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镀金雀 (15-27)作者:别狗叫了

[db:作者] 2025-06-26 14:41 长篇小说 1870 ℃

(十五)指奸

暮色渐沉,植物园的长椅上,季砚川的指尖还停留在阮眠的发间,轻轻缠绕着一缕微湿的黑发。他刚刚给她拍了无数张照片——她低头嗅蔷薇时睫毛垂落的弧度,阳光穿过树叶在她锁骨投下斑驳的光影,甚至她被他逗得耳尖通红时咬住下唇的羞赧模样。

“宝宝真漂亮。”他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嗓音低沉含笑,“这张最好看。”

手机屏幕上,阮眠正无意识地用舌尖舔掉唇角的葡萄糖液,眼神湿漉漉的,像只被喂饱的小猫。她害羞地往他怀里躲,却被他扣住后颈,拇指摩挲着她颈侧跳动的脉搏。

“该回家了。”他吻了吻她发顶,可阮眠却揪住他的衬衫袖口,指尖微微发抖。

一整天没有被触碰的身体早已开始焦躁,性瘾像无数蚂蚁在血管里爬行。回程的车上,空调明明开得很低,她却觉得浑身发烫,大腿内侧不自觉地互相磨蹭,凉鞋里的脚趾蜷了又松。

季砚川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档位上。直到阮眠的膝盖轻轻蹭上他的大腿——很轻,像羽毛扫过,却带着灼热的温度。

“嗯?”他挑眉,余光扫过她紧绷的侧脸。

阮眠不说话,呼吸却乱了,膝盖又往前顶了顶,这次直接贴上了他的胯部。季砚川喉结滚动,突然猛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无人的林间小路。

刹车踩下的瞬间,他的手掌已经探进她裙底,指尖隔着棉质内裤重重一按。

“啊……!”阮眠猛地弓起腰,内裤早已湿透,他的手指轻易陷进泥泞的软肉里。

“一整天都在想这个?”他冷笑,中指沿着内裤边缘滑进去,指腹直接碾上充血的小核,“在花园里闻花的时候,走路的时候,甚至刚才吃冰淇淋的时候——下面一直流水,是不是?”

阮眠摇头又点头,眼泪涌出来,身体却诚实地往他手上贴。季砚川突然扯下她的内裤,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去,指节弯曲,精准抵住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夹这么紧……”他恶劣地旋转手腕,指尖刮蹭着内壁褶皱,“自己数,抽插多少次会高潮?”

阮眠根本说不出话,甬道痉挛着绞紧他的手指,淫液顺着他的腕骨往下流。季砚川突然抽出手,将湿漉漉的指尖举到她面前。

“舔干净。”

她呜咽着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讨好地缠绕指节,像小猫喝奶般吮吸。季砚川眸色骤暗,突然掐住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再次插入三根手指。

“自己动。”他咬着她耳垂命令,“让我看看你有多馋。”

阮眠颤抖着上下摆动腰肢,湿红的穴口被手指撑得发亮,每次下落都发出咕啾的水声。季砚川突然用拇指按住她暴露在外的小核,重重画圈——

“呜啊……!”

她尖叫着高潮,内壁疯狂抽搐,透明体液喷溅在他的西装裤上。季砚川却没有停,手指继续在痉挛的甬道里抽插,甚至变本加厉地加入第四根手指。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阮眠哭喘着摇头,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小穴像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

高潮后的媚肉格外敏感,他每次插入都带出更多蜜液,指尖故意刮蹭宫颈口那圈软肉。阮眠崩溃地抓着他的肩膀,脚趾蜷缩,小腿绷出漂亮的弧度,眼泪把妆都哭花了。

当季砚川终于抽出手指时,她的小穴一时无法闭合,嫣红的穴口微微张合,像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不断吐出混合着爱液与透明体液的浊液。

“乖宝宝。”他抹了把她的腿心,将黏腻的液体涂在她唇上,“回家继续。”

阮眠瘫软在他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仰头索吻。季砚川低头咬住她的唇,手掌仍按在她湿漉漉的小腹上。

他知道——她永远逃不开这种被支配的快感,就像他永远沉迷于她情动时崩溃的眼泪。

车刚停进车库,季砚川就一把将阮眠从副驾驶抱了出来。她浑身发软,腿心还湿漉漉的,被他托着臀抱在怀里,裙摆早就皱得不成样子。

“等、等一下……”她小声抗议,可季砚川充耳不闻,直接踢开客厅的门,将她扔进沙发里。

阮眠陷进柔软的靠垫中,还没缓过神,季砚川已经单膝跪上沙发,掐着她的脚踝往两侧一扯。

“自己把腿张开。”他嗓音低哑,眼底翻涌着赤裸的欲望。

阮眠羞得耳根发烫,却还是乖乖分开双腿。季砚川俯身,鼻尖抵上她湿透的腿心,深深吸了一口气——甜腻的雌香混着情欲的味道,让他下腹绷得更紧。

“这么湿……”他低笑,突然伸出舌尖,沿着她红肿的阴唇重重一舔,“在车上就想着被我操了,是不是?”

阮眠浑身一颤,手指揪住沙发套,呜咽着点头。季砚川的唇舌更加恶劣,舌尖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直接刺进她还在收缩的穴口。

“啊……!砚川……别……”她扭着腰想躲,却被他掐着大腿根死死按住。

他的舌头又热又软,却比手指更灵活,时而重重吮吸她敏感的小核,时而探进穴口搅弄内壁。阮眠被他舔得浑身发抖,小腹酸胀得几乎痉挛,蜜液一股股往外涌,全被他贪婪地咽下。

“求我。”他突然抬头,唇瓣还沾着她的体液,“求我用鸡巴操你。”

阮眠眼眶通红,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你……操我……”

季砚川眸色骤暗,一把扯开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腺液。他掐着她的腰往下一拖,龟头抵上湿淋淋的穴口,却故意不进去,只是恶劣地碾磨着充血的花核。

“说清楚。”他咬着她锁骨命令,“要什么?”

阮眠崩溃地仰起头,双腿缠上他的腰:“要你的鸡巴……插进来……啊——!”

话音未落,季砚川猛地沉腰,一插到底。

“呃啊……!”

阮眠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甬道瞬间绞紧,像无数张小嘴拼命吮吸着他的性器。季砚川低喘一声,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夹这么紧……”他咬牙,拇指重重碾过她挺立的乳尖,“欠操的骚货。”

阮眠被他顶得前后摇晃,乳尖被他掐得发疼,可快感却更加汹涌。她无意识地呻吟着,小穴不断收缩,绞得季砚川额角青筋暴起。

“放松点……”他喘着粗气,突然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想夹断我?”

阮眠摇头,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内壁反而绞得更紧。季砚川眸色一沉,猛地将她翻过来,掐着她的腰从背后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龟头直接撞上宫颈口。阮眠眼前发黑,手指死死抓住沙发靠背,脚尖都绷直了。

“不要了……太深了……”她哭喘着求饶,可季砚川充耳不闻,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操得她整个人往前蹭。

沙发在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水声和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季砚川的手绕到前面,粗暴地揉捏她晃动的乳肉,指尖掐着乳尖拉扯。

“啊……!疼……”

阮眠的抗议被他撞碎,快感和痛楚交织,逼得她眼泪直流。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性器在她体内又胀大一圈,青筋狰狞地刮蹭着敏感的内壁。

“要高潮了?”他察觉到她甬道的痉挛,突然放慢速度,龟头恶意地研磨那点软肉,“求我。”

阮眠已经神志不清,只能啜泣着重复:“求你……让我高潮……求求你……”

季砚川终于满意,掐着她的腰一阵凶狠的冲刺。阮眠尖叫着到达顶点,小穴剧烈收缩,喷出一股热液,浇在他的龟头上。

可季砚川还没射。

他抽出来,将浑身发抖的阮眠翻过来,重新插进去,继续操弄她高潮后过分敏感的嫩肉。

“再来一次。”他咬着她耳垂命令,“等我射的时候,你要像刚才那样——绞得再紧一点。”

阮眠崩溃地摇头,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再次被他拖进情欲的漩涡……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胯骨重重撞上去,操得她整个人都在沙发上滑动。她的臀瓣被他撞得发红,乳尖也在粗暴的揉捏下肿得发亮,可身体却违背理智地迎合着他——

“啪!”

他突然抽了她左乳一巴掌,乳肉在掌下颤动,顶端的小樱桃可怜兮兮地挺立着。阮眠呜咽一声,却下意识挺起胸,把另一边也送到他手边。

“贱不贱?”季砚川低笑,又是一巴掌甩在右乳上,力道大得留下淡红的指痕,“挨打还往上凑?”

阮眠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可身体却诚实地拱起腰,让他的性器进得更深。季砚川眸色一暗,突然掐住她大腿根,命令道:“自己把屁股抬起来。”

她颤抖着照做,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主动撅起臀。这个姿势让他的龟头直接碾过宫颈口,阮眠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脚趾蜷缩着陷进沙发缝里。

“真乖。”季砚川奖励般地揉了揉她发烫的臀肉,突然狠狠一顶,“自己动。”

阮眠咬着唇,腰肢生涩地前后摆动,让他的性器在体内进得更深。季砚川的手掌覆在她后腰,引导她找到最舒服的节奏,却在下一秒突然掐住她的乳尖,重重一拧——

“啊……!”

她尖叫着高潮,小穴疯狂收缩,绞得季砚川闷哼一声。他非但没停,反而掐着她的腰加速抽插,操得她高潮的余韵不断延长,眼泪把沙发浸湿一小片。

“继续。”他咬着她肩胛骨命令,“不准停。”

阮眠浑身发抖,却还是顺从地继续摆动腰肢。季砚川的手掌从她腰侧滑下去,拍打她绷紧的小腹,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喘息,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笑——

“这么想要,不如以后都在客厅做?”

阮眠羞得浑身泛红,可甬道却绞得更紧,像在无声地回应他的羞辱。季砚川终于满意,掐着她的腰一阵凶狠的冲刺,将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痉挛的深处。

(十六)性瘾

阮眠十六岁那年,第一次在浴缸里摸到自己腿间的湿滑。

热水漫过胸口,她蜷起手指,生涩地探向那片陌生的柔软。电视里正在播放爱情片,女主角被男主角按在落地窗前亲吻,背景是整座城市的灯火。阮眠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指尖蹭过微微凸起的小核——

嗯……

她猛地咬住下唇。

一种从未有过的酸胀感从脊椎窜上来,像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游走。她慌乱地抽出手指,却发现指尖沾着透明的液体,在浴室的灯光下泛着微光。

那天晚上,她躲在被窝里偷偷搜索了女生下面湿了是怎么回事,然后红着脸关掉网页,把发热的脸颊埋进枕头。

但渴望一旦破土,就再难遏制。

十七岁的冬天,阮眠开始频繁地做同一个梦——梦里有人从背后抱住她,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唇瓣贴着她后颈的皮肤轻吻。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感受到那种被珍视的触碰,像是她是什么易碎的宝物。

每次醒来,腿间都湿得一塌糊涂。

她学会了自慰。躲在反锁的卧室里,手指在湿润的腿心匆匆滑动,脑子里全是那些模糊的幻想:有人温柔地吻她的耳垂,有人用指腹摩挲她发抖的膝盖,有人在她耳边说你好可爱。

可高潮过后总是更空虚。

床单上的水渍干了,皮肤上的热度退了,剩下的是更深切的渴望。她蜷缩在床上,把发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幻想此刻能有另一具温暖的身体拥抱她。

大学宿舍的床帘后,她咬着枕头压抑喘息,指尖在湿漉漉的穴口快速抽插。隔壁床的室友正在和男朋友视频,甜蜜的笑声透过帘子缝隙钻进来。阮眠突然哭了,眼泪混着汗水一起流进枕头里。

她想要的从来不是快感。

是有人发现她蜷缩在角落时会蹲下来问怎么了,是有人记得她喝奶茶喜欢三分糖,是有人在她自慰到一半哭出来时,能握住她的手腕说我来帮你。

毕业独居后,她买了很多玩偶堆在床上。每次高潮后抱着它们,把潮红的脸埋进棉花里,假装那是某个人的心跳。

直到某个雨夜,她在便利店躲雨时,看见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湿发贴在颈侧,眼睛里全是未满足的渴。

白天的阮眠是安静的。

她拉上窗帘,在画布前一笔一笔涂抹颜料。阳光透过亚麻布的缝隙漏进来,在她脚边投下细碎的光斑。她画得很专注,偶尔停下来抿一口凉掉的咖啡,指尖沾着钴蓝和赭石,像某种神秘的纹身。

没有人知道她夜里是什么样子。

傍晚六点,她放下画笔,把调色盘浸入松节油。这个动作像某种仪式——当颜料溶解的瞬间,她身体里某种东西也开始融化。

浴室的水流冲刷过锁骨时,她的手指已经无意识地滑向腿心。热水烫得皮肤发红,可那里却比水温更热。她咬着唇,中指沿着紧闭的阴唇轻轻滑动,立刻沾上一层湿亮的液体。

……

镜子上蒙着雾气,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

卧室的抽屉里收着三样东西:细长的玻璃棒,粉色的硅胶玩具,还有一管快用完的润滑剂。阮眠跪在床上,把枕头垫在小腹下面,臀部不自觉地抬高。

手指先探进去,两根,然后是三根。甬道早已湿软,进出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她闭着眼,幻想有另一双手扣住她的腰,有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

哈啊……

指尖突然弯曲,蹭过内壁某处凸起。她猛地弓起背,脚趾绞紧床单。快感来得又急又猛,可心里却空得厉害。

玩具打开最低档,抵在早已充血的小核上。震动像无数细小的针,从阴蒂刺入子宫。她抓着玩偶,把脸埋进去,假装那是谁的怀抱。

高潮来得很快,身体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液,打湿了垫在下方的毛巾。可快感褪去后,那种熟悉的空虚感又涌上来,比之前更汹涌。

阮眠蜷缩着,把发烫的脸颊贴在湿漉漉的玩具上。

窗外在下雨,雨滴敲打着玻璃,像某种无望的叩问。

阮眠接到画廊经理电话时,正在调一种特殊的灰。

“有位季先生想买您的《雨巷》系列,出价很高。”经理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但他坚持要见画家本人。”

笔尖在调色盘上顿住,钴蓝混着钛白晕开一片混沌的蓝。阮眠盯着那片颜色,喉咙发紧:“……我说过的,不露面。”

“可对方说,如果不当面谈,他就不买了。”经理压低声音,“阮小姐,这位是季氏集团的……”

“不。”

电话挂断的忙音在画室里格外刺耳。阮眠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在围裙上蹭出一道铅灰。她走回画架前,却再也调不出刚才那种灰。

三天后的傍晚,门铃响了。

阮眠正蜷在沙发上看一本旧画册,听到铃声的瞬间僵住了——这栋高级公寓的安保极其严格,除了物业,没人能直达住户楼层。

门铃又响了一次。

她赤着脚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到走廊暖光里站着一个陌生男人。黑色大衣,肩线笔挺,左手拿着一份装裱精致的画册。

“阮小姐。”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尾音,“冒昧打扰。”

阮眠的背抵在门上,心跳快得发疼。她认得那本画册——是去年画廊私自印的限量版,扉页有她的亲笔签名。

“我从柏林画廊买的。”男人似乎知道她在看,将画册翻到某一页,“《雨巷·第七夜》,右下角有铅笔写的‘L’,和您其他作品一样。”

那是她习惯性的标记,连画廊都不知道含义。

阮眠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门把上收紧。

“开门。”男人的声音突然近了,像是也贴上了门板,“或者我让物业来开。”

这句话里的压迫感让她膝盖发软。指纹锁“滴”的一声解开时,阮眠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按在了识别区。

门开的瞬间,走廊的光斜切进来,照亮她没穿袜子的脚和沾着颜料的围裙边。男人比她想象中更高,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季砚川。”他递来一张名片,金箔压印的字体在灯光下微微反光,“您画里的雨天,和我梦见过的一模一样。”

阮眠抬头,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睛——

像她调不出的那种灰,深处却藏着暴风雨来临前的铅云。

季砚川第一次见到阮眠,是在伦敦。

他住在肯辛顿区一栋老式公寓的顶层,书房正对着对面楼层的落地窗。某个雨夜,他伏案工作到凌晨,起身倒酒时,无意间瞥见了对面窗内的景象——

暖黄的台灯下,一个东方女孩正蜷在画架前,纤细的手指握着画笔,在画布上涂抹大片的蓝与灰。雨水顺着她身后的玻璃窗蜿蜒而下,将她的轮廓晕染成模糊的水彩。

季砚川放下酒杯。

女孩突然停下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锁骨。她的睡衣领口滑向一侧,露出肩头一颗小小的红痣,像画作角落不慎滴落的颜料。

那一刻,他莫名想起母亲收藏的一幅莫奈——画中女子颈侧的珍珠,也是这样若隐若现的光泽。

之后的日子,他偶尔会在深夜拉开书房的窗帘。

有时她在画画,长发随意挽起,露出后颈柔和的曲线;有时她只是抱膝坐在窗边,望着雨发呆。直到某个无风的夜晚,季砚川看到她把脸埋进掌心,肩膀微微颤抖。

他以为她在哭。

直到她抬起头,潮红的脸颊贴上冰凉的玻璃,手指滑入睡衣裙摆——

季砚川的钢笔在文件上划出长长一道墨痕。

他本该拉上窗帘。

可直到对面灯光熄灭,他的视线都没有移开。

回国后,季砚川在画廊偶然看到《雨巷》系列。灰蓝色的调子,潮湿的街道,路灯在水洼中的倒影被拉长成扭曲的色块——像极了伦敦那扇雨夜中的窗。

“画家不露面?”他问经理。

“是的,阮小姐很…低调。”

季砚川用指腹摩挲画作右下角那个铅笔写的“L”,忽然想起那个东方女孩颤抖的肩线。

“告诉她,”他放下咖啡杯,杯底在玻璃桌面上磕出轻响,“我要见她。”

季砚川站在客厅中央,指尖还残留着阮眠画册扉页的触感。

“你的画里全是雨。”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但每次下雨,你都会拉上窗帘。”

阮眠的背脊僵住了。她缓慢地转身,瞳孔微微收缩——他怎么会知道?

季砚川向前一步,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伦敦,肯辛顿区。”他每说一个词,阮眠的脸色就苍白一分,“你住在对面那栋楼的17层,画架摆在落地窗前。”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围裙边缘,指节发白。那些被窥视的夜晚,那些隐秘的自慰,那些连她自己都记不清的雨天——原来全都被这双灰色的眼睛尽收眼底。

“你跟踪我?”声音细如蚊呐。

季砚川忽然笑了。他从大衣口袋取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时铰链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里面是一枚戒指,戒托做成荆棘缠绕的样式,中央嵌着一颗罕见的灰蓝色钻石——像极了她画中最常使用的那种色调。

“我要你。”他说得直白,仿佛在谈论一幅待售的画作,“不是作为收藏家,而是作为……”

“疯子。”阮眠打断他,后退时撞翻了颜料架。钴蓝和赭红泼洒在地板上,像一场微型爆炸。

她转身冲向卧室,却在碰到门把的瞬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箍住腰肢。季砚川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雪松和皮革的味道。

“放开!”

“你知道我做不到。”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从看到你在窗边自慰的那晚开始。”

这句话像刀锋划开伪装。阮眠剧烈挣扎起来,指甲在他手背上留下几道红痕。季砚川吃痛松手的刹那,她摔进卧室,反锁房门的声响在公寓里回荡如枪响。

背靠着门滑坐在地,阮眠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可怕。门外,季砚川的脚步声停在咫尺之遥。

“我会等你。”隔着门板,他的声音变得模糊,“一天,一周,或者更久——我有的是耐心。”

阮眠把脸埋进膝盖。

地板上散落着未完成的画稿,其中一张被风吹到脚边——画的是伦敦公寓的落地窗,窗玻璃上隐约映出一个男人的轮廓。

她一直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

卧室里安静得可怕。

阮眠蜷缩在门边,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木地板上的颜料渍。季砚川的脚步声在门外徘徊片刻,最终停在了客厅的沙发旁。她听见皮革受压的细微声响,想象他正坐在她平时画画时常坐的位置——这个念头让她胃部绞紧。

窗外开始下雨。

雨滴敲打玻璃的节奏渐渐与心跳重合,阮眠盯着自己发抖的指尖,发现上面还沾着调色盘里的群青。这种颜色她总是用得格外快,像某种潜意识的自我暴露。

“你画里的雨,”季砚川的声音突然穿透门板,“从来不是悲伤的。”

阮眠猛地抬头。

“是渴望。”他的脚步声再次靠近,最终停在门前,“像被关在玻璃罐里的人看着外面的暴雨,既害怕被淋湿,又渴望被淹没。”

地板上的画稿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那是张未完成的速写:暴雨中的电话亭,模糊的人影被困在暖黄的光晕里。她从不画人物,却总在背景里藏匿这些模糊的影子。

“伦敦的第三个周三。”季砚川的指节轻轻叩门,“你画到一半突然哭了,却还坚持用沾着颜料的指尖自慰——那时候我就知道,你需要的从来不是温柔。”

阮眠的呼吸凝滞了。

那个夜晚的记忆像被掀开的伤疤:松节油打翻在睡裙上,她在刺鼻的气味里达到高潮,随后崩溃般把脸埋进湿漉漉的画布。

“开门,阮眠。”季砚川的嗓音突然沙哑,“或者我拆了这扇门。”

威胁里藏着更危险的承诺。阮眠撑着门站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按在了门把上——这个发现比季砚川的窥视更让她恐惧。

锁舌弹开的轻响在雨声中几乎听不见。

季砚川站在门外,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他手里拿着那本画册,翻到《雨巷·第七夜》的那页——电话亭玻璃上的雨痕被画得极其细腻,隐约能看见内侧有人用手指划出的“SOS”。

“这才是你。”他伸手抚上她沾着颜料的脸颊,“被困住的,求救的,却又沉溺其中的你。”

阮眠想后退,却被攥住手腕。季砚川的拇指按在她脉搏上,那里跳得又快又乱。

“现在,”他低头逼近,气息灼热地喷在她唇上,“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雨声忽然变大。

窗玻璃上的倒影里,阮眠看见自己正主动踮起脚尖。

(十七)囚笼

雨水顺着季家老宅的琉璃瓦滴落,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阮眠站在雕花大门前,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季砚川的衣袖。

“紧张?”季砚川低头,拇指抚过她微微发颤的手背。

阮眠摇摇头,又点点头。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烟粉色的旗袍,领口别着他送的那枚荆棘戒指——现在它被改成了胸针,灰蓝钻石在廊灯下泛着柔和的光。

季砚川突然将她抵在门廊的立柱上,吻落下来时带着雨水的凉意和唇齿间的温热。

“别怕,”他抵着她的额头低笑,“他们一定会喜欢你。”

餐厅里灯火通明。

季老太太第一眼就瞧见了阮眠腕间的玉镯——那是季家传给长媳的老物件,此刻正松松地挂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好孩子,”老人家用布满皱纹的手握住阮眠,“砚川书房里那些画,原来都是你的手笔。”

阮眠耳尖发烫。她没想到季砚川早就把她的画挂满了整面墙,更没想到季家小妹会兴奋地拉着她讨论《雨巷》系列的色彩构成。

“哥从小就对美的东西执着得可怕,”小姑娘凑在阮眠耳边说,“有次为了拍昙花,在花园里守了整整三夜。”

季砚川正被父亲叫去品酒,隔着长桌对上阮眠的视线,突然举杯做了个口型:想逃?

阮眠抿唇笑了。她想起这一个月来的每个清晨——他总比她先醒,却要等她睫毛轻颤时才假装刚睁开眼;她画画时他安静地处理文件,可颜料快用完时总能在抽屉里找到新的;那些失控的夜晚,他既能把她逼到崩溃边缘,又会在事后耐心地替她吹干头发。

就像此刻,当季母亲手为她盛了碗松茸鸡汤时,季砚川立刻接过去试了试温度。

“太烫。”他面不改色地撒着谎,实则将碗沿转到阮眠最喜欢的角度才递还。

回去的车上,阮眠望着窗外流动的灯火出神。季砚川忽然将车停在江边,变魔术般从后备箱取出盏孔明灯。

“季太太,”他在夜风里搂住她的腰,“许个愿?”

暖黄的火光映亮阮眠湿润的眼睛。她想起那个在伦敦自慰后哭泣的自己,想起反锁房门时发抖的指尖,想起所有以为永远不会被理解的渴望——

现在都被这个男人妥帖地收进了掌心。

灯升空时,季砚川从背后拥住她。阮眠仰头看见灯纸上并排写着的两个名字,忽然转身吻住他。

江涛声里,她终于确信:

原来最圆满的囚笼,是相爱。

季砚川刚踏进玄关,阮眠就拽着他的领带吻了上来。唇齿间还残留着家宴上陈年花雕的醇香,她踮着脚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大腿蹭上他西裤的褶皱。

这么急?他低笑着托住她的臀,指尖陷进软肉里,刚才在车上不是已经......

阮眠直接用牙齿解开他两颗衬衫纽扣,舌尖舔过他突起的喉结:结婚吧。

空气凝固了一瞬。

季砚川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玻璃的凉意激得阮眠一颤。月光从二十八层的高空倾泻而下,照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再说一遍。

我们结......啊!

突然侵入的两根手指让她脚趾蜷缩。季砚川的指节狠狠刮过敏感的内壁,另一只手拧住她挺立的乳尖,在指尖碾出艳丽的红。

这时候提结婚?他咬着她耳垂冷笑,胯下早已硬得发疼,小骚货的穴还在吸我的手指,就敢谈一辈子?

阮眠的背贴着玻璃上下滑动,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突然曲起,精准按住那块要命的软肉,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甬道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热液。

季砚川抽出手指,将晶亮的爱液抹在她锁骨的小痣上:戒指呢?求婚总该有戒指。

在、在床头......嗯啊!

她被突然抱起来往卧室走,阴茎隔着布料重重磨过湿透的底裤。季砚川边走边掐她的臀肉,留下深红的指印:买多久了?是不是每次挨操的时候都偷偷想着当季太太?

天鹅绒盒子从枕头下掉出来时,阮眠正被他咬住后颈。铂金素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内侧刻着他们初见那天的日期。季砚川突然红了眼眶,动作却越发凶狠,扯开她凌乱的旗袍前襟,两团雪乳弹出来,被他揉捏出各种形状。

戴、戴上......阮眠哆嗦着去够戒指,却被他按着手腕钉在床垫上。

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宫颈口被撞得发酸。季砚川俯身时,婚戒滑入她左手无名指,冰凉的金属贴着滚烫的皮肤:套牢了。

他开始发狠地操干,每一下都碾着宫口撞。阮眠的呻吟支离破碎,新戴的戒指在床头柜上敲出细响,腿心被操得汁水飞溅。高潮来临时她哭叫着绞紧他,穴肉痉挛着吮吸每一寸茎身,像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

季砚川在最后关头退出来,浊液喷在她戴着戒指的手上。他低头舔净那些白浊,哑着嗓子说:明天就去民政局。

阮眠看着被精液弄脏的戒指,突然翻身骑上去,湿红的穴口重新吞没他:现在就要你盖章。

阮眠骑在季砚川腰上,湿漉漉的穴口吞吐着他粗硬的欲望。她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腰肢上下起伏,每一次下落都让他的阴茎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软肉。

啊……老公……她仰着头,长发散落在肩头,胸口随着动作上下晃动,乳尖早已硬得发疼。

季砚川掐着她的腰,指腹陷进她柔软的肌肤里,留下深红的指印。他看着她沉迷的模样,喉结滚动,嗓音沙哑:自己动得这么欢,刚才不是还哭着说不要了?

阮眠咬唇,腰肢摆动得更快,甬道紧紧绞着他,水声黏腻。她的指甲在他胸口划过,留下一道道红痕,像是要把他刻进骨血里。

不够……她喘息着,臀瓣重重砸在他胯骨上,还要更深……

季砚川眸色一暗,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膝盖顶开她的腿,性器狠狠撞进去,直抵宫口。阮眠的尖叫被他吞进唇齿间,他的吻带着掠夺的意味,舌尖纠缠着她的,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贪心的小东西。他咬着她锁骨低笑,胯下动作却越发凶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钉穿。

阮眠的腿缠上他的腰,脚趾蜷缩,小穴疯狂收缩,水液顺着交合处不断溢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本能地迎合他的撞击,呻吟声支离破碎。

要……要到了……她呜咽着,手指抓紧床单,全身绷紧。

季砚川却突然放慢速度,龟头恶意地研磨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就是不给她痛快。阮眠崩溃地摇头,眼泪溢出眼角:求……求你……

求我什么?他俯身,舌尖舔去她的泪珠,下身却依旧缓慢地折磨她。

操我……用力……她哭喘着,腰肢难耐地扭动,让我高潮……

季砚川低笑,终于如她所愿,掐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阮眠的尖叫划破空气,甬道剧烈痉挛,高潮的浪潮将她彻底淹没。

可季砚川并没有停下。他在她高潮的余韵中继续抽插,力道比之前更狠,操得她浑身发颤,眼泪直流。阮眠的指尖抓着他的背,在他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小穴却依旧贪婪地吮吸着他,像是永远要不够。

还……还要……她呜咽着,意识涣散,却仍本能地索取。

季砚川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吞下,胯下动作越发凶猛。最终,他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灌进她痉挛的甬道深处。

阮眠瘫软在他怀里,浑身湿透,连指尖都泛着粉。季砚川拨开她汗湿的发,轻吻她红肿的唇。

明天,他哑着嗓子说,你就是季太太了。

(十八)季太太

晨光透过纱帘时,阮眠是被无名指上的冰凉触感惊醒的。

铂金戒圈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内侧刻着的日期硌在指腹——正是季砚川第一次闯进她画室的日子。她试图撑起身子,腰肢却像被碾碎般酸软,腿心更是传来火辣辣的钝痛。

嘶......

跌回床垫的动静惊动了浴室里的人。季砚川带着剃须膏的薄荷气息逼近,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水珠顺着腹肌滑进人鱼线。

季太太醒了?他俯身吻她发顶,手里却端着杯温水,昨晚缠着我做到天亮的胆子呢?

阮眠把通红的脸埋进枕头,却被他捏着下巴转过来。温热的杯沿抵在唇边,她小口啜饮时,发现水里掺了蜂蜜。

戒指......她嗓子哑得不像话,什么时候准备的?

季砚川的拇指摩挲着戒圈,突然从床头柜抽屉取出个丝绒盒子。掀开的瞬间阮眠屏住呼吸——里面躺着枚男戒,内侧刻着《雨巷》系列里她最爱的诗句:【你是我潮湿的永恒】

从你第一次在我身下哭的时候。他咬着她耳垂低笑,就知道迟早要套牢你。

阮眠想去摸那枚男戒,却被大腿内侧的酸痛激得倒抽冷气。季砚川的手突然探进被窝,掌心覆上她发烫的小腹:肿了。

诊断般的语气让阮眠脚趾蜷缩。昨夜疯狂的画面涌入脑海:她骑在他腰上自己动到腿软,被他按着后颈深喉,最后甚至被他抱到落地窗前,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

今天别想出门了。季砚川掀开被子,露出她满身的红痕,民政局我让助理排了号,下午四点。

阮眠急得去拽他浴巾:可我的户口本还在......

今早让人去取了。他轻松制住她的手腕,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红本,顺便把你画室的产权转到了共同名下。

结婚证上的钢印还没捂热,阮眠就被季砚川囚在了那张kingsize的婚床上。

整整七天,她几乎没机会看清主卧的全貌——每次睁眼不是被季砚川从背后进入,就是被他掐着腰按在落地窗前操到腿软。晨光与月光交替从纱帘外透进来,在她遍布吻痕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唔......老公......

此刻她正趴在季砚川胸口,湿漉漉的穴还含着他半硬的性器。晨勃的欲望在她体内缓缓苏醒,阮眠无意识地扭了扭腰,立刻听见头顶传来沙哑的警告:再动就做到你哭。

她委屈地咬他锁骨,却在下一秒被翻身压住。季砚川的掌心托着她臀瓣,就着相连的姿势直接顶到最深。阮眠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尝到薄荷牙膏的清凉。

床头柜堆着没拆封的礼物盒——都是这周陆续送来的新婚贺礼。季砚川边操她边拆了某个丝绒盒,取出条钻石脚链系在她踝骨上。

季、季砚川......她喘得厉害,今天不是要回老宅......啊!

粗长的性器突然重重碾过宫口,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奶奶刚发消息,说让我们养好身体再回去。

阮眠瞬间红了耳尖。上周敬茶时她腿软得跪不住,被季砚川抱在怀里喂完了一整盏红枣茶。老太太笑眯眯递来的早生贵子荷包,此刻正挂在床柱上晃悠。

可是......她还想争辩,突然被掐着腰提起来。季砚川靠在床头,让她面对面骑上来,手掌重重揉捏她胀痛的乳尖:自己动,动满半小时就让你下床。

阮眠含着泪上下起伏,脚链上的钻石随着动作闪烁。她早就摸透了他的恶劣——说好半小时,最后总会变成三小时。可身体比理智诚实,甬道很快泌出更多爱液,方便他进得更深。

落地镜映出交缠的身影。季砚川突然抱着她转向镜面,让她看清自己沉溺情欲的模样:

潮红的脸颊,被咬破的唇,随着撞击晃动的乳尖,还有他们紧密相连的私处——他的阴茎沾着她的体液,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银丝。

看清楚了?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镜中人,这才是季太太该过的日子。

阮眠在镜中与他四目相对,突然主动沉下腰,让龟头撞上最脆弱的那点软肉。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发狠顶弄。

窗外,家政机器人正在修剪草坪。规律的机械声里,隐约夹杂着主卧持续的水声与呜咽。剪草机的轰鸣盖过了阮眠高潮时的尖叫,却盖不住季砚川最后那句餍足的叹息——

明天继续。

季砚川将婚礼策划书扔在床头时,阮眠正蜷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烫金的请柬样本从文件夹滑落,砸在她裸露的肩头。阮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五百人宴会厅的字样时,瞬间清醒过来。

不要。她往被窝里缩了缩,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睡袍的衣带,家里人来就好。

季砚川捏着她的后颈,像拎一只受惊的猫:怕什么?

阮眠的视线飘向落地窗。阳光透过纱帘,在实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想起伦敦公寓外那些窥探的目光,想起画廊开幕式上令人窒息的寒暄,想起无数个需要躲在画室里才能喘息的时刻。

你知道的。她小声说,指尖在他胸口画圈,我不喜欢......被太多人看着。

季砚川突然翻身压住她,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睡袍腰带不知何时散开,露出他精壮的腰腹。阮眠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这具身体太熟悉他的侵略性,过去七天里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烙下印记。

那就只请至亲。他咬着她锁骨妥协,手指却探入她腿间,但婚纱总要试。

阮眠刚松一口气,就感到他指尖刮过敏感的花核。她急促地喘息,听见他恶劣地补充:在我面前试。

婚礼定在季家老宅的玫瑰园。

没有媒体,没有商业伙伴,只有三十位至亲围坐在白色纱幔下。阮眠穿着缎面鱼尾婚纱出现时,季砚川正在调整袖扣。阳光穿过橡树叶的间隙,在他西装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他抬头,动作顿住了。

婚纱是定制的,后背全镂空,只靠几条珍珠链交错固定。阮眠走得很慢——不仅因为高跟鞋不合脚,更因为腿心还残留着今早被他进入过的酸胀感。

漂亮吧?季老太太得意地跟大儿媳炫耀,我特意让设计师在裙摆绣了昙花,砚川说这丫头最喜欢这个。

仪式环节,阮眠颤抖着念完誓词。当季砚川掀开头纱吻她时,发现新娘的睫毛膏晕开了一小块——她哭了,但不是因为恐惧。

晚宴在玻璃花房举行。阮眠被季砚川按在主座喂食,他切牛排的姿势像在解剖艺术品,却记得把她讨厌的胡萝卜挑到自己盘里。

张嘴。他叉着块慕斯蛋糕命令,指尖蹭过她唇瓣,你喜欢的覆盆子味。

季家小妹突然起哄:哥!交杯酒还没喝呢!

水晶杯相撞的瞬间,阮眠看见杯壁映出他们的倒影。季砚川就着交缠的姿势仰头饮酒,喉结滚动时,她突然凑上去舔掉他唇角溢出的酒液。

满座哗然中,季砚川掐着她的腰低笑:今晚别想睡了。

月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阮眠无名指的婚戒与钻石脚链同时泛起微光。她想起今早被他按在穿衣镜前试婚纱时,这个男人说过的话——

所有人只需要知道你是季太太。他当时咬着她后颈的软肉,但你怎么当季太太,只有我说了算。

此刻她望着满座亲朋,突然觉得这样很好。足够私密,足够安全,足够让她在余生每个夜晚,都敢主动解开他的皮带扣。

(十九)病

季砚川的发小夫妇来访那天,阮眠正蜷在画室角落调颜料。

嫂子又拒绝小瑜了?季砚川站在吧台边倒威士忌,冰块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叙白接过酒杯,无奈地笑了笑:第五次了。小瑜说想带嫂子去新开的艺术展,电话里刚提就被婉拒。

落地窗外,周太太林瑜正蹲在花园里逗布偶猫。作为资深心理医生,她刻意保持着与女主人的距离——从进门起就注意到,阮眠只有在季砚川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肩膀线条才会放松。

她只是怕生。季砚川晃着酒杯,琥珀色液体在阳光下折射出蜜糖般的光泽。

林瑜突然抬头,透过玻璃窗与男主人对视。她修剪玫瑰的动作未停,声音却带着职业性的温和:阮眠是不是有过人群恐惧症病史?

季砚川指腹摩挲着杯沿,想起伦敦公寓对面那扇总是紧闭的窗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阮眠的恐惧不是简单的社交障碍——那是在长期孤独中形成的防御机制,像蜗牛缩回壳里,只敢在绝对安全的环境里舒展柔软的内里。

她在我这里很好。他仰头饮尽酒液,喉结滚动出防御的弧度。

晚餐时,阮眠的表现堪称完美。她为客人布菜的动作优雅得体,甚至能接住林瑜关于抽象派画作的讨论。只有季砚川注意到,她切牛排的左手始终紧攥着餐巾,无名指上的婚戒在布料上压出深痕。

下周苏富比的拍卖会...周叙白刚开口,就听见银叉落在瓷盘上的轻响。

阮眠的睫毛剧烈颤动了两下:抱歉,我...最近在赶画廊的订单。

桌布下,季砚川的掌心覆上她发抖的膝盖。温热透过真丝裙料传递,他感觉到妻子的肌肉正在他掌下一点点软化。

送客时,林瑜突然转身握住阮眠的手:下次我单独来喝茶好吗?就我们俩。

阮眠下意识望向丈夫,得到颔首后才轻声应好。这个细微的依赖动作让心理医生瞳孔微缩——她终于确认,这段婚姻里藏着某种共生的危险平衡。

你故意的。关上门,阮眠被按在玄关镜前,季砚川的唇贴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明明怕得要死,还答应她。

镜中映出她泛红的耳尖:因为...她是你的朋友。

这句话取悦了掌控者。季砚川奖励般地吻她发顶,手指穿过她垂落的黑发:明天开始,我陪你去画室。

他当然不会告诉妻子,自己有多满意现状。阮眠的恐惧筑起无形的高墙,而他是唯一被允许翻越的入侵者。就像此刻,她在他怀里放松的姿态,是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鲜活。

夜深时,季砚川站在落地窗前看月光下的玫瑰园。手机屏幕亮起,是林瑜发来的消息:【她需要专业干预】

他删掉短信,转身回到卧室。阮眠正深陷在鹅绒被里,睡颜恬静如婴孩。季砚川俯身亲吻她微蹙的眉心,在黑暗中勾起唇角——

他的玫瑰,只需要他这一个园丁。

季砚川推开主卧门时,月光正斜斜地切过凌乱的床单。

阮眠蜷缩在蚕丝被里,只露出一截泛红的指尖——那手指正深深陷在自己腿间,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抽动。床头柜上扔着几个用过的震动棒,最远的那支还沾着晶亮的爱液,滚到了结婚照旁边。

宝宝。

被窝里的身影猛地一颤。季砚川单膝跪上床垫,掀开被角时瞳孔骤缩——阮眠浑身是汗,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痕,腿间一片泥泞。她慌乱地想把手指抽出来,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林瑜碰你了?他声音低得可怕。

阮眠摇头,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她、她说我们都不正常...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说我们迟早会毁掉彼此。

季砚川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阮眠后背发凉,下一秒却被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向落地窗。冰凉的玻璃贴上她赤裸的背脊时,她才惊觉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正面抵着玻璃,臀部却被他高高托起,腿心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她懂什么。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季砚川咬着她肩胛骨冷笑,我们这样...猛烈的抽插让她尖叫出声,...才是绝配。

阮眠的掌心在玻璃上按出湿漉漉的手印。这个角度进得太深,每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快感混着微妙的胀痛直冲脑髓。她想起今天在咖啡厅,林瑜如何一针见血地指出:他对你的控制欲根本不是爱,是病态的占有。

啊!慢、慢点...

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季砚川掐着她的腰发狠冲刺,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拇指重重碾过充血的小核:告诉她,谁才能让你高潮?

阮眠的视线开始模糊。窗玻璃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他西装裤还挂在胯骨上,而她浑身赤裸地被钉在窗前,乳尖在冷硬的玻璃上磨得发红。这种极致的羞耻感反而催生出更汹涌的快意,甬道疯狂收缩着绞紧他。

只有...只有老公...她呜咽着回答,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一圈。

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能舔掉她眼角的泪,也能让她看清自己眼底翻涌的暗色:我们会不会毁掉彼此?

阮眠摇头,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

说。他猛地向上一顶,龟头撞开宫口软肉。

不、不会...她哭喘着抱紧他脖颈,我们...我们是在救赎彼此...

这句话彻底取悦了掌控者。季砚川托着她的臀往下一压,整根没入最深处。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听见他沙哑的宣誓:记住,你的病态归我管。

高潮来得铺天盖地。阮眠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感觉到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深处。季砚川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抱到梳妆台前,用湿巾一点点擦净她腿间的狼藉。

镜中映出她涣散的瞳孔和被他咬破的唇。季砚川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取出枚镶嵌灰钻的锁骨链扣在她颈间——和他衬衫袖扣是同款材质。

现在全世界都能看见,他吻她颤抖的睫毛,你属于哪个疯子。

阮眠摸着锁骨链闭上眼睛。咖啡厅里没说完的话此刻无比清晰——当林瑜最后问她:你难道不害怕这种关系吗?

此刻她贴着丈夫的心跳想:如果毁灭是终点,她甘愿与他共焚。

(二十)独特的治疗

季砚川抱着昏睡的阮眠走进浴室时,壁钟的时针正指向凌晨三点。

温水漫过她泛红的膝盖,在浴缸里荡出细小的涟漪。他用手掌舀起一捧水,轻轻浇在她锁骨的小痣上——那里还留着他半小时前咬出的齿痕。阮眠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

笨蛋。

季砚川用指腹抹去那滴泪,突然想起上周的商业酒会。当时阮眠穿着他挑的香槟色礼服站在角落,指尖把高脚杯攥得发白。有个女客户不过过来寒暄两句,她就抖得像是要融化在灯光里。

——而他却站在宴会厅另一端,故意没有立刻去救她。

水雾氤氲的镜面上,映出男人晦暗不明的表情。季砚川低头看着怀里人恬静的睡颜,拇指无意识地摩挲她颈间的灰钻锁骨链。这条链子是他上个月订做的,内侧刻着【Property of J】——就像他书房抽屉里那摞心理医学专着一样,都是见不得光的占有欲。

砚川...

阮眠突然在梦中呓语,湿漉漉的手指抓住他的手腕。季砚川立刻收拢臂弯,直到听见她呼吸重新变得平稳,才惊觉自己的肌肉绷得发疼。

这种矛盾像毒蛇般啃噬着理智。他既迷恋阮眠只在他怀里融化的模样,又痛恨任何人让她露出恐惧的表情——包括他自己。

浴缸的水渐渐凉了。季砚川用浴巾裹住阮眠,抱她回到床上。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她无名指的婚戒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忽然想起领证那天,阮眠在民政局门口死死攥着他衣角的模样——那时候她的瞳孔是亮的,不像现在,连高潮时的失神都带着微妙的脆弱。

床头柜的平板电脑还亮着,屏幕上显示着林瑜两小时前发来的邮件:【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系统脱敏疗法】。季砚川关掉屏幕,转而打开手机相册——最新的一张照片是上周拍的,阮眠趴在他膝头睡着了,手里还攥着被他撕坏的连衣裙,而他的掌心正覆在她后颈,是个充满掌控欲的姿势。

再试一次。

他俯身吻了吻阮眠汗湿的额角,手指插进她柔软的黑发。明天他会带她去新开的画廊,就他们两个人。如果她又开始发抖,他就把她按在消防通道里做到哭出来;如果她能坚持十分钟,他就奖励她一直想要的那套限量版颜料。

季砚川轻轻咬住阮眠的耳垂,在黑暗中勾起唇角。

——他会亲手治好她。

然后把她锁进更华丽的笼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时,季砚川已经醒了。他侧卧着,手臂环在阮眠腰间,静静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她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密的阴影,呼吸均匀而安稳,仿佛昨夜激烈的性爱和崩溃的情绪都只是一场梦。

季砚川的指尖轻轻描摹她的轮廓——眉骨、鼻梁、嘴唇,最后停在她微微泛红的锁骨上。那里还留着他的牙印,像是一个无声的标记。

他想起昨晚阮眠昏睡前的最后一句话:我不需要别人……我只要你。

这句话本该让他满足,可此刻却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季砚川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盛,露珠在花瓣上滚动,折射出晶莹的光。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林瑜的电话。

我需要你的建议。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床上熟睡的身影,但不是以医生的身份。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林瑜叹了口气:你终于愿意面对了?

季砚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她昨晚又做噩梦了。

然后呢?

然后我操了她,直到她昏过去。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就像过去每一次一样。

林瑜深吸一口气:你知道这解决不了问题,对吧?

我知道。季砚川的指节抵在玻璃上,微微发白,但这是唯一能让她安静下来的方法。

电话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林瑜似乎在查阅什么资料:季砚川,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行为只是在重复她的创伤模式?

季砚川的眼神暗了下来:什么意思?

她害怕被抛弃,所以你用极端的方式证明你不会离开;她恐惧失控,所以你替她掌控一切。林瑜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但这就像给伤口涂上止痛药,却不取出里面的子弹。

季砚川的呼吸微微停滞。

窗外,一只蝴蝶落在玫瑰上,翅膀轻轻颤动。

我该怎么做?他终于问出这个问题,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动摇。

林瑜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停顿了几秒才回答:首先,给她空间。

不可能。

不是让你离开她,林瑜无奈地解释,而是让她慢慢学会,即使不靠性爱和依赖,她也能感受到安全。

季砚川的目光落在阮眠身上。她翻了个身,无意识地抱住他的枕头,脸颊蹭了蹭,像是在寻找他的温度。

比如?

比如带她去见朋友,但不插手她的社交;比如让她自己决定一些小事,哪怕只是选择晚餐吃什么。林瑜顿了顿,最重要的是,当她害怕的时候,不要总是用性来安抚她。

季砚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用什么?

用语言,用陪伴,用耐心。林瑜轻声说,让她知道,即使不把自己交给你,你也不会消失。

电话挂断后,季砚川回到床边。阮眠似乎感应到他的气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朝他伸出手:老公……

他握住她的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将她拉进怀里。

今天想吃什么?他轻声问,拇指摩挲着她的指节,我给你做。

阮眠眨了眨眼,似乎没反应过来。这是第一次,季砚川在清晨没有用亲吻或抚摸唤醒她,而是问了一个如此平常的问题。

……吐司?她试探性地回答,眼神里带着不确定。

季砚川笑了,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好。

当他转身走向厨房时,阮眠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阳光照在她的指尖上,温暖而明亮,像是某种温柔的预兆。

也许,枷锁也可以很轻。

也许,爱不止一种表达方式。

(二十一)就是很快乐啊

季砚川第三次推开阮眠的手时,她直接哭了出来。

你不要我了是不是?她跪坐在床上,睡衣领口被自己扯得大开,露出泛红的锁骨,我哪里做错了?

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她泪湿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季砚川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那两团晃动的雪乳上还留着他昨晚咬出的齿痕,粉嫩的乳尖因为情动而挺立着。

不是你的问题。他伸手擦掉她的眼泪,指腹蹭过她发烫的眼皮,医生说...

又是林瑜!阮眠突然扑上来咬他肩膀,像只被激怒的猫,她凭什么管我们怎么做爱!

季砚川闷哼一声,任由她撕咬。这个姿势让她的胯部正好压在他勃起的欲望上,单薄的睡裤根本遮不住热度。他应该推开她的,可手掌刚碰到她腰肢就变成了抚摸。

你看...阮眠得意地蹭了蹭他,湿热的吐息喷在他耳畔,你明明也想要...

季砚川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阮眠立刻欣喜地仰起脖子,却听见他沙哑的警告:今晚只用手。

不要!她慌乱地扭动腰肢,要你进来...要老公的鸡巴...

这种直白的求欢让季砚川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单手扣住她两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探进她腿间,指尖立刻被泛滥的爱液浸湿。

骚货。他恶劣地曲起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快速抽插,才三天没操你,就能湿成这样?

阮眠的呜咽带着哭腔,小腹痉挛着往上顶。她太熟悉这种节奏了,再有两分钟就能...

季砚川突然抽出手指。

不行哦。他舔掉指尖的水光,眼底暗得可怕,医生说,要让你学会用别的方式获得安全感。

阮眠茫然地眨眼,高潮前的空虚感让她浑身发抖。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改变,明明他们之前那样很好——他掌控一切,她只要沉溺。

那...她怯生生地勾他睡裤腰带,我用嘴好不好?

季砚川差点失控。

他抓起手机躲进浴室,冷水冲在背上时,林瑜的电话刚好接通。

她像戒毒的瘾君子。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刚才甚至说要给我口交。

电话那头传来翻书声:正常。性瘾患者的戒断反应比吸毒还痛苦。

我他妈差点心软。季砚川一拳砸在瓷砖上,她哭得那么可怜...

季砚川,林瑜突然严肃起来,你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恐慌吗?

水流声掩盖了男人的沉默。

因为她不相信你会爱'不乖'的她。林瑜轻声道,如果你现在放弃,就等于告诉她——只有张开腿的时候才值得被爱。

季砚川关掉花洒,水珠顺着腹肌滚落。

他回到卧室时,阮眠正抱着他的枕头自慰,听见动静吓得一抖。月光下,她腿间亮晶晶的水痕刺得他眼眶发疼。

过来。他张开手臂。

阮眠立刻扔了枕头扑进他怀里,却在下一秒被厚厚的毛毯裹成蚕宝宝。季砚川隔着毯子拍她的背,像哄婴儿睡觉那样轻轻摇晃。

听着,他吻她汗湿的额角,明天带你去买新画具,然后...顿了顿,...然后你可以请林瑜来喝茶。

怀里的身体瞬间僵硬。

不要...阮眠把脸埋在他胸口,我只要你...

季砚川收紧手臂,任由她的眼泪浸透睡衣。窗外,一只夜莺在黑暗中唱起孤独的歌谣。

他知道,这场戒断才刚刚开始。

季砚川刚合上笔记本电脑,阮眠就跨坐到了他腿上。

老公——她拉长尾音,手指已经灵巧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我们三天没做了。

窗外在下雨,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季砚川握住她作乱的手,声音有些哑:昨晚不是才......

那是昨晚。阮眠理直气壮地挺胸,睡衣领口随着动作滑下肩头,现在是新的一天。

季砚川被她气笑了。自从上次戒断计划半途而废后,阮眠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她开始光明正大地索求,甚至会在早餐时用脚尖蹭他的小腿。

你知道我们不需要......

我知道你爱我。阮眠打断他,突然俯身咬他喉结,但我就想挨操,不行吗?

她的舌尖扫过凸起的软骨,满意地感受到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季砚川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却还在强撑:林瑜说......

去他的林瑜。阮眠一把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飞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脆,我现在只想知道——

她突然沉腰,隔着布料精准地碾过他胯间的硬挺:季先生是打算继续当正人君子,还是来操你欲求不满的太太?

季砚川的理智线啪地断了。

他猛地翻身将人压进沙发,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阮眠得逞地笑,却在下一秒僵住——他的手指探入她腿间,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湿滑。

这么湿?他恶劣地刮蹭她敏感的花核,看来季太太是真的馋了。

阮眠羞得耳尖通红,却还是倔强地仰起下巴:不行吗?

行。季砚川突然抱起她走向落地窗,但这次按我的规矩来。

雨水在玻璃上模糊了城市的轮廓,却清晰地映出他们交迭的身影。季砚川从背后进入她时,阮眠的掌心在冰凉的玻璃上按出雾气蒙蒙的手印。

自己动。他咬着她耳垂命令,不是说想要吗?证明给我看。

阮眠颤抖着摆动腰肢,每一次下沉都让他的性器进得更深。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却突然听见季砚川沙哑的提问:

为什么这么喜欢?

阮眠在情欲的迷雾中思考了一秒。

因为......她回头吻他,唇齿间溢出甜蜜的喘息,你操我的时候......

一个用力的顶弄让她失声尖叫。

...最真实。

季砚川眸色骤深。他突然明白过来——在那些失控的瞬间,他褪去所有伪装,暴露出最本真的渴望。而阮眠爱的,或许正是这份毫无保留的占有。

小疯子。他扣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如你所愿。

雨声掩盖了交合处的水声,却盖不住阮眠高潮时的哭叫。季砚川在她痉挛的甬道内释放,却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转过来面对面。

记住了。他吻去她眼角的泪,不管做不做,你都是我的季太太。

阮眠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口画圈:那明天......

明天带你去买新出的油画棒。季砚川打断她,然后......

他低头咬住她锁骨上的小痣:......看你表现。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而阮眠在他怀里笑成了偷到腥的猫。

(二十二)共生法则

林瑜放下咖啡杯时,杯底与瓷盘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所以你们就这样过了三年?她盯着对面正在给草莓去蒂的阮眠,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不可思议,他把你锁在画室里做过,在公司的休息间做过,甚至在你父母家的洗手间......

阮眠将切好的草莓推过去,指尖还沾着鲜红的汁液:还有游艇的甲板上。她补充道,眼睛弯成月牙,那次差点被海警看到。

阳光透过玻璃花房的穹顶洒下来,在阮眠无名指的婚戒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枚戒指内侧新刻了一行小字——J's most precious collection,是季砚川上个月在结婚纪念日时刻的。

你不觉得这种占有欲太病态了吗?林瑜忍不住问。

阮眠咬了口草莓,汁水染红唇瓣:那你觉得周叙白书房里那个上锁的展示柜正常吗?

林瑜瞬间哑火。她丈夫确实有个专门陈列她获奖论文的玻璃柜,甚至按年份编号。

我们不一样。她挣扎着辩解,那是学术成果......

而我是他的艺术品。阮眠擦净手指,从包里取出本烫金画册,你看。

画册是季氏集团最新的艺术投资目录,扉页赫然印着《雨巷》系列的高清扫描图。林瑜翻到版权页时倒吸一口凉气——所有权登记在季砚川名下,但署名权旁用钢印盖着仅限私人收藏。

他买断了我所有作品的商业版权。阮眠托着腮笑,但规定我只能画给他一个人看。

林瑜突然意识到什么:所以你三年没办过画展?

办过啊。阮眠指向花园尽头的水晶亭,上个月我生日,他在那里布置了微型个展。她眨眨眼,观众就我们俩,他穿着西装给我当解说员。

林瑜的咖啡勺掉进杯里。这个看似被囚禁的金丝雀,分明乐在其中。

那你呢?她忍不住反问,就甘心做他的私有物?

阮眠突然起身,丝绸裙摆扫过玫瑰花瓣。她走向花房角落的钢琴,指尖在琴键上掠过几个音符。

上周拍卖会。她背对着林瑜说,我花九百万拍下了他少年时代住过的老宅。转过来的笑容带着狡黠,现在轮到他每晚求我,想在书房还是儿童房做。

林瑜终于笑出声。她早该明白,这对夫妻的共生关系远比表面复杂。

对了。阮眠突然想起什么,从琴凳下取出包装精美的盒子,送你孩子的礼物。

林瑜拆开丝带时手抖了一下——是套绝版的《格林童话》,扉页有阮眠亲笔绘制的插画。而版权页印着烫金小字:未经季太太许可,不得转赠他人。

你们真是......林瑜摇头,却把书小心地收进包里,天造地设的一对疯子。

阮眠笑倒在玫瑰丛边的摇椅上。阳光穿过玻璃,在她锁骨链的灰钻上折射出璀璨的光。

远处传来引擎声,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入庄园。阮眠立刻跳起来,赤着脚往门口跑,发丝在风中扬起柔软的弧度。

林瑜透过玻璃窗看见季砚川下车,西装革履的男人弯腰接住扑来的妻子,公文包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他低头时,唇瓣精准地捕获她沾着草莓香的嘴角。

阳光将他们的影子融成一团模糊的暖色。

林瑜突然理解了这种扭曲的平衡——他给她牢笼的钥匙,而她甘愿锁住自己。

浴室的水声停了。

阮眠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水珠顺着腿弯滑落,在深色织物上洇出暗痕。季砚川靠在床头看文件,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早已越过纸页,钉在她腰间未消的指痕上。

过来。

他摘下眼镜,金属折迭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阮眠没动,反而故意转身背对他,对着穿衣镜涂抹身体乳。

暖光下,她脊柱的线条像一串珍珠,末端没入臀缝的阴影里。那里还留着三小时前在车里的罪证——他的齿痕和她的体液。

文件被扔到地上的声音让阮眠肩膀一颤。她透过镜子看见季砚川解开睡袍,腹肌上蜿蜒的青筋在壁灯下像某种古老的图腾。

要我重复?

阮眠转身时打翻了玻璃瓶,橙花香气猛地炸开。她知道自己该害怕——每次季砚川用这种语气说话,最后都会演变成一场暴烈的性事。可腿心涌出的热流背叛了理智,把地毯沾得更湿。

季砚川拽过她手腕的力道几乎算得上粗暴。阮眠跌进他怀里时,闻到了熟悉的雪松混着情欲的气息。

你明知道我会生气。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手掌已经探入她腿间,还故意挑衅?

阮眠的呼吸乱了。她当然知道——就像知道伦敦雨季的湿度会让画布发霉,知道松节油和亚麻籽油的最佳配比,她知道怎样精准地点燃季砚川的怒火。

林瑜今天问我......她喘息着仰头,故意停顿,......第一次见面时,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季砚川的手指突然插入她湿软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蹭敏感的内壁:你怎么说?

我说......阮眠的瞳孔因为他的动作而扩散,......你跟踪了我整整两个月。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季砚川早在柏林画廊看到《雨巷》系列前,就已经在伦敦那栋公寓对面监视她——记录她作画的时辰,测量她自慰的频率,甚至在她常去的便利店偶遇过三次。

小骗子。季砚川抽出手指,浊液拉出银丝,你明明爱死了这种病态的迷恋。

阮眠的腿缠上他的腰。她确实爱——爱他藏在绅士表象下的偏执,爱他每次进入时眼底的疯狂,爱他把她变成同样扭曲的共犯。

当季砚川掐着她脖子进入时,阮眠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界处看到了最初的自己——那个在浴缸里自慰后哭泣的少女,那个用玩偶填补空虚的毕业生,那个终于被最完美的捕食者叼住后颈的猎物。

叫出来。他撞得她头皮发麻,让整栋楼都知道谁在操你。

阮眠的尖叫被撞碎在枕头里。高潮来临时她突然想起林瑜最后的提问:你就不怕有天他腻了?

此刻季砚川咬着她肩胛骨射精的力度给了答案——永远不会。他们的羁绊早已超越寻常的爱欲,成为刻在基因里的共生本能。

精液顺着她发抖的大腿往下流时,季砚川舔去她眼角的泪:明天去把《雨巷》的版权转回来。

为什么?

突然想看你被拍卖行的人围着讨价还价。他捏着她红肿的乳尖低笑,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拖走。

阮眠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这才是最极致的安全感——不是温柔的承诺,而是暴烈的占有宣言。

窗外,月光被乌云遮蔽。而他们在最深的黑暗里,找到了最匹配的形状。

(二十三)变化

三年时间,足够让阮眠学会在季砚川的西装口袋里藏口红。

她依然害怕人群,但已经能在他的陪同下,去人少的街道散步。前提是他的手必须牢牢扣住她的腰,像给风筝系上唯一的线。

累了吗?

季砚川停下脚步,拇指摩挲她掌心渗出的薄汗。初秋的阳光透过梧桐叶间隙,在他们脚边投下细碎的光斑。阮眠摇摇头,却下意识往他身后躲——前方咖啡馆走出一群嬉笑的年轻人。

我们回家。他立刻转身,风衣下摆将她裹进怀里,让厨师做你喜欢的松露炖饭。

阮眠揪住他的衬衫纽扣,突然小声说:再...再走五分钟。

这是进步。季砚川吻她发顶,不动声色地调转方向——绕开商业区,拐进僻静的河滨小道。三年前的她连卧室门都不敢出,现在却愿意为了他多忍受五分钟。

**

卧室的窗帘换成了透光的亚麻材质。

阮眠趴在窗边画画时,阳光能照到她蜷起的脚趾。季砚川坐在三步远的书桌前办公,每隔半小时会走过来揉她的后颈,顺便检查颜料余量。

蓝用完了。他捏着她腕骨点评,明天让助理送新的来。

阮眠摇头,笔尖在调色盘上打转:要...要和你一起去买。

这是她上个月开始的新习惯——敢于提出微小要求。季砚川总会纵容,哪怕要推掉会议陪她去城郊的画材店。

**

床笫之间,她偶尔会冒出只言片语。

轻、轻点...被顶到敏感点时,阮眠攥着床单呢喃,那里...酸...

季砚川会立刻放缓动作,吻去她眼角的泪。这些破碎的表达比任何情话都珍贵——三年前的阮眠只会咬着枕头发抖,连痛都不敢喊。

**

林瑜来访时,阮眠依然躲在书房画画。但会记得让佣人准备对方喜欢的伯爵茶,甚至允许心理医生隔着门聊几句。

她好多了。林瑜临走时对季砚川说,虽然还是...

话没说完,书房门突然开了条缝。阮眠低着头递出一张水彩画——是林瑜家双胞胎的肖像,夸张的婴儿肥被画成可爱的包子脸。

给...给宝宝。她结结巴巴说完,迅速关上门。

季砚川盯着画上熟悉的签名L,突然想起初见时那个缩在伦敦公寓里的女孩。现在的阮眠依然会紧张到揪衣角,但已经学会用画笔表达善意。

**

深夜,阮眠在噩梦中惊醒。

季砚川立刻开灯,发现她正无意识地啃自己手指。这是老毛病了,焦虑时的自残倾向。他掰开她的牙关,把自己的食指塞进去。

咬我。他拍着她后背哄,别伤着自己。

阮眠却摇摇头,转而把脸埋进他肩窝。三年前的她会咬出血,现在却选择更温存的方式——用睫毛的颤动告诉他:我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季砚川关灯,在黑暗中收拢手臂。

他的玫瑰生长得很慢,但每片新绽的花瓣,都只为他舒展。

清晨六点,季砚川在画室找到了阮眠。

她赤脚蜷在飘窗边,睡裙肩带滑到手肘,露出后背新纹的荆棘玫瑰——花瓣是他西装袖扣的形状,茎叶缠绕着她脊椎的凹陷。晨光透过纱帘,在她未干的画布上投下颤动的光斑。

又没睡?

季砚川蹲下身,指腹蹭过她眼下的青灰。阮眠摇摇头,画笔在调色盘上打转,钴蓝混着钛白,调出他瞳色般的灰。

梦见...伦敦的雨。她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醒来就想画。

这是她最近学会的表达——用只言片语拼凑噩梦的碎片。季砚川吻她汗湿的额角,尝到松节油和焦虑交织的味道。他太熟悉这种状态,创作欲和创伤记忆总在她体内厮杀。

今天要出门吗?他故意问,指尖划过她无名指根——那里有圈浅白的戒痕,是上周珠宝展时她偷偷摘掉婚戒的代价。

阮眠的睫毛颤了颤:...想去新开的画廊。停顿三秒,你陪的话。

季砚川捏着她后颈低笑。三年前连卧房门都不敢出的女孩,现在会主动提要求了。他拾起地上散落的速写本,最新一页画着画廊的平面图,逃生通道被红笔圈了三次。

十点开馆。他合上本子,现在去睡会儿?

阮眠摇头,笔尖突然点在画布角落——那里有个模糊的人影,撑着黑伞站在雨巷尽头。季砚川眸色骤暗,认出是初遇那天的自己。

当时...她咬住笔杆,组织语言的样子像在解一道数学题,...你闻起来像雪。

季砚川的心脏猛地收缩。他记得那天自己喷的香水,前调是冷杉与薄荷。

现在呢?他故意凑近她颈窝嗅。

阮眠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画笔啪嗒掉在地上,她抓住他解到第三颗的衬衫纽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家的味道。

这个回答让季砚川的呼吸停滞。他托着她的臀抱起来,画架被撞得摇晃,未干的颜料蹭在真丝睡裙上。阮眠惊叫一声,双腿却本能地盘住他的腰。

睡两小时。他把她塞进被窝,掌心覆上她眼皮,然后带你去买新出的钴蓝。

阮眠在他掌下眨眼,睫毛扫过生命线的纹路。这是他们独有的契约——每次她勇敢面对恐惧,就能获得一份颜料或画具作为奖励。

要...要德国产的。她迷迷糊糊地讨价还价。

季砚川俯身咬她锁骨:成交。

窗外,晨雾渐渐散去。光斑从床尾慢慢爬到他们交握的手上——她的指尖沾着颜料,他的虎口留有钢笔印。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在阳光下融成相似的暖调。

阮眠在半梦半醒间想,或许创伤永远不会痊愈。但在这个充满松节油与雪松气息的牢笼里,她终于学会用新的方式呼吸。

(二十四)远程控制

凌晨两点十七分,主卧的智能窗帘自动闭合,将月光隔绝在外。

阮眠蜷缩在Kingsize床的正中央,双腿夹着季砚川的枕头,真丝睡裙卷到腰间。震动棒的嗡鸣声在被窝里闷响,粉色的硅胶头部已经吃进去大半,随着她无意识的腰肢摆动,在湿漉漉的腿间若隐若现。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季砚川的FaceTime请求跳出来时,阮眠正用左手揉捏自己发胀的乳尖。她慌忙擦掉眼泪,却在接通瞬间被屏幕那头的画面击中——苏黎世套房的暖光里,她的丈夫西装革履地坐在办公桌前,右手握着钢笔,左手却放在镜头拍不到的胯间。

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带着跨洋通讯特有的细微电流声。阮眠咬着下唇摇头,却还是颤抖着掀开被子。

——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身体一片狼藉。

乳夹上的小铃铛随着呼吸轻颤,细链连着震动模式开到最大的跳蛋,将两团雪乳震出诱人的波浪。睡裙下摆被掀到腰际,大腿内侧全是自己抓出的红痕,震动棒歪歪斜斜地插在泥泞的穴口,透明爱液已经流到了膝盖窝。

第几次了?季砚川的钢笔尖在文件上洇出墨点。

阮眠的脚趾蜷缩起来:...不记得。

撒谎。

手机突然震动,连接着蓝牙的震动棒骤然加速。阮眠尖叫着弓起背,手指陷入被单,腿根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屏幕里的男人已经松开了领带。

爬过来。他解开袖扣,对着镜头把腿掰开。

阮眠呜咽着照做。膝盖磨过真丝床单时,震动棒又往深处滑了半寸,撞得她眼前发白。她哆哆嗦嗦地用手扒开阴唇,露出被操得发红的穴口,粉嫩的软肉正随着震动棒的频率不断收缩。

真脏。季砚川的喉结滚动,没有我连高潮都不会了?

羞辱像电流般窜过脊椎。阮眠的指尖陷进自己腿肉,却忍不住把镜头拉得更近。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堪——头发汗湿贴在额头,口红早在啃咬枕头时蹭花,乳尖被震得硬挺发疼,腿心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取出来。季砚川突然命令,舔干净。

阮眠抖着手拔出震动棒。硅胶表面裹着她的体液,在床头灯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她伸出舌尖慢慢舔舐,像只被驯服的猫在清理自己的罪证。

屏幕那头传来皮带扣解开的金属声。

现在塞回去。季砚川的声音哑得可怕,用你最慢的速度。

阮眠呜咽着照做。当冰凉的硅胶头部再次挤开湿软的穴口时,她看见屏幕里的男人终于露出了西装裤下的勃起。

自己动。他握上自己性器的瞬间,阮眠的呼吸停滞了,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像场酷刑。

阮眠跪趴在镜头前,随着季砚川手掌抽插的频率摆动腰肢。他时而命令她夹紧,时而要求她完全放松,有次甚至让她把震动棒顶到最深处,然后突然关掉开关。

求、求你了...她在空虚中崩溃地啜泣,让我...让我高潮...

季砚川却只是将手机镜头对准自己绷紧的腹肌:说,你是谁的东西?

你的...是季砚川的...

完整说。

震动棒突然被远程调到最强档。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尖叫出声,眼泪鼻涕糊了满脸:阮眠是季砚川的私有物!是...是只能被老公操烂的骚货!

这句话像按下什么开关。屏幕那头的男人闷哼一声,精液喷溅在酒店地毯上。与此同时,阮眠的子宫口传来剧烈的痉挛,喷出的爱液打湿了半张床单。

通话结束前,季砚川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明天最早的航班回来。他整理领带的动作优雅得体,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现在去衣帽间最下层,穿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睡觉。

阮眠踉跄着爬下床,腿间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当她颤抖着取出那条裆部缝着仿真阳具的内裤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敢提前摘下来,就等着在机场洗手间挨操】

月光重新透进窗帘缝隙时,阮眠夹着腿间的异物入睡。

季砚川的私人飞机降落在庄园草坪时,夕阳正把云层烧成橘红色。

阮眠赤脚站在停机坪边缘,晨露浸透了真丝睡裙的下摆。她穿着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准确说是季砚川远程命令她穿上的刑具——硅胶假阳具已经在她体内停留了整整十二小时,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轻微摩擦敏感的内壁。

舱门打开的瞬间,她的腿就软了。

季砚川还穿着谈判时的三件套西装,公文包随手扔给管家,长腿迈下舷梯的每一步都像精准踩在她心跳的鼓点上。他身上的雪松气息裹挟着跨洋旅行的冷冽,在抱住她的瞬间铺天盖地笼罩下来。

湿透了。

他的手掌顺着她脊背滑到臀瓣,隔着蕾丝布料重重一按。阮眠呜咽着往他怀里钻,腿间涌出的热流将内裤裆部浸得透明,假阳具的头部甚至顶出一点形状。

季砚川直接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来。阮眠的双腿本能地盘住他腰,湿漉漉的穴口隔着西装裤磨蹭他发硬的欲望。从停机坪到主卧的十分钟路程,她数清了他衬衫上少掉的那颗纽扣——正是昨晚视频时被他扯崩的那颗。

卧室门被踹开的巨响惊飞了窗外的白鸽。

阮眠被扔在床上的瞬间,季砚川已经扯开领带捆住她手腕。皮带扣弹开的金属声里,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那是比视频里更赤裸的占有欲,混着三十小时积攒的暴戾。

自己扒开。

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命令。阮眠抖着手勾住蕾丝内裤边缘,刚褪到膝弯就被猛地拽开。硅胶阳具抽离时带出咕啾水声,翕张的穴口来不及闭合,就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撑开。

这么馋?季砚川的指尖刮蹭她敏感的内壁,视频里没喂饱你?

阮眠的腰肢痉挛着往上顶,却被他用膝盖压住。下一秒,滚烫的性器直接贯穿到底,龟头撞开宫颈口的力道让她眼前炸开白光。没有前戏,没有缓冲,季砚川掐着她的腰开始发狠的冲刺,每一下都碾着宫口操。

啊!太、太深了......

哭喊被撞得支离破碎。阮眠的脚趾在半空蜷缩又舒展,乳尖随着剧烈动作在真丝床单上磨得发红。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喉结,胯骨撞击臀肉的声响混着黏腻水声,在卧室里回荡成最原始的交响乐。

不是要高潮吗?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看两人交合处,现在给你。

阮眠的视线模糊了。她能看见自己粉嫩的穴肉如何被粗长的性器撑开,如何随着抽插翻出淫靡的水光,甚至能看见每当龟头碾过某一点时,子宫口就会痉挛着吐出更多爱液。

太刺激了。

当季砚川突然抽出性器,转而用拇指重重按住她肿胀的阴蒂时,阮眠的尖叫卡在了喉咙里。高潮来得铺天盖地,她像被抛上浪尖的小船,腿心喷出的透明液体溅湿了两人的小腹。

还没完。

季砚川就着她高潮的余韵再次插入,这次换成了后背位。阮眠跪趴在湿透的床单上,臀瓣被他撞得发红,胸前铃铛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快感堆积得太快,第二次高潮来临时,她直接失禁了——

尿液混着爱液喷溅在季砚川的西装裤上,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阮眠羞耻得全身泛红,甬道却绞得更紧,像在挽留什么。

真骚。季砚川咬着她后颈射精,滚烫的精液灌满痉挛的子宫,连尿尿都这么好看。

阮眠瘫软在他怀里时,窗外已经繁星满天。季砚川的手指还插在她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汗湿的长发。

下次......她迷迷糊糊地蹭他胸口,......还出差吗?

回答她的是臀尖上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看你表现。季砚川把玩着她颈间的灰钻项链,下次视频,记得把跳蛋塞到最里面。

月光漫过床尾时,阮眠在他怀里蜷成舒服的姿势。腿间还在微微抽搐,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但她知道——这才是最完美的归巢仪式。

(二十五)甜甜的日常

晨光漫过纱帘时,阮眠是被大腿内侧的刺痛惊醒的。

她下意识去摸身侧——床单已经凉透,只有枕头上残留着几缕雪松气息。床头柜上摆着温度刚好的蜂蜜水,杯底压着张便签纸,上面龙飞凤舞写着:【疼就泡澡,别碰凉水】。

阮眠蜷着脚趾坐起来,蚕丝被从肩头滑落。镜子里映出她满身的痕迹:锁骨处泛紫的吻痕,腰侧青色的指印,膝盖上磨破的细小血痂。她试着动了动腿,酸胀感立刻从腿根窜到脊椎。

禽兽...

骂完自己却先红了耳尖。

画室在三楼阳光房,满地都是颜料罐和素描稿。阮眠裹着季砚川的衬衫赤脚走进去,衣摆刚好遮住臀瓣。她习惯性咬住皮筋扎头发,手腕却酸得抬不起来——昨晚被领带绑太久,关节还泛着红。

调色盘里残留着昨日的钴蓝,画架上蒙着半成品。这是幅雨景,灰蒙蒙的色调里藏着若隐若现的街灯。阮眠蘸了松节油洗笔,颜料化开的瞬间,身体的不适似乎也被稀释了。

她画画时总忘记时间。

等腰疼得实在撑不住时,窗外已是正午。阮眠扶着画架直起身,突然发现颜料箱旁多了杯热可可。奶油拉花是歪歪扭扭的心形,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回来过啊...

指尖碰到杯壁,还是烫的。

她捧着杯子小口啜饮,糖分顺着喉咙滑进胃里。画室门突然被推开,季砚川拎着纸袋走进来,西装革履的模样与满地狼藉格格不入。

林经理送了新颜料。他把纸袋放在矮几上,指尖蹭过她沾着颜料的耳垂,疼不疼?

阮眠摇头,却在他摸到腰窝时倒吸冷气。季砚川低笑一声,直接把人抱到窗边的贵妃榻上。他单膝跪地给她揉膝盖时,西装裤绷出大腿肌肉的轮廓。

继续画。他吻了吻她发红的指尖,我看着你。

阮眠重新拿起画笔时,发现雨景里多了盏温暖的灯。她偷偷用余光瞥向身后——季砚川正翻阅她的素描本,指腹摩挲着某页角落的铅笔标记。那是她每次画累时随手涂鸦的“J”,藏在所有作品的边角。

阳光穿过他们之间的尘埃,在画布上投下交迭的影子。

就像他们病态却完美的共生关系——他给她满身淤青,也给她永不干涸的颜料。

画歪了。

温热的手掌覆上她执笔的手,带着她在画布右上角添了道鎏金的光。阮眠屏住呼吸,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与自己沾满颜料的手指交迭,钴蓝与金色在画布上交融成暮色将尽的天空。

你懂什么...她小声嘟囔,手却诚实地跟着他的力道走,这是抽象风格。

季砚川低笑,震得她后背发麻。他抽走画笔扔进水桶,转而把人转过来面对自己。阮眠赤脚踩在他锃亮的皮鞋上,沾着颜料的指尖无意识揪住他领带。

颜料。他拇指蹭过她鼻尖的茜素红,这里。

吻落在鼻梁。

还有这里。指尖点在她锁骨的小痣上。

这次是轻咬。

阮眠仰头承受他细碎的亲吻,腿根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酸胀感。季砚川的掌心贴在她后腰缓缓揉按,热度透过衬衫熨平每一处不适。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咖啡香,混着方才沾上的松节油气味。

林经理送的颜料...她突然想起什么,手指卷着他领带玩,是不是你授意的?

季砚川不答,只是含住她耳垂轻吮。阳光透过他们之间的缝隙,在满地画稿上投下纠缠的影子。画架上未完成的雨景静静注视着这一切,那盏被他添上的灯在颜料未干处泛着湿润的光。

阮眠突然踮脚,把脸埋进他颈窝。

季砚川僵了一瞬——这是她极少有的,不带情欲的撒娇。他收拢手臂将人箍得更紧,听到她闷闷的声音:别动...就抱一会儿。

窗外白鸽掠过晴空,惊飞时振翅的声音像撕开一张素描纸。季砚川低头看她发旋,发现阳光正将她的发梢染成琥珀色。他想起今早离开时,她蜷在被子里的模样像极了他们初见那天——

脆弱又倔强,让人想揉碎又舍不得。

此刻她在他怀里,颜料干涸在彼此皮肤上。

像幅永不褪色的画。

(二十六)吃醋囚禁1

季砚川将烫金邀请函放在阮眠的画架上时,她正在调一种特殊的蓝——那是她新系列《深海》的主色调,灵感来自他们上个月在马耳他的潜水之旅。

《冰裂纹》被选为当代艺术单元压轴。他指尖轻点邀请函上烫金的苏富比logo,想去看看它值多少吗?

阮眠的画笔悬在半空。她讨厌人群,讨厌社交场合,但《冰裂纹》对她而言意义特殊——那是她第一次尝试用金漆修补破碎的瓷器,也是季砚川第一次为她的作品一掷千金。

会有多少人?她小声问,无意识地在调色盘上划着圈。

季砚川从身后环住她,沾着颜料的手被他握住:VIP包厢,单向玻璃,我们随时可以离开。

他太了解她的软肋。当他的唇贴上她后颈时,阮眠听见自己说:好。

半岛酒店的水晶吊灯将红毯照得如同白昼。阮眠挽着季砚川的手臂穿过人群时,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呼吸。季砚川借着为她整理项链的动作,拇指在她脉搏处轻轻摩挲,记得我们的暗号?

阮眠点头。如果她不适,就捏三下他的手腕;如果情况紧急,就扯断项链——吊坠里藏着微型警报器。

包厢比想象中私密。单向玻璃外是喧嚣的拍卖场,里面却静谧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当《冰裂纹》出现在展台时,阮眠不自觉地屏住呼吸——LED冷光下,那些金箔修补的裂痕像流动的星河。

700万!第一次!

槌声响起时,季砚川突然捏了捏她的指尖。阮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包厢门口站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举着香槟对她微笑。

宏基建设的周世坤。季砚川的声音骤然降温,他收藏了你三幅画。

中场休息时,阮眠想去洗手间补妆。季砚川被拍卖行主管临时叫住,只来得及在她耳边叮嘱:别出VIP区域。

走廊的灯光太亮。阮眠低头快步走着,突然被一股浓烈的乌木香水味拦住去路。

阮小姐!周世坤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红酒渍在他阿玛尼西装上洇开一片暗红,终于见到您本人了!我收藏了您的《晨雾》《鸢尾》和——

阮眠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周世坤的视线黏在她裸露的后背上,那里有季砚川今早留下的吻痕,被镂空礼服裙若隐若现地展示着。

——特别是《夜航》,他向前逼近一步,那幅画里的月光,简直像在邀请观者走进画中...

阮眠的呼吸开始急促。《夜航》是她最私密的作品,画的是季砚川深夜归来的背影。她从未对外解释过创作意图,可眼前这个男人却像窥见了什么秘密般,眼神令人不适地发亮。

抱歉,她试图绕过他,我丈夫在等我。

季总真是好福气。周世坤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不知道他介不介意分享...

珍珠项链崩断的瞬间,季砚川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走廊尽头。

季砚川的步伐很稳,可阮眠分明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暴戾。当他握住周世坤的手腕时,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周总,他声音轻柔得可怕,您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周世坤的脸色瞬间惨白。季砚川松开手时,那截手腕已经泛出青紫。

砚川...阮眠轻轻扯他的袖口。

季砚川脱下西装裹住她,转身的瞬间对赶来的保镖比了个手势。阮眠没看见周世坤被请去消防通道的场面,但她听见了重物倒地的闷响,和香槟杯砸碎的脆声。

回家的车里,阮眠发现季砚川的右手关节破了皮。

(二十七)吃醋囚禁2

季砚川的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抱着阮眠穿过季宅长廊时,佣人们早已识趣地退避。阮眠蜷在他怀里,能听见他胸腔里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喘——那是暴怒的前兆。

砚川......她小声唤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衬衫领口。

季砚川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

主卧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又重重关上。阮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在了那张他们共眠过无数次的床上。季砚川单手扯开领带,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眼底翻涌着某种令人战栗的暗色。

脱了。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阮眠知道他在指什么——那条被周世坤碰过的礼服裙。她咬着唇,手指颤抖着去解后背的绑带,可越是着急,手指就越不听使唤。

季砚川突然俯身,一把扯断了那些精致的丝绒系带。

他碰你哪里了?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拇指重重擦过她的手腕——那里曾被周世坤短暂地握住。

阮眠的睫毛颤了颤:手腕......就、就一下......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阮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翻了过去,脸颊贴着床单,双手被他用刚才扯下的领带牢牢绑在身后。

三天。他咬着她的耳垂宣布,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你哪里都不准去。

阮眠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应该害怕的,应该反抗的,可某种隐秘的期待却从脊背窜上来,让她浑身发烫。

......好。她轻声答应,声音软得不像话。

季砚川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扳过她的脸,审视着她的表情,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在说谎。阮眠主动仰起头,吻了吻他紧绷的下颌线。

关着我吧,她小声说,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季砚川心底最阴暗的锁。他低吼一声,猛地撕开她身上残存的布料,炽热的唇舌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阮眠在他身下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近乎虔诚的归属感。当季砚川进入她时,她呜咽着收紧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把他永远锁在自己里面。

季砚川的指节掐着阮眠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他俯身逼近,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湿润的唇上:说啊,当老子的母狗好不好?嗯?

阮眠的睫毛剧烈颤抖,被他用皮带绑住的手腕在床头磨出红痕。她张了张嘴,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却在季砚川骤然阴沉的脸色中慌忙摇头。

不...不要...她突然挣开束缚扑进他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季砚川的瞳孔猛地收缩。

操。他低咒一声,突然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赤裸的背脊,身前是他滚烫的躯体,那骚宝宝喜欢听什么?嗯?

粗糙的掌心重重扇在她臀尖,发出清脆的声响。阮眠惊喘一声,腿心却涌出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淌。

喜欢听这个?他又是一巴掌,看着雪白的软肉泛起艳丽的红,还是喜欢——

手指突然捅进湿漉漉的穴口,搅出咕啾水声。

——听你这里发出的骚动静?

阮眠的脚尖都绷直了,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沾满爱液的手指抽出来,在她眼前慢条斯理地抹开。

舔干净。他掐着她后颈命令,别让老子说第二遍。

阮眠抖着身子凑近,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他修长的指节。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她听见季砚川的呼吸陡然粗重。

真他妈会勾人。他扯开皮带,紫红的性器弹出来拍在她脸颊上,含住了,骚货。

阮眠呜咽着张嘴,却被掐着下巴被迫仰头。季砚川的拇指撬开她的齿关,性器直接捅到喉口。

吞深点。他抓着她的头发前后操弄,看着晶莹的口水顺着她唇角往下流,对,就这么含着老公的鸡巴发抖...真他妈够劲儿...

粗粝的言语刺激得阮眠浑身发烫。她模糊地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下一秒火热的掌心重重揉上她湿淋淋的阴户。

这么想要?季砚川的指尖恶意地碾过肿胀的阴蒂,老子还没插进去就流水?

阮眠被喉间的巨物顶得干呕,眼泪糊了满脸。季砚川却突然抽出来,混着口水的性器拍在她潮红的脸上。

转过去。他扯着她的头发命令,趴好了让老公看看你的骚样。

真丝床单被扯得一团糟。阮眠跪趴在凌乱的被褥间,听见身后传来避孕套撕开的声音。滚烫的龟头抵上湿软的穴口,却恶劣地只在周围打转。

求我。季砚川的掌心重重拍在她臀瓣上,说骚宝宝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阮眠把脸埋进枕头里摇头,却被他掐着腰猛地贯穿。

啊!太、太深了......

季砚川掐着她腰肢发狠冲撞,每一下都直捣宫口。粗重的喘息混着肉体碰撞的声响,他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

夹这么紧...操...想把老子绞断是不是?

阮眠的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季砚川却不肯放过她,掐着她下巴逼她看镜子里交合的景象——

看清楚。他顶进最深处,龟头碾开宫颈口的软肉,谁他妈在操烂你的小骚逼?

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时,阮眠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季砚川咬着她汗湿的肩头低笑,沾着精液的手指在她小腹上画了个下流的符号。

记住了。他舔掉她眼角的泪,你他妈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形状。

季砚川的指节还卡在阮眠腰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窗外暴雨倾盆,雷声滚过天际时,她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那是暴怒后残余的不安,像未熄的炭火般灼着她的皮肤。

阮眠突然翻身,湿漉漉的掌心贴上他紧绷的下颌。

老公...她凑近他耳边,呼吸扫过他发红的耳廓,...你操得我好舒服...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阮眠第一次说这种话——在床上她总是咬着唇呜咽,连叫床声都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此刻她睫毛上还挂着泪,指尖却大胆地描摹他腹肌的轮廓,最后停在两人还相连的湿润处。

里面...还在跳...她红着脸蹭他汗湿的胸膛,你摸摸看...

季砚川的喉结剧烈滚动。他掐着她大腿的手突然卸了力道,转为近乎颤抖的抚摸。阮眠趁机跨坐到他身上,湿软的甬道因为姿势变化绞得更紧,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失控的低喘。

骚不骚?她学着他平时的下流话,指尖在他锁骨上画圈,被你...被你操开的小逼...

这句话像引爆炸药的火星。季砚川猛地翻身将她压进床垫,犬齿叼住她喉间软肉:谁教的?嗯?谁他妈教你这么说话的?

阮眠仰头露出更多肌肤任他啃咬,腿却缠上他精瘦的腰:你...你弄出来的...她突然抓住他手腕按在自己左胸,这里...跳得厉害吗?

掌心下的心跳又急又重。季砚川突然僵住,暴戾的神色裂开一道缝隙——那是阮眠第一次主动让他触碰疤痕下的旧伤,那颗被车祸钢筋贯穿后又缝合的心脏。

只给你碰...她小声补充,潮红的脸颊贴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只给你...操...

暴雨拍打玻璃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季砚川俯身将她整个笼在身下,吻却轻得不可思议。他舔掉她锁骨上的汗珠,指尖插进她指缝扣紧:...再说一遍。

阮眠突然笑了。她仰头咬他凸起的喉结,腿心恶意地磨蹭他半软的性器:老公的鸡巴...把我都灌满了...

季砚川的失控来得比窗外雷鸣更迅猛。他撞开她腿根时,阮眠在剧痛般的快感里恍惚看见他发红的眼眶——这个永远游刃有余的暴君,此刻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般死死扣着她的手腕。

叫...他抵着她宫口磨蹭,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叫给我听...

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搂住他脖颈。雨声吞没了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却吞不掉她指尖抚过他脊背时,那具强悍躯体细微的颤抖。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狠狠撞进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一耸,额头抵在冰凉的落地窗上。

关你一辈子好不好?嗯?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胯骨撞得她臀瓣发红,说话!

阮眠的手指在玻璃上抓出湿痕,身后的撞击又重又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捣进子宫里。她张了张嘴,却只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操,哑巴了?季砚川一把扯住她的长发,逼她仰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看看外面——老子明天就让人把花园全他妈装上铁栅栏!

他的手指突然挤进她嘴里,搅弄着她柔软的舌:你这张小嘴除了吃老子的鸡巴,还有什么用?嗯?

阮眠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腿心却绞得更紧。季砚川被夹得倒抽一口气,一巴掌扇在她臀尖:骚货!故意的是不是?

不...不是...她终于找回声音,却在下一秒被他掐着脖子按在窗上。

那是什么?他贴着她耳根冷笑,下身却放慢了速度,龟头恶劣地在穴口磨蹭,说啊,让老子关你一辈子好不好?

阮眠的腿抖得厉害,脚尖都绷直了。她突然转身,湿漉漉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好...

这个回答显然取悦了暴君。季砚川低吼一声,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摔进沙发。阮眠被颠得惊叫,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再说一遍!他掐着她大腿根发狠地操,囊袋拍在她湿淋淋的阴户上发出淫靡的声响,说你这辈子都是老子的囚犯!

阮眠被顶得眼前发白,却还是颤抖着凑近他耳边:...囚犯...你的...

季砚川的呼吸陡然粗重。他猛地把她翻过去,膝盖顶开她发颤的双腿,从背后整根没入:对!老子的!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

滚烫的精液灌进来时,阮眠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季砚川咬着她肩膀射精,像野兽标记领地般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记住了...他舔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敢跑...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阮眠在昏沉中抓住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动的频率与他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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