴在肩线上的布料隐隐描出纤细的锁骨。

远处的体育馆外,一群信息竞赛的小班学生刚结束小考,正在体育馆外集合。

陆砚站在人群稍后的阴影处,没穿校服,黑色T恤衬出肩背挺拔。他站得安静,单手插兜,目光淡淡地落在操场的某一处。

他看似在等人,却不动声色地看了她很久。

她扬起脸,对他轻轻一笑,带着刚跑完步后的喘息。 陆砚唇角微勾,随即不动声色地转身朝体育馆方向走去,步子不快,像刻意放缓了节奏。

江小梨眼睛一弯,等身边的人散得差不多,才从操场边悄悄绕了出去。

她小跑两步,从后面追上了他,鞋底踩在石子小路上发出轻响:“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看我?”

陆砚没转头:“我在看操场。”

“噢,”她轻哼一声,语气像在笑,“操场上刚好只有我。”

陆砚侧了侧脸,看见她那笑意藏不住的模样,没说话,默默伸出一只手,拉着她在小花园的石凳前坐下。

阳光斜斜地洒进来,落在她校服肩膀上,细白的手臂泛着动人的光泽。

她手里还握着一瓶未开封的冰饮料,跑步前买的,握了太久,温度都贴上来了。陆砚接过瓶子,随手拧开,递还给她。

“看不出来,你跑得挺快的。”

江小梨仰头喝了口水,嘴角沾了点水珠,擦都没擦就笑着说:“我体力一向很好。”

陆砚看着她,眉梢轻挑:“是吗?”

她点头,“当然。”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像在回忆,又像在打量,语气慢悠悠的:“可我记得……有些时候,你坚持不了太久。”

江小梨刚喝了一口水,差点呛住:“那是——跑步的体力!”

陆砚微微低下头,额前碎发落下,语气轻得像无意:“可你说的是体力,不是场合。”

江小梨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一下涨红,耳朵也迅速染上一层绯色。她连忙转头躲开他的目光,小声嘀咕:“你以前……不这样说话的。”

陆砚指尖在石凳边轻轻点了两下,没否认,也没应,只轻声道了一句:“以前你也没主动追过来。”

江小梨一下被噎住,反应过来时,又羞又气,狠狠咬了一口吸管,把瓶子吸得“咕咚”响,像要转移注意力。

过了一会,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轻声说:“你知道吗,我这几天心情特别好。”

“嗯?”陆砚偏头看她。

她没有立刻解释,只是伸出脚尖轻轻蹭了蹭地上的石缝,小声说:“好像突然就……没人找我麻烦了,也没有人故意撞我、泼我水,连厕所门也可以好好锁上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可那语气里,藏着一点试探后的欣喜,一点微妙的不敢置信。

“之前那些事,”她停了一下,像是权衡要不要继续,“我都习惯了。只是没想到……原来也有不被针对的日子。”

陆砚没出声。

“所以啊,”江小梨仰起脸看他,笑容明亮,“我真的觉得,我运气开始变好了。”

她顿了顿,像是故意卖关子,“而且是从遇到你开始的。”

陆砚盯着她看了两秒,眼底像有微光泛起。

“我吗?”他问,语气里没了方才的调笑,变得很低,也很认真。

江小梨点了点头,像个藏不住心事的孩子。

“你是我最近最好的运气。”

她语气轻极了,像是怕一说出来,这好运就会被打破。 陆砚看着她,目光沉下去,又温柔得像要把人一起捂住。 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开口:“既然觉得好,你就一直用。”

江小梨一愣:“什么?”

风从操场那边吹过来,带着青草和阳光的味道,也吹动她鬓角的几缕碎发。

陆砚伸手替她别了一下,指尖划过她耳侧,动作轻得像是落下一声低叹。

“这运气,”陆砚看着她,眼神一点点深下去,“我给你用。”

她眨了眨眼,然后笑弯了眼睛:“那我可得抓紧点,不然太可惜了。”

“随你。”他伸手在她额头轻轻点了一下,语气淡淡,“反正给你了,我就不打算收回。”

第三十二章 黑屏之后

陆砚将那个银色小盒放在书桌上。

盒身在台灯下泛着冷白的光,像一个沉默的见证者。 他坐了许久,指腹贴着盒盖,静止不动。那一刻,整个房间只剩钟表滴答作响,仿佛连空气都屏住了呼吸。

终于,他解开那圈黑色丝带,一层一层,像是在拆封某个不能回头的结。

U盘插入电脑,屏幕随即亮起。没有音乐,没有开场,只有照片,一张接一张地跳了出来。

第一张,是个模糊的监控截图。

一个女孩被推下楼梯的瞬间,身体悬在半空,校服裙摆扬起,头发在重力下散开,仿佛下一秒就要坠入深渊。楼梯上方站着几道模糊的身影,面部虽被马赛克遮住,却能清晰感受到那高高在上的冷漠。

第二张,是江小梨。

她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嘴角挂着血,裙摆撕裂,裸露的大腿上布满抓痕。她的眼神空白,无声地望向镜头,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那种彻底的失控与无助,像一根钝刀,慢慢割进陆砚的心口。

他指尖一抖,差点没握住鼠标。

他几乎是本能地点开了视频。

昏暗晃动的镜头中,仓库的天花板在滴水,水滴砸在地板上,没有背景音,只有死寂。杂物堆成一团,墙角浮着尘,风一吹,画面像散开的粉笔灰。

江小梨被捆着扔在地上,双手反绑,嘴角破了皮,血混着灰扑在下巴。她腿上一道红印刺眼,裙摆像被人粗暴拉扯过,斜挂在膝盖处,遮也遮不住。

另一个女孩在她面前,被人拽着扔在地上,四肢乱蹬,嘴巴张大成撕裂状,像在尖叫。几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围着她,模糊的面孔像鬼影,在暗处蠢蠢欲动。

那不是欺凌,是一场猎物展示会。

江小梨没有动。

她低着头,背紧贴墙壁,双腿死死并在一起,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那眼神——像一块冻透的玻璃,碎了却没有声音。 她仿佛不是被吓住的,而是早已知道逃不掉。

她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朝镜头看一眼。

像是知道这一切迟早会发生,也知道——不会有人来救她。

画面停顿那一秒,他整个人僵在椅子上。

黑屏骤然袭来,却像一块巨石狠狠砸进他的胸口。他盯着屏幕,没有动作。

仿佛有一道锋利却无形的东西,从屏幕里缓缓伸出,扎进他的心口,冰冷、绵长,无从闪避。

他猛地闭上眼,耳边一阵剧烈耳鸣——像火车冲入隧道,轰鸣带着遥远而钝重的回声。

回声里,是那些他曾无动于衷地路过的瞬间,一幕幕砸进大脑:

——冬天的医护室外,他转身离开时,门缝里透出微光。 高大的身影站在病床边,压着一个昏迷的女生,头发垂落,脸侧朝外。

他没有推门,没有停步,只觉得“管别人感情事太烦”。 ——游泳池边,他远远站着,看几个女生将另一个人推入水中。水花溅起,淹没挣扎的声音。

他不想听,转身离开。

——图书馆外,有人说“她被锁厕所了,也不敢吭声”。 他戴上耳机,调高音量,把这一切关掉。

现在,他全都记得了。

那些被他随手扫过、懒得插手的“麻烦”,如今像倒灌的冷水,从头顶一直灌到心底,灼得他发麻。

电脑屏幕黑得像个无底洞,把她整个人吞没,也把他拽了进去。

可黑暗中,江小梨的脸却慢慢浮现。

她站在操场边,对他气喘地笑。

她跳下蹦极台,扑进他怀里。

她坐在琴前唱《流年》,声音轻柔,像要被风吹散。 陆砚缓缓抬手,手背贴住眼睛,骨节发白。他喉咙紧绷,像堵了一口永远咽不下的愧疚。

他曾以为自己做得足够好,足够保护她,足够克制、沉稳。

可他没想到,在她最孤立无援、最屈辱的时刻,他就在门外,却什么都没做。

他路过的是暴行的边缘,而她坠入了真正的深渊。 陆砚站起身,忽然一脚将椅子踢翻,木头撞在地板上,声音在夜里炸开。

他捂着脸,站在黑暗里,像要把自己沉进无边夜色。 陆砚站在黑暗中很久,连灯都没开。

电脑早已黑屏,空旷的房间里只剩硬盘转动时微弱的电流声,像夜色深处的一根细弦,被人一直绷着,快断了。

他没有坐回去,也没有再看一眼那段视频。

指腹缓缓抹过书桌边缘,像在试图确认什么,又像在一点点恢复平衡。风从窗缝里渗进来,吹乱他额前的碎发。

他睫毛一动,终于睁开眼,转身,从书架最上层抽出一个小型金属密码盒,摁下指纹识别,打开。

盒中只有一部独立频段的定制手机,漆黑无标,只有左下角烫金的一枚“六组”徽章,代表着他私人权限的最深部分。

陆砚将手机打开,通讯录干净得只剩几个首字母。他拨通其中一个,接通那头的人似乎早已守着。

陆砚语气极轻:“检索江小梨的全部校园记录,含网络、线下、影像交叉比对。”

“……收到。”

他顿了一秒,补了一句:“另外,把‘孟胡栎’、‘清澜’、‘陈安语’这叁个人的社交链、家庭背景、过往记录全拉出来。越旧越脏的越要看。”

对方停顿半秒,像是被这几个名字刺了一下,低声应下:“是。”

陆砚没再说话,只是缓缓合上手机,手指扣住盖板,骨节发出细微声响。

他盯着黑屏良久,忽然轻声道:“……我不会再看第二遍。”

不是对那段视频。

而是对她——无人在意、孤立无援的那段人生。第三十三章 刀刃

中午阳光正盛,校园操场旁的槐树下,斑驳的树影落在石阶和草坪交界处,光线明亮得有些晃眼。

江小梨抱着数学作业,顺着跑道旁的小路往教学楼走。她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发尾被风拂起,纸张在手臂下轻微颤动。

远远地,她看见陆砚靠在栏杆边。

他低着头,穿着同样的校服外套,拉链半开,露出里面简单的T恤。阳光在他肩头和侧脸留下淡淡的光斑,眉眼沉静,像一副停在夏日空气里的素描。

江小梨脚步一顿,随即扬起笑,快步走过去。

“你不是我们年级的,老来这边蹲点,是不是有点可疑?”她故意压低声音,调侃得自然又轻快。

陆砚抬眼看她,目光落在她脸上,眼神很淡,却藏着某种不易察觉的专注。

他没有接她的玩笑,只问:“你最近睡得好吗?” 这句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江小梨一怔,她随即扯出个笑:“挺好的啊,熬夜刷题,困了倒头就睡。”

陆砚眼神落在她锁骨下隐隐露出的青痕——那是几天前他没控制好留下的。

他抬起手,想摸一下她头发,却在半空顿住,缓缓放下。 江小梨察觉到了,却装作没看见,换了话题:“这几天我爸妈不在家。”

陆砚一怔,眸光倏然落在她眼里。

她像是在说一件极平常的事,却又飞快垂下眼睫,嗓音压得很轻:“我今晚……可以去万庭西苑吗?”

话说出口,她自己也脸颊泛红,小声补一句:“那里上学更近。”

“嗯。”

“那……你能不能陪我一下?”

陆砚喉咙轻轻动了动,像被这句问话绊住了所有理智。 可他还是没点头,只轻声道:“晚自习之后,再说。” 江小梨“哦”了一声,没再追问,“那我先回教室了。” 陆砚站在原地,目送她身影渐渐远去,最终被拐角的墙壁遮住。

回到教室,陆砚却没打开书本。

这几天,他一直在等六组的后续资料。

昨晚,最终资料发过来。

最醒目的,是清澜父亲秦志荣的名字——【秦志荣/海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与私营企业存在资金往来记录四笔/协助未立项工程转批通过】

与此同时,陈安语的家族也浮出水面:【陈家企业/涉及本地数次暴力拆迁与中间商分利/存在向教育系统关键岗位输送利益嫌疑】

而孟胡栎——他的舅舅张璠虽未留下直接证据,但六组报告的注释写得很清楚:

【暂无可落地资料,但为高度“默认保护”对象】 陆砚看着这些资料,指节发白,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 他没有冲动。

他知道,这些信息不能直接使用。

他花了两天时间,将整理出的证据打包、洗净所有六组痕迹,转由一只干净的账号,通过加密中转平台——悄悄递送给秦志荣的最大政敌:公安系统另一派的高层。

那人并不认识他。

但他知道,这把刀迟早会落下。

他只需等待。

——

晚自习结束,教学楼口的人流渐渐稀疏。 江小梨混在人群里走出来,步子轻快,指尖握着手机。她的发尾还带着刚从教室走出的余热,白色耳机线绕在胸前,校服外套半敞着,像夜晚风里的流动光点。

前方的路灯下,陆砚已然等在那里,光线从他眉骨落下,把那双眼压得极深。

江小梨眼角一弯,唇角悄悄上扬。 她没有立刻走近,只是像不经意般快步追了上去,在他侧后方稳稳停住,刚好一臂之遥,像两个擦肩的普通同学。

她低头掏出手机,飞快敲字:【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

紧跟着又发:【你干嘛板着脸,是不是刚从冷库里出来?】

陆砚垂下眼眸,屏幕亮起片刻,他回了一句:【冻着你了?】

她笑着回道:【你这种温度,放我们教室都省空调电费了。】又补充:【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当你的暖宝宝。】

陆砚盯着这条消息,眼角的紧绷渐渐松开,似有一抹难以察觉的柔和浮现。

公交车缓缓停靠,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

车厢内,两人各自坐下,中间隔着一个空位,像一道习惯了的缝隙,安静地留着不动声色的默契。

窗外的路灯一盏盏从车窗掠过,光影如同流水斜斜洒落在江小梨脸上,温柔而斑驳。

这时,陆砚发来一条消息:【下车后去买套换洗的睡衣。】

江小梨看着屏幕,指尖在字句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终究没有回复,只是将手机收进怀里。

她侧头望向车窗外的夜色,灯光一盏接一盏地流转,唇角悄然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第三十四章 那就别忍啊

浴室的门被拉开。

水汽还未散尽,一团湿热涌了出来。

江小梨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白T被蒸气熏得贴在身上,衣摆落在大腿根部,里面只穿了件居家短裤。

陆砚坐在沙发上,手里摊着几张A4打印纸,一支红笔搁在腿边。

他抬头看她一眼,又低头继续批注。

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没有说话。

水滴啪地一声落在地板上。

他没抬头,只说:“去把头发吹干。”

江小梨没动。

“吹干再来。”他说。

“你帮我。”她说得很轻,像是在请求,又像撒娇。 他抬眼,盯着她看了两秒。

她眼神不闪,静静看着他。

五分钟后,江小梨坐在镜前的小藤椅上,陆砚站在她身后,吹风机开着低档,风声轻柔。

他一手捏着风筒,一手拨开她的发丝,动作细而慢。 “你手上动作这么温柔,是不是以前也帮人吹过?”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也映出他,出口语气平静,带点调侃,又像真在意。

陆砚没看她,只淡淡一句:“没有。”

“那你吹得挺专业的嘛,”她似乎很享受他的服务。 江小梨盯着镜子里两人的画面,忽然问:“你是不是吹着吹着,眼睛不敢看我了?”

“我在吹头发。”

“你可以一边看我一边吹啊。”她慢悠悠地说,像真在讨论一件技术操作,“又不是你眼睛忙不过来。”

陆砚终于抬眼,镜子里,他和她四目相对。

她唇角一挑,眼神像个知道自己赢了的小坏蛋:“是不是怕看我会分心?”

他低头,把她额前一缕发丝拨开,语气淡淡:“确实分心。”

“那你怕什么?”她歪头看他,睫毛扫过他手背,嗓音带点笑意,“我又不是老虎。”

“不是老虎,但也不安全。”

“哦?”她忽然转身,侧身看着他,手肘支在椅背上,离他很近,呼吸都能碰到,“你说说我哪里不安全了?”

陆砚眼睫低垂,像是避开她的靠近,耳根却红了一圈。 他声音压得很低:“你坐好。”

“你再不回答,我就要更不安全了哦。”她笑,语气还是软的,却有点咄咄逼人。

他不说话,把风筒调高一点,吹风声盖住了暧昧的沉默。 江小梨没再闹,安安静静坐好,可镜子里她的笑还挂着,像风吹树梢,一下就撩过人心。

几秒后,她忽然小声补了一句:“刚刚洗澡的时候,好像闻到你身上的味道……”

陆砚手顿住了。

“我那时候就想——你要是在,亲我一下就好了。” 他盯着她看了两秒,风筒被他关上,轻轻放在桌上。 “江小梨。”

“嗯?”她抬头看他,眼睛一闪一闪。

“你很危险你知道吗?”

“知道啊,”她理直气壮地答,“所以你打算怎么办?赶我回去?”

陆砚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她,那眼神又沉又深,像黑夜里沉下去的一滴墨。

他喉结轻轻滚了下。

江小梨察觉到他情绪在变,偏了偏头,声音有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紧绷,“你倒是说句话啊。”

他忽然站直,从她背后绕到正面来,半弯着腰,视线与她持平,低声问:“你是真的知道,还是只是逞一时嘴快?”

她仰头看他,没躲,眼睫轻轻颤着,唇角勾起来:“你这么聪明,你猜?”

陆砚没再问。

他眼里有一瞬的犹豫,随即被某种更深的情绪吞没。 他缓缓俯下身,额头贴着她的,几乎是贴着她嘴唇开口,声音低哑得像沙:“我对你没有自制力的,你别推我。”

她呼吸微顿,身体没动,唇角却弯了起来。

“难怪,你这风都吹偏了。”她声音很轻,像挑衅。 陆砚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承认,又像是含糊过去。 他的视线缓缓落在她唇上,近得连彼此呼出来的热气都被对方接住。

“陆砚。”她叫他。

他眼神沉下来,像从一场梦里醒过来,下一秒便低头吻住她。

唇贴上那一刻,带着湿润的热度,他没急着深入,只是轻轻压着,像试探,又像忍了太久的回响终于落定。

江小梨闭上眼,嘴唇主动动了动,回应他这个迟来的吻。 轻轻的吮吸声响起时,她的手已经绕上他脖颈,指尖埋进他后颈发里。她靠得更近些,像只寻求温度的猫,又像把自己递进他怀里的火焰。

陆砚撬开她的牙齿,舌尖探进去,轻轻卷住她的。他们的唇舌缠绕起来,最开始只是轻触,下一秒就像被点燃——从理智边缘坠落,一寸寸收不回来。

细碎的水声在唇齿间绽开,像被揉碎的花瓣在空气中流动,每一寸呼吸都变得沉重。

她发出一声轻喘,被他堵住,呼吸打着颤,却不躲不闪,反而主动去迎。

口腔里的银丝随着他们稍稍拉开的一瞬悄然牵出,晶莹剔透,在昏黄灯光下闪着微光,下一秒被他低头再次吞没。

他像是尝到了她的味道,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呼吸带上了压不住的躁动。

她背贴着镜台,陆砚一手扣住她后腰,一手撑着镜子边缘,像在禁锢她,又像是在给自己留最后一丝理智的空间。

唇舌之间的纠缠没有停下,时而轻吮,时而挑逗。手缓缓探入她的白T,没穿内衣,几乎没有阻碍,他掌心覆上那团柔软,肌肤紧贴指节,温热且绵密。

他忽而重一点,像故意惩罚,又忽而又轻得几乎不着痕迹,像捧着一团柔软不敢握紧。

江小梨的呼吸重了几分,她的手慢慢滑到他胸前,隔着布料感受到他心跳剧烈地震着,她指尖顺着心口轻轻划了一下。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终于在她唇上碾压了一下,缓慢收尾。

空气里只剩彼此交错的喘息声,带着刚刚那一场深吻后的余韵和甜意。

他低下头,贴着她耳廓低声说:“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忍得住?”

她眼睛里慢慢涌起笑意,像风一吹就会落下的水光。 “那你就别忍啊。”她贴过去,声音极轻,却像是最直接的引燃,也像是在回应他那句话,“阿砚,我不是冲动……我是真的好喜欢你。”

第三十五章 那就别睡了~

浴室的水声停了。

空调的送风声随即清晰起来,轻轻掠过天花板,带着一丝干燥的温度。

江小梨侧身躺着,头发已经吹干,几缕散在枕边。她睁着眼,望着窗帘缝隙间那一块路灯投下的光斑,目光没动。

吹风机还在继续,隐约传来抽屉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是开关被按下的一声轻响。

房间暗了下来,只剩下床头一盏微弱的小灯,她的视线也从光斑上移开。

几秒后,床垫微微塌陷,带着熟悉的味道和温度,陆砚从背后靠了上来。

她没有退开,反而转身,伸手抱住他的脖颈。

手腕一压,鼻息靠近他耳侧,声音很轻,“你洗了好久。”

“还不睡?”他开口,声音低哑。

“等你。”她回答,语气含着一点委屈。

他把她抱进怀里,下身的炙热抵着她小腹,灼得她微颤。 “那就别睡了。”他说。

“本来就不想睡。”她的回答毫不迟疑。语气却带了颤音,让他没法忽略。

陆砚抬手,将她额前一缕头发拨开,动作缓慢。他的掌心顺着她的脸颊落下,指腹滑过她耳后皮肤,轻得像空气。

“江小梨。”他盯着她看,语气低缓,“你现在做的这些,我都会记得。”

她怔了一下。

“以后不想认账都不行。”

他这一句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像是温柔的告诫,又像在给自己找一条退路。

江小梨却轻轻笑了,眼里一片静水,什么都没有藏,“我又没想赖账。”

她抬头亲了他一下,落在他喉结下方,很轻,却像点火。 陆砚没再多说,眼里那点被压住的情绪终于起了波澜。 他吻上她的额头、眼角,最后停在唇边。

她的手绕上他的脖颈,微微收紧,指尖不自觉地蜷起。 两人唇贴着唇,没说话。

房间里只有空调的低响和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先动的是她。记住网站不丢失:sebook8.com 像是从静止的画面里一点点浮出来,她轻轻一抬头,咬住了他的下唇。

那一下很轻,几乎只是触碰,就松开了。

却像某种不说破的暗示,也像在试探。

陆砚看着她,什么也没说,低头吻了回来。

这一回,没再松开。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力道不重,却不容她退。他舌尖探入,轻轻撬开她的唇齿,缓慢地卷住。温热的气息贴近,她呼吸打了乱,喉间轻轻颤了下。

她睁着眼,直到他轻咬她舌尖一下,她才闭上眼睛。 房间没有完全熄灯。

床头那盏小灯还亮着,暖黄的灯光铺在床单上,也轻轻落在她裸露的小腿上,皮肤线条柔软,被光晕勾出细微的弧度。

她的唇被他含住、吸吮,又轻咬,再含住。他像在试探什么,又像根本不肯放过什么。

唇齿贴合处传来细碎水声,像是潮水在耳边反复拍岸,柔软,却有穿透力。

她被吻得有些喘,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肩膀,背微微拱起,像是身体先一步迎合了他。

灯光不动,呼吸却乱了。

她的白T早已凌乱地被拉起一截,裸露的腰腹线条在光里若隐若现,肌肤发热,微微泛着细密的汗。

他的手缓缓从她背后探入,先是落在肩胛骨间,指节带着微凉,一点点往下滑。

她没阻止,只是轻轻转了个角度,像是为了让他碰得更容易。

他一边吻她,一边将那件T恤慢慢脱过她头顶。 布料在她手臂、胸口处拉扯了一点,再滑过发梢、丢在床尾。

上身赤裸。

江小梨呼吸紧了一下,本能想捂,却没动,像是在努力控制反应不被看出来。

她的胸型非常漂亮。

是自然的、柔软的、饱满的形状,灯光落在那片莹白曲线上,影子都带着一个漂亮的弧形。

乳尖因空气轻冷而微微收紧,颜色淡而湿润,像一对小巧的粉色印记。

陆砚凑过去,吻住了左侧的那一点。

唇贴上去时,她整个人轻颤一下,腰往后缩了缩,但又没真的避开。

他的舌尖慢慢卷过那点柔软,温热、湿润,像是在品尝一种细密的果肉。

她喘息开始轻微发颤。

陆砚含着那点轻轻吮吸,手指也自然伸出,掌心稳稳托住另一侧的柔软,指腹顺着肌肤画着小圈,动作细腻而耐心。

他的触摸没有急切,仿佛在无声对话,传递着喜爱和珍惜。

陆砚的唇缓缓离开那片柔软,指腹依旧在她肌肤上轻轻画着圈,带出一阵阵酥麻感。

他的手慢慢滑下,沿着她的侧腰轻柔探寻,温度从指尖传递到全身。

她的短裤是柔软的棉麻布料,松紧带早已被汗打湿。 他拇指勾住边缘,她轻轻抽了口气,但没说什么,只是把一只腿慢慢收起,脚尖绷了一下,方便他褪下。

短裤和内裤紧紧相连,伴随着布料的摩擦声,他一并缓缓褪去。

她腿线纤细,膝弯处有几道坐久了压出来的浅印,随着身上最后一点布料滑落,肌肤一截截裸露,灯光拉出淡淡的影子。

她的腿慢慢并起来,像是怕暴露,又像是某种克制中的本能回缩。

他没有催,也没有急于去碰。

只是站起身,拉开了一点距离,俯身去脱自己的睡衣。 那是件深灰色的家居T,宽松,不显身材,但脱下那一刻,灯光照在他肩线和腰腹时,江小梨眼神闪了一下。

陆砚的身体极其漂亮——肩宽腰窄,腹肌线条干净,每一寸肌肉都像是适度训练过,不夸张却紧实。

皮肤是少年特有的光泽,干净、紧致,薄汗透着热气。 他并不刻意展示,脱衣服的动作干净利落,脱完上衣,顺势将睡裤拉下。布料贴着肌肤滑落,露出他结实的腿部线条和那中间那包明显的轮廓。

衣物被丢在床尾,他转头看向江小梨。

她半躺在枕头边,身体舒展开来,灯光洒落在裸露的肩膀和修长的腿上,肌肤因汗水而泛着淡淡光泽,仿佛一尊生动的雕塑。

她的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目光清澈而坚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和期待。

她伸出手,指尖刚碰到他身下那处鼓起,又像被烫到似的停住。

抬起眼看他,呼吸微乱,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能试试吗?”。

陆砚没有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他就看到江小梨贴了过来,先亲在他锁骨上。

他呼吸明显一顿。

她继续,吻他胸口、腹肌,一路往下。

吻到裤腰处时,她忽然停住,像在犹豫。

陆砚抬手,扶住她后颈,把她轻轻拉上来,再次吻住她的嘴。

第三十六章 替他口

江小梨只是短暂地被陆砚拉住亲吻,随即她便轻轻挣脱了。

不是躲开,而是退后一点,像是要为自己的动作腾出空间。

她重新伏下身,脸侧贴着他腹部那一带,呼吸落得很轻。 指尖重新探过去,这一次,没有停。

陆砚的下身因为贴近她而更加明显地胀起,肉棒抵在内裤里,布料被顶得鼓起,形状清晰。

她低着头,睫毛轻轻扫过他的下腹,像一只正在靠近的猫,在确认彼此气息的起伏。

然后,她用手指勾住他的内裤边缘。

动作有些慢。

布料绷得紧,她往下一拉时,那处弹了一下,像是被困久了终于解放。

陆砚喉结轻轻动了动,没发出声音,只是一只手伸过来,搭在她肩上,像是提醒她也像是压着自己别再动。

江小梨呼吸轻了些,视线落在那处——顶端因血液充盈微微泛红,颜色比茎体略浅,湿润得仿佛刚凝起一层细薄的光泽。轮廓圆润清晰,皮肤细腻,像刚剥开的果肉边缘,透着一层温热的粉色。

这是江小梨第一次完整看清他的身体,那处隐秘的部位线条修长,轮廓清晰,血管沿着茎体微微浮起,带着少年特有的清净气息与体温。

江小梨没碰,先低头亲了下去。

吻落在下腹,刚刚被内裤勒出的那道印上。然后是耻骨上缘,接近他最敏感的边缘地带。

陆砚猛地绷住,手指轻颤,像要伸出手,却最终握紧了床单。

她再往下一点,脸埋在他腿根边,睫毛轻扫过他皮肤,几乎碰到了那处跳动的部位。

她将他的内裤拉到膝下,然后用手托了一下他的腰,缓慢而坚定地,将它完全褪下。

内裤从他大腿、膝盖、脚踝滑落,落在床边。

他完全裸露在她面前。

江小梨的眼里藏着羞怯,却透着种近乎固执的认真。 她跪在他双腿间,伸出手慢慢握住,力度没掌握好,像是太紧张了,用力得有点狠。

陆砚眉心微蹙,喉结滚了下,声音低哑:“轻一点……” 语气不像提醒,更像是快要撑不住的求缓。

她怔了一下,抬眼看他。

他眼神避开了她,却又在一瞬间落回她身上,像被什么死死牵住。

江小梨顿了顿,眼尾微红,小声“哦”了一句,手掌缓了下来,指腹轻轻试着抚弄,动作依旧生疏,但带着极小心翼翼的温柔。

坚硬的肉棒在她掌心里微微跳动,带着血液流动的热度。 她有些好奇,也有点心慌,低头看了片刻,然后低低问:“这样……可以吗?”

他喉咙动了动,没说话,只是眼神低沉地看着她,像是用一种近乎克制到极致的方式默许。

她一只手抓起身下的枕头放在陆砚身后,推着他仰躺下去,然后整个人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然后,她俯下身。

那一下,陆砚没预料到,身体一震,像被电流扫过脊椎。 她轻轻地亲了上去——不是那种熟练挑逗的动作,而是试探、青涩又笃定地靠近,像是在验证什么,也像是在慢慢打破心里的最后一点退路。

温热的呼吸落在敏感处,陆砚忍不住低喘一声,肌肉微微绷紧。

江小梨没有停,手掌握着根部,嘴唇覆在顶端,小心翼翼地含住,像在接吻那样缓慢探索,带着少年人初次触碰亲密事物的全部诚意和局促。

他眼神深了下去,低低喊她的名字:“小梨——” 声音像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些快要失控的音调。 她没抬头,只嗯了一声,长发垂下来,柔软地扫过他的下腹,也挡住了她的半边脸。江小梨侧头避了一下,嫌麻烦,手一抬,把头发别到耳后甩到了身后。那一下动作干净,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也露出她因含着肉棒而鼓起的脸颊。

她手掌握着他的根部,略显生涩地缓慢套弄,掌心的潮气被温度熨开,指节在动作中沾上了一点湿润,亮亮地粘在皮肤与皮肤之间,透明、黏稠

江小梨上下吞吐着,在她的套弄下,肉棒充血得泛出一层细薄的光泽。她含住顶端时,舌尖轻轻探出,小心翼翼地扫过那一圈微敏感的部位,像是试探,又像讨好。

陆砚靠在枕上,喉结轻动,眼睫颤了一下,像在极力控制。

那一刻,他全身肌肉紧绷,肩胛线不自觉往后收了一寸。 直到她手指不经意地扫过根部下方,指腹擦过睾丸。 他整个人像被一阵电流击中,身体轻微一震,呼吸忽然顿住,那股酥麻感沿着脊背窜上来,是从未体验过的反应,本能地想躲,却又舍不得她停下。

“……别,”他声音低哑,喘得不稳,“那里......唔,太敏感了。”

他低头看她一眼,她没抬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像听进去了,又像只是顺着他的反应继续慢慢来。她的睫毛静静垂着,发丝扫过他大腿的内侧,身体小幅度地前后轻动,画面克制却炽热……

第三十七章 进去了

江小梨伏在他腿间,呼吸浅浅的,发丝垂落,贴在他大腿内侧,细碎温热。

她的指尖触上他的睾丸,一边轻轻吻着那处柔软的皮肤,动作认真得像在对待某件珍贵脆弱的东西。

然后她抬头。

那是一双微湿的眼睛,眼尾泛着红,长睫轻颤,目光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

她轻声问,“舒服吗?”

那一刻的她,脸颊泛红,嘴唇微润,清纯又近在咫尺,近得要命。

陆砚几乎移不开眼。

那种漂亮不是精心打扮出来的,而是靠近本能的吸引,就像她什么都没说,却让人心底瞬间烧起来。

他双眼猩红,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像压在喉咙底,克制中带着某种失控。

她的手掌缓缓抚上去,掌心温热,贴着他微微紧绷的腹部滑下。

指腹扫过根部时,触碰到一片细密的毛发——干净、自然,不浓不乱,颜色略深,柔软地贴着皮肤。

那一小片从耻骨下缘延展开来,顺着线条蔓延到根部下方,被暖黄的灯光和身体热度衬得微微发潮。

她本来有点羞,却没退开。

她指尖缓缓穿过那片毛发,动作小心却有些不自觉地反复,像在确认对方的真实感,也像在替自己平复快要炸开的心跳。

肉棒挺立在那片毛发间,突兀却干净,仿佛从未被亵玩过的地方,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气与温度。

睾丸紧贴根部,静静伏在那片柔软中,随着她指尖轻轻按压,肌肉本能地收缩了一下,整块微微上提,线条饱满,带出下意识的生理回应。

那一瞬,陆砚呼吸顿了顿,像是被撩到了神经深处。 她低头,轻轻吻了一下那片毛发上缘的位置。

那是个几乎不假思索的动作,却又极其缓慢,像是心底那点从未说出口的冲动,终于悄悄落地。

唇刚碰上去的一瞬,她听见他低哑地喘出一声:“唔……嗯……”

像是被触到最敏感的神经,他指尖收紧,死死扣住她的肩膀。

“不要了……”

声音哑到发颤,不像拒绝,更像是溃败。

江小梨没说话,只是靠过去一点,舌尖贴在肉棒根部与睾丸交界的那块最敏感的地方,轻轻舔了一下。

下一秒,她忽然被陆砚整个人抱起。

动作快得近乎粗鲁,像是某种本能终于撕破了克制。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身压进床褥。床垫低低陷下去,她整个人被包进那片柔软里。

陆砚压上来,膝盖撑在她两侧,双臂紧绷,撑在她身体两边,像在拼命控制自己不去更近一步。

那处早已炽热到发烫。

炽热的肉棒紧贴着她腿心,在大腿内侧缓慢磨蹭了一下,像是在确认方位,也像是某种压抑太久后的宣告。

江小梨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心跳快得无法控制。腿心的触感混着湿意,被一点点搅得发软。

她想躲,可身子却贴得更紧了些。

小穴早已湿透了,贴着他的那一刻,有细微的水声,连她自己都听得脸烧起来。

她咬了咬唇,脸侧过去,却还是控制不住轻声说:“别顶了……那里……好热。”

她的声音轻到几乎像是风掠过耳边,却带着一种软得化不开的撒娇,偏偏带了点忍不住的颤音。

陆砚低头看她,眼神暗了下去,他的手指搅动她泥泞的花心,“你……下面好湿呀。”

他说这话时,额头轻贴着她的额角,声音很低,却不躲不掩。

江小梨耳根发烫,整个人几乎蜷缩起来,想躲开。他却已经伸出手,坚硬滚烫的肉棒摩挲着她花心,另一只手按住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轻轻一搓,便带出一声极细微的水声。

她轻颤了一下,腿心更软,几乎要合不住。

“别……”她声音轻得像在撒娇,也像在央求。 他没退,动作很慢,像是故意要让她感知每一寸摩擦。 他的指腹滑过那片湿润地带,在她花唇外沿来回擦过几次。

小穴早已被撩得发软,但他没有深入,只是扶着硬的发烫的肉棒去顶她最上方那颗细小的、柔软的阴蒂。

江小梨的腰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像是要往他的手里送,她一边喘着气,一边抓住了他手腕:“别......”

“好舒服。”陆砚头皮发麻,肉棒来回摩挲着花心和阴蒂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像被什么一下一下点着,又像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人反复唤醒。

江小梨小穴已经湿得不像话,花唇微微绽开,像是迫不及待地想将肉棒吸进去。

陆砚低头在她耳侧轻咬了一下,含糊地问:“我进去了?”

她指尖还在轻颤,声音却轻轻点了头:“嗯……” 陆砚抬起上半身,肌肤与她紧贴在一起。他握着炽热的顶端,指节微收,缓缓触上她微颤而湿润的入口。

刚刚进入,她便整个人绷紧,喉咙里逸出一声细小的喘息,手紧紧抱住了他。

“我慢点来。”陆砚的额头青筋暴起,下身紧绷到近乎疼痛,却仍克制着没有再动,手掌抚上她的腰线,轻轻安抚。

她的身体还在轻轻发抖,指尖紧抓着他的背,像是怕疼,又像是怕他离开。

陆砚没有急着再动,只是俯下身,将她整个拥进怀里,像是用整个身体去包裹她的颤抖。他低头,轻轻亲吻她的眼角、额头、鼻尖,一下一下,等她身体没有那么紧绷了。

才忍着疼痛缓慢地往前送。

江小梨的小穴太紧了,像是从未真正张开过的地方,此刻被他的肉棒一点点撑开,湿润但阻力惊人。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从下腹到脊椎,像有某种撑裂感在灼烧,疼得汗瞬间冒出来。

但与此同时——那种痛,不是割裂,而是被填满、被撑开的异样冲击。

陆砚额上也布满了细汗,他咬着牙几乎不敢动。 她太紧了。

不仅紧——而且是那种从外口开始,一层一层地吸附过去的紧。

像是身体深处的褶皱,在自动迎合又本能抵抗,把他整根肉棒牢牢包裹住,每前进一寸都像被她的小穴强行咬住。

他缓慢地推进一分,能感觉到她身体内部一圈圈褶皱似的软肉在缓慢收缩,像是本能地抵抗,也像在紧紧包裹住他,不让他离开。

那种紧,不是普通的狭窄,而是一种密实的拉力——湿润、烫人,有弹性又温柔,像是在一点点把他整个人吸进去。

陆砚咬住下唇,额角浮汗,一手撑在她侧腰,像是怕自己失控。

江小梨的呼吸几乎断断续续。

那股胀感从最深处升起,连带着腹腔都绞紧起来,像被拉开,又被充满。

她眼角泛红,眉心紧皱,指尖死死抓着他肩膀,指甲陷进肌肤里。

“再……再慢点……”她声音轻得像被风卷走,几不可闻,却带着克制的颤。

陆砚额头贴着她,满身细汗,声音沙哑:“你太紧了……我真的不敢动。”

他俯下身,轻轻吻她的眼角,又低头亲她的唇。吻很轻,却带着压抑的情绪在其中,一点点缓解她的紧绷,也像是安抚自己。

他将两团雪白揉成一团,脸埋在双乳间轮番吸吮, 她的身体微微一抖,那股疼与胀之间的感受被他细致的亲吻、触碰所稀释。

她喉咙哽了一下,声音发着轻微的哭腔:“你……是不是进来了……”

“进了一点。”他埋在她胸前,牙齿轻轻咬着顶端的小果子,“你真的太小了。”

她睫毛轻轻颤了颤,小声道:“那……都进来吧。” 陆砚几乎控制不住,他低头再次吻她,手掌缓缓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

然后,腰腹一沉,往前就是重重一顶。 她的身体因为那一下顶撞,再次弓了起来,眼角浮出泪水,但她没有退缩,只是吸了口气,将自己重新贴向他。

第三十八章 射她身上

“你直接进来。”她说完,睫毛颤了一下,脸侧过去,牙关轻轻咬住他肩头,像是在提前给自己找到某种可以承受的方式。

那一刻,他几乎再也绷不住了。

陆砚低下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像是最后一次确认,掌心握紧她的手:“别怕。”

他腰一紧,身体缓慢地往前送——这一次,不再停顿。 那根早已滚烫坚硬的炽热瞬间越过狭窄的边缘,强势地推入她体内。

“呃……!”

江小梨猛地弓起身,整个人几乎蜷了起来,指尖瞬间陷进他肩头,牙狠狠咬下去,咬在他锁骨与肩颈交界处,整张脸埋进他肩窝里。

她整个人像是被猛地撑开,胸腔都在震动。

而他的肉棒深深地,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温热、湿润、紧密,几乎像被某种柔软又弹韧的力牢牢地吸住,一点缝隙也没有。

那一瞬间,陆砚狠狠喘了口气,肌肉一瞬间绷紧。 他的手臂撑着她身体两侧,几乎在颤,脖颈上青筋突起。 她太紧,太深,太热了。

像是身体的每一层都在包裹他、收紧他,甚至还在不安地颤抖,像在适应、在接受、在拉扯之间来回挣扎。

她的腿夹着他,大腿根颤抖,身体像刚被撕开,又像被彻底充满,一滴一滴冷汗从她太阳穴滑落。

但她没有推开。

陆砚伏在她上方,额头抵着她,像在等她喘过这道坎。 过了好几秒,她才呼出一口气,带着一点带哭腔的轻声,“……你……到底了吧……”

他点头,声音哑得像碎石,“嗯……全进了。” 她咬着牙笑了一下,睫毛还挂着眼泪,却主动抬起手,环住他的背。

身体还在发抖,但她贴得更紧了些。

他还撑在她上方,没有动。

江小梨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湿透,发丝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喘着气,指尖还死死抓着他后背,指节发白。

两人都没有说话。

安静里,只听得见彼此交错的喘息声——又急又短,像刚经历过一场缓慢而猛烈的冲撞。

她刚才疼得几乎要昏过去,身体还在微微颤着,但小腹深处那股被填满的钝痛,开始变成某种隐隐发热的异感。

陆砚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手在她头发后缓缓抚了一下,然后,缓慢地、缓慢地抽出一小截。

她整个人绷住了。

肉棒从她身体里退出那一瞬,湿意拉出一条细线,花穴像是刚被撕开又舍不得合拢,里面的肉还在抽动——

“别……一下动太多……”她像是咬着气音吐出来的,声音细碎,却带了点快哭的压抑。

他听到,吻了吻她额头:“我轻一点。”

说是轻,但还是慢慢往里推进了些。

她的腿控制不住地绞紧,像是本能反应。

陆砚咬着牙,眉骨轻蹙,没敢用力。

他整根肉棒都埋在她身体里,被那片烫得发软又紧密的地方一寸寸包裹着,每一次轻轻抽动都像是要被她整个人吸进去。

他几乎控制不住——

她的手轻轻在他腰侧摸着,像是试图适应,也像在找一个可以发力的支点。

陆砚抽动得很慢,每一下都浅浅的,仿佛不敢伤她,又带着一点身体本能的蠢蠢欲动。

她开始轻微出汗,胸口起伏间带着轻颤,唇被咬出一条浅浅的红痕,眼角还是湿的,但呼吸节奏明显起了变化。

“是不是……好多了?”他低声贴在她耳边问。 她没说话,只是小幅度地点了下头,像是默认,也像是鼓励。

他手臂收紧了一些,终于开始真正的抽动。

节奏还是慢的,但比之前深了,每一下都带着沉缓的撞击感,从花穴深处传来微微的涨疼,又混着一点点奇异的酥麻。

“啊……轻……一点……”她声音轻得像风,像是半梦半醒之间泄出来的呻吟。

他俯下身,一边亲她脖子,一边抚上她胸口,含住她微微挺起的乳尖。

她轻轻一颤,身子往上贴了一点。

那一瞬,两人忽然都清楚地感受到了那处撞击时微妙的变化——她似乎在适应,身体在一点点松开。

她的花穴不再死死绞着他,而是在抽动之间主动收缩,有了微小但真实的迎合。

陆砚心里像有什么一下被击中——那是一种几乎让人发疯的感觉。

是她给他的。

陆砚低喘了一声,抱紧她:“我……快不行了……” 江小梨喘着气,语调像是被汗水打湿了一样虚:“你……戴套了吗?”

他一怔,眼神一暗,摇了摇头:“……没有。” 她脸烧得像火,却还是看着他说:“那、那别在里面。” “我知道。”他声音低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要射的时候,我就停。”

她咬了咬唇,点了下头,然后闭上眼,手还拉着他后腰——像是已经接受了。

陆砚加快了几下。

“唔……慢点……慢点……”她的腿忽然往他腰侧收紧,声音混着哭腔,像是被突然推进的那几下吓了一跳。

“好……我……不动了。”他立刻停下,呼吸重得像拉风箱,额头上的汗滴落在她锁骨上。

江小梨正喘着,突然感到他全身肌肉骤然一紧。 她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他猛地抽离出去。 下一秒,一道热流猛烈地冲了出来。

他咬紧牙,喉咙里闷哼一声,强忍着没有发出更大声音。 几股灼热的液体洒落下来,啪、啪、啪——一滴滴溅在她小腹和耻骨线上,烫得明显。

她被那股突如其来的温度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一抖,腿轻轻绷了下。

陆砚撑着身体,喘得像刚从水底浮出。他的额发湿透,发丝贴在额头,眼神暗得几乎泛红,像是还陷在情欲未退的潮里。

“对不起……”他声音发哑,像是憋了很久才开口,“我真的……忍不住了。”

她没说话,只是慢慢抬起手,轻轻碰了一下自己腹部那几滴温热的痕迹。

第三十九章 你亲亲我

浴室的喷头还在出水,哗哗地打在瓷砖上,声响在半封闭的空间里显得特别空旷。

江小梨坐在浴缸边沿,手里拽着几张纸巾,低头一下一下地擦着。

纸巾湿得很快,泛着红色的痕迹,她的眼神有些呆,盯着那片纸巾看了一会,像是陷在回忆里。

水声没停,她却没再去管。

走出浴室时,房间已经安静下来。床头灯没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路灯光落在床沿,勾勒出微弱的轮廓。

陆砚已经躺在床上,背靠着床头,身上是一件宽松的T恤,整个人被夜色勾出安静的线条。

他似乎一直在等她,见她出来,自然地抬起一边的被角。 江小梨走过去,钻进被窝。她动作缓慢,刚刚躺下,身后就传来一阵温热。

陆砚直接将她从背后搂进怀里,手臂安静地圈在她腰上,鼻息蹭在她颈后,带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你刚才……换床单了?”她低声问。

“嗯。”他声音哑哑的。

她转了个身,抬眼看着他:“你以前自己换过床单吗?” 陆砚愣了一下,眉心轻蹙:“我会啊。”

“我不是问你会不会。”她语气认真了些,盯着他的眼睛,“我是问——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陆砚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一下,声音低低地:“你是想问你是第几个吗?”

她点头,脸贴着枕头。

“一个。”

“我不是问和谁上过床。”她语气像在认真纠错,“我是问,谈过几个。”

“谈也只有你。”他回答得太快,像没想过要藏。 “那我是你的初恋?”

“你不早就知道了?”

她噘着嘴,像是不信,“你不像第一次谈恋爱。” “哪儿不像?”

她一时语塞。总不能说——你太会照顾人了,像个细致又从容的秘书,不像初恋该有的手忙脚乱。

她抿了下唇,眼神飘了飘,嘴角动了动:“你……挺有经验的。”

陆砚挑眉,声音低得像贴着耳骨:“有经验……也不行?”

“可以。”她别开脸,小声说,“但不能有前任。” 陆砚失笑,靠近了些,语气里全是低缓的调侃:“你这标准挺高。”

短暂的沉默落下来。

江小梨盯着天花板,指尖轻轻捻着被角,像是在酝酿什么。

“孟学长……”她试探着开口,“你跟他关系很好吗?” 陆砚揽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掌心覆在她肩胛骨上,“还行。也就那样。”

“他初中就很照顾我。”

她继续道:“不过现在有了竞赛老师,我感觉进步很快,以后可能不会再麻烦他了。”

他把她抱得更紧,鼻尖贴在她发间:“你不用和谁保持太近的距离——我在这儿。”

这句听起来像承诺又不像承诺,只是很轻,却安定。 他那句“我在这儿”落下后,江小梨没说话,只悄悄把手伸到他腰侧,轻轻抱住他,像是回应,也像是撒娇。

两人贴得很近,呼吸都交错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他低头看她,嗓音低低的:“不困了?” 她“嗯”了一声,接着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带着一点软软的鼻音:“你要不要亲亲我。”

陆砚失笑,低头照做,吻了吻她的鼻尖,接着是唇角、下巴,再一点一点往回移。

江小梨轻轻闭上眼,睫毛在他唇边扫过。

他的吻温柔、缠绵,没有一丝急切,只是慢慢地、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她睁开眼,望着他,眼神里有一点笑,又带点羞涩。 “你这样我更不想睡了。”她小声说。

陆砚把她拉进怀里,力道不重,却让她整个人都贴进他怀中。那处抵着她腿根的地方,隔着薄薄的睡衣,也能感觉到他的灼热与紧绷。

他低头贴在她耳边,语气低哑:“再闹下去,今晚真的睡不了了。”

江小梨怔了一下,轻轻动了动腿,像是不小心,又像故意。

他立刻攥住她的腰,声音几乎压在喉咙底:“别动。” 江小梨眨了眨眼,“你不是说会忍的吗?”

“我在忍。”陆砚低笑一声,声音有点咬牙切齿,“你试试再蹭一下。”

她咬了咬唇,没敢真的动,只是缩着身子往他怀里蜷了蜷,像只不知轻重的小猫,软软贴着他。

“你抱着我就好。”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那你乖一点。”他低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呼吸贴在她发间,手掌贴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顺着。

她轻轻应了声“嗯”。

床头灯没有开,夜色静悄悄地落在两人身上,暖意一点点从彼此的体温中扩散出去。陆砚闭着眼,抱着她像护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江小梨没再说话,也没再闹,只是悄悄将脸埋进他颈侧,鼻尖轻蹭了一下,然后轻声道:

“你真的很会哄人睡觉。”

陆砚没睁眼,只是唇角微微弯了弯:“那你快点睡,不然我换一种哄法了。”

她脸热了热,缩在他怀里,过了会儿才小声说:“那下次也这样。”

他“嗯”了一声,声音含糊,却带着难得的温柔坚定。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只有彼此呼吸的声音交错。 外头的风停了,窗帘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夜晚也安静了下来。

第四十章 她的靠山

隔天清晨,江小梨是在陆砚怀里醒来的。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肌肤相贴,四肢交缠,她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晨光微微透进来,被子里混着清淡的木质香气,温柔地包围着她。

陆砚还在睡,呼吸平稳,手臂自然地环着她的腰。 江小梨没吵醒他,只是轻轻把头埋进他胸口,小小地动了动,然后又悄悄抱紧了一些。

他却像是本能察觉到,睫毛微微颤了颤,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沙哑:“醒了?”

她点点头,声音软软的:“嗯。”

陆砚看了眼手机:“六点二十,要不要起了?” “嗯。”她的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懒意,平时这个时间差不多也会起床。

“早餐想吃什么?”

“豆浆吧,还有煎饼果子。”

等换好衣服下楼,两人在路边的小摊买了早餐。 出租车里,江小梨咬着吸管,头靠在车窗上,“陈老师说我暑假抓紧点,就能追上高二的课程。九月初赛也赶得上。五一我打算多加几节课。”

陆砚“嗯”了一声,像是在认真听,又像在琢磨什么。 等她说完,他才慢慢开口:“五月叁号那天萧山有个音乐节,要不要去?”

江小梨一下子抬头,眼睛亮了起来:“你们乐队要去演出?”

“嗯。”

她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嘴角还带着点没收住的笑。 车子快到学校,陆砚像往常一样,在距离校门几百米外的路口先下车。

江小梨坐在后排,看着他背影消失在人流里,才慢慢下车,顺着另一个方向进了校门。

早操结束,回来就接到班主任的通知——

“五一假期结束返校后,将统一组织半期考试。这次考试成绩优异的学生将有机会参与调班,特别优秀者可破格进入竞赛预备班。”

消息像石子落进湖心,瞬间在各个班级掀起波澜。 江小梨握着笔,目光落在讲台前的投影仪上,心里却已经开始飞快地规划后面的学习节奏。

她知道,如果能进学校的竞赛预备班,她明年九月的初赛更有机会——她不能松懈。

午饭时间,她和谢雨绵一起排队打饭,脑子还在转课程表的事,刚走到人最密集的窗口,身后忽然传来一句刺耳的话——

“哎,江小梨,这么巧呀。”

江小梨回头,看到陈安语站在不远处,嘴角带着一点笑,语气轻飘飘的:“最近挺顺吧?看你这两天,气色都不一样了。”

她身边有几个女生,齐齐往江小梨这边看过来,表情里带着打量,也有点说不清的微妙。

学校里很少有不认识江小梨的——海市一中新晋校花,外貌出众,最近换了新的发型,身上衣服合体又干净,气质往人群中一站就格外惹眼。

就连没说话的,目光也都会被她不自觉地吸引。 而陈安语本就是出了名的“校圈风云人物”,家里有钱,平时拉帮结派,说话做事一向高调张扬。在学霸扎堆的一中,就她还化着妆,身后一群人围着,让人退避叁舍。

短暂的静默里,周围排队的学生纷纷朝这边看。有人低声议论,有人小声感叹江小梨的颜值和气质。

江小梨看了她一眼,没有搭理,拉着谢雨绵往前走。 谢雨绵有点不忿,小声嘀咕:“她是不是有病啊?” 江小梨摇摇头,语气很平静:“别理她,没意思。” 陈安语刚要再说点什么,余光却忽然扫到食堂门口的方向。

陆砚站在那边,穿着校服外套,阳光落在他肩上,影子刚好压进食堂门口。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着看过来。那眼神没有情绪,却像一道无形压力,从喉咙压到胸口,让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安语忽然想起几天前清澜给她打的电话。

——

“最近别去招惹江小梨。”

那天她刚洗完头发,清澜打电话过来,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却罕见地带着点不安。

“为什么?”她不甘心,“你不是说——”

“我说了,现在别动。”

“可她最近在学校风头很盛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清澜像是在斟酌,声音却罕见地压不住了:“……她是陆砚的女朋友。”

“什么意思?”陈安语以为耳朵出现了幻听。

“你知道孟胡栎的舅舅是谁吧?”

“副部级啊~但他见到陆砚的姑姑,”清澜冷笑,“都要放低姿态。”

那一刻,陈安语真的怔住了。

“你是说……”

“你自己想想吧,孟家在海市是什么地位。”清澜不耐烦地打断,“要是真惹出事,你以为我们有什么好下场。”

“你现在就知道好好祈祷,他不会对我们出手。” 电话挂断后,陈安语在凳子上坐了很久,头发早就干了。 她一直知道陆砚是个不能轻易招惹的人,却从没想过——是这种程度。

他在学校从不与任何人交好——好像所有人都只是背景板,只有他自成焦点。

现在,他只是在那里静静地站着,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压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顿午饭,她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到了晚上,本地头条突然炸开——

“海市某酒吧门口,一名高中女生醉酒后被陌生男子捡尸。”

照片虽打了码,但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陈安语。 几天后,更大的新闻爆出——前两年哈罗跳楼女生的父母实名报案,提交了关键视频,控诉校方长期纵容霸凌。

牵涉者众,陈安语正是其中之一。

自那天起,陈安语再也没有出现在学校。

第四十一章 美色惑人

隔天清晨,江小梨是在陆砚怀里醒来的。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她整个人软软地挂在他身上,肌肤相贴,腿还搭在他小腿上。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被子里是他身上的木质香气,温柔地包围着她。

陆砚还在睡,呼吸平稳,手臂自然地环着她的腰。 江小梨没吵醒他,只是轻轻把头埋进他胸口,小小地动了动,然后又悄悄抱紧了一些。

他却像是本能察觉到,睫毛微微颤了颤,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沙哑:“醒了?”

她点点头,声音软软的:“嗯~”

陆砚看了眼手机:“六点二十,要不要起了?” “嗯~”她的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懒意,平时这个时间差不多也会起床。

“早餐想吃什么?”

“豆浆吧,还有煎饼果子。”

等换好衣服下楼,两人在路边的小摊买了早餐。 出租车里,江小梨咬着吸管,头靠在车窗上,“陈老师说我暑假抓紧点,就能追上高二的课程。明年九月初赛也赶得上,五一我打算多加几节数竞课。”

陆砚“嗯”了一声,像是在认真听,又像在琢磨什么。 等她说完,他才慢慢开口:“五月叁号那天萧山有个音乐节,要不要去?”

她一下子抬头,眼睛亮了亮,语气压得很低:“你们要上台?”

陆砚点头,她没说话,却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像是偷偷藏起了欢喜,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车子快到学校,陆砚像往常一样,在距离校门几百米外的路口先下车。

江小梨坐在后排,看着他背影消失在人流里,才慢慢下车,顺着另一个方向进了校门。

早操结束,回来就接到班主任的通知——

“五一假期结束返校后,将统一组织半期考试。这次考试成绩优异的学生将有机会参与调班,特别优秀者可破格进入竞赛预备班。”

消息像石子落进湖心,瞬间在各个班级掀起波澜。 江小梨握着笔,目光落在讲台前的投影仪上,心里却已经开始飞快地规划后面的学习节奏。

她知道,如果能进学校的竞赛预备班,她明年九月的初赛更有机会——她不能松懈。

午饭时间,她和谢雨绵一起排队打饭,脑子还在转课程表的事,刚走到人最密集的窗口,身后忽然传来一句刺耳的声音——

“哎,江小梨,这么巧呀。”

江小梨回头,看到陈安语站在不远处,嘴角带着一点笑,语气轻飘飘的。

“最近过得不错啊?”她视线慢悠悠从江小梨的发梢扫到鞋尖,笑得意味深长,“都换风格了。”

她身边有几个女生,齐齐往江小梨这边看过来,表情里带着打量,也有点说不清的微妙。

学校里很少有不认识江小梨的——海市一中新晋校花,外貌出众,最近换了新的发型,身上衣服合体又干净,气质往人群中一站就格外惹眼。

就连没说话的,目光也都会被她不自觉地吸引。 而陈安语本就是出了名的“校圈风云人物”,家里有钱,平时拉帮结派,说话做事一向高调张扬。在学霸扎堆的一中,就她还化着妆,身后总跟着几个人,让人退避叁舍。

短暂的静默里,周围排队的学生纷纷朝这边看。有人低声议论,有人小声感叹江小梨的颜值和气质。

江小梨看了她一眼,没有搭理,拉着谢雨绵往前走。 谢雨绵有点不忿,小声嘀咕:“她是不是有病啊?” 江小梨摇摇头,语气很平静:“别理她,没意思。” 陈安语刚要再说点什么,余光却忽然扫到食堂门口的方向。

陆砚站在那边,穿着校服外套,阳光落在他肩上,影子刚好压进食堂门口。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着看过来。那眼神没有情绪,却像一道无形压力,从喉咙压到胸口,让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安语忽然想起几天前清澜给她打的电话。

——

“最近别去招惹江小梨。”

那天她刚洗完头发,清澜打电话过来,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却罕见地带着点不安。

“为什么?”她不甘心,“你不是说——”

“我说了,现在别动。”

“可她最近在学校风头很盛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清澜像是在斟酌,声音却罕见地压不住了:“……她是陆砚的女朋友。”

“什么意思?”陈安语以为耳朵出现了幻听。

“你知道孟胡栎的舅舅是谁吧?”

“副部级啊~但他见到陆砚的姑姑,”清澜冷笑,“都要放低姿态。”

那一刻,陈安语真的怔住了。

“你是说……”

“你自己好好想想,孟家在海市是什么位置。”清澜语气沉了几分,不耐地打断她,“要是真惹到他,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下场?”

她顿了顿,像是不想再解释,语气也彻底冷了下来,“你最好祈祷他还没想动手,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电话挂断后,陈安语在凳子上坐了很久,头发早就干了。 她一直知道陆砚是个不能轻易招惹的人,却从没想过——是这种程度。

他在学校从不与任何人交好——人群对他来说不过背景,目光所至皆冷淡疏离。

这样一个人——

江小梨她凭什么呀!

现在,他只是在那里静静地站着,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压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顿午饭,她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当天深夜,本地头条突然炸开——

“海市某酒吧门口,一名高中女生醉酒后被陌生男子捡尸。”

照片虽打了码,但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陈安语。 几天后,更大的新闻爆出——前两年哈罗跳楼女生的父母实名报案,提交了关键视频,控诉校方长期纵容霸凌。

牵涉者众,陈安语正是其中之一。

自那天起,陈安语再也没有出现在学校。

回到那天晚上,万庭西苑的客厅安静得只剩下钟表的滴答声。

江小梨伏在书桌前写作业,灯光从头顶斜斜地洒下来,落在她侧脸上,把那道柔软的轮廓衬得格外安静。

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随意扎起,有几缕垂落在耳侧,随着她皱眉思考时微微晃动。

笔尖停在题卡上,她盯着一道倒推数列题看了许久,迟迟没动笔。

“阿砚。”她轻声唤他,声音里带着一点困倦,“这题我不会。”

陆砚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刚翻过一页书,听见她喊,懒懒合上书走过来。

他没多说,拿起题扫了一眼,语气低缓:“这道要构造递推式,前面有没有见过类似的?”

“有……但它是反推的结构,我卡在第一个起点。” “嗯。”他点头,指节敲了敲纸角,“从后往前分项,这里看……”

他俯身落笔,嗓音温低而沉稳,带着一股刚洗完澡的潮湿气息。她也往前倾了些,额发擦过他的肩膀,碰得她耳根轻轻发烫。

“懂了吗?”他停笔,侧头看她。

她没有回答,眼神却定定地落在他脸上。

“没明白?”他又问了一句,眉心略动。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却还是没看题,而是慢慢抬起眼睛看他。

两人靠得很近,她一说话,呼吸就擦过他下颌。 陆砚愣了一瞬,没躲,也没退开,目光落进她的眼底。 那是一双清亮的眼睛,眉目柔软,神情却带着几分隐约的执拗。灯光里,那点湿意像是亮晶晶地浮着,藏了点不该说出口的情绪。

“看我干嘛?”他嗓音低了些。

“你睫毛好长。”她忽然说。

他轻轻一笑:“……跟这题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她撑着下巴,语气淡淡的,“但刚才我卡题的时候,忽然想看你一眼......”

“然后?”

“然后就什么都听不进了。”她歪了歪头,“你长得太好看了,美色误人~”

陆砚停了下动作,把笔随手放下,语气淡淡的:“那我是不是该帮你算算,这题到底浪费了你多少时间?”

她笑了一下,仰头看着他,语气像是开玩笑:“你现在靠得这么近,是不是故意的?”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客厅陷入短暂的沉静,只剩下钟表咔哒咔哒地跳着秒。 她没有闪躲,也没有继续说笑,只是直直看着他,小声说:

“我想亲你。”

他眸光一动,没说话,只低声问:“不写题了?” 江小梨点头,很认真地说:“不写了。”

“我现在只想亲你。”

第四十二章 揉弄

“我现在只想亲你。”

她话音刚落,客厅像被谁按了暂停键。

陆砚静静看了她几秒,然后俯下身。

他弯腰,她坐着,角度天然形成一种倾压。

他的脸停在她眼前几寸的地方,呼吸几乎缠在一起。 江小梨仰起头,那一瞬,她睫毛轻轻颤了颤,像被他身上的沉木气息卷住,呼吸顿时乱了节奏。

然后是唇的触碰。

他唇瓣轻贴上来,先是温柔地吸吮着她的上唇,舌尖顺着唇线慢慢描过,像在耐心地引她回应

她轻轻颤了下,喉头发出极轻的一声软哼,指尖下意识收紧。

下一秒,他的手扣住她后颈,压得更近了一点,唇瓣真正贴合,稍一撬动,她就张开了嘴。

舌尖探进去,轻柔地扫过她的上颚,像在试探,又像是故意挑逗。随着呼吸交缠,他缓慢地绕着她的舌尖搅动,时而贴合,时而轻吸,舌根贴着舌根,轻微一带,就牵出一声低得几乎听不清的喘息,落在两人交迭的唇缝间。

两人都睁着眼,隔着半寸唇齿之间的呼吸,目光黏在彼此眼底,像是拉出一根极细的丝线,一动,就会颤。

江小梨的唇微张着,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陆砚却像仍未尽兴,舌尖滑向她舌下,带着节奏地顶起,又缓缓扫过她口腔最深处——像是每一次深入,都是在宣示、标记、吞没。

江小梨脸颊泛红,眼角染上一层湿意,手指一寸寸滑上他背部,抓住他衣服的布料。

他像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吻得更深。 她的手从他腰侧下滑,像是在无意识地寻求支撑,可当手指滑过那一处时,她动作顿住了。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那团温热又坚硬的存在,像是被血液顶得发胀,实在得无法忽视。

她手指轻轻动了一下,那一瞬间,那里的触感是硬中带弹、温度逼人的实体感,不像金属那样僵硬,也不是肌肉那样绷紧,而是一种被欲望充盈后产生的脉动感,真实到她甚至能感受到微微的搏动。

她本能地停住了手,却又没立刻收回。那一触之下,有什么从指尖一路涌上心头——滚烫、坚硬,像是毫无伪装地回应了她。

她屏住呼吸,指腹下那股胀感清晰得几乎真实得过分,像在轻轻搏动

陆砚喉结轻轻动了一下,却没躲,也没说话,只是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没再动,只是静静贴着那一团,指腹轻轻压了压。 那触感隔着裤料都能感觉出轮廓分明,是某种完全不能伪装的生理反应——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是谁为谁起的变化。

那一刻,她眼神微动,睫毛轻轻颤了下。

然后她轻笑,压低声音,“你……反应这么快啊。” 语气带着点压抑不住的得意,又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她知道他的骄傲和自制,可这一刻,他没躲,也没遮,甚至让她摸到了。

那一瞬间,她有点想笑——不是嘲弄,而是那种属于少女的得意,是对自己魅力被印证后的、藏不住的小骄傲。

“才亲了一会儿就这样了……”她声音轻轻的,像是随口一句,又像故意说给他听的试探。

陆砚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神。

他没有回应,只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动作不重,却带着一种极强的存在感。

“别闹。”他声音低哑,有点紧。

江小梨却没躲,手还停在那里没收。

她仰头望着他,眼里亮得像藏着星星,“我没闹呀,我只是……想看看它是不是也喜欢我。”

她说完,眼神定定地看他。

陆砚的眼神一顿,喉结滚了一下。

两人靠得太近,他的呼吸拂在她睫毛上,而她的眼睛,带着一层雾气,妩媚得惊人,像是在一点点拆穿他的克制。

他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狠狠吻住她。

这一次没了前面的遣倦缠绵,唇齿之间的热意像是瞬间被点燃,江小梨几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攀着他肩膀,闭上眼,任由他一点点逼近、侵入、夺走她的全部专注力。

她心跳得太快,连呼吸都乱了,却仍旧在他怀里轻轻笑了一下。

那是藏不住的得意,也是她明知他无法无动于衷后的笃定。

陆砚感受到她胸腔的震动,手臂一紧,几乎是用抱的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江小梨被他轻而易举地抱起,脚尖离地时,她双臂紧紧搂住他脖子,身体顺势贴得更近。

下一秒,她被放到书桌上。

那张宽大的书桌本来还铺着练习册和参考书,他动作伸手拂开,书本和笔哗地散落在地上,两人都没有看过去。

她刚坐稳,后背就被他抵在桌边,脊背贴到冰凉的桌面,整个人都一颤。

而他低头再次吻上来,唇舌带着一丝急迫碾压过来,像是积压太久的情绪彻底失控,唇齿交错,舌头迫不及待地探入,卷着她的每一寸气息,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去。

江小梨被亲得仰了下去,后背贴上书桌冰凉的木面,整个人猛地一颤。

陆砚一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滑进她身后,宽松的家居服被他的动作带动微微掀起。

他的手掌沿着她脊柱往上,停在她内衣的暗扣之间。他没有急着脱,而是低头咬了咬她锁骨,鼻息擦过那片皮肤。

“阿砚……”她轻轻唤了一声,带着一丝颤音。 他没有回应,只是俯身贴近她耳侧,在她说话的空隙轻咬了一下耳垂,声音低哑:“我来。”

话音刚落,他指尖探入内衣后侧,摸到那个扣子。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勾了一下——

江小梨整个人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密闭的空间,衣领顺势滑落一侧,露出柔软的肩膀与细长的锁骨。肩带滑下,陆砚将那件内衣连同家居服一并撩起,脱了下来。

她并没有阻止,反而抬手抱住他的脖颈,下意识地缩了缩肩。

灯光下,她的身体显得极其漂亮干净。

锁骨浅浅地凹着,胸部饱满挺翘,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像是牛奶浸过的光感。没有任何遮掩的强光下,她仍带着一点本能的羞怯,下意识地收了收腿,脚背在桌边轻蹭。

陆砚呼吸停了一瞬。

他低头看着她,那双眼像是被什么锁住。

手掌缓慢抚过她小腹,一寸一寸,指节划过肌肤时,江小梨轻轻颤了一下。

她的肚脐窝浅,腰线细,胸型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碗形圆润,柔软地贴在肋骨上,边缘起伏自然,乳下几乎没有多余的赘肉。

那对乳头颜色极浅,是未经日晒的那种清粉色,像是刚盛开的樱花,外圈的晕色轻轻泛着薄薄一层红。

近看时,皮下细细的血管若隐若现,冷空气掠过,她轻轻一颤,那两点便迅速地收紧,慢慢地挺立起来。

它们仿佛感知到被注视的目光,敏感得不可思议,像是被轻轻一碰就会卷缩起来的花蕊,一点点往中间缩拢,又羞又硬,轮廓在空气中颤了颤,绷得极紧。

那不是故作性感的挺起,而是带着点不设防的自然——未经揉捏就挺立的模样,竟比任何挑逗都更让人血液倒灌。

陆砚呼吸沉了一瞬,喉结微微滚动,像在咽下一声什么。 他俯下身,鼻尖轻轻蹭过她胸前。

她缩了一下,腿根发紧,低声说:“……好冷……” 他没说话,只用唇轻轻碰了一下那处微立的乳尖。 那一下像是试探,又像是点火。

接着,他俯下身,含住了她。

那一刻唇齿贴上柔软,她整个人猛地一颤,仰头咬住了下唇,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脊背弓起了一下。

那种感觉不陌生,却比前两次更强烈,像是被真实地触碰到了什么隐秘的开关。

他的舌头急切地卷着她的乳尖,一圈圈打着旋地舐过去,不够熟练,却带着一种克制不住的渴望和力道。那不是经验老道的挑逗,而是少年式的,笨拙又热烈。

她下意识发出一声轻叫,“唔……”声音软得像刚吹出的气,贴着他的耳尖散开。

他没抬头,唇舌仍在她胸前那点粉嫩上打转,像是吮着什么甜味不肯松口,舌尖绕着轻轻一卷,就能带起她整个人细微的战栗。

另一只手顺势包住她另一边乳房,从下方缓缓托起,掌心压着她温软的轮廓,指腹按住乳根往上揉搓,那片肌肤在他手中被一寸寸揉开,像是被揉进他的呼吸和温度,她能感受到他的急促,细碎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像是快被这种感官冲击逼得开不了口。

他的舌尖一下下扫过乳头,时而轻舔,时而吸吮,软肉他口中颤着,她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柔软又炽热的东西裹着,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脚趾蜷紧,她的腿微微颤着,像是快要支撑不住——可又舍不得推开他。

她头发散乱,丸子头有些松了,几缕发丝贴在脖子上,汗还没冒出,皮肤却热得发烫。那种热感一圈圈往下传,落进腹部,顺着脊椎往下坠——

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湿了。

不仅是被吻的,更是整个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点燃。第四十三章 客厅play

她低头去看他。

那是少年最专注的模样——他吻得很认真,甚至可以说专注得近乎虔诚。他的头发轻轻扫过她胸口,额头上隐约见汗,嘴唇半张,吮吸时舌尖贴着那点嫣红,力道恰到好处。

她忽然心头一跳,身体一阵酸麻。

不知何时,他已经顶上来了。

她能清楚感觉到那处炽热的轮廓,紧贴在她腿根外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坚硬,像是鼓胀的脉搏,一跳一跳地撞在她身上,发烫得不可思议。

她下意识夹紧腿,却反而更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轮廓。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是浓烈的,却没有逼迫。只是那一眼,就让她浑身都酥了,指尖软软地勾住他衣襟,什么都说不出口。

“可以吗?”他低声问,嗓音沙哑得厉害,像忍了很久的火。

她没说话,只是眼神一动,慢慢伸手去拉他的裤子。 —— 那一刻,所有话都不需要说了。

陆砚扶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江小梨后背抵着书桌,腿自然分开,大腿根贴着桌沿,身体像是被稳稳托住。她身上还剩下一条低腰小短裤,布料早已湿透,几乎贴在皮肤上。

他俯身吻她,一路吻到锁骨,唇舌贴着她细细的肌肤,轻轻啃咬,又像哄小孩似的吮吸几下,留下淡淡红痕。

他一边吻,一边将手缓缓探到她腿间。

隔着那层湿润的小短裤按下去,掌心下是一片软热,轻轻一按,湿意就几乎透出布料。

她身体一抖,膝盖往里收了一点,呼吸在胸腔里短促地卡了一下。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处——小小一块布料紧贴着她,布面中央已经深深染湿,微微鼓起的形状清晰可见。

他目光暗了暗,指腹沿着布边缓缓探进去,掀开那点遮掩,毫不急躁地向里抚过。

她像被电了一下,整个人弹了弹,腿根一紧,下意识想夹住,却又被他顶开。

指腹找到那颗小小的突点,轻轻揉了揉。

她“啊”地一声低叫,声音还带着羞意,手下意识去推他,却像是只推了一下,又没了力气。

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得像火从嗓子眼里烧出来:“我下面硬的发疼......你舒服吗?”

她咬着唇,红着脸,耳根一片烫,头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

他低头贴近她腿间,两根手指探进去,轻轻分开那片柔软的褶缝,在最敏感的那点打着圈揉动,时而轻按,时而往下滑去,偶尔停一停,再缓慢上行。

她的腰弓了起来,身体像是控制不住地迎着他的手抬动。那处已经湿得不像话,透明的液体顺着他指节一点点流下来,带着湿滑黏腻的响动,像小动物抽气时发出的细声。

他侧脸看她的反应。

她眼神迷离,睫毛剧烈颤着,胸口起伏飞快。唇被咬得泛红,整张脸像火烧一样。

“别……这么摸……”她声音软着,却没有推开,只是膝盖再次并了一下,羞耻让她小腿绞在一起,却又没真正抗拒。

他俯下身,在她胸口落下一吻,忍着身下的疼痛,手下却更加细致地揉弄着。

等她那里已经湿得不可思议,他才缓慢抽出手指,指尖带着晶亮的水痕,顺手将那条小短裤连同内裤从她腿间剥下。

布料湿得发透,脱落时贴着肌肤拉出一串水声,最后落在地上,软塌塌地堆在书桌边角。

他将她的膝弯抬起,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自然地拉开。 那处粉嫩柔软,微微凹陷,湿润得发亮,褶皱边缘像是本能地轻绞着,一阵一阵地收缩,仿佛既在迎接,也在抗拒。

他低喘一声,伸手解开裤腰,动作干净利落。

肉棒早已胀硬得惊人,顶端泛着明显的粉色,根部青筋绷起。他低头看了一眼,扶着肉棒,缓慢而坚定地抵在她湿热的缝隙处,轻轻磨蹭。

她能感觉到那顶端的炽热贴着自己,带着湿润的热度,一下一下蹭过她的入口——慢得像在折磨人。

她下意识绷紧了腿。

就在他要挺身进入的那一刻,她侧头,视线扫过地板。 “……不行,”她忽然挣扎起来,声音带着慌张和一点清醒,“去卧室。”

陆砚一顿,顺着她目光望去——书桌下的练习册摊开着,几道还没写完的竞赛题被一片湿意浸出边角,旁边就是她那条脱下的内裤。

她咬着唇低声道:“我不想下次上课一看到这张桌子就想到今天。”

他看着她几秒,没说话,喉结缓缓滚动一下。

下一秒,他弯下身将她抱起,掌心从她光裸的腰后托上去,一下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她像是习惯了似的,双腿勾住他腰,贴着他肩膀喘气。 陆砚膝盖下方的裤子还没脱干净,他低头皱了一下眉,索性抬腿往地上一蹭,裤子顺着小腿一滑到底,被他直接甩开丢在客厅。

走动间,他滚烫的下身正好贴着她腿间,那处早已涨硬,隔着她湿润的褶缝,一下一下蹭过去,像是在沿着她最敏感的位置来回碾压,每一步都压得沉稳,却克制得咬牙。

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大腿根不自觉收紧,小腹抽了抽,像是身体已经先一步认出那灼热的形状。

她脸“腾”地一下红了,低声喊:“你……别磨了……” 陆砚抱着她往卧室走,声音贴着她耳边,一字一顿: “……我已经很难忍了。”

卧室的门一脚踢开,又被随手带上。

他没开灯,只留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点微光,淡淡地打在她皮肤上,像一层暖雾。

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她后背贴上床垫时整个人颤了一下,胸口还在起伏,小腿蜷着,像是下一秒就要重新夹紧。

陆砚脱了上衣,肌肤贴上空气,带起一阵滚烫的热。 他半跪在床边,撑着身体压近她,眼神沉得像水。 “套呢?”晚上叫的跑腿,是她收的东西。

“抽屉里。”她红着脸回。

陆砚闻言又直起身,侧身拉开床头柜。动作极轻,不多余,很快摸到那个熟悉的小盒子。

两人都没说话,只有他指尖翻找时,避孕套外包装发出轻轻的窸窣声,在安静的空气里听得分外清楚。

他撕开一枚。

微光落在他肩膀,皮肤线条清晰而紧绷。

那层薄膜被他指尖轻捏住,包裹进那根胀硬到极致的性器,线条从根部延展到前端,每一寸都像在撑紧皮肤,连血管脉络都微微鼓起。

江小梨仰躺着,视线刚好落在他跪在她两腿之间的身影。 那处高高挺立着,裹着薄膜,泛着微微的湿意,弧顶圆润得像一颗胀满体温的粉色鸽子蛋,笔直地立在她面前,近得几乎要贴上她肌肤。

她整个人几乎连呼吸都忘了,身体僵了一下,不敢再看,手却悄悄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陆砚低头看她,嗓音低得压不住:

“放松,我进来了。”

他说完,俯下身,手撑着她耳侧,整个人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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