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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孽 外传 如梦似幻 作者:老鸦奇遇记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26 16:28 长篇小说 8120 ℃

【情花孽】外传 如梦似幻

作者:老鸦奇遇记

2025年7月25日发布于南+

  灼灼青天烈日酷,田下老翁汗如瀑。

  不敢偷得半盏闲,身后茅屋有恶妇。

  在与灵宿剑派打过交道的男子们眼中,其中一名真人的形象便与此般恶妇极为贴合。

  尤其当她沉着一张脸时,那宛如接连得知赘夫养妾,逆子娶妓般心生罗刹、夜叉附体的气质便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纵是灵宿的门人见了也要寒毛倒竖,不敢接近。

  ……

  “拜、拜见真人——”

  某座殿外的青石坪中,几名弟子看着从眼前经过的凌厉身影,慌忙躬身行礼。

  灵宿剑派没有冬池山庄那样分断天地,隔绝四季变化的大阵,那些消耗太大,灵宿负担不起。

  因此她们能见得春风夏花秋月冬雪,自然也需忍受别的。

  酷热与严寒对白鸢这种水平的修仙者来说自然毫无影响,她之所以沉着张脸,不是因为心情不好,而是因为叫声。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逢夏日,嘈杂的蝉鸣便会充斥宗门内外,山间水旁,无孔不入地钻入耳中,逃又逃不掉,杀也杀不完。

  白鸢瞥向不远处的白杨林,白皙的额间凸起半根青筋,闭眼咬牙深吸一口气,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一百多年前,她逃离了那想要占有她的合欢修父亲后,在外漂泊流浪了数年,正巧遇着流汐真人跻身掌门之位,灵宿剑派开始对外招收弟子。

  白鸢的刻苦专心与优良的资质令她在同辈弟子中脱颖而出,入门三年便率先通过落尘溪剑试,成为了那一辈的大师姐。

  她如今的性情并非只因为厌恶男子,当年她步入金丹境界,开始代表宗门在外出面时,灵宿尚无友盟,周边仙域内各个宗门彼此虎视,因此需她磨练出强硬的性格与胆量,为灵宿争利夺益。

  时光荏苒,她如今灵宿已是中流砥柱之一,可那为宗门而养成的个性却不仅不受外人喜欢,连内部的师姐妹也对她畏大于敬。

  同时她不仅没有反思求变过,甚至还觉得许多师姐妹的性情与行事不妥。

  比如丹枫师妹,在外人面前尚能保持一副端庄娴雅,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模样,可回到宗门对晚辈弟子实在太亲近了,她是师长,又不是她们的娘亲阿姊,怎能那般温婉柔情,需更具威严才是!

  以及虹芸师妹,打扮得那般花枝招展,今日凤凰衣、明日孔雀裙,举止轻佻放浪,全无半分庄重,成何体统!

  还有长懿师妹,无论何时对谁都一团和气,像个慈祥的棉花人似的,柔柔软软,不见一丝锋锐,这怎么能行!我辈可是剑修!

  其他人也各有各的不妥,丰月管得太偏,玉霜管得太少,柳薇胆子太大,采华胆子太小……

  差点忘了,还有阳春!这罪恶滔天的死丫头被掌门罚去闭关,近来清静不少,要我说,早该将她关起来了!

  门中的师姐妹里,硬要说的话,也就只有广刹最对白鸢的胃口。

  在她看来,她们便应该如广刹那般冰心剑意,那般宁折不屈才是,尤其广刹责任心也极强,经常自高奋勇地想为宗门做事——尽管她偶尔会弄出些奇怪的岔子,比如灵宿过去一次对宗门祖上的祭祀时,她听丹枫说要供奉的肉粒太大,要再切得再小些后主动帮忙,结果原本惯例供奉的稀有的碧歌赤心蛟肉粒变成了一团团肉糜,流汐掌门最后无奈道,给老祖们换换口感。

  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广刹师妹尽管生得仙姿玉质,面对慕名而来的男子却没有半分好脸色,这令白鸢十分满意。

  一个个口里念着一心修行求长生,那为何偏偏总寻广刹她们三个最是标志的师妹品茶论道?

  还不是欲念难消,色心不净!

  她来到一处高崖边上,盘腿坐下。

  崖下百米外也有山崖,崖边有一座大殿,名为风随,曾是宗门内供客人歇息的地方,但前去年开始,便只有一个人住在里头。

  那人知晓了灵宿的秘密,被长老们下令居住在此不得远离,被囚禁在了长老们的眼皮底下。同时,长老们还挑了几个人轮换着在此监视他——广刹又一次自告奋勇,但没有被选中。

  白鸢觉得是因为广刹之前为那人说话了。

  广刹为外人而且是为一个男子说话,真是件罕见的事。

  而且偏偏是他。

  冰魄云台那场谈判中,在那藤墙下发生的秘事始终在她心头萦绕不去。

  作为女子,不仅被他看了个精光,连那最是私密的羞处也被他亲手碰过,甚至因此泄了身子。

  这般遭遇,何人能不耿耿于怀呢?

  因此白鸢回来后根本做不到与正眼对视。

  随着时间推移,她发现他每次见了自己都神色平常,认真行礼,全无半点异色。

  她觉得,他可能根本不在意,甚至已经忘记了。

  她有些如释重负,随后有些想不明白他怎么能不在意呢?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忘记呢?

  她有些恼火,同时又对因此恼火的自己感到羞耻。

  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愫纠缠在一起,与那日的事一同萦绕在她心头,惹得她难以安心修行,这才将自己关在了福栖殿深处。

  偏偏自己被长老选为看守他的人之一。

  白鸢默默俯视着风随殿。

  殿里那人依然安宁地待在屋中。

  她闭上眼睛,深呼吸着平复心神。

  ……

  时至七月。

  天火渐熄,酷暑将消,蝉鸣已微。

  白鸢像往常一样盘坐崖边。

  黄昏时分,她忽然嗅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睁眼便见一缕青烟从崖下飘来。

  风随殿外,两只黄鹂在树丛与殿前的空地上来回奔波,叼来一颗颗蝉蛹逐渐堆积成一方小丘。

  积柴成堆,乌金火的剑锋落在柴堆中燃起剑火。

  一根根纤细的木枝将蚕蛹串起,架在火上徐徐炙烤,淡淡的焦香远远飘开。

  两只黄鹂兴奋地叽喳鸣叫起来,不多时便各自得到了一串鲜香诱人的烤蛹。

  那人看着它们满足进食的模样,嘴角微微扬起,忽然感知到了什么,转头看去。

  “白鸢真人。”

  他朝她点头示意。

  她心头微紧,努力绷住脸上的冷峻,走到他身前五六米处停下。

  只是说几句话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你在做什么?”

  “烤蝉蛹。”他挥了挥手里的秋蝉若虫,“真人要尝尝吗?”

  白鸢的目光落在他被油脂打亮的下唇上,嘴角动了动。

  “真人?”

  白鸢神色一凛,撇头低声道:“真恶心。”

  他也不恼,平静低头,又取了两三串刚烤好的递给了一旁的黄鹂。

  “此处见不到山雉野兔,便只能用这玩意解解馋了。”

  白鸢回过头来看着他。

  他继续说道:“此物破土而出后一夜羽化,难寻得很。”

  “唧唧——”

  一头黄鹂叼着只烤好的蝉蛹飞到白鸢面前。

  白鸢下意识地伸手接过,看着掌心中的蝉蛹眉头微蹙,指尖刚落在焦黄油亮的外壳上便响起一阵咔嚓碎裂声,一股油脂肉香夹杂着焦香裹着一丝丝坚果香的馥郁气息腾入她的鼻腔。只见内里乳白肌理宛若鲜虾仁,一丝丝条状肌肉又似微缩的蟹腿肉,泛着点点珍珠般的光泽。

  里头……到没有外头那般恶心。

  她轻压指尖,饱满的肉质微微回弹,渗出几点淡金色的油脂。

  她喉头一动,缓缓张口,粉嫩的舌尖探出唇来,小心翼翼地卷了几丝回去,油脂伴随着蟹膏般口感的蛹肉将包裹在其中鲜香味道在她口中迅速蔓延开来。

  她眉头一挑,便听一旁那人说道:

  “这些可是日夜受灵气滋养的剑蝉,其貌虽不扬,味道倒是不错吧?”

  她沉默半晌,留下一句“一般”,转身离去。

  ……

  光阴流转,深冬时节,雪花飘扬在灵宿主岛上。

  白鸢在崖边望着天上那些柳絮似的碎琼,想着去年宗门在梅仙会上的表现不佳,今年又不知如何。

  她低下头来,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崖下的大殿上。

  深夜时分,那在殿内静静待了一天的男子走了出来,来到崖边俯身坐下。

  寒空如洗,乱玉纷扬,却见堆云忽裂,洒下一线清辉。

  清辉柔柔地倚在他身上,勾勒出那眼底的忧郁。

  白鸢看着那张完美的侧脸,想着他应该很想出去吧。

  可自己……自己不能帮他的……

  不对,自己怎么能想着帮他呢!这世上男子一百个里有九十九个都是人面兽心之徒!

  可是他——

  他真的会是那个一吗?

  ……

  冬去春来,又一年灼灼夏日悄然过去。

  连绵不绝的秋雨如期而至,哗啦啦地下了几天几夜总算放晴。

  秋蝉的若虫破开松软的土壤纷纷钻出地表,便见两头尖嘴黄毛的庞大大物将一个个伙伴叼起,飞向了远方的树旁。

  水汽被仙剑炙烤成阵阵白雾,很快一个火堆便成功架起。

  不多时,熟悉的香气便在风随殿前飘起。

  白鸢从崖上落下,来到了火堆前。

  他在殿里待了三年,白鸢在崖边看了他三年。

  那人看她走来,不禁笑道:“我这蝉蛹不错吧?”

  白鸢动了动唇,低声道:“这是我派的蝉蛹。”

  他笑了笑,没有反驳。

  三年过去,他的心性不曾改变,似乎仍是那般纯直淡然。而她也面对烤蝉蛹也始终要将酥脆的外壳剥个干净。

  烤好的蝉蛹一串串极有规律地落在她手中,她看着他,忽然开口道:

  “你……”

  “嗯?”

  白鸢喉头一动,问道:

  “长老将你一直关在这里,你不生气吗?”

  他平静道:“生气有用吗?”

  “……”

  两人沉默地吃着蝉蛹,他口中咔嚓咔嚓不断,她身旁则飘着满地碎壳。

  夕阳西下,两只黄鹂吃得腹饱如球,一起靠在殿廊的阑干上歇息。

  他来到白鸢身前,将最后一串烤蝉蛹递给她。

  白鸢下意识地伸手接过,两人的指尖微微一触,她的手臂立马如电击似的猛然抽了回来。

  “真人怎么了?”

  “没……没什么。”

  白鸢低下头去,视线在腿上胡乱飘动。

  他回到原处坐下,拱起一条腿,手臂搭在膝盖上望着天边的绯色薄云。

  白鸢缓缓平复了心绪,抬头向他看去,在目不转睛中忽然注意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道:

  “你入元婴境了?”

  他向这里瞥了一眼,微微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

  “就五天前吧。”

  “怎么可能!”白鸢蹙起眉头,难以置信道,“一点动静都没有……”

  “入金丹惊的时候动静确实大了些。”他想了想道,“所以这次刻意收敛了一下,惊扰到贵派那么多人修行便不好了。”

  “这是想收敛就能做到的?!”

  这与白鸢一直以来的认知完全不符,何况此刻最令她难以理解的还是他破境的速度。

  “我试了一下,成功了,那应该是的吧。此事我不太想让别人知道,真人能帮我保密吗?”

  保密?对别人……

  “哦——”她下意识地应道。

  “呵,那这就是我与真人间的秘密了。”他转头看向她道。

  白鸢抬头看去。

  雨后的夕阳将一张摄人心魄的容颜拂照得仿佛生辉。

  他抬头歪着脑袋看着她,薄霜般的嘴角微微扬起,一双鹰眸带着笑意。

  她瞳孔微颤,心头仿佛也被火烤了似的热得发烫,片刻后回过神来,一言不发地转身匆匆离开。

  ……

  福栖殿。

  自从灵宿闭山之后,此处便冷清了下来,经常出现一连几日殿内无人的情况。

  深夜时分,白鸢回到殿内,走入她的房间,关上门。

  “呼——吸——”

  她靠在门上深呼吸着,过了一会儿缓缓踱步到床榻边坐下。

  尽管心跳没有那样迅猛了,但她脑海中还是一片混乱,一张动人的容颜不时浮现出来,占据她整片的内心——一个男子,一个客观上轻薄过她,一个她本应极力厌恶的男子。

  为了使剑心宁静下来,她闭上眼睛,仰面躺下。

  定是近来思虑太广,耗费精力太多,以致心神困乏,才会这般胡思乱想的……休息一下吧,休息一下就好了。

  四野一片静谧,白鸢的呼吸渐渐轻缓。

  斜风吹落细雨,窗外的枝叶在月光下悄然摇曳。

  一点光晕忽然在她眼前如水波般荡开,她坐起身来,伸手拨开纱帘,目光向旁扫去。

  一座湘妃竹梳妆台紧挨着床头,台上摆着一只黑色妆奁,表面绘有精美的缠枝牡丹纹,勾起了她遥远的记忆。

  一面缂丝屏风横在床前,屏上绣着对五彩鸳鸯,阳光入窗正好落在上头,那勾勒成鸳鸯图案的线条悄然改变,以她的视角看去,隐约见到一对交缠相拥的赤裸男女。

  床尾角落,摆着一瓶恋蝶花盆栽,她在拜入灵宿剑派多年后才从一名师妹口中得知这种有清甜淡雅香气的花朵有轻微的催情效果。

  她茫然片刻,想起了这是她曾经的闺房,是她曾以为温馨十足的小家。

  不论是屏风还是恋蝶花,是墙边那形似男根的玉如意还是仿佛众人交合的山水挂画,又或者那香炉上形似女阴的镂空纹样,这房中的一切摆饰都是她那曾以为慈祥和蔼的爹爹为她特别准备的。

  她那时便瞧出了部分端倪,只是当时却还以为是自己心思不纯,私下里少不了自我责怪的面红耳赤。

  白鸢茫然地看着周围的摆饰,忽然一道轻柔的呼唤在屏风后响起,“真人——”

  一名男子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炯炯鹰眸纯净如冰,皎皎面容无暇似玉。

  他来到床边坐下,牵起她的手来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将她的手抚住自己的脸颊,抬起眸子近似挑逗地看着她。

  “你……”

  看着这熟悉的面容,白鸢呼吸一滞,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俯身上前,伸手落在她那柔软的肩颈上,低头衔住了一方小巧的耳垂,唇舔齿磨着挑逗着她。

  她心头一紧,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却赫然发现自己双臂不知为何酥软无力,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他得寸进尺,一只手轻揽在她腰后,另一只手伸入她的领口,白鸢终于反应过来!

  “大胆~”

  呼声娇软得不像是能从她口中发出的,那温热的手掌已经钻入她的亵衣,揉抓住那绵软的乳峰。

  “住手!啊~你……你岂敢——”

  一股暖流从她体内涌起,以小腹为始不断向外蔓延,眼前的宽大臂膀逐渐将她压倒在床上。他一只手擒住她的双手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俯身吻了上来,炽热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唇齿,紧紧勾缠住她那无处可逃的软舌吮吸起来,“唔~唔……!”

  她无力地推搡着他的肩膀,眼里倒映着他含情脉脉的双眸,只感到体酥身热,心颤腿软。

  “啊~”

  不多时,二人的舌头逐渐分离,在她唇边挂落几条晶莹的津液,她张着樱唇,面色与唇色俨然嫣红一片,兰息喘吐不绝,便感觉一根炙热烫人的硬物抵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便见他带着笑意玩味地看着她,牵着她的手按在他胸口那皓白坚实的胸肌上。

  “初见之日,真人落在我身上的剑意,可还让我生疼呢。”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真人可好狠的心呐~”

  “抱……抱歉……”

  “一句道歉,真人觉得够吗?”

  话音未落,那灼热的硬物竟如游蛇般抵入她的腿根,她慌忙夹紧双腿,心头疑惑着自己的亵裤为何不知所踪了,咬紧牙关用残存的威仪嗔斥道:

  “住手……你好大的胆!现在、现在停下的话……我还能既往不咎,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既往不咎?”

  他有些不悦地眯起了眼睛,嗤笑着用指腹掐住那颗如红宝石般圆润挺立的乳尖,碾转揉弄,轻揪慢捏。

  “啊~”

  刺激的快感令她不禁仰颈泄出呻,双腿颤动着随之一松,他的另一只手瞅准时机,伸入她的裙裳中长驱直入,灵巧的指尖紧贴住那濡湿的幽谷外沿,来回滑动着勾起道道黏腻的水痕。

  “真人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呢?”

  他低下头来,在她的下唇与锁骨间来回咬吻,湿热的吐息轻抚着她的脖颈,让她只觉得肌肤都要灼烧起来,便听他呢喃道:

  “真人要记住……一辈子都记住……今天我们所做的一切……”

  那温热有力的指节不满足于在外爱抚,随着话语的落下突然探入她的体内,在那狭窄的幽径中不断扣挑着内壁的肉褶,阵阵快感刺激着她的身心,直叫她仿佛离水的银鱼般在床上弹动着腰肢。

  “唔……啊~!不……不要~~~唔~唔~嗯~~停、停、住手!你怎么敢~!”

  “怎么敢?我为什么不敢?”

  他笑着反问道,低头吮吸住她的乳头用舌面重重刮蹭着,手上的动作还加快了几分。

  娇躯遭到如此双重夹击,白鸢那美璧似的足背不禁弓成了新月,丝丝水液不断从粉嫩的缝隙中淌出来,仿佛牡丹花瓣间渗出了浓郁的花蜜,湿透了她的裙裳乃至身下的绸缎被褥。

  下身那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撞钟锤击般充斥着她的听觉,他忽然抽出手掌,举到她面前,缓缓张开手指,向她展示着指节间的晶莹丝缕,微稠的爱液被缓缓拉开,然后断裂,滑落到指尖悬垂欲滴。她喘息着将细眉弯扭藏羞,双眸眯垂掩臊,耳尖绯红宛若日轮,面颊更似熟透的诱人蜜桃。

  “瞧,真人,你这身子可比你这小甜嘴诚实多了。”

  他浅笑着将腰腹压了上来,粗壮的滚烫欲望代替了手指抽离的空虚,白鸢立马感受到一根硬物正死死抵着自己湿润的花心。

  “嗯啊~”

  纤细的腰腹一颤,她的双足在快感的刺激下蜷进锦被之中。

  他抬首在她面前喘息着,眼里充斥着浓浓的情欲,腰身不断挺动,龙头在她的秘处抵压下去几分,又倏而向上滑开,来回拨弄着充血的阴核。

  “噢~~~”

  快感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令白鸢浑身颤抖着不自觉地翻出眼白,在意识要沉沦前,用残存的理智哀求般地连声嘤咛道:

  “不要~停下~不能继续下去了——!”

  “不能?”

  他说着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与慌乱的白鸢对视着一字一句道:

  “真人,今日之事,你可要永远记得。”

  “你、你想做什么!?别……不要,你不要乱来……”

  话没说完,坚挺的龙头已然抵住她那濡软的花心,随着他将腰腹沉下向前一顶,阳根猛地刺入蜜穴深处!

  狭窄的穴肉中迸发出一阵阵吸力,紧紧绞住阳根缓缓向深处探去,一抹胀热而充实的感觉从腹中传来,仿佛身躯被贯穿般的快感在她体内炸开,蜜穴中的层层媚肉如吮似吸地将侵入的异物绞弄进更深的暖巢。

  “呃——”

  她张大了双唇,一时失了声,瞪圆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床边那屏风上的图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的身子……被他、被他……!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缓缓挺动起腰身,将压抑的呜咽缓缓从她喉咙深处勾出。

  “啊……啊~~!你住手、住手……你这般做我不会放过……噢~噢~~~”

  她的娇吟如泣如诉,手指紧紧揪住床幔,骇然地发现自己的身躯不知何时背叛了自己的意志,下身欲拒还迎般地收缩紧吮着,甚至腰臀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冲撞,从花心中涌出的蜜液不断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啾音,随着激烈的交合溅落在两人紧密相连的腹股周围。

  “真人感觉如何?嗯?”

  他在她耳边说些羞人的话语,白鸢哪里还能开口,颊上潮红,鼻息急促,眼睫濡湿,颈项绷直,神情好似屈辱的沉溺,又像含泪的迷醉,抗拒中带着些迷离,羞赧中携着抹欲求。她将脸埋在他颈边,咬着他的脖颈发出了幼猫般的呜咽,十根白玉般的足趾已然随着从被褥中抬起的双腿而绷紧。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得更开,使得那硬物的入侵变得越来越深。

  见她不肯开口,他的进攻更上一层楼,粗壮的阳物从湿滑的秘径中完全抽离,带出几道黏稠的银丝,又在下一瞬猛地刺入她的身躯贯穿到底,坚硬的龙头挤开层层肉褶,不断叩击着最深处那片微硬的颈肉。

  白鸢那纤软的腰肢不断如遭雷击似的弹起,足底一片粉红,不断踢蹭着将身下的锦缎刮出凌乱的褶皱,每次顶弄都为她带来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只叫她觉得三魂七魄都要离了躯壳,“真人瞧瞧……”

  他抓着她的后颈将她的脑袋缓缓抬起,让她看着两人下身的结合处,将那淫靡湿润的光景尽收眼底。

  “真人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看它吞吃得多欢快呐~是不是很舒服?”

  “胡、胡说~我一点、一点感觉都……唔啊啊~~”

  她那支离破碎的反驳没有半点说服力,柔滑的脊背如同拉满的弦般绷紧了,又在痉挛中弓起,身躯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逐渐瘫软,身子不知何时被他翻转跪趴在床上,还不等她休息片刻,新的攻势立马如暴雨般袭来。

  身旁的被褥不断变幻着模样,一头散乱的青丝黏着湿汗粘在悲伤,两瓣白里透红的丰臀随着身后男子的撞击晃动出淫靡的肉浪。

  尚未平息的高潮余韵叠加着新的快感,她的身子仿佛溺水般在欲海中越沉越深,仅存的理智在岸边徒劳地挣扎呼救,却离她越来越远。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要……射了,真人可要接好了啊!”

  滚烫的液体如洪水般在她体内深处倾涌而出,她终于松开了牙关,一连断续嘤咛一边吐着舌头,四肢五体不受控制似的胡乱抽搐起来,双眸上翻着视线陷入一片黑暗,周围的景色也随之飞速消逝……

  ……

  月光透过绢纱落在榻上,白鸢惊叫一声,赫然坐起身来,神色惊慌不定,口中喘息不绝。

  仓皇四顾,窗外星河静谧,屋内空无一人。

  她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闭上眼睛,只感到背后衣裳被冷汗浸湿,微微发凉。

  还好……是梦……

  可、可我怎么会做这种……

  她觉得喉咙干涩得有些发疼,取出瓶仙酿来啜饮几口。

  梦本就是没由来的,不合常理的!

  她安慰着自己,深呼吸着想要平复心绪,却始终心乱如麻。

  出去走走吧……

  她刚要起身,忽然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低头猛地掀开裙裳,赫然发现身下的裙子连着被褥全都湿透了。

  她只感到喉间一紧,颤抖地将手伸向两腿之间,入手处只感到一片黏滑的湿润,那道蜜缝此刻还在向外渗出爱液。

  指尖如触电似的猛地收回,她捂着嘴,脸色一片苍白。

  短促的喘息声在屋中持续了许久,直到天色渐亮时才彻底消失。

  自这天以后,白鸢再也没有让自己做过梦,可内心深处诞生的念头已然扎根,不论日夜地提醒着她,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

  (在白鸢的梦里,飞星的手是温热的,吻是炽热的,下体是滚烫的,射精是泄洪的等等一系列感触都是源自她对不了解的事物在潜意识里的想象。至于为什么会做梦,那当然是跟飞星接触太多性压抑了。)

  ……

  巍峨的朱树在东升的朝阳下烨烨生辉,一道烟雾徐徐从树顶上方的阁楼顶上飘出。

  房门打开,一名貌美少妇打扮的橙衣侍女走了进来,恭敬道:

  “夫人,楼下已经坐不下了。”

  窗边,一道丰腴袅娜的娇躯侧身伏在案前,阳光入窗,落在两条修长洁白,宛若玉柳笋心般的交叠着的丰熟美腿上。半只臀瓣从高开至腰侧的裙衩中若隐若现地暴露在外,好似丰硕的蜜瓜,又如熟透的酪梨,诱人可口,浑圆饱满。

  “呼~~~”

  烟雾从两瓣嘟起的饱满朱唇间吐出,紫绡夫人低头扫视着什么,随口道:

  “坐不下就站着,站不下就到站到外堂去,爱等让他们等。”

  此刻案上正撂着如山高的卷宗,这些都是从蓬莱仙岛秘密送来,需要作为飞鸿阁主心腹的她亲自阅览决策的。

  在外人看来,紫绡夫人是个悠哉慵懒的闲暇贵妇人,可实际上她经常需要像现在这样为青月阁的事情繁忙,毕竟哪怕她是飞鸿阁主的侄女,若是只懂得惬意享受,可做不了心腹。

  她挥了挥衣袖,挺胸抬头,两只半露在外的硕乳晃动几下,几乎要跳出胸口。

  一幅巨大的地图出现她面前,她的目光落在碧歌某处,暗暗思索起来。

  “是。”

  荇鹓低头应道,默默退了出去。

  次日,将最后一份卷宗处理完毕,紫绡开口念了一声:

  “荇鹓。”

  话音落下,荇鹓立刻走了进来。

  “夫人。”

  “我要歇息一会儿,不准旁人打扰。”

  “是。”

  荇鹓退出房外,守在门口,紫绡起身嘤咛着伸了个懒腰,阳光落在她那宽松衣袍上,一身曼妙诱惑的曲线若隐若现。

  她闭上窗户,转身迈入深闺内房。

  在中堂与内寝间的通道上铺着几层闪烁着微光的软垫,两只洁白的赤足踏在那冰沙质感毯垫上,柔顺的衣袍一件件从两抹粉肩上滑落,顺着紫绡的步子铺了一地。

  紫绡赤着身子,缓缓走到贵妃榻边,床榻上的被褥绸垫皆是用南原三眼鲸须编织成的冷霜缎。

  她躺下身来,在榻上闭上眼睛,呼吸逐渐绵长……

  屋子里布置着包括隔音禁制在内的多种复杂的禁制与结界,其中比较重要的便是一个聚集仙气的结界,有它在便无需紫绡来供应维持的仙气。

  半晌,紫绡睁开眼睛。

  她确实有些乏了,但却没有入眠,因为还有别的一些事情在困扰着她。

  尽管作为修仙者的肉体已无需通过流血来完成月事,可排卵这一生理行为却一直不曾断绝。

  与那些一心修行,压抑各种欲望的修仙者不同,紫绡夫人早早开始用自我抚慰的方式来排解精神压力,肉体也已经习惯这种行为,因而每逢一段时间都会欲望高涨,下腹胀热。

  此刻她胸前的两团硕乳呈八字状自然向两边散开,可乳尖凡人两簇嫣红却已然挺立,同时一对丰腴的大腿根部也渗出了几道清澈的液体。

  “唉~”

  她微微一叹,在床沿边翻身侧躺着,一只手支撑着脑袋,另一只手伸向了床头的多宝箱。

  箱子通体碧蓝,仿若青天,绘着精美的双龙戏珠图案,微红的指腹落在那被戏的红色宝珠上轻轻一按,宝珠竟是陷了进去,随后从箱子的最下层响起了轻轻的咔嚓一声。

  她熟练地用小指指甲尖勾住最下层的拉环,轻轻往下一按,又是咔嚓一声,底层突出来一个隐蔽的夹层。

  随着仙气注入,那夹层终于缓缓被拉开,层中盛这着满满的透明黏胶,散发出淡淡清香,这黏胶由某种仙花的花蜜制作而成,颇为稀有,一个个造型奇特的仙器正整齐地排列在黏胶之中。

  谁能想到小小的多宝箱里竟有这么多讲究,更无人能想到,被紫绡夫人这般隐藏保存的东西完全不是什么稀有的宝贝,而是她排解寂寞欲望的用具。

  她的目光落在那一根根个形似男根的仙器上,这些尺寸都极为接近且大小适中,毕竟她也只是常规的自我抚慰,不像那些被部分淫邪的合欢修改造般调教过的可怜炉鼎,需要远超正常尺寸的用具甚至骇人方式的玩法才能满足。

  最终她挑中一根纯净如玉质的乳白色仙器,随即勾指一挑,那整洁无暇仙器破开黏胶,在空中灵动地自转起来。

  媚眼轻瞥,指捻兰花,凌空一点,一道仙气注入其中,紫绡缓缓抬起一条腿来,将胯下的旖旎暴露在空气中。

  两片好似鲜活的蚌壳般的大阴唇此刻正微微张开,露出里头两片好似泡发木耳般厚实又布满褶皱的小阴唇,点点水珠从中心那一线粉嫩蚌肉中渗出,仿佛珠泪般缓缓淌落。

  那仙器受了仙气,仿佛有了智识般飞到她的穴肉前缓缓摩挲起来。

  “嗯~”

  紫绡夫人轻轻呻吟一声,仙器摩擦几下,抵住那穴肉中心一寸狭窄的肉孔,缓缓伸入。

  “呼~~~”

  紫绡微微仰颈,轻轻揉捏着自己的乳峰,眯起眼睛满意地轻吐着芳息。

  仙器在她那早已被完全开发的蜜穴中缓缓深入、拔出,缓慢地匀速加速,紫绡晃动着脖颈、脑袋,很快便彻底激发了自己的娇躯。

  在发泄欲望时,她不止会用到器具,往往需要自行进行一些奇怪的妄想,只是过去总是光幻想出一具精壮的肉身,近年来那肉身却终于有了面容,乃至幻想肉声的肤色都变得雪白一片了。

  她喉头一动,再度确认了一下隔音结界的运行情况。

  一切正常。

  万事俱备,紫绡夫人闭上眼睛,脑海中迅速模拟出记忆中那人的音容笑容,意识很快便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男子赤着身子伏在她身上,双眸含情,颊上生羞,却仍壮着胆子脉脉凝视着她。

  夫人令在下日思夜想,今日终于能如愿了!

  紫绡咬着下唇,满眼羞喜道:“你果真对妾身日思夜想?”

  千真万确,在下那日在堂中一见夫人便已倾心,回去后更对夫人魂牵梦萦!

  她噘起唇来,佯装不悦道:“那么……那日的那名仙子呢?我可是瞧着你与她同席共坐呢!”

  那人哪能比得上夫人呀,我对夫人的真心天日可鉴!她在我眼中有如青石野草,不值一提!

  “果真?她那般模样的佳人可不多见呢~”

  在下眼中,夫人才是最美的,而且夫人此处……可远胜于她呢!

  “真不知羞~”紫绡嗔道,却是自傲地挺了挺胸口,紧接着又担忧道,“可这世间也不乏喜欢小的呢……”

  在下就喜爱夫人这般大的!

  紫绡揉搓着自己的双峰幻想成他的动作,揉了一会儿忽然停下。

  不对不对,他既是第一次揉,应该没那么熟练才对!

  她改变了往日习惯的动作,故意变得生硬起来。

  对,这样才对!

  “啊~便是再用力些也无妨~”

  在下可舍不得对夫人用力。

  她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幻想着男子动情的模样,夫人,在下实在是忍耐不住了!

  “啊~妾身可还是第一次,郎君可要好好珍惜妾身~”

  夫人~夫人!

  紫绡仰卧锦榻,小腿收拢屈起,大腿岔开,素手环抱腿弯将自己的下身整个凌空托起,使得那湿润秘处向上绽露。十指落在大腿内侧轻轻向外扒开,令里头的粉嫩蚌肉尽数显露出来。

  那乳白色的仙器抵在她的濡湿的穴口处,宛若真物般微微震颤抖动,随着她脑海中的旖旎遐徐徐没入紧致的蜜道。

  “嗯~郎君~好郎君这般尺寸大小正合适妾身~啊啊~~~!”

  婉转娇啼之中,她只感到内心的空虚正与下体的饥渴一同被填补,左右摆动腰肢寻找着更舒服的姿势,仙器突破了层层吮绞的媚肉快速抽送起来,爱液顿时如泉水般不断从阴穴中涌溅出来,落在她身下的冷霜缎上恰似水瀑落于雪原,被迅速吸收干净,“啊~噢噢~~”

  在下甚是舒服啊~夫人舒服吗?

  紫绡的腰肢如桥弓起,粉颈后仰,吟哦不绝,双手纤指深陷枕中,放浪淫语道:

  “妾身也舒服~好郎君肏得妾身舒服极了~舒服得魂都要飞了~噢噢噢~❤”

  但见那玉门两侧娇瓣在抽插中渐次舒张,上方半颗红豆渐渐探出头来,随着快感的持续刺激,很快周围的瓣皮褪尽,里头那敏感的阴核也完全袒露,俨然膨如枣核。

  “啊~啊~郎君再快些~~妾身~妾身要去了、要去了~噢~~~❤”

  她挺胯相迎,穴口规律地收缩起来,在体内肆虐的暖流在小腹处凝聚到了极致,下一刻赫然炸开。

  “唔——”

  她仰头咧着朱唇,绷直了舌尖,眼皮颤动着,双眼一大一小,瞳孔涣散震颤,红润蜜壶喷吐出一道道稠腻的琼浆,可仙器却不曾停下,仍在肉壶内翻搅不休。

  “郎君~郎君!饶过妾身吧~饶过妾……嗯嗯啊~~呃唔噢噢噢——”

  她嘴上娇吟求饶着,偏生灌注的仙气却愈发汹涌,使得仙器的动作变得更为激烈。

  夫人的身子怎得这般舒服!在下根本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啊!

  高潮迭起之间,她那玉容已经扭曲,整张高贵典雅的容颜彻底崩坏,却还用手紧紧揪起自己那膨大光泽的乳首,指甲在乳晕周围刮出淡红痕迹,又用指腹毫不留情地揉搓不停,乃至抖动着手腕仿佛拉丝扯弦般向上大力拉扯着。

  “唔……咿——噢噢噢噢~❤”

  又一阵高潮来临,她浪叫着将一对雪足抬在空中颤动不已,足趾紧扣着摇晃不停,大腿内侧肌肉痉挛抽动,另一只手还在使劲拍打着自己的丰翘肥臀,啪啪啪地烙下一面面掌印。吞入仙器的秘处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夫人!我也要泄了——

  “好郎君~都射给妾身!全都射给妾身~~一滴都不要剩!唔唔唔唔~~~”

  仙器在那濡湿不堪的蜜穴中来回搅动,她却还不满足,主动抓住仙器的尾部抽送起来,乃至指节都因用力而泛青。

  那紧致的小腹肉眼可见地蠕动起来,仙器的顶端不断重重撞击在她那经历开发已经柔软的宫口上。她浑身颤抖着抬起上身,整个人如鲜虾般弓起,翻着白眼紧咬下唇,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噢”声,娇躯再度痉挛起来。

  如此过了十余息,那仙器逐渐消停,从她那放松下来的蜜穴中缓缓滑出。

  当最后一阵痉挛过去,紫绡的身子终于宛如断线木偶般全数落下,在榻上瘫软如泥,几缕银丝挂在她的两腿之间,在烛光下闪着亮晶的光芒。

  她的瞳孔涣散开来,脸上却是一副满足快乐的模样,云鬓散乱,桃腮沁汗,檀口垂涎浸湿了脑下绣枕,娇喘细细,久久不绝。

  这不是她第一次想着那人自我抚慰,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

  不知过了多久,紫绡夫人缓缓坐起身来,清理完了这情事的遗痕后,赫然发觉内心的情欲虽然消失,但那片空虚却再度回归,而且比之前还要更加深邃。

  闺房中响起一声幽幽的叹息。

  她垂着眸子,暗暗摇头,躺下身来歇息。

  不一会儿,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风铃吹动的声音。

  这代表有颇为重要的事情,哪怕打扰到她歇息也要禀告。

  紫绡皱了皱眉头,坐起身来,简单披了件宽松的衣袍,来到外堂。

  “夫人!”

  房门打开,荇鹓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何事呀?”紫绡靠在椅子上慵懒问道。

  “有两位东皇仙门的客人来了!”

  “嗯?哪两位?”

  荇鹓凝重道:“是羽女真人和嬛人仙子。”

  话音落下,紫绡的眼眸瞬间清明,轻声说道:

  “那便不是两位,是三位。”

  她眯了眯眼睛,起身穿上一身端庄华丽的衣裳。

  这下得晚些才能歇息了。

  “走,迎接贵客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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