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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眼通天】(同人续 17-18)
作者:ostmond
2025/10/0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5418
第17章 谁是谁的谁(2/2)
小雨,也卷入了这一个局中。
我不怪她。她只是被选中成为传话的人,但正是这个选择让我心里警铃大作。
传视频给她的人,明明可以把通奸视频一并传给她——不然更有力、更致命——可对方偏偏只挑了一段模棱两可、掐头去尾、留有余地的厨房片段。
为什么?
要么是对方手上并没有完整视频,那就说明他不是主导者,只是捡到了一点残渣;
要么就是,对方有完整视频,却不想让小雨看到,只想她动摇、困惑,却不崩溃。
那就不是泄密,也不是曝光,那是精准的投喂,是人为制造不对称信息,让我们自乱阵脚。
这种技法我在训练时学过,在现场用过,在潜伏任务里见过:“用片段撕裂信任,再用沉默培养怀疑。”
我坐在阳台上抽第二支烟的时候,脑子开始翻全盘资料。
视频只有可能是刘保全自己拍的,用手机拍的。镜头从我家客厅一路推进,晃到了厨房门口,最后卡在调料柜上,他先走入画面,然后走向芸。
那不是“被意外记录”的场景。那是他特意要留下来的。
可为什么要留下来?又为什么只剪成片段发给小雨?
他为什么——只发给小雨?
没有肏,没有脱衣服,没有射精。只有揉胸,耳语,还有芸轻轻转头主动吻了他一下的那个瞬间。
就是那个瞬间,毁了我。之前所有通奸画面里,芸都像是被按在泥里挣扎的鱼;而这一段里,她忽然像是浮出了水面,呼吸平静,主动凑了过去。
他没有吻她。是她,吻他。
我看过无数审讯记录、反侦察素材、被操控者心理测试影片,我清楚那种眼神、那种唇角上扬幅度意味着什么,不是演,不是崩溃,是臣服。
可那只是片段。那段视频上传给小雨的人,精确剪掉了后面的内容。
他只想让小雨看到:他们有点亲密,不严重,但可疑。
他不想让她看到的,是更多。
——所以我必须看到。
那个神秘人仿佛能隔空了解我的想法,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震了一下。
我低头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发来的视频链接和一个新密码,行事和以前几次一模一样。
我指尖顿了一下,把链接转发到了电脑上,输入密码,打开视频,点击播放。
正是那一幕——厨房。
我拖动进度条,跳过我看过的部分,然后松开了手:
芸站在案台前,整件上衣已经被撸到了腋下,乳房彻底裸在空气里——形状漂亮,乳头却缩成一粒粒小豆,随她切菜动作轻轻颤着。风从窗缝灌进来,吹得她一身细汗发凉,那对奶子一抖一抖,像被看着也能硬起来似的。
她还在切西红柿,但刀尖晃得厉害,几次都差点磕在指节上。红色汁液混着籽砸在菜板上,啪地一声迸出来,飞溅在她衣摆上,湿了一块,却没人擦。
刘保全站在她背后,一动不动,眼神冷得像在看展品。
“就这样。”他低声道,声带发哑,“别动。慢一点。”
芸没敢回头。她肩膀绷着,眼神死盯着案板。脸颊泛着粉,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发红,可就是没说“不”。只是手抖着往下一落,切歪了一刀。
乳头颤了一下,风一吹就竖了。
她知道羞。可她还在切,没走。
刘保全终于动了。他像狼贴近羊一样,从后面一步步逼上来,手臂绕过她的腰,掌心精准按住她肚脐下方,皮肤被他一压就塌陷下去,像要捅穿她似的。
“啊……”她轻叫一声,刀身一滑,差点割破手。她声音软得不成样,像是那种日常抱怨撒娇:“你别闹……我切菜呢……”
她语气居然有点哄人,像个在厨房里劝男人别乱来的小媳妇。
可他根本不理,手直接顺着她裤腰探进去,指尖一滑,隔着薄薄内裤就摸到了那里。
芸整个人像触电一样猛地抖了一下,刀“当”地一声掉下去。
“别……不行……”她嘴里喘着,声音破碎,全是气音,可脚下没动。
刘保全俯身贴近她脖子,嘴唇擦着她发根吻了一下。她没躲,反而僵了一下,侧头腾出一点地方。她没有说“不要”,只是说:“我真的……还要做饭……”
她的棉质长裤被粗暴地扯到腿弯处,浅色内裤挂在膝盖上方摇摇欲坠。纯白底料中央晕开一片深色水渍,边缘还带着扩散的皱痕,宛若雪地里被浇了热茶的痕迹。
指尖在案板边缘抓出泛白的弧度,她始终不肯转身。可当身后传来皮带扣碰撞的声响,那双并拢的腿突然颤巍巍地分开了几寸,丝袜内侧泛起细密的汗珠。
刘保全掏出那根涨得发亮的性器,龟头渗出的黏液正拉出细丝。他拇指碾过铃口,沾着亮晶晶的液体往她腿心抹去——那里早已湿得卷曲的阴毛粘成深色小簇,翕张的穴口正随着呼吸频率收缩。
被入侵的瞬间,厨房工作台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她弓起的脊背绷出清晰的脊椎轮廓,后腰肌肤浮现出鸡皮疙瘩。抵住瓷砖的脚趾突然蜷缩起来,指甲油剥落的甲缘在反光地面上刮出细痕。
匀速推进的阴茎撑开层层软肉,她侧脸贴在冰凉的金属台面上。睫毛在颧骨投下不停颤动的阴影,下唇咬出的齿痕渐渐由白转红。
龟头碾过某处凸起,悬在台沿的乳房突然剧烈晃动,乳尖擦过沾满番茄汁的案板边缘。
每当阴茎退出些许,就有晶亮液体从交合处被带出,混着案台滴落的番茄汁在地面汇成淡粉色水洼。
他突然掐住她腰窝猛捅到底,她喉间溢出半声呜咽,被撞得往前扑时,发丝间别着的珍珠发卡啪嗒掉进那滩液体里。
他低头看着溅在自己锃亮皮鞋上的液体,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突然揪住她后脑盘起的发髻,声调低沉而戏谑:“我就像是在给你破处。”
随着更深更重的顶弄,她悬空的脚尖不断打滑,丝袜勾破的裂缝渐渐蔓延到腿根。
他呼哧呼哧地挺动着下体,嘴里的污言秽语喷薄而出:
“啧……你这小骚货,真他妈养得值。”
“第一次在床上,那时候你还纯得跟处女似的,腿夹得死死的,声音都不敢出,咬着被角装得像个贞洁牌坊,操进去都怕你哭。”
“第二次呢?沙发上。你记得不?裤子还卡在膝盖,手机搁在手边,一边让我操一边刷工作群。我顶你你还打字,高潮完喘着问我一句——‘能不能快点,我一会要回去。’”
“我当时真想笑——这还是上次那只小烈女?”
“再后来,洗手间那回……你水多得像断了膜,滴得地上全是。你一边抓着池子哭,一边说‘我不是这种女人’,眼泪都流了,可腰还在往我这儿送,屁股一翘就把我带进去了。”
他贴在她耳根,气息带着湿意,腰下撞击越来越重,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怼散。
“可说骚,今天才是你最浪的一回。”
“你看看你,现在站厨房,切着菜,一边让我从后面干得啪啪响,奶子甩着、腿张着,还装得一脸贤妻样——真有那味儿,操人的时候还他妈心无旁骛。”
“你不是一直想做个好女人么?洗衣做饭,照顾男人饮食起居。”
“现在如愿了。你在做饭……可你下面,是被我操得直流水。”
“你要是男朋友在门口,眼睁睁看着你这德性——屁股撅着让我插,乳头抖得跟电击似的,高潮完都舍不得我拔出来……”
“你猜他是该冲进来杀了我?还是他该跪下来谢我——谢我操醒了他这只‘纯情小仙女’?”
芸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像在哭又像在喘,她咬住自己手腕,肩膀颤得像筛子。手指已经放开刀柄,死死抓住案台边。
她再没说“走开”。
她只是咬着牙,被他操着,任由厨房里响起啪啪的肉响、咕哝的水声、她自己的喘息,案台震动,刀从桌面滑下,啪地一声掉在地砖上。
她没弯腰去捡。
她只是抬起头,眼角湿了,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像混着羞辱、喘息……还有一点点认命的温柔。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的抽噎,那种像孩子被打了却不敢哭出声的颤音,压在舌根,颤在气管,每一下喘息都抖得像玻璃擦在铁上。
她的手还死死撑在案台边缘,指节泛白,刀子已经掉到地上,她却像没注意到似的,胳膊绷直,身体一下一下地被撞得往前滑。
案台上全是她的汗、她切了一半的番茄,还有她刚才不小心滴下去的泪。
每一撞都带着肉体与羞耻感的双重共振,让她整个人像一只被拧紧的琴弦,颤到要崩断,却死活不肯松。
刘保全顶得越来越狠了。肉体撞肉体的声音变得清脆响亮,那是臀与腰的直接拍击,每一下都甩出一股湿热的气流,啪嗒、啪嗒地响,仿佛整个厨房都是他撞她身体时发出的淫音背景。
“感觉怎么样?你开始加紧了。宫缩了吗?”刘保全得意地问她。
她张了张嘴,没说话,可那唇形,那神情,就像我记得的每一次她在我身下快要高潮时说的那句:
“要来了……”
刘保全全力掐住她的腰胯往里猛送,臀肉撞出波浪状的颤动。
她终于忍不住——身子像抽筋一样一抖,腿膝打颤,险些跪下去,可她死死撑住了,撑住那最后一点仅存的体面。可那声从鼻腔里冒出来的细碎“呜……”却骗不了人,像是高潮浪头从下腹炸开、席卷而上的溃堤呻吟。
刘保全低头看她,看到她那咬得死紧的下唇已经破了,血珠挂在嘴角,眼角却红着——她快哭了。
不是委屈,是那种羞得发狂、却又被干到爽翻的崩溃感。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颤着不肯掉,像她最后的尊严不肯认输。
然后,她的嘴角——缓缓地,几乎不可察地,翘起来了。
那是某种不可原谅的弧度,像是身体自己泄露出来的真相……
她在这种状态下,被人从后面操到高潮、操到眼泪打转、操到整个人像破开一样的时候,她那张脸竟然……浮出了一个笑意。
微微地,像个做错事却被表扬的孩子。
她的眼神在发虚,整个人都像漂浮在高潮的热雾里,嘴唇张着,喘着,鼻音发颤,身子轻微后仰,好像恨不得他操得更深一点。
“哟……”刘保全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脸往后掰,“你这是笑了?”
她眼角泪水滴下,嘴角却依然挂着那个弧度,像是身体已经背叛了她。
他轻笑一声,把她的腰死死抱紧,“操得你哭又笑,你还是第一次吧?
她没说话,只是咬住牙,泪水滴在案板上、混着西红柿的汁,一滴滴落下,像是某种破碎的清白正在往地上坠。
他还没停。他说得越脏,她夹得越紧。
她的下体抽搐着,一下、一下,像是高潮还在残留,每一抽都让她忍不住低哼一声,像在求饶,又像在迎合。
她的高潮持续了十来秒,然后整个人像被抽走脊椎一样软倒下来,手撑不住案板,脚也发软,几乎要跪坐在地上。
刘保全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从前面把她抱紧。
乳房被他整只托在手里,她靠在他怀里喘,像是刚被风浪卷走又送回岸边的溺水者。
她没说话,眼睛闭着,嘴唇还微张着。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笑意:“怎么?这才几下,就来了高潮了?”
芸没有回应,只是肩膀轻轻颤了一下。
刘保全搂着她,手还在她乳房上揉着,声音贴着她耳朵低笑:“怎么?又开始装矜持了?刚才叫得那么好听,还以为你彻底开窍了。”
芸脸侧着,眼神躲着,喘息还没缓过来,声音很低:“我没有……是你弄得太深了。”
刘保全“啧”了一声,笑得更放肆,手往她大腿内侧又抚了一把:“那下次再深点,看你还能不能假装矜持。”
她肩膀抽了一下,像是怕了。
“怕什么?”他一边揉她乳头,一边轻轻喘着气,“你不就是喜欢我顶着你的花心磨吗?不然,怎么夹的那么紧,叫得那么甜?”
芸没动,只是低头,声音极轻:“……我没有……”
刘保全低笑了一声,把她的头扳过来,强迫她看着他。
“你没有?你当然有。”他盯着她的眼睛,“你在他面前永远正经,连呻吟都压着。可在我这儿,你主动张腿,主动夹,高潮完还往我身上靠。”
她咬着唇,没有反驳。
“要不是你自己动了心,我操得了你?”
芸的眼睛红了一点,但没有流泪。
“我们才约会几次啊?”他手指从她大腿内侧滑到小腹,“五次?六次?你现在一看到我,腿都合不拢了。你说你是被强了,谁信?”
芸忽然说:“闭嘴。”
声音细、低,却有点哽咽。
刘保全顿了一下,然后忽然笑了,凑到她耳边说:“你怕什么?你是我的人,我,是不会嫌你荡的。”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耳机里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是芸一声压得很低的惊呼。
我连忙睁开眼,见画面晃了一下——刘保全一只脚伸到芸的膝盖后头,把她挂在膝弯的外裤和内裤轻轻踩住,接着狠狠往下一踩。
芸一下子惊出一口气,手本能地去护,整条家居裤和内裤被他那一脚从腿弯扯下来,直接坠落在脚踝上。
她下意识并腿,但根本站不稳,刚高潮完的身体软得像豆腐,一合腿就摇摇晃晃,整个人只能靠在他身上。
刘保全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大腿往上一抬,把她像抱小孩一样往操作台边缘一推。
“真的不行……再弄我就做不了饭了……”芸声音近乎哀求,小腿不自觉地收着,大腿却被他牢牢压在腰上。
“就一会儿。”他一边笑,一边把她的大腿压住,“再说,你都湿成这样了,不被灌饱,还有心思做饭?”
她只是在求缓一缓。
她说“再弄我就做不了饭了”,她仍在扮演“家里的女人”,哪怕她的下体正裸露在一个外人手里,哪怕她已经被肏到高潮站不稳,她心里仍然保留着那个角色:贤妻良母。
刘保全捏了捏她的屁股,把脸埋在她脖子后面笑得像条狗:“饭还能怎么个做法?我不是正配菜呢吗?”
然后他抬起脚,把那团绞在一起的内外裤踢到厨房角落里去,踢得像处理一块用过的抹布,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留情。
芸身体瞬间绷了一下,两条腿反射性地想并拢,但脚下什么都没有了。她光着下体站在厨房的瓷砖上,腿颤得厉害,脚尖扣着地面,想遮又遮不住。
她下意识去弯腰捡,刚伸出手就被他一把按住了后背。
“干嘛?穿回去?”他的声音贴着她耳朵,笑得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针扎在皮肤上,“不是已经习惯脱给我看了吗?”
芸摇头,低声,“……我真的不行了。”
“刚才还挺稳的啊,一边被我操一边切菜。怎么,现在光着反倒腿软了?”
她低头不语,牙齿轻咬着嘴唇。
“别装了。”他捏了一把她的大腿内侧,“裤子穿上你就是你男朋友的女人,脱下来你就是我的。”
芸闭上眼,小声:“别说了……”
刘保全盯着她的后脚跟,那双光裸的小腿从裤子褪下后一直僵着,脚尖贴着地砖,像在努力维持某种可怜的体面。他忽然抬脚,在她那细瘦脚踝的内侧轻轻一踢——不重,却带着一种嘲弄的命令感。
“分开点。”他说,像是对宠物发指令。
芸僵了一下,没说话,只是手指死死扣着案台边缘,像要从上面抓出血印来。她犹豫了一秒,像是脑中有一只声音在尖叫“不能”,可身体已经背叛了她。
她缓缓把脚往两边挪开了些。
姿势更开了,双腿微微岔开的角度让她整条缝完全摊露在摄像头前:两瓣粉肉微微翻开,被先前那几轮抽插干得微红发胀,湿漉漉地张着,每一条肉褶都透着水光。最下缘那颗红肿的小豆子像是被揉过一样挺立着,沾着一层黏液。
他还没完全插入,肉棒就卡在穴口,龟头半埋在她湿热紧凑的肉壁里,只剩一圈滑亮的肉冠露在外头,红得发紫,被她的穴口死死咬着,像是不肯松口似的——那种不舍的紧致,像要把他整根吸回去。
粘粘的女人高潮的淫液从那圈交接处溢出来,一条透明的细丝顺着他棒身往下滑,最后挂在她颤抖的大腿根上,在空中拉出一道晶莹的水痕,微风一吹,还轻轻晃了晃,像是哪根情欲的蛛丝摇晃在空气中。
她的下体已经像是开了花,整朵肉穴因为高频快感而泛着水肿般的红润,每当她呼吸一重,穴口都会跟着轻轻抽动一下,像是下意识地在吸、在挤、在讨要下一次深插。
刘保全低头看着那一幕,眼神阴沉发亮,舔了舔牙缝,手掌摁住她的尾椎骨往下压,腰一抬,整个肉棒再次滑进去。
“这骚逼……啧,越操越黏,真他妈紧。”
她身子一僵,脸红得像烧起来一样,可她没有逃避,反而稍稍弯了腰,把自己送得更低了一点。
“乖。”刘保全舔了舔嘴角,把她的屁股重新扶住,握紧,“我看看你这贱样子能受几轮。”
他往后一沉,肉棒再次撞进去,几乎毫无预兆,直接一根捅到底。
“啊……!”芸尖叫了一声,身子整个往前一震,撞得案台都发出“咚”的一声低响。
她没防住,声音从喉咙里脱口而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不是呻吟,是那种完全受不住的、夹着惊吓和快感的叫声,像从腹部往外炸出来一样,像是高潮前沿的尖叫——她已经太敏感了,第一次高潮刚过去,身体还在余震,这一插,几乎是瞬间触底。
“啊……等一下、别……不行……太……太深了……”她声音发抖,词都说不利索,声音像是被泪水和喘息搅在一起,从牙缝间滑出来的残片。
可她的身体却比嘴更诚实。
那声尖叫之后,穴口猛地抽紧了一下,像是迎合,又像是抗拒,湿润程度直接翻倍,刘保全一撞进去就听见“啵”地一声水响。
“哎哟,”他笑得低沉,“叫得这么大声,厨房窗还开着呢。”
芸拼命摇头,想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脸贴着案台边沿,眼睛睁得发红,嘴唇咬得发紫,汗水和泪水一滴滴混在脸上,滑到下巴,又滴在被切烂的西红柿上。
她的乳房被撞得啪啪乱颤,顶着案台边一弹一弹,像刚挤出奶的乳牛被人拉着逗弄。乳头硬得发亮,像在哭,却又亢奋到发疯。
“太……太深了……”她又说了一遍,可声音已经不像是在求饶,更像是某种……被插穿之后带着哆嗦的期待。
刘保全扶着她的屁股,腰一下一下撞得更猛,每一次都顶得她脚离地半寸。案台在她掌下咯咯响,那是她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手开始发抖了。
“你啊,越操越敏感。”
“是不是……之前装得太过了?”
“放心,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就不用再装了,尽情释放你的本性吧!”
她咬住嘴唇,但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呃——啊……啊!”
像是被干到神经炸了,从大脑一路冲到脚趾。
她的腿抖成了一团,身体像是快要散架,泪终于崩出来,一滴滴打在她自己撑着的胳膊上。
“操你操到哭……又操到叫。你男人知道你在我下面这么浪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又哆嗦了一下,穴口在他肉棒上死死抽紧,像是一只从里到外被操高潮的壳,神经崩得连话都说不出。
厨房的光打在她后背上,汗光反射在白花花的皮肤上,每一次撞击都让乳房带着光晃动,像是在做一场无法收场的淫梦。
她已经控制不住了,在他第二轮的冲击下,失声叫了出来。
第18章 调教成功
啊……不……不行了……啊……啊……”
她的话被撞断成一截一截的。
她说“不行了”,可她的身体没有收紧,而是更软了、陷下去了,腰被顶得弯弯的,腿间流下的液体顺着瓷砖滴了一地。
刘保全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掌贴着她的背脊往下压,把她整个上半身按低。
芸的胸贴上了操作台,脸埋进臂弯里,但还是止不住地叫,声音越来越碎:“慢一点……求你了……太……太深了……”
“你说什么?”他喘着,“还说不是你自己下面痒?”
“不是……我没有……”她含糊地辩解,话说到一半就夹着呻吟断了。
“不是?你现在夹得我拔不出来。”
“我……我不知道……”
“你装得真好……在他面前永远是正经女人,在我身下浪得要死。”
“啊……你……你别说……”
“你说他要是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他还敢碰你?”
芸只是摇头,连“别说了”都说不出来了。
她的手指抓着案板边缘,指节发白,乳房随着撞击甩出弧度,乳头在空气中硬挺得像受刑。
她在哭,但那不是委屈的哭,是那种快感冲过神经的哭,带着羞耻、愤怒、欲望、不能承认的满足。
她不再说“不要”,她现在说的是:“慢一点……”
她只是想让过程慢一点,可她已经不再想让它停止了。
耳机里传来皮肤拍击的湿响声,那种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可现在,它来自另一个男人身上。
他开始脱衣服。那件贴在身上的白衬衫被他一把拽过头顶,扔在厨房角落,甩出的瞬间砸到了地板上未洗的碗盘,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他的身体裸露在镜头里。肩膀发亮,胸口到腰线一整片都反着灯光,汗水在皮肤上勾出一道一道线,像镜头被水雾糊了一瞬。
他压上去,搂住芸,把她的背整片贴在自己胸口上。
她全身湿透,肩胛骨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手臂撑在灶台边,指尖几次想握紧却滑脱。
他的手捞过她的乳房,在镜头里可以看见手掌一滑而过,掌心和她的皮肤之间带着清晰的“啧啧”水声。
“你全身都在冒汗。”他在她耳边说,声音沙哑而兴奋,“光是碰你一把,我手都粘住了。”
芸没有回应,但镜头里的她脸颊泛红,头侧着,睫毛贴着脸颊,嘴唇微张,喘得极浅。
他一下一下地挺入,每一下都带着粘连的声响,像从泥里抽出又插回去,每一次都拉出细长的水声。
芸终于发出了那种压不住的尖叫,不是哼,也不是呻吟,而是一种带着身体崩塌感的破碎音:“啊……啊……不要……我真的……啊……”
她芸整个人汗如雨下,腿上也全是他方才挤出来的白浊和她自己的滑液混着在一起,顺着大腿根往下滴,在地上滴出一滩浅浅的、泛着黏光的水迹。
“你看看你这身汗。”他笑着,低头贴住她的脖子,“滑不溜手。你自己感觉不到?你整个腿都在颤。”
“你……真的……弄得太深了……”芸几乎是在哭。
“我就喜欢你这时候,嘴上喊不行,下面夹得比谁都紧。”
他猛地一顶,镜头轻轻震了一下,芸整个人扑在灶台边沿,额头贴着瓷砖,喉咙里发出一声失控的高音。
“啊……不……你……”她的声音在厨房里回响,毫无遮掩。
她喘得像是跑了几公里,发丝贴在脸侧,眼角红红的,嘴唇张着喘,胸口大幅度起伏,每一下吸气都让乳房抖得惊心动魄。
他伸手抓住她的长发,拽成一束扯到脑后,把她的脸往上扳。
我看到她的腰一阵阵抽动,像是要再次高潮。
我听到她说:“求你了,慢一点,我真的会……来的……”
他却像没听见一样,一边撞击一边笑着说:“你不是不喜欢厨房?结果在这儿要高潮两次?你这贱样,留给你男人,他知道该怎么用你?”
芸没有说话,她只是用整个身体迎接下一下撞击,膝盖微微弯着,脚尖死死顶在地砖上。
她嘴唇发干,却越喘越快,下体那紧咬着他的穴口也在这一刻猛地一缩,像是身体对他的话有了回应似的,又开始滴出新的淫水,顺着他的棒身往下滑,把他的下腹也染得一身湿。
她的嘴一张一合,喘息越来越短促。
“呃……呃……别……别太深了……我、我要来了……”她带着哭腔哼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在发颤。
不是拒绝,是被捅得接近临界点,语言已经脱离控制。
她的声音细碎、轻颤,像猫在撒娇,却带着一种低得让人牙痒的媚意,仿佛自己都没察觉语调已经软得像融化的糖,话语中的否定像是在向他邀宠。
刘保全听着,嘴角抽了抽,“要来了?”
他故意又往里一沉。
芸猛地一抖,身子像是被电击一般弹了一下。
“啊啊……!”她这次是真忍不住了,喉咙里溢出一声尖叫,带着破碎的语调,音节滑成一条黏糊的细线,拖得长长的。
她的双腿颤抖得厉害,整个人从膝盖到小腿都在不受控地打哆嗦。脚趾绷直,指节泛白,像是从地面上抓起一片空气来。穴口疯狂收缩着,死死咬着他的肉棒,不停地抽动、夹紧、湿滑——像一张嘴在里面贪婪地吞吐着。
她的背拱起来,乳房被撞得甩到前方,甩得太狠,乳尖划过案台边,蹭出一片发红的印痕。嘴里一连串的呜咽声夹着细碎的“哈啊、呃呃、唔……”,每一声都带着半分哭腔,仿佛下一秒就会在高潮中彻底崩溃。
“刘哥……别……不、不要再……我真的要……呃呃……!”
她的嘴说着“不要”,却把屁股往后送,穴口夹得更紧,像是本能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
那声音,已经不是语言,是一种快要高潮时被操哭的女声最真实的信号:
既不像呻吟,也不像哭,是一种带着羞耻断裂感的破音颤音,像从胸口深处撕出来的:“呃……哈……哈……啊——啊……呃呃……啊……”
她的眼泪终于掉下来,沿着鼻梁滑进嘴角。那不是委屈,那是她身体投降的证明——她要高潮了,整个身体都在告诉他,操她,再狠一点,她就彻底烂掉了。
“啊……别……我……不行……那儿太……太敏感了……”
刘保全没有说话,动作却变得极其规律——一下、一下,比之前慢一点,却更深、更稳、更狠。
他知道她快了。
她也知道。她的腿开始收不住,每一下冲撞后,她的脚尖都会在地砖上抖一下,
小腿发软,大腿却在不自觉地夹紧又放松,像本能地要“留住他”。
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案板边缘,指节发白,掌心贴着湿滑的木板,滑了一下,又强撑住。
肩胛骨撑得高高的,脊背弓出一个绝望又诱人的弧度,乳房被汗水打湿,在胸上倒悬着前后弹着,每一下都像要甩出去。
“啊……我真的要……我……啊啊……”
她的声音断裂了。那不是说话,是一种从喉咙深处被抽出来的碎音,像是高潮正要把她整个人掀翻,她只能用声音抓住最后的边缘。
她开始自己动了。她的腰向后送,每一次都撞上他的小腹,每一次都粘着啪的一声响,声音湿得像人掉进泥潭。
她知道这很不淑女,但她管不了了,她已经进入了那种——“管不了羞耻,只剩身体想要”的时刻。
她小声哽咽着:“快……快出来了……我……你再顶一下……我就……”
她没说完,因为下一秒,他狠狠地一顶——她叫出了这段视频里最大的一声,整个人从台面上弹起来,脚尖抓地,腿夹住他,颤抖着往上勾。
她高潮了。全身像是被一阵高温炸开,额前碎发贴在脸上,睫毛被汗水粘着,嘴唇微张,一滴唾液顺着下唇滑落。
她已经完全化了,在厨房的奶白光灯下,在西红柿和刀砧之间,她光着身子,被操到高潮,抽搐、喘息、微笑、哭泣。
而我,坐在远离她的另一个空间,看着她,听着她,亲眼看着我深爱的女人,夹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高潮了。
芸的高潮来得极快,也极狠,身体像被电流击穿,从脚尖到指尖都在抖,整个人贴着操作台,双腿夹得死紧,腰却还在不自觉地迎合。她小声哭着,呻吟混着喘息,一点一点泄露着她所有的快感。
而刘保全也终于到了尽头。他低吼了一声,动作变得急促而粗重,猛地一手从她腰间抄上来,双手从后绕过,狠狠攥住她的乳房,像要把那对饱满挤进自己掌心,一手握不满,就两手抓着死命压,手指陷进肉里,挤出一圈泛红的痕。
他整个胸膛压在她背上,小腹一下一下撞上她的臀部,越顶越深,直到整根埋进她身体最深处,再也抽不出来那样。
“操……我也来了……射死你!”他咬着牙低吼。
下一秒,他整个小腹狠狠地贴死她的臀部,那种压住的姿态就像要把她塞进自己身体里,把所有欲望、怒气、占有都挤进她的身体深处。
芸被压得往前一扑,手臂撑不住,整个人趴倒在台面上,肩膀颤抖,嘴里发出被顶开的呜咽。
他埋着头,肩膀起伏剧烈,腰部一阵一阵地抽动,像是失控的兽在巢里掏出最后的种子,不像是简单的射精,而像是一次整个人都坍塌进她身体的爆发。
芸高潮后的身体还在发抖,被他像玩偶一样压着,乳房被握得变形,小腹被顶得完全贴平在台面上,大腿还夹着、脚尖悬空,只剩下不断抽动的大腿显示她在承受他一波一波的灌入。
刘保全抱着她,整个上半身死死贴着她,像怕液体漏出来一样,用力将小腹和她的臀部压成一体。
他喘息的时候,还在低声咒骂:“操……你真他妈是我干过最爽的女人……”
芸连哼都哼不出来了,只是趴在那里,光着身子,被他像一块刚刚占领的领地牢牢扣住、盖章。
厨房的灯光照着他们交缠的身体,汗水沿着她的背流到腰窝,又被他的下腹贴住,流不出去。
这一刻,他彻底完成了对她的占有,不是用语言,不是用威胁,而是用精液、用身体、用一整段肏进灵魂的高潮把她变成了属于他的人。
而我只能坐在视频前,看着这一切。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他射入她的那一瞬间,她体内被灼热撑满的触感,她腹部绷紧的反应,她的子宫深处被烫得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像是真正在接纳一个主人。
画面没有再动,镜头稳定,角度没变,光线也没晃。芸还趴在那里,背脊裸露,头发散落在肩胛骨上,身体几乎一动不动。
刘保全整个压在她身上,小腹还贴着她的臀部,双手还扣着她的胸部,像是一对已经嵌进他掌心的活肉。
时间像是凝固了。
我一度以为视频卡住了。只有一个细节提醒我,这不是截图。
芸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那种高潮后神经余震带来的细密战栗,像树叶落在水面被风吹着打着旋。她每隔几秒就轻轻抽一下,幅度小到几乎看不见,但我看得太久,能捕捉到每一次。
她连呻吟都没有了,只剩下一种深深的、失控后的空白感,她被他射满、被他压紧,像一张白纸被写满了字,扔在桌上,还没干墨。
刘保全却还没完。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笑了一下,声音从麦克风里传出来,带着汗后微微破碎的沙哑:“在厨房操你……真他妈的爽!”
芸没说话。
他又笑,“以后咱们天天在这儿弄,怎么样?”
芸终于轻轻地动了一下,像是想摇头,但只动了半个幅度,就像断电的机器人一样卡在一半。
“嗯?”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捏了捏她的乳房,那种“挤捏”是玩物态度,不带情感,只是确认她还活着,还会颤,还能继续被他玩下去。
芸轻轻地“嗯”了一声,就一声,像梦话,像呓语,带着一种我听得懂你说什么,但我没力气回应了的虚脱。
我胸口发闷,手心发冷。
他们两人还连在一起,身体贴着身体,汗水混在一起,精液还没有流出来,或者说,她连收缩把它排出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他们抱着维持了多久,也许一分钟,也许三分钟。对我来说,像过了一个世纪。
我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从身体里干空,又抱紧、又调戏、又不松手。
那一刻,我几乎觉得她是幸福的,既有高潮里幸福,又有被干到虚脱、被搂在怀里不被丢弃的那种幸福。
刘保全的手紧紧摁在她腰上,腰间肌肉一绷,忽然一挺、一拔,他的性器猛地从芸体内脱出。
“啵”的一声水响,像是哪根胶管突然被抽出积水,紧接着,一股混浊的液体,白的、稀的、带着微红的,混着空气中淫热的腥气,从她穴口“噗哧”一下猛地窜出来。
那液体是堵在体内的精液与她被操得过度分泌的淫水积压在一起,一口气被抽空通道后从湿润的、翻开的肉褶间爆涌出来的。
啪——啪——啪。
几道弧线状的水痕甩在地砖上,像有人把开水往冷地上泼,四溅开的粘滑轨迹乱七八糟地划了一地,有的甚至打到了他小腿上,冰冷又黏腻。
“啊……!”芸尖叫了一声,猛地一缩身子,本能地夹腿,膝盖一合,整个下体抖得一阵,像是从生理到心理都遭到彻底裸露一样。她伸手想去捂,可手一伸就被老刘拦住了。
“别。”他声音低哑,带着那种按捺不住的掠食者语气,“别捂,让我看。”
芸咬着唇,整张脸涨得通红,手停在空中,颤了一下,最后慢慢放下。
她不敢再看地上那一滩狼藉。
“啧啧……”他蹲下来看了一眼,从她腿缝之间、一直看着那湿漉漉的肉穴还在一抽一抽地抖,像没回过神,还在痉挛地吐着乳白的汁液。
“操到你这儿都堵住了……一拔出来就喷。”他笑得低沉,“你这小浪穴啊,还真是会藏货。”
芸的脸埋在胳膊里不敢动,耳根红得快要滴血,腿仍是本能地夹紧,但那夹合的动作完全遮不住她穴口还在滑溜溜地一缩一缩,每一缩都再挤出一点残液,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发出令人脸烧的响声。
她试图往边上挪一步,想脱离这难堪姿势,谁知一动腿,穴口又是一阵涌动,竟又滴下一大滴半透明的淫水,滴在他脚边的鞋面上。
刘保全看着那一滴,看了又看,脸上的笑容像刀一样斜斜地划开。
他站起来,手掌拍了一下她还湿着的屁股,啪啪两下。
“夹着腿?晚了。”他俯身凑到她耳边,声音黏糊,“你下面那张嘴都张开招人了……你还以为捂得住?”
芸浑身一颤,腿抖得更厉害,像是连膝盖都要软下去。
她已经彻底不知道自己还能遮住什么。她的身体已经把一切都泄露了。最羞耻、最私密、最无法抵抗的部分,早就……被他挖开看了个透。
我本以为结束了。
芸该拉上裤子,该走了。她该逃离这个厨房,逃离这场灾难,逃离那一地的液体和她失控的喘息。可他不让她走。刘保全拍了拍她的头发,像拍一只被干瘫了的小母狗。
“来,”他说,“干完了要清理,不是吗?”
芸没抬头,她似乎没听懂,也可能是假装没听懂。
“嘴。”他又说了一句,语气很轻,但很硬,“用嘴给我舔干净。”
芸整个人像触电一样一僵,背脊绷得直直的。她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有惊、羞、抗拒、恼怒,甚至带了一点点哀求。
可他只是盯着她,没动,也没说第二遍。就站在那里,光着身子,汗水还在身上缓缓滑落,性器半软不硬地垂着,沾满了他们的痕迹,混着精液和她的分泌物,淋漓带着点白沫和透明丝。
“你……你让我……”她嗫嚅,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他笑了一下,“怎么?刚才操的时候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吗?现在嫌脏了?”
她闭上眼。过了五秒。然后她缓缓弯下腰,跪下来,动作缓慢得像是在为自己送葬,双膝曲起,腿还在微颤,膝盖不时擦到地砖,被冷得一抖一抖。
她下体还在滴,透明的、乳白的、混着快感后的后遗症,从她肉缝间一滴滴掉在地上,有些顺着她蹲着的腿流到小腿肚,划出黏滑的一道印迹,每一动,都让穴口再挤出一点残液。而她自己却要张开嘴,对准他那还带着她体温、还覆着她体液的性器。
刘保全站着,把裤子拉链拉开一半,肉棒已经软了点,却依旧膨胀、肿胀着,上面还粘着她的滑液和自己的精液,肉冠发紫,表面一层湿亮的汁,沿着棒身滑落,正一滴一滴地滴到地上。
芸闭着眼,把脸靠了过去,嘴唇轻轻一碰那湿热的肉棒,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她张开嘴,小心地、像在吞咬什么滚烫东西一样,把他那沾满体液的肉棒轻轻含进去,用嘴唇一点点裹住,舌头抵着下面,把那些糊在上面的汁液慢慢卷下来,含在嘴里,又不敢咽。
刘保全站在她面前,手按在她的头顶上,感受她的嘴一点点在做活儿。
她的眼角有泪,却不敢擦。汗和泪混成一团,头发贴在脸上,狼狈到了极点。她一边用嘴清理,一边两腿还夹着,下体仍在无声地流着,那羞耻与屈辱,就在她头低着吸吮的动作中滴滴作响。
刘保全看着她的动作,眯着眼笑了。
“啧啧……嘴巴也真能干。”他轻声说,“以后干完就给我舔干净,听到了么?这才像个懂事的女人。”
芸没答,只是小声“呜”了一下,眼角滴下一颗泪珠,顺着下巴滑进她自己还含着的性器上——瞬间就被那温热的肉棒吸走,不留痕迹。她跪在那里,膝盖贴地,腿间还在滴着高潮后的体液,嘴里含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表情虚脱又顺从。
我突然想起以前。那时候刘保全要她做什么,哪怕只是约一次见面,都会笑嘻嘻地求,发消息打电话半天不回,还得绕着圈子来。
“小芸……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嘛。”
“就这一次,我发誓,不会让你为难的。”
“你男人不会知道的,我绝不会说出去。”
他像一只永远跪在门口舔鞋的狗,一口一个“请”,一套一套软话。
芸那时,还能挺着,说:
“你别得寸进尺。”
“有些事我可以帮,但不是这种。”
“你再说下去,我就真把你拉黑了。”
那时候的她,还有选择,还有底线,还有一个“施予者”的位置。
可现在呢?这一刻,她没说一句反抗。
他只说了“舔干净。”
她就跪下了,没有挣扎,没有推托,没有撒娇、没有哭闹,只是默默地、顺从地、像是早就知道结局一样,跪下来完成他下达的命令。
他不需要再哄她了。他发号施令,她执行。就像现在,她腿间还在滴着他的东西,嘴里还含着他射过的性器,连声音都哽在喉咙里,却还是舔得一丝不苟,仿佛舔得不干净就是她的错。
她已经不是那个“被征服”的女人了,她是那个,“已经被调教好了”的女人。
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段记忆。
那次我在后勤行政楼,听见刘保全打电话。那通电话的声音还在我脑子里回响,像是从我骨头缝里钻出来的:
“你也想来?不行不行,我也才上手没多久,脸嫩着呢,等我调教调教再说吧……哎呀,放心啦,咱们两谁跟谁啊,谈钱就俗了。”
当时我听完只觉得胃发冷,像吞了一口锈水。
可现在,看着她,芸,跪在厨房那一滩淫液和番茄汁混合成的湿地上,嘴里含着刘保全那根肿胀的性器,双手放在大腿上,膝盖沾着地砖,不抬头、不说话、只是一点点地用舌头舔着、卷着、清理着我无法直视的污秽。
那通电话的每一个字,像是正好刻在我此刻看到的一切上。
她的动作不快,但熟练得可怕。那不是一时情绪失控下的屈从,那是一种身体已经学会该如何迎合的节奏。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让我崩溃的是——她竟然还在流液。不是嘴里,是下面。
我看见了,那从她交叠的小腿间滴落的、断断续续的湿痕。她的穴还在一抽一抽地缩,像是残留的高潮还没结束,又像是在身体记住了某种节奏之后,自己在迎合那根已经不在体内的肉棒。
我听着她口腔里那种咕哝的湿声,听她含着他龟头的时候发出的细小“呜……啧”的气音,看她抿着嘴角,用舌尖小心扫过棒身下沿,连带着她自己留下的汁液也不落下。
她认真地低着头,一点点把那玩意舔得干干净净,像在完成某种职责。
我忽然意识到……那通电话里的“调教”,现在不是过程了,是结果。
她已经差不多了,她爽哭、她害羞、她脚还在发抖,可她已经能自己跪着,用嘴收尾,不顾自己两腿间正滴得湿答答。她已经学会了顺从的姿势、舔的顺序、什么时候要含到哪儿、什么时候要把舌头伸出来转一圈。那不是刘保全逼的。是他给她铺好了方式、节奏、顺序、规矩。而她,已经内化进身体了。
我不敢想,她是第几次了。
我只知道,如果那通电话今晚再打出去,老刘该会说:“嗯,差不多能请你们来了。”
而她,会不会那时候……连跪下都不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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