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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心 (11-15)作者:hh308

[db:作者] 2025-12-26 10:50 长篇小说 2920 ℃

【黑暗之心】(11-15)

作者:hh308

                十一

  “小敏,你姐姐又做错事了,不过呢,我还是疼你的,你放心。”陈安拿出一瓶婴儿油,涂抹在那粗大阳具的顶端,要不然这么大一家伙塞进小敏十六岁花季女孩的阴道,怕不马上撑爆,游戏还早,陈安可不想马上结束。

  陈安推着机器仔细的对准着张敏敏的幼嫩的阴唇,那缓缓转动的橡胶阳具,一碰到张敏敏的阴唇,张敏敏吓得啊了一声想要跳起来,但此刻张敏敏全身被固定在刑床上,哪有挣扎的可能。

  “小敏,别乱动,对你没好处。”陈安的一只大手盖在张敏敏的阴唇上,手掌碰到张敏敏那受伤的阴蒂,张敏敏又是几声哭泣的惨叫。

  陈安一只手掌盖在张敏敏的阴唇上,伸出两根手指,翻开敏敏的阴唇,然后推动机器进入张敏敏的身体,只是那机器上的阳具太大了,虽然被抹了油,还在不停转动,但进入张敏敏身体时,还是让张敏敏吃足了苦头,在刑床上惨叫连连,一头的秀发随着脑袋左右晃来晃去。

  终于,机器进入张敏敏的身体有十五厘米长,嗡嗡嗡的转动着,张敏敏一边惨呼,一边喘息声越来越重。

  陈安按动按钮,机器开始在张敏敏身体里来回抽插旋转,虽然只是最低一档的速度,但还是吧张敏敏刺激得眼泪鼻涕汪汪,不停求饶。

  “陈安,陈安,快让它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呜呜。”张敏敏在刑床上挣扎不休,陈安抚摸着张敏敏光滑细致的小腹,甚至还能抚摸到假阳具在张敏敏身体里动作的轨迹。

  “陈安,你快放了我妹妹,快放了她,都是我的错,你别折磨她了,求你了。”张含月在刑架上不停挣扎的为她妹妹求饶。

  “嘿嘿,在我这里,犯错必须受罚,现在该你了。”陈安冷笑着拿出一根半米长,鸭蛋粗细的木棍,顶着张含月的下巴。

  “陈安,你想干什么?”张含月美目圆睁,尽是恐惧。

  “嘿嘿,想干什么,尝尝杖腹之刑吧。”陈安拿木棍对着张含月的腹部用力一敲。

  “啊。”张含月在刑架上一阵晃动,一声惨叫,洁白的双乳也在不停晃动,洁白柔嫩的腹部顿时出现一道红印。

  “啪,啪,啪。”陈安毫不停手,棍棍到肉,少女精致的腹部不多时便已一片通红,张含月在刑架上不停的惨叫挣扎,可被吊在半空,哪有一丝挣扎的余地。  “噗”一口鲜血从张含月的口中喷出,大概是陈安用力过猛,仗腹之刑打伤了张含月的内脏,一缕鲜血挂在张含月的唇边,令张含月原本秀丽的面孔更多了一丝凄绝之美。

  陈安停下手,放下棍子,抚摸着张含月的小腹,张含月原本精致白皙的腹部此刻已经多了一道道的隆起,而那光秃秃的阴户下面,似乎也有一条血迹顺着张含月美妙的大腿流淌下来,难道刚才的抽打也震伤了张含月的子宫?

  张含月此刻满脸痛楚,以极其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陈安,满是求饶之色,声音有些虚弱道:“陈安,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陈安还没有说话,那边张敏敏大声惨叫:“姐姐,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了,啊,啊,……”

  陈安却看到张敏敏在刑床上不停挣扎惨叫,那操B 机的假阳具已经亮晶晶的一片,那可不是婴儿油的效果,而是从张敏敏身体里面溜出来的东西。

  虽然张敏敏已经被陈安用针刺激得泄了七八次身,但在这个假阳具的刺激下,又来了一次高潮,几缕粘稠的液体随着假阳具的进进出出,打湿了刑床一片。  张敏敏剧烈的高潮到来时,只看到她嘴巴张得老大,眼睛一片迷离,双拳紧握,胸部上挺,一双玉乳上一片粉红,那玉乳顶端的嫣红更加诱人,阴户里面一阵阵咕唧咕唧的声音,大量的液体涌出之后,张敏敏的下体不停的颤抖,伴随着一声悠长而又凄婉的叫声,让陈安看得心中大爽。

  一个花季少女,被自己搞得不停泄身,止得止不住。

  不过一阵短暂的高潮过后,张敏敏仿佛晕过去了一般,无论下面的机器如何抽插,脑袋歪在那里动也不动。

  “敏敏,敏敏,你怎么了?”张含月被吊在刑架上见妹妹被折磨得如此之惨,又是伤心,又是流泪哭泣道。

  陈安这时把张含月放了下来,张含月踉踉跄跄的爬到张敏敏的刑床旁边,蹲下身来,把张敏敏的脑袋抱在怀里痛哭,而此刻,那操B 机还在张敏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张敏敏虽然晕了过去,但清纯的面孔上仍是不是的浮现一丝痛楚的神色。

  “求求你,放了我妹妹,让我来代她吧。”张含月马上回过头,跪在陈安身前道。

  “你来代她?嘿嘿,你今天的过错可不是这么容易抵消的。”陈安抚摸着张含月满是泪痕的面颊道。

  “只要你饶了我妹妹,她的罪,我来受,求你了。”张含月虽然自己也怕的要死,可如今,啧啧,姐妹情深啊。

  “唔,既然这样,那得看看你的表现,现在,你给我站起来。”陈安对张含月命令道。

  张含月赶紧站了起来,一丝不挂,曼妙的身躯就这样呈现在陈安身前,陈安捏了捏张含月俏丽的乳头,然后拿出一盒十根两寸长的钢针,放在张敏敏刑床的边上。

  “把这十根钢针,自己动手,全部插进自己的奶子里,插进去了,我我放过你妹妹。”陈安露出冷酷的笑容道。

  “啊?”张含月看着闪烁着寒光的钢针,满脸惊愕。

  “月月同学,你要是下不去手,那就你妹妹怎么被折磨死吧。”陈安嘿嘿一笑,到操B 机旁边,把速度提到了二档,那机器转速骤然加快,张敏敏本已晕死过去,被这么一刺激又马上醒了过来,发出沉重的喘息和虚弱的惨叫声。

  眼看着张敏敏仿佛出水的鱼儿一般,喘息越来越急,张含月一咬银牙,拿起一根钢针,然后托起自己的洁白如玉的乳房,从乳房的上边缘刺了进去。

  张含月额头上瞬间出现一抹细密的汗珠,银牙紧咬,仿佛忍着无穷的痛楚,血珠儿马上沿着钢针的边缘渗了出来。

  才刺进去了半寸不到,张含月已经大汗淋漓,站立不稳,撑在刑床边缘,听着张敏敏的惨叫声,张含月泪珠儿刷刷滚落:“敏敏,姐姐一定救你。”

  陈安一把拉过张含月,冷哼一声道:“太浅,太浅了,起码要刺进去一寸。”  陈安抚摸着张含月丰腴的乳房,然后把钢针用力往里一推,张含月一声惨叫,赤裸的娇躯在陈安怀里一阵颤抖。

  那钢针在张含月的奶子里似乎刺中了那有一些硬硬的乳核,陈安一声冷笑,然后拨弄这钢针一下一下的挑动,那张含月咬牙苦撑,不敢反抗。

  “唔,就这样,还有九根。”陈安扶着张含月起来。

  张含月呜呜的哭泣着,又拿起一根钢针,对准着自己白皙的乳房,咬牙狠命的扎了下去。

  那张敏敏似乎被那高速运转的假阳具挑逗得似乎又要高潮,白皙的面颊满是潮红,咕唧咕唧的声音连绵不断。

  陈安看着这凄美的少女受难图,小弟弟又蠢蠢欲动。

  陈安走到仍被绑在刑桌上的陈雨诗,拍了拍陈雨诗的屁股,陈雨诗悠悠醒来。  陈安提枪上马,刺溜一下插进了陈雨诗带血的阴道,然后趴在陈雨诗上身,双手从陈雨诗腋下伸过,抓住陈雨诗那被剥了皮的奶子一阵揉搓,满手滑腻。  “啊,疼,疼啊,陈安,你个混蛋。”陈雨诗不停的哭泣嚎叫,那被剥了皮的奶子是何等的敏感,哪经得起陈安如此残酷揉搓。

  陈安一边抽插着少女的阴道,一边冷冷笑道:“哼,你居然还敢骂我,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屈服了?”

  陈安一边抽插着,一边从旁边拿出一把闪烁着寒光的手术刀,一下刺入了陈雨诗的奶子,在其丰腴的皮下脂肪表面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马上就流了出来。  “啊,痛,痛死我了。”陈雨诗一阵惨叫,剧烈的痛楚让陈雨诗阴道一阵阵的收缩,陈安好不爽快。

  但陈安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陈雨诗,陈安伸出食指,从乳房的皮下脂肪被划开的口子里伸了进去,摸到了那一串串仿佛是小肉珠一般的东西,陈安知道,这就是女孩子乳房中的乳腺。

  陈安冷冷一笑,扯住那乳腺用力一拉,陈雨诗马上发出一声不似人类叫声的惊天动地的惨叫,剧烈的痛楚让陈雨诗全身紧绷,陈安插在陈雨诗阴道里的小弟弟仿佛被一双温柔的大手不停的用力揉搓,舒爽无比。

  陈安不停的拉扯着陈雨诗的乳腺,刑桌下面已经是一滩血迹,若不是刑房的隔音效果好,那陈雨诗的惨叫声怕都要传到地面区,铁制刑桌居然被拉扯的不停的晃动,剧烈的痛楚显然不是这样的花季少女可以承受的。

  而陈安的手指从陈雨诗乳房的切口处伸了进去,不仅不停的拉扯着陈雨诗少女的乳腺,甚至还摸到了陈雨诗的肋骨。

  陈安的手指在陈雨诗丰腴的乳房里不停的搅动,那陈雨诗终于开始哭泣着求饶:“陈安,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而陈安在陈雨诗娇躯的颤抖中,射出了浓浓的子孙汤……

                十二

  就在爽的如同身在云端时,那边十六岁的小敏同学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已经如同被水浇过的柔嫩的身体仿佛像虾米一般拱起,那小巧的淑乳随着身体在一下一下的颤抖,脸上不知是痛哭还是高潮来临的表情,嘴巴长得极大,秀丽的双目已经只能看到眼白,一头乌黑如云的秀发,像是波浪一般的晃动。

  最为壮观的是,那被机器抽插的娇嫩的阴户,忽然之间涌出一片一片亮晶晶的液体,甚至能看到那阴户仿佛婴儿小嘴一般的蠕动,挤压得那操B 机居然向后退了几公分。

  那足足持续了十几秒的惨叫声,却让我在陈雨诗的阴户里面,又射出了好几波子弹,抓着陈雨诗被破开的乳房又用力的拉扯了几下,甚至将乳房里的乳腺都拉扯了下来,那剧烈的痛楚,让陈雨诗的惨叫瞬间盖过了小敏,甚至能够感觉到她的娇躯仿佛在打摆子一样的颤抖,我想如果不是地下室的隔音效果好的话,陈雨诗的惨叫声能够传出好几里地呢。

  激烈的高潮过后,我趴在在被固定在刑桌上的诗诗身上,感觉现在我和诗诗的造型就像是动物交配一般,只是那剧烈的痛楚似乎已经损伤了陈雨诗的神志,虽然阴户里面还在一下一下的蠕动,挤压着我小弟弟里面最后一滴的液体,但陈雨诗仿佛疯了一般,口中不停的念叨:"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剧烈的高潮让我足足三分钟才缓过劲来,还真他妈刺激。我小弟弟虽然已经软了下来,但离开陈雨诗的身体里时,还发出一声轻微的啵的一声,可见那诗诗同学的阴道是多美的美妙紧凑。

  “小敏,小敏,你怎么了,不要吓姐姐啊……”张含月趴在小敏的刑床旁边,看着小敏似乎已经晕死过去,而那台机器却仍不知疲倦的在小敏娇嫩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那粉红的折皱和大小阴唇,也随着机器的运动,也被挤进挤出,粗大的阳具进出小敏身体里,伴随着亮晶晶的液体,是越来越多的鲜血,已经将刑床染红一片,而小敏无论张含月如何哭喊,却仿佛死去一般,软趴趴的瘫在刑床上,两鬓的秀发已经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上,原本动人的双眸已经失去了生气。  张含月顾不得自己双乳上还插着钢针,赤裸的身体猛的站了起来,用力推动那摧残小敏身体的罪魁祸首,哐当一声,操B 机被推翻在地,机器仰面朝天,那粗长的阳具仍在不停的运动,上面满是小敏身体里的液体和鲜血。

  哼。我的一声冷哼,让张含月的娇躯一阵哆嗦,脚下一滑,摔在了小敏的刑床上,那丰满的双乳上刺着的钢针,随着身体的倒下,又狠狠的撞在了刑床上,那钢针又往那娇嫩的乳房里刺进去了几分,疼得张含月一声惨叫。

  我走到张含月的身旁,一把抓起月月的秀发,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双眼,似乎还充满着愤怒,但是随着我的一声冷笑,那一丝愤怒的眼神随即烟消云散,充斥着的是无尽的恐惧。

  “胆儿挺肥的啊,我让你把钢针插你奶子里,插进去了没?”我一边揪着月月的秀发,让她半站了起来,一只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游走,找到那因恐惧而俏丽的乳头,用力拉动再狠狠晃动了两下,几根钢针在月月的奶子里左右冲撞,疼得可怜的张含月面孔都有些变形了,但居然硬咬着牙没有吱声。

  “陈安,我错了,饶了我妹妹吧。”张含月一边咬牙硬挺,一边双颊含泪的看着一旁仍在昏迷中的小敏。

  “啧啧,真是姐妹情深啊,但是你这么哭丧着脸,怎么让我满意呢。”我把浑身被冷汗浸透的张含月拉了起来,来到一面巨大的镜子面前,赤裸的少女的娇躯,在灯光下纤毫毕现,一丝丝鲜血,从张含月少女丰乳上缓缓流过,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宛若幼女般没有一根阴毛的阴户,呈现出一种凄厉的美。

  对着落地镜,张含月似乎还有些羞涩的扭过头去。我伸出手从背后抱着全身赤裸的月月,把刚刚还未擦干净的小弟弟上剩余的液体,全部擦在她的臀沟里,然后在张含月的光滑细致的小腹上上下游走,而月月却紧张的牙关紧咬,赤裸的娇躯也似乎在微微的颤抖,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可怕的刑罚在等着她。

  我贴着张含月的身体,温柔的拨开她被汗水黏在面颊上的秀发,然后在她耳边悄悄道:“你知道你在我们班里的外号叫什么么?因为大家很少看到你笑,所以大家都叫你冰山。那时候,我们大家都在讨论你这么漂亮又这么冷酷,会被谁上,嘿嘿,没想到,居然是我。”

  看着张含月还是咬着牙不说话,我一边捏着她乳房上插着的钢针,一边扭动道:“别这么板着脸,要有笑容,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怎么能这副表情呢。我记得空姐在训练笑容的时候,是要咬一根筷子在口中,对着镜子练习微笑的。唔,这主意不错,要不我们也练练,看你能不能一边受刑,一边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好不好。”

  “求你,放过小敏。”张含月略带着呜咽的声音微微道,俏丽的双眸微微一眨,一滴闪亮的泪珠儿顺着脸颊滑落,我很变态的在张含月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吸干了那滴泪珠儿。

  “唔,你的眼泪有点咸嘛。”我咂着嘴道。

  我找来了一根筷子,放到张含月的面前:“嘿嘿,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表现好的话饶了你和你妹妹,表现不好的话,你会后悔的。”

  张含月默默无语的张开秀口,将筷子咬在口中,我让张含月面对着镜子,然后把地下室所有灯光都聚焦到了这面镜子面前,一具完美的少女躯体,在镜子里面纤毫毕现。

  我依然伸出双手,从背后抱着张含月,看着镜子里的月月,丰润的红唇里咬着一根筷子,原本凄美的面孔上渐渐的露出一丝微笑,只是那笑容却非常的凄凉与悲伤。

  “唔,你看看,你笑起来还是挺漂亮的嘛。”我扶着张含月的脑袋,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由于口中含着筷子,月月只能呜呜两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从边上的针盒里,取出剩余的三根钢针,放到月月的眼睛面前,灯光小,针尖上闪烁着一丝寒芒:“你看看,刚才让你自己插你不插,现在非得让我亲自动手,记住啊,呆会儿被插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微笑啊。”

  我捏着钢针,针尖轻轻的从月月的面颊上缓缓下滑,划过脖子的时候,甚至能看到那脖子下面青色的血管在一下一下的跳动,我想她现在一定很紧张吧,以至于紧张的居然忘记了微笑。

  “咦,你的微笑呢,月月,行不行啊,不行换你妹妹。”我的手停了下来,对着镜子里的张含月道。

  张含月咬着筷子赶紧呜呜了两声,然后对着镜子,逐渐展露出了笑容,只是泪珠儿已经快要溢出眼角。

  “唔,这才像样嘛。”我伸出另外一只手,捏着张含月粉嫩的乳头,寻找着那很细很细的乳眼,而这个时候,我看到张含月双拳紧握,似乎非常紧张恐惧,但面孔上却依旧微笑,只是那笑容非常僵硬。

  少女粉红色的乳头随着我的揉捏,那原本细细的乳眼渐渐清晰,我嘿嘿冷笑一声,手起针落,对着乳眼就插了进去。

  “呜呜。”张含月娇躯一阵颤抖,原本还只是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儿马上象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虽然遭受着无法忍受的痛苦,但张含月却只能咬牙苦撑,不敢剧烈挣扎,更要命的是,在少女珍爱如命的乳房被如此蹂躏的时候,却要保持着笑容。

  看着张含月一边咬牙颤抖,一边还要挤出笑容,刚刚软下去的小弟弟忽然又有了感觉,已经抵着月月光滑的臀沟,我发现我非常喜欢蹂躏张含月的奶子,镜子里面,少女的乳房是如此坚挺完美,虽然上面还插着几根钢针。

  我嫌其它几根钢针碍事,干脆全部拔了,刚一拔出来,鲜血马上顺着洁白的乳房流向光洁如雪的腹部。毕竟,刚才张含月自己动手插自己的奶子,钢针插进去都不是很深,而且都是在边缘脂肪比较多的地方。

  而现在,既然我亲自下手了,怎么着也得挑那最敏感的乳核,我捏着月月的乳头,钢针从乳头满满插进去之后,大概三公分的样子,明显感觉到了阻力,想必已经到了她最要命的地方,我能够感觉到月月的牙齿在咯咯作响,而且那笑容已经不是那么标准,双眼中的泪水和全身汗水瞬间多了起来,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对着镜子,双眸中尽是求饶的神色。

  “忍住啊,我要来了。”我对着镜子里的月月,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我一只手捏着月月丰硕的少女玉乳,捏着乳房里仿佛鸡蛋大小一般的硬核,然后另外一只手,捏着钢针,在上面一下一下的刺,这可苦了张含月,几秒钟时间,月月全身的汗水多得仿佛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而这时候,月月脸上的笑容已经全部不见了,有的只是挂满双腮的泪水,而这时候,月月在我怀里,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毕竟,我没有象以前那样把她绑起来。

  而在月月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大的时候,我的小弟弟却越来越兴奋,几经几乎要挤进月月的臀沟里去了。

  当我的兴奋快要到顶点的时候,下手就没有了轻重,我用力捏着月月的乳房,钢针透过乳头,在乳核上用力的划过,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划开了一般。

  “啊……”月月一声惨叫,用力挣脱了我的怀抱,口中的筷子已经不知道被吐到哪儿去了。

  “疼,疼死我了。”月月一边哭泣,一边双手抱着胸在倒在地上滚来滚去,赤裸的娇躯在不断的颤抖。

  我点了根烟,慢慢的蹲下身来,看着如同受伤小猫一般的张含月蜷曲着身子在不停的颤抖,曼妙的曲线在炽烈的灯光下依旧那么迷人,挺翘的双臀和雪白的美背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汗珠。

  我把烟头在月月的屁股上烫了一下,月月一声尖叫的翻了身,双手报胸,两眼通红,双腮挂泪的看着我:“求求你,饶了我把。”

  我嘿嘿一笑道:“饶了你?刚才给过你机会了,现在嘛,嘿嘿……”

  我拖来一张宽大的人字椅,这东西可不好订,可是从日本买回来的呢,上下都有手铐和脚铐用来固定。

  我像拖着一只小白羊一般,将挣扎不休的月月给靠在了宽大的人字椅上,然后调了调聚光灯,少女曼妙的曲线在灯光下一览无余,那被钢针刺穿的乳房下面,白皙的肌肤下似乎有青色的血管在微微颤动,娇嫩的乳头上还挂着一滴血珠。  仰面躺着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张含月,把头歪向一边,秀发垂地,不再求饶,那微微起伏的双乳缺暴露了内心的紧张。大概是想到我怎么也不会绕过她吧,因此,我还能听到她忍不住的低声抽泣。

  在高中时代,我一直以为她太冷冰冰了,应该怎么都不会哭的。

  我很温柔的把她还插在奶子里的钢针给拔了出来,大概弄疼她了,月月咬着牙呜咽了几声,几抹血珠从那洁白如雪的峰峦上渗了出来,相当刺眼。

  我从旁边工具箱里拿出了棉花,沾了沾酒精,轻轻的给她身上几个细微的针孔擦拭,很快,几抹血珠便被擦拭干净,针尖的伤口并不大,因此流血并不多,但月月的右乳刚被狠狠的扎过,我在上面擦拭伤口的事后,能感觉到月月紧咬牙关和从牙关漏出来的呻吟声。

  擦完双乳,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分开月月娇嫩的阴唇,月月虽然被我狠狠的操过,但还是很美,细细的只有一条缝,而且颜色很淡,而且被扒光阴毛后,仿佛幼女一般。少女最隐私的地方被我手指一阵拨弄给分了开来,上面还有一丝丝的血迹,我翻开她阴核的包皮,找到那黄豆一般大小的阴蒂,然后用棉花蘸着酒精就贴了上去。

  “啊……”月月这次忍不住了,少女的阴蒂,被针狠狠的扎过,再被酒精这么一刺激,难以忍受的痛楚与屈辱马上让月月泪如雨下。

  “别乱动,帮你细细干净。”我这么说着,手上没停,在月月哭泣挣扎下,把她阴唇上的血丝都清理干净。

  然后,我拿来毛巾,用温水把月月全身都擦了一遍,水温不冷不热,但每次我用毛巾碰到她肌肤的时候,她都会颤抖一下。

  “看看,都哭成小花猫就不好看了嘛?”我把她脑袋翻了过来,仔细的擦拭着她精致面孔上的泪痕。

  这时候的月,看着我,满眼哀求,楚楚可怜,那傲人的双峰在微微颤抖,两粒粉色的葡萄仿佛白雪中的红梅一般。

  弄干净月月之后,我去找了瓶红酒,搬了张椅子,在被仰面绑在人字椅上月月身边坐了下来。

  啵的一声,红酒打开,我嘿嘿一笑的慢慢倾斜红酒瓶,85年的拉菲血色赤红,划过一道美丽的曲线流淌在月月柔嫩白皙的肌肤上,血色的酒柱滴落在月月两只颤巍巍的双峰上,却让两粒尚未完全成熟的葡萄更加颤栗。少女的身体就是美妙,即便平躺着,月月的双峰依旧挺拔。

  月月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双眸子求饶一般的看着我,带着不知名的恐惧,而鼻息间却发出微微的呻吟声,大概是被冰冷的红酒刺激到了。

  小半瓶酒被浇在月月赤裸的娇躯上,然后在平坦的小腹上聚集了一滩,赤色的酒液和白皙的肌肤,真是极其鲜明的对比。灯下看美人,特别是红酒美人,真是越看越有味道。

  我拿起酒瓶小唆一口,然后抚摸着月月的秀发,对着她的樱桃小口,就这么吻了下去。只是月月似乎不肯配合,双唇禁闭的扭过头去,我自然放下酒瓶,然后抓住月月挺翘的乳房用力揉捏一下。

  “啊,啊……”月月一声惨叫,那被钢针狠狠刺挑过的乳房,怎经得起我如此揉捏,月月刚一张开口,我就凑了上去,寻找着美妙温腔里的香舌,不停的挑逗,一口红酒被我灌到月月口中,稍许顺着月月的嘴角流了出来,如同血液一般。  月月痛苦的闭上双眸,一滴清澈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只是却不再挣扎,香舌被我吸着咬着,却不敢合上双唇,任由我舌头和牙齿的肆虐,因为我的一只手掌,正覆盖在月月受伤的那个乳房上。

  少女的香吻,是相当美妙的,约莫过了一分钟,我嘿嘿笑着离开月月的香唇,舔掉月月眼角的泪水,吸掉她嘴角流出的红酒,然后顺着她的白皙脖子一路往下,然后攀上一对美妙的少女双乳。

  我把月月的乳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唆着,咬着,揉捏着,似乎要在月月的乳房里吸出点什么。那只受伤的玉兔被我握在手里,含在口中,月月不停的挣扎,哭泣着喊叫我轻点轻点。

  一会会儿,一丝略带着腥味的液体从月月的乳头上冒了出来,月月不停的哭泣着求饶,我松开月月的乳头,却看到上面不光有我的口水,还有一丝丝的血迹,想必刚才那刺破乳核的那一针,对月月伤害挺大的吧。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保证听话……”月月哭泣道。

  “噢,你听不听话是以后的事,做错事嘛,就得挨罚,别怕,忍忍就过去了。”我拍拍月月精致的脸蛋,很轻松道。

  “陈安,你个混蛋,呜呜……”月月大概知道怎么都躲不过去,就对着我又骂了起来,只是骂着骂着又哭了起来。

  我顺着月月的双峰,一直往下,舔吸着娇躯上的酒渍,舌头在精巧的肚脐上微微的打转,刺溜刺溜的吸着平坦小腹上的一滩红酒。

  而我的手却已经伸到了月月的下体,翻开被我蹂躏过的阴唇,手指变着花样儿不停的挑逗,不一会儿便已经渗出蜜露。月月不知道是被刺激到了还是害羞,鼻息中一直发出令人血脉膨胀的呻吟声。

  “奶奶的,真是尤物啊,不管了,再来一炮。”我从月月的腹部抬起头来,看着双腮如同桃花一般的张含月,小弟弟已经昂首挺胸,而摊开手掌,一丝丝粘稠的液体在指尖。

  精虫上脑后,我立马站到人字形椅的后面,调了调开关,椅子升高,正好到腰部的位置,然后月月两腿被分开,如同贝壳一般的阴户里还渗出几丝被我调戏出来的液体。

  扑哧一声,毫无阻碍的滑进了月月温润的阴道,我看着被捆在椅子上楚楚可怜的月月,奋力的抽插,月月开始还咬紧牙关,几分钟后开始呻吟出声,只不过是痛苦的呻吟,因为那受伤的阴蒂在被我横冲直撞,那被扎过的奶子在我手掌里变幻着各种形状。

  随着我的力道越来越大,那本已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我挤出血来,雪白的奶子上不断渗出的血珠更添一丝美感,月月口中的呻吟逐渐变成了放声惨叫和求饶。  只是我不依不饶,除了手中力道加大外,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也越来越猛。看着月月娇嫩的阴唇被我的小弟弟翻进翻出,阴蒂因为冲撞势猛,被扎的地方也渗出了血珠。我空闲下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受伤的阴蒂。

  月月明显娇躯一颤,滑腻的阴道猛的一阵收缩,开始情绪失控的哭着骂我,只是词汇比较简单,来来去去也只是混蛋变态之类。

  只是我觉得月月貌似还不够凄惨,看着我眼前小巧的肚脐在一收一鼓,我嘿嘿一笑的随手拿起放在一边的钢针,对着月月的肚脐扎了下去,一下扎一下挑,血珠马上就渗了出来,像是盛开的血色梅花一般。

  而我马上就感受到了小弟弟那里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收缩和挤压,月月哭泣的由叫骂改为求饶,大体意思是让我不要再扎她了,她什么都愿意做,保证听我的话,让她笑就笑,让她哭就哭。

  我让她笑一下,她果然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于是我用针在她肚脐眼上深深捅了一下,然后她开始放声大哭大叫。

  “啧啧,还是不听话。”我一边抽插着一边继续扎她,看着她一边哭一边叫,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紧紧的阴道里也一阵阵的抽搐,当真好爽,我都快忍不住了。

  “我听话,我笑,求你,别在扎我了,啊,啊……”月月一边挣扎着一边想挤出笑容,可怎么也挤不出来,倒是眼泪一把一把的。

  我快感快要到顶峰的时候,眼角处忽然发现有一个尖嘴的钳子,我就把手里的钢针扔掉了:“好吧,好吧,我不扎你了,不过你要听话噢。”

  月月刚松一口气,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忽然整个身子都拱了起来,发出一阵一颤凄厉的惨叫声。

  而这是,我正拿着尖嘴钳狠命的拧着她的肚脐,用力的拉扯,小弟弟处,马上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的包裹,丝毫动弹不得,想不到月月的阴道竟然有如此潜力,我一阵精液狂喷。

  而这时候,我手中一松,那尖嘴钳上面似乎还挂着一小节的肉块,难道是月月的肚脐。而这时候的月月两眼无声的躺在那里,口中不停的喊着,疼,疼,疼死我了。

  月月的小腹上,很快的聚集起了一滩血迹,如同泉涌一般。

  就在此时,一声悠长凄厉的惨叫声从旁边小敏的口中发出,却见小敏在刑床上如同出水的鱼儿一下一下的颤动,原本白皙的肌肤蒙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色,那台机器上套着的假阳具仍在小敏娇嫩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只是乳白色的淫液中已经多是血丝,而仿佛小敏的阴道里有什么东西推了一下,那沉重的机器居然被小敏的阴道给挤了出来,失了中心倒在一旁,那假阳具却仍一上一下的不知疲倦的嗡嗡想着。

  小敏在刑床上如同痉挛,口中凄厉的呻吟声忽然不见,娇躯重重的摔在了刑床了,然后娇嫩的阴唇忽然张开,喷射出一道血箭。

  嘿,这是?我从月月的身上爬了起来,赶紧捂住小敏的阴部,可血怎么也止不住,小敏眼珠翻白,状极凄惨。

  “小敏,呜呜呜……”月月的小腹上开了一个大洞,血如泉涌,看到自己妹妹如此受刑,怎一个疼字了得,便咬着牙想要爬过去。

  这时候,整个地下室内已经一片血腥,我看了看张敏敏,张含月,还有陈雨诗,这三个已经被折腾得差不多了,干脆抬起手上的如意之轮,吸了三个人的意识之后,调了下时间,回到了三个小时之前。

  至于陈雨诗的表弟,那意识自然用不着吸了,所以当大家还在客厅里时,陈雨诗看着我已经是满眼的恐惧。

  “诗诗,让你的弟弟先回去吧,呆会儿我们要有同学聚会。”我看着陈雨诗对她使了使颜色。

  陈雨诗不敢看着我,低下头,而他弟弟周俊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记忆,只感觉到怎么刚来就要走了,还想赖在这里,却看到张敏敏对他寒眉怒目的,而他姐姐陈雨诗也仿佛和他有多大仇一般哼了声抬起头道:“叫你走你就走,这是我们同学聚会,你凑热闹干嘛,快走快走。”

  “别啊别啊,带我一起玩吧。”陈雨诗的弟弟周俊被陈雨诗一边推一边喊,哐当一声,大门关上了。

  看着转过身来的陈雨诗,我嘿嘿一笑,陈雨诗被我这笑声弄得浑身一颤,似乎手足都在发抖,站在那里不敢看我。

  我像个流氓一样抬起陈雨诗的下巴,看着这张以前上学时一直意淫的面孔,想着刚才被我那么狠狠的折腾,心中就一阵快意,我伸出手,从她腰部的衣服里伸了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细致的小腹,食指还在她肚脐眼上扣了一下,她娇躯一颤,似乎想要躲开,可想想又不敢。

  “陈安,饶了我吧,好不好,以后我听话。”陈雨诗略带哭泣的看着我求饶道。

  “现在知道求饶了,嘿嘿,真的听话?”我心里正得意,我贴近陈雨诗的身子,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处女体香,然后双手攀上了她高耸的乳房,一阵大力的揉搓,泪珠儿在陈雨诗的眼眶里打转,娇躯在颤抖,可却不敢移动。  “听话,我真的听话,呜呜。”陈雨诗低着头不敢看我,两只手垂着略带哭泣的声音,胸口的衣服已经被我揉得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你们呢,小敏,还有我的小月月。”我放开了陈雨诗,然后左拥右抱的将张敏敏和张含月给搂在了一起。

  小敏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虽然身体的伤害已经恢复了,但精神上似乎还有些恍惚,抱着张含月微微哭泣,张含月的心理承受能力似乎比我预想的要好得多,受了这么多的刑,精神还能承受得住,只是似乎也已经到极限了,我能感觉到她娇躯的颤抖。

  “陈安,我们认命了,求你了,别在折磨我们了。”张含月这时候看着我的眼神已经完全屈服,搂着妹妹张敏敏,抚摸着她的秀发似乎在安慰。

  “好吧,今天到此结束,呆会儿送你们回家,好了,别哭了,表现正常一点,别让人怀疑。”我走过去拍拍陈雨诗的脸,然后用纸巾擦干她面上的泪痕。  送她们回去一切都还顺利,虽然张敏敏的有点受惊,象小兔子一样一直呆在张含月的怀里,但我相信有小月月在,张敏敏回去不会受到太多怀疑,张含月可是很聪明的,知道一旦出事儿了,被家长知道了会是什么下场。陈雨诗的家长很客气,送她回去的时候还要留我吃饭,我叔叔阿姨亲切的叫着,她父母还说陈雨诗一点不懂礼貌,同学走了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早上,感觉又来了,晨勃啊,得运动一下,我想了想,打通了陈雨诗家的电话,问她在家吗?家里有人吗?

  她说家里有人,今天不方便。那我就说我要把她带到我的别墅,她又赶紧说父母都出去了,现在没人。

  这小妮子,还骗我。我看着监视器里,是陈雨诗闺房的画面,她挂完电话就仿佛哭泣的声音走来走去的自言自语:“怎么办,怎么办,又要来了……" 几分钟后,我敲敲门,陈雨诗因为在家,穿着很随意,上身一件卡通大T 恤,下身一件小热裤,高耸的胸脯将T 恤顶得象两座山峰一般。

  “妞,家里没人啊?”我进门后左右看了看笑道。

  “是的,我爸妈都出去了。”陈雨诗不敢看我,低着头有些紧张道。

  “愣着干什么啊,赶紧得,门关上啊,要不你呆会儿叫得太大声被人家听去就不好了。”我嘿嘿一笑,吓得陈雨诗差点坐到地上。

  “求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我听话,我肯定听话。”我把门啪的一声关上后,陈雨诗吓得躲到角落里,瑟瑟发抖。

  “快点,快点,别磨蹭,带我去你房间,要不然呆会儿有你苦头吃。”这个时候,我露出了坏人本色,抓着陈雨诗的头发就把她拎了起来。

  陈雨诗的闺房还是挺漂亮的,看得出他们家还是满有钱的,房间里堆满了羊绒玩具,墙面上贴着明星的海报,靠着窗口还有一个舒适的单人沙发。

  陈雨诗被我拉进了卧室,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白生生的双腿似乎在打颤,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你不是听话么,唔,先给我跪下来。”我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想着呆会儿怎么搞她。

  “怎么,不愿意,难道想被剥皮了?”我一声冷哼,吓得陈雨诗赶紧跪了下来。

  “跪那么远干嘛,近一点,对,再近一点。”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陈雨诗已经泪流满面的慢慢的双膝挪到我身前。

  “好了,别哭了,呆会儿有你哭的时候,现在衣服撩起来,把奶子露出来。”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瑟瑟发抖的陈雨诗道。

  陈雨诗看着我冷酷的面孔,跪在那里抽泣着扭过头,慢慢的把自己的T 恤撩了起来,往上是诱人精致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再往上是颇具规模的双峰,白生生的肉被蕾丝乳罩包裹着,看着我咽了口口水,虽然昨天已经爽过了一把,但美女是百看不厌的不是。

  陈雨诗的动作停了下来,我伸出脚在她高耸柔软的胸部上磨蹭了几下:“这个,抬上去,奶头都看不见,玩个屁啊。”

  陈雨诗呜呜的哭泣声中,双手将乳罩往上提了提,一对可爱的小白兔马上弹了出来,顶头嫣红的两点与洁白的乳肉看得我垂涎欲滴。

  “过来,爬过来,我饿了,会喂奶不?”我一脸坏笑道。

  “不,我不会,我没有奶水。”陈雨诗很天真的摇摇头。

  “不会就学嘛。”我懒洋洋的躺坐在沙发上:“赶紧的,把奶头塞到我嘴里,不然呆会儿有你好受的。”

  陈雨诗有些犹豫,我冷哼一声,吓得她赶紧挪了过来,一手托着自己的乳房,一手衬着沙发,想要把乳房塞到我的嘴里,我哪能如她的意,故意把头扭来扭去,娇嫩的乳房在我脸上滑过来滑过去,见我不肯配合,陈雨诗哭了:“求求你,别动了。”

  “是你求我的哦。”我嘿嘿一笑,对着那早已垂涎三尺的少女乳房吸了上去,滑腻的感觉马上充满了口腔,带着淡淡的乳香味道,小巧的乳头在我舌头的刺激下渐渐的硬了起来,我一手托住她另外一个乳房,开始又捏又掐,在我嘴里的乳房,我用力吸了几口之后,开始用牙一口一口的磕着,陈雨诗马上哭了起来,却又不敢大声,双臂撑在沙发上不停的颤抖,也不敢稍作移动,咬牙苦撑。

  我这么又咬又掐又揉的,几分钟后,陈雨诗再也坚持不住了,身子从沙发上瘫倒了地上,呜呜哭泣。

  我躺在沙发上正爽着呢,这妞居然敢不配合,我抓住陈雨诗的头发把她拎了起来,对着两个颤巍巍的乳房就是一正猛拍,原本白皙如雪的乳房,已经布满了红印,也有紫印,乳晕边缘似乎被我咬破了,有点献血渗出。

  陈雨诗咬着牙被我一阵扇乳后看着我可怜兮兮道:“求你了,陈安,不要这样,不要,呜呜……" “居然敢逃,看来你被调教的还不够啊,是不是想让我再给你剥次皮。我还有好多保留节目呢,小敏和月月的那些节目你还没尝过,是不是想试试。”我吓唬陈雨诗,不过她也真的被吓着了,我手一松她马上瘫软在地上,不住求饶:“求你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嘿嘿,那看你表现了。”我站了起来四周看了看,从她写作业的台子上找到了圆规,还有蜡烛,便有了主意。

  “现在,你给我脱光光的,躺倒台子上去。”我把陈雨诗拎坐起来,然后在身边摸了摸,找了根烟点了起来,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陈雨诗。

  愣了几秒钟后,陈雨诗终于哭哭啼啼的站了起来,极不情愿的把开始一件件的脱衣服,其实没什么好脱的,夏天嘛,就这几件衣服,不一会儿,陈雨诗就清洁溜溜了,似乎还有些害羞的双臂交叉着挡着重要部位。

  “愣着干什么啊,躺倒台子上去。”我吐了口烟圈,对着陈雨诗喊道。  陈雨诗有些害怕的看着我,却又不敢违背我的命令,磨磨蹭蹭的爬到自己的写字台上,然后仰面躺了下来。

  写字台上,玉体横陈,酥胸高耸,白生生的大腿间是神秘的芳草地,那淡肉色的缝隙充满着诱惑。

  这可是陈雨诗的裸体啊,咱们班里那帮狼崽子的意淫对象,可得好好揉搓揉搓,我咽了咽口水。

  我从陈雨诗的床上找到了一条薄被,拿起剪刀把它撕成一条一条的,然后走到躺在写字台上的陈雨诗面前,手掌轻轻抚过陈雨诗因紧张而俏丽的乳头道:“乖,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陈雨诗大概知道反抗也没有用,这时候倒很配合的红唇微启,一条粉红的舌头伸了出来,当真性感之极,我凑了上去,吮吸着少女的香舌,手掌在陈雨诗诱人的肉体上上下游走。

  “求你了,别绑我,好不好。”陈雨诗一阵喘息的看着我手里的一条条布带,嘴唇边还有丝丝我的口水。

  “哦,那可不行,呆会儿你要挣扎得太厉害或者叫得太大声,把别人引进来就不好了,乖,别动,嘴巴张开,我先把你嘴巴绑起来。”我把布条绕过陈雨诗的嘴巴,在她脑袋后面打了个结,这时候陈雨诗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嘴巴里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声音。

  然后我拿出其它布条,把陈雨诗的两手两腿都绑在了写字台的四个脚上,全部绑完之后,陈雨诗几乎没有扭动的空间,然后看着我点燃了蜡烛,再点了根烟,眼神里充满着恐惧。

  我深吸一口,烟雾在我的肺里转了一圈,然后我吹到了陈雨诗的脸上,陈雨诗双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满是求饶之色。

  我左手揉搓着陈雨诗鼓鼓的白馒头一般的乳房,嫩红的乳头在我指缝间游来游去,我改揉搓为握,白皙的乳房在我手掌的虎口处鼓了出来。虽然陈雨诗的乳房算是同龄人中比较丰满的,但是毕竟才18岁的少女,乳头的颜色还是淡淡的。  我右手拿着蜡烛,轻轻的倾斜,红色的蜡油顿时滴了下来,在蜡油接触到陈雨诗乳晕的那一刹那,陈雨诗的腰猛的挺了一下,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嘴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豆大的泪珠儿,马上就从眼角滑了下来。一滴红色的蜡油,像是在白皙的乳房上盛开的一朵梅花。

  陈雨诗不停的扭动着娇躯,嘴巴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眼角泪珠儿不停滑落,可我却好不怜香惜玉,将一滴滴的蜡油,滴在陈雨诗傲人的乳房上,特别是在乳晕和乳头的位置。有几滴蜡油不小心滴在了我的手指上,我被烫的差点把持不住蜡烛。这可不是日本AV里用的那种低温蜡烛,那蜡油的温度,可是堪比沸水的。陈雨诗像是躺在砧板上的一块小白羊,不停的挣扎哀号。可惜她的口被堵住了,那种低沉的哀号和眼角的泪水以及求饶的目光却让我兴起了更大的欲望。

  陈雨诗两个高耸的乳房上已经覆盖了薄薄的一层蜡油,甚至已经看不出乳头的颜色,白皙的肚皮上以及精巧的肚脐眼上也有一点一点落梅般的蜡油,随着陈雨诗肚皮的不停起伏,这一副落梅图更显得有几分生气了。

  当我的目光从陈雨诗的肚皮上移到两腿之间的芳草萋萋地的时候,陈雨诗急了,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书桌被震得咚咚作响,也不知会不会被楼下的人听见。  我笑了,伸出左手,抚摸着陈雨诗的大腿根部。那如同绸缎一般的细滑手感,让我很是陶醉。陈雨诗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声,努力的伸长脖子可怜汪汪的看着我。

  我呼的一声,把蜡烛吹灭了。然后把蜡烛放好,伸出右手擦掉陈雨诗眼角的泪珠,而我的左手,却已经探入那芳草萋萋,分开两片阴唇,微微挑逗。陈雨诗仿佛是水做的身子,稍作挑逗,便已经春潮泛滥。陈雨诗脸上原本白皙的肌肤马上浮起了一层红晕,似乎是因为过于害羞,扭过头去,喉咙里发出阵阵的呜咽声。  我伸出湿漉漉的手掌,把陈雨诗身体里的液体在陈雨诗的脸上擦了擦,屋子里顿时一股很淫靡的味道,不过我喜欢。

  陈雨诗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恐惧,眼睛闭了起来,睫毛一闪一闪的。  “大餐还没有开始呢,刚才只是开胃小菜。" 我蹲下身子,在陈雨诗的耳边嘿嘿冷笑道。

  陈雨诗吓得马上睁开了眼睛,而看到我正拿起一只圆规,分开后露出尖尖的针脚,而我的另外一只手,正在分开陈雨诗娇嫩的阴唇。

  陈雨诗的滑嫩阴唇在我的手指尖被慢慢的分开,露出里面分红的嫩肉,大概是因为紧张的缘故,还能看到里面的褶皱仿佛呼吸一样一起一伏,圆圆的小孔是陈雨诗的尿道,我用圆规的针脚轻轻的刺了一下,其实也没多深,陈雨诗被捆在写字台上的肚皮忽然就拱了起来,嘴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眼角的泪水刷刷的就流了下来。

  我拔出了圆规,上面有一丁点儿的血迹,然后扭头看着陈雨诗精致的面孔。虽然陈雨诗嘴巴里被布条塞住了,但青春无敌的漂亮脸蛋上,满是乞求哀告的神色,同时配合嘴巴里呜呜呜的声音,楚楚动人的表情看起来真是让人心神荡漾,但我觉得她还能更凄惨更绝美一些。

  “别怕吗,就圆规针扎几下,就当打个针而已喽。”我轻轻的撸开因为被泪水黏在陈雨诗面颊上的几根秀发,然后轻轻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下面,我来扎一下你的小豆豆,你说你会有什么反应?”

  刚听完这个,陈雨诗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好大,吃力的扭过头对着我,嘴巴发出里含糊不清的急促的声音:“饶了我,饶了我,不要,千万不要。”

  一边发出声音,一遍努力的用脸颊蹭着我的手臂,哀求的眼神一直对着我。我故意不去看她清纯漂亮的脸蛋上那凄美哀绝的表情,一只手拿起圆规,一只手探向那幽谷之地。忽然我手上一紧,陈雨诗荡在书桌外面的白嫩小手紧紧的抓住我拿着圆规的手臂,吃力的抬起脖子,紧张的看着我不停的摇头,丝滑的秀发散落在滑润白皙的肩头。

  “你放手嘛,扎一下下,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像是引诱小女孩的狼外婆一样,哄着陈雨诗。陈雨诗哪里肯放,小手上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臂,我拉了一下,桌子咯吱咯吱作响,居然还拉不动。

  我嘿嘿一笑,看着陈雨诗微微仰起的上身,远超同龄人的丰满的乳房舔了舔嘴唇:“要你真不愿意被扎下小豆豆,那要不咱们再剥个皮咋样?”

  一听这话,陈雨诗吓得脸当时就白了,手一松,我顺势抽出手来,稍微往后挪了挪,她再想抓我就抓不到了哈。我慢慢的把手放在陈雨诗的肚皮上,滑嫩的像是绸缎一样,青春无敌的身体没有一丝的赘肉,我低下头在小巧的肚脐上亲了亲,吸了吸,但这时候陈雨诗非常害怕,我只不过伸出舌头在她可爱的肚脐上打了个圈,她就吓得全身发抖。算了,不管她了,怕就怕吧。

  陈安的手掌继续往下,终于来到那萋萋芳草地,手掌满满的先覆盖上去,绒绒的感觉,然后压了压,在耻骨的变化,我用手指轻轻的分开嫩肉,仔细的观察着陈雨诗下体的变化。因为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粉嫩的下体呈现一线天的模样。即使被分开了阴唇,但阴蒂被包裹在了阴核包皮里面,需要剥开来才能欣赏到美丽的小豆豆。我用手指慢慢的剥着剥着,陈雨诗吓得身体不停的往后缩,但她的写字台就这么大,头已经越过了写字台的边缘仰头垂了下来,秀发都拖到了地上,很快就没有了缩的空间,只能任由我把她深藏在身体里的秘密一点点的剥离出来。

  小姑娘的阴蒂只有米粒般大小,我用两根手指固定住,然后拿起圆规的尖尖头,轻轻的碰了碰,立马陈雨诗就在写字台上疯狂的扭动,甚至把地板都震得嗡嗡作响。还好现在是上班时间,否则真担心把邻居给招来。我不理她如何针扎,手指用力的夹住米粒大小粉粉的阴蒂,然后圆规的尖尖头,慢慢的推了进去,只看到陈雨诗被绑在写字台桌角上的双腿立即绷得紧紧的,然后荡在桌沿的手臂也伸直了,手掌的五根手指笔直的张开,在不停的颤抖颤抖,从桌边垂下的脑袋在不停的摇动,秀发胡乱飞舞,嘴巴里的含糊不清的声音也被挤出来。

  陈安捏住了陈雨诗的阴蒂,针尖不停的怼进去,有抽出来,再怼进去,再抽出来,平躺在桌子上的姑娘像是木偶一样,一会儿腰挺起来,摔下去,又挺起来,又摔下去,桌子像是要散架了一样,原本干涸的阴唇里面,汩汩的被刺激出了白浆,浓厚的白浆甚至拉成了丝,垂了下来。当我来回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含苞待放的阴唇一下子像张开的鱼嘴,浓厚的浆汁直接就喷了出来,打在了陈安的掌心里,然后女孩儿的身体像是弓成了一座拱桥,不停的再抽搐,荡在桌沿上的手臂也伸得挺直,桌脚上绑着她的雪白粉嫩大腿的绳子也深深的卡进了肉里。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受不了了,求你了,求你了,快放手啊,放啊,我真的受不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绑在陈雨诗嘴巴上的布条被挣脱了,陈雨诗不停的求饶哭泣,再求饶再哭泣。

  陈雨诗因为挣扎,脑袋再另一端桌子的边缘垂了下去,只看到她躺在桌子上高耸雪白的乳房和颤巍巍的粉嫩乳头,以及尖尖的下巴,看不见陈雨诗的表情。我拔出圆规,擦了擦上面的血迹,然后走到桌子的另一头,蹲下腰,看着陈雨诗垂下的脑袋和精致的面孔。

  大概以为刺激得太激烈了,陈雨诗的眼泪鼻涕和口水都糊在了一起,几根精致的秀发就这么被黏在了脸颊上,陈安轻轻的剥开秀发,露出陈雨诗青春可人的面孔,但此时陈雨诗的脸上满是恐惧与受惊吓的表情。

  “不要在搞我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受不了了,真的。”陈雨诗眼泪汪汪的哀求的看着陈安。

  “你真的听话吗?”陈安抚摸着陈雨诗的脸蛋,帮她擦干眼角的泪水。  “真的,一定听话,听话的,求你了。”陈雨诗不停的用哀求的语气求饶。  “也行,试试看,如果我不高兴了,再来弄几次也不是难事。”陈安嘿嘿笑着,然后给陈雨诗解绑。陈雨诗刚才估计被弄得狠了,从桌子上下来的时候,两腿站不站不住,还好我扶了一把,否则都要滚到桌子下面去了。

  “站好了,让我好好的看看你,你知不知道,我们班的男生有多少想弄你,想把你扒光了,看你身上的每一块肉,嘿嘿,站直了,不许动哦,要乱动,等下有你好受的。”陈安搬了张椅子,做了下来,让陈雨诗这么一个刚满18岁的小姑娘,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就站在了陈安面前。想想一个星期前,大家还都是同班同学,在一起玩闹,现在确像是一块砧板上的肉,被里外看个通透,还被揉碎了打磨,陈雨诗不禁悲从中来,站在那里低着头,眼角的泪珠儿像是马上又要溢出来,赤露的双臂交叉的放在了小腹前,挡住了要害部位。

  “两手分开,不要挡着,挡着我怎么看。”陈安伸出手指,戳了戳陈雨诗的手背,陈雨诗吓得往后缩了缩。

  陈安不怀好意的冷笑了几声,陈雨诗赶紧又站回原位,两手垂在身侧。  “我不让你动你不要乱动,再来一次,有你好受的。”陈安冷笑着说。  “再也不敢了,求你了,一定听话,听话的。”陈雨诗这时候像是乖乖兔一样。

  陈安坐在椅子上,就这样盯着陈雨诗的裸体,看着她同学三年里熟悉而又梦牵魂绕的面孔,然后眼神从美人肩,锁骨一路往下,饱经蹂躏缺依然挺巧的双乳,粉嫩的乳头,铜钱般大小的乳晕,然后往下就是精致的小腹,三角地带那被开采的芳草地,陈安就这么坐在那里,用眼神上下左右不停的打量。

  虽然陈安并没有再对陈雨诗动手动脚,但就是被这么看着,陈雨诗的脸慢慢的红了起来,脑袋也低了下去,毕竟是一个高中刚刚毕业的女孩儿,面对着曾经的男同学,赤身裸体的被盯着每块肉看了个通透,羞耻的感觉让陈雨诗无法自处。  “头抬起来,低着脑袋干嘛,然后要微笑,不要这么悲惨,我最喜欢你以前做坏事调皮的笑容,然后做个轻咬下嘴唇,来个嬉皮的表情,你怎么就不会笑呢。”陈安指挥着陈雨诗做各种表情,但陈雨诗硬挤出的笑容里总是带着一股子哭腔。  “对不起,我笑不出来。”陈雨诗被吓得像是又要哭出来了。

  “现在,双臂举起来,然后抱在脑袋后面,腰站直了,胸挺起来。”陈安坐着,指挥陈雨诗。

  这个动作不难,陈雨诗很是听话的双手举起抱在了脑袋后面,本来就颇具规模的一对乳房就更显挺拔了,真难想象这么一个刚满18岁的女孩儿有至少是D ,甚至是E 的一对天然小白兔,更诱人的是乳头是那种粉嫩粉嫩的颜色,让人看着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冲动。

  陈安忍住了冲动,坐在那里,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这具诱人的胴体,欣赏着美女的女孩儿身上的各种秘密。

  “来,走近一点,把腿搁在椅子上。”陈安指挥着陈雨诗靠近一些,鼻尖里闻到了女同学身体里散发出的迷人味道,陈雨诗不敢反抗,抬起一条腿,放在了陈安坐着的椅子上。

  原本陈雨诗双腿并拢的时候,还能隐藏一些身体最深处的秘密,这时候伸出了白嫩的左腿,被芳草遮挡住的幽谷,也渐渐的打开了一条缝。虽然陈雨诗已经里里外外被玩了个通透,但毕竟还是一个还未走出校门的小姑娘,把腿搁在椅子上的时候,羞红了脸,轻咬着下嘴唇,悄悄的把头扭了过去,不让陈安看到她羞涩的表情。

  陈安坐在椅子上,抓住陈雨诗的脚踝,然后抚摸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越过膝盖,然后就是白嫩的大腿,慢慢的往里推进,一寸肌肤一寸肌肤的向前攻陷,从掌心里传来的肌肤的颤动,能够感受到女孩儿现在很紧张,但又不敢随意乱动的紧迫。

  陈安手掌不停向前推进,然后抬着头看着陈雨诗的表情,快要摸到那要紧的地方了,陈雨诗深吸了一下鼻息,眼角的泪珠已经滚落而不自知。陈安确不急着攻城略地,一双手掌在大腿根部慢慢游走,偶尔触碰到几根阴毛,或者划过阴唇的时候,陈雨诗的大腿根部立即绷紧,鼻息也逐渐加重,但陈安却并没有要对她要紧地方动手的意思,陈安有自己的打算,想要让陈雨诗自己把自己的一切都完完整整的展露出来。

  “你有没有自慰过?”陈安放开抚摸在陈雨诗大腿根部的魔掌,然后自顾自的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的看着陈安。

  “啊,什么,自慰,什么是自慰?”陈雨诗是一个如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儿,忽然间听到自慰这个词有点不知道什么意思。

  “嘿嘿,自慰嘛,就是自己摸自己下面,然后要有快感,仿佛尿尿一般的感觉,有没有。”陈安笑眯眯的盯着陈雨诗道。

  “自己摸,没有,没有。”陈雨诗听到这个,脸立即红了个通透,赶紧摇头否认,但是以陈安的阅历来看,她肯定在青春期的时候有过一些自我娱乐,但这是每个女孩儿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怎么可能给别人知道。

  “刚才我拿针扎你的时候,你不是尿了很多,这不是尿,这是高潮时候的表现,自己摸自己,也能有这样的效果哦,如果不想再被剥奶子皮扎阴蒂什么的,你自己浪一个我看看。”陈安不怀好意的看着陈雨诗,对着她的脸吐了一个烟圈。  陈雨诗听着陈安口中可怕的字眼,吓得小脸蛋立马刷白,然后又被烟圈呛了一下,猛烈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哭泣道:“陈安,我,我不会。”

  “你要不会,那就我来。真没用,月月同学上次就自己自慰流了好多水呢,有什么难的。等下我再扎你两下,找找感觉就行。”我做势要站起来,吓得陈雨诗赶紧靠在我肩膀上,滑腻的奶子都蹭到了陈安的脸上。

  “不要,不要,我自己来,我可以试,求你了。”陈雨诗赶紧求饶。

  “也行,你要自己搞不定就我来喽。”陈安笑眯眯道。

  “我行的,一定行的。”陈雨诗赶紧道,然后站直了身子,想要扭过头去。  “好了,就保持这个姿势,你脸得对着我,然后腿继续搁在椅子上,要站不稳我帮你扶着。现在手伸到自己下面,然后手指头分开,看到那粉红色的肉了吗,那是阴道里面的褶皱,手指头伸进去,要深一点,找自己身体里面的G 点,就是摸上去感觉很酥麻的一个点,仔细找,总能找到。然后脸对着我,扭过去干嘛,还怕被看?高潮的感觉是装不了的,你别拿尿尿来糊弄我,自己手指头在肉里面慢慢找,找到了就不停的按,按出水来,按得自己站都站不住。放心好了,我会扶着你腿的,不会让你滚下去……”陈安啰里八嗦的指挥着陈雨诗这个纯洁的如同花朵一般的女孩儿把自己身体里最深处最羞耻的秘密都逐渐的展示出来。  陈雨诗略弯着腰,秀发和乳房都垂荡着,一双玉臂伸向自己的下体,陈安仔细盯着陈雨诗手指与阴唇结合的地方,随着陈雨诗手指在自己身体里的抠挖,渐渐的有了水声,陈雨诗原本低声的抽泣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一边羞涩到要死,一边确要把自己的身体全部秘密暴露出来那种感觉折磨到陈雨诗快要崩溃。

  大约一两分钟之后,陈雨诗被自己扣得直翻白眼,然后下体的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呈现胶水一般的质感不断的向下流淌,一阵猛烈的抽搐与娇喘之后,陈雨诗啊的叫了一声,然后站立不稳的摔倒了在陈安的怀里。陈安顺势一搂,免得陈雨诗摔下去,陈雨诗的手指已经从肉洞里拿了出来,垂在身体一侧,还有几滴液体顺着纤纤玉指慢慢低落,陈安抚摸着女同学光洁的背部,然后手指猛地插进了陈雨诗的阴道里,里面果然滚烫,然后还有一阵阵的抽搐,那是高潮的余韵。  “嗯,检查过了,真的高潮了哦,你把自己摸出高潮来了哦。”陈安搂着陈雨诗,调戏的说道。

  忽然之间,陈雨诗像是情绪失控一样,赤裸的身体在陈安的怀抱里不停的挣扎,然后还用拳头打着陈安的胸膛大声哭泣:“你满意了,你满意了吗,我高潮给你看了,你还想怎样,我这样了你还不能放过我吗?”

  然后陈雨诗就在陈安的怀里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哭得陈安好尴尬,看着站在门口的一个中年大叔以及中年大叔边上的一位漂亮女警,不知道怎么解释。

  “诗诗,你怎么了?”漂亮女警长得和陈雨诗有六分相像,合体的警服将女警鼓鼓囊囊的胸口衬托得颇有规模,但气质上女警确有一种飒爽与干练,让陈安这种坏蛋都有一种压力。

  陈雨诗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扭过头来,不敢置信的惊呼:“姐姐,爸爸?”。  然后大概是想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处境,还面对着自己的亲人,又扭过头钻在了陈安的怀里。

  “你是谁,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中年大叔看起来挺彪悍的,想要冲过来救人,然后被陈安速度极快的一脚踢飞了。漂亮女警想从另一侧包抄,却看到陈雨诗被陈安卡住脖子给提了起来,一把菜刀抵在了陈雨诗乳房的边缘,陈雨诗被陈安从后面抱住控制住,挡在了身前。

  漂亮女警不敢妄动,赶紧回头把中年大叔给扶了起来。大概是被卡得太紧了,陈雨诗小脸涨得通红。

  漂亮女警把中年大叔从地上扶了起来,虽然见过不少罪犯,但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明明刚才妹妹身边的年轻人手头什么都没有,怎么却出现了自家厨房的菜刀。

  陈安把陈雨诗挡在自己身前,一手握住陈雨诗的脖子,一手握住菜刀,紧紧的抵在了陈雨诗乳房的边缘,女孩儿赤裸的身体,就这么展现在了自己姐姐和父亲的面前。虽然被卡住了脖子,并且面对着菜刀的威胁,但是情感上的羞涩,让陈雨诗恨不得马上晕过去。

  没办法了,没想到正好碰上有人回来,得装一回坏人了。陈安调整好情绪,手指松了松,陈雨诗一阵猛烈的咳嗽。

  “快放开我妹妹。”“放开我女儿。”漂亮女警和中年大叔怒气冲冲的面对着陈安,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有话好说,你们别乱激动,否则我一不小心一划拉,这漂亮的奶子就保不住了。”陈安努力的挤出坏人的冷笑道。

  “你这是在犯罪,你知不知道。”女警扶着中年大叔,一双美瞳里仿佛要喷出怒火。中年大叔大概是不好意思对着自己女儿的裸体,扭过头去。

  “犯罪,当然,我当然知道。刚才我让陈雨诗还表演了下自慰呢,你看现在她手指头上,还有自己身体里面的液体呢。来,诗诗同学,再来表演一下,当着自己老爸和姐姐的面,表演下高潮吧。”陈安这个罪犯表情演的越来越好了。  “不,绝不,你做梦。”陈雨诗嘶哑着大声吼叫,这个时候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敢反抗了。

  “放下你手里的刀,否则我不客气了。”漂亮女警忽然从腰间拔出了手枪对着陈安,眼睛像是狼一样冒着怒光。

  忽然陈雨诗一阵惨呼,陈安嘿嘿一笑,手里的菜刀一划拉,在陈雨诗的乳房上划拉出一道深深的口子,血立即就顺着胸脯往下流淌,从两腿间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地上。

  陈安一手拿着菜刀,抵住了陈雨诗的脖子,然后手指翻开被菜刀花开的皮肉,钻了进去,然后不停的搅动,血水不停的从陈雨诗丰润的乳房里涌了出来。  “啊,疼死我了,姐姐,爸爸,快救救我啊。”陈雨诗赤裸的身体在陈安的怀抱里挣扎,血水在陈雨诗的脚下越积越多。

  “畜生,快放开我女儿。”中年大叔急的跳脚。

  “你会付出代价。”漂亮女警虽然怒气满满,但却非常冷静,握着手枪的双臂异常稳定。

  “你也会付出代价,嘿嘿。”陈安忽然间觉得这位漂亮女警挺有魅力,可以好好玩玩。

  “嘭。”女警勾动了手指。

  “卧槽,这妞居然敢开枪?”陈安夹住了子弹。

  陈雨诗躺在了地上,血水不停的涌出,可能刚才菜刀划到了静脉动脉什么脉。  “这,怎么可能?”漂亮女警一脸的不可置信,枪口不自觉的垂了下来。  “姐姐,你救救我。”陈雨诗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从地上站了起来,奔到姐姐身边,握住姐姐的手使劲摇晃。

  这傻妞大概是惊吓过度,忘了她姐姐手里有枪,漂亮女警刚从震惊里恢复过来,却已经来不及,枪声响了,子弹从陈雨诗的腹部穿透,背后一个大洞,鲜血满地都是。陈雨诗躺在地上,巨大的痛苦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抽搐,眼看着生命就要流逝,陈雨诗的眼睛里居然露出一种解脱的表情。

  不就是让你自慰了一下,高潮了一下么,气象这么重,居然要自杀,挨枪子的滋味儿不好受吧,真是个傻妞儿。陈安转了转手腕,时间回到5 分钟之间。  陈雨诗这时候一条腿架在椅子上,然后的手指还在自己的的阴道里,眼神很迷茫的看着自己的腹部,有点不敢相信。

  “别看了,还有5 分钟,你姐姐和你老爸就要回来了,不想被看见赶紧穿衣服。”陈安看着陈雨诗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陈安抓住陈雨诗的手臂,让她把手指从自己阴道里拔了出来:“别摸了,以后再摸给我看,赶紧穿衣服先。”

  陈雨诗如梦初醒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刚才可能要死掉了还好,现在还不知道陈安会在怎么对自己,沉沦地狱无法解脱的噩梦将会一直下去。  “啪”陈安一个耳光打在陈雨诗脸上,把陈雨诗打蒙了,虽然还在抽泣,但终于哭声小了下来。

  “你那个漂亮的姐姐叫啥?是做什么的?”陈安冷笑着舔了舔嘴唇,把坏人的样子做足。

  “我姐姐叫陈雪,是一名刑警,你想干什么?”陈雨诗蹲了下来,环抱着身体,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陈安。

  “刑警,居然是刑警,有意思。等下你装我女朋友好不好,介绍给你姐姐认识啊。”陈安笑嘻嘻的把陈雨诗拉了起来,然后把散落在沙发上的奶罩罩上,然后帮她把衣服穿好。

  “演戏别演砸了哦,演砸了你知道后果,嘿嘿。”陈安从后面抱着陈雨诗,手伸在陈雨诗的大T 恤里,顺便在奶头上狠狠的掐了一下,陈雨诗疼得一哆嗦,却没敢做什么。

  几分钟后,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诗诗,你在家?这位是?”漂亮女警陈雪走到门口,看了一眼,然后有些警惕的看着陈安。

  “这是我同学,也是我男朋友。”陈雨诗有些怯生生的说,努力的调整着情绪。

  “男朋友,你居然有男朋友,还带回家里?”中年大叔从陈雪背后做了过来,那是陈雨诗的爸爸,很是不怀好意的看着陈安。自己的掌上明珠,刚刚高中毕业就谈恋爱,父亲很是不满。

  “爸,诗诗也大了,你别这么凶。”陈雪拉着父亲,然后扭过头说道:“诗诗,谈恋爱姐姐不反对,但你才高中毕业,还有不该带到家里来,咦,你脸上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红?”

  “没事没事,我不小心,那个撞墙上的?”陈雨诗赶紧用手捂住脸,虽然陈雨诗在尽力的掩饰,但神色中的恐惧和偷偷的看着陈安眼神,让做刑警的姐姐一下子就警惕起来。

  “小子,是你打了我妹妹?”陈雪眼冒怒火的看着陈安,才18岁的妹妹有了男朋友,姐姐不想父亲这么封建,但想到这小伙子居然敢动手打自己的妹妹,彪悍的女刑警一下子绷不住了,直接抓住了陈安的衣领拽了过来。

  “姐姐,你别动手,不关他的事。”陈雨诗急着过来拽这姐姐的手臂使劲摇晃。

  “警察同志,刚才我们吵架了,我不小心打了她,你别生气嘛,是我不对。”陈安举着双手,故作承认。

  “混蛋,你居然敢打人。女儿,给我把他抓到局子里,去劳改,去判刑。”中年大叔怒气冲冲的过来想要打陈安,被女警侧身挡住了。

  “滚,我们家不欢迎你。”陈安被女警一下子甩出了门外,这妞挺有劲啊,侧身而过的时候,陈雪的秀发拂过陈安的鼻梁,女孩淡淡的清香微微拂过,相当的好闻。

  “姐姐,不要,你们不要这样。”

  “诗诗,这好男孩儿多的事,你们才谈了多久,他就敢打你,以后肯定不会对你好。”

  “是的,女儿,这种人渣我们离他远点……”

  陈安被关在了门外,门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

  肉烂在锅里,这一家子迟早是自己的盘中餐,嘿嘿,等下有空去见见刚收服的小弟们。

  晚上六点半,青山夜总会,门脸金碧辉煌,是附近数一数二的大场子,大门口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礼貌得招呼着客人,陈安停下车,小弟赶紧过来帮接好钥匙去泊车。

  青狼帮之前被自己收拾过的头目,黄流站在门口,点头哈腰的迎接陈安。  “大侠,里面请,我们老大今天要见您。”黄流见识过陈安的强大,很是客气的在前面引路。

  光怪陆离的回廊里,各种重金属音乐声响起,几个包间里,偶尔还传来一些娇喘嘻嘻的声音,想来这场子也不大正经。但能开这个地段开着也没人来管,看来这个帮会后台也还不错。

  回廊最深处的一间包间,门外站着两个肉球球一般的彪形大汉,身高起码一米九以上,黑西装戴墨镜,瞥了黄流和陈安一眼,然后打开大门。巨大的包间里,正中央的沙发上却坐着一个瘦高的男人,长发有些挡住了男人眼睛,但从头发缝隙里透露出的眼神却是阴骘到了极点,站在瘦高个男人身后的却是一个异常妖艳的女人,身材本钱极好,紧身的黑皮衣将身材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领口却敞得很开,露出大半个白球晃悠悠的,然后尖削下巴、桃花媚眼,让陈安想起了葫芦娃里的蛇精。

  “黄流,这就是你说的大侠?看起来像是高中生,你别是被耍了吧。”阴骘男人瞥了陈安一眼,冷哼了一声道。

  “大哥,你放心,绝对是大侠。”黄流小步跑到阴骘男人身边,点头哈腰道。  “大侠,这是我们青狼帮老板的黄淼,外号医生,这是我们二当家的关莉莉,外号毒蜂,整个东城区的地下生意都是我们罩着的。”黄流赶紧介绍道。

  “地下生意?贩毒吗,嘿嘿。”陈安不怀好意的看着所谓的大当家。

  “黄流,你说得太多了。”大当家瞪了黄流一眼,黄流赶紧不说话。

  “大侠,这年头还有大侠,咯咯,也好,让我来试试你的成色。”妖艳的女人关莉莉从阴骘男人的身后走了出来。

  “我对女人从不手软,你想好了吗?”陈安无所谓的探探手。

  “咯咯,吹牛的我见多了。”关莉莉妩媚的眼神看着陈安,扭动着水蛇腰慢慢的走前了几步,然后却速度极快的左右晃了两下,皮衣下的火爆的身体爆发出了惊人的动作,一把三寸许长的利刺扎向陈安的小腹。

  不错不错,看起来这所谓的青狼帮还有两把刷子啊,这女人大概一般人也对付不了,可陈安怎么会是一般人,在关莉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关莉莉已经躺在地上,寸许长的利刺已经穿过连体皮衣,从她的下体里面刺了进去,也不知道刺进去了什么地方,这女人惨叫着捂着下体,然后被陈安踩在脚底下扭来扭去。  阴骘男人不敢置信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风大浪见多了,所谓的高手也见过几个,自认自己和关莉莉合作这么多年,从没预见这样的情况,连这个像高中生一般的男孩怎么出手的都没看出来。

  “嘭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几个彪形大汉把陈安围了起来,看素质比黄流手下的那帮小混混们高多了。

  “哥,别,别冲动,我们打不过他的。”黄流急了,赶紧拉着大当家。  “说过多少次,在公司里叫老板。”阴骘男人拍了一下黄流,然后对着陈安冷冰冰道:“高手我见得多了,你还能打得过我这一帮兄弟们?”

  “别啊,大哥,他真能打得过。”黄流急的上蹿下跳。

  一帮彪形大汉们围了过来,然后噼里啪啦,很快的躺了一圈,陈安在圈中央拍拍手。

  “你果然能打,但你能快过子弹么?”老大黄淼抬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陈安。

  “大哥,大哥,不要啊,他能接住子弹的。”黄流更急了。

  接住子弹,开什么玩笑?黄彪瞪了弟弟一眼,看着陈安,陈安对着黑道老大轻蔑的勾了勾手指。

  黄淼毫不犹豫,哼了一声,扣动了扳机,然后看着陈安从指缝里扔下了黄澄澄的子弹头。

  黄淼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的子弹头,然后看着仍有徐徐青烟的枪口,再看着倒了一地的兄弟们,一时间懵了,这已经超出了这位黑道老大的认知。

  忽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外面各种惊叫声,混杂着密密麻麻的喊叫:“不许动,警察,全部趴下趴下。”

  “老板,不好了,警察来了。”外面一个小弟让冲进来,立即被推了一下倒在了地上,警察冲了进来。

  “统统趴下,还有你,放下枪,立即投降。”领队的居然是女声,声音好熟悉,陈安扭过头,握草,居然是陈雪这妞。

  “现在怀疑你们私藏毒品,贩卖人口,你们这些人渣。”陈雪领着一帮刑警,开始控制场面。

  “你,趴下,抱头。”陈雪走到陈安身后,拿着枪柄对着陈安砸了下去,这妞还真彪悍。

  “陈雪姐姐,是我,我不是坏人。”陈安嬉皮笑脸的扭过头。

  “是你?给我趴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陈雪一点面子没给。

  “队长,这是谁啊?”有男警问道。

  “我妹妹的前男友,是个人渣,还打我妹妹。”

  “这么渣,带回去我们帮你好好收拾。”

  “哥,快走。”黄流这瘪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勇气,忽然之间暴起撞翻了一个男警,然后从后面抱住了陈雪,一把仿五四顶在陈雪的脑袋上,大概是以为女警好控制吧。

  “放下枪。”呼啦啦啦一片警察全部围了过来,枪对准着黄流。

  “袭警是重罪,你想好了,现在放开我还有回头的机会。”陈雪虽然被挟持,却很从容。

  “回头的机会,哈哈,我们都回不了头,进了局子早晚得招,招完就要挨枪子,就算死也要拉你陪葬。哥,你快走。”黄流歇斯底里的拿枪重重的顶在陈雪的脑袋上。

  老大黄淼把地上的关莉莉扶了起来,警察投鼠忌器。

  “大哥,快走,快走,不要管我。”黄流情绪渐渐失控。

  陈安蹲在一旁看着好戏,忽然间看见陈雪眼角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腰腹猛一用力,用肩膀把黄流的手枪撞歪了一些方向。

  砰的一声枪响,可惜歪了,陈雪一个背摔,把黄流摔得仰面朝天,枪脱手而出,陈雪一把捞过,对着黄流的脑袋就是一枪,然后黄流的脑袋像是西瓜一样炸开。

  “弟弟!”黄淼看着弟弟被炸裂的脑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你们这些人渣,我们已经掌握了你们所有的犯罪证据,等着接受法律的审判吧。”陈雪仿佛女神一般的持枪在手,冷冰冰的看着黄淼。

  哗啦啦,所有警察的枪全部转了过来,对着黄淼和裤子上流血的关莉莉,在劫难逃了。

  陈安活动活动了下手臂,怎么能让坏人没有好下场呢。呼啦啦一片,一阵风吹过,警察们全部飞上了半空,快速奔跑中,陈安还推了黄淼与关莉莉一把,在他耳边道:“愣着干什么呢,赶紧逃啊。”

  片刻之后,男警们晕乎乎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晃晃脑袋。关键的重犯不见了,队长也不见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分钟后,一条小路上,黄淼扶着关莉莉,在阴暗的角落里前行,寂静的小路后面传来汽车的声音,黄淼与关莉莉搀扶着躲到了路旁的绿化带里。

  “喂,别躲了,看见你们了,有地方去没,没地方去去我家吧?”陈安开着辆商务车,停了下来,对着路边的黑暗说道。

  “小兄弟,你怎么出来了。”黄彪扶着关莉莉出来了。

  “别废话,上车。”陈安打开车门。

  “这女警怎么在你车上?”打开车门,率先看到陈雪的关莉莉,惊呼道。  只见之前还英姿飒爽的女警,此时被五花大绑,嘴巴里还塞了布条的扔在了后座上。

  黄淼有些情绪失控的拔出手枪对准着陈雪,眼睛里像是要喷出怒火。

  “这是我的战利品,你想干嘛?”陈安下车一把握住黄淼的手,黄淼动弹不得。

  这位黑道老大深吸口气,然后把枪收了起来,对着陈安鞠了一躬道,沉着冷静道:“小兄弟,我弟弟被她杀了,你把她交给我炮制炮制,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废话太多,先上车,回去慢慢玩。”陈安关上车门,陈雪在车厢里扭动身体呜呜的挣扎。

  很快,陈安开着车,带着陈雪,以及黑老大黄淼以及他的手下关莉莉来到了陈安购买的别墅,将车停好,黄淼扛着挣扎不休的陈雪来到了地下室。

  “小兄弟,你这地下室,条件不错啊。”黄淼眼睛放光的看着阴森的地下室,把陈雪扔到了地上,四处打量,各种刑架,有竖着的门子型刑架,有老虎凳的刑架,有大字型的刑架,有滚筒型的刑架,靠墙有一排玻璃橱柜,里面放着各种刀具,针具,手术用品。

  陈安找了个沙发躺了下来,嘿嘿的看着两个人:“小兄弟这三个字,可不是你能叫的。我正好还需要手下,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板,后台大老板。”  黄淼楞了一下,冷冷的看着陈安,双手搓着拳头道:“我黄淼在道上可不是无名小辈,我上头还有老板。要不是今天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你以为凭这个小妞带着几个警察就想来抓我,想当我老板你怕不够格吧?”

  “你虽然看起来练过功夫,功夫还不弱,但在这座城里,想当我们老大的老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呵呵。”关莉莉很妖娆的笑着走了两部,但似乎牵动了伤口,两腿不自然的分开这,靠在了墙上,还有些怨毒的看着陈安。

  “不愿意就算了,那这个妞,你们自己搞定。”陈安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一阵虚影略过,原本在地上被绑成粽子样的陈雪,绳索节节断开,嘴里的布条也被解开。

  陈雪一获自由,就立马一跃而起,清美绝伦的面孔冷冷的回头看了陈安一眼:“哼,等下再来收拾你。”

  “黄淼,关莉莉,你们的幕后老板是谁,你们这些国家的蠹虫,无论如何,我今天一定要抓你们回去。”陈雪脚步不丁不八,双手撑开,盯着两个人喝道,看起来是个悍妞。

  “抓我们回去,你先小心你自己吧。还记得你们警队里面的陆沁怡么,被我们炮制得可惨了,哈哈。”关莉莉靠着墙嘿嘿的笑道。

  陈雪听到陆沁怡这三个字,忽然发狂了,红着眼镜一脚飞踹过去,关莉莉一个踉跄的翻滚着躲了过去。

  “小兄弟,你这是打算与我们为敌吗?”黄淼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关莉莉,眼瞅着关莉莉被爆红了脸的陈雪像条狗一样被追得躲来躲去。

  “这妞怎么了,你们说的陆沁怡是谁?”陈安掏了支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

  “是她派到我们这里的卧底,要调查我们老板,被我们发现了,我们剥了她的皮,掏空了她的内脏,她嚎了两天两夜,过程我们录下来了,录像寄给了警局。”黄淼阴森森的看着陈安道。

  “哎呦,卧槽,你们势力很大啊。”陈安忽然来了兴致。

  忽然哐当一声,关莉莉虽然身手不错,但因为身上有伤,一个躲闪不急,被刑架绊倒,陈雪像是红了眼睛的雌兽,压在关莉莉身上,关莉莉趴在地上,一条手臂已经被陈雪控制,压成了一个可怕的角度,关莉莉发出一阵阵的惨叫。  “喂,你手下出事了,还不去帮忙。”陈安道。

  “打架这种事情,不是我的专业。”黄淼摇了摇头,这他妈还是个有个性的黑老大啊。

  “说,谁是你们的幕后老板。”陈雪红着眼睛,从嗓子深处怒吼道,因为愤怒,清秀的马尾辫也在颤动。

  “嘿嘿,你的下场,也会和那小女警一样。”关莉莉狞笑着扭过头,虽然疼得满脸都是冷汗,但却依然嘴硬。

  陈雪怒不可遏,膝盖盯着关莉莉的后背,一声尖叫,双手用力,嘎嘣一声脆响,关莉莉的手臂就被扭断了。

  陈雪站起身来,对着关莉莉的双腿之间猛踢一脚,关莉莉一声惨叫,滑向墙角撞了一下就晕了过去。

  “我妹妹怎么会有你这种男朋友,和黑老大混在一起。如果你想将功补过,和我一起抓住这个犯人。”陈雪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绝美的面孔上挂着冰霜。  “我如果帮你抓住这个犯人,你能让你妹妹和我交往么。”陈安笑嘻嘻道。  “不行,你也不是什么好人。”陈雪一口回绝,满脸冰霜。

  “听说你搞那个小女警,还录了像,能给我看看么?”陈安笑眯眯的转过头问黑老大黄淼道。

  “原来你也是个畜生,那就一起抓了。”陈雪一声娇叱,冲了过来。然后莫名的被弹了回去,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录像我带了,在那个包里。”黄淼愣了愣,指了指掉在地上的黑色公文包道。

  陈雪不服气的翻身,一跃而起,又冲了过来,然后又给弹了回去,陈雪趴在地上,脸上显现痛苦之色,咳嗽了两声,嘴角有点血渍留了下来,但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又冲了过来。

  然后又弹了回去,这次吐了口血,挣扎了两下,却爬不起来,对着陈安,趴在地上,喘着气,很不甘心的喝骂道:“你这么好的功夫,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你都不肯让你妹妹和我交往,我干嘛要帮你。”陈安走过去,像是拖死狗一样,拖着陈雪来到一个门字形的刑架上,把陈雪摆成大字型,悬空吊了起来。  因为刚才下手好像重了些,陈雪应该受了点内伤,吊起来的时候,陈雪忍不住的惨哼了几声。仔细看看,这妞和陈雨诗一样,胸脯高高鼓鼓的,很有料。而且因为锻炼的原因,腿长腰细,面孔清秀,再加上身为女警,自然而然的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然陈安感觉心痒难耐。

  但陈安是个有耐心的人,这么好的材料,可以有很多的玩法。

  “小兄弟,我们有一本账册,被陆沁怡这个臭婊子偷出去了,说是交到了她妹妹手里,但是我们就算把她的皮剥了,她都没肯说她妹妹在哪儿。这个妞儿是她的头儿,我估计她知道,你能不能让我问问。”黄淼站在陈安身边道。

  “你准备用嘴巴问?”陈安撇了黄淼一眼道。

  “呸,你们休想,有什么手段尽管上。”陈雪在刑架上挣扎的晃了两下,眼里满是仇恨的目光。

  “当然得用点手段,我是一名医生,擅长妇科。”黄淼讪讪道。

  “急什么,你的那个录像呢,给我看看你们剥皮是怎么剥的?”陈安道。  黄淼也不多话,弯下腰去皮包了翻了翻,找了盘录像带。陈安这个地下室什么都有,97年的时候,录像机这种老古董也准备了一台,但投影仪是最新最清晰的。

  陈安找了张椅子,坐在刑架旁,对面的幕布上闪了闪,画面马上就清晰了起来。

  一间像是手术室的房间,一个清秀的姑娘,全身赤裸的仰面躺在了一个手术台上,手脚和腰腹部全用皮带固定起来,白皙的身子上满是各种伤痕,秀发仿佛瀑布一样垂落一侧。

  仔细看看这个姑娘,长得有点像影视演员殷桃,嘴唇上也有颗红痣,长相甜美可人,但似乎哭过,眼角的泪水已经干涸,白皙的脖颈里有一道可怕的红痕,像是被勒过,粉嫩的乳头还有点湿淋淋的,淡淡的乳晕上有点焦黑的痕迹,像是被烟头烫的。乳房下侧的边缘,有一道小的口子,估计被小刀割破得。然后白腻的腰身和肚皮上满是星星点点的掐痕迹,到了大腿内侧,更是青一块紫一块。姑娘两腿之间的阴毛已经被剃了,大小阴唇裸露在外,弥泛着水光,还有点白色的可疑物体。

  录像里,黄淼穿着白大褂,正在给自己戴手套,旁边的居然是一声护士服的关莉莉,正在帮黄淼系紧白大褂。

  “你们真不专业,动手术,居然不戴口罩,也不怕被感染。”陈安撇了撇嘴道。

  “没事,我们检查过了,这小女警身体很健康,没毛病,而且反正也没准备让她活着。”黄淼很无耻道。

  录像里,黄淼全副武装好了之后,站在手术台前道:““陆沁怡,你想好了,告诉我账册在什么地方,否则上了我的手术台,再下去可就难了。”

  手术台上,全身赤裸像是小白羊一样的小女警,听到这话,眼睛里有了点生气,然后充盈了怒火看着黄淼道:“妄想,你和你的老板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队长一定会把你们绳之以法的。”

  “沁怡,我害了你啊。”被吊在刑架上的陈雪,看着录像,低沉的呼唤着,眼角开始渗出泪珠。

  “你自己的队友都保护不好,当什么队长。”陈安雪上加霜的喝了一声,还在陈雪屁股上拍了一掌,手感真好。

  录像里,关莉莉用酒精棉球,擦拭着陆沁怡的身体,还用手指,分开陆沁怡伤痕累累的阴唇,酒精棉球塞了进去,只看到手术台上的陆沁怡忽然绷紧了身子,额头上满是冷汗。

  “小姑娘,听姐姐的,你熬不过去的,赶紧说出来。”关莉莉俯下身子,盯着手术台上的陆沁怡道,然后手指还不停的在小女警的阴道里摸索。

  小女警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眉头紧蹙,脸色紧绷,身子似乎还在颤抖,但却紧咬嘴唇,一声不吭,关莉莉冷笑着一只手压着陆沁怡的小腹,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在陆沁怡的阴道里,忽然加大了力量,甚至可以看到小姑娘白皙的肚皮上,手指的形状一拱一拱的。

  陆沁怡紧咬的嘴唇忽然松开了,嘴巴张开哼了一声,却又马上熬住了,冷汗立马挂满整个脸颊,全身虽然抽搐不停,却硬是熬住了一声不吭。

  “老板玩得挺厉害啊,这里面全是伤口,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几分钟后,关莉莉把手指从陆沁怡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上面有些红白之物,再看手术台上的陆沁怡,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过一样。

  关莉莉抽出了手指,陆沁怡也仿佛松了一口气,但原本干涸的眼角,悄悄的挂起了几滴泪珠。

  “哼,看不出来吧,她在硬熬,你这么搞,她还是一声不吭,准备生扛呢。”黄淼冷冷道,然后开始准备手术刀。

  “老大,等等嘛,你一上手她就废了,我再来玩一会儿,只有女人知道女儿哪儿最疼。”录像里,关莉莉伸出手指,露出毒蛇一般的微笑。

  “行,给你五分钟。”录像里,黄淼道。

  关莉莉付下身子,两手扒着陆沁怡的大腿根部,扒拉着小女警的阴唇,伸出粉红的舌头在阴唇的内侧外圈舔了两下,然后只看见一头埋在小女警的两腿之间,脑袋上下起伏。

  躺在手术台上的陆沁怡,脸色忽然变了,全身也在不停的扭动,特别是两条腿在不停的抖动,似乎关莉莉的舌头比她的手指还厉害,刚才还一声不吭的陆沁怡,这时候居然哭了。

  “啊,啊,不要弄了,我受不了了,我真受不了了啊,快停下,快停下……”陆沁怡哭喊着,扭动着,两只手挣扎着想伸到胯下,让关莉莉停下,但关莉莉似乎没一点停的意思,脑袋埋在陆沁怡的两腿之间,摇晃得更厉害了。

  “你这个手下这么厉害,光舔也能让这个小女警嚎成这样。”陈安听着录像里的声音,胯下硬的像甘蔗一样。

  不行,忍不住了,站起来抱着陈雪,三下五除二,也不管陈雪怎么挣扎,怎么怒骂,就把陈雪的警裤给脱了下来,下身只给她留了一条粉白色的三角裤。陈安从背后环腰抱住陈雪,然后一手托住陈雪的屁股,两根手指一分,陈雪的内裤就被扒拉到了一边,然后搓着陈雪的阴唇,手指在内裤里前后左右的搓动着,各种粉嫩滑腻,胸腹间感受着怀里的美丽警花的挣扎。

  黄淼瞥了陈安一眼,轻轻的哼了声暴殄天物,然后解释道:“关莉莉外号毒蜂,手指、舌头、牙齿,这三样武器,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熬不过她,她对女人的弱点很有研究。”

  黄淼又看了看墙角的缩成一团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关莉莉有些不舍道:“关莉莉对付女人比男人厉害,如果你有什么女人要调教的,交到她手里一定听话。”  录像里,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绑在陆沁怡腰腹间的皮带居然断了,身子猛的弓起,双手紧紧的抓住手术台的边缘,然后下身忽然噗呲一声,一股水柱喷了出来,浇了关莉莉满头满脸都是。

  “嘿,这妞,还真有劲儿。”录像里,关莉莉抬起头,满脸湿哒哒滑腻腻的,还妖艳的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然后像是在咂巴着味道。

  “啧啧,真会玩儿,女人玩女人,还能玩出高潮了,你这不是拷问,这是在让她爽吧。”陈安抱着被吊起来的陈雪道。

  “不不,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这种高潮,哪怕是妓女也不行。这个小女警虽然上手术台之前被狠玩了几天,但本质上还是个小姑娘。如果是个处女,被这样玩一次,能两天下不了床。上次有个不听话的小姑娘,我们老板看上了,但居然不肯陪我们老板,才十四岁,交到她手里,直接给玩坏了,连续高潮了十次,最后大出血,求饶也晚了。”黄淼解释道。

  “畜生。”陈安和陈雪异口同声道。

  “嗯,你说得对。”陈安抱着陈雪,托着陈雪光溜溜的屁股,手指还插在陈雪的阴道里,感受着里面的温暖与滑腻。

  “呸,你也是畜生。”陈雪在陈安的怀里挣扎道。

  陈安摸索到陈雪阴道的前端,两根手指把陈雪的阴蒂给捏住了,然后用力掐了一下,陈雪一声惨叫,一下子就软在了陈安的怀里。

  “那等下看看你的手下还活着没,是个人才,毁了太可惜了,正好我还有几个妞欠调教。”陈安道。

  “没事,她死不了。”黄淼看了一眼道。

  录像里,关莉莉抚摸着躺在手术台上,不停地喘着气的陆沁怡道:“小妹妹,怎么样,听姐姐的,说出来,否则后面有你好受的。”

  “妄想,你们一定会被抓起来的,就算我死了,我们队长也会为我报仇的。”手术台上,陆沁怡有气无力的喊道。

  “喂,这妞要让你报仇,你咋办。”陈安从背后抱着陈雪,手指从阴道里抽了出来,然后从滑腻的肚皮向上摸索,若不是亲手感受的话,紧绷的警服里,是怎样一副惹火的躯体,陈安从警服里,扒开乳罩,直接攀上了那热乎乎,软绵绵,滑腻腻的高峰,揉搓着陈雪的乳房,手指捏的陈雪的乳头,搓着拽着,感觉老二快要爆掉了。

  “你帮我抓住这两个犯人,我的身体可以交给你,想怎么玩都行,你看怎么样?”陈雪忽然冷静下来道,一番话说的陈安措手不及。

  陈安把手从陈雪的衣服里抽了出来,然后憨厚的挠了挠头道:“不行,我喜欢的是你妹妹,我不能做对不起你妹妹的事情。”

  一番话说的陈雪面红耳赤,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黄淼倒是补了一句:“小兄弟,你挺无耻的啊。”

  “如果,你能说服你妹妹,你两一起陪我睡觉乱搞,这样就不会对不起你妹妹,然后我也能答应你条件,你说怎么样。”陈安继续无耻道。

  “呸,休想,你们果然是一丘之貉。”陈雪忽然醒悟过来,怒骂道。

  录像里,手术台上的陆沁怡开始惨叫起来,原来剥皮已经开始了。录像里的黄淼,看起来果然当过医生,手术刀在他的手里运转如飞,一道红线从小女警的脖颈处延伸到会阴交汇处,然后皮肤沿着中间这条线向两侧分开。陆沁怡在手术台上不停的挣扎怒骂,期间夹杂着各式各样的惨叫声。在手术刀进过陆沁怡的乳房的时候,为了剥皮的方便,关莉莉笑嘻嘻的捏着陆沁怡小巧的奶头拎了起来,让乳房更加高耸,手术刀经过乳房边沿,从皮肤下面推进去,然后轻轻一划拉,皮肤就和肉体分离,粉红色的肉就露了出来,献血滴滴答答的沿着手术台往下滴。  在手术刀经过乳头的时候,录像里黄淼仿佛魔术一般飞快的手慢了下来,配合着关莉莉捏着乳头的手指,慢慢的剔着。这时候手术台上的陆沁怡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甜美的面孔上,脸色刷白,白皙的脖颈里青筋跳动,却居然硬气的还是不肯求饶。

  “这妞是我见过有骨气的,小姑娘因为还没哺乳过,乳头的乳腺小管还没长熟,需要慢慢剔着,否则会影响剥皮的效果。这种痛苦,一般人是承受不住的。”黄淼站在陈安的旁边,仔细的解说道。

  “你们真残忍,怪不得这妞拼了命也要抓你们。”陈安道,被吊在刑架上的陈雪,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录像里,残忍的事情还在继续,白色的皮肤与红色的肉逐渐分离,陆沁怡像是被脱了衣服一样,皮肤挂在手术台的两侧,裸露在外面的满是鲜血淋漓的肉体,两个曾经高耸的诱人的乳房如今只剩下红红的肉团。

  上半身剥完了,准备要剥下半身的时候,录像里,关莉莉拿了个细长的金属棒递给黄淼道:“老大,这妞这么硬气,不如咱们玩玩这个吧。”

  “这是妇科用品,里面有个开关,按一下,头上能伸出个钩子,从小姑娘的阴道里捅进去,再勾住往外一拉,能把魂儿给勾出来。”黄淼站在陈安的边上解说道。

  “真会玩儿,这是妇科用品,我怎么没见过?”

  “我发明的。”

  录像里,关莉莉把金属棒递给了黄淼,黄淼一手按住陆沁怡已经没有了皮肤的肚皮,然后关莉莉扒开了陆沁怡的阴道口,引导着黄淼把金属棒探了进去,从金属棒从阴道口进去的长度来看,都有三十公分了,不知道插到哪儿去了。然后黄淼按了下金属棒底部的开关,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陆沁怡忽然像是被打了强心针一样,一声非人的惨叫声让人听了心颤。

  黄淼紧紧的按住陆沁怡的肚皮,把她要拱起的身子给按了下去,然后握住金属棒轻轻的转了转,刚才还在硬扛的陆沁怡一下子就痛哭失声:“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说呗,账册去哪儿了,交出来。”关莉莉摸着陆沁怡胸口的肉团道。

  陆沁怡凄惨的扭过头,又不说话了。然后黄淼就抓住陆沁怡阴道口的金属棒往外拽,陆沁怡挣扎得像砧板上的鱼,惨叫哭喊求饶:“饶了我吧,我说,我说,别拉了,疼死我了。”

  黄淼停下了收,这时候陆沁怡阴道口的血已经开始哗哗的往下流了。

  “账册在我妹妹那里,我让她交给我们队长,不知道她交了没有。求你们了,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陆沁怡在手术台上哭泣,求饶。

  “听说她妹妹长得不错,咱们老板最恨背叛他的人,找到他妹妹,交给老板吧。”黄淼擦了擦手道。

  “好了,说说看,你妹妹在什么地方,说出来了,我就让你解脱。”毒蜂关莉莉抚摸着陆沁怡的肉体道。

  听了这话后,陆沁怡这妞不知道又发了什么神经,仿佛来了力气,骂道:“你们敢打我妹妹主意,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如果不说,那你只能做鬼了。”录像里,黄淼阴恻恻道,然后抓住金属棒往外抽,而刚才还像打了鸡血在怒骂的陆沁怡,一下子没了声音,嘴巴长了老大,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听到喉咙里咯咯的声音,然后下体的阴道口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景象,一个肉团,在被阴道里金属棒顶端的钩子给拽了出来。

  然后躺在手术台上的陆沁怡忽然像是抽风一样乱颤,一条血柱从下体喷了出来,凄厉的惨叫这时候才从陆沁怡的嘴巴里喊了出来,嘴角开始渗出一丝红线,估计是疼得咬破舌头了。

  “糟糕,血崩了,快止血。”黄淼和关莉莉一阵手忙脚乱,但手术台上的陆沁怡生命体征越来越弱,一个如花少女,一个美丽警花,就被这两个畜生给玩死了。

  录像停了,被吊在刑架上的陈雪泪流满面,”泣不成声。陈雪上半身还穿着完整的警服,而下半身只有一条堪堪遮羞的三角裤,哭得梨花带雨,最是容易引发兽性,陈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小兄弟,这种烈性姑娘,强上了没意思。把她揉搓服帖了,然后虽然心有不甘,但又不得不好好伺候你的时候,那种味道最让人享受,要不要试试。”黄淼站在陈安身后道。

  “你能把她揉搓服帖。”陈安道。

  “那当然,这个我们专业。”黄淼道。

  “交给我吧,什么样的贞洁烈女,我都能调教得服服帖帖。”关莉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一瘸一拐的爬了过来。

  “那我给你们一个人一刻钟,搞定这妞,然后别搞得血刺呼啦的,我不喜欢。”陈安道。

  “行,没问题,我先来。”黄淼脱掉外套,准备上手了。

  “然后我还有条件,如果半小时搞不定这妞,我可就要把你们交给警察了,毕竟你们这种坏人抓起来,也是为安定社会做贡献。”陈安扭过头对陈雪道。  “呵呵,你这小兄弟还真搞笑。”关莉莉扭着水蛇腰想要缠过来,却不妨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滚蛋,我时好时坏,全在一念之间。”陈安一脚把关莉莉踢飞了。

  “只要你帮我抓住这两个坏人,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但你这样的人,不能打我妹妹主意。”陈雪被吊在刑架上忽然盯着道。

  “切,只要你把你妹妹送给我玩,我立即把这两个坏蛋抓起来,要不然,你熬过他两这关也行。当然你要受不了,求饶的话,我看在你妹妹面上,也能放过你,但坏人可就跑啦。”陈安撇撇嘴道,陈雪则一言不发。

  “好了,小兄弟,你别做好了人,让我来吧。”黄淼走到陈雪身前,狞笑着伸出手要解陈雪警服上的扣子,陈雪扭过头,眼圈里泪珠在打转,脸颊也羞涩的透红,轻咬着下嘴唇,准备迎接羞辱与虐待。

  陈安忽然有些不忍心,然后道:“行了,衣服就别脱了,毕竟是我女朋友的姐姐,玩坏了我怎么泡她妹妹啊。”

  “呵呵,小兄弟,你还真是奇怪。但那这样不好下手啊。”黄淼道。

  “这里有一盒针头,你拿去用,能不能让她求饶,就看你了。”陈安走到橱窗里拿来一盒医用针头,递给黄淼道。

  “混蛋,以后你离我妹妹远点,出去了我一定抓你。”陈雪在刑架上挣扎的骂道,白花花的大腿晃得陈安口干舌燥。

  “有这东西就成。”黄淼信心满满的拍拍手里的一盒医用针头,撕掉包装,然后狞笑着对陈雪道:“小妞,在我手上的小姑娘没有不求饶的,你赶紧把知道的说出来,然后把你妹妹送给这位小兄弟玩玩,我们就放过你,你看怎么样?”  “不错,这句台词我喜欢。”陈安拍手鼓掌道。

  “我不会让陆沁怡白白牺牲的。”陈雪冰冷的面孔盯着黄淼道。

  “那就怪不得我了,虽然小兄弟不让我脱你衣服,但我有各种办法收拾你。嘿嘿,这么大的胸,不知道等下针扎起来你疼不疼。”黄淼伸出手攀上了陈雪的警服,在高耸的胸部上揉搓着。

  陈雪一眼不发,扭过头,干脆不看黄淼这家伙。黄淼抽出一根针头,隔着警服握住陈雪的乳房,然后针头从警服外面刺了进去,针头大概有两寸,刺进去了一寸后,肯定到了乳房里面去了,但露在外面的还有一寸。黄淼不急着往里刺,反而隔着警服捏着陈雪的乳房,似乎在感受着手感。

  “这丫头还是个雏,奶子里面的乳腺很明显,有个硬核,而且发育的非常不错,虽然隔着衣服,但如果脱光了,身材一定火爆。”黄淼解说道。

  “不许脱衣服。”陈安摆摆手。

  黄淼无奈的继续抚摸揉捏着陈雪的乳房,隔着警服与乳罩,感受着乳腺中央的位置,另一只手捏住针尾,开始往里推,推了两次大概都没对准位置。刚开始陈雪还是咬着牙在硬撑,当第三次针头再插进乳房的时候,陈雪一声惨叫,原本紧绷的身子忽然软了下来,任由绳索吊着陈雪的手臂,额头上的秀发瞬间被冷汗打湿了。

  “滋味不好受吧,快说,小女警的妹妹在什么地方,你是她队长,一定知道。”黄鑫从陈雪的背后,抓着她的马尾辫,把她提了起来,冷冷道。

  “我是不会出卖战友的,别白费力气了。”陈雪的乳房虽然疼得直冒冷汗,但却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就别怪我了,这里有满满的一盒,你慢慢消受吧。”黄淼把陈雪拽了起来,然后把刑架上的绳索系紧,让陈雪没有了挣扎的余地,呈大字型的被吊在半空,然后打开针盒,开始一根一根的往陈雪的乳房里刺,由于找准了位置,黄淼每次都能把针尖刺入陈雪乳房最深处,神经最密集的地方。陈雪咬牙硬扛,实在忍不住了,就痛哼一声,但十分钟过去了,一声求饶的声音都没有。一盒100 支注射针头,全部被黄淼扎在了陈雪的乳房里,高耸的警服,沿着胸部一圈,像是两朵向日葵开在了胸口。陈雪疼得直吸凉气,脸颊上的汗水,已经将秀发粘在了面孔上,清秀凄美。

  “小兄弟,忍得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关莉莉扭了过来,妩媚的笑道。

  “滚,骚货。”陈安可看不上这样的,关莉莉也不气恼,就站在陈安身旁,继续看着黄淼给陈雪用刑。

  “你还不说吗,你奶子这么大,后面的刑罚你熬不住的,你可想清楚了。”黄淼残忍的对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陈雪道。

  “畜生,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都送进监狱。”陈雪满头冷汗的对着黄淼冷冷道。

  黄淼也不多言,扔掉已经空了的针盒,隔着警服,按了一下陈雪高耸的乳房,陈雪没忍住一声痛哼,黄淼残忍的笑了笑,然后双手覆盖上陈雪高耸的警服,然后用力揉搓。这一下子陈雪再也熬不住,放声惨叫,肉眼能看见警服上一圈一圈的褶皱,然后衣服里面的乳房,已经不知道被乱窜的钢针给刺成了什么样子,陈雪颤动着身子想往后缩,但被黄淼从背后用膝盖盯住腰,没有了躲闪的空间,随着黄淼的揉搓,两个被扎成向日葵一样的乳房变换着各种形状,陈雪只能摇晃着脑袋,马尾辫在不断摆动,仿佛能减轻一些痛楚。

  “熬不住就说呗。”陈安看得热血沸腾。

  但陈雪除了惨叫,颤抖外,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慢慢的,警服开始被染红,血迹从警服里留了下来,甚至染红了了她的小内裤,可以想想,陈雪的乳房是糟了多大的罪。

  “时间到,行了,搞不定就撤吧。”陈安看了看时间,喝止道。

  “小兄弟,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搞定她。”黄淼松开陈雪,很笃定的说道。

  陈安懒得废话,抄起根棍子,一下子把黄淼着家伙给敲晕了。妈的,看得老子热血沸腾,不先泻火怎么办,这个黑老大当得还不如他手下。

  果然关莉莉看都没看黄淼一眼,然后很谀媚的献殷勤道:“小兄弟,要不您先干一炮,然后我再来拾掇拾掇。”

  “去把这个妞奶子上的针拔了,上身的衣服都给我脱了。”陈安命令道。关莉莉一瘸一拐的去了,把陈雪的警服用剪刀剪开,针头一个个的拔掉,陈雪仿佛已经被揉搓的没有了力气,除了在拔针头弄到伤口的时候哼了几声外,有气无力的被挂在刑架上。

                第15章

  关莉莉的手指像是带着毒液,在陈雪身体里缓慢搅动,指甲刮擦着她最脆弱的内壁。陈雪全身绷紧,颈间的青筋暴起,牙齿深深陷进下唇,血丝渗出,可喉咙里除了压抑到极致的呜咽,硬是没漏出一句求饶。

  “真能扛啊……”关莉莉凑到她耳边,声音腻得像蛇,“你下面可没你嘴这么硬。”

  陈雪闭上眼,睫毛湿成一缕一缕。她不想看,也不想听,只将意识拼命往回忆里躲——警校的升旗礼、第一次配枪的沉重、妹妹陈雨诗笑着递给她冰淇淋的夏天……可身体背叛了她,生理反应像潮水般涌上来,耻感比疼痛更让她崩溃。  陈安从后面压上来,没有前戏,甚至没有完全脱下她的警裤,只是粗暴地扯开布料,挺身撞了进去。

  “呃——!”陈雪身体猛地前倾,被吊着的双臂几乎脱臼,胸前垂下的乳房随着撞击晃动,乳尖摩擦着粗糙的麻绳,火辣辣地疼。

  关莉莉歪头看着,忽然从器械盘里拈起一根细长的金属探针,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蹲下身,一手托住陈雪晃荡的左乳,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尖,轻轻揉搓,直到那一点娇嫩的嫣红微微挺立,乳孔隐约可见。

  “听说没喂过奶的姑娘,这里最娇气。”她轻笑,针尖抵了上去。

  陈雪浑身一颤,终于睁眼,瞳孔骤缩。

  针尖缓缓旋入,突破乳孔,一寸,两寸……陈雪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喉间“咯咯”的抽气声。关莉莉手腕忽然一拧——

  “啊————!!!”

  凄厉的惨叫冲破喉咙,陈雪整个人像触电般痉挛,眼泪飙飞。针尖捅破了乳腺,刺进更深处的软组织,那不是单纯的痛,而是像有一根烧红的铁丝从胸口捅进心脏,再顺着血脉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眼前发黑,几乎晕厥,可关莉莉掐着她的人中,又将意识硬生生拽回地狱。

  “警校没教你怎么求饶吗?”关莉莉拔出针,带出一缕血丝。

  陈雪瘫在刑架上,大口喘气,汗水和泪水糊了满脸,可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死死剜向陈安:“畜生……你们……迟早……遭报应……”

  黄淼在一旁鼓掌:“陈警官这家教,真是让人佩服。不过——”他话锋一转,阴恻恻地笑,“既然陈警官这么重视家人,不如请他们来观摩一下?也好让二老知道,女儿在外面是怎么‘执行公务’的。”

  陈安眼睛一亮:“好主意!把她妹妹也‘请’来,一家人整整齐齐。”  “你们敢——!”陈雪突然疯了一样挣扎,刑架嘎吱作响,“别碰我爸妈!别碰诗雅!!”

  “现在知道怕了?”陈安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晚了。”

  地下室的铁门被推开时,陈雪正被按在刑桌上。她的警裤被褪到脚踝,两条修长的腿被分开绑在桌腿两侧,上身还穿着那件已经被撕破的警服——纽扣全开,胸罩被推到锁骨处,两团浑圆的乳房毫无遮拦地垂在胸前,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晃动。

  关莉莉站在她身后,正用一根细长的银针慢慢刺入她左乳的乳晕边缘。  “唔……”陈雪咬紧牙关,汗水从额角滚落,滴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我女儿是警察!”是父亲的声音,愤怒而焦急。

  “老陈,别说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母亲带着哭腔的劝阻。

  还有……诗雅断断续续的啜泣。

  陈雪猛地抬头,瞳孔骤缩。

  门口,她的父母和妹妹被三个黑衣男子推了进来。三人都被蒙着眼睛,粗糙的黑布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从嘴型和声音辨认身份。父亲的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斜;母亲的家居服上还沾着菜渍——显然是在家中突然被抓来的。诗雅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肩膀瑟瑟发抖。

  “爸……妈……诗雅……”陈雪几乎是本能地想呼喊,但关莉莉的手指立刻掐住了她的乳尖,狠狠一拧。

  剧痛让她把话咽了回去。

  “陈警官,”黄淼慢悠悠地踱到她面前,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看见了吗?你的家人都来了。”

  陈雪死死盯着父母的方向,眼眶瞬间红了。

  “但你放心,他们还看不见你。”黄淼的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她的耳朵,“眼罩还戴着呢。只要你不发出声音——我是说,任何声音,哪怕是哭声——我们就不会摘掉他们的眼罩。”

  陈雪的身体开始发抖。

  “想想看,”黄淼继续说,“要是你爸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光着下半身,奶子露在外面,被我们这样玩……啧啧,陈教授那么古板的人,怕是会当场气死吧?”

  陈雪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她父亲是大学中文系教授,一辈子恪守礼教,连夏天在家都要穿着整齐的长袖衬衫。她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她穿着小背心在客厅看电视,父亲还板着脸让她“注意仪态”。若是让他看见女儿赤身裸体、任人凌辱的样子……

  “不……”她无声地翕动嘴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刑桌上。

  陈安这时走了过来。他赤裸着上身,刚才的“运动”让他出了一身汗。他站在陈雪面前,低头打量着她挂满泪痕的脸,然后伸手捧起她右边的乳房。

  “开始了哦,”他笑着说,“忍住,为你爸想想。”

  陈安低下头,先是含住了乳房边缘的软肉。他的舌头很热,在肌肤上缓慢地舔舐,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陈雪浑身一颤,紧闭双眼,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然后,他开始向中心移动,舌尖绕着乳晕打转。一圈,两圈,三圈……乳晕在他的舔弄下逐渐充血,变得鲜红肿胀。陈雪能感觉到那种湿热粘腻的触感,像蛞蝓爬过皮肤,恶心得她想吐,但更让她恐惧的是随之而来的羞耻——她的身体居然在这种折磨下有了反应,乳头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

  “看,它很欢迎我呢。”陈安恶劣地笑了笑,突然张嘴,将整个乳晕连同乳头一起含入口中。

  “嗯……!”陈雪猛地仰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陈安开始用力吸吮,像婴儿吃奶一样,腮帮子深深凹陷。强烈的吸力让陈雪觉得乳房内部的软肉都要被抽出去了,疼痛混杂着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让她双腿发软。

  但这还只是开始。

  陈安松开嘴,乳晕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牙印。他改用牙齿——先是轻轻地啃咬乳晕边缘,然后逐渐加重力道,牙齿陷入柔软的肉里,留下一个个凹陷的痕迹。  陈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泪止不住地流。她能听见父母在房间另一端的挣扎声: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要钱我可以给!别伤害我女儿!”

  “诗雅,诗雅你没事吧?别怕,妈妈在……”

  她好想告诉他们: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可是她不能出声,只能用那双泪眼模糊地看着他们,看着母亲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肩膀,看着父亲徒劳地试图挣脱绳索。

  就在这时,陈安的牙齿移到了乳头。

  他先是轻轻咬住那颗已经硬得像小石子般的乳尖,用牙齿细细研磨。陈雪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蜷缩,大腿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抽搐。

  然后,他猛地用力。

  “呃——!”陈雪浑身剧震,头重重地磕在刑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牙齿刺破了乳头的皮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薄膜被撕裂的过程——先是表面皮肤的破开,然后牙齿继续深入,挤压着下面更娇嫩的肉芽组织。疼痛尖锐得像一根烧红的针,从乳头直插心脏。

  血渗了出来。

  鲜红的血珠从乳头的破口处冒出,在乳晕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陈安松开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那颗原本粉嫩的乳头此刻红肿破皮,像一颗熟透的草莓,正汩汩地渗着血。

  他伸出舌头,舔掉了血珠。

  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开,让他更加兴奋。他抬头看向陈雪的脸——她双眼紧闭,泪水像决堤一样涌出,整张脸因为强忍痛苦而扭曲,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却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像样的哭声。

  只有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破碎的呜咽。

  “真能忍啊。”陈安啧啧称奇,手指却向下探去,摸到了她两腿之间。  那里已经一片湿滑——不是情动,而是疼痛刺激出的生理性分泌,混杂着之前的汗水。他的手指轻易地滑进了阴道口。

  陈雪的身体猛地一颤。

  陈安的手指在里面缓慢地搅动,指节弯曲,抠挖着内壁的软肉。他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纯粹是机械性的入侵和搅动。然后,他找到了目标——阴道前壁一处微微粗糙的区域。

  那是G 点。

  他用指腹重重地按了上去,开始快速地揉搓。

  “嗯……嗯……”陈雪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那是一种极其矛盾的体验——下身传来尖锐的疼痛,但疼痛中又夹杂着一阵阵令人作呕的快感电流。她的身体背叛了她,阴道内壁开始收缩,试图包裹那根入侵的手指。

  陈安感觉到了,他笑了。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摸到了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皮肤,拇指和食指捏起一小块肉,然后狠狠一拧——

  “啊……!”陈雪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但立刻又咬住了嘴唇。  大腿内侧的皮肤上出现了一块紫红色的瘀痕。陈安没有停,他换了个位置,又是一拧。一块,两块,三块……陈雪白皙的大腿内侧很快布满了青紫色的掐痕,有些地方甚至破皮渗血。

  而他的手指还在她体内肆虐,时而揉搓G 点,时而抠挖深处,时而用力掐捏阴道内壁的嫩肉。

  陈雪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她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颤抖,汗水浸透了背后的警服,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她死死盯着父母的方向,用眼神哀求着:别看过来,千万别看过来……

  她看见父亲似乎听见了刚才那声短促的痛呼,挣扎得更厉害了:“什么声音?你们把我女儿怎么样了!雪儿!雪儿你是不是在这里!”

  陈雪拼命摇头,泪水飞溅。

  “求你了……”她用口型无声地说,“别再说了……”

  陈安的手指突然深深插入,几乎整根没入。他在里面用力地搅了一圈,然后猛地拔出,带出一大股粘稠的液体。

  陈雪的身体终于彻底垮了。她瘫在刑桌上,像一具被抽走骨头的布偶,只剩下胸腔剧烈的起伏和无声的哭泣。

  而房间另一端,她的家人还在黑暗中徒劳地呼喊她的名字,全然不知她就在几步之外,正经历着人间地狱。

  黄淼走过来,拍了拍陈安的肩膀:“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再玩下去,陈警官怕是真的要疯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陈安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在陈雪的警服上擦了擦。“好吧,明天继续。”  他俯身,在陈雪耳边轻声说:“记住哦,今天你表现很好,没有让你爸看见你光屁股的样子。明天要是还能这样乖……”

  他没有说完,但陈雪听懂了他的意思。

  铁门重新关上,父母和妹妹被带了出去。陈雪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刑桌上,赤裸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破皮的乳头还在隐隐作痛,大腿内侧的瘀痕火辣辣地烧着。

  她睁着眼睛,望着头顶惨白的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淌。

  原来地狱,真的有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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