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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诺康尼的黄昏总是带着一种不真实的甜美。金色的余晖如同融化的蜜糖,温柔地涂抹在每一座奇诡而华丽的建筑上。空气中飘浮着若有若无的爵士乐,和苏乐达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让整个梦境都沉浸在一种慵懒而惬意的氛围里。经历了那场几乎颠覆一切的风暴后,如今的匹诺康尼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恢复着往日的繁华与宁静,甚至比以往更添了几分劫后余生的珍惜与活力。
知更鸟就走在这片金色的光芒里。她刚刚结束了一次小小的购物,手中提着几个精致的纸袋,里面装着的是为明天那场盛大演出后准备庆祝的顶级食材。她今天没有穿那身登台时如月光女神般的华丽礼服,而是选择了一套更为日常却依旧优雅的淡蓝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微微摇曳,如同水面泛起的涟漪。她那头柔顺的粉紫色渐变长发被一根简单的缎带束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脸颊旁,随着微风轻轻拂动,给她平日里那份遥不可及的圣洁增添了几分邻家少女般的亲切与柔和。
她的肌肤在夕阳下白得近乎透明,细腻得看不见一丝一毫的瑕疵。那双粉紫色的眼眸此刻因为心中满溢的喜悦而闪烁着比平时更加明亮璀璨的光芒,像是两颗被星砂浸润过的宝石。她脸上带着浅浅的、发自内心的微笑,嘴角勾勒出的弧度完美而动人。一想到明天,她就要站在匹诺康尼、乃至全宇宙的舞台中央,用自己的歌声为这个重获新生的世界献上祝福,一股幸福感便如温暖的泉水般涌遍全身。
这不仅仅是一场演唱会,更是她信念的证明,是她与这个世界“同谐”的乐章。她将用歌声告诉每一个人,即使经历过最深沉的黑暗,希望的旋律也终将奏响。她的脚步因此变得更加轻快,那双包裹在白色长筒袜下的小腿线条优美,脚下的白色小皮鞋在地面上敲出清脆悦耳的节拍,仿佛一首欢快的前奏曲。
就在她转过一个街角,准备走向自己那栋可以俯瞰整个黄金时刻的公寓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毫无预兆地闯入了她的视线。是穹。他正一个人在街边漫无目的地散步,银灰色的短发在夕阳下染上了一层暖金色,那双琥珀金色的眼瞳依旧平静,却似乎比以往多了一些沉淀。他穿着简单的黑色外套,双手插在口袋里,姿态闲散,像是在感受这座城市来之不易的和平。
看到他的一瞬间,知更鸟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一个更加温暖的念头涌上心头。她加快脚步,轻声呼唤道:“穹先生?”
穹闻声转过头,看到是知更鸟,眼中闪过一丝小小的惊讶,随即化为温和的笑意。“知更鸟小姐。真巧。”
“是啊,世界真是奇妙,总是在不经意间,让谐律的丝线将人们牵引到一起。”知更鸟走到他面前,微笑着说。她的声音如她的歌声一般,清澈、柔和,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力量。“我正想着,若没有穹先生你和各位无名客的帮助,匹诺康尼恐怕无法这么快地找回自己的音调。我一直希望能有机会能正式地向你表达我的感谢。”
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似乎是他标志性的动作。“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能看到大家重新露出笑容,比什么都重要。知更鸟小姐你……明天就是演唱会了吧?还在外面这样悠闲地逛街,真的没关系吗?”他的语气里带着真诚的关心。
知更鸟轻轻地摇了摇头,粉紫色的发丝随之晃动。“没关系的。对我来说,唱歌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而且,最好的准备,就是拥有一份好心情。能在这里遇见你,我的心情就变得更好了。”她顿了顿,粉紫色的眸子认真地注视着穹,提出了一个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唐突的邀请。“穹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我的家里坐坐吗?言语的感谢终究显得有些单薄,我想亲自下厨,为你做一顿晚餐。就当是……朋友间的普通聚餐,可以吗?”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小小的期待和不易察觉的紧张。邀请一位男性来自己家中,对她而言也是第一次。但她觉得,对于穹,这位拯救了匹诺康尼、也某种意义上拯救了她的英雄,这样做是理所应当的。她想让他知道,在这座梦幻的城市里,他有一个真正的、关心他的朋友。
穹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犹豫,但当他看到知更鸟眼中那份纯粹的真诚与期待时,他无法说出拒绝的话。他点了点头:“好。那……就打扰了。”
知更鸟的家位于一座高层公寓的顶楼,视野极佳。整个房间的装潢以纯白和淡金色为主,简约、明亮而又充满了艺术感。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匹诺康尼璀璨的夜景,宛如一条流淌的星河。房间的一角静静地立着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琴盖上反射着窗外的霓虹,仿佛沉睡的音乐精灵。
“你随便坐,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知更鸟将购物袋放在厨房的流理台上,然后转身为穹倒了一杯温水,双手递给他。“我去准备晚餐,应该很快就好。”她解下发带,粉紫色渐变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然后熟练地系上一条白色的围裙,那副居家的模样,让她少了几分舞台上的神圣,多了几分动人的温柔。
穹坐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手中握着温热的水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知更鸟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看着她清洗食材时认真的侧脸,听着她因为心情愉悦而哼起的、不成调的旋律。这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梦。穹的心中,确实对这位天环族的歌者怀有特殊的好感,那是一种混合了敬佩、欣赏与保护欲的复杂情感。他知道,知更鸟同样对他抱有好感。但他也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多也只能停留在“朋友”这一步。知更鸟是圣洁的偶像,是全宇宙的希望之星,她不会,也不可能允许任何“出格”的事情发生。
然而,穹内心的欲望,却像一株在阴影中疯狂滋长的藤蔓,早已超出了“朋友”的界限。他渴望占有这份美好,渴望将这个圣洁的偶像拉下神坛,让她只为自己一人歌唱,让她在自己身下展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这个念头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让他愿意为此行使一些……必要的手段。
他的视线落在了知更鸟放在餐桌上的水杯上,那是她为自己准备的。趁着知更鸟背对着客厅,专心处理一块鱼肉的间隙,穹动了。他的动作快而无声,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极小的、没有任何标签的玻璃瓶,拧开瓶盖,将里面无色无味的液体迅速滴入知更鸟的杯中。液体融入水中,没有产生任何波澜,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做完这一切,穹若无其事地坐回沙发,心脏却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他看着自己的手,一丝自嘲的笑意浮现在嘴角。所谓的英雄,此刻却做着最卑劣的事情。但他没有后悔。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任何手段都是值得的。他知道,今晚过后,他和知更鸟的关系将再也回不到从前。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要的,本就不是那纯洁无瑕的友谊。
不久,饭菜的香气从厨房飘了出来。知更鸟端着几个精致的菜肴走到了餐桌旁。“久等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她解下围裙,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的红晕。
晚餐丰盛而美味。知更鸟的手艺出乎意料的好,每一道菜都兼顾了营养与口感,充满了巧思。两人在温馨的灯光下,愉快地交谈着。知更鸟谈起了自己对音乐的理解,谈起了匹诺康尼未来的蓝图,她的眼中闪烁着理想主义的光辉。穹则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附和几句,扮演着一个完美的倾听者。
随着时间的推移,知更鸟的话渐渐少了。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揉了揉眼睛。“奇怪……今天明明没有感觉很累,怎么突然……这么困……”她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故作关心地说:“一定是为演唱会耗费了太多心力吧。你应该早点休息的。”
“也许吧……”知更鸟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皮也越来越沉重。她努力地想再说些什么,但强烈的睡意如同潮水般将她的意识淹没。最终,她再也支撑不住,头一歪,趴在餐桌上,沉沉地睡了过去。粉紫色的长发铺散在桌面上,像一片安静的晚霞。
穹静静地看着她,直到确认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他站起身,走到知更鸟身边,动作轻柔地将她打横抱起。她的身体很轻,带着淡淡的馨香,像一只熟睡的鸟儿。穹抱着她,穿过客厅,走进了那间同样以白色为主色调的卧室。他将她轻轻地放在那张宽大而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他的目光变得炽热而深邃。
他知道,最重要的东西,需要保留到最关键的时刻。但在此之前,他要先拆开这份他梦寐以求的、最华美的礼物。
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沉睡中的知更鸟。卧室里的光线很柔和,像是给她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张绝美的脸庞上,褪去了所有的防备与坚强,只剩下纯粹的安宁与脆弱。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让穹心中的占有欲燃烧得更加猛烈。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地划过她连衣裙的肩带。那淡蓝色的布料触感丝滑,如同她本人的肌肤。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耐心,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他解开裙子背后的拉链,拉链滑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随着拉链的下降,她光洁无瑕的背部一点点展露出来,那优美的蝴蝶骨,像是收拢起来的翅膀。
他小心翼翼地将连衣裙从她的身上剥离。裙子滑落,露出了里面那套纯白色的蕾丝内衣。精致的蕾丝花边勾勒着她完美的身体曲线,圣洁的白色与她雪白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却又因为材质的不同而产生出一种更加诱人的对比。那对被胸衣包裹着的乳房,形状浑圆饱满,高高地挺立着,即使在沉睡中,也展现出惊人的弹性。
穹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他俯下身,解开了她胸衣前方的搭扣。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最后的束缚被解开,那对雪白丰腴的玉兔瞬间弹跳出来,自由地展现在空气中。它们是如此的完美,仿佛是艺术家耗尽心血才雕琢出的杰作。顶端那两点粉嫩的蓓蕾,如同含苞待放的樱花,小巧而精致,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的目光继续向下。那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肚脐小巧可爱,像一颗镶嵌在雪地里的珍珠。再往下,是那片被白色蕾丝内裤守护着的、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朦胧的布料下,隐约可以看见微微隆起的弧度和中央那道浅浅的阴影,引人无限遐想。
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勾住她内裤的边缘,缓缓地向下拉去。随着内裤的褪下,那片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私密花园,终于完整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那里的草地修剪得整整齐齐,淡金色的绒毛覆盖着白皙的肌肤。中央那道诱人的缝隙紧紧地闭合着,缝隙顶端,一颗小小的、粉嫩的珍珠藏在肉褶之中,显得格外娇羞可爱。整片区域干净而美好,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淡淡的体香。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上。那双包裹着白色长筒袜的腿,此刻因为身体的完全放松而微微分开。穹握住袜口,一点点地将丝袜从她的大腿、膝盖、小腿上褪下。丝袜的尼龙材质摩擦着她光滑的肌肤,带来一种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刺激。当丝袜被完全褪去,她那双赤裸的玉足也展现在眼前。她的脚型很美,小巧而精致,脚趾圆润可爱,涂着透明的甲油,像十颗晶莹的露珠。
至此,天环族的歌者,全宇宙的偶像,知更鸟小姐,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了他的面前。她完美的胴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节,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她就像一件被剥去了所有包装的、最珍贵的艺术品,圣洁、美丽,而又脆弱得不堪一击。
穹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但他并没有急着享用。他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他俯下身,在知更鸟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声音轻得如同梦呓:“睡个好觉,我的歌者。当你醒来时,你将为我……奏响一曲全新的乐章。”
...
当意识一点点地回归时,知更鸟最先感受到的是光,刺眼、灼热、无孔不入的光。那光芒不是匹诺康尼温柔的金色夕阳,也不是她卧室里柔和的月色灯,而是千百个太阳同时在眼前炸开般的炫目。
她下意识地想抬手遮住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一阵冰冷的触感从脖颈和手腕传来,让她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大半。
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在短暂的模糊后逐渐聚焦,知更鸟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无比熟悉的地方——匹诺康尼大剧院的中心舞台。这里是她实现梦想的神圣殿堂。
然而,此刻的舞台却空无一人,只有无数道聚光灯从四面八方打在她身上,将她置于一个无处可逃的光明囚笼之中。台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听不到一丝掌声或欢呼,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紧接着,一股凉意传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在低下头时,一声惊呼从口中发出。知更鸟发现自己竟然浑身赤裸,那件优雅的淡蓝色连衣裙、白色蕾丝内衣、那包裹着双腿的丝滑长袜……所有蔽体的衣物都消失无踪。她引以为傲的完美胴体就这么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灼热的灯光之下,雪白的肌肤在强光下反射着光泽,每一寸曲线、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知更鸟激烈地挣扎起来,这才彻底明白了自己所处的境地。坚硬的金属颈圈紧紧地锁着她纤细的脖颈,颈圈两侧向上延伸出两根支架,将她的手腕以高举过头的姿势分别铐住,屈辱的拘束让她被迫将自己最脆弱的胸腹完全敞开。
而她白嫩的双腿则被左右拉伸到了极限,脚踝被铁链锁住,分别固定在舞台两侧的地面上,大腿被迫向左右张开。这个姿势让她双腿之间那最私密、最娇嫩的所在,毫无遮拦地正对着台下。
她动弹不得,每一次轻微的挣扎,都会引来金属镣铐与皮肤摩擦的刺痛以及铁链碰撞发出的“哗啦”声,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力与徒劳。绝望与羞耻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为什么?她明明应该在自己的公寓里,为那位拯救了匹诺康尼的英雄烹饪晚餐。那场温馨又充满了朦胧好感的聚会,怎么会演变成此刻这场噩梦?
就在知更鸟被恐惧和屈辱折磨得快要崩溃时,一个脚步声从舞台的阴影中缓缓响起,不疾不徐,最终停在了她的面前。光线勾勒出那个熟悉的身影,灰色的短发,金色的眼瞳,正是她不久前还心怀感激与朦胧爱意的英雄——穹。
他还是穿着那身简单的黑色外套,双手插在口袋里,那双金色的眼瞳里,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她从未见过,混杂着炽热欲望的眼神,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从她惊惶的脸庞,到被迫挺立的丰满乳房,再到双腿间那片暴露的神秘花园。
“穹先生……?”知更鸟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祈求,“这……这是怎么回事?是……是什么恶作剧吗?快放开我,求求你……”
穹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虽然看起来温柔,却让她遍体生寒的微笑。他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划过她因为紧张而冰凉的脸颊,柔声说道:“恶作剧?不,我亲爱的知更鸟,这不是恶作剧。这是献给全宇宙的一场盛大演出,一场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直播。你听,”他侧耳倾听着那片死寂,“全宇宙的男人,都在屏幕前屏息以待,他们都想看,想看高高在上的寰宇明星、圣洁的天环族歌者,是如何被破开身体,如何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的。而我,只是一个满足他们愿望的好人罢了。”
他的话语如同一盆冰水,将知更鸟最后一丝幻想浇灭。她的心沉入谷底,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强撑着最后的尊严,厉声喝道:“你疯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这样做,不怕家族的怒火吗?他们会让你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家族?”穹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轻笑出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剧院里显得格外刺耳。“我亲爱的、天真的知更鸟小姐,你是不是把家族想得太美好了?你以为,没有他们的默许,甚至……没有他们的帮助,我能这么轻易地把你带到这里吗?”
他凑到她耳边,用低语揭示了最残酷的真相:“你晚餐时喝下的那杯水,里面的迷药,就是你的‘家人’亲手交给我的。他们说,匹诺康尼的和平来之不易,需要一些……特别的‘娱乐’来犒劳所有‘有功之臣’。而出卖你这位‘同谐’的歌星,换取所有派系的欢心,是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了。”
“不……不可能……”知更鸟的瞳孔骤然收缩,血色从她美丽的脸庞上褪得一干二净。她疯狂地摇头,粉紫色的长发凌乱地晃动着,“他……他一定会找到我的……他一定会的……”
“你的哥哥?”穹直起身,怜悯地看着她,“星期日先生确实是个麻烦。但可惜,他现在自身难保,不是吗?没有了他这把保护伞,你这只美丽的金丝雀,自然就成了所有人都可以觊觎的玩物。”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知更鸟的心脏。家族的背叛,比穹的囚禁和凌辱更让她感到痛苦和绝望。她一直以来所守护,所歌颂的“同谐”,在赤裸裸的利益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的谎言。
她的信念,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天蓝色的眼眸中,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她不再挣扎,不再说话,任由泪水从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看到知更鸟眼中那死灰般的绝望,穹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摧毁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意志和尊严,转过身,对着面前的一众摄像头,开始了他精心准备的“展示会”,接下来的情景,将全部展示给全宇宙的观众们。
“各位观众,晚上好。欢迎收看今晚的特别节目——‘天使的陨落’。”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像一个专业的主持人,“现在,让我们近距离欣赏一下我们今晚的明星,天环族的歌者,知更鸟小姐。”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知更鸟面前,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正对着前方的镜头。
“首先,是这张令全宇宙都为之倾倒的脸。看看这完美的轮廓,这白皙如雪的肌肤,还有这双曾经如同蓝宝石般璀璨的眼睛……虽然现在充满了绝望,但不是更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吗?”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还有这张曾经唱出天籁之音的小嘴,不知道在承受极致的快感时,会发出怎样动听的呻吟呢?”他突然加重力道,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让大家看看。”
知更鸟紧咬着牙关,屈辱让她浑身发抖。穹见她不从,冷笑一声,手指探入她的唇间,用力按压她的舌根。一阵恶心感袭来,知更鸟被迫张开嘴,粉嫩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一缕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穹满意地欣赏着她这副屈辱的模样,对着镜头说:“看,多么温润,多么诱人。我已经能想象到它包裹住我的感觉了。”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脸,缓缓向下滑动,经过她修长的脖颈,最终停在了她高耸的胸前。
“接下来,是这对连神明都会嫉妒的艺术品。”
他的双手分别覆上了那两团饱满丰腴的雪白软肉。它们是如此的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感好得惊人。他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五指深陷在软肉之中,将它们搓揉成各种形状。雪白的乳房在他掌下变幻着形态,激起一阵阵晃动的乳波。
“嗯……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好。”他发出满足的喟叹,“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掌握。看看这完美的弧度,这惊人的弹性。”他用拇指和食指找到了顶端那两颗因为刺激而硬挺起来的粉嫩蓓蕾,如同捻动两颗熟透的樱桃般,时而轻柔地拨弄,时而恶劣地用力掐拧。
“还有这两颗可爱的乳头,已经变得这么硬了。看来我们的知更鸟小姐,身体比她的嘴要诚实得多呢。”
“啊……不……不要……”知更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陌生的快感从被玩弄的敏感点传来,混杂着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近疯狂。她从未想过,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会被一个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还在全宇宙的注视之下。
穹对她的呜咽置若罔闻,他的手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乳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最后的圣地。
“好了,各位观众,我知道你们在期待什么。现在,就是我们今晚的重头戏。”
他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齐平。
“这就是传说中寰宇歌者最纯洁的蜜穴。至今,还没有任何人有幸能够品尝它的滋味。”
他的手指轻轻拨开那片柔软的绒毛,露出了下面那道紧紧闭合的粉嫩缝隙。他用两根手指,如同拉开舞台的帷幕一般,粗暴地将那两片娇嫩的阴唇向两边掰开。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私密之处,就这样被强行打开,将里面的一切都暴露在空气和灯光之下。粉红色的内壁,湿润的阴道口,以及顶端那颗被肉褶包裹着的小小阴蒂,一切都清晰可见。
“看啊……多么美丽的景色。”穹的声音带着一丝痴迷的赞叹,“粉嫩、紧致,还带着一丝丝的湿润,这就是处女的证明。”
他伸出手指,恶劣地在湿润的穴口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滑腻。
“仅仅是看到它,就已经让人兴奋不已了。”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包皮下的阴蒂,手指仔细将包皮剥开,让那颗如同珍珠般的敏感核心完全暴露出来,然后开始在那上面或轻或重地按压和揉搓。
“这里,就是所有快感的源头。让我们看看,能不能让我们的歌者,提前为我们唱一首‘前奏曲’呢?”
“啊!不……停下……求你……”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瞬间贯穿了知更鸟的全身,被迫裸露而出的阴蒂是她身体最敏感的核心,穹的每一次触碰,都带给她一阵阵强烈的酥麻与战栗,虽然理智在尖叫着抗拒,但敏感的身体却背叛了她。一股股热流从下腹涌向那个被玩弄的地方,蜜穴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穹的手指濡湿得更加滑腻。
穹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笑着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时而用指腹画圈研磨,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搔,同时用另一根手指也开始试探性地向那紧致的穴口内探去。虽然只是浅浅地探入了一个指节,但那被异物入侵的充实感和被撑开的微弱痛感,让知更鸟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嗯……里面好紧,好温暖……还在不断地流出甜美的汁水呢。”穹笑着说,“它好像已经等不及了,在邀请我进去……你是不是也很想要,知更鸟小姐?”
“我没有……啊……哈啊……”知更鸟的辩解被急促的喘息打断。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最后的理智。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仿佛是在迎合着他的手指。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下体那越来越强烈的刺激。
“快了……就快到了……”穹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潮红的脸颊,知道这幅敏感的娇躯已经濒临极限。他猛地加重了对阴蒂的刺激,同时探入穴中的手指也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都精准地刮过内壁上最敏感的软肉。
“啊啊啊——!”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声中,知更鸟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从下腹炸开,瞬间传到了她的大脑之中,这让她眼前一片白光,大脑彻底宕机。与此同时,一股清澈又带着淡淡香气的液体从蜜穴口喷涌而出,将穹的手和她自己的大腿内侧都淋得一片湿透。
在强烈的痉挛和颤抖中,知更鸟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一次在全宇宙的注视下,被强迫达成的羞耻高潮。
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流窜,知更鸟浑身脱力地瘫软着,大口地喘息着,残留的意识还漂浮在云端,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还在微微抽搐。下体一片狼藉,混合着爱液与潮吹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掏空了,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穹站起身,欣赏着她高潮后迷乱痴缠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和裤子,露出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
知更鸟的视线好不容易重新聚焦,当她看清穹下体那根粗壮的巨物时,残存的理智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所取代,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但坚固的镣铐却让她无处可逃。
“不……不要……那个东西……太大了……会坏掉的……求求你……”她发出了近乎哀鸣的求饶,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恐惧。
穹对她的惊慌视而不见,他握着自己那根滚烫的阳具,一步步走到她大张的双腿之间,用龟头轻轻触碰了一下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依旧湿润泥泞的穴口,然而,只是这样轻微的接触,就让知更鸟敏感的身体猛地一颤。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他扶着那根怒张跳动的肉棒,一点一点将龟头挤进那紧致的穴口,这从未有他人探索过的处女幽径是如此的紧窒,只是一个头部,就已经让知更鸟感受到了强烈的撕裂感,一层层内里的媚肉被强行撑开,带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啊……痛……好痛……”知更鸟的眼中再次涌出泪水,这一次是因为纯粹的疼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粗大的阳具强行入侵和扩张。
穹的动作停了下来,巨大的龟头堪堪没入,便被一层薄薄的障碍物给挡住了。他知道,那是她贞洁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凑到她的耳边问道:“我亲爱的知更鸟,在彻底失去你最宝贵的处女之身前,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这可是你作为处女的最后遗言了。”
知更鸟的嘴唇颤抖着,绝望的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在舞台上。她看着眼前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颤抖着说道:“哥……哥……救……我……”她知道这只是徒劳的呼唤,但在这绝望的时刻,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那个曾经将她护在羽翼下的亲人。
听到“哥哥”这个词,穹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似乎被这个称呼刺激到了,最后一丝“温柔”也消失殆尽,像带有报复似的腰部猛地向上一顶!
“啊——!”
一声惨叫响彻整个空旷的剧院。那层曾经坚韧的处女膜在巨大肉棒的冲击下,被毫不留情地撕裂了,一股钻心的剧痛从知更鸟的下体传来,仿佛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紧接着,粗壮又滚烫的肉棒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狠狠地贯穿了她狭窄湿滑的甬道,一直顶到最深处的宫口才停下。
守护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在最屈辱的方式下化为了乌有。一缕鲜红的处子之血,混合着之前高潮时流出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溢了出来,染红了她白皙的大腿根部,也染红了他的巨根。
“唔……哈啊……”穹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这歌星少女的紧窒幽径,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温暖的媚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巨龙,那层层叠叠的内壁褶皱不断蠕动,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吮吸着他,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然而被完全撑开的撕裂感让身下的歌星少女痛不欲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痛,痛苦不堪。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想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不想用自己的呻吟去满足穹的兽欲。
穹感受到了她的抵抗,便低笑一声,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缓缓研磨着内壁,重新顶入最深处。这种缓慢而折磨人的动作,让知更鸟清晰地感受到巨物在她体内的形状和每一次移动的轨迹,羞耻感与痛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疯掉。
“怎么不叫呢?我的歌者。”穹一边动作,一边在她耳边低语,“是不舒服吗?还是……太舒服了,所以叫不出来?”他突然改变了节奏,开始用龟头在她的花径内画圈顶弄,精准地寻找着那些敏感的触点,“这里?还是……这里?”
“呜……嗯……”知更鸟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随着穹富有技巧的抽插,最初的剧痛渐渐被一种陌生的酥麻感觉所取代。尤其是在他顶到某个点时,一股强烈快感便会窜遍全身,在这种快感的感受下,她再也压抑不住,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从唇边溢了出来。
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穹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这就对了……叫出来,让所有人都听听,知更鸟是如何在男人的身下变成一个淫荡的荡妇的。”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大开大合,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宫口,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巨大的肉棒在紧窄的腔道内高速进出,带出大量的淫水和血丝,将两人交合处搅得一片泥泞。
“啊……啊……穹……慢一点……太深了……啊……”知更鸟的理智彻底被情欲的洪流冲垮,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声呻吟,甚至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娇弱的身体随着穹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被铐住的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抓挠,双腿也因为快感的累积而不断紧绷。
“想要吗?想要我更用力地干你吗?”穹一边狂暴地冲刺,一边恶劣地问道。
“想……啊……想要……用力……干我……”在极致的快感面前,羞耻心已经荡然无存,知更鸟完全遵从身体的本能,发出了最淫荡的回应。
得到她的首肯,穹发出一声低吼,攻势变得更加猛烈。他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撞击到她敏感的子宫口。在这样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知更鸟感觉巨量的快感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累积着,很快就达到了顶点。
“啊啊啊——要去了!不行……要高潮了!”她尖叫起来。
“那就一起!”穹也感觉到了自己即将爆发,他掐住知更鸟的腰,对准她的花心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在又深又重地顶弄了几十下后,知更鸟率先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再次喷涌出大量的爱液,达到了第二次激烈的高潮。紧接着,穹也发出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精液即将从肉棒中喷薄而出。
在最后一刻,他停了下来,在她耳边轻轻问道:“我的歌者,想不想尝尝我的味道?要不要我把它们都射在你的身体里?”
一丝清明回到知更鸟的脑海,她几乎是本能地哭喊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求你了!”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了穹一声轻笑。他猛地向最深处一顶,一股股灼热浓稠的精液,便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了她温暖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而清晰,知更鸟的身体因为这股外来热流的冲击而剧烈地颤抖着。高潮的余韵和被内射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力地瘫软着,任由穹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停留在她的体内。
穹享受了片刻内壁紧缩吸吮的余韵,才缓缓地将肉棒从她已经变得湿润不堪的穴中抽出。随着肉棒的离开,一股白色混合着鲜红的液体从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滑下,景象淫靡至极。
他没有给知更鸟太多喘息的时间。他解开了她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少女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他拿出另一副更小巧的手铐将她无力的双手铐在了身前。
做完这一切,穹将知更鸟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让她背靠着自己宽阔的胸膛,以一个后背抱的姿势,再次将她的双腿强行向两侧大大分开。
“各位观众,请看。”穹用一只手固定住知更鸟的身体,另一只手指向她腿间那片狼藉的景象,语气中充满了炫耀,“这就是圣女被破处后的样子。看看,我的精液还在不断地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来。”
知更鸟能感觉到身前镜头的灼热视线,她羞耻得想死,拼命地想要并拢双腿,但穹的力量让她无法动弹分毫。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侵犯后的淫靡景象被展示给全宇宙看,屈辱的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再次抵住了她的身体。但这一次,位置不对。
那根刚刚在她花径里肆虐过的巨物,此刻正带着湿滑的粘腻抵在了她身后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紧闭菊蕾之上。
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加敏感,只是被龟头轻轻触碰,就让知更鸟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一颤,一股比刚才更加强烈的恐惧攫住了她。
“不……不要……那里不行!”她终于崩溃了,哀求道,“求求你,穹……那里真的不行……会死的……求你了……”
穹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惊惶,他用龟头在那紧致的菊穴口轻轻地画着圈,感受着那里的每一次收缩。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吹着气,用诱哄的语气说道:“真的不行吗?可我真的很想尝尝,你的后面,是不是比前面还要紧致、还要美味呢?”
“不要!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放过那里!”知更鸟彻底放弃了尊严,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哦?什么都答应我?”穹仿佛抓住了她话语中的漏洞,他停下了动作,提出了一个恶劣的要求,“那么,如果你在镜头前,亲口宣誓,从今往后,你知更鸟就是我穹一个人的性奴,永远臣服于我,永不背叛。只要你答应,我就暂时放过你可怜的肛穴,怎么样?”
知更鸟的身体僵住了。性奴……这个词是何等的屈辱,何等的下贱。一旦宣誓,就意味着她将彻底失去自我,沦为这个男人专属的玩物。可是……她感受着身后那根巨物传来充满威胁的热度,想象着它贯穿自己身体的画面,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惧涌上心头。
而且……她不得不承认,刚才那场性爱虽然充满了痛苦和屈辱,但穹的技巧确实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背德快感。如果只是做他的性奴……至少,不会再有比这更糟糕的情况了吧?如果在直播中,连最后的禁地都被突破,那她真的会彻底疯掉的。
在短暂而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求生的本能战胜了一切。她闭上眼睛,用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颤抖着说:“……我……我愿意……”
“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也得让我们的观众们听清楚才行。”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根肉棒又向前顶了顶,让整个龟头都挤进了那紧致的褶皱里,带来一阵清晰的胀痛感。
“啊!”知更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尖叫一声,她不敢再有丝毫犹豫,连忙大声地、断断续续地重复着那屈辱的誓言:“我……我,知更鸟……愿意……愿意当穹先生的……性奴……永远……永远臣服……绝不……反悔……”
在她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瞬间,在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过一劫的瞬间,穹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扶住她的腰,腰部猛地向前一挺,那根早已在穴口等待多时的坚挺巨龙便撕开那层薄薄的粘膜,毫不留情地一次性插进了她紧窄温热的肠道!
“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破处时还要剧烈的疼痛瞬间炸开!直肠被强行扩张的剧痛,让知更鸟发出了痛苦的惨叫,眼前一片漆黑黑,差点直接痛晕过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被一根烙铁硬生生地捅穿。
“为……为什么……”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虚弱地问道,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你……你明明答应了……”
“我亲爱的小奴隶,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穹一边感受着被温热紧致的肠肉贪婪吮吸的极致快感,一边在她耳边低语,“既然你已经答应做我的性奴了,我给自己专属的性奴开发一下后面的小嘴,不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这只是在让你……提前适应一下你未来的生活罢了。”
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在紧窄的肠道内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的移动都摩擦着她娇嫩的内壁,带来持久的刺激和折磨。他又靠近知更鸟的耳边,说出了更让她绝望的话语:“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虽然答应了家族,要让你成为大家共同的性奴,让他们都能好好感受一下你这仙女般的身体……但作为第一个品尝你的人,我总得有点特权,不是吗?比如,在你被他们彻底玩坏之前,先把你后面的味道也尝个遍。你就等着吧,好好感受一下大家对你的‘爱’,究竟有多么热情。”
“共同的……性奴……”这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彻底击碎了知更鸟最后一丝心智。她原以为沦为穹一人的奴隶,已经是她能想象到最悲惨的结局。却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她将要面对的,是无数双贪婪的手,无数根粗大的肉棒。她不再是那个光芒万丈的寰宇巨星,甚至连一个专属的玩物都算不上,她将彻底沦为一个比最低贱的娼妓还要不如的公共泄欲工具。
“为什么……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巨大的落差感和无尽的绝望,让她发出了悲泣的质问。
“都怪你太耀眼了,我的歌者。”穹猛地一顶,让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所有人都想看你这般圣洁的天使,是如何沾满泥污,堕入凡尘的。以前有你那个能干的哥哥保护你,大家也只能在梦里想一想。可现在呢?他已经失踪了,不是吗?没有了守护者,你这块最甜美的蛋糕,自然要被所有人分食。而我,已经替他们先尝过了,这味道……绝对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哈哈哈哈!”
狂妄的笑声在耳边回荡,身体被肉棒贯穿着,未来一片黑暗。知更鸟的眼中流淌着泪水,在这无法逃脱的羞辱与痛苦中,她分外地想念自己的哥哥星期日。她直到此刻才明白,哥哥那看似偏执的保护,究竟为她挡去了多少来自世界的恶意。是他,用自己的羽翼,为她撑起了一片纯净的天空,让她可以安心地歌唱。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她再也不是那个可以躲在哥哥羽翼下撒娇的小公主,而是一个即将任人轮番摆布的性奴。接下来的人生,她不敢再想,也不愿再想。
就在她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中时,天生敏感的身体却再次可耻地背叛了她。随着穹越来越快的抽插,肠道被反复摩擦的快感,竟然慢慢地盖过了疼痛。一种不同于之前阴道性交的、更加直接、更加刺激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悲伤的情绪在这种肉欲的欢愉面前,竟然开始慢慢褪去,无尽的沉沦笼罩了她。
穹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肠肉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蠕动,紧紧绞着他的肉棒。他知道,这只高傲的鸟儿,已经彻底被欲望征服了。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抽插的速度达到了极致。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剧烈的哆嗦后,将自己第二次的滚烫精液尽数倾泻在她温暖的肠道深处。
被灼热的精液灌满后庭的瞬间,一股毁天灭地的快感猛烈地爆发了。知更鸟在一阵猛烈的颤抖中,迎来了她此生最强烈也最绝望的高潮,前方的小穴也因为这股极致的刺激而再次喷涌出大量的淫水,将穹的大腿都溅得一片湿滑。在强烈的快感和对余生命运的无尽悲伤中,这两种极端的情感猛烈地冲击着脆弱的神经。最终,她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昏迷在了穹的臂弯之中。
舞台上,聚光灯依旧明亮。那个曾经光芒万丈的绝美歌星,此刻如同一只折翼的鸟儿,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着激烈的做爱痕迹和暧昧的吻痕。她的双腿间一片狼藉,鲜红的血迹与白浊的精液混杂在一起,从红肿的两个穴口缓缓流出,蜿蜒而下,依旧美丽的脸庞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却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翘起,构成了一副既贞洁又淫荡、既悲伤又欢愉的诡异画面。而周围那些看不见的镜头,静静地、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切,将这天使陨落的一幕,传送到了宇宙的每一个角落。
...
距离那场终结了一切的“演出”,已经过去了一段无法精确计算的时间。在匹诺康尼这个梦境的国度,时间本就是一条可以被随意拉伸和扭曲的橡皮筋。
穹再一次踏足这座流光溢彩的城市时,它依旧是那副纸醉金迷、歌舞升平的模样,仿佛那场直播带来的巨大风暴,不过是往这杯名为“匹诺康尼”的鸡尾酒里投入了一颗滋滋作响的泡腾片,短暂的沸腾过后,留下的只有更加醇厚、也更加堕落的余味。
他此刻正身处于匹诺康尼最大的销金窟——“琉璃梦巢”。这里是星际和平公司在成功入股匹诺康尼后,迅速建立起来的产业之一,一家集奢华、隐秘与放纵于一体的顶级妓院。它坐落在黄金时刻最繁华的地段,却又被巧妙的梦境建筑学隐藏起来,只有手持特殊信物的“贵客”才能找到入口。这里的每一寸地毯都由稀有的星际生物绒毛织成,每一盏水晶灯都镶嵌着货真价实的钻石,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薰、顶级的醇酒与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
穹坐在一间名为“月光”的套房里。房间的色调是暧昧的暗紫色与金色,巨大的圆形软床上铺着天鹅绒的床单,正对着床的墙壁是一整面的单向玻璃,可以俯瞰楼下大厅里那些衣着暴露、身姿曼妙的“商品”们。
穹没有去看那些庸脂俗粉,他只是平静地坐在房间中央那张扶手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耐心地等待着。
他听说了知更鸟后来的遭遇。在那场直播结束后,家族为了将她的“价值”压榨到极致,也为了安抚那些被直播挑起欲望却未能得偿所愿的权贵们,家族做出了一个令全宇宙都为之哗然的决定——他们将这位昔日的寰宇巨星,用锁链固定在匹诺康尼中心广场的喷泉雕像上,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
在那七十二个小时里,她成了一个真正对所有人开放的公共便器。无论是家族的成员、公司的代表,还是来自各个星系的富商、恶棍,甚至是一些胆大的普通游客,只要支付一笔不菲的“娱乐费”,就可以上前对她为所欲为。
昔日的寰宇歌者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无数根不同形状、不同尺寸的肉棒轮番侵犯,她的两个穴口被操干到红肿,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屈辱的痕迹。她的呻吟从最初的惨叫、求饶,到后来的麻木、嘶哑,最后只剩下无意识的喘息。当三天时间结束,星际和平公司的人将她从雕像上解下来时,她已经像一滩烂泥,精神与肉体都彻底被摧毁。
随后,作为与家族交易的一部分,她被正式移交给了“琉璃梦巢”,成为了这里价格最高昂也最受追捧的头牌。公司用最好的药物治好了她身体的创伤,却小心地保留了那些能勾起客人们施虐欲的“印记”。更重要的是,他们对她进行了系统的深度调教,将她塑造成了一个能主动取悦客人、懂得如何用最诱人的姿态和表情勾起男人欲望的高级娼妓。
穹今天来,就是为了“验收”这份由他亲手缔造的“完美”成果。他想看看,那只曾经在他面前流露出最后一丝反抗与绝望的金丝雀,如今,被拔光了羽毛、折断了傲骨、训练成主动张开双腿服侍人的玩物后,究竟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尤其是当她面对自己这个将她推入深渊的始作俑者时,那被调教出的媚态之下,是否还藏着能取悦他的羞耻与恐惧。
房间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然后恭敬地将门重新关上。穹的目光投了过去,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知更鸟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那份视觉冲击力依旧让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她不再是那个穿着优雅长裙、气质圣洁的歌者了。此刻的她,身上穿着一套专门为取悦男性而设计,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服饰。那是一套由黑色的皮革绑带和薄如蝉翼的黑纱拼接而成的“衣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件精巧的装饰。几根皮带堪堪勒住她的腰肢和锁骨,勾勒出她依旧纤细优美的骨架。更多的绑带则缠绕在她的四肢上,上面点缀着银色的金属铆钉,与她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那片薄薄的黑纱,从她脖颈处的项圈垂下,勉强遮住了她平坦的小腹,却让她双腿之间那片被精心修理过的神秘花园若隐若现,反而更添了几分淫靡的诱惑。
知更鸟的上半身,几乎是完全赤裸的。那对曾经在他掌中被肆意揉捏,丰腴柔润的雪峰,此刻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它们似乎比之前更加饱满了,或许是经历了无数次粗暴的玩弄和催情药物的刺激,呈现出熟透了随时等待采撷的姿态。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两颗曾经如同粉嫩樱桃般的乳尖。它们此刻已经被金属所贯穿,两个小巧精致的银色乳环,穿过了敏感的乳头,下方还各坠着一颗切割完美的粉色宝石。随着她的走动,那两颗宝石轻轻晃动,敲打在她的乳房上,折射出暧昧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所经历的调教。
知更鸟的双腿修长笔直,脚上没有穿长袜,而是赤裸着,只穿着一双黑色的小皮鞋。那是一双鞋跟极高的款式,强迫她的足弓绷成夸张而优美的弧度,让她每走一步都显得摇摇欲坠,充满了脆弱无助的美感,纤细的脚踝上还各戴着一个细细的银色脚链,上面系着一个小小的铃铛,随着她的步伐发出“叮铃叮铃”清脆又淫荡的声响。
然而与这身极度色情的装扮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少女脸上的神情。那张依旧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上,此刻正努力维持着训练有素,带着几分讨好与媚意的微笑。她的眼神不再是死水般的空洞,而是流转着一种被精心调教出来,混合着顺从、诱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和深埋于底的巨大羞耻的光芒。
她看着穹,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需要她竭尽全力取悦的主人,而动作不再麻木,而是带着刻意展示自身诱惑的优雅,每一步的距离,每一个转身的角度,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价值”。
展示过一番后,知更鸟走到穹的面前,顺从地跪了下来,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低下头,用刻意放软又带着一丝刻意讨好的甜腻语调说道:“主人,您的鸟奴前来服侍您了。您…您想怎么享用鸟奴呢?”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深植内心的羞耻在作祟。
穹静静地看着她,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用歌声俯视众生的寰宇歌者,如今变成了一个匍匐在他脚下,自称“鸟奴”、主动询问如何被“享用”的下贱妓女。
他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想穿透那层被调教出的媚态,看到底下翻滚的屈辱和恐惧。知更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一丝真实的惊慌和羞耻飞快掠过,随即又被带着水光的媚态覆盖,嘴角的弧度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诱人。
“抬起头来,好好看着你的主人。”穹命令道,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知更鸟顺从地抬起头,目光努力维持着那份诱惑,与他对视。穹仔细地端详着她,发现她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一些极淡的青紫色痕迹,那是被无数人蹂躏过的证明,嘴唇似乎也比以前更丰润了一些,是被无数根肉棒反复摩擦过的结果。
“看来,‘琉璃梦巢’把你调教得…相当不错。”穹的指腹用力摩挲着她的嘴唇,满意地感受着那份柔软和轻微的颤抖,“这张小嘴,现在除了唱歌和求饶,还学会主动问主人想怎么玩了?”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微笑,“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看你当初在舞台上,哭着喊‘哥哥救我’的样子。那样的你,才更有意思。”
他欣赏着她眼中因这句话而瞬间加深的羞耻和一闪而过的痛苦,继续道:“不过没关系,主人有的是办法,让你‘活’得更精彩。那么,作为重逢的‘问候’,先用你这对漂亮的奶子来给主人解解闷吧,鸟奴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听到穹的命令,知更鸟的身体没有丝毫的迟疑——或者说,她不敢有迟疑。她以一种流畅熟练且刻意展示着身体曲线的姿态,调整了自己的跪姿,上半身优雅地向前倾倒,将那对被装饰过的丰满乳房,虔诚又带着刻意的诱惑呈现在了穹的面前。她白皙的脊背弯出一道刻意强调腰臀比的弧线,粉紫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滑过她挺翘的乳尖,带来一丝微痒的触感,也引得那粉色宝石轻轻晃动。
穹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支配感和她努力表演的媚态,看着那对因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白玉般温润的双峰,看着那两颗被银环贯穿、缀着粉色宝石的乳尖。这曾经是全宇宙最令人艳羡的的象征之一,如今却成了专门用来取悦男人的、最下流的玩具,这样巨大的反差,真是令人分外满足。
“鸟奴自己来,还是等主人动手?”穹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催促。知更鸟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媚笑,声音带着被训练出的娇嗲:“鸟奴…鸟奴想先让主人看看…鸟奴的奶子有多想念主人的疼爱…”她说着,伸出自己那双纤细的手,以极具视觉挑逗性的方式轻轻托住了自己的乳房。少女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曾经弹奏华美乐章的手,如今却熟练地揉捏、挤压着自己的乳肉。她用双手将两团柔软的媚肉向中间用力挤压,形成了一道深邃而诱人的乳沟。那道沟壑紧实而富有弹性,仿佛是为那即将到来的侵犯,量身定做的温暖囚笼,她甚至还微微晃动着身体,让双乳和乳沟的诱惑力达到极致。
“呵,看来调教得很到位。”穹轻笑一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因为眼前的美景而变得坚挺如铁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甚至比上一次更加粗壮。
知更鸟媚态的眼神在那根巨物上停留,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一丝深藏的恐惧和羞耻被强压下去,转而化作了更加刻意,带着渴望的注视。她主动地将自己挤出的乳沟,对准了那根蓄势待发的巨龙,穹握住自己的阳根,将那滚烫的龟头缓缓压入了那道柔软温暖的缝隙之中。
“嗯……”当滚烫的巨物被两团冰凉柔软的乳肉包裹住时,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那种感觉妙不可言。乳房的柔软与弹性,紧紧全方位地包裹着他的肉棒,那种细腻滑嫩的触感,与紧窄的穴肉相比,是另一种别样的奢华享受。知更鸟感受到了他的动作,双手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让那道沟壑变得更加紧致,最大限度地取悦着他,同时口中发出刻意撩拨的呻吟:“嗯…主人…鸟奴的奶子…舒服吗?”
穹开始缓缓地上下移动。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次滑动,都能感受到乳肉被他粗壮的肉棒碾压的触感。而那两颗被乳环洞穿的乳尖则随着他肉棒的抽动,不断地摩擦、刮搔着他坚硬的茎身。那冰凉的金属和宝石与他火热的皮肤接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小巧的粉色宝石在他的阳具上划出一道道淫靡的轨迹。
“鸟奴这对奶子可真棒。”穹一边享受着,一边用言语凌辱着她,声音带着戏谑,“是不是被很多人这样玩弄过了?嗯?它们一定很习惯被男人的肉棒摩擦的感觉了吧?看看,它们现在多红,连乳头都一直硬着,是不是也很兴奋?告诉主人,被这样玩,鸟奴兴奋吗?”
知更鸟脸上的媚笑僵了一瞬,随即又努力扬起,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却依旧维持着讨好的调子:“是…是的,主人…鸟奴…鸟奴很兴奋…能被主人这样玩…是鸟奴的荣幸…”她的双臂因为长时间用力而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对白皙的乳房,在穹肉棒的反复摩擦下,已经泛起了一片诱人的潮红。那两颗被反复刺激的乳头,更是红肿充血,硬挺如珠,乳环拉扯着敏感的嫩肉,带来阵阵刺痛和快感。
穹似乎嫌这样的速度不够刺激,他抓住了知更鸟的双手手腕,将它们反剪到她身后,用一根皮带捆住。失去了双手的支撑,知更鸟的身体向前一倒,整个人都趴在了穹的大腿上。穹用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让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在她柔软的乳房间,进行着快速而猛烈的冲撞。
“啪!啪!啪!”肉棒拍打在乳肉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知更鸟的身体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而前后晃动,那对丰腴的乳房被冲击得波涛起伏,那两颗粉色的宝石,也随着剧烈的晃动,疯狂地敲打着她的胸口和穹的肉棒,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与肉体撞击的淫靡水声混合在一起,谱成了一曲堕落的乐章。
“呜…啊…主人…好激烈…”剧烈的疼痛和陌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知更鸟脸上那精心维持的媚态终于有了一丝裂痕,露出了底下真实的痛苦和一丝被强压的屈辱。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但却被穹死死地按住,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场不堪承受的欢愉。
“叫大声点!主人喜欢听!”穹低吼道,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自己的肉棒,从她的乳沟中直接捅穿她的身体。那两颗被乳环拉扯的乳头,已经红肿得快要滴出血来,强烈的痛楚刺激着她的神经,却也催生出更加强烈的背德快感。“告诉主人,鸟奴是不是天生就该被这样玩奶子?”
“啊…是…是的,主人…啊…用力…用力玩鸟奴的奶子…”终于,在连绵不绝的刺激和言语的逼迫下,知更鸟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开始发出更大声被逼无奈的迎合呻吟,声音不再清亮,但其中的迎合意味却比麻木更让穹兴奋。
他看着身下这个曾经的圣女,如今正被自己用最下流的方式玩弄着乳房,口中还吐露着被训练出来的、迎合他喜好的淫荡话语,一股巨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他感觉自己即将到达顶峰,于是猛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肉棒在柔软的乳房间疯狂地摩擦。几十次猛烈的冲刺过后,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白浊便尽情喷射了出来,浇灌在她那对被玩弄得一片红肿的傲人雪峰之上,浓稠的精液顺着她乳房的弧度缓缓流下,挂在那两颗粉色的宝石上,最终滴落在华丽的地毯上。
穹喘息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他看着自己留在知更鸟胸前的“杰作”,白色的精液与红肿的乳肉、粉色的宝石、银色的乳环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极度淫秽却又美感的画面。知更鸟趴在他的腿上,剧烈地喘息着,胸口的精液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粉紫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着,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庞。
穹没有给她太多休息的时间,他解开了捆住她双手的皮带,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从自己的腿上提了起来。知更鸟被迫抬起头,露出了那张沾染了汗水、泪痕和努力想重新挤出媚笑的脸,她的眼神混杂着疲惫、羞耻和一丝被训练出的讨好。
“还没结束呢,我的小奴隶。”穹用手指抹去她胸前的一点精液,然后粗暴地将精液抹进了她的嘴里,命令道:“舔干净。鸟奴的身体,只能为主人服务,主人不喜欢它沾上任何‘脏’东西,哪怕是我的也不行。”
知更鸟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强烈的抗拒和恶心,但长期的调教形成的条件反射让她无法违抗。她顺从地伸出粉嫩的舌头,开始以虔诚却又带着深深屈辱感的姿态清理自己的胸膛。她的动作缓慢而细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自己的肌肤,将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卷入口中咽下,经过一番仔细的清理,当她将胸前和那两颗宝石都舔舐得干干净净后,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看来鸟奴已经很习惯主人的味道了。”穹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和掌控的快感,“那么接下来,就用你这张被无数人称赞过的小嘴,来为主人服务吧。让主人看看,‘琉璃梦巢’有没有把你这张嘴也调教成最顶级的肉穴。”他捏了捏她的下巴,“鸟奴,该怎么做?”
知更鸟眼中恐惧和羞耻瞬间放大,但身体却下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做出了一个准备迎接的姿态,声音带着强装的柔顺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鸟奴…鸟奴会努力让主人舒服的…”然而,她的话音未落,穹根本不给任何反应的时间,便握住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一次却依旧半硬的肉棒,直接向她的嘴里捅去!
“唔——!”饱满的龟头粗暴地顶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瞬间就填满了她整个口腔。粗壮的茎身撑得她的两颊都鼓了起来,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穹的肉棒还没有完全恢复硬度,带着一丝疲软,但尺寸依旧惊人。
知更鸟的眼中立刻流露出巨大的痛苦和窒息感。她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两行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口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但穹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等知更鸟适应,他便开始在这张樱桃小嘴里缓缓地抽动起来。
“怎么?不喜欢?”穹感受着她口腔内壁的柔软和湿滑,以及她舌头的笨拙抵抗,冷笑着用肉棒顶了顶她的喉咙,“鸟奴不是用这张嘴唱出过让全宇宙都沉醉的歌声吗?那它也一定能吞下主人的肉棒,不是吗?用力吸,像鸟奴在广场上‘取悦’那些给鸟奴‘打赏’的客人一样!”他刻意强调了“取悦”和“打赏”这两个词。
“广场”和“客人”这两个词,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知更鸟的内心深处。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那被训练出来的媚态瞬间破碎,流露出无比的痛苦和深不见底的羞耻。那些被公开展览、被无数人轮番侵犯的痛苦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悲鸣。
穹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变化,他知道自己找到了能彻底撕碎她伪装、直达她最痛苦深渊的开关,便开始变本加厉地用言语刺激她,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想起来了?那三天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有很多人的肉棒都进入过鸟奴这张高贵的小嘴?他们的技术,有主人好吗?嗯?告诉主人,鸟奴的小娼妇,更喜欢谁的精液的味道?是那些付了钱的陌生人,还是主人?”
“不……不要说……求您了主人……呜……”知更鸟终于彻底崩溃了。她含着满口的肉棒,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哀求。泪水决堤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穹的大腿上。她的精神防线被彻底撕碎,那份被精心调教出来的主动和媚态荡然无存,只剩下被痛苦记忆淹没的哀求和绝望的顺从。
她不再有丝毫伪装,而是开始主动笨拙地取悦起穹来,开始尝试着用舌头去卷住那根在她口中肆虐的巨物,用口腔的内壁去摩擦它,舔舐的动作充满了生涩和绝望,但正是这份由绝望堕落而来带着泪水的笨拙,反而更能激发男人施虐欲。穹的肉棒在她这种绝望的“服务”下,再次以惊人的速度膨胀变硬,直到完全恢复了之前坚挺如铁的状态。
“这才像话……”穹满意地低吼一声,他开始掌握主动,按着她的头,开始了真正的深喉。他控制着节奏,时而快速地抽插,让自己的龟头反复撞击她柔软的上颚;时而又缓慢地研磨,用粗壮的茎身去摩擦她敏感的舌根,口中的唾液因为剧烈的吞吐而无法下咽,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拉出一条条晶莹的银丝。
“再深一点…吞下去!鸟奴不是要取悦主人吗?”穹猛地向前一挺,将整根肉棒都送了进去,直抵她的喉咙深处。
“唔呕——!”强烈的窒息感让知更鸟剧烈地干呕起来,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但她的头被死死按住,无法将那根巨物吐出分毫,只能被迫痛苦地承受着,感受着那根巨物在自己最脆弱的喉咙里跳动,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深喉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穹感觉自己的阳具被一个温暖湿滑而又紧致的肉套完美地包裹着。他能感受到她喉咙深处软肉的每一次收缩和吸吮,那种快感几乎让他立刻就要缴械投降,他开始在她的喉咙里进行着浅浅的快速冲撞,而每一次撞击都让知更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呛咳。
不知过了多久,穹感觉自己再次到达了临界点。他没有将肉棒抽出,而是更加用力地按住她的头,在她的喉咙深处将滚烫的白浊毫无保留地喷射了出来。大量粘稠精液冲击着知更鸟的喉咙,她被迫在一阵阵剧烈的干呕中将它们尽数吞咽了下去。那屈辱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顺着她的食道滑入胃中,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染上穹的颜色。
当穹终于抽出自己的肉棒时,知更鸟立刻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和口水流了一地,显得她狼狈不堪,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脸上精心描绘的妆容早已花掉,露出底下惨白的脸色。那双曾经努力维持媚态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被蹂躏后的麻木和深不见底的痛苦。
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剧烈咳嗽的知更鸟,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征服后的快意。他等到她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些,才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身体,冷冷地命令道:“起来,到床上去等主人临幸。鸟奴知道该摆出什么姿势才最诱人吧?”
知更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在这种命令之下,她用手臂支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本能地驱使着这具美丽的躯壳一步一步,步伐虚浮地走向那张巨大的圆形软床,每一步,脚踝上的银铃都发出清脆却淫靡的声响,像是为她走向深渊奏响的哀乐。
知更鸟爬上床的动作有着破碎的美感,她的膝盖深深陷入柔软的天鹅绒床单。按照穹的命令,她驯服地跪趴在床上,双手向前伸展,支撑着上半身。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将纤细的腰肢深深塌陷下去,将那对丰腴饱满的翘臀以刻意展示着浑圆曲线和隐秘沟壑的姿势,高高地撅起。
这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让她那刚刚被口交蹂躏得通红的小脸,深深埋进了冰凉丝滑的天鹅绒床单里。而她身后那片狼藉的风景——微微红肿、因之前的刺激而湿润翕张的蜜穴花唇,以及下方那个带着明显被开发痕迹的粉嫩菊蕾——则毫无保留地、完全暴露在了穹的视线中。
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股灼热的满足感从下腹升腾而起。他迈步走上床,膝盖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跪在了她高高撅起的臀峰之后。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目光细细描摹着眼前这片为他献上的贡品。他伸出手,惩戒性质地在那两瓣弹性十足的雪白臀肉上,用掌心狠狠结结实实地拍了一记!
“啪——!”
清脆响亮的肉击声在奢华的套房里炸开,白皙娇嫩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无比的掌印。
“呜嗯——!”知更鸟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而吃痛的呻吟。臀部的肌肉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楚和羞辱而骤然绷紧,反而将那臀瓣的形状挤压得更加圆润挺翘,中间那道诱人的深缝也显得愈发神秘,白皙皮肤下的毛细血管迅速充血,让那个掌印显得更加鲜艳刺目。
“叫什么?”穹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的手指并未离开,反而沿着那道因为臀肉紧绷而更加深邃的臀沟,恶劣地缓慢向下划去,指腹刮擦过她敏感的尾椎骨,滑过那微微凹陷的腰窝,最终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后庭褶皱上。
穹用指尖,带着亵玩的力度恶意地按压着那圈紧致粉嫩的肌肉褶皱,感受着它在自己触碰下的收缩与抵抗。
“这才刚刚开始呢,我的小奴隶。告诉主人,”他的指腹用力碾过那敏感的入口,“鸟奴的小骚屄和小骚屁眼,现在最想要主人的哪个宝贝?是下面这个被无数人操干过的烂穴,还是上面这个同样被玩过的骚屁眼?说!”
羞辱的话语烫在知更鸟千疮百孔的内心上,她的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把脸更深地埋进床单里,仿佛想把自己整个埋藏起来,侮辱性的话语带来的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任何选择都是将她推向更深的羞辱深渊,只能死死咬住下唇,用沉默作为最后无力的抵抗。
沉默显然激怒了穹。他冷笑一声,不再等待,伸手握住粗大的肉棒,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宽大的手掌用力分开她紧并的臀瓣,将那片隐秘之地暴露得更加彻底。他没有任何前戏的怜悯,将滚烫坚硬的龟头狠狠地抵在了她上方那个更加紧窄的后庭入口!
“看来鸟奴更喜欢后面。”穹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的笃定。话音刚落,他腰胯猛地发力,向前一挺!
“呃啊啊啊——!!!”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承受这种侵犯,但被肉棒强行贯穿肠道的撕裂剧痛,依旧让知更鸟发出了惨叫!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头猛地向后仰起,脖颈拉出痛苦而脆弱的弧线,粉紫色的长发在空中甩动。双手死死地抠住了身下的床单,昂贵的丝绒被她的指甲抓得深深凹陷。柔嫩的肠壁被粗壮滚烫的阳具强行撑开的感觉,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仿佛身体从内部被劈开。
穹感受着那极致的包裹感,知更鸟的肠道内壁温热,紧致得超乎想象,如同无数层柔韧的肉环,死死地箍住他入侵的巨物,带来近乎窒息的挤压快感。不同于阴道的湿滑,肛肠的紧致带着干涩的摩擦阻力,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她肠道肌肉痉挛般的抵抗,这种抵抗感反而更强烈地刺激着他征服的神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一寸寸地撑开她紧窄的甬道,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直达深处。那种被完全包裹、被强行接纳的触感,混合着她痛苦压抑的呜咽,形成了强烈的快感洪流冲刷着他的脊椎。
他低吼一声,双手牢牢箍住她纤细的腰肢,稳住她的身体,也固定住自己的“猎物”。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后入的姿势让他可以毫无阻碍地发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贯穿的狠劲。他先是缓慢地抽出,感受着她肠肉依依不舍的挽留,那紧致的吸吮感让他头皮发麻,然后再猛地用尽全力撞入,粗壮的肉棒根部狠狠撞击在她丰满的臀肉上,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臀肉随之荡开诱人的肉浪。
“呃…啊…呜…”知更鸟的惨叫在最初的爆发后,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呜咽,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都在她体内搅动,来自肠肉的痛楚从下腹蔓延到四肢各处。然而在这种痛苦之下,天生敏感的身体那该死的本能却在穹持续不断的摩擦和撞击中被强行唤醒。
一股强烈背德感的酥麻和灼热从她被侵犯的深处蔓延开来,缠绕着她的神经末梢。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是,随着穹的每一次抽插,她前面那个被冷落的花穴,竟然也开始分泌出大量粘稠的淫水,一股股透明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将身下深色的天鹅绒床单浸染出一片不断扩大的湿痕,散发出甜腻的雌性气息。
穹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切。他一边继续着猛烈的撞击,一边低下头,视线贪婪地扫过她随着自己动作而剧烈晃动的雪白胴体,知更鸟那对丰满的乳房失去了手臂的支撑,此刻正在胸前垂荡着,随着撞击的节奏疯狂地上下摇摆。那两颗被银色乳环贯穿的乳头,在晃动中如同粉色的宝石吊坠,折射出淫靡的光泽。他看到了她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的晶莹水痕,也看到了她身下那片不断扩大的深色水渍。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诚实得很嘛!”穹坏笑着,他刻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每一次的深入都变得更加刁钻,龟头用力地研磨、顶撞着她肠道深处某个隐秘的凸起——那是他之前无数次侵犯中早已熟知的敏感点。
“看看鸟奴,”他恶劣地用指尖沾了一点她前面流出的爱液,展示在她低垂的眼前,那粘稠的液体拉出细长的银丝,“被主人操屁眼,前面的小骚屄也会跟着流水,兴奋成这样?鸟奴可真是个天生的、骨子里就欠操的骚货!从里到外都骚透了!”
强烈的羞耻感和被强行催生出的汹涌快感,如同两股巨浪反复冲刷着知更鸟几近崩溃的大脑。理智在尖叫着抗拒,身体却在背叛中沉沦。她开始发出混杂着哭泣与被快感征服的高亢呻吟:
“啊……啊……主人……不行……太深了……呜……屁眼……屁眼要被捅穿了……好胀……啊!”
她的肠道内壁不再仅仅是痛苦地抵抗,开始出现矛盾的反应。当穹的肉棒抽出时,肠肉会痉挛般紧缩,试图挽留;而当巨物再次凶狠地贯入时,深处的肌肉又会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吸吮,仿佛在迎合那带来痛苦与异样满足的侵犯,这种被动的回应远比任何主动的媚态更能点燃穹的欲望。
“就是要干穿你!干烂你这只不知好歹的鸟奴!”穹被她的反应刺激得双目发红,低吼着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粗壮的肉棒在她紧致的后庭里高速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不堪的水声——那是她肠道被迫分泌的肠液液和他龟头分泌液混合的声音,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密集如鼓点。
就在知更鸟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持续剧烈的冲击撞得魂飞魄散,身体被强行推向一个她既恐惧又渴望的临界点时,穹却猛地停了下来!他并没有抽出,而是将肉棒深深完全地埋在她体内,龟头死死顶住她肠道最深处的软肉。他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她肠道因为突然的静止而不知所措,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和吸吮。这种戛然而止将巨大的空虚感和更强烈的期待感强行塞给了知更鸟。
“告诉主人,知更鸟,”穹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脊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脖颈上,他刻意用了她的本名,而非“鸟奴”,像一把盐狠狠撒在她血淋淋的伤口上。
“在广场上的那三天,是不是也有人这样从后面干过鸟奴的屁眼?嗯?那些付了钱就能随便上的下贱东西,他们的肉棒有主人的大吗?他们干得鸟奴有主人这么爽吗?鸟奴的小屁眼,是不是早就被那些杂碎操松了,嗯?”
“不——!不要说了……求求您了主人……呜……求您……不要说……”知更鸟的哀求瞬间变成了崩溃的哭喊。那些被刻意尘封的记忆碎片——刺眼的阳光、冰冷的锁链、无数双贪婪的眼睛、数不清的、带着各种气味的丑陋肉棒、喉咙和下身被反复贯穿的窒息与剧痛、此起彼伏的污言秽语和哄笑声——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深不见底的羞耻彻底击溃了她。她的身体在穹身下挣扎扭动起来,不是因为快感,而是源于内心深处对那段记忆的本能抗拒。她泣不成声,眼泪汹涌而出。
然而,穹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将她的崩溃视为最好的催情剂。她的羞耻、她的绝望挣扎,都让他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
“为什么不让我说?嗯?鸟奴不是最喜欢被这样玩吗?广场上的时候,鸟奴不是被操得流水不止,叫得整个匹诺康尼都听见了吗?”他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刺激着她,一边握紧她的腰肢,再次开始了狂暴的冲刺!这一次,他抽插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迅疾!粗壮的肉棒如同打桩机般,在她饱受蹂躏的后庭里疯狂地进出、捣弄,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狠狠撞击着她肠道内那个被反复刺激、已然变得极度敏感的凸起!
“啊呀呀——!要死了……主人……饶了鸟奴……啊……屁眼……屁眼要裂开了……不行了……啊啊啊!”知更鸟的哭喊瞬间被更加高亢、完全被生理快感支配的浪叫所取代。在极致的痛苦、极致的羞辱和穹精准的刺激下,她的身体防线彻底崩溃了,一股无法抑制的快感从被侵犯的肠道深处爆发,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是,她前面的花穴如同失禁般,猛地喷涌出大股大股温热粘稠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浇在床单上,甚至溅射到了穹的小腹和大腿上。她被穹操着后庭,竟然达到了无与伦比的强烈高潮!
“哈!看看!看看你这副骚样!”穹狂笑着,感受着她肠道因高潮而剧烈痉挛带来的极致快感。
“被操屁眼都能高潮喷水!鸟奴,你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贱货!天生的妓女!”他不再满足于单一的位置,在她肠道高潮的余韵中,猛地将自己的肉棒从那紧致湿热的洞穴中拔了出来!
“啵——!”一声带着粘液拉丝的淫靡声响。
失去了堵塞,她红肿的后穴无法立刻闭合,只能可怜地微微张合着,露出里面被蹂躏得更加娇艳的粉嫩肠壁。穹没有丝毫停顿,他那根沾满了肠液和润滑的巨物,立刻对准了她下方那个流淌着爱液的蜜穴入口,再次狠狠地一插到底!
“呃啊——!”这一次的贯穿,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感受。花径内壁湿热、滑腻、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刻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热情地包裹上来,吮吸着他沾着另一个洞口体液的肉棒。与后庭的紧涩抵抗不同,前面这个被无数人开发过的蜜穴带着熟透的柔软和顺服,甫一进入,温润的腔道就自动地蠕动着,仿佛在欢迎他的归来。穹满足地喟叹一声,开始在这片同样紧致但更为温顺湿滑的领域里驰骋。
两个穴口的交替侵犯,带给她更加强烈和复杂的刺激。后庭残留着火辣辣的胀痛和被填满的空虚感;而前面花穴被突然粗暴的填满,则带来被撑开的胀满和熟悉的、更直接的摩擦快感。
她的身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被穹彻底掌控着节奏,意识在持续不断的、高强度的冲击下开始模糊、涣散。大脑一片空白,思考的能力被剥夺,只剩下最直接的感官体验,口中的呻吟声开始变得高亢又混乱不堪,完全被汹涌的快感所支配,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只剩下本能的哀鸣与迎合。
穹不知疲倦地在她两处紧致的“肉穴”间轮番耕耘、征伐。他不再满足于单一的后入式,而是时而将她像最低贱的母狗一样死死按在床上,从后面猛烈地冲刺她的后庭或花穴,手掌用力拍打她摇晃的臀肉,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掌印;时而又将她粗暴地翻过来,让她仰面躺在床上,那双穿着黑色小皮鞋、足弓绷紧的玉足无助地蹬踹着空气,强行掰开她修长的大腿,将她的腿弯压向胸口,让她最羞耻的私密花园完全暴露,然后挺身进入她的花穴深处,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粗壮的肉棒是如何在她粉嫩的花唇间进出,带出晶亮的爱液,也能看到她被操得失神迷离的表情。
他甚至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知更鸟轻得如同一片羽毛。穹强壮的手臂托住她的臀瓣,让她赤裸的双腿本能地盘绕在他精壮的腰上,就这样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件人形玩偶,一边在房间里走动,一边挺动腰胯,让粗硬的肉棒在她悬空的花穴里凶猛地抽插!每一次步伐的移动都带来更深、更刁钻的顶入。
知更鸟将头无力地后仰,长发在空中甩动,双手只能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承受着这失重般的侵犯。她胸前那对丰乳随着他的走动和撞击剧烈地晃动,乳环下的粉色宝石疯狂地敲打着她的乳肉,叮当作响。穹低头就能咬住她晃动的乳尖,用牙齿拉扯那冰凉的银环,带来她痛苦的呜咽和身体更剧烈的颤抖。
整个奢华的“月光”套房内,早已被淫靡的气息彻底侵占。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臀肉被拍打的脆响、淫水被大力搅动的“噗嗤”声、银铃的“叮铃”声、乳环宝石撞击的细碎声响、还有知更鸟只剩下本能浪叫的呻吟……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了一曲堕落至极的交响乐。
时间的概念早已模糊。不知经历了多少次体位的变换,不知承受了多少次猛烈的撞击,不知被推上了多少个屈辱的高峰。当穹再次将她压倒在床上,用最传统的体位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压向身体两侧,然后将自己滚烫的肉棒深深埋入她敏感的花穴最深处,开始最后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时,知更鸟的身体终于达到了承受的极限。
“呃呃呃啊啊啊——!!!”
在穹又一次凶狠地的撞击下,知更鸟挣扎着发出一连串接连不断的浪叫!蜜穴内壁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抽搐,一股爱液洪流从她身体深处喷出,浇淋在穹深深埋入的肉棒根部和小腹上,这是她被彻底操服、身体被强行征服到极点的标志!
这强烈的痉挛吸吮,成为了压垮穹的最后稻草。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胯骨,将她的身体牢牢钉在自己的肉棒上,腰腹的肌肉绷紧到极致,然后——
“骚鸟奴,你给我接好了——!”
一股股浓稠白浊精液从马眼猛烈地喷射而出的!强劲的激流狠狠地冲刷着知更鸟敏感的花径内壁,灌入她温暖的子宫深处。每一次有力的喷射,都伴随着他身体的剧烈颤抖和满足的喘息。穹贪婪地感受着精液注入她身体最深处时,那被包裹的温暖和被接纳的征服感,仿佛将自己的印记、自己的所有权,随着这些浆液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子宫里。他射得又多又猛,持续了十几秒之久,直到最后一滴精华也被压榨出来,才重重地压在了知更鸟同样瘫软如泥的身体上。
欢愉的浪潮终于彻底退去,留下满目狼藉和沉重的喘息。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粗重而疲惫的呼吸声,穹剧烈起伏的胸膛紧贴着知更鸟汗湿冰凉的脊背。他慢慢支撑起身体,从她微微张合的花穴里退了出来,带出一股混合着浓稠白浊和透明爱液的粘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穹坐起身,胸膛依然起伏,汗水顺着精悍的肌肉线条滑落。他看着瘫软在凌乱床单上,如同一件被彻底玩坏的布偶一般的知更鸟,身上遍布着他的痕迹——雪白肌肤上青紫的指痕、臀瓣上鲜红交错的掌印、胸口乳肉被揉捏出的红痕、乳环拉扯下红肿的乳头、后穴无法闭合的可怜红肿、以及大腿和床单上大片大片混合着白浊精液和透明爱液,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湿痕。
知更鸟的眼神彻底失焦,静静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脸上高潮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嘴角却残留着一丝被极致操弄出的涎水。然而在那层被满足的薄雾之下,深藏眼底的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麻木,以及那如同烙印般深不见底的羞耻。
穹站起身,开始慢条斯理地穿着自己的衣服,而知更鸟依旧一动不动地瘫在床上,仿佛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穹穿戴整齐,恢复了那副平静而冷漠的模样。他走到床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被他亲手拖入深渊、又亲手“验收”的女人。他伸出手拍了拍她汗湿的头发说道:“表现不错,鸟奴。不愧是‘琉璃梦巢’花大价钱调教出来的头牌。没让主人失望。”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残酷的预告:“好好休息,明天,还会有新的‘客人’来‘疼爱’鸟奴的。鸟奴要像服侍主人一样,好好服侍他们,明白吗?”
说完,穹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房门被关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将这间奢华的牢笼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知更鸟微弱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极其费力地将自己的身体翻了过来,仰面躺在床上。她伸出手,似乎想去触摸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灯,那里曾是她仰望的舞台灯光。
但她的手只抬到一半,就无力地垂落下来。
两行清泪,从她失神却依旧美丽的眼角无声地滑落,流进她凌乱的长发里。她没有哭出声,因为她早已明白,在这座名为“琉璃梦巢”的牢笼里,她存在的意义就是取悦与承受。
她的过去、她的梦想、她的歌声、她的尊严,都已经被彻底碾碎,锁进了最深的囚笼。今天她取悦的是穹,明天呢?后天呢?是家族里道貌岸然的高层?公司里脑满肠肥的高管?还是某个在广场上侵犯过她的陌生人?她不知道,也不愿去想。
她只是静静地躺着,感受着身体各处的酸痛和下体残留的黏腻,等待着下一次的开门声,等待着下一个“主人”的光临,等待着下一场无休无止的、只有服从与承受的交合。
这就是她的“新生”,一个没有尽头、没有希望、只有在羞耻深渊中不断沉沦的永恒噩梦。
窗外,匹诺康尼的夜景依旧璀璨,流光溢彩,仿佛一场永不落幕的甜美幻梦。而在这场美梦最奢华的牢笼深处,一只曾经歌声响彻寰宇的金丝雀,早已被剪断了歌喉,驯化成了一只只会用身体发出迎合呻吟的美丽的囚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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