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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驯服了CEO妈妈和白富美大学生】(11-20) 作者:Surya
第11章
翌日,晨曦微露,金色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青翠的梧桐叶上,给这所全国顶尖的大学校园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黄毛背着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其貌不扬地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踏进了阶梯教室。
空气中弥漫着书本的油墨香和年轻学子身上特有的朝气,与他格格不入。
他随意找了个靠后的角落坐下,像一滴浊水滴入了清泉,不起眼,却带着不为人知的浑浊。
刚把那本翻得卷了角的专业书摊开,眼角的余光便捕捉到了一个熟悉而刺眼的身影。
周天来了。
他依旧是人群的焦点,身材高大挺拔,如同T台上的模特,俊朗的五官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身剪裁合体的名牌休闲装,衬得他愈发英气逼人。
他的出现,仿佛让整个教室的光线都明亮了几分,周围男女生的目光,如同追光灯一般,齐刷刷地投向他,带着或明或暗的倾慕与艳羡。
他享受着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嘴角噙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骄矜与跋扈。
黄毛低下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划,屏幕亮起,映出的是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照片的主角,正是这位天之骄子高高在上的母亲,上海滩的女王洪奕岚。
照片里,她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上,此刻却布满了潮红与汗水,秀发凌乱,红唇微张,那双总是带着审视与威严的凤眸,此刻却迷离失神,正被迫吞吐着一根与她高贵身份格格不入的粗大物事。
黄毛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得意的狞笑,眼神像毒蛇一般,穿过人群,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沐浴在光环中的周天。
你他妈再狂啊?
你妈现在还不是被老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在这时,一个更加耀眼的存在,伴随着周天走进了教室。
那是一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孩,她一出现,便如同一道最绚烂的霞光,瞬间夺走了所有人的呼吸。
苏夏。
周天的女友,也是校园里另一道不可企及的风景线。
她身材高挑匀称,比周天略矮一些,但为了不抢了男友的风头,她今天特意穿了一双精致的平底芭蕾舞鞋,但这丝毫没有减损她的风姿。
苏夏的肌肤莹白胜雪,在晨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仿佛吹弹可破。 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简约而不失优雅,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婀娜有致的身段。
那腰肢纤细得仿佛不盈一握,却偏偏拥有着与纤腰形成鲜明对比的饱满翘臀,浑圆挺翘,走动间,裙摆下的曲线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更令人惊艳的是她胸前那对丰盈的酥胸,将连衣裙撑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脸庞更是完美无瑕,一双明媚的杏眼,眼角天生带着一抹淡淡的绯红,像是桃花初绽,妩媚中又带着几分清纯,顾盼之间,流光溢彩,勾魂摄魄。
红唇饱满娇艳,如同沾了晨露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鼻梁高挺而秀气,为她精致的五官增添了几分立体感和英气。 她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无论走到哪里都散发着自信与高贵的光芒;又像一朵盛开在冰山之巅的雪莲,清冷孤傲,圣洁得让人不敢轻易亵渎。
她的家族,与周家一样,同样是富可敌国的存在,这让她身上的光环更加耀眼。
周天大摇大摆地从黄毛身边走过,目光甚至没有在他身上停留一秒。 或许是想起了母亲洪奕岚昨晚的千叮万嘱,让他最近在学校里收敛一些,不要仗势欺人,免得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他今天难得地没有对这个他平日里嗤之以鼻的“吊丝”投去鄙夷的目光。
然而,周天没有注意到,就在他目不斜视地走向前排座位时,他身旁那位如冰山雪莲般高傲的女友苏夏,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清冷疏离的杏眸,却在不经意间,朝着黄毛的方向,投去了一瞥。
那一瞥极快,极隐晦,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拂过水面,不留痕迹。 但如果有人能捕捉到那一瞬间,便会发现,她那冰冷的眸子深处,竟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那里面,似乎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几分压抑的爱慕,甚至还有一丝……渴望。
是的,渴望。
就那么一瞬间,仿佛冰山悄然融化了一角,雪莲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悄悄绽放出了一丝别样的颜色。
镜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苏夏的眼神,带着那丝几乎无法捕捉的渴望,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漾起细微的涟漪。
她的目光在黄毛那瘦弱的背影上停留了不到一秒,便迅速收回,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与矜持,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
而黄毛,对此却浑然不觉。
他依旧低着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脑海中正飞速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如何更彻底地掌控洪奕岚,如何利用这个女人,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
苏夏那惊鸿一瞥的异样情愫,完全没有进入他的感知范围。
他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猎物身上,对于身边可能出现的其他变数,暂时还无暇顾及。
教室里,周天依旧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享受着众人的追捧。
而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黄毛的嘴角依旧挂着那抹阴冷的笑。
更无人知晓的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苏夏,心中那悄然萌发的一丝异样,正如同深埋地下的种子,等待着某个契机,破土而出。
暗流,早已在平静的表象下,汹涌澎湃。
第12章
苏夏迈着优雅的步伐,不疾不徐地朝着教学楼另一侧的出口走去。 她的背影依旧高挑而孤傲,在晚霞的映照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周天只能站在原地,目送着她渐渐远去,心中充满了无力和怅然。 而此刻,在教学楼一楼,一间偏僻的、鲜少有人使用的公共卫生间内,正上演着一幕足以让任何人瞠目结舌的画面。
昏暗的灯光下,弥漫着消毒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潮湿霉味。
这个本该是解决生理需求、充满了污秽气息的地方,此刻却成为了一个隐秘的、充满了禁忌情欲的舞台。
苏夏,那个在外人眼中高贵冷艳、不食人间烟火的苏家大小姐,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在一双布满了浓密黑色腿毛的男人双腿之间。
她身上那件淡蓝色的名牌连衣裙,此刻因为这个姿势而皱成一团,裙摆被撩到了腰际,露出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白皙的大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
她那颗平日里总是高傲地扬起的头颅,此刻却深深地低垂着,秀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头,遮住了她大半的脸颊。
然而,从发丝的缝隙中,依旧可以窥见她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庞上,此刻正布满了与她高贵身份格格不入的
潮红与迷乱。
她那双总是带着清冷孤傲的杏眼,此刻却微微眯起,眼神迷离而空洞,仿佛失去了焦距,又仿佛深深地沉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漩涡之中。
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微微颤抖着,沾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汽,不知是汗水,还是屈辱的泪水,抑或是……兴奋的生理盐水。
她平日里总是抿得紧紧的、如同樱桃般娇艳欲滴的红唇,此刻却被迫张开到一个惊人的弧度,正努力地吞吐着一根与她高贵身份、与这神圣学府氛围格格不入的丑陋物事。
那是一根……男人的阳具。
而且,是一根异常粗大、狰狞、呈现出不详的暗黑色的阳具。 它就那样堂而皇之地、带着一股原始的腥臊与汗臭,在她那散发着淡淡茉莉花香气的樱桃小口中进进出出。
那颜色,黝黑发亮,与她雪白的肌肤、鲜红的唇瓣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仿佛一朵纯洁的白莲,被一条肮脏的毒蛇无情地玷污、侵犯。
那形状,更是粗壮得骇人,前端的冠头因为充血而肿胀成一个狰狞的蘑菇状,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般盘虬在柱身上,随着每一次的挺动而愈发明显,充满了野蛮而原始的力量感。
甚至,在那黝黑的皮肤褶皱间,还隐约可见一些白色的、带着异味的包皮垢,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就是这样一根“丑陋”、“肮脏”、“狰狞”的巨物,此刻却正被苏夏这位天之骄女,这位无数男人心目中的圣洁女神,用她那娇嫩的口腔,卖力地侍奉着。
她的头颅,在她自己的意志,或者说,在某种更强大的力量驱使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
每一次向下,那根粗黑的巨物便会毫不留情地、深深地贯入她的喉咙深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
她雪白的脖颈因为这剧烈的吞咽动作而暴起青筋,精致的下颌线紧绷着,显示出她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生理挑战。
然而,她却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每一次向上,她的红唇便会依依不舍地从那滚烫的柱身上滑过,带出一串晶莹的、混合着她香津和男人浊液的涎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而淫靡的水痕。
她的舌头,那条平日里只用来品尝山珍海味、吐出优雅辞令的香软小舌,此刻却展现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灵巧与……熟练。
它像一条被驯化了的灵蛇,在那根粗大的肉柱上不知疲倦地盘旋、缠绕、钻探。
时而用舌尖轻舔柱身上的青筋,感受着那血管在舌下的搏动;时而又将舌面紧紧贴合,用力地吸吮,发出“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更有甚者,她甚至会主动伸出舌头,去舔弄那狰狞冠头下方的沟壑,将那些藏污纳垢的包皮垢一点点卷入口中,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美味佳肴。
她的动作,与其说是被迫,不如说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与……沉迷。 她那双迷离的杏眼,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紧闭着,但偶尔睁开一条缝隙时,投向那根在自己口中肆虐的巨物的眼神,除了屈辱和迷茫之外,竟然还夹杂着一丝……病态的迷恋与好奇。
是的,迷恋!
仿佛那根丑陋的、散发着异味的肉棒,对她而言,拥有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让她在极致的恶心与屈辱之中,又品尝到了一丝禁忌的、令人颤栗的快感。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鼻翼微微扇动着,脸颊上泛起两团不正常的潮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颈。
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鼻尖渗出,将她额前几缕柔软的发丝濡湿,黏在光洁的肌肤上,平添了几分凌乱的性感。
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嗯……啊……”压抑的、破碎的呻吟声,不时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与那“咕啾咕啾”的吞咽声交织在一起,在这间狭小而封闭的卫生间内回荡,谱写出一曲充满了堕落与淫靡的乐章。
而享受着这一切的男人,此刻正惬意地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 他的一条腿微微弯曲,踩在马桶的边缘,另一条腿则随意地伸展着,为身下这个高贵的女人提供了更方便“工作”的角度。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带着几分残忍的笑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身下这幅活色生香的“美景”。
他看着苏夏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冰霜般骄傲的绝美脸庞,此刻却因为自己的“赏赐”而变得淫态毕露;看着她那双总是带着审视与疏离的杏眼,此刻却因为情欲的冲击而迷离失焦;看着她那张总是吐出高雅辞令的樱桃小口,此刻却被迫吞吐着自己这根粗鄙不堪的“凶器”,并且还展现出如此令人惊喜的“天赋”。
这种强烈的反差,这种将高高在上的女神拉下神坛、肆意亵玩的快感,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兴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卫生间内的空气越来越燥热,越来越粘稠,充满了情欲发酵的靡靡气息。
苏夏的动作越来越卖力,也越来越熟练,仿佛她天生就该做这种事情一般。
她的舌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不知疲倦地在那根粗黑的肉柱上取悦着它的主人,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吸吮,都带着一股子要将对方榨干的狠劲。
终于,在一声压抑的低吼之后,男人猛地挺了挺腰,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粘稠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喷射在了苏夏的口腔深处。
“呃……!”苏夏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又软了下来。
那滚烫而腥臊的液体充满了她的口腔,一部分顺着她的嘴角溢出,与之前的涎水混合在一起,在她雪白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更加淫秽的痕迹。
然而,她并没有立刻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
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她竟然……开始吞咽。
喉结上下滚动,将那些带着强烈男性气息的浊液,一点一点地咽进了自己的腹中。
直到将口中最后一丝残余都吞咽干净,苏夏才像是虚脱了一般,无力地瘫软下来,趴伏在男人的腿间,剧烈地喘息着。
她的秀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她此刻的表情,只有那不断起伏的香肩,显示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剧烈的“运动”。
男人伸出手,粗糙的手指穿过她柔顺的发丝,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在昏暗的灯光下,男人那张平平无奇,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有些丑陋的脸庞,此刻却因为那双闪烁着得意与掌控欲的眼睛,而显得有几分邪异的魅力。
这个正享受着苏夏这位天之骄女屈辱侍奉的男人,赫然便是……黄毛! 这个男人,赫然便是黄毛!
那个在课堂上毫不起眼,被周天之流视为“吊丝”、“垃圾”的黄毛! 那个其貌不扬,身材瘦弱,家境贫寒,在光鲜亮丽的大学校园里如同尘埃一般卑微存在的黄毛!
第13章
没错,那令人震惊的一幕——跪伏在卫生间冰冷地面上,剧烈咳嗽、脸色潮红的,正是周天那高贵冷艳的女友,苏夏!
而那个正一脸冷漠地俯视着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在课堂上被周天视而不见的、毫不起眼的黄毛!
黄毛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夏,看着她那张平日里高傲得如同冰山雪莲般的脸庞,此刻却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扭曲变形,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那是复仇的快感,是掌控的得意,是扭曲的欲望,更有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快意。
他点燃了一根廉价的香烟,猩红的火星在昏暗的卫生间里忽明忽暗,烟雾缭绕,将他那张本就显得有些阴郁的脸庞,衬托得更加晦暗不明。
他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如同他此刻复杂的心情,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看着苏夏狼狈不堪的样子,他的思绪如同潮水般涌回,回到了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夜晚……
那一年,他带着父亲的期望,怀揣着改变命运的梦想,从偏僻的乡下来到了繁华的上海,进入这所全国顶尖的大学。
他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才华,一定能够在这座充满机遇的城市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家境贫寒,相貌平平,在充满着富家子弟的大学校园里,显得格格不入。
他拼命学习,努力打工,却始终无法融入这个光鲜亮丽的圈子。 他就像一只卑微的蝼蚁,在仰望着那些天之骄子的同时,也感受着来自他们无形的歧视和冷漠。
而那一切,都在那个 fateful night,彻底改变了。 那天晚上,他为了给父亲庆祝生日,特意去学校附近的餐馆买了一份昂贵的蛋糕。
当他提着蛋糕,沿着马路往出租屋赶的时候,一辆失控的跑车,像一头野兽般冲向了他的父亲……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撞飞,看着他躺在血泊中,气息越来越微弱,最终停止了呼吸。
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却无力阻止死神的降临。
他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
肇事者,正是喝得酩酊大醉的苏夏!
苏夏的父母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试图压下这件事情。
他们有钱有势,可以轻易地将他这个无权无势的乡下小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们找到了他,用金钱和威胁,试图让他妥协。
他们告诉他,如果他坚持追究下去,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还会面临着牢狱之灾,甚至会危及到他的家人。
他愤怒,他绝望,他想要为父亲讨回公道,但他却无能为力。他只是一个穷学生,他没有钱,没有权,没有势,他根本无法与这些权贵抗衡。
最终,他选择了妥协。他拿了苏家给的钱,忍气吞声地签下了和解协议,眼睁睁地看着苏夏逍遥法外。
然而,他心中的仇恨和屈辱,却如同火山般,在日夜不停地燃烧着。 他发誓,一定要让苏夏付出代价,一定要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开始暗中调查苏夏,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搜集关于她的一切信息。他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毒蝎,耐心地等待着复仇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他终于找到了一份至关重要的证据——那是事发当晚,监控摄像头拍下的录像。
录像中,清晰地记录了苏夏醉酒驾车、撞死他父亲的全过程! 他欣喜若狂。有了这份录像,他就可以将苏夏绳之以法,让她接受法律的制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雪恨!
然而,他并没有选择报警,也没有将录像交给警方。他有一个更加阴险、更加毒辣的计划……
他要亲自手刃仇人,他要让苏夏生不如死,他要让她彻底地堕落,让她从高高在上的女神,变成人人唾弃的荡妇!
他拿着录像,找到了苏夏。他没有威胁,没有谩骂,只是平静地告诉她,他知道了一切。
苏夏起初还试图抵赖,但当他拿出录像的时候,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知道,自己完了。
他没有提出任何金钱上的要求,而是提出了一个让苏夏更加难以接受的要求——他要苏夏成为他的奴隶,他要让她听从自己的任何命令,他要让她彻底地臣服于自己!
苏夏当然不肯答应。她高傲惯了,她怎么可能向一个她曾经撞死的、卑贱的男人屈服?
然而,他告诉她,如果她不答应,他就会将录像交给警方,让她身败名裂,让她锒铛入狱。
苏夏犹豫了。她知道,如果录像曝光,她的人生就彻底毁了。她不仅要面临牢狱之灾,还会被整个家族所抛弃,被社会所唾弃。
最终,她选择了妥协。她咬着牙,答应了黄毛的要求。
从那一天起,苏夏就开始一步步地走向堕落的深渊。
黄毛开始对苏夏进行各种各样的训练,一步步地降低她的底线,一点点地摧毁她的自尊。
从最初的触摸,到亲吻,到口交,到深喉,到舔肛,再到夺走她的童贞……他一点点地侵蚀着她的身体,践踏着她的灵魂。
他让她戴上狗链,让她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舔舐他的鞋子。 他让她喝他的尿液。
他用尽各种各样的方式,来羞辱她,折磨她,摧毁她。
虽然苏夏的内心充满了厌恶和抗拒,但她却无力反抗。她就像一个被线牵着的木偶,只能任由黄毛摆布。
她不爱黄毛,她甚至恨他,恨他毁了她的人生,恨他让她变得如此肮脏和不堪。
然而,她的身体却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她的大脑知道她应该反抗,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对他的触碰产生了奇异的渴望。
如果一段时间不喝他的精液,她就会感到莫名的焦虑和空虚,甚至会感到身体不适。她知道,这是一种病态的依赖,是一种无法摆脱的瘾。
就这样,他们维持着这种畸形而秘密的关系。
在人前,她依旧是那个高贵冷艳、不可亵渎的苏家大小姐,是周天名义上的女友,是所有人眼中羡慕的对象。
但在人后,她却是黄毛的奴隶,是他的精液容器,是他的尿壶,是他的肛门清洁工……
第14章
那颗高贵地扬了二十年的头颅,此刻正狼狈地低垂着,秀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几缕湿漉漉的发丝甚至黏在了她汗津津的脸颊上。
她的眼睛紧闭着,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她那张平日里总是波澜不惊的精致脸庞上,此刻布满了扭曲的屈辱与濒临窒息的痛苦,娇艳的红唇被撑开到极致,露出洁白的牙齿和粉嫩的舌尖。
那根黑黢黢的、硕大无朋的肉柱,正野蛮地在她口中进出,每一次抽动,都带着粘腻的水声和令人作呕的腥臊味。
它粗得几乎要将她那樱桃小口撕裂,长得更是深不见底,直顶喉管。 苏夏的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压抑的呻吟,每一次深插,都让她生理性地干呕,瘦弱的香肩不住地颤抖。
她那双平时总带着清冷之色的杏眼,此刻却在剧烈的刺激下,变得迷离涣散,眼角微微泛红,带着一丝本不该属于她的妩媚和惑人。
“咳!咳咳……”
突然,那黑粗的肉柱猛地又往深处一送,几乎要将苏夏的食道捅穿。 巨大的异物感和腥臭味令她喉头一紧,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一股腥热的液体被她吞了下去,随后又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和呛咳,从她口中溢出,带着一丝胃酸的苦涩。
她猛地直起身子,双手扶住冰冷的瓷砖地面,剧烈地咳嗽着,那张绝美的脸庞因为缺氧而涨成了猪肝色,生理性的泪水也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涌出。
而享受着这一切的男人,那个双腿大敞,粗黑肉柱正从苏夏口中抽离出来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周天眼中卑微如蝼蚁、在洪奕岚面前肆意嚣张的——黄毛!
他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与征服欲,看着苏夏那副狼狈不堪、近乎窒息的样子,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而嘲讽的笑意。
记忆的闸门,在这一刻轰然打开,将他拉回到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夜晚。
那一年,黄毛带着他唯一的亲人——老实巴交的父亲,从贫瘠的农村老家,怀揣着对大城市的憧憬和朴素的希望,来到了这座光怪陆离的魔都上海。
父亲在工地上做苦力,他则凭借着一股子狠劲和天分,考入了这所全国首屈一指的学府。
他以为,命运的齿轮终于开始朝着好的方向转动,他将用知识改变命运,让父亲过上好日子。
那时的他,虽然清贫,但心中却充满了希望,甚至带着几分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
然而,所有美好的憧憬,都在那个漆黑的雨夜,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彻底碾碎了。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瓢泼大雨洗刷着城市的喧嚣。
黄毛的父亲为了给他送一份补课的资料,冒着雨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在回家的路上。
而另一边,在市中心一家豪华私人会所里,苏夏和几个富家子弟正狂欢作乐。
那时的她,不过是个刚刚拿驾照没多久的十八岁少女,平日里在学校里是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神,在父母面前是乖巧懂事的掌上明珠。
然而,酒精的麻痹和同伴的怂恿,让她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束缚,放纵地喝下了大量烈酒。
凌晨时分,苏夏带着一身酒气,驾着她那辆亮眼的红色跑车,在瓢泼大雨中疾驰而归。
她的脑子已经浆糊一片,视线模糊不清,手脚也开始不受控制。 就在一个没有监控的拐角处,一道刺目的车灯划破雨夜,紧接着是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啸叫,以及一声沉闷而绝望的“嘭”响!
黄毛永远也忘不了,当他接到报警电话,冒着雨冲到现场时,眼前的那一幕。
他的父亲,那个用宽厚肩膀扛起他整个世界的男人,此刻正倒在血泊之中,身躯被撞得扭曲变形,那辆破旧的自行车散架在一旁,车轮还在无力地转动着。
而肇事的红色跑车,车头凹陷,破碎的玻璃撒了一地。
苏夏,这个高高在上的苏家大小姐,正从车里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她一身名牌连衣裙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眼中带着一丝惊恐,但更多的是宿醉后的迷茫和不知所措。
黄毛冲过去,跪在父亲身边,颤抖的手探向父亲的鼻息。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冰冷的雨水,和粘稠的血。他的世界,轰然崩塌。
医院里,冰冷的诊断书,宣判了他父亲的死亡。
黄毛抱着父亲的遗体,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然而,还没等他从丧父之痛中清醒过来,苏家就派人来了。
苏家的势力何等庞大,在上海呼风唤雨。
他们没有选择报警,而是立刻启动了所有的关系网,试图将这件事压下去。
苏夏被第一时间送走,现场的痕迹被迅速清理,所有的目击证人,也被金钱和权力封住了口。
黄毛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学生,面对的是苏家那犹如铜墙铁壁般的权势和律师团。
“年轻人,我们知道你失去亲人的痛苦。但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法律来解决的。你父亲……他本来就有心脏病,那场事故,只是一个意外。苏小姐不是故意的,她会给你一笔丰厚的补偿金,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还能继续完成学业。”
字字句句,都像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凌迟着黄毛的心。
意外?
心脏病?
丰厚的补偿金?
他看着苏家那张冰冷而傲慢的脸,听着他们冠冕堂皇的谎言,心中怒火滔天,却又无能为力。
他去报警,却处处碰壁;他想抗争,却被警告甚至威胁。
他被逼到了绝境,没有任何选择,只能在屈辱中,接受了那笔所谓的“补偿金”,眼睁睁地看着苏家把这件事,彻底地掩盖了下去。
无尽的屈辱,就像一团阴冷的火焰,在他心底疯狂燃烧,将他整个人都烧成了灰烬,只剩下偏执的恨意和报复的渴望。
他发誓,他要让苏家,让苏夏,付出比他父亲生命更惨痛的代价! 他白天像个行尸走肉般上课,晚上则像一个幽灵,潜伏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一丝一毫的证据。
他知道,这事不可能做得滴水不漏。
他搜集了所有能找到的线索,从交警队,到道路监控,到附近的商家。 他用尽了所有的积蓄,甚至不惜借高利贷,买通了能买通的人,终于,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他找到了那晚最关键的一段行车记录仪录像!
当他在电脑屏幕上看到那辆红色跑车如何在雨夜中失控,如何撞上他父亲的身影,看到苏夏那张从车里走出来时带着一丝醉酒恍惚的脸,他欣喜若狂!
这!
就是他复仇的武器!
但他没有报警,他知道报警没用。
苏家会再次动用他们的权力,将他好不容易找到的证据再次压下去。 他要的,不是法律的制裁。
他要的,是让苏夏,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神,也尝尝他曾经所受的屈辱,品尝失去一切的痛苦,让她身败名裂,让她生不如死!
他要让她在精神上彻底崩溃,让她变成他手中玩弄的泥巴,而不是被关进冰冷的牢房。
于是,黄毛直接找到了苏夏。
第一次见面,他把U盘狠狠地摔在了苏夏那张清冷高贵的脸上。 苏夏当时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冰山模样,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轻蔑地问他想干什么。
直到他放出了那段录像,当屏幕上父亲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出现时,苏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
从那时起,黄毛一步步地,将她拖入了深渊。
最开始,他只是威胁她,让她定期和他见面。
第一次见面,他只是要求她安静地坐在他面前,让他触摸她的手。 苏夏反抗,挣扎,用那种厌恶又恶心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的手指沾染了剧毒。
但他只是冷笑着,把U盘里的录像一帧一帧地播放给她看,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她是一手制造了这场悲剧的凶手。
最终,她那双冰凉的玉手,还是被他握在了掌心,那是一种屈辱的胜利。
他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的厌恶,但他很享受。
苏夏那双冰凉的玉手,即使在被他紧紧握住时,也依然颤抖着,眼中充满了对黄毛的极度厌恶和生理性的恶心。
她每一次试图挣脱,都会被他那双粗糙的手死死扣住,指尖的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
黄毛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中的挣扎和屈辱,像一个饥饿的野兽盯视着被困的猎物,内心却涌起一股近乎病态的快感。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接着是亲吻。
黄毛强行将苏夏的下巴抬起,逼迫她面对他。
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眼中那燃烧的怒火和憎恶,但这些情绪在他看来,不过是增添情趣的调味料。
他粗暴地吻了上去,堵住了她所有试图反抗的尖叫和咒骂。
她一开始剧烈地挣扎,牙齿紧咬着,甚至不惜咬破他的嘴唇,血腥味立刻弥漫开来。
然而,每当她反抗得太过激烈,黄毛就会再次将那段录像摆在她眼前,冷笑着提醒她那血淋淋的真相。
“不听话?”他会这样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看来苏小姐还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啊。我提醒你,你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玩物。如果你想让苏家和周家都看看你‘清纯’的真面目,我不介意把这段视频放到网上,或者直接送到你父母的手机里。”
每次听到这样的威胁,苏夏那原本剧烈挣扎的身体便会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瞬间僵硬下来。
她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也渐渐被绝望和恐惧所取代。
最终,她被迫承受着黄毛每一次粗暴的亲吻,感受着他那带有烟草味和汗臭的嘴唇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肆虐。
她会紧闭着眼睛,牙齿咬着下唇,任由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她的发丝。
随着时间的推移,黄毛的欲望也如同贪婪的野草般疯狂生长。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触摸和亲吻。
“张嘴。”一次,他冷冷地命令道,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张精致的脸,以及那双饱满娇艳的红唇。
苏夏猛地瞪大了眼睛,清澈的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她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那是她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她紧闭着双唇,死死地摇头,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黄毛却只是冷笑一声,他那双粗糙的大手猛地钳住她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捏住她的双颊,用力挤压,迫使她的红唇被迫张开。
在她的惊恐和剧烈挣扎中,他毫不留情地将自己那根在裤子里早已勃起、粗黑狰狞的巨大肉柱掏了出来,带着一股浓烈的男人腥臊味,直直地抵在了她那娇嫩的唇边。
“啊——!不!”苏夏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将头甩开。
然而,黄毛的力气远超她想象。
他毫不留情地将那根散发着恶心味道的粗黑巨物,直接顶入了她的口中!
“唔!咳咳……”
巨大的异物感和令人作呕的腥臊味瞬间充斥了苏夏的整个口腔,她本能地干呕起来,喉咙里发出挣扎的嘶鸣。
那东西又粗又热,顶得她牙齿生疼,舌头被压迫得几乎无法动弹。 她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生理性的泪水和屈辱的泪水混杂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拼命地用双手推拒着黄毛的胸膛,指甲几乎要抓破他的衣服。
然而,黄毛却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的挣扎,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更深了。
他甚至没有停止动作,只是粗鲁地挺动着腰部,将那根粗黑的肉柱在她口中进行着进出抽插的动作。
每一下都那么野蛮,那么粗暴,似乎在宣告着他对她身体和尊严的绝对掌控。
苏夏被逼得连连后退,最后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但她的口中却始终含着那根肮脏而巨大的东西,屈辱地吞吐着。
黄毛的目光,就像是淬了毒的刀,一寸寸地凌迟着她的灵魂。 在长时间的强迫和反复的威胁下,苏夏的反抗渐渐变得微弱。 她开始学着忍受,学着习惯那种恶心,学着如何才能让那根粗大的东西更好地在自己口中进出,以减少那种濒临窒息的痛苦。
她的舌尖被逼着去舔舐那根肉柱上的每一道纹路,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一股湿滑的腥热。
黄毛看着她逐渐熟练的动作,看着她因为屈辱而通红的眼角和强忍着泪水的表情,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甚至会故意在她的口中射出浓稠的精液,强迫她吞咽下去。 第一次,苏夏尝到那种腥臊而又带着一丝丝咸味的精液时,几乎是瞬间就吐了出来,她颤抖着身体,胃部剧烈地翻滚着,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苏夏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剧烈地干呕着,那种从胃里翻滚上来的灼热和苦涩,让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那股腥臊的精液味道,像是跗骨之蛆一般,死死地黏在她的舌头和喉咙里,怎么也甩不掉。
生理性的眼泪和因为极度屈辱而流下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一个被强行灌下了泔水的容器,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恶心和肮脏。
黄毛却在这时蹲下了身子,他的脸凑得很近,近得苏夏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了汗水、烟草和廉价洗发水的味道。
他那双小而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冰冷和一种扭曲的快感。
他伸出粗糙的手指,捏住苏夏颤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着他。 “怎么?苏大小姐,我的东西就这么难以下咽?”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子黏腻的嘲讽,像是蛇信子一样在她耳边咝咝作响,“你最好给我习惯。从今天开始,这就是你的日常。我的精液,就是你必须享用的‘美食’。”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擦去苏夏嘴角的污秽,动作粗暴而又带着一种恶意的温柔,仿佛在擦拭一件心爱的物品上的灰尘,却又带着凌辱的意味。
苏夏死死地咬着牙,眼睛里喷射出仇恨的光芒,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千刀万剐。
但她的身体却因为他的触碰而忍不住地颤抖,那是一种生理性的恐惧和抗拒,却又在这种长期的折磨下,隐隐生出一种绝望的麻木。
黄毛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想法,他只是轻蔑地一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个U盘,在苏夏眼前晃了晃。
“想好了吗?是想让周天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是想让整个上海滩都知道,苏家大小姐是杀人凶手,是用钱和权势掩盖真相的恶魔?”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威胁,“告诉我,苏小姐,你选择哪个?”
那U盘的光芒,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刺穿了苏夏最后的防线。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的仇恨渐渐被恐惧和绝望所取代。
她知道,她没有选择。
她不能让那段视频流出去,不能毁了苏家的名声,更不能让周天发现她身上藏着如此肮狞的秘密。
她那高高在上的形象,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建立在完美无瑕的基础之上。
而这个U盘,就是能瞬间摧毁她一切的定时炸弹。
“唔……我,我吞…”苏夏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一般的屈辱。
黄毛满意地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和残忍。
他再次将那根粗黑的肉柱抵向苏夏的嘴边,这一次,他没有强迫她,只是用眼神示意。
苏夏闭上眼睛,如同赴死一般,再次张开了那双因为刚刚的干呕而变得酸涩不已的嘴唇,将那根硕大的东西缓缓地含了进去。
这一次,她强忍着胃部的翻滚,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再吐出来。
她学着像黄毛期待的那样,用舌尖去舔舐那根肉柱的顶端,用喉咙去尝试着更深地吞咽。
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将一把刀子硬生生地塞进自己的食道,那种痛苦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对她精神上的凌迟。
但她必须这样做,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换取暂时的安宁,才能不让黄毛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就这样,在黄毛反复的威胁和强迫下,吞咽他的精液渐渐成了苏夏被迫接受的“课程”之一。
从最初的剧烈抗拒和呕吐,到后来的强忍着吞咽,再到后来…竟然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习惯了那种腥臊的味道,甚至在某些时刻,会因为那东西在她口中进出时的刺激,产生一种异样的生理反应。
她会因为长时间的口交而感到腮帮子酸痛,舌头麻木,但却不得不继续下去,直到黄毛尽兴为止。
黄毛享受着看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在自己身下屈辱的样子。
那是一种极致的快感,比任何金钱、任何权力带来的满足感都要强烈得多。
他看着苏夏苍白的脸色、紧咬的嘴唇、以及眼中那无声的泪水,心中充满了报复的甜蜜。
每一次看她因为吞咽精液而干呕颤抖,每一次看她被迫将那肮脏的东西含入口中,他都觉得自己死去的父亲在地下得到了安慰,自己的屈辱得到了洗刷。
但他不满足。
正如他的欲望是无限的,他的报复也必须是彻底的,必须将苏夏的尊严碾碎得连渣都不剩。
口交和吞咽精液,不过是打开地狱之门的敲门砖。
“抬高点,头再低下去一点。”一次,在苏夏为他口交时,黄毛突然冷冷地命令道。
苏夏疑惑地抬起头,但看到黄毛脸上那不容置疑的表情时,她心中警铃大作。
她知道,他又有了新的、更过分的要求。
她犹豫着,身体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怎么?苏小姐,想抗命?”黄毛的语气骤然变得严厉,带着危险的警告意味,“别忘了,你脖子上套着的可是你全家的命运。”
威胁永远是最有效的武器。
苏夏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和抗拒,颤抖着将头低得更低,几乎要将整个脸都埋进黄毛的胯下。
“再深一点。用喉咙含住。”黄毛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 苏夏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紧缩,充满了惊恐。
深喉?!
那几乎不可能!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一阵收紧,胃部再次翻滚。
但黄毛的手却已经按在了她的后脑勺上,不容她反抗地将她的头往下压。
“唔!咳!咳咳咳——!”
那根粗大的肉柱带着一股野蛮的力量,直直地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直到根部。
苏夏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绝望呜咽,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她的双手抓住黄毛的大腿,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皮肉里,试图阻止他。
但黄毛却纹丝不动,只是冷酷地按着她的头,享受着她的痛苦和挣扎。 窒息感瞬间攫住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生理性的呕吐和干呕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
泪水涌出,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只能看到眼前一片黑暗,以及喉咙里那根令人绝望的巨大异物。
一次又一次,黄毛强迫她进行深喉,每一次都将他的肉柱插到最深处,直到她因为缺氧和反胃而几乎昏厥。
他享受着看她那副痛苦不堪、濒临窒息的样子,享受着她喉咙深处发出的那种被堵塞的呜咽声。
在反复的折磨下,苏夏的喉咙渐渐变得麻木,虽然生理性的反胃依然存在,但那种剧烈的痛苦感却有所减轻。
她开始学习如何控制呼吸,如何才能在深喉时避免昏厥。
这种学习,本身就是一种彻底的屈服和堕落。
她曾经高贵的喉咙,如今却成为了吞吐肮脏肉柱的工具。
在口交和深喉之外,黄毛很快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一天,他指着自己的肛门,冷冷地命令道。 苏夏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厌恶。
舔肛?
这怎么可能?!
这比之前的任何要求都要肮脏,都要卑贱!
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要去做这种事情。
她的身体本能地往后缩,脸上写满了强烈的抗拒。
“怎么?不愿意?”黄毛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声音低沉而阴冷,“别忘了,苏小姐,你欠我的,不仅仅是你父亲的命。你的骄傲,你的尊严,你的身体…所有的一切,现在都属于我。”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苏夏的抗拒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绝望和麻木。
她知道,黄毛不会轻易放过她。
每一次她试图反抗,都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和更屈辱的对待。 她的骄傲,她的自尊,早就在一次次的折磨中被碾碎,剩下的,只有一副任人摆布的躯壳。
苏夏闭上了眼睛,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颤抖着,慢慢地俯下身子,将脸凑近了黄毛那肮脏的、散发着异味的肛门。
那股难以形容的臭味几乎让她再次作呕,但她强忍着,伸出了自己那曾经只用来品尝山珍海味、吟诵高雅诗句的娇嫩舌尖。
第一次接触到那粗糙而带着褶皱的皮肤时,苏夏的身体猛地一颤,胃里翻江倒海。但黄毛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后脑勺上,不容她有丝毫退缩。
“舔干净。”他冷酷地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舔干净。”他冷酷地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每一条褶皱,都不能放过。我要它比你那张高贵的脸还要干净。”
苏夏只能屈辱地伸出舌头,在那肮脏的地方细细舔舐着。
她能感觉到自己舌尖上传来的粗糙触感,以及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每一次吞咽口水,都像是将最肮脏的污秽吞入腹中。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混合着汗水,滴落在冰冷的瓷砖上。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卑贱的狗,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舔舐着他最污秽的地方。
黄毛则发出满足的低吼,手指穿梭在她柔顺的秀发间,像是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
这仅仅是开始。黄毛的手段层出不穷,每一种都精准地打击着苏夏最脆弱的神经,将她的尊严一片片剥落,碾碎成泥。
终于有一天,黄毛不再满足于口舌上的侵犯。
他看着苏夏那具在屈辱中愈发显得楚楚可怜的身体,眼中燃烧起更原始的欲望。
他要彻底占有她,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地将她变成自己的东西。 “把衣服脱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苏夏的身体僵住了,她惊恐地看着黄毛,眼中充满了哀求。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那是她最后的防线,是她作为苏家大小姐最后的贞洁。
她宁愿死,也不愿将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个魔鬼。
“不…不要……”她颤抖着哀求,声音细若蚊蚋。
黄毛冷笑一声,一把抓过她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由不得你!”他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那件名贵的连衣裙。
布料撕裂的声音,伴随着苏夏绝望的哭喊和徒劳的挣扎,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那一夜,苏夏失去了她宝贵的贞操。
没有温柔,没有爱抚,只有野蛮的侵占和无情的贯穿。
黄毛那根粗黑狰狞的肉柱,带着报复的快感和征服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娇嫩花穴中进出。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屈辱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脸颊和身下的床单。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件被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任由黄毛在她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兽欲。
他甚至会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看着自己是如何在她体内进出,让她亲眼目睹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从那以后,苏夏的身体彻底沦为了黄毛的泄欲工具。
他会随时随地地占有她,无论是在这个鲜少有人来的老旧卫生间,还是在学校里更隐蔽的角落,甚至是在人流稀少的小树林里。
他不在乎环境是否肮脏,不在乎是否会被人发现,他享受的就是这种禁忌带来的刺激,以及在随时随地剥夺她身体自主权时感受到的极致征服感。
他会强迫她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让她双腿大张,任由他那根粗大的肉柱在她娇嫩的花穴里肆意横冲直撞。
她的尖叫和哭泣,在他的耳朵里就像是最美妙的音乐。
他会用粗糙的手指玩弄她那对丰盈的酥胸,捏揉着她的奶头,看着她在痛苦和羞耻中扭动身体。
她那双原本清冷的杏眼,如今只要看到他,便会立刻流
第15章
黄毛从那段阴暗而漫长的回忆中抽离出来,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到跪在他面前,因为刚刚的剧烈咳嗽而眼角泛红、嘴角带着泪痕的苏夏身上。
她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在他眼中却带着一种扭曲的诱惑,那是被他亲手撕碎了所有光环、彻底驯服后的美丽。
他微微抬起下巴,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冷酷,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爬上来。跨坐在我身上。”
苏夏的身体微微一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条件反射和…隐隐的兴奋。
她已经不是几个月前那个刚被逼着口交就干呕不止的苏家大小姐了。 漫长的驯化、无休止的凌辱、反复的身体侵犯,早就将她所有的抗拒和尊严磨了个干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顺从,一种对黄毛近乎绝对的臣服,甚至是一种因为长期刺激而产生的畸形依赖和快感。
她抬起那双曾经清冷孤傲的杏眼,此刻眼中却带着一丝迷离,一丝讨好,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她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任何抱怨,脸上甚至勾起一个小心翼翼的、带着一丝取悦意味的微笑。
她颤抖着,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地双手撑在黄毛的腿侧,如同他最听话的母狗一般,小心翼翼地爬上了他的身体。
她跨坐在他大腿根部,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被他布满黑色腿毛的大腿夹住。
薄薄的连衣裙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滑去,露出了她光洁如玉的大腿和隐藏在裙摆下的诱人曲线。
她慢慢调整姿势,让他那根刚刚从她口中抽离出来的粗黑肉柱,正对着她因为干渴而微微翕动的私密花园。
黄毛低头看着她,看着这张曾经高不可攀的绝美脸庞,此刻就在自己眼前,眼神中带着讨好和卑微。
她身上的香水味,混杂着她独特的体香,以及刚才口交时留下的腥臊,形成了一种奇特的、让人迷醉又恶心的混合气味,直冲入他的鼻腔。
他看着她那双带着水光、妩媚动人的杏眼,看着她饱满娇艳、带着一丝湿意的红唇,看着她那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这个女人,这个曾经如同女王般俯视众生的女人,现在正像一只温顺的宠物般,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任由他欣赏,任由他玩弄。
“主人…”苏夏微微俯下身子,将嘴唇凑近黄毛的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带着一丝刻意的软糯和沙哑,“小贱货想您了…想您的大东西了…”
她自己将那个不堪入耳的称呼,那个黄毛曾经强迫她喊的称呼,如今却自发地用来称呼自己——“小贱货”。
而且,她还给自己加上了一个讽刺意味十足的限定词——“高贵的”。 是的,她是在嘲讽自己,嘲讽自己曾经的高贵,嘲讽自己如今的卑贱。 但这种自我贬低,在她看来,却是取悦黄毛、换取他“恩赐”的方式。 “哦?想我了?”黄毛发出低沉的笑声,带着一丝玩味,大手放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狠狠地揉捏了一下,“有多想?”
“很想…很想…”苏夏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兴奋,“小贱货…小贱货没有主人的精液,身体就难受…就像生病了一样…”
这是真的。
经过黄毛长时间变态的训练和强迫吞咽,苏夏的身体竟然产生了一种可怕的依赖。
如果长时间没有吞咽黄毛的精液,她的身体就会出现一些不适,精神也会变得萎靡不振,仿佛真的生了病一般。
她甚至在私下里偷偷去看了医生,但医生查不出任何问题。
最终,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被黄毛掌控,对他的精液产生了生理性的依赖。
这种依赖,比任何精神上的控制都要可怕,因为它直接摧毁了她身体的自主权。
黄毛听到她的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他最享受的,就是她这种被他彻底驯服、身心都离不开他的样子。 他喜欢听她用那种甜腻又卑贱的声音喊他“主人”,喜欢看她用那种充满讨好和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这让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苏夏伸出手,颤抖着握住了黄毛那根粗黑狰狞的肉柱。
它刚刚从她口中出来,顶端还沾着她晶莹的口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她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它的血管和褶皱,眼神中带着一种奇特的迷恋。 这个东西,曾经带给她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但现在,却成了她身体离不开的“良药”,成了她卑微地讨好主人的工具,也成了她身体渴望的对象。
“来,主人…让小贱货喂饱您…”苏夏的声音沙哑而勾人,她自己握着那根粗大的东西,将其缓缓地送到了自己湿润的花穴口。
“嗯…啊…”
硕大的肉柱一点一点地挤进了她娇嫩的花穴,带来一种充实感和撕裂感并存的刺激。
苏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插入而微微弓起。 她的花穴因为黄毛的长期“调教”,虽然依然紧致,但已经完全能够容纳他那根巨大的东西。
每一次进入,都恰到好处地填满了她的空虚,带来一种复杂的、既痛苦又快感并存的感觉。
苏夏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她像一个熟练的骑手,扭动着腰肢,控制着身体的起伏,让黄毛那根粗黑的肉柱在自己体内进出。
她那丰盈的臀瓣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声响,回荡在狭小的卫生间里。
她俯下身子,将脸埋在黄毛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仿佛那是最珍贵的甘露。
“主人…用力…更用力…”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渴望,“小贱货想被主人干烂…想被主人的大东西填满…”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放弃了尊严,沉沦在了这种畸形的肉体关系中。 对黄毛的恨,对父亲的愧疚,对自身的绝望,所有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对肉体刺激的渴望和对黄毛的卑微取悦。
她紧紧地搂着黄毛的脖子,腰肢扭动得更加卖力,那双平日里清冷的杏眼此刻却充满了情欲的水光和迷乱。
她贪婪地吞噬着黄毛带给她的一切,无论是痛苦还是快感,无论是屈辱还是满足。
黄毛看着身下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神,如今却如此卑微地坐在自己身上,扭动着身体,发出淫荡的呻吟,讨好地喊着自己“主人”,甚至主动要求更猛烈的操干。
他能感觉到她花穴内部的湿热和紧致,以及她身体深处传来的颤抖和痉挛。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正在随意玩弄着自己的战利品,玩弄着这个曾经将他踩在脚下的世界的象征。
他发出满足的低吼,大手掐住苏夏纤细的腰肢,配合着她的动作,开始自己有力地挺动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直捣花心,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苏夏发出更加高亢的呻吟,身体弓得更厉害,仿佛要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融进黄毛的肉柱里。
“嗯!啊…主人…快…快啊…要被您干死了…小贱货要…要被您干高潮了…”
她已经完全沉溺其中,曾经的矜持和骄傲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黄毛的迎合。
她的身体因为高潮的临近而剧烈地颤抖着,花穴内部猛烈地收缩,紧紧地绞缠着黄毛的肉柱。
她张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像小兽般的呜咽。 黄毛感觉到体内欲望的火焰也烧到了顶点,他发出低沉的嘶吼,双手狠狠地捏住苏夏的臀瓣,最后几次猛烈而深远的抽插,将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全部射进了苏夏那饥渴已久的花穴深处。
“啊啊啊——!”
苏夏发出最后的尖叫,身体猛地一颤,瘫软在黄毛身上,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细微的抽泣。
黄毛抽出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柱,一股带着体液的腥臊味弥漫开来。 他看着苏夏那张被情欲和屈辱弄得一片狼藉的脸,眼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苏夏无力地趴在黄毛身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她感觉到体内那股温热的液体正缓缓流淌,那是黄毛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痕迹,也是她彻底沉沦的标志。
她没有力气起身,也没有力气去擦拭身上的污秽,只能像一条被抛弃的破布般,任由自己躺在那里,感受着那种身心俱疲后的空虚和绝望,以及…一丝丝卑微的、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满足感。
她已经被他彻头彻尾地驯化了,从身体到精神,都成为了他的奴隶。 那个高高在上的苏家大小姐,那个冰清玉洁的校园女神,如今只是黄毛胯下的一条母狗,一个只能靠吞咽他的精液才能维持“健康”的、对性爱近乎病态着迷的贱货。
卫生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股难以消散的、混合了体液和污秽的腥臊味。
外面,夕阳已经完全沉下,夜色笼罩了校园,仿佛在默默地掩盖着这座象牙塔下,正在发生的一切丑陋和禁忌。
第16章
离开那间弥漫着暧昧气息的卫生间,黄毛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裤子,脸上依旧带着那种心满意足的冷漠。
苏夏则低着头,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颤抖,那张绝美的脸庞因为长时间的屈辱和情欲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的裙子有些褶皱,头发也有些凌乱,但那副楚楚可怜、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却让黄毛心中的恶念更加滋长。
他们没有在校园里多做停留,黄毛像是驱赶一条听话的狗,走在前面,苏夏则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步之遥的距离。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被黑暗吞噬,路灯的光芒冰冷而遥远,映照在他们身上,拉出两道长短不一、纠缠在一起的影子。
苏夏走在他身后,看着他那副其貌不扬、甚至有些猥琐的背影,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有恨,有屈辱,有绝望,但更深的,是一种难以启齿的依赖和…渴望。 她已经离不开他了,就像吸食了最致命的毒品,身体和精神都对他产生了病态的饥渴。
他们走出校园,穿过喧闹的街道,打了一辆出租车。
车窗外,上海的夜景璀璨夺目,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灯火辉煌,那是她曾经熟悉并引以为傲的世界,现在却仿佛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遥不可及。
而她,正坐在出租车的后座,紧挨着一个她曾经看都不屑看一眼的男人,身上还残留着他粗暴侵犯后留下的痕迹和气味。
这种巨大的反差,像是一把钝刀子,在她已经麻木的心上,再次切割着。
出租车最终停在了一栋看起来十分高档的公寓楼下。
大理石的墙面在夜色下泛着冷光,宽敞明亮的大堂,穿着制服的保安,一切都透着一种奢华的气息。
黄毛像是回到自己的地盘一样,熟练地刷卡进了电梯。
苏夏跟在他身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这栋公寓,这间房子…
电梯上升,数字不断跳动,直到来到高层。
黄毛打开门,一股淡淡的香氛扑面而来,屋内的灯光柔和而温馨,与外面冰冷的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宽敞明亮的客厅,设计简洁却透着品味,昂贵的家具、墙上的抽象画、落地窗外璀璨的夜景,无一不显示着这里的奢华。
这是一个令人意外的高端公寓。以黄毛的家庭背景和学生身份,绝不可能租得起这样的地方。苏夏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
“这里…是小贱货为您准备的…”苏夏低着头,声音细弱地解释道,仿佛在向主人邀功一般。
是的,这套公寓,正是她用自己的钱,以黄毛的名义租下来的。 为了方便他们“见面”,为了有一个隐秘而舒适的场所,她不得不主动为他打造了这个黄金打造的囚笼。
这是一种更深的屈辱,她不仅要将身体献给他,还要用自己的钱,为他提供享受这一切的场所。
黄毛只是轻哼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他走到玄关处,弯下腰,准备脱鞋。
然而,还没等他的手碰到鞋带,苏夏已经快步走了上前。
她没有脱掉自己的鞋子,而是直接跪在了黄毛面前。
那双原本高贵的膝盖,此刻却卑微地弯曲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握住黄毛那双沾染了灰尘的廉价运动鞋,动作轻柔而恭敬,仿佛在对待一件最珍贵的艺术品。
她解开他的鞋带,然后慢慢地将他的鞋子脱了下来,放在一旁。 接着,是他的袜子。
那双袜子有些旧,甚至带着一丝脚臭味,但苏夏没有丝毫嫌弃,她用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温柔地将他的袜子褪下,露出了他布满脚毛的脚踝和脚掌。
她甚至低下了头,将脸凑近他的脚,轻轻地嗅了一下,仿佛在确认主人的气味。
“主人…您辛苦了…”她低声说道,语气充满了卑微的温柔,仿佛她真的是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贤妻。
这种极端的反差,让她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显得既圣洁又淫荡。 黄毛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服务,脚趾动了动,踢了她一下,示意她继续。
苏夏立刻会意,她跪在黄毛的脚边,抬起头,那双带着水光的杏眼中充满了乞求和渴望。
“主人…小贱货想用嘴伺候您…想让您舒服…”她低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急切。
她的身体在经历了刚才的宣泄后,非但没有感到厌倦,反而因为这种环境的改变和黄毛的“临幸”而再次变得饥渴。
她迫切地想用自己的嘴,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这个掌控她一切的男人。
黄毛看着她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嘲弄。
他没有拒绝,只是解开了裤子,将自己那根在刚刚的休息中再次勃起、虽然不如之前那般坚硬但依然粗大的肉柱掏了出来。
它带着一股子熟悉的腥臊味和温热,在苏夏眼前晃动着。
苏夏立刻像是见到了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眼神变得狂热起来。 她不再有丝毫犹豫,直接张开了那双饱满娇艳的红唇,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吻上圣物一般,将那根粗大的肉柱含入了口中。
“唔…嗯…”
她那张精致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那双美丽的杏眼因为刺激而微微眯起。
她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感觉,甚至可以说是精通此道。
舌尖灵活地在肉柱的顶端和冠状沟处打着转,时而轻柔地舔舐,时而用力地吮吸。
她控制着头部的上下移动,幅度不大,但每一次都准确地含住了黄毛最敏感的地方。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压抑的呻吟,那是她沉溺于此的表现。 黄毛发出满足的哼声,大手按在她的头顶,控制着她的节奏和深度。 他享受着看这个高傲的女人,此刻却像一条母狗般,卑微地用嘴伺候着自己。
他能感觉到她口中的湿热和柔软,感受到她舌尖的技巧和力度。 她的口技,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普通人的水平,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都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成果。
苏夏卖力地吞吐着,仿佛要将黄毛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她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花穴深处也开始涌出湿润的液体,预示着她身体对他的渴望。
她用尽了所有能取悦他的技巧,舌头翻转,深喉吞咽,卖力地吮吸,只为了让他感到舒服,让他尽快射出来。
她已经对他的精液产生了病态的依赖,渴望那种带着腥臊和温热的液体再次注入自己的身体。
“快…主人…射给小贱货…小贱货要吃您的精液…”
苏夏的声音充满了情欲的沙哑和急切的乞求。
她含着黄毛粗大的肉柱,头部上下幅度越来越快,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她那张曾经高傲冰冷的脸,此刻因为卖力的口交而涨得通红,额头布满了汗珠,几缕湿发黏在了她的脸颊上。
她那双杏眼半睁半闭,眼中只有迷离和对黄毛射精的渴望。
她不仅仅是在执行任务,她是在用尽全力取悦她的主人,用自己的身体去乞求他的“恩赐”。
黄毛大手按着她的头顶,感受着她口中的湿热和灵活的舌头,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向顶点。
他发出低沉的呻吟,胯部猛地向前挺动了几下,伴随着一阵阵快感电流,一股股温热浓稠的液体,在他那根粗黑的肉柱顶端喷涌而出,全部射进了苏夏温热的口腔深处。
“唔!咕咚…咕咚…”
苏夏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任何浪费。
她努力地收紧喉咙,将黄毛喷射出来的所有精液都尽数吞咽了下去。 一股腥臊而带着一丝丝咸甜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滑入食道,让她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她甚至没有停下,舌尖舔舐着黄毛肉柱的顶端,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卷入口中,然后仰起头,将嘴角的白色液体也用舌头舔干净。
整个过程,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在享用圣餐,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和光荣。
“怎么样?我的精液,好喝吗?”黄毛发出低沉的笑声,带着一种恶意的戏谑。
苏夏跪在他的腿间,擦了擦嘴,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迷离和卑微的讨好。
“好喝…主人的精液…是小贱货最喜欢的…每次喝了…身体都会觉得好舒服…”她说着,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回味着刚刚的味道。
黄毛看着她那副彻底被征服的样子,心中的得意和满足达到了极致。 他伸出手,粗糙的指尖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能看到她眼中的卑微,也能看到她那双曾经高傲的杏眼深处,此刻正燃烧着一种对他的渴望,一种扭曲的依赖。
“起来吧。”他命令道。
苏夏立刻听话地起身,像一个最恭顺的妻子或者女奴,跟在黄毛身后,朝着公寓的浴室走去。
这间浴室同样宽敞而奢华,巨大的按摩浴缸,金色的水龙头,落地镜,一切都透着昂贵的气息。
苏夏熟练地放好水,水温恰到好处,冒着氤氲的热气。
她没有等黄毛开口,便自己开始脱下身上那件沾染了汗水和情欲味道的连衣裙。
轻柔的布料滑落,露出了她那具令所有男人都会窒息的完美胴体。 雪白如玉的肌肤,在热气的蒸腾下泛着诱人的粉色,如同一块精美的羊脂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都仿佛是上天的杰作,高挑匀称的身材,纤细得仿佛不盈一握的腰肢,与那对丰盈饱满、在热气中微微起伏的酥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圆润挺翘的臀部更是引人遐想。
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此刻因为浸在热水里,显得更加白皙细腻。 她站在那里,如同一个完美无瑕的艺术品,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魅力。 然而,这具曾被无数人仰望、视为高不可攀的女神胴体,此刻却只为了一个男人而存在,只为了取悦那个她曾经深恶痛绝的黄毛。
她没有丝毫羞涩,也没有丝毫抗拒,完全赤裸地站在他面前,眼中只有卑微和讨好。
“主人,让小贱货给您洗澡…”她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拂过水面,带着一种刻意的恭顺。
黄毛站在浴缸边,看着她赤身裸体地站在自己面前,眼中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和满足感。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这一幕,幻想过这个高傲的女人,褪去所有的光环和衣服,在他面前展露出她最真实的身体。
现在,她就在这里,完全属于他,任由他欣赏,任由他亵玩。 他发出低沉的哼声,没有拒绝,也没有多余的话。苏夏立刻走进浴缸,跪坐在里面,仰起头,眼神恭敬地看着站在浴缸边的黄毛。
“主人,请进来…”她轻声邀请,如同一个等待丈夫临幸的妻子。 黄毛跨入浴缸,坐了下去,热水立刻漫过了他的腰腹。
苏夏则跪在他的身边,双手捧起浴缸里的水,一点一点地淋在他的身上。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个脆弱的宝贝。
她拿起一旁的沐浴露,挤出大量的泡沫,然后用自己那双如同凝脂般细腻的玉手,将泡沫一点一点地涂抹在黄毛的身体上。
她用心地清洗着他的身体,从肩膀到手臂,从胸膛到腹部,再到大腿和小腿。
她的手指穿梭在他浓密的黑色体毛间,细致地揉搓着每一个部位,仿佛要将他身上的所有污秽都洗净。
她那张精致绝美的脸庞,此刻就那么近距离地凑在他的身体上,眼神专注而认真。
“主人,这里…小贱货给您洗干净…”她会一边洗,一边轻声地说着,语气充满了卑微的讨好。
她会特别仔细地清洗他身体上那些不起眼的地方,比如腋下,比如肚脐,比如脚趾缝。
仿佛通过这种细致入微的服务,就能表达出她对他无微不至的忠诚和伺候。
当她的手滑到黄毛胯下时,动作停顿了一下。
那根刚刚才在她口中和身体里肆虐过的肉柱,此刻在热水中显得更加粗大和狰狞。
苏夏没有丝毫犹豫,伸出双手,温柔地握住它,用沾满泡沫的指尖,轻轻地揉搓着它的顶端和冠状沟,清洗着上面可能残留的污垢。
她的动作熟练而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温柔,仿佛这不是一根刚刚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过的阳具,而是需要精心呵护的珍宝。
她甚至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那根肉柱的顶端,仿佛在向它表达臣服和敬意。
黄毛只是靠在浴缸边,闭着眼睛,发出享受的呻吟。
他享受着苏夏这具女神般的身体,为他做着最卑贱的事情。
这种反差,让他内心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洗完了身体的前半部分,苏夏没有停下。
她绕到黄毛的身后,跪在他的身后,热水漫过她的胸口和腰肢。 她看着他那光裸的后背,以及腰下布满了黑色腿毛的臀部。
“主人…小贱货来给您洗后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仿佛在期待着接下来的“工作”。
黄毛没有回头,只是发出一个含糊的应答声。
苏夏得到许可,伸出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掰开了黄毛的臀瓣。 她能看到那中间隐藏着的、布满褶皱的、黑乎乎的菊花。
那股难以言喻的臭味,在热水的蒸腾下,变得更加浓烈。
苏夏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胃部条件反射地抽搐。
但她已经不是那个会因为恶心而呕吐的苏夏了。
她深吸一口气,将那股恶心压了下去。
她拿起身边的肥皂,沾了沾水,然后用带着肥皂泡沫的手指,在那菊花周围揉搓着。
她的手指深入褶皱,清洗着每一道纹路,动作细致而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
“主人…这里…是不是还有点脏…”苏夏一边洗,一边用那种讨好的声音问道。
黄毛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声低沉的催促。苏夏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看着黄毛的后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她慢慢地,俯下身去。
她的脸凑近了黄毛那布满了黑色体毛的臀部,以及中间那黑乎乎的菊花。
那股臭味更加浓烈了,让她 almost want to gag。
但她已经学会了控制自己。
她伸出了那条娇嫩的舌头,如同一个最忠实的奴仆,用舌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舔舐上了那布满褶皱的、肮脏的菊花。
“嗯…啊…”
热水中,苏夏的舌头在那黑乎乎的菊花上滑动着。
那种粗糙的触感和令人作呕的味道,让她身体本能地颤抖。
但她没有停下。
她回想起黄毛曾经命令她做的事情,想起他那冰冷而残忍的眼神。 她告诉自己,这是她必须做的,这是取悦主人的方式。
她开始更加深入地舔舐,舌尖探入菊花的褶皱,细致地清洗着每一个角落。
她的舌头在里面搅动,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试图将里面所有的污垢都卷出来。
时不时地,她会发出细微的、被堵在喉咙里的呜咽声,那是她压抑的痛苦和恶心,却在黄毛听来,更像是一种变态的呻吟。
第17章
黄毛发出满足的低吼,身体微微颤抖。
他享受着苏夏用她那张绝美的脸,用她那条曾经高贵的舌头,为他做着最下贱的事情。
他能感觉到她舌尖的湿热和软糯,在她肛门处细致地舔舐着,那感觉又麻又痒,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和舒爽,简直是销魂蚀骨。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按在苏夏的头上,轻轻地揉搓着她湿漉漉的秀发,仿佛在享受着一场帝王般的服侍。
苏夏舔舐得更加卖力,舌尖深入浅出,甚至尝试着去探入那狭窄的洞口。
她能感觉到黄毛身体的颤抖和来自他喉咙深处的满足呻吟,这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成就感。
她知道,她正在让他感到愉悦,而这份愉悦,是她用自己极致的卑贱和彻底的尊严沦丧换来的。
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享受那种恶心与快感并存的矛盾冲击,享受自己是如何让这个男人沉迷在她的“服务”之下。
直到黄毛一声低喝,示意她停止。
苏夏立刻停下了动作,仰起头,那张脸颊被熏蒸得通红,嘴唇湿润而肿胀,眼中带着一丝情欲的迷乱和等待命令的顺从。
她的舌尖还残留着那股难以形容的腥臭味,但她已经毫不在意。 黄毛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水珠顺着他布满体毛的身体滑落。
苏夏立刻拿起一旁的柔软浴巾,抢在他之前,跪在浴缸边,双手伸出,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着身体。
她擦得细致入微,从头到脚,每一个褶皱,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她那雪白细腻的双手,穿梭在他粗糙而布满毛发的身体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甚至会跪下身子,用浴巾轻柔地擦拭他那根已经半勃起的肉柱,动作中带着一种伺候的虔诚和情欲的勾引。
“主人,洗好了。”她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讨好。
黄毛穿上浴袍,径直走向卧室。
苏夏则立刻跟上,她没有穿自己的浴袍,而是赤身裸体地跟在他身后,那具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的身体已经开始燥热起来,花穴深处涌出了更多湿润的液体,渴望着更深的侵犯。
卧室里,灯光被调成了最暧昧的暖黄色,一张宽大而柔软的大床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床单被套都是高级的真丝制品,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黄毛一进卧室,便直接倒在了床上,随手解开了浴袍的带子,露出他布满黑色毛发的身体。
苏夏则快步走到床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跪在了床边。
“主人,小贱货来伺候您。”她低声说道,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 她抬起头,那双饱满的酥胸因为跪姿而高高挺起,在黄毛眼前晃动。 她用那双美丽的杏眼渴望地看着他,仿佛在用眼神乞求他的临幸。 黄毛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粗暴地将她拉上床,让她跌坐在他身旁。 苏夏立刻会意,她像一条忠实的母狗,主动地跨坐到黄毛的身上。 她那雪白的大腿张开,露出中央那湿漉漉的粉嫩花穴。
她甚至不需要黄毛的引导,就自己将那根已经半勃起的肉柱,对准了自己那已经湿润得可以滴出水来的花穴入口。
“嗯…啊…”
粗大的肉柱,带着刚刚洗浴后的热气和男性的腥臊味,缓缓地,又带着一丝强硬地,挤进了苏夏娇嫩的花穴深处。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微微弓起,将黄毛的肉柱尽数吞没。 那种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和撕裂感,让她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主人…好大…小贱货被您填满了…”她主动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那根粗大的肉柱在她体内进出,“啊…好舒服…主人…更用力…小贱货想被您干烂…”
她俯下身,将自己丰盈的酥胸送到黄毛嘴边,用手按住他的头,让他吮吸自己的乳头。
她的嘴唇凑到黄毛耳边,发出细碎而淫荡的呻吟:“小贱货是主人的母狗…主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把小贱货干到死…干到烂掉…”
黄毛那双大手,此刻正狠狠地掐着苏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他发出满足的低吼,配合着苏夏的动作,开始猛烈地挺动起胯部。
每一次冲击都又深又狠,撞击在她花穴深处的敏感点,让她发出阵阵高亢的呻吟。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伴随着苏夏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求饶。
“啊!啊啊…主人…太深了…快…要…要死了…”
她那双杏眼已经完全被情欲所笼罩,眼角湿润,泛着勾人的红晕。 高潮的电流席卷她的全身,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她已经完全沉沦在这种畸形的欢愉之中,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黄毛的无尽索取。
黄毛看到她那副彻底沉沦的样子,心中的快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大手狠狠地掐住苏夏的臀瓣,最后几次猛烈而深远的抽插,将自己滚烫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苏夏那已经被他干得湿漉漉、饥渴难耐的花穴深处。
“啊啊啊——!”
苏夏发出一声拖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猛地一颤,花穴内部剧烈地收缩,紧紧地绞缠着黄毛的肉柱。
她高潮了,彻底地、毫无保留地高潮了。
她瘫软在黄毛身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身体的颤抖。
黄毛抽出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柱,一股带着体液的腥臊味弥漫开来。 苏夏的下体还不住地分泌着湿润的液体,混合着他的精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而下,在床单上留下了清晰的淫靡痕迹。
苏夏没有力气起身,她只是无力地趴在黄毛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身体虽然疲惫不堪,但内心却被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充斥着。
高潮的余韵仍在苏夏体内颤栗。
她像一摊被彻底揉碎的烂泥,无力地趴在黄毛的身上,娇喘细细,气息紊乱。
花穴深处的余震,混合着黄毛滚烫的精液,让她感受着一种被彻底填满的空虚与满足交织的诡异快感。
她的肌肤上还泛着潮红,几缕湿发黏在额角,眼中迷离的水光尚未散去。
黄毛将她从自己身上抱起,动作粗鲁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压回了柔软的床铺上。
苏夏没有丝毫反抗,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主宰的姿态,甚至在潜意识里,她享受这种被掌控的无力感。
她乖顺地躺平,如同等待检阅的祭品,雪白的胴体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花穴半开半阖,湿漉漉的,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黄毛俯下身,黑影完全笼罩了她。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先用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她那对因躺平而显得更加饱满的酥胸。
乳尖在他的指腹下逐渐变得挺立,苏夏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身体本能地扭动了一下,但很快又被他强大的压迫感按了下去。
“小贱货,还要吗?”黄毛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股子情欲的蛊惑。他看着她那双被情欲染上迷离色彩的杏眼,等待着她的回答。
苏夏喘息着,那张绝美的脸上写满了乞求和渴望。
她伸出纤细的手臂,攀上黄毛的脖颈,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要…主人…小贱货还要…还要被您操烂…请主人赏赐…”
她的言语越来越卑贱,越来越淫荡,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黄毛的“宠幸”。黄毛满意地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征服后的残忍快意。
他没有再多言,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那根在苏夏口中和身体里肆虐过后,此刻又再次勃起、狰狞粗壮的肉柱,抵在了她湿润的花穴口。
苏夏的身体立刻绷紧,发出低低的呜咽。
黄毛猛地向下,将那根粗大的肉柱狠狠地顶入了苏夏的花穴深处! “噗嗤”一声,如同肉体被撕开的声响,液体四溅,那根粗大的东西瞬间填满了她,直抵最深处。
苏夏发出一声高亢而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缠上了黄毛的腰。
他那浓密的体毛摩擦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 她的花穴被他那根粗大的肉柱撑开到极致,内壁的软肉被挤压、摩擦着,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感,却又在这种痛苦中,伴随着强烈的充实和快感。
黄毛开始在苏夏体内猛烈地抽插起来。
他采取了最原始的传教士体位,面对面地看着她,欣赏着她在他身下被操弄时的所有表情。
他的腰部有力地挺动着,每一次都又深又狠,直捣花心。
“嗯!啊啊…主人…太深了…受不了…嗯…”苏夏的声音破碎而高亢,她那双杏眼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极致的欢愉。
她的头部在枕头上左右摇摆,双腿缠着黄毛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
黄毛的大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欣赏着她因为剧烈摇晃而晃动的丰盈酥胸,以及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发出的“啪啪”肉体撞击声。
“看清楚,苏夏,你现在是什么样子!”黄毛的声音粗哑而低沉,带着一种恶意的嘲讽。
他强迫苏夏睁开眼睛,让她看着自己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脸,看着她自己那具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的身体。
苏夏的眼睛被迫睁开,她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到了黄毛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以及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嘲弄和征服欲。
她也看到了自己那双被他压在头顶、紧紧交握的手,看到了自己被他彻底侵犯、赤裸且狼狈的身体。
屈辱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但那份屈辱,却又在黄毛的猛烈抽插中,转化成了更刺激的快感。 “啊…主人…不要看…嗯…求您…不要看…”她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在黄毛的猛烈撞击下,不自觉地发出更淫荡的呻吟。
她羞耻得想躲藏,但身体却在迎合着他,甚至主动地迎接着他的每一次冲击。
黄毛的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他就是要她看着,就是要她清楚地意识到,她现在是多么的卑贱,多么的淫荡。
他抽插得更加猛烈,每一次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 “小贱货!叫!大声点叫!”他粗暴地命令道。
“啊啊啊!主人!啊!嗯…小贱货…小贱货是主人的…呜呜…”苏夏的叫声撕裂而破碎,带着哭腔和绝望,却又无法抑制地泄露出极致的欢愉。
她仿佛被电流击中,全身痉挛,花穴深处一阵阵猛烈的收缩,将黄毛的肉柱紧紧地吸附住。
就在高潮来临的边缘,黄毛猛地抽出了肉柱。苏夏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身体因为失落而微微颤抖。
“换个姿势,我的小贱货。”黄毛低沉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更狂野的欲望。
他一个翻身,将苏夏翻了过去,让她以狗爬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雪白的臀瓣在空气中颤抖着,诱人至极。
苏夏知道他要什么,她立刻将膝盖分开,将臀部抬得更高,那湿漉漉的粉嫩花穴,此刻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进入。
“这样舒服吗?我的小贱货?”黄毛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感。 他伸出大手,狠狠地拍打着苏夏那圆润挺翘的臀瓣,发出“啪啪”的脆响,瞬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红色的印记。
“嗯…啊…舒服…主人…小贱货喜欢…”苏夏趴在床上,身体因为羞耻和即将到来的侵犯而颤抖着,但口中却说出最迎合黄毛的淫荡话语。
她的脸颊紧紧地贴着床单,不敢抬头,只觉得一阵阵热浪从下体涌上来,直冲大脑。
黄毛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柱,在苏夏花穴口轻轻磨蹭了几下,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然后,他猛地发力,“噗嗤”一声,带着一股肉体被挤压的声响,狠狠地从后方顶入了苏夏的花穴深处!
苏夏发出一声被贯穿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冲去,几乎要从床上滑下去。
她的花穴被撑开到极致,肠道仿佛都被顶到了。
这种从后方深入的姿势,比正面更具侵略性,更让她感到无助和屈辱。 黄毛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更加猛烈而原始的抽插。
他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每一次冲击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将她彻底撞碎。
那粗大的肉柱在她花穴里肆意横冲直撞,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嗯!啊!主人…好深…太深了…要…要死了…”苏夏的叫声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变成了野兽般的呻吟和嘶吼。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臀部高高翘起,每一次被撞击,都会发出一声绝望的娇吟。
黄毛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狠狠地掐住苏夏纤细的腰肢,腰部猛烈地挺动着。
他看着她那高高翘起的臀瓣,以及在自己肉柱下被撑开到极致的花穴,心中充满了极致的征服快感。
他要将她彻底地干烂,让她永远离不开他。
“叫啊!我的小贱货!大声点!让这个房间都充满你的淫叫声!”他低吼着,大手拍打着她柔软的臀瓣。
“啊啊啊!主人!我叫…我叫…嗯…用力…求您…用力干小贱货…干死我…啊!”苏夏的叫声充满了崩溃边缘的绝望和淫靡,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尊严,只剩下最原始的求欢。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边缘摇摆,花穴深处猛烈地收缩,绞缠着黄毛的肉柱,仿佛要将他吸进去。
黄毛发出满足的低吼,腰部猛烈地挺动,最终一声怒吼,将滚烫浓稠的精液,悉数喷射进了苏夏那已经被他干得红肿不堪、饥渴难耐的花穴深处。
苏夏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最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如同被撕裂的布帛。
她全身剧烈痉挛,高潮的余韵像海啸般席卷她的身体,让她彻底瘫软在床上,只剩下大口喘息和细微的抽泣。
她的下体还在不住地抽搐,湿漉漉地流淌着淫靡的液体,混合着黄毛的精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黄毛抽出肉柱,将苏夏翻了过来。
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四肢摊开,眼睛半睁半闭,仿佛一具被彻底玩坏的娃娃。
她的脸上、脖子上,甚至胸前,都布满了情欲和羞耻的红晕,以及他刚刚粗暴留下的指痕。
她已经完全被他征服,身体和灵魂都彻底沉沦。
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如今只是他胯下的玩物,他的母狗,他的精液容器,他的尿壶,他的舔屁股者。
卧室里,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那股浓烈到几乎化不开的淫靡味道。
窗外,夜色正浓,而这场属于黄毛和苏夏的禁忌游戏,却才刚刚开始。 第18章
夜色深沉,墨蓝的天幕上零星点缀着几颗黯淡的星辰。
黄毛那间由苏夏为他租下的高档公寓里,弥漫着浓郁的欢愉过后的糜烂气息,混杂着某种极致的、难以言喻的腥臊。
宽大的国王尺寸床上,两具本该身份天差地别的身体,此刻正以一种极度亲密又极度错位的姿态,紧密缠绵地睡在一起。
黄毛那瘦削而布满青筋的臂膀,此刻正霸道地环着苏夏纤细的腰肢,他那张平日里带着阴鸷笑容的脸,此刻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显得有几分放松和餍足。
而苏夏,那个在人前高贵冷艳、不可一世的苏家大小姐,此刻却像一只温驯的猫咪,依偎在黄毛的怀里。
她光洁无瑕的玉背紧贴着黄毛的胸膛,修长而匀称的腿,则自然地勾缠着黄毛那布满腿毛的小腿。
她的脸颊紧贴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在诉说着一夜的极致纵情。 那柔软的黑发凌乱地散落在枕畔,几缕发丝甚至纠缠在黄毛的胸毛之间,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他们之间那不为人知的、彻底的征服与臣服。
这画面,无论是对黄毛来说,还是对苏夏来说,都充满了极致的讽刺与错位。
一个底层爬上来的贫穷学生,一个曾被视为蝼蚁的普通人,此刻却将最顶级豪门的千金,那位冰山女神,牢牢地抱在怀里,享受着她身体所能给予的一切欢愉。
而她,曾是云端的雪莲,如今却心甘情愿地成为这肮脏男人身下最卑贱的母狗,在极致的羞辱中,似乎也找到了某种病态的、扭曲的归属感。
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身份,本是天差地别,但此刻,却以一种完全失衡的方式,彻底地融为一体。
黄毛那带着烟草味和男人体味的粗糙气息,混杂着苏夏身上那股幽雅的兰花香和欢爱后的淫靡气息,弥漫在整间卧室内,成为了这场畸形关系的无声佐证。
房间外,只有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城市霓虹,偶尔闪烁,给这份充满禁忌的宁静,添上几分迷幻的色彩。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占地广阔的佘山别墅区内,洪奕岚那栋奢华至极的独栋别墅里,却笼罩着一种截然不同的氛围。
这是一间极尽奢华的卧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她精心打理的私家园林,以及远处朦胧的山景。
水晶吊灯发出柔和的光芒,将整个空间映衬得如同宫殿一般。 然而,在这份极致的富丽堂皇之中,洪奕岚的心情,却如同窗外的夜色一般,深沉而复杂。
她没有睡,即使是午夜时分,她也依旧清醒着。
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真丝睡袍,冰凉的触感并未能平息她内心的焦躁。
她坐在宽大的床上,双腿曲起,背靠着柔软的枕头,手机就搁在她的膝盖上。
那手机屏幕,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偶尔亮起,又偶尔熄灭。 她已经看了手机无数次了。
每一次亮起,都像是在等待一个审判,一个随时可能降临的威胁。 她本以为,黄毛那个卑鄙无耻的混蛋,在昨天拿住了她的把柄之后,今天一定会变本加厉,不知疲倦地来骚扰她,向她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他那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眼神,她简直是刻骨铭心。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如何应对他新的羞辱,如何最大限度地保护好自己的儿子。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也出乎她所有的预料——黄毛今天,从早到晚,竟然完全没有联系她!
一条消息也没有,一个电话也没有,甚至连一个表情包都没有发过来。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安静得让洪奕岚感到一种诡异的不安。
她原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会为这突如其来的平静感到庆幸。 事实上,在最初的几个小时,她确实短暂地感受到了片刻的解脱。 没有那个令人作呕的威胁,没有那种被掌控的窒息感,她似乎又能重新回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位置上。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更奇怪的情绪开始在她的心头滋生。 是一种……失望?
洪奕岚蹙起了她那精致的柳眉,纤细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摩挲着。 她看着手机上黄毛的头像,那个模糊不清的普通头像,眼神复杂。 她甚至有些不可置信地想:难道那个混蛋就此收手了?
他放弃了?
不可能!
像他那种底层的垃圾,好不容易抓住了攀附权贵的稻草,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这不符合他的秉性。
她坐起身,缓步走到房间里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映照出她完美无瑕的身影。
她已经年过三十,但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痕迹。
镜中的女人,肌肤白皙紧致,身材前凸后翘,曲线玲珑,穿着轻薄的真丝睡袍,那种若隐若现的诱惑,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她那双凤眼,平日里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此刻却因为内心复杂的情绪,而显得有几分迷茫和困惑。
她的眉宇间,是与生俱来的高贵与骄傲,那是一种不可侵犯的气场,即使在睡袍的包裹下,也依旧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强大。
她看着镜子里这张仿佛永远停留在二十多岁、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容颜,心中却突然涌起一股不确定。
“难道…我不再有吸引力了吗?”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和失落。
这个念头,像一根毒刺,狠狠地扎进了她那高傲的自尊心。
她是谁?
洪奕岚!
上海滩的女王!
无数男人跪在她裙下乞求垂怜,无数人想尽办法只为能看她一眼,听她一句话。
她怎么可能失去吸引力?
但这种突如其来的失落感,却真实而清晰地存在着。
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挫败。
那个卑微的黄毛,一个她本该一眼都懒得看的臭虫,竟然会如此冷落她。
这让她引以为傲的魅力,第一次受到了如此直接而残酷的挑战。 她重新回到床上,拿起手机,指尖不由自主地滑向了黄毛的微信聊天界面。
聊天记录里,昨晚黄毛发来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她再次点开了那些照片。
第一张,他的粗黑巨物赫然在她口中进出,她的脸扭曲着,汗水淋漓。 第二张,她跪在他的胯下,仰头,眼中充满绝望。
第三张,那粘稠的液体从她嘴角溢出……每一张,都是她最不堪、最耻辱的瞬间。
她盯着那些照片,手指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滑动,一张张地回放着。 她的眼睛,在那些照片上反复地逡巡,目光闪烁不定,没有人能看清她那双深邃的凤眸里,此刻究竟在酝酿着怎样的风暴。
是更深的屈辱?
是无尽的恨意?
还是…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被那份极致羞辱所激发出来的,异样的冲动?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她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燥热,从身体深处缓缓升腾。
她将手机紧紧地握在手中,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略显紊乱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夜风拂过玻璃的轻微声响。
洪奕岚的眼神不断闪烁,没有人知道,在她那高贵冷艳的表面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复杂而禁忌的思绪,以及即将被黄毛的“冷落”所激发出的,更加疯狂和扭曲的欲望。
她被“冷落”了,而这对于一个习惯了掌控一切、被所有男人追捧的女人来说,或许比任何威胁都更让她感到…不安。
她没有主动联系黄毛,她那高傲的自尊不允许。
但她知道,今晚,她注定无眠。
别墅中,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也映照出她内心深处,那份不为人知的躁动与渴望。
第19章
翌日,晨曦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将洪奕岚奢华的办公室切割成明暗相间的条纹。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咖啡的醇香和打印纸张的清新气味,一如往常。 洪奕岚端坐在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装,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脸上是她标志性的冰冷而专注的表情。
她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文件和报表之中,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电话铃声、助理汇报的声音此起彼伏,构成了一曲属于商业女王的繁忙交响乐。
今天的工作量异常繁重,几个重要的项目都到了关键节点,晚间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客户会面,关系到公司未来一年的重要战略布局。
洪奕岚本该全神贯注,以她一贯的雷厉风行和精准判断,处理好每一项事务。
然而,今天的她,却有些反常。
尽管她表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生人勿近的冰山气场,处理工作也依旧井井有条,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今天总是飘忽不定。
她的目光,会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地瞥向放在桌面一角的私人手机。
每一次手机屏幕因为新的消息而亮起,她的心都会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指尖也会下意识地收紧。
她既期待着什么,又恐惧着什么。
期待着那个熟悉而又让她厌恶的头像再次跳动,期待着那个粗俗的男人再次发来那些充满威胁和侮辱的讯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昨晚的猜测是错误的,她的魅力依旧,她依然是那个被所有男人觊觎的猎物。
又恐惧着,恐惧着再次收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恐惧着再次被那个男人用最粗鄙的语言羞辱,恐惧着再次被他拖入那个肮脏而屈辱的深渊。
这种矛盾的心情,像一根无形的丝线,牵扯着她的神经,让她在高效工作的间隙,总会陷入短暂的失神。
然而,一整天过去了。
从清晨到黄昏,她的私人手机始终静默无声。
黄毛,那个像跗骨之蛆一样黏在她身上的男人,今天竟然如同彻底消失了一般,没有给她发来任何消息。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洪奕岚换上了一套更显高贵典雅的深蓝色晚礼服,细长的钻石耳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衬得她本就白皙的颈项更加修长优美。
她对着镜子,审视着自己完美无瑕的妆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和失落,重新戴上了她那副无懈可击的女王面具,款款走出了办公室。
今晚的会面地点,在一家位于外滩的顶级私人会所。
客户是一位来自外地的中年男人,姓王,在当地颇有实力。
洪奕岚之前通过资料了解过,此人虽然在商场上有些手段,但私底下却是个出了名的色中饿鬼,尤其喜欢对那些漂亮的女强人下手。
这种油腻的中年男人,洪奕岚在商场上见得多了,也早就练就了一套应付的本事。
她深知,越是这种人,越是吃软不吃硬,既要展现出足够的商业价值和强势手腕,让他们不敢轻易造次,又要适当地虚与委蛇,给足他们面子,才能在谈判桌上占据主动。
包厢内,灯光暧昧,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雪茄和香水的混合味道。 王总挺着一个硕大的啤酒肚,满面红光,一双小眼睛在看到洪奕岚的瞬间,便毫不掩饰地闪烁着贪婪和淫邪的光芒。
他热情地迎了上来,伸出肥腻的手,想要去握洪奕岚的手,言语间充满了过分的恭维和暗示。
“洪总啊洪总,真是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风华绝代,比传说中的还要美上三分啊!来来来,快请坐,请坐!”
洪奕岚优雅地避开了他那只试图揩油的手,只是礼貌性地与他虚握了一下指尖,便不动声色地抽回。
她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语气疏离却又不失礼貌:“王总过奖了,您才是我们业内的前辈,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洪奕岚凭借着她过人的酒量和滴水不漏的言辞,巧妙地与王总周旋着。 她一边谈论着合作的细节,分析着市场的前景,展现着她过人的商业头脑和远见卓识,一边又不时地举杯,与王总和他的几个手下应酬着。
她知道,这种场合,不喝是不可能的,但她也时刻保持着警惕,每一杯酒下肚,都会暗暗计算着自己的酒量,确保自己不会失态。
然而,就在洪奕岚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时候,异变陡生。
她刚刚喝下小半杯红酒,正准备继续阐述自己的合作方案,突然感觉到小腹处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那股热流来得异常迅猛,像是一团小火苗,在她的小腹内迅速燃烧起来,并且有向四肢百骸蔓延的趋势。
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烫,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急促。
不好!
洪奕岚心中警铃大作,瞬间明白过来——她被下药了!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不是没有听说过,甚至在一些不入流的商业竞争中也曾耳闻。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还算有头有脸的王总,竟然会用如此卑劣的方式对付她!
愤怒和恶心瞬间涌上心头,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慌乱。
她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从容淡定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轻轻放下酒杯,对着王总歉意地笑了笑:“王总,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感觉有些不舒服,想去一下洗手间,失陪片刻。”
王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淫邪,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哎呀,洪总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喝得有些急了?要不要我找人陪您去?”
“不必了,王总,小问题而已,去去就回。”洪奕岚婉言谢绝,然后仪态万方地站起身,款款走出了包厢。
然而,她并没有真的去洗手间。
她的目标,是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药效正在逐渐发作,她感觉到身体里的那股燥热越来越强烈,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双腿发软。
她强撑着,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冲向会所的出口。
就在她即将冲出旋转门,看到外面马路上闪烁的车灯时,心中刚刚燃起一丝希望,却又瞬间被浇灭。
王总和他那几个脑满肠肥的手下,竟然已经等在了酒店门口!他们显然早就料到了她会借口逃跑,提前在这里堵截她。
“哎呀,洪总,您这是要去哪里啊?不是说去洗手间吗?怎么跑到外面来了?”王总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虚伪的笑容,但语气却变得有些阴阳怪气,眼神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游走。
他身后的几个手下,也嬉皮笑脸地围了上来,隐隐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洪奕岚的退路彻底堵死。
“王总,我突然想起公司还有些急事需要处理,今天的会面就到这里吧,改天我再专程拜访您。”洪奕岚强作镇定,声音却因为药效的作用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娇媚。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必须尽快脱身。
“哎,洪总,别急着走嘛!”王总伸出肥腻的手,想要去拉洪奕岚的手臂,被她厌恶地躲开。
“我们这合作的细节还没谈完呢,您就这么走了,也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吧?再说了,您看您,脸这么红,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啊?要不,我送您去楼上房间休息一下?”他那猥琐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胸前高耸的丰腴处流连。
“放开我!”洪奕岚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慌乱。 她试图从包围圈的缝隙中冲出去,但那几个男人却“友善”地伸出手臂,看似无意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动粗,但那种黏腻的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比直接的暴力更让她感到恶心和恐惧。
“洪总,别生气嘛,我们也是关心您。您看您,都站不稳了,还是让我们扶您进去休息吧。”一个手下嬉皮笑脸地说道,甚至想伸手去搂她的腰。
洪奕岚感到一阵绝望。
药效越来越强烈,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四肢百骸都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
她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脱身,今晚她将彻底沦为这群禽兽的玩物,后果不堪设想。
她宁愿死,也不愿遭受那样的屈辱!
就在她感到天旋地转,几乎要失去意识,心中充满绝望之际—— “住手!”
一个冰冷而沙哑的声音,如同利剑一般,划破了这污秽而紧张的氛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瘦削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身后。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牛仔裤,其貌不扬,甚至有些邋遢,与这高档会所的奢华氛围格格不入。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阴沉和不耐烦,那双总是显得有些浑浊的小眼睛,此刻却如同鹰隼一般锐利,死死地盯着王总和他那几个手下。
竟然是黄毛!
洪奕岚在看到黄毛出现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涌起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
惊讶,意外,厌恶,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在绝望中抓住救命稻草般的…依赖?
王总显然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且还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穷小子。
他上下打量了黄毛一番,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你他妈是谁啊?滚一边去!别他妈多管闲事,不然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黄毛却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迈开脚步,径直朝着洪奕岚走去。 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洪奕岚那张因为药效而泛着潮红、布满汗珠的绝美脸庞。
“喂!你他妈聋了是不是?!”王总见黄毛无视自己,顿时勃然大怒,伸出肥手就要去推搡黄毛。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黄毛的衣角,黄毛却突然出手了!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做到的,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王总杀猪般的惨叫,他那只肥腻的手腕,竟然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王总疼得满地打滚,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那几个手下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纷纷怒吼着朝黄毛扑了过去。
黄毛的脸上依旧是那副阴沉的表情,但眼神却变得更加冰冷和狠厉。 他没有丝毫退缩,直接迎了上去。
他的身手,远比他那瘦弱的外表看起来要灵活和凶悍得多。
他就像一头在街头巷尾打架斗殴惯了的野狼,每一招都简单直接,却又充满了致命的狠劲。
拳脚相加之间,只听见一阵阵沉闷的击打声和痛苦的呻吟声,不过短短几十秒的功夫,那几个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男人,便已经东倒西歪地倒在了地上,抱着肚子或者脑袋痛苦地哀嚎着。
黄毛甚至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到几乎已经站立不稳、意识迷离的洪奕岚面前。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洪奕岚滚烫的手臂。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洪奕劳此刻已经神志不清,她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从那群令人作呕的男人中间拉了出来,她本能地想要挣扎,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别动。”黄毛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将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的洪奕岚打横抱起,然后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停在路边的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轿车走去。
被抱起的瞬间,洪奕岚的头无力地靠在了黄毛那并不宽阔但却意外坚实的胸膛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汗味和烟草味的男性气息。
这股味道,曾经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屈辱,但此刻,在这药效发作、神志不清的时刻,却 strangely 让她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安心。
她无力地睁开迷离的凤眼,模糊的视线中,只能看到黄毛那棱角分明的下巴,以及他脖颈上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
这个男人,这个她曾经恨之入骨、视为垃圾的男人,此刻,竟然以一种如此强势的姿态,将她从一场即将降临的噩梦中解救了出来。
黄毛拉开车门,将洪奕岚塞进了副驾驶座,然后自己也迅速上了车,发动引擎,黑色轿车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迅速消失在了繁华的夜色之中。
只留下身后,满地哀嚎的王总和他那群手下,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属于女王的危机与意外的援手交织而成的复杂气息。
第20章
黑色的路虎在夜色中疾驰,车窗外的霓虹光影扭曲拉长,像是某种罪恶的触手,缠绕着这辆载着两个身份错位之人的车。
黄毛坐在驾驶座上,眼睛却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或者直接扭头,看向后座上的洪奕岚。
她此刻的样子,完全没有了白天在商场上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气场。 她靠在座椅上,身体无力地瘫软着,平日里冷艳的脸颊此刻潮红一片,如同染上了最诱人的胭脂。
那双平日里清冷锐利的凤眸,此刻却变得迷离涣散,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一种极度的渴望和无助。
她单薄的职业套装因为药力的作用,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那胸前傲人的饱满,随着她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挣脱衣物的束缚。
黄毛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变态的快感。
他知道,她现在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被满足。
这个平日里让他卑微到尘埃里的女人,此刻却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在他面前展现出她最原始、最脆弱的一面。
“洪总,您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红,身体这么热,是不是…生病了啊?”黄毛故意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戏谑。
洪奕岚听到他的声音,身体微微一颤。
她想反驳,想用她平日里那种冰冷而充满威严的语气将他压制,但体内的药力已经让她使不上丝毫力气,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带着一股子情欲的沙哑和无力。
“黄毛…你…你少得意…”她咬着牙,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带着一股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药力催生的魅惑,“放我下车…我…我自己回去…”
黄毛听到她那带着情欲的沙哑声音,看到她那副媚眼如丝的样子,心中猛地窜起一股邪火。
他原本只是想嘲讽她,羞辱她,但此刻,一种更强烈、更原始的冲动,瞬间攫住了他。
他猛地踩下刹车,黑色路虎一个急刹,停在了路边。
他扭过头,眼神阴鸷地盯着洪奕岚,脸上那副得意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而愤怒的表情。
“蠢货!”他突然怒吼一声,吓得洪奕岚身体猛地一缩。
他那双平日里总是显得有些猥琐的眼睛,此刻却爆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冷光,“你他妈是不是傻?!出去谈生意不知道防着点?你堂堂洪总,连一杯酒都看不住?!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
他的怒吼如同惊雷,震得洪奕岚脑子嗡嗡作响。
她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他会发这么大的火。
她想反驳,想说自己是多么精明,多么警惕,只是这次意外…但对上黄毛那双冰冷而充满了怒意的眼睛,她那股反驳的冲动,却硬生生地被压了下去。
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强势的、不容置疑的气场,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昨天在办公室里,他将她逼入绝境的那一刻。
他那副瘦弱的身体里,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和压迫感,这种压迫感,甚至比她平日里面对那些商场上的老狐狸时,还要强烈得多。
再加上刚才,他轻而易举地就打败了那几个看起来人高马大、气势汹汹的男人,这种反差,让洪奕岚心中产生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她曾经以为他只是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是个靠着运气抓到她把柄的跳梁小丑。
但此刻,他身上展现出的那种狠辣、那种果断、那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却让她产生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
她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听着他强势的、带着斥责意味的声音,再感受着自己体内那股正在灼烧的燥热,以及身体的无力与屈从,一种荒谬又陌生的感觉,突然在她的心底滋生。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自己的丈夫在训斥?
她,堂堂的洪奕岚,上海滩的女王,此刻却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地位卑微的男人,像训斥一个不听话的小妻子一样,训得抬不起头。
她的身体因为药力而发软,她的声音因为药力而变得柔媚,她的眼神因为药力而变得迷离…而眼前这个男人,却用冰冷的眼神和强势的语气,彻底压制了她所有的反抗。
黄毛并没有注意到洪奕岚眼中复杂的情绪和内心荒谬的感觉。 他只是越说越气,他气她的愚蠢,气她的不小心,气她竟然会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危险境地。
虽然他嘴上是在骂她,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对她的…关心?
或者说,是一种对“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的恼怒?
他一边骂着,一边重新启动了车子,猛踩油门,黑色路虎再次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他将车开得飞快,似乎想把内心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很快,路虎驶出了市区,进入了佘山别墅区。在洪奕岚那栋气势恢宏的别墅门口,黄毛将车停了下来。
他熄灭了引擎,车内瞬间陷入一片寂静。只有洪奕岚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她身体因为药力而发出的阵阵细微的颤抖声。
黄毛扭过头,看着后座上缩成一团的洪奕岚。
她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那双迷离的凤眼带着一丝本不该属于她的妩媚和勾人。
胸前的饱满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在无声地邀请着他。 他原本的计划,是将她带回来,然后将她扔进浴室,让她自己去处理体内的药力。
他想看她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想听她因为药力折磨而发出的呻吟。 但此刻,看着她这副样子,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合了药力催生的情欲和她本身独特体香的混合气息,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子热血直冲脑门。
他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他那根粗黑的东西,早在骂她的时候,就已经硬得快要炸开了。
原本的计划,瞬间被最原始的欲望冲垮。
黄毛的眼神变得灼热而充满了侵略性。
他再也无法忍耐,猛地推开车门,绕到后座,一把拉开了洪奕岚身旁的后车门。
“黄…黄毛…你要干什么?”洪奕岚看到他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身体本能地往角落里缩去。
黄毛没有回答,他那双布满了欲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弯下腰,毫不犹豫地挤进了狭小的后座空间,身体紧贴着洪奕岚因为药力而滚烫的身体。
车内空间狭小,两具身体紧密地挤在一起,更加剧了洪奕岚体内的燥热。
她能感受到黄毛身上散发出的男性气息,以及他身体某个部位那令人心惊的炙热和坚硬。
黄毛没有丝毫犹豫,低下头,准确地找到了洪奕岚那张因为药力而变得格外娇艳的红唇。
他吻了上去。
不同于他对苏夏的粗暴,对洪奕岚,他的吻带着一种更加复杂的意味。 既有报复的快感,有征服的得意,更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她此刻展现出的脆弱和魅惑所激发出的、掺杂着一丝敬畏的欲望。
他吮吸着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中肆意搅动。
洪奕岚的身体因为吻和药力的双重作用而瞬间软了下来,原本用来抵抗的双手,此刻却无力地垂在身侧。
她的脑子已经一团浆糊,只剩下体内那股疯狂叫嚣的欲望,以及口中被侵犯的酥麻感。
“唔…嗯…”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向他贴得更紧。 黄毛的吻更加深入,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隔着薄薄的衣物,在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揉捏着。
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滚烫,感受到她内心深处对释放的渴望。 他知道,她现在就像是一团即将引爆的炸药,只需要他轻轻一点,便会彻底燃烧。
“黄…毛…热…好热…”洪奕岚无意识地呢喃着,身体如同蛇一般在他怀里扭动着,试图寻找一丝解脱。
黄毛停下了吻,低头看着怀里神志不清的女人。
她那双迷离的凤眼,此刻正痴痴地望着他,眼中充满了依赖和渴望。 他知道,她现在完全被药力控制了,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判断力。 她就像一块最美味的蛋糕,赤裸裸地摆在他的面前,任由他品尝。 他喉结再次剧烈地滑动,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原本只打算在车里简单地亲吻羞辱一下她的想法,瞬间被更强烈的欲望所取代。
“洪总…您知道您现在有多诱人吗?”黄毛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股子令人毛骨悚然的蛊惑力,“您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等着我去采摘呢。”
他没有再多说废话,直接将手伸向了洪奕岚的裙摆,毫不犹豫地向上撩去…
而洪奕岚,在药力的作用下,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主权,她只能任由黄毛为所欲为,将她拖入更深的深渊…
车外,别墅灯火辉煌,如同静默的宫殿。
车内,却上演着一幕极致的、充满了屈辱与情欲的侵犯。
黄毛那粗糙的呼吸声,洪奕岚压抑的呻吟声,以及衣物摩擦和身体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扭曲而令人心悸的夜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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