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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花园是我的乐园 (10-11) 作者:可不可乐

[db:作者] 2025-12-25 10:46 长篇小说 4830 ℃

【女总裁的花园是我的乐园】(10-11)

作者:可不可乐

2025年12月23日首发于Pixiv、第一会所、uaa

字数:12942

               第10章钥匙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纱,细碎地洒在檬檬身上,勾勒出一圈柔和的金边。此时的她像是一只吃饱喝足后在阳光下翻肚皮的小白猫,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没心没肺的娇憨。

  在洗手间释放完那股憋尿带来的紧绷感后,檬檬轻快地蹦回了卧室,枕着一双小手躺到大床上,搭着“二郎腿”惬意地打起盹来。两只可爱的小脚穿着淡粉色的短筒薄袜。左脚架在空中轻晃着,右脚踩在床面,由于脚掌发力,脚踝处勒出一道可爱的凹槽,大脚趾圆润的轮廓和粉嫩的趾甲色泽隐约透了出来。

  17岁的檬檬正处于微妙的“生长期”。正如她的全名“汪鑫檬”,她就像是一枚由青转黄、正处于变色边缘的柠檬。那种青涩中透着即将成熟的芬芳,带着一种未被世俗修剪过的野性,恰似初夏午后第一阵带着草木气息的微风,让人牙根发软,又忍不住想要深吸一口气。

  林湛坐在书桌前,视线无法控制地在少女身上巡弋。

  檬檬那件白色T 恤因她的躺姿而微微上移,露出了腰间一截如白瓷般细腻的嫩肉——那是从未经受过风霜的颜色,白得发亮。在那截窄细的腰窝处,牛仔裤裤腰的尽头挤出了一抹棉质内裤的边——是淡粉色。

  最令林湛感到嗓子发干的,是她那发育得极好的胸脯。平躺的时候,地心引力似乎对它们无可奈何,依然娇挺地撑起两团紧凑浑圆的小山丘。这种“少女将熟”却又带着一派天真的性感,比刻意的诱惑更为致命。

  林湛挪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掩饰胯间隆起的“帐篷”。而檬檬却在闭目养神,微笑着回答林湛的一个个问题,大多是关于汪青柠的。也许打开女神心房的“钥匙”就藏在这些问题中,林湛心中这么想。

  “我姐啊,今年24岁,生日是盛夏的七月,青柠檬在枝头成型的月份——这就是‘青柠’的由来。”檬檬说到这里,睁眼偷瞟了林湛一下,眼神满含期待,“喂,你知道‘鑫檬’的含义吗?”

  “湛哥,停停停……笨死你了!‘鑫’就是很多金,‘鑫檬’就是很多很多金黄色的柠檬挂在枝头咯!”

  “哈哈,湛哥还没笨到家,能猜出我的生日是在秋天。”

  “她最大的爱好?……嘿嘿,总结一下就是两个字——臭美咯~”

  “你问她的小秘密啊?”檬檬睁开一只眼,贼溜溜地看着林湛,“那可多了。比如经常赖床,谁叫都不好使;讨厌吃香菜,哪怕碗里有一根都要发脾气;酒量浅偏偏还爱喝,醉了还特别没品……”

  林湛听得入神。虽然打开汪大小姐心房的“钥匙”还没找到,但是脑海中那个高不可攀的混血女神一点点变得立体和真实起来了,也更可爱、更有魅力了。  “哦,对了!湛哥,我姐还有一个终极秘密。”檬檬突然坐起来,眼神中闪烁着小狐狸般的狡黠,“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哦!你想不想听?”

  “好好好,瞧你这可怜样,告诉你得了——汪青柠啊,嘿嘿……她有裸睡的习惯!哪怕是最冷的冬天,睡袍下面也不挂一丝儿,哈哈……”

  “湛哥,怎么样?我对你不错吧?我可没告诉过任何人哦。”

  听到这里,林湛仿佛看到了汪青柠那张精致到近乎妖艳的混血面孔下的赤裸胴体,夸赞道:“不愧是汪家二小姐,檬檬简直是鑫檬·福尔摩斯,美少女版狄仁杰!湛哥真是爱死你了!”

  听到林湛脱口而出的“爱死你了”,原本一直掌握谈话主动权的汪鑫檬蓦地有些羞涩,瓷娃娃般的脸蛋上罕见地飞起两道浅浅的红霞。在学校里,她是众星捧月的千金,男生们要么因为她的家世而畏首畏尾,要么被她古灵精怪的毒舌吓得退避三舍,从未有一个男人敢用这种直白又热诚的语气对她说出“爱”字。  汪鑫檬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听着林湛的奉承很是受用,娇弱地回了一句:“你就是嘴甜。”心里美滋滋的,连那只穿着粉袜的小脚都调皮地在空气中抠弄了两下。

  林湛见气氛正好,拍马屁的功夫火力全开:“檬檬,你在学校肯定是一呼百诺,追你的男生能从校门口排到沙溪河吧?”

  “唉!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那些同学都好幼稚哦!”檬檬不屑地哼了一声,像个看破红尘的小大人,“除了写信、送零食,就是故意在操场上打球给我看,无聊透顶……”说罢连连摇头叹气。

  “是极是极!能跟檬檬交朋友,湛哥真是祖坟冒青烟了!”林湛继续奉承檬檬。眼前的这位小祖宗可是他打开汪青柠的密码,可得好好供着。

  “呸呸呸,肉麻死了!”檬檬嘴上嫌弃,心里却笑开了花,得意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咱们檬檬眼界这么高,那在学校会不会很寂寞啊?都没人能和你玩到一块儿去吧?”

  “我倒是有一个关系不错的小姐妹,叫橙橙,只是有点笨笨的。”檬檬提到这个好友,神色突然变得八卦,“湛哥你不知道,她的身材发育得有多着急!明明跟我同月出生……胸脯都已经赶上大人了,班里人私下里都叫她‘小乳牛’!要不是我汪鑫檬在学校总护着她,那小笨蛋指不定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林湛再次被檬檬这个丫头勾起了兴趣,“你这话就夸张了,才十七八岁就赶得上大人了?”

  “优良遗传呗!她妈妈池阿姨是我妈的好朋友……”檬檬神采飞扬,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哇靠!那叫一个‘波霸’呀!简直……”

  林湛见她越说越没边,就此打断:“得得,我不想听你同学的八卦了。檬檬,给我讲讲你小姨呗。”

  “我小姨啊,今年26岁,正好比我妈小一轮。小姨和我姐从小玩到大,现在是莎芙之诗酒吧老板娘,‘夜蔷会’的核心成员之一,人称‘红玫瑰’……”  “等等,夜蔷会?那是什么?”

  檬檬伸了个懒腰,然后用一只小手揉着自己的肩膀,“哎呀,最近是又要长个子了吗?总感觉腰酸背痛的……”她的眼角偷偷瞥向林湛,嘴角露出小狐狸的坏笑。

  “檬檬真是辛苦了,湛哥给你捏捏。”林湛立刻识趣地走到床边,双手搭上檬檬的双肩。

  “唔……嗯……”

  很快,檬檬的鼻腔里发出一声暧昧的轻哼,像极了成年女人动情时的声音。  林湛听着檬檬的哼鸣,近距离嗅着少女身上那股温热体香,从高处俯瞰,正好看见她领口处的那抹春光……他的下体又有了反应。

  “湛哥……嗯……你这手法……很专业啊。”檬檬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不雅,立即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呼吸。

  “我爷爷是我们老家县城的中医,我跟他学过一些推拿手法。”林湛的手掌逐渐向下,在她的脊柱两侧游走。

  “关于夜蔷会,其实我知道的也极少。这还是我妈和池阿姨聊天时,我无意中偷听到的。那是一个由汪青柠的生母和黛黛姐的生母联手创建的女性团体,只有接受某条神圣契约的核心成员才会获得“玫瑰”的称号,比如我姐汪青柠就是‘蓝玫瑰’……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檬檬,咱们继续聊聊你小姨呗,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啊?”

  不知不觉,林湛的手掌滑到了少女的柳腰。

  “我小姨啊,她是个……诶?不对。”檬檬突然扭过头,盯着林湛的眼睛,“我说湛哥,你这到底是想做我姐夫,还是想做我姨父啊?”

  林湛握着方向盘,行驶在市区的公路上,脑海反复响着檬檬那句话:“你这到底是想做我姐夫,还是想做我姨父啊?”

  这个小机灵鬼,简直是个长着尾巴的妖精。

  林湛隐隐觉得,打开汪青柠的“钥匙”可能就是万绯儿。因此他做了两手准备,若是汪青柠那头无从下口,就得曲线救国,对万绯儿出手了……所以跟檬檬聊天的时候,他旁敲侧击地问起万绯儿的秘密,却叫汪鑫檬那个小机灵鬼起了疑心。他只能借口下午约了人,在那小妮子狐疑的眼神中,近乎狼狈地逃离了汪家。  下午三点半,林湛来到了莎芙之诗,万绯儿已经坐在角落的一桌等候。  林湛前脚刚走,檬檬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拨通了一个置顶号码:“妈!是我,檬檬!”

  电话那头响起一个柔媚又严厉的女音:“有什么事快说,老娘上班忙着呢!”这正是汪鑫檬的母亲万缇。

  “天大的事!有个帅哥,正发了疯似的要追我姐呢!!”

  “什么!?谁这么大胆?”万缇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她都羞辱多少想追她的男人了!终于有人敢摘这株‘百合’了?”

  “就是我跟你说的我新结交的朋友,同时也是我小姨的朋友——昨晚请我吃饭、打车送我回家的林湛啦!”

  “居然有这种事……呵呵,这不是两全其美?既能帮你朋友,也为家里消除一霸。”

  “妈,你有什么想法?”

  “你这个朋友……你确认他很想追到汪青柠吗?”

  “看他的样子,像是一定要追到手,一秒钟都等不及了的那种哦!”

  万缇沉默了片刻,随即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冷笑:“好好好,他现在在哪?我有东西要送给他。”

  “他没告诉我,不过岂能瞒过我的火眼金睛?肯定是去小姨的酒吧了!”  白天的莎芙酒吧透着一种颓废的静谧,厚重的窗帘挡住了阳光。林湛和万绯儿交谈正欢,笑声不断。

  “咯咯,小哥现在敢直面姐姐的眼神了,真是进步飞快呀。”万绯儿斜靠着沙发,摇晃着手中的玛格丽特。

  林湛没有急着回应她的调戏,而是慢条斯理地举起手里的吸管,在杯子里缓缓搅动着,“男人喝女人的酒,就像是在开一瓶陈年的原浆,得讲究个‘深浅适度,先抑后扬’。”

  万绯儿在男人的眼神里看到一种从未见过的野性和侵略感,她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笑问:“哦?我卖了这么多年的酒,却不知道有这个说法,你倒是说说看。”

  “这酒啊,瓶口总是紧的。你得先用指尖沾点酒液在瓶口揉一揉,润一润,等那层蜡封软了,渗出水儿了……”林湛的声音低沉,像是一根羽毛顺着万绯儿的脊椎滑下去,“然后,你得拿软木塞起子慢慢往里钻,不能急,得一寸寸地探底。钻得越深,吸得越紧,等到了那个临界点,你猛地一拔——”

  说到这里,林湛停顿了一下,目光死死地锁住万绯儿那张逐渐绯红的媚脸,“酒液会顺着瓶口‘滋’地一声溢出来,带着那股子憋了很久的香气,又白又浓……你得凑上去,先用舌尖一点点舔掉那些溢出来的泡沫。等瓶口彻底松了,彻底敞开了,你再仰头猛灌,这时候那原浆会直接冲进嗓子眼儿,烫得你全身发麻,让你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还要更多。这种‘原汁原味’的喝法,绯儿姐想不想试试?”

  “啊呀!你个小崽子,居然敢在我莎芙之诗刷流氓!”

  万绯儿的俏脸唰地红到了耳根,一把拧住林湛的脸颊,用力往一边扯,嘴里啐道:“林湛,你这舌头的功夫难不成也是被你的黛黛女王调教出来的?”  气氛暧昧到了顶点,与打情骂俏的情侣别无二致。

  就在这时,一声“砰”的闷响吓了两人一跳,一只昂贵的爱马仕坤包狠狠摔在他们的桌上。

  “大白天的在这儿打情骂俏,不觉得恶心吗?”

  汪青柠的脸孔此时布满了寒霜。她盯着万绯儿,眼神里全是受伤后的愤怒:“绯儿,你变了,居然跟男人——而且是这种穷屌丝混在一起!”随后冲着林湛骂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配坐在这里?”

  万绯儿的脸色沉了下来,“青柠,林湛是我的朋友,来陪我聊天解闷来的,你应该给他最起码的尊重!你的大小姐脾气该改改了,总是这样目中无人,只会让别人越来越厌恶!”

  “哈!绯儿,你为了他吼我!?”汪青柠气极反笑,转头指着林湛的鼻子痛骂,“这种货色也就当个小白脸,还有什么?你是不是被他灌了迷魂药了?”  “汪小姐,你可以骂我,但是请不要对绯儿姐无礼。”林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心里飞快地思考着该如何处理这场风波,尽量不得罪汪青柠,以免让她更加讨厌自己。

  眼看双方就要爆发一场大战,一阵高跟鞋扣地的清脆响声向他们这桌传来。汪青柠见到此人,脸色更加难看了:“你来干什么了?”

  “这是我亲妹妹的店,你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来人正是万绯儿的姐姐,汪鑫檬的生母,汪立桦、汪青柠的后妈,素源日化董事长夫人——万缇。

  林湛整个人呼吸一滞,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前公司的“董事长夫人”。  万缇看起来三十七八,岁月不仅没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赋予了她一种雍容华贵的厚重感,这是万绯儿这样的未婚贵族所不具备的。万缇穿着一身修身的藏青色真丝旗袍,外面搭着一件轻薄的雪纺开衫,胸脯的轮廓似乎还略胜万绯儿一丢丢,几乎要将旗袍的盘扣崩开。她浑身散发着熟透了的妇人特有的丰腴,冷艳高贵中带着一股长辈和掌权者的威压,表情却让人看不出深浅。

  林湛心中暗惊:这就是檬檬的妈妈?万氏姐妹、母女三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妖孽啊!难怪汪董事长要娶女儿朋友的姐姐,换我我也抵不住啊!

  “你怎么来了?”万绯儿对这位姐姐的态度似乎有些冷淡。

  “路过,来看看。”万缇淡淡一笑,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起林湛,“这位就是檬檬和绯儿共同的朋友林湛——我猜的没错吧,小帅哥?”那双媚得出水的眼睛仿佛能洞穿男人的心。

  这些天来,林湛好不容易才适应了万绯儿的调戏,如今却又要面对她姐姐万缇的威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局促地道:“万……万……夫人……”

  “夫人?不嫌弃的话,叫我缇姐、缇儿姐都可以的啦。”万缇笑得眼角微弯。  汪青柠看了一眼万缇,随后瞪向林湛,咬牙切齿道:“林湛,你给我等着瞧!”说罢拿起包包,愤怒地离去了。

  看着汪青柠的背影,万绯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目送汪青柠离开。随后她翘起二郎腿,冷眼看着万缇,“你是来看笑话的,还是来喝酒的?”  万缇没有理会妹妹的冷漠,而是盯着林湛说道:“哎呀呀,好英俊的小伙子……是不是在追我们家青柠啊?小情侣吵架太正常了。”说着将双手压在桌上,身体欺近过去,近距离地审视这位青年的相貌。

  林湛整个人仿佛被笼罩在万缇的成熟与贵气之中,一时间不敢直视美妇人的眼神,结结巴巴地说:“缇儿姐,我……其实……”

  “咦?”万缇的右手从桌面翻开,手心里多了一件物品,“呀,这是不是青柠别墅的钥匙啊?刚才落在这里了吧?”

  林湛和万绯儿一脸诧异地看向万缇的手里,那是一串挂着蓝玫瑰挂件的钥匙。  万缇拎着钥匙在空中晃了晃,“小伙子,既然在追人家,还不快趁这个机会追上去?这可是进她家门的好理由哦。”说着将钥匙递到林湛面前。

  万绯儿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看向林湛,淡淡地说了一句:“去吧。”  “缇儿姐,绯儿姐,那……我去了。”林湛分别扫了这姐妹二人一眼,然后接过那串钥匙,快步追了出去。

  万绯儿看着姐姐,冷冷地道:“你在搞什么把戏?”

  万缇靠在椅背上,理了理旗袍的褶皱:“我嫁进汪家多少年,她就给了我多少年脸色。既然有人想‘接盘’,我当然要帮一把。早日把她嫁出去,大家都清静,檬檬也不用再受她的气了。”

  “哼,汪家?”万绯儿嘲讽道,“你一个月能在那儿住几天?”

  “唉,我是搬出去了。”万缇的神色平静如水,声音也平静如水,“可这还不是被青柠给逼得么?”

  “这种鬼话也就骗骗外面的人,你把你妹妹当傻子么?”万绯儿猛地灌了一口酒,然后将酒杯砸落在桌上,长舒了一口气,“罢了罢了,你们所有人都给我演戏吧,以后我万绯只管看戏了!”

  玛莎拉蒂那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仿佛是“蓝玫瑰”本人愤怒的嘶鸣。  “汪小姐!等一下!”

  林湛手里攥着那串蓝玫瑰挂件的钥匙,正准备抬手递过去。可车窗只降下一道缝隙,露出的是一双被厌恶、冷酷以及居高临下的傲慢所填满的蓝色眼眸。  “还追出来?林湛,你是不是觉得刚才在那儿跟高贵的‘红玫瑰’亲热攀谈,就能让我对你高看一眼?”汪青柠斜睨着林湛,眼神像是在看一团沾在名贵皮鞋上的烂泥,“盯着我‘蓝玫瑰’的脸看,很有成就感吗?你这种臭屌丝除了会舔女人的脚缝,还会干什么?”

  林湛原本想解释的话语被生生噎在喉咙里。

  “赶紧滚,离我的视线远一点!看着你那张自以为深情、实则卑微的脸,我就反胃。”汪青柠猛地一打方向盘,引擎的音浪直接盖过了林湛未出口的尊严,“像你这种男人,活该一辈子做狗,还是最廉价的那种!”

  蓝色的玛莎拉蒂咆哮着冲入滚滚车流,喷出的尾气扑了林湛满脸。

  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林湛定定地站在原地,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今天檬檬的那些话:“我姐爱睡懒觉……”“她最讨厌香菜……”“她有裸睡的秘密……”

  那时候的他,满脑子还在盘算着如何投其所好,如何用那些讨好女人的小花招去慢慢敲开这朵蓝玫瑰的心防。可此刻,在汪青柠体无完肤的嘲讽面前,这些小心思显得多么荒谬且可笑。

  他伸出去的手一寸寸落回了原位,死死地攥紧了那串钥匙。就在这时,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林湛麻木地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讯,只有冷冰冰的六个字,简短粗暴:“宜强取,忌软攻。”

  林湛尝试拨打这个号码,听筒里却只有“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这个人是谁?——虽然他好奇,但是这点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不再需要任何人的教导,也不再需要研究攻略女神的三十六计,不再需要去记那些生日、星座、爱吃的菜。

  钥匙的金属棱角刺进掌心的肉,带来钻心的疼,却让这个男人前所未有的清醒。林湛面无表情地将钥匙塞进口袋,像是埋进土壤里的一粒罪恶种子。这的确是一把钥匙,但它已经不再代表一次借口献殷勤的契机,而是幻化成了一柄冰冷的工具,一端连接着汪青柠那自诩高贵的闺门,另一端则连接着他内心深处彻底爆发的兽性。

  既然温情是敲不开门的废铁,那就用最原始、最猛烈的撞击去把这道门彻底粉碎。从这一刻起,他不需要汪青柠的“爱”,只需要她的“服从”。既然这株美丽的蓝玫瑰带着刺,那就将她连根拔起。哪怕这颗青柠檬再酸涩难咽,也要将她从枝头摘下。

              第11章涩青柠

  晚上九点多,林湛坐在笔记本电脑前,一边划拉着网购页面,一边拨打电话。  “喂,檬檬,怎么样了。”

  “一切尽在掌控!湛哥,你放心吧,明晚我姐肯定会去玖珑湾那边住的。”  电话那头传来了汪鑫檬带着点小得意的标志性娇笑声。

  “哦?你这么肯定?汪大小姐的脾气那么牛叉,你是怎么把她‘请’出去的?”  “嘿嘿,这叫战术压制。”檬檬的声音陡然一变,听着像是翻了个身,语气变得轻快得意,“我刚才去她房里,告诉她啊,为了纪念即将逝去的五一假期,本小姐决定明晚邀请我那帮可爱的小姐妹,在我家举办一个‘重金属摇滚派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就这么简单?你姐那性格,就这么答应了?”

  “No, no , no !重点在后面。我当着她的面,从兜里掏出一叠我专门去

便利店换来的零钱——一元的、五元的、十元的,厚厚一沓,正好一百块,啪地甩到她面前。我一脸真诚地跟她说:“姐,真不好意思啊。这是我攒了小半年的私房钱,整整一百块呢,你拿着去小旅馆将就一晚上吧。‘”

  “噗——咳咳!你这侮辱性……汪大小姐当时什么反应?”

  “她啊?觉得我是个无可救药的小傻瓜呗!她说‘我有别墅不住,会去住那种全是蟑螂的破旅馆吗?神经病!’”

  “高,实在是高!你姐自以为是在看一个小白痴,实际上她的智商已经成了咱们檬檬智商的‘计量单位’了啊。”

  林湛这话虽有奉承的成分,但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在这个家门复杂的汪家,看似最没心机的檬檬,反而是最能洞察人性的那一个。

  “就我姐那智力,连我都斗不过,还想跟黛黛姐一较高下,简直是做梦。”檬檬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轻蔑。

  “对了,檬檬,”林湛话锋一转,略带担忧地问,“你在家搞这么大动静,你爸妈、还有你哥不在家吗?这能行……?”

  对面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一阵故作轻松的叹息:“我哥早就在外面买房单住了。至于我爸妈……呵,他们在外面的房产多得是,各忙各的,不回来才是常态。这里啊,大多数时候就是我和我姐两个人的冷宫。”

  似乎是为了掩饰那一抹转瞬即逝的落寞,檬檬在电话那头哼起了欢快的曲调,还用小手有节奏地拍打着书桌,“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林湛听出了那个熟悉的旋律,顺着节奏跟唱了一句:“We will , we will

rock you!”然后激动地说道:“檬檬,湛哥真是越来越佩服、越来越喜欢你了!

先这样了,早点睡啊,byebye!”

  挂断电话后,檬檬一头扎进柔软的粉色大床里,小脸埋在枕头中。刚才那句“越来越喜欢你了”像是一道细小的电流钻进她的耳朵,直达心脏,搅动得她心里像是有只小鹿在疯狂乱撞。

  她抱着被子滚了一圈,笑得嘴角都快裂到了耳根。可笑着笑着,她突然停住了动作,眼神定定地看着天花板,幽幽地叹了口气:“湛哥啊湛哥……比起姐夫,其实我更想让你做我的姨父啊……”

  时间来到第二天下午。沙溪市大剧院的舞台上,暗红色的追光如黏稠的血浆。几名年轻舞者正紧贴着冰冷的地板,脊椎夸张地扭曲成痉挛的弧度。在麦克风的放大下,喉间溢出的粗重喘息甚至盖过了背景里凄厉的提琴声。

  这是一出名为《觉醒》的先锋现代舞,旨在通过肉体的挣扎宣泄所谓“灵魂的本能”。

  舞台上是一片汗水与嘶吼组成的混沌,而特等包厢的暗影里却凝固着一尊不属于凡尘的雪雕。汪青柠端坐在正中央,那双冷似深海的蓝眸正毫无波澜地俯瞰着这场所谓的“生命力迸发”。

  她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受了一位世交好友的再三邀约。对方原本想投其所好,请这位品位极苛刻的汪大小姐欣赏一场“本能的洗礼”,可汪青柠此时感到的只有作呕。

  “拙劣。”

  看着舞台上的一段长达三分钟的静默独舞,汪青柠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批评。音量毫无热气,让周围的空气瞬息降温。

  身旁的朋友面露尴尬,连忙压低声音,解释道:“青柠,这可是某位国内大师的作品,那种大汗淋漓、肌肉颤栗的效果,是刻意追求的‘本能原始性’……”

  “如果所谓的原始性,就是任由骨骼向地心引力缴械投降,那我想这舞台更适合去摆放一滩烂泥。”汪青柠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刻薄却精准,“这不叫灵魂的挣脱,叫机能的残次。这种充满平民色彩的湿漉漉的躁动,是对艺术的亵渎。”  斜后方的一名年轻男舞者终于失控,隔着排座咬牙切齿地讥讽道:“这位小姐,你行你上啊!只会在暗处解剖别人的汗水,这就是你所谓的‘审美’?”  汪青柠缓缓转过头。她并没有看那个叫嚣的年轻人,而是慢条斯理地戴上丝绒手套。随后微微侧头,冷冷地说道:“你行你上——平庸的匠人思维罢了。艺术的本质是神启,而非体力劳动。”

  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台下那一滩凌乱的汗水,言语字字如铁:“真正的舞,是意志对肉体的绝对统治。让我去那沾满汗腥味的舞台上自证清白?哼,那是对美学的自杀。”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她带着理直气壮的孤傲,转步离去。

  晚上八点的玖珑湾别墅区,被如墨的夜色和苍翠的林木合围。一辆蓝色的玛莎拉蒂停在17号别墅内,车门开启,汪青柠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进入了豪宅,一路上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推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装潢极尽奢华,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天花板垂下层叠的紫水晶吊灯,正对着一张直径三米的圆型大床。推开侧面的落地玻璃门,是一个向外延伸的露台。

  由于玖珑湾别墅坐落在半山坡的绝佳位置,站在露台上,恰好能穿过下方掩映的树冠,远眺到市区的那几幢标志性摩天大楼的塔尖。那些绚烂的城市霓虹如同一堆被打翻的宝石,闪烁在漆黑的夜空之下,让人心里自然地生出远离喧嚣又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汪青柠随手扯开那件哑光皮质风衣,随手扔在真皮沙发上。只见一件极简的黑色真丝吊带背心紧裹着她曼妙的身段,下身是一条火红色的高开叉丝缎长裙。一双笔直的长腿包裹在极薄的肉色蚕丝袜里,在裙摆的晃动中若隐若现。

  汪青柠奔波了一天,此刻重重地倒在床上。床垫的弹力极佳,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抛起,又柔柔接住。她盯着天花板,脑海里闪过分别万绯儿、黎黛的脸,最后是林湛那张“低贱”的脸。

  “底层爬上来的狗,居然敢妄想染指绯儿。”汪青柠啐了一口,翻身抓起手机,拨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通电话:“杨助理,把开发部所有人的通讯录发我一下。”

  很快,一份名单发到了聊天软件,她开始了今夜地毯式的电话调查。

  第二个电话:“喂,乔姐,你们部门原来有个林湛,前阵子被裁了。哼,他是不是手脚不干净,或者爱占人小便宜?”

  乔姐一愣:“林湛?没啊,那小伙子挺厚道的,以前加班他总是自掏腰包请大家喝奶茶,连保洁阿姨那份都记着,怎么会贪小便宜?”

  第三个电话:“小张,还记得林湛吧?以前上班他是不是经常迟到早退?工作态度很成问题吧?业务水平稀烂,全靠拍马屁上位?”

  小张答道:“哪能啊,他可是开发部的‘卷王’,方案经常改到凌晨。有个大活儿差点黄了,是他熬了三个通宵一个人写完了五万字的备用方案才救回来的。全部门都知道他是个闷头干活的主啊!”

  第四个、第五个……汪青柠接连打了七八个电话,本想挖出林湛那些“穷酸、猥琐、偷奸耍滑”的负面资料,可得到的反馈像是无数个响亮的耳光,一记记抽在她骄傲的脸上:老实、勤奋、专业、厚道。

  “这群人是瞎了吗?”汪青柠气得猛地坐起来,直接打给了开发部领导张经理。

  “哎哟,青柠啊,假期不休息,怎么关心起老哥我了?”对面传来一个暗带谄媚的声音。

  汪青柠开门见山地说:“张经理,问你个事。你们部门之前有个林湛,这个人的人品到底怎么样?给我说真话。”

  “林湛?”张经理迟疑了一下,嘀咕道,“你怎么突然间问起他了?他不是被裁了吗?”

  “别那么多废话,我就想问问他的能力和业务水平。”

  “这个嘛……应该比公司80% 的人要强,有点子有想法,是个干活的苗子……除了不太擅长跟别人打交道,尤其是领导。”

  汪青柠紧紧握着手机,心中升起一种荒谬的挫败感。她终于问出了那个终极问题:“那他为什么会被裁掉?”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再开口时,声音低了一半:“青柠,你想听真话?”  “说!”

  “青柠,这年头的职场,有时候不是看你做得多好,而是看谁站在你面前……你哥立桦的嗜好,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去年公司招了个实习生,叫田佳佳,二十出头,长得非常水灵。你哥动了歪心思,那天晚上在办公室想用强,结果被‘碰巧’经过的林湛搅黄了……这么说,你应该懂了吧?”

  挂断电话后,汪青柠失声了,握着手机的姿势像是一尊僵住的石像。沉默良久,她咬着牙自言自语地道:“那又如何?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随后,她又打给了一个“神探”:“我让你挖的猛料怎么样了?”

  “汪小姐,桓橡集团风纪太严了,招聘会上不知道轰走了多少高层的亲戚,公司似乎没什么明显毛病……”

  “那个女人呢?黑玫瑰总有私生活吧!”

  “那个黎总裁……神神秘秘的。即便是内部高层,对她的私人生活也知之不多。流言顶多就是说她一个大姑娘家不该做情趣产品,或者说她故作高冷,拒人千里……汪小姐,时间太紧迫,你再多给我……”

  “废物!全是废物!”汪青柠挂断电话,气得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床上。  这一刻,种种说不上来的复杂情绪汇聚成一股失控的洪流,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冲垮,让她难以呼吸。她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燥热,那热意从头皮一路烧到脚趾尖,像是无数只蚂蚁在血管里噬咬。

  汪青柠移步至落地镜前。此时的她外表冷峻沉静,一团被羞辱和愤怒点燃的烈火却疯狂撞击着胸腔,寻找着宣泄的出口。她深吸一口气,试图维持那份摇摇欲坠的傲慢,右手食指却悄然抵住了红裙侧面的隐形拉链。

  拉链一寸寸滑下,红裙顺着她笔直的双腿颓然落地。她没有停顿,双手交叉向下,勾住吊带背心的下摆,缓慢地向上卷起……随着外衣、鞋子相继剥离,她像是在一层层拆解自己赖以生存的社会皮囊。每露出一寸肌肤,那种外表的平静与内心的躁动便撕裂得愈发狰狞。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镜子里的那位美人只剩下最后几缕残存的防线:一件无肩带的肤色隐形胸罩,一条薄如蝉翼的肉色蕾丝内裤,以及那双包裹在肉色蚕丝袜里的修长美腿。

  汪青柠微微侧身,将目光定格在镜中的那双比例近乎完美的丝袜长腿上——大腿匀称紧实,小腿线条流畅如刀削斧凿。这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勋章,无数男人的卑微与赞美都曾折损在这双腿下。

  她的掌心贴上左腿外侧,轻轻摩挲着那层凉滑细腻的蚕丝;顺着膝盖向上,指尖停在袜口那圈纤薄的蕾丝边缘,轻轻地捻了捻。她的蓝眸里闪过一丝近乎病态的自恋——仿佛只要这双腿还足够完美,哪怕她在性格上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她就依然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女神。

  汪青柠伸手摸向背后。胸罩的隐形扣弹开的瞬间,隐隐能听到“咔”的一声轻响;一对挺拔的雪峰出现在镜子里,在空气的凉意中微微颤动。受冷后的乳尖悄然挺立,正如女主人的骄傲。

  随后,她的双手滑向内裤,勾住两侧极细的边带向下拉扯。肉色内裤的边缘顺着美人的胯骨滑过大腿中段,最后从脚踝处被无情踢开。这样一来,浑身只剩下那双肉色的丝袜。

  汪青柠坐到床沿,并拢双腿,恰如淑女一样。手掌从大腿根部开始,一圈一圈地向下卷动着袜口。动作很慢很慢,每褪下一寸,都像是在逼着自己直视皮囊底下的那颗躁动的心。随着丝袜的褪去,雪白的美腿肌肤一点点显露出来,带着淑女的温润柔光。

  她赤裸了,一丝不挂,毫无遮掩。

  汪青柠重新站起身,右手的指尖掠过锁骨、乳峰、腰窝……最终悬在大腿上面。她的蓝眸平静得像一潭冰湖,可湖面之下却是暗流涌动。她需要宣泄,于是闭上眼……躁动的身体开始了放浪形骸的律动。

  窗外的丛林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像是无数双窃窃私语的耳朵。而卧室内的紫水晶吊灯的光影细碎,如残破的星屑凌乱地撒在汪青柠不着片缕的胴体上。在一片由名贵香水、高档皮革,以及雌性荷尔蒙的混合气息中,汪青柠开始翩翩起舞。  动作起初极慢,像一场独属于她的古典芭蕾序曲。她的双臂缓缓上举,右手手腕转出优美的弧线,指尖拉长;足尖踮起,左腿向后抬起成90度的“阿拉贝斯克”,腿部线条绷得笔直如弓,足弓高高拱起。

  本就挺翘的雪臀向后翘起一个惊人的角度。在迷离的光线下,臀肉不仅紧实得没有一丝赘肉,还透着象牙般的质感。

  她在镜前慢慢转体,长发荡起一缕黑弧。动作带着芭蕾的严苛与克制,仿佛在对自己宣告:“汪青柠,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依旧是那个不容质疑的女王。”但内心的火焰已然烧穿了理智的防线。

  她的呼吸乱了一拍,忽然打破了芭蕾的框架。腰肢猛地向下折出一个深沉的弯腰,赤裸的乳房几乎贴到了大腿。那对饱满的雪峰由于惯性而剧烈荡开——坠感沉甸甸的,乳浪一层压过一层。紧接着,她猛地直起身,胯部带着一种原始的野性,向前猛送。

  一粒粒汗珠掠过锁骨,坠入香滑的乳沟,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灼热线。她的动作更快了,芭蕾的优雅彻底崩解……一时间臀浪翻涌,乳浪汹涌,黑发飘飞。

  汪青柠闭上眼,双手掠过腰侧,抓住自己的双乳用力一挤,再一挤,指缝间溢出大团挤压变形的软肉……心跳彻底失控。她猛地转身,双手“啪”地一声撑在落地窗冰凉的玻璃上。两条白玉柱般的长腿绷直,圆圆的臀部高高撅起,开始疯狂摇摆,由芭蕾舞转变成了电臀舞。

  在那道深邃的臀沟深处,一朵粉嫩的菊蕾毫无遮掩地绽放在灯光下。此时的她,姿态、动作都浪荡到了极致,与白天那副趾高气昂的金贵形象判若两人。她不再是什么汪家大小姐、高贵的蓝玫瑰,只是一个最原始的雌性,只想把内心深藏已久的欲望和这些天的愤怒统统发泄出来。

  当她再次转身,面朝镜子,热舞进入了最后的高潮。她的脊背弯成极致的桥形,胸部高高挺向天花板,随后是一个狂野的甩发。腰、臀、乳、腿——所有曲线在这同一拍炸裂。只见她旋转、扭动,每一个节拍都比上一个更用力,仿佛要把胸腔里所有的憋闷全部烧成灰烬。

  直到体内的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她才猛地停住,双手撑着膝盖,光着屁股大口喘息。忽然间,汪青柠双腿一软,仿佛被抽去了支撑她那傲慢与贵气的骨头,整个人重重地瘫坐在羊毛地毯上,那对D 罩杯的雪乳随着她急促的喘息疯狂地跃动着。

  汗水如暴雨后的薄雾般密布在肌肤上,一头长发凌乱地黏在她潮红的脸侧、颈间。她半靠着落地窗的玻璃,冰凉的触感与滚烫的脊背相撞,激起脊背一阵阵的战栗。

  这一刻,她那双引以为傲的长腿无力地将向两侧分开,毫无遮掩地展露出胯间的那抹风景。腿根内侧一片晶亮,整个阴部都处于汗水与蜜液的浸润之下。  汪青柠的眼皮半阖,瞳孔里满是燥热的迷离。只见她缓缓抬起右手,覆上了右侧的椒乳,用力地包住那团雪白的软肉。左手则是顺着小腹一路向下,直到摸了一手微黏的液体。

  “嗯……哈……”

  随着一声声压抑的呻吟溢出,汪青柠开始疯狂地拨弄肉蔻,暴风雨般揉捻。小巧的阴蒂迅速充血,胀得像一粒被雨水浸透的大红豆,每一次的拉扯都令她全身抖颤。

  她揉捻的节奏越来越急,那双白玉般的长腿绷得笔直,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抬起,又重重落下。

  一波又一波的电流电击着她脆弱的意志。汪青柠死死咬住下唇,忽地弓起脊背,臀部高高悬空,长腿绷成了美丽动人的直线。下一瞬,一股滚烫的蜜液从她娇嫩的下体喷薄而出,浇了她满手晶莹。直到所有的痉挛平息,她才缓缓瘫软下去,仰面躺在汗湿的地毯上。

  在这静谧的别墅,在这绝对私密的闺房,汪青柠自以为她的放荡无人知晓,然而她并不知道,从她进门后的所有通话、所有狂舞,以及此刻的自渎,都早已落入了一双阳台阴影里的冷酷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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