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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文写作测试 16-30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4 11:43 长篇小说 87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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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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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从半掩的窗帘缝隙里漏进来,昏金色像一层薄纱覆在母亲身上,恰好显出她三十四岁肉体的丰润与瓷白。床褥微陷,她仰卧着,双腿自然分开,膝盖内侧的肉窝形成一道柔和弧线,像欢迎又像等待。那曲线把少年裹进去,他赤裸的身体贴着母亲,肩骨与肋骨之间还残留孩童的纤细,皮肤带着浴室里未干的水汽,凉而嫩。

母亲没有说话,只用鼻息调节节奏。她的胸腹起伏,乳根沉甸甸地滑向腋下,乳晕阔而柔,颜色在晦暗光线里介于玫瑰与褐棕之间。乳头原本内藏,此刻因体温升高而悄然挺出,像两粒湿润的小杏仁,被乳晕轻轻托住。少年俯下去,鼻尖先触到乳沟上方轻跳的脉搏,嗅到淡淡乳香混着体温,他本能地张嘴,把乳头含进去,用舌尖顶住,再轻轻吸吮。那乳头在湿润中慢慢变硬,像一枚初醒的花苞,带着轻微颤抖。

母亲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嗯声,腹部肌肉收紧又放松,小腹微隆的弧线在少年脸颊下滑过。她的手指穿进少年发间,指腹揉着他的头皮,缓慢、慈爱,仿佛安抚一只正在吃奶的小兽。少年胯间的阳物早已勃起,尺寸不大,却硬得发亮,龟头圆润,血管在薄皮下跳动。母亲的手沿着他的脊背一路下滑,停在尾骨处,指尖轻轻按压,像给他鼓劲,又似在调整节奏。随后,她的手掌覆上少年的臀瓣,把他往怀里托,让他胯部更贴近自己。

少年双膝跪在母亲两股之间,膝盖陷入柔软的床褥。母亲的耻骨微抬,大腿根处的肉褶打开,阴唇被自身份泌物润得微光,像两片合拢的嫩叶,中间隐约露出暗红肉缝。母亲的手伸下去,指尖触到少年滚烫的龟头,轻轻将它引向入口。龟头先碰到阴唇外侧,带着一点试探的湿润,然后被母亲的手指稳稳固定,慢慢挤开肉褶。初启的阴道口温热而紧,内壁像一截新剥的荔枝肉,轻吮着少年的龟头。母亲抬腰,幅度极小,却足够让龟头整个滑入——只进去两指节的深度,又停住。

少年呼吸粗重,嘴唇仍含着乳头,舌尖无意识地拨弄。母亲的阴道在入口附近轻轻收缩,像试水温,又像在确认他的硬度。随后,母亲把双腿缠上少年的腰,足踝相勾,把他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拉。龟头便顺着湿滑的腔道一寸寸深入,肉壁层层叠叠地裹上来,像无数片柔软花瓣包住一枚稚嫩的花芯。少年感到一阵细微而密集的电流,从龟头传到脊柱,使他忍不住轻轻哼出声。那声音带着少年嗓音的沙哑,又混杂撒娇的意味。

母亲用鼻腔回应,气流拂过少年的耳廓。她的手沿少年的腰侧滑到胸前,拇指擦过乳头,像教他如何爱抚自己。少年学着她的节奏,缓慢地抽出一点,再往里推进。每次进入,龟头都会擦过一条微微凸起的肉褶,那里像母亲体内的一条秘密琴弦,能把快感拨得更长。母亲的阴道深处开始渗出更多液体,温热、滑腻,带着一点淡淡的咸腥。少年每一次顶到尽头,都能感到母亲的宫颈轻触龟头,像一枚柔软的小嘴,含着他的冠状沟,又轻轻放开。

母亲的双腿缠得更紧,脚掌贴着少年的小腿肚,脚趾微蜷。她的乳头在少年唇齿之间挺立得更高,乳晕周围浮现细小疙瘩,像起了一层鸡皮,又迅速平复。她的腹部肌肉不停抽动,带动阴道内壁一阵收缩、放松,像潮汐。少年额头渗出细汗,滴落在母亲乳沟,顺着乳球滚到腋下。母亲抬手抹掉那滴汗,顺势捧住少年的脸,与他接吻。舌尖交缠,母亲的唾液带着一点温热奶香,少年的则像刚嚼过薄荷的清新,两种味道混合的瞬间,他腰胯一紧,差点提前射精。

母亲感到他体内骤升的紧张,便放缓动作。她先用阴道口轻轻吞吐龟头,仅让冠状沟进出,像逗弄,又像在测试少年的耐力。少年呼吸急促,却始终不敢贸然猛冲,只是机械地随着母亲肌肉的节奏微微挺动。母亲的手滑到少年臀缝,中指在尾骨下方轻摁一下,那敏感点让少年脊背猛地一绷。与此同时,母亲抬高骨盆,让宫颈更贴近龟头,像敞开最后的门闩,邀请他进入最深处。

龟头终于穿过宫颈口,像踏进一个更温软、更紧密的腔室。少年再也憋不住,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滚烫的液体直接打在母亲子宫口内壁。母亲感受到那股热流,阴道深处一阵抽搐,像要把精液全部吸吮进去。她的双腿仍圈着少年的腰,足弓绷紧,脚趾死死扣住少年小腿。射精的最后一瞬,少年整个人瘫软下来,额头抵在母亲锁骨,喘得像刚跑完百米。

母亲没有急着把他推开,她用手顺着少年汗湿的背脊,从上往下,一寸寸抚平他的颤抖。她的乳头仍挺立着,乳晕上的细小疙瘩慢慢消退。阴道里,少年的阳物逐渐软化,却仍被湿热的肉壁温柔裹住,像一枚熟透的果子被果肉包覆。母亲低声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倦意与满足。少年含糊地应了一声,脸埋进母亲乳沟,鼻尖蹭着那点残留的乳香,像要把自己重新缩回子宫。

窗外的金光渐暗,床上的体温却久久不散。母亲的腿缓缓松开,让少年侧身躺在自己怀里。她把他额前的湿发拨开,指尖停在少年眼角,那里有一滴未干的泪,不知是快感还是倦意。母亲用拇指轻轻抹去,随后把少年的头按在自己胸口,让他的耳朵贴在心跳处。少年听着那沉稳的鼓点,呼吸逐渐平稳,阳物在母亲体内彻底软化,像一滴蜡油凝固成新的形状。

母亲把被子拉起,盖住两人交叠的腿。她的手掌覆在少年臀上,轻拍两下,像哄睡。房间归于安静,只剩心跳与呼吸交错,像两条温柔的河流在暗夜汇合,再无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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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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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的小灯,灯罩泛黄,像一颗被岁月浸过的琥珀。窗帘合拢,空气中浮着淡淡的婴儿油味,混着母亲身上那股温热的乳香。她侧卧,身体陷在柔软的被褥里,背脊顺着床垫缓缓起伏。

男孩赤足踩在地毯上,脚趾微微蜷起,脚掌贴着绒毛,像要汲取一点支撑。他屏住呼吸,目光落在母亲半露的肩膀上。灯光在那片雪白的皮肤上投下一道温柔的坡影,像一条无声的河流,引人沿着那起伏滑下去。

“睡不着?”母亲低声问。嗓音里含着刚醒的哑,像掺了蜜的牛奶。

男孩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爬上床,膝盖轻轻压住床垫,发出细微的“咯吱”。他靠近,鼻尖几乎贴上母亲的锁骨,闻到她颈窝里淡淡的汗味——那不是运动后刺鼻的盐味,而是一种令人安心的、带着体温的芳香。

母亲侧过身,把他揽进怀里。男孩的脸贴在她胸口,热烘烘的。他能感觉到那两团柔软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像熟透的桃子,稍稍一压,就陷进去又弹回来。

“还是怕黑?”母亲问,手掌抚着他的背,指尖慢慢捋过脊椎。

男孩摇头。怕黑只是借口。真正让他心跳加速的,是体内一股新鲜而陌生的电流,像有人拿羽毛在神经末梢上撩。

他蹭了蹭,嘴唇擦过母亲的睡衣领口,布料被体温蒸得微潮。母亲没有躲开,反而微微挺了挺胸,让那团软肉更贴近他的脸。男孩呼吸乱了,呼出的热气钻进领口,在那片皮肤上晕开一小片潮红。

“都是大孩子了。”母亲笑,嗓音低柔,像夜里翻书时纸页摩挲的沙沙声。“还想吃奶?”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轻轻拧开他体内的暗锁。男孩喉咙发干,伸出舌尖,笨拙地舔过睡衣的布料。布料湿润后微微透明,能隐约看见乳晕的淡褐色。他含住那点凸起,隔着布轻轻吮吸,像在品尝一颗没有剥开的糖。

母亲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手指顺着他的后颈插进发间,揉了揉。那揉法没有催促,倒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

男孩愈发大胆,舌尖挑开衣领,终于触到那片温热的皮肤。乳头原本软软地陷在乳晕里,像一粒沉睡的种子。他用舌尖顶住,绕着圈打旋,再轻轻吮吸。慢慢地,那颗种子苏醒了,在潮湿与热度里挺立,像一枚小小的花蕾顶开泥土。

母亲的手臂收紧了些,呼吸变得绵长。她的胸脯随呼吸起伏,乳头顶着他的上颚,带着一点颤。男孩的牙齿不小心磕到那点硬蕊,母亲“嗯”了一声,尾音上扬,像琴弦被拨了一下,余音绕梁。

男孩听见那声“嗯”,心跳猛地漏一拍。他松开乳头,抬头看母亲的眼睛。灯光在母亲瞳仁里碎成金屑,像两汪温热的熔岩。她眼里没有责备,只有纵容,甚至带着一点鼓励。

“继续。”母亲说,声音轻得像耳语。“慢慢来。”

男孩重新埋下头,舌尖继续逗弄那颗立起的乳头。与此同时,他的膝盖无意识地在母亲大腿外侧蹭动。母亲的腿温热、丰满,皮肤绵软得像刚出炉的面包。

母亲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引着他的手向下,停在睡衣的下摆。男孩会意,手指颤抖着掀起布料,露出母亲的小腹。那里有一条浅浅的妊娠纹,像银白色的河流,蜿蜒在月光般的皮肤上。

他指尖碰了碰那条纹,顺着往下,碰到一团柔软的耻毛。毛发稀疏,像初春的苔,泛着柔光。指尖再往下,触到两片饱满的唇瓣,带着微微的潮。

母亲的腿分开了些,像蚌壳缓缓打开。男孩的手指被温热的湿意包裹,他僵住,不敢动。母亲的手覆在他手背上,带着他轻轻滑动,教他用指腹描绘那道细小的缝隙。

“像画一条线。”母亲在他耳边说,热气拂过他耳垂。“轻一点。”

男孩照做,指尖沿着唇缝来回描画。每一次滑动,那缝隙就更湿一分,像潮汐涌上沙滩,留下晶亮的痕迹。母亲的腿微微颤抖,膝盖夹住他的手腕,又松开,如此反复,像在无声的邀请。

渐渐地,男孩的身体也起了变化。他的阴茎在睡裤里胀得发疼,布料勒得难受。母亲似乎察觉到,手从他背后滑下去,覆在那团鼓胀上,隔着布料轻轻包裹。

“难受?”她问。

男孩点头,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母亲的手探进裤腰,指尖触到滚烫的肉茎。男孩猛地吸气,像被冰了一下。

“别怕。”母亲说,手掌整个包住那截青涩的勃起,上下滑动,动作缓慢得像在搅动一勺蜂蜜。“我教你。”

她另一手掀开自己的睡衣下摆,露出私处。灯光下,那处湿润、柔软,像一朵初绽的兰花。母亲的腿屈起,膝盖分开,让男孩跪在她腿间。

“靠过来。”母亲说。

男孩照做,膝盖陷入床垫,身体前倾。他的阴茎被母亲握着,龟头对准那处微张的入口。他紧张得发抖,脊背沁出一层汗。

母亲的手稳稳托住他的腰,缓缓往下压。龟头碰到湿热的肉唇,像陷入一团温软的云。男孩屏住呼吸,身体僵直。

“吸气。”母亲说。

男孩吸气,母亲的手带着他的髋骨往下。龟头一点点没入,被柔软的肉壁包裹。那感觉陌生又奇妙,像被整个世界温柔地含住。

“再一点。”母亲引导。

男孩又下沉半寸,整个龟头陷入,被肉褶轻轻吸吮。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像幼兽的哀鸣。母亲的手抚着他的背,像安抚一匹受惊的小马。

“慢慢来。”她说。

男孩学着母亲的样子,腰微微前送,阴茎又滑入一寸。肉壁随之舒张,像一张温热的嘴,含住他,吮着他。每一次前进,都伴随着“咕啾”的水声,像潮汐拍岸。

母亲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柔软的内侧贴着他的髋骨,像两条温暖的围巾。她的脚背勾住他的臀,轻轻往下一压——

“噗滋。”

整根阴茎彻底没入,龟头抵住腔道尽头,那里软得像新融的蜡。男孩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感官在尖叫:热、湿、软、紧,所有词汇都苍白。

“动一动。”母亲提示。

男孩试着后撤,再前送。动作生涩,像第一次学走路。母亲的手覆在他臀上,带着节奏,一推一送,像教小孩荡秋千。

“对,就这样。”母亲的声音在颤,带着一点哑。

男孩渐渐找到节奏,臀部前后摆动,每一次插入都更深一分,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亮晶晶的水线。母亲的阴道像活物,肉褶缠着他的阴茎,吮吸、挤压,像要把他揉进体内。

男孩低头,看见母亲的脸。她咬着下唇,眼睛半阖,睫毛投下细碎的影。额角沁出细汗,在灯下闪着光。她的乳头挺立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男孩俯身,含住一颗乳头,舌尖绕着打转。母亲“唔”了一声,阴道猛地收紧,像一道箍。男孩被那紧缚刺激得腰一软,差点趴在她身上。

母亲抱住他,手指插进他发间,轻轻按压。她的腿缠得更紧,脚跟抵着他的尾椎,带着他前后律动。每一次顶入,龟头都擦过一处微微凸起的肉点,母亲的身体随之轻颤。

男孩感觉有什么在堆积,像涨潮时堆叠的浪。他的呼吸变成急促的抽气,喉间滚出断续的呜咽。母亲的手滑到他臀缝,指尖轻压那处紧闭的褶皱,像按下一个无形的按钮——

“啊!”

男孩脊背猛地弓起,阴茎在深处抽搐,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在那柔软的肉壁上。母亲的身体接纳了他,阴道像一张温柔的网,兜住所有滚烫的精液。

男孩瘫软在母亲身上,脸埋在她颈窝,汗水混着泪水,濡湿一片。母亲的手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像哄睡一个婴儿。

“乖。”她轻声说,嗓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都给你。”

男孩的阴茎在慢慢软化,却仍被母亲含着,像一条疲惫的小蛇蜷缩在温巢里。母亲微微收缩肌肉,让那肉壁轻轻吮吸,像不舍他离去。

房间内只剩呼吸声,潮声般起伏。男孩的眼皮沉重,意识像被温水包裹,一点点下沉。母亲轻拍他的背,哼起一段无词的调子,旋律像摇篮曲,又像古老的咒。

灯影里,两具身体交叠,像一幅静止的壁画。时间在这一刻凝固,所有声音、光线、气味,都化作柔软的毯,把他们层层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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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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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只留一盏壁灯,灯光温柔,像水银泻地。床上,她先侧卧,微屈双腿,丰腴的臀线把浅色的床单压出一道圆润的凹陷。少年刚沐浴完,身上带着微湿的热气,带着未脱尽的稚气,白皙的皮肤在柔光下显出几乎透明的质感。他靠拢,像小动物蹭进母兽的怀里,一声轻哼,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鼻尖轻轻蹭着那熟悉的体香——淡淡的乳香与沐浴乳混合,柔软却撩人。

她没说话,只把手臂环过他纤薄的背脊,指尖顺着脊梁骨浅浅地刮,带着疼惜。少年颤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他抬起脸,嘴唇不小心掠过她的锁骨,像羽毛扫过,又立刻害羞地退回,却又忍不住再试一次。她的肌肤温热,指腹细腻,少年的胸口贴着她的乳房,柔软却沉甸甸,像两枚熟果,带着体温的香甜。他轻轻移动,乳头在胸前擦过,像擦过一粒小石子,惹得他自己先红了耳根。

她垂眼看他,眼神深处涌动着母性与情欲交错的光,嘴角带着一点纵容的笑。少年咽了口唾沫,手掌怯怯地覆上她的乳,指尖发抖。她没有阻止,只微微挺了挺胸,让那团软肉更稳地落进他的掌心。皮肤比想象中更滑,像刚化开的奶脂,带着体温的蒸汽。少年笨拙地揉,掌心传来微颤的弹性,指尖陷进去又弹回,他睁大眼睛,像在探索一件新玩具。

“慢一点。”她声音低,像夜里窗外最轻的风。少年听话,手掌放轻,却忍不住把脸贴上去,鼻尖蹭过乳晕,嗅到淡淡的甜香。他用唇去碰,像小猫舔奶,舌尖试探地扫过那淡褐色的圆晕。乳头原本藏在乳晕深处,软得像初绽的花苞,被他一点点舔吮,带着湿热的舌尖轻勾,终于羞涩地抬头。她轻轻抽气,指尖插进少年湿漉漉的发间,指腹摩挲他的头皮,像在安抚,又像鼓励。

少年尝到了甜头,唇瓣含住那点挺立,舌尖绕着打转,牙齿轻轻咬,怕弄疼又不敢用力。她的乳尖在他口中胀得更大,乳晕周围浮起细小的疙瘩,皮肤泛起一层淡粉色的光。少年呼吸更急,胸口贴着她,小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她圆润的大腿,肌肤相贴,热度传递。她侧过身,把少年半压在自己身上,小腹贴着少年已开始鼓胀的腿间,隔着薄薄的体温传来跳动。

“别慌。”她的声音仍旧轻,却带着一点哑。手掌往下,滑过少年单薄的背,停在他腰窝,再向下,指尖碰到他滚烫的顶端。少年一颤,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像被抓住的小兽。她没用力,只用指腹轻触,从冠状沟滑到系带,再绕回来,像在玩一枚熟透的樱桃。少年贴着她,额头抵在她的肩窝,睫毛扫过她的锁骨,带着潮湿。

她分开腿,让少年滑进自己的腿间。少年膝盖抵着床,身体微微弓起,像初次涉水的小鹿。她的腿弯起,膝盖夹着他的腰外侧,大腿内侧的软肉贴着他的髋骨,带着微微的湿。少年的阴茎抵在她腿根,顶端已渗出一点透明的黏液,黏在她的皮肤上,像一枚欲坠未坠的露珠。

她的手往下,指尖触到自己的阴唇,饱满、柔软,带着自然分泌的湿意。她轻轻拨开,露出更嫩的入口,再把少年的顶端引过去,让那小小的龟头抵在唇间。少年屏住呼吸,额头抵着她的肩,睫毛抖得厉害。她抬起臀,一寸寸让那滚烫的圆顶滑入两瓣软肉之间,只浅浅没入,便又停住,像在给少年缓冲。

“吸气。”她说。少年照做,胸腔起伏,龟头被温热柔软包裹,像被一朵含着晨露的花含住。她慢慢沉腰,让那花径更紧密地含住他。少年颤得明显,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指节发白。她抬手,覆上他的背,轻轻向下压,让他的胸口贴紧自己,乳头与乳头相触,两颗挺立的点互相摩擦。她再抬高腰,腿缠上他,膝盖夹着他更紧,让那尚未完全发育的少年阴茎一点点滑入深处。

滑进去的过程极慢,像潜入温热的蜜糖。她引导他的节奏,先让他静止,再教他微微后退,再缓缓推进。每一次推进,龟头都擦过她腔道内柔软的褶襞,带起轻微的吸吮感。少年学着她的节奏,腰胯笨拙地起伏,像初学步的孩童。她用手指掐他的腰窝,示意他放慢,再掐,他便慢,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

她的阴道在适应他,肉壁轻轻收缩,像无数细小的舌头舔舐他的茎身。少年低低地哼,额头抵着她的肩,汗水顺着鬓角滴在她胸前的乳沟。她微微仰头,颈线拉长,手指插入少年发间,指腹摩挲他的耳后,再往下,拇指擦过他的喉结。少年被这一连串的动作撩拨得几乎失控,却仍在她的节奏里,一下一下,缓慢而温柔。

她的乳头在少年的胸口挤压下越发胀硬,像两粒熟透的葡萄。少年忍不住低头,嘴唇再次含住,舌尖绕着打转,牙齿轻磨。她发出一声轻而长的叹息,腰腹收紧,阴道像被牵动的琴弦,软肉裹得更紧。少年被勒得一颤,龟头敏感得发麻,几乎要射,她感觉到,立刻放慢节奏,手指掐他的腰,示意他停。

等少年的颤抖平息,她再动,腰胯缓慢地画圈,让那肉壁在茎身上磨出更繁复的花纹。少年学着她的样子,腰胯微微扭动,龟头在深处顶到一块更软的点,她轻轻一颤,鼻息喷在他的耳后。少年受到鼓励,再顶,她再颤,像被一根羽毛逗弄。少年渐渐找到一点技巧,每一下都顶在那点上,带着少年特有的莽撞与新鲜。

她的身体开始泛起一层薄薄的汗,皮肤像镀了光,乳尖挺立,乳晕周围晕开一片潮红。她咬唇,眼角泛起潮湿的亮,却努力保持声音平稳:“再慢一点……像跳舞。”少年照做,腰胯像初学华尔兹的舞伴,笨拙却认真地踩在她的节奏上。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湿热的吮吸,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不舍的挽留。

快感像潮水,一波一波,缓慢却不可抵挡。少年的呼吸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气,额头抵着她的肩,睫毛扫过她的锁骨。她感到他的阴茎在深处胀得更大,像一根被拉满的弓,随时可能崩断。她抬起腿,更紧地缠住他的腰,腿弯夹住他的臀,让龟头抵到最深处,宫颈微微张开,像一个温柔的吻。

“好了。”她轻声说,声音几乎听不见。少年再忍不住,腰胯猛地向前一送,龟头深深顶入,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像潮水冲破堤岸。她收紧阴道,肉壁像无数小手攥住他,把最后一滴也榨出来。少年全身僵直,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像小动物被掐住后颈。他的身体慢慢软下来,趴在她身上,汗水与她的汗水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发,轻轻梳理,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猫。乳头在少年的胸口缓慢平复,阴道仍含着软下来的阴茎,像含着一颗渐渐融化的糖。她低头,在少年的额角落下一个轻吻,带着潮热的呼吸和未散的情欲。少年贴着她,脸埋在她的颈窝,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汗珠,像晨露未干。

室内只剩呼吸声,像潮汐,缓慢而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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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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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掩在厚帘之后,像被谁掐灭了锋芒,只留一圈柔软的昏黄,贴在卧室的墙角。空气里浮着一点甜熟的乳香,像新开的晚香玉,被体温蒸得愈发浓稠。母亲仰躺,深褐长发泻在枕上,像一泓暗潮;她的眼半阖,睫毛在下睑投出纤弱的影子,像两把小扇,轻轻扑动。

少年趴在母亲身上,皮肤白净得近乎透明,仿佛连青色血管都要浮出。他的胸脯贴着母亲的乳,软而沉,像两颗熟透的柿子,被压得微微变形。少年吸一口气,那温热的乳香便钻进鼻腔,直往脑门里钻,他喉结滚动,觉得自己像一只刚断奶的小兽,想再尝一口。

母亲任他蹭,手落在他背上,指尖缓慢地、像画符一般描他脊柱的节。她掌心有薄薄一层汗,带着体温,腻滑得像涂了一层细油。少年的心跳撞在她的胸口,咚咚、咚咚,仿佛要把她的乳房震出涟漪。

少年额头抵着母亲的锁骨,鼻尖蹭到一点细汗,咸而微甜。他半懂不懂地伸手,指尖触到母亲乳首——那里原是平凹,淡褐,像一枚被岁月磨钝的铜印。少年懵懵懂懂地捻了一下,母亲胸口骤然起伏,一股热流从乳根涌向四肢。

“乖……”母亲的声音低软,像哄睡,却带一点潮湿的沙。

少年便低头,用唇碰了碰那微凹的圆晕。温软,带着乳脂的甜腻。舌尖试探地扫过,像猫卷牛奶。乳首被热气蒸得发痒,仿佛有什么要破土而出。少年含住,轻轻吮,齿缘不小心擦过,母亲的小腹猛地一紧。

乳首在少年的舌下慢慢胀,像一粒被水泡开的豆子,先是鼓出圆顶,继而立起,颜色转深,硬挺挺地顶在少年的上颚。母亲轻轻“嗯”了一声,膝盖无意识地蹭了蹭少年的腰侧。

少年听见自己心跳擂鼓,下腹有一团火,烧得他不知所措。他贴着母亲磨蹭,胯间那根初初长成的小茎,像一截羞怯的春笋,隔着皮肤也能感到母亲小腹的软热。母亲的手顺着少年的背滑到腰,指尖勾住裤腰,往下轻轻一褪。

布料褪至膝弯,少年光裸的臀在灯下泛起柔白的腻光。母亲的手绕过去,掌心覆住那两瓣微翘的臀,托了托,像捧一只温热的瓷盏。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少年被痒得发颤,胯往前顶,硬热的小茎抵在母亲下腹的软肉上。

母亲微微抬腰,柔软的腹部便贴着少年的茎滑了一下。少年倒抽气,眼里浮出一层湿。母亲的手往下探,指尖碰到那截热铁,轻得像一片羽毛。少年浑身一抖,额头渗出细汗。

“别怕。”母亲的声音像丝绸,一寸寸缠住他的耳膜。

她握住少年,掌心的温度透过薄皮,渗进血管。少年的茎在她指间跳,像一条小鱼,急切又无头。母亲缓缓摩挲,指肚滑过茎背,绕过铃口,再覆住整根,像给一件瓷器抛光。

少年喘息,唇仍含着母亲的乳首,却忘了吮吸,只余舌尖僵着。母亲的手继续往下,带着少年的茎,抵到柔软的股缝。那里早已湿,不是汗,是更深的潮。少年懵懵地往前顶,却找不到入口。

母亲轻抬臀,另一只手探到股间,指尖拨弄。饱满的外唇像两瓣熟透的桃肉,微微分开,露出内里湿红的肉褶。她牵住少年的茎,铃口对准那湿润的涡心,轻轻点压。

少年屏息,茎尖触到一团火,又软又热。母亲腰肢再抬一寸,铃口便陷进肉褶,像一粒豆掉进温热的粥。少年闷哼,脊背绷直。母亲却不急,只浅浅吞吐,让少年感受肉壁的湿与软。

那感觉像被云裹住,又像被水淹没。少年本能地往前顶,母亲却收臀,只留半寸。她抬眼,眸子里盛着灯影,像两盏琥珀,映着少年涨红的脸。

“慢慢来。”母亲吐气,声音沙沙地扫过少年的耳廓。

她松开少年的茎,双手捧住少年的臀,掌心带着汗,像涂了蜜。少年在母亲的引导下,腰往前送。茎身滑过肉褶,一寸寸没入,像热刀切进羊脂。少年的眼皮直跳,眼前发黑,耳边却听见母亲低低的喘息。

肉壁柔软而紧密,像一张湿热的嘴,慢慢吸住他。少年的茎被包裹得密不透风,却又不疼,只是涨,涨得他脚趾蜷起。母亲的腿缠上他的腰,小腿肚贴着他的臀,脚背勾住他的膝弯,像藤蔓缠树。

少年低头,看见母亲的小腹隆起柔美的弧线,再往下,是自己的茎根没入那片湿红。他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踏实感,仿佛这就是归处。

母亲挺腰,腔道里湿液涌得更多,像春水漫堤。少年被那湿意催得发晕,腰不由自主地耸动。母亲的手仍托着他的臀,却不加力,只随着他的节奏轻扶,像教孩子走路。

一次、两次……少年渐渐找到韵律,肉茎在腔道里进出,带出粘稠的湿声。母亲的眼神半睁半阖,瞳仁里漾着水光,唇微微张,吐出的气息带着乳香与体温,喷在少年的颈侧。

少年俯身,乳首再次送进他唇间。他学母亲方才的温柔,舌尖绕圈,齿轻刮。乳头早已挺立,像一颗熟透的葡萄,少年的舌尖一压,汁水仿佛要迸出来。母亲小腹一抽,腔道猛地收紧,少年低哼,差点泄出。

母亲察觉,指尖掐了掐少年的臀肉,像提醒。少年咬住唇,止住那奔涌的意。他的茎仍硬,在腔道里慢慢研磨。母亲的腰肢轻摆,像风里的柳,带着少年的茎在深处画圆。

少年感到茎尖碰到一团更热的软肉,像被丝绸包裹的珍珠,轻轻顶,那软肉便陷下一点。母亲的腿缠得更紧,脚跟蹭着他的小腿,像催促。少年再往前顶,茎尖陷入软肉里,母亲“嗯”了一声,腔道一阵痉挛,湿液涌出,顺着股根流下。

少年再抽送,节奏渐快。母亲的手滑到少年背脊,指甲留下浅浅的红痕。她的乳在少年的脸侧晃动,像两只白鸽,少年侧头,含住另一只乳首,舌尖抵着那硬点,轻轻拨弄。

快感像潮水,一层层漫上来。少年觉得脑里有一根弦,越绷越紧,随时要断。母亲的喘息也乱了,喷在他耳后的热气像火苗。她忽然抬臀,腔道猛地收紧,像一张嘴含住少年的茎,从根到尖,一路吮吸。

少年眼前炸开白光,腰一挺,茎尖抵住那团软肉,猛地一颤。一股股热流从腰眼涌出,顺着茎管喷进母亲体内。母亲的身体像一张弓,绷到极致又缓缓放松。她抱紧少年,唇贴上他的额角,舌尖轻舔他的汗。

少年的茎在腔道里跳,一股两股……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滚烫,像岩浆,烫得母亲子宫微颤。她收紧腔道,像要把那些液体全部留住。少年瘫软,脸埋在母亲颈窝,呼吸像风箱。

母亲的手抚着少年的背,指尖沿着脊柱一节一节滑下,像在数他的 vertebrae。她的腔道仍含着少年的茎,慢慢蠕动,像在安抚。少年的茎渐渐软,却仍被温软夹住,像泡在温水里。

母亲侧头,吻少年的发旋,舌尖尝到一点咸。她抱紧他,像抱一只睡熟的小兽。少年在母亲身上起伏,心跳与母亲的心跳渐渐合拍。

灯影晃动,墙上两人的影子叠成一体,像剪不断的藤蔓。空气里的乳香更浓了,混着一点精液和潮水的腥甜,像午夜盛开的花。

母亲的手仍覆在少年的臀上,指尖无意识地画圈。少年在她怀里,像回到子宫,安全而温暖。他闭上眼,听见母亲的心跳,咚咚、咚咚,像潮水拍岸。

夜,静得像被谁按了静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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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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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早,窗外的雨丝像极细的银针,一根一根扎在玻璃上,叮叮咚咚,像极了孩子乱敲的小鼓。屋子里没有开灯,只剩床头那盏昏黄的小壁灯,像薄雾一样笼在棉白的被褥上。被褥里,母亲侧卧,儿子蜷在她怀里,像一团刚出炉的软面团。

  母亲叫林芳,三十四,一身肌肤在灯下显出温玉似的亮泽。她肩膀略圆,腰窝却深深,小腹有顺产的纹,像水面被风拂过的涟漪,轻轻起伏。乳头原本羞涩地藏进乳晕深处,只露两点微微下陷的褐红,像两颗半熟的樱桃核。此刻,它们却悄悄鼓胀,仿佛回应着儿子贴在她胸口的鼻尖。

  儿子叫小哲,十三四岁的光景,身形却已抽条,四肢修长,肩胛削薄,胸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纤薄弧度。他的脸埋在母亲乳沟间,呼吸潮热,唇瓣偶尔蹭过那点柔软,像小猫试探水温。

  “痒……”母亲轻笑,声音低得似夜雨落在屋檐。

  儿子并不答话,只用鼻尖再顶了顶,双手绕过母亲的腰线,手指在腰窝处来回摩挲。那动作毫无章法,带着孩童惯有的执拗,仿佛非要摸到一个令自己安心的凹陷才肯罢休。

  母亲便由着他。她抬手,指尖穿过儿子细软的发,像梳一段丝绸。发梢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爽气息,掺一点沐浴乳的奶香。她嗅着,胸腔深处涌起一阵柔软的潮,像潮水拍岸的泡沫,啪地碎在心口。

  “今晚跟妈睡,还怕不怕打雷?”她低声问。

  儿子摇头,耳尖却悄悄红了。外头恰好滚过闷雷,他整个人一缩,像被烫到的猫,脸更深地埋进母亲乳间。

  母亲低笑,胸口轻颤,那两点内陷的乳头便像被隐形的线牵引,微微翘起,却仍不肯完全探头。她翻了个身,把儿子半压在身下,自己俯低,长发泻成一帘黑瀑,落在儿子肩头。

  “张嘴。”她哄。

  儿子听话地微微启唇。母亲便将自己的乳尖凑过去,像把一粒青涩的葡萄递到他齿间。他含住,舌头笨拙地绕着那点软肉打转,时而吮吸,时而轻咬。那力道毫无技巧,却带着孩童的天然热切。

  乳头终于肯完全挺立,像雨后破土的小蘑菇,色泽由褐红变深,顶端紧敛,四周的乳晕泛起细密的疙瘩。母亲低低抽气,腰肢不自觉地弓起。她并拢的双腿间,有温润的潮意缓缓渗出,将薄薄的睡裤浸出一小片深色。

  儿子察觉到母亲的颤,停下动作,睁着乌溜溜的眼望她。那眼里有懵懂,也有初醒的好奇。

  “继续呀。”母亲哄他,声音里带着笑,也带着轻颤。

  他便继续,牙齿改用更轻的力,舌尖像描摹一颗小石子,在乳尖上画圈。母亲的呼吸渐渐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乳肉在儿子脸侧晃荡,像两团温热的雪。

  也不知谁先动,被褥被悄悄蹬到脚边。儿子撑起上身,目光第一次直白地落在母亲半裸的躯体。他的喉结滚动,像咽下了一口无形的糖。

  “想摸摸吗?”母亲轻声引导。

  儿子点头。

  她牵起他右手,覆在自己左乳。掌心与掌心相贴,温度交融,像两块烧红的炭。她引导他,先画圈,再轻轻收拢五指,让少年纤长的指缝陷进饱满的乳肉。

  “软吗?”

  “软。”

  “再往下。”

  她带着他的手,滑过小腹,停在那片稀薄的耻毛上。毛发细软,像初春草芽。儿子指尖微抖,像第一次碰触琴弦。

  母亲分开双腿,膝弯搭在儿子腰侧。那动作极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邀请。她大腿内侧的皮肤比别处更白,像刚剖开的荔枝肉,隐隐透着青色血管。

  “进来吧。”她说。

  儿子怔住,脸腾地烧红。他低头,自己那处已昂起,尺寸并不惊人,却因青涩而显得格外挺拔,顶端渗着一点清液,在灯下闪成小小的星。

  母亲伸手,指尖蘸了那点清液,抹在儿子灼热的茎身,像给他涂一层薄薄的蜜。

  “别怕。”她抬起臀,让那饱满的阴唇分开,露出湿润的、泛着珍珠光的入口。

  儿子的膝盖抵上床垫,像初学步的孩子,笨拙地向前。龟头抵上那柔软的肉褶,被温热的潮意包裹。他颤着,腰却没力气。

  母亲笑了,手指握住他根部,微微用力,让龟头滑进去半寸。

  “吸气。”她指导。

  儿子吸气,腰随之下沉。又进去一点。

  母亲闭上眼,感受那硬热一点点撑开自己。她的阴道像一张温柔的嘴,先含,再吮,再慢慢吞咽。花瓣似的肉壁有节奏地收缩,像给小哲的茎身做一次无声的按摩。

  “动一动。”母亲轻声。

  儿子试探地抽回一点,再进。动作生涩,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母亲伸手环住他腰,指尖在他脊背游走,像写一首无声的诗。

  节奏渐渐合拍。母亲抬臀,让腔道更贴合。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顶到一处温热的软壁,像碰到一朵浸水的云。她呻吟,声音像雨丝落在湖面,一圈圈晕开。

  儿子低头,脸埋进母亲颈窝,鼻尖蹭到她的发香。那香里有洗发水的茉莉,也有她身下隐隐的麝香。他张口,牙齿轻磕母亲锁骨,留下一排浅浅的印。

  母亲的双腿缠上他腰,像两条柔软的蛇。她脚趾勾住他小腿肚,微微用力,让彼此贴得更紧。

  “再深一点。”她喘息。

  儿子便用力。整根没入,龟头顶到宫颈,像碰到一枚小小的唇。宫颈含住它,轻轻吮吸,又松开。儿子腰一软,差点泄出。

  母亲察觉到,手指按住他尾椎,像按下一个暂停键。

  “别急。”她哄,“慢慢来。”

  她教他用耻骨研磨,让茎身在腔道里画圈。儿子学得快,额头渗出细汗,一滴落在母亲乳尖,像晨露坠在花瓣。

  快感像潮水,一波一波涌上。母亲眼神迷离,瞳孔放大,像两汪深不见底的黑潭。她的乳头挺立到极限,乳晕皱成小丘。儿子俯身,含住一颗,舌尖用力一顶,像要把那小蘑菇顶回土壤。

  母亲颤得更厉害,阴道壁忽然收紧,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儿子再也忍不住,低哼一声,精液滚烫涌出,一股一股射进母亲最深处。

  母亲抱紧他,手在他后背抚过,像安抚一只受惊的鸟。她感受着那热流冲刷宫颈,像被太阳晒暖的溪流。

  高潮过后,儿子的茎软在母亲体内,却仍舍不得退。母亲轻笑,吻他额头,舌尖舔去他鬓角的汗。

  “乖。”

  外头雷声停了,雨声也小下去。屋里只剩两人的喘息,像潮退后的沙滩,留下一串串湿润的脚印。

  母亲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儿子蜷在她怀里,像回到子宫的胎儿。

  “睡吧。”母亲拍他背,指尖一下一下,像摇一只小船。

  他很快睡去。母亲睁着眼,望天花板,眼神柔软得像浸水的棉花。她低头看儿子,那脸在灯下显出稚气的轮廓。

  她想起他刚出生时的模样,粉团一样,闭着眼在她胸口找奶。如今他已长这么大,却仍像当初那样,需要她的怀抱。

  母亲伸手,把垂落的发别到耳后,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没有悔,只有雨后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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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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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开着一盏矮矮的落地灯,灯罩边缘投下的光像一片温热的奶白色薄纱,把床上那对赤裸的母子轻轻罩住。母亲侧卧,目光低垂,看儿子像看一只刚长出羽毛却还不会飞的小雀。他伏在她的胸口,鼻尖蹭着她柔软的下乳,带着一点撒娇的轻哼,呼吸里全是少年人初醒的燥热。母亲抬起手,指腹先掠过他的后颈,再顺脊柱往下,像抚平一张乱掉的纸。那轻缓的力道让儿子更贴向她,唇在乳肉上蹭出一圈潮湿。

她低头,看见他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碎的影,颤得跟羽翼似的。母亲把手掌覆上去,用掌心贴住儿子发烫的侧脸,拇指蹭过他因为紧张而微张的嘴角。那唇瓣柔软,带着未褪尽的奶甜气。她的指尖顺着弧度滑进去,轻轻压了压他的舌尖,儿子便顺从地含住,像含住一块安抚的糖。唾液漫过她的指节,带着少年体腔里微暖的温度。母亲轻轻抽出来,留下一条晶亮的丝,垂在两人之间,慢慢断掉。

儿子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带着点笨拙的急切,却不是掠夺,只是孩子想要抓住温暖的本能。母亲捉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掌心贴在自己腰侧,再慢慢往下,贴到小腹那道柔软的弧线上。那里微微鼓起,带着生育后的温厚。儿子的小腹贴过去时,彼此的体温交融,像两盏慢慢靠近的灯。母亲轻轻挺腰,让那柔软的弧更贴合儿子的耻骨。少年已经鼓起,却仍是稚嫩的尺寸,贴在她温热的皮肤上,像一块被阳光烤得发烫的小石头。

母亲的手往下,指尖掠过儿子细瘦的髋骨,顺着股沟滑进去,触到那片还未长出粗硬耻毛的幼滑皮肤。她没急着握住,而是用指腹绕圈,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儿子在她怀里轻轻颤,鼻息更急。母亲这才把手指合拢,温柔地拢住那短小却倔强的勃起。少年倒抽一口气,额头抵在她的锁骨上,汗珠滚下来,烫得她皮肤一颤。母亲掌心的茧子不多,指腹却带着常年洗濯的柔软,像一块被流水磨得发亮的鹅卵石,贴着细嫩的茎身轻轻滑动。她没用力,只是托着,像托住一颗马上就要滚落的露珠。

儿子的膝抵进她两腿之间,母亲便稍稍分开,让少年得以滑进去。她的胯骨略宽,腿根丰腴,像天然的一对软枕,把少年夹得刚刚好。龟头蹭在她濡湿的唇缝里,带着点生涩的摸索。母亲低头,看见儿子的眉心因为紧张而皱起,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像第一次看见海的孩童。她轻轻抬起腰,让唇缝分开一点,只用软肉包住他圆圆的头,浅浅地吞吐。那一下,少年几乎窒息,双手抓在她腰侧,指节发白。母亲抬手,覆在他手背上,安抚地摩挲,用拇指划过他微凸的腕骨。

龟头在入口停留,母亲微微收紧腔口,像含住一颗刚刚好的樱桃。她感觉到少年在抖,便用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把他压向自己胸口。乳尖仍陷在乳晕里,像害羞的小兽藏进巢穴。儿子含住时,舌尖笨拙地绕圈,带着点不知轻重的力道。母亲轻哼,胸腔的震动通过乳肉传过去,让少年更用力地吮吸。乳头终于慢慢挺立,像从雪堆里探出的小红果,被他的唇舌裹得湿漉漉。母亲抬起腰,让乳头更深入他的口腔,同时让阴道口那圈软肉也轻轻吸吮他的龟头。两处吸吮彼此呼应,儿子的腰不自觉地往前顶了顶。母亲便放松腔口,让他的茎身慢慢滑进去。

那进入的过程像一条温暖的小河,被两岸柔软的肉壁裹着,缓慢却不可阻挡地前行。少年停了一瞬,像在确认自己真的被接纳。母亲用双腿缠上他的腰,足踝在他尾椎处轻轻相扣。她的腿肚圆润,贴着他细瘦的背,像两床被子把他盖住。阴道内的纹路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蠕动,把少年的茎身包裹得更紧。他的每一次颤抖都被她感知,像水纹荡开,一圈圈漫到她子宫深处。

母亲微微挺动,带动内壁的褶皱在茎身上轻轻摩擦。那力道不大,却精准地擦过少年最敏感的一圈沟棱。儿子低低地呜咽,像刚学飞的小鸟跌回巢里。母亲用舌舔过他耳廓,轻声唤他的乳名,那声音带着潮湿的水汽,落进他耳道里,像春雨落进新翻的泥土。儿子的手终于找到她的乳,握住,笨拙地揉捏。那乳房在他掌心沉甸甸地变形,乳肉从指缝里溢出,带着温热的弹性。母亲让他掌心贴住乳晕,用拇指压住刚挺起的乳头,再轻轻打圈。儿子的指腹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薄茧,刮过乳尖时,母亲的小腹深处便掠过一阵细密的酸麻。

节奏由母亲掌控。她先用极慢的速度起伏,让阴道在茎身上像潮水一样轻轻卷过,再慢慢加快一点,却又在少年即将失控时停下。如此反复,把他吊在快感的悬崖边,不让他跌落,也不让他上来。少年的脸埋在她颈窝,呼吸像在烧,呼出的气滚烫地喷在她锁骨。他的腰开始主动,带着点生涩的模仿,往前顶。母亲便引导他:用双腿的松紧告诉他深浅,用阴道内壁的吮吸告诉他快慢。每一次他做对,她便奖励般地收紧,让龟头撞进最柔软的那团肉里,再微微震颤。少年学着她的节奏,像学一首新曲子,一开始错拍,慢慢便合上了。

最深处的那团肉是子宫口,软而湿润,像一朵含苞的花。龟头碰到时,母亲会轻轻抬臀,让花瓣更贴近,再放松,让花口含住龟头,浅浅地吮。儿子被这温热的包裹刺激得浑身打颤,背脊弓起,像一只被挠到痒处的小猫。母亲用掌心顺着他的脊柱往下,停在尾椎处,轻轻一压。那一压像是打开少年体内的闸门,快感直冲脑门。他的抽送变得凌乱,带着点不管不顾的冲动。母亲却在这时收紧阴道,像温柔的缰绳,把他拉回可控的节奏。

快感一层层叠上来,像潮水漫过沙滩,把每一道沟壑都填平。儿子的呼吸变成断续的啜泣,脸埋在她乳沟,汗水把两人的皮肤黏在一起。母亲捧起他的脸,让他看自己。她的眼睛因为情欲而潮湿,却带着母亲看孩子的专注。她吻他,舌尖探进去,像探进他所有未成形的梦。儿子的舌笨拙地回应,唾液交换,带着少年特有的清甜。母亲的子宫口开始一阵阵收缩,像温柔的嘴,吮吸龟头。儿子终于撑不住,腰一挺,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最深处。母亲用腿缠紧他,让那热度浇在子宫壁上,像把春天的种子埋进黑土。

射完精的少年瘫软下来,额头抵着她的肩。母亲用掌心顺他的背,像安抚一只睡着的小兽。她的阴道仍在轻轻蠕动,像在为那疲软下来的茎身送行。少年微微发抖,母亲便把他整个抱进怀里,让他的头枕在乳上,乳汁般的余温包裹着他。她的手指插进他潮湿的发间,一下一下地梳。窗外的月亮被云遮住,屋里只剩落地灯那团奶色的光。母亲低头,在他的发旋处落一个吻,像在给一个梦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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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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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壁灯像一湾融化的蜜,流淌在暖白的被褥上头。母亲侧着身,被褥半掩,乳峰外缘漾出一弧柔影,像月白里的一弯潮。少年挤进她怀,赤裸的身子还带着日间残留的肥皂香,皮肤微凉,蹭过她温软的胸腹,发出细小而黏腻的摩擦声。他的睫毛扑簌,鼻翼紧张地翕张,唇间吐露的小兽般的气息带着汗甜的乳味;胯骨紧贴母亲大腿,尚未发育完全的阳具顶起一小截硬,青涩得发烫。

母亲抬手,指尖顺着他脊椎的沟缓缓下行,像擦过最柔软的纸。少年因那轻抚而颤,轻声的哼唧里带着撒娇,膝弯屈起,环住母亲的腰。他的气息落在她乳沟间,湿热,带着清甜的奶气与淡淡的汗碱;那气息钻入母亲鼻腔,掀起一阵微醺。乳头原是温软内陷,在婴儿时期便羞赧地藏身乳晕,此刻却因呼吸的撩拨与心跳的鼓噪,像一只被打扰的小兽,在黑暗中悄悄探出一点尖。

少年用鼻尖蹭那儿,唇瓣贴上,含住。他的舌头笨拙而热切,绕着内陷的乳尖打转,像想把它从茧里哄出来。母亲喉间滚出一缕低哼,声音沉而柔,像远天闷雷。胸部随着吸气缓缓起伏,乳晕被唾液涂亮,乳头终于羞答答地翘起,粉红、细小,却带着饱满的硬。少年含得更紧,像要把整团乳房都吃进嘴里,牙关不慎轻磕,母亲胸口一颤,指尖插进他的发,顺着发根摩挲,像安慰一只受惊的小猫。

少年挪身,半跨到母亲身上。他的阳具在柔软的小腹上弹了一下,顶端渗出一滴清亮的液珠,颤着,落下,沾在母亲脐窝,温热。母亲用指腹轻捻,把那滴露珠推开,沿肚脐浅浅的漩滑成一线的湿。少年的臀微微后缩,阳具顺着母亲下腹的弧度滑到她柔软的耻丘。那儿只有一层薄绒,细细软软,像幼猫的耳背,被阳具蹭得倒伏。

母亲垂眼看他,眸子被情欲蒸得微潮,黑得发亮。她抬起膝,大腿圆润的弧线在光里浮起一层柔腻的晕。少年俯身,面颊贴在她胸,心跳声咚咚撞进耳廓。母亲的手向下探,指尖触到他滚烫的茎,环住,指腹柔软而熟练,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鸟。她引导着那尚稚的龟头,抵在自己微张的唇缝间。阳具顶端沾着先前的清液,与那片柔肉一触,便像水滴落在轻绒上,无声地没入。

母亲腰肢略抬,臀部柔软的肉陷进床垫。她微微收紧膝窝,腿圈住少年的腰,像一道温柔却不可挣脱的环。龟头在唇间停留,被温热的湿意包裹,像一枚被含在口中的糖,一点点化开。少年屏息,脊背绷直,臀肌因紧张而微颤。母亲轻吐一口气,身体向下沉,让那龟头滑入不足一寸,腔道入口的肉褶轻轻吮它,像幼嫩的花瓣含着花蕊。

少年喉间逸出一声短促而破碎的“妈……”。那声音稚嫩、哽咽,带着孩童索要糖果的委屈,又掺着少年初尝情欲的惶惑。母亲微笑,眼角细纹在柔黄里舒展,像一朵迟开的夜合。她手指插进他的发,把他的头压向自己,让他在乳间埋得更深。那里乳香、体香、汗味混成一片暖湿,把少年的呼吸全部浸染。

缓慢地,母亲提胯,让肉壁一寸寸吞下那幼嫩的茎。腔道内温热、濡湿、柔软,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吸力。每进一分,少年的脊背便颤一分;他学着母亲的样子,腰胯微微耸动,稚嫩的动作像初学划桨的小船,摇晃却笨拙。母亲低哼,腿缠得更紧,脚尖勾住他的腘窝,带得他更深。阳具终于尽根没入,龟头抵到一处柔软而带着弹性的穹隆,像被一团温热的云包裹。

母亲用内里的肉一圈圈绞缠他,节奏轻缓,像潮汐来回。她的指甲在少年背脊划过,留下细而淡的红痕;肌肤相贴处渗出细密的汗,汇成一条暗金的小溪,顺着腰窝滑下,在床褥上洇出深色。少年把脸埋在她乳间,唇贴上那颗终于立起的乳尖,齿关轻触,舌尖绕圈。母亲腰胯的配合与他的抽送渐渐合拍,肉壁的蠕动与阳具的挺送像两个默契的舞者,踩着极慢的鼓点。

情欲在无声处积聚,体温融化成同一团光。母亲抬手,指腹抹过少年额际渗出的汗,把汗珠抹在自己唇上,微咸,带少年荷尔蒙的味道。她阖眼,鼻腔里灌满他青涩的汗香,与自身弥漫的乳味、爱液味、以及私处透出的微腥的麝味交织成夜晚最浓艳的底香。

高潮在慢火里酝酿,像一锅将沸而未沸的粥。母亲察觉身下那茎愈发硬,脉跳像小鸟啄心;她收紧内里的肉,让腔道更深地裹住龟头,舌尖舔过少年的耳廓,轻声道:“乖……给妈……”声音软得像要化进空气。少年再也按捺,腰胯猛地一顿,龟头撞入宫颈的柔软凹陷。一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像少年第一束烟火,急促、毫无章法,射进母亲最深处。

母亲胸口剧烈起伏,长腿仍环着少年,像怕他被高潮冲走。她感到子宫口被灼热的浆烫得微颤,一股奇异的麻意从腔道最里端扩散到四肢百骸。少年伏在她胸,急促的喘息喷在她乳沟,像搁浅的鱼。阳具在腔道里一点点软化,却仍被湿软的内壁包裹,像被母亲的手温柔地握着。

母亲伸手,掬起他汗湿的后颈,把少年的脸抬到自己唇边,给他一吻,舌尖轻扫过他的上颚,像安慰,又像赞许。少年闭眼,睫毛上挂着细小汗珠,随着呼吸抖动。他的阳具终于滑出,带着白浊与透明的爱液,在母亲大腿内侧拉出一道银亮的丝。母亲并拢腿,让那丝断裂,液珠滚落,渗进床单。

夜更深,灯色更稠。母亲把少年搂到一旁,让他枕在自己柔软的手臂上。她用指腹顺着他额角到下颌的弧线,一下一下,像给他画一张看不见的相。少年在她怀里蜷了蜷,鼻尖蹭她乳侧,嗅那温热的乳香。他的呼吸渐渐平稳,阳物安静地伏在胯间,刚射过的地方泛着晶亮的残迹。

母亲轻抚他的背,像哄一个极小的婴儿。她看窗外,黑暗里并无月,却仿佛仍能听见潮汐起落的声音——那并非来自窗外,而是来自她体内深处,子宫被少年的热液熨帖后留下的余温,一波一波,像柔软却固执的浪,把夜推向更安静的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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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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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穿过半掩的窗帘,像一泓温水,无声地泻在柔软的被褥上。被褥之下,母亲与儿子赤裸相对,被褥贴着肌肤,像一层极薄的雾,把体温牢牢包在里面。儿子的上半身伏在母亲身上,额头压着母亲锁骨凹陷处,刚洗过的头发带着淡淡的皂香,搔得母亲颈窝里泛起一阵细痒。她并不躲,只用一只手掌缓缓抚着儿子的肩胛,像安抚一只尚未学会独自入眠的小兽。

儿子的呼吸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节奏,轻而短促,时而停顿,像对即将抵达的未知情绪举棋不定。他的身体在母亲身上轻轻挪动,膝盖蹭过母亲大腿内侧柔腻的皮肤。那一片皮肤因母性而稍稍松弛,却在每一次触碰里回以温柔的包裹。母亲感觉到儿子下腹的悸动——那尚未完全长成、却已迫不及待的器官抵在她的小腹,一下一下地跳,像一株急于破土的幼芽。

“别急,”母亲低声说,声音里含着笑,也含着一点细微的颤。她用拇指的指腹抹过儿子的耳后,那里还残留着婴儿时期圆润的轮廓。滑到颈窝,又滑到肩,像在给一段尚未书写的乐谱标上最柔和的连线符号。儿子抬起头,额前的碎发掠过母亲的下巴。他的眼里有一种近乎透明的渴望,既像饥饿,又像撒娇;既像乞求,又像往日在母亲怀里索要一颗糖。

母亲望着那双眼睛,忽然觉得胸口深处涌起一股温热的潮,那不是单纯的母性,也不是单纯的情欲,而是一条两股颜色各异的河流在某一处交汇,竟生出一种奇异而澄澈的光。她轻轻一叹,双臂环过儿子纤瘦的背,把他再拉近一些。儿子顺势将脸埋进母亲胸前的柔软,鼻尖先碰到乳根的微陷,然后是一阵平滑而丰腻的压迫,像坠入一片温热的云。

那处乳房,在不久前还是儿子哺乳的源头,如今却带着另一种召唤。乳头原本安静地藏在乳晕的褶皱里,只露出一个浅浅的窝。儿子无师自通地张口,用舌尖试探那一圈色泽微深的边缘。湿软的触感像蜻蜓掠过水面,漾开极轻的涟漪。母亲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嗯——”,像半梦半醒时的叹息。她的指尖插入儿子的发间,不推也不按,只是让指缝夹住那些细软的发丝,像把一段悸动固定在掌心。

乳尖在温热的舌尖挑弄下开始苏醒。先是微不可察的一颤,继而像一枚悄悄绽放的蓓蕾,从乳晕正中缓缓顶出。它本身带着内陷的羞涩,却抵不过少年鲁莽而天真的吸吮。每一次舌尖卷过,都有极细的电流沿着乳管窜向胸腔深处,母亲不自觉拱起脊背。那动作极轻,却让乳房的弧线更加饱满,往下坠出一道令人心颤的弧度。乳晕因为充血色泽转深,儿子睁大眼睛,像发现一个新玩具,用牙齿极轻地刮过。母亲倒吸一口气,腿根处蓦地收紧,一股湿润沿着早已悄然开启的通道滑出,无声地沾在床单。

儿子并未察觉这一系列隐秘的回应,他只是被一种源自本能的渴望牵引,嘴唇从乳头移开,向下游移。他的鼻尖擦过母亲乳下那道温软的沟,又掠过肋骨的微弧,最后停在小腹的隆起处。那里有一弯浅浅凹陷,像还未消退的妊娠痕迹。母亲的手滑下来,指尖划过儿子单薄的背脊,触到腰窝,再往下,是两瓣犹带少年青涩的臀。掌心贴上去,像托住一枚温热的果实,轻轻收拢。那动作里既无欲望的急迫,也无教育的刻意,仿佛在告诉儿子:你可以放心依靠,也可以慢慢探索。

儿子的呼吸变得更重,胸膛起伏之间,灼热的空气喷在母亲的小腹。他的膝盖挪到母亲两腿之间,把那片饱满而柔软的领域分开。母亲没有阻拦,只把双腿略略打开,像打开一扇早已预备好的门。她的手心覆上儿子的手背,带着他缓缓向下,触到一片湿暖。那里毛发稀疏,因动情而微卷,像春夜里的细草。指尖探入,触到润泽的唇瓣,它们因为充血而微微肿胀,像两片饱含汁液的樱桃。

“慢一些,”母亲的声音仿佛贴着儿子的耳廓,温热的气流带着细微的颤动,“先感觉这里,像——像小时候,你把手伸进米缸,伸进去,再让米慢慢滑过指缝。”她示范着,用指腹沿着唇缝轻轻划一道弧,又停留在上方那粒小小的核上,按压,揉圆。儿子学着母亲的样子,指尖笨拙却认真地描摹。每一次按压,母亲的髋都会轻轻上抬,像湖心被风撩起的水纹。那水纹滑过儿子的指腹,带着温滑与微黏,令他呼吸更乱。

母亲的另一只手探到两人之间,覆上儿子已然硬挺的器官。那尺寸尚小,却仍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灼热与倔强。她用手掌根托住根部,指尖绕过冠状沟,轻轻一捏。儿子“啊”一声,声音细而颤抖,像一根刚被拉紧的小弦。母亲的手没有停,也没有急切,只是缓慢地、一圈又一圈地抚动,把少年青涩的脉搏纳入自己的节奏。她让指腹感知那层细嫩皮肤下跳动的血流,像感知一朵花苞里尚未绽放的汁液。

待到儿子额头渗出细汗,脊背的肌肉在与空气接触的刹那轻颤,母亲才慢慢把腿抬起来,圈住儿子的腰。那腿仍带着母性的丰腴,内侧的肌肤贴上儿子清瘦的髋骨,像两湾温暖的水环抱一截新竹。母亲微微下沉腰臀,让入口更近地迎向儿子的顶端。她用拇指与食指环成圈,轻轻握住儿子尚未完全发育的茎身,对准那片湿润。

“别怕,”她低声说,声音仿佛从胸腔最柔软处浮上来,“轻轻地,就像——就像小时候,你把脚滑进我的拖鞋,试着把脚指头伸到最前端。”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腹引导儿子向前。龟头先触到两片唇的缝隙,像触及一朵刚刚拆封的花。儿子本能地往前一送,入口便分开一道小缝,露出里面粉红而滑腻的内壁。那一瞬间,两人都停住呼吸,空气像被无形的丝绸勒紧。

母亲把髋再抬高半寸,让器官浅浅没入。儿子睁大眼睛——那是一条温热的隧道,四周的肉壁柔软又富有弹性,像无数细小舌头在轻轻舔舐他。他几乎要退出来,却被母亲的手稳稳按住后腰。母亲的另一只手抚过他的背,像抚平受惊的小动物的毛。“就这样,别动,先让这里记住你。”她低声说,语气像在讲睡前故事。她缓缓收紧内壁,再放松,像潮水涨落。每一次收缩,都推着儿子往前一分;每一次放松,又允许他微微后退。那节奏极慢,却牢牢攫住少年的神智。他呼吸急促,抓住母亲肩膀,指尖几乎掐进她温软的肉里。

母亲望着儿子潮红的脸,那眉眼里还留着孩童的稚气,却因情欲而扭曲出一种茫然的圣洁。她忽而倾身,把儿子抱在怀里,让他的脸贴在自己颈窝。乳尖擦过儿子滚烫的耳垂,像一枚小小的火种。她把双腿缠得更紧,让儿子的器官一寸寸滑入深处。那深处的肉褶层层叠叠,温软而湿润,像无数花瓣在轻抚少年的茎身。当龟头抵达最里端,顶到一处柔软的腔室——那里像一枚温热的果实,微微张着口,等待被填满——母亲轻声引导:“再往前一点点,像把种子放进土地。”

儿子发出短促的呜咽,他的腰开始本能地小幅度摆动。那不是侵略,更不是熟练的抽送,而只是孩童式的蹭动,像把身体贴向母亲怀里更深的温度。母亲用手掌包住儿子的后颈,指尖插入发间,稳住他的节奏。她的内壁开始更频繁地收缩,像一张温柔而多情的嘴,吮吸着少年的器官。每一次收缩,都从四周将儿子包裹得更紧,又缓缓放松,让他得以退出来寸许,再迎进去。那过程极慢,却像一条永无终点的丝线,把所有感官串在一起:乳尖在皮肤上留下湿痕,腿弯蹬在床单上发出细碎的摩擦声,汗珠沿着肋骨滑落,滴在母亲的小腹,像小小的一枚珍珠。

快感在两人之间累积。儿子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股灼热的电流沿着脊背窜上来,再窜下去,逼得他一次又一次向前。他的鼻尖抵着母亲的锁骨,闻到一种混合了乳香、汗液与隐秘花蜜的气息,那气息像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把他整个人淹没。母亲的喘息也乱了,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低哑与黏腻。她用腿腕勾住儿子的腰,掌心托住他的臀,轻轻地、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按向自己,像在把一首摇篮曲的旋律揉进他的身体。

乳尖再次挺立,这一次更加饱满,像一枚熟透的果实,在乳晕中央高傲地昂起。儿子低头,含住它,用舌尖抵着顶端那一点微凹。母亲的声音终于带上一点破碎的哭腔,低而短促,像遥远的潮汐拍岸。她的内壁开始剧烈地收缩,像要把少年的器官完全吞进去。儿子只觉得一股无法言说的热流从尾椎骨猛冲上头顶,他猛地一挺,器官深深没入,龟头抵住那处柔软的穹隆,然后——

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像无数细小火焰,灼烧着母亲的腔道。那液体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与纯粹,一股、又一股,撞进子宫口。母亲的身体像被这突如其来的热度激得一阵痉挛,她用尽全力抱住儿子,仿佛要把他重新揉回自己的身体。她感到那液体在深处扩散,像温热的蜜,一寸寸填满原本空旷的巢。

射完最后一滴,儿子的身体一下子软下来,额头抵在母亲胸前,呼吸凌乱得像被骤雨打湿的小鸟。母亲轻轻拍着他的背,掌心沿着汗湿的脊线来回抚动。她的内壁仍在温柔地收缩,像安抚,又像不舍。那器官在腔道里渐渐软化,却仍被软肉温柔地含着,仿佛不愿它离去。

母亲把儿子的脸抬起来,吻他的额头,再吻他因高潮而微张的唇。舌尖探进去,轻轻触碰儿子仍在颤抖的上颚,像把剩下的甜蜜一点不剩地分享。儿子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尚未褪去的稚气,又带着初尝禁果后的茫然。母亲看着他,忽然笑了,那笑意极轻,却带着无限的怜爱。她拉过一旁的薄被,覆盖在两人身上,让体温与余韵一起慢慢沉淀。

光线此刻柔和了,像被一层纱帘滤过。母亲依旧抱着儿子,像抱着一只终于入睡的小兽。她的乳房贴着他汗湿的背,乳尖依旧挺立,偶尔擦过儿子的肩胛,便引起一阵无意识的小小战栗。床单上留下交错的湿痕,像一幅用水与体温绘成的隐秘地图。母亲闭上眼睛,在儿子渐趋平稳的呼吸里,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又一声,像遥远而恒久的潮汐,把这一刻缓缓推向无限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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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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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点着一盏光线柔黄的壁灯,淡金色的光像一层极薄的蜂蜜覆在锦缎被褥上,也覆在母亲层叠起伏的柔软身体上。那身体比灯罩投下的影子还要暖,还要沉,仿佛一枚熟透的蜜渍果实,轻轻一碰就会溢出甘甜的汁水。床单因她的重量微微凹陷,显出圆润的臀弧,像一轮被云朵托举的月。

少年赤裸地伏在她胸口,带着尚未变声完全的嗓音低低撒娇,仿佛一只刚学会扑腾翅膀的雏鸟。他的额头抵着母亲乳沟间柔软的沟壑,鼻尖嗅到一股温暖的乳香——不是哺乳时的腥甜,而是熟透的女人身躯散发出的、带着体温的馥郁。那气味像一条看不见的丝带,缠住他的手腕、脚踝,也缠住他刚刚开始勃发的欲望。

母亲抬起手,指尖穿过他微卷的额发,指腹顺着耳廓滑到颈后,掌心贴住少年单薄的肩胛。她什么也没说,只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像一缕烟,从他耳后绕到心口,再缓缓沉到小腹。少年本能地收紧双臂,把整个上身贴向她,像要把自己嵌进那丰腴的弧度里。

母亲的乳房因他的挤压而微微摊平,乳晕在金黄灯光下像两片柔软的花瓣,边缘泛着细密的珠光。乳头仍旧羞涩地藏于中央,只露出浅浅一颗米粒大小的小窝。少年用鼻尖蹭过那处,呼吸带着些微慌乱的热度。母亲低低笑了,那笑声像温水漫过少年耳膜。她拢住少年的后脑,让他整张脸埋进乳肉之间,仿佛要把他重新塞回子宫。

少年在乳香与体温的包围里,本能地张开嘴,舌尖碰到乳晕上一颗细小的突起。那突起起初只是温软的一块皮肤,被舌尖试探地来回扫过时,像一颗被触醒的种子,微微胀起。少年懵懂地学着婴孩吮吸,嘬得极轻,生怕用力便会弄疼母亲。可越是轻,越像羽毛撩拨;乳晕边缘渐渐泛起潮红,乳头也一点点从内陷的褶皱里挺立,先是一点柔软的芽尖,继而像半颗熟透的覆盆子,在唾液与热气的蒸腾下鼓胀。

母亲呼吸重了一拍。她半阖着眼,睫毛在灯下投出细密的扇影。少年感到她胸口的起伏变得急促,乳肉轻轻拍击自己的面颊;与此同时,一股更隐秘的香气从母亲的小腹深处浮上来,混着淡淡的汗味与女性热烈的体味,像一壶被慢慢加火的甜酒。少年挺起腰,胯骨贴上母亲柔软的腹部,尚未完全发育的性器坚硬地抵着母亲的小腹,在肌肤上留下一点微凉。

母亲的手指滑下去,绕过少年的腰窝,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般轻拍他紧绷的臀。随后,她掌心覆在少年胯间,指尖触到那根因紧张而轻颤的稚嫩茎杆。它并不粗,甚至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弧度,皮肤紧绷而薄,像尚未完全蜕壳的笋。母亲指腹沿着茎身慢慢摩挲,从根部到铃口,再自上而下,像在给一件易碎瓷器抛光。少年喉间发出短促的气音,膝盖不自觉夹紧母亲的大腿。

母亲微微抬起上身,让少年顺势滑到她双腿之间。她的腿比少年长出一截,肌肤却因年长而更加绵软,像两条温热的缎带缠住少年窄瘦的髋骨。母亲并拢膝盖,把少年夹在两腿之间,让他胯下的热度贴到自己最柔软的那处。她的大腿内侧因微微渗出的爱液而滑腻,像抹了一层融化的乳脂。少年被这陌生的触感激得浑身一抖,阴茎顶端渗出几滴透明水珠,沾在母亲柔软的阴唇上。

母亲低低地“嗯”了一声,那声音像一根极细的丝线,从他耳后直钻脊髓。她分开双腿,让少年得以将胯间那根绷紧的青涩茎杆抵在她湿润的唇缝。阴唇因情动而微微鼓胀,边缘泛着水光,像两片被晨露浸透的花瓣。母亲右手探下去,指尖在少年茎身上轻轻一圈,引导铃口对准自己柔软的入口。

少年屏住呼吸。他感到那入口温热而湿润,像一口小小的温泉,正轻缓地吮吸自己的铃口。母亲用指尖压着茎身,极慢地往前送,让龟头分开柔韧的肉褶,嵌入浅浅一寸。少年睁大眼,瞳孔微微放大,像第一次看见星空的幼兽。母亲抬眼看他,那双眼睛在柔黄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眼角因笑意而弯出细细的纹路,像两弯月牙。

母亲轻轻挺动腰,让阴道口浅浅吞吐那一小截龟头。少年感到无数细小的褶皱在铃口周围细柔地摩擦,像无数柔软的舌头在亲吻自己。那触感陌生却美妙得让他几乎想哭泣。他本能地想再往前,母亲却按住他的臀,示意他慢一点。少年只好克制地停住,额头抵着母亲锁骨,鼻尖全是她的体温与香气。

母亲的双腿缠上少年纤柔的腰,像两条温热的藤蔓,把他慢慢拉向自己深处。阴道内壁柔软而富有弹性,在少年肉刃进入时分出一道道湿润的褶皱,像花瓣层层包裹花蕊。少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吟,阴茎终于整根被温软甬道吞没,龟头抵到一处更柔软、更凹陷的肉褶,像一颗圆润的珍珠轻轻含住他。

母亲收紧内里,那处肉褶便轻轻吮住龟头,像一张小嘴在细啜。少年浑身战栗,膝盖几乎支撑不住。母亲抬手,指尖滑过他汗湿的背,在他脊柱凹陷处轻轻画圈,像在安抚一匹受惊的马驹。她教他缓缓抽送,节奏慢得像潮水的呼吸:退出时,阴道口恋恋不舍地挽留,进入时,又热情地层层收紧。少年的腰在这节奏里渐渐找到韵律,像初学弹琴的少年,在母亲的手势下弹出第一首缓慢的摇篮曲。

母亲乳头的嫩尖已完全挺立,像一颗被晨露润红的樱桃。少年俯下身,舌尖轻轻扫过那颗挺立的乳头,含住后用唇瓣细细嘬吮。母亲低低地哼出声,胸脯随之起伏,乳肉像海面般轻荡。少年听见那声音,像得到鼓励的幼犬,舌尖更用力地缠绕乳头,时而轻咬,时而打转。乳头在他口中胀得更硬,乳晕周围泛起一片潮红,像熟透的桃尖。

母亲的小腹因情动而微微绷紧,最柔软的那处像被点燃的灯芯,温暖地包裹少年的肉刃。每一次抽送,阴道内壁都轻轻绞缠,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抚弄。少年感到一股热流从尾椎涌向小腹,龟头被那团柔软深处的小口含得更紧,几乎要滴出蜜来。他忍不住加快节奏,母亲却伸指按住他的臀,再次把节奏放慢。

“慢一点,”她声音极轻,像在他耳边吹一口气,“让它自己来找你。”

少年喘着气,额头汗湿,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他依言放慢,感觉阴道深处那团柔软的肉褶轻轻吸住龟头,像一张温柔的嘴在吮吸。快感像缓慢升高的潮水,一点点漫过他的膝盖、小腹、胸口,最后淹没头顶。母亲双腿缠得更紧,脚趾在他臀后轻轻勾画,像在用脚背写一首无声的情诗。

终于,母亲感到少年在体内的颤抖已无法抑制。她捧起他的脸,舌尖探进他微张的唇,与他交缠。少年沉溺在那带着乳香与甜津的吻里,龟头被宫颈最柔软的那点轻轻含住,像被一朵含苞的花蕊包裹。母亲内里收紧,那团柔软骤然吮吸,少年浑身一震,阴茎在母亲最深处剧烈跳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被宫颈口小口小口地吞咽。

射完精的阴茎在温软肉壁间渐渐软化,却仍被温柔地含着。母亲搂着瘫软在胸口的少年,像搂着一只疲倦的小兽。她指尖穿过他汗湿的发,低声哼起一支极旧的摇篮曲。少年在她乳香与体温的包围里,眼皮渐沉,像回到最初的那片羊水,安全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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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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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斜阳从半掩的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那张宽敞的木床上。尘埃在光束里浮动,像细碎的星屑。妈妈侧卧着,身上只覆一层轻薄的纱被,因午睡而微散的乌发铺开在枕上,衬得她肩颈处的肌肤愈显白润。她的呼吸轻匀,胸口的弧线随之一伏一起,乳尖隐在乳晕的柔软褶皱里,像两枚羞怯的小小蓓蕾。

儿子——他还不懂得该以怎样的词汇称呼此刻的自己,只觉得身体里有种持续的、燥热的翻涌——赤着脚悄悄推门进来。他的脚踝尚带着少年特有的纤细骨感,膝盖却已开始显出硬朗的棱角。他掀开纱被的一隅,像一条温驯的小兽,蜷进妈妈怀里。那具带着乳香与阳光味道的躯体,立刻将他整个包裹:微隆的小腹贴住他的侧腰,软绵的乳房抵着他的肩窝,他嗅到发丝间若有若无的茉莉洗发水气味,混合着淡淡的体温香,像雨后湿润的泥土里突然探出的白色花苞。

妈妈睁眼,眸色因未完全清醒而蒙着一层雾。她看见儿子睫毛轻轻抖着,唇线抿得极紧,仿佛在同某种陌生而汹涌的情绪较劲。她没有任何惊讶,只是抬起手臂,把这只纤瘦的小兽更紧地拢进怀里。掌心里,儿子的肩胛骨像两片尚未舒展的叶片,带着少年尚未完全褪去的柔软弧度。

儿子在她胸前微微蹭动,鼻尖不经意擦过她的乳沟。那一点轻触,像羽毛拂过水面,荡开涟漪。他听见妈妈极轻的吸气声,像夜里风吹过纱窗。那股燥热忽地往上蹿,他的脸颊烧得通红。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能像一只撒娇的小猫,把脸更深地埋进那片柔软里。

妈妈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指腹缓慢地摩挲。她的声音低而软,像温水滑过耳廓:“不怕,妈妈在。”那嗓音里带着午睡后的微哑,却奇异地暖。儿子颤了一下,随即伸手,试探性地覆上妈妈的胸口。他的掌心滚烫,指尖几乎带着颤,好像第一次触碰一件易碎又珍贵的瓷器。妈妈没有阻止,反而微微挺了挺胸,让那团丰盈的柔软更贴合他的掌纹。她的乳头在薄薄的乳晕深处,悄悄胀起一点微乎其微的硬度,像躲在壳里的小螺,被潮汐轻轻唤醒。

儿子的呼吸乱了节奏。他的手指笨拙地揉按,时而轻,时而重,像在寻找某个能让他安稳的节拍。妈妈由着他,只在必要时以极轻的力道托着他的手肘,教他如何以更温柔的弧度抚过。她的乳肉在指尖下微微变形,又缓慢回弹,像一团温热的云朵。每一次按压,都让那内陷的乳尖更往外探,终于在某一瞬,像破土的嫩芽,轻轻顶起丝薄的乳晕,露出一粒浅粉的、湿润的珠。

儿子睁大眼,瞳仁里映出那点可爱的颜色。他俯下头,鼻尖几乎贴上。妈妈没有躲避,只是微仰颈,让光线更好地落在自己的胸口。那粒乳尖在空气里轻轻颤动,表面浮起细小的汗珠,像清晨玫瑰上的露水。儿子的唇贴上时,先是一触即分的试探,随即变成小心翼翼的含吮。他的舌尖生疏地扫过,带起一阵微痒,妈妈的喉咙里逸出很轻的笑,像羽毛拂过琴弦。她的指尖滑到儿子后颈,轻捏,像给一只撒娇的小猫顺毛。

乳尖在湿软的口腔里渐渐挺立,变得饱满而敏感。儿子含得更深,舌尖绕着小粒打转,时而轻顶,时而绕圈。妈妈的眼尾晕开一抹绯,呼吸也乱了。她的腰身往上轻挺,下腹的弧线在儿子眼前展露无遗。那处微隆的柔软像熟透的果实,随着呼吸轻颤,发出无声的邀请。儿子被那香气牵引,唇顺着乳沟下滑,一路留下濡湿的印子,直到抵上妈妈柔软的腹。那里有一层极薄的毛发,在光下几乎看不见,却又在指尖下带来细微的酥痒。

妈妈的腿微微分开,膝盖屈起,像两弯新月。她的手掌覆上儿子的后脑,无声地引导。他的脸贴上去,鼻尖先触到微微湿润的缝隙。一股更浓郁的、带着体温的气味扑面而来,像雨后潮湿泥土里的隐秘花,叫人心跳发慌。儿子用唇去碰,只一下,便像被烫着似的缩回。妈妈却轻笑,指尖抚过他的耳廓,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幼鹿。

片刻后,儿子再次靠近。这一次,他的舌尖更胆大,沿着紧致的肉缝轻轻滑过。妈妈的腿颤了一下,随即更放松地敞开。她的手指穿过儿子发间,十指微拢,像拢住一束柔软的草。那处柔软的褶皱在舌尖下慢慢舒展,露出更嫩的、带着微微潮红的内壁。儿子听见妈妈轻而长的呼吸,像潮汐涌过沙岸。他的舌尖探入,绕着小粒的凸起打转,每一次轻扫,都让妈妈的腰更往上抬。

液体开始分泌,带着温度的甘甜,覆在儿子的唇上。他本能地吞咽,尝到一点微咸,像雨后晒过的贝壳。妈妈的手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滑到腰际,再往前,指尖轻触到一处滚烫的硬。儿子的身体猛地一抖,像被电流击中。那硬物抵在妈妈柔软的掌心,跳动着,带着青涩的急切。

妈妈以指尖绕圈,动作极轻,像在安抚一只初生的小兽。她的掌心温暖干燥,而儿子的皮肤却覆着一层细汗。那硬物在她指间涨得更大,顶端渗出一点透明的水珠。妈妈俯身,唇贴近儿子耳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慢慢来,妈妈教你。”

她的腿缠上儿子的腰,像藤蔓缠住新生的树干。那处湿润的缝隙已完全敞开,肉壁在呼吸间轻颤,像在邀请。妈妈的手引导着儿子,让他滚烫的顶端抵上那处柔软。龟头在阴唇间轻蹭,带起一阵战栗。妈妈的腰微微抬起,像潮水托起小船。龟头一点点没入,被温热紧致的肉褶包裹。儿子的呼吸彻底乱了,额头抵着妈妈的肩窝,像抓住救命稻草。

妈妈的手覆在他臀上,掌心轻压,示意他再深入。肉壁缓慢地接纳,像潮水漫过沙滩。每一次推进,都带来全新的、近乎疼痛的快感。妈妈的阴道在包裹中轻轻吸吮,像一朵花含住花蕊。她的腿缠得更紧,像要把儿子整个吞进去。儿子的腰开始本能地轻耸,动作生涩,却带着少年特有的莽撞与纯真。妈妈的手托着他的臀,教他如何以更缓的弧度抽送,如何让龟头在最深处轻蹭那一粒敏感的小点。

快感像温水,一寸寸漫过两人。妈妈的乳头在儿子的唇间挺立得更硬,像两粒熟透的樱桃。她的呻吟轻而软,像夜风吹过纱帘。儿子在她体内顶耸,每一次深入,都让妈妈的阴道绞缠得更紧。那处肉壁仿佛有生命,在吸附、在吮吸,像要把他所有的颤抖都收进最深处。

临近顶点时,妈妈搂紧儿子的背,让他的脸埋进自己颈窝。她的指尖插进他的发间,轻抚。儿子的呼吸变得短促,像跑过漫长的路。龟头抵在最深处,被宫颈温柔地包裹。一股灼热从尾椎炸开,冲过脊背,在龟头尖端爆成滚烫的洪流。精液一股股涌出,像夏日午后的骤雨,尽数落入妈妈的子宫。妈妈轻颤,阴道在高潮中痉挛,像潮水最后的拍打。她的腿缠得更紧,像在拥抱一整片海浪。

射完精的阴茎在腔道中渐渐软化,却仍被温暖包围。儿子瘫在妈妈身上,像一条累极的小兽。妈妈的手一下一下抚过他的背,像在哄睡。她的声音低而软:“乖,妈妈在。”余韵像潮水退去后的沙滩,留下一片安静而柔软的湿印。阳光依旧斜斜地照进来,尘埃在光里浮沉,像无数细小的、静默的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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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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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只亮一盏昏黄的壁灯,光从灯罩边缘漫出,像缓缓流淌的蜂蜜。妈妈侧卧,被子滑到腰际,背脊的弧线和臀峰的隆起相连,像一座懒懒起伏的小山。她微微张开眼,看儿子从门缝里钻进来,身上的棉质睡衣领子歪斜,露出半截锁骨。他的脚光着,踩在地毯上,脚步声轻得像猫。他先站在床边,两手背在身后,肩膀缩着,脸上带着被纵容惯了的那种稚气。空气里混着被褥、沐浴乳和她身上淡淡乳香的味道,让他鼻尖发红。他往前挪一步,膝盖抵着床沿,身子探过去,像要贴到她怀里,又像怕惊了她。妈妈没说话,只伸手,掌心朝上,邀请般地张开。他立刻爬上去,膝盖磕在她丰腴的大腿外侧,整个人扑进她怀里。被子被他的动作掀开一角,他身上的睡衣纽扣已经崩掉了两颗,领口豁开,胸口蹭到她柔软的乳沟。他的呼吸一下就急了,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脸埋在她颈窝,鼻尖抵着耳后,吸进那带着体温的甜香。妈妈的手顺着他后背滑下,指尖在脊椎骨节上轻轻刮过,像安抚,也像提醒他慢慢来。他的身体在她怀里扭动,腿蹭着她的,膝盖顶到她的小腹,隔着薄被,能感觉到她腹部轻微的起伏。他抬头,眼睛亮亮的,带着孩童般的渴望,嘴唇贴上她的耳垂,轻轻啃咬,像小猫试探地舔奶。妈妈轻笑一声,喉咙里滚出的声音低而柔,像羽毛扫过耳膜。她的手绕到他腰后,把他往怀里拢,让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他的脚在被子里乱蹬,把被子踢到脚踝,露出她圆润的肩头和半边乳房。睡衣的肩带滑下来,乳房的曲线像熟透的果实,沉甸甸地压在他胸口,随着她呼吸微微颤动。他的脸涨得通红,鼻尖抵着她的乳沟,嘴唇无意识地蹭过乳晕。妈妈的手插进他发间,指尖揉弄他后脑勺的碎发,低声说:“别急。”

他嗯了一声,声音闷在乳肉里,像撒娇的小兽。他抬头,目光落在她乳头上——那小小的、粉粉的凸起藏在乳晕中央,像害羞的花苞。他伸出舌尖,轻轻碰了一下,感觉到她身体细微的颤抖。妈妈的手顺着他的背往下滑,停在他腰窝,拇指在凹陷处画圈。她的呼吸也乱了,胸口的起伏变大,乳头慢慢挺立,像被唤醒的蓓蕾。他含住,用舌尖绕圈,牙齿轻磕,听到她喉间压抑的喘息。她的手指插进他发间,指甲刮过头皮,带来轻微的刺痛。他的身体更紧地贴着她,腿在她腿间蹭动,膝盖顶到她大腿内侧,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她的体温。他的手移到她腰侧,指尖沿着腰线的凹弧往下,摸到她睡裤的松紧带,却不敢再动,只是用指节轻蹭。妈妈的手包住他的,带着他往下,裤腰被拉下一点,露出她小腹柔软的弧线,皮肤白得发光,像刚剥壳的鸡蛋。她的手指引着他,掌心贴着她的小腹,让他感受那里微微的颤动。他的呼吸急促,脸贴在她乳房上,嘴唇含着乳头,像含着糖块不舍得吐。妈妈的手继续向下,指尖滑进裤腰,碰到耻骨上方的绒毛,轻柔地拨弄。他的身体一抖,腿根的肌肉绷紧,像被电了一下。她低声笑,声音像夜色里流淌的水:“慢慢来,宝贝。”

他抬头,眼睛湿漉漉的,带着点委屈,好像被烫着了。妈妈的手托着他的脸,拇指擦过他唇角,那里还留着一点乳头的湿痕。她引导他,让他跪起来,膝盖分开,骑在她大腿上。睡衣的扣子全开了,布料滑到臂弯,露出她整个上身。灯光下,她的乳房像两盏饱满的月亮,乳晕上的血管隐约可见,乳头挺立,像小小的灯塔。他的视线黏在上面,喉咙滚动,又低头去舔。这次,他的动作更熟练,舌尖绕着乳晕打圈,牙齿轻咬,听到她呼吸变重。她的手移到他的后颈,轻轻压,让他往下,鼻尖贴上她的小腹。那里有一层薄薄的软肉,随着她呼吸起伏,像温柔的波浪。他的嘴唇在她肚脐周围蹭,舌尖钻进去,感受到她皮肤的细腻和温度。妈妈的手顺着他后背往下,停在睡裤的松紧带处,指尖勾住,慢慢往下拉。他的臀部在她视线里暴露,皮肤紧绷,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光泽。她没急着碰他的阴茎,只是用指尖在他大腿内侧轻划,像在逗一只敏感的小兽。他的腿颤抖,膝盖夹住她的腰,像藤蔓缠树。她的手掌终于覆上去,包裹住他勃起的阴茎,指尖感受那滚烫的硬度和微微跳动的血管。他倒吸一口气,脸埋在她小腹,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妈妈的手缓慢上下,动作轻柔,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鸟。她的另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温柔得像水,带着纵容的笑意,像在说“你可以再大胆一点”。他往前倾,膝盖蹭到她的腿根,阴茎抵到她小腹下方。妈妈抬起一点腰,让睡裤滑到膝弯,露出她饱满的阴唇,像两片鲜嫩的花瓣,带着微微的湿意。她的手指引着他,让他阴茎的尖端抵到阴唇之间,轻轻摩擦。他的脸涨得更红,汗水从鬓角滑下,滴在她乳房上。妈妈的手包住他的,带着他慢慢往前顶,龟头分开肉唇,一点点挤进去。她的小腹收紧,腿缠上他的腰,像藤蔓收紧。他僵住,不敢动,只感觉到那紧致的包围和温暖的包裹。妈妈的手绕到他背后,轻轻拍他的肩胛,像哄孩子:“乖,慢慢来。”

他开始尝试抽送,动作生涩,像第一次学走路的小兽。妈妈的腿缠着他的腰,脚尖勾住他的小腿,带着节奏。她的阴道像有生命的软肉,随着他的进出收缩、吮吸,像温柔的嘴巴。他的呼吸越来越急,汗水滴到她锁骨,滑进乳沟。妈妈的手摸到他臀部,指尖掐进肌肉,引导他更深入。她的乳头随着动作轻轻颤动,像风中的果实。他低头去含,舌尖顶住,听到她喉咙深处压抑的呻吟。她的手指插进他发间,指尖刮过头皮,带来微微的刺痛。快感像潮水,从脊椎往上漫,他的腰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妈妈用腿夹紧他,像制止又像鼓励,阴道绞缠着他的阴茎,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她的眼神始终锁定他,带着母性的宠溺和情欲的迷离,像在说“你可以再放肆一点”。他的脸埋在她颈窝,嘴唇贴着她的锁骨,牙齿轻咬,留下浅浅的痕。妈妈的手滑到他腰后,指尖划过脊椎,停在尾骨,轻轻一按,他全身一颤,射精的冲动像电流窜上脊背。她的阴道猛地收紧,像要把他吸进去更深,宫颈口微微张开,像温柔的洞穴迎接他的喷发。他顶在最深处,精液一股股涌出,灼热地灌进她的子宫。妈妈抱着他,腿缠着他的腰,像抱着一个累极了的孩子。她的手掌顺着他后背,指尖在脊椎上轻抚,像在哄他入睡。他的阴茎在她体内慢慢软化,像潮水退去后的沙滩,留下湿润的印记。妈妈低头吻他的额头,嘴唇贴着他汗湿的刘海,低声说:“睡吧,宝贝。”他趴在她身上,脸贴着她柔软的乳房,听着她心跳,像回到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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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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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微凉,月色如水,自窗棂间泻入,映得一室银辉。榻上,锦衾半掩,母子二人相对,肌肤莹白,宛若玉砌。母亲三十有四,眉目如画,丰腴而不失婀娜,腰肢虽非柳细,却自有母性之润;胸峰饱满,乳形恰似初熟桃实,挺翘而垂,乳晕淡粉,乳头深藏,仿佛含羞未吐的花蕊。她侧卧于枕,柔滑乌发铺散如墨瀑,鼻息轻细,体香幽微,似兰非麝,令人心醉。

少年稚气未脱,身形尚介于童与郎之间,肩膊瘦削,四肢修长,肌肤犹带婴儿般的细软。他伏在母亲胸前,面庞微红,睫毛轻颤,唇角带一丝顽皮的笑。他的手,先是怯怯地搭在母亲圆润的肩上,继而滑入她臂弯,带着孩童的依恋,又掺着少年初醒的情欲。

母亲垂眼看他,眸中水光潋滟,未语先笑。她并不推拒,只抬手抚过他发顶,指尖顺着他耳廓滑下,落在颈侧,轻轻一捏。少年便像得了鼓励,唇贴上她锁骨,先是轻啄,继而缓缓向下,鼻尖蹭过她胸前的肌肤,带起一阵微颤。

乳峰高耸,乳肉温软,少年唇舌所至,母亲呼吸便重一分。他含住乳尖,笨拙地吮吸,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时而轻咬,时而舔舐。那藏于肉中的乳蕊,仿佛被唤醒的春芽,缓缓挺立,由扁平而凸起,由淡粉而转深,最终在少年唇齿间挺出如珠,带着微微的颤栗。母亲轻哼一声,腰肢轻扭,腿间微湿,香气愈浓。

少年察觉到母亲的变化,心中懵懂更添炽热。他抬起脸,眼中迷茫与渴望交织,唇上还沾着一点乳香。母亲伸手,指尖轻点他唇角,继而缓缓下移,越过小腹,停在那尚未完全长成却已挺拔的青涩之处。她掌心包覆,温度透过肌肤传来,少年一颤,呼吸急促,声音细若蚊鸣:“娘……”

母亲低低一笑,声音柔得像夜风:“别怕,娘教你。”

她将他轻轻翻转,令少年覆于自己身上。肌肤相贴,温度交融,少年胸膛贴着她柔软的乳峰,心跳如擂鼓。母亲的双腿缓缓分开,圆润的大腿滑过他腰侧,像两条温润的玉柱,将他轻轻夹住。她的手,再次下探,握住那尚未完全成熟的昂扬之物,触感温热而微颤。

她引导他,先是让龟头抵在自已柔软的阴唇之间,浅浅滑过,未入先润。少年瞪大眼,只觉一股湿暖包裹,仿佛回到出生之地,却又全然不同。母亲微微抬臀,腰肢轻摆,阳具便在肉唇间来回摩挲,滑腻的水声细微而清晰。

“慢慢来。”母亲低语,声音里带着喘息。

她张口含住他的耳垂,舌尖轻扫,少年便像被点中了穴道,腰一挺,龟头终于破开肉瓣,滑入一寸。紧,热,湿,三重感官瞬间袭来,他几乎要叫出声来。母亲却在此刻收紧,腿缠上他腰,缓缓将他纳入更深。

一寸一寸,肉壁张开又裹紧,像在迎接又似在挽留。少年额头沁汗,眼神迷离,只知随母亲节奏起伏。他的腰开始本能地轻耸,初入生涩,却渐渐找到韵律。母亲的手指在他背上滑动,时而轻拍,时而掐捏,教他如何进退,如何停顿。

阳具终于没根而入,龟头顶在深处某处柔软之处,少年一震,母亲亦是一颤。她闭上眼,唇贴着他耳畔,声音低柔:“再深一点……对,就这样……”

少年依言,腰肢缓缓前挺,阳具在腔道内缓缓研磨,带出母亲压抑的轻吟。她的乳尖再次挺起,少年俯身含住,舌尖绕着打转,母亲便在他身下轻轻扭动,腿缠得更紧。她的手指插入他发间,轻轻拉扯,带着无声的催促。

快感如潮,层层叠起。少年只觉下腹一阵紧缩,似有什么要破体而出。母亲察觉,搂紧他,唇贴上他的,舌尖探入,与他交缠。她的腔道在此时忽然收紧,像一张小口,含着龟头吮吸,甚至有一瞬,仿佛宫颈微张,将那青涩的顶端轻轻吞入。

少年终于失控,腰一挺,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烫得母亲低呼一声。精液涌入深处,与她的体液交融,温热而浓稠。他瘫在她身上,额头抵着她肩窝,喘息如牛,汗湿了她胸前的肌肤。

母亲抱着他,掌心在他背上缓缓抚过,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她的腿仍缠着他腰,未有松开的迹象。阳具在她体内渐渐软化,却仍被紧紧包裹,仿佛不舍。

“乖,做得好。”她低语,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

少年埋首在她颈侧,声音带着鼻音:“娘……我……”

母亲轻笑,指尖点他鼻尖:“你是我生的,哪有娘不疼儿子的。”

她微微侧身,令他滑出,却在他欲退时按住:“别动,就这样躺着。”

少年依言伏在她胸口,耳贴着她心口,听那心跳仍快,却渐渐平稳。母亲的手在他发间穿梭,偶尔低头,亲吻他额角。她的乳尖仍挺立,带着一点湿润的光,少年伸出舌尖,轻轻舔去那点乳香,母亲便又是一颤。

夜渐深,月色西斜,母子二人相拥而眠,肌肤相贴,连呼吸都渐趋一致。母亲的体香仍萦绕,少年在她怀中沉沉睡去,梦里仍是一片温软与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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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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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今天穿着一件薄薄的粉色睡衣,她把身子靠在床头,软软的好像棉花糖。我爬上床,像小猫一样钻进她怀里。妈妈身上好香,不是香水,是一种暖暖的、像烤面包一样的味道,我深吸一口,脸蹭在她软软的胸脯上。

“宝贝,今天怎么啦?”妈妈的声音低低的,像风吹过窗帘。

我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得更深。她的睡衣滑下来一点,我看见了白白的肉。我的手不听话地摸上去,软得像云,又像小时候最爱的毛绒玩具。妈妈的呼吸变快,胸口一起一伏,我的手也被带着轻轻晃。

“想亲亲妈妈吗?”妈妈低头,眼睛弯弯的。

我点头,嘴唇贴上她胸前的小点点。那小点点平时藏在粉粉的圆圈里面,我轻轻用舌头碰,它就像害羞的小豆子,慢慢鼓出来。妈妈“嗯”了一声,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轻轻地揉。

我觉得身上热热的,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妈妈的手伸过来,隔着裤子摸了一下,我抖了抖。她笑着把我裤子往下拉,我的小弟弟跳出来,红红的,一跳一跳。

“别怕,妈妈教你怎么舒服。”妈妈的声音像摇篮曲。

她让我趴在她身上,我的肚皮贴着她的肚皮,滑滑的,像两块要融化的奶油。妈妈的手握住我的小弟弟,带着它往下面那个软软的缝里靠。那里湿湿的,像刚洗过的桃子,还微微张着小口。

我紧张得直喘气,妈妈用腿圈住我的腰,慢慢地把我的小弟弟往里面送。刚进去一点,我就感觉被热热软软的东西包住,像整个人泡进了温水。妈妈轻轻地动,我也学着前后蹭,像在玩滑梯。

“慢一点,宝贝,像舔冰淇淋那样,不要急。”妈妈在我耳边说。

我低头,看见自己的小弟弟只剩一点点在外面,剩下的都被妈妈吃进去了。妈妈的里面会动,一缩一缩的,像小嘴巴在嘬我的棒棒糖。我浑身发麻,忍不住更快地蹭,妈妈却抓住我的屁股,让我停一停。

“乖,看妈妈。”妈妈把睡衣全脱了,她的身体像一个大桃子,白白圆圆。我伸手摸她的奶奶,舌头学着刚才的样子绕圈圈。妈妈的奶奶头全硬了,像两颗小樱桃,我咬一口,妈妈就抖一下,里面也跟着缩得更紧。

我们像在玩跷跷板,我抬屁股,妈妈就抬腰,我的小弟弟在里面进进出出,发出“啾啾”的水声。妈妈的脸红红的,眼睛湿湿的,她轻轻哼着歌,声音像飘在云上。

我突然觉得屁股麻得要命,肚子里面热热的,好像有汽水要冲出来。我抱紧妈妈,她把我的头按在她胸前,我“呜呜”地叫,一股热流从小弟弟冲出去,像尿尿,但又比尿尿舒服一百倍。

妈妈也抖得厉害,她抱紧我,里面一下一下吸我的小弟弟,好像要把我的汽水全吸光。我趴在她身上不想动,妈妈轻轻拍我的背,像小时候哄我睡觉。

我的小弟弟慢慢变软,从妈妈里面滑出来,带着白白的牛奶。妈妈拿纸巾擦擦,又亲亲我的额头:“宝贝真棒。”

我蜷在她怀里,像小婴儿一样吸着她的奶奶,听着她的心跳,慢慢睡着了。妈妈的味道、妈妈的体温、妈妈的抱抱,全都混在一起,成了我梦里最甜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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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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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薄暮

南方的六月,天光在窗纱外朦朦地亮着。卧室里垂着湖青色的遮光帘,帘边透进一线橘黄,像一片被黄昏晒软了的柑皮。空调低低嗡鸣,空气里浮着柠檬草气味的香雾,混着女人身体散出的乳甜与汗酸。三十四岁的妈妈侧卧,上半身裹一条薄毯,毯缘滑到腰窝,露出整片裸背。灯光极暗,她肤色却白得泛乳光,肩线圆润,肩胛骨微凹,像两只小小的、被手指按下去的瓷碟。儿子光脚踩地,手里拎着一条浴巾,怯怯站在床边,脚趾在木色地板上抓挠,像在寻找一个可以藏身的缝隙。

“过来。”妈妈的声音低而暖,带着湿意的呼吸吹动空气里的细小尘埃。她伸臂,掌心向上,指甲修得浑圆,涂一层极淡的粉。儿子把浴巾丢在地毯上,像一股风似的扑上床,额头撞在妈妈胸前,软肉被顶得溢出指缝。他脸埋进去,鼻端立刻灌满乳香,一股热流顺着鼻腔直蹿头顶。毯子被蹬乱,妈妈却不动,任儿子像小动物般嗅闻、蹭动,只用手指梳他后颈的汗湿短发。她的乳头还藏在乳晕深处,只微微鼓起,像两粒未熟的青杏。

二、初探

儿子微微抬头,唇不经意擦过乳晕。那一片皮肤骤然收紧,乳晕周围泛起细小颗粒。妈妈吸一口气,胸口随之起伏,乳房沉甸甸地压向儿子面颊。儿子被那股重量与温度烫得发懵,本能地伸出舌尖,在乳晕边缘轻轻扫了一下。乳头像被唤醒的果核,从肉褶里慢慢顶出,先是一颗小点,继而圆鼓,颜色由浅褐转深,像一枚凝固的焦糖。妈妈低低“嗯”了声,尾音上扬,带着笑,也带着一点点纵容的颤。她抬手,指腹托住乳房下缘,像托一只熟透的梨,将乳尖送到儿子唇边。

儿子含住,齿关小心翼翼,舌尖先打圈,再轻轻吸吮。乳头在口腔里胀大、变硬,带着细微的咸涩。妈妈闭起眼,睫毛在灯下投出两片极薄的影子。她腰胯贴床,膝盖微屈,大腿内侧的肉相互轻蹭,发出细微的黏响。儿子一只手抓住她腰侧软肉,指尖陷进去,另一只手在她乳晕外缘来回摩挲,像在描摹一枚旧铜币的轮廓。乳房的皮肤细腻,乳尖却硬得像石子,冷热交替,令儿子脑袋里嗡地一响。他忍不住哼出声,身体往前顶,胯骨磕在妈妈大腿根,隔着两层皮肉的撞击却像撞进一团棉花,柔软、温热、带着弹性。

三、滑入

妈妈的手顺着儿子的背脊滑下,指尖在每一节脊椎的凹陷里停留,像弹奏一串无声的音符。她手掌覆在儿子腰窝,轻轻压了一下。儿子会意,双膝分开,跪在她身侧,胯部悬空,阴茎早已勃得笔直,顶端渗出一滴清液。那滴液在暗光里闪着极细的亮,像一粒即将坠落的银露。妈妈垂眼看他,目光里带着母亲的慈爱,也带着女人对于少年初次勃起的惊艳。她伸出食指,指腹蘸了那滴液体,涂在自己乳尖,再俯身,让儿子重新含住——这一次,乳香与少年体液混成一种更黏腻的味道。

她的手继续向下,绕过儿子绷紧的小腹,握住那根尚显纤细的阴茎。掌心温度高,指节却凉,肉与肉一碰,儿子浑身一抖。妈妈拇指在冠状沟处打圈,动作极轻,像在擦拭一件刚出土的细瓷。儿子的呼吸乱了节奏,鼻尖渗出细汗。妈妈用另一只手拨开自己腿间薄毯,腿根交叠处早已湿亮。耻毛稀疏,软软贴在隆起的耻骨上;大阴唇饱满,唇缝里闪出一线水光。她微微抬高骨盆,让阴唇自然分开,露出里面色泽更暗的小阴唇,像两瓣被晨露浸湿的玫瑰花瓣。

龟头先触到阴唇。那儿的热度比乳尖更高,像刚出锅的米糕,软、黏、带着绵密的吸力。妈妈握住儿子的根,缓缓牵引——龟头挤进肉缝,前端陷入一小截,便被柔软的内壁环住。儿子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像被卡住的小兽。妈妈用腰胯的力量做极小的推送——一寸、两寸,肉壁随之开合,像一枚被温火慢烤的蚌。儿子浑身僵硬,额头汗珠滚落,砸在妈妈胸口,溅成更小的水珠。妈妈腾出一只手,覆在儿子后腰,指尖自上而下轻抚,像在安抚一匹初次上鞍的小马。

四、吸纳

阴茎终于整根没入。妈妈的阴道深处像一张温热的网,软肉层层叠叠,吸附、包裹,却又留出余地。儿子低头,看见自己小腹与妈妈浓密的耻毛相接,黑与白的界限在灯光里模糊。他试着动了一下,骨盆往前送,肉壁被顶得微微鼓起,又迅速弹回。妈妈低低笑一声,声音像煮开的牛奶,带着黏稠。她双腿抬起,缠住儿子仍在发育的腰,脚踝交叉,脚跟抵在他尾椎。这个动作让阴道进一步收紧,宫颈口像一枚小嘴,轻轻含住龟头。

儿子学着妈妈先前的节奏,缓慢抽送。每一次退出,肉壁都恋恋不舍地挽留;每一次深入,龟头便顶到宫颈,在柔软的黏膜上撞出一阵酥麻。妈妈胸口起伏,乳房随动作晃动,乳尖在空气里划出细弧。她伸手,捉住儿子一只手,按在自己乳房上,再引到腰侧,示意他抚摸那条被汗浸湿的弧线。儿子指尖在软肉里陷得更深,掌心覆住她微鼓的小腹——那里温热,皮肤紧致,偶尔因儿子的顶撞而泛起波纹。妈妈的气息渐渐急促,喉咙里滚出断断续续的轻吟,像夏夜远处汽笛,被湿热空气揉碎。

五、攀援

妈妈把手指插进儿子发间,轻轻撕扯,头皮与发根相连的刺痛令儿子往后仰,颈线绷直。妈妈趁势抬腰,骨盆像海面上的小船,起伏、旋转,阴道里的肉褶随之蠕动,像无数细小的舌头舔舐龟头。儿子被快感推着,节奏逐渐加快,臀部撞击声在静室里变得清晰。妈妈却并不阻止,只在他即将失控时,用膝盖夹他腰,让他慢下来。她教他感受每一次浅浅的吞吐:龟头滑到入口,被唇瓣含住;再慢慢顶到深处,宫颈小口一张一合,像在给龟头做无意识的吸吮。

儿子额头抵着妈妈锁骨,汗水滴在她颈窝,与她的汗汇成细流,滑向乳沟。他张嘴,含住她耳垂,舌尖舔到耳后一小块薄皮,那儿沁着一股微咸的汗味。妈妈侧头,让出更多空间,唇擦过儿子鬓角,呼吸喷在他耳廓。与此同时,她的手悄悄下移,指尖在两人相接处轻触——阴唇因摩擦而充血,颜色由粉转玫红。她用指腹按压儿子根部的阴囊,那一袋软肉在掌心轻颤,像两颗刚剥壳的桂圆。儿子呜咽一声,动作乱了半拍,妈妈便收紧腿弯,阴道随之绞缠,像在提醒他:别急,路还长。

六、爆发

快感像一条缓坡,被母子二人一寸寸推高。妈妈的脚趾在儿子小腿上勾挠,留下细红痕;儿子手指陷进妈妈臀部软肉,像要把那片月光似的白按出指印。每一次深入,龟头都顶到宫颈,那枚小口发出极轻的“嘬”声。妈妈开始用腹壁做细微的收缩,节奏与儿子的抽送合拍,像潮汐与月光的呼应。她的乳头挺立到极限,乳晕周围凸起浅色小点,像一圈细小的浮雕。儿子低头,含住乳尖,齿关轻咬,舌尖绕圈。妈妈忽然浑身一颤,阴道深处开始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裹住儿子整根阴茎。

儿子被那突如其来的包裹激得眼眶发红。他再无法维持先前的温柔,臀部猛撞,龟头冲破宫颈口,像顶进一枚柔软滚烫的茧。妈妈双臂抱住他后背,十指扣紧,指甲几乎嵌入皮肉。她的子宫像一张小口,裹住龟头,吸吮、吞咽。儿子发出一声哽咽,精液滚烫地喷射——一股、两股……全都灌进妈妈身体最深处。他整个人瘫软,脸埋在妈妈颈窝,汗水与泪水混成一片。妈妈仍抱着他,轻轻拍他汗湿的背,像在拍一个刚从噩梦中醒来的孩子。

七、余温

射精后的阴茎在阴道里慢慢软化,像一尾小鱼游完最后一段水路,终于停栖。妈妈松开腿,让儿子滑出,股间立刻涌出乳白精液与自身爱液的混合物,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痕迹。她扯过一旁的薄毯,盖住两人,手掌仍覆在儿子后背,缓慢地、一下一下地抚。儿子眼皮沉重,鼻尖蹭着妈妈锁骨,呼吸渐渐平稳。妈妈低头,亲吻他发顶,唇落在那层汗湿的碎发上,带一点咸,也带一点甜。

窗外,城市的灯一盏盏亮起,像远处有人撒下一把碎星。卧室里,空调风声与母子交织的呼吸一起,把夜色缓缓拉长。妈妈的手指在儿子耳后打圈,像画一个看不见的句号。良久,儿子咕哝一句含混的“妈妈”。妈妈应了一声,声音低而软,像从很深的水底浮上来。她并拢双腿,让残余的精液在深处停留得更久一点,仿佛那仍是连接两人的最后一根细线。黑暗里,两颗心脏隔着两层薄薄皮肉,跳得渐渐一致——像夏夜河面两朵浮萍,被同一阵风轻轻推向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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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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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赤着上身,小小的胸膛薄得像片刚剥壳的蛋白,带着孩童特有的潮热,贴上她睡衣外裸露的皮肤。她正侧躺,被子滑到腰间,柔软的奶白色腰窝在暗处微微发亮。那孩子像条无骨的小蛇,把脸埋在她肩窝里,鼻尖蹭过她锁骨凹陷,嗅到一股带着乳脂味、又混着沐浴乳淡香的体温。他轻轻哼了一声,声音软糯,却带着一点黏黏的、试探性的渴求。她没有推开,只是抬起手,指腹顺着他后颈那层绒绒的发茬,像安抚一只刚离巢的雏鸟。

“妈妈……”他把音节拖得极长,尾音打着滚。嗓音里有一种初醒的男童变声期前的清亮,又掺了半分欲说还休的哑。那哑像一根细线,牵着她的心脏往下坠。她微微侧身,让他把整张脸压进她松垮的领口。棉质睡衣被蹭得滑落,露出半边乳房的弧线,沉甸甸、软绵绵,像一团刚发好的面团,表面因体温而泛着淡淡的粉。孩子的脸颊贴上来,呼吸喷在她乳晕周围,激出一层细鸡皮疙瘩;乳尖在内陷的小窝里轻轻一颤,像躲起来的小兽,悄悄竖起耳朵。

他不知轻重地用鼻尖拱她,唇瓣偶尔擦过皮肤,带着牛奶味的湿热。她低低地笑,胸腔微震,震得他耳膜发痒。那只小手,指甲修得圆润,像片小扇贝,顺着她肋骨的曲线往上爬,最终停在她乳房下缘。指尖怯怯地拢了拢,将那团温软托起,又不敢再往上,只把掌心贴得紧紧的,像要把自己的热度印进她肉里。

“热不热?”她问,声音像一条上了蜡的丝线,滑进他耳中。

他点头,额发蹭过她下巴,一股潮乎乎的少年汗味混进她的鼻息。她把被子往下踢,腿侧露出大片肌肤,灯光下泛着细瓷般的光泽。梨形胯骨撑起的弧度在床单上投下深深浅浅的影,像满月被云咬出的边缘。孩子顺着她腰侧一路蹭到腹前,小肚子软软地贴着她肚脐,肚脐眼里蓄着一点汗,凉丝丝地印在他热烘烘的肚皮上。他忽然仰头,眼睛亮得过分,黑得过分,瞳仁里盛着羞涩、好奇和一种不知来处的渴。

“可以……再近一点吗?”他说,声线抖得像新拉的棉线,一拽就断。

她没说话,只把手臂枕到脑后,肘弯里窝着一缕长发,深棕里掺几根早生的银丝。那姿态让乳房更坦然地横陈,像两枚熟透的果实,等待采摘。孩子咽了口唾沫,喉结小小地滚动。他撑起上半身,膝盖跪在她腿侧,皮肤摩擦出极轻的沙沙声。他的胯骨还很窄,腹股沟处鼓起一个小小的、硬硬的包,布料下透出青涩的形状。那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它被夹在两条稚嫩的大腿间,像一根被折弯的柳条,倔强地翘着。

她垂眼看他,目光像温吞的蜂蜜水,黏稠却透亮。那视线落在他胯间,又滑回他涨红的脸。她伸出食指,指尖沿他裤腰边缘划了一圈,像在逗一只刚睁眼的猫。孩子抖了一下,却固执地继续往前蹭,直到膝盖顶开她的大腿。她身上只有一条薄薄的睡裙,裙摆卷到大腿根,露出的肌肤在灯下泛出珍珠母般的光泽。他跪在她两腿之间,身下那根小东西顶在裙角,布料被撑出一道紧绷的弧。他不安地挪动,却不知该往哪里去,只一味把脸埋进她乳沟,像钻进最安全的巢穴。

“别急……”她低声哄,尾音带着沙哑的母性,“慢慢来。”

她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乳房上,掌心相贴,温度交融。孩子的手抖得厉害,指节泛白,却仍本能地收拢,将那团软肉掬起。指腹陷进乳肉,像陷进一团裹了绸缎的温水。她轻轻吸气,乳房随之起伏,乳尖在内陷的小窝里悄悄冒头,像被晨光照到的含羞草,一点点挺立。孩子察觉到那微妙的硬挺,惊讶地睁大眼,指尖小心翼翼地拨弄,像在拨一颗刚冒头的绿豆。乳尖终于完全钻出乳晕,粉红、细小,却倔强地翘起,顶端凝着一点汗珠似的亮光。他凑过去,鼻尖先碰,嘴唇再覆上,舌尖试探性地舔过,尝到一点淡淡的咸,混着她皮肤里渗出的乳香。她发出一声极轻、极软的叹息,像春夜风吹动纱帘。

那叹息刺激了他。他胆子大起来,整个口腔含上去,牙齿轻轻磕到乳尖,又慌忙松口,怕弄疼她。她却按住他后脑,将他压得更紧。舌头在乳尖周围画圈,像初学写字的孩子,在宣纸上一笔一划描摹。乳汁似乎随时可能涌出,却只是涨得她胸口发闷,那闷胀化作一股暖流,顺着血管往下腹涌。她分开腿,膝盖屈起,裙摆堆到腰际,露出饱满的耻丘。耻毛稀疏,贴着雪白的皮肤,像新落的细雪。孩子抬头,视线被那片柔软吸引,呼吸急促得几乎抽噎。他伸出手,指尖悬在她阴唇上方,不敢落下,只让掌心的热气熏蒸。

她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往下。指尖触到湿润的缝隙,像触到一朵刚被晨露打湿的花。孩子惊得缩手,却被她牢牢扣住。她引着他的食指,沿阴唇边缘慢慢描绘,指腹陷进柔软的褶皱,沾了亮晶晶的爱液。那液体带着温和的腥甜,像煮化了的荔枝蜜。孩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胯下那根小东西跳了跳,顶端渗出一点透明的黏液,把内裤濡湿了一小片。

“进去……”她低声说,嗓音里裹着沙,像被揉皱的丝绸,“轻轻地。”

她拉着他的手,把指尖抵在阴道口。那入口微微翕动,像一张小嘴,含住他第一指节。孩子屏住呼吸,额头抵在她锁骨,汗水顺着鼻梁滴到她乳沟。她缓缓往上抬胯,让指节没入到第二关节,腔道里的肉壁温热、湿润,带着规律地收缩,像在吮吸他的手指。孩子抽了口气,本能地往里顶,却被她按住。

“先这样,”她喘息,“感受。”

她带着他的手指,在腔道里缓缓转圈,肉壁的纹理像丝绒上的暗纹,细腻地摩挲他的指腹。孩子眼神涣散,睫毛上沾着汗,嘴唇半张,露出一点粉红的舌尖。他的阴茎在内裤里胀痛得厉害,布料被顶得凸起,像一枚熟透的浆果。她抽出他的手指,引着他去触碰自己的阴茎。指尖碰到那滚烫的尖端时,孩子哆嗦得像风中的芦苇。她拉开他内裤的松紧带,那东西弹出来,笔直、稚嫩,顶端亮晶晶的,像刚剥壳的荔枝。她握住,掌心裹住整个长度,温度透过皮肤渗进他血脉。孩子呜咽一声,膝盖发软,几乎跪倒。

“别怕……”她贴着他耳朵,“妈妈教你。”

她带着他的手,上下套弄,节奏舒缓,像在摇一只婴儿的摇篮。孩子呼吸越来越急,臀部不自觉地往前顶,阴茎在她掌心摩擦,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她另一只手滑到他后腰,指腹沿脊椎沟壑往下,停在他臀缝上方,轻轻按压。孩子浑身一颤,精液突然涌出,一股、两股,溅在她大腿根,热得像融化的蜡。他僵住,眼眶发红,像做错事的小兽。她却笑了,拇指擦过他濡湿的龟头,沾了那点白浊,抹在自己乳尖上,像在抹一颗将化的糖。

孩子喘得像刚跑完百米,瘫在她怀里。她搂着他,手心顺他后背,让他汗湿的额头贴在自己乳上。那乳尖还沾着他的精液,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孩子伸出舌尖,怯怯地舔掉那点白浊,尝到一点淡淡的咸与腥,像海盐混着青杏。他闭上眼,听着她的心跳,咚咚咚,与自己的心跳渐渐同频。

休息片刻,他又抬起头,眼神里重新燃起那点湿漉漉的怯火。她读懂了,分开腿,膝盖抵住他腰侧。孩子跪起来,阴茎已重新挺立,比刚才更硬、更红,像一截刚出炉的炭。她握住它,引导到阴道口,让龟头浅浅地抵在阴唇间。那入口湿润、柔软,像一块浸了热水的绸缎,轻轻包裹他。孩子吸了口气,想往里顶,却被她按住。

“慢慢……”她喘息,“像推开一扇门。”

她挺腰,让龟头滑进去一点点,腔道里的肉壁立刻缠上来,像无数细小的舌头舔舐他。孩子发出一声破碎的叹息,额头抵在她肩窝,汗珠滚落。她再抬一点,让阴茎整根没入,像一根热蜡被推进温暖的模具,严丝合缝。孩子抖得厉害,阴道里的收缩像温柔的波浪,一浪一浪拍打着他。她双手圈住他腰,腿缠上他臀,脚尖点在他腿弯,带着他缓缓摇动。节奏舒缓,像湖面上的小舟,随波起伏。孩子学着她的节奏,臀部一点点往前送,再慢慢撤回,每一次都带出晶亮的爱液,顺着她大腿根流下。

她闭着眼,睫毛在灯下投出细碎的阴影。乳尖在情欲中挺立,像两枚熟透的樱桃,颜色加深,顶端凝着汗珠。孩子低头含住,舌尖画圈,牙齿轻轻磕碰。她呻吟出声,声音像被揉皱的纸,带着微不可闻的哽咽。阴道里的收缩更紧了,像无数小手攥住他的阴茎,吮吸、绞缠。孩子被那快感冲得头晕,动作变得急切,却被她按住臀,强行拉回慢节奏。她的指尖在他股沟游走,偶尔掠过会阴,引起他一阵战栗。汗水在两人之间交融,分不清是谁的。

快感像潮水,一波波叠加。孩子觉得自己像被卷入漩涡,每一次深入都顶到一处柔软的屏障,那屏障轻轻凹陷,又弹回,像在邀请他更进一步。他试探着顶得更深,龟头撞进宫颈的软窝,被一层温热的黏膜包裹,像被含进一颗熟透的果肉。她猛地弓腰,脚趾蜷紧,阴道痉挛般绞住他。孩子再也忍不住,精液喷涌而出,一股股射进她子宫深处,热得像岩浆。她搂紧他,指甲陷进他背肌,双腿死死缠住他腰,像要把那滚烫的液体全部留在体内。

射完精的阴茎在她体内逐渐软化,像退潮后的贝壳,却仍被温柔地含着。孩子趴在她身上,汗湿的脸贴在她乳上,听着她急促的心跳渐渐平复。她用手指梳理他汗湿的发,掌心顺他后背,像在哄一个睡着的孩子。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从她腿间缓缓溢出,在床单上洇开一朵潮湿的花。孩子闭着眼,呼吸绵长,嘴角挂着餍足的微笑。她低头吻他额头,嘴唇贴着他发线,留下一个无声的誓言。

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照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像镀了一层银。乳尖上的汗珠终于滚落,落在他唇角,他伸出舌尖舔掉,尝到母性与情欲交织的味道。那一刻,时间静止,世界缩小成这一张床、这一对母子、这一股仍在体内缓慢流淌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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