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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关系部:露丝的故事 (下册3-4)作者:Paul Blades 译者:luoyunmeng

[db:作者] 2025-06-26 14:52 长篇小说 5440 ℃

【性关系部:露丝的故事】(下册3)

作者:Paul Blades 译者:luoyunmeng

第三章

三天后,他再次提起她去康复中心的事。晚饭后,他们在书房里。她刚给他 服务完。她的口塞放在他椅子旁边的小桌子上。她跪在那里,手腕反锁在身后, 满怀期待地抬头看着他,等待他的吩咐。他的味道依然萦绕在她嘴里。

“那你前几天还和罗林斯太太谈了什么?”他漫不经心地问她。

她吓得浑身发抖。罗林斯太太让她问问她能不能过来帮忙。当时这似乎是个 好主意。现在她不太确定了。

她换了个话题。“先生,她的女儿找到了。她被征召,几年前就应该退役了 ,但她一直没有消息。”

“太好了。她女儿找到合适的RM了吗?”

这可是个危险的话题。 “一开始没有,先生,”她紧张地回答。她不敢撒 谎。

“哦,就像你一样,露丝。”

“不,先生!”她不高兴地脱口而出。

“好了,露丝,别撒谎了。我相信你一定希望自己能过得比成为别人的性奴 隶更好。不是吗?”

“是,是的,先生,”她痛苦地回答。

“别担心。我不会惩罚你。我只是想听你说实话。”

“是,是的,先生,”她抱怨道。

“然后她找到一个更好的RM了吗?”

“是,是的,先生。”她回答。

“而且你也希望有一天能找到一个好的RM。不是吗?”

“没有,先生!没有,先生!我不这么想!”我在想怎么才能更好地为您服 务,先生!我只想做您的奴隶!“

他笑了。”我知道这不是真的。至少不是完全的。在最黑暗的夜晚,在内心 深处,难道您不想有一天成为一个自由的人吗?“

她开始抽泣。”先生,您为什么要折磨我?“她哭喊道。”我尽力取悦您! 我只想取悦您!我只想让您从我身上得到快乐!“

他抚摸着她的头。”但您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对吧?“

”是,是的,先生!“她痛苦地抽泣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办法!“

”我知道你没办法,露丝,“他平静地告诉她。”我也不会想用其他方式。 拥有奴隶的乐趣之一,就在于知道你是在违背她的意愿利用她。“她渴望自由, 尽管如此,她还是一心想取悦你。她像你一样,全身心地投入到作为奴隶的职责 中,同时内心却饱受她的意志、她的正直和她的人性被剥夺的痛苦。你有时不也 有这种感觉吗?

”是,先生,“她痛苦地承认。”当每次你进入我身体,先生。“

”我知道。这很容易看出来。但别担心。你是我拥有过的最好的奴隶,我也 有过一些不错的奴隶。每次我进入你,我都希望你想想我从你身上夺走的一切。 我对你做过的一切。我可以随时进入你体内。你永远无法拒绝我。你永远无法阻 止我。你永远无法让我抽身。我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让你获得不想要的快乐。我拥 有你的外表,也拥有你的内心。你的每一种感觉都是我的。你的每一个想法都是 我的。你存在的每一刻都是我的。你将长久地做我的奴隶。如果你不再忠诚,或 者未能履行你的职责,我就把你卖给我能找到的最坏的人。“

她呜咽不止。他是对的。当他进入她,占有她,让一切变得更糟时,她知道 了这一切。就好像他读懂了她的心思。她对他毫无秘密。他已经夺走了一切。

”然而,当我的鸡巴在你的嘴里,或者在你的小穴里,或者当我使用你的屁 眼时,我希望你陶醉于我带来的快乐。如果我不能从你身上感受到这些,你对我 来说就一文不值。我可以随时找个妓女。你必须以你的堕落为乐。你明白吗?“

”是的,先生!是的!我会服侍你!求你别卖掉我!求你了!我会给你一切 !一切!“

”记住这个,也许这会对你有帮助。你注定是我的奴隶。三十二年前,就在 你出生的那天,上帝说:“露丝·西尔弗曼终有一天会成为比尔·安德森的奴隶 。让我们尽一切努力来实现这一点。让我们尽一切努力让她从骨子里感受到被奴 役的痛苦。”而上帝也确实这么做了。无论你做了什么,去了哪里,无论你希望 和梦想什么,上帝都确保今天,此时此刻,你都会赤身裸体地跪在我面前,戴着 我的项圈,穿着我为你设计的服装,双手背在身后,带着无比绝望的眼神仰望着 我。这就是为什么你在这里,这就是为什么你是一个奴隶。这就是为什么你的职 责就是尽你所能成为最好的奴隶。明白了吗?“

”是的,先生!是的,先生!“她沮丧地肯定道。她还相信上帝吗?事到临 头,他却以上帝的名义,不顾她遭受的一切,将一切都剥夺殆尽。如果上帝主宰 一切,甚至连麻雀的坠落都注意到,如果发生的一切都是上帝的旨意,那么安德 森先生是对的。她出生时,上帝就说过露丝·西尔弗曼会成为威廉·安德森的奴 隶。为什么?他让她如此悲惨究竟有何目的?谁能知道呢?但如果你不相信上帝 的良善,不相信上帝的旨意,那么你又在哪儿?她又在哪儿?

”那么告诉我,你还和罗林斯太太谈了些什么?“她痛苦地看着他。她必须 告诉他实话。

”罗林斯太太让我问问您,先生,我能否在周内到那里工作几天。我告诉她 ,只有您同意,先生,我才能工作。“她已经收回了抽泣的声音,紧张地扭动着 被绑住的双手。

”这对我来说是个好主意,“他告诉她。”你想去吗?“

”先生,如果您不想,我就不去!“她急忙说道。”先生,我不想让任何事 情凌驾于我对您的职责之上!“

他又笑了。”我想我每周可以给你腾出几个小时。比如说,周二和周四下午 1点到5点。怎么样?“

”听起来不错,先生,如果您愿意的话。“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 ”我来告诉你我为什么想要它。我想要一个真实的人 在我的床上。我想要看到那双眼睛背后除了失败和痛苦之外的一些东西。这就是 为什么我带你去很多地方,给你一些东西读,以及我们为什么交谈。当我操你的 时候,我想要知道我的鸡巴末端有一个真实的人。一个我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贬低 和掠夺的人。我想要你处于自由的边缘。这样你能看到它,却无法触碰它。这样 你知道你无法拥有它,但你却总是想要它。“

一阵不快乐的浪潮涌上她的心头。他完美地描述了她的感受。

”让我看看你有多坚强。如果你能生活在边缘,但能回到我身边,给我我想 要的一切,你会成为一个更令人满意的奴隶。如果不能,你就滚蛋。“

她盯着他。她想起不久前去康复中心时,回来是多么困难。她还要一次又一 次地承受这种痛苦吗?但现在她别无选择。她无法拒绝。他已经说过,他希望她 这么做。

”现在我要你回到你的位置。我要放开你的手,我要你跪起来,在我注视下 让自己高潮。我要你想想我说的每一句话。我要你想想,你没有权利拒绝我的要 求,以及这让你感到多么卑微和羞耻。“

他松开她背后的手。她转身,爬到她平时跪着的地方。她转过身,站起身, 分开膝盖。他满怀期待地注视着她。她想哭,眼泪夺眶而出。她已经很久很久没 有在他面前感到如此赤裸了。她的手顺着分开的大腿向下抚摸,又向上抚摸。她 抚摸着腹部,抚摸着乳房,用力地捏着。她不想动手,却无力阻止。她用手指轻 抚着阴道裂缝。她知道自己需要取悦他,即便他知道她并非始终心甘情愿。她放 开思绪,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手指触碰到阴道上的小花蕾,开始轻轻地挠痒 。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先生,这是给你的,“她的眼神告诉他,”这是给你 的愉悦。“

她抚摸着,爱抚着,揉搓着,轻轻摇晃着。没过多久,她的浴火就开始升腾 。她的阴户因体液而变得黏糊糊的,她把它们挖出来,涂抹在阴蒂上。她把左手 放在身后,开始用右手孜孜不倦地蹂躏自己。她不停地想着:”我不想这样!我 不想这样!“然后,”我必须取悦他!我必须取悦他!他拥有我的阴户,我的手 ,我的一切!“她在心里对他呼喊:”看!为了你的快乐!听从你的命令!我把 一切都给你。我完全属于你!我渴望服侍你!求你别卖我!求你别卖我!求你! 求你!“

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想停下手,站起来走开,冲出前门,继续跑,跑, 跑。但她知道她不能。真的不能。她无法停下手中的动作,正如她无法摆脱他纹 在她身上的色彩和图案,那些她如今如此明目张胆地呈现给他的色彩和图案。它 们仿佛要从她身上跃然纸上,涌入他的眼中。与此同时,他那充满占有欲和统治 欲的目光,似乎要让它们更深地渗入她的肌肤。

她永远无法忘记它们,永远无法忽视它们。无论多少勇气、意志、愤怒或反 抗,都无法让她离开那个地方,无法让她减缓阴部不断升腾的欲望,无法让她停 止渴望取悦他,停止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他,停止拼命地在他脸上寻求某种认可和 愉悦的迹象。

当她即将高潮时,她颤抖着,颤抖着。这快感如此美妙,她不得不耸起肩膀 ,向前倾身,弯曲着腰肢。她的手驱使着她,不断地,不断地。她望着他,祈求 怜悯。他也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点头微笑。一股热流在她体内涌动。 ”呃! 呃!呃!呃!呃!呃!“她尖叫起来,阴部的脉动让她浑身颤抖。

当高潮开始消退时,她再次跪直。她不停地用手指拨弄着自己凌乱的阴部, 直到他让她不要这样做。他观察了她一会儿,然后叫她过来。她爬到他身边,然 后跪了起来。他把她的手腕拉到身后,绑了起来。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和头发。” 这太好了,露丝,“他告诉她。”你是一个非常顺从、乖巧的奴隶。你让我非常 满意。“

她微笑着,泪流满面。他笑了。他把她的头拉向自己,将他们的嘴唇贴在一 起。他的舌头滑了进去,在她口腔里扭动。她全心全意地回吻他,尽管她因为强 行进入而感到不快。他现在应该明白了。他一直都知道。每当他进入她体内,她 依然能感觉到,但当她知道他了解她的感受,并且无论如何都要这么做时,她会 感到双倍的恶心和反胃。他的右手抬起,抓住她的左乳,开始挤压揉捏。他拉扯 着她的乳头,舌头在她心中激起更多不想要的欲望。他换了个手,用力挤压,用 力拉扯她的乳头,直到她呻吟出声。

他中断了他们的吻。”好姑娘,“他告诉她。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她的口 塞,递到她嘴边,趁她张开嘴唇时塞了进去。同样的反胃感涌上露丝的心头。他 注意到了,笑了。”去你的位置,让我看看你的小穴,“他告诉她。她跪到离他 大约20英尺远的地方,张开双腿,弓起背,额头贴着地板。

”这是我的阴部,“她心想。”先生,它是为了您的欢愉而献给您的。尽管 想到我那淫荡的举动让我感到羞愧。我这样做是为了您。为了取悦您。我没有权 利隐藏它。它是您的,先生。它是您的。“

他看了一会儿电视。他抽了根雪茄。他起身走到房间另一边的餐具柜前,给 自己倒了些白兰地。他一句话也没对她说,她一动不动。回来的路上,他伸手在 她纹着蝴蝶翅膀的阴部上轻轻抚摸了几下。这让她浑身都瘫软了。然后他回到座 位上。

大约一个小时后,他叫人去叫康苏埃拉,让她准备让露丝上床睡觉。康苏埃 拉用皮带牵着她上楼,让她小便,刷牙,洗脸,还给她喷了香水。她把露丝带到 安德森先生的床上,用铁链锁住她,双手高高地挂在床头板上。露丝颤抖着,为 即将被占有而哭泣。他现在知道了她的秘密。仿佛她的整个灵魂都赤裸裸地展现 在他面前。安德森先生晚些时候回来时,她烦躁不安,呜咽不止。仿佛他从未和 她做过爱,不再是真正的她。另一个她只是个幌子,一个伪装,一个假象。但他 撕碎了这一切。

他在浴室里洗漱完毕后,躺在她身边。他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腹部和阴阜 。他解开了她的口塞。他吻住她的嘴唇,进入了她的身体。他的舌头在她体内打 转,她呜咽呻吟,胃部翻腾。他挤压着她的乳房,抚摸着她的腹部。然后他挑逗 着她的阴阜。

她的膝盖顺从地张开,将她全身暴露在他面前。他停止亲吻,吮吸着她的乳 房,起初轻柔细腻,然后越来越用力。她呻吟着,扭动着身体。他的右手玩弄着 她的阴部,在阴道裂缝处上下滑动,挠着她的小穴。

他向后靠去。他的左臂像对待同伴一样搭在她的肩膀下。他紧紧地贴着她, 她能感觉到他的阴茎抵着她的臀部。他的手开始更加有目的地摩擦、爱抚和抚摸 。她的呼吸变得深沉起来。 ”那只手!那只手!拿开它!拿开它!“她的脑海 里呐喊着。然后,”不!不!我的阴户是你的!它是你的!它对你忠贞不渝!它 渴望你的触摸!让我高潮!让我高潮!求你了!求你了!为了你的快乐!“

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低头盯着她的脸,陶醉于她内心的混乱之中。她因 渴望而颤抖。”来吧,露丝,“他轻声说道。”你知道你想高潮。你知道你想取 悦我。放开自己吧。让它发生。让我看看你是个多么淫荡的荡妇。“

她的阴户开始颤抖。一阵可怕的战栗传遍全身。她大叫呻吟。她拉扯着被绑 住的手腕。她的膝盖渴望合拢,夹住那只折磨她的手。但她的膝盖被牢牢地锁在 原地,她将阴户向上推去,它发出”更多!更多!更多!“的指令。他让她放松 下来。她上气不接下气。他把她的右膝往下挪,然后跨了过去。他站在她两腿之 间。她抬头看着他。他向前移动,挑逗地用阴茎在她的阴道缝隙里上下滑动。她 呻吟着,畏缩着。他把龟头插进了她的阴道。

一个久远的声音在她心中响起:”求你别这样!“它喊道。他慢慢地、慢慢 地、慢慢地进入了她,盯着她的眼睛,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她呻吟着,试图反抗 。她用脚后跟抵着床,弓起身子,扭动着臀部。她试图把臀部往后拉,拉得更远 ,拉得更远,但都无济于事。当他完全坐下时,她开始哭泣和哀嚎。那声音的存 在邪恶、邪恶、可怕,令人作呕。”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我忍不住!“ 她心中尖叫,知道他知道她脑子里的每一个念头。

然后他开始动作,很快变得快速而猛烈。他摩擦带来的快感席卷了她全身。 所有的厌恶、骄傲、羞愧和不快都烟消云散。他占据了她的嘴。他用舌头在她嘴 上打转,她发出呻吟和呻吟。他每一次向下推挤,她的臀部都向后压,试图让他 越来越深。她扭动着身子,双脚在他的小腿后侧上下摩擦。

他用手臂环住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向上拉,直到完全向下推挤。她心中充 满了狂暴而凶猛的欲望。他一次又一次地钻进她体内。他们狂热的吻戛然而止, 她叫道:”哦!哦!哦!哦!哦,天哪 ……宫缩停止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压在她身上,呼吸急促,饱受折磨的阴茎在她体内缓慢地上下抽动。他放开 她的双腿,让它们滑落到他的大腿上。他的手抚过她的头顶,然后吻了她的嘴唇 。他对她笑了笑。“露丝,真是个好婊子!”他告诉她。他抬起手,放开了她的 手腕。“现在用嘴让我硬起来,我们再来一次。”​​

安德森先生打电话给罗林斯太太,和她长谈了一番。事后他把这件事告诉了 她。第二天下午,她锻炼完后,车把她送到了康复中心。车让她下了车,然后停 了下来。康苏埃拉给她穿上了一件太阳裙,露出了大部分纹身。罗林斯太太让她 进来后,她脱下了外套。“哎呀,孩子,”她说,“我们给你找件好点的衣服穿 吧。”她给了露丝一件浅蓝色的裙子,裙子扣子扣到胸部以上,长度到膝盖以下 。露丝很感激。

“现在,我觉得你能帮我的最好办法就是带几个新来的女孩出去走走,逛逛 城里。教她们怎么坐公交车,怎么在小餐馆点午餐,带她们去购物。那个安德森 先生真是个混蛋,不过我们达成了谅解。除了他照顾你,你过得开心之外,你什 么都别跟她们说。我知道那是个谎,但这谎话说得真好。我不想让那些女孩觉得 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会发生在她们身上。一定要随身携带你的女性分类证和退役证 。如果那些DCR混蛋拦住你,就给他们看你和女孩们的证件,然后照他们说的 做。别争吵,明白吗?”

“是的,罗林斯太太,”露丝说。她很高兴能承担一些责任,还能自由地在 城里走走。

“确保你每天四点半之前回来。我不想你上车迟到。”

她俯身吻了露丝一下。“叫我埃塞尔。我们是朋友,对吧?”

“是的,埃塞尔,”她笑着回答。

所以每周二和周四,车都会送她去康复中心。她会带一两个新来的女孩去公 园或博物馆。她们一起吃午饭,然后就一直走,通常手牵着手。她们被DCR的 警察拦过几次。露丝只是给她们出示证件。有时警察会直接放她们走,有时则让 她们露出胸部。有一次,其中一个警察把一个女孩带上车,开到一个地方,强迫 她给他口交。露丝和另一个女孩等着她们回来。然后她们直接回到了康复中心, 女孩在那里哭个不停。她再也不会出去了,无论为了爱情还是金钱。

他们总是对露丝的纹身感到惊讶,但除了让她向他们展示她的乳房之外,他 们没有做更多的事情。他们似乎认得安德森先生的名字。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做什 么的。她一直认为他是个很重要的人物,但现在她意识到他的权势比她想象的还 要大。

按照罗林斯太太的指示,她很少跟女孩们谈论她和安德森先生的生活。天气 转暖后,她再也藏不住外套或衣裙下的纹身了。安德森先生发现她一到中心就换 衣服,就让她跪下弯腰,用家里的马鞭狠狠地抽打了她臀部十下。之后,露丝就 穿上康苏埃拉为她准备的任何暴露的衣服。当女孩们惊叹于她的纹身时,大多数 人感到震惊,但也有一些人似乎很感兴趣,她会若无其事地把它抛在一边,好像 这没什么,然后换个话题。

安德森先生总是让她赤身裸体、双臂背在身后跪在他面前,告诉他她白天做 了什么,以及她和哪些女孩交往过。露丝不敢谈论她们,因为她们中的许多人最 终可能会出现在UFP网站上,而她不想鼓励他告诉任何朋友。但她毫不掩饰地 告诉他,这个女孩有多漂亮,那个女孩有多好。他会建议他们外出时可以去的地 方,有时还会给她一些额外的钱,让她可以带女孩们去比平时好一点的地方。之 后,她会尽其所能地为他服务。他说得对,这会是一种微妙的折磨,因为当他的 阴茎第一次含在她嘴里时,她总是会想起那天她见过的所有没有被当作奴隶对待 的女人,以及成为她们中的一员是多么美好。但安德森先生指引了她走出黑暗的 道路。她会想,是上帝想要他的阴茎含在她嘴里。上帝让她成为奴隶。其他女人 走什么路都无所谓。她的路早已为她铺好。她想起安德森先生威胁她,如果她懈 怠职责和忠诚,就把她卖给他能找到的最坏的人,以及可怜的伯纳黛特的遭遇。 这足以让她对工作的忠诚和安德森先生的快感开始发挥作用。

安德森先生帮助她,仿佛理解她的挣扎。每周二和周四晚饭后,他总是让她 跪在他面前,为他献出自己的欢愉。以这种方式展现自己,有助于提醒她,她是 他的妓女,而不是每周两次在辛辛那提街头游荡的女人。在那些夜晚,他总是狠 狠地操她,而且操她很久。

他继续带她出去玩,参加派对,还把她借给朋友们玩。他自己从不举办派对 ,但有时会邀请客人来吃晚饭。她会伺候他们,当然,是裸体的。他们会欣赏她 身上的纹身。晚饭后,安德森先生会在书房里当着他们的面让她亲自服务,然后 她会帮她口交,或者有人把她带到客房和她做爱,或者看着她和他们的女伴做爱 ,通常两者兼而有之。

安德森先生只收到过一次关于她服务的投诉。那是一个特别残忍下流的男人 ,安德森先生在一次派对后让那个男人把她带回家。似乎她所做的一切都不能让 他满意,尽管她已经尽力了。第二天晚上,安德森先生下班回家后,把她带到了 惩罚室,狠狠地打了她一顿。之后,她回到楼上的书房,在他面前卑躬屈膝,乞 求他的原谅。他终于笑了,让她为他口交,然后让她上楼,在床上等他。

随着时间流逝,康苏埃拉变得越来越热情。露丝和她单独在家的日子如同梦 境般美好。她得到了允许,露丝每天为她服务一次。她会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裙 子撩到腰间,脱掉内裤,张开双腿。露丝会尽其所能地取悦她,渴望用她仅有的 一点儿能力来回报她的善意。之后,康苏埃拉会亲吻她,爱抚她,用西班牙语说 些甜言蜜语,然后带她去厨房犒劳一下自己。

每次安德森先生按照他的安排进入她体内时,她都会想起那天晚上他对她说 的每一句话,当她感觉到他的阴茎滑入体内时,她会感到畏缩和痛苦,然后带着 真诚而无私的奉献去满足他的需要。

事情发生的时候是八月初,一个星期四。新来的女孩中,一个身材瘦削、金 发碧眼、长得像个孩子的女孩,精神崩溃了,哭了整整一下午。露丝坐在她旁边 ,搂着她的肩膀,握着她的手,试图安慰她。这让她格外不安,勾起了她许多痛 苦的回忆。傍晚时分,女孩终于平静下来。她突然转过身,紧紧地拥抱了露丝。 她突然有种冲动,她们吻了又吻。露丝担心今晚要不要坦白,但她知道自己必须 这么做。天知道安德森先生会怎么做。她祈祷他不要惩罚她。

车子正载着她从康复中心回家。当时大约五点一刻。她已经完成了每天在F AB的拇指签到。突然,车子减速,停在路边。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她 回头看时,看到一辆DCR巡逻车停在她身后,警灯闪烁。她坐在后排乘客座位 上。警官走到窗边,敲了敲窗户。他命令她打开窗。她试图让他明白她开不了。 他用手持设备输入了一段密码,让她再试一次。这次,车窗摇了下来。

她身穿金红相间的无袖上衣和栗色短裙。他看了她一会儿,打量着她艳丽的 肌肤,然后接过她的证件。他让她用拇指按压手持设备,确认身份。

他身材高大,身穿蓝色的DCR警服,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上别着DCR 的警徽。他年纪稍大一些,大概四十五六岁。他和所有警察一样,肩膀宽阔。他 面色严肃,但相貌英俊。

他查看了她的女性分类证和退役证。露丝注意到他衣领上有金色的橡树叶。 帽檐和袖子上饰有金色的穗带。这可不是普通的DCR警察。 “下车,小姐, ”他厉声说道。车门打开,她紧张地走了出来。他们来到一条乡间小路,离家大 概三英里左右。路边有一块长满草的路堤,她踏了上去,高跟鞋陷进草里,站不 稳。天气闷热潮湿,阴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了。路上倒不堵车,但正值高峰时 段,街上车水马龙。

他看了她一眼,又把卡看了好几遍。她知道一切都没问题。安德森先生昨晚 刚给她续签了通行证,让她可以独自外出。

“这么说你是个婊子?”他厉声问道。

“不,不,先生,”她回答。“不再是了。”

“一旦是妓女,永远是妓女,”他厉声说道。

“你的RM是国家安全局行政部门的比尔·安德森吗?”

“我,我不知道,先生,”她试探性地回答。

“他担任你的RM已经一年多了,你还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

“我不知道,先生,”她回答道。

“你是他的妓女吗?”

现在警官的话说得一针见血。不过,严格来说,她是他的女受监护人,而不 是妓女。

“不,不,先生,”她回答。

“那你为什么戴着他的项圈和那些写着他姓名首字母的手镯?”

“因为他想让我这么做,先生,”她回答。“他让你和他的朋友上床吗?”

露丝开始颤抖。她不喜欢这种局面。“是,是的,先生,”她悲伤地说。

“这么说你是他的妓女了。他把你卖了。他会收你的服务费吗?”

“哦,不,先生!”她反驳道。那样她就成了非法性工作者。她会陷入困境 。

他低头看着卡片,想了一会儿。然后又抬头看着她。“他把所有这些东西都 放在你身上了?”“是,是的,先生,”她回答。

“脱掉你的衬衫让我看看。”

她没有回答,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解开衬衫的扣子,把它拉到胳膊下。 她想找个地方放。她想把它放进车里,但警察一把从她手里抢了过去。“胸罩也 一样,”他命令道。

她伸手到身后,解开胸罩上的扣子。她把它拉到胳膊下。他把胸罩也从她手 里抢了过去。他打开她的车门,把胸罩扔了进去。然后关上了车门。

“把手放在头上,”他厉声对她说道。她服从了。他让她慢慢转过身,好让 他把一切都看清。当她再次面对他时,他问道:“就这些吗?”

“不,不,先生,”她不高兴地回答。

“脱掉你的裙子,”他简短地命令她。“求求你,先生,我得回家了,”她 呜咽道。

“闭嘴,照我说的做,”他厉声说道。

她拉开裙子右侧的拉链,把裙子拉到膝盖处,然后跨了出去。她脱下裙子时 ,右脚后跟陷进了草地里,差点摔倒。

“怎么,你喝醉了还是怎么的?”警察问。

“不,不,长官!”她迅速回应。

“你就是个笨手笨脚的婊子。是因为这样吗?”

“是,是,长官。”

“一个笨手笨脚的婊子。”

“不,不,长官,”她哀嚎道。

“好了,笨手笨脚的露丝,脱掉你的内裤。”

她哭了起来。她用拇指勾住两侧内裤的衬料,把内裤拉到脚踝处。这次她脱 掉鞋子时没有踉跄。他脱掉了她的裙子,也脱掉了她的内裤。他把它们扔进车里 。

“转过身,”他再次命令她。“把手放在头上。”

她抬起双手,放在头顶,然后慢慢地转过身。

“很好,非常好,”他自言自语道。“你阴部上纹的是什么?”

“蝴蝶翅膀,先生,”她温顺地说道。

“张开你的腿,让我看看。”

她分开双脚。他低下头。“我看不清楚。趴下,张开你的腿。”

她开始抽泣。她俯身仰面。双手放在头上。躺下后,她抬起膝盖,分开。地 面被早上的雨打湿了。汽车呼啸而过。她可怜地抬头看着警察。

他看着她身上的蝴蝶纹身。然后他说:“你让你的RM这样对你,还告诉我 你不是婊子?”

她没有回答,因为她不知道正确答案。“好了,起来,”他命令她。

她挣扎着站起来,双手扶着头。“把手放在身前,”他简短地命令她。

她把手放下来。他从皮带上取下一副手铐。他刚好能把手铐放在她的手镯和 手掌根部之间。她啪的一声把手铐铐上了。露丝的心沉了下去。她努力忍住不哭 ,但还是哭得稀里哗啦。

他抓住她的胳膊肘,把她带回了车里。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拿出一副手铐 ,铐在她的脚踝上。他关上车门,又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上车,”他厉声说道。

她坐了进去。他扶着她的头,不让她撞到。他把手铐锁在她两腿之间座位上 的一条链条上,然后把安全带从她的左肩拉到右臀,系好。在她脚边,他把手铐 上的链条系在什么东西上。他回到车前,拿着一个头套回来。他把头套戴在她头 上,勒紧脖子。他关上了车门。

她听到他上了驾驶座。“总机,我是莱斯尼亚克少校,”他说。一个沙哑的 女人声音传来:“收到,少校。”

“我要上104公路。等我办完事再联系。”

“明白,少校,”女人的声音又传了回来。

汽车引擎发动,飞驰而去。露丝呜咽不止。她被捕了!她做了什么!安德森 先生会说什么!她会遭遇什么!

他们开了大约四十分钟。露丝陷入了迷茫。命运再次降临。车停了下来,少 校下了车。大约两分钟后,他回来打开了她的车门。他先解开了地板上的手铐, 然后是安全带,最后是她手腕上的锁。他让她下车。他紧紧抓住她的胳膊肘,走 了一小段路。他们上了三级台阶,又走了一段。她听到前面有一扇门打开了。少 校领着她走了进去。门在她身后关上并锁上了。他迅速摘下了她的头套。

他们来到一间汽车旅馆的房间。左边有两张双人床。他解开了她脚镣和手腕 上的手铐。

“掀开被子,上床去,”他简短地命令她。“先生,请不要这样,”她不高 兴地哀求道。

他的右手闪电般挥出,打在了她的左脸颊上。她尖叫着倒在地上,脸颊火辣 辣的。她又开始抽泣。他用脚猛地顶了她一下。

“他妈的快起来,”他咆哮道。

她站起身,在他面前蜷缩起来。“第一,”他愤怒地对她说,“闭上你的嘴 。我不想听你一个字!第二,不许再忤逆我!明白了吗?”

她不高兴地点了点头。

“那就行动吧,”他再次咆哮道。

她转身走向床边。床上有两个枕头,铺着深胭脂红的床单。她把床单和床罩 拉到床尾。床单洁白清爽,一尘不染。她躺到床上,仰面躺着,双膝分开。

少校正在脱衣服。他坐在另一张床上,脱下黑色靴子。他已经脱掉了蓝色衬 衫,把帽子放在身后的床上。“真倒霉,”露丝不禁想到。

他脱掉白袜子,站了起来。他解开腰带,把裤子拉到膝盖处,然后走了出来 。他穿着白色的内裤。他拉下裤子,脱了下来。

浴室旁边的角落里有个免费酒吧。他走过去,拿出两瓶酒。那里有个制冰机 ,他在一个老式玻璃杯里放了些冰块。他把两瓶酒都倒了进去。酒的颜色像苏格 兰威士忌一样金黄。他喝了一大口,然后看着露丝。她浑身颤抖,胃里翻江倒海 ,浑身冒汗。床对面的墙边,摆着一个长长的、浅色仿橡木餐具柜。餐具柜上方 是一面长镜子。她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她不禁畏缩了一下。少校说得对。她是 个妓女。警察和妓女的概念一出现,全世界的警察就开始就开始对她们进行性骚 扰和免费性交。

他一饮而尽。他把酒杯放在餐具柜上,走到她左边的床上。他侧身走到她身 边。他身材魁梧,体态健美。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气质。他摘下帽子,她 能看到他金色的平头。他的眼睛是钢灰色的。他用左手抚摸着她的胸部和腹部。 他的触摸让她浑身颤抖。他俯下身,用嘴含住她的左乳,左手抚摸着她的阴部。 然后移到她的右乳。他的手指强行插进她的阴唇之间,上下抚摸,寻找她的湿润 。他抬起头,将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他的舌头分开她的双唇,滑入她的体内。 她张开嘴,更好地接受他的舌头。她的身体因这入侵而畏缩,但她努力克制住这 种感觉。她回吻了他。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紧紧地贴着她。她能感觉到他 的阴茎抵着她的臀部。

他中断了他们的吻。他拿起两个枕头,叠在一起,然后躺了下去。“吮吸我 的鸡巴!”他厉声说道。

她不情愿地爬到他的两腿之间。他的鸡巴已经硬了。她想知道自己该有多好 。如果她太好,可能会让他想再次尝试。如果她粗鲁无能,他可能会打她。

她试图达成妥协。她把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强忍着厌恶,开始上下抚摸自己 的头。她给他稳定的抚摸,不快不慢。她的双手静止地放在他张开的大腿上。她 的舌头保持不动,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

突然,他的左手抓住了她后脑勺的头发。他把她从自己的阴茎上拽了起来, 抬起她的头。他用右手狠狠地打了她一耳光。她抽泣着尖叫。他等了一会儿,怒 视着她。然后他又狠狠地打了她一下。她哭喊着。他猛烈地摇晃着她的头。“看 着我!”他咆哮道。

她抬头,害怕地浑身发抖。

“我知道你是个婊子,我要婊子口交!”他冲她吼道。“我随时可以把你送 到警局,你就会完蛋!我不管你的RM是谁!你得给我最棒的口交!明白吗!”

她悲伤地点了点头。“那就回去工作吧!”

她再次低下头,含住他坚硬的肉棒。这一次,入侵带来的恶心感加倍、三倍 。她感到恶心,肚子也酸了。但她还是照他说的做了。她懒洋洋地舔舐着他的阴 茎,动作又短又快。她把鼻子埋进他金色的阴毛里,把它塞进自己的喉咙。她任 由他的双手在身上游走,她的大腿,她的小腹。她把嘴从他的阴茎上移开,握在 手里,把他的睾丸含进嘴里,轻轻地发出嗡嗡声。他呻吟着,臀部扭动着。她知 道安德森先生什么时候想高潮,但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很陌生,她不想再挨一巴掌 。她试探性地加快了口交的速度。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越来越用力。他把右 手——那只他曾经打过她三次的手——放在她的头发上,抓住她的头发,开始鼓 励她。他的臀部开始向上挺动。她越来越快。最后,她抓住他的睾丸,轻轻一捏 。他在她嘴里射精。他紧紧抓住她的头发。他强迫她的头快速上下移动。他呻吟 着,颤抖着。他大声叫喊。他的阴茎在她嘴里抽搐着。他收缩了下去。她吞下了 他所有的精液。她继续轻轻地抽动,直到他的阴茎开始变软。他把她拉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能像个婊子一样吮吸鸡巴!”他告诉她。 “别再跟我耍这种花招 了!”她悲伤地点点头。“再来”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还抓着她的头发。“让我好好看看你,”他说。他让她跪在他身旁, 双手抚摸着她的胸部和乳头。他挤压着,吮吸着它们。然后,他让她躺下,双手 抚摸着她的腹部。他让她分开膝盖,抬起臀部。他抚摸着她的阴部,直到它再次 湿润,然后用力捏了阴蒂一下,让她尖叫起来。然后,他让她再次跪下,检查着 她的背部,双手抚摸着那个像精灵一样的女人,仿佛在宣示她的主权。他让她弯 下腰,仔细地看着她的曼荼罗。他让她把额头贴在床上,分开膝盖,这样他就可 以从后面看着她。

他又开始抚摸她。他跪在她身旁。他把空着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把她压在 身下。他不停地抚摸、抚摸、抚摸,这次并不满足于仅仅唤起她的性欲。他揉搓 着她的阴部,手指在她体内来回抽插。

“来吧,你这个该死的婊子!”他对她咆哮道。“我要你高潮!像个婊子一 样高潮!”

她竭力抵抗着这种感觉。然而,另一只手却控制着她。另一只手正在给她带 来不想要的感觉,不想要的冲动。她苦苦哀求,恳求着,希望有人,不管是谁, 能阻止这一切。然后,她的激情开始不断高涨。那些蒙古人又来到了城门口。他 们吵闹着要被释放。他们推搡着,猛击着城门。她拼命地想要阻止他们。城门被 推得越来越开。她再也阻止不了他们了。他以仿佛每小时一百英里的速度拨弄着 她的阴蒂。她的双手撑在身侧的床上,试图撑起身子,但他把她压得更紧了。

然后,大门打开了。凶猛的野蛮人冲了进来。他们冲过她,殴打她。他们高 呼胜利,挥舞着旗帜:“婊子!贱人!奴隶!淫妇!”他们喊道。她的阴部抽搐 颤抖。她呼喊着不想要的快感。她呻吟着,挣扎着,抽泣着,哀号着,但那只手 却不停地抽打着。

那只手终于松动了,缩了回去。她呆在那里哭泣。她身后的床上传来一阵动 静,然后她感到屁股上猛地挨了一巴掌。“闭嘴!”男人吼道。他又狠狠地打了 她两下。她尖叫一声,但随后拼命克制自己的哭泣。他的另一只手仍掐着她的脖 子,将她按倒在地,将她的脸重重地砸在床垫上。

她表面上平静下来,但内心却翻江倒海。他放开她,让她趴在床上,头朝上 。她照做了。他下床休息了一会儿,又回来了。他啪地一声铐住了她的右手腕, 又把左手腕铐住。他把她的左手腕也铐住了。“跪起来,低下头,张开腿,”他 命令道。她照做了。

他下了床,她听到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爬到另一张床上,靠在床头板 上。他拿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她尽量不去听。其中一个电话她以为是他妻子 打来的,因为他答应她10点前回家。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又下了床。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站在她床尾, 看着她。“翘起你的屁股,”他简短地对她说。她弓起背,好让阴部更好地露出 来。他看了她一会儿。她听到他喝完酒,又回到她身后的床上。他开始抚摸她的 臀部和阴部。她试图否认这种感觉,但收效甚微。他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 来回抽动了好几次。

然后,确信她已经准备好接受他,他便从她身后站了起来。她感觉到他坚硬 的阴茎沿着她的阴道滑动,寻找着她的入口。他找到了它,把龟头顶了进去,然 后猛地插入。

酸涩感弥漫了她的全身。他的肉棒开始缓慢地抽插。她畏缩不已,因为她无 法阻止,无法射出,也无法阻挡它的来袭。他不慌不忙,双手扶着她的臀部。她 能感觉到她背上的邪恶女人在诱惑他,催促他。

他时快时慢。他用力地、近乎疯狂地抽插她,然后再次缓慢而持久地抽插。 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再次高潮。她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 欲望上,而不是无助、无力、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厌恶感。他正进行着一系列快 速、长距离的抽插,这时她达到了高潮。她颤抖着,大声喊叫。她感觉到自己的 阴道在搏动,紧紧地抓住入侵者。他就这样一下刺了进去。

他一度慢了下来,几乎停了下来。他呼吸沉重。她知道他在自保,准备迎接 更多的性爱,延长他的快感。她的阴户火辣辣的,渴望被抚摸。她不由自主地扭 动着,呜咽着。他又开始向上,缓慢而持久。当他再次将她带到高潮时,她呻吟 着、呜咽着、扭动着、颤抖着。他拍打着她的屁股。“就是那个女孩!”他告诉 她。“就是那个该死的婊子!”

他加快了节奏,越来越用力。她意识到这次他不会停下来。一想到他将射到 她体内的粘液,她就感到畏缩。她的欲望在不断滋生;她不断地挣扎,试图抑制 它。如果她能比他坚持得更久,她就能避免再次让自己丢脸。但她做不到。她的 阴户又开始抽搐和搏动。她努力保持沉默,但大声的呻吟声还是从她嘴里涌出。 他也快要射精了,她能听到他用臀部猛烈撞击时的咕哝和呻吟。

他发出最后一声响亮的呻吟,然后开始放慢速度。她畏缩了一下,知道他已 经把精液喷射进了她身体。这些年来,有多少男人做过这种事?她无从考证。成 为妓女的第一个月,她就数不清有多少了。

他从她体内滑了出来。他下了床。不一会儿,她听到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 。大约十分钟。他出来了,擦干了身上的液体。她只是沮丧地跪在床上。她听到 他穿衣服。穿好衣服后,他松开了她的手铐,让她坐在床脚。他高高地站在她面 前。他质问她,她刚才是从哪里来的,然后他才拦住她。她告诉他,她刚从康复 中心回来,正在回家的路上。他继续逼问她,她告诉他,她每周二和周四下午1 点到5点在那里工作。

“好的,事情是这样的,”他告诉她。“我要你每周二和周四5点半之前过 来。去办公室告诉他们你是来找莱斯尼亚克少校的。他们会告诉你去哪个房间。 你去那个房间,脱光衣服,把床铺好,等我。我进来的时候,要看到你低着头, 翘起阴部,这样我第一时间就能看到。明白了吗?”

“是,是的,先生,”她哀嚎道。

“如果你不来,我就给你办逮捕令。你会被打上MR,然后让你以比”兔子 “还快的速度回妓院去!明白了吗?”

“是,是的,先生,”她哀嚎道。 “先生,求你别这样。”

他伸手抓住她的脸颊,用力捏紧,让她尖叫起来。“我他妈的跟你说过什么 ?不许说话!”他吼道。“走之前我或许应该好好揍你一顿!你想要这样吗?” 他厉声质问道。

“不,不,先生,”她勉强挤出一句。“求你别这样!”

他松开她的脸颊。她低着头,看着地板。

“抬起头看着我!”他坚持道。

她畏缩地抬头看了一眼。

“然后你告诉你的 RM,比尔·安德森,加布·莱斯尼亚克少校现在喜欢 你了。如果他不满意,他可以随时来警局投诉!”

“是的,先生,”她痛苦地抱怨道。

“现在我应该把你留在这里,还是送你回你的车上?”

“请送我回我的车上,长官,”她哀求道。

“不,也许我应该把你光着身子留在这里,看看你怎么回家。也许其他警察 会赶走你,让你光着身子在街上走,连身份证都没有。或者,如果你同意和经理 上床,他会给你安排出租车。你想这样吗?”

“不,长官!不!求你别这样!”她惊慌失措地喊道。他笑了。“好的,我 们回车上去。”

他让她站起来。“把你的手放在身前,”他简短地命令道。然后双手紧紧地 握在一起。他把镣铐戴在她脚踝上,却没把头罩重新戴回头上。这有什么区别? 反正她下周得知道自己在哪儿。

他把她押到车边。巡逻车停在离她两个车位的地方,有一家人正在卸车。女 人看到她时猛地抬起头。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分别大约14岁和12岁。她 尖声命令他们回房间。他们迅速地看了露丝和警察一眼,然后匆匆离去。男人在 车的另一边。他转过身来问:“怎么了?”然后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进房间 ,亲爱的,”他厉声说道。女人提着行李箱匆匆离去。

莱斯尼亚克少校打开后座车门,让她上车。他像上次一样给她戴上锁链。他 坐进驾驶座,两人开走了。大约40分钟后,他们回到了她的车旁。他把她放了 出来,让她摆脱了束缚。他捏了捏她的乳房,揪着乳头。“下周见,”他冷嘲热 讽地对她说。“别迟到!涂点润滑油。下次我要操你的屁股。”他打开后座的车 门,让她上车。

“可是我的衣服,先生,”她抱怨道。

“闭嘴!”他反驳道。他砰地关上车门,走到驾驶座那边。他敲了敲显示屏 ,然后对她说:“我已经设定好时间,5:05把你从康复中心送到汽车旅馆。 从那里到汽车旅馆只要15分钟。别搞砸了!”他从副驾驶座上抓起她的衣服, 下了车。“纪念品,”他笑着对她说。 “只要告诉车”回家“,它就会载你。 代我向老比尔问好。”他又笑了。

他关上车门,回到巡逻车里。露丝确保他开走了,才对汽车发出“回家”的 指令。

她一路闷闷不乐,哭个不停。只用了三分钟。车子开进了车道。所有的灯都 亮了。车一停,安德森先生就从房子里出来了。车门开了。她不敢再往外走。

“你他妈的去哪儿了?”安德森先生怒气冲冲地问道。“你他妈的衣服呢? ”她意识到少校很可能把车上的GPS装置关掉了,这样安德森先生就不知道她 在哪里了。

她开始失声痛哭。他只是站在那里,茫然地盯着她。康苏埃拉就在他的身后 。她用胳膊肘推开他,轻轻地把露丝从车里扶了出来。她轻轻地把露丝扶进屋里 ,让露丝跪在客厅里安德森先生的椅子前。她抚摸着她,拥抱着她,直到她止住 哭泣。安德森先生恼怒地坐在椅子上。

露丝悲伤地抬头看着他。“先生,我真的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DCR的 警察,他……,他……他……”她又开始哭泣。

安德森往后靠了靠。“去给我拿杯酒,”他告诉康苏埃拉。“也给露丝拿一 杯。”

康苏埃拉端着两杯不加冰的苏格兰威士忌回来了。安德森一把抓住他的,一 饮而尽。康苏埃拉跪在露丝身边,把酒送到她唇边。 “Bebo este, mi amor(西班牙语:喝下它,我的爱人),”她告诉露丝。

露丝控制住自己。她抿了一口酒,又喝了一大口。康苏埃拉倾斜着酒杯,让 她把酒全喝了下去。康苏埃拉拿开酒杯,让露丝在离她几英尺远的地方跪下。

“现在,”安德森先生要求道,“冷静地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关于DCR 警察的事。他们把你带到警局了吗?”

“没有,先生,”她尽可能平静地回答。“不是那样的。”然后她把事情的 始末都讲了一遍。他让她描述莱斯尼亚克少校对她做的一切,包括打耳光和性交 。她把莱斯尼亚克少校的口信和要求都转达给了他。

安德森先生向后靠在椅子上。“我早该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生气地说。 他低头看着露丝。“这不是你的错,”他告诉她。她如释重负。他让康苏埃拉带 她上楼,把她洗干净,也把她的阴部清理干净。给她吃点东西后,就带她去书房 。

他让她跪直,双手反锁在脑后,嘴巴被堵了很久。他几乎没看她一眼。他喝 了两大杯白兰地,抽了根雪茄。大约两个小时后,他终于把她叫了过来。他把她 的手从项圈里解放出来,反绑在身后。他解开她的口塞,掏出自己的阴茎,命令 她给他口交。

她贪婪地服侍着他。在少校做了那些事之后,他竟然接受了她,她既高兴又 感激。他让她继续了很久。他呻吟着,把手放在她的头发上。当他的阴茎开始在 她嘴里抽动时,她欣喜若狂。

在他完全满足之后,他把她的头从自己的腰间推开。他拍了拍她的脸颊。 “好姑娘,”他告诉她。她哭了起来。

他叫来康苏埃拉,让她给露丝准备上床睡觉。她躺在那里,忐忑不安,直到 他躺在她身边。他像他喜欢的那样,用手让她高潮,她的膝盖分开,双手被绑在 她上方。他操了她很久,射在她体内,让她帮他再硬起来,然后再操她。每次高 潮,她都会在心里向他倾诉她的喜悦。当他高潮时,她感觉自己仿佛得到了巨大 的、奇妙的奖励。

像往常一样,他在夜里叫醒她。他用她的嘴给他舔了一会儿,然后让她跪下 ,他用了她的肛门。早上,他像往常一样在露丝口交后就离开了。

第四章

第二天,康苏埃拉对她特别关心,试图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给露丝洗完澡 后,康苏埃拉用嘴让露丝高潮了两次,然后把她绑在卧室里。安德森先生取消了 她的锻炼。午饭后,康苏埃拉让她在泳池里游泳,然后躺在躺椅上晒太阳。

她把她带回屋内,用手让她高潮,让她在书房里阅读了一会儿书,脚踝被锁 在链子上。大约六点半,康苏埃拉让她小便,然后把她锁在楼梯顶上的笼子里, 等安德森先生回家。

他进来时显得冷漠疏远。他等了很久,坐在椅子上,喝着苏格兰威士忌,看 着他的平板电脑,然后才让康苏埃拉把她带过来。他像往常一样接受她对他的服 务,呻吟着,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晚饭后,他出去告诉康苏埃拉把她锁在他房 间里的笼子里,直到他回来。回家时,他微醺着,粗暴地虐待了她。

星期二到了。她一直在等待他的消息,说他已经把一切都恢复正常了,但那 个消息迟迟没有到来。星期二早上,在她为他服务之后,在他把她关进笼子之前 ,他告诉她,他还没能解决问题,暂时应该按照莱斯尼亚克少校的要求去做。

她没有告诉罗林斯太太发生了什么事。但罗林斯太太看得出露丝闷闷不乐, 于是想用一大碗香草冰淇淋让她高兴起来。4点55分,她们吻别,露丝走向车 。车子正在等她。她上了车。车子过了一会儿才发动,直到少校设定的时间指令 生效。然后,车子加速开走,把她送到了汽车旅馆。她去了办公室,拿到了同一 个房间的钥匙,开了门。她一边哭一边脱光衣服,拉下床罩。她按照吩咐上了床 ,跪下,低下头,开始等待。

听到少校开门声,她迅速将双手背在身后,翘起臀部,露出阴部。少校走了 进来,看到她后咕哝了一声,然后去倒了杯酒。他脱光衣服,爬到她身后的床上 。铐住她的手腕后,将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小穴。“我看你已经湿透了,”他冷嘲 热讽地说。他继续进入她的阴道,然后狠狠地操了她好久好久。

他把她留在那里,自己休息了一会儿。他去浴室洗漱。床的另一边房间里有 一张软垫安乐椅,他坐在上面边喝酒,边看着辛辛那提红人队的比赛。他们正在 和落基山队比赛。红人队以7比2轻松取胜。他把她叫过来,让她跪在他的大腿 之间,吮吸他的阴茎,而他则继续观看比赛和喝酒。他多次阻止她,以便延长他 的快感。她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他的阴茎卡在她嘴里,双手反锁在身后,直到 他粗暴地拍打她的脸颊示意她继续。他射进她体内时,呻吟着呻吟。她不悦地吞 下了他的精液。

他让她回到床上。这场比赛,作为在暮光之夜双重赛的开场(一种美国棒球 比赛,下午一场,休息后,晚上再一场),结束了。他在牢房里点了些吃的,打 了几个电话。食物送来后,他让送餐员停留在门口。露丝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她 艳丽的、暴露的私处上探寻,仔细端详着她戴着手铐的手腕。

少校吃了东西,没有给她任何东西。他看了一会儿电视,又打了几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来到她身后,让她的阴户变得松软湿润,然后从后面操她,按照 他的风格开始和停止,让她高潮了两次。

操完后,他给她穿好衣服,解开了手铐。他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整个过程 中,他几乎没跟她说过超过二十句话。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哭。等她回到家,安德 森先生已经在书房里了。今天比上次更晚,快10点半了。他让康苏埃拉喂她吃 东西,给她洗澡,然后帮她准备睡觉。等他很晚才上来,像上次一样狠狠地操了 她,仿佛要彻底消灭那个男人的任何痕迹。

整个星期三,露丝都感觉如履薄冰。他回家后,享受了口交,但没有问她今 天过得怎么样。他们默默地吃了饭。他没有带她去书房,而是让康苏埃拉把她锁 在他房间里的笼子里。那天晚上他又操了她,就像在惩罚她一样。

周四晚上也差不多。莱斯尼亚克少校冷酷而彻底地利用了她,然后让她等着 他吃外卖、看电视,然后又利用了她。同样,他除了命令她之外,没有对她说一 句话。

事情就这样继续下去。她能感觉到家里的情况越来越糟。她会为此哭个不停 。安德森先生几乎不跟她说话,也不跟她在书房里玩。接下来的周末,他周六周 日把她送到朋友家,直到周一深夜才把她接回来。康苏埃拉很同情她,但她也无 能为力。她在康复中心的日子变得越来越闷闷不乐,因为她害怕五点钟的到来。

莱斯尼亚克少校的唯一变化在于他使用她各个入口的顺序,确保每次都至少 使用一次。一开始,她还因为他总想在背后利用她而松了口气。她害怕在他操她 的时候看着他的脸,或者把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然而,到了第三个星期二, 当他吃完饭爬上床准备下一轮时,他松开了她被铐住的手腕,让她翻过身来。

正如她预料的那样,看着他进入她体内时那张色迷迷的脸,她感到一阵恶心 ,甚至比感受他那根不想要的阴茎扩张她的阴道、缓缓插入更强烈。他如她所料 地占据了她的嘴,用舌头舔遍她的口腔内部,同时用阴茎在她体内深处来回拉锯 。她不得不强忍着想要推开他的冲动,虽然这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但她仍然 有这种冲动,而不是躺在那里接受他的肉棒。他一定感觉到,面对面的性交比他 对她的其他使用更让她感到不安,因为他不停地开始、停止、冷笑、大笑,直到 她高潮三次才将精液喷射到她体内。

之后,即使没有射精,他每次都会这样操她至少一次,等她再次达到高潮, 然后把她翻过来,用她的肛门释放自己。

一个星期四,大约在露丝开始见他的一个月后,他带着一个泪流满面的年轻 女孩来了。她看起来大约十九或二十岁。她有着一头栗色的长发,长得漂亮。她 身材苗条,胸部娇小。他看着露丝亲吻她、操她,并让她们不断高潮。女孩几乎 一直在哭,但她一言不发。

他让女孩在高潮期间给他口交,然后又让露丝和她再次交合。最后,他在床 上粗暴地操了女孩。他从后面操了她很久,迫使她因为快感叫出声来,然后他把 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肛门,让她尖叫哭泣。露丝一直跪在另一张床上,低着头,弓 着背,双臂绑在身后,将阴户暴露在外,直到她被需要为止。

他离开时带走了女孩,但留下了她的衣服。

在安德森先生家里,他几乎达到了一种平衡。他利用她大多时候带着轻蔑, 有时对她温柔体贴,有时又狠狠地对待她。他经常把她借出去,带她盛装出席派 对,让她脱光衣服炫耀自己的纹身,然后让朋友带她回家过夜,或者把她留在主 人家。那对友善的夫妇带她回家几次,她开始渴望成为他们的奴隶,而不是安德 森先生的奴隶。

他唯一真正询问她的,是康复中心里发生的事情。这让露丝觉得自己像个间 谍。她确信他别有用心,他总是这样,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对他撒谎或隐瞒信息。

她只是一直希望少校会厌倦她,然后找个新人来虐待。那样的话,或许她和 安德森先生的关系就能恢复正常了。

这距离莱斯尼亚克少校第一次利用她已经过去了大约十周。那是一个特别糟 糕的星期四晚上。她直到快到十二点才回到家。少校利用了她,把她绑起来等他 恢复体力,然后又利用了她,这时门响了。少校穿上内裤,开了门。是另一个D CR警官。他肤色较黑,比少校壮实一些。莱斯尼亚克让她起身,向他展示自己 的身体。他的翻领上也像少校一样装饰着橡树叶,帽檐上画着金色穗带。他兴高 采烈地戳她、拨弄她、爱抚她。从他们说话的语气中,露丝清楚地感觉到莱斯尼 亚克正把她交给他。

新来的男人没有自我介绍。莱斯尼亚克穿好衣服离开,然后新来的少校脱光 衣服,和她上了床。他和莱斯尼亚克少校一样沉默寡言、冷酷无情,仿佛他们是 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在她为他口交后,当他穿好衣服时,他告诉她,从现在 开始,她每周二和周四都会去另一家汽车旅馆,而且他会在离开之前为她的车设 定好程序。

回到家后,康苏埃拉喂饱了她,帮她洗澡,然后直接带她去了安德森先生的 卧室,没让她有机会见到他。她痛苦地躺在那里很久。安德森先生上床后,让她 吮吸到射精,然后把她绑起来,一句话也没说就睡着了。

早上,他洗完澡后,让她小便,但他没有让她睁开眼睛,而是让她跪在那里 ,等他穿好衣服。等他穿好西装领带,就用皮带牵着她下了楼。他把她关在客厅 楼梯口的笼子里,然后去厨房吃早餐。康苏埃拉待在厨房里,没有出来看她一眼 。

吃完早餐后,他来到客厅和她说话。她一直在呜咽哭泣,本能地知道要出事 了。她被堵住了嘴,双手反锁在身后,跪在地上。她悲伤地抬头看着他。

他停顿了一下,神情严肃。然后他开口说话,仿佛隔着很远的距离对她说话 。

“露丝,恐怕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今天就要走了。我把你卖给了你上 次服务的妓院的老板罗科·马尔凯蒂。他很高兴你回来,为了得到你,他已经追 了我好几个月了。你一直是个好奴隶,正常情况下我大概还能再留你一年左右。 但我不会把你分享给任何该死的DCR少校!让他滚蛋去!他闯进了我们幸福的 家庭,我不能让他得逞。”

他停顿了一下,她似乎从他的脸上察觉到一丝悲伤。康苏埃拉正在厨房里哭 泣。她强忍着,一部分是因为她害怕如果不哭出来,自己会哭得死去活来,一部 分是因为她自尊心作祟。她不想让安德森先生知道他伤害了她多少。她不爱他, 无论如何也不爱。但她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他身上一年多了。而且,不管他有多 残忍,和他一起生活也比住在妓院好一百倍。

他继续说道:“我已经选好了新人。我今天要去无人看管女性池接她。我想 等到我竞拍成功后再送你走,以防万一。你认识她。她叫玛琳。大约一个月前你 跟我说过她的情况,她听起来很棒。你提到她的时候,我就查了她的记录,她看 起来很理想,所以我只需要等她去池子里待满45天,然后我再竞拍。”

“你是一个很棒的妓女,祝你一切顺利。”我告诉过你,如果你惹我生气, 我就把你卖给我能找到的最坏的人,而马尔切蒂先生似乎就是最坏的那个。我知 道那天莱斯尼亚克少校拦住你不是你的错,但那也不是我的错,除了我让你独自 出去之外。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所以,再见,祝你好运。“他转身走下台 阶。她目送他走出前门。

她立刻嚎啕大哭。她抽泣着,抽泣着,抽泣着。

安德森先生说得对。他把她卖给的人,简直是世界上最坏的人。就算是伯纳 黛特,无论她身在何处,也或许比她好。康苏埃拉待在厨房里,悲痛欲绝,甚至 不敢看她一眼。她在笼子里等了大约一个半小时。她的哭泣渐渐消退,陷入了人 生中最深的恐惧之中。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会有好的结局吗?为什么上帝如此 憎恨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门铃响了,她吓了一跳,立刻又哭了起来。康苏埃拉终于从厨房出来,开了 门。她带着两个魁梧的男人上了楼。她一眼就认出了他们。他们是罗科的保安。 那个高大的男人,一头蓬乱的黑发,是杰克。他大概是最卑鄙的……警卫。另一 个叫莱尼,一头浅茶色头发,个子稍小,脾气没那么坏,但也算得上是个狠角色 。他们拎着一个黑色的行李袋,侧面用白色字母写着”罗科的阴户宫“。他们一 身黑衣,黑色牛仔裤、黑色靴子和黑色T恤,T恤正面印着”罗科的!“,T恤 下方是一幅慵懒的裸体美女嬉闹的图画。T恤下面是罗科的座右铭:”三个州最 棒的屁股!“

他们大步上楼,仿佛这地方是他们的。露丝见状浑身发抖,畏缩不已。安德 森先生告诉她,她被卖给了罗科,这让她震惊不已,但这种感觉却很抽象。现实 就在她眼前。

杰克俯身看着笼子。”嗨,闪闪(Sparkle)!“他惊呼道。闪闪是 罗科给她起的艺名。”看起来不错!准备好回来为我们工作了吗?“

露丝想躲开他,但无处可逃。

伦尼低头看了看。”看看那纹身!哇!你真漂亮,闪闪!“

康苏埃拉站在那里看着。她脸色苍白,眼睛红肿。杰克转向她。”我们把这 该死的东西打开吧,“他命令道。”罗科想让她在午饭前送到。他今天下午有顾 客排队等着她。“

露丝听到这个消息,不禁畏缩了一下。她绝望地看着康苏埃拉。”别开!别 开!别开!求求你,求求你!“她内心尖叫着。康苏埃拉把手伸进裙子口袋,掏 出电子钥匙。莱尼一把抢过她,在锁上晃了晃,转动了一下;门开了。

”快点,斯帕克,“他厉声对她说。”我们得赶紧走!“

她不肯出来。杰克伸手去抓她,她扭来扭去躲避他,尖叫着,抽泣着。最后 ,他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拖了出来。她尖叫着挣扎。康苏埃拉尖叫着冲向他, 挥舞着双手,用无力的拳头猛击他。莱尼转身给了她一拳。她嚎叫着倒下了。

与此同时,露丝仍在挣扎。”操你丫的!“杰克喊道。他从腰带上取下一个 电击器,打开电源,啪的一声弹了出来。他放下露丝,把电击器尖端抵在她的肚 子上。一声巨响,她尖叫起来。一声又是一声,露丝尖叫了又尖叫。

”够了吗,贱人?“杰克冲她吼道。”够了吗?“

露丝点了点头。她止不住地抽泣起来。康苏埃拉从地上站了起来。她也在抽 泣。她用手捂住鼻子,鲜血直流。

”我的天哪,莱尼,你干嘛打她?“

”她把你压得喘不过气!“

”要是哪天我都对付不了一个又老又肥的女人,那我剩下的日子就不多了。 现在让她安静下来,我来对付斯帕克!“

莱尼走到康苏埃拉身边。”对不起,女士,我打了你。去厨房坐坐,我给你 拿点冰。“

他朝她走过去,她却往后退了一步。她径直退进了厨房。”坐下,“莱尼对 她说。然后一片寂静。莱尼提高了声音说:”我说你他妈的坐下!“

露丝蜷缩着躺在地板上。杰克用电击棒戳了戳她。”站起来,你这个蠢货! “他冲她咆哮道。露丝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他。她知道自己失败了。她并非寻求 怜悯,或许只是想在胜利中寻求一些宽宏大量。但她什么也没得到。杰克把电击 棒塞到她两腿之间,又对她电了一下。她尖叫起来,蜷缩起来,抽泣着。”我说 你他妈的站起来!“他冲她吼道。”现在!“

她挣扎着跪起身,然后站了起来。她摇摇晃晃,浑身颤抖。”别以为事情就 此结束,闪闪!“杰克告诉她。 ”今晚完事后,你会在我的鞭子下跳舞!“

露丝只是低着头。杰克打量着她。现在把她弄起来,他似乎平静下来了。” 真是见鬼,闪闪,你身上纹了好多纹身!真好看!真想操你!“他笑了。

”把那婊子带过来,我们把这些破玩意儿从她身上弄下来,“杰克对莱尼吼 道。她听到了莱尼的声音和康苏埃拉泪流满面的回答。一秒钟后,莱尼拿着她用 来解开锁链的电子钥匙走了出来。

”在这儿,“莱尼宣布道。他走到她身后,解开了她互相缠绕的手腕。她的 双手垂在身体两侧。他抬起她的两只手腕,把电子钥匙插到手镯上,手镯弹开了 。他把手镯扔到一边。接下来他解开了项圈。项圈打开了,他把它取了下来。杰 克站在她身旁,确保她不会动手。莱尼给她的脚踝做了个处理,然后扔到一边。 ”把东西拿出来,“杰克吩咐道。莱尼打开行李袋,拿出一副皮手铐。露丝无精 打采地站在那里,他把手铐分别铐在她的两只手腕上。他把她的双手拉到身后, 合拢。然后他掏出一副镣铐,戴在她的脚踝上。

”把那该死的口塞拿出来,“莱尼一边说着,一边从行李袋里抽出一捆缠在 一起的皮带。杰克把电击器折叠起来,挂回腰带上。他把手伸到她脑后,解开了 她嘴里的口塞。他把它从她嘴唇之间抽出来,扔到地上。莱尼还在解皮带。她的 嘴唇颤抖着,心中充满了可怕的悲痛。这真的会发生吗?她看向厨房。”康苏埃 拉!“她可怜兮兮地叫道。”康苏埃拉!“

杰克抓住她的头发,猛地摇晃着她的头。”闭嘴!“他尖叫道。

康苏埃拉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抽泣着,用一块布捂住鼻子。莱尼转向她。

”回厨房去,老妈妈,“他厉声说道,”除非你想再挨一拳!“

她悲伤地看了露丝一眼,然后退了出去。

莱尼抖开带子。那是头带。他把它套在露丝头上,拉紧。前面有个很大的凸 起。他把它塞到露丝嘴边。”别再跟我们胡闹了,闪闪,“他告诉她。”你已经 够倒霉的了。“

露丝知道自己败了。她无精打采地张开嘴。莱尼把凸起的部分塞了进去。下 巴周围有个罩杯。莱尼绕到后面,开始把所有东西都拉紧。两条带子从覆盖两侧 凸起的皮革护罩顶部穿过,到她鼻尖的某个点连接起来。一条带子从那里绕过头 顶,一直延伸到后脑勺。拉里暂时把那条带子松开。带子从皮革护罩的两侧和下 巴周围的罩杯两侧穿过,交汇在一起,分别延伸到后脑勺两侧。莱尼把它们拉紧 ,接在一起。头顶上的带子被拉下来,和侧面的带子连在一起。侧面的带子被拉 紧了。 ”好的,“莱尼宣布。杰克点了点头。他用右手捂住她嘴巴的皮罩,开 始抽动。她嘴里的凸起开始膨胀。露丝感到嘴巴肿胀,呜咽着。当她的脸颊鼓起 时,杰克停止了抽动。”看起来不错,“他说。他抓住露丝的右乳,用力扭动乳 头。她尖叫起来,试图挣脱,但他紧紧地抓住了。”别再捣乱了,混蛋!“他警 告她。”明白了吗?“

她用力点头。

”好的,我们走吧,“他说。

莱尼把头探进厨房。”抱歉打到你脸上了,女士,“他说。”下次别挡道! “

杰克抓住她的胳膊肘,把她拖到楼梯上。他让她一步一步地走,然后把她带 出了前门。一辆卡车停在那里。大约三分之一是驾驶室。它原本漆成红色,但颜 色已经褪成粉红色。有些地方已经剥落。底部靠近轮舱的钢板已经生锈,像坏牙 一样破碎。右前挡泥板上,也就是朝向房屋的那一块,有一个很大的豁口。驾驶 室后面是一个大笼子,一直延伸到尽头,大约12英尺(约3……6米)。它也生 锈了,而且很粗糙。它曾经漆成白色,但大部分油漆都掉了,剩下的大多是红褐 色的铁条。栅栏很细,但很结实,两边间隔约4英寸,垂直放置。栅栏高出卡车 车厢约4英尺,显然是用改装件用螺栓固定的。笼子的三面都可以看到底部。

露丝看到里面已经有三个裸体女孩了。她们警惕地看着。她们都像她一样戴 着头带,脸颊鼓鼓的。她们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杰克把她带到后面。他从口袋里 掏出一把电子钥匙,刷了一下锁。门开了。

”好了,上车,“他冲她吼道。她费了好大劲才够到保险杠,所以杰克一把 抓住她的臀部,把她推了进去。她摔倒在其他女孩身上,她们尖叫着、嚎啕大哭 。杰克砰地一声关上门,锁上了。”闭嘴!“他冲着所有人吼道。

露丝尽力挺直身子。笼子底部是木地板,她跪在上面。她和旁边的女孩肩并 肩,那是一个身材略胖的金发女孩,胸部丰满,大概27、28岁。另一个女孩 是棕发。她身材娇小,看起来吓坏了。她有着漂亮、挺拔的茶杯状胸部,头发垂 到后背中央。第三个女孩中等身材。她的乳房饱满、圆润、坚挺。最近有人用鞭 痕盖住了它们。她留着黑色的短发,看起来有点男孩子气。

她透过栅栏最后看了一眼那栋房子。安德森先生说得对。它并非她所期望的 那样,但距离地狱也相当遥远。而地狱就是她的下一站。卡车挂档时微微晃动, 呼啸着驶出半圆形车道,驶上公路。

露丝看着房子消失不见。转眼间,它就消失了。她向后靠在腿上。笼子的高 度刚好足以让她的头不撞到顶部。她强忍着她的抽泣,因为她感觉一旦开始,就 永远停不下来了。在她看来,眼前的景象甚至比她被征召第一天时还要黑暗。至 少那时她还有希望。现在却一无所有。她面前只有黑暗,黑暗,黑暗。

其他女孩看着她,她也看着她们。她们睁大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身上的彩 色标记。罗科总是在轮换库存。他的妓院严格来说是”B“级,但他是个优秀的 交易员,总能做成一笔好买卖。他留下了像露丝这样的好姑娘,六七个月后就把 其他一般的姑娘交换出去了。看起来他买那个黑发女孩是做了一笔划算的交易。 但谁知道呢,她或许是个爱惹麻烦的人。好吧,露丝知道在罗科的妓院不会惹什 么麻烦。

如果在罗科的妓院找不到最好的,至少可以找个不一样的。和她一起的另外 两个女孩看起来有些疲惫不堪,但谁知道呢,她们说不定会焕然一新。米莉,一 个六十多岁、身材魁梧、毒蛇般凶悍的女人,是他的化妆师,她会给姑娘们画上 妆,让她们看起来尽可能迷人。

米莉有权在俱乐部关门后挑选一个女孩过夜,而且她通常会挑选身材娇小、 最脆弱的女孩。她曾一度对露丝有好感,并为她破例,让露丝每晚都和她待在一 起,大约四个月,直到她找到一个更喜欢的人。露丝看着这个惊恐万分、身材娇 小的棕发女孩。她正是米莉喜欢的类型。露丝很同情她,很想警告她,但一来她 没法,因为她被堵住了嘴;二来,就算她再怎么提醒也无济于事,那样只会让女 孩更害怕。

卡车嘎吱嘎吱地开着。她们在各种红绿灯和停车标志前停了下来。她知道其 他女孩心里在想什么,因为她自己也一样。她渴望站在栅栏的另一边。她渴望成 为路过她们身边目瞪口呆的人之一,而不是成为众矢之的。人们会盯着卡车上的 货物看,但没有人做什么,也没有人说什么。

她们一度被一个警察拦了下来。一个真正的警察,而不是DCR的人。那是 一个商业区,街上车水马龙,行人沿着人行道行走。她们把车停在了右侧的一个 公园前。街对面是一家咖啡店。三个男人停在入口处,看着她们。两位提着购物 袋的老妇人也停下了脚步。

杰克正在开车。警察穿着浅蓝色制服衬衫和深蓝色裤子,让杰克把拇指放在 手持设备上,然后要求他出示交通证件。他把证件拿到卡车后面,看着那些跪着 、赤身裸体、被捆绑和堵嘴的女孩们。她们都悲伤地回头看着他,恨不得躲起来 。杰克下了车,站在他身后。警察转向杰克。

”你知道,这辆卡车不符合运输性工作者的规定,“他说。”车上的笼子全 是裸露的,乘客也没有安全带固定。“

”嗯,警官,我们一直都在用它。我们还没丢失过任何货物。“

”我真想把这玩意儿拖走,“他恼火地回答。 ”你们干嘛这么晚了,还不 遮掩地把裸体妓女运过街?你觉得小孩子应该看到这种场面吗?“

”不,警官,我想你是对的,“杰克谄媚地回答。”我们在俱乐部有一块防 水布,但忘了带。“

”我应该让你在这里等着,直到有人把它拿过来,“警官说。

”嗯,警官,我们已经有点迟了,“杰克谄媚地说。”我们不会再让这种事 发生了。“

警官身高大约5英尺8英寸(约1.73米),比杰克矮。他长着一张娃娃 脸,没戴帽子。如果爆发冲突,警察看上去一点赢的机会都没有。但他有警徽, 还有制服。所以他发号施令。

警察把笼子里的东西往深处看了看。”嘿,你!“他喊道。所有的女孩都看 向他。”不,是你,“他指着露丝重复道。 ”过来让我能看到你。“

他上下打量着她。露丝弯着腰,试图藏起来。”挺直腰板!“警察厉声说道 。”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露丝呜咽了一声,但还是挺直了身子。”真棒,“警察若有所思地说。”你 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是吗?“他问她。然后转向杰克。”她叫什么名字?“

”我们叫她闪闪,“杰克告诉她。

”让我看看她的证件,“警察厉声说道。

杰克在他的小文件夹里翻找着,掏出一样东西。他递给警察。仔细端详着。 他抬头看着杰克。”她不是CSW!“他厉声说道。”上面写着她一年多前就退 役了!她跟那些妓女混在一起干什么?“

”嗯,严格来说她不是妓女,警官,“杰克温顺地回答。 ”她是我老板的 女受监护人。他刚买下她。你看,上面就写着呢。RM:罗科·马尔凯蒂。一切 都合法。“

”马尔凯蒂先生不会在外面经营任何未经授权的性服务吧?“

”哦,不,警官。她只是为马尔凯蒂先生和他的朋友们提供性服务。他不会 做那种事。“

”你那地方叫什么名字?“

”罗科的阴户宫殿。你看,就像那件T恤。“三个州最好的阴户!”“

”那家店在米尔福德28号公路边上,“警官说道。

”是的,“杰克回答。”就在275号美国国道旁边。你肯定不会错过。那 里有个很大的招牌,上面画着三个妓女在上面拉屎。“

汽车纷纷减速,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笼子里的裸体女 人。人行道上聚集了一小群人。其中几个是小孩,大概十四五岁。其中一个朝笼 子扔了一块石头。石头弹开了,但把所有女孩都吓了一跳。警察警惕地环顾四周 。

”下一个扔石头的,我把他抓进去,明白了吗?“他喊道。

孩子们都笑了。他们知道,如果他开始追他们,就永远抓不到他们。谁会介 意他那辆警车停在那里,警灯闪烁,驾驶室的车门没锁呢。

警察回头看了看杰克。然后他又看了看露丝,带着淫荡的眼神看着她。”就 为了他的朋友,嗯?“他低声说道。

”当然,“杰克说。”执法人员有折扣。等一下。“他回到卡车驾驶室。他 拿着一张卡走了出来,递给了警察。 ”这是免费通行证。可以和任何你想玩的 女孩待两个小时,免费。“

警察接过卡,环顾四周,然后偷偷地放进口袋。”那怎么和罗科成为朋友? “他问道,目光依然落在露丝裸露着的胸部上。

”罗科有很多朋友。哪天来跟他谈谈吧。带上你的朋友!“

”好吧,好吧,“警察终于说道。”把这混蛋弄出去。如果我再抓到你开着 这车载女人,我就叫人把它拖走,让你的老板以后用正规的车把她们抓起来。明 白了吗?“

”警官,你说得很清楚,“杰克礼貌地说。”欢迎你以后来玩。“

”当然,当然,“警察说。他把露丝的女性分类卡还给了杰克。安德森先生 已经考虑到了一切。她原本琢磨着罗科该如何摆脱自己不再是性工作者的事实。 现在她知道了。她可以随时为罗科的那些特殊”朋友“服务了。

杰克跳回卡车。警察开始往巡逻车走去。他最后深情地看了露丝一眼。就在 他走开的时候,五块石头砸在笼子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女孩们尖叫起来, 试图躲开。警察转过身,看着孩子们。他们都在笑着,傻笑着。警察朝他们挥舞 了一下拳头,他们笑着跑开了。

杰克发动了卡车,载着她们呼啸而去。卡车开走的时候,所有女孩都沮丧地 跪在那里。其中两个还在哭。露丝理解她们的感受。孩子们的残忍,警察的冷漠 ,除了他对”规章制度“的担忧。他有没有想过,四个人正被迫被迫沦为性奴? 不。他唯一关心的就是”贱人“能被妥善送走。在他眼里,她们就是贱人。那些 站在周围的人,他们又在想什么?他们觉得他们的女儿、姐妹、侄女或表兄弟姐 妹有一天会被这样关起来吗?安德森先生又说对了。整个社会秩序都在与她作对 。警察不会让他们这样对待一个正常、自由的女人。但如果她的RM说没关系, 那又关他什么事?

他们一路开着车,沿着一条双车道公路行驶了一会儿。然后,她看到了杰克 描述的那个大招牌。即使在白天,也能看见那些裸体女人。她们起伏着身子,露 出丰满完美的乳房,脸上挂着”操我“的笑容。她们都拥有修长优雅的双腿,脚 上穿着闪亮的红色四英寸高的高跟鞋。招牌的制作工艺精湛,让她们看起来就像 真正的巨型女人。每当她们扭动臀部时,一只小猫的头就会盖住她们的阴部,这 样招牌就不违法了。露丝被释放那天晚上也瞥见过它一眼,但这是她第一次如此 仔细地看它。

他们驶入了俱乐部后面的营业入口。妓院坐落在一栋巨大的建筑里,看起来 有点像维多利亚时代的豪宅,只是加盖了各种侧楼和附属设施。在左边,从后面 往前走,是一栋长长的低矮建筑,里面有这家”汽车旅馆“的15个房间。尽头 有一间办公室,不过你也可以在妓院里预订一间汽车旅馆房间,比如说,星期天 凌晨三点左右,也就是所谓的”灰姑娘时间“,你想找个妓女在第二天光顾。这 样一来,严格来说,周日的营业禁令就被取消了。客人们从前面进入房间。女孩 们被捆绑着、堵着嘴,沿着一条钉在建筑后面的走廊被带走,这条走廊通向妓院 一楼的一个后屋。客人和女孩玩完后,会以同样的方式被送回。

妓院有四层楼高,还有一个阁楼。阁楼是亮黄色的,带铁栅的窗户周围有黑 色的百叶窗。所有的窗户都在前面,是公共区域的附属设施,或者是为了装饰。 女孩们用来服务顾客的普通房间,以及宿舍、自助餐厅和其他女孩们使用的房间 所在的后区,都没有窗户。后区呈长方形,有三层楼高。与建筑的正面不同,它 是由水泥砌块砌成的,屋顶是平的。

卡车停在后门附近。后门有一些公共停车位,人们可以使用后门,但建议他 们使用前门。星期天,本应是休息日,罗科的”朋友们“就把车停在那里。那里 有一扇很大的装卸门,可以卸下食物、酒、洗好的衣服等等。卡车停在一个混凝 土码头后面,码头上有屋顶。码头有两个泊位。他们进入停车场时,看到一辆白 色的大货车停在那里,上面写着”森特维尔洗衣店“的黑色大字。两个穿着工作 服的男人正把装满干净床单、毛巾和其他洗衣用品的推车从卡车上推下来,推到 码头上。五辆类似的推车也在等着他们,车里装满了凌乱的脏衣服。

旁边的泊位里停着一辆食品杂货卡车,后面的男人正在卸下大盘的肉和蔬菜 。

两个像杰克和莱尼一样身着黑衣的保安在附近闲逛,留意着周围的情况。真 正的活儿是由几位头发灰白、身穿浅蓝色罩衫的老太太们干的。她们包揽了所有 的清洁和其他杂务,铺床、管理餐厅、清理顾客弄得乱七八糟的地方。罗科从无 人监管的女性收容所廉价地招募了她们。她们大多是被抛弃的,丈夫晚年离婚的 女人,RM厌倦的老女人,以及丈夫去世后没有留下任何真正收入来源的寡妇。 她们的生活状态也比奴隶好不了多少,但罗科会给她们定期休息,并给她们一点 零花钱。

杰克和莱尼把女孩们一个个地从卡车后面的笼子里放出来。金发碧眼、胸部 丰满的女孩第一个出来,棕发女孩第二个,黑发女孩第三个出来。她们腿上戴着 镣铐,从卡车后面跳下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走下楼时,在杰克的帮助下, 莱尼用链子把一个环套在第一个女孩的头带后面,再把一个环套在她后面女孩的 口塞上。露丝是最后一个被放出来的,一条链子系在她的口塞上。然后,他们把 她们从停卡车的地方拖到通往后门的楼梯上,走了50英尺。在码头上工作的男 人们停下来看着他们。其中一个男人吹了声口哨,发出了一声粗俗的嘘声。莱尼 带领着她们走上水泥台阶,来到门外的平台。那里有一个蜂鸣器和一个摄像头。 保安人员按响了门铃,打开了门。严格来说,他应该要求她们出示身份证,但试 图闯入妓院的女人并不多。而且莱尼和杰克在罗科这里工作多年,所以大家都认 识他们。

莱尼领着她们走了进去。身后的门砰地关上,如同丧钟一般。从来没有人从 罗科的妓院里逃出来过,而且以后也不大可能有人能逃出来。仿佛一堵1000 英尺高的坚不可摧的墙,刚刚将她们与世界隔绝开来。今天她们在牢笼铁栅栏间 看到的世界,将是她们未来数月,甚至数年,所能见到的最后一次。

正前方通往妓院的顾客区。右边的门通往入口处,同时也是员工入口。那里 还有另一个安全装置,大小不比一枚老式银元大。这一次,另一端的安保人员需 要的不仅仅是视觉身份识别。莱尼把拇指放在一个门上。门上的绿灯闪了三次, 锁咔哒一声打开了。

莱尼把巨大的钢门向内推开,示意领头的女孩前进。左转就是员工储物柜和 宿舍。正前方是进餐区。那里有一个长长的柜台,柜台正面是棕色镶板,顶部是 福米卡贴面。柜台前面有一条粗黄线,上面用亮黄色写着”停“。金发女孩拖着 脚步走到柜台前。她身后刚好够其他人排队。

他们等了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罗科T恤的男人从后面走了出来。他中等身 材,棕色短发,面容平平。看起来不超过二十五六岁。杰克站在后面。莱尼悄悄 走到柜台前。他把装着所有女孩文件的信封扔在柜台上。”四个荡妇,按要求来 。“他开玩笑地说。

柜台后面的男人看了看文件,又看了看女孩们。”好的。“他说。他拿出一 个便携式拇指扫描器,递给了莱尼。 ”金发那个先来,“他指示道。

莱尼拿起拇指器,把它放在金发女孩的右手拇指上。柜台后面的男人看了看 旁边立着的平板电脑屏幕,然后又看了看文件。”好的,“他说,”确认收货。 “他点击了平板电脑上的一个图标,一张红色的窄纸从一台小型打印机里出来。 打印完成后,他把它递给了莱尼。莱尼把纸环缠在金发女孩的左手腕上,两端用 胶带封了起来。

莱尼把女孩拉到柜台,那里有一台拍照机。地板上画着两个裸露的脚印。莱 尼让女孩踩上去。他解开她头上的安全带,放掉口塞的气,把它从她嘴里拿出来 。他把安全带扔进旁边的一个盒子里。他让女孩看着机器。柜台人员走下来,调 整了一下。它闪了一下。一张小小的长方形卡片出来了,大小和黛比差不多。上 面印着女孩的照片。背面是她的DCR号码,也就是她被征召时分配到的号码, 还有一个方形的二维码,扫描二维码就能调出她所有的个人信息。柜台上放着一 盒挂绳。莱尼把照片卡系在挂绳上,然后把……挂绳套在女孩的头上,绕在脖子 上。照片平放在她的胸前。

挂绳盒旁边放着一盒黑色的小橡胶球,上面用白色粗体字印着”Rocco “s!”。莱尼挑出一个,让女孩张开嘴,然后塞了进去。女孩呜咽了一声。莱 尼用力拍了几下她的脸颊。“少胡闹!”他冲她吼道。

房间左侧的墙里嵌着一张深色的木凳。莱尼抓住金发女孩的胳膊,让她坐了 上去。

接下来轮到棕发女孩了。拍完照片,把照片挂在她脖子上后,莱尼把一个黑 色的球塞到她嘴里。女孩的嘴很小,莱尼很难把球塞进去。他一只手放在她脑后 ,另一只手把球塞进她的嘴里。球弹了进去。女孩睁大了眼睛,哭了起来。莱尼 抓住女孩的乳头,扭了一下。女孩呜咽着想挣脱,但莱尼抓得很紧。他站起身, 凑到她面前。“”闭嘴!“这句话你哪一个字听不懂?嗯?”他冷嘲热讽地说。

女孩摇了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滚落。莱尼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扔到金发女孩 右边的长椅上。他们顺利地处理了黑发女孩。当露丝乖乖地走到黄线旁时,工作 人员第一次看清了她。他瞪大了眼睛,吹了声口哨。“让我看看你!”他惊奇地 说。

莱尼回来了。杰克就在她右边。“那是闪闪!你还记得她吧?”他对店员说 。“她去年离开了这里。来,我指给你看。”他解开露丝的头带,取下她嘴里的 塞子。

“看到了吗?就是闪闪!”

店员看着她。“是啊,我记得你。你去年被延期了。看来你回来了。看来你 最近不太顺利。”他冷笑一声。

露丝没有回应,但她的心沉甸甸的。回来后就是这种感觉。所有工作人员都 会排着队来操她。“来操那个马戏团怪胎!”招牌上应该这样写。

“是啊,罗科从那个大人物手里把她买下来的。看来他已经厌倦了她。现在 只能看着,别碰。她要去特别楼了。”

“太糟糕了,”柜台人员说。

“不过,到星期天,她就是我的了,”杰克得意地说。杰克的资历最深,所 以可以先对女孩们下手。并不是说工作日没有太多的性交和吸吮,但罗科把最顶 尖的女孩们分开,只在星期天下午才允许员工们使用她们。露丝一直被认为是最 顶尖的女孩。听起来不错,没有一个工作人员可以在下班后把你拖到他们的房间 ,但周日应该是休息日,她经常整个下午都被一名警卫操。

当然,对罗科来说,所有的女孩随时都可以使用,而她一直是他最喜欢的女 孩之一。他们给露丝拍完照,并在她嘴里塞了一颗黑球后,店员让他们从柜台尽 头的一扇门进去。莱尼只是告诉金发女孩跟着他。杰克确保其他女孩也跟着他。 不需要手铐,因为根本无处可逃。他们穿过一些架子和桌子,来到房间后面的一 扇门前。莱尼用拇指按密码开门。他们都进去了。

右边是一排五个淋浴喷头。距离淋浴间约15英尺(约4.6米)的地方铺 着白色瓷砖,之后是磨损的染色木地板。房间大约50英尺(约15米)长。尽 头还有一扇门。门前是另一张长凳。在他们进来的左边角落里,有一个白色金属 柜和一个摆满毛巾的架子。

莱尼开始解开女孩的皮手镯,解开了她们的手和手铐。现在没必要再绑着她 们了。她们无处可去。杰克抓住最娇小的女孩脑后的棕色长发,把她拖到白色橱 柜附近的角落。“站好!”他厉声对她说道。他打开橱柜,拿出一把理发推子, 把小女孩的头发从脑后拨了回去。他打开理发推子,把她后脑勺6英寸(约15 厘米)以外的头发都剪掉了。女孩尖叫起来。杰克把剪掉的一缕头发扔进了垃圾 桶。

女孩开始抽泣。杰克没理她。罗科喜欢女孩们留短发。稍后会有一个穿蓝色 罩衫的女人给女孩剪个更好的发型。杰克取下女孩的手镯和手铐,抓住她剩下的 头发,把她拖到淋浴间。露丝和另外两个女孩站在那里等着指示。莱尼走到架子 前,拿出四条破旧的白毛巾,递给女孩们。

“你们有三分钟时间,”杰克宣布。“洗澡洗头。然后擦干身体,把湿毛巾 扔到那边的垃圾桶里。如果要小便,就在淋浴间里尿,这样尿液就能冲进下水道 。”

大家都看着他。“现在开始!”他恼火地说。

所有女孩各自走到一个淋浴喷头旁。露丝打开她的喷头,站在水流外面,直 到水变热。她确实想小便。她背对着莱尼和杰克,蹲在排水口上,让温水洒在身 上。其他女孩也照做了。她从膀胱放出一股稳定的水流。冲完后,她站了起来。

架子上摆放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塑料瓶。旁边是一块看起来很粗糙的大海绵 。露丝弄湿海绵,挤了些沐浴露在上面。她浑身湿透了,她从淋浴间里走出来, 用肥皂涂遍全身。她努力不去看莱尼和杰克,因为他们正带着肉欲的目光盯着他 们。她尽量不去看他们,但又意识到他们正盯着她背上的淫荡女人图案。

她动作很快。她知道,而其他女孩可能不知道的是,杰克说三分钟是认真的 。他甚至可能会不耐烦,提前结束。他是所有使用电击器的警卫中最自由的一位 。

她回到淋浴间,冲洗干净。她再次浸湿头发,挤了一大团洗发水进去,然后 向后靠去,以免水滴到头上。她揉出泡沫,然后向后退去,把所有的肥皂都冲洗 干净。然后她关掉水龙头,拿起挂在钩子上的莱尼给她的毛巾。她迅速擦干身体 ,背对着那几个男人。

这时杰克喊道:“嘿,闪闪!转过来让我们看看你的胸部!”

她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照他说的做了。不值得惹麻烦。她的胸部又成了公共 财产,几十个,甚至几百个男人都会看到它们。

等她的身体干了——或者更确切地说,差不多干了——因为毛巾很薄,而且 已经洗过一百次,也许五百次——她才尽力擦干头发。当她觉得自己能走到尽头 时,她走到房间的另一头,把毛巾扔进了垃圾桶。那里有四个小型梳妆台,梳子 都放在酒精罐里,以防止任何女孩长虱子或其他传染病时发生交叉污染。她拿出 一把梳子,在小水槽里冲洗干净,然后把头发梳直,留出一个合适的分缝。她把 梳子扔回酒精罐里,走上前去,对着男人们。她习惯性地叉开双腿,双手背在身 后,挺起胸脯。

金发女孩和黑发女孩跟在她身后不远处。她们梳理好自己,站在露丝的两侧 。棕发女孩落在后面。杰克刚宣布“十秒!”,她就冲到梳妆台前。

她尖叫一声,迅速用梳子梳理了一下自己剩下的头发。杰克倒数着:“五, 四,三,二,一!”

刚数到一点,那个娇小的棕发女孩站到了黑发女孩身边,挺起了她可爱的小 胸脯。杰克和莱尼笑了。

其他三个女孩都受过训练,在其他妓院服务过。罗科从不买新来的姑娘。所 以她们知道站姿要端正,要尊重上级,要保持安静,要服从命令。

“好了,你,你,还有你,”莱尼指着另外三个女孩说,“去长凳上坐。我 要你们双手抱头,双膝分开。现在,坐吧。”

三个女孩匆匆走到长凳旁。她们按原来的顺序坐下:金发女孩坐在最左边, 棕发女孩坐在中间,黑发女孩坐在最右边。她们一坐下,莱尼就走到她们身后, 把皮项圈套在她们的脖子上,皮项圈连在她们身后的墙上。项圈在前面扣紧。诚 然,女孩们的手是自由的,只要任由她们自行发挥,她们都能把它们取下来,但 露丝非常怀疑她们谁敢这么做。一旦她们取下它们,接下来她们会做什么?她们 与外界之间已经有三道密码门了。而且她们一丝不挂。人们很容易注意到一个裸 体女孩在公路上奔跑。

莱尼转向露丝。“跟我来,”他告诉她。他打开了下一扇门。露丝跟着他走 了进去,手腕交叉在身后。与其他女孩不同,她知道每扇门后面是什么,因为她 大约四年前就检查过所有门。隔壁房间里还有另一台机器。旁边有一张凳子。一 组与房间等长的架子,大约30英尺(约9米),上面摆满了工作用品。还有一 张木制工作台。头顶的荧光灯照亮了房间。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这让莱尼不耐 烦了。

“天哪,这附近难道没有人能做好他们的工作吗?”他惊呼道。墙上嵌入式 平板电脑(CPad)旁边有个对讲机。他走了过去,按了按平板电脑上的几个 图标,扬声器里传来一个声音:“保安室。”

“是你吗,保利?”莱尼问。“是的,”那个声音回答。

“我被关在牢房里了,这里没人!”“好的,”保利回答。

“我有四个包裹,罗科想马上看看其中一个。你能找个懂行的人来操作这该 死的东西吗?”

“好的,”保利回答。

莱尼从平板电脑旁走开。杰克在另一个房间里,照看其他女孩。莱尼走到她 身边,把手放在她的胸部上。“你的胸部一直都很棒,闪闪,”他告诉她。他开 始揉搓按摩。“你在外面的时候,是不是经常被人操?我敢打赌,你肯定到处都 在吸鸡巴。”

她茫然地看着他。他的问题无需回答,即使她能给他一个答案。他绕到她身 后,用手抚摸着展示在那里的女人纹身。“真棒,闪闪,”他轻声说道。“戴着 这玩意儿,你以后会经常被人操屁股的。”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臀部。“闪闪,你 的屁股一直都很棒,”他说。“又漂亮又紧实。你一直在锻炼吗?”

她没有回答。莱尼并非想得到答案,他只是想羞辱她,并在这个过程中让自 己兴奋起来。他又绕到前面。他的手顺着她的腹部向下抚摸,摸到她的阴部。“ 不管是谁做的,都做得太棒了,”他评论道。他低头看着她的阴部。“下面那只 蝴蝶是什么?”他问。“把腿张开点,”他简短地告诉她。她把脚分得更开一些 。他蹲下来,仔细地看了看她的阴道。 “是啊,真漂亮,闪闪。真让人想操它 。”

他站起身,再次把手放在她的阴阜上,开始温柔而缓慢地摩擦。“闪闪,你 一直都很棒。我觉得那些大人物都能操你,而我却不行,这不公平。我们该怎么 办?”

他用两根手指沿着她阴道的裂缝摩擦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继续上下滑动手 指。他盯着她的脸。她也尽可能地茫然地看着他。她的阴道湿润了,那里开始有 点刺痛。他用手指摩擦着她的阴蒂,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咧嘴一笑。他抓住她 的胳膊,把她带到工作台上。“把你的奶子放上去!”他简短地命令道。

她心里畏缩了一下,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只好服从他,因为别无选择。她俯 身趴在工作台上,把乳房搁在上面。她张开双腿。莱尼的手回到她的阴部,继续 挑逗。

“你的小穴真火辣,闪闪,”他告诉她。“我马上就把它填满。就像一场欢 迎回家的性爱。你觉得这样可以吗?我是说,谁操你对你来说真的不重要。你的 小穴不会磨损,对吧?我的鸡巴也和别人一样好,对吧?”

他用手指探进她的入口,开始滑进去。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她已经准备好迎 接他了。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完全插了进去。她真是个训练有素的婊子。

莱尼抽出手指,拉下拉链。她能感觉到他在她身后摸索,然后悄悄地靠近了 她。 “闪闪,把你的腿再张开一点,”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鸡巴在她的阴道缝 隙里来回抽插。她顺从地把双脚分得更开。他找到了她的入口。“完美,”他嘶 声说道。

他慢慢地插入。对露丝来说,他鸡巴每前进一毫米,都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 痛苦。他深深地插入,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来回滑动。“哦,是啊,太棒了, 闪闪!”他惊呼道。“你的小穴真棒。可惜那个大人物厌倦了你。我敢打赌你每 晚都和他吸吮和操弄。住在那栋大房子里感觉怎么样?他给你衣服穿,还是让你 光着身子到处跑?嗯?来吧,闪闪,跟我说说吧。别害羞。”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作越来越快,仿佛在用言语让自己兴奋起来。他双手放 在她背上,上方是她交叉的双手,用力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胸部压在长凳上。 仿佛在强化她对他的支配地位和无力感。当鸡巴在她体内摩擦时,露丝内心哀嚎 连连。这就是她来这里的目的。每天要被鸡巴插进十根、十五根。谁知道呢,也 许更多?这可是第一次。而且还得是莱尼这样的渣男!随着鸡巴的不断插入,她 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浑身冰冷。她拼命抑制着自己的兴奋。她不想让莱尼有吹 牛的资本让她高潮。她闭上眼睛,专注于自己有多恨他。

她不必担心。莱尼向来不持久。而且他现在很着急,唯恐有人闯进来。他开 始疯狂地操她。他的肉棒沿着她的阴道猛烈地抽插,他发出嘟囔和呻吟。露丝憎 恶这一切,想要彻底摧毁它!想要阻止这一切!他不应该这样做,他们不应该都 这样做!上帝为什么把她放在这里?她到底做了什么,值得承受这样的命运?

莱尼的咕哝声越来越高,然后他开始大声地咕哝:“啊!啊!啊!啊!啊! ”她知道他正把有毒的液体喷进她体内。她哭了起来。她一直保持着冷静沉着的 态度,努力不让自己被眼前的痛苦伤害到。但想到莱尼的精液会喷到她的五脏六 腑,她实在无法承受。他发出一声巨大的呻吟,又用力地在她体内抽插了几次, 然后抽了出来。他站在她身后喘着气。

“太棒了,闪闪!”他冷嘲热讽地对她说,“这是无数次尝试中的第一次! ”

他正要收拾东西,房间另一头的门开了。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大约35岁 左右,走了进来。他穿得像莱尼和杰克。他方下巴,举止自信。他看看莱尼,又 看看露丝。 “抢先一步了,莱尼?”他问。

“只是测试一下她,看看还能不能用。” “结果怎么样?”

“磨损并没有变得更糟,”莱尼反驳道。

露丝待在原地。她还能感觉到莱尼的鸡巴。它灼烧着她的灵魂。我该怎么做 呢?她问自己。我该如何忍受?

另一个男人笑了。“好吧,我们赶紧把这件事完成吧。让她坐在那边的凳子 上,”他告诉莱尼。

莱尼狠狠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你听到那个男人说的话了,贱人!快起来 ,上凳子去!”

露丝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她走到凳子旁。凳子是圆形的,上面铺着绿色的人 造革。凳子很矮,她可以同时把脚放在地板上。她双手背在身后。她努力低下头 。她知道莱尼正在嘲笑她。

新来的男人看着她。“怎么,你掉进油漆桶里了吗?”他问她。通常情况下 ,奴隶们需要回答问题,即使是那些尖酸刻薄、贬低人格的问题。但她嘴里塞满 了东西,她没必要回答。不能回答。这样也好。她或许会叫他们滚蛋,然后她就 会被打出屎。

“站起来,”男人命令道。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肌肤。“转过来,”他指示她 。“真棒,”他赞赏地说。

“你应该看看她的阴部,”莱尼热心地提议。

男人看着她。“让我看看你的阴部,”他冷冷地对她说。

她张开双腿,把自己的阴部递给他。男人看着看着,然后笑了。“真可爱, ”他说。“现在坐回凳子上。”

她照做了。他走到机器后面,打开了机器。他从身后的架子上拿了一些零件 。他把卡放进机器里。

“把她的卡给我,”他告诉莱尼。莱尼走到露丝身边,把挂绳从她头上拉过 。他把挂绳递给了那个男人。男人把挂绳插进机器的读卡器里,又抽了出来。他 看了看右边的显示屏,又看了看卡上的照片,然后看着露丝。“好的,”他说着 把身份卡还给了莱尼。莱尼又把卡挂回了脖子上。

男人在键盘上输入了一些信息。机器发出吱吱的响声。机器里伸出一个延伸 部分,悬在一块玻璃板上。男人按下一个按钮,一束橙色的光芒从延伸部分向下 散发出来。它似乎在玻璃上产生了共振,闪烁不定。

“好的,把你的右手腕放在玻璃上,”男人告诉她。

她从身后伸出右臂,放在面前平坦的柜台上。她的手腕进入了光线。

“放下,手掌朝下,”男人说。露丝照做了。男人把延长器调整到他想要的 位置。“别动,”他告诉她。延长器上的灯开始快速闪烁,然后又恢复闪烁。男 人看着机器上的显示屏。他按了几个按钮。机器发出搅拌的声音。过了一会儿, 有东西从里面滑进一个箱子里。它很重,发出“咚”的一声。

男人先检查她的左手腕,然后检查她的右脚踝,再检查她的左脚踝。“把你 的脖子放在玻璃上,”他简短地告诉她。露丝手腕再次交叉在身后,身体前倾, 下巴靠在玻璃上。男人把手放在她的头上,稍微转动了一下。他看着显示屏。他 把延长器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延长器闪烁了几下,然后停了下来。

每次测量完毕,男人就把身后货架上的物品放进机器里。每次机器发出嗡嗡 声并发出咔嗒声时,就会有重物从机器中掉入箱子。

男人关掉了机器。“过来,”他告诉她。“把凳子拿来。”她走到工作台前 。“坐下,”他告诉她。他从箱子里拿出一件东西,看了看,然后对她说:“把 你的右手腕给我。”她把手腕递给他。他用机器吐出的那个东西圈住了她的手腕 。两端完美地吻合。钢带内部有缓冲垫,可以紧紧地贴在假肢上。它不会移动, 也不会移位,你也插不进去任何东西。

钢带是亮银色的。它大约3英寸宽。金属部分很沉,好像里面是铅做的。比 她记忆中的要重。当它合上时,她皱着眉头,强忍着泪水。

男人把她的手腕按在工作台上。他拿出一把小圆头锤,敲击两端的接合处, 直到两端完全卡在一起为止。他拿出一个看起来像电子枪的工具。他打开了它。 他把尖端对准两端的接合处。工具的末端开始闪烁。他用工具在接合处上下敲击 了几次。露丝能感觉到散发出的热量。

他放下工具。他检查了接合处。他拿起锤子,用力敲了几下。他又看了看。 “这样就行了,”他说。他把露丝的手腕还给她,要了另一只。

他在她的左手腕上重复了同样的步骤。这些腕带是永久性的。一年前露丝被 释放时,他们不得不使用一种特殊的锯子把手镯取下来。现在又要戴回去了。泪 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

他让她站起来,背对着他。他把她的手腕拉回来,把手镯戴在了一起。他用 力拉了拉,但手镯纹丝不动。“很好,”他说着,拍了拍她的头。

他让她把头靠在工作台上,这样他就可以给她戴项圈了。他把她的手腕一直 扣在身后。他似乎在把两端戴上时遇到了一些麻烦。他用小锤猛击项圈几下,震 得露丝的头一阵颤抖。他拉扯着项圈,试着上下移动。项圈完美地贴合了。他用 电焊工具把接缝封闭好。露丝感到脖子上的热气,慌了神。但她既没有被烧焦, 也没有被烫伤。

她放声大哭。男人看着她。“别胡闹,闪闪!”他粗声粗气地对她说。

她看着他,嘴唇颤抖,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动弹。四年前,她也经历了同样的 手术,之后经历了三年地狱般的煎熬。地狱就在隔壁等着她。男人抓住一个乳头 ,开始扭动。“你想让我给你找点乐子吗?”他厉声问道。

露丝痛得呻吟着,疯狂地摇着头。

“那就别胡闹了!”他冲她咆哮道。他松开了她的乳头。

他把她抱到工作台上,让她趴在地上。左边的脚镯戴得很好,但右边的戴起 来却有些困难。最后,他把她带回机器旁,又量了一次尺寸,机器吐出了一个新 的脚镯。他把她放回工作台上,完美贴合。他用手枪状的工具封住了接缝,大功 告成。他把她放了下来。

她感觉比刚进房间时更加屈从。她已经忘了它们戴在身上有多难受。大多数 妓院都用钢制项圈和手镯,但也有一些可以用电子钥匙解锁的,就像安德森先生 用过的那种。罗科喜欢这些装备永久佩戴的感觉。而且它们更重,让人感觉更加 压抑。她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对罗科的生活了解多少。上次她来的时候知道自 己还有两年服役期,结果却是三年。现在,既然罗科假装她是他的受监护人,他 想把她关多久就关多久。可能是好几年。

而她做梦也没想到,获释后她的人生将进入新的阶段,她作为妓女的存在将 终结。她将得到所有她渴望的东西。现在她知道了,就算罗科放了她,她也很有 可能被其他找妓女的RM捡走。这种情况会一次又一次地发生,直到她老得没人 愿意和她上床。到那时,她会怎么样?她可能会成为那些白发苍苍、身穿蓝色罩 衫的女士之一,加入到那个让年轻女性被迫服役的巨大阴谋中,而这一切只是为 了换取一小块面包和一个睡觉的地方!

男人把她带回机器旁,松开她背后的手。他握住她的左手腕。手腕上有两个 小灯,一个绿灯,一个红灯。现在两个灯都没亮。

男人用一根电子仪器指着她的左手腕挥了挥,然后查看了显示屏。他们在第 一个房间给她拍的照片出现了。显示屏上是她在大楼里所在位置的代码。大楼里 到处都有探测器,她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都会被带走。他又输入了几个数 据。她左手手环内侧的绿灯亮了。他又敲了几下,绿灯灭了,红灯亮了,手环发 出轻微的震动。他又敲了一下,绿灯又亮了。他满意地向莱尼点了点头,莱尼又 把她的手腕放在了身后。

莱尼从垃圾桶里拿出了一条皮带,他把它系在了她前面的项圈上。 “把下 一个女孩带进来,莱尼,”男人抱怨道。

“好的,好的,”他回答道。他把皮带的把手挂在钩子上,去开前厅的门。 当他打开门时,你可以听到一个年轻女子发出的咕噜声和尖叫声。莱尼把门敞开 着。杰克让娇小的棕发女孩跪在他面前。他抓住她后脑勺的头发,把她的脸在他 腰上来回蹭着。他抬头看着莱尼。“怎么了?”他的表情像是在说。

“坚持住!坚持住!”他气喘吁吁地说。“我快到了!我快到了!”

棕发女孩继续抽泣,杰克的阴茎含在她喉咙里,她拼命地哭喊着。她的手打 着他,试图把他推开,但当然,她不是他的对手。其他女孩坐在那里,双手抱头 ,哭泣着。

突然,杰克怒吼道:“噢!噢!噢!噢!噢!噢!噢!”他用力地把女孩压 在自己的鸡巴上,享受着鸡巴逐渐减弱的抽搐,然后放开了她。她倒在地上,呜 咽哀嚎。

“好了,我受够了,”他毫不羞愧地说。“我的天哪,杰克,”莱尼说。

“搞什么鬼!”杰克惊呼道。“我在这里干什么?把拇指插进屁股里?反正 她就是为此来的?那有什么区别?”

莱尼摇了摇头。“我们需要下一个女孩,”他告诉杰克。

“好吧,带上那个胖的。我等的时候要操那个黑发的屁股,”杰克宣布。“ 快点!进去!”他对着金发女孩喊道。小女孩仍然躺在地板上呜咽。金发女孩站 起来,冲进了房间。莱尼关上门时,露丝听到杰克对黑发女孩说:“赶紧趴下! ”门砰地关上了。

莱尼再次抓住了皮带的末端。另一个男人让金发女孩坐在凳子上。根据她看 到杰克在另一个房间里对棕发小女孩的举动,露丝猜她不会找那个男人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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