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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爱如渊-改嫁土老板的美人妻章雅琴 (1-2)作者:拟真milf梦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7 11:23 长篇小说 9240 ℃

【绿爱如渊-改嫁土老板的美人妻章雅琴】(1-2)

作者:拟真milf梦

2025/11/11发表于:pixiv

字数:43104

  1

  我叫陈默。今年是我和妻子章雅琴相恋相识到结婚生子的第七个年头。  妻子章雅琴是我的大学同学,曾经的她特别喜欢芭蕾舞,毕业后就成为了舞蹈机构的专业老师。每天的工作就是穿着紧身白丝裤袜,带领着一群小女孩拉腿练舞。

  刚刚结婚时,我经常会坐在舞房教室外等雅琴下班,透过玻璃窗看到她做着一字马的示范动作。这时我总会想入非非,可惜妻子在床上一直是个保守的人,从来就不喜欢那些花样,我自然不会勉强。

  每次教学结束,妻子都难免会出汗,晶莹的汗珠流过白里透红的脸颊,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皙光滑,显得她的皮肤特别水嫩。

  紧接着,妻子就会去舞房配备的淋浴间里洗澡,洗完后浑身都散发出淡淡的洗发水香味,特别好闻。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喜欢把妻子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与她一起畅想未来。

  再后来儿子出生了,看着雅琴抱着孩子时脸上那种柔和的光,我便发誓要保护这个家庭永远幸福。

  可是计划总比变化快,那样美好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

  18年前后,教培行业整顿的政策横空出世,不少课外培训机构因此面临着倒闭的危机,连带着许多老师就这样失去了工作。

  妻子虽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失业,但也面临着降薪的问题。我是个工作繁忙的国企职工,不仅要经常出差加班,而且还只能拿死工资。

  恰巧这时儿子到了上学的年纪,进了一家国际双语幼儿园,学费昂贵,家里的经济压力一下就大了起来。

  于是,妻子顺势辞了职,接受了一家大型餐饮酒店的案场经理职位。

  进入了新行业的妻子适应得很快,一方面因为她的确是一个很优秀的高学历人才。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雅琴的外貌条件很出众,身高172cm,身形高挑纤柔,属于典型的江南女子骨架,但胸部和屁股又发育的很好。

  或许这就是网上说的那种“细枝挂硕果”类型的身材吧!

  作为老公,我自然愿意支持雅琴的事业发展。在我的人脉介绍下,雅琴顺利和我任职的国企单位签下了一笔大型商宴订单,提成一口气拿到了好几万奖金。  更出乎意料的是,这一单的成功竟然令妻子进入了酒店大老板黄德胜的视野。没几天后,雅琴就被正式调任为了黄总的助理。

  这几天下班回家后,她都跟我欢快地讨论著升职后的体验。

  什么薪资待遇提高了多少啦,未来有可能去分店当总经理啦,以及那个黄总还夸她很具有专业思维。

  看着妻子一脸高兴得意的样子,我忍不住开玩笑道:“那个黄总这么器重你,该不会想对你潜规则吧?”

  妻子白了我一眼,旋即又“噗嗤”一声失笑道:“黄总他那个地位,怎么可能潜规则我呀?老公,你不会是嫉妒我工资现在比你高了吧。”

  我顿时来了兴趣问道:“雅琴,你和我说说你这个老板黄德胜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妻子想了想,用一种尽量客观的语气说:

  “黄总啊,好像都快六十岁了,但精力特别旺盛。他是草根出身,讲话办事有点土气,但像个长辈一样……他对我好像确实挺欣赏的,觉得我做的项目计划书很有见地。”

  “但是吧……”

  讲到这里,妻子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黄总明明是个大老板,讲话却有方言口音,每次说话都把我说成咱,跟个老农民似的,特别逗……”

  一听到黄总已经是个快年近六十岁的中年老男人了,还说话土气,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毕竟年龄差和认知差摆在这里,这个黄德胜可能真的就是单纯欣赏雅琴的工作能力。

  半个月后,我代表单位去参加一场产业招商会。会场设在市会议中心,参会的都是各路大佬和行业龙头。我坐在台下靠后的位置,翻看着会议流程,却在主宾席的席卡上,看到了两个让我熟悉的名字:

  丰禾餐饮董事长,黄德胜;以及他身旁的,丰禾餐饮董事长助理,章雅琴。  会议正式开始,当聚光灯打在发言席上时,我终于第一次亲眼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黄德胜。

  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与其说是董事长,不如说更像一个刚刚从田埂上走下来的老农民。

  黄德胜身材不高,目测也就一米六七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敦实矮壮。常年的户外活动让他的皮肤黝黑粗糙,像是被烈日和风霜反复鞣制过的老牛皮。

  一身昂贵的高定西装也掩盖不住那微微发福的身材,鼓鼓囊囊的,透着一股朴素的力量感。

  我细细观察着台上的黄德胜,他的脸型是标准的宽脸阔鼻,鬓角已经花白,完全就是个憨厚朴实的庄稼汉。

  然而,当他抬起头时,那双眼睛却彻底颠覆了他的农民形象。那是一双极有神的眼睛,不算大,但眼窝深陷,瞳孔黑亮,充满了不怒自威的感觉。

  外表土气如老农,内在气场却挺足的。

  妻子章雅琴似乎感应到了我的目光,不经意地抬起头,视线在会场里扫了一圈,最终精准地落在了我身上。

  我们目光交汇的瞬间,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像是在说“你怎么也来了”,嘴角还挂着一丝俏皮的浅笑。

  妻子今天穿着一身极为干练的黑色OL套裙,领口露出胸前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裙摆的长度恰到好处,既显庄重,又将她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衬托得愈发引人遐想。

  她微微侧身,正低头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几缕发丝柔顺地垂下,遮住了她半边绝美的侧脸。

  我看着她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嘴角也扬起一个弧度。

  会议在冗长的领导致辞中进行着,轮到黄德胜发言时,雅琴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

  她先是起身,姿态优雅地走到黄德胜身边,将一份文件轻轻放在他面前,还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提醒了几句。

  黄德胜侧耳倾听着,不时地点点头。

  当雅琴俯身时,白衬衫的领口随之被撑开得更大,她那本就挺翘的胸脯,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颤动起来。

  那道雪白的沟壑,几乎就要蹭到黄德胜那粗壮的手臂。

  黄德胜那双极有神的眼睛,看似停留在文件上,余光却不着痕迹地在妻子胸前扫过。

  发言进行到一半,雅琴又悄无声息地离席,片刻后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走了回来。她先用自己的手背试了试杯壁的温度,确认不烫手后,才将杯子放在黄德胜手边最方便拿取的位置。

  黄德胜似乎对她的体贴极为受用,他暂停了发言,转过头对她说了句什么。  雅琴立刻笑了起来,那笑容明媚又动人,不是那种职业化的微笑,而是带着一丝只有在亲近之人面前才会流露的娇俏与放松。

  他们就这样在全场几百人的注视下,旁若无人地聊了两句。

  那个皮肤黝黑、身材矮壮、像老农民一样的男人,和我那身材修长、肌肤雪白、气质优雅的妻子,组合成了一副别样的画面。

  一黑一白,一土一洋,一老一少,组合在一起,反差感十足。

  我坐在台下,看着聚光灯下的他们,心里像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了一丝莫名的涟涟。

  那不是单纯的嫉妒,而是一种更复杂,更幽微的情绪……只不过那时的我还无法明白这是一种怎样扭曲的情绪。

  又过了许久,大会终于结束了。会场的灯全亮了起来,台下的与会者们开始三三两两地离场。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有些发皱的西装领口,站起身向着主席台的方向走去。雅琴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我正穿过人群向她走来。她正侧耳听着黄德胜说着什么,看到我时,她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用眼神给了我一个“稍等”的信号。

  等我走到他们身边时,她无比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胜哥,给您介绍一下。”

  妻子的声音清脆悦耳,说道:“这是我的爱人,陈默。”

  胜哥?这是在叫黄德胜?

  这个称呼让我忽然感觉很怪,着实不符合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而且带着一种我无法解读到的亲昵感。

  黄德胜转过身来,将他那锐利的目光投向了我。

  他比我远看时还要更矮一些,但那敦实的身板和宽厚的肩膀,让他看起来像一堵不可撼动的墙。

  “哦?恁好!”

  黄德胜的声音果然如我想象中那般粗犷,带着浓重的乡土口音,但每一个字都中气十足,在嘈杂的会场里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他向我伸出那只粗糙黝黑的大手,我连忙也伸手握了上去。

  那只手掌像一把烧红的铁钳,充满了惊人的力量,我感觉自己的指骨都快被他捏疼了。

  “哈哈,小陈是吧?”

  黄德胜像是看穿了我内心对那个称呼的介怀,脸上露出一抹憨厚又带着点狡黠的笑容道:

  “恁别觉得奇怪,雅琴这丫头,能干又懂事,咱是真的想培养她,但她在集团里又没什么根基,咱就让她喊声哥,这样就不会让同事给小看了。”

  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用一种长辈的口吻,将这个奇怪的称呼巧妙地转化成了一种关照。

  我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黄德胜松开手,又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大得差点让我一个趔趄。  “哈哈!年轻人身体要加强锻炼啊,看这身板,斯斯文文的,可别被工作掏空了。”

  他话锋一转,又聊起了我的具体工作:

  “咱听雅琴提起过你的单位,恁的直属领导是姓刘吧!咱和他很熟,下次和他吃饭不如你也过来……”

  还没等我回答,旁边忽然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黄董吗?哎呀,果然是我的黄董大驾光临啊!”

  只见一位地中海发型的市领导快步走了过来,满脸堆笑地向黄德胜伸出了手。

  黄德胜立刻转过身去,与那位地中海热情地攀谈起来,瞬间就把我晾在了一边。

  我只能和妻子交换了一个眼神。

  她对我露出一个“我先忙”的无奈表情,然后便娴熟地为黄德胜和市领导倒茶去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大声谈笑的黄德胜,潜意识里觉得应该对他升起警惕,但我的理智却不知该从何处警惕,

  “兴许是我想多了吧?”

  我只能主动压下心头这股没由来的疑虑。

  ……

  时间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去,妻子的工作开始变得繁忙起来,经常需要加班。

  我虽心疼,但也理解,毕竟是给大老板当助理,工作强度大是必然的。  一天,我和往常一样准备接妻子下班回家,但是却接到了妻子的一通电话。  她化了淡妆,坐在一辆疾驰着的迈巴赫里对着手机说道:“老公,你今天先回家吧,黄总通知我说有个工作应酬需要出席,还挺赶的,我已经出发了。”  我本想替妻子抱怨两句加班,但一想到那个黄德胜可能还在旁边,只能装作没事地回复她:

  “好的,那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来呀哦。”

  “嘻嘻,放心吧,结束了我就回家。”妻子挂断了电话。

  黄德胜果然就坐在一旁,憨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啊雅琴,耽误你的休息时间了。”

  妻子笑着摇了摇头道:“不会的胜哥,我想多跟着您学一些东西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是耽搁休息呢?”

  到了酒店后,黄总带着妻子走到包间。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放眼望去,都是和黄总一般年纪的大老板。

  见到黄德胜身边跟着这么一位亭亭而立的美女,大家都面露好奇。

  这时,一个老板操着方言笑道:“老刘,身边这位美女是你媳妇吧?不够意思了吧?怎么和弟兄们玩金屋藏娇这一套!”

  妻子微微一愣,刚想解释,就听见黄德胜对众人大笑着回答道:

  “怎么啦?咱家小琴不喜欢这种场合,要不是你们上次非要我带家属,我才不愿意带过来呢!”

  这些大老板顿时都笑了起来,饭桌间的气氛也随之变得热烈。

  妻子不明所以,却看到黄德胜悄悄给她使了个眼色,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惊讶,得体又大方地向大家问候,便和老板一起入席了。

  “胜哥,这是怎么回事呀?”妻子有些不满地小声问道。

  黄德胜这时凑到妻子耳边,压低了声音道:

  “雅琴啊,来之前没来得及跟你说清楚,今天这里的人都是大老板,个个都是人精。”

  “说恁是助理,他们不重视你,咱这么说,他们才不会为难你。今天你就表演着应付一下,一会儿咱要是醉了你就叫个代驾把咱送回家。”

  妻子听了黄总这么一番解释,方才点了点头。

  “呵呵,雅琴,麻烦你了,你别往心里去嗬!”

  “没事的胜哥,为您分忧就是我的工作。”妻子甜甜一笑。

  妻子的眉毛是那种很古典的月牙眉,眼睛是杏花眼,不笑的时候模样清冷,带着一股子距离感,可一旦笑起来,眼波流转间又会透出几分温婉的媚态。  黄德胜闻着妻子发梢的香气已经有点心神荡漾,又看到她这番动人的笑脸,不禁有些出神。

  这时旁边的一个老板打趣道:“黄总,你们夫妻关系还真是好啊,在这儿还讲悄悄话呢。”

  在众人的笑声中黄德胜缓过神来,从容地和他们转移了话题,妻子则低下头去,俏脸微微发红。

  宴席开始后,各位老板们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妻子本来不想喝的,但迫于应酬也喝了不少,甚至还在众人的起哄中和黄德胜来了一次交杯酒。

  黄德胜喝得粗野而豪放,酒精顺着嘴角流淌而下。

  妻子喝得大方优雅,她的脸颊因为酒精和现场燥热的气氛,泛起了一层动人的酡红。

  仰起头喝酒时,雪白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形成了一道优美而柔韧的弧线,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她微微泛着红晕的肌肤上。

  几轮酒下来,黄德胜醉的更厉害一些,其实席间有不少人都故意来向雅琴敬酒,却被黄德胜挡下了不少。

  妻子看在眼里,心中微微荡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饭局到快十点才结束,由于两人都喝了酒,妻子只能叫了代驾。她扶着走路都有点不稳的黄德胜,坐上了车后座。

  车缓缓上路,黄德胜醉意十足,不知不觉睡着了,大脑袋无意识地靠在妻子的肩膀上。

  妻子一惊,但看着他疲惫的样子有些心疼,鬼使神差地没推开黄德胜。  黄德胜就这么靠在妻子身上睡了一路。

  半个小时后,妻子扶着黄德胜下了车,找到了他家别墅。

  “胜哥,胜哥?钥匙呢?哪个是门钥匙呀?”

  黄德胜迷迷糊糊说不出话,钥匙从口袋里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妻子无奈,只能蹲下身子一个个试,才终于打开了门。

  她架着沉重的黄德胜,让他坐到沙发上,自己也累得够呛。

  环顾四周,别墅里空无一人,寂静得可怕。

  突然,黄德胜嘴里嘟囔起来:

  “雅琴,去……去厨房……给俺找那个……白瓷瓶的醒酒汤……”

  妻子这个时候酒意也上来了,虽然自己也头晕,但还是尽责地走进了那间有些空旷的大厨房。

  厨房的柜子上,摆着一排排看起来差不多的白瓷瓶,上面用毛笔字写着她看不懂的药材名字。

  她找了半天,才看到一个瓶子上写着“汤”字,自然以为是醒酒汤,倒了一碗出来。那汤色泽微红,闻起来有一股奇异的香气。

  她把汤端出去,一手扶碗一手扶头,像哄小孩一样小心地喂黄德胜喝下。  黄德胜咕咚咕咚大喝了几口,便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妻子自己也觉得口干舌燥,头晕得厉害,看着碗里还剩余的红汤,心想反正是解酒的,便也仰头喝了下去。

  架着一个大男人走了一路让妻子累的够呛,她只觉得腿脚酸痛不想起身,于是便靠在黄德胜躺着的沙发边坐着休息。

  红汤似乎醒酒效果很明显,似乎刚一下肚,妻子的头晕便立马减缓了几分。  直到这时,妻子才顾得上打量别墅里的布置。

  整个别墅干净而整洁,墙上挂着一些相框。忽然,她却看到相框墙最上方似乎挂了一张自己的相片!

  妻子赶忙站起身来仔细查看,才发现那不是自己的相片,而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其上的女人和自己长得有六七分相似:她穿着七十年代流行的绿军装,梳着麻花瓣,眼神明亮地望向前方。

  相片最下方,写着一排娟秀的小字:“携妻秀摄于吴江人民照相馆。”  正当妻子看得入神时,背后却传来黄德胜一阵痛苦的呢喃。

  妻子以为黄德胜喝多了想吐,赶紧走回到他的身边问道:“胜哥,你是不是想吐啦?”

  黄德胜睁开了眼睛,眼神迷惘地看着眼前的雅琴。

  “阿秀?”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呼唤,声音沙哑地问道:“阿秀……是恁吗?终于回来了……”

  妻子心中一动,联想到相片上的小字,赶忙说道:“胜哥,我是章雅琴呀。”

  然而,下一刻。

  黄德胜忽然一把将妻子揽进了怀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吻向了她雪白的脖颈。

  灼热的呼吸喷吐到雅琴敏感的耳垂上,顿时让她感觉四肢百骸窜起一股燥热的电流,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力气也像被抽走了一样迅速流失。

  “不要走,阿秀……”

  黄德胜嘟囔着,黝黑的大手开始在妻子身上粗暴地摸索。

  “胜哥,不要……我是小章呀……”妻子试图推开黄德胜,但却感觉像是推到了一堵墙。

  黄德胜红着眼睛,不管不顾地吻住了妻子的嘴,舌头宛若灵活的蛞蝓,一吸一卷便擒住了雅琴的香舌。

  紧接着,大手直接探向了她纤细的腰肢,抓住了那条天蓝色的包臀套裙。  拉链在他的蛮力下发出“刺啦”一声刺耳的悲鸣,随即被彻底撕裂。

  他粗暴地将那条紧紧包裹着她肥美臀瓣的裙子,连同她的内衬,一把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此刻的雅琴,上半身衣衫不整,下半身则只剩下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丝袜。

  那光滑而紧致的尼龙布料,将她修长笔直的美腿和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暧昧的油亮光泽。

  “不要……胜哥……不要啊……”

  妻子此时被黄德胜抱在怀里,小腹处却止不住地升起一阵阵燥热,让她的全身愈发无力。

  这时,黄德胜那只满是老茧的大手已经开始搓揉着妻子的双腿中间。

  妻子身体一颤,双腿夹住了黄德胜的手。然而并不管用,在手指不断的进攻下,妻子的身体已经是越来越软,双腿的力道也难以为继。

  “啊……哈……啊……啊……”

  妻子极力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心里惊慌失措。

  一向像个长辈一样的黄总,这会儿却要侵犯自己。

  更可怕的是,自己竟然还有感觉了?

  黄德胜乘胜追击,一举分开了妻子并着的修长双腿,肉色的丝袜裆部已经渗出了一片水渍。

  粗壮的手指扣进了她大腿根部的丝袜边缘,五指用力一撕!

  “嘶啦——!”

  一声清脆的撕裂声响起。

  肉色丝袜在他的撕扯下,就像一张脆弱的宣纸,从雅琴的大腿根部直接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雪白细腻的大腿肌肤,顿时从丝袜开口中暴露出来。

  雅琴发出一声屈辱的呜咽,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试图遮掩那片暴露的春光。

  黄德胜趁势翻身把妻子压在身下,一只手脱掉自己的裤子。早已勃起的鸡巴瞬间弹了出来,宛若老树根般粗壮,狰狞且雄伟。

  妻子向下望去,顿时吓了一跳。

  隐约间,她看到了一根弯刀状的黝黑肉棒,跟老公的比起来长了一大截,最起码有二十几公分。

  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与黄德胜矮胖的身材很不相称。

  “阿秀……让咱亲亲……让咱好好亲亲你……”

  黄德胜胡乱地吻着妻子的脸颊和嘴唇,大手扯掉了她腿间最后那层薄薄的棉质内裤。

  那矮壮的身体随即将她完全压住,黝黑的肚腩与雪白细腻的肌肤紧紧相贴在一起。

  妻子那粉嫩紧致的私密花园,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黄德胜的老屌下。  “不要啊……求你……真的不要……”

  妻子的眼角泛出了泪花,哭泣声却被黄德胜的吻堵了回去。

  妻子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黄德胜的侵犯,充斥全身的酥麻令她做不出有效的反抗。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受到泥泞的下体处传来一阵坚硬的触感!

  是黄德胜的龟头触碰到了妻子滑腻的阴唇,只是轻轻一顶,便进入到了她的穴口中。

  紧接着,便是长驱直入,狠狠地撑开了妻子紧致的阴道,重重地顶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咿啊!”

  雅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修长的双腿骤然并拢收紧。下身的穴口也不自觉地发力,像一张湿热的小嘴,死死地夹住了来犯的肉棒。

  黄德胜感觉自己的肉棒突然被一股极致的紧致包裹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

  随即他便开始在妻子的身上疯狂地冲撞起来。

  他的下体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妻子湿滑的隧道中疯狂地杵动!  每一次撞击,都让整张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黄德胜的冲击大开大合,极具个人特色。

  他不像年轻人那样追求速度与频率,每一次动作更像是老牛耕地,沉稳又扎实,每一记都深入骨髓。

  同时,还运用那矮胖身材的全部重量,作为每一次冲击的助力。

  整个发福的肚腩,随着他下身的每一次挺进,都会重重地拍打在妻子那因为冲击而不断晃动的雪白臀肉上。

  “啪!啪!啪!……”

  那声音,既沉闷又响亮,听在妻子耳中令她更加的面红耳赤。

  又过了一会,黄德胜下半身动作明显加快,他从后面越插越大力,整个人就彷佛顶在妻子身上做着俯卧撑!

  妻子身上的裸露出来的美肉都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本来压抑在喉咙里的喘息声也逐渐明显。

  偌大的别墅中,妻子和黄德胜交叠在一起,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活塞运动。

  黄德胜黝黑的身体,与妻子雪白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前一后,一黑一白,形成了一幅刺激感爆棚的活春宫。

  伴随着抽插的节奏加快,妻子的身体也开始有节律的痉挛起来,白玉般的脚趾也朝着脚心的方向紧紧扣着。

  黄德胜迷迷糊糊间,感到龟头上传来一阵阵湿热,只觉得前端的阻力也随之变小了。

  原来,妻子的穴道开始主动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将黄德胜那根粗壮的肉棒包裹得更加湿滑。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没一会儿,整根鸡巴上就已经沾满了白浆。

  妻子两眼失神,任由老板在她身上激烈的索求。

  黄德胜挺动着两人宽的腰身,闻着妻子发间的芳香,轻声在她的耳边呢喃道:

  “我爱你……我好想你……”

  妻子心头一荡,却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那个叫阿秀的女人,旋即,一股莫名嫉妒的情绪便从心头闪过。

  不知过了多久,黄德胜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只见他紧紧抱住妻子的腰,整根鸡巴都没入到了妻子的体内。

  即便是这样,他就好像没感觉到一样,依旧一个劲儿地还在往里捅。

  妻子只感到子宫口被重重地顶开,随即迎来了一股股滚烫的热流,让她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剧烈地酥麻颤抖。

  “啊……啊……不……不要了……要坏掉了……”

  妻子在他这蛮不讲理的冲击下,带着哭腔脱口而出一连串求饶的呻吟。  就在黄德胜即将射精的前一刻,妻子竟然不自愿地高潮了。

  她的阴道开始不要命地收缩吞吐起来,原本紧闭着的子宫颈也在这时打开。  与此同时,黄德胜的肉棒也在她穴道里疯狂地搏动起来,子孙袋一涨一缩的,不断朝妻子的身体里注入他的烙印!

  然后每一次搏动,都有成千上万的精子从马眼中喷涌而出,不留余地灌入了她的阴道最深处。

  雅琴眼角淌下了一行泪水,双手无力地搭在黄德胜宽厚的脊背上。

  由于酒精和剧烈的床上运动,黄德胜就这么趴在妻子身上沉沉睡去,很快便打起了呼噜。

  又过了一会儿,妻子感受到黄德胜的肉棒慢慢软了下来,从她的阴道里滑出。

  由于射得太深太多,那些浓稠的精水甚至没有立刻往外流。

  妻子只感觉浑身像被拆散了重组一样,尤其是下体,高潮的余韵散去后便火辣辣地疼,双腿间一片黏腻。

  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酣睡的黄德胜,拼尽全力才将他推开。

  一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

  雅琴慌忙地爬下床,腿一软差点摔倒,她顾不上清洗,只能重新套上自己那条内裤,在上面垫了几张餐巾纸,草草地穿好那件套裙,然后像个逃犯一样跑出了别墅。

  出租车上,妻子心乱如麻,脑子里不断闪过刚刚和黄德胜交欢的画面。  同时又想到自己的子宫里肯定被黄德胜射满了精液,便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脸庞上泛起了两抹潮红。

  然而,妻子又想到自己是一个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还莫名其妙地就被自己的领导侵犯了,她的思绪就再度纷乱起来。

  “要是老公发现了我该怎么说?明天上班我又怎么面对黄总?他万一强迫我继续保持这种关系怎么办?我该辞职吗?……”

  妻子一直默默思索着这些问题,不知不觉间,出租车已经停在了家里的楼下。

  “吱嘎……”

  我躺在床上玩着手机等妻子回家,却不知不觉睡着了。听到卧室的门发出了一声轻响,我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是妻子已经回来了。

  妻子已经洗完澡穿上了睡衣,正坐在床边擦着护肤品,浑身散发著洗发水的香味。

  她看到我醒来,浅浅一笑道:“你醒啦?今天太忙了,对不起呀老公。”  “噢,原来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完全没有注意到妻子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反倒安慰她说:

  “没事的,我可不是那种只想让妻子当家庭主妇的大男子主义者哈。”  妻子只是笑笑,没有接话,便直接钻进了被窝里。

  望着身边妻子的侧脸,我忽然感觉她似乎比平常还要更加俏丽了几分,便忍不住地伸手抱住了她。

  “干嘛啦?”妻子眼底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慌乱。

  因为黄德胜射的太深了,即便在洗澡时尽力清洗了一遍,她还是感觉阴道深处并没有能洗干净,只能慢慢的代谢掉。

  我没有说话,只是双手顺着妻子光滑的皮肤一路向下抚摸。

  然而等我的手即将伸入她内裤里的那一刻,妻子却忽然一下子握住了我的手腕。

  “不要啦老公……”

  雅琴蹙着眉头,一脸哀怨地望着我说道:“我今天都累死了,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呢!”

  我看出了妻子脸上的倦意,内心一软,想要的心思也随之没了大半。

  “好吧。”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说道:“那你先休息吧,我去洗个澡就也睡了。”

  “嗯,等哪天我不加班了再补偿你哦。”

  妻子也在回亲了我一下,便向我催促道:“快去洗澡吧,我先睡觉了。”  听着浴室里传来我洗澡的水声,妻子的脸上才浮现出了复杂的神色。

  她不愿意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害怕被我发现了端倪,毕竟黄德胜的精液现在还留在她的阴道深处。

  然而,更重要的原因则是因为黄德胜的鸡巴尺寸太大了。

  被这么粗暴的插入后,她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还有点火辣辣地肿着疼呢,根本没心情再和自己的老公做一次。

  随着浴室里的水声逐渐变小,妻子忽然想起了什么,赶忙轻手轻脚地打开床头柜,找出了避孕药服下。

  “今天虽然是安全期,但以防万一还是吃一片吧……”

  她闭上眼,不安地想着:“但愿他喝断片了不记得今晚的荒唐吧!”

  第二天早上,妻子准时来到了自己的工位,像往常一样泡了壶上好的大红袍,深吸了两口气后,方才敲门走进了黄德胜的办公室。

  “黄总早上好。”妻子淡淡的打了个招呼,将茶壶放在了黄德胜的红木老板桌上,便准备离开。

  黄德胜原本坐在办公桌后面皱着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听到妻子的声音他赶紧回过了神。

  “哦哦……是雅琴,恁也早上好。”

  他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先坐下吧!咱有点话想跟你说。”

  妻子答应一声后便坐到了黄德胜的对面,虽然她表面上看起来风轻云淡,但心里也有一点紧张。

  然而,黄德胜突然变得支支吾吾了起来,一会扯扯天气一会讲讲工作,半天也没讲出个所以然来。

  平时总是说一不二的黄德胜竟然还会露出这样犹豫不觉的神色,再配合上他那副有点老土的口音,就更像一个没啥文化的老农民了。

  看到生意场上挥斥方遒的黄德胜也有这样明显的窘状,雅琴顿时感到好笑又稀奇。

  “黄总,您到底想说什么呀?”妻子冰雪聪明,已经猜到了黄总的大概想法,便直截了当地问道。

  “唉!雅琴啊,昨天晚上是我犯糊涂了!咱对不起你!今天早上我醒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但咱真不是那种会耍流氓的男人!”

  黄德胜咬了咬牙,终于将话说出了口。

  妻子抿了抿嘴,低下了头说道:“我是有家庭的,昨晚的事……”

  黄德胜闻言,急忙说道:“雅琴啊!咱绝对没有要破坏你家庭的意思,这样吧!既然这完全是咱的错误,咱给恁补偿!”

  妻子闻言,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我不要你的补偿,听起来好像我是什么给了物质就能和老板偷情的坏女人一样。”

  黄德胜一听这话,汗都快流下来了:“怪咱不会说话!不说补偿了,咱就想有个法子让你原谅我啊!”

  妻子看他态度那么诚恳,只好别过头道:

  “哼……那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昨晚会对我做那种事,一定要和我说实话!”

  “因为恁和阿秀太像了,阿秀是咱前妻,因病去世快二十年了。咱这二十年里把全部精力都扑到了做生意上,就是为了以此转移对她的思念。”

  黄德胜顿了顿,像是陷入了回忆:

  “然后有一天,咱忽然发现手底下居然有个小姑娘,不仅和阿秀长得很像,气质性格也惊人的相似……”

  “哦?”

  妻子脸上浮现出一丝嗔怒,接着问道:

  “所以你之前提拔我,就是希望用这个方法接近我,最后希望我能代替你的亡妻吗?”

  “真不是!”

  黄德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咱是看了你的履历才把你调来做助理的,当时咱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只是听过管人力的说你形象气质很好。”

  “是你到岗的那一天,咱才发现你和阿秀很像!咱虽然很喜欢你每天在身边的感觉,可没想过要欺负恁个姑娘家啊!”

  “昨天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啊!更何况,昨晚也是因为……”

  讲到这里,黄德胜忽然没了声音,面色变得尴尬起来。

  “因为什么?”妻子追问道。

  “这个嘛……昨晚的意外,也和你倒给咱喝的汤有点关系。”

  妻子的俏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你是说醒酒汤么,和这事有什么关系呢?”

  黄德胜解释道:“恁应该是在厨房倒错汤了,我醒了之后才发现那玩意是陆蓉汤,一种活血化气的药汤,但是千万不能和酒一起混用,不然会有强效催情作用啊!”

  听到这里,妻子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

  难怪昨晚自己也湿得那么厉害,竟然和倒错了汤药有关系……

  诸般种种的巧合,才共同促成了昨晚的荒唐。

  “好吧,昨晚的事我相信的确是一个误会。”

  结合黄德胜先前局促尴尬的表情,妻子已然相信黄德胜并非故意侵犯,心中有关此事的气愤也就此消去了大半。

  她的声音很轻柔,但是表情很严肃:“黄总,您也知道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人,就让我们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吧!”

  黄德胜注意到妻子对他称呼的改变,眼神暗淡了几分。

  他只能缓缓答道:“雅琴,咱肯定尊重你的意思。”

  妻子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办公室。

  “雅琴,不管怎么讲,咱还是想要给你补偿!”黄德胜忽然在妻子身后这样说道。

  妻子开门的动作稍稍停了一下,接着只留下一句:“随便你吧。”

  ……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黄德胜所说的补偿便开始落实了下去。

  首先便是升职。

  妻子加入嘉禾餐饮集团的时间还不到半年,直接升职并不符合集团的用人程序。

  黄德胜于是就成立了一个“董事长助理办公室”,又以需要人才快速搭建助理办公室作为理由,直接让章雅琴暂时担任了新部门的主管,工资待遇与其它部门主管一致。

  办公室就设在黄德胜办公室的外侧,又专门为这个新部门招揽了几位名校毕业的实习生。

  这些年轻人工作能力强悍,直接包揽了以前妻子需要做的那些工作,让她每天只需要在文件上签字就行。

  几天后,妻子拿着实习生们做好的文件给黄德胜过目,无奈地说道:“黄总,这些事本来由我一个人干就行,现在添了实习生,我都快闲得没事干了。”  黄德胜挥了挥蒲扇般的大手,憨憨地笑道:“没事没事,恁就尽管闲着好了,每个月什么都不干咱也会给你开工资的。”

  妻子怔了一下,淡淡的回道:“黄总,我不会因为这些利益就做你情妇的。”

  黄德胜一听这话,便转换了严肃的表情,恳切地说道:

  “不,雅琴,咱犯了糊涂,这是咱欠你的,咱不想占有你,咱只想对你好,难倒这样你也要拒绝吗?”

  妻子听后暗暗叹了口气,自从那晚之后,黄德胜看着自己时的眼神她已经察觉到了,这像是一种混合了愧疚与喜爱的小心翼翼。

  “黄总本质上并不坏,可惜我已经很难像以前那样只把他当作长辈来看了。”

  妻子看着黄德胜有些恳求着自己的神态,心想:“估计他在别人面前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吧。”

  于是她心中一软,只好默不作声地转头出去了。

  黄德胜自然明白了这是妻子的默许,心中亦是大喜过望。

  雅琴自从不当舞蹈老师后,就迷上了瑜伽和普拉提,几乎每天都要在家里的垫子上练上一两个小时。

  黄德胜不知道是从哪知道了这件小事,没过几天,集团内部就对员工健身房进行了全面升级扩建。

  工程进度快得不可思议。不到半个月,扩建就完成了。

  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一间完全按照顶级私教工作室标准打造的瑜伽普拉提室。

  从恒温地暖到环绕音响,从全套进口的普拉提核心床到挂满了一整面墙的各色瑜伽砖和伸展带,其专业程度,让集团里的女同事都说黄董这次是下了血本。  落成那天,黄德胜亲自领着妻子过去“视察”,他指着那些散发著淡淡皮革与木材清香的器械,笑着对妻子说道:

  “雅琴,我听说恁很爱练瑜伽和普拉提啊!请你个专业人士把把关,这些设备看着怎么样?”

  “都是很好的器械啊。”

  妻子一走进这间新普拉提室,也被眼前这么好的环境给震撼了,没多想便直接问道:“那我们以后下班后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来这练普拉提啦?”

  “呵呵,当然了。”

  黄德胜见妻子明显很喜欢这个地方,乐得直搓手:

  “还等下班?恁现在办公室也没啥事,坐一天也累。以后要是觉得闷了,随时都可以过来活动活动,就当是……帮咱试试这设备好不好用嘛!”

  这话的意思像是在说,妻子就算上班时间来这练普拉提也不要紧。

  妻子听懂了黄德胜对自己的特殊照顾,也猜到了这间普拉提室是黄德胜特意为她弄的,心里也是有些感动,便娇嗔道:

  “胜哥,这些高级普拉提设备很贵的吧,您什么时候对咱们员工的健康这么关心了呀?”

  黄德胜发现妻子又叫回自己胜哥了,那张大脸都快笑出褶子了。

  “不贵不贵,只要恁喜欢就好,咱就希望恁能在集团里开心舒服。”

  妻子只觉得哭笑不得,自己这是上班还是度假来了?

  就这样,妻子对老板的态度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

  每天回家后,妻子脸上都开开心心的,毕竟她已经没有什么工作的压力了,还能每天干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看出来妻子状态上的细微变化,好奇之下自然开口相询。

  妻子便把升职和健身房扩建的事情都告诉了我,当然是选择性地隐去了黄德胜对她“特殊照料”的部分。

  不明真相的我听了也挺高兴,觉得这大老板做事确实周到,能设身处地为员工着想。

  原本对他的那点没由来的警惕,也因此消弭了不少。

  这份警惕的消弭,更是在我意外得到提拔后,更是达到了顶峰。

  自从上次招商会后,不知怎么的,我们单位便和黄德胜的嘉禾餐饮集团敲定了战略合作关系。

  双方的往来也愈发密切。

  随着我们单位和嘉禾集团的合作加深,某天下班前,我的直属领导老刘突然通知我,晚上有个重要饭局,让我务必陪同。

  到了酒店包间,我才发现主客竟然是黄德胜。

  他一见我,就十分热情地招呼我坐到他身边,并当着其他领导的面,用那标志性的大嗓门说:“老刘,小陈这年轻人,咱很看好!”

  我整个人都懵了,没想到上次黄德胜随口的一句提携竟然是真的。

  那一晚,黄德胜对我赞不绝口,还说听雅琴提过我很多次,说我十分能力出众。我受宠若惊,只当是妻子在老板面前为我美言了。

  酒过三巡,黄德胜提议,为了方便两家单位对接,可以成立一个“企联合作办公室”,并当场向我领导推荐,由我来担任这个新部门的主管。

  嘉禾集团虽然不是国企,但是实力却比我的单位要强劲不少,几位领导对他的提议自然从善如流,当场就拍板同意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只能端着酒杯不停感谢着黄总的赏识和领导的栽培。  宴席结束后,我把这个天大的喜讯告诉了妻子时,她的脸上也露出了无比惊讶的神色。

  “老婆,谢谢你一直在黄德胜面前为我美言,我却一点都不知道。”我搂着妻子开心地说道。

  妻子的心底闪过一丝复杂,她知道这肯定也是黄德胜补偿的一部分。

  但是表面上,她十分高兴地抱着我的脖子说:“老公你真棒!我就知道你最厉害了!”

  升职之后,我的工作开始变得异常忙碌。新成立的部门千头万绪,开会和加班成了家常便饭。

  与之相反,雅琴则彻底清闲了下来,那个办公室主管的职位,几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工作内容。

  由于原先我们两人的工作都走不开,所以儿子一直是住在我的岳母家里。现在,她每天上午去集团的瑜伽室练练瑜伽,下午看看剧,然后就能早早下班去岳母家陪着儿子。

  我们家的生活像是对调了过来,我虽然辛苦,但看到妻子儿子过得比以前更轻松惬意,心里也觉得值得。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两个月,我终于争取到了一个完整的周末。

  为了弥补这段时间对妻儿的亏欠,我提议带他们去市郊新开的一家大型蹦床主题公园,好好放松一下。

  儿子在五颜六色的蹦床之间兴奋地翻滚,我和雅琴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看着他满头大汗的笑脸,心里也充满了宁静的幸福。

  “老公,你看那个带孩子的男人,那不是黄总吗?”

  正当我看得出神时,雅琴忽然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臂,小声对我说道。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树荫下,站着一个身材敦实的男人,穿着一身简单的polo衫,正照料着一个在滑梯上玩耍的小女孩。

  果然是黄德胜。

  “还真是巧了。”我有些意外。

  “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她说着便站起身,很自然地走了过去。

  我也抱着“既然遇到了,于情于理都该问候一下”的想法,跟了上去。  “胜哥,你好呀!真巧在这儿遇见你了。”雅琴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黄德胜愣了一下,转过头看见是我们,也笑了起来。

  此时的他没有集团老总光环的加持,打扮的就像一个出门遛弯的大爷。  “原来是雅琴和小陈啊,可真是巧了,咱在这疙瘩也能碰上呵!”

  黄德胜的目光在妻子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又问道:“也是带孩子来玩?”  他身边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看起来六七岁的样子,十分可爱,黄德胜介绍说这是他女儿从美国带回来的小孙女。

  儿子这时也凑了过来,两个孩子年龄相仿,很快就新奇地凑到一起,手拉手地跑去玩了。

  我们三个大人便自然地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看着孩子们嬉笑打闹。

  “胜哥,你家也住这附近吗?”我随口问道。

  黄德胜点点头:“嗯,女儿这次回来,嫌市里太吵,就搬到郊区的别墅住了。”

  他聊起在美国当高管的女儿,语气里满是做父亲的骄傲与自豪。

  聊着聊着,他看着远处和我们儿子追逐嬉笑的孙女,眼神忽然变得柔和了下来,轻轻叹了口气,语气略带感慨地说道:

  “要咱说,多少钱都买不来阖家幸福啊!看见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真好。”

  “黄总,您的爱人没和您一起来遛娃吗?”我顺着他的话头,随口问了一句。

  黄德胜脸色稍微暗了一下,说道:“哎,不瞒你们说,咱的爱人在女儿十几岁的时候就因为癌症去世了,之后我也一直没再娶。”

  一旁,妻子听到黄德胜再次谈到他的亡妻,本来那晚有点模糊的记忆却再度清晰了起来。

  闻言,我赶忙道歉道:“对不起啊黄总,我不知道还有这事。”

  “莫事莫事。”

  黄德胜笑着摆手说道:“说实话,咱挺羡慕恁的,看见你们就好像看到了当初的咱和她哩。”

  老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我的妻子,我隐约感觉哪里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太在意。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黄德胜又谈到他当初为了照顾女儿的感受发誓不会再娶,还谈到他和亡妻在下乡插队时是如何相识相爱的故事。

  虽然他讲述时的乡土口音很重,但是却很具有感染力,没一会儿,我和妻子都沉浸到了他说的往事之中。

  望着我们专注倾听的神情,黄德胜心情不错:“呵呵,和恁们讲讲咱的陈芝麻烂谷子事,可别嫌咱絮叨呵!”

  临走时,黄德胜还热情地邀请我们有空时一定去他家做客。

  回去的路上,妻子靠在我身边,轻声说道:

  “老公,我觉得胜哥这人挺可怜的,那么早爱人就去世了。而且他还为了孩子发誓不再婚,像他这样的大老板,真的太难得了。”

  妻子一向容易多愁善感,我搂住她的肩膀,温声说道:“是啊,他确实是个重情义的人。所以我们更要珍惜现在的生活,对不对?”

  “嗯。”妻子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柔声应道。

  “放心吧老婆。”

  我笑嘻嘻地逗她:“就算你以后不要我了,我也会为你守身的。”

  “去你的,说什么呢?”妻子被我逗乐了,没好气地在我腰上轻轻拧了一下。

  此时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妻子心中对于黄德胜的最后一丝隔阂也因此消散了。

  当一个女人开始对另一个男人产生怜惜的情绪,便是这个男人走进这个女人心中的开始。

  蹦床公园那次偶遇之后,又过了一周左右。

  黄德胜打来了内线电话,无聊到刷剧的妻子赶紧接了起来:“雅琴,来咱办公室,有件事得麻烦你一下。”

  妻子按下暂停键,赶紧来到了隔壁的董事长办公室:“胜哥,请问有什么工作?”

  黄德胜沉吟了一下,皱着眉开口道:

  “过两天,在邻省的山里,有个私人性质的商业峰会。雅琴,你能陪咱一块去吗?”

  “好的。”妻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并且习惯性地问道:“胜哥,那我就按以前的配置去安排随行人员名单了?”

  “不不不。”

  黄德胜解释道:“这次行程比较特殊,我准备只带你一个人去,你愿意和我一块去吗?”

  妻子一听要孤男寡女的出差,下意识想拒绝,但一想自己已经好久没干活白拿工资了,顿时就沉默了下来。

  见状,黄德胜赶忙补充道:“这个会,不谈具体项目,谈的是圈子,是未来十年的大势。能进去的,都是各个行业里说得上话的人。规矩也大,不带团队,最多只能带一个助理一个司机。”

  他看着雅琴,那双极有神的小眼睛里,带着一种混合了期许与郑重的复杂光芒。

  “这几个月,让你闲着,把你这样的人才晾在一边,是咱的不对。”

  “但这次不一样,雅琴。这不是普通的应酬,是需要一个能撑得住场面的,又绝对信得过的心腹。咱想来想去,整个集团,只有你最合适。”

  妻子先前就因为长久的清闲而感到不安,集团里也有人质疑过助理办公室存在的必要,但都被黄德胜压了下来。

  此刻,她的确需要一些成绩,有一份这样重要的工作摆在面前,让她根本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好的,我愿意服从安排。”妻子思索了一会,便点了点头。

  “好!”

  黄德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像是松了口气:“准备一下,后天一早,咱开车来接恁。”

  当天晚上,雅琴把这次“重要出差”告诉了我。她是在我书房里说的,当时我正埋头整理一份新部门的季度规划,忙得焦头烂额。

  她把一杯热好的牛奶放到我手边,语气很平静:“老公,我后天要出差一趟,大概三四天。”

  “出差?”我有些意外,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问道:“去哪儿啊?你现在还有什么业务需要出差?”

  “是黄总那边,他要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私人峰会,让我陪他一起去。”  我的思绪还停留在工作文件上,便用一种完全是开玩笑的语气调侃道:  “雅琴,那你可得当心点啊,这种跑到深山老林的场合,最容易发生点什么故事了。”

  我一边说,一边对她挤眉弄眼:“别回头被黄总那嘴有特色的口音给迷住了,那我可就亏大了。”

  当时在我的理性看来,黄德胜就是一个值得尊敬又有些土气的长辈,一个不遗余力提携我们夫妻的贵人。

  所以我自然觉得开开这方面的玩笑也是无伤大雅。

  妻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僵硬。但她很快就用一个娇嗔笑容掩盖了过去,走过来轻轻捶了我的肩膀一下。

  “胡说什么呢,整天没个正经。”

  她又捏了捏我的肩膀,柔声说道:“就是去工作,你别多想。你在家也要好好吃饭,别总吃外卖。”

  “知道啦,老婆大人。”

  我拉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说道:“去出差那几天可千万不能有了黄总忘了我呀。”

  妻子气的白了我一眼:“死老公就没个正形,这么希望我和黄总有什么呀?”

  不知为何,我的脑海中突然幻想出黄德胜那粗壮的身躯压在我妻子身上的画面。

  我赶紧把这个可怕的念头赶出大脑,说道:“开玩笑的嘛,我相信老婆是爱我的,怎么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呢?”

  妻子撇了撇嘴转身离开了书房,没有搭理我。

  两天后,清晨。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准时停在了我们家楼下,接走了雅琴。  前往邻省那个偏远山间小镇的路程很长,妻子很意外竟然是黄德胜自己开车。

  妻子一问才知,先前的那个司机由于心术不正,几次泄露了黄德胜生意上的消息,已经被他开除了。

  得知了这样的事情后,妻子对黄德胜这次如此注重保密的工作安排也顿时理解了不少。

  车内的气氛很安静,黄德胜全程都在全神贯注地开车,两人一路上除了偶尔讨论几句峰会上可能会遇到的几个重要人物的背景资料外,并无过更多的交谈。  傍晚时分,车子终于驶入了一片风景秀丽的山谷,停在了一家名为“归园居”的高端农家乐门口。

  这里与其说是农家乐,不如说是一座隐藏在山林间的顶级私人会所。青瓦白墙,小桥流水,处处都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

  雅琴与黄德胜走下了车,刚走进那古色古香的前台,就迎面遇上了几个刚从里面出来的中年男人。

  为首的一个大腹便便,正是上次饭局上对黄德胜最为热情的那个王总。  “哎哟!德胜来了!”王总一见到黄德胜,立刻迎了上来,他的眼睛在看到黄德胜身边的章雅琴时,瞬间就亮了。

  黄德胜依旧是穿着一套和身材不太协调的西装,矮壮的身材撑着衣服。  而一旁的妻子,就被这样衬托得看起来更加高挑纤细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剪裁精致的米白色套裙。合身的西装外套收束着她纤细的腰肢,包裹着浑圆臀部的裙摆,露出一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

  一丝不苟的秀发在脑后挽成一个光洁圆润的发髻,露出了她优美的肩颈线条,显得格外端庄典雅。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一抹温柔的豆沙色口红,为她清丽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成熟知性的韵味。

  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一株亭亭玉立的白玉兰,与身旁土气敦实的黄德胜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德胜,您这就不够意思了啊!”

  王总望着雅琴,对身边几个人大声嚷嚷道:“说好了只带助理和司机,你怎么还把弟妹带来度假了嘛!”

  旁边几个老板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纷纷附和:

  “就是!黄董和弟妹这感情是真的好,参加个峰会都形影不离!”

  “弟妹真是越来越漂亮了,黄董好福气啊!”

  雅琴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只能有些尴尬地微笑回应。

  黄德胜皱了皱眉,故作无奈地摆了摆手:“去去去,别瞎说!这是咱的助理,小章,这次是来工作的。”

  “嗨!和弟兄们还讲这套!”王总挤眉弄眼地拍着黄德胜的肩膀,那副表情仿佛在说解释就是掩饰。

  在这种一片哄闹氛围下,前台那位穿着精致旗袍的服务员,脸上挂着职业而暧昧的微笑,将一张房卡恭敬地递了上来。

  “黄董,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是我们这儿风景最好的望月居,顶级夫妻套房。”

  黄德胜瞟了一眼妻子,注意到她脸上愈发明显的尴尬,便说道:“咱真是来工作的,再给小章开一套房。”

  服务员脸色有些迟疑地解释道:“这个可能有点……”

  闻言,王总有些惊讶地问道:“德胜,你来真的啊?这里又不是连锁酒店,每个人分的房都是几百平的大套间,你还真要让弟妹一个人住一套啊?”

  “没事的。”

  听到这里,妻子赶紧挽住了黄德胜的胳膊找补:“我们家德胜刚刚和我开玩笑呢,我们就住一套就行。”

  两人接过房卡,便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一起向望月居走去。

  那是一个独立的院落,推开沉重的木门,里面是一个精致的日式枯山水庭院。

  房间内部的景象,更是让他们都愣了一下。

  这是一个设计得十分像农村老宅的豪华套间。地板是青石板铺成,墙壁是保留了原始质感的夯土墙,但墙上挂着的却是名家水墨。

  房间里几乎没有什么现代家具,只有几件顶级的明式红木桌椅,散发著幽幽的木香。

  一进到房间关好房门,黄德胜便说道:“雅琴,刚刚还好恁帮咱圆话了,就是委屈要和咱挤一间套房哩。”

  “没事的,胜哥。”

  妻子直接坐到了红木条凳上,脱下高跟鞋轻轻地揉着有些酸疼的脚趾,感慨地说道:“都说撒了一个谎就要再撒一百个谎来弥补,这话真没说错。”

  “看来接下来几天都要在这里假扮您的情人小蜜了。”

  妻子的语气中透露着无奈,却没听见黄德胜回话,抬头看去,却发现黄德胜似乎正盯着什么出神。

  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妻子才发现黄德胜似乎是在看她的脚。

  妻子的骨架不大,双脚的大小也是盈盈一握,但是脚趾却又细又长,配合着纤细的脚踝,就更显纤柔了。

  此刻,妻子白皙的小脚被包裹在15d肉丝中,脚趾微张,脚背上的淡淡的青色血管若隐若现。

  妻子的脸顿时红了,赶忙娇声嗔道:

  “胜哥,您看什么呢!”

  黄德胜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说道:“哦!咱刚刚想着开会的事情发呆哩,恁刚刚说啥?”

  “没什么!”妻子没好气地瞪了黄德胜一眼,赶紧重新穿上了鞋子。

  黄德胜挠了挠板寸头,转移了话题:“咱看看哪间卧室更大吧,大的那间让给你睡。”

  他说着,便率先推开了正对着客厅的一扇厚重木门。

  然而,门后并非想象中的主卧,而是一间布置典雅的书房,除了书架和茶桌,空无一物。

  “咦?”黄德胜有些纳闷,又转身走向另一扇门。

  可推开那扇门,里面却是一间宽敞的浴室,中间甚至还有一个巨大的圆形木桶浴缸。

  两人面面相觑,把整个套房都找了一遍,才终于得出了一个荒唐的结论。  这个所谓的顶级夫妻套房,卧室就是客厅屏风后的大半截空间,整个房间里,根本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床。

  唯一的寝具,就是一张由整块墨玉石板打造而成的巨大“炕”。

  “这……这叫啥事儿啊!”黄德胜的脸涨得有些发红,他感觉自己在雅琴面前丢了面子,连忙掏出手机,拨通了前台的内线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黄德胜的语气带着一丝压抑的火气:“喂?前台吗?恁这房间咋回事?怎么连个床都没有?”

  电话那头的服务员专业地解释道:

  “黄董您好,非常抱歉给您带来了困扰。我们归园居的设计理念,就是为了让贵宾体验最原汁原味的北方民居风情。我们所有的套房,都只设有一铺传统大炕作为寝具的。这也是我们这里最大的特色,很多客人都非常喜欢这种体验呢。”

  黄德胜被这番话说得一噎,憋了半天,才闷声闷气地又问了一句:“那……那恁就不能再加张床?”

  “非常抱歉黄董,为了保证整体的设计美感,我们的房间内是不允许添加额外床铺的。不过请您放心,我们的炕床都非常宽大,足够两位贵宾舒适休息的。”

  服务员的话说得滴水不漏,黄德胜一张老脸憋成了猪肝色,最终只能悻悻地挂断了电话。

  黄德胜犹豫地望向妻子道:“唉!雅琴,你看这……”

  妻子叹了口气,心里想着:“怎么每次和胜哥出来意外都一环套一环的。”  她只好无奈的说:“就这样吧,这里和酒店的条件的确不一样。”

  黄德胜和妻子把行李放好,又拿出了第二天要用的材料开始。

  见到有工作要做,妻子也只好将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压下,开始认真地整理材料。

  又过了一会,旗袍服务员过来敲门提醒峰会接风晚宴马上要开始了。

  两人一同前往宴会厅。那是一个由古老的粮仓改造而成的巨大空间,里面摆着十几张巨大的圆桌,人声鼎沸,汇聚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商界名流。

  席间,那些老板们又免不了拿黄德胜和雅琴开玩笑,一口一个“弟妹”地叫着,气氛很是热烈。

  不过,因为第二天还有正式的峰会议程,大家喝酒都很有分寸,皆是适可而止地推杯换盏。

  晚宴的菜肴都是地道的农家菜,酒则是现酿的甜米酒。那酒色泽微黄,闻起来带着一股桂花的清香,入口甘甜,尝不出什么酒味。

  雅琴本来不喜欢喝酒,但尝了一口后,却不自觉地便多喝了好几杯。

  待到晚宴结束时,她的脸颊已经染上了一层动人的酡红,一双漂亮的杏花眼里水光潋滟,人也跟着有些微醺了。

  回到房间后,两人都有些意外。

  不知何时,服务员已经进来过,炕上已经被铺上了一层羊毛褥子。而在褥子的正中央,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垛棉被。

  被子是传统的大红色缎面,上面用金线绣着龙凤呈祥的“红双喜”图案,是那种在几十年前的北方农村最常见的大花棉被样式。

  黄德胜见状,有点尴尬地对妻子说:“不好意思了雅琴,咱也不知道这里会这样。你先洗澡吧,我出去转一下。”

  说罢也不等她开口,就赶紧出了门。妻子无奈,只能先去洗漱。

  等老板回来的时候,妻子已经洗好了澡,穿了一套性感的黑色保暖内衣,紧身款,贴在身上,勾勒出她身体漂亮的线条。

  此时正值深秋,然而山里夜间的气温不是一般的冷。

  即便全屋的暖气开到了最大,妻子还是只能穿着保暖内衣才觉得暖和。  黄德胜看到正准备钻进被窝里的妻子,先是一愣,也没有说话,便径自洗漱去了。

  过了一会儿,洗完澡的黄德胜回了房,却没穿保暖内衣,嘶着嘴,颤颤抖抖的往床边走来。

  妻子窝在被子里,假装埋着头,实际上在偷偷瞟着黄德胜。

  见到他露着一双又粗又短的毛腿,哆嗦着挨冻的滑稽模样,妻子心里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炕上不太暖和呵!”

  黄德胜爬上了炕,却觉得像是有一阵寒意透过了褥子,只好先拉过大棉被的这半边盖到了身上。

  其实妻子刚睡到炕上时,也觉得有点凉,只好把大棉被两边都卷到了身下,这才觉得暖和了不少。

  结果黄德胜这一进被窝,把原本卷在身下的被子扯了开来,让她顿时觉得又变冷了不少。

  妻子本来想把被子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结果一拉,把黄德胜身上搭了一点边的被子也拉下来了,冻得他立马抱着身子蜷缩了起来。

  看到他这样,妻子不好意思,又把被子往他那扯了扯,自己往旁边挪了一些身子:“你多进来点吧。”

  黄德胜明显是真冻着了,他没有犹豫便钻了进来。

  明显感觉到一阵身体的热量在旁边袭来,妻子尴地把身子背了过去,又往旁边挪动了一下,很小心的跟黄德胜保持着距离。

  “睡觉吧。”

  妻子不想多说话,她还算是人生第一次跟老公之外的男人睡在一个被窝里,尴尬极了。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和自己意外发生过关系。

  2

  黄德胜也不再多说什么,见妻子背过身,他便也蜷缩着侧过身。

  两个人都背着往两边靠,中间露出了一个大空位,被窝里的热量很快就散了出去。

  没一会儿,妻子就感觉背上传来一阵冷意。

  她又身子侧平过来,但是黄德胜侧身把被子带着,还是出现了一个空隙,热量便一直存不住。

  “胜哥……”雅琴在黑暗中轻轻喊了一声。

  “嗯?”黄德胜的声音立刻响起,听起来他也根本没睡着,气息有些沉重。  妻子属于那种特别怕冷的体质,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你能不能睡过来点,帮我把背后挡着。”

  黑暗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黄德胜挪动着他那敦实的身子,往雅琴背后靠近了一些。

  “胜哥,我感觉还是有风。”妻子蜷着睡了一会,还是觉得有些冷。

  黄德胜又往里挪了挪。这一次,他那宽厚结实的身躯,终于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贴上了雅琴纤秀的后背。

  他的身体坚实得像快石头,充满了沉甸甸的压迫感,而妻子的身体,则是柔软得像一块棉花,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重量。

  黄德胜虽然已经年近六十,但因为早年间的劳动锻炼,气血依旧旺盛,浑身都散发著热气。

  这股热量像一个小火炉,瞬间驱散了周遭的寒意。

  妻子因寒冷而紧绷的身体于是放松了下来,很舒服。

  正当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忽然感觉自己丰腴的臀瓣上,有一个异常坚硬滚烫的东西在轻轻动了一下。

  那东西隔着睡裤,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其惊人的轮廓和硬度,一下一下地轻轻杵着她。

  妻子以为是搭着的厚被子褶皱堆在了身后,便下意识地伸手往后抚了一把,想把那东西拨开。

  可这一抚,才发现抵着自己的东西有点不对劲。

  那东西又粗又长,即便隔着两层薄薄的棉麻睡裤,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惊人的硬度和灼人的热量。

  她愣了一下,又下意识地抓了两下,才猛然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

  妻子触电般地收回手,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她一下子翻过身后才发现,黄德胜此时竟然是面对着她的背睡着的。

  “嘶……”刚刚那一抓,让黄德胜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妻子尴尬的望着黄德胜,摸到那种东西时,她的心瞬间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你………你干嘛………”雅琴红着脸问道。

  黄德胜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沙哑得厉害,那股浓重的乡土口音中透出一股无奈:“咱不是故意的。”

  这句笨拙的解释,非但没有让雅琴感到放松,反而让那东西的存在感变得更加清晰。

  她能感觉到,那根紧紧抵着自己的硬物,在他说话的时候,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那你……你转过去。”雅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哦……哦……”黄德胜听话地挪动了一下身子,但那东西依旧若即若离地擦过她的臀瓣。

  妻子咬着下唇,没有再说话,又默默的把身子背了过去。

  此时的她尴尬又羞耻,这次居然主动摸到了自己老板下面的那玩意儿。  不知不觉间,妻子的脑海里又联想到了和黄德胜酒后那一晚的画面,只觉得自己耳根都变热了。

  两人背对着背,屋里静的可怕。

  就这样躺了十分钟,黄德胜忽然侧动了身子,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呼吸,感觉像是憋住了一口气一样。

  妻子的眼神往旁边转了一下,余光扫了几眼。

  又过了两分钟,黄德胜再次翻身,他每动一下,被子里就带进来一股凉风。  辗转反侧了好几次,妻子还是没忍住开了口:“胜哥,你一直动,被子里都不暖和了。”

  “对不住,雅琴,咱睡不着,一个姿势躺着难受。”黄德胜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妻子立马就猜到了他为什么难受,刚刚摸到的时候,他下面好像就已经硬了。

  “那你翻小点……”

  “中。”黄德胜应了声,小心翼翼地翻着身子。

  可不说还好,一说,他翻身的动作反而更多了。虽然幅度变小,但那辗转反侧的动静,弄得妻子根本没法静下心来。

  她终于不耐烦地转过身,在昏暗中望着黄德胜的背影:“要不……要不你去弄一下,不然今晚太难睡着了。”

  “恁说甚?”黄德胜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我说你去自己弄一下。”

  妻子的脸颊发烫,但还是小声地说道:“去卫生间弄出来,再回来睡。”  “这个……”黄德胜被妻子一语道破了窘境,顿时觉得尴尬无比。

  被一个自己有些爱慕的女下属点破这种事,让他这个大老板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答话了。

  雅琴也看出了他的尴尬,放缓了语气说道:“没事的胜哥,我理解的,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您别不好意思。”

  迟疑了好一会儿,黄德胜才像下了巨大的决心,点了点头:“哦……你说的中……”

  说完,他掀开被子,近乎狼狈地爬下了床。

  听着卫生间的门被轻轻关上,雅琴长长地舒了口气。

  真是感觉太折磨人了,怎么会碰到这种尴尬的事。

  妻子又回想黄德胜醉酒侵犯她时的细节,她一直不想直面那晚的回忆,毕竟被她认为是长辈的老板操上过高潮实在是太难以想象了。

  她没了睡意,便又摸出手机,漫无目的地刷了一会手机。

  黄德胜出去了十几分钟才回来,雅琴也适时地放下了手机。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冻得有些发抖的身子赶紧往被窝里面钻。妻子挪了一点位置,把被子也往他那边递了递。

  黄德胜一进被窝就下意识地往雅琴这边靠来,因为她这边是最暖和的。  “胜哥,好点了吗?”雅琴扭头过来,随口问道。

  黄德胜沉默了一会,方才瓮声瓮气地回道:“没。”

  雅琴翻了过来:“没有弄出来?”

  黄德胜摇了摇头,那张大脸在黑暗中红得发紫:“出不来,算哩!雅琴,我不翻身就是了。”

  妻子没再说话了,半夜把上司赶去冰冷的卫生间自行解决生理难题,这本来就够难为情的了。

  就这样又躺了一会儿。忽然,被窝里面一阵轻微的动静,床板也跟着微微摇晃。

  雅琴感觉自己的臀后,又被不轻不重地杵了一下。

  紧接着便听到黄德胜轻轻“嘶”的一声,像是被烫到一样把身子往后挪开了。

  雅琴心里升起一股荒唐的预感,她下意识地便低头向被子里看去。

  天呐!

  这个黄德胜,竟然在被窝里面,把他的那根东西从睡裤里掏了出来,正握在自己那粗糙的大手里,上下动着!

  望着他手上那根因为充血而显得狰狞粗大的棍状物,妻子赶忙羞得捂住了眼睛。

  “雅琴……对不住……”黄德胜慌张地想把他那根鸡巴塞回裤子里,但因为太过涨大,一时竟没成功,只能狼狈地向雅琴道歉。

  “你怎么在这儿弄呀?”雅琴又羞又气地问道。

  “咱在外头弄不出来……”

  黄德胜不好意思地说道,因为尴尬,乡土口音更重了:“那地儿太冷,站一会儿就没那心思整了。”

  “那你也不能对着我弄呀?”妻子气得挥动粉拳,轻轻捶了一下黄德胜。  “唉!咱……咱实在没控制住。”黄德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胜哥,你……”雅琴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你是不是又把我当成阿秀姐……”

  其实不用他回答,雅琴从他的沉默中就已经得出了答案。

  “对不住,雅琴,咱不是……”

  “我要是不拆穿,你一会儿是不是还准备射在……”妻子的话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她想起了刚刚自己的臀部被杵了一下,说明他刚刚就是拿着那东西,对着自己的屁股在自慰呢。

  “咱没有打算那样!雅琴!咱真没那样想!”

  黄德胜忽然语气急促了起来:“咱就是……”

  “就是什么?”

  “咱就是稀罕恁,看着恁会更有感觉,等要出来了,咱咱就拿开……”  说到这里,黄德胜像是忽然打开了一个倾诉的阀门,不带停顿地往下说着:  “咱看着恁,总觉得恁就是咱见过最好看的女人!腰细得跟柳条一样,一双腿又长又直……咱这心里啊,就老冒出你的样子!”

  “咱承认,咱对恁有想法,可咱知道恁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可咱也是个男人,憋了快二十年了……雅琴,恁是咱这么多年来除了阿秀之外,唯一的女人啊!”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咱心里真忘不了恁了!”

  妻子一下子怔住了,听了黄德胜一连串突如其来的表白,她也忽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但看着黄德胜这副真挚中又带着痛苦的憨厚表情,妻子心里那点羞愤,不知不觉地就散了。

  “哼!瞎说什么呢?谁是你的女人啊?还有那些什么腰啊腿啊的话,原来你早就在想这些坏事。”

  妻子的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唉!咱一看到你就不会讲话了,咱也……”

  “行了,也不能全怪你。你看你现在这样,还怎么睡觉呀?”

  雅琴止住了黄德胜再次忏悔的话头,见他又拿了出来握在手上没动,她鬼使神差地问道:

  “你这样,能弄出来吗?”

  “啊?”

  黄德胜的目光,下意识地往雅琴的胸口瞄了一眼,缓缓移到了她那张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动人的脸上,喉结滚动了一下:“咱兴许能吧!”

  妻子才发现他总是往自己胸口看,她这时才注意到自己保暖内衣面前,奶子撑起的布料上面显露出两颗翘立起来的凸点,尤为明显。

  原来洗完澡后,妻子脱下了里面的胸罩,紧身的保暖内衣把乳头凸显了出来。

  妻子的脸“唰”一下就全红了,她瞪了黄德胜一眼,伸手去把被子往面前扯了扯。

  “咳咳……”黄德胜干笑着挪开了眼神。

  雅琴侧着身子望着他,无奈地说道:“那……那你弄吧,弄出来再睡,不然我们两个都睡不好。”

  “那……那雅琴恁要还不是转过去罢。”黄德胜此时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不要。”

  妻子嘴角勾起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弧度:“我就这样看着你,我怕你待会儿偷偷弄我身上。”

  “不会的,咱哪能干那事!”黄德胜急忙保证。

  “我不信你,你就这样弄。”说着,雅琴又把被子提了点,忍不住又往下看去。

  其实到这里,妻子心里已经起了好奇。

  原来堂堂的嘉禾餐饮集团董事长,平时也是像这样解决生理需求的吗?  那根青筋毕露的柱状物,顶端硕大通红,似乎正散发著一阵阵热气。

  黄德胜慢慢地把手动了起来。

  看着黄德胜的鸡巴在他粗糙的手掌里一出一缩的样子,让妻子觉得有些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意味。

  “上次就是这根东西进到了我的身体里……”

  虽然妻子已经被黄德胜切实地操过了一次,但那次两人都喝醉了酒,妻子压根不记得黄德胜的鸡巴到底长什么样。

  她的心中泛起阵阵涟漪,细细地端详起了黄德胜的男根。

  那东西与黄德胜本人的气质如出一辙,像一截粗壮得不成比例的老树根,外皮黝黑内里泛红。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似乎远远超过了自己老公的尺寸。  更罕见的是整根鸡巴还带着点弯曲的弧度,像是挺翘的弯刀。

  而且她发现,虽然整体粗壮,但龟头却并未完全露出,还覆着一层皮。  只有在往下撸动时,硕大的龟头才会完整显现,与自己老公的完全不同。  “他的那儿……原来是这个样子的。”雅琴咬着嘴唇,心中暗暗想着。  她越看越觉得新奇,这种陌生与好奇,让她竟忽然想伸手去触碰一下。  黄德胜刚动了两下便停了,被雅琴这样一双清亮的杏花眼盯着,他实在是不好意思。

  他依旧慢慢地撸动着,表情上却看不出什么兴奋,反而充满了尴尬。

  弄了好几分钟,那东西还是那个样子,没有丝毫要喷发的迹象。

  “胜哥……你怎么还没好啊?”妻子问道。

  “唉!就是有点……”

  “你是不是故意憋着了?”

  妻子忽然想到我曾经说过大学男生宿舍里的趣事,有些男生特别好面子,看片撸管的时候会故意憋着,以此来显示自己的男性雄风。

  想到这里,妻子忽然伸出了手,搭上了黄德胜的手背,再顺着他的手往上摸,触碰到了那根鸡巴的最前端。

  “嘶……雅琴……”黄德胜惊得整个身子都哆嗦了一下。

  “好硬啊……”

  妻子把黄德胜的手扒拉开,柔荑又顺着往下摸到了根部,学着他刚才的样子,轻轻往上撸动了几下。

  此刻,黄德胜粗壮的鸡巴被妻子完整地捏在了掌心之中。

  整根鸡巴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般,在她手中不停地跳动,充满了蛮横的劲儿。

  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掌握上去,竟显得有些不协调,那粗壮的程度与丈夫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雅琴……使不得哩……”黄德胜几次想把她的手拿开,却又舍不得被她握住的那种极致的兴奋感,声音都变了调。

  妻子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得意的情绪,心中想道:“哼!让你上次用这个坏东西欺负我……”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报复成功的戏谑说道:“胜哥,没想到您都快六十了还能保持这个状态,老当益壮哦。”

  “唉!雅琴,恁别埋汰咱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

  半晌后,黄德胜才挤出几个字:“是太舒坦了哩!”

  雅琴笑了起来:“舒坦还叫?那你快点弄出来呀,早点睡觉。”

  说完,她便真的开始专心致志地,帮着黄德胜撸动了起来。

  “嘶……”黄德胜嘴里一直发出舒服的哼吟,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

  雅琴认真地看着手中的这根东西,特别是那通红的龟头在黝黑的包皮一出一缩间,像是在勾引她一般。

  忽然,竟然让她脑海里闪过一丝用唇舌含住的冲动。

  妻子赶忙把这个想法驱赶了出去,转移了话题:“胜哥,你这个上面怎么被皮包着呀?和我老公的一点都不一样。”

  “哦,可能是恁老公割过包皮的缘故吧?”

  黄德胜想了想,如实地回答道:“咱以前农村人没弄过这些,皮就难免长了些,不过恁别介意啊,咱每天洗澡弄得还挺卫生的。”

  “谁问你卫不卫生了呀?”

  妻子被他的一番话给逗乐了,语气中娇嗔的意味更甚,手上的力度也增加了几分。

  撸着撸着,黄德胜有没有舒坦不知道,反而妻子的身子却越来越热,小腹处也慢慢升起一种渴望,逐渐变得强烈。

  “嗯……”

  感到双腿间忽然一阵酥痒,雅琴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嘴边无意识地迸出一声娇媚的哼吟。

  “雅琴……”黄德胜喊了她一声。

  “要出来了吗?”

  “不是,咱想说恁真美哩!”

  面对这有些不合时宜的夸赞,妻子觉得好笑,便问道:“突然讲这个干嘛?”

  “恁长得好看,身段也好,性格也好得没话说,咱想……”

  看到黄德胜脸上浮现的欲望,妻子立即制止:“不准想。”

  “不是,雅琴,咱是想……”

  “不要想。”妻子的语气又变得清冷了几分。

  “哦,中。”黄德胜脸上顿时浮出一片失落。

  “胜哥,你不要误会。”

  妻子放缓了手上的动作,认真地说道:“我帮你弄,不代表我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很爱我的老公,我不想做对不起他的事。”

  “不是,雅琴,恁误会了。”

  黄德胜连忙摆手解释道:“咱没想跟恁弄那个。”

  雅琴愣了一下,望着他:“那……那你刚刚是想什么?”

  “咱就是想看看……”说完,黄德胜脸上再度浮现出尴尬的神色。

  “看什么?”

  “唉!就是刚刚恁盖住的那儿。”

  妻子想了一会儿,然后拉开怀里的被子,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这个?”  黄德胜抬头瞄了过去,连连点头:“嗯……”

  妻子白了他一眼:“你个老色鬼,这有什么好看的?”虽这么说,但她拉开被子后并未盖回去。

  “嘿嘿。”

  黄德胜见妻子没有生气,眼睛便一眨不眨地盯着雅琴胸前那两团被黑色保暖内衣勾勒出的饱满轮廓,以及上面那两颗最为迷人的翘立凸点。

  “啊……雅琴,恁真美!”

  妻子发现黄德胜就这样变得兴奋了起来,弯弯的鸡巴连续膨胀了几下,跳得特别有劲。

  她顺着他的眼神往自己怀里看了看,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只是穿着紧身的保暖内衣,竟对他有如此大的诱惑?

  妻子以前生理期的时候也帮我用手解决过几次,但都没有见过我有像这样的反应。

  看着黄德胜舒服地眯着眼,一种奇怪的成就感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想到这里,妻子手撸动的速度加快了些。

  “嘶……舒坦……”黄德胜忽然闭起眼睛,狠狠嗅动着鼻子:“啊……恁身上的味儿真香啊……太舒坦了……”

  他的反应越来越大,敦实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

  雅琴再次加快手中速度。

  “啊……雅琴,咱快要出来了!”

  妻子本来准备到这时就松手的,但看到黄德胜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她忽然心一软,毫不停歇地继续撸动了下去。

  注意到黄德胜的马眼处有些翕张的迹象,妻子立刻抬起了另一只空着的手,将白皙柔软的掌心直接覆盖了上去,挡在了他的龟头顶端。

  又是连着十几下撸动后后,黄德胜的身子猛地一哆嗦。

  一股滚烫的白浊猛地从那颗硕大的龟头里喷薄而出,带着惊人的力道,冲击在了妻子的手中!

  好烫!好浓!

  妻子心中一惊,又是好几股洪流接踵而至。她感受到那根大鸡巴在她的掌心有规律地伸缩了几十下,每一次伸缩都往外喷吐出一泡浓精!

  黄德胜的量多得惊人,她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接住。温热粘稠的液体很快就从她的指缝间溢了出来。

  妻子下意识地挪开了手,然而黄德胜余力未消,好几股的精液直直地射到了她胸口黑色的保暖内衣上,留下几滩醒目的白色浊液。

  最后,黄德胜的鸡巴在她手中又抽搐了几下,几股已经没什么力道的浓精,顺着她的指尖,缓缓流淌到了她另一只还在握着鸡巴撸动的手上。

  “嗬……”

  黄德胜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显然是这次释放带他给个老汉的爽感不小。

  妻子此时还捧着黄德胜的精液,浓厚的精液气味钻进了鼻腔,弄得她心头一荡。

  她只好赶紧用手肘推了推黄德胜,催促道:“快点拿纸给我。”

  黄德胜赶紧把纸巾拿了过来,提上裤子又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水,让妻子在床上洗完了手,才回到床上。

  躺进被窝,他一脸满足和轻松的表情,把被子塞得严严实实,一点不漏风。  然后侧身看着雅琴,憨厚地笑着。

  “这下行了吧?”看他满足的样子,妻子也情不自禁笑道。

  “嗯,太舒坦了,谢谢恁,雅琴。”

  “你的量好多哦,搞得我满手都是。”

  妻子又擦了擦她衣服上残留的精液,说道:“胜哥,你还是早点找个伴吧,我听说男人一直这样憋着也不好。”

  “唉!没招啊,大部分女人都是惦记着钱啊,咱虽然快是个老头子了,但还是想要纯粹一点的爱情。”

  黄德胜此时脸上没了局促,笑呵呵地说道。

  妻子又检查了一下有没有漏网之鱼的精液射到棉被上,随即便翻过了身。  “胜哥你会找到的,赶紧睡觉吧。”

  “中。”

  几分钟后,耳边传来黄德胜熟睡的呼吸声,妻子侧脸看了一眼后,悄悄地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再拿出来时,指尖上已经沾了一抹明显的潮湿。

  “唉……”妻子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又胡乱地想了一会心思,方才沉入了梦乡。

  在梦里,她先是梦到了我与她拥抱亲吻,粗暴地将她的裙子扯了个精光,然而正当她羞涩地准备迎接我的进入时,却发现自己身上压着的人又变成了黄德胜……

  待到这场春梦结束,妻子才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发现窗外已经天光大亮,卫生间传来黄德胜洗漱的声音。

  回想到梦里的场景,妻子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好像被打湿了,冰冰凉凉地贴在自己的阴户上。

  “我不会……真的对胜哥有感觉了吧?”

  妻子心里有些乱,她的理性告诉她这不可能,毕竟黄德胜都快六十岁了,自己估计也就比他的女儿大几岁,怎么能对他有感觉呢?

  这时,黄德胜已经穿戴整齐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看到还有些睡眼惺忪的雅琴,他憨憨地一笑:

  “咱先出去转转,你弄好了就直接带着材料到会议厅找咱。”

  他出门后,妻子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迅速地洗漱后换上了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裙。

  当她抱着文件走进那间由古老祠堂改造的会议厅时,峰会已经开始了,黄德胜一脸严肃地坐在红木长桌靠前的位置。

  一整天的会议,进程十分紧凑。从宏观经济形势分析,到新兴产业的投资风口,再到几个巨头之间不为人知的利益置换,每一个议题都信息量巨大,稍有分神就会跟不上节奏。

  妻子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她必须全神贯注,时不时地为黄德胜递上相应的文件,或是在他耳边低声提醒某个关键的数据。

  在这样的场合,黄德胜完全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他不再是那个会因男女之事而局促的土老板,而是一个言语间充满力量的商界枭雄。

  他每一次发言,都能精准地切中要害,引得满座同僚纷纷点头。

  看着黄德胜今天饱满的状态,再联想到昨晚帮他自慰时的样子,妻子心中又多出了几分莫名的情愫。

  但没过多久,妻子心中那些关于昨夜的回忆,很快就被工作给冲淡了。她和黄德胜之间,形成了一种高度默契的战友关系。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一直忙到晚上十点多,完成了最后一波会谈,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两人还是按照昨晚的流程一样先后洗澡。雅琴先去,等她洗完换上保暖内衣出来,黄德胜再回到房间去洗漱。

  等黄德胜洗完时,妻子已经像昨天一样钻进了被窝。

  黄德胜沉默地擦拭着他那头短硬的板寸,爬上了炕的另一边。只不过这一次,他钻进被窝时,动作明显比昨晚要自然了许多,没有了那种手足无措的局促感。

  黑暗中,被窝里很温暖,也很安静。

  忽然黄德胜打开了话头问道:“雅琴,睡着没?”

  “还没呢。”

  妻子的声音响起,听不出半点睡意:“可能是白天咖啡喝多了,有点睡不着了。”

  “呵呵,咱也是喝了太多浓茶困不着嘞。”

  黄德胜的身体向妻子那边凑了凑,问道:“雅琴,今天累坏了吧?”

  “没有啦。”妻子轻声回应道:“胜哥你才是真辛苦。”

  “呵呵,咱都习惯了。”黄德胜顿了顿,又说道,“今天要不是恁提醒,咱差点就着了王胖子的道,还好恁提前把那几条数据标出来了。”

  他的夸奖很真诚,纯粹是上级对下属出色工作的肯定。这让妻子心里感觉很舒服,也放松了下来。

  黄德胜翻了个身,整个人面对着她的方向:“还是得带恁来靠谱啊!恁心细也聪明,今天搞的很不错。”

  “胜哥,你过奖啦。”听到身后翻身的声音,妻子也自然而然地转过了身。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闲聊了起来,从白天会议上的趣闻,聊到某个老板的风流韵事,再聊到各自对未来商业趋势的看法。

  渐渐地,两个人的话题又逐渐往生活上面引了过去。

  “胜哥,你之前说二十多年没碰过女人,我才不信呢。”妻子忽然提起这个,掩着嘴笑了起来。

  黄德胜有些茫然:“咱的确没有再找过啊,这有啥好骗恁的哩!”

  “像你这样的大老板,生意应酬的时候没有陪客户去过什么洗浴商K的场所吗?”

  妻子像是抓到了什么黄德胜的把柄一样,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样子。“这种场合男人都难免哦?”

  “嗨!恁说这个啊。”

  黄德胜一听就笑了:“以前生意没起来的时候确实要陪着去,但去了也不一定就非要玩啊,咱都是坐在外头等客户结束了再离开。”

  “结果有次一个客户五分钟就完事了,看到咱坐在外头十分惊讶,回头他就在外面到处乱说咱只有三分钟的水平!”

  妻子笑得前仰后合,情绪也活泼了起来,问道:“您这样的大老板,不会真要一直守寡吧?”

  黄德胜郁闷地叫屈起来:“咱可真不是不想找啊!主要是天底下能像阿秀那样的好女人太少……”

  说到这里,黄德胜有些愣愣地望着雅琴。

  妻子自然明白黄德胜在想写什么,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两人之间陷入了一阵短暂而微妙的沉默,妻子翻过了身背对着黄德胜说道:“胜哥,今天先聊到这吧,明天还要继续开会呢!”

  “哦哦!”黄德胜自知失态,便也沉默了下去。

  然而妻子压根没有睡意,听到黄德胜的呼吸声靠近在自己的耳后,她忽然觉得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感觉。

  黄德胜此时还是面向着妻子的方向,在昏暗的光线中,他看着妻子白皙的脖颈线条与披散的长发,不禁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又过了一会,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开始悄悄地向妻子身边挪动。  此时,黄德胜的大脸离妻子的头发已经很近,洗发水的清香钻入鼻腔,他的胸膛也已经蹭到了妻子的睡裙。

  他的胸口已经碰到了到妻子温热的后背,下半身也靠近了妻子挺翘的臀部。  黄德胜感受到自己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起来,甚至涨得有些生疼,他本想扯下内裤让自己舒服一点,却不料这一扯,那根老鸡巴便直接弹了出来。

  只听到轻轻“啪”地一声,黄德胜的鸡巴便巧合地弹到了妻子的臀缝之间。  妻子本来就有点心神不宁,又忽然感受到屁股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顿时浑身一颤。

  “胜哥,你……你又想做坏事情啦?”

  妻子的声音不知为何变得比平日里更加软糯,听得黄德胜的鸡巴都为之颤动了两下。

  “雅琴,对不住,咱看到你就……”

  黄德胜叹了一口气,为难地问道:“雅琴,再帮咱一次好不好?像昨天那样?”

  妻子眼睛瞪了过来:“不好,你还弄上瘾了?”

  然而,妻子嘴上这么讲,她的手却情不自禁地向抵在屁股上的鸡巴摸去。  感受到指尖上传来的硬度,本想就这样拍开这根鸡巴的妻子最终还是轻轻握了上去。

  “哼!您色胆越来越大了,昨天还知道背着我,现在竟然直接敢顶在我屁股上。”

  妻子抱怨了一句,又转回了面向着黄德胜的一侧。

  “嘶……呃啊……”一感受到妻子掌心的柔软,黄德胜就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有这么舒服吗?”

  “当然了,恁的手特别软,那个成语这么说来着,柔弱无骨……”

  “又瞎胡说什么呀。”

  妻子故意用力撸了两下,然后紧了紧,握在手上捏着感受了一会,问道:“你这个怎么这么大呀?一只手都抓不住,真是神奇,男人这东西还会长成不一样的。”

  “呵呵,跟小陈的不一样么?”黄德胜笑问道。

  “不一样啊,你这个太大了……”

  妻子讲到这里,红着脸声音细如蚊呐道:“那天晚上就弄得我很痛。”  她一回想起那天晚上回家时下面的肿痛,心里就有点犯怵,要知道那天她自己也流了很多水润滑,却没想到还是有些承受不住黄德胜的鸡巴。

  “雅琴,咱那天喝多了不清醒,真对不住,咱不是故意要弄疼……”

  “算啦算啦,别说这个了……”

  妻子赶忙打断了黄德胜,又把鸡巴竖起来用手大致比划了一下道:“天呐,还这么长?真不知道阿秀姐当年是怎么忍受你的。”

  “这个,应该没那么夸张吧?好像没听她说过这个哩?”

  黄德胜有些疑惑,他只娶过一个老婆,没有对照组,在自我认知方面还真不是太足够。

  “真的,你这个太大了,我老公那样的尺寸就刚好啦。”

  “哦?他的有多长?”

  “在你这儿……”妻子在黄德胜的肉棒上比划了二分之一再往上一些的位置。

  妻子用手指比划的那一下时,忽然感觉到黄德胜的肉棒似乎轻微地跳动了一下。

  “这个死胜哥,竟然还偷偷吃我老公的醋呢?”妻子在心里暗暗想着,觉得一阵好笑。

  忽然,黄德胜问道:“雅琴,恁帮咱弄的时候,恁自己有感觉吗?”

  “别管我有没有感觉呀,你赶紧解决自己的问题呀。”妻子的双腿慢慢夹了起来,小腹处再度升腾起轻微的酥麻感,让她现在只想快点结束。

  一边说着,她的手一边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雅琴,咱真想知道恁有没有感觉?可以告诉咱吗?”

  “干嘛非要问这个?”妻子有些不解。

  “因为如果你也有感觉,咱就感觉能更快射出来……”

  “这样吗?”妻子犹豫了会,红着脸点了点头:“有。”

  果然,听到她的回答,黄德胜的肉棒在她的掌心又跳了一下。

  “天呐,听到我说有感觉,你还真兴奋了?”刚刚肉棒动的那一下,妻子也感觉到了,很明显。

  “咱没骗你吧,雅琴,恁来感觉的时候下面会变湿吗?”黄德胜又问道。  “讨厌死了,问这么细干嘛。”妻子往黄德胜的肉棒上轻拍了一下。

  “嘿嘿,咱就随便问问?”

  妻子翻了个白眼,含糊地“嗯”了一声。

  黄德胜的鸡巴又兴奋的跳了两下。

  看他的这种反应,妻子暗自憋笑,真没想到企业家黄德胜是这样的男人,就说两句话就兴奋的不得了。

  “好了没?是不是快出来了?”妻子感觉黄德胜的肉棒明显比昨天要持久了不少,弄了好一会都没有要射的迹象。

  “快了快了,雅琴,拿恁现在湿了没……”

  “没有!”妻子瞪了黄德胜一眼,还朝他的熊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你还真想和我流氓呀?”

  黄德胜皮糙肉厚,对这一掐没什么感觉,依旧嘿嘿笑着说话:“那能不能让咱看看恁的裤子?”

  “裤子有什么好看的啊?”

  “看一下嘛,就一眼,看一下咱会更有感觉。”

  “看一下你就能射出来?”

  黄德胜连连点头:“真的。”

  妻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噘着嘴,耳根微微发红。“你这是啥癖好呀?你要看你自己看吧。”

  话音未落,黄德胜便掀开被子,往李露下身的保暖内裤上看过去。

  紧身的保暖内衣把她腰间和下体的线条勾勒的淋漓尽致,性感极了。

  紧贴肌肤的布料下,是妻子常年练习舞蹈塑造出的完美腿部线条。小腿部分修长而纤细,流畅而紧实,脚踝白嫩。大腿同时又并不干瘦,反而丰腴饱满,充满了肉感的弹性。

  两条腿并拢时,更是将她胯部两侧那道肥美而圆润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充满了成熟女性的惊人魅力。

  “雅琴,恁可以把张张腿吗?”黄德胜咽了口唾沫,眼睛直直地盯着。  “不要。”妻子想到没想就拒绝了。

  “打开看一下嘛,雅琴,咱真快射了。”

  听到他要射了,妻子才妥协了,伸手遮到下面,然后缓缓的打开双腿。  “别……别挡着嘛。”

  又是一番犹豫与挣扎后,妻子方才将手慢慢的移开了,将脸给遮了起来。  只见下面的保暖裤裆处,底下出现了一块极为显眼的湿迹,刚好浸出的是一个小嘴巴的形状。

  妻子真实的生理反应,彻底暴露在刘杰的眼前。

  看到这一幕,黄德胜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半天才缓过神。  “雅琴,恁裤子湿哩!”他的语气有些激动,眼睛仍一眨不眨的盯的在李露的下面。

  妻子知道自己下面湿了,但不知道水渍已经透出了裤子,否则她是不会同意把腿张开的。

  妻子赶忙低头确认了一眼,顿时感觉无比羞耻,把手又捂到了下面,又夹紧了双腿。

  “雅琴,别……再让咱看会。”

  “不要,你……你刚刚嘲笑我……”妻子此时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羞得满脸通红。

  “没有没有,雅琴,咱要是敢嘲笑你咱天打五雷轰……”

  黄德胜把那只粗糙的大手伸到了她的腿上,轻轻的往外扒了扒,哀求道:“真的,就再看一眼……”

  “有那么好看吗?”

  “恩,好看,还想再看一下。”见妻子没有阻拦他手上的动作,黄德胜又大胆的扒拉了一下她的腿。

  妻子横了他一眼,腿慢慢的又再次打开了。

  “雅琴,手也挪开吧……”

  “你个流氓……”妻子还是把手给拿开了。

  “嘿嘿,恁浑身上下都真美。”

  黄德胜嘿嘿的笑了起来,兴奋地看着妻子被浸湿的保暖裤裆处。

  就这样被一个老公之外的男人盯着下面看,虽然是穿着裤子没有露出什么,但妻子还是感觉很羞耻,想伸手去遮住点什么。

  但同时又发现被黄德胜这样看着时,居然两腿间还更有感觉了。

  就算是自己的老公,也没有对自己的身体这么感兴趣过。

  “雅琴,恁再帮咱握握吧。”

  先前,妻子因为害羞直接松开了肉棒。这时,黄德胜又把握在手上的肉棒向妻子递了过去。

  只见他手中的肉棒压都压不住,一直往高昂地挺翘着。

  妻子再次握住他的肉棒时,感觉明显比之前更硬了,一直在隐隐地搏动。  “这下你快要射了吗?”

  黄德胜的眼睛还看着妻子的下面,含糊地答道:“快了快了。”

  “那你射出来啊。”妻子说着,又撸动了两下。

  “咱想看着恁裤子射哩……”

  “你……你不是在看吗?”妻子把腿又张开了一点,下面裤裆口那浸湿的一块好像变大了一些。

  “咱想靠近点看嘛,咱可以到下面去看吗?”

  “啊,不要吧?”妻子脸上显露出迟疑,说道:“你下去那怎么帮你弄,够都够不着。”

  “咱睡到那头去就好了嘛!就像这样……”

  说着,黄德胜就往被子里面钻了进去,头朝着妻子腿的方向。

  妻子还没反应过来,黄德胜的脑袋就在床尾那头冒了出来,憨笑着望向妻子。

  “你真是会折腾……”

  “雅琴,你的脚咋和头发一样香哩?”

  “你可真是个老色鬼!”妻子白了一眼,顺势踢了他一脚,满脸娇嗔之色。  “雅琴,麻烦恁再帮咱弄会,咱就在这边看看。”说完,黄德胜的大脑袋又钻回了被子,在里面扒着妻子的大腿。

  妻子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腿慢慢的打开了。

  她把被子提起来低头往里面看了过去,黄德胜本来比妻子矮了半个头,此时的姿势有点像伸着脖子的大鹅。

  “集团董事长黄德胜的这副样子,估计就我见到过吧?”妻子心里这样想着,不由地轻笑了一声。

  她望着他下面翘起的那根粗壮鸡巴,两只手都握了上去,紧接着便快速地上下套弄了起来。

  “嘶……雅琴,舒坦哩。”黄德胜的声音从被子里头传了过来。

  “你要射了提前说,我好拿纸巾。”

  妻子在经过昨天的经验后,已经明白光用手接不住黄德胜的浓精了。

  “中哩。”

  妻子顺势加快了手上撸动的动作,随着她撸动的速度加快,黄德胜的肉棒不断地膨胀搏动着。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黄德胜在故意憋着,妻子明明感觉他的肉棒已经很兴奋了,可马眼处却没有一点要喷出的迹象。。

  这时,李露忽然感觉到大腿内侧传来一阵被抚摸的感觉,还在朝着双腿间的位置移动。

  她下意识的夹住了双腿,却恰好把一只手夹在了她的裤裆下!

  黄德胜的手突然被夹,便下意识地想向后抽出来。

  这一下,正好整只手被夹在了她裆下敏感的地方,妻子顿时没有防备地哼出了声:“咿………”

  她其实已经察觉到黄德胜刚刚想摸她,但她下意识地没有点出来,反而在夹住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地把双腿再次打开。

  潜意识想让她继续夹住那只手,而理性又她松了那只手。

  这种矛盾的心理,这让妻子产生出了一种很不一样的刺激感。

  就这样的感受下,妻子轻轻的动着双腿,一张一合,极力压抑着喉咙里情不自禁的娇喘。

  又过了一会,大腿上又传来了刚刚那种轻轻摩擦的触感,方向还是朝着双腿间的位置移动。

  但那种摩擦的感觉,这次只是在大腿根的内侧边停留了下来,像是在犹豫和观望。

  妻子撸动的速度慢了下来,只感觉自己下面的感觉更强烈了。

  “嗯……嗯……嗯……”又夹了几下腿后,妻子忍不住自己把手摸到了保暖裤浸湿。

  不摸还好。一摸才发现她的两腿之间已经湿了一大片了!简直就像是尿裤子了一样。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布满了老茧的大手给握住了。  妻子稍一用劲,便挣脱了黄德胜的手。

  然而,她在挣脱后忽然又抓起了黄德胜的手背,直接就将那只手按在了她裤裆上最湿的那片布料上。

  黄德胜的手激动地抖了起来,他感受到妻子把他的手主动放到了下面后,又默默地用腿夹了起来。

  然而,放上去后的黄德胜手还不敢动,就这么放在上面。

  “这个色老头!有色心没色胆……”雅琴在心中暗暗想到。

  此时的她其实已经湿得有些难受了,雅琴知道假如不让黄德胜帮她释放一下的话,今晚她也别想睡着了。

  妻子等了好一会儿,感觉到黄德胜依旧没动静,只好夹着他的手,轻轻地扭动了两下胯部。

  黄德胜这才会意,粗糙的大手慢慢地滑动了起来,短粗的手指在妻子双腿间来回抚摸了起来。

  “嗯……嗯……嗯……”

  妻子闭着眼蹙着眉,一边享受着双腿间传递回来的快感,一边又努力地将自己的呻吟声压到最低。

  随着黄德胜的抚摸,保暖裤底下的那一块湿迹被浸透地越来越厉害。

  很快,一整片布料就全湿透了,隐隐显露出一条细缝的形状。

  妻子死死咬着嘴唇,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控制自己的呻吟上,手中撸动的动作也完全停了下来。

  黄德胜的动作越来越大,举动也更大胆了一些,他把妻子的双腿又扒开了一些,将脑袋也凑近了过去,趴在她的双腿间。

  一边贪婪地看着妻子下面的反应,一边继续往那中间贴靠,还不停的吸着鼻子,试图嗅到更多更原始的味道。

  “嗯………嗯………嗯………嗯………”

  妻子的娇喘声愈发有压抑不住的趋势。

  她的手本来是轻搭在黄德胜的手背上,感受到他的脑袋伸过来时,便下意识地扶了过去。

  本想就这样推开这颗大脑袋,却没想到身体本能却不自主地往下按压了一下,腰部也轻轻地向上抬了一下。

  就彷佛是在迎合著黄德胜探头的动作。

  见状,黄德胜大胆的把头埋了进去,就在他刚刚抚摸的位置,用力地把脸贴在了上面!

  当黄德胜的脸碰到下面的时候,妻子的屁股先是剧烈地一颤,紧接着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嘴边的呻吟声更加短促:“咿啊………嗯………嗯………嗯……嗯……”

  同时,双腿不自觉地夹住了他的头,胯部不停的轻轻晃动着往他脸上蹭。  黄德胜的整张大脸被夹在了妻子的下面,他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张嘴在她裆下浸湿的保暖裤上亲了起来。

  蛞蝓般的大舌头伸出,就这样隔着保暖内衣的布料,像狗喝水一样来回舔动了起来!

  “啊……胜哥……不要……不要舔……”

  虽然隔了裤子,但妻子还是能清晰感受到黄德胜的嘴巴和舌头,以及胡茬带来微微的扎刺感。

  她此时心中满是羞耻,但同时又不想让黄德胜停下。

  妻子的下面已经彻底湿得不能再湿了,一半被里面流出的淫水所浸湿,一半是被黄德胜的口水舔湿的。

  而这时的她,只感觉双腿间的酥麻已经转换成了一种在阴道深处的瘙痒感。  后面越是这样被舔,妻子反而感觉越难受了,一开始的那种释放的感觉渐渐消散了下去。

  “啊……胜哥……里面……亲里面………嗯………嗯………”

  妻子的声音细弱蚊吟,又长又直的双腿张地开开的,早年练习舞蹈赋予了她惊人的柔韧性,此刻毫不费力地就向两侧分开了一个弧度。

  那片泥泞不堪的裆部,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黄德胜的面前。

  她的双手都搭在了黄德胜的后脑勺上,看起来就像是希望能把黄德胜的脑袋按进裤子里一般。

  黄德胜摇了摇头,艰难的抬了起来:“雅琴,恁下面湿得太厉害哩!咱帮着把裤子脱下来吧!”

  “嗯……好吧……”妻子忽然像是回过了神一般,双手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缩了回来。

  黄德胜抓起她的裤带口,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往下扒去。

  在脱的过程中,由于布料很紧的缘故,黄德胜的动作并不顺畅,妻子便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屁股,让裤子顺利的被黄德胜全都脱下。

  注意到自己身体的这个小动作后,妻子内心的羞耻更甚:“我难道是一个很淫荡的女人吗?怎么感觉身体这么的主动……”

  保暖内裤被顺利扒到了小腿上,妻子又抬起腿,裤子从脚下脱离了出来。  至此,整个下身已经全都光溜溜的了,在被窝里赤裸着。

  探出头把妻子的裤子放到外面的炕边,黄德胜赶忙钻回了被窝。

  他拉开被子缝,借着外面的光,认真地欣赏着妻子的小穴。

  粉嫩的穴口上面一层层晶莹剔透的淫液,用手轻轻扒开湿润的阴唇,似乎还能看到里面的鲜艳。

  阴毛质地细软,生长得极为整齐,并不杂乱。此刻被泛滥的蜜露打湿,都服帖地向上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

  几缕微微弯曲的毛尖上,甚至还挂着几颗亮晶晶的小水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宛若清晨的露滴,透着一股惊人的糜艳。

  黄德胜实在禁不住这般美景的诱惑,直接将脑袋埋了进去,对着她的小穴就舔了起来。

  “啊!”

  一感受到阴户上传来的湿滑,妻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下半身就抖了起来。

  她的双眼因为羞耻而紧闭着,睫毛颤抖,心儿砰砰直跳。

  黄德胜舔上了妻子的小穴口,像是吃到了可口的甘露似的,舔舐和吸允着淫汁,整个小穴唇口上,都被他舔了一遍。

  彷佛还觉得不够,他又用舌头掀开了妻子的两片阴唇,仔细地里里外外同时舔舐。

  那根灵活的大舌头就像一条活物,在妻子的小穴口上下钻动。

  “啊…………啊…………”

  黄德胜的这番操作效果奇佳,让妻子下半身抖的更厉害了。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将黄德胜那颗短硬的板寸头紧紧夹在了中间。刚硬的发茬,于是开始不断地摩擦着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更强烈的酥麻感。

  妻子有些忘情地扶着黄德胜的脑袋,胯部不停地扭动,主动迎合着他的大舌头。

  小穴里面的淫水依旧流个不停。

  无论黄德胜怎么吃,里面都还是会源源不断的流出更多的蜜汁。

  又过了一会,黄德胜觉得自己的肉棒涨得有些生疼,只好暂时停下来说道:  “雅琴,恁也帮咱弄弄呗……”

  “哦,好……好的……”

  妻子的声音完全发颤,似乎蕴含着无限的春情:“你……你再稍微往下来一点,这样我比较方便……”

  黄德胜老实地挪了挪位置,将鸡巴直接送到了妻子胸口稍稍往上一点的位置。

  这是妻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仔细观察黄德胜的那根鸡巴。

  和他粗犷的外表一样,那里的屌毛也生长得极为茂盛杂乱,黑压压的一片,和他那浓密的腿毛几乎连成一片,甚至还向上一直延伸到了他的肚脐眼。

  妻子迟疑了一下,轻轻地翻开了那包裹着一半龟头的黝黑包皮。随着那颗通红的大龟头完全暴露出来,一股淡淡的雄性气息,顿时在被窝里弥漫开来。  白皙纤秀的双手直接环住了鸡巴的冠状沟位置,像捣石杵一样套弄了起来。  她愣愣地看着黄德胜的鸡巴在她白嫩如玉的手掌中进进出出。

  “要是含进嘴里面……”妻子的脑中又一次闪过这种想法。

  昨晚那个想要含进嘴里的危险想法,此刻忽然变得愈发清晰和强烈。

  鸡巴顶端的马眼处,已经开始微微断渗出晶莹剔透的先走液,没一会,整个龟头表面就变得得油光发亮起来。

  妻子心跳加速,只能猛地闭上眼睛,试图遏制住自己那荒唐的冲动。

  然而,越是闭眼,脑海里的冲动却越是挥之不去,反而愈发清晰地烙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就这样撸了一两分钟后,妻子实在忍不住了,她匆匆地用力撸动了几下后,便主动地低下头去。

  原本那股淡淡的雄性气息,一下子就变得浓烈了起来,扑面而来。

  妻子这下明白了,这原来是黄德胜鸡巴上散发出的的体味,有些酸酸臭臭的骚味。

  然而,她闻到后没有感到太多的不适,反而觉得心里痒痒的。

  妻子的内心又纠结了起来,她还从来没有认真地给男人口过。因为她本身就不太喜欢那种事,和我之间,也只是在我的央求下试过两次,皆是浅尝辄止。  但不知为何,这次的想法却变得十分强烈。

  就在这时。

  黄德胜似乎因为察觉到了妻子的俯身,敦实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了一下。

  鸡巴恰好就这么不偏不倚地,怼到了她柔软的嘴唇上。

  妻子想都没想,顺势便微微张开了樱唇,将那颗散发著热气的大龟头,直接含了进去。

  “嘶……”

  黄德胜感受到鸡巴忽然进入了一片无与伦比的温暖之中,顿时舒服地叫出了声。

  “哦,雅琴……太舒坦哩……”

  龟头一进入妻子温软湿滑的口腔,便兴奋地在她的小嘴里一跳一跳。

  雅琴回想了一下以往那两次为我口的经验和技巧,尽可能地放松了脸颊,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龟头,然后便试探性地吞吃起来。

  黄德胜的那里实在粗大了,还有些许弯曲的弧度,她调整了一下角度,才勉强将那鸡巴前端完全吞入口中。

  但很快,随着黄德胜那舒服的哼吟声,妻子就变得熟练又流畅了。

  温热的香舌灵巧地在那顶端的冠状沟上打着圈,脸颊也配合着一收一放,卖力地吮吸着。

  “嘶……真特娘的……”

  黄德胜舒服地忍不住暗骂了一声,掀开被子向身下望去,只见雅琴已经将一头乌黑的秀发全都拢到了另一侧,完整地露出了那截宛若天鹅般优美白皙的脖颈。

  她姿势半卧,臻首有条不紊地上下起伏。

  每一次俯下都动作轻快,让那根鸡巴在她柔嫩的嘴唇间消失一截。

  而每一次抬起时又很速度缓慢,像是恋恋不舍地在品尝着味道。

  欣赏了一会雅琴努力吞吐著鸡巴的样子,黄德胜再次埋头进了妻子的双腿间。

  两人在被子里互相吃着对方的下面,整个被窝里“咕唧咕唧”的水声越来越大。

  妻子的舌尖满是黄德胜鸡巴的骚腥味,咸咸的。

  她忽然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真的很喜欢吃这根鸡巴!但这根鸡巴却并不属于她的老公。

  理智催促她赶紧停下,结束这段不道德的感受。然而,她却依旧不可自控地吞吐著。

  并且还无师自通用舌头在马眼上打转,舔舐,吸允,样子无比的淫荡。  她的身体似乎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嘴里的这根大鸡巴含得再深,再深一点……

  忽然,黄德胜主动地向后一缩腰,原本还掌握在妻子唇舌间的大鸡巴就这样抽离了出去。

  妻子稍稍一愣,眼中竟然不自觉地升起了一片水雾。此时,一股没由来地难过情绪充斥了她的大脑。

  就在她充满了委屈与不解地望向黄德胜时,他已经从被子那一头钻了过来。  还没等妻子反应过来,黄德胜已然趴在了她的身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握着肉棒往她下面抵去。

  妻子顿时回过神来,原来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雅琴,咱……咱憋不住嘞!就让咱当一回坏人吧!”黄德胜低吼着说道。  妻子双手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脸,但是修长的双腿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味,主动地张开了。

  雅琴心中真的不想对不起我,但她明白事已至此,两人都不可能停下了。  黄德胜单手拿着肉棒调整了一下方向,很快就顺利的抵到了小穴口上。  “等等……等等,还不行……要带套……”妻子这时推了一下黄德胜阻止道。

  黄德胜愣了一下,大半夜的上哪找安全套啊?

  正有点发愁的时候,妻子小声说道:“你看边上的柜子里有没有。”

  黄德胜赶紧打开旁边的柜子,里面赫然是一盒会所提供的安全套。

  他三下五除二赶紧戴上,虽然有点紧但也凑合著用。

  黄德胜趴到了妻子耳边,浓厚的中年雄性体味直入鼻腔,他轻轻问道:  “雅琴,那咱可进来嘞?”

  妻子把头偏向另一边,轻轻说道:“你慢点……上次真的弄疼我了……”  “中哩,中哩!咱慢慢来……”

  黄德胜扶住肉棒,对准李露的小穴口,缓缓挺身,那根粗壮如老树根般的大鸡巴就这样一点点往里面插了进去……

  “啊…………”

  龟头一进去,妻子就受不了叫了起来,双臂一下子环抱到了黄德胜的粗脖子上。

  黄德胜皱了皱眉头,他的龟头上也感觉到了一股阻力,只好使着劲又往里面挺进了一截。

  妻子瞬间感觉她的整个小穴被撑开了,传来一阵强烈的酸胀感。

  “啊………啊……慢点……有点疼………啊………”

  “中。”

  黄德胜停了一会儿,往外抽出了一小截之后,再慢慢的插入。

  “啊……啊……”

  虽然插入的动作缓慢,但是每进入多一点,妻子的身子就止不住地颤抖一下。

  黄德胜一进一出的轻轻蠕动,当肉棒插进了一大半,接近三分之二了,妻子就已经感觉自己下面被塞满了。

  “啊………是不是……是不是已经顶到头了?”妻子颤声问道。

  这一次,和那个醉酒的晚上完全不同。黄德胜在酒精与汤药的作用下,动作粗暴而蛮横,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就将她那娇嫩的身子彻底贯穿。

  而此时此刻,他带着一种的怜花惜玉之心,动作轻柔缓慢。雅琴自己也心有余悸,还记得上次之后那火辣辣的肿痛感,身体不自觉地便有些紧张,小穴也愈发显得紧致。

  这才让黄德胜那根鸡巴的完全插入,变得要更加艰难些。

  “雅琴,那要不咱拔出来恁歇会?”黄德胜有些担心,他确实感觉到妻子下面紧紧地夹着肉棒,前端也有阻力。

  “不用……先不用……我适应一下就好了……”

  妻子感受到黄德胜似乎要想把一整根都抽出去的迹象,连忙阻止道。

  细细地感受着体内那根巨物的形状,她忽然意识到,问题可能出在那根鸡巴弯刀般的弧度上。

  这根带着弯度的大屌,正顶在她阴道深处的某个柔软所在,而并非真的到头了。

  想通了这一点,雅琴深吸了一口气,常年练习的舞蹈与瑜伽,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她先是尝试着将浑圆的臀部微微向左侧扭转了一个极小的角度,同时腰腹核心发力,将胯部轻轻向上抬起了一点。

  “嗯……”她能感觉到,体内的巨物似乎松动了一丝,但依旧不够。

  于是她又将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缓缓抬起,像藤蔓一样紧紧环上了黄德胜那粗壮如树墩的腰间。

  有了这个稳固的发力点,她再次细微地调整着自己身体的角度,蹙着眉头感受着阴道里的阻力变化。

  忽然,体内的那根巨物猛地向下一沉!

  妻子终于找到了正确的角度,黄德胜的一整根大鸡巴,终于不留一丝缝隙地,完全没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嗯……嗯……啊!”

  妻子被这样猛地插入,简直感觉黄德胜的鸡巴已经顶到她的子宫颈了,一阵又酥又麻的电流感顿时席卷全身。

  于此同时,黄德胜发出了一声无比满足的喟叹。

  两人的下面,此刻完全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妻子的耻骨完全贴合在黄德胜那微微隆起的肚腩上。两人的阴毛也因此恰到好处地黏在了一起,乍一看就像是一团不分彼此的黑草丛。

  忽然,妻子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下方,也就是那紧闭的菊蕾处,正靠上了一团温热而柔软的肉囊。

  细细一想,才明白那是黄德胜正好垂下的睾丸。虽然隔着一层皮肉,但也能感受到一股沉甸甸的分量。

  妻子温暖湿润的阴道完完全全地包裹着他的鸡巴,肉壁有节律地轻微收缩着。

  黄德胜再度俯身,扶着妻子的脑袋,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舌头主动地探入了她的口中,疯狂的进行唾液着交换。

  “唔………嗯………嗯………”

  一阵激烈的舌吻过后,妻子也感觉小穴适应了些肉棒的插入,她试着轻轻的往上抬着屁股晃动起来。

  黄德胜立刻会意,配合的地缓慢抽插起来。

  十几下的抽插过去,妻子已经愈发适应了这根鸡巴粗壮的大尺寸,酸胀感逐渐向着快感的方向转变。

  黄德胜也是一样的兴奋,肉棒被小穴全面包裹的感觉太舒服了。

  “嗯……嗯……嗯……慢点……胜哥你慢点……我好像……我好像要……要来了……”

  两人谁也没想到,才刚适应,妻子就迎来了高潮。

  她的整个小穴开始更明显的收缩,整个身子抖得和筛糠一样,屁股越抬越高。

  “雅琴,恁要高潮了吗?这么快?”

  “啊……啊……我也……我也不知……不知道……啊……”

  话音刚落,妻子的整个臀部猛地一颤,小穴深处开始疯狂地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

  顿时,黄德胜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被泡在了暖汤里一样,舒服极了。

  没有任何技巧,仅仅是几十下抽插过后,妻子就被黄德胜给操高潮了!  黄德胜停止了抽动,再度吻上了她的香唇。

  吻了一会儿,黄德胜抬起头,痴痴地看着她。

  妻子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小脸红扑扑的,显得更美了。

  “雅琴,恁咋怎么快就来了?”

  妻子害羞的偏过头,不愿直视黄德胜的眼睛:“可能是正好被你找到敏感点了。”

  黄德胜闻言,讶异地说道:“是么?原来女人里面还真有敏感点,咱还是第一次听说哩!”

  妻子闻言,心里更加难为情了。

  她一直以来自己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只会有阴蒂高潮,而所谓的阴道高潮,对她而言只是性科普书本上的一个名词。

  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从未体验过这种从身体最深处爆发的的极致快感。  雅琴现在知道,自己是因为敏感点太深了,而老公因为长度的限制从来没有插到过那里。

  她的第一次阴道高潮,竟然不是给了自己深爱的老公,而是给了……黄德胜。

  想到这里,妻子的心情暗淡了几分,抬手朝着他的胳膊上打了一下,催促道:“你快点弄完结束呀。”

  “哦哦……”

  黄德胜看到妻子的态度忽然变冷了不少,心中疑惑,但下身传来的阵阵爽感让他分不出多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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