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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落水救人:他下面的肉棒硬了
月色正好,水底下的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吻,像是两尾相濡以沫的游鱼。
安七不敢挣扎了,由着牛弘毅的动作,带她浮出水面。
大船上的人还没发现他们不见了,牛弘毅担心安七呛水,只能带着人往岸边游。
脱离了大船附近的深水区,他的心里稍微舒了一口气,心神一放松,他觉出来了不对劲。
安七跳下来的时侯穿着一层单薄的寝衣,刚才她挣扎着乱扭,牛弘毅急着救人,就没注意摸到了哪儿。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指腹摸到了光滑如玉石一样的肌肤,即使在水里泡着,也从里到外散发着温暖。
原来,刚才慌乱之中,他的手从安七的寝衣一侧,直接伸进她的领子里。
此刻,他有力的小臂压着她的胸脯,宽厚的手掌毫无阻碍地扶在了她的后背上,就这么把人揽在了自己怀里。
更让人尴尬的是,他游水的时侯有个毛病,每次从水里出来,大约是锻炼了心肺功能,他腿间那根东西总会变硬
现在又有美人在怀,凉丝丝的河水都不能使他的身体冷静下来,他腿间的那根肉棒不由自主的硬挺了起来。
偏偏安七还什么都没有发现,进入浅水区之后,她能踩到河底的石头,劫后余生的庆幸,她就死死地抱着牛弘毅,趴在他怀里开始哭。
她的身上香香的,抱在怀里也软软的,牛弘毅怕她再这么抱一会儿,自己就忍不住在水里要了她!
牛弘毅的眼睛变得深邃,努力压抑着要外露出来的欲望,想把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安七扯开。
“你松手!刚才还跳河要逃开我,这会儿黏在我身上干什么?”
牛弘毅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他现在胯下的肉棒胀的发痛,又抱着一个大美人,忍着身体的欲望,学柳下惠坐怀不乱,实在是考验人的意志力,他的耐心要被耗尽了。
偏偏安七不仅不放开他,越抱越紧,哭的一抽一抽的,话都说不清楚。
“我不我就不放你是我的未婚夫我凭什么不能抱着你我就抱着你”
她委屈的一边哭一边说,借着水的浮力,两只脚也开始往人腿上缠。
牛弘毅实在是拿她没办法,更加气急败坏了。
“你别闹!再闹我可不保证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安七往他身上缠的时侯,不停的蹭着他已经发硬的欲望。
安七刚才受了惊吓,又在哭着,根本没注意她的夫君已经被她蹭的快要按耐不住了。
“我怎么就是闹了,你不是我夫君吗?我抱你一会儿怎么了?唔”
安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牛弘毅火热的唇舌堵住了她接下去的话。
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借着清亮的月光,她看清了牛弘毅那双漂亮眼睛里的情欲。
四周都是冰凉的河水,他眼睛里的炽热像是一抹炽热的火苗,连带着也要把她的灵魂一起燃烧。
牛弘毅见她终于消停了一会儿,收紧了手臂,箍紧了她的腰身,让她紧贴在自己身上。
安七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夫君下面的肉棒硬了!
很奇怪的,安七意识到这一点时候,刚才的又惊又怕的情绪彻底消散,整个人反而平静了下来。
她的心里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窥见别人的欲望的时侯,她反而觉得安全,甚至欢愉。
就好像,欲望是她最趁手的一件武器。自卫,以及反击。
她刚才又惊又怕的情绪全部转化成情欲,她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往男人的嘴里钻去。
她灵活的小舌极富技巧地挑逗着男人的舌头,纠缠了一会儿,却不眷恋,往他的嘴里继续探去,舔舐过他嘴里的每一寸腔肉。
直到听到男人更加情动的呻吟,她才主动示弱,任由男人勾住她的舌头吸吮。
牛弘毅尝到了甜头,抱紧了怀里的美人,更加富有侵略性地亲吻她,一双大手在她的背上上下抚摸起来。
“唔”
安七被他亲的太久了,呼吸都有些不畅了,窒息感里,她柔软的手一下一下的捶着他的结实胸膛,想结束这个亲吻。
牛弘毅的火热嘴唇终于离开了他娇软未婚妻的唇,结束了这个激烈又漫长的亲吻。
明月当空,远处的水面平静如镜面。
两人在水里,像是月光下出水的两尾漂亮人鱼,紧紧的抱在一起。
他们的动作搅弄出涟漪,一圈一圈的散开。
两个人贴的那么紧,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水天之间,只剩他们似的。
安七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心脏的有力跳动,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她似乎还能听到她未婚夫的心跳声,咚咚咚的。
牛弘毅看着月光下的安七,觉得如果真有鲛人,大概就是她这个样子的。或许他的未婚妻比鲛人更要美。
只是不知道弄哭了她,她的眼泪会不会变成价值连城的珍珠。
他像是受到了蛊惑,低下头,又去亲吻她花瓣似的嘴唇,温暖的手掌探进她的领口,温柔的握住了她的胸脯。
她的胸又大又软,他忍不住揉捏起来,没一会儿就把她的乳尖儿摸的硬了起来,像是一粒小葡萄。
“安七它硬了”
他的语气柔情似水。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角,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旖旎又温柔。
(三十一)欲拒还迎:在河里被指奸到高潮、大鸡巴胀的发疼
“嗯啊不要不要摸那里不要唔你把我的奶头捏疼了嗯啊”
安七惊叫出声拒绝他的抚摸。
牛弘毅却并没有听她的,他粗粝的手指捏住了她俏立着的小奶头,用指腹碾磨着,听着她又羞又软的拒绝,只想更狠的欺负她。
安七的心里其实很爽,身体也很爽,但是她不能直接说,她的夫君明显就是一个一板一眼的人,她不能暴露出来自己的热情,以免败坏了他的性致。
她要扮演的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害羞少女。
她故作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又羞又气地推着他的结实胸膛,语气又娇又软,又强忍着呻吟的喘息。
“唔你停下啊你干什么你的手别摸那里啊你还捏唔别捏了啊”
牛弘毅果然很吃她这一套,他怀疑马勉当初是为了激怒他才说了那些话,他怀里的美人已经羞的不敢看他了,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被肏穴呢?
“别怕,我们是夫妻,早晚要做这些事的”
牛弘毅继续温柔的吻着她,喘息声越发粗重。
那只在她胸上的大手也更加放肆,一只又一只的玩弄过她的两只白玉团子,把她的两个乳尖儿都摸的胀大了一圈。
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她玲珑的腰线,伸进她的裤子里,揉搓起了她浑圆多肉的小屁股。
他灵活的手指顺着她的臀缝一路摸了过去,在她的穴口流连着。
安七以为他要用那只手插她的小穴的时侯,原本在她胸前玩弄的那只手忽然往下,修长的中指突然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唔”
她想要惊呼出声,但她没机会了!
她在心里忍不住感叹:牛弘毅是真的太会玩儿了。
她明明很爽,却故意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牛弘毅看清安七眼里的惊恐之后,心情大好,立刻低头吻住了她,不给她惊叫出声的机会。
他粗粝的手指趁机往小穴里攻城略地,修长的手指顶开紧致窄小的穴口,往更深的地方伸去。
他明显感知到穴里的软肉对他的手指的吸夹,像是要把他的手指挤出去似的。
她的穴里又温暖又湿润,牛弘毅不用想都能知道要是把手指换成他的肉棒,他会有多爽!
他的手指缓缓地在里面抽插起来,没几下就感觉到里面分泌出来了滑滑的淫水。
他的唇舌还在她的嘴里吸吮,他的手和唇感受着安七的身体变化,他的眼睛也注视着安七的表情变化。
随着他的亲吻,和他手指的抽插,安七眼睛里的惊恐逐渐散去,脸上泛起了潮红,眼睛里水水的,已经意乱情迷了。
他的手指每一次抽插碾磨过她的小穴,她的身体都微微战栗,小声的嘤咛。
牛弘毅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安七终于能说出话了,她娇喘微微,开口道:“你的手在干什么?拔出去啊唔不要摸那里好奇怪啊”
“不要摸哪里?嗯?”
牛弘毅故意地曲起手指,碾磨过她的敏感点,果然,他怀里的美人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呻吟。
“你夹的那么紧,真的希望我拔出去吗?而且你里面那么多淫水,又吸又夹的,真的不想要吗?嗯?”
牛弘毅继续用手指在她的穴里抽插,拇指还一同碾磨着她穴口的阴蒂,给予她双重刺激。
与此同时,他又并进去了一根手指!
“唔好胀啊你拔出去啊啊不要了你慢点啊你怎么能在这里对我做这种事?我不会放过你的嗯啊太快了你慢点啊”
安七的心里爽的一批,嘴上还在拒绝,继续飙演技,演着苦大仇深的小白花。
她嘴上说不要,心里想的却是:“赶紧肏我啊!用你的大鸡巴!快来肏我!”
她看似挣扎的拒绝,实际上每一次扭动身体,都在夹着她穴里的那两根手指自己摩擦,力求磨蹭到敏感点,爽到自己。
牛弘毅的表情却更加温柔,他几乎要忍不住发出低沉的笑声。
他就知道,之前安七说的养男人之类的话,果然都是气话,就这么害羞的安七,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在外面养男人呢?
他加快了手指的抽插速度,还故意坏心眼的把两根手指打开,让冰凉的河水灌进她的小穴里!
“唔不要啊水进去了嗯啊好凉不要了啊”
安七觉得她的小穴要坏掉了。
牛弘毅的手指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冰冷的河水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
她的敏感穴肉被手指摩擦的发烫,又迅速被河水降温,一次又一次,一直不停歇。
“你的小骚穴这么多淫水儿,河水进去给你洗洗不好吗?怎么会凉呢?你的骚穴里那么温暖,河水都被你的骚穴捂热了。这么插你,你不舒服么?嗯?小骚货。”
牛弘毅的手指又一次在她的穴里曲起指节,碾磨过她的敏感点,努力在给她做着扩张。
“啊”
安七惊叫一声,全身都紧绷起来,止不住的战栗。
她的穴里一阵阵的收缩,喷出一股淫水儿,把穴里的河水都冲了出去。
一股一股的温暖淫液浇在男人的手指上,把他的掌心里弄的都是。
“还真是敏感,就这么高潮了。”
男人的手指又在里面缓缓地摸索了起来,摸着她痉挛的软肉,新奇又好玩。
“嗯啊不要了拔出去啊你的手呜呜呜”
安七在高潮后,浑身酥软,无力地靠在了他的胸前,声音也软软的带了哭腔。
“好,我不用手指了,我把手指拔出去。”
他真的把手指从她的穴里拔了出去,他看到安七的表情明显放松下来,心想她还真是单纯,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呢?
他迅速地扒光了她的裤子,又放出了自己的肉棒,紧接着,他的一双大手拖住她的屁股,往上一抬,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啊——”
安七惊呼一声,双腿自觉地缠在了他的腰上。
牛弘毅如愿看到安七刚才放松的神情再次紧张起来,他的心里十分的欢愉。
月光下的两个人,身体纠缠在一起,安七像是一株柔软的藤蔓,缠绕在牛弘毅的身上。
她修长的大腿一丝不挂,缠在牛弘毅的腰上,屁股下面就是他挺立着的大肉棒,
河水冰冷,所以那根肉棒的温度就更加灼人。
安七又忍不住乱扭起来,想要磨蹭那根火热的肉棒,慰藉她流了很多淫水的小骚穴。
牛弘毅却以为她在拒绝自己,此刻的姿势,安七比他高出一个头,他的脸刚好在她的胸前,他一张嘴,就能含住其中一只。
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他仰起头,目光温柔,语气真诚。
“安七,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说话的时侯,故意挺腰,用腿间的肉棒蹭了蹭安七的屁股。
安七的心里已经按耐不住了,她简直想要骑在牛弘毅的大鸡巴上自给自足,再骂他一句:
“你是不是不行啊?!这种时候还问我能不能帮你!插进来啊!直接插进来!”
但她不能暴露自己的本性。
都说因材施教,她也在为了吃到牛弘毅的鸡巴而努力着!
“我我不知道怎么帮你”
她因为忍耐欲望,整个身体都逐渐发烫,泡在冰凉河水里,都不能使她的温度消下去。
牛弘毅紧抱着她,能明显感受她逐渐升高的体温,他却以为安七是在害羞。
他的心里又泛起温柔,因为他的未婚妻很合他的心意。
“乖,抱紧了。”
牛弘毅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在了她的穴口。
“你的小骚穴刚才被我的手指插的那么爽,帮帮我,让夫君的大鸡巴也爽一下好不好?大鸡巴胀的发疼,好难受,安七你帮帮我好不好?”
(三十二)在河里强制肏穴:你的淫水儿把小鱼都引来了
“唔不要你的肉棒太粗太大了嗯啊要把下面撑的坏掉了啊你别往里顶了好胀啊”
安七感觉下面要被大肉棒给撑坏了。
她的手指用力抓紧了牛弘毅的肩膀,指甲尖儿都变得发白。
她修长的脖颈后仰着,像是一只引颈的白天鹅,漂亮又高贵。
“唔好深啊你的大肉棒进的好深啊好胀啊不要再往里面插了嗯啊要被插坏了”
她的嘴里溢出情动的呻吟,喘息声又软又娇又荡。
“安七,你下面好紧啊,里面好温暖,好湿啊,夫君的大鸡巴好吃吗?比起手指,哪个肏的你更舒服?嗯?”
牛弘毅一挺腰,把整根鸡巴彻底肏进了她的穴里。
“啊肏到最里面了唔你出去太深了出去啊”
安七缠在他的身上,被突然顶到花心的龟头刺激到,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刚才不还说要在外面养男人?比起在外面找鸡巴肏你的小骚穴,我先来用大鸡巴满足一下你,好不好啊?”
牛弘毅话音刚落,就快速挺腰,肏弄了起来,大鸡巴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
“唔太快了你慢点啊啊太深了你的鸡巴太粗了不要了啊”
安七感觉自己的小穴要被大鸡巴摩擦出火花了。
那股热从小穴开始炸裂,沿着神经传到身体的细枝末节,她怀疑周围的河水都被她发烫的身体弄的变暖了。
可她的拒绝并没有唤起男人的同情心,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她的紧致小穴,塞的满满的,撑开里面的每一寸褶皱。
“真的不要了吗?我看你也爽的很,怎么样?我的鸡巴还让你满意吧?还要去外面找野男人吗?”
牛弘毅挺腰,用力一撞,把鸡巴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花心。
他的动作太大了,四周的河水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了起来。
安七被他的鸡巴猛地一撞,她原本在他腰上的腿,一下子猛的伸直,搅弄着河水踢出无数水花。
那些水花在月光下划出弧线,又落回河面,还有不少落在两人的皮肤上,痒痒的、凉凉的。
“啊不找了夫君我错了我再也不在外面找男人了夫君你放过我吧要被肏坏了啊你慢点啊不要了”
安七简直要死在这根鸡巴上了。
她的理智已经没有了,她心甘情愿地把身体和灵魂都交给了她的夫君。
牛弘毅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又开始快速的挺腰,把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往那个销魂洞里肏弄。
“小骚货!你还真打算在外面找野男人肏你吗!?小骚穴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怎么就这么淫荡呢?夫君的大鸡巴还满足不了你吗?”
牛弘毅一低头,含住了她的一颤一颤的奶子,惩罚性的咬了一下。
“啊不是的唔别咬我的奶头啊啊你咬痛我了啊啊啊啊你肏的太快了慢点啊安七只要夫君的大鸡巴安七的小骚穴只给夫君一个人肏嗯啊你轻点啊”
安七感觉自己连身体带灵魂,都像是泡在水里,快感像是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推着她走向更高点的欢愉。
她的小穴已经完全适应了牛弘毅的粗大鸡巴。
她喜欢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她的下面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儿,随着鸡巴的抽动流出去,引来了河里的小鱼。
那些小鱼寻着她甜丝丝的淫水儿,往她的花心游,亲吻着、轻啄着她的娇嫩花唇,吸吮着上面的蜜液。
牛弘毅的鸡巴和子孙囊袋上也沾染了不少她的淫水儿,那些小鱼爱屋及乌,连牛弘毅的肉棒根儿和卵蛋一起亲吻了。
还有些胆大的小鱼,趁着肉棒拔出来的时侯,快速亲吻上去,等那鸡巴往小穴里插的时候,又迅速躲开,以防自己也被带到安七的小骚穴里。
“小骚货!你的淫水儿把小鱼都引来了!它们也想尝尝你骚穴里骚水儿的滋味!那些小鱼亲你的小骚穴,你爽不爽?”
牛弘毅被那些小鱼亲咬的很爽,没忍住抬手在安七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他快要忍不住射了!
“唔我不行了啊啊啊小鱼们把小骚穴亲的好爽啊啊啊啊它们在咬我的小骚穴啊好痒啊”
安七感受着那些小鱼的亲吻,小鱼的嘴软软的滑滑的,一张一合的吸吮着花穴上的蜜液。
又痒又舒服。
安七感觉那股酥酥麻麻的痒传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她的头皮都有些发麻了。
“那些小鱼亲的你小骚穴很爽,夫君的大鸡巴肏的你不爽吗?”
牛弘毅还在狠肏着她,大鸡巴一进一出的,有些小鱼跟着他的动作,一进一退的。
“啊啊啊夫君的大鸡巴也把小骚穴肏的好爽啊啊啊啊夫君我要不行了我想尿尿唔
安七也分不清此刻的快感是真的想尿尿,还是高潮时要喷水了,她有一种要失禁的感觉,她快要忍不住了!
“小骚货!你看看你这个淫荡的样子,竟然还被大鸡巴肏尿了!想尿就尿出来,反正这是在河里,其他人也看不到你尿了。”
牛弘毅说是这么说,可是大鸡巴还是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狠狠地往她的穴里肏,还故意往她的敏感点上撞。
“啊我不行了真的要尿了啊别肏了”
安七也顾不上羞不羞耻,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她的小穴深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浇灌在小穴里面的大肉棒上。
穴里的软肉一缩一缩的,绞紧了里面的大鸡巴。
“嗯好紧好会夹小骚货!你这是潮吹了!”
牛弘毅感受着高潮里小穴的吸夹,准备进行最后的冲刺,把自己的精液都射进她的小骚穴里。
他刚准备挺腰进攻,就听到远处几艘小船上的呼唤:
“七小姐~少爷~你们在哪里啊~七小姐~姑爷~少夫人~”
大船上的人们发现他们不见了!
安七听到了玲珑的声音,正准备回应她,就被牛弘毅含住了嘴唇。
“别叫,等我把你的小骚穴射满了再回去!你爽了两回了!我可一次还没爽呢!”
刚才牛弘毅拖着她的屁股,在抱着肏她。
现在他索性把人放在了水里,捞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胳膊上,继续开始猛烈的肏穴。
远处的小船正在一点点往这边靠近,牛弘毅他却不管不顾地,已经大肏大干起来!
安七简直要哭了,她害怕玲珑和其他下人发现他们在干嘛,因此她不得不强忍住声音,在河里默默的承受着牛弘毅的猛肏。
她的个子没有牛弘毅高,一条腿又被捞起,她的小骚穴为了含住那根鸡巴,她在河里的那条腿,不得不踮起脚尖。
她现在只有脚尖儿的一个大拇指踩在河底的石头上借力,好在有河水的浮力,她才没有那么累!
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要顺着河水漂走似的,因此她的无力双手不得不抓紧了牛弘毅的结实肩膀,小穴里的软肉也绞紧了里面的那根大鸡巴。
安七尽最大可能地抓紧了牛弘毅,防止自己在水里无所依仗,会被河水冲走。
她已经要在大鸡巴凶狠的进攻里失去理智了,她好想叫出声,但是她不能。
她一张口,狠狠地咬在了牛弘毅的肩膀上。
牛弘毅被她这么一咬,身体受了刺激,马眼一松,把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小骚穴里。
“唔”
安七嘤咛了一声,整个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她看着远处的几艘小船上的灯光越来越近,玲珑的呼唤顺着河面飘过来,像是就在耳边。
而她的小穴里正在承受着牛弘毅的精液浇灌,她再也承受不住这个刺激了,小穴剧烈的痉挛,也喷出一股淫水儿,和牛弘毅一起到达了高潮。
她觉得好累啊,又累又困。
她整个人软在了牛弘毅怀里,她已经无所谓他怎么折腾了,她现在只想要睡过去!
(三十三)扶好我的鸡巴,抵在你的骚逼口,自己坐下去
安七在河里被牛弘毅猛肏一通,最后她直接失去意识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大船的。
还是玲珑绘声绘色地告诉了她,“哎呦,之前我还觉得姑爷对小姐冷淡,昨晚才知道姑爷是外冷内热啊,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裹在小姐身上,生怕别人看去一点,一路抱着小姐不撒手,到了大船上,也是姑爷帮小姐洗的身子。”
安七听着玲珑的话,心里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
牛弘毅他当时在水里为了肏她,把她的裤子都脱了,那条裤子早顺着河水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
他要是不脱自己的衣服给她穿,那他未过门妻子的屁股和小骚穴就要被其他人看光了,丢的可是他的脸,他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呢?
但是安七怕玲珑知道后又要生气,毕竟玲珑之前就因为宗学里她被十八个人肏穴又是数落她又是哭,虽然这次肏她的是她的丈夫,但他们毕竟还没成亲,而且还是在河里......
所以安七就嗯嗯啊啊的糊弄了过去,也没再跟玲珑详细说。
牛弘毅那边,尝到了未婚妻的小骚穴的滋味儿,很是满意,还想再继续肏穴。
他偶尔想到心底里的白素问,也会觉得有一丝丝的罪恶感,他有时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身体是割裂开的,他心里装着一个人,又能从另一个人身上得到欢愉。
但他很快又把自己安慰好了,因为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而安七是他叁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和她在床上浪荡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回程的水路还要再走几天,最近他老爱往安七身边凑。
又是送饭,又是送药,又是给安七画美人图,理由是一个接一个,他上船时带来的账本已经没怎么看了。
这天,牛弘毅还没粘到安七身边,玲珑和安七开玩笑说道:“都说因祸得福,小姐和姑爷掉水里一回,感情还变得更好了,真好。”
安七鼻子出气,轻哼了一声,心里想道:“那是感情好吗?他那分明是还想继续肏我!男人啊!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也不知道他的白素问知道了会不会伤心?”
这话她当然不会说出口,捡起了一本书,拿在手里随意翻着,“可能是患难见真情吧。”
肏穴的情分,也是情。
两人正说着话,牛弘毅就又端着一碗鱼汤进来了,
“刚打上来的鱼,熬的汤挺鲜的,端来给你尝尝。”
玲珑见姑爷进来,就自觉的退了出去,把门也带上了。
安七继续倚在凳子上,没起身。
牛弘毅就端着鱼汤到了她身边,坐在她身边的那张凳子上,拿着汤匙一勺一勺地喂给她喝。
转眼一碗鱼汤就见了底,牛弘毅用手帕替她擦了擦嘴角,问道:“好喝吗?”
安七点了点头,回他道:“好喝。”
她掀过一页书,才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喝了吗?”
牛弘毅摇了摇头,看着她笑,“汤都给你喝了。”
安七不好意思地看他,开口道:“勺子在你手里,你怎么不自己喝一口啊?”
牛弘毅放下给她擦嘴角的手帕,又拿起一张帕子擦了擦手,一伸手,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一低头,含住了安七的嘴唇,亲了好一会儿,才道:“确实挺好喝的。”
安七瞪了他一眼,娇嗔道:“脏不脏呀!?”
两个人早就负距离接触过了,现在安七又在他的腿上坐着,总会让人想到不那么正经的画面。
两个人离得那么近,牛弘毅已经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了,刚才又亲了那么久,他下面的肉棒早就硬了起来。
安七也怀念着前几天在河水里被他肏穴的滋味儿,看着他粗长的肉棒把衣服顶出小帐篷,她下面也开始湿了。
好想被肏啊......
安七还记着牛弘毅喜欢单纯不做作的小白花,所以她还不能直接对牛弘毅说:“夫君,我里面痒,用你的大鸡巴帮我捅捅好不好啊?”
她故作娇羞地低下头,看着他的那根肉棒,吞吞吐吐地开口道:“你......你下面难不难受啊?需要我帮你吗?”
“好姑娘,那就有劳你了。”
牛弘毅就等她这句话了,叁下五除二把两人下面剥光了,掐着安七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乖,扶好我的鸡巴,抵在你的骚逼口,自己坐下去好不好?”
“好......”
安七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害羞的不敢看他,其实是怕暴露了自己的迫不及待。
她努力放松小穴口,一点点吞吃着他的大肉棒。
硕大的龟头撑开她的花穴口,摩擦过她穴里的每一寸软肉,温柔又不容拒绝地一点一点进到了最里面。
“唔......”
龟头戳到最深处的花心的时候,安七的嘴里发出一声软软的呻吟。
“乖,外面有人,别叫的太大声。”
牛弘毅托着她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三十四)都跟你说了,肏你的时候别叫那么大声,被人听到了
安七坐在牛弘毅的腿上,被他抱着一上一下的肏穴。
往上时,鸡巴缓缓地摩擦过骚穴里敏感的软肉,硕大的龟头到穴口快要拔出去的时侯,他忽然松了力气,安七整个人往下掉,鸡巴也凶狠的戳进了小骚穴的最深处。
“嗯啊......好深啊......我不行了......太深了......”
安七的声音克制又隐忍,软软的呻吟,生怕让船上的其他人听到。
“安七,你好美啊。”
牛弘毅注视着骑在自己鸡巴上的安七。
她的头发随意的绾着,随着此刻的动作轻轻晃动,有几绺已经散开了,沿着她的肩膀落在起伏的胸前。
她白皙的脸上已经染上了粉红,如春日桃花,美的惊心动魄。
她的紧致的小穴已经泛滥,淫水儿不停的往外流着,弄的他的腿上都一片湿润。
牛弘毅的手沿着她的腰线一路往上,摸到了她的肩膀,又温柔的抚摸过去,伸进去她的衣领,忽然用力,把她的衣服往下扯到了腰间。
“你干什么?!”
安七的硕大胸脯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奶白的胸脯跳动着。
她慌忙的伸出双臂挡在胸前,她忍不住缩起肩膀,锁骨的形状更加明显,锁骨窝能养下一尾金鱼。
牛弘毅看着眼前的春色,还有大惊失色的安七,心情大好,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压低了嗓音,去和她咬耳朵。
“当然是干你啊。”
他话音刚落,那双大手就重新托住了安七的小屁股,上上下下地巅弄起来。
“安七,你下面咬的好紧啊,是不是喜欢我的大鸡巴啊?”
“才......嗯啊......才不是......你慢点啊......你轻点......太深了......”
安七嘴上说着不是,可下面的快感骗不了人。
她被大鸡巴肏的好爽啊,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起了身子,她好喜欢这种被填满的感觉。
“还说不是?下面的小骚穴流了那么多骚水儿,真淫荡啊。”
他含住了安七的耳垂舔弄,那低沉愉快的声音夹杂着他热热的喘息,往她的耳孔里钻。
“啊......”
安七惊叫出声。
因为大鸡巴忽然狠狠地戳了一下她的花心!
那么重!那么狠!
像是要顶开宫口,戳到子宫里去!
“乖......你小点声......”
牛弘毅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不停的喘息着。
大鸡巴戳了那一下后,她小骚穴里的软肉剧烈的收缩着,简直要把大鸡巴绞杀出精。
“七小姐?你怎么了?”
是玲珑的声音!
安七刚才的叫声太大了,被别人听到了!
“安七,都跟你说了,肏你的时候别叫那么大声,现在被别人听到了吧,七小姐,可怎么办啊?”
牛弘毅丝毫不慌张,继续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肏着安七,还笑着和她开玩笑。
“唔......嗯......你停下啊......”
安七压低了声音,呜呜咽咽地和他说着话。
“七小姐?我能进去吗?”
玲珑怎么也想不到,那个看上去一本正经的新姑爷正在狠肏着她家小姐。
因此,玲珑听到安七的那声叫声,还以为安七是磕了碰了,敲了敲门,就要进屋了。
偏偏牛弘毅还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下一下狠狠地用鸡巴肏着安七,一边还要问她说:
“七小姐,你的陪嫁丫头问你话呢?你说句话啊。”
“唔......你干什么......你停下啊......嗯啊......太深了......你停下......被别人看到怎么办啊?”
安七简直要哭了,这船上可还有牛家的不少人,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被未婚夫给肏了,那她以后在牛家做少奶奶还怎么管家?还怎么理威信?!
“七小姐?姑爷?姑爷你在里面吗?”
玲珑也是个有分寸的,虽然担心安七,可也不敢贸然进去,万一撞破主子们的好事,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玲珑妹子?怎么了?少爷和少夫人是怎么了吗?”
门外又来了一个人,像是在询问玲珑发生了什么事。
屋外的两人说话的声音低了下去,牛弘毅怕他们真的进来,不得不暂停了肏穴的动作,开口道:
“没事,我和你家小姐闹着玩的,你......”
牛弘毅的话说了一半,就结巴了,因为安七忽然使坏,收紧小穴夹了他一下!
大鸡巴停止了肏弄后,她的花穴里又痒又空虚,想再被狠狠的玩弄!
牛弘毅却以为安七是在惩罚他刚才不管不顾的肏她,让她叫出声出了丑。
他按住安七的身子,防止她乱扭,深呼吸一下,稳了稳声线,才继续把刚才的话说了下去。
“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七小姐这里我来照顾。”
“是,玲珑知道了,那我去厨房给小姐煎药。”
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了。
(三十五)小骚穴咬的这么紧、你继续夹、好爽、爷就喜欢你这么紧的
牛弘毅抱着怀里的人一转身,把安七放在了凳子里。
他的动作快速又流畅,期间他的大鸡巴甚至没有滑出安七的小骚穴。
“哎呀......你干什么啊......唔......你出去点......嗯啊......你顶的太深了......”
安七不满的抱怨着,又不敢太大声,怕再被其他人听到。
“刚才不都说了吗?干你啊。”
牛弘毅用力掰开了她的大腿打开,搭在椅子靠上,挺腰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刚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还敢夹我?小骚穴真是欠肏!”
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大鸡巴是怎么进出她的花穴的。
又粗又硬的鸡巴顶开她娇嫩的骚穴口,往最深处进攻,把她的穴口都撑的成了一条透明的线,
她里面太多水儿了,把大鸡巴的棒身弄的水淋淋的。
安七紧咬着自己的唇,防止自己叫出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已经沉浸在了情欲里,眼睛迷离,身体被大鸡巴顶的一颤一颤的。
“小骚货!你的小骚穴真是骚,你看看流了多少水儿?都流到地上了。”
牛弘毅一下一下地把鸡巴狠狠地顶到最里面,逼出了里面更多了淫水儿,流到红木的椅子上。
但是她的淫水太多了,还在不停地往外流,椅子上的淫水就开始往地上流。
她穴口的阴蒂已经充血发硬,牛弘毅的粗粝手指狠狠地一捏,花穴一缩,她直接到达了高潮。
“啊......”
她再也忍不住了,贝齿松开了嘴唇,溢出了一丝娇媚的呻吟。
“安七,你的小骚穴好敏感啊,就这么高潮了,高潮的时候你里面好紧啊,还在咬我的大鸡巴,嘶......操......你是不是想把我夹射......肏死你算了!”
牛弘毅也不管她在高潮,继续疯狂地顶弄了起来。
他的大手把她的双腿掰成了一条直线,粗长的鸡巴,在她痉挛的小穴里七上八下地抽插,故意顶撞着她的敏感点。
“唔......我不行了......真的不要了......求你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你停下啊......”
安七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她高潮的快感还没缓过去,就又承受着新一轮的快感。
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太强烈了,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嗯啊......射给你......好不好啊?”
牛弘毅在一轮快速凶猛的抽插后,也达到了极限,马眼一松,喷出一股股的浓稠精液,全部射在她的小骚穴里。
他抱着安七瘫倒在椅子里,身子在射精的动作里止不住的律动,气喘吁吁的。
“唔......好多啊......你射的太多了......啊......好胀......你射进来要是有了孩子可怎么办?”
安七现在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脸上已经都是汗珠了,
“怕什么?把你肏的怀孕又怎么了?反正马上就要成亲了。”
安七心想也是,就隔着这么几天,怀了就怀了,她要做正房夫人,有个孩子总是好的。
她正想着事情,她穴里那根射精后软了的鸡巴就渐渐又硬了起来。
安七夹紧了双腿,想把那根肉棒挤出去。
“好紧啊......小骚货......咬的这么紧......你继续夹......嗯啊......好舒服啊......爷就喜欢你这么紧的......刚才已经射给你那么多了?还是吃不够吗?”
牛弘毅的喘息声又逐渐粗重,挺腰继续肏干了起来。
明明是射过一次的人,速度还是那么快,把刚才射在里面的精液捣弄的“咕叽咕叽”的,都打成了水沫,堆在她的小骚穴口。
“嘶......你的小骚穴肏起来好爽啊......好紧......再用力一点夹我的鸡巴......嗯啊......好舒服......”
粗长的鸡巴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进攻她的小骚穴,把她穴口的白色水沫撞的飞溅起来。
椅子上、地上、两人的身上,都是那些淫水的水沫。
“唔......太快了......嗯啊......大鸡巴好会肏......把小骚穴肏的好爽啊......啊啊啊......顶到了......”
安七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快感几乎要把她淹没。
“嘶......好紧......你个小骚货......肏死你......肏烂你的小骚穴......”
他快速的挺腰,鸡巴进出花穴的速度太快了,只能看到残影,把她的小骚穴肏的淫水直流。
到最后,安七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回,也不记得自己叫没叫出声了。
空气里都是两个人淫水的味道,甜腥腥的,夹带着石楠花的味道。
牛弘毅抱着她,从椅子上肏到了桌子上,又肏到了床上,屋子里都是他们淫液的痕迹。
好在船上的家具都是和船身一体的,才没有被他们的激烈动作弄的移动位置。
最后,安七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唯一让她欣慰的是,进来送水的是玲珑,没被牛家的其他人撞见屋子里的淫乱。
玲珑红着脸,明显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但也没说她什么,甚至还要教她什么姿势最容易受孕。
(三十六)金陵城里才名卓着
大船一路向金陵驶去,牛弘毅和安七两个人天天粘在一起,吟诗喝酒肏穴,日子别提有多爽。
到了金陵之后,两人办了婚礼,新婚燕尔,蜜里调油,恩爱自不必提。
金陵是多朝古都,秦淮河两岸画舫游船,夜夜丝竹声声,莺歌燕舞,是个旖旎多情的消遣好去处。
安七到了金陵,还没去过秦淮河,就求着牛弘毅带她去玩耍。
女子不能抛头露面,尤其还是嫁了人的女子,牛弘毅就给她另做了一套男装,带她出门。
安七有一半的胡人血统,身量本来就比一般中原女子要高,穿上男装之后,乍一看也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再细看一些,就容易露出马脚了,她的耳坠子的耳洞,是掩盖不过去的。
牛弘毅包了一条画舫,船上除了自家人,只有一个歌女,是秦淮名妓,名曰董婉如。
董婉如也在风月场里摸爬滚打好些年,一眼就看出安七是个女儿身,倒也没戳破,毕竟牛弘毅一直宠着她,一船的人也都哄着安七,董婉如心想把安七伺候好了,掏钱的那位主子爷高兴,还怕得不到赏赐吗?
董婉如挖空了心思讨好安七。
她陪牛弘毅下棋的时候,那是锋芒毕露,连赢数局,一点也没让着他。гΘūsんūωū㈡.ⅭΘм(roushuwu2.com)
牛弘毅没了面子,准备不下的时侯,董婉如开口道:“爷别恼我,不如让您旁边这位爷也来玩两局?”
牛弘毅心想也是,安七是长安城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她确实精通此道,来,安七公子,帮我赢回来!”
牛弘毅当即把安七抱在了自己腿上,和董婉如对弈。
安七躲不过去,只能捻起白子,陪着董婉如下起了棋。
可怜了董婉如,陪安七下棋的时候,绞尽脑汁、挖空心思,连输了她数局,还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是故意让着她的。
安七赢了棋,心里高兴,对着牛弘毅是又亲又抱的,董婉如只当自己是瞎子,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牛弘毅和董婉如,两个人把安七当小孩子,处处哄着她,董婉如见她高兴,又提议道:“安七公子如此富有才情,不如就此情此景写一律如何?”
安七也不推辞,走到书桌前,挥笔就写成二律,是秦淮两岸山水风光:
“仿佛沙堤路径通,微海锦带有无中。
山移水阻行还是,鸟和渔歌语早江。
月欲穿花天又晓,星初度柳日将东。
看山居士今何在,谁有桃花笑口红。”
董婉如看了十分喜欢,还没等牛弘毅出口赞扬安七,她就挤在了安七跟前,牵住了她的手。
“没想到安七公子的诗如此之好!公子真是人美诗也美,这诗我能谱曲儿唱吗?公子要多少钱我都给!”
牛弘毅只知道安七精通诗词歌赋,没想到是如此之好,见董婉如拉着她的手如此亲昵,也不气恼,反而越发觉得这个妻子可爱。
安七在长安城里也经常被歌女求诗,对这种场面还算淡定,她挥了挥手道:“你喜欢送你就是了,日后谱了曲儿,我来找你听,少收些我的银子就是了。”
董婉如恨不能把人抱在怀里,怕惹了牛弘毅不开心,才忍住了没抱安七,只是拉着安七的手压在自己心口,信誓旦旦的说:
“安七公子您放心,只要您来找我,我推了王孙公子的场子,也要免费给您唱曲儿听!您随时来!我一直等您!”
安七的手摸着董婉如的胸,心想自己现在好歹还在装着男人,挣扎着往回抽手,嘴里直说:“谢谢姑娘美意,唐突姑娘了。”
牛弘毅看热闹不嫌事大,坐在一旁喝酒,看着自家娘子和另一位美人儿拉拉扯扯,不仅不帮忙,嘴上还不饶人,打趣道:
“安七兄弟,别害羞啊,美人一片盛情,不如今晚就留在这里吧?不用担心银钱,为兄有的是。”
安七一眼扫过去,要不是顾着董婉如还在这里,简直要和牛弘毅当场吵起来!
今晚留在这里?她女扮男装,胯间又没有男人的鸡巴!留在这里和董姑娘干嘛?磨镜吗?她现在还没这个爱好!
董婉如见安七要生气,立刻松了手,推了她一把,把人推到了牛弘毅怀里。
“天色也不早了,安七公子的棋好,诗也好,日后再请教!”
牛弘毅看了看天色,确实该回去了,就带着安七和董婉如告别,回了家。
没过几天,安七的那首诗被董婉如谱了曲儿之后,就传唱开来。
其他人都知道牛弘毅有一个名叫安七的好友,人才风流,举止儒雅,又会下棋,又会写诗,来了不少人求牛弘毅,想要见一见安七。
一时间,牛府来了不少拜谒的帖子,有求下棋的,有求写诗的,还有些歌女大着胆子求安七来画舫相聚。
牛弘毅外出谈生意,安七也不再出门,都一一谢绝了。
董婉如的帖子连着送了大半年,安七觉得她也挺不容易,就悄悄的带着玲珑去了她的画舫。
刚进去,她就看到了马勉。
安七惊觉事情不对,转身就要走,马勉一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
“美人儿,怎么刚来就要走啊?”
(三十七)船上奸淫:真该让你老公看看你这个骚样儿!
安七拿着帖子,来花船上见董婉如,不曾想被马勉摆了一道,强行就被他抱在了怀里。
马勉一手抓住安七的手腕,长腿一压,就把人箍在了自己怀里。
“美人儿,我想你想得好苦啊?你有没有想我啊?”
安七又气又恼,啐了他一口,骂道:“呸!你这不要脸的淫贼!借了董婉如的帖子把我骗到这里!你识相点就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我丈夫回来!有你好看的!”
安七不提牛弘毅还好,她一提,更是火上浇油!
马勉本来就不满意被牛弘毅捷足先登!要是当年没有牛弘毅,他说不定已经把安七娶回家了!现在听安七把牛弘毅搬出来,他更是生气!
“呵,你当我不知道吗?你那个丈夫外出做生意,已经几个月没回家了!等我先把你奸了,给他戴一顶绿帽子,看他回来怎么办?”
马勉说着话,就去撕扯安七的衣服。
他强有力的大手伸进去安七的衣领里,不费力就握住了她的胸脯,捏在手里玩弄着。
他低下头,强制性地捏住安七的下巴,让她粉唇微张,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她的嘴里搅弄着。
安七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根本挣扎不开,只能由着他一双大手在自己奶子上乱摸。
牛弘毅外出数月,她的小骚穴许久没被肏,被马勉又是摸胸又是亲嘴的,没一会儿,她的身子就软了下来。
她挣扎着扭动的身体逐渐安静了下来,被马勉的舌头勾着,她也主动把舌头伸进去他的嘴里纠缠着,鼻子里时不时地发出舒服的轻哼,两个人的亲吻声缠绵又旖旎。
马勉自然也感觉到怀里美人的配合,他的大手放开了她的奶子,伸进了她的腿间,去抚摸她的小骚穴,一摸,一手的淫水儿。
“小骚货!你看看你骚成什么样子!这就湿了?刚才不还口口声声念着你的老公!和我亲了一会儿,就湿了!是不是想要我的大鸡巴了?嗯?”
安七一开始还有点抗拒,但是这会儿是真的穴里瘙痒,想要大鸡巴进去捅一捅,给自己止痒。
她主动伸出双臂,挂在马勉脖子上,粉唇含住了他的耳垂,往他的耳朵里吹气。
“呜......里面痒......嗯啊......不要了啊......”
“不要?我看你想要的更多!骚水儿流的这么欢!”
马勉的手指隔着她的裤子,开始轻轻的往里面戳刺起来,没弄几下,里面就流出更多的淫水儿,把他的手指都弄的湿漉漉的。
“安七,来,再说一遍,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马勉问完她,直接低头含住了她的奶尖儿,又是吸又是咬,把她的乳头都咬的硬了起来,像是一个小葡萄。
他坏心眼儿的,故意用牙齿去咬那个发硬的小葡萄。
太刺激了!
安七感觉胸前又疼又痒,没忍住叫出了声。
“要......嗯啊......要......要你的大鸡巴捅进去我的小骚穴......啊......要你继续吃我的奶子......呜......好痒啊......”
美人相邀,马勉自然也不再客气,唇舌在她的奶子上不停歇的吸吮,把她的乳晕和奶头都吸的胀大了一圈。
原本白皙的奶子,被他啃咬的红一块白一块的,上面都是他的口水。
“小骚货!都成亲了,你家里的男人肏你还不够吗?在外面还要勾引男人肏你!你的小骚穴还打算吃进几根鸡巴?听说安家宗学里,有十八根鸡巴肏你,别人都当是玩笑话,我却觉得是真的!因为我知道你就是个浪货!你看看你下面的水儿流了多少!?隔着裤子都把我的手弄湿了!”
马勉故意把湿漉漉的手指从她穴口拿开,举到她眼前,让她看看自己的骚水儿。
安七看着他手指上亮晶晶的淫水儿,腿间的小骚穴更加痒了,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扭着屁股自己厮磨了起来。
“真是个浪货!这会儿还在外面呢,就忍不住了?真该让你老公看看你这个骚样儿!在别的男人跟前也忍不住发骚!”
马勉忽然双手用力,把她摩擦着的双腿掰开,将她被淫水儿打湿的裤子扒了下来。
安七的双腿被他的大手压着,门户大开,湿漉漉的骚穴完全裸露在他的目光之下,又是羞怯又是兴奋,一时间淫水儿更加泛滥,汩汩地往外流着,像是发了大水!
“说你骚你还不承认?你看看你的小骚穴,一张一合的,不是想吃我的大鸡巴是什么?”
(三十八)辛苦你的小骚穴,努力多榨些
安七的下面一丝不挂,双腿大开着,被马勉压在桌子上,小骚穴的花唇翕动着,汩汩地流着骚水儿。
“里面痒不痒?想不想要大鸡巴插进去肏你啊?”
马勉的眼睛微眯着,声音低沉充满了情欲。
他下面的肉棒早就已经充血硬挺,把下袍的衣摆都顶起来了一个小帐篷。
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安七的花穴,又粉又嫩的花穴像是蔷薇花,还带着湿漉漉的淫水儿,美不胜收。
他忍不住上手去摸了一下,他的指腹刚碰到那娇嫩的骚穴,安七就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花穴更加剧烈的收缩着,含住了他的指腹,像是欢迎他更深的进入。
“安七,想不想我的手指插进去你的小骚洞啊?”
马勉的手指故意的在她的花穴口流连,玩弄过她穴口的小肉珠,又捏又揉,一下一下的挑逗着,就是不去碰她的小骚洞。
“呜里面好痒给我嗯啊别捏那里呜想要给我好不好?”
安七觉得小骚穴里像是有一群蚂蚁在爬来爬去,噬骨的痒,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捅进去,给她止止痒。
她扭着屁股,主动地去蹭他的手指,想要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小骚穴,插到最深处给她止痒。
马勉却不愿意轻易随她的心意,他扫了一圈花船里的摆设,最后目光落在旁边桌子上的一盘瓜果上,他一伸手,摘下一个紫红色的葡萄。那葡萄又大又圆,果盘底下还放着冰块,葡萄的温度也冰冰凉凉的。
马勉的手指捏住那颗葡萄,却也不吃,而是抵在了安七的小骚穴口。
安七的穴口发烫,被葡萄一冰,她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温暖的媚肉更是剧烈的收缩起来。
“嗯啊你干什么呜好凉啊你拿开啊”
马勉根本不在意她的拒绝,他的手指抵着那粒葡萄往她的小骚穴里塞。
她的小穴太紧了,媚肉一收一缩,把葡萄夹的紧紧的,
竟然直接夹破了!
葡萄汁水充沛,破了皮后,葡萄汁直接从她的小骚穴里流了出来,一时间,屋子里满是葡萄的香甜味。
她那紧致的小穴还在剧烈的收缩,想要把冰凉的葡萄挤出去,可马勉的手指抵着,葡萄出不去,收缩的媚肉挤压着葡萄,榨出 了更多的葡萄汁。
“呜你快把葡萄从我那里拿出去啊!嗯啊不能再往里面了啊好凉啊”
安七只觉得那颗冰凉的葡萄不停的在往里滑着,太凉了!她忍不住挣扎起来,一丝不挂的双腿乱蹬着。
马勉的一双大手分别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腿提了起来,剪刀似的打开,迫使她的花穴朝上,对着自己。
“刚好,这样你的小骚穴榨出来的葡萄汁流不出去,不浪费了。”
马勉趁她无法反抗,点了她的穴道,好让她老实一点,别太闹腾。
安七感觉全身都使不上力气,眼睁睁看着马勉把自己的一条腿搭在桌子上,另一条腿还被他握在手里。
然后他腾出一只手,又开始伸向果盘,一颗接一颗的摘下葡萄,往她的穴里塞。
“刚才塞进去了一颗,这是第二颗、三颗、四颗、五颗、六颗”
马勉拿着第六颗大葡萄放在她的小骚逼口,笑着去问她:
“安七,你猜你的小骚穴能塞进去几颗?”
马勉看她的粉嫩腿心含着一颗紫红色的大葡萄,往里一推,她紧致的媚肉就把葡萄挤压的裂开,露出里面莹润的果肉。
他修长的手指抵着那颗葡萄往里一顶,就能看到她穴里的葡萄汁争先恐后的往上涌。
偏偏她现在的姿势花穴朝上,葡萄汁和她的淫水儿流不出去。
“嗯啊不要啊你这个禽兽呜不要了啊好胀啊葡萄好冰啊啊”
安七浑身使不上力气,开口骂他时也带着情动,呻吟声又娇又荡,不像是拒绝,更像是勾引。
“好,既然你说不要,那就再塞一颗,就不塞了。”
马勉又摘了一颗葡萄,熟练地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安七以为他会放过自己的时侯,马勉扶着她的腿,直接俯身趴在了她的腿间。
“西域快马加鞭送来的葡萄,别浪费了,就辛苦安七你的小骚穴,努力多榨些葡萄汁给我喝了。”
说完话,他的火热嘴唇直接含住了那盛满葡萄汁水的骚穴口,用力吸吮了起来。
“嗯啊不要啊”
安七好不容易适应了葡萄的冰凉,马勉的火热唇舌又覆了上来,一时间冰火两重天,她也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了。
她穴里满满的汁水争先恐后地往外流,都进了马勉的嘴里,还能听到他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穴里少了很多汁水,安七的小骚穴里没有那么胀了。
媚肉挤压着里面的葡萄,想要往外送,马勉的嘴唇也在用力吸吮,本该滚落出去的葡萄,却被他的舌头堵在了穴口!
马勉就是不去吞吃那些葡萄肉,非要她的小骚穴榨出更多的葡萄汁来!
甬道里的葡萄被媚肉来回的挤压,七颗大大的葡萄也彼此来回挤压着。
葡糖原本的圆圆的形状一点一点被压扁,果肉都爆出了果皮,果肉里的汁水一点一点的被疯狂蠕动的媚肉挤压出来,流进马勉的唇舌里。
原本葡萄那冰凉的温度,已经被她的小骚穴暖热了!
马勉的唇齿之间都是葡萄的香甜汁液,混合着她蜜液的味道,更加勾人的美味。
那七颗葡萄已经没多少汁水了!
马勉却还没吃够,他灵活的舌头主动的往她的穴里钻去,去汲取更多的香甜汁液。
他的舌头顶着葡萄肉往花穴深处压,榨出的汁水,他立刻吮吸进嘴里。
一时间,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小骚穴进进出出,火热的唇瓣把她的花穴口吸吮的都发红了。
“啊——”
安七感受到那条舌头在穴里的搅动,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浑身颤抖了起来,媚肉疯狂蠕动,喷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
她真的承受不住了,直接到了高潮。
马勉也不再用舌头堵着那些果肉,从她的小骚穴里抽回舌头,只是轻轻的吸吮着。
高潮里的媚肉疯狂蠕动,把甬道里的果肉一粒又一粒的挤压出去。
马勉只是含住她的骚洞口,等待着果肉出来,连带着她高潮时的蜜液,一起落进他的嘴里。
他的喉咙上下滚动,把果肉咽了下去。
一颗、两颗、三颗
等七颗葡萄全部吃进他的肚子里,马勉舔了舔嘴唇,才意犹未尽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你这小骚穴真是好用,榨出来的葡萄汁很是香甜。”
他喝够了葡萄汁和她的蜜液,这会儿胯间的鸡巴早就硬的发痛了。
他也不再忍耐,站起身,放出饥渴难耐的鸡巴,抵在了她还散发着葡萄香的穴口,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好大好深啊”
安七的穴里刚才被葡萄填满,都被马勉吃进肚子里后,穴里正空虚,突然插进一根大鸡巴,她感觉彻底被填满了!
她空虚了几个月的小骚穴,终于再次吃到了大鸡巴,虽然不是她丈夫的。
她想起那个温柔的丈夫,有了一丝愧疚,他才外出几个月,自己的穴里就吃进了另一根鸡巴。
她心里觉得对不起她的丈夫,可她的身体是欢愉的,她的快感骗不了人。
不过,她很快就没有什么心思去想她的丈夫了。
马勉的大鸡巴狠狠地碾磨过她穴里的敏感点,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花心上!
“啊太深了大鸡巴肏的太深了呜好爽啊大鸡巴把人肏的好爽啊对就是那里再快点快点用力肏我”
安七的理智已经被欲望淹没了,她沉浸在身体的快感里,已经顾不上肏她的是不是她的丈夫了。
“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啊?嗯?小骚货!当年被我肏完,还敢嫁给其他人!肏死你!肏死你这个小骚货!”
马勉发泄似的,狠狠地用龟头去撞击她的花穴,一下比一下用力,像是要把她的宫口撞开,肏到她的子宫里去!
“呜喜欢喜欢你的大鸡巴大鸡巴好厉害啊把小骚穴肏的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太快了你慢点啊”
安七被肏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小嘴微张,说着淫词浪语。
小骚穴的媚肉也紧紧的裹着在里面驰骋的大鸡巴,被肏的发红的媚肉随着肉棒的抽插一起翻出穴外。
“啪啪啪”的,是肉拍着肉的声音。
“咕叽咕叽”的,是鸡巴插进小骚穴里的时侯,捣弄淫水儿的声音。
“被那么多人肏过了!小骚穴怎么还是这么紧?我和你老公,哪个肏的你更爽?嗯?”
马勉谋划许久,才终于再次肏到安七的销魂穴,此刻仿佛化身猛兽,又凶又狠地快速在她的骚穴里抽插捣弄。
“啊啊啊你慢点啊啊啊啊啊你肏的更爽呜你的大鸡巴肏的我更爽”
安七这话也不是说谎,她的丈夫在床上喜欢欲拒还迎那一款的,安七浪又不敢浪,每次还得收敛着本性,陪他演一段娇羞的前戏。
她好累的!
被马勉肏的时候,就不用演,而且他花样多又会玩儿,就说刚才用葡萄塞她的小穴给她舔穴那里,虽然羞耻,但是刺激和快感也是真的。
她的丈夫是断然不会陪她这么玩的,也不会给她舔穴。
“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肏你啊?”
马勉还在不知疲倦的肏她,肉棒快速地抽出插入她的媚穴里,榨出她更多的淫水儿。
他撑在她身侧的手臂上暴起青筋,额头上也已经有了一层薄汗,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呜喜欢嗯喜欢你的大鸡巴啊喜欢你的大鸡巴肏我啊啊啊大鸡巴要把小骚穴肏烂了啊大鸡巴肏的好用力好深啊”
安七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次了,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穴里不停的喷着水儿,软肉剧烈收缩,要把不知疲倦抽插的大鸡巴绞杀出精似的。
“想不想一直被我的大鸡巴肏啊?小骚货!”
马勉临近顶峰,速度更快地肏着她,快的只能看到残影。
“啊啊啊太快了想被你的大鸡巴一直肏啊不行了又要到了啊”
“小淫妇!肏了你这么久,你的小骚穴怎么还是这么紧?怎么肏都肏不松!”
“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吗?和你老公一起肏你好不好啊?”
“啊小骚穴好会夹好舒服好紧好热好多水儿啊”
“把你肚子搞大!让你给我生孩子!给你老公戴绿帽子!”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个小骚货!射给你!都射给你!”
马勉嘴里骂骂咧咧的,一阵快速的抽插之后,马眼一松,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进她的小骚穴里。
“啊——”
安七惊呼一声,也跟着他颤抖着,到达了另一个高潮。
(三十九)和离:家丑不可外扬
安七被马勉一通狠肏,最后直接被肏晕了过去。
马勉虽然设计强迫了她,但对她也是很不错,亲自抱着她清洗干净了,才一起睡下,第二天醒了,又是给她梳头,又是给她喂饭的。
安七被他伺侯的很是舒服,只是想起丈夫,又忍不住愧疚,心里想到:“马勉虽然对我很好,只是事已至此,我有什么脸面再去见我的丈夫呢?”
她没脸再回牛家,马勉也不愿放她回去,半推半就的,她在花船上住了十多天。
牛家人见少夫人迟迟不回家,四处找人打听,这些天她干的事都被人一一传了回去。
牛家人快马加鞭、千里传书,把牛弘毅叫了回来。
牛弘毅听闻自己妻子和马勉厮混,气的捏断了一根狼毫笔,他忍住怒气,冷静的吩咐其他人:“家丑不可外扬,吩咐下去,此时不可声张,都别乱说话。”
他又气又恼,心里忍不住想到:“安七小姐在长安城里久负盛名,才貌双绝,没想到竟是个不知检点的。我才出去这些时日,就忍不住去偷人,可惜可惜,家里生意需要四处奔波,我常年不在家,如果不早些和她分开,将来若是她有了孩子,连孩子都不能保证是不是牛家的香火。”
他心里打定主意,甚至连那她的面都不愿再见,派家奴连夜送了一封和离书到花船上。
为了顾全两家的脸面,牛弘毅另外写信一封,表示愿意帮助安七假死,再给她足够的银钱,让她和马勉一起逍遥快活去。
安七知道自己回不去牛家了,也没多伤心,毕竟马勉对她也挺好的,哪怕没有马勉,她也有很多的钱,后半生衣食无忧,逍遥自在。
只是到底是夫妻一场,安七跟着马勉离开金陵前,特意去见了牛弘毅。
她心里想着:“一日夫妻百日恩,此番和离,也应当和他道别。”
牛家本就做的白事生意,给安七送完和离书,第二天就称少奶奶身染恶疾不治身亡,把灵堂搭了起来。
安七为了去见牛弘毅,也披麻戴孝的,装作送葬的人,进了牛家。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
安七本就长得美,穿了一身白衣,更多了几分素净的柔弱可怜。
牛弘毅见了人,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倒是忙得很啊。”
安七知道他在讽刺自己,也自知理亏,心虚地垂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道:“被登徒子缠住了。”
牛弘毅又冷哼一声道:“我看你过得也挺开心的。”
安七一时间更加羞愧难当,不敢再接话。
牛弘毅心想也是夫妻一场,没好气地道:“马勉那样的人,你还是早日离他远些吧,奸淫他人妻子,害人不浅。你也是长安城里有名的才女,应该擦亮眼睛,择善而从。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还是远离马勉比较好。”
安七也不敢反驳,不管听没听进去,都点头说:“知道了。”
牛弘毅知道她没听进去,但也不打算在她身上多浪费心思。
“当初你带来的嫁妆,我都折算成银钱,与和离书一起交给你了,此番情形,安家你怕是也不好回去,那些银钱你仔细些经营保管,别被人骗了去。”
牛弘毅嘱咐完所有的话,送她去湖边的船上。他又拿出白银叁百两,绸衣两套,又给她披了一件加厚的白狐裘。
“好歹夫妻一场,这些你拿着路上用,自此别过,往后......你好好的。”
安七有些舍不得他了,想起和马勉的那些事,更加过意不去。
但是事已至此,也没办法回头,现在牛家正在举行她的葬礼,她彻底回不来了。
她知道牛弘毅不开心,也无脸面对他,更没办法说出想要留下的话,只能和牛弘毅道别。
“我自知没脸见你,以后是生是死,都不会再来找你。”
牛弘毅也有些舍不得她,但又生气她和马勉厮混大半个月,再想想往后的情形,虽然舍不得,也还是不打算挽留她。
“听我一句劝,马勉不是什么良人,真正爱惜你的人,又岂会勾引你做错事......”
他自知失言,也不愿再自己揭自己的伤口,只讪讪地道:“你还是小心些他。”
安七拿着他给自己准备的包袱,身上还披着他购置的白狐裘,心里更加不舍,可也不敢说些什么,临走前,只说道:
“对不起。”
牛弘毅站在窗边,扭过身不去看她,只是摆了摆手道:“你快些走罢。”
两人夫妻缘分,自此恩断义绝。
(四十)不要相信男人,会变得不幸
安七拿着牛弘毅的和离书,和马勉搭船,从金陵沿水路往苏州走,一路吃喝玩乐,花起钱来也毫无节制。
马勉带出来的钱本就没多少,到后来都用的安七的钱。
安七从安家到牛家,都没为钱操过心,马勉要用,她也就给他了。
虽然想起牛弘毅告诉她要仔细经营保管银钱,但想想自己有那么多钱,等到想打理的时候也来得及,就没放在心上。
马勉陪着安七四处游玩,又有银子花,还能肏穴,再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了。
两个人就这么游玩了一整年,马勉家里来信催他回家。
马勉此时计较了起来,“安七虽然是安家七小姐,长安城里曾经有名的才女,但已经嫁过了人,而且牛家那边给她也举行了葬礼,在世上已经是个死人了。无名无份的,带回家明媒正娶是不可能的,只是她此时还有几分姿色,又还有些家底,彻底舍弃可惜,可是贸然把她带回家,被别人瞧见了,就败坏了我的名声。”
马勉想了许久,还是不打算把安七带回家,当年他求娶的除了是安七这个人,也还是她安家七小姐和长安才女的身份,现如今她没了后两个身份,要想嫁进自己家,家里人是不会应允的。
他一开始图谋安七,就是想要她的身子,如今也肏了一年有余,没什么念想了。
要不还是说,牛弘毅看他看的最透彻,知道他不是个好人。
马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把安七带回家。
他扯谎道:“家里人出了事,我需要早日赶回去,你就在这里等我,等处理完家里的事,我再来找你,接你回家一起成亲。”
安七虽然信了他的话,只是还是担心地问了一句:“我现在这样的身份,你能娶我进家门?”
马勉以为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一时间冷汗直冒,怕安七缠住自己不放自己回家,当即把人往怀里搂。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们家小门小户的,我要娶你,没那么多阻碍。你就把心放肚子里,等我处理完家里的事,就立刻八抬大轿来娶你过门。”
安七不疑有他,就在明月楼给马勉饯别,送人离开后,她自己也在明月楼住了下来。
一住就是大半年,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银钱已经所剩不多了。
拿不出住店的钱,她只能离开了明月楼。
左等右等,等不来马勉,她打算亲自去看看。
她一路奔波,走了好几个月的路,才到了马家,马勉起初还给她些银钱,渐渐的躲着不见她了。
“不是我不愿意娶你,只是父母之命难违,安七,我也是没办法。我不比牛弘毅,还没有管家里的铺子生意,拿不出更多钱了。”
安七此刻才彻底清醒过来,自己是被他骗了。
“当初我和牛弘毅好好的,你摆个圈套拆散我们夫妻,又骗我说会娶我,花光了我的钱。现如今我一贫如洗,身边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都是你害的!”
马勉道:“确实是我的错。只是现如今世道不好,我父母不愿我娶你,我离开马家,我们两个靠喝西北风过日子吗?我若手里有钱,肯定给你。只是我现在又拿不出钱养你,我又能怎么办?”
安七彻底看清了马勉,想起牛弘毅当时的话,悔不当初。
马勉又道:“牛弘毅看着对你也是有情分的,你回去金陵,同他说两句好话,他肯定不会看着你挨饿受冻。”
安七她还算有点骨气,是生是死,都不会去找牛弘毅了。
只是现如今她两手空空,四顾茫然,连肚子都要吃不饱了。
好在她还有一身文采,女扮男装,去青楼里,给姑娘们写曲子,也能赚些钱。
一日,她闪躲的不及时,被青楼的老鸨撞见了。
老鸨一眼就看出她是个姑娘,还是个姿色不错的姑娘,身量高挑,要腰有腰,要腿有腿,脸也白净,换身衣服肯定能艳惊四座。
老鸨当即就拉着她的手不愿放人了。
“你写这些曲子才能赚多少钱?不如做了我手底下的姑娘,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
安七心想,左右是赚钱,还有鸡巴肏自己,好像也不亏,就答应了下来。
老鸨立刻就叫来丫头,给她沐浴更衣,换衣服准备接客了。
(四十一)用鸡巴肏穴的啪啪声代替鼓掌声
怡红院内。
灯影交错、衣香鬓影、丝竹声声、莺歌燕舞。
女子的娇笑声和男子的调笑声混在一起,任谁听了都忍不住面红耳热。
舞台上,一蒙面女子抚一把古琴,漫弹绿绮,引叁弄,一曲倾城。
座下听的人早已不觉魂飞,琴音已停,余音绕梁许久,才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
丝竹声又起,一群蝴蝶般轻灵的女子轻纱曼舞,裙袂翩然,如同人间仙境。
方才的蒙面女子脚尖轻点,跃于半空,与漫天花雨共舞,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舞再倾城。
香风柔柔,吹着漫天花瓣落下,她轻踩花瓣落在舞池中央,轻移舞步,步步生莲。
她轻歌曼舞,如莲花般圣洁绽放,又似蝴蝶般轻灵绚烂。
抬眸,眼波流转,清绝一切。
万事万物,沧海桑田,落尽她的眸中。
世间一切美好,在她的眼眸前,也不过如此。
风盈满袖,似九天玄女飘然欲飞,想要让人上前拉她一把,抱在自己怀里。
不仅所有男子为她沉醉,连台下的女子都对她心向往之。
美到了一定程度,旁人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因为自知努力也达不到她的分毫。
安七的初亮相,就艳惊四座,一跃成为青楼的花魁。
她连面纱都没摘下来过,但来看她的人只增不减,怡红院当真是门庭若市。
无数客人一掷千金,就为了看她跳舞,听她弹曲儿。
还有些慕名而来的人,行大半个月的路,都不辞辛苦,要一睹她的舞姿,一听她的琴音,最好能一见她的芳容。
她却一直带着面纱,只跳舞弹曲儿,不卖身接客。
老鸨乐得拿她当噱头,毕竟吸引来的客人,看完她跳舞,也不会立即回去,随便再点几个院里的姑娘,又是一笔进帐。
毕竟,有的客人,还看着安七跳舞,就直接拉着怀里的姑娘肏干了起来。
“呜......爷......轻点啊......嗯啊......鸡巴肏的太狠了......啊......把小骚逼都撞疼了啊......啊......太快了......”
“闭嘴!爷就是故意的!其他人用手鼓掌多没意思,爷就要肏穴鼓掌!”
说着,他肏的更狠了!
“啪啪啪”的声音,又脆又响,还带着淫水儿被捣弄的声音。
那人一边肏一边还冲着安七喊:“七小姐~~喜不喜欢这样的鼓掌声啊?!”
其他人也纷纷效仿,拉着怀里的姑娘脱裤子肏穴,用肏穴声给安七鼓掌。
安七表演的时候,底下人用肏穴声鼓掌的事口口相传。
于是,更多的人要来看她表演!
还有的人比赛起了谁的肏穴声更大更响。
“兄台,你加把劲儿啊,声音太小了!”
“怎么刚肏一会儿就不行了?要不要给你点壮阳药?七小姐的表演才一半儿呢?掌声不能停啊!”
“这个姑娘的小骚逼肉多又肥,肏起来很响,兄台要不要试试?”
因为无数客人要用肏穴声给安七鼓掌,青楼里还特意开发了其他的玩法,绕着舞池的台下,设置了无数的密封的大木箱,只露出姑娘们的小穴和屁股。
客人们就直接脱裤子肏穴,肏累了还能换下一批,保证肏穴的鼓掌声不断。
木箱里的姑娘们个个宜肏体质,最主要的是接客有钱拿,她们就一个比一个的卖力,又会扭又会叫。
“嗯......爷好厉害......啊......爷再用点力......爷肏的好响啊......七姑娘听了肯定会开心的......爷努力用鸡巴肏我啊......呜......”
“呜......为了七姑娘......嗯啊......大鸡巴再肏的狠一点啊......嗯......好深啊......”
“爷喜不喜欢我的小骚穴?喜不喜欢七姑娘?喜欢?那就肏狠一点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啊......爷以后要常来啊......”
(四十二)故人相见:舍不得我?
安七来怡红院这一个月,老鸨数钱数的手都要酸了,笑的嘴都要合不拢了。
又一日,安七跳完舞下台,伺候她的丫鬟婆子簇拥着她回房,她透过走廊的窗子往外看,明月高悬,天色已经黑了。
她生出一种茫然,似乎这样的日子不该是自己的,她自始自终有一种游离感,仿佛这里不该是自己的归宿。
可她也不知道除此之外,该去往哪里。
她说不上哪里不好,现如今伺候她的人比起安家比起牛家,都只多不少。
可她还是想念玲珑,只是她当初假死,玲珑是她的陪嫁丫头,已经算是牛家的财产,被留在了牛家,也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
她似乎没有太强烈的悲伤和欢喜,被牛弘毅休掉,被马勉骗财骗色,现如今自己沦落风尘,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日子怎么过都是过,就这么着也行。
画楼吹角,月明星稀,丝竹悦耳,如同梦境。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安七吩咐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都退了下去,她一个人倚栏远望。 “怎么?青楼的花魁不用接客的吗?”
窗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安七扭头去看,就看到一身白衣嘴角带笑的男人。
故人相见,安七的姿态更加慵懒,靠着栏杆,笑着反问他:“怎么?为人师表来青楼寻欢作乐的吗?”
原来,和安七搭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曾经的老师——白云溪。
安七看着她的老师,总觉得他和原来哪里不一样了,之前是温文尔雅的内敛,现在好似耀眼的明珠,贵气逼人。
白云溪一跃身,踩着瓦檐飞到了安七的檐下。
“我已经不做教书先生了。”
安七心想,也是,做教书先生的哪敢来这种腌臜地方?
她早就知道她的先生是白家的,百年名门世家,只是怕天子猜忌,后人都挂着闲职,不愿进入权力中心搅合。
怪不得他敢来这种地方。越是堕落,越是扶不上墙,天子才越是对他们放心。
安七心里千回百转,沉默着没接话,还没回过神,就被白云溪抱在了怀里。
白云溪的手指轻抬起安七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问她道:“怎么?见了我不敢说话?”
安七也不躲,媚眼如丝地看他,呼气如兰。
“先生说笑了,我为什么不敢说话?”
白云溪笑了,故意说道:“也对,你有什么不敢的?安家宗学里,你的小骚穴吃下十八根鸡巴,成亲后还敢给丈夫带绿帽子,假死跟奸夫私奔,被吃干抹净抛弃后,转身你就进了青楼,你有什么不敢的?你胆子大的很。”
安七听他一桩桩一件件说落自己,自知都是自己的错,也不敢接话。
白云溪又笑道:“安家宗学里,你让一个人肏你一百下,肏的好的再继续肏,你还真是会玩啊!”
安七恼羞成怒,往他怀里一靠,娇笑道:“老师不也肏过我吗?都说教不严师之惰,我在外面到处发骚,可不就是老师太懒了,老师要是勤快点用鸡巴把我肏舒服了,我哪里还会去外面找鸡巴肏我呢?”
白云溪的喉结滚了滚,自然想起了曾经夜探女学生闺房的事情,想起她的小骚穴的滋味儿,他下面的肉棒立刻就硬了起来。
“老师一个人肏你,你的小骚穴怕是不满足吧?那天你一个人被十八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肏,听说还意犹未尽,乐在其中。是不是吃不够男人的鸡巴,才故意来的青楼啊?”
安七原本是没钱吃饭,才来的青楼,当然,找鸡巴肏她也是其中一个理由。
现如今被曾经的老师这么说,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专门为了找鸡巴,才到的青楼。
不然为什么她不觉得羞耻和悲伤呢?
话本里的女子一听说被卖到青楼,为了清白个个要死要活的,她不是很理解她们,甚至看着青楼里的男人为她痴迷,她还挺开心的。
安七也懒得想太多,此刻她就被白云溪抱在怀里,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她故意往他身上蹭了蹭,不经意间去蹭他的发硬肉棒。
勾引人的把戏,她简直是无师自通。
“先生这就冤枉我了,当初先生要走,我可是很舍不得先生的,先生要是不走,我怎么会看得上那些歪瓜裂枣?十八根鸡巴肏我,也没有先生一个人肏的舒服啊,当初不过是先生走的决绝,我赌气破罐子破摔罢了。”
她一番话,说的真真假假,把过错都推给白云溪了。
白云溪哪里会不知道这个女学生的小把戏,拆穿她道:“舍不得我?我看你是舍不得我的鸡巴!”
(四十三)当着老板的面,被藏在裙底的老师舔穴:小骚货
安七被拆穿后,更加放肆,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柔软无骨的身体就往他身上缠。
“当然舍不得老师的鸡巴啊,又粗又长又会肏,把人弄的欲仙欲死的~”
白云溪见她如此主动,话又说的露骨,下面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还忍不住跳了两下。
安七发觉他身体的变化,更加放浪起来,嘴唇亲了亲他的耳垂,贴在他的耳边吹气。
“老师呢?分开这么久,不想我的小骚逼吗?”
美人主
动投怀送抱,他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当然是想的,老师做梦都想着用大鸡巴肏你的小骚穴!”
他指节分明的手沿着安七的身体一路往下,开门见山,直接摸到了她的花穴上。
修长的手指找准她的蜜洞,直接插了进去!
“让老师检查检查,小骚穴被其他人的大鸡巴肏松了没有。”
“嗯啊”
他不做教书先生之后,也不知道去干嘛了!手指上长了一层厚厚的茧子,粗糙的茧子摩擦过她娇嫩的花穴,她被刺激的当场叫出了声!
“啊老师不可以在这里嗯”
他的手指在里面横冲直撞,安七软在他怀里,颤抖着身子,嘤咛起来。
要知道青楼临街!现在虽然是深夜,但是月色正好!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青楼的其他屋子里,还时不时的有人开窗透气!
嗯嗯啊啊的肏穴声虽然不绝于耳,但也没有当场在阳台上肏穴的!
万一被熟人看到!还要不要脸面了!
而且安七现在作为花魁,还一直戴着面纱,不曾被客人见到真面目,要是被老鸨发现她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肏穴,老鸨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怎么不可以在这里?!你现在是青楼里的姑娘!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我想肏就肏!想干就干!你以为你还拒绝的了我?”
白云溪始终记得,当初他要娶她,结果三番四次被她拒绝!
当初自己还以为是她第一个男人,原来不是!
她早在宗学里就被马勉肏过了!还爬上了她六哥的床!
“哼,当初不愿意嫁给我,原来是看上了其他人的鸡巴!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只要有鸡巴肏你,谁都能是你老公?”
白云溪将她搂的更紧了,手掌盖住她的花户,手指快速地抽插起来!
“呜老师不要在这里我们进屋好不好?啊”
安七扭着身子拒绝,越扭,他的手指插的越快越深。
他那修长粗糙的手指还故意曲起来,用指节去撞她的敏感点,用指腹去扣弄她的花心。
“嗯啊别老师不要了不行啊”
她嘴上说着不要,心里也知道不能在这里,可是太舒服了。
自从她被马勉抛弃之后,她疲于赚钱,最近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
小骚穴许久没有吃过大鸡巴,身子正是饥渴的时侯,被老师的手指一插,身体里的欲望被勾出来,她更想要了。
于是她忍不住夹着老师的手,小幅度的扭动起来。
老师是真的会插,只是手指就把她肏的欲仙欲死的,快要喷水儿了。
她忍不住夹紧老师的手指,扭着屁股,自己把花穴往老师的手指上磨蹭。
“你怎么就这么骚?被手指插都流了这么多水儿,是不是特别喜欢被老师插啊?嗯?”
白云溪看她满脸情欲,软在自己怀里娇喘微微,心里十分满足。
他又加进去一根手指。
拇指还坏心眼的去扣弄她的阴蒂。
“你之前不是说老师的手好看,特别喜欢老师的手吗?现在你喜欢的那双手在肏你的小骚穴,你是不是特别开心?”
“是最喜欢老师的手了嗯啊老师的手很漂亮插的小骚逼好爽啊啊”
安七的理智逐渐溃散,声音已经发软了。
“只想要老师的手指吗?不想要老师的大鸡巴肏进去吗?”
白云溪快速地抽插,抠弄出更多的淫液,手指搅弄出细密的水声。
“嗯啊我们进屋好不好呜”
安七的话说了一半儿,强行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因为她看到隔壁的窗子开了!
那还是老鸨的屋子!
她转身就想进屋,但是屋子里也有人进来了!
这个时候是她沐浴的时侯,屋子里的丫鬟提着水陆续进来,给她的浴桶里灌水!
她无论怎么样,都会被别人发现,自己被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小穴了!
要么进屋,被丫鬟发现!
要么站在窗台,被老板发现!
情急之下,她把人往自己身下一推,又一按,撩起石榴裙,夹住白云溪的身子,直接把人藏在了自己裙子下面!
好在她跳舞的衣服为了追求视觉效果,下摆又宽又大,藏了一个男人也看不出什么。”吱呀“一声,隔壁的窗子彻底打开了,老鸨人没出来,先吐出了一口烟。
那口烟袅袅地散在月色下,月色似乎更加朦胧了。
“呦,七姑娘,这么晚了怎么不进屋啊?”
老鸨发现了安七,轻轻地磕了磕碧玉做的小巧烟杆里的烟灰,主动和她打招呼。
“丫鬟在给浴桶添水,屋子里人多挤的慌,我就”
安七的话说了一半儿,就咬紧了下嘴唇,像是极其难受的样子。
罪魁祸首是她裙子里的老师!
白云溪一把抓住了她的屁股,对准她的穴口就亲了上去!
舌头舔过她的每一寸花缝,嘴唇还不停地吸着她的花穴里的淫水儿。
她甚至觉得能听到他吞咽的声音!
老鸨见她脸色不好,还以为她怎么了,这毕竟是自己的摇钱树,要是生了病可就不好了。
“七姑娘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找医生给你瞧瞧?”
“不不用多谢妈妈关心,我就是跳舞累着了,睡一觉歇歇就好了”
安七夹紧了自己的腿,试图夹住老师的脑袋,让他消停一会儿!
她的老师太会舔了!
他灵活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她的花洞里!舌尖在里面四处作乱,粗粝的舌面刮蹭过骚穴里的嫩肉,又引起一阵战栗。
她忍不住收紧花穴,去夹紧他作乱的舌头。
谁知道,她夹的越紧,他舔的越激烈!
嘴唇重重地吸着,舌头胡乱地动着,连牙齿都要轻轻地咬着。
安七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好想放开了叫出声,让她的老师吃得再深些,最好直接用大鸡巴肏进去!
但是不行!
她还要靠着花魁的身份赚钱,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养活自己的活计,她不能再丢了!
老鸨,也就是她的上司,还在隔壁!
她一定可以把持住的!
“唉,没事就好,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跟妈妈讲,妈妈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趁着你现在还年轻貌美,在妈妈这里多攒些钱,等你年纪大了,哪怕是不在妈妈这里了,也有些家底过日子,到时候你要想留在妈妈这里,帮我教姑娘跳舞弹曲儿,妈妈我也会另给你钱。这世上啊,男人靠不住的,只有银子不会背叛你”
老鸨一边抽烟,一边不停地和安七说着话。
安七一边被藏在石榴裙里的男人舔穴,一边回着妈妈的话,咬牙切齿地说道:
“确实,这世上,男人靠不住的!”
她裙子里的白云溪听了这话,含住她的阴蒂,轻轻咬了一口。
“哎呀!”
太刺激了!
安七没忍住叫了一声,抬手往他身上打了一巴掌!
“怎么了?”
老鸨听到响动,从窗口探出头,关切地去问她。
安七咬着嘴唇,讪笑道:“被蚊子叮了一口。”
屋子里的丫鬟已经添好水陆续退了出去,她洗澡的时候,只留两个伺候的丫鬟,小青和小红。
安七打发那两个人也一起出去。
“我不要玫瑰花瓣,今儿想要茉莉的,屋子里的澡豆也该换了,你们去重新取来。”
“是,姑娘等我们一会儿。”小青和小红也都退了出去。
“妈妈,我回屋沐浴了,您也早些歇息。”
安七和老鸨告别,提着裙摆,艰难地挪回了屋子里!
回屋后,还要时刻提防着那两个丫头回来!
安七气得直接对白云溪拳打脚踢的。
“我都说了那里不行!让你进屋!啊你非要在那里!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嗯把你藏在裙子里你还舔!别闹!你脱我衣服干什么!嗯啊不要吸我的奶子啊!”
安七的气还没撒完,衣服就被白云溪剥光了,奶子也被人吸在了嘴里!
她浑身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被人抱在了怀里,一肚子的怒气,也都变成了情欲。
“老师舔的你不爽吗?下面水儿流的那么欢!口是心非!小骚穴夹的我舌头都要动不了了!还说不想要?”
白云溪粗暴的又把她的腿打开了,放出硬梆梆的鸡巴,对准她湿漉漉的花穴,一插到底!
“嗯啊不行等会儿丫鬟就回来了!”
安七快要被她的老师搞疯了!
她现在又爽又紧张!
想要,又不想要!
她想让她的老师肏死她!让她爽!
但是又怕被丫鬟发现,又怕被老鸨知道!
好纠结!
(四十四)不准说不行!也不准说不要!当初十八根鸡巴都肏过你了
“怎么不叫了?明明被大鸡巴肏的那么爽,明明很喜欢老师的大鸡巴,怎么不说话了?”
白云溪快速地挺腰,把鸡巴狠狠地往她的小骚穴里撞。
“嗯啊会有人进来的混账呜别肏了不要了啊嗯啊好爽再用点力啊啊啊老师好棒大鸡巴戳到最里面了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
安七一开始还有一点理智,在抗拒着她的老师。
渐渐的,随着大鸡巴一点点的肏她,她彻底沉沦在欲望里,开口就是舒服的呻吟。
“对嘛,这才乖,想要老师怎么肏你,就跟老师说,老师肯定会,用力!满足你的!”
白云溪掐住她的纤腰,把鸡巴重重地撞进去,继续快速的抽插起来。
大鸡巴肏开她的嫩穴,摩擦过她的敏感点,把她肏的几乎失去理智。
她此刻满面潮红,眼睛里都是情欲,要滴出来似的。
屋子外面。
丫鬟小青挎着一篮子茉莉花,还有丫鬟小红捧着一盒澡豆,越来越靠近屋子。
小青说道:“我怎么好像听到七姑娘的声音?你听到了吗?”
小红竖起耳朵也仔细地听了听,说道:“我只听到了姑娘们叫床的声音,应该不是七姑娘吧?姑娘现在还没接客,房里没男人吧。”
小青还是觉得那就是七姑娘的声音,笃信道:“我就是好像听到了七姑娘叫床的声音啊!你再听听!真的好像七姑娘啊!”
屋子里。
白云溪一边卖力肏着安七的骚穴,一边玩弄着她的奶子。
一个奶子他含在嘴里,又亲又咬又吸;
另一个奶子他握在手里,又捏又揉又搓。
两边的乳晕和奶头,都被他玩大了一圈。
他专注于玩奶子,肏穴的速度就放缓了。
安七不满足他现在的速度,扭着屁股,去蹭他的鸡巴。
“老师,用力肏我好不好?再快点啊”
屋子外。
捧着澡豆的丫鬟小红眨了眨眼,难以置信地说道:“我好像也听到七姑娘叫床的声音了。”
另一个挎着花篮的丫鬟小青立即附和道:“是不是?!我刚才就听到了!你非说是其他姑娘!”
小红疑惑地道:“可是姑娘房间里没人啊,刚才我们出去的时候,就姑娘一个,是不是隔壁的明月姑娘啊?她最近老爱模仿咱七姑娘。”
小青想了想,不得不承认道:“也是,八成是明月姑娘,伺候姑娘洗澡吧还是。”
屋子里。
安七还在扭腰蹭着大鸡巴,撒娇道:“老师~大鸡巴再用点力呀!小骚穴里好痒~”
白云溪听了她的话,反而彻底不动了,笑着看她说:“七小姐说什么?我没听见。”
安七这会儿也顾不得矜持,收紧小腹,去夹花穴里的鸡巴。
“老师~用你的大鸡巴肏我的小骚逼好不好?里面好痒,用你的大鸡巴给我戳戳好不好?”
“七小姐,我们进来啦~”
屋外的两个小丫鬟说着话,推开了安七的房门。
两个人都用目光扫了一圈屋子,好吧,没有男人,七姑娘这会儿已经泡在浴桶里了。
大约是桶里的水有点热,她的小脸白里透红的,更加娇艳。
两个小丫鬟,一个捧着澡豆,一个挎着花篮,走到了木桶边。
小青胆子大些,主动走到安七身边,把篮子里的茉莉花往浴桶里撒。
“七姑娘真是天姿国色,泡个澡的功夫,感觉姑娘更美了。”
安七心虚的看了小青一眼,笑着道:“才一会儿的功夫,小嘴儿就更甜了,夸我我也拿不出多余的钱赏你。”
小青笑着道:“真心话,要什么赏钱?姑娘怎么就是不信呢?”
小红拿着澡豆,给安七擦手臂,她心思细,发现浴桶里的水好像有些多。
“今儿浴桶的水是不是倒多了?感觉要漫出来了!”
安七顿时紧张了起来,浴桶里多了一个人,水能不漫出去吗?
小青道:“姑娘不是要洗牛奶浴?桶里多倒了一桶奶,自然是比平时多的。”
小红心想也是,怕是自己记岔了今天倒了几桶水进来。
藏在牛奶水里的白云溪,再憋气要憋死了!
他轻轻地咬了一下安七的奶子,示意她赶紧把丫鬟支走。
“小青,妈妈说厨房进来了一批葡萄酒,你去把我们的分例领回来。”
支走了小青,安七又给小红找事。
“我头有些疼,小红麻烦你去找医生要一碗安神汤来,麻烦你了。”
两个伺候的丫鬟都出去了之后,木桶里又长出来一个人来。
面如冠玉,眉如墨画,眼若秋波,头上还挂着几朵茉莉花。
安七还来不及笑他,就被他捏住下巴,狠狠的吻住了嘴唇。
“拖了这么久才把两个丫鬟支出去!你是想憋死为师吗?”
安七扭头想要躲开他的吻,根本躲不开!
漫长的吻,她快要窒息了!
白云溪见她快要昏厥了,才结束了这个吻!
安七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还没缓过来,下面就又被大鸡巴填满了!
“小骚货!被那么多人的鸡巴肏过,怎么还是这么紧呢?”
他也憋了许久,现在终于放开了,快速地挺腰,把自己的鸡巴往她的骚穴里冲撞。
“呜老师轻点啊肏的太狠了啊太深了不要再进去了慢点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安七几乎要被他肏死。
扭着腰都挣扎不开,她怀疑自己的腰要被他的手掐断了。
“老师肏的你爽不爽?嗯?”
“啊老师肏的我好爽啊呜顶到了啊老师的大鸡巴好厉害嗯再用力些大鸡巴把小骚逼肏的好舒服啊”
安七彻底沉浸在欲望里,任由她的老师玩弄自己的身体。
她已经分不清这里是哪里,也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侯。
她像是回到了成亲前,她还是安府里那个无忧无虑的七小姐,看上了她的经书先生,就真的吃到了他的鸡巴。
也不知道是太过舒服,还是想起往事在悲伤,她的眼角滚落下了眼泪。
“是不是早就盯上老师的鸡巴了?真是个小骚货,还没出阁,就夜夜夹着老师的鸡巴了!”
白云溪挺腰,继续凶狠的抽插,数落她道:
“小没良心的,被我的鸡巴肏了那么久,爽够了就去找别的鸡巴了!今天做老师的,就肏烂你的小骚逼!让你还勾引其他人!”
安七嗯嗯啊啊的反驳:“呜我没有我没有勾引其他人我只勾引过老师其他人嗯啊其他人都是求着要肏我我才呜给他们肏的”
白云溪听她这么说,知道她的话有一半是真的,心里更加激动,扯着她的腿直接掰开,一字马一样搭在浴桶沿儿上。
“说的那么好听!最后不还是嫁给了其他人!嫁了人后有没有想念为师的鸡巴?被你老公肏的时侯,有没有想念过老师肏你的时候?”
他跪坐在浴桶里,更加用力地肏干。
“张开腿,放松点!嗯好紧别夹了好棒”
白云溪也渐渐发出舒服地喟叹。
安七被他肏的一颤一颤的,浴桶里的水哗啦哗啦的往外流,她几乎怀疑自己要随着水一起荡出去。
“嗯啊老师你慢点”
安七的手紧紧抓住浴桶的边沿,指甲都变白了。
但是她被肏的太狠了,骨头都要散架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到底有没有用力,到底有没有抓紧,到底会不会被肏的荡出浴桶。
“就不慢!肏死你!你知不知道为师可是非常想念你的小骚逼!梦里都是你的小骚穴夹紧了我的大鸡巴,夹的紧紧的,求着为师把精液射给你!嗯为师做梦都想着用鸡巴深深地肏着你的骚穴,顶着你的花心,灌满你的小骚穴!”
“呜老师我不行了嗯啊要到了”
安七颤抖着身体,穴里软肉也一阵痉挛,喷出一股淫水儿,浇在大鸡巴上。
白云溪爽的头皮发麻,却丝毫没有放慢肏穴的速度。
“好爽,淫水儿都浇在为师的大鸡巴上了,小骚穴也一收一缩的,把大鸡巴夹的好爽。”
“嗯啊不要了呜老师我不行了啊不要了啊”
安七怀疑自己真的会被他肏死!
她刚高潮过,就又被他猛烈的肏干送到更高的顶峰。
她的心脏都要承受不住这种快感了,要爆掉了!
爽的要爆掉了!
“贱人!不准说不行!也不准说不要!当初十八根鸡巴都肏过你了!这会儿还敢骗我说不行!为师才肏你多久!?怎么可能不行!?”
安七被他肏的哭了起来。
“呜他们十八个人一起肏也没有老师你一个人肏的舒服啊啊啊啊他们要么太小嗯要么射得太快嗯啊哪里有老师你肏穴肏的舒服呜呜呜我都要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让他们肏穴了他们跪下求我呜也不该给
他们肏”
安七被肏的话都说不清楚,又开始哭,委屈的不行。
白云溪喘着粗气,把她抱在怀里,去吻掉她的眼泪。
“好了,别哭了,老师要射了,都射进你的骚穴里!灌满你的小骚穴!”
安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哪里管他射不射。
白云溪抱着她,又快又狠的继续肏了她几十下,把她肏的再一次喷水了!
他也精关一松,把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穴里。
“射给你!都射给你!啊好会夹你的小骚穴好会夹要把老师榨干了好舒服喷水的小骚穴把为师的大鸡巴夹的好舒服啊你的小骚逼肏起来太爽了爽死了”
两个人一个射精,一个喷水,都颤抖着身子,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四十五)是我先动的心(大结局)
一个肏的很爽,一个被肏的很爽。
安七心想,如果她当初嫁给她的老师,虽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很艰难,但或许她不会和马勉搅在一起的。
她害怕她的老师伤心。
她肆无忌惮地伤害了牛弘毅,或许只是因为不爱。
不过牛弘毅也不爱她,他心里只有白素问。
他们两个,都不爱彼此,最后分开,公平的很。
白云溪提出要给安七赎身,安七却拒绝了他,她现在只想自己攒些钱,买一个小院子,自己生活。
即使她知道她的老师此刻是真心的,但她不愿意再随便相信任何一个男人。
因为,人心是会变的。
白云溪知道她吃够了马勉的苦,动用了一些手段,搅黄了马家的生意,还找人把马勉揍了个半死。
虽然他知道,安七吃亏是她识人不清,但是马勉欺骗她感情,吃干抹净还想全身而退,那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诚然,这世上是有许多不公,但是他白云溪来了,就会努力给她一个公平。гΘūsんūωū㈡.cΘм(roushuwu2.com)
安七知道后,也没多说什么。
还在意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恨,现在她连一丝丝的感情都懒得施舍给马勉。
马勉后知后觉自己家生意出事跟安七有关,鼻青脸肿地来求她高抬贵手。
安七笑了笑道:“我可什么都没做,这世上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做坏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今天呢?”
马勉自知对不起她,也不与她多做争辩,又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白云溪每天都给安七捧场,挥金如土。
安七偶尔看不过去,也会说他两句。
“你天天来看我做什么?即使不能入朝为官,早日娶妻生子,也好啊。整日流连烟花之地,像什么样子?”
白云溪也不和她理论,让人抬上来一盆茶花。
雪白的花瓣上晕上一抹红丝,美不胜收。他介绍道:“这个叫抓破美人脸。”
安七看了一眼开得灿烂的茶花,觉得这个名字确实合适,只是心疼他花出去的钱,嘴上却嫌弃道:“为什么要给茶花取这么个名字?”
白云溪看着她道:“为了博美人一笑。”
安七以为有什么典故在里面,追问他道:“哪位美人?”
白云溪微微一笑道:“眼前的这位美人。”
安七瞪了他一眼,收下了茶花,又忍不住道:“我说正经的,你别来这里了,你总要想想以后的,以后你娶妻生子,被妻子知道了,难免介怀。”
白云溪又道:“那你要是嫁给我,不就没这些烦恼了?”
安七气得不再理他,转身回了自己屋子。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嫁给他,就是他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她也不舍得她的老师为了她戴绿帽子啊。
这世道,即使青楼是合法存在的,沦落风尘的女子也可以赎身,只是娶了风尘女的男子,就必须在头上绑上一条绿丝绦。
她怎么可能让她的老师头顶一片绿色,被其他人耻笑?
两人一个坚持非卿不娶,一个坚持终身不嫁,就这么僵持着。
老鸨都要看不下去了,劝她道:“七姑娘诶,白公子对你一片痴心,你是犯什么傻?”
安七也有自己的坚持,她只希望她喜欢的人好好的,哪怕未来不是她也可以,她根本不愿意她的老师因为她受到一丝其他人的恶意。
这是她爱人的方式。
白云溪也不逼她,仍是日日来看她,一直不肯娶妻。
安七攒够了钱,购置了宅院,白云溪就把她旁边的院子买了下来,白日里形影不离,夜里水乳交融相拥而眠,却从未谈婚论嫁。
白家即使激流勇退,子孙从未参与进权力中心。可是,天子忌惮世族,最终还是拿白家开了刀,白家被抄了家,株连九族。
白云溪满身是血,奄奄一息,叩响了安七的家门。
安七抱着怀里的人,满脸泪痕。
白云溪虚弱地抬手给她擦泪,“还好,还好你没有嫁给我。”
安七握住他的手,泣不成声,“你我行至半百,如今有资格说一生了。”
“好,有资格说一生了。能死在你怀里,是很好很好的一生了”
白云溪的呼吸渐渐微弱,手指渐渐脱力,再也握不紧她的手了。
安七的衣裙上全是他的血,她坐在地上,眼泪一滴滴地掉,紧紧握住他的手。
“当初,是我先招惹的你,又怕麻烦,不肯嫁给你。毕竟,嫁给自己的老师,太过冒天下之大不韪了。我是一个怕麻烦的人。我以为和谁过日子都是过,所以嫁给了牛弘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作之合,有什么不能过的呢?”
安七抱着怀里一点点冰冷的人,也不知道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大约是我错了吧,不爱就是不爱。所以才毫无顾忌地伤害彼此。我知道自己是个见异思迁的人,我怕嫁给你后,你被千夫所指,又怕自己会再次见异思迁,伤了你的心。我不想你因为我受了委屈。所以啊,老师,你知道吗?我心里不是没有你,我只是害怕,害怕伤害你,所以不敢靠近你。”
天空中雨丝落下,逐渐暴雨倾盆。
安七抱着怀里的人,痛哭不止。
一步错,步步错。
动心是真的,没能在一起也是真的。
当局者看不清,没能做成爱人,没能厮守终身。
安七去安葬白云溪的时候,花楼里的老鸨也去了,见安七憔悴许多,没忍住问她。
“真看不懂你们俩是谁先动的心?”
安七一身白衣,垂下眼,无悲无喜。
“我先动的心。”
安葬了白云溪之后,又过了几年,他送的那株茶花逐渐枯萎。
没多久,安七也病逝了。
这属实不算很长很好的一生。
安七死后,立刻恢复了作为女魅魔的记忆,她跟着黑白无常到了地府。
撒旦和阎罗王端坐在大殿之上等她,撒旦见她来了,问她道:“安琪拉,你去人间一趟,可悟到了什么?”
安琪拉沉静地跪在大殿之下,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我还是要说身体自由,性爱无罪。前提是打算彻底脱离某些世俗之见,但显然,活在世上就无法摆脱世俗的框架。选择了什么,就会相应的失去一些什么。”
撒旦见她还算有些收获,点了点头说道:“你明白就好。”
阎罗王适时地开始和稀泥:“现如今,彼此情债已消,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哈。”
安琪拉抬头看了看大殿之上的两个鬼王,放弃了争辩,继续垂下眼。
跟着撒旦离开东方地府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对撒旦说道。
“可是,我是魅魔,本来就不用受东方的世俗礼法约束啊。”
撒旦:“”
“亲爱的撒旦大人,所以您也到东方人间,化名白云溪陪我走了一趟是吗?”
撒旦:“嗯”
【完】
安七:这结束的是否有些仓促?
木子:你硬要这么说的话,确实是。可是我真的写不动了,你不理解头秃的苦!
撒旦:明明是叁个人的电影,为什么我也有姓名?
牛头马面:终究是我错付了!
木子:阎罗!帮我说句话!
阎罗:不想诶,他们说的都挺有道理的。
木子: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阎罗:这里就是地府了啦~
木子:那我原地飞升,祝你们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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