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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妓】(17~22)
作者:淡淡淡
2025/4/28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28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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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贱娼
黄蓉抬头仰望楼台之上那尚未熄灭的灯火,耳畔仿佛听得到房中传来的阵阵娇喘声,她微微一笑,跌跌撞撞地走向院落中的灯台,双腿发软几欲跌倒之际被一个女孩搀扶住。
“大姐,你还好吧?”搀扶黄蓉的女孩叫崔燕,是春风阁的清倌,霍都王爷的新婚之夜三美人受邀而来,卖唱的崔燕献艺之后就急匆匆下台跑出府门外,任由在场的男人们把黄蓉等一众舞姬侍女们蹂躏殆尽,等这荒淫的一夜过去大半方才回来。崔燕将毯子披在黄蓉身上,也顾不得她满身腥臭的精液,手臂横在黄蓉小腹前欲抱住她,只是轻轻触碰到黄蓉隆起的小腹就听得黄蓉“噫”的一声,随后又听到“噗嗤”一声,一股腥臭黏稠的白色胶糊从黄蓉的屁眼里射出来,崔燕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脸连连道歉,黄蓉苦笑着原谅了她,随即叉开双腿缓缓下蹲呼出一口气双手一前一后拨开的阴唇和屁眼,前后两个肉洞里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从半个时辰前,这里还有那里都已经被他们灌满了…恐怕肚子里全都灌满了才会一直盈在里面吧…全身都是,已经臭到霍都都不愿碰我了…”黄蓉苦笑着回忆夜晚她与霍都的对话:
“妾身拜见王爷!”黄蓉满身精液跪在霍都的婚房中,床上是已经被操得失神的新妇子小龙女,坐在一旁的是她的丈夫霍都。
“你做得好啊,给我教出来这么棒的一条小淫龙。”霍都伸手抚摸小龙女的身体对黄蓉说道。
“是王爷您的福分,能娶到如此绝世美人,妾身不敢贪功。”黄蓉跪下磕头,一副卑微状却将屁股翘起来。
“说吧想要什么奖励,就算是让你脱奴籍都没问题。”霍都继续把玩小龙女的乳房,他甚至没有看黄蓉一眼。
黄蓉起身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打开双腿,对着床上的两人就开始把手指伸进阴道里自慰起来,“妾身已经彻底悔悟了……妾身不要赎身也不要脱籍!妾身只要!啊...啊...妾身只要蒙古大爷的大鸡巴就好!”黄蓉急促地娇喘让霍都兽性大发,他不顾已经昏睡的小龙女,抱起她白皙稚嫩的大腿毫无怜惜地挺立大肉棍往里插去,坐在地上的黄蓉看着床上下体紧紧交合的二人,脸上浮现出粉嫩的痴态,只是匆忙的手指已经完全无法满足自己淫荡的欲望,她另一只手用力揪住自己的乳头,嘴里焦急地浪叫着:“啊!霍都王爷在宠幸我了!霍都王爷威猛的大肉棒又要把奴家干得死去活来了!”霍都还没从小龙女紧致的嫩屄中尽兴,黄蓉就已经瘫软在地流下一地的淫水。
“诶呀,这么久不见,黄帮主已经彻底变成黄大骚货了!”熟悉的声音又从黄蓉身后传来,黄蓉眼神迷离转过身去,几根明晃晃挺立上面还挂着淫水混杂精液的肉棒直戳黄蓉到脸颊。“呜,好臭!”黄蓉内心几近呕吐却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她微微抬头,就见着几个脱得赤条精光的老男人们,为首的一个还把一个裸女抱在怀里,毫不意外那个女孩就是郭芙。
“帮主,好久不见啦!看见你们母女做妓还做得这么开心,也不枉我们当初的努力啊哈哈。”黄蓉循声抬头望去,那是个满脸淫笑的老头,头发和胡须都经过刻意打理,依旧掩盖不住猥琐的气质只显得奸猾狡诈。
“诶,她还算什么帮主,现在就是个臭婊子,真正的丐帮帮主还得是彭帮主您!”站立在那猥琐老头旁边的男人谄媚说道。没错,又是一阵熟悉的声音,甚至这个声音还是不久之前她还听过,黄蓉凝神屏气,试着将自己从一阵淫臭迷离的发情中拨开来,原本模糊的眼神逐渐清晰,他认清了面前两个男人,一个是十几年前的老对头彭长老,另一个就是曾经在监狱里“救”她母女脱身的何师我。 “什么嘛,原来是这样…”那一刻,黄蓉彻底明白了一切,是悬着的心终于彻底崩塌,她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缓缓起身,然后对着两个人的脚面匍匐,将自己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做出温顺状,刻意拿捏着娼妓的腔调:“奴家见过二位大爷,下贱的骚货黄蓉恭迎两位贵客把玩!”她刚刚说完,将只听得“唰”一声,一注温热的水柱浇在自己的头上,头顶还传来郭芙的娇喘声。
“哈哈,这个郭大小姐还真是不经玩,才玩了多一会就尿成这样,你这当娘的不管教管教?”彭长老嗤笑不止一把就将怀中已是瘫软如泥的郭芙丢到地上,黄蓉抿住颤抖的嘴唇,慢慢挤出一抹笑容抬头迎合,爬到郭芙的身上对面前两个脏兮兮的男人说:“是蓉儿管教无方!蓉儿这就替两位大爷好好教训这个不成器的女儿!”说罢她扒开郭芙的大腿,将自己下身油腻润滑的肥阴唇紧贴在郭芙的嫩屄上开始摩擦,还不忘含住郭芙的脚趾吮吸,嘴里一直埋怨着:“你这个没用的女儿。”
也不知是飞快摩擦原本就已经红肿的阴蒂让郭芙产生了痛感,郭芙从昏迷中醒来,她手指绷直径直就插进黄蓉的屁眼里。“噫!好痛!”突如其来的突刺让黄蓉的直肠完全没有准备,只听得“噗嗤”一声精液沿着郭芙的手指和黄蓉屁眼间的缝隙间飞溅出来,“好疼啊你这个骚娘亲!”郭芙也顾不得什么母女情意就在客人面前对黄蓉骂道,随即也不甘示弱抖动她的小蛮腰,两个女人的下体磨得噗嗤噗嗤直喷淫水,惹得围观几人好是笑了一番,霍都也借此机会将慢慢苏醒的小龙女抱在怀中把玩。
从疲惫中缓慢睁眼的小龙女只觉得周遭甚为吵闹,她全身疲软瘫倒在不知道哪个男人的怀里,令她厌恶的手正从她的肚子缓慢向上猥琐地抚摸,轻轻在她略显贫瘠的小乳房上勾勒,她头昏眼花看着灯火璀璨张灯结彩的红色婚房里,地上有两坨白皙的肉在交融,周遭尽是褐色的让人感觉干呕的肉柱,他们好像在笑,在冲房间里那交融的胴体在笑?逐渐…逐渐…知觉恢复了,她看见了那被人群围绕的母女,听见她们的娇喘,还有周遭男人们拍打她们淫肉的声音。
“来来!让老夫给你们母女调解调解,你们姑且亲个嘴就和好吧哈哈!”彭长老狞笑着跟何师我两人挽住黄蓉与郭芙的胳膊将她们拨开,两个人各自托住一个女人强摁着她们的头将她们的脸贴到一起。“唔……呜……”母女的香唇贴合,身后的莽汉又开始摁住她们的肩头将她们的乳房也贴在一起,伴随肥肿乳头间的相互摩擦一股酥麻涌遍母女的身体,黄蓉率先伸出舌头舔舐女儿的舌尖,郭芙也放下伦理心结伸出小舌与母亲纠缠,母女朱唇似花瓣纠葛,她们的乳头彼此交融,很快黄蓉母女彻底放纵拥吻在一起。
“哈哈,这么快就和好了,那让老夫也乐乐吧!”面对昔日高高在上的一代女侠,如今肆无忌惮脱光了和自己女儿公然乱伦的黄蓉,彭长老淫性大发,他托起黄蓉的屁股,另一边何师我也顺势擒住郭芙的屁股,母女二人还是相拥在一起,她们肥美的屁眼被扒开,两根大肉棍整根没入进母女的直肠里。
“啊啊啊啊!”伴随刺痛而来的是母女的哀嚎,随后她们抱得更紧,彭长老与何师我各显神通顶住母女的屁股疯狂撞击,操得黄蓉母女梨花带雨哭喊求饶纷纷失禁,金黄的尿液在二女面前喷洒弄得对方一身,“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黄蓉瘫软在彭长老的怀中连连哀求,彭长老满意地爱抚了一番她的硕果酥乳,将嘴贴近黄蓉的耳畔:“黄大帮主,你之前可是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啊!现在你该怎么补偿我们呢?”
黄蓉娇喘连连欲哭无泪,只得像个小女人一样依偎在彭长老怀中,彻底将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个她最厌恶的男人,她就这般被彭长老抱出到院子里,至于后续到底有多少个男人操过她,她也数不清,直到记忆持续到现在……
“回去之后要仔细清洗一番了。”黄蓉地头看着鼓起的小肚子和还在流淌精液的下体苦笑着,“芙儿呢?”她狼狈地四下张望,崔燕用手一指在门口裹着毛毡毯不停地用酒漱口的少女,郭芙也是满脸狼狈头发凌乱,精液甚至都让她的头发擀毡成一条条的。“芙姐也还好啦,倒是大姐你还是多在乎自己一点为好,你看看你现在站都站不稳了。”崔燕怜惜地给黄蓉擦拭,两个女人搀扶着向门外走去。
“扑哧!”一听从黄蓉身后传来,紧接着就是黄蓉“咦”的一声浪叫,崔燕猛地回头,见到一个小乞丐将一块木牌插进黄蓉的屁眼里。昔日的丐帮帮主如今全然没了神气,竟也让一个小乞丐羞辱,那小乞丐趾高气扬指着刚刚插进黄蓉屁眼中的木牌说:“这是我们帮主给春风阁头牌黄蓉的赎礼。”黄蓉给一旁崔燕一个眼神,自己呼出一口气将夹紧的后庭花略显放缓,崔燕“卟”一声将插在菊花里的木牌拔出来,上面赫然写着:
“丐帮彭帮主,向春风阁头牌黄蓉求子。”
18、破灭
“哈哈你这当娘的屄还挺紧啊,就是不知道你闺女什么样。”残破的屋子里时刻都有男女媾和的交欢声,这一天里还传来了男女的交谈。
“她哪懂这个呢,哎哟您轻点!”屋子里一个成熟的女人手扶着窗户被邋遢的糙汉压在身下止不住地颤抖,他们的下体连接在一起,男人满是粗糙皱纹的大手粗鲁地抓住女人丰满的乳房揉捏她深沉的乳晕,那熟女长得美艳却并不丰满,凄冷贫苦的生活让她甚是疲惫,尽管她的身体已经被不少糙汉糟蹋弄得狼狈又满是性虐的伤痕,却也没有减少卖身的生活,屋子里的两人身体抖动逐渐频繁,熟女的娇喘声愈来愈急促,“要泄了!我要...我要不行了!”熟女娇滴滴地求饶声中黏稠腥臭的精液沿着她大腿根部流淌,男人满意地对着熟女的屁股抽打一巴掌,又惹得美人一阵娇嗔伏在窗口喘息连连。
屋外面蹲在墙角的少女,便是内屋里那熟妇的女儿,也是穿的破衣烂衫,听得里屋两个人结束踮着脚走出院落,迎面又撞见几个男人。
“哎哟,这不是郭大小姐嘛!”男人本就是襄阳的一个泼皮无赖,和之前在监牢中欺辱过黄蓉母女的张驴一样在襄阳城破后他们毫不犹豫地卖国求荣,如今也是跟随襄阳被掳掠的百姓一起流落在北国。
“我...我不是...”郭芙靠在墙根下伸手挡在两人中间,将头扭转到一旁不敢看任何人,泼皮可管不上那么多,他粗鲁地揪住郭芙的手腕将她推倒在墙边。“放开我!快放开我!”郭芙拼死挣扎双脚胡乱地蹬,无意间一脚就踢在泼皮下巴上。
“你这个臭娘儿们!还当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吗!”泼皮被郭芙激怒,一巴掌抽在郭芙的脸上,打得郭芙嘴角出血蜷缩在墙角止不住地哭泣。
“快住手!”屋里的女人,郭芙的生母黄蓉衣衫不整跑出来用身体护住女儿,“你们要干什么!再不走开我就喊人了!”黄蓉厉声喝止,冲着不远处监视她们卖淫的“保儿”们,泼皮啐一口唾沫吐在郭芙的脸上悻悻而去。黄蓉一直紧紧将郭芙抱在怀中,直到那几个无赖走了她们才相互搀扶起身,就在两人准备回屋的时候旁边传来温柔的声音。
“你们还好吧?这是一点伤药,你拿去用吧。”一个穿着鲜艳长裙的少女递给郭芙一瓶药,郭芙眼角含泪一把抓过药瓶哭着就跑进她们的破房子里。
“芙儿!唉,这个孩子......姑娘,谢谢您...不知如何称呼您?”黄蓉向那姑娘鞠躬道谢,换来那姑娘莞尔一笑,姑娘上下仔细打量黄蓉一会说:“叫我晴儿就好,那个姑娘,是你的妹妹吗?你们不是本地人吧?”黄蓉拉扯一番自己的破衣裳努力掩盖裸露的肌肤,又打理一番自己凌乱的头发镇静下来说:“我们是从襄阳来的,她叫芙儿,是我的女儿,很抱歉她最近受了太多委屈了。”
那个叫晴儿的姑娘听到黄蓉的话,漆黑的眼眸开始闪烁出光亮,她上下打量目光飘忽如灼热的焰火焚烧黄蓉的每一寸肌肤,她挽起黄蓉的手说:“你们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和小姐吧?看你们的身子真的好漂亮,是被他们抢过来的吧?” 一时之间让黄蓉手足无措,她不由得在心中佩服面前的女人目光锐利思维敏捷,只能尴尬地掸去脸上尘土一脸苦笑摆了摆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早就......如今就你所见,我们只是人人都能欺负的奴婢...”晴儿拉着黄蓉的手安慰道:“别灰心,你们先想办法熬过这个冬天,每年啊都有娼女会因为接不到客冻死,只要熬过去,来年会好的,这个你先拿着,只要还活着,就一定有办法的!”叫晴儿的姑娘似是有什么要紧事,将胭脂盒递到黄蓉手边时眼睛还向着街角撇去,还来不及黄蓉拜谢便匆匆离去了。
握着晴儿给的胭脂盒许久,直到刺骨的寒风将黄蓉赶回破屋,还没进屋她就听到屋子里男女的喘息声,焦急地跑回屋,刚才和她共度云雨的男人还没走,此刻正压在郭芙的身上,用他肮脏的鸡巴掺杂黄蓉的爱液就在郭芙的小穴里抽插。他将头伏在郭芙的胸脯上唾液铺满女孩的乳头,“呜呜...嗯...呜...”郭芙涕泗横流却死咬着嘴唇仅仅是呜咽几声,随着剧烈的抽插她的全身跟着颤抖,眼前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白占据了眼眶,很快她就没了反应,被男人操昏过去。“真晦气!连叫一声都不会,看来还是当娘的骚啊!”那男人匆匆射在郭芙的花心深处,失去趣味拔出肉棒,看到身后的黄蓉,全然不在意此时黄蓉不满的神情,拉开刚刚黄蓉匆忙披上的破衣烂衫,伸出他的脏手撩拨熟女肥肿的乳头,可是黄蓉仍旧是一声不吭连刚才那充满爱意的淫叫声都消失了,男人自知无趣只是多丢了几个铜板悻悻离去了。
“芙儿!”男人走后黄蓉连滚带爬来到郭芙身边,她探了探女儿的鼻息,得知女儿没有生命危险方才长舒一口气,拉过露出棉絮的破被子给女儿盖住,慌乱地跪在地上将手伸进女儿的下体里卖力地抠弄,一股接一股黏稠的男精从郭芙的小嫩屄里流淌出来,“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芙儿还这么小,绝对不可以!”她的内心强烈地祈祷着,两根手指在被肮脏肉棒拓宽的阴道拼命翻搅将花心最深处的精液都抠出来,“不行,还不够...只能这样了...”只是片刻的思量,黄蓉就开始了下一步。
“娘...?”微弱的声音从身前传来,黄蓉抽离郭芙双股之间,把脸背过去将口中的精液都呕出来,和蔼的笑容爬上疲惫的脸庞,她努力保持平静:“芙儿,你醒了?你还好吗?疼不疼?”母亲的关切并没有得到女儿的回应,郭芙只是将脸背过去,只是小声地嘟囔着:“我不要...”
“芙儿,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要再被他们欺负了!”郭芙泪水已经充满眼眶,“反正逃不掉,我一定要找个有权有势的客人,我不要再让任何人欺负我了!”郭芙眼角翻红坐起身来,将被褥裹得更紧:“娘,我们去找蒙古人好不好?那个帐篷里的蒙古人不是最喜欢娘你吗?”
“芙儿!你在胡说些什么!”黄蓉心头一阵恶寒,那是由心底散发的寒意,比起外面北国的风霜更彻骨,她摁住郭芙的肩头强压住震惊与怒火试图让自己的语气保持稳重:“芙儿!不论如何艰难我们都不可以这么作贱自己!就是那群蒙古鞑子害我们到这般地步,你怎么可以!”
郭芙甩开母亲的双臂掀开被子,露出自己被男人糟蹋后肮脏的裸体,指着自己还泛红的脸颊和沾满精液的阴部质问:“难道对我做这些的都是蒙古人吗?那些欺负我的还不是一样?那些可都是爹和娘之前在保护的人,可是现在他们在对我们做什么?他们根本就是不可救药!”
“这些我当然知道!可是就算如此你也不可以...呜啊!芙儿你在做什么!”黄蓉正欲说些什么面前的女儿却突然把手放到自己的胸前开始掂量自己的乳房。
“娘,你的奶子真的好大啊,难怪那个蒙古人这么喜欢你。”郭芙仔细把玩母亲的乳房,感受充满脂肪的肉蒲团带来的回弹,不论是大小还是形状都是极品,虽然女儿却没有继承这种东西不由得心生妒忌,原本是爱抚的手抓得愈发用力:“娘,你也很想要被那样粗暴地对待吧,叫得那么开心。”
黄蓉厉声喝止:“别开玩笑了芙儿!我怎么会......”可一想到被那些粗犷的汉子们强暴她的脸就变得臊红,不知怎的话却无法继续说出口了。 “娘,反正你也是卖,干嘛把身子卖给那群臭男人啊,他们还总欺负我,不如去找那群蒙古人啊,就当是为了我,好吗?”郭芙握住黄蓉的双手,灰暗的眼神中还闪烁一丝光亮,四目相对,女儿渴望的眼神让她避无可避...“我知道了...今夜就有,我去找他们...”
入夜,黄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那老鸨子给她的衣服实在是过于单薄,她只是粗略将头发绑扎披在肩头,脖子上被戴上一个铜项圈,两条薄纱带系在铜环上向下垂搭在两颗明晃晃的肉球上,小腹上一条丝带,另有一条薄纱带垂下做帘遮住她的阴户却也没完全遮住,她茂盛的阴毛有一部分也裸露在薄纱之外,她的手腕和脚腕上戴着铜环,除此之外她的全身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了,甚至连双鞋子都没有......这套衣服对黄蓉来说过于羞耻,她一路之上扭扭捏捏遮遮掩掩,看着那灯火通明的蒙古军帐黄蓉心生畏惧,可是外面凛冽的寒风又将她推往帐篷之中......
“各位蒙古大爷...奴家...奴家来侍奉各位大爷了...”黄蓉娇滴滴的声音在她还未进帐篷时就顺着缝隙溜进去,随后蒙古包被打开,一股粗犷男人的体臭混杂精液的腥臭扑鼻而来,不知怎的原本已是臊红的脸又添了一抹红晕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想来是她已经来迟,几个娼妇已经在人胯下承欢,在她正对面站着一个雄壮的大胡子蒙古壮汉,那壮汉脚下的娼妓已是奄奄一息翻着白眼,那壮汉抬手示意黄蓉走过来,黄蓉双手覆在乳房上拘谨地走进温暖的军帐里走到那壮汉面前。
“你叫什么?”声音自头顶传来,黄蓉抬头仰视,那壮汉足足比黄蓉高两头如山一般矗立在黄蓉身前,庞大的阴影将黄蓉丰满而矮小的身躯全部裹住,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小腹被某个粗大的东西顶着,但黄蓉却完全不敢低头,任由那明晃晃的阳物顶着自己的小腹。
“奴家叫...黄屁眼。”黄蓉卖力用嘴角挤出一丝微笑,悄悄吞咽一口唾沫,向前近身一步,那龟头已经给自己的小腹戳出一个窝,黄蓉把嫌弃的神情藏起用自己的硕乳贴在伯颜下体上用已经勃起的乳头不停地摩擦。
“你是郭夫人吧?大名鼎鼎的黄蓉女侠!”声音不大却似惊雷凌空,又似刺骨阴风渗透在黄蓉的全身让她动弹不得,那一瞬间美熟女的眼神里彻底失去了光,她缓缓低头不敢再瞧面前的壮汉,支支吾吾道:“不...奴...奴家是黄屁...黄屁眼!奴家不是什么黄蓉!”娇弱的熟女此刻只想远遁离去,然而在这蒙古军帐中只是一只牢笼中的金丝雀,那糙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把头抬起来,那原本就漆黑的眼眸骤然绽放,黄蓉认得面前这个男人,当时攻打襄阳的时候他也在,甚至还是领军的一员大将名为伯颜帖木儿。
“果然是你!”伯颜定睛仔细端详沉稳的声音最终盖棺定论,他那粗壮的手臂揽到黄蓉身后一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想不到襄阳一别如今又在这里见面了。”伯颜把黄蓉揽入怀中后如爱抚瓷器那般把玩,黄蓉依偎在伯颜的怀中不敢言语,“你们一家可害的我们吃了不少苦头!甚至明明攻破了城后来却又让他们夺了回来,这些都是因为你们一家的威望啊。”
黄蓉心头先是一阵欣喜:“没想到我和芙儿被他们掳走后还有人把襄阳重新夺回,靖哥哥...你可以安息了...”但转念一想:“刚刚伯颜那番话对我说又是何意,莫不是要报复,若是如此,绝不能让他知道芙儿还活着!”笃定心头的信念,黄蓉立刻跪在地上让伯颜的阳物,压在她的头顶:“如今将军您是座上宾我是阶下囚,若是您心怀怨恨,我无话可说但求速死。”
伯颜看着刚才还谄媚的女人在自己识破她身份后变了张脸,他向一旁瞥了一眼刚刚被他操昏过去的娼妓,又看一下现在跪在自己脚下的黄蓉,冷峻肃杀的眼神中迸发出了鲜活的气息,俯身捏住黄蓉的双臂扶她起身,随后双手掐住黄蓉的腰间,由于两人体型巨大的差距,他毫不费力地就将黄蓉高高举起将其展现给在场所有人。
“将军?”黄蓉穿着薄如蝉翼近乎全身赤裸的舞裙又被伯颜高举在空中顿觉十分羞耻却听到伯颜的命令:“什么都不许遮,把腿打开!”黄蓉自是十分抵触却又无可奈何将双腿叉开把自己那不修边幅的阴毛覆盖的下体完全展露给所有人看,几个蒙古人看到黄蓉被高举在半空中是放声大笑个不停,只留黄蓉一个人被高举在半空双手覆面维持那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啊!好烫!”黄蓉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火烤,飞速用双手扑灭下体的火星,还是有几缕阴毛被烧焦,那天杀的伯颜竟然将自己抱起来放在烛火上烤,幸得自己反应及时,但这时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快尿吧!不然下次真的会烧伤!”
伯颜完全不顾黄蓉疯狂地嚎叫,只是慢慢抱着黄蓉向眼前烛台走去,黄蓉咬着牙顾不得周围那几个嗤笑她的蒙古人,一手捏住阴蒂一手三根手指并拢插进阴道飞速抽插,尽管她咬着牙可还是发出“呜呜”的声音,全身被濒临高潮的快感侵袭脸上红晕浮现眼神变得痴迷却在强忍着保持理智,这份滑稽逗笑了所有人,随着黄蓉离烛台愈近她抽插得越快,终于在还有三寸的距离黄蓉将淫水喷出熄灭了烛台。
抵达高潮的黄蓉四肢无力彻底由伯颜摆弄,她被从半空中徐徐放下,在双脚离地还有一尺的高度停下,粗大的阳具一如下山的猛虎直冲黄蓉的花心,原本紧致的阴道骤然扩大两圈,纵使已被她的爱液润滑也难敌猛虎进攻,“啵”的一声花心大开,黄蓉只觉得下体剧痛难忍,但疼痛中又带着欢愉,似毒药又似癔症,她双脚悬空被伯颜抱住任由她踮脚也碰不到大地,“痛...好痛...啊...住手...”强烈的抽插彻底打乱她的气息,娇喘浪叫伴随痛苦哀嚎,只可惜她的哀嚎没有换来伯颜一丝同情反而撞击地更为猛烈。
“真不愧是黄蓉女侠,和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伯颜对黄蓉深邃的肉洞赞赏有加,之前的少女被他粗大的阳物插入后无一不是惨叫不止里面也是干巴巴甚至无法整根没入,但在黄蓉身上伯颜寻觅到了极品肉屄,外面看来似乎是生过孩子略显松弛,可一旦深入进去周围肉壁完美迎合来客,全然没有其他经产妇那般松垮,黄蓉的体力也远非那些寻常妓女可比,脚下那个娼妓刚刚仅仅只是抽插几下就昏死过去,现在被自己抱在怀中鏖战的女人在保有意识的同时喘息声中还掺杂一丝欢愉,“真是难得一遇啊!郭靖真是艳福不浅。”伯颜由衷赞叹:“只不过现在是我的夜壶了!”
黄蓉双脚绷直浑身颤抖,已经忍到极限的她再也无法坚持放声浪叫出来,“噗嗤”一声一股滚烫的精液沿着大腿流淌,她虚弱地转过身用她最后的倔强回应:“我不是...我绝对不会做你的夜壶...”
“哈哈真了不起啊郭夫人!但谁说你可以停下了?”伯颜还没将黄蓉放下了就是一阵讪笑,他重新把黄蓉抱在怀里,可怜的女人直接倚在壮汉怀中连脚都还没来得及着地,迎接她的是新一轮媾和。
“至...至少也该让我休息一下吧...”黄蓉无力地坐在伯颜的鸡巴上任其上下颠弄自己,自己那原本就轻飘飘的薄纱被伯颜撕扯得支离破碎,“喜欢我这样吧!”第二轮汹涌的攻势中伯颜一直在问她这个问题,黄蓉根本无心也无力回答,万幸在刚才疯狂的抽插下她的阴道已经扩大成了伯颜鸡巴的形状所以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品味和刚才一样的欢愉,那种直接灌满自己大脑的欢愉,只是突然见自己的阴道彻底空了,一下子,里面的巨物不见了......
刚刚还在大脑中的欢愉骤然消失,将黄蓉从梦中惊醒,那巨物还在,只是不在她的阴道里而是用龟头缓缓蹭她的阴唇。黄蓉缓缓回头听到那句熟悉的话,“喜欢我这样吧”,又是这句话,又是这句话,纵使是女诸葛也无法在这样的情形中保持理智,“怎么,就这点本事吗?”黄蓉嘴角上翘一副挑衅的神情:“就这点水平吗将军?我可还完全没爽够呢,你就不行了?”
“是啊,郭夫人现在还如此欲求不满真是让人意外,真是个荡妇啊。”伯颜将赤裸的黄蓉放回地上,黄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穿的那身薄纱都被脱掉了,完全一丝不挂站在伯颜面前却也没觉得羞耻了。伯颜坐下同黄蓉平视,刚刚俯视没注意黄蓉身材也是如此诱人,而黄蓉听闻伯颜辱骂自己是荡妇也并不恼怒,尽管谁都看得出来她此时已是深陷欲河,气势却仍不输人回嘴道:“明明就是将军您不行了吧...奴家可还没尽兴呢,像你这般来多少次我都没关系。”
“不管来几次你都欢迎?”
“不管来几次奴家都奉陪,但将军您还有那个本事吗?奴家可是期待得很啊。”
就在两人赤裸对视之时,黄蓉身后传来了她熟悉却又完全不想在此刻听到的声音:“哈哈,我就说娘亲是个大骚货!现在还光着屁股找男人操!”
这是和她一路共患难的女儿的声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黄蓉转身回望,自己的女儿穿着和刚刚的自己一样的薄纱,和自己一样的动作,向一个人肉夜壶被另一个壮汉悬空抱在怀中交合。
“芙儿...你怎么...啊!”没有给黄蓉任何反应的时机,身后的伯颜雄起擒住黄蓉,又一次把他的大肉棒全然没入黄蓉的肉洞里,那熟悉的快感重新涌进黄蓉的大脑中,只是此刻她强行压住发情的自己用最后的理智冲着郭芙喊着:“快放开我!芙儿...不是的...刚才只是逢场做戏罢了!芙儿!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她的眼泪夺眶而出,过去漫长的时间里她无数次对郭芙说、对自己说她的每一次发情媾和都是春药和做戏,但在这一刻,当女儿也骂自己是“骚货”那一刻,名为“母亲”的山彻底崩塌再也无法矗立。何以自处?何以为继?“为什么...芙儿...你会在这...”纵使在伯颜抽插下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也不放弃,可女儿的回答再次将她的灵魂打入炼狱:
“为什么?我再也不要过那样的日子了!反正都要被鸡巴操,我宁愿找一根能带给我荣华富贵的鸡巴!”
“芙儿...”黄蓉瞠目饮泣看着面前的女儿在蒙古壮汉的侵犯中纵情浪叫,全然不知自己已被伯颜揽入怀中,“我到底...为了什么才活到现在?我到底要为了什么继续活下去呢?”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在心头回响,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女儿已经近在眼前,母女二人被两个壮汉抱着悬在半空,胸部挤压在一起,乳头彼此接触摩擦,母女二人都如真正的夜壶一般盘在男人腰间,肚子里满是精液,下体也一直在溢出浓精,可侵犯她们的人是一刻不停。“好爽啊...”黄蓉不愿意再想任何事了,她甚至忘掉了廉耻,忘掉了丈夫和女儿,只当现在是一场春梦,任由性爱的快感侵蚀她的理智与精神,“好痛!好酥麻!好痛...乳头好痛...”黄蓉沉醉在刺痛和快感中,朦朦胧胧中她低头看到自己的胸部出现两抹鲜红,两根金针刺穿了她的肥乳头,郭芙也一样,母女的乳头上都穿上一对金环。
“谢大爷的赏!”郭芙在意乱情迷中仍不忘了谢恩,而黄蓉早已对这些无关紧要了,“无论怎样都好,更用力地操我吧,狠狠地操我吧...”黄蓉不知道身后的是谁,今夜她和郭芙早就被几个人轮奸了十几次,不同的是,她心甘情愿。
“娘...我们会怀孕的吧...怀上蒙古人的孩子...”郭芙此刻眼神中闪烁着泪花,不知是幸福还是悲伤。
“不论如何,我们都会一起面对的。”黄蓉深情地舌吻女儿,给了她一个暖心的安慰。
随后新一轮鏖战又开始了,黄蓉望着篷顶,仿佛看到了夜空,今夜想必是皓月当空吧...不知月光能否照亮黑夜...无尽的黑夜...
19、受孕
挂在漆黑夜空中的玉盘,寄托着佳人的思念和回忆。锦衣玉食的熟美人此时脸上是一副与她绝世美貌不相配的愁容,看着天上一轮满月想起往事,年少的自己浪迹江湖自由自在几次三番戏弄这园子里的主人,成婚后自己渐渐变得稳重操持众人帮扶丈夫抗击外虏多次挫败这园子主人的阴谋诡计,现如今失去了一切的自己沦落风尘任人把玩,这园子成了自己这只金丝雀的囚笼。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老爷您回来啦,今日可让妾身等太久了。”美人轻手轻脚解下老翁腰带褪下裤子一手捧着满是褶皱的阴囊一手把持肉棒强忍腥臭对着龟头诉说爱意。 彭长老一捏黄蓉的下巴:“你叫我什么?我的乖蓉儿?”
黄蓉抿住嘴唇挤出谄媚的笑容:“爹爹!女儿还等爹爹搞大女儿的肚子呢!”
彭长老一甩挺立硬直的阳物抽打黄蓉的脸颊,俯身捏住黄蓉的裙摆用力掀起露出美人的下体。黄蓉下体阴毛被剃个干净,一尺长的丝绢从小腹遮到臀沟覆在阴唇上勾勒一道狭长的印子,外面套着铁制的亵裤将她的下体锁起,钥匙只此一把在彭长老手中,除了彭长老任何人都无法打开。“乖女儿,整日里穿这劳什子,不怪爹吧?”彭长老眯眼淫笑一副猥琐的神态言语却又蕴含支配与侮辱。 “蓉儿怎么敢怪爹爹呢,还不都是因为蓉儿的骚逼整天都要男人操所以才害得爹爹把蓉儿锁起来的。”黄蓉岔开大腿刻意将虽然戴锁却流满蜜汁的阴部娇嗔道:“哎哟,爹啊,蓉儿今天很乖,一整天都没被人操哦,好痒,快来帮帮女儿啊。”黄蓉自己也数不清这到底是第几次如此淫荡卑贱地向男人献媚,说出这些下流话已经完全不会令她感到羞臊脸红,是渴望令自己厌恶的臭男人把玩自己的躯体又或是曲意逢迎来赚取金钱又有什么差别呢?眼瞧着彭长老掏出那把钥匙插在自己下体的锁孔上。
“咔嚓”一声,锁在自己下体上的铁亵裤应声打开,彭长老抽出了已经浸满淫水的丝绢,凉风吹过湿润的下体惹得黄蓉身躯轻微抖动,双腿向内侧夹紧却无法防止尿液从绽放的阴唇中流出。“啊!蓉儿又满地尿尿了!求爹爹责罚!”黄蓉撩拨阴唇展示粉红的阴道诱惑彭长老,面前这个色老头挺立肉棒但并不急于将其捅进自己的下体重,只是将他的脏手插进淫穴里说道:“这里面湿的一塌糊涂!你还真是个大淫妇!不过...还不是时候!把你的屁股撅起来吧!随地撒尿的孩子就得打屁股管教。”
黄蓉温顺地扭过身去趴在地上,藏在臀沟深处的后庭花绽放在院落当中,很快就被肮脏的手指捅进花心里,黄蓉咬紧牙关强忍,身后又传来彭长老的声音: “今天郎中来了吗?”
“已经切过脉了,没有喜脉。”
“那就好,你是不是怪爹不相信你啊?”
“蓉儿不敢...蓉儿知道自己是谁...”
“这就对了,我们的蓉儿可是誉满全城的名妓,远近闻名的大骚货!说说看,来我这之前让多少男人操过了?”
“蓉儿实在是数不清了...”
黄蓉只感觉屁股一阵火辣地痛,即使不回头她也知道彭长老那糙手拍在自己的屁股上,随即又听到了自己厌恶的声音:
“所以这一个多月来都只能用你的屁眼,一个不留神你这个骚货就会怀上别人的野种是不是!”
黄蓉不再说话只剩阵阵娇嗔来回应彭长老用肉棒搅动她的直肠,她的阴部被重新贴上干净的丝绢,黄蓉总会在彭长老抽插自己屁眼的时候情不自禁隔着丝绢爱抚阴蒂,她控制不住自己那浮现痴态的脸,唯有低头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最肮脏而淫荡的那一面。
月亮落下,太阳升起,夜晚香闺之中免不了传来美人阵阵浪叫,但她的子宫一个多月以来都从未有任何男精进入其中...
清晨,黄蓉总是先醒的那一个,这要归功于她两年来在烟花柳巷之中夜夜笙歌历练出来的精力,可她却不急于起床,只是闭目养神偶尔还能再睡个回笼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彭长老太多疑,若是他醒来看到自己不在身边,没准会怀疑自己去偷汉子。青楼女子总归是会睡眠不足,如今她被一个老头豢养的这段时间反倒是意外的清闲,黄蓉就这般想着慢慢又进入梦乡,等她再醒来身旁的臭老头就不见了。
黄蓉并不急于找寻,只是像寻常一样扯过一条鲜艳的肚兜穿上,朱唇之间发出黄莺般婉转娇媚的声音呼唤下人,几名佣人应声而入接黄蓉出门到院落中,趁着客人和其他丐帮弟子还没来,黄蓉要例行惯例做一些事情。却说几个老妈子搀扶着成熟丰艳的俏美人走到院落当中,美人不慌不忙在几个下人的注视下岔开双腿撩拨开阴唇对着园中树干徐徐小解,排去尿液美人稍显舒畅,而后翘起她诱人的肥臀,将臀沟大开展示如花绽放的肛门,夜晚被彭长老摧残依然有些红肿还挂着凝固的残精。老仆拿过来一个酒壶,“噗”的一声将壶嘴插进美人的屁眼里“咕噜咕噜”将酒壶里的东西一股脑灌进去,伴随着壶中东西消失,那美人也失去刚才的优雅和矜持,变得局促中带着些许狼狈,只见她弯着腰提臀缩肛双手护着臀沟,颤颤巍巍挪到花圃中去,“哎哟!快点快点!憋不住啦!”黄蓉面露难堪焦急地冲着下人们叫嚷,几个老妈子提过来一个瓷器制的尿桶搀扶黄蓉坐在上面,“呼,好险...每天都这样...”黄蓉坐在上面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每日清晨都这般,有的时候那几个老妈子跑的慢了些黄蓉就只能就地排泄,那之后就只能在院中撅起屁股让老妈子们清洗了。待黄蓉将这些事都打理好了,她就光着屁股走到彭长老面前,叉开双腿让彭长老将铁亵裤给她穿上,待落了锁这一天就再也没有人能操她了。
“蓉儿啊,算起来你是不是今晚就是好日子了?我给你找个伴,你可得争气早点给我传宗接代!”黄蓉坐在石桌前思虑彭长老早上的话,按日子算起来接下来几天自己确实更容易受孕,自己被养在这个院中已经一个多月,日日诊脉又用铁亵裤将她锁起彻底断绝她怀上其他男人野种的可能,“还是尽早怀上的好,早些脱离这里。”黄蓉想起夜晚那老男人猥琐的样子就一阵恶寒,然而她也十分清楚买她传宗接代的定是霍都替彭长老出的,“既然如此,便用这孩子做个投名状吧!”说着她又摸了摸肚子,幻想着还未存在的孩子。
“娘你又在回忆昨夜的放浪形骸了吗?”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黄蓉循声望去果然是郭芙。
“芙儿?今日你怎么得闲来看我了?”黄蓉十分欣喜,尽管郭芙的行为实在是伤透了她,但这女儿也是她如今唯一的依靠。
“我哪有那时间啊,还不是你那老汉花了大把的银子买我来玩一夜。”郭芙一脸不屑。
是啊。是啊。可不就是这样吗。黄蓉在心里苦笑,不知其中几分是世道几分是凉薄。
“哟!我看看,这就是给你定制的东西呀。你这个做老婆的也真是的,居然让自家男人这么防范!”郭芙掀开黄蓉的裙子看着胯下那铁亵裤揶揄打趣个不停。
“只是生意罢了,又不是真的嫁给他。”黄蓉欲拉扯一番裙摆但显然郭芙攥得更用力,很快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冰冷的亵裤,在原本应该是阴蒂的地方用指尖滑动。
“哎哟,还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要是往常你都该喷水了吧。”郭芙熟练地撩拨母亲的下体但母亲仍只是把头瞥到一边连一声昔日熟悉的娇喘都没有。“还真结实啊,是不是没钥匙真打不开啊。”郭芙在原本是阴唇的地方上下划动毒辣的嘴仍是不饶人,“娘,是不是你晚上太差劲让你男人不满啦?不然怎么叫我来呢?”
黄蓉一把夺过裙摆将自己的下体遮掩:“今夜开始他就打算让我怀孕了...”
“啊?娘你来这么久,原来一直被他操屁眼呢吗?”郭芙隔着裙子开始揉黄蓉的屁股。
“毕竟...毕竟之前一段时间一直都在接客,他那么多疑肯定不会那么早就......”黄蓉摸了摸自己的铁亵裤,若是曾经的自己被奸污哪需要这东西,这铁亵裤像是一道烙印把荡妇的身份狠狠地烙印在自己的灵魂深处,余生再也无法洗去。
“芙儿,今夜招待客人有些事要注意...”
“诶呀娘你是怕我抢了你的男人吗?”
“不是的,有些往事你不了解...”
“既然是娘的老熟人,我看娘你索性彻底留在他这当他的婆娘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只是说一些接客的事...”
“我知道,娘亲你是大~淫妇!床底之术肯定比我强,但一个老头子难道还用你教怎么侍奉吗?”
“芙儿你这说的是...芙儿!芙儿!”
母女的重逢在一场争吵中不欢而散,直到夜幕降临彭长老从外面回来,见到一大一小两个美人跪在院子里迎接他。
“妾身芙儿恭迎大爷回府!”郭芙一袭淡紫色薄纱裙勾勒出她纤细身姿的玲珑曲线,先与黄蓉迎上前去用她散发青春活力的胸脯贴在彭长老的胳膊上,明媚的眼眸中一丝刻意的魅惑却没能与彭长老的目光接触,但见一旁身材丰腴着红裙袒硕乳的母亲也走上前来,拉住彭长老的手就往自己的怀里放。郭芙眼瞧着那糙手在母亲的衣裙下摸得胸前那丝织抹胸是此起彼伏,耳听得自己的母亲连声道歉:“都是女儿管教不严,爹爹你可得狠狠罚蓉儿呢!芙儿,还不快叫外公!”刚才还是一脸媚态的母亲在看向自己时变得严厉,转眼间又以谄媚的神情重新看向那糟老头。
“你这个淫妇真是狡诈!”郭芙在心底里暗骂一声,很快转换面孔作小女孩装摇晃彭长老的手臂:“外公!好外公!让芙儿给你生儿子吧!我那个老太婆一样的娘亲才没资格呢!”
“不可以!”黄蓉一把推开郭芙,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铁亵裤:“我已经穿了这东西一个月了,我才是最有资格给爹爹生孩子的!你才是昨天不还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吗?”
“哈哈,都别吵,乖女儿还有孙女,今晚我会让你们俩都怀上的!”彭长老双臂张开搂住母女二人,“不过在那之前...”他从怀中掏出那把钥匙,将黄蓉下体的锁打开,看着还流出蜜汁的小穴郭芙刻意捏住鼻子道:“咿呀,娘你好脏啊,汁水淌的到处都是,快去洗干净别碍外公的眼!”
尽管黄蓉匆匆清洗干净自己的下体,回来的时候还是撞见了最不愿意见到的一幕,自己的女儿趴在床上那又丑又猥琐的老头子压在她的身上,她瞥见到抱着枕头的女儿眼中的不甘,那个臭老头下体肆无忌惮侵犯郭芙的小穴,手还不老实从郭芙纤细的上身两侧抚摸娇嫩的侧乳,尽管郭芙的嘴巴被枕头哦遮掩,但那明眸中的厌恶与怒火是难以掩藏的,也亏得此刻的郭芙是背对着彭长老,若是像自己昔日面对着对方媾和那彭长老定是饶不得她。
“爹爹啊,你这羡煞蓉儿了!”黄蓉摇曳着圆润曲线勾勒出的翘臀,手捧充盈饱满白皙的美乳走到彭长老身侧,跪在床边将勃起的乳头递到老头嘴边,那老东西也毫无客气直接咬住便抿起来,黄蓉双腿夹紧双脚向内脸上是写不尽的春情:“爹爹啊,来操蓉儿吧!让我来替这个没用的闺女好好服侍爹爹您!”
郭芙能感受到身后那胖老头抽插在加剧,只是须臾间一股暖流就注入进自己的阴道里,她还没有高潮那老头的东西便作象鼻了,略显失望地回头,但见一个丰腴的身影直接压在自己的身世,那惹人嫉妒的肉球直直压扁在自己的胸口上,成熟美艳的脸孔凑在自己面前,“你在干什...”欲求不满的郭芙正欲将怒火撒在自己母亲身上时就感觉到那修长的指甲在戳自己的阴蒂,不打招呼直接二指并拢插进自己的淫穴里搅弄里面的精液。
黄蓉扭过脸媚眼如丝妄想身后的彭长老,她翘起屁股一只手拨开自己的阴户,另一只手从女儿的阴道里掏出精液放到自己口中细细品味。彭长老不知喝了什么东西,阳物又变得凶猛,他双手握住黄蓉的屁股,一根肉棒不打招呼就朝阴道捅进去,“哦!”毫无前戏的滋润让她的小穴在阻止彭长老的龟头继续深入,这反而激起那老头的兴趣,
“啪!啪!”彭长老不停地抽打黄蓉的肉臀,下身龟头一步一步向美人花心进发,阴部的痛感倒逼黄蓉将手指搅弄郭芙的阴道,面前这个不知羞耻的母亲一脸放荡的表情吐舌头的样子让郭芙愈发厌恶,她张口对着母亲的朱唇吻上去,母女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品尝彼此的唾液。“呜!呜!”彭长老的肉棒一步一步将熟女的阴道撑起,黄蓉本能想喊叫却被女儿含住舌头,“啵”一声母女贴合的嘴唇分开,彭长老的龟头已经顶到子宫颈。“哦!我在被爹爹和女儿侵犯!”黄蓉发出快乐的浪叫声,不停地扭动自己的乳房感受母女乳头摩擦带来的快感,她的阴道中逐渐被爱液湿润,原本紧紧裹住肉棒的肉壁变得油滑让彭长老的肉棒得以抽插,那龟头接连不断地撞击着黄蓉的子宫口。
“我要怀上爹爹的孩子了!要给芙儿生个弟弟了!”情到深处黄蓉开始主动扭腰迎合彭长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黄蓉的手指也并不安分频繁抽查女儿的淫穴,母女的淫水混杂在一起飞溅到地上,一起的还有不知什么时候因为子宫被灌满而溢出的精液。
“外公外公!人家也要嘛!”郭芙还不罢休即使被自己的母亲压在身下也不忘扭屁股撒娇,黄蓉却完全不给她机会,直接将自己的阴唇完全覆盖在女儿的阴部上,借由淫水和精液拼命摩擦,又频频提臀焦急地对彭长老谄媚:“爹爹,今天是蓉儿的好日子,蓉儿还想要嘛!”彭长老淫笑着对着两个女人的嘴唇各吻了一口,“别着急,都有份!”如此说着,三个人都露出了笑容,只是这笑容中几分是真情几分是假意就不得而知了!
“啊...啊...爹爹好厉害,蓉儿还要!”
“骚娘亲!哪有和女儿抢男人的!外公快来疼爱芙儿啊!”
“我才没有你这么下贱的女儿!爹爹是我的,什么时候轮得上你也是为娘我说了算!爹爹,我们再生一个吧!”
这对淫荡至极的母女娇喘声浪叫声谄媚地奉承一直没有停歇,直至深夜,彭长老在中间,母女二人卧在他身旁两侧相拥而眠。这一家三口倒也“团圆”了,不对,是一家四口。如今有一些变化正悄然在黄蓉身体里发生。
20、飘零
黄蓉很清楚她的身体已经在发生变化,这个变化让她恐惧,但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察觉到这个变化似乎也发生在她女儿的身上。
天气转暖,母女被转移回院落里和其他熬过冬天活下来的娼妇重新生活在一起,白日里她们披着破布袒胸露乳,黄蓉稍显拘谨时常将手臂横过来遮掩但乳晕总是遮不住,郭芙却截然相反面对其他娼妇她会刻意挺立并不丰满的小乳房晃晃悠悠地展示胸口一对金乳环。看着母亲将自己最得意的武器掩藏郭芙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冲过去握住母亲的手腕将手臂放下,一对充满弹性柔软又饱满的肉袋跳出来。
“娘啊,你的奶子这么大干嘛总藏起来啊。”郭芙伸手托起沉甸甸的乳房,语气中有一丝不满:“娘你不就是靠着这对大奶子才得了赏嘛。”
黄蓉害羞地后退双手死死捂住乳晕和中间的乳环:“芙儿,你最近是不是有哪里不对?”这对妓院里最丰满的巨乳让她承受太多灼热的目光,现在又多了明晃晃的金环,无论男女都会在她路过的时候盯着她袒露的酥胸观赏一番,可眼下的黄蓉可顾忌不得那些旁人,面前的女人才是她最该担忧的。
“是不是你说的我们都要一起面对?”郭芙戳着黄蓉的手背,言语中透露些许不满:“现在还这么遮遮掩掩的!娘你不该帮我吗?你看看那些贱人之前什么时候给过我们好脸色,可是现在,自从蒙古人赏了我们金环,又经常把我们招去侍寝,你看那些贱人一个一个的都换了张脸!所以啊,娘,只要我们一起去侍寝,凭娘的大奶子肯定能得更多赏赐,到时候我们就能把之前欺负我们的人都杀……”
“我说的不是这个……芙儿!”黄蓉已经听不下去郭芙说的话挥手打在郭芙一直不停在调戏的胳膊刻意压低声音说道:“你的月事多久没来了?”
郭芙瞬间变了脸色,她冲上前去捂住母亲的嘴:“娘啊,不要声张啊。”随即抓住黄蓉的手将她从院落中央带到角落里,她的眼神四下观望,看没人了方才捂着肚子又将脸凑到母亲的耳旁说:“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黄蓉的眼里流露出的哀伤即使是郭芙也能感受得到,过去的时日她一直用错觉来骗自己,“许是吃得不好让女儿体虚才导致的吧”这样的想法也不是没有过,但现在这一切能骗自己的理由都不复存在了,自己的女儿还没嫁过人就被人糟蹋还怀了个野种,她呆立在原地身子险些向后仰去,得亏她定神方才站稳。她颤抖的手扶住额头,心中将自己骂了上百遍,也对死去的郭靖道歉千回,神游许久方才开口:“别怕芙儿,这件事我没有和其他人说,但这件事瞒不住的。” “还不都怪他们!”郭芙埋怨道:“那群蒙古鞑子总是射在里面!”她双手交叉覆盖在小腹上,脸颊苍白眼神游离,眉头紧锁睫毛颤抖,低头之际眼神中又变得柔和。
黄蓉对眼前这充满恐惧与怨愤的女孩充满歉疚,她挽过女儿冰凉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轻声安慰:“别怕,娘会陪着你,我们会一起面对的。”
郭芙显然也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娘?你也?”
黄蓉苦笑一声:“看来这避子汤,也没什么效果嘛。”
“那我们怎么办啊!”郭芙急得直跳脚,好似终于找到可以将心中委屈倾诉的人:“要不干脆就生下来吧…也许蒙古人会因为我们怀里他们的孩子善待我们…”
黄蓉摇了摇头:“芙儿,这些时日来他们视我们如玩物,诚然近些时日来是优待了你,也不过只是垂涎你的身子,若是他们不喜欢你了,你还能有现在的日子吗?你没有经历过十月怀胎,我经历过,那几个月最是难熬,若是那时他们还要糟蹋你,你怎么办呢?若是我们被抛弃,那老鸨子肯放过我们吗?为今之计只有先瞒下来,且瞒他几个月,我们找个时机逃离这里,这些时日来我也攒了些钱够我们过个安生日子,哪怕…哪怕是真的生下来也不怕…”
“诶?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就在黄蓉咽下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郭芙先反应过来直接俯身含住母亲的乳房就开始吮吸,吸得乳汁从嘴角流出方才罢休,随后一扭头换了副表情颇为得意地说:“金枝,你不懂,我娘的奶水可是甜嘞!”
金枝,并不是她的本名,是黄蓉给她起的。她本是金国的公主,乃是在铁木真踏破金国后才出生的亡国公主,蒙古人唤她做金彘,她也一直就叫这个,直到这个院落里来了黄蓉母女,她才得了个好听的名字。
“知道你们母女感情好,但也不用大白天就这样吧,之前早晨就被你娘俩浪叫吵醒过…”金枝颇有些不满地走近,此时一抹坏笑浮现在郭芙的脸上,她一手捧起母亲的乳房把玩,另一只手插进母亲的下体里搅弄,嘴上也是不饶人:“我看你是嫉妒我有娘可以操吧?要不要我把娘亲也借给你操着玩啊?”
听得此话金枝的脸一下子变红,抬手拦在胸前,未曾想郭芙从黄蓉的蜜罐中抽出湿漉漉的中指,对着自己生母的屁股“啪”就是一声,随后将手贴在黄蓉裸背上轻轻一推,那美熟妇踉跄两步摔到金枝面上,那金国少女原本横亘在两人中间的手这下结结实实地摁压在熟女的肉袋上。“呀”金枝被这突如其来的胴体惊了,那是一股她未曾接触过的柔软,明明是她的手托住肉袋但陷进去更像是被黄蓉的乳房吸住。就在小姑娘愣神之际,那熟女伸出手,用修长的五指只稍稍揉搓少女蓬乱的头发,眯缝眼动人地看着她的脸庞,手指掠过少女的鬓发轻轻抚摸她的耳朵,少女不知怎的竟脸红起来,摁压在乳房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揉搓,围绕着熟女丰满乳房的轮廓仔细体味那不同于其他娼妓的柔软,清楚地感知到掌心中原本就勃起穿刺金环的凸起乳头随着少女一次又一次划动周遭乳晕开始渗出乳汁,虽然那院落中其他姐姐们的身子自己也不是没摸过,但像今天这样富有弹性和光泽的丰腴酥乳却是头一次爱抚,与其他娼妓的手感完全不同,自己竟也不由得痴了。
黄蓉用圆润的大腿夹住金枝的另一只手,见自己面前的少女低下头开始将手指插进自己的蜜罐里抽插,方才松一口气,回头看去,郭芙颇为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侵犯,尤其是那女孩一脸痴迷的样子,想来也不会再追究刚才自己和娘亲在角落里的密谈,自己的母亲不论是在破烂的院子还是蒙古人的军营都受人青睐,托了黄蓉的福她们才熬过这个冬天甚至过得还格外不错,比起她们被裹着烂席子拖进来时她们还发福了一些,但郭芙却开心不起来,只会自顾自低头看着自己微挺的稚嫩乳房上的金环。
烛火之下,乳环闪烁金光,随着女人的胴体前后摇晃,母女的娇躯被两个蒙古大汉粗暴地压在身下,她们双膝跪地双臂被野蛮地擒在背后,屁股紧紧贴合男人裆部,两根腥臭肉棒似野兽闯进她们的花园中,郭芙稚嫩的花芯被野兽肆无忌惮地捣毁,她的蜜穴肉壁被再一次撕裂似的扩张痛得她哭嚎个不停,就在她旁边,一个丰满的女人,她的母亲,脸上却浮现出红晕嘴角掩不住的幸福的笑容,她的蜜穴如幽谷深邃,龟头直抵她的花芯,肉棒紧紧贴合肉壁,当它拔出来的时候淫水从缝隙中迸出发出“扑哧”声,快感侵蚀黄蓉的大脑犹如一注闪电贯穿她全身,她的双脚微微抬起,牙关咬紧将自己淫荡叫声藏在一旁女儿凄惨的叫嚷里,抽插愈发凶狠,母女两个连浪叫都没有只剩下喘息,在一阵抖动后,她们就像普通的夜壶一样被丢在地上。
黄蓉看着趴在地上神情呆滞的女儿,心疼地用手轻轻挽过她嘴角的头发,灰暗的眼角又泪水流出但人却一动不动,黄蓉试探性将手置于鼻唇间当她知道还有呼吸的时候才放下心来。
“啪”!
“诶哟”黄蓉吃痛叫了一声,感受到一双糙手抚摸肩头将自己扶起,娇小的熟女吃力爬起强撑近乎虚脱的身体站在两个壮汉面前却连他们的脖子都看不到,“啪!啪!”那只糙手再次拍打她圆润白皙的翘臀,“ᠬᠥᠯᠢ᠋ᠶ᠋ᠡᠨᠨᠡᠬᠡᠭᠡ!”壮汉再次拍在她的屁股上命令道,黄蓉抬头望向身后发号施令的男人,用身体侍奉蒙古人的这些日子她已经学会了很多蒙古话,因此她熟练地撅起自己的肉臀岔开双腿等待接踵而至的风雨。
一根铁棒穿过她胸前的乳环,紧锁住她两侧手臂的镣铐上。
“两位大爷?”黄蓉颤巍巍地仰头,她的手臂和乳房会铁棒锁在一起让她举步维艰,“扑哧!”又是一声,但是她的阴道已经被爱液掺杂精液滋润也明显感受到猛烈扩张带来的撕裂与痛苦,一根马屌形状的假阳具被插进她的下体中,“ᠪᠥᠵᠢᠭᠯᠡᠴᠢᠬᠡ!”熟悉的命令从她的头顶传来,黄蓉大喘粗气强撑意志甩动那根马屌抬脚伴随蒙古人的狞笑跳起舞来。
一股冷风像刀子划在她的裸背上,身后的毛毡掀开,金枝被推进来,被蒙古人粗暴地推搡摔到黄蓉的面前。两个女人看着彼此面面相觑,片刻不到,金枝起身直接将黄蓉推倒,一拳打在巨乳上,“好痛”黄蓉喊出来:“金枝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枝浑身发抖眼眶含泪,她想把手指插进黄蓉的下体中却发现黄蓉的下体已经插进一根马屌转而将食指插进熟女的肛门中拼命搅动,她用发抖的语气说:“他们要看我们的对决..如果我赢了他们会给我奖励,如果你赢了他们会把我放出去。”
黄蓉一脚踢开少女,本就被蒙古人操得软弱无力的她艰难起身言道:“出去...不好吗?你冷静一点,我们一起想办法,一起出去好吗?”
“你根本就不懂!”金枝哭嚎,她看黄蓉双手和乳房被锁在一起觉得自己有机可乘又冲上去,黄蓉一挺胸金枝装在她的硕乳上,黄蓉丰腴的胴体将金枝瘦小的身躯撞倒在地,黄蓉伸出脚上轻踏在金枝的小胸脯上,金枝颔首吐舌用舌尖舔舔黄蓉的脚趾痒得黄蓉将腿缩回去,金枝再次起身跑向黄蓉,黄蓉一个侧身伸腿绊倒,就在金枝翻身欲再起时黄蓉冲过来双腿压住金枝,吃力地甩动下身的马屌将其对准金枝,倾尽全力将身体压上去,自己的豪乳完全贴在金枝略显平坦的胸口,那粗野的马屌逐渐在撕裂少女的阴道,还有血渗出来。
“好痛啊!饶了我吧!我错了!饶了我吧!”黄蓉的身下传来少女的哀号求饶,四周尽是蒙古人的狞笑显得那哀号格外刺耳,“屁眼姐姐!屁眼姐姐饶我了吧!”金枝用她的后脚跟拼命挣扎猛踢黄蓉的小腿,一连拼命叫嚷:“黄蓉姐!蓉姨!妈妈救我!好痛!”
少女的哭喊让黄蓉回复一丝神智,她本想抽身,但自己的小腿被金枝锁住。她前身的铁棒又牢牢固定住金枝,一时间两个女人都无法抽离,那马屌已经没入半根,连带着血都沾染到黄蓉的大腿根部,“你先把腿放下!”黄蓉焦急地冲金枝发号施令。
“我检举...她们要...!”金枝开始用蒙古语冲周遭蒙古人叫嚷,黄蓉刚听得半句,马上就绷紧屁股拼命向下压,“啊!啊!”那马屌依然没入大半,痛的金枝连话都说不出,黄蓉借此机会开始抽插,“呜...啊...救...”金枝的脸上泪水鼻涕口水混成一片,她的双腿开始痉挛小腿也高抬全身止不住地发抖,“求...”没等她开口,黄蓉下体抽插地更卖力,甚至刻意挪动胳膊将铁棒向上移动压在金枝的脖子上,“啊..啊...”金枝的脸色都变了,渐渐地,连话也说不出......
“我...在外面没有家..国没了....我在外面活不下去的...” 黄蓉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呼吸的女孩,脑海里一直萦绕着她最后说出来的一句完整的话,这个刚刚被自己操死的女孩,上午还扑进自己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吮吸自己的母乳。不想关心那已无生机的尸体,黄蓉趴在地上,虚脱的黄蓉用头拱开郭芙,却看到郭芙虽然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却瞪大双眼静静地看着泪流满面的母亲。
“靖哥哥...当初你无论如何也要去守卫襄阳,是早就知道了吗?无论走到哪都没有用对吗?失去国家的亡国奴,什么都不是...连人都不是...” 黄蓉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思念。
21、才女
“啊!”闺房中传来一声惊呼,黄蓉躺在床上,凝视着红纱床幔,汗水浸透了枕头被褥,湿漉漉地贴着她雪白的背脊。她并不急于起床只顾着调整呼吸,酥胸起伏如波,汗珠顺着颈项滑入深深的乳沟,泛着晶莹的光泽。许是噩梦惊了,尽是些过去的事,对故旧往事的思念如一缕尘烟环绕,逃不开甩不掉,只道是身在其中不堪其扰。
待到胸口起伏趋于平静,那丰熟美人方才撑着自己身子坐起来,纤手轻挽鬓角散乱的青丝,勾至耳后,动作间散发出一缕淡淡的体香,她低头俯视自己刚刚隆起的小腹却被那胸口酥乳遮得严实,杏色丝绸肚兜被汗水浸透,薄如蝉翼,紧紧贴在她的酥胸上,勾勒出深红乳头的轮廓,宛如熟透的桑葚翘立在雪白的乳晕上,汗湿的丝绸几近透明,贴合着她丰腴的曲线,乳沟深邃。熟女的发梢糟乱神情尚有些木讷,全然没注意两个小雏已经推门走进来,许是刚才黄蓉的惊呼声让她们以为出了什么事这才连门都不叩便闯进来。
“蓉娘娘?”云心走上前来轻轻摇晃熟女肩膀,彻底将熟女从梦魇中救了出来。
“心儿?哦,心儿,月儿,现在是几时?”黄蓉才清醒,帷幔下并未被晨光惊扰,方才云心掀开帷幔她才想起询问时辰。
“巳时已过三刻了。”云心说着踮起脚尖挽起绣着细碎的花鸟纹的红纱帐用鎏金钩给系住,窗外阳光洒在黄蓉饱满的酥胸上,深红乳头在汗湿的丝绸下愈发醒目,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翘立在雪白的乳晕上,散发著淫靡的光泽。光影流转,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乳沟深邃,汗珠在其中凝结,泛着晶莹映照一旁的柜子,柜门前佳月踩着木凳打开柜门翻找出一件月白色丝绸上绣着淡粉的荷花肚兜回头冲着黄蓉晃晃,黄蓉垂眸颔首,佳月双手捏着肚兜丝带向床榻走去。此时云心已经爬上床,小手轻挑熟女身上杏色肚兜的系带,指尖娴熟系带自然滑落,她回过身来揭下肚兜,露出黄蓉丰腴的胴体,酥胸饱满挺翘,深红乳头翘立如珠,乳晕泛着淡淡的光泽,不乏母性的柔美与熟女的诱惑。佳月盯着饱满的乳房愣神许久才在黄蓉轻唤下手举肚兜走上前来,此时云心已经用丝巾擦拭过黄蓉乳房和肚子上的汗水,佳月红着脸将肚兜贴在黄蓉胸前,在指头划过黄蓉翘立的乳头时赶忙缩回,还惹得黄蓉调笑一番。
房门推开,楼下的喧嚣隐约传来,丝竹声与笑语交织,提醒着她春风阁新的一天已然开始。云心在前引路,佳月扶着她的手臂,小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生怕她迈步不稳。楼梯吱吱作响,黄蓉一手搭在云心肩头,一手轻扶五月微隆的孕肚,步履从容却谨慎。
“哎哟,蓉儿,你慢着点。”见黄蓉挺起孕肚在两个小雏的搀扶下踏在楼梯上那春风阁老板莹妈妈从柜台后探出身杏眼圆睁冲楼上喊道:“云心,佳月,你们可小心伺候着。”看着黄蓉走下了楼坐在大堂的凳子上她才放下心来。
“哪有那么金贵,我昨夜不也还在接客呢嘛。”黄蓉抄起一柄绽放芍药花的团扇轻轻扇起微风乘凉,挑了个躲着大门的地界躺在一把黄花梨的圈椅中,轻风吹拂乳沟中的汗水让她感受到些许凉意。“这燕京城怎得这般炎热,往常总觉得没有。”黄蓉刻意拉低抹胸,乳沟细长深邃,雪白的玉兔呼之欲出,汗珠在沟壑间凝结,泛着晶莹的光泽,从她身后走出一个姑娘将帘子拉下来,轻声搭讪道: “蓉姐你卖得好价钱,光是这次给那老乞丐生儿子定金就得了上百两银子,大家对您都是好好伺候着,闺房里的自是有从冰鉴里提的冰。不过姐姐也是人好愿意将冰分给其他姐妹,若是换她人恐怕其他姐妹倒要因此受穷了。”崔燕儿捂嘴窃笑玉手轻抬向前丢一条手绢又将手置在胸口比画一下,黄蓉二指夹过丝帕,团扇遮住胸口,慢条斯理拭去乳沟的汗液,汗珠顺着帕子滑落,散发著一缕淡淡的体香。她随手抛向云心,冲她吐了吐舌头,云心将手绢攥在手心点头一番和佳月便退下。
“蓉姐,你素来有文采,可否帮帮小妹,我这正愁唱的曲子不知怎么填词呢!”崔燕手扶额头又从桌角拿来一块写有“醉花阴”的木牌递给黄蓉,黄蓉接过木牌手提狼毫笔从容写下:
锦堂夜暖灯花红,笙管齐鸣笑语浓。翠袖轻摇云鬓重,金杯满,玉容映芙蓉。舞裙旋处香风送,醉眼流波情意通。繁华一晌,奈何命薄,终是镜中空。 “蓉姐不愧是饱读诗书,提笔便成词曲。只是...”崔燕拿过木牌仔细品读只是皱纹爬上眉头:“这词过悲切了些,平日里我们姐妹间写写罢了,饮宴之上又如何助兴呢?”
“妹妹为何不早说是饮宴助兴呢!”黄蓉又提过两个木牌重新蘸了墨写道: 碧纱轻掩芙蓉榻,管弦急促情丝滑。妖娆半卸罗裙斜,酥胸颤,玉股映灯花。檀唇微启香津泻,纤手戏挑金钗下。共醉春风,耳边娇语腻,缠绵到天涯。 “啊...这个...”看着新曲词崔燕嘴角都抽动了,一脸苦相对着黄蓉说:“姐姐,这曲子你晚上和客人唱唱就罢了...这等淫词艳曲我要如何在大庭广众下唱啊,到时候怕是害苦其他姐妹了!”
黄蓉脸上浮现出那不属于她年龄的俏皮,伸手轻轻捏了捏崔燕的脸颊笑侃:“适才与妹妹玩笑呢!”说罢她又拿出一块背面写满字的木牌:
雕栏耀彩灯千盏,丝竹喧哗欢笑灿。玉盏高倾推杯换,歌声起,舞袖拂云汉。良宵短促催人叹,莫待明日空遗憾。今夕何欢,人生须尽欢,光阴莫教闲。 “姐姐当真是好文采!”崔燕手捧木牌又将曲词默念几次口中对黄蓉更是赞不绝口,随即又提起一桩旧事:“姐姐有此等文采,也怪不得那周府家的小公子想要聘姐姐你做校书。你瞧瞧,这周府的牌子又送来了。”说罢她招呼小雏手捧托盘,里面只剩周府,她将木牌攥在手里仔细打量思索而后才说:“这高门大户人家不会缺什么丫鬟书童,不过想来也没有姐姐这份才情,因此才三番两次来求吧?”
“哼,蒙古人治下他家算什么高门大户!”郭芙不知何时出现在侧一把夺过木牌道:“昔日跟着那什么耶律丞相的时候还算受重用,可是后来不也失了权势,现在估计就只会跑来找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弱女子诉诉苦罢,我看他家要聘娘...聘蓉姐来做校书八成就是那一老一小两个都看上蓉姐了吧!真是的,老的是老色狼,小的是小色狼!”说罢把头扭到一边,乌发如瀑甩出一道弧线,轻轻将木牌丢给黄蓉。
黄蓉伸手接过木牌垂眸轻抚小腹,指尖在汗湿的肌肤上缓缓游走勾勒出一抹令人遐想的阴影,随即抬起眼,目光如水,带着几分挑逗与戏谑,锁住郭芙的眉眼,柔声道:“管他校书也罢肉倌也罢,走一遭便知!”她左手抄来一张丝帕右手握住狼毫笔,墨香晕开书写几个娟秀小字,回首朝向老鸨挥动,声音带着几丝熟女的慵懒:“妈妈,烦请你找个腿脚利索的跑一趟告诉周老爷我愿意去他府邸一叙。”莹妈妈忙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笑,接过丝帕,快步走向柜台,唤来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即挥手一招佳月便跑来,黄蓉将手搭在佳月的肩膀上头也不回便步履款款走上楼,丝袍曳地留下一缕花香。
黄蓉步入春风阁闺房,铜镜映出她曼妙身影。她褪下汗湿外衣,孕态小腹如蜜桃,肌肤泛着柔润光泽,花香混杂体香,撩人至极。佳月捧妆匣,梳理青丝,挽成宋国妓女流行的云髻,插一支鎏金点翠簪,缀碧玉珠与流苏,轻颤生辉;耳挂芙蓉花形金丝耳坠,她以临安荷花胭脂轻点黄蓉双颊,嫣红映孕态红晕;螺子黛化柳枝,勾勒细长远山眉;朱砂口脂涂饱满红唇,艳如樱桃,吐息温热。黄蓉低笑:“月儿,这妆容怕要迷倒周府老少了。”佳月羞红脸,小心收拾妆匣,这时云心气喘吁吁地跑回,手捧一块五两的银锭,笑得如春花绽放:“蓉娘娘,这帕子只是沾了您胸口的香汗,就卖了五两!”她小脸通红,眼中满是崇拜。黄蓉闻言,掩嘴轻笑,取出一把小剪刀,咔嚓两声,将银锭剪出两粒碎银,分给云心与佳月,柔声道:“拿着。”云心佳月欢呼着接过,闺房内笑语盈盈。
在两个孩子走出门,黄蓉轻旋身用纤手探入妆匣,打开妆匣拿出一白瓷胭脂罐,里面是前些日子去霍都府邸跳舞时龙夫人赏她的胭脂和一张小纸条,里面用小字写了霍都这些日子都会见了谁,尽是些之前见过的人,只有一个人引起她的注意,便是那数次送来请帖的周老爷,她轻抚小腹,香肩微倾,罗裙贴合腰肢,唇角漾起坏笑。
不时,便有了回信。黄蓉步出春风阁,青帷马车已在门前恭候,莹妈妈低声叮嘱随从安排行程。黄蓉委身躲进马车里,帘幕垂落掩去曼妙身影。燕京暑气蒸腾,街肆喧嚣渐远。马车内热浪翻涌,她斜倚软榻,月白罗裙贴合汗湿的腰肢,勾勒出香臀的流丽弧线。汗珠自红唇的弧度滑落,蜿蜒颈项隐入深邃的乳沟,散发花露的馥郁撩拨空气。她轻摇团扇,玉足微露,罗裙下脚踝如白玉,引人遐思。
马车骤停周府,黄蓉伸手撩开幕帘只见朱门半掩,耳闻琴声袅袅。黄蓉走下马车,罗裙曳地窸窣声撩拨石阶。她款步入厅堂,鎏金点翠簪轻颤耳坠叮铃。周老爷目光炽热,忙迎上前引入内厅,亲奉一盏春茶。
黄蓉轻抿茶盏柔声说道:“周老爷盛情,小女子愧不敢当。”
周老爷摆手,叹道:“黄蓉女侠,老夫久闻武林轶事,早闻襄阳城郭靖黄蓉伉俪情深,智勇双全,名震江湖。您运筹帷幄助守襄阳,堪称女中诸葛。今日却沦落风尘,老夫心痛如绞。”他顿了顿,目光掠过她的腰肢,语带试探:“想不到如今您已是身怀六甲,不过无妨,我儿年少,亦崇敬郭黄二位,尤慕女侠才情。若能赎您出此苦海,重归清白,实乃老夫和犬子的人生一大幸事。”
黄蓉温声细语:“襄阳往事如烟随风散去,承蒙周老爷厚爱小女子铭感五内,小女子如今只是燕京城中卑微的乐户尚在奴籍不值得周老爷您如此劳心费神,况且青楼内生活热闹非凡我实在难以舍弃。再者说来,小女子如今已是武功尽失如同废人余生都不能再习武,这今后轻舞长袖夜夜笙歌便是小女子的一切了,周老爷若是寻个倡优小女子倒不会推辞了。”
周老爷将手中茶盅放下叹惋一声又说:“老夫少年时期便向往武林游侠,只因实在不是练武的材料方才作罢,但耳闻江湖旧事颇多,早闻郭大侠是丐帮帮主高徒,郭夫人也是桃花岛传承,夫妇二人习得那《九阴真经》更是天下无双。稚子也对黄女侠倾慕有加,只可惜他体弱多病,可否请黄女侠传授小儿什么强身健体的诀窍,哪怕是些修身之法?”
黄蓉的眉眼仍是弯月状,然而已是怒意如潮心火灼烧,内心深处已将他和幕后之人骂了千遍万遍:“这老贼果然是霍都派来试探我的!”她手握茶盏似要将其捏碎,怎奈是身子绵软连青筋都现不得,故而她的怒意与恨意那周老爷全然没有察觉。黄蓉一掩怒气柔声细语道:“周老爷有所不知,若无个几十年的功力是打不出那降龙十八掌的,况且我一弱女子当年恩师也未曾教我。至于那《九阴真经》...呵呵...周老爷可知道,那《九阴真经》乃是王重阳所掌,而古墓派又与全真派师出同源。那古墓一派有一秘法,男女交合亦可传功,周老爷若好奇,不如寻那龙姑娘一探?”黄蓉掩嘴低笑,红唇微启,吐息如兰,媚眼流转,似春水撩人。她轻摆腰肢,罗裙曳地,香臀弧线撩拨烛光,声音轻佻如丝全无女侠模样当真是个娴熟的淫妇艳娼。
周老爷被这突如其来的荤口弄得有些尴尬,一时无言只是赔笑喝茶,又是冗言一阵,提到黄蓉的才学,方才入黄蓉来这里的正题:“蓉娘子才情卓绝,诗词歌赋冠绝风尘。我儿年方十二正是读书的年纪,自古便有同青楼名妓吟诗作对谈古论今的佳话,不知蓉娘子可否商量以后多来府中走动授我儿文墨?”
黄蓉放下春茶,起身施礼:“小女子虽风尘之身,亦慕文人雅趣。今蒙周老爷厚爱不忍推辞,愿为贵府小郎君校书。”
听闻如此周老爷眼神中尽是满意,起身还礼,引黄蓉入后院,只不过方入才穿过回廊便有一少年跑跳忘看了前路直接撞进黄蓉的怀中,稚子的小脑袋埋进黄蓉的乳沟中......
22、废人
黄蓉双手从两侧挤压乳沟卖力服侍夹在乳沟中的腥臭肉棒,用柔软的肉块上下揉搓,母女二人如今都在军营侍奉,也亏得蒙古人喜欢,不然她们两个违逆老鸨的意愿偷偷怀孕如今显怀,定是要吃尽苦头,如今黄蓉还能安然无恙也是亏得现在她侍奉的肉棒,而那肉棒的主人伯颜满意地伸出手一巴掌抽在黄蓉的乳房上粗鲁地低吼道:
“郭夫人,你这奶子越发的肥了!你这肚子也鼓起来了啊!”说罢手指一勾揪其金乳环便将黄蓉乳房提起,扯得太过用力从乳头上射出白色的乳汁沾满上乳。
那熟女强忍疼痛挤出一丝苦笑谄媚道:“您说笑了!奴家也是托您的照顾,发福了而已...”她拼命掩饰小腹的曲线,只能拼命加速乳房摇晃,一番搓动下那壮汉的龟头射出一股黏稠滚烫的精液,黏稠如浆,涂满黄蓉的脸,糊住她的眼睑,淌进她的嘴里,腥臭刺鼻,几根阴毛黏在精液中,挂在她的嘴角。她强忍呕意,舌尖颤抖地舔去嘴角的精液,喉咙吃力地吞咽,掺杂阴毛的腥液卡在咽喉,酸涩的味道让她胃里翻涌。她谄媚道:“谢大爷的赏..奴家...呜...呜呜!”
话未说完,那根粗犷的肉棒猛地捅进她的嘴里,龟头直抵喉咙,堵得她呼吸艰难,胸口一阵窒息。黄蓉反应敏捷,尽管喉咙被撑得发麻,憋得她脸颊涨红,双目泛泪,但她熟练地蠕动舌头,舌尖绕着龟头打转,舔舐冠状沟的污垢,腥臭的汗味与精液的余韵在她口腔中弥漫。壮汉低吼,双手揪住黄蓉的头发,粗暴地前后抽动,肉棒在她的喉咙深处进出,发出黏稠的“咕叽”声。她的舌头灵活地缠绕肉棒,牙齿轻刮棒身,试图讨好壮汉以减轻痛苦,但喉咙的窒息感让她眼角泪水滑落,混着精液涂满脸颊。壮汉的阴毛磨蹭她的鼻尖,刺得她鼻腔发痒,腥臭的汗味钻进肺里,她强忍呕意,喉咙收缩,发出低哑的呜咽,舌头在肉棒下侧滑动,舔舐凸起的青筋,腥臭的液体涂满她的口腔,喉咙的痉挛让她几欲昏厥。 壮汉猛然抽出肉棒,一缕鲜活空气闯进黄蓉的口腔中救了他,随之而来的是黏稠的精液射到她的身上,“一起来都尿到她身上!”她听到了壮汉的低吼,话音未落,四面八方的滚烫液体如暴雨倾泻,黏稠的精液喷射在她脸上,乳白的浊流顺着她的眼睑淌下,涂满她微颤的朱唇,黏住金乳环,火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尿液紧随而至,酸涩的热流浇在她孕肚上,烫得她娇躯抽搐。精液与尿液交织,淌过她隆起的腹部,浸湿茂盛的阴毛,滴在毛毡上,散发腥臭与酸味的蒸汽。黄蓉的雪白胴体如玉雕浸在污秽中,乳头渗出乳汁,混着精液滑落,孕肚的曲线在液体冲刷下更显柔美。
“哎哟!”黄蓉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和她一样小腹微微隆起满身精液散发腥臭的女孩被丢到她的旁边,那是她的女儿郭芙......
“来吧,郭小姐!”伯颜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提起到半空中说道:“你不是一直都要一个男人吗?你为什么不自己当男人呢?”
“你...什么意思?”郭芙意识模糊咬牙问道。
“我做主了!将这条母狗,大名鼎鼎的郭夫人,许配给你了!”伯颜捏住郭芙的下巴让她往下瞧,身下满身精液的女人正是她的生母。
“我不要...我不行...求求您...求求您放...”郭芙眼眶含泪哀号求饶,可都没等他说话伯颜威仪的眼神就让她不敢再往下说,随即伯颜松开手将她丢在地上。郭芙吓得浑身发抖,伯颜身后的座椅上那把寒光凛凛的弯刀仿佛下一秒就会割断她的脖子。
“谢...谢大爷您赐婚!蓉儿愿意!”黄蓉跪下磕头,随即眼角含泪地捧起郭芙的脸颊,带有一丝哭腔地安慰女儿:“芙儿...别怕...娘...娘愿意...愿意嫁给你...夫君...”
黄蓉与郭芙面对面跪下,不顾对方满脸浊白的精液,泪水混着唾液滑落,孕肚相贴,乳头交织,母女的呼吸颤抖,帐内的淫笑如刀刺耳。黄蓉捧起郭芙的脸,朱唇颤抖,吻上女儿的嘴,舌尖缠绕,舔舐对方唇间的精液,腥臭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郭芙呜咽着回应,舌头钻进母亲的嘴,唾液与精液交融,涂满她们的嘴角,孕肚挤压,乳汁渗出,滴在毛毡上。黄蓉的吻带着母爱的绝望,郭芙的舌尖却透着麻木的顺从,帐内的鼓噪声震天,母女的接吻如玉雕在污秽中绽放。 黄蓉躺在地上,郭芙压在黄蓉的身上,黄蓉的丰腴胴体如熟透的蜜桃,巨乳饱满,乳头红肿渗出乳汁,金环闪着淫光,腰肢柔软,郭芙的娇小身躯若初绽花蕾,乳房稚嫩,乳头小巧却挺立,金环晃荡,肌肤白皙如瓷,透着少女的青涩。她压在黄蓉身上,泪水滑落,滴在母亲的乳沟,右手颤抖地爱抚黄蓉的巨乳,指尖揉捏乳头,乳汁喷出,涂满她们的胸口,黏稠的甜腥弥漫,黄蓉下体慢慢挤出爱液,原本就因为精液变得黏稠的母女下体又因为黄蓉肉缝里流出的蜜汁变得油滑。郭芙的左手缓缓探向黄蓉的下体,原本因精液黏稠的阴唇被蜜汁浸润,油滑湿润,散发出淫靡的甜腥。她先是一根手指插入母亲的阴道,肉壁紧裹,淫水喷射,涂满她的手腕。郭芙泪流满面,逐渐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直至整个拳头没入,撑开黄蓉的阴道,湿滑的肉壁抽搐,淫水混着精液淌出,滴在毛毡上。黄蓉哀号:“哦!芙儿…轻点…求你轻…”郭芙的手腕深入,拳头搅动,撑得黄蓉下体抽搐,尿液喷出,酸涩的热流涂满她们的腿间,郭芙的拳头进出,淫水“咕叽”作响,湿滑的肉壁裹住她的手腕,母亲的娇喘声不绝于耳,而郭芙只能颤抖着继续抽插......
直到深夜,那群蒙古糙汉们都睡了,才把满身精液脏污不堪的母女二人放回去,就在母女二人跌跌撞撞相互搀扶着走回浣衣局破败的院落里时,有几个妓女早已经等在里面。
“你们要干什么!”郭芙强装凶狠呵斥她们,可那几个娼妓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围了过来,颇有些尖酸刻薄地说道:“怎么?来迎接一下被蒙古人宠幸变大肚婆的姐妹不好吗?”金乳环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精液的湿痕如耻辱的烙印。 “我们只是...”郭芙本欲强辩,可黄蓉却一伸手拦住她。
“你继续喊啊,看看惊动了妈妈,是谁倒霉!”几个女人嘲笑愈发大声:“别担心,我们是来祝贺你们母女的新婚大喜啊,郭骚屄,快去操你娘啊,今夜就是你们洞房花烛夜啊!”说完她丢出一根马屌,粗如儿臂,涂着羊油,砸在少女的脸上,腥臭的油脂溅开,糊住她的眼睑。
“你们欺人太甚!”郭芙放下母亲气冲冲要冲上去,没想到那女人直接一脚踢在她的小腹上,踢得郭芙痛苦地捂着肚子趴在地上,这时原本倒在地上的黄蓉爬起来冲到她们当中护住郭芙喊道:“别打!别打!我们做便是...”
黄蓉先伸出手轻柔抚摸郭芙的肚子,又爱抚女儿的脸颊轻声安慰她没事的,她低头,唇瓣吻上郭芙的脸颊,舔去精液的腥臭,唾液与泪水交融,涂满她们的嘴角,之后才温柔地掰开郭芙的双腿,指尖滑入稚嫩的阴唇,淫水喷射,涂满黄蓉的手腕,甜腥的液体淌在泥地上,混着院落的霉味。郭芙呜咽,娇小的身躯如初绽花蕾,乳房小巧挺立,金乳环晃荡,肌肤白皙如瓷,透着青涩的脆弱。黄蓉跨立在郭芙身上,丰腴的胴体如熟透蜜桃,巨乳饱满,乳头红肿渗出乳汁,金环闪着淫光,臀部圆润,轻轻将那根马屌根部慢慢地浅浅地插进郭芙的阴道中,随后她双手扶着马屌,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任由那粗壮的肉棒插入自己的阴道,湿滑的肉壁紧裹,淫水从缝隙倾泻而出,涂满少女的腿间,腥臭弥漫。
“芙儿...我动就可以了,你...你不要动了...”黄蓉宽慰躺在地上的女儿,随即扭动丰臀,马屌在阴道中来回抽插,淫水“咕叽”作响,湿滑的腔道痉挛,尿液渗出,酸涩的热流涂满她们的腿间,溅在泥地上。熟女的眼神渐迷,口水从嘴角流出,沉醉于马屌的粗暴,呻吟忘情:“啊…好深…再…再深些…”。黄蓉俯下身来,丰臀与女儿的娇臀摩擦,肌肤相贴,宛如白玉交融,淫水与精液的湿滑让她们的腿间粘连,汗臭与尿液的酸涩升腾。熟女的巨乳挤压少女的小乳房,乳汁涂满她们的胸口,金乳环碰撞,叮当作响。黄蓉的呻吟如泣:“啊...啊...芙儿操的娘好爽啊...”
“你们在做什么!”院落中一声喝斥,几个娼妇如鸟兽散,原是那老鸨走了过来,可此时的黄蓉已是沉醉高潮早已不知周遭发生什么,只顾着扭动肥臀忘情浪叫,“你在干什么!”那老鸨看着骑在女儿身上还在做爱的黄蓉又是一声怒斥,但黄蓉还是没有反应仍旧,“我问你们在干什么!”夜空中,老鸨子怒气冲冲的骂声和黄蓉忘情浪叫中夹杂在一起也不知何时停下来的,声音一直萦绕在黑夜里......
那无尽的黑夜下,是冲天的火光,火光中的男女赤裸抱在一起叫唤,也不知距离上次母女婚宴过了几天,她们的肚子仿佛又大了,赤身裸体的熟女被蒙古壮汉抱在怀中,那粗糙的大手不停地爱抚揉捏熟女凸起的小肚子。黄蓉被伯颜抱在怀中,粗糙的大手揉捏她的腰侧,力道让她腰酸加剧,隐痛如针刺,她悬空的身子完全压在伯颜的凶猛肉棒上,粗大的龟头贯穿她的阴道,直抵子宫,湿滑的肉壁紧裹,淫水喷射,涂满伯颜的腿间,甜腥的液体淌在毛毡上,混着酒渍的腐臭。“不要!求求您轻点!”黄蓉手捂脸颊,怎么她的身子完全悬空被壮汉抱在怀中,沉重的身体使得她完全压在肉棒上,“妾身已有身孕,是您的种啊!”黄蓉哭泣着祈求伯颜能善待她,但伯颜却狞笑着:“我的种?你这个被军营几百人操过的烂货,怀的谁的种你自己说得清吗!”他大手猛拍黄蓉的丰臀,臀肉红肿,火辣的疼痛让她下体抽搐,尿液渗出。
“妾身错了!妾身知错了!但妾身的的确确怀了蒙古人的种啊,求求将军您善待她吧!”黄蓉搂住伯颜的脖子一个劲地哀号求饶,她的屁股被伯颜抽打得又红又肿,她的巨乳挤压伯颜的胸膛,乳汁喷射,涂满他的肩头,甜腥的液体在火光下闪着淫靡光泽。伯颜冷哼,肉棒更猛地抽插,龟头撞击子宫,淫水“咕叽”作响,湿滑的腔道痉挛,淫水混着血水喷出涂满她的腿间。
透过伯颜雄伟的身姿,黄蓉瞥见角落的郭芙,娇小的身躯被壮汉踏在身下,泪眼空洞,麻木地低语:“爹...我要爹...爹爹救我...”她不知被几人轮奸,肉棒在她的阴道与屁眼中进出,淫水混着精液喷射,涂满她的腿间,其他妓女狞笑,趁乱一拳砸在郭芙的腰侧,疼得她蜷缩,腰酸加剧,血水从阴道渗出。郭芙惨叫,声音撕心裂肺,血水淌在毛毡上,腥臭弥漫。看着的下体也已是鲜红一片,黄蓉心如刀割,伯颜一口气将精液全部精液在她的子宫里,随即她被狠狠丢在地上,黄蓉丰腴身躯瘫倒,泪水滑落,低声呢喃:“靖哥哥...我...撑不下去了...”她未曾注意,她的下体也是红成一片...... 军营之中,郭芙与黄蓉再也没爬起来,她们是被卷在草席从拖回浣衣局,虚弱,疼痛,她们的肚子里的胎儿已随血水一并消失,母女二人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娼女们夺走了她们乳头上的金环,徒留一身狼狈满身血污的母女二人在院中,很快,连浣衣局也容不得她们。黄蓉和郭芙母女二人,像两个废人,又似垃圾一般被老鸨子找人丢到郊外,和其他早已死掉的女人,还在等死的女人一起抛到荒野中,黄蓉眼角的泪痕都干涸了,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之前还在呻吟的女儿也有一段时间没了声音,她心如死灰,“终于...我终于可以死了吗...” 黄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在她的意识即将消散之际,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曾经出现过的女人此时又在荒野中寻找什么。那个曾经给过她胭脂,叫晴儿的姑娘向自己跑来,嘴里嚷着:“找到你了!快来啊!来这边!她们还活着!你还好吗?看着我,黄姑娘!我是来救你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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