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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创伤让小娇妻被流氓邻居调教 (8) 作者: 妻属他人

[db:作者] 2025-07-22 19:38 长篇小说 3420 ℃

           青春期创伤让小娇妻被流氓邻居调教8

坦白说小说写到现在,确实发现写小说是件很累人的事情,要不停的去构思下面的情节控制好,让女主角不至于马上崩掉,然后一定要卡在那个度上面,对所有的读者可能就有几点要求吧,第一希望你们看完以后,对后续的情节能够给我一点构思,你们看完以后能不能对后续的情节有一些自己的想象可以写在回复上或者私信找我,还是老规矩吧,40个回复就更新下一章,其实我完全可以把这一篇分成两章来发,不过我只是想让大家看的过瘾一点,希望你们不要吝啬你们的回复。

作者:妻属他人

2025/7/22发表于:首发春满四合院

字数:33418

  浴室的水汽氤氲,妻子站在镜子前,手指颤抖地触碰自己红肿的胸口。那些指痕、牙印,被热水一烫更是明显得刺眼。她往下摸索,两片阴唇还泛着情欲的艳红,像熟透的花瓣般微张着,指尖稍稍一碰,就滑进湿热的甬道里里面居然还是那么湿,那么烫。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滑到腿间,“噗嗤”一声,指尖陷入湿热的肉缝明明已经被轮番侵犯了一整天,可她的身体仍然处于一种诡异的兴奋状态,手指刚碰到阴唇,就被滑腻的淫水卷了进去。

  她早已被那些流氓调教成了一碰就湿的母狗。

  一股湿润滑出,她猛地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她本该愧疚的。

  她本该痛苦的。

  可为什么……当热水冲刷着身体时,她想的却是明天去公司,老狗会不会又把她按在沙发上舔得抽搐?龙哥会不会再当众操得她喷水?光头会不会又让她光着屁股跪着签文件?

  这些念头让她浑身发烫,腿间又湿了一片。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睛湿漉漉的,嘴唇被咬得充血,胸口还留着被掐捏的红痕。

  这根本不是“工作”。

  这是她高中时最肮脏的幻想,如今成了现实。

  丈夫的声音突然从厨房传来:“老婆,吃饭了!今天炖了你最爱的排骨汤。”

  妻子猛地缩回手,像是被烫到一样,心脏剧烈跳动,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了上来

  她的丈夫什么都不知道。

  他还在心疼她“上班辛苦”,特意炖汤给她补身体。

  而她今天在办公室,被十几个男人轮番操弄,骚水喷了一地,甚至答应晚上去酒吧假装“醉尸”……

  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混合著不知是泪水还是热水的液体。她看着镜子里那张虚伪的脸明明已经被操烂了,却还要对丈夫露出温柔的笑,假装自己还是个“贤惠的妻子”。

  可是……

  她的手再次不受控制地摸向腿心,指尖抵着肿胀的阴蒂轻轻揉弄

  她的身体在羞耻中愈发兴奋。

  她的内壁在愧疚中剧烈收缩。

  因为她知道,自己早就回不去了。

  那些流氓的调教,那种被当众羞辱的快感,那种堕落到底的放纵……

  这些才是她真正渴望的。

  妻子擦干身体,穿上保守的居家服,遮住身上所有不堪的痕迹,对着镜子努力调整表情,直到看起来像个“正常妻子”一样。

  她走出浴室,看着丈夫忙碌的背影,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愧疚、羞耻、堕落、以及……隐秘的期待。

  因为她知道

  只要明天一到公司,她就会变回那条发情的母狗。

  而她无法抗拒,也……

  不想抗拒。

  晚饭的香气飘在餐厅里,丈夫夹了一块炖得酥烂的排骨,轻轻放到妻子碗里,眼神里满是关切。

  “新工作还习惯吗?” 他轻声道,“同事好相处吗?”

  妻子握着筷子的手指微微一颤,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笑,眼神却微微闪躲:  “挺、挺好的……大家都很照顾我……”

  确实“照顾”得无微不至。

  龙哥掐着她的腰操进最深的时候,确实“照顾”了她每一下颤抖。

  光头用文件夹抽她屁股的时候,也“照顾”了她每一寸发烫的肌肤。

  老狗把她舔到抽搐的时候,更是“照顾”到了她灵魂深处的渴望。

  丈夫满意地笑了,又给她盛了一碗热汤:“那就好,我还怕你不适应。”  妻子低头喝汤,热气氤氲中,她仿佛又看见那群催收员狞笑的脸

  他们确实“很会照顾人”。

  知道她哪里最敏感。

  知道怎样羞辱她最爽。

  甚至知道她每次高潮时腿会抖几下,眼角会渗出几滴泪。

  丈夫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公司氛围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妻子咽下一口汤,喉咙轻轻滚动,嗓音轻柔地回答:“大家……都很好。”  是啊,他们确实“很好”

  好到一眼看穿她内心最下流的渴望。

  好到用最肮脏的手段满足她最深处的欲望。

  好到让她这具从高中起就被淫念腐蚀的身体,终于找到了归宿。

  丈夫欣慰地点头:“那就好,我还怕你社交压力大。”

  妻子低头扒饭,生怕自己的表情暴露了什么。

  她的社交压力?

  她今天一边被催收员用手指捅着屁眼,一边还要假装正经地接电话。

  她一边给光头倒茶,一边忍着假阳具在她体内的震动。

  她被老狗舔到失禁的时候, 掐着她下巴让她学狗叫……

  这些荒唐的记忆让她的腿心莫名发热,连嘴里鲜美的排骨汤都尝不出味道了。

  丈夫完全没察觉,还笑着给她夹菜:“多吃点,你最近脸色不太好。”  妻子看着碗里的菜,胸口涌上一股浓烈的愧疚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温柔贤惠的妻子,今天在办公室里被操烂了几回。

  可她的身体比她的良心更诚实腿间的湿意又漫了上来,甚至隐约浸透了棉质内裤。

  她只能低着头,含糊地应着:“嗯……你也吃……”

  心里想的却是

  明天的“工作”,会怎么“照顾”她呢?

  夜已深,老公已经睡下,鬼使神差班,妻子却怎么样都睡不着,夜晚很凉,妻子一个人走到了阳台,阳台外望出去夜晚的城市星星点点,

  夜风吹拂过裸露的肌肤,凉意像情人的手指爬上脊背。丝绸睡衣像流水般从肩头滑落,堆在脚边成了一滩柔软的罪证。

  她已经完全赤裸了。

  妻子站在阳台冰冷的瓷砖上,脚趾不自觉地蜷起。远处的城市灯火明明灭灭,像无数双饥渴的眼睛,隔着夜色贪婪地注视着她寸丝不挂的身体。

  她的指尖缓慢地划过自己

  乳尖还肿着,轻轻一碰就疼得发痒。 、

  大腿内侧一片黏腻,从回家起就没干过。

  最可耻的是当回忆起白天被那群人轮番玩弄的场景,她的下身竟然又涌出一股热流。

  他们是怎么调教她的?

  让她在办公室趴着挨操,还要接客户的电话。

  让她跪着舔老张那条皱巴巴的老狗鸡巴,喉咙都被捅出哭腔。

  甚至要她今晚去酒吧后巷,像块烂肉一样躺着等陌生人捡……让自己去躺在酒吧的后巷,穿着根本遮不住身体的衣服,等待在这个城市游荡的每一个淫荡的男人,

  可最可怕的是

  她居然期待着。

  晚风忽然猛烈起来,吹得她乳头硬挺挺地立着。手指鬼使神差地滑到腿心,摸到一片泛滥的湿潮。

  后悔吗? “

  妻子突然想起那个改变一切的下午

  也是这样的阳台,她看见隔壁抽烟的龙哥,鬼使神差地剥光自己,任由他贪婪的目光舔遍全身。

  那时候的颤抖是害怕还是兴奋?

  那时的堕落是意外还是必然?

  从良家少妇到公共便器。

  从害羞抗拒到撅着屁股求操。

  身体的反应永远诚实,她的指尖沿着小腹一路下滑,摸到那片泛滥的潮湿。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滑了进去,里面软热得几乎要把人融化。

  这具身体早就被那些流氓刻满了印记。

  那些粗暴的玩弄、下流的羞辱、肮脏的调教……

  全都化成了最烈性的春药,融进了她的骨血里。

  手指抽插的水声混着夜风飘散,她仰着头,看那些遥远的灯火,恍惚间竟觉得

  每盏灯下,都有一个”她“。

  每个”她“,都在堕落。

  (当快感攀升到顶峰时,她咬着手背呜咽,腿心喷出的液体在月光下亮得刺眼)

  不后悔。

  她终于变成了梦里的模样。

  她站在月色里,指尖轻轻拨弄着自己湿淋淋的阴唇,脑子里回荡着那些不堪的回忆

  高中那两个月的地狱。

  她被锁在家里,窗帘紧闭,父母的眼神里全是失望和惊恐。

  她的裸照在同学群里疯传,手机里塞满了男生肮脏的骚扰短信。

  她躲在被子里,用指甲抓挠自己的大腿,抓出一道道血痕,却又在疼痛中陷入更深的幻想。

  ……幻想被按在黑板上侵犯。

  ……幻想被关在器材室轮奸。

  ……幻想变成全校男生的公共厕所。

  高中时那场意外的侵犯,像一把刀在她灵魂上划开了一道口子。被关在家里的两个月,恐惧、羞耻、自我厌恶如潮水般淹没她,而唯一的解脱,竟是靠着最下流的幻想与粗暴的自虐。她在那时就已经明白

  自己的心里关着一头野兽。

  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更深的自我厌恶

  为什么被那样对待还会湿?

  为什么幻想他们更粗暴地弄疼自己?

  为什么光是回忆那些下流的脏话就能颤抖着到达顶点?

  丈夫永远不会知道,新婚夜他温柔进入时,她满脑子都是被高中那群混混轮奸的幻想。

  结婚后,温柔的丈夫、体面的生活、安稳的日常……看似完美的外壳下,她的内心却仍在尖叫。

  她需要被羞辱。

  需要被粗暴地对待。

  需要被当作最低贱的玩具,在众目睽睽下剥去尊严。

  只有这样,她才能从那种蚀骨的焦虑中挣脱出来。

  而现在,那群流氓光头、龙哥、老狗、小刘他们不仅看穿了她的本质,更用最直接的方式满足了她。

  龙哥掐着她下巴骂”骚货“时,眼里全是了然;

  光头把她绑在转椅上强制高潮时,嘴角挂着洞悉一切的笑;

  老狗舔弄她失禁的尿液时,喉咙里滚动的全是嘲弄的咕噜声。

  他们知道她是什么东西。

  一头早就被快感驯化的母兽。

  是的,她不后悔。

  她只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夜风吹干了她腿间的湿痕,可她知道明天一到公司,她依然会湿得一塌糊涂。

  她属于堕落。

  她渴望羞辱。

  她离不开那群打开她笼子的流氓。

  而那头野兽,再也不会被关回去了。

  (月光下,她轻轻掰开自己湿透的阴唇,指尖探入,在高潮的余韵中低低笑了)

  这才是她真实的样子。

  一个被淫欲和羞耻喂养的怪物。

  终于找到了最适合她的牢笼。

  冰凉的床单贴上肌肤,妻子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生怕吵醒熟睡的丈夫。月光从窗帘缝隙渗入,勾勒着他安稳的侧脸温柔、干净,与光头那群人粗粝暴戾的面孔截然不同。

  一股强烈的愧疚感骤然涌上来,像细小的针尖扎在胸口,不剧烈却连绵不绝地疼。

  这个家正在变质。

  浴室里藏着冲洗不净的体液气味。

  衣柜深处塞着那条被剪烂的透明瑜伽裤。

  手机加密相册存着老狗逼她拍下的屈辱照片。

  而她刚刚还在阳台上自渎,在想着明天去公司又会被怎样糟蹋。

  裂痕早就存在,只是丈夫还没发现。

  妻子侧过身,手指悬在丈夫脸颊上方,终究没敢触碰。

  她想起了今天”工作“的状态……

  可最讽刺的是

  正是这段畸形的”工作“,让她被噩梦折磨多年的灵魂,居然获得了诡异的平静。

  那些曾让她在深夜尖叫惊醒的场景被扒光示众、被当众侵犯、被拍下裸照威胁如今成了日常。

  她终于活进了最可怕的噩梦里。

  然后发现,原来这才最适合自己。

  丈夫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手臂无意识地搭到她腰间。温暖掌心贴上来时,她浑身一僵,腿间竟条件反射地泌出湿意……

  轻轻握住丈夫的手,贴上自己湿润的脸。

  对不起。

  但我停不下来了。

  这个家早就在她踏进催收公司的那一刻裂开了。

  只不过,裂痕藏在最隐秘的地方。

  丈夫永远不会知道,他温柔亲吻的妻子,白天在公司是怎样被一群男人当肉便器使用;更不会知道,她内心深处对这一切……

  甘之如饴。

  月光偏移,黑暗彻底吞没了她无声的眼泪。

  她知道,自己终将坠入深渊。

  但至少此刻,她还贪恋这一床的暖意。

  晨光透过纱帘,桌上的煎蛋还冒着热气。妻子握着牛奶杯的手指微微发颤,嗓音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老公……今晚单位有迎新聚餐,可能要喝酒……会晚点回来。“

  她不敢直视丈夫的眼睛,睫毛低垂,视线落在自己因紧张而微微交迭的双腿上哪怕隔着家居裤,她也能感觉到腿心已经泛起湿意。

  在撒谎。

  根本没有迎新聚餐。

  有的只是光头安排的”任务“。

  穿着遮不住臀肉的短裙,灌两杯酒装醉,瘫在酒吧后巷等着被陌生人拖走……

  想到这些,她的乳尖竟在棉质内衣下悄悄挺立,腰眼窜上一阵酥麻。

  ”这么巧?“ 丈夫咬了口吐司,笑容温和,”我下午要赶去S市,明天一早投标,今晚家里没人你正好放松放松。“

  勺子”当啷“一声掉进碗里。

  妻子猛地抬头,胸口剧烈起伏

  他不在家。

  他今晚不在家!

  这意味着……她可以毫无顾忌地被玩到凌晨,带着满身陌生男人的精斑和指痕回来,而不会被发现……

  ”怎么了?“ 丈夫疑惑地看她。

  ”没、没事……“ 她慌乱地低头,双腿死死夹紧,腿间喷涌的热流已经浸透了内裤。乳头硬得发疼,在胸罩里磨出细微的快感。

  丈夫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少喝点,到家给我发消息。“

  他永远这么温柔。温柔得让她想哭。

  她恍惚地放下碗,借口去厨房倒水,却在流理台前不受控制地将手伸进睡裙  指尖刚碰到阴蒂,就触电般弹开。

  那里已经肿得不像话,湿漉漉地翕张着,像张饥渴的小嘴。

  她望着窗外的朝阳,突然意识到

  她在期待夜晚的到来。

  在期待被陌生人拖进黑暗的巷子。

  在期待成为一条……真正的公共母狗。

  (当丈夫拎着行李箱出门时,她站在玄关乖巧地挥手而腿间又涌出一股新鲜的热流)

  今晚,她终于能彻底释放内心的野兽了。

  丈夫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的那一刻,妻子浑身绷紧的神经骤然松懈下来。  她走进卧室,打开衣柜,看着里面挂着的衣服没有拿那条已经被剪烂的瑜伽裤,甚至连内衣都没碰。昨晚被轮番侵犯的躯体上还残留着指痕与咬迹,乳尖红肿,腿根青紫,甚至连走路时大腿内侧的摩擦都能让她泛起一阵异样的酥麻。  她不再需要任何遮掩了。

  既然已经被定性为一头母狗,就没有必要再虚伪地穿上布料装人。

  她只披了一件长风衣,里面空空如也,任由冷风顺着腿缝灌入,轻抚她未干的湿痕。

  下楼时,电梯里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她,隐约能看见风衣下摆随着步伐翻飞,露出若隐若现的臀线。

  地下车库的灯光惨白刺目,空荡荡的场地里只有几辆积灰的旧车和角落里那辆龙哥常开的黑色SUV。

  车门解锁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妻子走向车子,指尖刚碰到把手,喉咙就不受控制地咽了一下。

  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她毫不犹豫地脱下风衣,任由它委顿在地。赤裸的身体钻进后座,膝盖跪在真皮座椅上,手掌贴着冰冷的车窗,自然而然地撅起了屁股。

  她已经学会了自己摆好姿势。

  甚至不需要命令,她就已经知道该把自己摆成什么样子,才最方便他们使用。

  龙哥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嗤笑道:”看看,多自觉。“

  小刘就坐在副驾驶,慢条斯理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瓶润滑液,拧开盖子,滴在指尖,随后伸手向后,毫不客气地捅进她屁眼里。

  ”呜!“

  妻子猛地一抖,臀肉缩紧,却又立刻强迫自己放松,甚至主动调整角度,让小刘的手指能插得更深。

  ”贱狗。“ 小刘冷笑着,另一只手掐住她阴蒂,用力捻了捻。

  是啊,她就是贱狗。

  她甚至已经爱上被这样叫了。

  指尖在体内进出的咕啾声在车厢里格外清晰,妻子咬着下唇,却抑制不住喘息,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滑到座椅上,积出一小滩水洼。  龙哥发动车子,目光从后视镜里盯住她潮红的脸,问道:”知道自己今晚要干嘛吗?“

  妻子点头,嗓音带着情欲的黏腻和轻微的颤抖:”知道……光屁股……躺在酒吧后巷……等人来捡……“

  ”真乖。“ 龙哥恶劣地笑了,猛踩油门,车子冲出地下车库,驶向霓虹闪烁的夜色深处。

  妻子趴在座椅上,下巴抵着手臂,眼睛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

  某个瞬间,她恍惚看见玻璃倒影里的自己:脸蛋潮红、眼神迷离、屁股高高翘起被人玩弄,像个真正的娼妓一样驯服。

  而最可怕的是……

  她竟然觉得,这才该是她真正的样子。

  一头被彻底驯化的母狗,正在奔赴她最堕落的狂欢。

  妻子望着车窗外的街景,恍惚间想起昨天的自己

  那场公交车上的公开暴露还历历在目。

  昨天,他们让她穿着几乎透明的瑜伽裤挤早班公交,被陌生人若有若无的视线扫过时,她紧张得双腿发颤,却控制不住地湿透了裤袜。

  当时她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撕碎,可现在回想起来……

  身体却先于大脑给出了反应。

  腿心传来熟悉的湿热感,她不自在地夹了夹腿,座椅皮面已经因为她不断泌出的爱液变得滑腻不堪。

  可今天,他们没有让她坐公交。

  而是直接开车去公司。

  不再需要当众暴露,不再有陌生人指指点点,不再被全车人用眼神强奸……  她本该松一口气的。

  可心底那丝隐秘的失落是什么?

  车窗外的景色渐渐从高楼变成市井小巷,路边一个简陋的水果摊突然闯入视野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蹲在塑料布前,正慢悠悠地摆着哈密瓜。皱巴巴的汗衫,黝黑粗糙的手掌,他们时不时用毛巾擦着额头的汗水,看起来再普通不过。  龙哥突然减速,盯着后视镜里的妻子咧嘴一笑:”骚货,下去买块哈密瓜。“

  妻子浑身一僵,下意识贴紧车窗往后看街道空无一人,只有两个老头守着无人问津的水果摊。

  小刘察觉到她的犹豫,冷笑一声,突然将整根手指捅进她还在流水的屁眼:”怎么?昨天公交车上被几十个人视奸都湿透了,现在路边就老头,倒装起清纯了?“

  ”啊!……不是、我……“ 她慌乱摇头,臀肉却不受控制地夹紧入侵的手指。

  龙哥直接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转身看她:”要么光着屁股下去买瓜,要么我现在就把你扔老头摊位上,让他们用皱纹屌给你通通屁眼选一个?“  天窗打开,照得她赤裸的身体无所遁形。乳尖在空调冷风中硬挺充血,腿间的水光把真皮座椅浸得锃亮。

  她颤抖着伸手去够车门把手,却在即将推门的瞬间迟疑了不远处的老头正用报纸扇风,皱巴巴的衬衫领口泛着汗渍。

  被陌生人视奸的羞耻。

  被老头浑浊目光舔舐的恶心。

  以及……下身愈发汹涌的快感。

  ”啪!“

  小刘一巴掌扇在她撅高的臀尖上,清脆声响在车厢里炸开:”母狗的屁股摇这么欢,是巴不得被老头看烂是吧?“

  妻子浑身一颤,眼泪和淫水同时涌出。

  妻子死死扒着车窗,指尖在玻璃上压出泛白的痕迹。

  窗外,两个老头正蹲在路边摆摊

  左边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脖子上搭着条灰扑扑的毛巾,黝黑的脸上皱纹像刀刻般深。

  右边那个戴着破草帽,佝偻着背,粗糙的手指正慢悠悠地翻动着哈密瓜,指甲缝里还嵌着泥土。

  粗糙、衰老、带着乡野的土腥气和公司里那些粗鲁却充满侵略性的催收员完全不同。

  ”我……他们……“妻子的喉咙发紧,连声音都变调了。被一群混混玩弄是一回事,可被这样朴实的老农盯着赤裸的身体……

  某种更深层的羞耻感猛地攥住了心脏。

  小刘的手指突然狠狠捅进她屁眼:”装什么纯?上次去乡下赶集,撅着光腚在菜市场溜达的不是你?“

  龙哥也嗤笑:”现在倒矜持了?被菜市场管理员拿扫把赶的时候,你骚水可把整条石板路都滴湿了!“

  回忆如潮水涌来

  那天烈日当空,她戴着遮阳帽和墨镜,下半身却只穿着条透明丝袜,在熙熙攘攘的集市里假装挑选蔬菜。

  当巡逻的管理员呵斥时,她竟颤抖着跪倒在地,腿间因为惊吓喷出的水把自己丝袜湿透……

  空荡荡的乡间小道。褪到腰间的连衣裙。管理员突然的呵斥。她慌乱提起衣服时,周围人看变态般的眼神……

  那时候的羞耻、恐惧、孤立无援,此时全都翻涌上来,像潮水般淹没她的喉咙。

  小刘的手指在后穴里恶意地一勾

  ”啊!“

  她浑身一抖,突然意识到

  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她有龙哥,有小刘,有光头……

  有人教她怎么露出。

  有人逼她露出。

  甚至……有人欣赏她的露出。

  一种扭曲的感激突然涌上心头,冲垮了最后那点廉耻

  此刻,在这条灰扑扑的乡道上,妻子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不是恐惧,而是某种更滚烫的情绪在血管里奔涌。

  她突然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清晨的风吹在她光裸的身体上,凉得她乳尖硬挺。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摊位前,蹲下

  腿自然而然地打开,湿红的阴唇在晨光中微微张合。

  ”大爷……“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像是害羞,又像是期待被看穿,”来个哈密瓜……“

  两个老人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珠里倒映出她彻底绽放的堕落姿态。

  晨光斜斜地洒落在柏油路面上,照得妻子一丝不挂的身体熠熠生辉。她微微低着头,屈膝蹲在哈密瓜摊前,双腿自然分开,将那两片湿淋淋的粉嫩阴唇彻底暴露在晨光中。

  她的身子在阳光下白得晃眼,乳尖因为凉风微微发抖,呈现出娇艳的玫瑰色。圆润的胸脯曲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纤细的腰肢下是高高撅起的雪臀,紧绷的臀肉上还残留着昨夜调教留下的浅浅指痕。

  两位老人手里的瓜”咚“地掉在地上,草帽老头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蓝布衫的老人更是连退两步,粗糙的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这、这女娃娃……“

  ”闺、闺女?!“ ”草帽老头结结巴巴地说着,浑浊的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瞟向她敞开的腿间。妻子注意到他黝黑的喉结可疑地滚动了一下。

  就在这凝滞的空气中

  “吱”一辆改装过的吉普车突然刹停在路边。车窗摇下,三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探出头来。

  “我靠!快看那边!”

  “牛逼啊!光天化日露阴癖?!”

  轻佻的口哨声和哄笑声炸开,打破了晨间的寂静。妻子浑身一僵,耳尖瞬间烧得通红,连带着脖颈和胸口都泛起羞耻的粉色。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遮挡身体,可就在这一瞬间

  她缓缓回头,看见龙哥的车窗降下半截,小刘的金丝眼镜片闪过一道冷光。  一种扭曲的安全感涌上来。

  她的腰却鬼使神差地微微塌了下去。

  臀肉缓缓翘起,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双腿不受控制地分开了一点,让那隐秘的花蕊若隐若现。

  她自己都怔住了

  (我……在做什么?)

  (我居然……在陌生人面前……主动摆出这种姿势?)

  一阵热流涌上脸颊,她羞耻得几乎要窒息,可身体却违背理智地更加舒展,仿佛被某种深入骨髓的本能驱使着。

  “哟!还挺配合啊?”

  年轻人的笑声更加放肆,而两位老农已经彻底僵住,手里的秤杆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再翘高点啊姐姐!”

  当几个小年轻准备下车,当老头突然站起来。

  当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下做出这么淫荡的动作时,妻子突然间羞得差点哭出来。她慌乱地抱起最近的哈密瓜挡在胸前,白生生的乳肉从瓜皮两侧溢出来,跌跌撞撞地跑回车上。

  两个老人这才回过神,颤巍巍地想要追来。小刘懒洋洋地甩出一张钞票:  哈密瓜的清香混合着她肌肤上的汗意,弥漫在车厢里。妻子死死低着头,可腿间那股湿黏的热流却怎么也止不住……

  “哈哈哈那两个老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龙哥拍着方向盘大笑,后视镜里映出他戏谑的眼神,“你们看见没?那个拿秤的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小刘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拭,嘴角噙着冷笑:“六十多岁的年纪,怕是第一次在早市见到这么骚的母狗。”

  妻子蜷缩在后座,双手还紧紧抱着那颗哈密瓜。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锁骨处渗出细密的汗珠,两点樱红在晨光中可怜兮兮地挺立。她脸上涨着羞耻的潮红,连耳垂都红得几欲滴血。

  “发骚了?”小刘突然揪住她的乳尖一拧,“刚才那群小混混吓到你了?”  “没、没有...”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可身体骗不了人湿滑的腿根黏连着座椅皮面,形成一道晶莹的细丝。

  小刘突然将手探向她腿间,戴着白手套的指尖轻轻一滑

  “呵。”他举起沾满晶莹液体的手指,“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是?”

  龙哥从驾驶座伸手过来,粗粝的手指掐住她下巴:“刚才那几个小兔崽子起哄,害我们的小母狗没玩尽兴是吧?”

  车窗外,晨雾渐渐散去。前方不远处,一个白发老人正蹲在路边铺开塑料布,上面摆满仿古的玉器和铜钱。阳光照在那些劣质的镀金表面,折射出廉价的光晕。

  光头突然降下车窗:“看见那个卖假货的老头没?”他摩挲着妻子发烫的脸颊,“想不想再玩一次?”

  妻子浑身一颤。

  车内的温度仿佛骤然升高。指尖无意识地陷进大腿软肉,方才被陌生人视奸的羞耻感还在皮肤上燃烧,可身体深处却涌出更灼热的渴望。

  “...听龙哥的。”

  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可臀缝间那圈嫩肉突然剧烈收缩,将小刘残留的指痕都绞出褶皱。

  小刘突然用力捅进半截手指:“这骚洞倒是比嘴诚实。”他转向光头,“看来我们的小母狗还没被喂饱。”

  龙哥叼着烟,慢悠悠地晃到地摊前,蹲下身随手拨弄着那些劣质的仿古玉器。

  “大爷,这玉扳指多少钱?” 他咧嘴笑着,眼神却瞟向不远处的车子。  小刘跟上来,顺手给老头递了根烟,声音带着戏谑:“这年头,真货少啊。”

  老头头发花白,干瘪的脸笑得皱成一团,手指捻着烟,露出一嘴黄牙:“哎哟,小伙子懂行!我这可都是”高仿“,一般人看不出来!”

  两人一唱一和,假装对玉器兴致勃勃,老头聊得唾沫横飞,丝毫没察觉到异常。

  这时

  车门开了。

  妻子裹着风衣,脚步虚浮地走下车,纤细的小腿在晨光中泛着柔腻的光泽。她低着头,装作随意地走近摊位,然后……

  缓缓蹲下。

  风衣前襟自然敞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向两侧分开

  里面,竟一丝不挂。

  “哎哟!这、这……” 老头的烟灰掉在裤子上,眼珠子瞪得像铜铃。  龙哥假装惊讶地啧了一声:“我操,大爷,你这地摊还有这种”福利“?”  小刘则蹲下身,故意拿起一根粗长的玉雕摆件,在掌心摩挲着,眼睛却盯着妻子敞开的腿心:“这女的骚成这样?大清早的出来露?”

  老头子喉结滚动,浑浊的眼珠死死黏在她腿间,嘴巴半张着,连烟烧到指尖都没察觉。“闺、闺女,你……”

  妻子脸烧得通红,却鬼使神差地……把腿分得更开了些。

  湿润的阴唇在阳光下泛着水光,像朵熟透的花,微微颤抖。

  龙哥抓起一根雕刻粗糙的玉势,在掌心掂了掂,突然坏笑着问老头:“这玩意儿能用吗?”

  老头还没缓过神,结结巴巴道:“能、能用!汉代的!啊不是,仿、仿汉代的……”

  小刘突然问妻子,美女“买什么?自己挑!”

  妻子哆嗦着嘴唇,声音细如蚊呐:“随、随便……”

  龙哥大笑,玉势的尖端恶意地刮过她大腿内侧:“那就这个吧,配你!”  路边偶有行人经过,但在风衣的遮挡下,无人发现这里的淫靡景象。只有老头子、龙哥和小刘三个人,六只眼睛,贪婪地注视着她赤裸的羞态。

  “试试货?” 小刘突然掰开她腿根,示意龙哥。

  粗粝的玉势……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捅了进去!

  “呜!!”

  妻子猛地仰头,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可风衣仍然敞着,将她的堕落姿态完整展露在三人面前。

  老头呼吸急促,裤子明显鼓了起来。

  龙哥缓缓抽送玉势,劣质玉石摩擦着嫩肉,发出咕啾水声。“大爷,你这货……还挺好使。”

  小刘则掐着她乳尖,冷笑着问:“舒服吗?当着老头的面被玉器插?”  妻子已经说不出话,只能胡乱点头,淫水顺着玉势往下淌,打湿了老头铺在地上的塑料布。

  老头子瘦黄的脸皱得像块晒干的橘子皮,嘴里泛着劣质烟草的臭气,一双眼却精明得泛着油光。他打量着蹲在摊位前的妻子,喉结滚动,咧嘴露出一口焦黄的烂牙

  “嘿嘿,老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货色!”

  他搓着粗糙的手指,眼睛死死盯着妻子敞开的腿心,可身子却往后缩了缩,像是怕脏了自己的手。“南方的鸡玩多了,这种露天发骚的还是头一遭!”  龙哥冷笑一声,指尖掐着妻子的乳尖拧了一圈:“听见没?大爷夸你呢。”  妻子呜咽一声,腿心又涌出一股热流被这样的羞辱刺激着,她浑身发烫,仿佛置身熔炉,可偏偏脑子清醒得可怕!

  她能听见身后行人的脚步声。

  能听见电瓶车碾过路面的轻响。

  所有人都离她不到五米,可只有眼前这三个男人知道她正敞着腿,被玉器捅入最深处!

  “呜……呜嗯……!”

  龙哥握着玉势的手加快了速度,粗粝的玉石棱角刮过她敏感的内壁,逼得她大腿剧烈颤抖,风衣下摆随着抽插轻轻晃动,却恰好遮住了关键部位。

  路过的行人瞥了一眼,只当是普通顾客在挑玉器。

  骑电瓶车的外卖小哥减速张望,却只看到老头摊位上几个男人围在一起。  没有人知道,她快被玩到崩溃了!

  “这娘们要来了”小刘突然掐住她大腿内侧,低头看了看她湿润的腿根,“看,缩得多厉害。”

  确实

  她的穴肉像无数张小嘴般绞紧玉势,两片湿淋淋的阴唇不断张合,透明的爱液顺着玉势往下淌,甚至滴在了老头的地摊塑料布上!

  “啊……!不、不行……!”

  她的手指死死抓住风衣衣摆,指尖泛白,可身体却违背理智,猛地弓起腰  高潮来得又凶又烈!

  眼前一片发白,喉咙里挤出幼兽般的呜咽,腿根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溅在龙哥的手腕上!

  “操!喷老子一手!” 龙哥骂骂咧咧,却没停,反而用玉势狠狠碾过她宫口,逼得她又一波小高潮接踵而至,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老头子眼睛发直,裤子隆起一大块,嘴里却还在骂:“臭婊子!把我摊位弄湿了!”

  小刘突然拍了下她屁股:“叼着,带回去。”

  妻子恍惚间发现,那根沾满她体液的玉势已经被塞到她嘴边。她下意识地张口含住,舌尖尝到一丝腥甜不知道是玉石的土腥味,还是自己泛滥的爱液。  “脱了,爬回去。” 龙哥命令道。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妻子居然毫无反抗,抖着手解开风衣纽扣

  布料滑落,她彻底赤裸在晨光里!

  乳房悬垂,乳尖红肿,腿间一片湿漉泥泞,更羞耻的是那根玉势还半截露在外面,随着她爬行的动作一颤一颤。

  “卧槽!快看!” 终于有路人发现了。

  “这女的!光着爬!”

  围观的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

  电瓶车上的小哥一个急刹,差点撞上电线杆。买菜大妈手里的塑料袋啪嗒掉在地上,土豆萝卜滚了一地。

  老头子兴奋地对围观者比划:“刚才这婊子就在老子摊位前发情!水喷得跟水管爆了似的!”

  妻子浑身滚烫,像条真正的母狗般手脚并用爬向车子,露出的刺激让她又渗出蜜液,在身后拖出一道晶亮的水痕……

  车厢内弥漫着淫靡的甜腥味。妻子瘫软在后座上,白皙的手指却仍机械地握着那根泛着水光的玉势,在腿心进进出出。她的眼神涣散,唇瓣微张,唾液在唇角拉出银丝,整个人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咕啾...咕啾...”

  劣质玉石与嫩肉摩擦的水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晃荡,两颗殷红的乳头早已硬得像小石子。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可她的世界只剩下腿间那销魂的触感。玉势每插入一次都精准碾过敏感点,让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突突跳动。

  她停不下来。

  也不想停下来。

  当车子驶入公司地库时,她的风衣只潦草搭在肩头,里面依然一丝不挂。玉势的圆头顶端还卡在穴口,随着脚步一颤一颤。

  车子最终停在光头公司门口。龙哥一把拉开车门,拽着她的胳膊拖了出来。妻子慌忙裹紧风衣,可一迈步,腿间的玉势便随着动作在湿滑的穴肉里滑动,让她几乎站不稳。

  “操,自己插上瘾了是吧?” 龙哥嗤笑一声,拽着她往公司里走。

  会议室里,光头正和几个催收员抽烟闲聊。

  “各位,听听我们的小母狗今早的战绩。

  办公室里,十几个催收员齐刷刷抬头,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射向妻子。

  龙哥笑嘻嘻的说”路上遇到个老头卖假货,这骚货蹲在那儿,风衣一敞,腿一掰,直接让人往她逼里塞了根玉棒子!“

  小刘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着镜片,补上一句:”高潮喷了一地,老头差点吓出心脏病。“

  办公室里瞬间爆发出哄笑和口哨声,有人拍桌大喊:”脱了看看!老子还没见过古董操逼呢!“

  光头坐在老板椅上,眯着眼睛欣赏妻子的窘态,然后懒洋洋地下令:”脱。“

  妻子的手指缠在风衣腰带上,颤抖着松开。

  布料滑落的瞬间,她的裸体彻底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她的小腹因为玉势的存在微微鼓起一道弧线,湿漉漉的阴唇无法完全闭合,黏稠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在脚边积出细小的水洼。

  乳尖因为冷空气和羞耻硬挺着,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阴蒂高高肿起,像是熟透的小红果,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仿佛仍在渴望触碰。

  光头站起身,一把掐住她的奶子,往玉势尾端一按

  ”啊!!“

  妻子尖叫一声,腿根剧烈抽搐,像是又要高潮。所有人都清楚地看见

  她的子宫口死死咬住玉势顶端,穴肉饥渴地蠕动,像是在挽留什么。

  ”我操,这骚逼还会自己嘬?!“一个催收员怪叫着凑近,”真他妈是天生挨操的料!“

  老狗蹲下身,黄褐色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她腿间,伸出粗糙的手指拨弄她的阴蒂:”啧,还抖呢?这是饿多久了?“ 枯瘦的手指突然捏住她肿胀的阴蒂,像搓弄什幺小玩意儿般碾了碾

  ”啊!不、不要……“

  她徒劳地夹紧双腿,却只是让玉势在体内捅得更深。

  妻子双腿打颤,阴蒂因为过度刺激而充血发亮,像颗熟透的小红豆,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每一声粗鄙的评价都让她的子宫痉挛着绞紧体内的玉器,挤出更多湿黏的体液。

  ”你们说她能不能夹着这玩意儿捱到下班?“ 光头恶劣地捏了捏她的臀肉,”要是掉出来一次,今天就得在会议室多挨一轮操。“

  办公室里又是一阵哄笑。

  而她,只是低着头,感受着玉器在体内的冰凉触感,和身体深处那股怎样也填不满的空虚……

  妻子赤裸地站在办公室中央,雪白的肌肤在日光灯下泛着瓷釉般的光泽。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像是不知该挡住腿间流下的淫水,还是遮住胸前挺立的红樱但最终,她什么也没做,只是颤抖着,任由所有人审视。

  玉器卡在她的骚穴里,粗粝的棱角不断摩擦着内壁的敏感处。

  每一丝微小的动作,都会让玉器在体内轻轻滑动,惹得她腿根发颤,穴肉痉挛般一阵阵绞紧,可越是收缩,那股瘙痒就越发强烈

  ”……呜……“

  她无意识地并拢双腿,可大腿内侧却只是挤出一股新鲜的热流,顺着腿根滑落,滴在地板上。

  ”光溜溜的成何体统!“ 光头突然拍桌而起,一脸正气凛然地骂道,”太不要脸了!“

  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调教的一部分。

  果然,光头慢悠悠地从抽屉里抽出一条肉色丁字裤几乎透明,细得可怜的布料只能勉强算作一条绳子。

  但更过分的是

  他捏着裤子走到妻子面前,低头看了眼她腿间还在抽搐的肉缝,突然咧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细的皮筋,然后……

  ”来,穿上!“ 光头掐着她的腰,把丁字裤往她腿上套,”别让我们的“古董”掉出来。“

  皮筋被巧妙地绑在玉器的末端如此一来,只要她穿上丁字裤,玉器就会被牢牢固定在她的骚穴里,无论怎么走动,都不会掉落。

  ”咝……不要……“

  妻子下意识地夹紧腿,可光头却一把掰开她的臀瓣,粗暴地把丁字裤拉到她胯间,皮筋一紧玉器瞬间被拉扯到更深的地方,狠狠碾过她的敏感点!

  ”啊!!“

  她的腰猛地弓起,腿根触电般痉挛,可玉器已经被皮筋彻底固定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丁字裤的细绳深深勒进她臀缝,布料薄得几乎能看清她肿胀的阴唇形状,而那根玉器的顶端,甚至还若隐若现地卡在她穴口处!

  ”啧啧啧……穿了比不穿还骚。“ 小刘推了推眼镜,嗤笑道。

  光头还不满意,又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两片创可贴,笑嘻嘻地走近:

  ”三点不露,三点不露嘛!“ 他动作轻柔地把创可贴粘在妻子挺立的乳头上

  ”现在像样了。“

  妻子低头,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

  丁字裤细得几乎不存在,只能勉强算作遮羞。

  玉器的尾端被皮筋固定,深深嵌在她体内。

  而她的乳头,被创可贴粗糙的纤维摩擦着,又痒又痛。

  这哪是遮羞?分明是另一种羞辱!

  可她站在那里,听着所有人的嘲笑和称赞,腿间竟又涌出一股蜜液……  她终于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而这件所谓的”遮羞“丁字裤,只是让她彻底沉沦的……最后一步罢了。  晨光透过百叶窗洒进办公室,妻子端着不锈钢水盆的手指微微发抖。盆里的清水随着她走动的节奏轻轻晃动,倒映出她绯红的脸颊和那件根本遮不住什么的”制服“。

  ”先从门口开始。“光头叼着烟头指挥,”每个工位都要擦干净用你那身骚肉。“

  第一个工位的黄毛小伙子笑嘻嘻地把手浸入水盆:”洗得够干净了吧?“潮湿的手掌猛地掐住她屁股,透明丁字裤的细绳瞬间勒进臀缝,”这破布条碍事!“

  ”刺啦“

  指甲划过脆弱布料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创可贴被粗鲁地扯下时,乳尖传来尖锐的刺痛,随即又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她扶着办公桌边缘,膝盖发软地看着自己刚擦干净的桌面映出扭曲的倒影

  自己的乳头正被两个催收员轮流吮吸。

  身后有人用钢笔插她屁眼。

  腿间的玉器不知何时已被换成某人的手指。

  ”继续打扫啊母狗。“光头踹了踹水盆,”才第一个工位就腿软?“

  等挪到第八个工位时,她早已一丝不挂。胸脯布满牙印,臀尖泛着掌痕,腿间挂着的精液顺着膝盖往下流。每当她想蹲下擦拭主机箱,就会有手指趁机插进她松软的肉穴,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老张的工位放在最后。“龙哥意有所指地用皮鞋尖拨弄她阴蒂,”知道为什么吧?“

  妻子低着头没回答,但腿间泛滥的液体已经暴露了她的期待。当终于来到最后一个工位时,她浑身都是黏腻的汗水和精斑,乳头肿得发亮,阴唇像熟透的花瓣外翻着。

  老狗的金丝眼镜片闪着寒光,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表:”跪着擦。“

  她刚跪下,枯瘦的手指就掰开了她湿透的阴唇。老狗的舌头像毒蛇般钻进去时,她失控地仰头发出一声呜咽。这老东西太清楚怎么弄她了舌尖抵着脆弱的小肉豆疯狂震动,指节在屁眼里模仿性交的节奏。

  ”呃啊!别、别那么快......“

  桌角在她抓握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快感堆积得太过猛烈,她眼前炸开一片片白光,浑身肌肉绷紧得像拉满的弓弦

  - 舌尖快速拨弄阴蒂,逼她濒临高潮。

  - 在她即将释放的瞬间,突然停下,改为缓慢的舔舐。

  - 等她的身体稍稍冷静,又猛地插入两根手指,狠厉地抠挖。

  她被活生生吊在快感的悬崖边,崩溃地哭叫。

  ”老狗……求你了……让我……啊……!“

  老狗却只是低笑,舌尖继续折磨她,直到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蜜汁一股股地涌出,打湿了他的下巴。

  就在即将崩溃的边缘,老狗突然停下。

  ”想要就自己动。“他冷笑着靠回椅子。

  她抖着手扶住他膝盖,主动把红肿的阴户贴上去磨蹭。淫水打湿了老人皱巴巴的裤管,却换不来半点怜悯。直到她摇着屁股哭出来,老狗才施舍般给了最后几下舔弄。

  就在她即将崩溃的瞬间,老狗突然停下,拽着她手腕拖向光头办公室

  ”老大!“ 他一把推开门,把浑身发抖的妻子往前一搡,”这骚货的逼都快被我舔化了!“

  妻子腿软得站不住,直接跪倒在地,腿间还在不受控制地渗出蜜液……  光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看都没看瘫软在地的妻子一眼,不耐烦地摆手:”滚远点,老子谈正事呢,没空玩。“

  老狗嬉皮笑脸地凑上去:”老大,这骚货被弄成这样了,不接着玩浪费啊……“

  ”操你妈耳朵聋了?“光头猛一拍桌,墨镜下的眉头死死拧着,”市里那个烂尾楼的债主下午过来,老子现在没心情看母狗发情!“

  妻子浑身一颤,咬了咬嘴唇,大腿夹紧又松开,腿间的湿痕在地板上洇开一小摊水渍……可没人再碰她。

  ”带她去工位。“光头头也不抬地翻着账本,冷声道,”给她插根假鸡巴,让她自己玩到下班。“

  老狗悻悻地拽起妻子,捏着她后颈往外拖。

  走廊里,能清晰听见光头警告的声音传出来

  ”体检报告后天出来,谁他妈的管不住屌提前操了“

  ”老子把他那根玩意儿剁下来泡酒!“

  ……

  工位上,老狗粗暴地扯开转椅,将一根粗大的电动假阳具”啪“地粘在座位正中,恶意地拧开开关。

  嗡

  硅胶器具顿时震动起来,顶端还沾着不知道是谁用剩下的润滑液。

  ”自己坐上去。“ 老狗掐着她下巴冷笑,”边挨操边把老大要的东西写出来。“

  ”光头说了“ 老狗拍了拍她的脸,”先自己玩着,等体检报告出来,有你爽的时候。

  说着,他甩过来一本空白笔记本,封面上用红笔潦草地写着

  针对高中女生借贷后的催收话术“。

  ”好好想……“枯瘦的手指突然插进她还在流水的骚穴,搅出咕啾一声,”你高中那时……最怕听见什么?“

  妻子浑身一抖,腿心猛然绞紧。

  ”比如……“老狗贴着她耳垂轻声道,”“明天把你裸照贴满全校”?“  ”或者……“手指突然狠狠剐蹭她宫口,”“叫你爸妈来学校看看他们女儿的骚样”?“

  每说一句,妻子就剧烈哆嗦一下,阴道不受控制地痉挛,喷出一股股热液。  老狗嗤笑着把湿漉漉的手指在她乳尖抹了抹,走向门口:”写不完不准下班当然,你可以边挨操边写。“

  老狗刚离开,妻子的手指就颤抖着抚上那根竖立的假阳具。冰凉的硅胶表面还沾着昨日的体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呜...“

  湿润的阴唇刚碰到顶端,就自发地蠕动起来,像张贪吃的小嘴般将龟头形状的顶端缓缓吞入。她咬着下唇慢慢下沉,感受着粗粝的纹路一寸寸撑开饥渴的甬道。

  妻子颤抖着扶住办公桌边缘,慢慢沉腰……

  ”呃啊……!“

  粗大的器具瞬间撑满嫩肉,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噗啾“

  黏稠的爱液随着插入溢出,在座椅上积出一小滩水洼。她无意识地前后晃动腰肢,乳尖随着动作在空气中划出羞耻的弧线。

  ”快看!母狗自己动起来了!“第一个发现的催收员吹了声口哨。

  很快四五个人就围了过来,有人用文件夹拍打她泛红的臀肉,有人把玩着她悬空晃动的乳房。

  ”这么会吸?在学校没少练习吧?“

  ”听说她高中就被轮过,怕是早就习惯了。“

  ”喂,再撅高点啊,都看不清楚怎么进出的!“

  下流的调笑声中,她的身体反而更加兴奋。阴唇紧紧裹着假阳具,每次抬起时都带出晶莹的丝线,插入时又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都他妈滚回去干活!“光头的怒吼突然炸响。

  人群瞬间散开,只剩下气喘吁吁的妻子还在机械地起伏。她的长发黏在潮红的脸上,眼神涣散得像是回到了高中教室被混混们围着摸奶子,掰开腿用圆珠笔捅...

  ”啪!“

  光头一巴掌扇在她翘起的屁股上。

  ”让你写话术,你他妈倒先爽上了?“他揪着她头发迫使她仰头,”好好想想那群女学生怕什么就像当初的你一样。“

  妻子的瞳孔猛地收缩,腿间突然涌出一股热流。假阳具还插在体内,随着她的颤抖刮蹭出新的快感。

  (她们最怕什么?)

  (不就是现在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吗...)

  妻子的指尖颤抖着划过纸面,写下第一条催收话术:

  ”三天不还钱,裸照全校发。“

  钢笔尖扎破纸张,墨水晕染开来,如同她高中时被泪水糊花的日记。那一瞬间 眼前仿佛浮现出高中时那段噩梦般的回忆:

  她被按在校门口的小巷子里,校服被扯开,内裤挂在脚踝,咔嚓的快门声和混混们的嬉笑混在一起……

  照片被传到班级群,全班同学都看到了她岔开腿的丑态。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两个月,靠疯狂自渎才能短暂地逃离现实……  她仿佛回到了被混混轮奸后的教室。

  闻到了粉笔灰混合精液的气味。

  听见手机里不停震动的消息提示音是她的裸照在班级群疯传。

  感受到父母砸烂她手机时,玻璃碎片溅到脚背的刺痛……

  ”呜……“她的喉咙里突然溢出一声呜咽,钢笔啪嗒掉在桌上。

  腿间的假阳具还在震动,可她毫无意识地扭起腰,像被侵犯的少女般蜷缩起来。

  ”对不起……不要发……求求你们……“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眼泪大颗大颗砸在纸上,把字迹晕成模糊的蓝黑色。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加速起伏,臀肉拍打着座椅,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在哭。

  可腿间流出的水却越来越多。

  ”呜……不要……不要让我爸妈知道……“ 她哭得肩膀发抖,可腿心却不断涌出新的蜜液,顺着假阳具往下淌。

  她在恐惧中发情了。

  就像当年一样。

  老狗在不远处眯起眼睛,嘴里的烟缓缓吐出一缕白雾。他饶有兴致地走近,低头看着妻子哭得通红的鼻尖,还有她不断起伏的腰肢。

  ”操,老大“ 他突然扭头喊,”这骚货把自己写发情了!“

  光头骂骂咧咧地走过来,一巴掌扇在她撅起的屁股上

  ”啪!“

  ”你他妈发什么疯?!“ 光头揪着她头发往后拽,逼她仰起脸,”才写一条就骚成这样?“

  妻子的眼神涣散,嘴唇被自己咬得渗血,泪水蜿蜒而下,可腿间却湿得不像话。假阳具随着她的颤抖不断搅动嫩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抽泣着摇头,可大腿却夹得更紧,仿佛在挽留体内的快感。

  她分不清现实了。

  那些威胁的话语,每一句都是她曾经的噩梦。

  而现在,她却在用这些摧毁自己的话,亲手写下如何摧毁更多像她一样的女孩。

  老狗咂了咂舌,枯瘦的手指突然往她腿心一探

  ”啧,老大,她里面吸得死紧。“

  光头低骂一声,掰开笔记本看她的字迹

  纸页上除了那句”裸照全校发“,还多了几滴可疑的水痕分不清是泪还是淫水。

  ”妈的,让你写催收话术,不是让你自慰!“光头冷笑,”看来你这贱货,是想尝尝自己写的话术?“

  (威胁要把她裸照公开?)

  (可她早就经历过了……)

  (而且,她现在的样子,比高中时拍的那些照片更下贱……)

  妻子突然捂着脸,崩溃地哭出声可与此同时,她全身却绷紧了,腿间的假阳具被她绞得嘎吱作响,一股热流猛地喷溅出来。

  光头冷笑一声,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看来你知道怎么写最有效?“

  妻子颤抖着闭上眼,泪水再次滚落。

  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懂这种恐惧。

  也没有人比她……更懂这种扭曲的快感。

  光头的巴掌还火辣辣地印在屁股上,妻子颤抖着重新握起钢笔,笔尖悬在纸面上,墨水凝聚成一滴摇摇欲坠的黑。

  ”第二条“ 光头掐着她后颈冷笑,”告诉她们,不还钱就把照片发父母手机上。“

  妻子的手指猛地一抖,钢笔在纸上划出一道扭曲的痕迹,像是她此刻痉挛的内心。

  ”呜……“

  她吸了吸鼻子,强迫自己写下:

  ”三天内不还清,我们就把你光屁股掰开骚逼的照片,发给你爸妈。“  笔尖刺破纸张的瞬间

  ”让他们看看,自己的乖女儿在学校到底有多贱。“

  写完最后一个字,她突然浑身一颤,仿佛有人隔着时空对她说了同样的话  眼前倏然闪过高中时的画面:

  那天傍晚,父母从学校回来时,家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母亲红着眼眶,手指死死绞着包带;父亲站在玄关,嘴唇抿成一条铁青的线,喉结滚动了几下,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们不是愤怒,而是痛苦。

  不是失望,而是心疼。

  那种眼神,像是她已经被彻底摧毁了,再也不可能恢复成”正常人“。  ”吃饭了……“ 母亲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仿佛怕稍大一点的声音就会把她震碎。

  ”今天……还好吗?“ 父亲站在门外问,语气小心翼翼,像是她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明明他们什么都没指责,可那眼神却比辱骂更让她窒息。

  她宁愿他们愤怒、咆哮、扇她耳光。

  至少那代表他们觉得她还值得管教,而不是……一个已经被毁掉的”受害者“。

  妻子无意识地绞紧腿间的假阳具,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可那些画面却愈发清晰

  餐桌上,母亲给她夹菜时的欲言又止。

  ”妈给你转学...“

  ”我们搬家好不好?“

  ”你要不要...看看心理医生?“

  每一个小心翼翼的问句都是钝刀子。

  父亲路过她房门时,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亲戚来家里做客时,父母支支吾吾转移话题的尴尬。

  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钝刀,一点点锯着她的神经

  她被当成了”残次品“。

  一个永远顶着”被轮奸过的女孩“标签的残次品。

  父母的态度让她知道她这辈子完了。

  而最讽刺的是……

  此刻,当她被迫写下这些催收话术时,腿心却湿热得一塌糊涂,假阳具每一次插入都带出咕啾的水声。

  ”看,写得多生动。“ 光头捏起那页纸,对着灯光欣赏她晕染开的泪痕,”果然只有婊子最懂婊子怕什么。“

  妻子猛地弯下腰,额头抵在桌面上,呜咽着颤抖。

  她终于明白

  最可怕的不是被毁掉的那一刻。

  而是所有人都认为

  你再也拼不回去了。

  妻子握着钢笔的手指开始发抖,笔尖悬在纸上,久久无法落下。

  她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了高中时代,那间阴暗的房间,蜷缩在被子里的自己,一边自渎、一边哭泣,一边想象那些最可怕的羞辱……

  而现在,她要把那些幻想写下来。

  那些曾经让她在深夜自渎到崩溃的幻想,那些她从来不敢说出口的堕落渴望……

  光头要她亲笔写成”催收话术“,用来威胁别的女孩子。

  (这根本不是催收话术……)

  (这是她对自己的惩罚。)

  她的心跳加速,喉咙发紧,可腿间却违背理智地涌出一股新的热流,顺着假阳具往下滴。

  她的手指开始挪动,钢笔尖在纸上划出颤抖的字迹

  【催收话术高中女生专项】

  1. ”三天不还钱,我们会在你每天放学的路上轮奸你。“

  笔尖顿了一下,妻子不自觉地咬住下唇,腿心猛地绞紧,仿佛真的被拖进了那条阴暗的后巷……

  2. ”把你拖进学校后巷,扒光衣服,按在地上操。“

  她的肩膀剧烈颤抖,眼泪滴在纸上,可指尖却控制不住地继续写下更肮脏的句子……

  3. ”把你光着身子绑在校门口,让所有同学看着你被轮奸的样子。“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仿佛真的看见了自己被扒光、捆住、展示在全校面前……

  4. ”往你屁眼里塞根狗尾巴,牵着你像狗一样在学校里溜。“

  她的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抬起,腰肢颤抖着扭动,仿佛真的感受到了耻辱的束缚……

  5. ”晚自习让你光溜溜站在教室,每个同学都可以捏你的奶头,玩你的骚逼。“

  她的乳尖已经硬得像两颗小红豆,指尖无意识地擦过,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窜上脊椎……

  6. ”逼里、屁眼里都塞上假鸡巴,让你像狗一样蹲在男厕所,给每一个上厕所的男同学舔鸡巴。“

  钢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她的手抖得几乎无法握住笔,可腿间的假阳具却让她不断收缩,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涌出,浸湿了座椅……

  她写完了,手指死死揪住纸张边缘,纸张已经被泪水、汗水和某种更隐秘的液体浸湿。

  她刚刚写了什么?

  那根本不是催收话术。

  那是她的性幻想。

  是高中那段最黑暗的日子里,她被轮奸后幻想的一切……

  她曾经靠这些羞耻的想象自渎,而现在,她亲手把它们写成了文字,一字一句,像刀一样刻在纸上。

  光头拿起她写的那页纸,满意地看了看,突然冷笑一声

  ”啧,写得这么详细?“他的手指点了点纸上的句子,”怎么?你还挺期待啊?“

  妻子猛地摇头,想要否认,可她的身体却比语言更诚实

  腿间猛地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出,打湿了椅子,甚至在地上积出一小滩水洼。

  老狗在旁边咂了砸舌:”操,这骚货是真动情了。“

  她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她最深的恐惧。

  可这些恐惧一旦被公开,就成了她再也无法否认的欲望。

  她终于明白,自己早就不想反抗了。

  因为她……

  真的渴望那些羞辱成真。

  小刘的金丝眼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他站在一旁,静静观察着妻子的状态  她的瞳孔涣散,两颊泛着异样的潮红,嘴唇微张,不断呵出滚烫的气息。  她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着,臀瓣紧紧压在座椅上,随着体内假阳具的震动不断起伏。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表情

  恐惧、哀求、羞耻……却混杂着某种近乎狂热的欲望。

  小刘眯起眼睛,伸手抽走了她面前那份刚写完的催收话术,慢条斯理地扫视了一遍。

  ”……拖进后巷轮奸……光溜溜罚站……狗尾巴……男厕所舔鸡巴……“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这哪是什么”催收话术“?

  这分明是这贱货内心最直白的幻想。

  ”老大。“小刘突然抬头,冲着光头扬了扬手里的纸,”咱们的母狗……好像憋坏了。“

  光头走过来,接过纸一看,眉头挑了起来:”操,写得挺具体啊?“

  龙哥也凑过来,扫了一眼,随即咧嘴笑了:”这不是催收话术,是他妈的小黄文吧?“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她写的每一个字,都暴露了她最深的渴望。

  光头的目光从纸上移开,落在妻子身上

  她正咬着下唇,大腿夹紧又松开,腿间的水光把椅子浸得锃亮。

  ”行。“ 光头嗤笑一声,”满足她。“

  小刘立刻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根更粗的假阳具,黑色的硅胶表面布满狰狞的凸起,顶端还带着恶趣味的球形膨大。

  ”来,母狗。“ 小刘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给你加餐。“  妻子的眼神仍然恍惚,可身体却像完全脱离了理智的掌控

  她顺从地被拖到办公桌上。

  自己掰开了臀瓣,露出那圈粉嫩的褶皱。

  甚至在假阳具抵上去的时候,她的臀肉还讨好般地收缩了两下。

  龙哥吹了个口哨:”操,自己撅着求捅呢。“

  光头粗粝的手指在她臀缝间抹了点润滑液,冷笑:”这不是挺期待的吗?“  ”呜……“ 妻子想摇头,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

  当那根狰狞的假阳具旋转着插进来时,她的屁眼立刻热情地咬住了入侵者。  比想象中更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一颤,可随即,某种诡异的满足感淹没了她。

  她被填满了。

  就像她写的那样……

  ”逼里、屁眼里都塞上假鸡巴“。

  老狗架着她,把她拖到了公司门口。

  光天化日之下。

  玻璃门外就是走廊,随时可能有其他公司的职员经过。

  他们用吸盘把两根假阳具固定在地上,强迫她分开大腿蹲下去

  ”噗嗤!“

  两根假阳具同时深深地吃了进去,一前一后,彻底填满。

  她的腰猛地弓起,喉咙里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龙哥拍了拍她滚烫的脸:”叫两声?“

  妻子的眼神已经彻底失焦,可舌头却乖乖地伸了出来,垂在唇边。

  ”汪……汪汪……“

  细弱的狗叫声回荡在办公室门口。

  当老狗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当妻子看到玻璃门外走廊,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妻子的脸颊烧得滚烫,耳尖红得几欲滴血。她死死咬着下唇,可喉咙里仍旧溢出细碎的呜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顺着鼻尖滑落,砸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在做什么……)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浑身颤抖着,想要蜷缩起来,想要逃跑可是身体却违背了意志,双腿依旧大张着,臀肉微微抬起,任由两根假阳具在体内肆意侵犯。

  妻子蜷缩在地上像只煮熟的虾,双手徒劳地遮挡着赤裸的身体。她的脸颊烧得通红,眼泪和涎水糊了满脸,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腿间还残留着刚才高潮时的湿滑,假阳具抽出时甚至带出了几丝晶莹的液体。

  (太丢脸了……)

  (所有人都看着……)

  她的指尖死死掐着大腿,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可即便如此,她仍旧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的湿润。越是羞耻,越是兴奋;越是挣扎,越是欲罢不能。  (我怎么会...)

  (居然把自己那些最不堪的幻想全都...)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这个念头让她眼前发黑。那些曾经只存在于深夜自渎时的隐秘幻想,那些连自己都不敢细想的肮脏渴望,此刻全都白纸黑字地摊在所有人面前。

  老狗咧着嘴,手里捏着那张妻子亲手写下的催收话术,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蹲下,混着烟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来,听听咱们“高材生”写的杰作“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用夸张的语调大声朗读:

  老狗油腻的声音突然刺入耳膜:

  ”第一条“他弹了弹纸张,”放学会堵你,在器材室轮了你。“

  嗡

  记忆猛地炸开。那年冬天的体育器材室,橡胶垫的臭味,三个男生按着她腿根的疼痛。当时她拼命咬住的呜咽,此刻却化作一声甜腻的抽气从唇间溢出。  (不…不要想起来…)

  她的腰突然小幅地颤了颤,埋在体内的假阳具随之搅动,带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围观的人群顿时爆发出下流的喝彩。

  ”第二条“老狗故意拖长声调,”把你光溜溜绑在升旗台。“

  轰!

  脑海中浮现出全校师生冷漠的目光。那时最恐惧的幻想,此刻却让乳尖硬得像两颗石子,蹭在冰凉的地面上带来细密的刺痛。

  (为什么身体会…)

  她的舌尖不自觉地探出唇角,像极了乞怜的母狗。后穴传来可怕的饱胀感,却莫名缓解了灵魂深处某种撕裂般的饥渴。

  ”第三条!“老狗突然踹了她屁股一脚,”让你跪着给全校男生口交!“  剧烈的羞耻感海啸般袭来可与此同时,她的子宫突然痉挛着绞紧体内的假阳具,喷出的爱液把瓷砖打湿了一片。

  (我竟然…)

  在极度的惊愕中,她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晃动腰肢,让假阳具进得更深。那些曾让她做噩梦的威胁,此刻却像钥匙般打开了她最隐秘的锁。

  ”汪…汪汪!“

  脱口而出的犬吠把她自己都吓呆了。这不是被迫的是她的身体早于理智,主动选择了最耻辱的生存方式。

  老狗揪住她头发迫使她抬头。透过模糊的泪眼,她看见周围人脸上混杂着轻蔑与情欲的可怕表情。但更可怕的是

  她腿间又涌出一股热流。

  (原来我真正恐惧的…)

  (是发现自己早就渴望这些…)

  当第四个威胁被念出时,她的双手已经自动蜷成爪状摆在了胸前。后穴欢愉地吞吐著假阳具,像个不知餍足的小嘴。

  妻子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她机械地摆出姿势双膝分开跪地,小手蜷在胸前作爪状,舌尖颤巍巍地吐出唇外。两根假阳具随着她的动作狠狠碾过体内敏感点,可她居然开始主动上下起伏。

  ”草,这婊子真动起来了!“

  有人惊叫。

  催收员们呼啦啦围上来,像是观赏什么奇珍异兽。粗糙的手指捏住她挺立的乳尖拧转,还有人拽着她湿滑的舌头像逗弄宠物。

  ”叫啊?怎么不叫了?“

  领带男恶劣地弹了下她发红的乳尖。

  妻子蒙着水雾的眼睛失去焦点,喉咙却自动挤出细弱的:

  ”汪...汪汪...“

  她隐约听见龙哥在大笑,听见老狗叫其他催收员来看热闹。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湿漉漉的阴唇不断吞吐著假阳具,在后入式的情色起伏中,她恍惚看见玻璃门倒映的自己

  那个趴在地上学狗叫的贱货,那个写出最下流催收话术的婊子。

  双腿分开的姿势让体内的两根假阳具碾得更深,她不受控制地挺动腰肢,让它们前后抽插着自己湿透的嫩肉。”呜……呜……“ 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舌尖不自觉地探出唇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滴落几缕晶莹的唾液。

  催收员们哄笑着围了上来,有人故意用脚拨弄她悬垂的乳房,嘲弄道:”哟,这母狗还自己动起来了?“

  另一个人掐住她吐出的舌头往外拽,咧嘴露出满嘴黄牙:”看看这舌头伸得,真跟发情的野狗一样!“

  ”汪、汪汪……“ 妻子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犬吠,眼眶里蓄满泪水,可身体却违背理智地向前拱起,像是乞求更多的玩弄。

  龙哥叼着烟走过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后拽,迫使她仰起脸。”啧,这么下贱的母狗还真是少见。“ 他粗糙的拇指擦过她湿漉漉的嘴角,讥笑道,”一边哭一边摇屁股,你到底是害怕……还是爽得不行?“

  妻子颤抖着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可她的身体却无法停止蠕动。”不、不要欺负我……我、我会还钱的……汪、汪汪!“ 她的求饶听起来更像是邀约,话音未落,臀肉又本能地绷紧,让假阳具碾过最敏感的点。

  ”操,你们看她!要高潮了!“ 有人指着她绷紧的小腹和疯狂颤抖的大腿,大笑着喊道。

  就在她即将被冲上快感巅峰的一瞬

  老狗突然猛地一拽她脖子上的狗链!

  ”唔!!!“

  喉咙被勒紧的窒息感让她本能地弓起背,可狗链死死固定着她的姿势,让她再也无法靠扭动摩擦获取快感。

  她被困在高潮的边缘,浑身剧烈颤抖,像条濒死的鱼般徒劳挣扎。

  ”求我啊。“ 老狗俯下身,浑浊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像条野狗一样求我,我就让你来。“

  ”汪……呜呜……求、求你……“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却掩盖不了身体深处的渴望。

  周围的催收员纷纷起哄

  ”这贱狗现在爽得连人话都不会说了!“

  ”老狗还是你厉害,驯畜生有一套啊!“

  ”看她那骚样,怕是做梦都想被这样玩吧?“

  老狗咧嘴笑了笑,粗糙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

  ”想高潮?再叫大声点!“

  ”汪汪!汪汪汪!“

  妻子的身体疯狂颤抖,终于在一阵崩溃般的呜咽中,祈求被允许攀上那扭曲的极乐

  而她的灵魂,也在这一刻……

  彻底想堕落成了一条驯服的母狗。

  妻子正处在高潮的边缘,浑身剧烈颤抖着,双眼失焦,涎水顺着张开的唇角滴落。她像条真正的母狗般趴伏在地上,臀肉高高翘起,体内的两根假阳具随着她的扭动作响,发出黏腻的水声。

  就在她即将崩溃的那一刻

  ”玩够没有?!“

  光头的怒喝声骤然炸响。

  众人猛地一静,立刻散开。光头大步走来,一脚踹开还揪着狗链的老狗,怒骂道:

  ”玩狗不知道去会议室?!在大门口发什么骚?!“ 光头大步走过来,一脚踹翻旁边的椅子,瞪向四周的催收员,”谁他妈让你们在这儿搞的?保安看见怎么办?客户看见怎么办?!“

  他一把揪住狗链,猛地将妻子扯起来。金属项圈勒紧她的喉咙,窒息般的痛苦让她本能地抓住锁链,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泪水糊了满脸,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涎丝。

  所有人瞬间噤声,缩着脖子退开几步。

  光头一把拽住妻子脖子上的狗链,猛地一扯

  ”呃啊!“

  她被勒得仰起头,脖颈绷出一道脆弱的弧线,身体被粗暴地拖起来。光头粗暴地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骂道:”让你写个催收话术,你他妈倒把自己写高潮了?贱不贱?!“

  妻子眼神涣散,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可还没开口,腿间便又是一股热流溢出。

  光头冷笑一声,拽着狗链就往前拖。

  ”爬!“

  妻子踉跄了一下,立刻手脚并用跟上,膝盖和手掌啪嗒啪嗒拍在地板上,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爬向办公室。

  走廊上依稀能听见其他公司职员的脚步声。

  可她顾不上羞耻了。

  她的身体被欲望彻底支配,只知道跟着链条的牵引向前爬,任由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暴露在随时可能被人看见的场合。

  ”妈的,整天发情!“ 光头一脚踹开办公室门,拽着链条把她甩了进去。  ”龙哥,你来看看。“ 光头把狗链甩给一旁的龙哥,”这骚货现在还能不能办公?“

  龙哥叼着烟,蹲下来捏住妻子的脸打量了几眼,突然一笑:”这不挺好?让她就在办公室里干活,平时拴在桌子底下,想玩了就拖出来。“

  ”让她在大厅给所有人玩,那是给她脸。“ 他拍了拍妻子的脸,指腹摩挲着她湿漉漉的唇瓣,”要是没羞耻心了,玩起来反而没意思,对吧?“

  光头咧嘴笑了,突然一把扯过妻子,将她的头按在办公桌上。”那就试试。“

  衣物的摩擦声,皮带扣的轻响,紧接着

  ”呃啊!!!“

  妻子猛地仰头尖叫,光头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贯穿了她仍然湿透的嫩穴。她的手指在桌面上疯狂抓挠,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可光头根本不管她的反应,掐着她的腰就是一通狠撞。

  龙哥和小刘站在一旁抽烟,笑看着这一幕,偶尔还闲聊两句:

  小刘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办公室后方的小门那是光头的私人休息室,里面只有一张简单的沙发床。

  你那休息室太简陋了。” 小刘慢条斯理地说,“不如改一改?”

  “嗯?” 光头挑眉,“怎么改?”

  “加张大床,再加点……工具。”

  他俯身扯了扯妻子脖子上的狗链,引得她发出一声呜咽:

  “这母狗以后就养在里面。”

  “让她天天盼着……出来被玩。”

  光头眼睛一亮,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操!你这主意不错!”

  他一巴掌扇在妻子撅起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在办公室回荡。

  “贱狗!听到没?”

  “啪!” 光头狠狠一巴掌扇在妻子撅起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听见没?以后你就在这儿办公了。”

  妻子的脸贴在冰凉的办公桌上,泪水混着涎水打湿了文件,可身体却仍旧违背意志地颤抖着迎合。

  小刘站在一旁,拿起妻子写的那份“催收话术”,慢悠悠地念了起来。  “”三天不还钱,我们会在放学路上轮奸你。“”

  妻子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可身体却违背理智地更加迎合。

  办公室里回荡着男人粗鄙的笑声、肉体的碰撞声、以及她那颤抖的、带着哭腔的狗叫……

  她终于彻底明白,自己不再是一个“员工”。

  而是一条……

  ……24小时待命的办公室母狗。

  光头低吼一声,猛地掐紧妻子的腰肢,狠狠顶了几下后射了出来。他粗喘着松开手,任由妻子像破布娃娃般瘫软在真皮沙发上。

  晨光透过百叶窗斜斜洒在她的身躯上凌乱的长发散落在沙发垫上,有几缕还黏着汗湿在绯红的脸颊边。被泪水冲刷过的睫毛湿漉漉地垂着,在眼下投出脆弱的阴影。原本粉润的唇瓣被咬得红肿,此刻微微张着,随着急促的呼吸吐出温热的气息。

  她的身材曲线在阳光下展露无遗圆润的乳球因趴伏的姿势微微外扩,顶端两颗红樱硬挺充血,周围还留着几处暧昧的牙印。纤细的腰肢往下是骤然隆起的臀线,雪白的臀肉上交错着鲜红的掌痕。双腿无力地大开着,腿心一片狼藉,混合着体液和润滑液的水光潋滟得刺眼。

  最要命的是她迷离的表情眉头微蹙,眼神失焦地望着虚空,仿佛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偶尔无意识地轻颤,饱满的阴唇便会随之翕动,挤出几缕白浊的液体。

  “老狗!”光头系着皮带喊道,“过来把母狗清理干净。”

  老狗佝偻着背快步走来,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泛着兴奋的光。他枯瘦的手指刚碰到妻子大腿内侧,她就敏感地瑟缩了一下。

  “这么不经碰?”老狗咧嘴笑了,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

  老狗拿水简简单单冲洗一下,洗干净后随即俯身

  那条灵活的舌头像毒蛇般窜了出来。

  先是沿着肿胀的大阴唇轻轻勾勒,接着突然钻进尚未闭合的穴口,舌尖快速震颤着刮蹭敏感的内壁。妻子猛地仰起脖颈,发出幼猫般的呜咽,手指无助地抓紧沙发皮面。

  老狗的技术确实了得他时而用舌面大面积舔舐外阴,时而将舌尖蜷成管状深深刺入,偶尔还会恶劣地往湿热的花心吹气。最致命的是他粗糙的指腹始终揉捏着那颗胀大的阴蒂,像玩弄什么精巧的开关。

  “啊...别...那里...”妻子无意识地扭动腰肢,手指插入老狗花白的头发。当那根舌头开始专门挑逗阴蒂时,她突然触电般弓起背脊,

  很快妻子就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扑腾起来。她无意识地自己掰开湿漉漉的阴唇,大腿分到极限,甚至主动撅高臀部寻求更多刺激。迷乱的呻吟不断从喉咙溢出:“啊……那里……继续……”

  完全是一副沉溺情欲的痴态。

  突然,老狗停下了所有动作。

  妻子困惑地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随即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她发现自己正大张着腿,手指掰开红艳的阴唇,像个最下贱的娼妓般向众人展示湿淋淋的私处。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她慌忙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光头一脚踩住脚踝。

  “装什么纯?”光头冷笑着扬起手

  “啪!”

  一巴掌狠狠扇在她完全暴露的阴户上,溅起一片晶亮的水花。

  “啊!”妻子痛得弓起腰,从沙发滚落到地毯上,双腿还在因余韵微微抽搐。这滑稽的模样引得满屋子哄堂大笑。

  龙哥擦了擦笑出的眼泪,转头对光头说:“该给她穿点啥吧?总光着也不是回事。”

  “也是。”光头摸着下巴打量缩成一团的妻子,“万一有女客户进来...确实影响不好。”

  光头一把揪住妻子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她浑身发抖,双腿发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半靠在光头身上。

  “穿上!” 光头把那条几乎透明的短裙和抹胸塞到她手里,冷声道。  妻子咬着嘴唇,哆嗦着把衣服往身上套

  那根本不是衣服。

  短裙短得遮不住臀肉,走几步就会飘起来,露出底下一丝不挂的私处。抹胸只是两块透肉的黑纱,乳尖清晰可见,连乳晕的轮廓都看得一清二楚。

  穿上了,反而比赤裸还要羞耻。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用手遮住胸前,耳尖烧得通红。

  光头打量了她几秒,眉头皱了起来。

  “操,穿成这样也见不了人。” 他粗声骂道,“要是有女客户进来借钱,看到你这副骚样,还不直接吓跑?”

  老狗站在一旁推了推眼镜,笑眯眯地凑过来,“老大,不如把她的工位安排在第二排,就卡在咱兄弟中间。”

  他指着办公室中央几个混混一样的催收员,笑容阴险:“要是正经客户进来,她就钻进桌子底下躲着,换上正经衣服再出来。”

  光头摸了摸下巴,冷笑着点头:“行,就这么办。”

  他一把揪住妻子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自己:

  “听好了,贱货。”

  “平时上班就这么穿,要是女客户过来” 老狗阴笑着,“让她钻桌子底下换件正经衣服再出来。”

  妻子脸色刷地惨白,嘴唇颤抖着挤出几个字:“钻、钻桌下换……?”  她都能想象到那时候的场景,自己像条狗一样缩在办公桌底,趁着女客户离开的间隙,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套回去,期间还要忍受周围混混们肆无忌惮的目光和调笑。

  光头冷哼一声,掐住妻子的下巴,恶狠狠地警告:“记好了!”

  “客户过来借钱,你他妈就给老子穿得像个人!”

  “黑西装、白衬衫、包臀裙给老子装成正经助理!”

  他另一只手突然探进她裙底,扯着丁字裤的细绳狠狠一弹,“但要是遇到欠债不还的烂货来谈利息……”

  “就给老子光着屁股爬进办公室,哭得越惨越好。”

  妻子疼得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听见光头最后一句恶魔般的低语:  “要是演砸了”

  “今晚就让整个催收部轮着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哭戏。”

  办公室爆发出一阵哄笑,而妻子颤抖的手指,正死死绞着透明裙摆的接缝处  (原来最可怕的惩罚不是羞辱……)

  (而是连羞耻……都要物尽其用。)

  光头最后拍了拍她的脸,语气恶劣地下了定论:“听懂了吗?我的”好助理“?”

  妻子低着头,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回答

  “汪……不,是……老板。”

  光头发泄完,懒洋洋地系上裤链,见小刘和龙哥没兴趣再搞,便挥了挥手道:“老狗,带她回工位。”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记得给她椅子上立根假鸡巴,省得这骚货空虚。”

  妻子垂着头,双腿无意识地互相蹭了蹭,却仍旧站在原地没动。她咬着嘴唇,脸颊红得像是滴血,手指绞着那条透明短裙的边缘,半天挪不动步。

  光头掀了掀眼皮,略带疑惑地问:“还有事?”

  整个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目光都转向了那个裹着透明纱裙,浑身羞得泛红的女人。

  “我...”妻子嗓子眼里挤出气音,手指揪着裙摆反复揉搓。

  老狗突然扯了下链子:“有屁快放!”

  妻子张了张嘴,红晕一路从脸颊蔓延到脖颈,整个人羞耻得像是快要烧起来。

  妻子的耳垂红得像要滴血,膝盖不自觉地互相摩擦。她突然闭着眼喊出来:“老、老公今天出差!你们昨天说...说让我去酒吧被捡尸...今天...可以...”

  死寂。

  随即整个办公室爆发山崩般的爆笑。

  “操!老子昨天就随口一说酒吧捡尸的玩笑话,这骚货居然真记住了?!”龙哥笑得直拍桌子,差点把烟头掉裤裆里。

  “这骚货连老公都提前支开了!”小刘擦着笑出来的眼泪,金丝眼镜都歪了,“操,这是多想被捡啊?”

  光头伸手捏住妻子下巴,拇指恶劣地抹过她湿润的嘴唇:“让我看看...”另一只手突然探进透明短裙,两指轻易分开湿透的阴唇,“操,水漫金山了!”

  妻子浑身剧烈颤抖着,大颗泪珠砸在光头手背上。她被当众戳穿的羞耻感几乎要杀死自己,可体内翻涌的欲火却让腿间不断渗出新的蜜液,把光头的手指染得晶亮。

  “啧啧,咱们母狗这是...”光头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举到她眼前,“一边羞得要死,一边骚得流水?”

  (她怎么会说出口……)

  (她怎么会……主动求他们玩自己?)

  妻子只觉得浑身发烫,脑子里嗡嗡作响。

  可更让她绝望的是

  即使被这样当众嘲笑……

  即使他们只是随口一提,根本没打算真的让她去……

  她的身体仍旧在兴奋。

  她的腿间仍旧热得发烫。

  像是……

  像是她在潜意识里……

  早就期待着被这样对待一样。

  妻子被带到了办公室第二排的工位一个被几个痞里痞气的催收员围在中间的位置。椅子正中赫然立着一根电动假阳具,硅胶表面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坐上去。”老狗推了她一把。

  妻子咬着嘴唇,慢慢沉腰。粗硬的假阳具一点点撑开湿润的甬道,发出细微的水声。当完全坐下去时,她不自觉仰起头,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周围几个催收员立刻吹起口哨。

  (好羞耻……)

  (被这么多人围着……)

  整个下午,根本没有什么正经客户来。催收员们无所事事,没过多久就开始动手动脚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人一把掀开她的短裙。

  “这裙子碍事,不如脱了。”另一个人直接扯下了她的裙子。

  不到十分钟,妻子身上就只剩那件完全透明的蕾丝抹胸,可底下早已一丝不挂,插着假阳具的腿心就那么大咧咧地暴露在所有混混的视线里。

  (太羞耻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这么……?

  光头过来看了一眼,冷笑一声,“坐着的也看不见下半身?随便吧。”  “。”

  他的默许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接下来的一整个下午

  - 她的屁股被人随意拍打、揉捏,指痕交错。

  - 假阳具时不时被恶意拨弄,碾得她腰肢发软。

  - 粗糙的手指掐她阴蒂,她咬着嘴唇不敢叫,逼水却顺着座椅流下。  - 有人用圆珠笔戳她后庭,恶意地往里捅,还笑嘻嘻地说“插深点能当笔筒用”。

  可怖的是,她竟然无法反驳。即使被这样当众羞辱,体内的假阳具仍在嗡嗡震动,每一次微小移动都带来销魂的快感。她的腿根早已湿透,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黑色办公椅上积出小小的水洼。

  有人从背后探过来,粗糙的手指捻着她挺立的乳尖;更过分的甚至扒开她臀缝,把签字笔插进她松弛的屁眼里转圈。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她剧烈颤抖的大腿间那里一片晶莹水光,假阳具每次被蜜液冲得滑出一点,又被她无意识地坐回去,发出“咕啾”的水声。

  最可怕的是

  她恍惚间,竟觉得自己回到了高中教室。

  (和那时候一模一样……)

  她想起自己偷偷幻想过的场景被那些混混按在课桌上扒光,在教室里赤身露体,被全班人围观、取笑、亵玩……

  (那时候最恐惧的幻想……)

  (现在变成了现实……)

  而她的身体,远比她的灵魂更加诚实。

  假阳具磨得她浑身发烫,逼水不停地往外涌,甚至连办公椅上都被弄湿了一小片。催收员们笑得更放肆了

  “啧啧,这骚货湿成这样,还装委屈?”

  “苏助理,你这”办公效率“挺高啊?”

  “上课时间,不准发情!”有人故意模仿老师的口吻,一巴掌扇在她大腿上。

  最可怕的是当这个认知涌入脑海的瞬间,她的子宫猛地绞紧假阳具,喷出一股新的热流。

  “呜......”她死死咬住嘴唇,手指在键盘上打出毫无意义的乱码。  周围此起彼伏的嘲笑声,在她耳中却变成最有效的催情剂。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唇正不受控制地蠕动,像张贪吃的小嘴般吮吸着体内的假阳具。

  羞耻与快感交织成网,将她牢牢困在这堕落的天堂里。

  当傍晚的夕阳透过窗户照在她潮红的脸上时,她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迎合著假阳具的震动,像极了当初幻想中最下贱的模样被全班同学看着自慰到高潮的坏女孩。

  (原来我从来不是被迫的...)

  (原来我真正害怕的...)

  (是发现自己竟然享受这些...)

  夕阳西斜,办公室里的催收员们还围在妻子的工位旁迟迟不肯离开,有人的手仍在她身上游走,有人用笔戳着她臀缝间的隐秘褶皱逗弄。

  “妈的,还不下班?滚蛋!” 光头推门进来,手里拎着车钥匙,不耐烦地呵斥道。

  众人这才意犹未尽地散开,临走前还有人掐了把妻子红肿的阴唇,惹得她轻哼一声,双腿猛地夹紧又松开,惹来一阵下流的笑声。

  光头走到妻子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

  她的发丝凌乱,脸颊晕红,乳尖顶着透明抹胸涨得发疼,腿间的假阳具仍插在湿漉漉的穴里,随着她轻微的颤抖微微震动。

  “起来,跟我们吃饭去。” 光头踢了踢她的椅子。

  妻子扶着桌沿勉强站起身,腿心传来的饱胀感和羞耻让她几乎走不动路。她颤抖着套上风衣,勉强遮住那具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的身体。

  光头瞥了眼老狗,忽然问:“给她带晚上穿的衣服了吗?”

  老狗推了推眼镜,阴笑着晃了晃手里的袋子:“带了,带了好几件。”  “一件比一件骚。” 他咧开嘴,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晚上有的是让她露骚逼的机会。”

  妻子低着头,指甲无意识地抠着风衣边缘。她不敢想象里面装的是什么也许又是那些几乎不能称之为衣服的布料,甚至可能是连遮都遮不住的情趣内衣……  (晚上……还要穿成那样……?)

  (会被更多人看见……?)

  光是想想,她就感觉腿心的假阳具似乎又震动了一下,磨得她浑身发烫。  光头走过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怎么?怕了?”

  妻子咬着唇摇头,可喉咙里却挤不出半个拒绝的字。

  “呵,那就老实跟上。” 光头松开手,转身朝门外走去,懒洋洋地丢下一句

  “今晚,老子倒要看看你到底能骚成什么样。”

  小刘拍了拍妻子的屁股,“愣着干嘛?赶紧走啊,还指望我们抱你?”  妻子羞赧地低着头,迈着发软的双腿跟上。风衣下摆随着走动微微摆动,露出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

  老狗走在最后,手里还拎着那个装满“衣服”的袋子,嘴角噙着阴险的笑,像是已经等不及要看到她换上那些羞耻装扮的模样……

  光头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走了,先去填饱肚子”

  “待会儿再好好”喂饱“你。”

  办公室的门已经关上,催收员们不甘心地散去。光头正要带妻子离开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嗯...是,是...”他皱着眉头应了几声,突然露出古怪的笑容,“行啊,带她一起,正好。”

  挂掉电话后,光头一把拽住妻子的手臂:“去卫生间,把自己收拾得像个人。”

  妻子踉跄着被推进洗手间。她颤抖着从镜子旁的柜子里取出备用的职业装这套衣服原本是用来应付突发客户的。

  黑色修身西装外套,勉强遮住半截臀部的包臀裙,近乎透明的白衬衫。当她咬着嘴唇系上最后一颗纽扣时,镜中的自己赫然变回了刚结婚时的模样

  清秀的脸蛋薄施粉黛,长发挽成温婉的发髻。

  衬衫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透着初为人妻的娇羞。

  包臀裙紧紧裹着浑圆的臀部,走动时能看到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因为里面根本什么都没穿。

  “操。”光头看到她出来的模样,喉结滚动了一下,“老龙,你这小母狗拾掇拾掇还挺像回事。”

  龙哥叼着烟走近,粗糙的手指突然弹了下她紧绷的裙摆:“等会别穿帮。”  妻子的脸瞬间红到耳根。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身看似正经的打扮,本质上只是更高级的羞辱。

  豪华轿车里,妻子被迫跨坐在光头腿上。西装裙被完全撩到腰间,臀瓣直接贴着男人西裤粗糙的面料。

  “等会来的可是大客户。”光头的手掌重重拍在她裸露的臀部,“把你在床上讨好老公那套本事使出来。”

  妻子浑身一颤,下意识看向车窗

  夜色中的高档餐厅灯火通明。

  她穿着最正经的职业装,裙底却真空着。

  屁股上还有未消的掌印。

  当走进包厢时,妻子才发现主位空着。她正要往末座走,却被光头一把按在转椅上。

  “急什么?”光头掀起她的裙摆,手指熟练地找到湿润的入口,“先检查下够不够湿。”

  粗糙的指尖突然刺入,妻子猛地绷紧腰肢,却不敢出声,只能死死咬住嘴唇。

  “不错,”光头抽出手指,带出几丝银线,“等会就这样,要哭不哭的最招人疼。”

  光头满意地看着她强忍颤抖的模样:“客人来之前,先预习下待会的功课。”

  光头的手掌顺着妻子的臀缝滑下去,职业裙早被掀到了腰间,露出那片雪白的肌肤和昨晚留下的暗红指痕。他的指尖恶劣地探进她湿润的嫩缝,轻轻刮了一下,惹得她浑身一颤。

  “等会儿来的可是贵客。”他贴在她耳边,声音里带着威胁的笑意,“要是不小心搞砸了……”

  他的另一只手突然掐住她的乳尖,隔着薄透的衬衫用力一拧

  “呃!……”妻子疼得眼眶发红,却不敢叫出声,只能拼命点头。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推开。

  一个身着深灰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三十五六岁的年纪,面容俊朗,眉眼间透着精英人士特有的凌厉与沉稳。他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与光头这群满身痞气的催收混混截然不同。

  光头瞬间换上谄媚的笑容,几乎是跳起来迎上去。

  “张科长!您可算来了!”他点头哈腰地伸出手,“路上堵车了吧?快请上座!”

  那位被称作“张科长”的男人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目光略过包厢里的众人,在妻子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便移开了。

  妻子这才恍然原来这位“贵客”,是银行资产管理科的科长,专门负责外包不良贷款催收的审批。换句话说,他就是光头这些催收公司的财神爷,掌握着他们最大的业务命脉。

  “介绍一下,”光头搓着手,笑得一脸讨好,“这是小苏,我们公司的……财务助理。”

  妻子僵硬地站起身,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她的裙下空空如也,刚刚光头的手指还搅出了一片湿滑,现在正黏腻地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

  张科长微微颔首,连握手的意思都没有,径直走向主位坐下。

  龙哥立刻给妻子使了个眼色。

  她颤抖着端起红酒瓶,走到张科长身边。弯腰倒酒时,她的裙摆微微后滑,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更深处,隐约能看见一抹湿亮的水光。

  “张科长,这一杯我敬您。”光头举杯,满脸堆笑,“上季度我们打包的不良资产,回收率可是同业第一!”

  张科长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眼神淡漠:“嗯,还行。”

  饭局进行到一半时,妻子发现张科长的目光第三次扫过她的腿间。

  (他……看到了?)

  她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可身体却违背理智地更加发热。

  光头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细节,突然咧嘴笑了。

  他一把扯过妻子的手腕,在她惊慌的眼神中,凑到张科长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张科长眉头微挑,终于第一次正眼看向妻子

  那目光,像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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