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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艳护道录 (1-3)作者:RomaneContiaY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2:59 长篇小说 1400 ℃

           【万艳护道录】(1-3)

作者:RomaneContiaY

2025/11/03 发布于 pixiv

字数:20957

  标签:修仙 巨乳 后宫 调教

  简介:另一个时间线的杨薪,毕业归家的路途,竟成了他人生的终点——一次离奇的车祸,将他送往了一个弱肉强食的修仙世界。重生为顶级家族的废柴子弟,他本想凭借身份庇护,安稳度过这枯燥却富贵的一生。然而,命运从不按计划出牌。在新婚大喜之日,突如其来的劫难粉碎了他所有的平静,将他卷入一场深不可测的阴谋漩涡。面对接连不断的奇遇与挑战,没有系统金手指的杨薪,将如何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挣扎求生,揭开背后的真相,一步步让老婆们成为修仙界的传奇。

  1-茶馆闲谈

  {这本书就是先简单开个坑,其实小说写多了就想各个类型都试一下。有一种“导演”的心态,恐怖片,文艺片,科幻片等等都拍一下。可能我是个烂导演,但人菜瘾大,偶尔写写就当练手。

  这本书是一本是无系统的偏向种田的修仙文,本来的书名打算叫【百美仙妻护我躺平】,但我不喜欢太长的书名。这本讲的是主角通过自身的炼药,双修功法等各种手段养成自己的妻子并收服更多美女为我所用。当然自己修为也不差,只有妻子处理不了问题的时候才会偷偷出手。绝对无绿,有ntl(男主绿别人,睡别人的女伴)。算是尝试结合幕后流和种田流的一本实验文。

  床戏不会很密集,但会保持高亲密接触,会在剧情上下一些功夫。有些不重要的角色主角可能只上一次,或者很快就会死,介意这点也谨慎阅读。

  如果你觉得剧情不好那你感觉得没错,因为我确实水平有限。写这个就是为了放弃【系统】这个拐棍去练习编剧和冲突设计。

  这本书也是随缘更新,我别的书写累了会换着写,所以如果你想追更不要抱太大希望,有可能一个月也更不了几章,总之谨慎追更。我就是手痒写写试试,大概率挖坑不填。}

  中州,天阙城。

  城东东市,【一品仙茗阁】正热闹着。

  楼内檀香袅袅,掺着几缕清淡的茶气,堂下坐了三三两两的客人,或是低声谈笑,或是独啜清茶。

  忽地门帘一掀,四个修仙者鱼贯而入,为首之人一身素色长衫,腰间悬一把无鞘短刀,刀身黯淡无光,却隐隐透着一股沉煞之气。身后跟着三个蒙面跟班,虽戴着斗笠掩住面容,但脚步轻盈扎实,显是修炼有成的修士。

  店小二眼尖,忙迎上去哈腰赔笑:"几位仙长,雅座早给您备好了!"

  “一壶仙茶。凡阶上品。现煮。”

  那领头的修仙者丢下几块灵石后微微颔首,径自带人上了二楼。另外三名随从不言不语,却引得堂内客人频频侧目——这天阙皇城虽是龙虎汇聚之地,可治安极好,鲜少捂得这般严实。

  堂中央的木台子上,"堂客"老徐正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抿了一口云雾茶,见几个新客入座,又瞥见门口踏进一个风尘仆仆的青衫修士,顿时眼前一亮,清了清嗓子,扬声道:"哟——这位仙长,可是初来咱们天阙城?"

  那修士一愣,随即拱手笑道:"先生想必就是这里卖消息的堂客吧,果真是眼力毒辣,在下苍云洲散修,确是第一回来皇城。"

  "嘿嘿,那您可算找对人了!"老徐一拍大腿,嗓音陡然拔高,"天阙城是什么地界?大干皇族的脚下!龙气冲天,高人云集,您要听风闻,看热闹,可离不了老徐这张嘴!"

  堂客老徐嘿嘿一笑,先四下瞄了一眼,这才压低嗓子道:

  "仙长可知道,咱们大干皇朝的底气在哪儿?"不待对方回答,他便自问自答,手指朝上一指:"宫里那位太上皇——神霄境的大能!三百年前只手镇压北冥老魔的狠角色,如今就坐镇在皇宫龙脉秘境里。您别看皇城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啊……"他忽然收了声,故作紧张地左右张望,这才凑近修士耳边,"西北境的魔修近来蠢蠢欲动,听说连‘血煞宗’都暗中调集人马了!"

  那青衫修士闻言脸色微变,低声道:"不瞒先生,在下正是从北境逃难过来的……途中曾见魔修屠戮村落,吸食人血,手段残忍至极。"

  老徐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能活着到天阙城,仙长已是福大命大,不过嘛……"他话锋一转,竖起一根手指,"既然来了皇城,规矩得懂——在这儿,只要您安分守己,不闹事、不犯禁,哪怕街头打个盹儿都没人管。"

  青衫修士点头,上道的抛出几块灵石:"还请先生指点一二。"

  "简单!"老徐喜笑颜开,几枚灵石瞬间收入储物戒指。他掰着手指头数,"第一,官家的人别惹;第二,四大家族的子弟千万别招惹。"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尤其那四家,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青衫修士好奇道:"先生方才提到四大世家,不知哪家最不能得罪?"

  老徐眯起眼,用茶盏在桌上轻敲三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首推公孙氏——符箓通神,一纸灵符能定乾坤!据说他们家有位上代老祖还活着,闭死关百年,怕是已经踏入破晓境界了!其次是上官世家,法修一脉底蕴深厚,族中天骄辈出,当代家主更是号称‘气吞万里’,皇城大阵有三成阵眼为他们设计。"

  "至于赫连家和欧阳家,"老徐耸耸肩:"两家半斤八两吧。赫连氏体修霸道,近战同阶无敌,可惜这些年人才凋零;而欧阳家虽然号称‘兵道无双’,可除了那位闭关的燃骨境老祖外,年轻一辈嘛......"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也就二房大公子天策还算拿得出手。"

  青衫修士听得入神,不由追问:"听闻近来皇城风云变幻,可有新鲜事?"

  堂客老徐一挑眉,手指蘸了茶水,在桌面上划了几道,那青衣修士上道的扔下几块灵石,老徐满意一笑,嗓门不高不低,恰好能让整个茶馆听清——

  "第一桩大事嘛——陛下选妃!"

  他拖长了调子,眼中闪过一丝揶揄:"各大仙门可都憋着劲儿往宫里送人呢,什么‘冰肌玉骨’‘天生道体’,只要够美够强,都能往龙床上塞!"

  话音未落,角落里一个尖嘴猴腮的茶客就嗤笑一声:"送人?呵,说好听是选妃,说难听点儿,不就是各家把自家女修塞进去当人质?"他压低声音,却故意让周围人听得见:"这几年入宫的‘娘娘’,有几个是真得宠的?还不是关在后山,美其名曰‘清修’?不过是皇家控制修仙门派的手段罢了!"

  旁边一个胖商人模样的茶客赶紧嘘了一声:"慎言!你不要命了?"可他自己却忍不住接茬:"不过也是,大干皇族这一手‘釜底抽薪’玩得妙啊——既削了各派的潜力,又捏住了把柄……"

  老徐见火候差不多了,赶紧咳嗽两声揭过这茬:"第二桩嘛,四大卫城最近大兴土木,连城墙砖缝里都嵌了符石!"他屈指在桌面一敲:"据说那阵法一旦全开,就算是凝界境大能硬闯,都得脱层皮!"

  “欧呦,凝界境可是第六境强者了。”

  “是啊,从洗髓,养气,脱凡下三境出来,到燃骨,通明,这凝界境就是中三境与上三境的分界点了。”

  “搞这么大架势,难不能北境战况不利?”

  一群茶客听到这消息也是讨论起来。

  二楼角落里,一个一直闷头喝茶的黑衣人忽然冷笑:"防谁?防魔族呗!我有个跑商的兄弟说,北境‘劫焰狱门’牵头,联合七家魔门搞了个‘弑龙卫’,专挑各派天才刺杀。"他环顾四周,声音压得极低,"听说……他们这次是冲着皇帝来的。"

  话未说完,旁边同伴猛地拽了他一把,他这才噤声,停了后话,讪讪地埋头喝茶。

  茶馆里顿时一阵骚动,不少人面色骤变。老徐额头渗出冷汗,赶紧转移话题,神秘兮兮地竖起第三根手指:"咳!第三桩给大伙儿讲个乐子——欧阳家那个废材三公子,前几日入赘上官氏了!"

  茶客们紧绷的神色顿时松懈下来,一个满脸油光的中年修士哈哈大笑:"那废物也能攀上上官家?"

  “欧阳家那个‘三无公子’?”一个正在抠脚的本地“皇城爷儿”修士不屑的问了句。

  "何为三无?"青衫修士一愣。

  "无天赋、无地位、无前途呗!"邻座一个锦衣公子摇着折扇接话:"谁不知道欧阳薪十四岁才洗髓境二重?放在小门派都算废物,何况是欧阳家?"

  “就是就是,不说公孙氏的天才长女,已经到养气境五重。就说他那二九芳龄的媳妇儿,也是个养气期三重。”另一边却有个女修轻叹道:“就是可怜上官家这女修,要嫁给这么一个废...”似是想到欧阳家的地位,她立刻改了口“费心费力伺候的主儿。”

  "嘿,您这话说的。"邻座一个瘦削老者捋着胡须,眯眼道,"这皇城坊间传闻,欧阳薪虽说修为稀烂,可人家符道、丹道、炼器等样样都沾点儿边,只是杂而不精罢了。至于上官家嫁出去的——"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也听说是个病秧子,常年靠丹药吊着命的旁支。"

  "嗨!那又如何?"锦衣公子嗤之以鼻:"上官家赔出去的那个旁支,估计连养气境都突破不了,这辈子也就养气境五重的修为了,两个人可不就是破锅配烂盖?"

  堂内顿时哄笑起来。

  “那亲事,是什么时候?”蒙面短刀忽的发问。

  “就今个啊,刚刚可热闹了。一队人马送这个‘三无’公子去皇城的卫城之一【云舸城】去了。”老徐利索的抢答。

  “哎呦,这算是扫地出门了。估计他家族里也混不下去了吧。云舸城可是上官家的地盘。”那名女修士喝了一口茶:“怕是这皇城,再也见不到三公子喽~”

  "懂了!"油腻修士一拍大腿,"公孙家这些年势大,其他几家坐不住了呗?拿两个废物联姻,既不会壮大对方,面子上又过得去!这是两大家联合对付公孙家的信号啊。"

  “哎呦兄弟,这可不兴乱说,我这生意还是要做的。”

  老徐眼见话题越扯越危险,在这么聊下去,官家的人不查过来,四大家族中的三大家族也要给他点颜色了,谁知道这些茶客里有没有四大家族的家丁手下。他连忙端起茶壶挨个添水:"诸位喝茶,喝茶!本店新到的‘玉尘香’能清心明目,特别适合……咳咳,适合聊大事时润润嗓子!"

  二楼雅座,蒙面短刀客喝完了茶水,桌上放下十五枚灵石,带着三名随从快速离开。

  看了他们一眼后,老徐忽从袖里摸出一盏青瓷小盅,掀盖一掀,顿时清香四溢:"仙长既初来乍到,不尝尝咱家'凡阶中品灵茶'玉尘香?采自云巅灵株,饮一口神清气爽,饮两口百窍通达!限今日特惠,只要三十灵石,买三送一!"

  青衫修士忙笑着摆手——tmd黑店,凡阶中品的茶叶你敢卖三十灵石,这不就是灵气催熟的普通茶叶么。

  2-囍轿*

  轿子平稳地行进在天阙皇城通往云舸城的官道上。

  四具漆黑的傀儡步伐一致地抬着轿厢,既不知疲累,也不会对外界的动静有半点反应。轿帘隔绝了一切窥探,里面却是另一番激烈旖旎的光景。

  翠绿衣裙凌乱地披散开,露出其下白皙紧致的肌肤。沈寒衣那头英气的短发此刻稍显凌乱,汗湿的鬓角贴着她轮廓分明的下颌线。她咬着唇,极力克制着自己,被迫跨坐在年仅十四岁的欧阳薪的腰腹之上。

  她那颇具规模的饱满胸脯,此刻正随着激烈的动作沉甸甸地晃动着,顶端羞涩的蓓蕾已然挺立。修长丰润的蜜腿紧紧箍着他少年劲瘦的腰肢,身形比他高大健美的成年女修,此刻被身下的少年牢牢掌控,每一次下沉都艰难地将他那已然狰狞的欲物彻底吞没到底。欧阳薪那双尚带着稚气的手掌,此刻却霸道地掐握着她丰腴的臀瓣,每一次都狠狠向上顶弄,让她摇晃着、颠簸着,饱满的浑圆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砸在他尚显单薄的胸膛上,闷响声混合在她压抑的喘息里。

  “呜……”一声极力压抑的甜腻闷哼最终还是从她喉间逸出。

  沈寒衣身体成熟敏感,此刻被那滚烫坚硬深深楔入,在颠簸中研磨着最脆弱的点,让她浑身都像是过电般颤抖。她二十四岁的成熟胴体与身下十四岁少年略显单薄的体格形成鲜明对比——宛若一匹健美矫健的雌驹,被一匹尚且稚嫩的幼驹驾驭着,进行一场惊心动魄又羞耻万分的旅程。那小马尚在成长,筋骨虽未完全长开,却已展现出令人心惊的热力与耐力,一次次凶蛮地向上顶撞,几乎要将她抛起,又被她凭借身体的韧性重新控制与包容。

  “叫出来,寒衣姐姐。”欧阳薪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却掺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慵懒的笑意。他仰躺着,双手迷恋地抚摸着支撑在他胸前的一对丰腴雪腻。它们饱满如熟透的苹果,随着沈寒衣激烈的动作而疯狂晃荡、弹跳,几乎占据他整个视野。嫣红的乳尖早已硬挺,诱人地点缀在雪峰之巅,随着主人的动作在他掌心摩擦出酥麻的火花。“轿子有闭音符,没人听得见。”他低语着,拇指重重捻过顶端乳珠。

  “嗯……公子……别这样……”沈寒衣声音发颤,她努力想维持最后的尊严,身体却背叛意志,重重下沉,将他整个吞噬,换来体内更强烈的胀满感,逼得她足尖绷直蜷缩。

  少年显然深谙她的敏感之处。他不再言语,只是专注地揉捏把玩着那对跳脱的雪乳,指尖绕着乳晕打转,时不时用指甲边缘轻刮那硬挺的小粒,或用掌心粗暴地按压揉搓。目光灼热地流连在晃动的双乳间,那份痴迷与占有的神情,让沈寒衣脸庞发烫。

  “寒衣姐姐今日穿得这般好看……”他低笑着,目光落在那松散交领下露出的寸寸春光——素白内衫半开,鲜艳的大红色绣金牡丹肚兜若隐若现。

  “不许看!”沈寒衣又羞又急,下意识想遮掩,却被少年捏住手腕,另一只手灵巧一勾——肚兜系带应声而落。那饱胀的乳球瞬间挣脱束缚,跃然而出,傲然挺立在少年眼前,随着剧烈的摆动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

  “真美……”他赞叹一声,猛地挺身向上重重一顶,同时俯首含住了其中一只晃动不休的嫣红,贪婪地嘬吸啃咬,仿佛那是世间最甜的蜜糖。另一只则被他掌握在少年不算宽阔的手掌中,肆意揉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莹白的软肉溢出指缝,雪峰顶端的嫩蕊在他指腹的碾磨下越发肿胀鲜红。

  “啊——!”沈寒衣终究是彻底溃败,仰颈发出一声高亢婉转的惊啼,身体紧绷如弦,紧紧裹住那凶蛮进犯的少年。

  欧阳薪本名杨薪,本是意气风发的3000块一月的毕业生,可在回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漂移的"大运"卡车当场创飞。在意识消散前,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朴素的愿望:"下辈子……能不能投胎到有钱人家?"

  然后他就到了这个修仙世界,胎穿14年,他已经对这个世界有所了解。可能是没用完前世的运气,这一世他倒是投到了皇城四大家族的兵道欧阳氏家,成了三房的三公子。

  此刻,欧阳薪的手指肆意地在那片弹软的雪丘上揉捏把玩,看着那抹樱红在他指端变硬、肿胀。他低下头,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另一只仍在鲜红布料中羞怯蜷缩的樱桃。

  这才是少爷该过的日子。

  “啊——!”未曾设防的深度贯穿让她失声尖叫,紧绷的大腿内侧猛地夹紧了欧阳薪精瘦的腰,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因身体的剧烈震颤而晃着惊人弹软的弧度,兜肚的系带已然滑脱。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索性一把扯开那碍事的连接——

  “啪。”绳结崩开,火红的兜肚瞬间滑落肩头,两团雪玉羊脂般的丰腴骤然弹出,傲然耸立,饱满如熟透饱胀的上品蜜桃,顶端的乳珠硬挺如鲜嫩透亮的红宝石,在微凉的轿内空气中瑟瑟发抖,仿佛无声地渴求着更彻底的侵扰。

  他垂下眼,薄薄的少年唇瓣覆住其中一颗颤巍巍的乳珠,含入口中重重吮吸舔舐,那架势仿佛要将整个蜜桃揉烂吞吃。另一只手掌也没闲着,握住另一侧浑圆的乳肉底端,虎口抵着温软的乳根,五指野蛮地陷进丰盈的软肉中,丈量着那令人窒息的尺寸与弹性——

  “寒衣姐姐……果然是最大的……桃子……”他含糊地满足叹息,舌尖在鼓胀的顶端打着转,齿尖带着狎昵的力道刮磨敏感的乳珠,换来沈寒衣难以自抑的呜咽和腰肢一阵阵失控的扭动。

  他俯身,再次攫住她颤抖的乳肉,唇舌施虐般裹住嘬吸那块嫩肉上最红艳的一点。同时,腹胯凝力,腰肢瞬间爆发出与他单薄体型不符的侵略性,向上狠狠一撞——

  “呜啊——!”沈寒衣被顶得仰颈哀吟,紧致的腿根抑制不住地痉挛夹紧,将他的动作裹得更深。丰腴的雪胸在他掌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饱满的软肉从少年指缝野心勃勃地挤溢而出。那颗小小乳头被粗粝的拇指和食指捻住,向外不轻不重地拉扯又蓦地松开,在空气中“啪”地弹回晃动,留下诱人的红痕。

  “抖成这样?”欧阳薪嗤笑,吮吸的频率更快,舌尖绕着微微肿起的乳晕挑逗打圈,偶尔用牙尖轻啃刺痛那颗不堪刺激的朱果。

  “三……三公子……呜……慢些……”她的抗拒被接踵而至的迅猛顶弄撞得七零八落,嗓音融化成粘腻的蜜糖,裹满破碎的喘息。

  “三公子……够了……”她终于找回一丝理智的声音微微发哑,指尖颤抖着蜷进他华贵的衣料褶皱里,那推拒在少年凶悍的节奏下显得软弱又像是欲拒还迎。

  “够?”他含糊地反驳,舌尖卷着被吸肿的乳尖向外一拉,又更狠地嘬回去,另一只手则掌心整个包覆鼓胀的右乳,粗糙修长的指节狠狠刮蹭已经极度敏感的乳晕!

  “啊——别……别吸……呜呜……”沈寒衣哭喊出声,遭受侵犯的乳首红肿欲滴,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晃动。他这才松口,看着狼狈的她,舌尖意犹未尽舔过嘴角:“寒衣姐姐的乳头……比最好的蜜桃还甜。”

  沈寒衣实在受不住了,喘息着试图推开他的肩膀:“真不行了……轿外还需警戒……”

  欧阳薪不答,腰腹肌肉骤然绷紧,又是一记深重凿击,将她短促的惊呼撞成破碎悠长的泣音。“呵,这时候倒演起矜持了?”

  “三…三公子…行了……”沈寒衣的抗拒听起来软糯无力,指尖抓住他肩头的衣料,不知是想推拒还是迎合着他唇舌的逗弄。

  “才这点就受不住了?”欧阳薪抬起头,唇边沾着一点水泽,指尖恶意地在刚才被他“照顾”得湿漉漉、殷红发亮的乳珠上轻轻一刮。“寒衣姐姐,你这借口,也太敷衍。皇城脚下,傀儡行路,谁敢造次?又何需你去警戒?”

  沈寒衣浑身战栗,羞恼地瞪他,声音带着哭腔:“你这小混蛋!八岁就敢……就敢用舌头去舔姑姑的嘴!后来她一见你,哪回不是搂着脖子讨亲?你以为瞒得过谁?她还……还抱你去空厢房,又摸腰又亲脸……她可是你亲姑姑!”

  欧阳薪低笑,指尖肆意扯弄着她另一边硬挺的乳珠,童稚的脸上是无害,语气却轻佻:“不过摸摸亲亲,又没真如何。她喜欢,我怎好推拒?”

  “还没如何?!”沈寒衣指甲狠狠抠进他背脊,“那幅痴缠样子……胭脂全蹭花了,衣裙都散乱!但凡我去晚些……”

  “那姐姐当时……”他啃着她耳垂,胯下顶撞骤然凶狠,“……是不是在门外瞧着呢?”

  沈寒衣被顶得气促:“你……你何止亲她!她哪次不是衣衫不整离开……你……你们一边亲着一边乱摸……还……还隔着衣裙……那般……”她羞愤难言,脑中尽是那些画面——墨姑姑将他抵在绣凳上,闭眼咬着帕子闷哼,裙裾揉得凌乱,两人身体紧贴着蠕动……

  “礼尚往来罢了。”他揪起她一绺散发缠绕指尖,慵懒道:“她搂着我亲时,身子抖成那样……我不过让她更受用些——”话音未落,腰胯又是猛力一挺:“正如此刻待你!”

  “嗯~……卑鄙!”斥责声酥软无力,“她是待嫁的闺秀……半月里找你比以往半年都勤……万一被人撞破……”

  “怕甚?”他咬着她耳廓加速律动,浊热气息灌入耳蜗,“真格的不曾动……裙子都没解……就隔着襦裙……蹭着磨了几下……”

  “……全是姑姑性子太纵你……”沈寒衣喘息着想反抗,身体却猛一内缩,将他箍得更紧。

  “…更别说映月轩那位!”沈寒衣被他撞得向后仰去,胸脯起伏急促,却强撑着剜他一眼,“南宫璃嫂子待你我恩同再造!当年你父早丧,若非她和秦若水嫂嫂将你抱回三房,不计辛劳拉拔你长大,哪有你今日?”

  欧阳薪嘴角噙着浑不吝的笑,下身依旧保持着凶狠的节奏,掌根重重拍在她隆起的臀峰上,“啪”的一声脆响在轿厢里回荡:“那又怎样?璃嫂嫂欢喜得很呢,每次‘失手’跌在我怀里,胸脯软得流蜜。那双腿啊…比我床头的蛇兰藤缠得还紧,她自个儿就不肯合拢。”

  “淫言秽语!”沈寒衣气得唇瓣发颤,指甲抠进他手臂皮肉,“秦若水嫂嫂倒还强些,起码你几次三番动手动脚后,她还知道躲着你避嫌!”

  “躲着我?”欧阳薪嗤笑一声,指尖故意捻住她胸前硬如小石的蓓蕾狠狠一拧,满意地听她倒抽冷气,“她面上端得冰清玉洁,骨子里呢?上月十五夜里,可是她亲挎着装了金丝牡丹肚兜并绛红鸳鸯亵裤的锦匣,和璃嫂嫂一并摸进我西暖阁的!你不正亲见?!那穿戴可都是我前一晚挑的…”

  他喉间溢出得意的低吟,掐着她腰肢的频率骤然加快:

  “两个叔父顾着跑家族生意,长年蹲在云舸分号和铁蹄马道盘账,家都不沾…倒成全了侄儿一片‘孝心’。璃嫂嫂惯会嘴上念着‘小孩儿摸两下不妨事’,身子却老实地往我掌心里送;若水嫂嫂更有趣,素日清冷得目下无尘,可只要我一转身,她就和璃嫂嫂撕扯,相互暗火、作态,倒好似谁犟赢了,我便肯多垂怜几分似的…啧啧,去年中秋家宴,她俩一边一个夹着我,桌底下四只纤纤玉手争着往我腿上爬。你说这——”他腰腹猛然撞向深处,“——若是大伯二伯归府觉察了媳妇的亵衣颜色都得听侄儿排布,一时气血攻心可如何是好?”

  “哈!”沈寒衣被他顶得神智迷乱,又羞又愤,“好一个母慈侄孝!你们三个倒痛快!上回秦若水嫂去演武场给你送点心,撞见你搂着个刚进府的丫头手伸进襟子乱揉,人家当场甩了帕子撒脸给你看!这戏真该给大伯瞧瞧!”

  “新来的丫头嘛…总得叫她乖顺些。”欧阳薪舔过她颈间汗珠,浑不在意。

  沈寒衣被他骤然的顶弄撞得差点失声,强吸一口气,趁他喘息间隙扭头咬他肩头泄愤,声音带着喘息和一丝说不清的恼意:

  “…少岔开话!伯母们容你胡闹便算了,家族丫鬟堆里你也早是霸王!十岁就敢哄着三四个伶俐丫头陪你泡浴池胡天胡地...这还不够!后来索性夜夜往通铺里钻,挤在女儿堆里睡!前两年生辰你胡闹大了,竟一夜间搅乱了整整四十人的通铺...弄得我清晨去寻你,入眼全是散乱衣衫腿股!欧阳三爷,这满府的女人,在你眼里怕不是都是予取予求的玩物?”

  “搅乱通铺?”欧阳薪低笑一声,手掌非但没松开她胸前那团软肉,反而就着她转身的角度更深地掐揉进去,指缝都溢出了饱胀的乳肉,“寒衣姐姐亲眼瞧见的?那通铺的锦被,不也是软玉温香?她们躺在那儿,不就是怕三公子我一个人睡不暖么?”他下身猛地加力一拱,几乎将她顶离座位,孩童般的脸庞笑意恶劣:

  “你既数了人头,那晚挤着挨着我的——不多不少,就恰好四十六个姐姐呢!我给了她们一人一颗‘暖颜丸’当回礼,可没人找我哭诉吃亏!你瞧瞧,大家伙儿都欢喜!”

  “四…四十六…!”沈寒衣被他最后一下顶得魂散骨酥,那庞大的数字和他此刻理所当然的得意更是火上浇油,“啊…你、你这不知餍足的混…混账小魔星…!”她羞赧、气结,又被更汹涌的快感击垮,驳斥的话碎成了不成调的呜咽。想捶打他肩膀的手也被他捉住按在轿壁上动弹不得。

  欧阳薪趁机加快攻势,手指捏住她另一边乳尖,肆意掐拧,逼她乳肉从松散的衣襟中弹跳出来,雪白的弧线晃得人眼花。

  她一怔,抬眼看他。

  “毕竟——”他温柔地吻住她,指尖拨弄她凌乱的发丝,“——有寒衣姐姐在,我才能这么快乐。”

  话音刚落,他得意地笑了,猛然掐着她的臀瓣冲刺数十下,加快了节奏,欣赏着她那强忍又终究溃败的神色。沈寒衣的身材修长健美,腰窄臀翘,肌肤紧致匀称,比起青涩的少女更多了几分成熟的柔韧。而欧阳薪尚是个少年模样,纤细却有力,稚嫩的脸庞和那双满是欲望的眼睛形成强烈的反差,活像一只狡猾的幼狼逮住了一只美丽的猎物,肆意享用。

  “啊...嗯......”

  “对……就是这样。”他贴着她的耳垂,低沉而愉悦地喘息,“寒衣,你的声音比天阙城最美的琴曲还好听。”

  她终于放弃了矜持,双臂缠住他的脖子,在他激烈的冲撞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呜咽。

  欧阳薪的指尖滑过她绷紧的背脊,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的颤动。他们是如此的契合,仿佛天生就该这样交缠在一起。她的腿被他架在臂弯,每一次进入都让她浑身战栗,指甲无意识地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公子……慢些……”沈寒衣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可欧阳薪知道她并非真的求饶。她的身体明明在迎合,甚至在他稍稍放松力道时,她的腰肢会不自觉地挺动,像是无声地催促他继续。

  他低笑着俯身,攫取她的唇,把她的呻吟尽数吞下。两人的唇舌纠缠,热烈而深情,仿佛这一刻他们不再是主人与护卫,而只是一个疯迷她的少年和一个沉沦于他的女人。

  “……我不想娶那个上官氏。”他突然开口,嗓音带着情与欲。

  沈寒衣一怔,抬头看他,却见少年眼里竟真的浮现出一丝难得的执着。

  沈寒衣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指尖顺着他的发丝滑落,声音温柔却又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公子……别说傻话了。”

  她的目光悠远,似乎回忆起这些年来的种种——欧阳薪虽在家族眼中是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子,可私下却把所有能拿到的资源、丹药、符箓,全都偷偷塞给她修炼。她曾经天真地以为,他是真心希望她变强,可后来才明白——他分明是怕她修炼时间太少,空闲太多反而管束他的荒唐事!

  想到这里,她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嗔恼,指尖轻戳他的额头,嗔怪道:“你还说?这些年你让我修炼的【破军兵诀】,我可是一直刻苦修习。可你呢?整天沉溺女色,把精力耗费在铸兵、炼丹、制符、炼器……偏偏修为却涨得极慢!”

  沈寒衣越想越恼,指尖揪着他的耳朵狠狠一拧。

  “姐姐姐姐~你欺负我!”欧阳薪毕竟才洗髓境二重,根本对抗不了脱凡境圆满的贴身护卫沈寒衣。(注:洗髓境是第一境,脱凡境是第三境)

  “你是不是觉得我真不知你那些‘小把戏’?”她冷笑,“静棠和昭月那俩丫头,在你跟前愈发没了样子!每日装病逃修炼,那‘灵脉滞气丹’根本就是你特制出来糊弄教习的!她们倒好,让你趁机摸胸揉屁股当‘药钱’,还个个笑颜如花主动往上贴!”

  南宫璃和秦若水这两个当娘的也是纵容到没边儿!每每三房丫头闹腾得过分了,她们来寻人,眼底分明藏着笑影儿,偏嘴上还要装腔作势咳两声:“薪儿,你静棠/昭月妹妹眼皮子沉,提不起劲儿修炼,你这位好弟弟懂事些……帮着调理调理?”说是调理,最后哪一次不是胡天胡地收场?

  ——横竖修仙之人自有避孕妙法,她们倒乐得用女儿这层关系,好常来欧阳薪这淘换些实用的新鲜玩意儿。

  沈寒衣目光微凉,带着几分被打扰了清静的不爽,唇角微掀勾出个带讽似辣的弧度:“三房这一门子的荒唐账,真真是……”

  他低笑,手指不安分地滑进她偷偷扯好的衣襟,揉捏那团绵软,却不想解释。

  若是修仙小家族,出个一个修行天才,那更大可能是精诚团结,众星捧月,所有人都会为他高兴并与他团结,搞好关系,他会反哺家族,让家族壮大,惠及亲友。而像欧阳氏这种背靠宗门,宫中又有关系的皇城四大家族,展露锋芒未必就是一件好事。欧阳薪作为一个穿越者,已经从像什么九子夺嫡,八王之乱,宣武门之变这种历史中吸收了经验。他不是不勤于修炼,而是因为他的父亲早年冲境意外身死,他之于同辈没有靠山,锋芒过剩容易被人排挤,反而不如现在——修为稀松平常,顶多让人鄙夷两句“不成器”,谁会真把他当回事?他这废柴名声一摆,倒和那些堂兄弟处得不错。

  欧阳薪虽然肉体年龄只有14岁,但是他却有着20多岁的心智。家族的形式他看得很明白,欧阳家一房和二房斗的厉害,基本上下一任族长就从他两房中选,而三房则少子多女且主事修为较弱,基本上退出了族长争夺。至于三房这个主事的位子,再过一辈,由于这一代三房只有杨薪一个男丁,所以以后自然是他当这个三房主事,到时候由他分配家族发到三房的资源,这两位嫂嫂能不讨好他么,更何况嫂嫂的两女静棠和昭月修行的资质平平,免不了还要在家族中从外面招人入赘,以后想过的好点更要依仗他这个主事。

  至于睡丫鬟?呵,那也不是纯为了取乐。这些贴身伺候的丫头,手脚伶俐,耳根子也灵。多宠几个,转化成自己的耳目,枕边风能吹来的不止是娇喘,往往还夹着点有用的闲言碎语。别的房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他总能更早知道些。大家族里的人心,比蜘蛛网还乱,他总得保证自己这点藏拙的本事别提前穿了帮。再说了,让她们传个“小少爷只晓得钻女人肚皮”的名声出去,谁还防备他?简直一石二鸟。

  沈寒衣见欧阳薪没有说话,以为他在自责。

  “……是我没管好你。”她声音低了下去,眼睫微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责,“若早些年拘着些你的性子,或许……或许族里也不至于急着把公子往外推…更不会用这门亲事,硬生生把你送离天阙城…”

  欧阳薪清楚她的担忧——云舸城是上官家的地盘。这场联姻,面上是把酒言欢,骨子里却是要借欧阳家的力,压一压公孙氏这四大家族之首的气焰。若真入了局,公孙家起了歹意,便是顶着欧阳家的姓氏,也难保平安周全。

  “担心我?”他捏住沈寒衣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眼迎视自己,嘴角的笑意是惯常的痞气,还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顽劣,“怕我到了云舸城,找不着疼我让我快活的去处,熬不过那份饥渴?”他故作轻佻地调笑。沈寒衣不懂这盘棋的深浅,只知他是个被长辈“发配”出皇城的不肖子。其实他明白,族长多少是觉得他在本家闹得太不像话,索性趁机丢出去历练一番。成器了再说,若烂泥扶不上墙,那就烂在云舸城上官家做个富贵闲人。

  她咬了咬下唇,终是敛去了忧色,板起脸孔教训:“上官家的规矩大如天,公子再不能由着性子胡来!那位上官小姐……虽说缠绵病榻,可传闻说她根骨奇绝,心性怕也非柔软可欺的闺秀。若让她洞悉你的那些…所作所为……”

  话至此处,她终究心软下来,叹了口气,语气是少有的温存:“好好修行吧,公子。你厌烦【破军兵诀】便罢了。你炼的丹药,写的符箓,铸的兵刃,还有那些新奇巧思的器具造物…都是傍身立足的根基。少沉迷那些风月事…我…我这次再护不了你了。”这是她第一次近乎赤裸地承认,过往那些荒唐事,她都替他遮掩了多少。

  他定定地看着她,心口像被什么烫了一下。这冷酷如兵刃一般的女护卫,此刻却露出这般柔软絮叨的模样,分明是……舍不得他走。却又硬咬着牙,不肯言明。

  “寒衣姐姐……”他低哑唤她,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猝然扣住她的后颈。

  而后,腰身向上猛然一挺,将她整个人更沉、更深地摁坐在自己身上!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骨头里。

  “唔!”沈寒衣瞬间被顶到了极致,忍不住仰颈呜咽出声,腰眼酸麻一片。

  “上来。”他命令着,手臂却已托住她结实紧绷的臀瓣向上用力一抬!几乎将她提起些许,随即重重沉落——

  “啊——!”突如其来的激烈深入让沈寒衣浑身剧颤,失声惊喘。那贯穿的锐意直击灵台,逼得她瞬间攀上他肩头,本能地将全身重量交付于身下的掌控。一种全新的、被彻底打开的饱胀感取代了后入时的激烈碰撞,成了更深更沉的吞没。他仰躺着,少年的身体带着一种奇异的韧劲,腰腹紧绷如一张张开的弓,每一次发力向上顶送,都精准地研磨着她最脆弱的开关。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灼烈的、几乎要将她焚尽的渴望。

  正面相对,她骑跨在他精实的腰腹之上,成了掌控者,亦是献祭者。

  这个姿势带来的不仅是物理上的深入,更是一种灵魂层面骤然拉近的距离。他灼热的目光能清晰映出她此刻为情欲迷醉、失神的脸庞;她能看见他额际晶莹的汗珠划过稚气未脱却写满贪婪的脸颊;少年胸腔里那颗心脏在皮肤下狂野搏动,擂鼓般撞在她被顶得微颤的乳尖上。每一次沉身或被他顶抬起来,都不再仅仅是身体的撞击,更像是一次次赤裸敞开的对望,将彼此灵魂深处最隐秘的角落都熨烫在一处。

  “寒衣姐姐……”他低唤一声,手指扣住她的脖颈,不等她反应就直接吻了上去。

  这一吻不再带着惯常的狎昵,反而浓烈得像是诀别时刻的占取。唇舌缠搅间溢满少年青涩却不顾一切的执着,吮得她舌尖发麻,呼吸都吞了进去。他另一只手急切地探入她早已松散的衣襟,五指深陷进饱满弹滑的乳肉里,鲁莽地揉搓按压,惹得她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哼,腰肢不自觉地向他身前贴近。

  “唔…放手…”沈寒衣下意识用手隔开他埋得越来越深的胸膛,掌心却摸到一颗擂得又急又沉的心脏,震得她指尖发烫。

  欧阳薪低哼一声,箍着她腰肢的手猛然发力!沈寒衣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瞬视野颠倒,人已被他死死按在铺着锦缎的软座上。摩擦声与衣料呻吟声刮过耳边,他细瘦却箍得死紧的腿已经卡进了她腿根,膝弯一压就将她左边小腿扛起,柔韧的腰肢向前一挺——滚烫雄浑的硬物便顶入了她湿腻不堪的深处!

  “…啊!”猝不及防的深度贯穿让沈寒衣惊呼出声,双乳被他粗鲁揉捏得形变乱颤。

  少女撕裂般地俯下身,双手迫切地想抱住什么撑住自己,却只能攥紧虚空的布料。而此刻的位置反倒给了少年全盘攫取的便利——他腰腹紧窄精韧的筋肉在剧烈动作下绷出紧实弧度,猛然顶弄!她只觉那一道韧劲凶狠地碾进她穴心最深处,再毫不留情旋磨推出!尚未在惊魂未定中缓和多少,又是更为暴烈的冲锋——

  “等等…欧阳……”

  火热的亢奋紧攫住她的敏嫩幽门反复推进撞碾,激得沈寒衣脊背高高弓起、薄衫湿透贴在硬起的乳尖发出诱人闪光...欧阳薪几乎是狞笑的抬头攫住她樱唇疯狂缠吻吞咽她的呻吟,另一手依然狠狠啃噬掌中艳腻乳肉,尽情品尝被自己禁锢在下方娇美健躯的柔韧与丰泽...滚烫汗珠顺着少年略显单薄却如千锤百炼的脊椎滑落!漆黑的头发湿淋淋的粘满了他勃发着力量与攻击性的青嫩脖颈,那炽热的喘息裹挟着浓稠得窒息的情欲熏染了上来:

  “…等我…待我到燃骨境…”他整张脸都因为冲顶的暴烈快感而绷得棱角愈加分明,介于孩童与少年间的筋健手掌近乎蛮力地卡紧她的腰肢往下更逼迫吮含自己的掠夺物,语音在粗喘中带了胁迫的黏腥,“…到时你便做我的小……”

  “我是你的护卫…”她无力地推搡他汗湿灼烫的少年胸膛,呼吸被快要被挤净,“…不是妾…啊!”

  “——到时便是!”他不容置疑地切掉她的话语,一头撞上柔软唇瓣封住未尽呢喃。吻不再厮磨品味,而是切肤灼骨的侵占吞噬!

  沈寒衣被他锁在这至深的亲密里,只觉得一切理智、矜持都被这炽烈的热度蒸腾殆尽。她在他身上起伏,顺应着他强横的顶弄,手臂缠紧他的脖颈,脸颊深深埋进他汗湿的颈窝。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年轻的、充满了爆发力的身体在她身下的每一次细微颤栗与冲刺。不同于往常情欲的饕餮,此刻的交缠仿佛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绝望和深不见底的眷恋。

  “公子……慢些……呜……”她的祈求早已变调,成了甜腻的呻吟。可身体却在背叛她,每一次被用力撞入深处,腰肢都失控地反弓,将更深地吞纳他化作本能的追逐,花心失控地抽搐、吮吸、绞缠,拼命挽留那一分一寸的触感。穴腔深处那股前所未有的酸胀饱足感伴随着濒临崩溃的欢愉,几乎将她扯碎。

  他不管不顾,像只被遗弃前急于榨干最后一滴蜜糖的幼兽,用尽全身力气向上冲撞!沈寒衣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窄瘦的腰背,足弓绷直,脚趾蜷缩,如一朵濒临盛放至极致的莲,在他身上剧烈颠簸。

  汗水沿着少年绷紧的脊线滑落,汇入两人紧贴的身躯缝隙。他死死盯住她迷乱到失焦的瞳眸,那里面映着自己同样疯狂的面孔。分离在即,刻骨的、近乎痛楚的占有欲压倒了所有。他扣紧她的腰臀,将她死死固定在身上每一次都刺穿顶弄到宫蕊的动作里,喘息和亲吻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她锁骨、肩颈、乃至每一寸他能触及的肌肤。

  “你是我的……寒衣……是我的!”他含糊地在急促的喘息间隙宣告,嗓音带着少年人嘶哑的执拗。

  沈寒衣被他滚烫的占有和绝望般的热意灼烧得几乎窒息,灵魂都在颤栗。她只能用更紧的拥抱回应,修长的手指插入他潮湿的发间,身体不顾一切地应和着那要将她捣碎的频率。快感堆积到恐怖的高度,每一次撞击都像踩在悬崖边缘。她只能攀附着身下这唯一滚烫的岩石,在一片惊涛骇浪中沉浮呜咽。

  不知纠缠了多久,当濒临溃堤的窒息感席卷两人时,少年眼中最后一丝清明也被汹涌的暗潮吞没。他发出一声困兽般的低吼,双手如铁箍般死死勒住她紧窄的腰肢,向上用尽全力最后一次冲顶!

  “呃啊——!”沈寒衣被那骤然狠戾的一记捣入顶得颈项猛然后仰,脆弱的喉部线条拉出一道濒死的弧度,失声尖叫的瞬间,魂灵都仿佛脱离了躯壳。一股滚烫磅礴的生命精华如火山般狂暴地喷薄而出,滚烫地、毫无保留地烫蚀着她最深处颤抖痉挛的巢穴!

  ——他射了出来!

  浓稠的滚烫感冲刷着最敏感的软肉,瞬间引爆了她早已摇摇欲坠的极乐巅峰!沈寒衣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空白,身体剧烈痉挛、绷紧、抽搐,像被狂风骤雨蹂躏到极致的嫩枝,连呜咽都断续破碎不成声,彻底瘫软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欧阳薪也终于力竭,粗重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戏谑的轻佻点评,只是静静地、深深地凝视着怀中这具被他烙下最深印记、此刻仍在细微颤抖的娇躯。汗水浸湿了两人紧贴的皮肤,少年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情欲的余烬、餍足的空虚,以及…那浓得化不开的、带着离愁的占有。

  良久,沈寒衣才从那灭顶的余韵中艰难地抽回一丝意识。小腹深处,那属于欧阳薪的、霸道地宣告存在的灼热液体依旧沉甸甸地填满着她、微烫地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她轻咬下唇,指尖悄悄按在平坦的小腹上。

  熟悉的清凉气流如同无声的溪涧,顺着经脉温柔流淌,淡青色的灵力自她掌心悄然弥漫开来,渗透血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霸道强悍、属于欧阳薪的异种气息,正在她体内深处被丝丝缕缕地拆解、消耗——如同这三年的每一次欢好之后。

  “别哭丧着脸……”他忽然低低地笑了,抬起拇指,略显粗糙的指腹带着少年人的笨拙与强装的蛮横,用力擦过她眼角未干的泪迹,却抹不净那份微凉湿润,“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

  她猛地别过脸去,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红肿的眼。素白的指尖,却依旧固执地按在小腹之上,无声地运转着那抹淡青色、象征着割裂与汲取的灵力微光。

  “公子……”她的声音闷在他汗湿的颈间,微不可闻。

  ——但轿子仍在前进,而云舸城,越来越近了。

  3-遭劫

  另一台缀着上官家繁复徽记、由四具漆黑傀儡稳步抬着的华轿内,空气中弥漫着清苦药香与新贵绸缎的华贵气息。

  歪靠在锦缎软垫上的新娘上官婉容,一身正红嫁衣繁复似火云,将那副过分秾丽的身姿勾勒得惊心动魄。最夺人眼目的是那胸前丰隆惊人的曲线,嫁衣的前胸金线绣着缠绵的并蒂莲,如今被两团沉甸甸、圆润如熟透大甜瓜的饱满撑得纹理紧绷,饱满浑圆的轮廓几乎要呼之欲出,随着轿厢细微的摇晃,引动一阵令人窒息却又高雅端庄的诱人波动。颈间肌肤欺霜赛雪,在微敞的领口处更显细腻如瓷。一张脸藏在严丝合缝的红盖头之下,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一点似笑非笑的朱唇,那份病态的苍白反倒为她增添了几分我见犹怜,而盖头阴影中透出的慵懒眸光,却又闪烁着与其表象不符的狡黠与灵动。

  她的陪嫁丫鬟莲心,一身喜庆的桃红丫鬟装扮,十五六的清秀年纪,身姿也颇玲珑有致,此刻正跪坐在软垫前,小心翼翼地为她捏着小腿。

  上官婉容拿起小几上一枚温润玉简,凝神尝试片刻,旋即懊恼地丢开,带着一丝娇嗔和不易察觉的锐利:“唉……又不行。这灵力像被堵死在泥潭里的溪流,流转滞涩得让人着恼。莲心,你说……是不是家里有些人,巴不得我永远这般病恹恹的,好显得她们没那么无能。”

  莲心惊得指尖都僵了一下,慌乱摇头:“小姐,这句话可万万说不得。”

  “好了好了,逗你呢。”上官婉容轻笑一声,那份锐利瞬间被戏谑取代。她冰凉的手指忽地抬起,带着幽兰冷香抚上莲心微晕的面颊,语调转为粘稠暧昧:“莲心儿,来,说点有趣的……比方说,当初府里给我挑亲事时,除了欧阳家这个‘三无公子’,另一个候选,可是赫连家那个据说修炼天赋还不错的嫡系公子哥呢。”

  莲心脸热热的,细声细语:“是…是有这么回事,小姐。”

  “那你猜……我为什么不选赫连家那个前程看好的?”上官婉容前倾上身,那片沉甸甸的丰腴几乎要压上莲心羞怯闪躲的肩膀,红盖头边缘微微晃动,带着香气的气息拂过小姑娘的耳畔:“赫连家的男人,体修霸道的很……听说同阶罕逢敌手呢。”她故意压低了嗓音,带着一丝刻意模仿的危险感,“万一他哪天脾气上来了,直接扑到我强行行房……我这小身板,怕是连这病都不必治了,直接归西……”

  “呸呸。小姐快莫乱说。”莲心吓得直摆手。

  “所以我选那个三无公子,是不是很聪明?”上官婉容满意地靠回去,声音恢复了那种带着病气的慵懒:“修为低微,家世嘛……在这天阙城四大家子里也就那样。以后嘛……”她藏在盖头下的笑靥如罂粟:“自然是我说了算,他想欺负我?怕是连我一根手指头都掰不动。”

  “嗯。小姐肯定是对的。”莲心点头如捣蒜,眼里只有全然信任的光。

  “好啦,闷得慌……”上官婉容声音又揉捻出蜜意,那只作怪的手顺着莲心滑腻的脸蛋一路蜿蜒而下,灵巧如蛇,精准无比地挑开了小丫鬟领口侧面的丝扣:“我们的小莲心也该长长见识了……”

  “小姐。”莲心一声惊呼刚溢出喉咙,便觉胸前一凉。那看似繁复难解的丝扣在上官婉容指下如雪遇春阳,只三两下,莲心外衫和内里的浅粉色绸缎肚兜系带便被悉数挑开。

  “嘘…”上官婉容的食指隔着盖头点在自己唇形所在的位置。冰凉细腻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瞬间钻入敞开的领口,毫无阻隔地包裹住了其中一团虽不及小姐那般惊心动魄、却也鼓胀饱弹的嫩软暖肉。

  “让小姐教你点闺阁里的消遣……”上官婉容的嗓音低沉如浸了蜜的钩子,指尖熟练地捏住那顶端迅速挺立起来的小巧蓓蕾,或捻或揉,感受着它在掌心如小雀般惊慌又诚实的颤栗。嫁衣宽大的袖袍垂落,完美地遮掩了这方寸间的活色生香。

  “唔嗯……”莲心倒吸一口气,浑身酥麻颤栗,那奇异的感觉让她头皮阵阵发紧,身体却诚实地向小姐微凉又熟悉的手指靠拢。

  “乖孩子……”上官婉容另一只手环过莲心不足一握的纤腰,轻巧一揽,便将她娇小的身子搂进自己怀里,让她隔着层叠的嫁衣依偎在自己双腿间。“要放松哦…”

  红盖头无声垂落,遮住了上官婉容欺近的容颜。莲心只觉两片带着清甜药香的柔软唇瓣压了下来,随即一条灵巧香滑的舌便不容拒绝地顶开了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勾缠挑弄着她生涩无措的小舌。莲心脑中轰然,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只余下被动承受和那灼热气息在口鼻间弥漫。

  一吻缠绵良久,分开时银丝若现。上官婉容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舌尖舔过莲心微肿水润的下唇,一路如羽毛般滑过她滚烫的下颔和雪玉脖颈,最终停在那微微颤抖的左胸顶端。隔着微湿的肚兜薄绸,她轻启红唇,隔着衣料噙住那颗已然变得坚硬的小石子儿,齿尖隔薄绸轻轻一磨——

  “呀——”莲心娇躯剧颤,仰颈发出一声破碎婉转的低啼,双手下意识死死抓住了小姐嫁衣背后光滑的锦缎。

  上官婉容轻笑着吐出口中的湿润,声音染上更浓的恶意:“这就受不住了?还没到底儿呢。”她抱着莲心一个巧劲翻转,少女便背对着她,被迫跪趴向轿厢壁。华美裙裾被高高撩起堆积在纤细腰肢之上,两条匀称光洁的玉腿和那包裹在素白丝绸亵裤里的紧翘小臀,全然暴露在暧昧的空气里。

  上官婉容欣赏着眼前青涩又饱满的弧度,眸光微暗。双手毫不客气地覆上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臀肉,恣意揉捏,感受着少女青春肌肤的火热和惊人韧性。

  “那些臭男人呀,可是最钟意从后……”她故意模仿着粗粝语调,柔韧的腰肢往前一顶。即便隔着层层衣料,那象征意味极强的抵撞和掌控姿势,也足以让未经风雨的莲心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

  上官婉容藏在衣物下的手指,顺着臀缝缓缓滑下,精准无误地按在了那最柔软脆弱之处。

  “猜猜看…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做?”她含着莲心小巧的耳垂,恶意地吹了一口凉气,指尖隔着轻薄可怜的亵裤布料,感受到一片滚烫粘腻的湿意蔓延开来:“猜中了有赏…”

  “呜…小姐……”莲心羞耻得全身泛红,像煮熟了的虾子,却无法抑制地沉溺在这熟练的挑逗里。

  天色彻底被浓墨浸透。未能抵达驿站的送亲队伍,只得在官道旁一处稍显开阔的林边空地扎营。

  数堆篝火顽强跳跃,火光映照着围坐的护卫们。

  他们皆身着质地不俗的精干劲装,甲叶暗扣,袖口纹着家族徽记的简化标识,神情带着一丝属于大家族的骄傲,却也难掩连续跋涉的疲惫与不易察觉的倦怠。几人或闭目养神,或低语交谈,手中捏着恢复些微元气的辟谷小丸慢慢嚼着。

  “啧,堂堂欧阳氏三房的少爷,竟这般…入赘到上官家去。”一名护卫以聚音之法,向身旁同伴低语,语气是世家仆从特有的克制鄙夷:“那上官家的小姐…听说也并非嫡支正脉,修为更是浅薄得很…难怪派你我这般边角人手护卫,两边都算不得多看重。”

  “少说两句。”另一人不着痕迹地环视周围,语带告诫,目光落向远处两顶安静的华轿:“欧阳家那位沈护卫可是脱凡圆满的境界,灵觉敏锐…主家的事,岂是我等能嚼舌根的?”

  话音未落,欧阳家主轿的帘幕被撩开一道缝隙。一身简洁青衫的沈寒衣悄然踏下,身姿挺拔如崖边孤松,锐利的目光如同淬火兵刃,扫过歇息的护卫群,所及之处,闲聊声顷刻消失,护卫们纷纷正襟危坐。她眉头微蹙,走向那护卫头领。

  “张头领。”她声音清冷:“今日官道过于安静,事有反常。”

  护卫头领闻言抬头,略显诧异:“沈护卫何出此言?这里是天子脚下皇城近郊,宵小岂敢猖狂?安静些实属寻常,或许是时辰已晚,商旅稀少罢了。”

  沈寒衣目光如电,望向火光难以穿透的沉沉夜色深处:“鸟兽息声,风过无声。多加些人手外围警戒,不可懈怠。”她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是。沈护卫。”张头领立刻应声,指派了几名护卫向外围林缘再延伸一圈。然而他心中却不以为意,暗自腹诽:到底是女人家,这般草木皆兵,皇家修士的巡弋岂是摆设?在这皇城根儿下,能出何事?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连火光都仿佛被冻凝了几分。守夜的护卫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疲惫感如同潮水漫卷。

  突然!

  数道身影瞬间从篝火照不到的浓浓暗影中爆射而出!

  动作整齐划一,如鬼魅汇融。

  另几道身影则从两侧密林闪电扑至,速度之快只在视网膜上留下扭曲的黑影,冰冷的刃锋刹那割裂了温暖的火光空气!为首的四人黑袍蒙面,气息沉凝如幽谷寒潭,腰间短刀光芒内敛却杀气森然,正是茶馆中那四位。后方八名凶悍打手紧随其后,眼神狠戾,如择人而噬的凶兽!

  “结阵——敌袭!!”护卫首领张头领目眦尽裂,嘶吼声方起,一道快到只剩残影的刀芒已至他颈前!冰冷的刀气瞬间冻僵了他全身血液。他甚至来不及拔出鞘中长刀,头颅已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冲天飞起。

  篝火旁的护卫惊骇欲绝,仓促起身拔剑迎战。但仓惶对上蓄谋已久的突袭,瞬间溃不成军。面对拥有第三境脱凡境修为的素衣头目,洗髓境的护卫如同朽木,刀光剑影中惨嚎迭起,血光飞溅。

  “放肆!”沈寒衣清叱一声,利剑如惊鸿掠水,带着脱凡境圆满的强大气势直刺素衣头目面门!剑气纵横,清冽如水银泻地,竟将对方志在必得的一刀硬生生撞开,发出一声清脆刺耳的金戈交鸣。

  然而来人不仅实力强横,配合更是紧密无间。三名蒙面脱凡境修士立时缠上沈寒衣,刀剑法器齐出,将她凌厉的剑光死死圈在原地,难越雷池一步。剩余护卫虽拼死抵抗,砍倒了两三名喽啰打手,但自身如同被割的麦草般成片倒下,惨呼声和浓得让人无法呼吸的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营地。

  “寒衣!走!别管我们!去求援!”欧阳薪的声音猛地从他被撞开的轿厢中迸出,十四岁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因恐惧而尖锐变形,带着撕裂的沙哑,其中裹挟的却是超乎年龄的断然命令。

  他小小的身躯从轿中探出大半,面色苍白,眼神惊慌不定,手中紧紧攥着一枚不起眼的灰玉小符。话音落时,一道微不可察的柔韧青芒符力,极其精准地在缠斗的最关键节点拂过沈寒衣身侧。这一手妙到毫巅地干扰了对方合力困锁的法力运转。

  沈寒衣心念电转,硬受了身侧蒙面人趁隙拍来的一掌,闷哼一声嘴角渗出血丝,但身形骤然获得了宝贵的寸许间隙!她瞬间明白了少爷的用意——死战无义,必死无疑!求援方有一线生机。

  “公子保重!”沈寒衣眸中血丝交织着决然与痛楚!她再无保留,灵力瞬间爆发,化作一道撕开夜幕的刺目碧青流光!凭借着那微妙符力的缝隙和自身硬抗掌力的冲力,她身如疾电,强行冲破三人围困,直射天阙城方向,瞬息便消失在林海暗影之中,快到匪夷所思。

  “别追,皇城那边有高手坐镇,先处理这边。”素衣头目冷漠地瞥了一眼沈寒衣消失的方向,毫不在意。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战场和兀自挣扎的敌方喽啰,最终定格在两顶被迫掀开帘幕的华轿。

  护卫尽灭,傀儡被拆,袭击方也付出了二十四五名喽啰的代价。

  素衣头目身形如鬼魅瞬移至欧阳薪轿旁,抬手便是数道闪着阴冷幽光的禁锢符篆激射而出,精准没入欧阳薪胸腹之间!欧阳薪如遭重击,“噗通”一声跌跪在地,脸色煞白,额角渗出冷汗。他只觉全身灵力瞬间如同陷入了凝固的万载寒冰,根本无法调动分毫,四肢百骸传来沉重酸软的乏力感——修为被彻底封禁,但人尚且能动弹,只是变成了比凡人强不了多少的废人。

  另一名蒙面人则扑向上官婉容方向。轿帘被猛地掀开!上官婉容早已站起,正红嫁衣虽因方才颠簸微有皱褶,但仍算得上齐整华贵,盖头严丝合缝地遮住她整个头脸,纹丝不动。她身姿笔挺,莲心则惶恐地缩在她身后,试图拉拢自己方才被迫敞开的衣襟。

  “好,很好。皇城近郊,劫杀官道!尔等可知轿中是何人?”盖头下传出的声音冰冷如玄冰,带着第二境的威压,每一个字都敲在人心尖:“吾乃上官氏嫡系女眷!敢动我们?莫说尔等背后主使,今日在场的所有人,连同尔等亲族故旧,必将被上官氏与欧阳氏联手连根拔起,挫骨扬灰!”这份锋芒毕露的硬气,与她平日病弱的传言截然不同。

  “咳咳…诸位前辈!请息怒,请息怒!”欧阳薪挣扎着、踉跄着,竟从地上爬起来,挪动那被符咒重压的身躯,努力挡在轿厢口前,隔在了上官婉容身前一步之地!他用身体形成了一个卑微却明确的屏障,朝着素衣头目连连拱手。少年脸上强行挤出讨好的笑容,声音带着“惶恐”的急切:“这位小姐性子烈冲撞了。小子欧阳薪给您赔不是。钱财、丹药、灵器,只要开口,我欧阳家必竭力奉上!绝无虚言!只求勿要伤人性命!”

  他一边快速说着息事宁人的话,一边不动声色地微微侧头,压低声音急速对身后盖着盖头的上官婉容道:“…小姐,说不得!性命要紧!信我……”在这生死关头,这个往日里声名狼藉的“三无”少年,竟毫不犹豫地试图将她护在身后。

  盖头之下,上官婉容的身形似有一瞬极细微的凝滞。她能听见少年压抑着喘息却又强撑镇定的声音,感受到他那并不宽阔的背影挡在前方的动作。那句急促的“信我”,让她在盖头下的冰冷俏脸上,第一次闪过了一丝真正的惊讶与…难以言喻的触动。

  素衣头目冷漠的眼神扫过欧阳薪那看似讨好实则带着一丝倔强的身影,又掠过那盖着红盖头的新娘,最终落到那些散落的财物上,却并未停留。他眼中毫无波动,仿佛那滔天威胁和少年卑微的求饶皆是死水微澜。

  “聒噪。”另一个蒙面修士冷漠开腔,手指凌空疾点,又是数道带着森然禁锢之力的符篆化作流光射出,没入上官婉容与抖得如风中落叶般的莲心体内。

  “呃…!”上官婉容闷哼一声,踉跄一步,终究没能站稳,软靠在尚未锁紧的轿厢壁上。那股源自神魂和灵根的可怕寒意与沉重感瞬间席卷全身,让她有力也使不出。莲心更是直接瘫软下来。

  “捆了。”素衣头目言简意赅。

  喽啰立刻上前,用坚韧的缚灵索迅速将行动受阻、法力被封但在符力禁锢下还能保持基本站姿的欧阳薪双腕捆在身后。对上官婉容则只捆了双腕,对莲心也依法炮制。

  就在三名俘虏被捆缚完成的瞬间,素衣头目与其他三名核心蒙面人迅速聚拢。他们分站传送阵眼四角,动作熟极而流,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为首者单手结印捏碎一枚黑沉沉的玉珏,四人身上瞬间腾起幽蓝的光晕,脚下一个由繁复符文瞬间构成的丈许蓝色传送法阵凭空亮起,将包括三名俘虏在内的所有人尽数笼罩!光芒急剧闪烁,空间波动骤然变得剧烈!

  “走!”素衣头目低喝。

  在传送光束即将冲天而起的最后刹那,被缚着双手、站立在阵中与上官婉容近在咫尺的欧阳薪,竭力转过头,尽管看不见盖头下的脸,却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勉强听清的短促气声道:“…别怕,有我。”

  蓝光爆闪,刺目的光芒瞬间亮彻了这片弥漫着血腥气的林间空地。光芒一闪即逝,连同阵中所有的人和气息,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余下满地狼藉的战场、即将燃尽的篝火,以及浓稠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在林夜中无声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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