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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一块厚重的黑丝绒,密不透风地笼罩着这座欲望横流的都市。霓虹灯的光芒在建筑森林间闪烁,却无法驱散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明岳独自一人行走在空旷的街头,身影被拉得很长,像一匹受伤后脱离狼群的孤狼。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破碎的心上,那颗心曾为白羽晴而火热跳动,如今却被她冰冷的拒绝冻结成块。
明岳是“青羽会”最年轻也最耀眼的新星。他在短短两年内,凭借着过人的头脑、狠辣的手段和不要命的冲劲,从一个无名小卒迅速崛起,成为帮内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双手沾满的血腥,都是为了能更靠近那个女人。
道上的人提起他,无不带着几分忌惮和敬畏。
他们只看到他的风光无限,却无人知晓,他踏入这条不归路的初衷,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白羽晴。
白羽晴,这个名字如同她的人一样,清冷如月,优雅如鹤。
她是黑帮“青羽会”名义上的掌控者,更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游离于这个充斥着血腥与暴力的世界之外。她的美丽是公认的,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她的眼眸总是平静无波,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无法在她心中激起一丝涟漪。
她习惯穿着素雅的旗袍,那柔软的布料紧贴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段,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形,行走时步履从容,带着一种古典的韵味,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云端。她的声音清冽,如同山涧的清泉,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
明岳第一次见到白羽晴,是在一次帮派间的谈判中。
她就那样静静地坐在主位上,四周是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她却像一朵盛开在战场上的白莲,纤尘不染。
那一刻,明岳的心便彻底沦陷了。
他为了能更接近她,为了能有资格站在她身边,不惜一切代价向上爬,手上沾满了鲜血,心中却固执地为她保留着一方净土。他曾幻想过无数次,能用自己的臂膀为她遮风挡雨,能亲手触碰她那柔滑的肌肤。
今天,他终于鼓足了勇气,向白羽晴袒露了心迹。
他以为凭借自己如今的地位和能力,至少能换来她一丝的动容。他甚至想象过她或许会羞涩地低下头,默许他的靠近。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最沉重的一击。
白羽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平静得近乎残忍,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明岳,你的能力我看在眼里。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到此为止吧。”
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她的优雅,在这一刻,化为了最锋利的刀,将明岳的痴心妄想切割得支离破碎。他感到自己的付出,那些血腥的代价,都成了笑话。她那遥不可及的“神性”,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挫败感,这挫败感与病态的占有欲混合,在他心中埋下了疯狂的种子。
被拒绝的滋味,比他受过的任何刀伤都要疼痛。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的绝望与不甘。他不知道自己在街上游荡了多久,直到冰冷的夜风吹得他脸颊生疼,才稍微清醒了一些。他自嘲地笑了笑,原来自己所谓的成就,在她眼中,依旧不值一提。他引以为傲的狠戾和权势,在她那不染尘埃的纯净面前,显得如此粗鄙不堪。
就在明岳心灰意冷,准备找个地方一醉方休的时候,一个清晰的女声在他身后响起:“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不介意我请你一杯吗,明岳?”
明岳猛地回过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倚靠在街角一间还亮着灯的小酒吧门口。她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一件深色夹克,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路灯的光线勾勒出她清晰的侧脸轮廓,高挺的鼻梁和略显丰满的嘴唇,都带着一种不加修饰的英气。她的目光锐利如鹰,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眼神仿佛能看透他所有的伪装。
这个女人他并不认识,但她却能准确地叫出他的名字,并且,从她身上,明岳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那是一种常年与危险打交道才能磨砺出来的警觉和干练。
他眯起眼睛,打量着对方。女人身材高挑,即使穿着休闲装,也能看出其下隐藏的结实肌肉线条,特别是那双腿,修长而有力,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大腿和臀部,显露出充满力量感的曲线。
她的双手插在夹克口袋里,站姿随意,却透着一股随时可以爆发的张力。夹克在胸前微微敞开,隐约可见内里紧身衣勾勒出的丰满弧度,那是远超常人的规模,却因其主人强大的肌肉基础而显得挺翘有力,而非累赘。
“你是谁?”明岳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戒备。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谑,几分了然。
“我叫夏立雪。一个想请你喝酒的普通市民,或许,也不那么普通。”
她顿了顿,眼神更加锐利,“毕竟,能让‘青羽会’的明岳先生在街头黯然神伤的,可不是什幺小事。”
夏立雪!这个名字在明岳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市警局重案组的女刑警,以作风泼辣、手段强硬著称,破获过多起大案,是黑道上不少人闻之色变的角色。她的身体如同她的意志一般强悍,丰硕的双乳在结实的胸肌衬托下更显挺拔,腰腹平坦紧实,隐有马甲线,臀部圆翘有力,双腿修长结实。她就是一头随时准备扑杀猎物的母豹。他没想到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遇到这位传说中的女警官。
而且,看她的样子,显然是认识自己的。
“原来是夏警官。”明岳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戒心未减,“夏警官深夜邀请我这个‘黑帮小弟’喝酒,就不怕惹人非议吗?”
“非议?”夏立雪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熟练地抖出一根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燃。
“我夏立雪做事,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看法?倒是你,明岳,‘青羽会’的明日之星,未来的帮主候选人,现在却像只丧家之犬。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诛心,仿佛看穿了他所有的失意与不甘。
明岳的心猛地一沉,她竟然连自己因何失意都知道。这个夏立雪,果然名不虚传,情报工作做得滴水不漏。他沉默了片刻,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身上有一种与白羽晴截然不同的气质,白羽晴是清冷高洁的月,而夏立雪,则像一团燃烧的烈火,带着灼人的温度和危险的吸引力。那丰硕的饱满与紧实的肌肉线条,构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性感。
“夏警官找我,恐怕不只是请喝酒这么简单吧?”明岳索性开门见山。
“聪明人。”夏立雪赞许地点点头,将未点燃的烟夹在指间把玩着。“我的确有事想和你谈谈。一笔交易,或许对你我都有好处。”
明岳心中一动。他现在一无所有,或许,和这个女警察合作,能找到一条新的出路,或者说,找到一个报复白羽晴,不,是彻底得到她的机会。一种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悄然滋生,他要将那高高在上的尘世仙子和这朵带刺的艳丽警花,都狠狠地蹂躏在身下。
小酒吧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劣质香烟混合的气味。零星的几个酒客各自占据着角落,低声交谈或独自饮酒,没有人注意到角落卡座里的明岳和夏立雪。
夏立雪点了一杯最烈的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晃动,映出她深邃的眼眸。
她没有看明岳,只是盯着酒杯,缓缓开口:“白羽晴,‘青羽会’的实际掌权人。这个女人不简单,表面上不问世事,实际上却将整个‘青羽会’牢牢控制在手中。我们警方盯了她很久,但她行事滴水不漏,很难抓住实质性的把柄。”
明岳端起面前的啤酒,猛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无法浇灭他心中的燥热。
“所以,夏警官是想让我帮你对付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他追求白羽晴不得,现在却要帮警察去抓她,这听起来像个天大的笑话。
“不是对付,是合作。”夏立雪纠正道,终于抬眼看向他,目光灼灼。“明岳,我知道你的能力。你在‘青羽会’的崛起,我看在眼里。你是个聪明人,也是个狠角色。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为‘青羽会’卖命,甚至为了白羽晴那种女人,最终能得到什么?她今天能那样干脆地拒绝你,明天就能毫不犹豫地牺牲你。”
这些话像针一样刺在明岳的心上。他不得不承认,夏立雪说的是事实。白羽晴的冷漠,让他彻底看清了现实。所谓的爱情,在绝对的理智和权力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你的目标是白羽晴名下的几处秘密产业,那些涉及洗钱和走私的据点,对吗?”明岳的语气平静下来,眼神却变得锐利。既然她找上自己,必然是有所求,而且是自己能够提供的。
“不止。”夏立雪抿了一口威士忌,辛辣的酒液让她微微蹙眉,眼神却更加明亮。“我要的是一网打尽。‘青羽会’这颗毒瘤,盘踞本市多年,是时候彻底清除了。而白羽晴,就是打开这个缺口的关键。我们需要一个了解‘青羽会’内部运作,并且能够接近白羽晴核心圈子的人。你,明岳,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为什么要帮你?”明岳反问,“扳倒了‘青羽会’,对我有什么好处?别忘了,我也是黑道中人。”
“好处?”夏立雪笑了,那笑容带着一丝野性。“我可以给你一个全新的开始。只要你配合,事成之后,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甚至给你一个新的身份,让你彻底摆脱过去。或者,如果你有野心,‘青羽会’倒下后留下的权力真空,对于‘青羽会’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她循循善诱,抛出的条件确实诱人。
但明岳的心思,早已不在这些世俗的利益上了。他脑海中反复回荡的,是白羽晴那清冷的面容和决绝的话语。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报复心,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理智。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金钱或者权力,而是将那份高不可攀的纯洁彻底玷污。
“如果我说,我想要的不是这些呢?”明岳抬起头,直视着夏立雪的眼睛,那眼神深邃而偏执,带着一丝疯狂的火焰。
“哦?”夏立雪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玩味。“那你想要什么?钱?地位?还是说……女人?”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看穿了他内心深处的龌龊。
“我想要白羽晴。”明岳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我要她完完整整地属于我。不是作为高高在上的‘青羽会’女王,而是作为一个只能仰我鼻息的女人,一个被我彻底征服的玩物。”
夏立雪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只是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明岳,你这是在玩火。我们是警察,不是满足你私人欲望的工具。”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警告,但她内心深处对功绩的渴望,让她没有立刻起身离去。
“我知道。”明岳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所以,我还有一个条件。或者说,这才是我的主要报酬。”他顿了顿,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夏立雪身上游走,从她英气的脸庞,到她夹克下那鼓起的胸脯,再到她牛仔裤包裹下紧实浑圆的臀部。那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夏警官这身段,可真是极品。特别是这胸,啧啧,还有这屁股……”
夏立雪的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她能感觉到对方目光中的猥亵,那几乎是实质性的抚摸,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但她强压下心中的不适与暴怒,冷声道:“说。”她想看看这个疯子还能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我要你,夏立雪。”明岳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事成之后,白羽晴归我。而你,也要陪我一晚。或者,不止一晚。我要在你这身警服下,狠狠地干你,让你在我身下浪叫求饶。”
他看穿了夏立雪对功绩的渴望,并以此作为羞辱她的方式,他要通过“玷污”代表“正义”的夏立雪来证明自己的强大,和对白羽晴“纯净世界”的彻底颠覆。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夏立雪脸上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眼神锐利如刀,死死地盯着明岳。
“你再说一遍?”她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压抑的怒火。她的丰满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
“我说,我要你,夏警官。”明岳毫不退缩地迎上她的目光,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挑衅的笑容。“怎么?夏警官不敢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的身体,你那引以为傲的警花名头,没有扳倒‘青羽会’那么重要?想象一下,你穿着警服被我压在身下,那滋味……”
夏立雪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她没想到明岳会提出如此荒唐无耻的条件。她见过无数穷凶极恶的罪犯,也听过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但从未有一个人敢当着她的面,如此赤裸裸地亵渎她,亵渎她身上的警徽。
她很想一巴掌扇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脸上,然后把他铐起来,让他尝尝牢饭的滋味。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扳倒“青羽会”是她多年的夙愿,也是上级交给她的死任务。
而明岳,确实是目前来看唯一的突破口。如果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而错失良机,她无法原谅自己。警徽的分量、个人的羞耻感与职业渴望在她心中激烈冲突。
“明岳,你这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自己。”夏立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语气冰冷地说道。
“侮辱?”明岳嗤笑一声,“夏警官,别把自己看得那么高尚。我们都是在欲望的泥潭里打滚的人,只不过你披着一层警服的外衣罢了。你渴望功绩,渴望晋升,渴望将白羽晴绳之以法。我渴望女人,渴望征服。我渴望撕开你那身警服,看看里面是不是也一样火热。我们的本质,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夏立雪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不得不承认,明岳的话虽然粗鄙,却也揭示了一部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她确实渴望破案,渴望将罪犯绳之以法,这其中自然也包含了个人的职业追求。
看着夏立雪阴晴不定的脸色,明岳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他继续加码:“夏警官,你好好考虑一下。扳倒‘青羽会’,抓住白羽晴,这可是天大的功劳。为了这个目标,牺牲一点小小的‘个人贞操’,又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我保证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说不定,你还会食髓知味呢。你这身肌肉,干起来一定很紧致,很有力道。”
他笑得越发轻佻,眼神中的欲望毫不掩饰,仿佛已经剥光了她的衣服。
夏立雪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明岳狠狠地踩在脚下。但同时,一个声音也在她心中不断回响:抓住白羽晴,抓住她!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是成功后的荣耀,还是彻底破罐破摔的决心?
她沉默了良久,久到明岳以为她会拂袖而去。
然而,她却缓缓地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或者说,是破釜沉舟的疯狂。
“好。”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帮我抓住白羽晴,拿到扳倒‘青羽会’的铁证,你的条件,我认了。”
她想,这不过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小混混的狂言浪语。等案子结束,她有的是办法收拾明岳,让他为今天的狂妄付出代价。现在,最重要的是抓住白羽晴。她不相信,这个明岳真的敢对她一个警察怎么样。他不过是想在口头上占点便宜,满足一下他那龌龊的幻想罢了。
但是她低估了明岳的疯狂和胆量,也低估了自己对功绩的执念。
明岳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但很快便被他掩饰下去。他知道,夏立雪此刻答应,多半是权宜之计,心中定然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但这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她明白,他明岳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兑现。他要让这朵警界玫瑰,在他胯下彻底绽放。
“夏警官果然爽快。”明岳举起酒杯,“那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夏立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端起面前几乎未动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灼烧着她的喉咙,也让她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一些。她将酒杯重重地顿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说吧,你的计划。”她不想再和明岳多废话一句,只想尽快结束这场让她感到恶心的交易。
明岳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他喜欢看这种高傲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一点点被剥去伪装,露出脆弱和屈服的模样。
而夏立雪,这朵带刺的铿锵玫瑰,无疑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他已经开始想象她那身警服被撕碎,诱人的大奶子在他手中揉捏,那双修长有力的腿盘上他腰间的景象。
“计划很简单。”明岳压低了声音,凑近夏立雪,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让她感到一阵不适的酥麻。
“白羽晴每周三晚上,都会去城郊的一处私人会所处理一些‘青羽会’的内部事务。那里守卫森严,但我对保安系统的漏洞了如指掌,这是我长期观察的结果。我会利用一个核心保镖轮换的间隙动手……”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针对白羽晴的阴谋,以及一个针对夏立雪的更深层算计,正在悄然成型。欲望的火焰一旦被点燃,便会吞噬一切理智与道德,将所有人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一周后的周三夜晚,月黑风高。城郊那座名为“静心雅苑”的私人会所,坐落在僻静的山林之中,外面看起来古朴典雅,内里却戒备森严,是“青羽会”处理核心事务的秘密据点之一。
白羽晴一如既往地乘坐着她那辆黑色的防弹轿车,在几名心腹保镖的护卫下,准时抵达了会所。
她依旧是一身素雅的旗袍,那丝绸质料紧贴着她曼妙的曲线,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清冷。旗袍开叉处,隐约可见她修长白皙的大腿。即便是在这种龙潭虎穴般的地方,她的脸上也看不到丝毫的紧张,只有一贯的从容与淡漠。她或许对明岳的野心和怨恨有所察觉,但她严重误判了其程度,这种误判源于她长久以来的高高在上和对自身掌控力的过度自信。
她并不知道,一张针对她的天罗地网,早已悄然布下。而织网的人,正是那个曾对她痴心一片,如今却因爱生恨的明岳。
明岳利用自己对“青羽会”内部运作的了解,以及夏立雪提供的一些警方情报,精心策划了今晚的行动。
他事先买通了会所内部的一名清洁工,那清洁工是他安插已久的棋子。在白羽晴惯用的贵宾休息室的通风管道里,他亲自释放了特制的迷药。这种迷药无色无味,但药效极强,能在短时间内让人浑身无力,失去反抗能力。
当白羽晴进入休息室,准备在处理事务前稍作休息时,迷药已经开始悄无声息地弥漫在空气中。她只是觉得有些头晕,起初并未在意,以为是连日操劳所致。但很快,一股强烈的无力感便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惊觉不对,想要呼救,却发现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身体一软,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她那身素雅的旗袍也因她的倒下而微微凌乱,露出一小片雪白的颈项。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明岳如同一个幽灵般走了进来。他看着沙发上人事不省的白羽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痴迷,有怨恨,更有即将得偿所愿的疯狂与兴奋。
他缓步走到白羽晴的面前,蹲下身子,仔细地端详着她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
即使在昏迷中,她的眉头依旧微微蹙着,带着一丝清冷的倔强。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那曾经让他感到高不可攀的女神,此刻就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面前,任他予取予求。他贪婪地看着她旗袍下玲珑的曲线,想象着那衣料下是何等滑腻的肌肤。
“羽晴,你终于是我的了。”明岳低声呢喃着,声音沙哑而痴迷。他伸出手,粗糙的指尖轻轻拂过白羽晴柔滑的脸颊,然后缓缓向下,滑过她纤细的脖颈,停在她旗袍领口那精致的盘扣上。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一阵心旌摇曳。
他俯下身,在她冰凉的唇上印下一个带着掠夺意味的吻,舌头甚至粗暴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她口中肆虐了一番。
随后,明岳迅速而熟练地用绳索将白羽晴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又用布条塞住了她的嘴,防止她清醒后呼救。他将她横抱起来,她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轻软。
他抱着她避开会所的监控和守卫,从一条预先准备好的秘密通道离开了“静心雅苑”。在搬运过程中,白羽晴的旗袍下摆被掀起,露出了她穿着丝袜的修长玉腿,以及被丝袜包裹的浑圆臀部,这些都落入了明岳贪婪的眼中。
将白羽晴安顿在一辆事先准备好的不起眼的货车后车厢后,明岳拿出手机,拨通了夏立雪的电话。他的语气平静,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仿佛在向她炫耀即将到手的猎物。
“夏警官,鱼儿上钩了。我已经按照约定,把白羽晴弄到手了。”
电话那头的夏立雪,此刻正坐在一辆没有警用标识的普通轿车里,停在距离“静心雅苑”不远的一处隐蔽地点。她身边还有几名便衣警察,都是她的心腹手下。
接到明岳的电话,她的精神立刻高度集中起来。
“地点?情况如何?”夏立雪的声音压得很低,但依旧难掩其中的急切和一丝兴奋。
为了这一天,她已经等待了太久。抓住白羽晴,她就能在警界青云直上。
“‘静心雅苑’后山的废弃仓库。她现在很安全,毫发无损。”明岳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不过,我建议你一个人过来。人多了,反而容易打草惊蛇。毕竟,‘青羽会’的眼线遍布全市。而且,夏警官,我们的‘交易’,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吧?”
夏立雪眉头微蹙。
一个人去?这不符合行动常规。但明岳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大张旗鼓地带人过去,万一消息走漏,惊动了白羽晴的手下,很可能会功亏一篑。而且,她内心深处,也有一种独揽全功的渴望。抓住白羽晴,这将是她职业生涯中最辉煌的一笔。至于明岳的威胁,她冷哼一声,一个小混混还敢对警察怎样?她轻视了明岳的胆量和决心。
“把具体位置发给我。我马上到。”夏立雪果断地说道。
她对自己的身手有绝对的自信,即便明岳有什么花样,她也有把握应付。更何况,在她看来,明岳现在还需要仰仗警方,不敢轻易得罪她。
挂断电话后,夏立雪对身边的手下简单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在外围接应,自己则独自一人驱车前往明岳所说的废弃仓库。她并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踏入明岳精心编织的另一个陷阱,一个专门为她准备的,充满淫靡欲望的陷阱。
废弃仓库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霉味。
明岳将白羽晴放在一张破旧的行军床上,然后便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夏立雪的到来。他甚至解开了白羽晴旗袍的几个盘扣,露出了她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为即将到来的“表演”做准备。
没过多久,仓库的铁门被人从外面“吱呀”一声推开。一道矫健的身影闪了进来,正是夏立雪。她一手握着手枪,一手举着战术手电,警惕地扫视着仓库内的情况。手电光柱在空旷、布满灰尘的空间中移动,她的脚步声在寂静中被放大。
当手电光束落在行军床上,看到被捆绑着、衣衫半敞、昏迷不醒的白羽晴时,夏立雪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
她成功了!白羽晴,这个让她头疼了多年的女人,终于落网了!
“明岳,干得不错。”夏立雪一边说着,一边缓步走向行军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白羽晴的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在她视线的死角,明岳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眼神如同毒蛇般锁定了她的后颈。
就在夏立雪走到行军床边,准备检查白羽晴的情况,甚至想先给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一个耳光时,异变陡生!
一直隐匿在暗处的明岳,如同猎豹般迅猛地扑了上来。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夏立雪虽然反应迅速,立刻察觉到了危险,想要转身格挡,但已经慢了一步。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功劳上,对身后的危险浑然不觉。
明岳的目标非常明确,他一记凶狠的手刀,精准地劈在了夏立雪的后颈上。
夏立雪只觉得后颈一麻,眼前一黑,身体便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手中的手枪和手电也“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那把曾伴随她出生入死的枪,此刻无力地躺在冰冷的地面,就像它即将失去尊严的主人。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夏立雪的脑海中只闪过一个念头:她太大意了!她竟然被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混混给算计了!她对自己轻敌的懊悔,对明岳的震惊与愤怒,以及对未来即将发生的屈辱的糟糕预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明岳稳稳地接住夏立雪瘫软的身体,她那充满力量感的身躯此刻温香软玉般靠在他怀里,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夏警官,我说过,我要的报酬,可不止一个白羽晴啊。”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占有的欲望。他贪婪地嗅着她颈间的汗香,那是属于女警特有的,带着一丝硝烟和坚韧的味道,让他更加兴奋。
他将夏立雪也抱到了行军床上,与白羽晴并排放在一起。然后,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另一副绳索,将夏立雪也结结实实地捆绑了起来,特意将她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分开固定,以便他之后“享用”。
做完这一切,他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两个在各自领域都曾叱咤风云的女人,如今都成了他掌中的玩物。
一个是清冷如月、高不可攀的黑道女王,旗袍半解,肌肤裸露;一个是英姿飒爽、正义凛然的警界玫瑰,牛仔裤紧绷着浑圆的臀部和结实的大腿,诱人的丰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她们都曾是他仰望的存在,如今却都将臣服在他的脚下,被他肆意玩弄。
明岳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知道,从今晚开始,他的人生将彻底改变。
而这两个女人,也将成为他欲望盛宴上最美味的祭品。他看向她们的眼神,充满了对自己能力实现的满足,以及对即将彻底“拥有”她们的掌控欲。
他伸出手,分别在白羽晴和夏立雪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然后是她们的胸脯和臀部,感受着不同质感的弹性。
他没有立即对她们做什么,而是先处理了现场的痕迹,然后驾驶着那辆不起眼的货车,载着两个昏迷不醒的女人,驶向了他在城市边缘一处早已准备好的秘密据点。那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是他精心打造的囚笼。
车外是阴森压抑的树林,远处的城市光亮如同另一个世界,冰冷的夜风从车窗缝隙灌入,预示着她们即将被带离熟悉的世界,坠入无边的黑暗。货车在崎岖的小路上颠簸着,车厢内,两个身份迥异却同样美丽的女人,正毫无知觉地被带向充满屈辱和淫靡的未知命运。等待她们的,将是无尽的黑暗与被彻底蹂躏的绝望。
...
夏立雪的意识从一片黑暗中艰难地挣扎出来,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每一次掀动都费尽力气。她猛地睁开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斑驳陌生的天花板。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刑警,她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绷紧,每一根神经都开始疯狂评估这诡异的环境。
她尝试活动手脚,手腕和脚踝处立刻传来皮革束缚带勒入皮肉的剧痛,那材质粗劣的皮革边缘摩擦着她健康的蜜糖色肌肤,几乎要嵌进肉里。视线艰难地缓缓下移,一声压抑的抽气卡在喉咙。她惊骇地发现自己竟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她那双充满了爆发性力量的修长紧实的美腿,此刻被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大张着,用粗硬的皮带固定在两侧冰冷的金属支架上。女性最私密的部位,那片被浓密的黑色毛发覆盖的森林地带,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身下赫然是一把类似妇科检查椅的椅子,椅面冰冷坚硬,硌得她臀肉生疼。
“该死!”夏立雪在心中咒骂一声,强烈的震惊、愤怒以及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她吞没。她引以为傲的、充满力量的酮体,此刻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那对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丰满酥胸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涛。
她是谁?她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一连串的疑问在她脑中轰然炸开。
她记得自己是去抓捕白羽晴,然后……然后是一阵剧痛从后颈传来,接着便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是明岳!那个平日里看似不起眼、实则阴狠毒辣的街头混混!他不仅抓了白羽晴,竟然还把自己也算计了进去!夏立雪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双总是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此刻在昏暗的房间内迅速扫视。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厚重的金属门紧紧闭锁着,角落里散落着一些用途不明的金属器械,它们奇特的形状在幽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白羽晴?白羽晴!你醒着吗?”夏立雪压低了声音,沙哑地尝试呼唤。
她不确定白羽晴是否也在这个房间,或者是否还清醒。如果她们都被囚禁在这里,那么她们唯一的生机或许就在于合作,尽管她对那个女人并无好感。然而,回应她的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束缚带摩擦皮革发出的细微声响。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极轻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吸气声,带着一丝迷茫的颤抖。
夏立雪心中一动,猛地转过头,锐利的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在另一张与她所躺的装置相似的金属椅上,白羽晴窈窕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她似乎比夏立雪晚一些苏醒,此刻正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黑色瞳仁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罕见的茫然和困惑。与夏立雪一样,白羽晴也是一丝不挂,以同样屈辱不堪的姿势被牢牢固定着,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反射着冷冽的光泽,显得格外脆弱而诱人。
这具被精心保养得如同艺术品的身体,从那优雅修长的天鹅颈、线条流畅清晰的精致锁骨,到那对即使被束缚也依然挺翘饱满的雪白乳房——那圆润的弧度和顶端粉嫩的乳尖在此刻显得无比醒目——再到她那平坦紧实、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以及此刻同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纯洁无瑕的私密之处,都毫无遮掩地展现在这个充斥着危险与恶意的空间里。她那片隐秘三角区被打理得极为精致,只留着极细的、完美形状的毛发,几乎看不出痕迹。
白羽晴的目光在触及到自己赤裸的身体和周围陌生的环境时,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她那张总是带着一丝礼貌性微笑的俏脸,此刻没有任何表情,但夏立雪敏锐地捕捉到,在她眼底深处,有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红晕一闪而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了一圈微不可见的涟漪,但很快就被她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压了下去,恢复了惯有的冰冷。
白羽晴没有像夏立雪那样激烈地挣扎或呼喊,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迅速评估着眼前的绝境。但夏立雪知道,这种可怕的平静之下,必然也翻涌着足以将人吞噬的惊涛骇浪。
对于白羽晴这样习惯掌控一切、将体面和隐私看得比性命还重的女人来说,此刻的境遇,无疑是比死更加难以忍受的极致羞辱。她能感觉到自己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都在叫嚣着抗议。
“吱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划破了房间内的死寂,那扇紧闭的金属门缓缓打开。
一个修长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是明岳。他脸上带着小人得志的狞笑,那双充满邪念的眼睛在两个赤裸的绝色美人身上肆无忌惮地来回逡巡,目光黏腻而贪婪,像是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即将被彻底玩坏的杰作。
“两位大美人,睡得还好吗?”明岳油滑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毫不掩饰的掌控感。
他缓步走到夏立雪面前,看着她眼中燃烧的熊熊怒火和因为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的丰硕坚挺的爆乳,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夏警官,你这副样子,可比你穿着那身碍事的警服的时候性感多了。看看你这藏都藏不住的大奶子,还有这肥美翘臀,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啊!”
“明岳!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夏立雪怒吼道,声音因愤怒而有些沙哑。她剧烈地挣扎着,坚韧的肌肉绷紧,但身上的束缚带却纹丝不动,反而因为她的动作而勒得更紧,在她蜜糖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明岳似乎很享受夏立雪这种如同困兽般的激烈反应,他伸出手,用沾着些许汗渍的指尖轻佻地划过夏立雪因愤怒而涨红的俏脸,然后向下,在她那高耸的乳房边缘打着转,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挺翘,以及乳肉的温热。
“别碰我!你这个畜生!”夏立雪嫌恶地扭过头,试图避开他那令人作呕的触碰,但身体被固定着,根本无法躲闪,只能任由他的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明岳嗤笑一声,目光转向另一边的白羽晴,眼神中的玩味更浓。
与夏立雪的激烈反应不同,白羽晴依旧保持着表面的平静,只是将脸微微偏向一边,避开了与明岳的直接眼神接触,仿佛不屑于看他一眼。然而,明岳却敏锐地注意到,她那紧紧抿着的红唇,以及放置在身体两侧、被束缚带勒住的纤细手指,正微微地蜷曲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不平静。他更感兴趣的是白羽晴这种压抑在冰山之下的羞耻和愤怒,那是一种更高级的猎物。
“白会长,别来无恙啊。”
明岳走到白羽晴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他那带有强烈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从她精致优美的锁骨,到她那形状完美、如同上等白瓷般的雪白乳房,再到她平坦紧实、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和毫无遮掩、娇嫩无比的私密之处。
“啧啧,真是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白会长,也会有这么一天,像条母狗一样被绑在这里。”他刻意地羞辱道,“你这副样子,可比你穿着那身勾人的旗袍的时候,更让人有征服的欲望。我早就想看看,你这身冰清玉洁的皮囊之下,到底藏着怎样淫荡的风景。现在看来,果然是极品中的极品。”
白羽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如同受惊的蝶翼。她能感觉到明岳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像无数只肮脏的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抚摸、揉捏,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恶心和深入骨髓的屈辱。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内心深处,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击穿了她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心理防线。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如此不堪的姿态,彻底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尤其还是明岳这样一个她曾经不屑一顾、视为蝼蚁的男人。她那象牙般白皙的肌肤上,似乎都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
明岳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恶:“白羽晴,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恨不得杀了我。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会习惯的。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白羽晴那光洁如玉的脸颊,却被白羽晴猛地偏头躲开,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别碰我。”白羽晴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和无法掩饰的厌恶。这是她第一次在明岳面前显露出如此直接的抗拒,也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和那份属于女性的脆弱。
明岳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但随即又笑了起来,笑声刺耳:“呵呵,还是这么高傲。不过,你很快就会哭着求我碰你了。”
他站直身体,拍了拍手,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
“好了,两位美人,开胃菜结束了。现在,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正餐吧。首先,为了卫生,也为了更方便我欣赏你们美妙绝伦的身体,我们需要进行一些小小的处理,让你们变得更加‘干净’。”
他从旁边的金属托盘里拿起了一把剃刀和一罐剃须膏,带着戏谑的笑容,先走向了作为高傲警花的夏立雪。
夏立雪看着他手中那柄锋利的剃刀,眼中充满了警惕和燃烧的愤怒。“明岳,你敢!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发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夏警官,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说这种狠话有意思吗?你的威胁对我来说,就像小猫的叫声一样。”明岳脸上的笑容不减,但眼神却变得冰冷而残忍。
“我不仅要动你的汗毛,我还要把你身上所有的毛都剃得干干净净,让你变成一只光溜溜的小母狗,看看你还怎么嚣张,怎么保持你那可笑的尊严!”
他一边说着,一边挤出冰凉滑腻的剃须膏,毫不怜惜地涂抹在夏立雪那片浓密乌黑的阴毛上。当冰凉的剃须膏接触到她极端敏感的肌肤时,让夏立雪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剧烈的冷战,身体也随之绷紧。
“混蛋!畜生!你放开我!”夏立雪剧烈地挣扎着,双腿试图并拢以保护自己最后的隐私,但被支架牢牢固定着,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她的斥骂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绝望的颤音,但明岳却置若罔闻,反而因为她的激烈反抗而更加兴奋。
他一手粗暴地按住夏立雪试图扭动的小腹,另一只手拿着锋利的剃刀,开始在她那片浓密的耻毛间刮动。夏立雪的阴毛偏硬且茂盛,剃起来有些费力,但明岳却很有耐心,一下一下,仔细地刮着。锐利的刀锋划过极端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感,那感觉像是她的灵魂都被一同刮去了一层。
夏立雪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毛发被一根根剃落,那种被侵犯、被剥夺、被彻底暴露的感觉让她几近疯狂。她的身体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汗水从额头渗出,混合着不受控制滑落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努力记住明岳手上的每一个动作,剃刀的形状,甚至是他手指触碰她肌肤时的温度,她发誓,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让明岳付出千百倍的惨痛代价。
很快,夏立雪那片原本浓密的黑色森林就变成了一片光洁的平原,只有一些细小的红点和尚未完全刮净的黑色毛茬残留着,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那健康小麦色的肌肤完全暴露出来,隐秘的阴阜和紧闭的阴唇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细微的褶皱。明岳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甚至用沾着剃须膏泡沫的手指在那片光洁的区域来回抚摸着,感受着那不同于寻常的光滑触感和肌肤的温热。
“嗯,不错,这样看起来干净多了,也更诱人了。这鲜嫩的肉穴,没有了毛发的遮挡,才更能显出它的美味。”他低头,用鼻子在那片区域贪婪地嗅了嗅,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仿佛在品尝一道绝世美味佳肴。
看着他的恶劣行径,夏立雪感到一阵阵强烈的恶心和反胃,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鼻子,将他撕成碎片。
完成了对夏立雪的“处理”,明岳又拿着剃刀,带着同样的邪笑走向了白羽晴。
白羽晴静静地看着他走近,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她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紧握的拳头,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极度紧张和不安。
当明岳将冰凉的剃须膏涂抹在她那片经过精心修剪、只留下极细形状的阴毛上时,她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与夏立雪不同,白羽晴的阴毛并不算浓密,颜色也偏淡,质地柔软,只在阴阜上留着一小片细密的、几乎看不见的浅色绒毛。然而,即使是这仅存的一点点遮蔽,此刻也要被无情地剥夺了。
当剃刀接触到她最私密、最娇嫩的肌肤,开始刮动她那柔软的毛发时,白羽晴的内心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屈辱和恶心。她的牙关微微咬紧,指尖冰凉,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羞耻而紧绷。明岳的手指在她的私处来回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羞耻心上,让她几乎要崩溃。
她能感觉到剃刀划过皮肤的细微震动,能感觉到那些象征着女性隐秘的毛发被一片片刮落,露出底下粉嫩的肌肤。她闭上眼睛,努力将自己的意识从这具被羞辱的身体中抽离出去,但那种被侵犯、被亵渎的感觉却如同跗骨之蛆,怎么也摆脱不掉。
白羽晴表面上可能只是淡淡地瞥了明岳一眼,但眼神深处是无法掩饰的屈辱感和一丝绝望。她从未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冷静和从容,在绝对的暴力和羞辱面前,会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不堪一击。
很快,那片原本就打理得非常精致的私密花园,也变得和夏立雪一样光洁裸露,那象牙般白皙细腻的肌肤,在剃刀刮过之后,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显得更加娇嫩和敏感。性感的阴阜、粉嫩的阴唇,以及那条通往神秘幽谷的娇嫩缝隙,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明岳那充满欲望的眼前。
明岳贪婪地欣赏着这片从未被人探索过的处女之地,眼神中充满了变态的占有欲望。
“白会长,你这里可真是漂亮啊,简直是艺术品,比我想象的还要完美,这骚穴一定紧的让人受不了。”
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开白羽晴因羞耻而紧闭的大阴唇,想要一探那娇嫩腔道的究竟。
白羽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她立刻紧紧闭上了眼睛,仿佛不愿面对自己此刻光洁裸露的下体,那份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几乎要将她彻底吞噬。滚烫的泪珠,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滴落在身下的金属椅上,瞬间蒸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正如她此刻正在消逝的尊严。
“好了,两位美人,第一步清洁工作完成了。”
明岳满意地放下剃刀,从旁边的托盘里拿起了一本厚厚的记录本和一支笔,还有一些测量工具,包括金属卡尺、皮尺,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医用探针的细长器械
“现在,我们要开始建立你们的身体档案了。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关系到你们以后在我这里能享受到什么样的‘特殊待遇’。”
明岳首先将目光投向了夏立雪,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夏警官,我们先从你开始。让我看看,我们英勇无畏的警花,身体的各项数据是不是也和你的脾气一样火爆。”
他拿起一把软尺,示意夏立雪张开嘴。
“来,伸出你的舌头,让我量量有多长,看看是不是适合干点别的‘工作’,比如舔我的肉棒。”
“你做梦!”夏立雪怒视着他,牙关紧咬,拒绝配合,眼神像要喷出火来。
明岳也不生气,只是冷笑一声,突然伸手粗暴地捏住了夏立雪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嘴。夏立雪想要反抗,但头部被固定着,根本无法动弹。明岳将软尺塞进她的口中,胡乱地测量着,尺子在她口腔内壁刮擦,带来一阵强烈的不适。
“啧啧,舌头还挺灵活的嘛,颜色也很红润,就是不知道尝起来味道怎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夏立雪的口腔内搅动着,甚至故意用粗糙的指腹按压她敏感的上颚和舌根,引得夏立雪一阵阵剧烈的干呕,眼泪都呛了出来。强烈的屈辱感和生理上的不适让夏立雪的眼眶都红了,但她依旧死死地瞪着明岳,眼神像要将他生吞活剥。
完成了对舌头的“测量”,明岳又拿起一把卡尺伸向夏立雪那因愤怒而更加高耸的胸脯。
“夏警官,你这雄伟壮观的奶子可真是让人印象深刻,让我好好量量,看看是不是真材实料。”
他说着,便用卡尺夹住了夏立雪敏感的乳头。冰凉的金属触感刺激得夏立雪的乳头瞬间硬挺起来,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明岳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在夏立雪那丰满的乳房上揉捏着、抓弄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以及绵软滑弹的酥肉带来的绝妙手感,嘴里还不断发出猥琐的赞叹声。
“嗯,又大又挺,乳肉手感真不错。这乳晕也很大,乳尖更是诱人。就是不知道被我吸的时候,会不会更爽。”
夏立雪感到自己的身体像一件物品一样被估价和亵玩,强烈的愤怒和羞耻让她几乎要咬碎牙齿。她试图用言语分散明岳的注意力,或者记住他手上的力度和习惯,但身体敏感部位被肆意玩弄的感觉,让她难以集中精神,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接下来,明岳的目光移向了夏立雪那片刚刚被剃光毛的私密之处。
“夏警官,让我看看你这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和你的嘴巴一样能干。你应该还是处女吧?那我就得更仔细点,量量这珍贵的膜到底有多深。”
他拿起一把卡尺,强行掰开了夏立雪下意识地想要并拢的蜜色大腿,虽然她的努力已是徒劳,反而让她的大腿内侧紧实的肌肤因为用力而绷紧,更显诱惑。
明岳的手指粗暴地拨开夏立雪因愤怒和羞耻而微微肿胀的大阴唇,露出了里面粉嫩的内壁和微微凸起、已经有些充血的阴蒂。他用卡尺仔细地测量着夏立雪阴蒂的大小和阴唇的厚度,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嗯,阴蒂不小嘛,颜色也很鲜艳,一定很敏感,稍微一碰就会流水。阴唇也很肥厚,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女人,小穴夹起男人的肉棒来一定很紧,很会吸。现在,是关键的一步了。”
然后他拿起了一根细长而顶端圆滑的金属探针,沾了些润滑剂,对准了夏立雪那紧闭的阴道口,那片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圣地。
“不!你这个变态!滚开!别碰那里!”夏立雪终于无法忍受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即将到来的侵犯,发出了绝望的嘶吼。她的双腿剧烈地挣扎着,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浑圆绵弹的翘臀也因为挣扎而不断扭动。然而,她的反抗在明岳看来,却更像是一种催情剂,让他更加兴奋。
他粗暴地按住夏立雪的下腹,强行将那根细长探针缓缓插入了她那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处女阴道。夏立雪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被电流击中,探针的顶端小心翼翼地向前推进,在她娇嫩的腔道内壁刮擦,直到轻轻触碰到一层薄韧的阻碍——她的处女膜。
一阵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异物感瞬间传遍了夏立雪的全身,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尽管那层膜并未被强行捅破,但那种被侵入的感觉让她痛不欲生。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身体因为剧痛而弓起。
明岳似乎很享受她的痛苦,他小心地记录下探针进入的深度,用一种“研究”的口吻说道:“夏警官,你这里面可真是又紧又热啊,敏感的肉壁还在微微痉挛呢。处女膜的位置也记录下来了,数据很完美。看来平时没少锻炼,就是不知道,被男人的肉棒真正填满的时候,会不会更爽,叫声会不会更浪。”
他的污秽话语如同毒蛇般钻进夏立雪的耳朵,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绝望和恶心。她的处女之身虽然在这次测量中没有被彻底夺走,但这种被精确测量到“界限”的羞辱,让她感觉比直接被强暴更加不堪。
在对夏立雪进行了长达半个多小时的“测量”和记录后,明岳终于意犹未尽地转向了白羽晴,眼神中的欲望更加炽热。
此刻的白羽晴,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没有一丝血色,甚至渗出了细密的血珠。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未干的泪珠,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着。刚才夏立雪所经历的一切,她都听得清清楚楚,那种感同身受的屈辱和恐惧,让她几乎要崩溃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深处都因为恐惧而微微抽搐。
明岳走到白羽晴面前,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
“白会长,轮到你了。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特别是对待你这样的处女,我可是很有分寸的,不会一下子就把你玩坏。”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安慰,但眼神中的残忍和占有欲却丝毫未减。
“明岳……”白羽晴终于睁开了眼睛,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楚,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如同受伤的小兽,“求求你……放过我……”这是她第一次向明岳低头,也是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然而,她的哀求,在明岳看来,却更像是一种邀请,一种激发他更深层施虐欲望的信号。
“放过你?白会长,你觉得可能吗?”明岳冷笑一声,伸手捏住了白羽晴小巧精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张充满邪欲的脸。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你当初那样高高在上地拒绝我,把我像垃圾一样踩在脚下,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现在,我要让你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卑贱!”
在明岳的命令下,白羽晴几乎是麻木地伸出了她的小巧舌头。她的舌头很柔软,颜色粉嫩,如同初春的花瓣,看起来非常诱人,带着一丝淡淡的甜香。
明岳用手指捏住她的舌尖,仔细地端详着,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嗯,白会长的舌头可真是小巧玲珑啊,看起来就很适合深喉,一定能把男人的肉棒伺候得很舒服。”
他说着,便将粗糙的手指伸进白羽晴的口中,肆意地搅动着,甚至用指甲刮擦她柔软的舌苔。白羽晴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同时内心涌起强烈的被侵犯感和羞耻。她极力克制着,但喉咙里细微的哽咽声和不受控制分泌的唾液,还是暴露了她的不适和屈辱,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滑落。
接下来是乳房的测量。
当冰凉的卡尺夹住白羽晴敏感的乳头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声,那声音细弱得像小猫的悲鸣。她的乳房虽然不如夏立雪的丰满,但形状却非常优美,如同两只倒扣的白玉碗,乳晕是淡淡的粉红色,乳头小巧而挺翘,此刻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坚硬。
明岳用手指肆意地揉捏着她柔软的玉乳,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和惊人的弹性,以及绵软的酥乳带来的绝妙触感,嘴里还不断发出淫秽的评论:“白会长,你这奶子虽然不大,但形状可真漂亮,摸起来也舒服,这肉球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强烈的羞耻让白羽晴的身体微微发僵,她将头偏向一边,不去看明岳那张令人作呕的脸,耳根处却不易察觉地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红晕,这种无助和绝望的感觉,让她几乎要窒息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
最后,轮到了对白羽晴私密之处的测量。这对她来说,无疑是对她羞耻心的极致凌虐,是对她灵魂的践踏。
当明岳用手指拨开她因恐惧而紧闭的大阴唇,露出了里面那片粉嫩娇弱的处女之地时,白羽晴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她的小巧阴蒂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在明岳手指的拨弄下微微颤抖着,颜色也变得更加鲜艳,甚至渗出了一丝晶莹的爱液。她那紧闭的阴道口,看起来是那么的狭窄和稚嫩,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明岳用卡尺仔细地测量着她阴蒂的大小和阴唇的厚度,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凌迟她的尊严,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然后,他拿起那根沾着润滑剂的探针,对准了白羽晴那象征着纯洁和贞操的处女膜。
“不……不要……”白羽晴发出了绝望的悲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如同受伤的幼兽。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并拢,但却被无情地固定着,只能任由器械侵犯自己最宝贵的地方。她死死地咬住下唇,试图阻止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但泪水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打湿了她苍白的脸颊。
明岳似乎很享受她这种绝望的表情,他脸上的笑容更加残忍而变态。
“别怕,白会长,只是测量一下深度而已,我保证不会弄破你这珍贵的宝贝。毕竟,完好无损的处女膜,才有记录的价值啊。”
他没有丝毫的怜悯,毫不犹豫地将那根探针轻轻探入白羽晴那紧致湿滑的处女阴道。探针的顶端非常小心,只是浅浅进入,在她娇嫩的肉壁上滑动,直至轻轻抵在那层薄薄的屏障。
白羽晴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异物感和被侵犯的冰冷,她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身体猛地弓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她的处女膜在探针轻柔的碰触下完好无损,没有一丝血迹。然而,那种被精确测量到贞操界限的羞辱感,比任何肉体的疼痛都要来得剧烈,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玷污了。
明岳仔细读取了探针上的刻度,满意地点点头。
“完美。白会长的处女膜深度也记录完毕,真是个听话的好女孩。”
白羽晴的意识在极致的羞辱中渐渐模糊,她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一点点地崩塌,坠入无边的黑暗之中……她没有被破处,但她感觉自己失去的比那更多。
在完成了对两位女性身体各项数据的详细测量和记录后,明岳并没有就此罢手,他的眼中闪烁着更加兴奋的光芒。
他从旁边的工具台上拿起了一些新的“玩具”——几罐不同颜色的印泥,有鲜红的,有墨黑的,还有一些大小不一的宣纸,以及一台高清单反相机,镜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
“两位美人,我们的身体档案还差最后几步就能完成了。为了能够更全面、更永久地保存你们美妙的身体特征,特别是你们此刻完好的处女状态,我们需要进行一些拓印和特写拍摄。相信我,这一定会成为非常珍贵的资料。”
他首先走向了已经因为之前的羞辱和疼痛而显得有些精神恍惚的夏立雪。
他拿起一盒鲜红色的印泥,用沾满油墨的手指沾了一些,然后粗暴地涂抹在夏立雪的凛然红唇上。
“夏警官,你这张嘴不是很能骂人吗?让我看看你的唇印有多性感。”
夏立雪厌恶地扭过头,想要躲避,但明岳却强行将她的脸固定住,然后拿过一张白纸,用力地按在了她的嘴唇上,一个带着愤怒和不甘的清晰唇印就留在了纸上,如同泣血的梅花。
紧接着,明岳又将目标对准了夏立雪那丰满的乳房,那对因为之前的揉捏而变得有些红肿的雪白肉球。
他用同样的方式,将红色的印泥涂抹在她已经因为之前的揉捏而变得红肿敏感的乳头和乳晕上,然后用纸张拓印下来。当冰凉的印泥接触到她敏感的乳头时,夏立雪感到一阵屈辱的电流穿过身体,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牙 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充满了血丝和怒火,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撕碎。
最让夏立雪感到屈辱的是接下来的阴唇拓印和肛门拓印。
明岳用手指将冰凉的印泥仔细地涂抹在她那片刚刚被剃光的私密之处,包括她肥厚的大阴唇、娇嫩的小阴唇,甚至还有她那紧闭的肛门。每一次涂抹,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割她的肉,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恶心和羞耻,仿佛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被赤裸裸地展示和记录。
当印泥被拓印在纸上,形成一个个代表着她最隐秘部位的羞耻印记时,夏立雪感到自己的尊严被彻底地践踏在了地上,碾得粉碎。她浑身发抖,几乎要晕厥过去,只有那份刻骨的恨意支撑着她没有倒下。
轮到白羽晴时,她的反应更加剧烈,尽管她试图压抑。
当明岳将冰凉的印泥涂抹在她那娇嫩的处女小穴和同样娇嫩的肛门时,白羽晴的心理防线几乎彻底崩溃了。她紧闭着双眼,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嵌入掌心,甚至掐出了血痕,一滴滴鲜血从指缝中渗出。她感到自己像被剥光了皮的动物,毫无尊严可言,任人宰割,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
滚烫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混合着脸颊上的汗水,形成一道道狼狈的痕迹。她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发出了绝望而压抑的呜咽声,那是尊严被彻底摧毁后的悲鸣,如同杜鹃泣血。
在完成了所有的拓印之后,明岳又拿起了那台高清单反相机,调整着镜头。
他调整着焦距和光圈,对着两位美人赤裸的身体,开始进行细致的拍摄。他的镜头对准了她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从脸部的特写,到胸部的特写,再到小穴的特写。特别是对于她们那刚刚被剃光毛、完全暴露在外的阴部,明岳更是进行了长时间、多角度的拍摄,每一个褶皱,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他甚至用手指强行拨开她们的阴唇,露出里面的构造,让镜头能够更清晰地捕捉到每一个细节,特别是她们那完好的处女特征——那粉嫩的肉壁和紧致的阴道口。他还特意拍摄了白羽晴那处刚刚被探针轻触过的娇嫩阴道口,以及夏立雪那因为之前的探针“测量”而显得有些红肿的阴道口,着重强调了她们此刻的“完整性”和“纯洁性”。
每一次快门的按下,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白羽晴和夏立雪的心上,每一次闪光灯的亮起,都像是在宣告她们的屈辱。她们感到自己所有的秘密和不堪,尤其是她们身为处女的这个事实被如此记录,都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永久地记录下来,成为明岳手中可以肆意玩弄和炫耀的“战利品”。
白羽晴绝望地将脸深深埋入自己的臂弯,或者干脆闭上眼睛,任由泪水肆虐,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而微微痉挛。夏立雪则怒视着镜头,眼神中充满了不屈的火焰,仿佛要将镜头后的明岳生吞活剥。但无论她们作何反应,都无法阻止明岳残忍的行径。
当所有的拓印和拍摄工作都完成后,明岳满意地看着手中的“成果”——一叠记录着她们身体各项数据,特别是处女膜深度的表格,一叠印着她们身体各个部位印记的纸张,以及相机里储存着的数百张不堪入目的照片。他知道,这些东西,将成为他彻底掌控这两个女人的有力武器。
在完成了那份详尽到令人发指的身体档案记录后,他便解开了将白羽晴和夏立雪固定在分娩椅上的束缚带,但并未给她们任何喘息或整理仪容的机会。
两个女人都因为长时间的屈辱姿势和精神上的巨大冲击而显得有些虚弱不堪,特别是白羽晴,她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毫无血色,尽管她的处女膜未破,但她的内心已经受到了无法弥补的创伤。夏立雪虽然依旧怒视着明岳,但身体的颤抖和急促的呼吸也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和愤怒的极限。
明岳粗暴地拉扯着她们的胳膊,将她们拖拽到房间的另一侧。
那里有两个“大”字刑架赫然矗立,刑架的金属表面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上面布满了粗硬的皮革束缚带和冰冷的金属镣铐,显然是为接下来的步骤精心准备的。
在两个大字刑架之间放置着一个宽大的操作台,操作台旁边一个小型的炭火盆正燃烧着熊熊的火焰,火苗贪婪地舔舐着盆中几块烧得通红发亮的烙铁。烙铁的顶端被打造成了奇特的形状,仔细看去,分别是两个娟秀的汉字——“晴”和“雪”,而在字的下方,都有一个小小的“奴”字,组合起来便是“晴奴”和“雪奴”。
明岳拿起一把长长的火钳,从炭火盆中夹起一块烧得通红、滋滋作响的“晴奴”烙铁,对着因恐惧和羞耻而脸色愈发苍白、身体抖如筛糠的白羽晴,一字一句地宣布道:“白羽晴,从今天起,你不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青羽会掌控者,也不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女神。你,只是我的‘晴奴’,一个彻头彻尾,只属于我明岳的性奴!”他的声音充满了怨毒和报复的快感,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白羽晴那颗已经破碎不堪的心上。
白羽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看着那块烧红的烙铁,感受着它散发出的灼人热浪,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她知道,一旦这个烙印打在她的身上,那将是无法磨灭的永恒耻辱,是她身为奴隶的铁证。她想要后退,想要逃离,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根本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恐怖的刑具逼近。
接着,明岳又夹起了另一块烧得通红的“雪奴”烙铁,转向满脸愤怒和不屈、试图用眼神杀死他的夏立雪,狞笑道:“夏立雪,你也别再做什么狗屁刑警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雪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执法’!”
“你休想!明岳,你这个畜生!有种你就杀了我!我夏立雪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于你!”夏立雪怒吼道,试图用声音掩盖内心的恐惧。但当她看到那块散发着灼热气息、仿佛能烤焦空气的烙铁时,瞳孔还是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了一下。
“杀了你们?那太便宜你们了。”明岳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可怖,“我要让你们活着,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这份屈辱,永生永世都摆脱不掉!我要让你们每天都看着自己身上的奴隶印记,提醒你们是谁的玩物!”
他放下烙铁,指着旁边的操作台,对两个已经接近崩溃的女人命令道:“现在,自己趴上去,撅起你们的屁股,等待接受你们新的身份烙印!如果敢反抗,或者姿势不到位,我不介意先打断你们的腿!”
在明岳的威逼和恐吓下,白羽晴和夏立雪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残酷的对待。
她们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绝望和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她们颤抖着,屈辱地一步步走向那冰冷的操作台。冰凉的触感从她们赤裸的膝盖和手掌传来,让她们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入谷底,坠入无边的深渊。
两位绝色美女按照明岳的命令,屈辱地趴在了操作台上,被迫高高地撅起了她们那圆润挺翘的美臀,将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光洁滑腻的娇嫩小穴和肛门,完全暴露在明岳淫邪的视线之下。夏立雪那充满力量感的浑圆翘臀因为愤怒和紧张而紧绷着,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而白羽晴那白皙丰腴的雪臀则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
明岳首先走到了白羽晴的身后,拿起那块烧得通红的“晴奴”烙铁。白羽晴能感觉到烙铁散发出的灼热气息正一点点靠近她的臀部,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打湿了身下的金属台面。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她的小穴甚至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
“白会长,准备好接受你的新名字了吗?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明岳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白羽晴的耳边响起,充满了戏谑和残忍。他没有给白羽晴任何反应的时间,猛地抓起她左侧那丰腴雪白的臀瓣,那绵软滑弹的酥肉在他的掌握中微微变形,然后将滚烫的“晴奴”烙铁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即使是意志力再坚强的白羽晴,也无法承受这皮肉被活活烧灼的剧痛,她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音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摔在冰冷的金属操作台上,四肢因为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泪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一股浓烈的皮肉烧焦的焦糊气味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在她那原本光洁如玉的雪白臀瓣上,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晴奴”烙印,烙印的边缘已经因为高温而迅速红肿起泡,甚至有淡黄色的组织液渗出。深入骨髓的强烈疼痛和被永久打上奴隶印记的羞耻感,如同两座大山,狠狠地压在白羽晴的心头,让她浑身颤抖不止,几乎要痛晕过去。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这个烙印烫穿了,那种屈辱感,比之前所有的折磨加起来都更加强烈,更加让她绝望。
夏立雪在一旁目睹了白羽晴被烙印的整个过程,那凄厉的惨叫声和皮肉烧焦的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滔天的愤怒。她知道,接下来就轮到自己了。她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但依旧无法抑制身体因为恐惧而产生的剧烈颤抖。
她怒视着明岳,用尽全身力气咒骂道:“明岳!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让你血债血偿!碎尸万段!”
明岳对夏立雪的咒骂毫不在意,反而被激起了更强烈的施虐欲,脸上的笑容更加狰狞。他狞笑着,拿起那块同样烧得通红的“雪奴”烙铁,走到了夏立雪的身后。他用同样粗暴的方式,抓住了夏立雪右侧那紧实而充满弹性的臀瓣,那健康的蜜色肌肤在他的抓握下微微泛红,然后狠狠地将“雪奴”烙铁按了上去!
“吼——!!畜生!我杀了你!!!”夏立雪在烙铁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发出了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咆哮,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难以忍受的痛苦。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那灼人的烙铁,但被明岳用膝盖死死地抵住后腰,根本无法挣脱分毫。烙铁深深地陷入她的皮肉之中,发出“滋滋”的恐怖声响,伴随着更加浓烈的焦糊味,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同烧焦。
夏立雪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碎裂,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顺着她痛苦扭曲的脸颊滑落。她的臀部同样留下了一个清晰而屈辱的“雪奴”印记,那份灼烧的疼痛让她几乎要将牙齿咬碎。但即使在如此剧烈的痛苦之下,她的眼神依旧充满了不屈的火焰,死死地盯住明岳,仿佛要将他的样子永远刻在灵魂深处,等待复仇的那一天。
烙印完成后,白羽晴和夏立雪都虚弱地瘫倒在操作台上,她们的臀部火辣辣地疼,如同被烈火焚烧,连最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一阵钻心的剧痛,甚至连站立都变得有些困难。她们感到自己的身体和尊严,都被这两个残酷的烙印彻底玷污了,她们的未来,也彻底被这两个字打上了屈辱的印记。
明岳贪婪的目光在那两对尤物般的臀肉上游走,欣赏着那两个刚刚烙下的、鲜红刺目的奴隶印记。白羽晴那雪白细腻的臀瓣与夏立雪那蜜色紧实的丰臀上,烙印的边缘微微渗着血珠,散发着皮肉烧焦的微弱气息与灼热的痛楚。
他布满淫邪的脸上,绽放出一种极度满足的狞笑。他没有给她们任何喘息和恢复的时间,又粗暴地抓着她们汗湿的头发,将娇躯不住颤抖的白羽晴和夏立雪从操作台上拖拽起来,任由她们光裸的膝盖和敏感的大腿内侧在地面上摩擦出红痕,将她们分别死死地绑在了那两个早已准备好的金属刑架上。
大字刑架的设计充满了极致的羞辱与恶意。她们纤细的手腕被粗糙的皮革束缚带紧紧地勒入雪白的肌肤,固定在刑架冰冷的横梁两端,拉扯得她们的酥胸更加高耸挺拔;她们雪白修长的美腿与充满力量感的蜜色长腿则被迫大张到极限,脚踝被固定在刑架下方的金属脚铐中,形成一个极度屈辱的敞开姿势。她们那刚刚被剃得光溜溜的粉嫩花园,以及臀瓣上那两个还在微微渗着血珠的奴隶烙印,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她们能感觉到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因为暴露而微微收缩,羞耻的潮红从大腿根部向上蔓延。
更让她们感到绝望和羞愤的是,这两个沉重的金属刑架是面对面放置的,距离不过两三米。这意味着她们不仅要承受被展览的屈辱,还要被迫清晰地、一览无余地看到对方所遭受的每一种凌辱与侵犯,对方脸上每一丝痛苦与绝望的表情,以及对方身体在暴行下最细微的颤抖与痉挛。
保养极佳的白嫩娇躯与有着优美肌肉曲线的蜜色胴体,此刻都因为之前的折磨和此刻屈辱至极的姿势而微微颤抖着,冷汗涔涔而下,沿着她们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滑落。
白羽晴那如瀑的黑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黏在她毫无血色却依旧精致的脸颊上,她平日里那双总是带着从容与掌控感的清澈凤眼,此刻充满了绝望、滔天的愤怒和深入骨髓的无力感,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夏立雪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庞则因愤怒而扭曲,汗水顺着她高挺的鼻梁和坚毅的下颌线条滴落,她那双锐利的眸子此刻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死死地瞪着明岳。
她们就像两只被剥光了皮毛的动物任人宰割,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明岳的目光下。
明岳走到两个大字刑架之间,双臂张开,深深吸了一口混合着美人体香的空气,陶醉而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两个曾经在他眼中高不可攀、身份尊贵的女人,如今就像最卑贱的母狗一样,被他彻底掌控,毫无尊严地展露着她们最私密的身体。
他施施然走到旁边的工具台上,那里摆满了各种硅胶制品。他拿起几根在测量环节就展示过的、各种尺寸和形状的粗大振动棒,有的光滑如冰,有的则布满了螺旋的凸起和刺激性的颗粒。他又拿起几根形状狰狞的假阳具。最后,他狞笑着解开了裤子,露出了他那根早已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勃起得狰狞可怖的巨大肉棒。
“晴奴,雪奴,”明岳用一种充满了淫靡暗示和威胁语气,缓慢而清晰地说道,他晃了晃手中那根最粗大的、带着颗粒的玻璃棒,又用另一只手粗鲁地拍了拍自己那根硬如铁杵、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肉棒,发出“啪啪”的猥琐声响。“看看你们现在这副浪荡的骚样子,被绑在这里,小穴都张开等着我操弄。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我这根大肉棒狠狠地疼爱,狠狠地肏烂你们那两个骚逼了?”
“现在,是你们作为我的‘晴奴’和‘雪奴’的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仪式——开苞!”
“开苞”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般在白羽晴和夏立雪的脑海中轰然炸响。她们惊恐万状地看着明岳手中那些形状各异的性玩具,以及他那根散发着兽欲的肉棒,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屈辱和绝望。
她们知道,接下来等待她们的,将是比死更加可怕的、彻底的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蹂躏与摧残。她们的贞洁、她们的尊严、她们的一切,都将在这场仪式中被碾得粉碎。
“明岳!你这个禽兽不如的魔鬼!你不得好死!老天一定会收了你!”夏立雪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的愤怒与刻骨的仇恨。她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地挣扎扭动着,丰满高耸的爆乳因为剧烈的动作而上下晃动,带起诱人的波浪。但那些坚韧的皮革束缚带却将她牢牢地固定住,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只会让皮革深深地勒进她健康的蜜色肌肤,留下一道道勒痕,带来更深的痛楚与无力感。
白羽晴则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浑身剧烈颤抖,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动,不敢去看明岳那张狰狞的脸,更不敢去看那些即将侵犯她娇嫩身体的肮脏东西。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沿着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她高耸的酥胸上。她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但臀部烙印处那火辣辣的灼痛、手腕脚踝被束缚的触感,却无情地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无比真实地发生着,而且,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明岳对她们的反应毫不在意,反而因为她们的恐惧和愤怒而更加兴奋,他胯下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圈。他首先走到了白羽晴的刑架前,她那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雪白大腿内侧肌肤,是如此的柔嫩光滑,他伸出手指,带着淫邪的笑意轻轻抚摸着,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然后缓缓向上,来到她那片从未被任何异性触碰过的、因为紧张而紧闭着的粉嫩处女花园。那里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只留下细嫩的皮肉,两片娇嫩的唇瓣紧紧地合拢着,像含苞待放的花蕾,散发着淡淡的处女幽香。
“晴奴,我的好晴奴,”明岳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淫邪的笑意,他凑到白羽晴的耳边,温热腥臊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让她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就从你这朵娇嫩的小雏菊先开始吧。我会让你好好尝尝,做我的女人,是什么样的滋味。我会把你操得浪叫求饶,操得你主动张开腿欢迎我的大肉棒!”
明岳从旁边的瓶子里倒出大量滑腻冰凉的润滑液,仔细地涂抹在自己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显得更加青筋毕露的巨物上。然后,他又抓起一把润滑液,粗暴地抹在白羽晴因为恐惧而紧闭羞涩的处女穴口周围。冰凉的液体接触到她敏感的肌肤,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被固定在对面刑架上的夏立雪,被迫圆睁着双眼,清晰地看着眼前让她浑身发抖的一幕。
她看到明岳那根丑陋狰狞的性器,在白羽晴柔嫩雪白的大腿根间晃动,顶端几乎要触碰到那娇嫩的粉色花瓣。她看到白羽晴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那玲珑浮凸的娇躯在刑架上无助地扭动,以及她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绝望泪水。
夏立雪的心中充满了滔天的愤怒和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她恨不得立刻挣脱这些该死的束缚,扑上去将明岳这个畜生撕成碎片,但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那个平日里总是冷静自持的白羽晴,即将遭受最野蛮的侵犯,同时也对自己即将到来的相同命运感到深深的绝望。
白羽晴看着那根在她眼前不断放大的粗大肉棒,感受着它顶端传来的灼热温度,以及明岳手指在她敏感穴口周围涂抹润滑液时的黏腻触感,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紧紧地闭着眼睛,牙齿死死地咬着自己柔软的下唇,试图用疼痛来抵御即将到来的可怕侵犯。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不要……”白羽晴终于无法承受,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哀求。她的声音微弱得像受伤小猫的呜咽,这与她平日里那种清冷高傲、仪态万方的形象形成了天壤之别的反差,反而更激起了明岳心中那变态扭曲的施虐欲。
“晴奴,我的好晴奴,别怕,”明岳狞笑着,声音却故作温柔,充满了虚伪的安抚,“很快你就会喜欢的,你会爱上我这根大肉棒插进你小穴里的感觉,你会求着我操你!”
他用手强行分开了白羽晴因为恐惧而下意识紧紧并拢的修长双腿,将它们拉扯到一个更加屈辱的角度,露出了那片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粉嫩花径。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狰狞肉棒,对准了白羽晴那片紧致羞涩的处女穴口。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穴口因为主人的紧张和恐惧而微微收缩着,几乎没有任何湿润,这让他更加兴奋。
没有丝毫的怜悯,也没有任何前戏的温柔与试探,明岳猛地一挺他粗壮的腰,那根肉棒便带着撕裂一切的凶猛力道,毫不留情地楔入了白羽晴那娇嫩紧致的处女秘境!
“啊——!!!!!!”
白羽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处女膜被粗暴撕裂的剧痛,如同最残酷的酷刑,让她眼前猛地一黑,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当场痛晕过去。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狂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她苍白的脸颊和散乱的鬓发。鲜红的处子之血混合着润滑液和身体本能分泌出的一点点爱液,从她被残暴贯穿的腿间汩汩流下,染红了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染红了她身下的金属刑架,也染红了明岳那根深深埋在她娇嫩身体内的肉棒。
白羽晴的身体因为这无法承受的剧痛而剧烈痉挛着,像一条被扔上滚烫铁板的活鱼。她疯狂地挣扎着,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雪白的肢体,试图摆脱这噩梦般的侵犯。但她的手脚都被坚韧的皮革束缚带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反而因为身体的剧烈扭动,使得那根深深插入她娇嫩穴道内的粗大肉棒在嫩肉内更加粗暴地研磨,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烈疼痛。
明岳似乎非常享受白羽晴这种痛苦不堪的反应,这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他紧紧地抓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不堪一握的细腰在他粗大的手掌中仿佛随时都会折断。他开始在她那紧致又火热湿滑的处女穴道内缓慢抽插,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像是在钝刀在她最柔嫩的软肉里反复切割;每一次缓缓的拔出,都带出更多的鲜血和破碎的娇嫩组织。白羽晴的惨叫声渐渐变得嘶哑和微弱,取而代之的是带着绝望的痛苦呜咽和断断续续的抽泣。她的意识在剧痛和无边羞辱中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被反复贯穿的本能感知,以及那永无止境的疼痛。
被迫观看这一切的夏立雪,双目赤红,眼眶欲裂,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她看着白羽晴那张因为极度痛苦而扭曲变形的俏脸,曾经的优雅容颜如今却布满了冷汗与泪痕;听着她从最初撕心裂肺的惨叫,到后来渐渐微弱、几不可闻的绝望呜咽;感受着她娇弱的身体因为无法承受的剧痛而产生的剧烈颤抖与痉挛,心中充满了滔天的愤怒、无尽的悲哀和无力感。她知道,很快,同样的、甚至更加残酷的命运也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这种等待被凌辱的恐惧,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内心,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
在白羽晴那紧致火热的处女穴道内肆虐了许久,明岳每一次抽送都深入到最底,狠狠撞击着她敏感的宫颈。直到她哭喊得声音嘶哑,在刑架上无力抽搐,眼神开始涣散,明岳才终于感受到即将爆发的快感如同岩浆般在小腹处汇聚,即将喷薄而出。
“晴奴,尝尝你主人第一次的恩赐吧!这是你身为母狗的荣耀!”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粗大的肉棒在白羽晴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嫩穴最深处,抵死宫口,猛烈地搏动了几下,随即一股滚烫精液便汹涌地喷射而出,悉数灌入了白羽晴的稚嫩阴道深处。
那股灼热腥臊的洪流野蛮地冲击着白羽晴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敏感宫口,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随即又瘫软在刑架上,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抽干了,滚烫的浊液仿佛带着强烈的腐蚀性,不仅灼烧着她娇嫩的肉体,更将她最后一丝尊严和优雅彻底焚毁。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黏稠腥臭的液体在她紧窄的体内横冲直撞,一部分被不断痉挛的穴肉阻挡,更多的却像是找到了宣泄的通路,势不可挡地涌向子宫深处,玷污着她最纯净的所在。
精致的脸庞上,泪水混合着汗水,只剩下痛苦、屈辱与绝望。曾经的从容冷静、优雅得体,此刻都化为乌有,只剩下被彻底征服和玷污的破碎与狼藉。高傲的自尊心被狠狠地踩在脚下,碾得粉碎,强烈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却又无力反抗这霸道而野蛮的侵占。
明岳缓缓拔出自己那根沾满了处女之血和浓白精液的肉棒,看着白羽晴腿间一片狼藉不堪的景象,鲜红的血液与乳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从她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流出,将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和身下的刑架都染得污秽不堪,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终于把这个高傲的女人踩在脚下了。
此刻的白羽晴,已经因为巨大的冲击而几乎神志不清,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那饱满的酥胸还在因为微弱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她那原本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此刻布满了淫靡不堪的痕迹、干涸的暗红色血迹和星星点点的浊白精斑,遍布着被蹂躏后的凄惨。
明岳没有给任何人喘息的机会,他甚至没有擦拭,直接提着肉棒转向了对面刑架上脸色铁青、身体紧绷的夏立雪。
此刻的夏立雪,虽然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残暴侵犯的无边恐惧,但她的眼神依旧像一头被困在绝境中的母豹,充满了不屈的怒火和誓死抵抗的凛然决心。她在被迫目睹了白羽晴所遭受的惨无人道的蹂躏之后,对明岳这个畜生的恨意已经达到了顶点。
“雪奴,我的好警官,终于轮到你了。”明岳的语气中充满期待,“看看你这副想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的骚样子,真是让我越来越兴奋,我胯下这根肉棒都等不及要尝尝你这朵带刺玫瑰的滋味了!”
明岳走到夏立雪的十字刑架前,用肉棒轻轻拍打着她比白羽晴更加丰满坚挺、如同熟透蜜桃般的爆乳,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然后,他又用肉棒的顶端,在她那平坦紧实、隐约可见清晰马甲线的小腹上画着圈,感受着那充满力量感的肌肤。
“不知道你这身结实的肌肉,下面的小穴是不是也一样紧致有力,充满弹性呢?会不会比晴奴那个外表清高内里骚浪的贱货更能让我快活?更能夹紧我的大肉棒?”
“明岳!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有种你就现在杀了我!我夏立雪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向你这个杂种屈服!”夏立雪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她的目光死死地剜在明岳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恨不得立刻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杀了你?呵呵,那多没意思。”明岳伸出大手,同样粗暴地分开了夏立雪因为愤怒和紧张而紧紧绷着的修长双腿。
与白羽晴那象牙般白皙柔嫩、吹弹可破的肌肤不同,夏立雪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极富弹性的蜜糖色光泽,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和生命力。她那片刚刚被剃光的私密之处,也因为主人的愤怒和紧张而紧紧地闭合着,每一条肌理都仿佛在进行着无声而倔强的抵抗。
明岳同样在她那紧闭的穴口周围涂抹了大量冰凉滑腻的润滑液,那冰冷的触感让夏立雪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更加愤怒地瞪着他。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依旧坚挺如铁的狰狞肉棒,对准了夏立雪那片野性与力量的处女之地。
已经因为之前的剧痛和羞辱而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白羽晴,被迫微微睁开沉重酸涩的眼皮,视线模糊地看着明岳即将对夏立雪施暴的场景,下体依旧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伤口,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麻木和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明岳的玩物,再也没有任何尊严和希望可言了,而夏立雪,也即将步她的后尘。
面对即将到来的残暴侵犯,夏立雪没有像白羽晴那样哀求或哭泣,她只是死死地咬着牙,牙龈都因为用力而渗出血丝。她将所有的屈辱、愤怒和不甘都化作了刻骨铭心的仇恨,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如同最猛烈的毒药。她知道,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放弃复仇的希望,她要让明岳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明岳似乎被夏立雪这种宁死不屈、充满挑衅的眼神彻底激怒了,他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充满了征服欲的低吼,猛地向上一顶,肉棒带着比之前侵犯白羽晴时更加凶猛的力道,一次性就贯穿了夏立雪那层坚韧的处女膜,深深没入了她那比白羽晴更加紧致的处女穴道!
“啊——!!!”
一声被极力压抑却依旧凄惨无比的嘶哑叫声从夏立雪紧咬的牙缝中爆发出来,处女被强行侵占的剧痛让她感觉身体要被撕成两半,无法抑制的痛苦蔓延到她的全身,指甲不自觉地深深抓挠着十字架上的金属横梁,与白羽晴不同,常年严酷的锻炼使夏立雪的身躯更加紧绷有力,肌肉充满了弹性,她的处女膜也因此更加坚韧厚实,被如此粗暴破处时所承受的痛苦也比白羽晴更加剧烈和持久。
因为极度的痛苦充斥着夏立雪英气十足的脸庞,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紧蹙的眉头滑落。牙齿将她原本丰润的嘴唇咬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她高耸的胸前。但即使在如此剧烈到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痛苦之下,她的眼神依旧充满了不屈的火焰,像一把出鞘的利剑,死死地盯住正在她娇嫩体内疯狂肆虐的明岳,仿佛要将他的丑陋样子永远地刻在自己的骨髓深处。
明岳在夏立雪那紧致得几乎能将他活活吸干的处女穴道内,进行着更加疯狂和凶狠的冲撞和蹂躏。他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彻底摧毁夏立雪的强大意志和她那该死的尊严,身下的美人警官在他的每一次凶狠撞击下都剧烈地晃动着,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都让夏立雪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震碎了一般,下体更是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剧痛。但她始终没有发出一声哀求,也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只是用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明岳。
明岳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脸上布满了汗水,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和即将爆发的狂热快感。他一把抓住了夏立雪那对丰硕饱满的爆乳,乳肉坚挺而富有惊人的弹性,手感好得令他发狂。他粗暴地揉捏着、抓弄着,在那健康的蜜色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痕,欣赏着身下女人那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滔天屈辱的、却依旧倔强不屈的表情。
“好个烈性的骚警花!老子今天就让你彻底变成我胯下的一条母狗!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明岳狂吼一声,腰部凶狠地挺送起来,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夏立雪的子宫都捣穿捅烂,终于,在一连串凶狠至极的撞击后,他死死抵住夏立雪不断痉挛收缩的宫口,伴随着一声满足而粗野的怒吼,将精液悉数汹涌地灌入了夏立雪紧窒无比的穴道深处。
夏立雪的身体猛地一僵,那股灼热白浊带着强大无比的冲击力涌入她的身体,强行撑开她最敏感的宫颈,势不可挡地灌向子宫。这是一种比单纯的破处更彻底的侵犯,一种从内而外的、无法洗刷的玷污。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极力压抑的的闷哼,眼中不屈的火焰似乎被这股浊流浇得微微黯淡了一瞬,但随即又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黏滑腥臭的精液在体内肆意流淌,填满了每一寸空隙,不断冲击着子宫内壁,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屈辱。坚韧果敢如她,此刻也无法控制身体因侵犯和剧痛而产生的剧烈痉挛。这不仅仅是肉体的疼痛,更是信念与尊严被狠狠践踏、碾碎的无边耻辱。她死死地记住了这份感觉,这份恨意,这份屈辱,这将是她活下去,并最终复仇的唯一动力与源泉。
在对白羽晴和夏立雪分别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破处之后,明岳并没有就此满足,他的变态欲望如同无底洞一般,远未得到填补。
他看着两个被固定在刑架上奄奄一息的美人,他心里涌现出了新想法。他知道,单纯的肉体上的疼痛固然能带来一时的征服快感,但精神上的彻底征服和摧残,将她们的意志彻底碾碎,让她们在绝望中沉沦,才能让他获得更持久的满足。他要让这两个曾经在他眼中圣洁不可侵犯的女人,在彼此被迫的注视下,在无尽的羞耻和痛苦中,体验到她们人生中的第一次、也是最屈辱的性高潮,从而彻底摧毁她们的尊严、意志和所有反抗的念头。
他首先走向了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白羽晴。此刻的白羽晴,脸色苍白如雪,嘴唇毫无血色,明岳伸出手指,粗暴地探入了她那刚刚被残暴开垦的稚嫩穴道内,开始进行着缓慢而深入的抠挖和搅动,他能感觉到里面娇嫩的软肉因为他的入侵而微微颤抖。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准确地找到了白羽晴那颗挺立着的红肿阴蒂,开始用指腹进行着有节奏的按压和揉搓。
“我的好晴奴,刚才是不是很痛啊?痛得小穴都流了那么多血。”明岳的声音带着戏谑和假惺惺的“温柔”,在白羽晴的耳边轻声低语,温热腥臊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冰冷的耳廓上,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身体泛起一阵恶寒。
“别怕,接下来,我会让你尝尝更美妙的滋味,让你欲仙欲死的滋味。”
起初,白羽晴对明岳这更加深入的挑逗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身体因为之前的剧痛而变得有些麻木和迟钝,意识也处于混沌状态。但随着明岳手指在她娇嫩的体内不断深入地探索、抠挖,以及对阴蒂进行持续不断的刺激,一股酥麻的快感,开始从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来,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她,传遍了她瘫软无力的四肢。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而强烈,让她感到既恐惧万分又羞耻到无地自容。她想要抵抗,想要尖叫,想要逃避这让她感到恶心的快感,但身体却可耻地开始对这种肮脏的刺激产生反应,呼吸不由自主地开始变得急促而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苍白如纸的脸颊上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原本已经麻木涣散的眼睛里,也渐渐恢复了一丝神采。
“不……不要……求求你……停下来……不要再碰我那里……呜呜……”
白羽晴发出了微弱的绝望呻吟。她知道这种该死的感觉是什么,那是她在一些书籍中看到过的、在极度兴奋的性爱中才会有的反应——高潮。她无法接受,自己会在这种被强暴、被羞辱、被当成玩物一般摆弄的情况下,对这个禽兽不如的魔鬼的挑逗产生如此可耻的淫荡反应。这比单纯的肉体疼痛更让她感到绝望、恶心和无地自容。
明岳对她的哀求和哭泣置若罔闻,反而因为她身体的细微反应而更加兴奋,脸上的笑容也愈发得意。他加快了手指在她娇嫩体内抽插抠挖的速度和力度,同时更加用力地揉搓、捻动着已经因为持续刺激而敏感到极致的阴蒂。
那股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如同潮水般冲击着白羽晴摇摇欲坠的理智和早已不堪重负的羞耻心,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大幅度地扭动和弓起,纤细的腰肢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度,甜腻娇媚的呻吟声从她的嘴中发出,那声音与她平日里清冷高傲的语调截然不同,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酸胀、空虚和渴望感,一股失控的暖流在她的体内疯狂奔涌,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要从她身体深处喷薄而出。
“啊……啊……不……要……那里……嗯……啊……太奇怪了……停下……啊啊……”
白羽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淫荡不堪,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清冷高傲,雪白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仿佛在无意识地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原本就不清醒的意识又开始渐渐模糊,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愤怒,都被势不可挡的陌生快感所吞噬,只剩下对快感的本能反应与追逐。
看到白羽晴的激烈反应,明岳突然加重了对阴蒂的刺激,用指甲掐了一下,同时另一只手的手指狠狠地地顶向了她穴道内最敏感的G点。
“呃啊啊啊啊啊啊...”白羽晴发出一声绵长淫荡的呻吟,爱液疯狂地从她那痉挛不止的穴道内喷涌而出,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她的膀胱也彻底失去了控制,一股温热的尿液从她的腿间喷涌流淌下来,顺着金属支架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当众的高潮和失禁,让她在几乎让她灵魂出窍的快感褪去之后,瞬间陷入了更无边无际的羞耻和绝望之中。她失声痛哭起来,对自身身体背叛感到深深地憎恨,对自己的未来彻底绝望。
她的精神,在这一刻,似乎彻底崩溃了。
被迫观看这一切的夏立雪,脸色铁青得吓人,她无法想象,那个平日里清冷高傲、如同冰山雪莲般圣洁不可侵犯的白羽晴,竟然会在明岳的挑逗下发出如此淫荡不堪的呻吟,甚至因为可耻的性高潮而当众尿失禁。这让她感到既恶心作呕又恐惧万分,同时也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同样命运感到更加绝望和不寒而栗。
在白羽晴因为第一次屈辱的高潮而彻底虚脱瘫软在刑架上之后,明岳又带着一脸淫邪得意的笑容走向了夏立雪。
他用更加粗暴的方式开始对夏立雪进行着激烈的挑逗。夏立雪虽然心中充满了滔天的恨意和宁死不屈的决心,但她的身体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在明岳那经验丰富、技巧娴熟、专门针对女性敏感点进行攻击的挑逗之下,也渐渐地、不情愿地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她的身体因为常年锻炼,比白羽晴更加敏感,也更加结实有力,在被强行挑逗起情欲之后,生理上的反应也更加激烈和难以控制。她发出了一阵阵努力抑制却依旧清晰可闻的低吼和咒骂,身体剧烈地扭动和挣扎,试图摆脱那股让她感到既羞耻万分又渴望到发疯的陌生快感。但她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的,最终,她也在一阵阵屈辱和绝望的呻吟声中,被明岳强行送上了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耻辱的性高潮的顶峰。
她的高潮比白羽晴更加猛烈和持久,大量滚烫爱液泉涌般从穴道内喷薄而出甚至有几股直接喷射到了明岳的脸上和身上。在高潮的余韵中,她的眼神虽然依旧充满了不屈的恨意,但身体的彻底失守和那无法控制的可耻反应,却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深深的自我厌恶。
明岳看着两个瘫软在刑架上的女人,他的心理感到极致的满足和征服的快感。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两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人,将永远无法摆脱今天所经历的这一切,这将成为她们永恒的噩梦、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记。她们的骄傲、她们的尊严、她们的意志,都已经在他的胯下,被彻底碾碎、征服和玷污。
然而,针对她们的更黑暗,更残酷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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