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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女才惹人爱呢 (25-34)作者:望月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7 长篇小说 1070 ℃

第二十五章 人体喷泉

曹一帆把林靖巨柱的酒精吸舔得干干净净后,就往上边那三角位置寻索。黝黑的耻毛沾上了晶亮的香槟,带着微甜,她像小狗舔主人般,毫不犹豫凑上去。

林靖这性感三角区是第一次被舔,以前一般只要“兄弟”被含好含满、小嘴吞吐够快,他便会想尽快插入女生体内。今天这般待遇,原来也很不错。

“嗯”

曹一帆寻着、吸着,小舌头在林靖不留神时,竟来到了勃起的巨龙之下,两颗蛋蛋的表面留下了不少女人津液。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靖爽得从鼻子闷哼出声音。

醉后的曹一帆又听话又可爱,纯真中又带点淫艳的风情,这就是所谓有奴的感觉吗?林靖不禁想。可他舍不得伤害她的身躯。那就从操控她的愉悦开始吧,让她臣服他。

他轻轻推开她,让她跪直,然后又倒了一些酒在手上,但这次不是抹在子孙根上,而是抹在她胸上,两只沉甸甸的白胖奶子马上变得冰冰凉凉的,而乳头因为酒冷,本能地立了起来。

抹擦完后,他拎起其中一只白兔般的r团,往她下巴方向提,同时又摁压下她的头,尝试把白团上的那颗红莓送进她嘴里。

靠!真是副淫荡的身体,竟然能吸住自己的奶头? !尽管是av女优也不是人人可以!林靖心里惊讶地骂道。他也不过是忽发奇想试试看,没想到她真能成功,他可真是捡到宝了!

因为香槟的甜味,曹一帆含住自己乳尖后,便不愿放口,还吮得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林靖当然没错过这一幕,把过程全拍下来。

“宝贝,你喝了这么多酒,不如让我也喝点,好不好?”他在她耳边低诉,磁性的嗓音像有催眠效果似的,让曹一帆又醉深了几分。

她轻轻点头,且食髓知味,吸完左n,自动自觉换右n。

林靖坏笑着把她推倒,使她仰躺在床上,不过不忘在她颈后垫两个枕头,让她在低头吸咬自己巨乳时,省些力气。

她的裙摆既宽又短,他轻易就退下了她的内裤,并把两条小肉腿屈成“M”字,穴门大开。不知道是否被自己吮出了感觉,曹一帆的私处已经有些许香液流出,看得林靖双眸发红,暴戾之气渐浓。不过他没有立马直捣h龙,因为他清楚她的嫩穴有多小、多紧,现在操进去的话,恐怕会痛得她清醒过来,他才不要这么听话的她消失呢。

他直接往她的小穴淋了些酒,冷得她直哆嗦,想把腿合起来,不过被他强行阻止了,还顺势低下头,将她整个阴户含在嘴里。

“嗯啊!”在被含住的瞬间,曹一帆娇吼了出来,身体轻轻发抖,连鲜美的小红莓也顾不得了,任由它从口中滑落。

原来她放开来的声音是这么悦耳的吗? !林靖惊喜地发现。如果说她平日憋着、忍着的呻吟,能激发林靖的操控欲的话,那当下最纯真自然的娇喊,则唤醒了他残暴的天性与欲望,他希望这把声音能因沉沦在爱欲之中,而发出最真实的淫声浪语,然后在快到达极乐之时,向他乞求。

像她吸吮自己“兄弟”那样,他拼命在乌黑的丛林中、花穴口、小肉芽上掠夺美酒,舔拨、猛吸、钻探所谓的“巧舌如簧”,应该是指他那样的吧?曹一帆觉得两腿交汇处像被插了电似的,酥麻感从那里扩散,一勃勃的,害她原本就糊成一团的脑袋瓜,更加糊涂了。身体像是与大脑分离了一般,一切动作、反应、抖动都被快感主宰,而主宰她快感的男人仿佛成了神。

她已无法自控,只能把自己交给生物的本能,两手各捧起自己一个饱满的乳房,把乳头塞到嘴里,时而含吸,时而以舌尖挑拨、描圈,玩完右乳玩左乳,比林靖玩她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她最懂自己,最明白怎样玩才最有感觉。

“啊哈!”在联合“自己”上下夹攻的情况下,她吮着、舔着,便会发出呻吟,腰肢肌肉绷紧。

林靖抬头看见她这个样子,不禁低笑。难怪淫水流得这么快,都已经把整个外阴包裹了一层,晶莹剔透的。原来这丫头把自己玩嗨了,幸好他都有拍下来。他决定让她性欲更高涨,便放弃用嘴巴,改为用手。

曹一帆蜜汁多,林靖的两根指头一下子就滑进去了。因为有前几次交欢的经验,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的g点,猝不及防就给她来一阵猛按,又快又准又狠!

“啊!不”突如其来的快感令她放声尖叫。

以为林靖会就这样放过她?并没有!他在按压的同时,还用洁白的牙齿轻咬住她的花核。在那一秒,曹一帆以为自己要死了,脑袋已无法运作,眼前也再看不见任何事物,畅爽的感觉直冲头顶。

一股温热从曹一帆体内喷射而出,洒了林靖一脸。

“啊啊啊!!!”

呐喊、颤抖与淫水都停不下来,一双腿绷紧了,想夹起来,林靖却眼明手快,死死地撑着,甚至撑得更开。花穴口像个小喷泉般,女性神圣的汁水随着弓起、抽搐的腰身忽高忽低地喷出,床单和床垫都湿透了,一双白胖大奶也随之弹跳,犹如两只真的白兔。

林靖内心的亢奋感也因而被放大,他用衣袖拭去脸上的圣水,俯下身去,邪魅地在曹一帆耳边道:“曹秘书竟和自己的上司一起,把自己玩到潮吹,真够淫贱啊。”

第二十六章 月亮女神

经过激烈潮吹的曹一帆累瘫在床上,身体软得像坨烂泥,眼眸子半闭,鼻腔里仍然轻轻浅浅地嗯哼着。

林靖怕她会睡去,便随着俯身的姿势紧贴着她,男性刚健的指节从脸旁至发稍,怜惜地拂过她的秀发,来到软绵、粉糯的胸上,轻轻捏住那尚未冷静的左乳尖。

“哈啊……”还在高潮余韵中,轻轻的触碰己教曹一帆忍不住发出愉悦的低吟。

林靖索性侧躺在她右面,薄唇往旁边一凑,便叼住另一只娇乳。刚才被拎住的乳首,现下则改为夹于指间,像夹香烟似的。

“不……”曹一帆有气无力地拒绝着新一波刺激。

极为敏感的她,全身马上爬满了鸡皮疙瘩。太快了,太快又让她陷进情欲里,她怕自己承受不了,本能地摇头。

林靖非但没有放过她,还变本加厉,放下被夹得红肿的红果子,指尖似有若无地滑过她的胸脯、小腹、三角带,最后落在泥泞湿润的蜜穴口。由于高潮刚过,小穴仍在拼命收缩,外阴也缩成了一条细缝。他用脚背稍微顶开了她的腿,一根长指快速深入。

“呜唔……”外物的入侵让曹一帆不住发抖、哽咽。

一双手无处安放,理应拒绝、抵抗,却因情欲的愉悦而放弃,改为捏肉床单。林靖觉得酒醉的她真实多了,会直面人性的欲望。

长指在紧热、湿滑的花径进进出出,时而深入,时而浅探,毫无章法,有时他还会在最深处稍作停留,故意弓起指节,轻刮着绵嫩的内肉。当然,唇舌也极力配合着,舌尖肆无忌惮地挑弄怒放于巍峨雪山的梅花,健康的舌苔带有轻微的粗糙感,足以令寒梅盛放不衰,傲然挺立,令曹一帆疯狂获得快感。

不一会,饱满、嫩白的胸脯已晶莹剔透,沾满了雄性饥饿的唾液,下方的甜穴也湿热润泽、蜜汁流淌。林靖乘势再插入一指,二指在小穴中快速搅弄,在外的大拇子则配合着节奏,疯狂按压阴唇顶端的小肉芽。

“啊、啊、啊……”曹一帆也随节奏吐出娇嗔。

林靖抬首看了她一眼,见她眼尾含春、明眸失神、眉头轻蹙,便满意一笑,而后一口含住那只颤巍巍、可怜兮兮的奶子,拼命吸吮,像要把她从嘴巴吸进肚子里似的。

“啊啊啊……”曹一帆的声线顿时拔高,呻吟声也变得急速。

是时候了!“啵”一声,林靖毅然松开嘴唇,手指也从下阴中抽出。快要迎来第二次高潮的曹一帆像失去了重心,犹如不懂泳术者被突然抛下不着边际的大海。她扭动着身体,一手抓住自己那个从他人口中松脱、仍在瑟瑟发抖的乳房,另一手就想探到身下去。然而中途却被拦途截劫,白白、肉肉的柔荑被林靖握住,且按在自己的巨龙上。

虽说曹一帆已醉了九分,然而天性害羞的她,一接触到林靖身下的灼热,就想缩手,可是林靖力气大,硬要把她的小胖手往自己分身套弄。

“想要吗?”林靖笑问,眼里尽是邪魅。

肉棒在曹一帆的“努力”下,膨胀了一圈。她美眸半张,也不知认不认得出林靖,只考虑了几秒,便红着脸点了点头。

此时,一抹月光洒落,从阳台斜映入屋,四周夜静清僻,除了二人的喘息声,便只剩下一勃勃海浪声。

林靖忽发奇想,竟对曹一帆说:“到外面去。”便带上酒,搂着她前去阳台。

屋内本就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并不光亮,故到阳台后,更觉夜色明媚、月光温柔。

这二楼阳台视野开扬,并无遮挡物,前方便是一整片汪洋,一望无际。楼下除了一条酒店私家车路,便是延绵海岸以及悬崖峭壁。林靖左顾右盼,确认附近的度假房子都无人租住,才牵出曹一帆。

阳台有一把晒太阳用的沙滩躺椅,他径自卧坐于椅上,然后偏头对曹一帆说:“自己坐上来,爱怎么摇就怎么摇,待会赏你酒喝。”话毕,不忘摇摇手中的香槟。

果然,酒的吸引力很强,曹一帆像只小宠物似的,一股脑儿爬上躺椅,跨越他,跪坐在他大腿上。

“酒、酒……”她嘟起嘴,边喊边想把香槟抢过来。

他却聪明地早把香槟举得老远,她手短,他手长,她一直抠不到。

抢夺期间,二人身体交迭,曹一帆一直胸压林靖而不自知,可林靖的兄弟却硬得青筋暴现,戳痛了她的肚皮。

“殊……乖,把棒子吸进小穴里,就给你酒喝,好不好?嗯?”

他握住肉棒,轻轻磨蹭曹一帆的花穴口。

曹一帆听到有酒喝,加上难耐林靖硕大龙头的蹭磨,竟毫不犹豫地提起屁股、扶住他的子孙筋、对准蜜穴口,就立马坐下,动作一气呵成。

二人鼻腔里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叹息,感觉阳台顷刻春光无限。

林靖固然感叹被层层嫩肉包覆的畅意,同时也惊叹曹一帆真是人间珍馐,不过是从双人床走到阳台那几步之遥,她的花穴已收缩得像未经手指放松那般,分身挤开软肉的瞬间,感觉世间一切美好都比不上,且插入以后,花径内壁似有生命一样,懂得拼命吸啜。这哪是女子的小穴呢?这分明是盘丝洞。

他扶住她的腰侧,稍微替她调整了跪姿,两手便抓住两片蜜桃臀股瓣提起、放下、提起、放下,助她吞吐自己的龙根。很快,一阵热潮从曹一帆体内涌出,润滑了内穴,也加快了两具躯体的嵌合。

“要晕船了,别摇了。”曹一帆摇摇头说,两手无措地搭在林靖肩上。

“哈哈哈哈……”

曹一帆因林靖爽朗的笑声而颠簸。

这傻丫头定是听见了海浪声,误以为自己在坐船。林靖心想。不过他也真怕她会酒后晕眩,所以决定速战速决。

在“决战”之先,他仰头含了一大口香槟,便随手把酒瓶丢弃一旁,然后托着身前可人儿的下腭,五指轻轻使力,逼她张开了小嘴,再次嘴对嘴地把所有美酒都给她喂下去,作为战前鼓励。另一只手放肆地把她的巨乳捏在手里把玩,时而让乳肉溢于指间,时而拉扯鲜红的蔻丹,惹得她惊颤连连,香槟也点点滴滴落下。

当曹一帆仍在回味香槟的温淳,林靖已蓄势待发,紧紧抓住她的盆骨往上提,再狠狠压下,身下的凶器配合下压的臀部,奋力往上顶,一下就深入紧闭的子宫口,爽得额前青筋都跳动起来。曹一帆则爽得浑身紧绷,失控颤栗。

既然是速战速决,林靖便毫不客气,立马又把她提起,扯出紫红充血的凶器,而后又一把摁下,一插到底。如此来回抽插了数十下,曹一帆的淫水早已浇湿了他黑漆漆的三角丛林。

林靖速度快、力度狠,要不是两手把握在腰间,曹一帆早就被他颠到地上了。

适逢满月,月耀之下,曹一帆几近全裸的娇躯清析可见,靥上的表情也一览无遗,一张樱桃小唇略启,“嗯嗯呀呀”地吐露着激情,一双勾人的眼睛看似茫然若失,泛红的脸颊却掩不住欢爱的情欲。一双白皙、滑嫩的巨乳摇曳生姿,忽高忽低,随女上男下的姿势,起伏跌荡,一头乌黑的直发则在跌荡中起舞,拍打着雪白山顶上的寒梅。

荒郊野外,四下无人,浪声、粗喘、低吟、娇嗔,自然交织。此情此景,在林靖眼里,曹一帆犹如月之女神,净白无瑕,却不幸落在他这个魔鬼手上,硬要抹去她的清纯,逼她淫荡承欢,矛盾却瑰丽。

“嗯哈!”林靖一声低吼,在分身停在花穴最深处时,把精液全射进曹一帆的子宫里。

第二十七章 野外强奸play?

“翻船了,湿漉漉的”曹一帆伏于林靖胸膛,虚弱地说。

“哈哈”林靖被她孩子气的话语逗笑了,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眼里难得闪烁着柔光。

他从她里面退了出来,浓稠的乳白色精液也被带出了不少,落在沙滩椅上。明明刚射过,

他那子孙根却仍然硬的泛疼、粗壮如木棍。

他把曹一帆带到阳台木栅栏边,让她两臂并排伸出,再解下领带将其手腕固定在栏杆上,然后搂住她的腰往后退了几小步。曹一帆就成了俯身扶住栏杆的“ㄏ”字后入式姿势。水润的花穴一览无遗,经过林靖分身一番蹂躏后,嫩肉外翻,内阴还没缩回去,剩余的精液缓缓流出,落在腿间、地上,淫靡妩媚。

“这次你来掌舵,要捉稳哦。”林靖半哄半骗地说。

他怎么可能让她主导呢?蹭也没蹭,硕大的龟头就挤进窄小的甬道中。

“呃嗯!”不知是痛还是爽,曹一帆微微仰头呻吟,像只伸懒腰的小猫咪,手指似爪子般抓住木栏。

林靖再稍稍使点力,整根巨器便全埋进去了。不等甬道适应,他就掐着她的腰奋力抽插。

借着精液做润滑,林靖可谓无往而不利,一推一扯干净利落。只难为了曹一帆的小嫩穴,不管一层层软肉如何努力紧咬,都无法让外物减低捣进捣出的速度,反而令外物的主人舒服极了,两片唇瓣因摩擦而变得充血、红肿,穴口的精液甚至搓成了泡沫。一时之间,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此起彼落,犹如那一勃勃抛起坠落的浪花。两颗睾丸因冲力而拍打着曹一帆的外阴,她的两团股肉更被撞得抖出了波纹,与海里的波浪相映成趣,绮丽又情色。

林靖的活塞无止境似的“折磨”着曹一帆,快感从甜穴扩充至全身,最后直奔脑门,加上海风吹拂,竟让她突然酒醒过来。

清醒后的曹一帆立马就注意到身下的狠插,慌惶地问:“谁?你是谁?!”

她想挣脱,但发现双手被绑,想转头去看,又受倾身扶栏的姿势所限,完全没办法看到正后方的人的容貌,她又想站起来,竖直上身,或屈膝蹲下,腰肢却被牢牢掐住,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走开!出去!”

面对未知人的犯进,她惊恐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专注于放纵与奔驰的林靖,顾不得刚清醒过来、惊慌失措的曹一帆,他只想尽情释放欲望,最好操得她再次断线。而且他就是想欺负她、吓吓她,因为每次看到她可怜兮兮地在自己身下承欢,他就会异常兴奋,血脉沸腾,。

紧张、无助的曹一帆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可是酒醒后的她头痛欲裂、眼花目眩,根本无法作出合理判断。只大概知道眼前是一片海,左右两侧虽有一些房子,但全无灯火,不似有人居住

“啊”身下刺激突然增强,她无法自控,喊出了不该喊的叹息。

林靖怕她很快推断出干她的人是自己,故意在插到最深处时用力顶着,让龙首停留在子宫口,为她带来巨大的快感,阻碍她的思考。几秒之后,他感觉到她身体的回应,子宫口像张小嘴般紧紧地吸住了他的龟头。

他得意一笑,快速抽出,曹一帆紧致的花径像充气筒似的,发出了“啵”的声音,然后他又急速推入,在子宫口还没赶得及完全闭上时,再次把整个龟头插进去。子宫内的温热让他有无与伦比的舒爽,龟头被柔软的内壁严实地包裹着,他差点就提前射了。

“不!”曹一帆带着哭腔叫喊,一方面是因为极乐将近,一方面是内心的矛盾。

怎能对陌生人的侵犯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她在心里质问自己,难道她天生就是淫荡无耻?不行!她不能就范!

“啊救命!啊!救我”忍耐着庞大的性快乐攻势,她尝试在男人抽出的瞬间呼救。

虽然周遭漆黑一片,但也难保有人路过,林靖才不想闹上警局呢。他索性拉近两人的距离,托着曹一帆的下巴,捂住了她的嘴,顺便固定了她的头,使她不能东张西望。

“唔唔”

林靖身下的动作依旧俐落,每下都直击子宫,再让龙首在里面停留几秒,节奏从没放缓,不过是十来下,曹一帆便迎来了灭顶的快感,被填满、塞满的充足感极其美好,即使脑袋在反抗,眼眶也泛着泪,但性欲就是被提到了高处,不得不堕落。

快要高潮之际,曹一帆浑身发抖。林靖及时在她子宫和阴道收缩前退出,慢慢细味她抽搐的背影,以及认真感觉淹没在他手心的她的呻吟。

啊也许他和他爸一样,一样残忍、一样喜欢折磨人、一样变态!只不过他爸选择释放,而他努力隐藏。

他从失控扭动的曹一帆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a点(子宫)高潮后的曹一帆全身瘫软,要不是林靖俯身搂住她的腰,她应该已经跪了下去。

他又插进去了,不顾她已无力支撑自己。

林靖要全程拎着她也不容易,毕竟她不是骨感美女。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两手各卡在她两个膝盖底,低吼了一声,使力把她整个人提起来,像抱幼儿撒尿般把她抱起。

他把她抱到木栅栏上,让她的两个膝盖窝卡在栏杆上,与被绑在上面的两个手腕形成水平,屁股垂在阳台内,两只小腿垂在阳台外。当然,他的右手有牢牢揽着她的腰,而她的重心也仍然偏向里面,理论上是不会掉下去的,不过依然将会是一场危险的性爱。

被林靖折腾了那么久,曹一帆已无力反抗与呼救,她以为他要把她丢下去,先奸后杀,但她也只能无补于事地摇头。

摆好她的姿势后,林靖便开始冲,速度比刚才还要快,力度比刚才还要重,空出来的左手狠狠捏住她的左乳,柔滑的乳房被抓出了南瓜底的形状,软肉从指间溢出,只余右r在空中荡漾。

“啊啊啊啊啊啊啊”除了海浪拍岸,黑夜里只剩下女性被迫发出的淫秽叫喊,以及比涛声更凶险的拍打声。

两副身体碰撞的速度堪比碎石机,若不是曹一帆臀部丰满,也许早就瘀青受伤了。

其实从林靖松开手把她抱起来时,她就可以扭头看清身后人是谁,但她的大脑早被快感麻痹,哪儿还能想这么多。

打桩打了数十下,林靖快要射了,曹一帆则像在暴风中航行的人,于惊涛骇浪中载浮载沉。

“别s射在里面呜”她仅存的一丝理智,变成卑微的最后请求。其实自第一次与林靖交合e后,她就开始吃避孕药了,因为害怕再发生意外性交ei,所以理论上她受孕的机会很低,但一想到内射的人不是林靖,她就非常抗拒。

这句话仿佛是个开关,夺去了林靖所有理性,强烈的征服感盖过一切,他再也坚持不住了一股暖流打断了乱流、缓和了吃人的漩涡。无数精液喷洒在子宫内,烫得她无法忍受,再也抑制不住原始欲望,再次潮吹。同时,她也因羞耻而哭了出来。难道她天生淫荡?她在心里自问,她竟无耻地高潮了,还不是普通高潮,而是潮吹!

林靖拔出来时,大量混着女性甜汁的精液也被带出。在欲望释放时,分身同时被浇上曹一帆的汁水,于他,简直是天堂般的待遇。

“曹秘书,与陌生人野合、被陌生人操,也能被操到潮吹,你真是个肉欲的女人啊,天生是个挨操的好胚子呢”林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醇沉厚,显然是餍足了。

是林靖!她心里喜大于惊。

幸好是林靖。她想。

第二十八章 龟甲缚

高二时,曹一帆最喜欢星期天的校园,人少。住校的同学大多会回家,只有少数特别重视学习的人才会留下。

图书室尤为清净且景致开扬、采光极好,她最喜欢到那儿温习。除了她,还有一个人喜欢到图书室自习,就是跟她同班的男学霸。

男学霸与她这个女学霸一直是成绩上的对手,每学期都是他们俩包揽一、二名,有时他第一,有时她第一。虽然是同班的,但男学霸是冷酷、不交朋友、不问世事的类型,而曹一帆因为在年级里名声不太好,所以不敢主动认识朋友,一则怕碰钉,二则怕连累朋友遭欺负,因此两人算不上熟络。

他们向来各占图书室一个角落,河水不犯井水。然而,有一次,男学霸主动向她讨教语文科的题目,此后,两人便开始互相学习与帮助,星期天也会坐到一块儿自习。

当时的曹一帆一心想着考大学,对儿女情长没什么想法,只觉得男学霸人品、言行、学习都很优秀,没像其他同学那样介意她的家庭背景和流言蜚语,是个可考虑的对象,倘若大家考进同一所大学,她还打算追他看看。

这样的平静日子一直维持到高三。

高三时,平日不太用功的同学偶尔也会留校度周末。有一次,班上一个大嘴巴同学看到曹一帆和男学霸一起在图书室温习,隔天,谣言便满天飞。

那个大嘴巴同学还添油加醋,绘影绘声。曹一帆本以为男学霸会像她一样,不在乎别人所说的,清者自清。没想到在那之后,他周末自习再也不跟她坐,她坐过去,他便转到别桌,平日里也再不跟她说话、对视。每当有同学起哄,把他们凑对,他的脸色就特别难看。后来他甚至不去图书室自习了。

“不要喜欢我。”某次偶然单独相处的情况下,男学霸警告她。

她冷笑回应:“凭你也值得我喜欢?”

曹一帆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即使曾对他有好感,这种情况下,才不会承认。

“不喜欢最好!肥猪!丑八怪!”

他说话的态度很伤人,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病毒、细菌似的。

再后来,苏文杰等人继续发酵事件,把她说成勾引男学霸的狐媚子,目的是想影响他的成绩,好让自己考第一,拿助学金。

那时,平日对她护爱有加的班主任也来找她谈话。男学霸的妈妈更打电话去她家,骂她、骂她妈妈。她妈妈在未弄清来龙去脉的情况下,竟和对方道了歉,还说是自己教女无方,把所有无理的指控都代她认了。

曹妈妈还杀到学校兴师问罪,差点儿在校门打了她。这么一闹,就真坐实了她婊子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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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秘书、曹秘书曹一帆,醒醒!”是林靖的嗓音“怎么睡着了还会哭啊?”

对啊,怎么会梦回高中呢?曹一帆想。她甫睁开眼睛,只看到一片模糊,眼角、腮边、耳沿湿湿凉凉的。

“你没事吧?”林靖皱着眉问。

“没事,做恶梦而已。”她凄厉一笑,答。

“没事就好。”他没敢问她做了什么恶梦,怕是与自己有关。

曹一帆忍着浑身酸痛坐了起身,偏头问林靖:“昨晚我们怎么了吗?”

“我们喝醉了。”

林靖本想说是她喝醉了主动献身给他,还有影片为证,好撇得干净,但看到她哭得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就改变主意了,让自己也负一半责任,影片嘛就留着自己回味。

曹一帆没像之前那样张牙舞爪地骂他、指责他,只轻轻回了个“嗯。”

“几点啦?今天要上班吧?”

一梦醒来,她没想追究昨晚,算是摆烂吧,再也不想跟自己这条烂命较劲。

“别担心,你现在是我的直属秘书,上不上班只需要向我交代。”林靖懒洋洋地回答,把两手交叠,塞到头和枕头之间。

赤裸的手臂线条,精瘦有劲,曹一帆不好意思盯住他看,便转开头,不经意间瞧见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大捆棉绳。

她随即低头审视自己的皮肤,好像除了手腕外,身体都没有被绑过的痕迹。

“昨晚没用这个吗?”她拿起棉绳问。

林靖的状态马上从慵懒变为谨慎,答:“没有。”

酒店员工在半夜才送来棉绳,看来不太好买,他那时已“吃饱了”,没机会用。

“想用吗?”她的语气很随意,像在问些无关痛痒的话。

他眯眼看她,一脸狐疑。

“听公司同事说你空窗两年,所以很久没绑过人了吧?还是说你有固定的捆绑模特儿?是叫绳模吗?还是奴?我不太懂你们的术语,只查过一些资料。”曹一帆依然淡定。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林靖敛下眼色“绳缚是要在双方都同意并信任彼此的情况下,才能进行的,特别是被捆的一方,要有把身体全部交给别人掌控的心理准备。”

“我同意。”

“你确定?”

“嗯。”

嗯个屁!这女人怎么可能主动求绑?林靖心想。

他虽觉察出她的不正常,但她也说得没错,他确实很久没束缚过谁了,技痒倒是真的,再加上她这副眼泪婆娑的样子,他更是心瘾难耐。

他把手指叉入额顶头发中,往后梳理,深呼吸了一下,说:“先去梳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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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一帆淋了个澡,觉得下体黏黏的,便用手指抠抠看,没想到一下子就带出很多浓稠的奶白色液体。

“射了这么多?!其他男人都是这样的吗?”她自言自语。

对于昨晚的事,已不大有印象,只记得在阳台被操泄了两次。

要是被人看见了该怎么办?她想。可是挺刺激的,二人镶嵌处濡湿炙热,捣进捣出的水声与海浪声相互呼应,肉体的碰撞声跟惊涛拍岸声竞赛,因为嘴巴被捂住,淫语只能闷在鼻腔里,却好像比平日宣之于口的呐喊更色情

想着想着,她的乳尖竟然径自突起,下体也变得空虚难受。

“难道我真有m的特性?”她对着浴室镜自问,又打量镜中人,左照照,右看看的。

刚洗完澡的她,皮肤水润,白里透红。轮廓虽不深邃,也不算丑吧?胖是胖了点,但胸型还不错吧?尖尖还是很多男人喜欢的粉红色呢!至于臀部也算结实丰满,她觉得。

“唉为何就没人疼惜呢?”她抚着脸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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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让曹一帆坐在床沿,尽量放松身体,其他的交给他就行。话虽如此,她好像是第一次白天在他面前脱精光,难免有些在意,不自觉缩紧了小腹。

“这样吧”林靖边说边用领带遮蔽她的明眸,再绕到脑后打结“这样你也许会比较容易放松。”

“待会儿要是觉得不舒服、难受,马上跟我说,我会立刻停止,明白吗?”林靖在她耳边轻语。

男性磁性的嗓音已教她爬了半脸鸡皮疙瘩,她点点头答:“明白了。”

基于动物的天性,漆黑中,其余四感都仿佛被放大,特别灵敏。曹一帆听见林靖整理绳索的声音,还有空调的杂音,以及她自己的呼吸声。

林靖把长棉绳对半,对半处形成的绳圈套过曹一帆的头,落在颈部,两根绳脚从胸前垂下。他先在她的锁骨处打了一个结,然后是乳沟中间、肚脐上方、盆骨中间,依次打结。

曹一帆不知林靖是刻意还是无心,绳子和他的手偶尔就会滑过她的乳房或乳尖,因为无法预料,每次触碰都会令她忍不住微微颤抖。

林靖又绑了个结,下垂的余绳绕过她的下阴,卡在她外阴唇的缝隙里,再从背后的股逢抽起。

“呃”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曹一帆娇呻。

原来林靖刚才打的最后一个结是对应她阴蒂的位置,绳子一绕、一提,小肉芽便被绳结压住,为她带来触电的感觉。

抽起的余绳沿脊柱而上,穿过脖颈后的绳圈,而后,两股绳子被左右拉开,绕过她的腋下,回到正面,再分别横向依次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在结与结间穿过,从上而下,压在上胸围、下胸围、肚子,于身前勒出菱形的样式。

他动作俐落、明确,很快就完成了这个“龟甲缚”。他逐渐收紧绳索,调整菱形的位置,再把曹一帆的两臂扳到身后,用剩下的绳子固定在背部。这就算是大功告成了,是个中等强度的捆绑。

于曹一帆而言,这是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林靖捆绑她时,说不上温柔,也说不上粗暴,但足以让她拥有被支配的感觉,她也从那些有意无意的挑逗中、略为粗重的呼吸中,擦觉到对方的欲望。绳索虽陷入皮肉,她却不觉得痛苦,反而有种充盈感,从未如此真实地感知到自己的躯体,也从未如此实在的感知到自己的存在,她,曹一帆的存在。

她感到自己胸前的蓓蕾一直高居不下,挺立在林靖跟前,她甚至能想像林靖盯住她看的眼神,是侵略的、饥渴的、志在必得的。

视觉被剥夺,连情欲都好像变得敏感,她竟清楚地感到爱液于花径内流淌,再从穴口滑出,害她紧张得立马夹紧,却越夹越觉棉绳勒,越勒越敏感,汁液便越多,形成死循环。她已迫不及待林靖的下一步了。

可林靖呢?把她的手反绑后,怎么就没有动静了呢?

曹一帆的四肢虽不完全受束缚,但眼前一片漆黑,她也不敢妄动,只能等待。然而越等待,心头便越躁动不安。

“林总?”终于她忍不住询问。

“呃”

她没得到林靖回应,只觉整个人突然被拎起。有人提着背后的绳结,把她从床沿拉起并移动,动作非常迅速。

她颠簸了几步,便感到提起她的人,又借着绳子对她的束缚,拎住绳结,逼她坐下。

“啊!”

她竟然一坐就坐在男根上!男根老马识途,早有预谋似的,对准花穴,害她一坐就含住了整根粗硬的肉棒。

林靖解开了领带,让她恢复视力。

太羞耻了!她张眼就看到一面全身镜。原来林靖在房间全身镜前放了一张椅子,自己坐在椅子上,再让曹一帆坐于其上,两人同面向镜子,不过他在她身后。

透过镜子,两人的交合e处,曹一帆看得一清二楚。她觉得真是太羞耻了,看着自己的蜜穴牢牢含着男人的命根子。她选择当只鸵鸟,偏头不看。

“看着,看看你自己”林靖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回。

曹一帆本以为自己会像只大肉粽,没想到还不赖,绳索环环相扣像个架子,逼她抬头挺胸,让她整个身体立了起来,屁股也翘挺。本就硕大的雪白丰r,在绳子的勾勒下更显突出。

真的太色情了,比全裸更淫靡,她想。

“很美吧?任何的华衣美服都比不上这一根绳子。”林靖轻声细语的气息喷的她痕痒难当“等一下就看着自己高潮的样子。”话毕,他就开始动起来了。

他提起她背后的绳结,让她稍稍站起,又快速拉下,使她重重坐落,一上一下地吞吐龙根。每次的提拎,花蒂处的绳结都会毫不留情地摩擦她的小肉芽,使她又痛又爽。

上上下下了几十下后,阴户处的棉绳已湿透,曹一帆也完全进入状态,不用林靖怎么施力,自己就懂得摆动下阴,含咬他的巨大。

林靖也没能稳住,乘着她的动作抽插,她坐下,他便往上顶,让龙根插得尽可能深一些,后来更索性一手把控绳索,一手绕到她身前,握住一只摇曳生姿的白胖巨乳,只余一只白兔在镜前乱跳。

曹一帆体壮,林靖身高又不高,她坐在他之上,她难以从镜子倒映观察他的表情,但从他的粗喘、他深陷n肉里的手指、他前臂的青筋,可知他非常兴奋。

他猛顶了十几下,她便受不住,去了。

“快看!看你高潮的样子,最美了!”他扯了扯她的乳头说,怕她沉醉潮浪之中,错过了自己销魂的模样。

曹一帆望向镜子,差点认不出自己来。这迷茫的眼神、白里透红的脸颊、微张的翘唇,这真的是她吗?眉梢眼角都是欲,太淫荡了。

一双嫩乳还在摇呢,似向男人招手一般,太淫荡了。

花穴的汁液把男人紫红色的分身涂抹得晶亮,还在不自觉地上下套弄,太淫荡了。

可是

真挺美的。

她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不管现实如何,起码身后的男人是真的渴求她,即便只是渴求她的身子

至少现在,她是美的,她想。

林靖吆喝了一声,顶到最高处,把精液全射给她。

第二十九章 SP

曹一帆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隐形内衣,林靖没告诉她原因,只是主动把西装外套给她披。由于时候不早了,他让她不用回公司,直接开车送她回家休息。

其实发生这么多次肉体上的亲密关系,两人理应更为熟络才对,可经历了早上的绳缚交合e后,他们之间的氛围,却莫名地尴尬起来。

歌词有云:“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表情各异,各怀心事,车厢内只剩下财经频道的广播声。

好不容易到家楼下,曹一帆在下车前终究忍不住问:“林总,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林靖偏头看向坐在副驾驶座的她,颔首。

“你觉得我们算算什么关系?”她问到后面,只敢垂眼看手指,不敢看他。

林靖明白一个女人会问这种问题,无非是想确认关系、要个名分。他握着方向盘,手指在其上打着节奏,若有所思。

她能喜欢自己、做自己女友,其实没什么不好,毕竟他们在交媾上异常契合,缠绵悱恻,林靖想。不过他昨晚的表现实在是卑鄙又残忍,他竟想以影片反咬她一口,说是她主动。他更想过以影片要胁她,让她被他为所欲为。更甚的是看到她误以为自己被“陌生人”侵犯而吓得瑟瑟发抖,他居然非常兴奋!倘若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他就有责任令她幸福,可是他能吗?他终究会变成他爸那样吧?

“sex partner?”他回答的时候,嘴角泛笑,表情痞坏痞坏的。

曹一帆觉得他这样子虽然挺帅的,但十分欠揍!

“你有很多sex partner吗?”

“暂时只有你一个。”

哈,暂时。曹一帆在心里嘲笑自己痴心妄想,连SP也不是唯一,提什么女朋友呢?

“我不是!”

“你迟早会是。”他仍然是开玩笑的语气。

她没理他,径自开门下车,往住处走去。

“喂!”林靖竟飞快解了安全带、开车门,追了几步,说:“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

问完之后,他马上后悔了,他真怕她说出那个答案。他这种变态、商场上的阴险小人,也配这个单纯女孩付上真心吗?他暗骂自己,并赶在她转头前,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样子。

曹一帆顿觉心跳漏了一拍,不想到回首望去却是满脸嘲讽。

“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她露出商业式的微笑,答。这是她进ct后学来的。

林靖看不到她再次背过身去的失落表情。头也不回的曹一帆也不知道他一直目送她,直至她步入居住的那栋旧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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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曹一帆从公关部搬到总经理办公室,同事们都纷纷投以羡慕的目光。在她跟前,没人敢说三道四,毕竟是林总钦点的临时秘书,林总在业内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敢非议他,是找死的节奏。然而背地里,各个群组都炸开了锅,都在讨论跟林总很少交集的她,是如何摊上这个位置的。虽然总经理秘书不是什么掌管生杀大权的职位,在编制里甚至比一般部门组长低,但要找林靖、见林靖、开会什么的,全要经过她,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林靖在外应酬,她也得在,见到社会名流、达官贵人的机会很大,一不小心就能飞上枝头,之前的陈秘书就是这样攀上了高枝,嫁了个有钱人。

他们讨论得如火如荼,有任何可能的说法就群发,没想到有些傻瓜,竟然把八卦发到有曹一帆的群里。每个说法都有人说,什么她是林靖的远亲呀、他们本来就是朋友呀、林靖禁欲呀、她拍影片有功呀,脑洞最大的说法是林靖有了新女友,用曹一帆是为了令女友安心。就是没人猜到或敢猜他们有那层关系。

要是在平日,有人敢议论曹一帆,小思一定第一时间替她辩驳,可现在无论她还是曹一帆,都没有心情去管这些。

因为曹爸爸病危。

昨夜凌晨,曹一帆被一通电话吵醒,曹妈妈劈头就是一句:“丫丫,你爸快不行了!”之后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嚎哭。丫丫是她的小名。

“妈,你冷静点、冷静点!慢慢说,爸怎么了?”

她吓得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电话紧紧摁在耳上,深怕听漏任何消息。

“你爸突然昏厥,怎么也叫不醒,医生说他的情况很危急,要尽快动手术,不然怕是熬不过这一关呜可是可是手术费要十几万,这么多钱,我要上哪儿找呀?!”曹妈妈语速很快,最后更急哭了。

“先别急,你赶快找人借钱去,熟不熟都问问,能借几十是几十、借几百是几百,其他的我来想办法,医生有没有说缴款期限?”她问不出“爸还能撑几天”之类的话。

“顶多三天!可他情况不乐观,随时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呜所以越快越好”

“别哭了!赶快去借钱,我爸才没那么弱,他一定能撑住的!”这句话,她安慰妈妈,也安慰自己。

挂电话后,她连夜打电话给编辑、朋友、同学。

早在她大红于网络那时,就有制作公司想同她买版权,把她写的故事拍成电视剧,可她看到很多经典都被魔改惨了,就对这件事非常谨慎。后来她拒绝得太多次了,渐渐就没公司找她。

这次她打给编辑,就是为了请编辑替她放风声,希望尽快把版权卖出去换钱,多少不论、魔不魔改也无所谓,最重要是钱要立马到手。

至于打给朋友、同学,就是看看能否借到些钱。

一夜无眠,她起了个大早,匆匆忙忙回公司,回去找喜欢提前一小时回公司吃早餐的玲姐。她跟玲姐说了个大概,求玲姐让她预支未来几个月的薪水。玲姐很同情她,很想帮她,但说这是人事部的事,便替她打电话问人事部主管,主管认为不可行,公司没这样的先例,正式员工也没预支的规矩和程序,何况她只是一个随时都可能走人的见习生。

最后玲姐私人借了她几千块,还叫她找林靖,说规矩是死的,亚洲分公司就是林靖说了算,只要林靖放行,她便能预支工资,旁人也不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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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一帆不敢贸然求林靖,忐忐忑忑犹豫了快一天。她心里清楚,他们除了肉体关系,其实根本没什么交情。她请他帮忙,就好像坐实了她有目的才接近他。

她已顾不得适应秘书的工作,一有时间就找编辑,看看她的小说能否卖到一点钱,此外,也不停打给有机会能借她钱的人,结果弄得工作错漏百出,还惹怒了林靖。

“s大高材生,就给我这些垃圾吗?!连人家公司名都能拼错,你配得上高材生这三个字吗?”林靖把文件扔在桌上,愤斥道。

他对工作向来是百二分认真的态度,所以对下属也非常严厉,毒舌、狗血淋头是家常便饭。

“对不起,我马上改。”

曹一帆头低低的,自知理亏,拿回文件便快步退开。

“等一下!”

她被叫住了。

“我让你走了吗?”他的语气冷到极点。

昨日下定决心不同她成为恋人,今日她来上任,进进出出的,看得他莫名心烦,他后悔找她来顶替陈秘书。

“抱歉,请问林总还有什么吩咐?”她眼皮低垂,问得恭恭敬敬。

“有何吩咐?这话该我问你吧,打电话都打一天了,比我这个总经理更像总经理呢。”他双手抱胸,嘲讽道。

“我”她犹疑要不要趁这机会跟他说预支工资的事。

“有事说事,别支支吾吾。”林靖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来气。

“我想请你通融批准我预支几个月薪水,因为我爸昏迷不醒,要尽快做手术,不让会有性命之忧今天一直在办公时间打私人电话问朋友借钱,是我不对,对不起”她弯腰欠了欠身“请总经理原谅。”

林靖仔细观察她,只见她一脸诚恳,甚是忧心。

“ct是世界级规模的公司,任何事都讲究章程、规则、法律。不是我不肯帮你,是你这样的情况,以前不曾有过,我想批准也得先上报总公司,让他们讨论、研究,才能定案,而这些都不是一时半刻能完成的。”他开门见山,同时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表情。

只见她穴口起伏不定,十个手指头不断揉捏手中文件夹。

“林总那我可以问你借点钱吗?就看在我们我们”她的声音像蚊子似的,也不知林靖听不听得见,硬着头皮问了再说。

“可以,你还欠多少?”他答得很爽快。

曹一帆惊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里是错综复杂的情绪。

“十十万。”

“可以,我借你。”

“谢谢!谢谢!我一定会尽快还你!”她激动得眼泛泪光。

“不用还,四个半月你的实习期还有四个半月,这段时间里,做我的SP,随传随到,满足我的需求,以身抵债。”他边把玩签名笔,边说,看不出来情绪。

曹一帆再次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泪都煞停了,欲滴未滴。这个人一下子把她从天堂打进地狱,就像堕落天使一般,那姣好的皮肉下是腐烂的内核。

“不可能!”不知是愤怒还是害怕,这句话,她是抖着嗓子说的。

“先别想歪,我无意逼良为娼,也没当你是妓女,你也不必这样诋毁自己。”他盯着她说,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我只是在商言商,假如你跟银行或财务公司借,你要考虑高利息的问题,人家能给你分很多期慢慢还吗?利息叠利息,你要还到猴年马月?还有抵押,你拿什么抵押?凭什么借你十万?小说吗?现在谁认识你?”

他喝了口咖啡继续说:“我只是你上司,我也有父母要供养,也还在还房贷,我无条件借钱给你,你也过意不去吧?尽管跟银行一样算你利息,以你现在的薪水、你的家庭状况、你的其他债务,你何时才能把钱还完?这样对我公平吗?我不过是想以钱换快乐,也减轻你的还款压力。况且你不也乐在其中吗?你明明也有获得快乐,why not?”

这些话,曹一帆一时之间竟完全无法反驳。

“我”

“你考虑一下,我不比你,反正急的人不是我,出去吧!”

这场对话,在林靖的逐客令中结束。

第三十章 走投无路

曹一帆根本无心工作,反正林靖已经知道,她便索性离开喘口气。

ct所在的大楼是s市商业区最高的大厦,由国外名设计师设计,结合了环保、绿化的概念,非常前卫。大楼共高八十层,第五十层是空中花园,长年绿草如茵,景致怡人。

由于还没到下班时间,曹一帆也不敢真的走出去,就来到这空中楼阁静思。

她又给出版社打了电话,编辑说有找到买家,然而对方希望跟正常程序走,面谈、签约、落实拍摄后才能付她钱,表示远水不能救近火,但仍然会替她游说对方尽量帮忙。

挂掉电话后,她马上想起林靖的话:“凭什么借你十万?小说吗?现在谁认识你?”

“对啊,谁还认识我呢?一个落魄网络写手”她自言自语。

二十几年来,这是她第二次有走投无路的感觉。第一次觉得前无退路,后有追兵,是在八岁那一年,那时她还没发胖、变壮,被村里的顽童追着指骂、追打。她边哭边跑,不小心跑错路,进了穷巷,几个人围着她脚踢拳打,还有人向她吐口水、撒泥沙。那次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她爸拿着扁担出现,替她教训和赶走了那几个小霸王。

后来那些顽童的家人找上门,说小孩子闹着玩,大人不该动手,她爸就把脸肿鼻青的她拎出去,表示不是孩子间的嬉戏,而是实打实的欺凌。那些人不但没为自己的子女道歉,还恶人先告状,一口咬定是曹一帆先欺负他们的子女,才遭到报复,还揶揄曹爸学历低、曹妈出身w,出了个没家教的女儿。曹爸气不过,就进屋抄家伙,提起耙子即往外冲,那势头像要吃人似的,吓得村民落荒而逃。

其实曹一帆心里清楚,曹爸是真心疼她和她妈。他平日待人和颜悦色,即使被嘲笑哑巴,也从不生气,唯独有人欺负她女儿、老婆,或说她们坏话,他就会发火。

尽管在叛逆期,曹一帆对他冷嘲热讽,说他不是自己亲爸,他也从不怪罪,甚至她坚持到s市读大学,她妈妈极力反对,她爸反而帮忙劝说。

他待她如骨肉,她其实也早视他为至亲。

想到此处,曹一帆已泪流满面,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喂?”看到是曹妈妈来电,她马上接听。

“丫丫,吓死我啦,呜你爸刚才心跳停了,幸好被医生抢救回来,呜吾呜但手术真的不能等了,你到底有没有钱呀”曹妈妈边哭边说,哭得撕心裂肺。

“妈,我我还没筹足”曹一帆哽咽着说。

“筹不到?你不是大作家吗?你现在不是在大公司上班吗?是不是不是亲生的爸爸,你就见死不救?!呜你好狠心呐!”曹妈妈显然是急疯了,胡乱说话。

“妈,你胡说什么呢?我比谁都想救爸,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可以”

“可以什么?就你那点本事?!早叫你别读什么大学,女孩读那么多书也没用!读完了也不见你飞h腾达,整天躲在家里,蓬头垢面,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时要是把稿费存起来,你爸现在就不缺这笔钱!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呜”曹妈妈绝望得竟迁怒于她。

“对不起妈”曹一帆虽觉得委屈,也选择道歉,好平息她妈妈的怒气。

“你现在道歉有何用?我早该打掉你,不让你这个祸害出生!二十多年前就害我被你亲爸抛弃,现在又害我丈夫丢性命,你为什么非要我变成寡妇?!你这个害人精!”

“这怎么能赖我?出不出生我能做主吗?!”她的心脏像被人拧着一样,痛得上气不接下气。

“就赖你!老天爷呀我的命为何这样苦呜呜呜你爸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就随他去!呜啊这两条命就算还给你,我们不欠你了”

她受不了她妈的疯言疯语,挂了电话。虽然明知道那是人到了绝境发出的怒吼,但还是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往她心里插。她掩脸痛哭,极力压抑,难过地跪在地上,哑声呐喊。

莫说这十年来,她给家里的钱、礼物、生活用品、嘘寒问暖,早已超过当初那笔稿费,甚至已能回报他们的养育之恩了。更莫说她无权决定自己的出生,就算她妈遇到渣男是她曹一帆的责任,她从小到大受的欺凌,也早就回报她的生育之恩了,他们早就互不相欠,怎么她现在就成了害人精呢?她为了她爸的医药费,甚至将错就错,给林靖当援交女,怎么现在筹不到钱就成了她的错?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曹一帆看着脚下的万家灯火,却没感到一丝家的温暖。下班时间的s市,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她却有遗世孤独之感,感觉自己已被老天放弃。明明她活得这么努力,生活却不断打击她、摧毁她的意志。

原本得知小说暂时无法卖钱,她便打算对林靖妥协,毕竟老爸为她做过一次扁担大侠,她也应该为他当一回女英雄。

然而母亲的话,彻底伤了她。那些话也许是气话,但就像酒后吐真言的道理,母亲或多或少也真的恨过她吧?她想。

她母亲生于极为传统的家庭,重男轻女成了理所当然的观念,年纪轻轻就被迫辍学,到城里打工,为弟弟赚学费、为家人赚生活费。结婚以后,弟弟也毕业了,家人就不待见她了,弟妇还嫌她脏,后来索性不往来。

曹一帆自懂事以来,就立志不能活得像她,子女不是父母的工具,要活得像自己,结果呢?还不是同她一样。

“噗嗤!哈哈哈哈”她轻笑了出来,嘲笑自己的天真梦想。

为一个把自己当作祸害和摇钱树又不懂感恩的女人,活得没有尊严,甚至连视如珍宝的小说作品也贱卖,值得吗?她问自己。

她解开手表,手腕处现在只剩一条浅浅的疤,不认真看的话,不会留意到。曾经,这个手腕充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后来经过雷s、磨皮等方法除掉,才恢复白滑。只是戴表这处实在划了太多次,好了又划、好了又划,有时刚结痂又划破,有时对自己发狠,明明还是血淋淋,也继续划。

对,她曾尝试自杀,但电视剧都是骗人的,一把美工刀,根本死不去,基于身体的保护机制,伤口会自己结疤。不过有了第一次后,她便上了瘾似的,每当觉得撑不下去、极其无助、绝望的时候,她就会用划手来解压、麻痹自己。

被集t欺凌的人,有几个能永远保持乐观开朗、坚强不屈。

“你以为我想来到这个世界吗?你有问过我想不想吗?你以为我愿意吗?!”她看着自己的手腕质问,像母亲在她跟前似的“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没来过这个世界耶呃呃”最后都成了悲怆的饮泣。

她从地上爬起来,踏上花槽,越过植物,靠在花槽后的玻璃围栏上。

入夜后的s市,因为光害,看不到夜空里的星星。她看着这个美丽又可笑的世界,庸庸碌碌,冲冲忙忙,不曾为谁停止过,也不曾记得过谁,世间一切不过是人们自以为很重要。

她累了,也许从这里跳下去,才是最好的救赎,还父母亲一条命,虽没星辰作伴,至少有灯火千万家。她想。

~~~~~~~~~~~~~~~~~~~~~~

不知是哪个爱八卦的人看到曹一帆在五十楼哭,拍了照片发到群里,还加了自己的猜测,说她可能是受不了林靖的高压工作模式。照片展转来到玲姐手上,玲姐是知道她真实处境的,便马上把照片发给林靖。

林靖看到照片后,心头像被人重重打了十拳似的。他认出曹一帆在空中花园,便立即动身前去,完全丢了平日的冷静。

这座大厦的电梯在下班时段会采用不同机制,不管在几楼开始乘坐,都只能往下坐,到一楼去,按其他楼层是没有效的。换句话说,除非五十楼有人按电梯,不然林靖只能坐到一楼,再坐上去。然而在下班高峰,电梯经常停好多层,要很长时间才能到达地面,而五十楼又是观景台,几乎不会有人,要短时间去到空中花园,非常困难。

林靖的办公室正好在八十楼,他踌躇了一会,领带一扯、松开衣领、外套脱掉,卷起衣袖,打开逃生门,就迅速往下跑。

楼梯像个陀螺在眼前转,他脑海里浮现先前跟曹一帆的对话,开始反省自己那套“没有钱买不到的快乐”理论。她哭得那么可怜,是因为他吗?是他太残忍了吗?跟他做爱就这么为难她吗?他不断思考。

他拔足狂奔,三步拼两步,往下跑了三十层,好不容易来到五十楼。甫步入电梯大堂,他的目光就穿过琉璃门,寻到了站在花槽上的她。

本想出去找她,跟她重新讨论借钱的事,但看到她的表情后,他停住了。

这样的表情,不对劲。他想。

这种神情,他太熟悉了!小时候,他爸发疯把他妈往死里打之后,他妈妈就是这种神情,欲哭无泪,像丢了魂似的,表面上看似什么都无所谓、不在乎,实则是绝望到麻木。那是想寻死的状态!

他马上想起了他对她的调查资料、她焦急打电话借钱的样子、她被人无故剪掉头发的事、她凌乱的蜗居、她躺在奶茶店地上的无助样子,还有他“欺负”她的时候心脏一阵绞痛,双手不自觉地发抖。

使她崩溃,他也有份!如果她出事,他也难辞其咎。

~~~~~~~~~~~~~~~~~~~~~~~~

曹一帆想,也许不需十秒,她就会着地,到时候一切痛苦、难过、责任、疲惫、无助、寂寞,都会消失殆尽。

“叮咚、叮咚、叮咚。”

手机响起了信息提示声。

她疑惑地解锁手机一个到帐通知,两个未读信息

“呜啊啊啊”她再次哭跪下去,悲喜交加。

‘这是你救我妈、救我事业的报酬。不用还,是你应得的。今天跟你说的事,就当作没听过,我们关系依旧。 ’

‘不要低头,光环会掉下来。 ’

~~~~~~~~~~~~~~~~~~~~~~~~~~

当晚,靠着林靖转给她的十万,曹爸爸得救了,手术成功。

第三十一章 在他面前自慰到潮吹为止

林靖在远处一直跟着曹一帆,直至她进了家门。他不知道这是出于责任,或是被她的孝顺打动,还是别的因素,反正就是有些放心不下,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

当晚,看到她在朋友圈为爸爸报平安后,他就给全公司发了电邮,把不同部门的例行会议都安排在明天。毕竟他罕有地当了回好人,有点不习惯,不知该以哪幅脸孔面对曹一帆,密密麻麻的会议能减少二人独处的时间。

另一边厢,曹一帆放下心头大石后,本该高枕无忧,可她一闭起眼,就会想起林靖,难以入眠。

“还用歌词安慰人,什么年代呀?”她自言自语,没有察觉自己嘴角上扬。

除了疑心重、无赖点以外,他其实也不算太坏,还帮过她好几次。虽然占有了她的身子,但两次是她自己求的,一次是误会她是援交妹,一次是自己喝醉,也不能全怪他。她想。他最坏莫过于没给过她感情、把她吃干抹净后没有要负责。

理性的她知道自己不该喜欢他,第一,他好像只把她当泄欲对象;第二,她配不上他,他是人中龙凤,她只是个落魄写手,还又胖又长得普通。可感性的她却知道,那一叶泛在平静心湖上的轻舟,早已沉溺。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也有前车之鉴,很可能又会换来一身伤,她却依然想一头栽进去,去爱慕,去对他好‘去满足他。就像飞蛾,明明会被灼伤,甚至死亡,却还是想追逐光明。

不过这一次她要做好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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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林靖全天都在开部门例会,曹一帆就做了一整天会议纪录,连午餐都是集t订餐,在会议室里边开会边吃。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林靖想放假,才把会议提前。

好不容易熬到所有会议结束,已经是下班时间了。林靖只丢给她一句:“把这里收拾一下,你也可以下班了。”就想离去。

曹一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竟有点担心,莫名怕他生自己气。

“林总,这里我待会儿会收拾的,我有话想跟你说”她在他身后小声说。

本欲离开会议室的林靖突然收步,转身问道:“有什么事?在这说吧。”

他语调平坦,让人听不出情绪来。不过他这么一问,倒是让其他还没离开的同事感兴趣,纷纷减慢动作,迟迟不肯走。

同事们投来好奇的目光,让曹一帆觉得非常尴尬,只好作罢:“我还是先收拾吧。林总慢行。”她微微躬身,像个恭送丈夫的古代小媳妇。

林靖看到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终究是有点不忍,便没有离去,反而以极不不耐烦的神情冷眼扫视四周。

那些无关人等自然读懂总经理的表情,纷纷夹着尾巴走人。

待所有人都出去后,林靖把会议室门关好,慢条斯理地坐回主席位,才向曹一帆问道:“想跟我说什么?”

曹一帆有点不好意思,不敢看他,眼睛一直垂着看地上,两手圆嫩的手指不自觉地纠缠在一起。

她先深深弯腰,向他九十度鞠躬,诚恳地说:“谢谢你的帮助,我一定会尽快把钱还给你。”

“不必了,那是你应得的。”

“不。”她摇摇头“送林阿姨去医院的事,早于你在酒吧帮我解围时抵销了。而拍bieas硬的影片本来就是我作为ct员工的份内事,所以说不上是帮了你。另外,在奶茶店时你也解救了我,反正你帮我很多,这十万,我一定要还给”

“哈,就这么不稀罕我帮你?”林靖冷笑,打断了她。

“不是的!”她连忙摆手,慌张地解释:“我真的很感激你,只是你的钱也是得来不易,赚得有血有汗,总经理这位置虽高高在上,但也腹背受敌,即便掌握所有员工生杀大权,也可以说是养活着所有员工与他们的家人,不能行差踏错,做每个决定都必须谨慎,如坐针毡,所以我不能平白要了你的钱”

“废话少说,那你就说说你要怎么还。”他再次打断她,心里却诧异她竟能明白他的难处,一般人只看到他风光的一面,少有人能t谅他的压力。

“我知道凭我现在的能力和债务状况,难以在短时间内还清这十万,希望你能容许我每个月还一到两千元,直至全部还清为止,至于利息,如果按财务公司的利息算,我暂时没办法应付,所以所以我我接受你昨天提出的要求我愿意愿意与你达成SP的关系。”说到后面,她差点害羞得说不下去。

林靖十指交叠,抵在下巴,狐疑地盯着她,试图想看穿她的真实想法。

“如果你是想报恩,慢慢还钱,我可以接受,但‘以身相许’就没必要了,强扭的瓜不甜。”他嘲讽说。

“固然要报恩,但也是自愿我我是乐意的,你莫要觉得强迫了我。”她涨红着脸说道。

昨晚翻来覆去想了整晚,她决定如他所愿。是报恩也好,是按耐不住内心的情感也罢。

“乐意?我好像还没说具体要做什么吧?”林靖语带威胁。其实他绝对可以顺势而下,但经昨日一事,他知道这种善良又可怜的女孩,他玩弄不起。而他这种人,也负担不起好女孩的真情实感。

“嗯,我虽然是自愿的,但也不是无条件。首先,我希望在这四个半月里,你只能有我一个SP;第二,我只接受与你一对一,不接受3屁或其他形式;第三,任何危及性命或我表示不能容忍的,你都必须停止。”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着说:“假如你同意这三点,我们就正式确立关系。”

曹一帆万万没想过自己会有跟别人谈SP条件的一日,两口气说完,额头、脖子全是汗。

“呵。”林靖邪肆一笑,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抬起她的下颚逼她看着自己,说:“你以为我答应你这三个条件,你就受得了?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个变态?”

话毕,他两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抱起,让她坐在会议桌上,然后二话不说,提起她两个膝盖窝,把她两条黑丝腿也提到桌上,并左右推开,成了个“m”字,再一把撕破丝袜裤裆,使她的内裤暴露出来。

“啊!”曹一帆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

他凑近她耳边命令说:“自慰给我看,让我看到你潮吹为止。”

他的气息全喷在她的耳朵上,加上他的语气和说话内容,令曹一帆不寒而栗,微微发抖。

她诧异地看着他,不可置信地问:“在这里?”

“对,做不到就滚蛋!”他恶言相向,为的是令她知难而退。

曹一帆下意识地看向会议室大门,又抬头找cctv。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仔细思考。会议室看似随时有人能进来,cctv也正在头顶,但这里只有他们二人,精明的林靖又怎会让自己陷入桃色丑闻呢?

她在心里跟自己说了句“不用怕。”便大着胆子,缓缓把手移到裙下的神秘三角。碰到内裤时,她还有点犹豫。自慰本是非常私密的事,突然要在人前做,实在是羞耻。她看了看林靖,只见他抱手而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私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把心一横,撇开脸,就开始按压。

她先找到自己的小花核,以中指边打圈边抚按,另一只手则慢慢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钮扣,再从脖子钮扣开始,从上而下,逐一解开。而后,她把中开的白衬衫往左右拨开,又把胸罩罩布往下拉,卡在下胸线,让两只洁白巨乳袒露在空气中。

两颗可爱的粉色乳头一遇到空调,就冷得收缩起来,成了莓红色的果子,林靖看着就觉得可口,可他极力忍耐着。

曹一帆以拇指上下挑拨那双鲜嫩的红梅。

“嗯啊”由于乳头实在太敏感了,不过是自己轻轻拨弄,已教她嗯哼成音。

下身那根中指全程都没停下来过,纯白的蕾丝内裤渐渐透出了水印。体内的燥热从蜜穴、乳首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的额角亦冒出了薄汗,然会议室内的凉气却不时吹拂,像只无形的手,抚摸她全身,冷热交融,逼得她鸡皮疙瘩爬满一身。

为了尽快到达高潮,她闭起明眸,想像身上这一切爱抚都是林靖所为,还学着他平日的手法,对自己的大奶和乳尖肆意挑逗,时而揉捏,时而拉扯,时而卡在两指之间夹玩。同时又想像自己此时的模样,像个饥渴的荡妇般在男人面前玩弄自己。

身下那一指,顺理成章地变为两指,酸、麻、涨、痒之感几何级数提升。她粗喘着气,胸脯起伏不定,两只娇乳如布丁似的颤巍巍。两手速度越来越快,后来索性把湿得黏糊糊的内裤扯到一边,卡在肥美的外唇边,直接抚慰那裹满女性汁液的花穴口。两指稍微施力,“v”字型撑开充血的肉穴,好让更多淫水流出。为了让按抚动作更顺畅润滑,她把蜜汁涂满了整个粉红色地带,乍看之下,晶莹得仿佛是一颗冰糖草莓。

林靖的喉结不动声色地滑动了一下,薄唇因牙关紧咬而眯成了一根线。

没了内裤的阻隔,曹一帆更是得心应手,抚摸了不到几分钟,便已频临高潮。她继续幻想这一切都是林靖所为,还试图催眠自己是被绑着、被固定住,双腿即便本能地想合起来,也动弹不得。

“唔啊!”在这样的想像中,她终于到达了顶峰,含在嘴里的声音再也关不住。

她的腹盆失控地向前拱起,两条丝袜腿也不住抖动,连带全身都颤栗不已,一双大奶摇起了波浪,诱人至极。

可是,她没有潮吹。

“可惜啊,曹秘书,见识不到你水流一地的淫贱模样。”林靖双拳紧握,故作轻浮、冷淡地说。话落,就想背身离去。

“林总”曹一帆叫住了他,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她,气若游丝地求他:“帮、帮我。”

她记得他说过,她高潮的时候最美了,所以她想把握机会勾住他。

林靖深呼吸了口气,定下心神才回过身去。然而被曹一帆那楚楚可怜的大眼一瞅,长城般的理智,马上倒了一半。

曹一帆知道自己快成功了,因为她从他眼里看到了熟悉的暴戾。

“求求你,帮我帮我潮吹”她害羞得不敢看他。

“你这是在引火!你会后悔的!”林靖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好似他们之间有什么大恨深仇,胯下的兄弟却硬得发疼。

“我不后悔,我甘愿。”

“我不需你报恩!”

“我没有。”她重新看他,像只被遗弃的小狗“或许如你所说,其实我也也乐在其中。”

第三十二章 打屁屁

林靖眯眼看她,像只花豹凝视小猎物似的。他自问真看不懂女人,之前还一副不情不愿的委屈样子,拒绝当他的SP,现在竟胆大地用言语、眼神勾引他,还敢在他眼前自慰到高潮。

他们就这样对峙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他的掠食因子、野兽气息也一点一滴被诱发。

曹一帆以为没希望,再在他面前张大双腿、搔首弄姿,也只是自讨没趣,便意兴阑珊地低下头,慢慢并拢两脚。

“啊!”

林靖突然欺身上前,抓住她两个有点胖圆的脚踝,将两条黑丝腿重新分开,吓了她一跳。

“你的诚意就这样?”他边问边轻抚她的腿,从脚踝到大腿。鸡皮疙瘩像虫子似的,随着他的大掌,顺流而上。

曹一帆看着他邪气的样子,觉得脑袋像被人催眠了一般,迷迷糊糊地摇摇头。

“没了我就喷不出来,叫你以后的老公情何以堪呢?”林靖继续在她耳边说粗鄙的挑逗话。

一只厚实的大手已覆盖上她的秘密花园,把整个庭院握于掌中,只手遮天。另一只手一把擭住她的巍巍雪峰,像肉面团般拿捏、捻弄。

他的手热辣滚烫,像要把曹一帆造成的、体内的燥热,透过掌心还给她似的。他没有像平时那样立即钳制那颗充血的小肉芽,反而以大掌慢慢搓肉整个阴户,手劲刚柔并济,速度张弛有度。

这动作让曹一帆联想到父母替婴儿清洁尿布下的污秽,莫名觉得羞耻。

也许因为习过散打和跆拳道,林靖的掌心与指节间有些老茧,与软绵、肥美的外阴唇摩擦,别具触感。她被上下其手摸了一会儿,已喘息不止,融化成一滩水,只能以手撑住桌面,勉强把身体挺起来。

然而这个动作在林靖看来,像在邀请他品尝那傲立于顶峰的红梅,想把果子往他嘴里送,那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略略俯身、低头,高耸的大白r已垂“口”可得,但他没有马上含住,反而先以薄唇磨蹭那已经成熟的果子,有时上下挑动,有时左右摆弄。由于密集式开了一天会,唇边的胡须根已冒了头,蹭在皮薄肉嫩的乳头和乳晕上,似是折磨,又是快乐。

“嗯哈!呃哼”曹一帆的小嘴抿得再紧,也无法不被瀑布般的情欲冲开,溅出袅袅之音。

她觉得身下的“开关”被林靖彻底开启了,渴求、欲望油然而生,简单的外阴抚摁,已满足不了她。她美眸半闭,无意识地把腿张得更开,拱起下盆,让下阴迎上去,好更贴合他的大掌,又开始摆动腰肢,好让稍微张开的内阴唇能摩擦到他手心的老茧。

“啊啊啊哈”她舒服得不小心放松了嘴巴,任由娇嗔的浪音回荡整个会议室。

“真骚!”林靖看到她这副肉欲的样子,忍不住笑说。

他如她所愿,食指与中指从花核处开始往下探索,很快便找到了那根细缝,因为已泄过一次,加上他给她的刺激,蜜穴入口处黏糊糊的,手指滋溜一声就滑进去了。

“嗯!”由于外物入侵,曹一帆本能地想夹起双脚。

“张开!”林靖立马厉声喝止。

曹一帆先被他吓得不敢动作,过了几秒才乖乖把腿张得比刚才还开。可她的小蜜穴却有了相反的反应,被他喝斥后,紧张得拼命咬着他的长指不放,似要把两指吸进去一般。

林靖细细抚摸蜜穴内的每一寸皱折,心中概叹着这人间名器的紧致度教他失控,很想直接插进去,把这些柔软全部挤开,使濡湿、氲氤、闷热包裹他的分身。

他真的很迷恋她肉体,也觉得她的个性很不错,奈何就是放不下心中的顾虑。他终究也会变成像他爸那样的怪物吧?他想。

他找到了甬道内突起的那一点,疯了似的狂摁、猛烈刮肉。

“不!不行、不行了!”曹一帆不住摇头,求饶道。

林靖当然充耳不闻。他眯起眼欣赏她的表情,既是快活又像痛苦。她的筋骨、皮肉都紧绷着,眼底积满了泪水,鼻头甚至泛起酸红,他却觉得愉悦无比。

他把她一只手抓了过来,只留一只手给她支撑身体。他把她的手拉到外阴处,拎起她的圆胖手指,摁在花核上画圈,命令道:“自己摸,像刚才自慰那样。”

此时,曹一帆的一颗心已像被抛至半空,她只想林靖使她尽快高潮,好让欲念随心降落。于是她想都没想,就应他要求,像欧美av女演员演的那样,边被男人伺候着,边抚弄自己的小阴蒂。

林靖在工作上向来擅长maltitasking,没想到做爱也是,空出的一只手和一张嘴没有闲着,各坐拥一座雪山,一边捏造不同山形地势,另一边忙着采摘巅峰上的红果子。

以往被林靖刺激三点,曹一帆已觉得吃不消,现下自己也来“欺负”自己,给自己另添了第四点刺激,她差点没能撑住,几乎要往后倒。她觉得视觉、听觉、嗅觉、味觉逐渐被削弱,触感却无限扩大、伸延,体内的热都集中在下腹与胸脯。

不一会儿,她的身体再次僵硬起来,全身关节都绷紧,尤其是膝盖和耻骨,要极力控制,才能忍住不闭合起来。她的手像跟主t分离了似的,发了狠般按肉自己的小肉芽,不管自己已被逼出了情欲的泪水。

“呜”

连同林靖,她哭着把自己送上云霄。

然而,也许因为太紧张,她这次也没有潮吹。

“可惜呀,还是看不到你的小喷泉呢。”林靖抽出手指,无情说道,并把内穴的爱液都擦在曹一帆的大腿内侧。

曹一帆在高潮结束后,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瘫软在会议桌上,脸庞还挂着泪水。她虚弱地回应:“对不起,我也不知为何啊!”

不待她说完,林靖就把她的腿从桌上拉下来,还把她翻了个身,使她上身卧靠在桌面,两脚着地,成了经典的后入体位。

他扯下领带,把她两手反剪,以之缚之,再把丝袜原本的破口撕得更大,使整个臀部暴露。

“做不到我的要求可是要受罚的。”他语带恶意的笑。话落,就扬手朝曹一帆圆润的臀瓣挥去。

“嗯啊嗯啊”她的屁股被打的“啪啪”作响,这是她完全没想到的,讶异得随巴掌喊了几声。

声响虽大,力道却没有多重。林靖其实早就想试试打伴侣屁股,但以前的女人瘦不拉叽的,臀部根本没有几两肉,令他根本提不起兴趣。曹一帆的却不一样,浑圆、挺翘,第一次后入时,他便想打打看。今日一试,果然挺过瘾的,稍稍一拍,臀肉就抖动起来,白白嫩嫩的,像个大布丁。可是她的细皮嫩肉不经打,拍了几下就泛了红,林靖不禁有些心疼,就没再打了。

他自己清楚情趣的那种打,他是挺喜欢的,但像他母亲被他爸虐打那种,他是憎恨且厌恶的,就是这么矛盾。不打也罢,反正以后有的是好玩的调教,他想。

“做我的SP需要接受类似这样的调教,你还愿意?”他真心想知道。

由于体位的关系,曹一帆偏着头,伏在桌面,她害羞得不敢睁眼、说话,便点点头以示同意。

其实她并没有觉得屁股有多痛,也没因“痛楚”而觉得兴奋,倒是这仿如av的打屁屁情境、这种钳制,让她觉得很羞耻。

“除了你那三个条件,我还要加一个条件:不得干预彼此的感情状态。”林靖边问边解开裤头,说完就抓住两片微红的股瓣,一挺而入。

“哦噢好。”

原来还是怕她纠缠他,对他有非分之想,真渣。曹一帆心想。反正她昨天差点就死了,很多事情都变得容易看开。林靖是个什么级别的人,她心里清楚,即便成不了男神的女人,睡了男神也不枉此生。

林靖隔靴搔痒了这么久,而曹一帆又充分湿润,他就不浪费时间磨磨蹭蹭了,直接深入狠抽,下阴一下下地撞击她的股肉,引起美体淫靡的震动。

这一样能抖,比拍打引起的更好看,他觉得。

“曹秘书真浪,隔壁不是你那好朋友工作的部门吗?要是她知道你现在就在一墙之隔的这里被操,她会怎么想呢?”他故意说令人难堪的话来刺激她。

“嗯别、别说啦!嗯”

曹一帆的脸红得像个番茄,下体却分泌出更多蜜汁。她觉得自己的欲望机制都快要被林靖弄坏了,变得越来越淫荡。

林靖看到她这副羞答答的模样,甚是满意,加上她已泄过两次,就没再为难她,专注与活塞动作。他横冲直撞,怎么爽怎么插,抽插了一会儿,便把精液全数释出,射在她温热的小穴内。

第三十三章 是情敌还是助攻?

与林靖建立性伴侣关系后,曹一帆觉得好像比较心安理得了,不会总有种亏欠人的愧疚。得知爸爸已逐渐康复,她也总算能定下心来好好工作。本来就擅长文字工作和文书处理的她,很快便适应了秘书之职。

这天,ct总经理办公室来了位不速之客。

门铃被按响,曹一帆抬头往玻璃大门看去。本以为是来找总经理的同事,没想到来者是傲天科技的徐安城。

她马上从座位起来,小跑去开门。

“徐老板,不好意思,林总在聊一个重要的电话,可能要请您在这里稍等一下。”曹一帆请他进门时说,又摆摆手,指了指沙发。她记得林靖今天没有会客行程,心里不禁有些意外。

徐安城尴尬地摸摸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来找阿靖的,我是来找你的。”

“我?”她有点太理所当然,万没想到对方是来找自己的。

“对。”他笑笑“我今天是跑腿。”

“跑腿?”她不知他打什么哑谜。

“妹妹托我把书送来给你签名。”徐安城边说边把沉重的袋子放在她的秘书桌上。

曹一帆这才注意到他原来还带了个大袋子。她打开袋子,看到里面全是书,而且都是新月的小说。她仔细地翻了翻,竟是全套实t作品,从最旧到最新,一本也没有落下,每本都有翻阅的痕迹,可以肯定不是新购的。

写作这么多年,有些长期书迷也属正常,但她从来都是躲在网络后面的,一次签名会都不敢办,所以在现实世界知道有人这么喜欢自己的书,不禁让她有点感动,还微微红了眼眶。

她抬头看徐安城,尝试想像他妹妹的样子。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徐安城看她眼睛红红的,急切地问,还轻轻扶住了她的手肘,怕她随时晕倒。

“没有。”她摇摇头“只是有点激动,而且好像没那么抗拒跟你妹妹见面了。”

“那正好!其实我妹妹有随我来,只是我承诺过不曝光你的真实身份,才没让她上来。择日不如撞日,快到lunch time了,不如我们仨一起吃个中饭? ”徐安城兴奋地提议。

“这么突然?”

话虽如此,真要见面,曹一帆又怯了。

徐安城又惯性地摸摸自己的头,说:“其实妹妹知道我在酒会见过你以后,就疯狂地翻你们ct网页上的活动照片,还一张张地问我你在不在里面,我这个当哥的,不就心疼妹妹嘛,便给了她一点点提示她最后锁定了几个人,几乎已经猜出谁是你了”

真是个妹控!曹一帆心想。

“那她有没有失望?”她试探地问。

“没有!她的原话是这样的:‘这几个人里面,不管谁是新月,我都觉得很不错呢,很期待跟她见面!’”

“哈哈哈”

徐安城模仿妹妹的语气,逗笑了曹一帆,她没想到他还有这么风趣的一面。

“求求你,就去见一面吧!”他双手合十,真诚地恳求她。

“徐老板,你别这样。好吧,我去。”曹一帆最见不得人求她了。

这时,桌上的座机响起,亮的是内部电话讯号灯。她跟徐安城说了句不好意思,就马上接听:“喂?”

“还不快把徐老板请进来。”话筒里是林靖的声音。

曹一帆惯性地往身后的间墙窗户看去,只见坐在里头的林靖脸色不大好看。

也许是刚才的电话聊得不愉快吧?她心想。

“哦。”她隔着玻璃朝他点点头说。

挂掉电话后,她又对徐安城说:“徐老板,林总请你进去。”

“哦?好。那我们约好啰,我跟阿靖打声招呼,就同你一齐走。”

“好的。”

其实林靖在徐安城到达不久后,便聊完电话了,只是外面的两个人都没注意到。他也姑且让曹一帆应付他一下,好让他收拾一下桌面,毕竟商业文件不好泄漏,尽管是他的老友。没想到他们竟聊得起劲,还摸手、说笑、双手合十什么的,他看着就觉得异常碍眼。

“hi,阿靖。”徐安城推门进来,开朗地打招呼。

“徐老板贵人事忙,有事的话,直接打我电话就好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林靖开玩笑说。

“我怎么可能比你忙?”徐安城也笑了。

“我再忙也是替别人打江山,哪儿比得上你,赚的钱都是进自己口袋的。”

“我这种it狗,出一分力,才赚一分钱,你们做投资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钱滚钱的能力。”

“好了,说不过你。”林靖假意投降,省得再跟他商业吹捧,正经地问:“是bieasy或bieaser出了什么问题吗?”

“不不不,没出问题。其实我是来找曹小姐的。”徐安城立马解析。

“哦?找她?”林靖挑挑眉问。又往窗外看去,正好看到曹一帆拿着粉盒在补妆。

“是啊,找她吃午餐。”

“吃午餐?”

徐安城向来是问一句答一句的大直男,浑然没察觉林靖的语气变了。

“是啊。现在不正好lunch time吗?那我先走了,下次再聚,把圆媛也叫上。”

他一心想早点达成妹妹的愿望,急着想走。

“何须等下次,择日不如撞日,我同你们一起吃吧!”林靖假装爽朗地提议,眼里泛着狡猾的光。

“呃”徐安城想起妹妹害羞的模样,便拒绝道:“今天不太方便。”

“不方便?”

林靖的笑容快挂不住了。他万没想到平易近人、心无城府的老友会拒绝自己。

“嗯。我们是书迷与作者见面嘛,一定有很多书的内容要谈,就怕你无聊”他的目光也穿过玻璃窗,看到曹一帆已取出包包,并把化妆品都塞进去了,就马上告辞:“那我先走了,再约、再约。”

他不给林靖反驳的机会,边说边退出总经理办公室。

看着二人有说有笑、并肩离去、头也不回的背影,林靖咬咬牙说,不满地说:“我真小看你了,徐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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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

曹一帆踏着轻快的步伐回来了,想到刚才的会面,脸上还挂着微笑,满面春风的样子,心情似乎很不错,与一墙之隔的林靖天差地别。

她才刚放下包包,座机便响起来了。

“喂?”受心情影响,她的声音甜甜的。

“进来一下。”林靖的声音却冷若冰霜。

曹一帆觉得他今天心情不怎么样,皮还是绷紧点好。她开门进去后,就问:“林总,请问有什么吩咐?”语气毕恭毕敬,她觉得要有个秘书的专业样子。

“吩咐?我哪敢吩咐曹大秘书呢?连上司的讯息都能‘不读不回’。”林靖说话时紧盯电脑屏幕,两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游走,似乎很忙的样子,正眼也没看她一眼。

曹一帆连忙从衣袋里掏出手机来看,发现林靖传了两个讯息给她,一个是要她回程时顺便带外食给他,另一个是请她买咖啡回来。

“对不起,刚才顾着聊天,没注意到。我现在就去买!”

“不用,我吃过了。”他依然没看着她说话。

他肯定是生气了,曹一帆想。可那是lunch time,她的私人时间,帮他是人情,不帮是道理。

“真的很抱歉。”她只嘴上道着歉,心里却骂他脾气差。

她不知道他给她发讯息的用意,其实是为了扰乱他和徐安城的聚餐,希望她知道他还没吃饭,让她良心不安,早点赶回来,使他们不能相处太久。

虽然曹一帆只是自己的性伴侣,他却明确感觉到自己不喜欢好友与她亲近,但他是堂堂总经理,总不能表现得像个小气的男人,以为这招是上上之策,没想到对方连看他讯息的空隙也没有。

“跟徐老板聊了些什么呢?竟聊得没空顾手机。”他停下手上工作,看她说话的眼神略带嘲讽、挑衅意味。

明明是酸溜溜的话,曹一帆却误会了,她以为林靖怀疑她“通番卖国”,泄漏公司机密,不由得有些敏感,马上披上了她的透明防卫盔甲。

“还能聊什么,不过是朋友间的家常话。”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是朋友?”

“在拍影片前,不是沟通过吗?为了更了解子母app的功能和特性。”她索性坐在沙发上说,那张她被他绑着玩弄的沙发。 “后来是在酒会那天,我在阳台休息,却被david chen缠住。托你的福,徐老板知道了我另一个身份,兴冲冲地来找我,才甩掉了那个老色鬼。也算是救了我吧?我怕那老淫虫卷土重来,而徐老板又很健谈,我就一直跟他聊天,聊开了,不就成了朋友嘛。”

说到“托你的福”时,曹一帆的语气尽是讽刺,还稍微翻了个白眼,明显是有点责怪林靖大嘴巴,揭了她的作者底细。

其实林靖当时可说是迫不得已,他何尝不是被朱圆媛缠住,还要应付一堆前来巴结、讨好的人,完全分身不暇。隔着玻璃窗看到david chen与曹一帆拉扯,他有种想踢爆他鸟的冲动,奈何他还得忍受朱圆媛。

他早在念书时就知道朱圆媛喜欢自己,但他讨厌这种有心计又做作的女人,所以一直没接受她。后来他从徐安城那里得知,原来她的胸部是人工的,就更加连当炮友的资格也没有,假胸与真胸的手感,哪儿能比。知道徐安城喜欢她,以及为了断了她的念想,毕业后,他只跟徐安城往来。虽然徐安城偶尔会带上她,他却从未给过她好脸色。

要不是为了bieasy和bieaser,他才不愿跟他们傲天科技合作,他不想欠她人情,而且他们公司的格局,ct原本更是不会看得上眼。可是当时卷入了抄袭案,完全没有app开发商敢接ct这案子,由于时间紧迫,分秒必争,林靖只得发动这张人情牌,而且徐安城是个头脑简单的人,不怕再出什么差错。

酒会前夕,朱圆媛说要当他女伴,他出于道义,勉为其难答应了。没想到便宜了徐安城。当时朱圆媛挽着他,使他寸步难行,他只好跟附近的徐安城说了曹一帆的身份,好让他这个“铁粉”去找她,量david chen也不敢在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做出什么事来。明明察觉到她有危险的人是他,用计打发david chen的也是他,却让徐安城成了英雄。

林靖离开了他的大班椅,走到曹一帆跟前,欺身下去,两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算是把她圈了起来。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曹一帆本能地往后靠,他便乘胜追击,靠得更近,几乎是脸对脸,近得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

“你知道怎样才算是个及格的秘书吗?”他轻声问道,嗓音温醇,话语像顿时有了温度,不再冰冷。

“请请林总指教。”

她突然觉得好热,脸好烫,脑袋转得很慢。

“跟称职的SP一样,随传随到。”

第三十四章 视像会议

林靖抬起一只脚,跪在沙发上,顺势亲了下去。

曹一帆觉得他今天的吻有点不一样。他平日的吻雷厉风行,一味侵占掠夺,不容拒绝,但今天却有循循善诱的感觉。他首先亲了额头,然后是鼻梁、脸颊、唇边,最后才是她的朱唇。两唇相碰以后他也没有立马长驱直入,而是先轻抿她的上唇瓣,细细吸吮,仿佛她是世上最后一颗糖,想吃又舍不得这么快吃完。品尝完上唇,他就稍吐舌头,浅舔下唇瓣,就像敲门似的,一下、一下、一下

不一会儿,曹一帆就受不了这搔痒般的“敲门”,无意识地微启绛唇,引狼入室。林靖当然当仁不让,登堂入室。他放弃平日的攻城掠地,刻意只撩拨她的丁香舌,邀她与自己共舞。

难得温柔,曹一帆便依了他,还主动伸手抚摸他的侧脸,感受他棱角分明的腮骨,再从腮骨滑到下巴,婆娑他星星点点的胡渣。

“嗯”她感觉有只手突然挤进了自己的胸罩里,吓得惊呼了一声。

原来林靖在她还沉浸于“双人舞”的时候,就悄悄地解开了她胸前的衬衫钮扣,还不安分地把大手硬塞到她的罩杯里,使原来被包裹得圆润的乳肉都变了形。他把她粉嫩的乳头夹于长指缝隙间,像肉面团那样拿捏。

“这胸罩真碍事,改成前扣式吧。”他依依不舍地从她的檀口退出,说。然后拥着她,两手从罩杯中抽出,从她腰间伸进衬衫里,再绕到她身后,把“碍事”的胸罩扣打开。

“要不不要穿了?反正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也没穿。”他边补充边把胸罩往上推,卡在巍巍白r上。

“我那次是出门太匆忙,忘了。”

曹一帆看林靖是来了兴致,知道今天难逃一“发”也可能是几“发”,便小心翼翼地为他松开领带,还小声多辩解了句:“绝对不是故意的。 ”

“没关系,我喜欢。”他看着她的明眸,邪气地说,还开始脱她的西装外套,这次终于不用卡在手臂了。这次她乖巧又听话,还少了几分怯懦。

曹一帆觉得他今天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太一样。撩拨中且带点骚吗?她想。她不敢与他对视太久,只好马上把焦点放在他的衬衫扣上,一颗一颗地解开。

不对呀,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又没有“那个”,他怎么知道她没穿胸罩?她很疑惑。

“想什么呢?快把丝袜、内裤脱一脱。”

林靖侧身,坐在她身旁,自顾自地解皮带、脱西裤。

“可是您两点不是有个视像会议吗?”她羞涩涩地脱完他要求她脱的,才想起来。

“所以你要快啊。”他痞里痞气地说,用眼色指了指自己的分身。

曹一帆的脸马上红得像个番茄。这时的他们算是逆位相对,刚才是林靖站着,她坐着,现在则相反。

其实确立了关系后,她便一直给自己做心理辅导,告诉自己不能退缩,可到了实战,她还是有点害羞。幸好林靖也不嫌,就默默等她,用眼神勾引她。

深呼吸了几次,她终于低着头、垂着眼眸,在他身前跪了下去。

林靖的分身还在半睡半醒的状态,要起不起的,不过尺码已经有点吓人。曹一帆本想学成人影片的女生那样,用嘴巴帮它立起来,却被他阻止。

“别用嘴。还没洗澡,脏。”话毕,他抓起了她圆润的手,摁在自己的分身上套弄。

“会吗?”他问。

“不会,不过我可以试试。”

“好。”

曹一帆觉得他的声音温柔敦厚得像个教书先生,仿佛能包容她的所有过错,让她有了底气。

他今天真的有些不同,是因为未来四个半月都要这样相处,所以才在一开始对她和颜悦色,高好关系吗?她想不明白,只能归咎这个原因。

她把“小林总”卡在虎口,让它与自己的手掌和手指摩擦。她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肉肉的葇荑不算嫩滑,某些地方还有以前帮爸爸干农活而留下的茧,但正是这些粗糙使林靖有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分身很快便成长成粗壮的大棍儿。

毕竟是第一次帮男人手交,曹一帆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力度,而且她听说男根那里有很多神经线,便不敢使力,只轻轻擦拭。然而这对林靖来说,未免有点太柔弱了,于是他用自己的大掌包裹她的肉手,像老师或家长教小孩执笔写字那样,引导她施力、摩擦。

“这样的力度和速度最合适,好好学。”他说完还调皮地捏了她乳头一下。

“呃知道了。”她皱了皱眉,娇气地回了一句,还偷偷白了他一眼。

果然,“大棍儿”越来越硬,还充血变成了紫红色、青筋突起,爬满棍身。

“好了,背对我,坐上来。”林靖拍了拍自己大腿说。

曹一帆抬头看他,面有难色地道:“可是可是我还不够湿润。”

他轻笑一声,坏坏地说:“我知道。先帮你弄弄,不进入。”又拍拍大腿,示意她坐上去。

曹一帆又想起自己的体重,不禁又自卑起来:“沙发会不会坏掉?不如我自己来”其实她是看他瘦,更怕坐坏他的腿。

“啧!”他虽不耐烦,但也知道她对自己不自信,所以主动往里坐,再大张双腿,空出大腿根那里的沙发空间,说:“那你坐这儿,一个要求不要我提超过三次。”手又往那三角位置点了点。

“好。明白了。”她点点头说,觉得他今天特别温柔。

在她拉高裙子、背对他,快要坐下时,他及时并拢两脚,依旧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欸,您怎么啊!”

曹一帆发现自己坐到林靖腿上,本想立即起来,却被他一手揽下。他还叨了句“废话真多!”然后抓住她的膝盖窝,把她的两条腿提到沙发上,在他身前形成一个“m”字。

他一手伸到她的胸前,擭住一只大白兔子,另一手就伸到她的神秘三角花园里,寻觅那一枝独秀的粉嫩芽。

“呜”她及时捂住了嘴,顾忌这里毕竟是办公室,不然在两重刺激下,她肯定已经尖叫了起来。

“像不像你自慰的手法?嗯?”语气中带着笑,他捏住她的乳尖,以食指头、拇指头拧动,至于在下面的手,则三指并用,拇指按压阴蒂,食指、中指搓肉内阴唇,使粉柔的乳头和下阴同时锐变为蔻丹。

酥麻感从此二处蔓延开来,扩散至四肢百骸,曹一帆只懂摇头,不敢开口否认,怕不小心泄了娇吟。

这怎么会像? !他的技巧已可媲美成人片男优,此情此景,前面只欠一台摄影机,她想。

“你倒是回话呀,我自说自话多无聊啊?”林靖感到她身体因愉悦而不自觉地发抖,故意要她回答,想听她歌唱般的淫靡之音。

“呃我不知、道,我啊嗯”快感已充满了她的身子和脑袋,她已记不得他问了什么,只好表示不知道。

不知不觉间,淫液已涌到蜜穴口,滋润了神秘三角中的那条小溪。林靖借着湿润,滑进了两根长指,在潮湿狭窄的甬道里搅弄、探索。

“啊哈!不行林总”曹一帆的头摇得更厉害,鼓浪似的。

“曹秘书骗谁呢?明明一晚高潮几次都可以。”

他撑开她的细缝,让蜜汁泛滥,又让自己的上半身更靠后,整体躺得更平。

“来,上来,自己动。”他搂着她的腰说,想辅助她吞下自己的分身。

曹一帆依他指示,先扶住他的膝盖,稳住平衡,再对准仍然挺立的分身,慢慢坐下,一寸寸地含住肉柱。

“嗯”

“呼”

几经努力,终于把巨龙整根吞入,二人都发出了满意的声音。之后,曹一帆便像只小青蛙那样蹲着,上上下下地摆动臀部。

然而,没动几下,她就累了,坐在林靖身上喘气。

“算了,转过来,面向我。”林靖没有失去耐心,依然以温和的口吻说话。

她退了出来,听话地转过身来,再跪在沙发上,重新吃下他的巨大。可是两人才刚镶嵌好,一阵吵耳的铃声就把他们从情欲的世界里拉回现实。

“视像会议!”曹一帆惊呼。

她本能地想站起来,却被林靖摁住。林靖稍微伸展,把沙发旁的平板电脑取过来,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便又丢回原处。

“good afternoon gentleman.”平板电脑传来一位外国人的声音。

吓得曹一帆马上屏住呼吸、捂紧嘴巴,惊恐地瞪着林靖,眼珠子都快要掉地上了。林靖却神态自若地和视像会议中的各国大佬打招呼。

然后他竟然继续顶她!曹一帆觉得他肯定是疯了!

很快就有人发现林靖的视像是黒屏。他也脸不红、气不喘地回说是摄像头坏了。期间,下盘的功夫一点也没落下。

曹一帆死死掩着嘴,以眼神警告他别再继续,林靖却不怀好意地笑了。他不仅没停下来,还微微躬身,一口叼住了一只荡漾的大白团子。

“嗯”乳头异常敏感的曹一帆没忍住,不小心泄出了蚊子般的呻吟。她真是紧张得快昏厥过去了。

林靖却仍旧不在乎,狠心地抽插,享受因紧张而变得更紧致的蜜穴,每一下都顶到最尽头,而嘴上工作也没有落后,挑剔、吸吮、啃咬样样来,曹一帆胸前的葡萄都快要熟烂了。

“嗯嗯嗯”不一会儿,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轻轻地娇呻起来。

“where is the sound come from?”

很快就有会议中的人发现了她的声音。

林靖不慌不忙地报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他以英语回应道:“抱歉,是我的猫。我刚才在路上捡到了一只可怜的小猫,我打算收养它,所以就先把它带回公司,今晚再带回家。”

由于林靖平日处事严肃,众人听完他的理由后,便都相信了。直到会议结束,都没人再提起。

幸好两人的衣裤、衣裙没全脱,起到了一点隔音作用,不然“啪啪啪”地响,不仅爽,还打脸。

曹一帆实在憋不住了,就把头埋在林靖的肩颈间,甚至咬上一口,以压制因下体冲击而引起的呐喊。

最后,在视像会议快结束时,林靖才全数释出自己的欲望。这时,曹一帆已累得虚脱,像只布玩偶那样瘫软在他身上。他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心里自私地想着,希望能用这场刺激的性爱洗掉她和徐安城聚餐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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