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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丧尸王在操控丧尸……
雨幕如瀑,砸在A区东南三十公里外的荒野,泥泞的地面被冲刷得坑洼不平,空气中混杂着湿土和腐臭的气味。
裴序蹲在一处低洼的岩石后,黑色战术风衣被雨水浸透,紧贴着精瘦的身体。
他的小队分散在周围,七名精锐异能者隐匿在雨雾中,装备齐全,通讯器里传来低沉的汇报声。
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指尖在通讯器上轻叩两下。
分散在四周的七名队员立即传来确认信号。
任务目标:侦察异常丧尸群的规模、结构和潜在头目,收集高阶晶核,必要时清剿威胁。
“鹰眼”趴在旁边的土坡上,举着军用望远镜,他调整着焦距,夜视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
“丧尸群规模约八百,”他压低声音,“B级占七成,A级至少十只。移动速度...等等。”
他突然停顿,质疑地咽了咽口水,“它们不是在漫无目的地游荡,而是在……挖地。”
通讯频道里传来几声压抑的抽气声。
这话让小队众人一惊,裴序皱紧眉,沉声说:“挖地?确认清楚。”
“11点钟方向,距离四百米。”鹰眼的声音有些发紧,“它们...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另一名队友低声道:“雨天地面松软,适合挖掘,可丧尸没这种智商,除非……”
“除非有指挥。”裴序打断他,目光穿透雨幕望向远处。
所有人都明白那个未说出口的可能性。
能操控丧尸群有组织行动的,只能是传闻中的丧尸王。
裴序皱紧眉头,抢过鹰眼的望远镜,调整焦距,视线穿过雨幕,锁定远处的丧尸群。
密密麻麻的腐烂身影在泥泞中蠕动,灰白的眼珠混杂着少数猩红的目光,像一片死寂的海洋。
它们确实在挖地,动作机械却有序,腐烂的手指扒开湿土,泥浆混着血水淌下,挖出一个个浅坑,像在寻找什么。
雨水冲刷着它们的残肢,场面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
队友低声推测,“有高阶丧尸在指挥,可能是S级丧尸王。暂时没发现攻击人类的意图,但这规模太危险,必须摸清底细。”
话音刚落,尸群的动作突然齐刷刷停下,像被无形的力量定住。
裴序顺着它们面向的方向调整望远镜,瞳孔猛地一缩。
尸群中央,一个身影孤立在泥泞中。
破败的黑色风衣被雨水浸透,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近乎人类的轮廓。
他的皮肤苍白如尸,却诡异地没有腐烂的痕迹,反而透着一种病态的冷感。
周围的丧尸低垂着头,姿态僵硬而虔诚,像在朝拜某种不可违抗的存在。
一只A级丧尸缓缓跪下,腐烂的双手捧起一条细长的物体。
裴序的脸色难看得像暴风雨前,喉结滚了滚,低咒道:“俞靳淮……”
即使隔着雨幕,他仍能认出那张脸。
裴双宜所谓的男友,末世前那个自大的太子爷,如今站在尸群中央,雨水在他周身形成诡异的涡流,仿佛连自然法则都在向他臣服。
“……操。”裴序的指节攥得发白,嗓音低哑得几乎被雨声淹没。
镜头里,俞靳淮接过那条物体,是一条银色的项链,吊坠上镶着一颗小小的蓝宝石,雨水滑过,泛着微光。
他握紧项链,指节泛白,像疯了一样将它按在心脏前,闭上眼,像是感受它的温度。
他的动作带着股病态的执着,灰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痛苦,又像眷恋。
裴序的眉头皱得更紧,手指攥紧望远镜,差点捏碎镜头。
那条项链他认得——是他们赶来A区的路上,裴双宜不小心弄丢的,焦虑了好几天,说是她和俞靳淮定情时他送的。
他冷笑一声,心底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低声自语:“这疯子……”
“那东西...是晶核载体?”狙击手在通讯频道里低声问,“能量读数有异常吗?”
“没有特殊波动。”鹰眼调整着探测仪,眉头紧锁,“就是普通首饰...”
队友看他表情难看,低声问:“队长,认识?要不要动手?”
裴序眯起眼,缓缓抬起手,示意队员保持隐蔽。
雨水顺着战术面罩的边沿滴落,在他和俞靳淮之间织成一道模糊的水帘。
他沉默片刻,沉声道:“继续观察,别轻举妄动。他不是普通丧尸,贸然攻击会惊动尸群。”
雨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裴序的目光死死锁在俞靳淮身上。
“头儿,他不对劲......”老猫的机械臂发出细微的电流声,“丧尸王怎么会对一条项链......”
裴序没有回答。
他看见俞靳淮灰白的指尖正神经质地摩挲着那颗蓝宝石,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什么。
这个画面莫名让他想起一年前作为裴家代表奉命参展时在学校走廊撞见的一幕。
当时俞靳淮也是这样抚摸着裴双宜的发梢,把她按在怀里深吻,而那个向来骄纵的妹妹居然红着脸乖乖站着,攥着他的领带任他攻城略地,连膝盖都在发颤。
20.蛇蛇
雨幕突然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撕开一道缺口。
俞靳淮站在尸群中央,苍白的手指缓缓收紧。
突然,他睁开眼,灰白的瞳孔扫过远处,像察觉到窥视。
他猛地转向侦察点方向——嘴角扯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
下一秒,他化作一抹黑影,眨眼间消失在雨雾中。
几乎同一瞬间,尸群像被切断信号的机器,动作齐刷刷停下。
数百只丧尸的嘶吼戛然而止,密密麻麻的腐烂身影如蒸发般散开,眨眼间只剩几只低级丧尸,麻木地在泥泞中游荡,像从未聚集过。
雨停了。
不是渐止,而是像被关掉的水龙头般突兀。
阴云散去的速度快得不自然,露出末世特有的铅灰色天空。
空气中浓重的腐臭味奇迹般消散,只剩雨后泥土的腥气。
裴序皱紧眉,放下望远镜,“跑得倒快。”
鹰眼愣住,低声道:“这……什么情况?尸群散了?”
另一人推测:“丧尸王撤了?目的达成?”
众人面面相觑,任务目标消失,威胁似乎解除。
他盯着俞靳淮消失处那片异常干燥的地面,那里连个脚印都没留下。
“任务终止。”他扯下湿透的面罩,“老猫带队回撤,隼留下建立监测点。”
“侦察队接手,监控东南点位,任何异常立即汇报。”
他收起装备,战术风衣被雨水浸透,黏在身上。
返程的装甲车在泥泞中颠簸,车厢里弥漫着潮湿的战术装备和未散的硝烟味。
“那男的肯定是丧尸王,你没看见那些丧尸都听他的?”
“可他挖地找条项链干嘛?丧尸还搞收藏?”
“说不定是某种仪式……”
裴序靠在车厢角落,指节无意识地敲着膝盖。
他总不能告诉他们,那个疯子控制丧尸去挖地,就为了找裴双宜丢的破链子。
想到这里,他又莫名烦躁地扯了扯领口。
“队长,你咋一直不说话?”开车的队员从后视镜看他,“受伤了?”
裴序冷冷扫了他一眼:“专心开你的车。”
回到A区,营地湿漉漉的,集装箱顶上残留着雨水,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泥土味。
裴序走到自家集装箱前,掏出钥匙,门锁被雨水泡得生了锈,咔哒一声艰难打开。
他推门而入,狭小的房间里,裴双宜缩在窄床上,淡黄的瞳孔亮晶晶的,正逗弄着团子。
团子啃草啃得咔嚓响,可她脸上却趴着一只青白龙猫,毛色如冷霜,很异样的颜色。
它黏着她的脸颊,爪子轻轻搭着她的下巴,像个挂件。
裴序一进门,那龙猫的眼睛微微一变,圆滚滚的瞳孔眯了眯,随即恢复人畜无害的表情,歪头啃了块干粮,发出咕噜声。
裴序皱紧眉,目光扫过那只龙猫。
“这什么东西?哪儿来的?”
裴双宜抬头,眼睛一亮,抱着团子坐起来,兴冲冲地说:“裴序,你回来啦!这是蛇蛇,昨天突然出现在笼子里的,我决定养它,给团子找个伴!”
她边说边皱了皱眉,语气有点迟疑:“虽然我本来不想养,可脑子里老觉得它好可爱……就养了吧。”
她挠了挠头,笑得有点傻,“团子昨天吓晕了,后来醒了莫名其妙就跟蛇蛇玩一块儿了!哦,我看它像角斗场那条蟒蛇,青白青白的,就叫它蛇蛇!”
裴序的脸色更沉,目光死死锁在那只青白龙猫身上。
它的深红眼瞳对上他的视线,像是带着股挑衅,爪子却依旧天真地抱着干粮啃。
他眯起眼,潜意识里发觉它并不正常。
“这东西不正常,别随便养。”
可裴双宜撅了撅嘴,抱着团子,嘀咕道:“才没有!蛇蛇可乖了,你看它多可爱!”
蛇蛇像是听懂了,凑过去蹭她的脸,发出软绵绵的咕噜声,团子也傻乎乎地举着干粮凑热闹。
下一秒他猛地伸手,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抓住蛇蛇的后颈,像拎什么脏东西似的把它提溜起来。
小家伙四只爪子在空中乱蹬,红眼睛水汪汪的,还委屈地“吱”了一声。
“装什么装。”裴序冷嗤,拇指抵在它咽喉处。
除了诡异的青白毛色和红色眼瞳,它与团子几乎无异,更加会讨主人欢心些。
裴序的眼神冷得像刀锋,盯着它看了几秒,试图窥探异样,可暂时一无所获。
蛇蛇却立刻僵住,连尾巴尖都绷直了。
但不过三秒,它又开始扭来扭去,小爪子朝裴双宜的方向拼命伸,活像被恶霸拆散的小情侣。
裴双宜急得要下床:“你别吓它!”
“闭嘴。”裴序一个眼刀甩过去,另一只手却稳稳扶住她摇晃的身子,“这玩意要真没问题,我把异能废了。”
蛇蛇突然不动了。
它歪着头,红瞳里闪过一丝诡异的蓝光,快得像是错觉。
裴序眯起眼,正要细看,小家伙却突然软趴趴地垂下脑袋,粉舌头都吐出来半截。
“裴序!它要窒息了!”裴双宜急得去掰他的手。
“......”裴序黑着脸松手。
蛇蛇立刻生龙活虎地窜回她怀里,还不忘冲他甩尾巴尖。
裴双宜抱着蛇蛇和团子,气鼓鼓地反驳:“才不会!蛇蛇没有问题的!”
裴序懒得理她,冷笑一声,拎起湿漉漉的背包,走进狭小的浴室换衣服。
雨水浸透的战术风衣沉甸甸地贴在身上,他脱下外套,露出精瘦的腰腹线条,脖颈上的咬痕在结痂期了。
他随手将背包扔在角落,刚要关门,他的动作突然顿住。
洗手池边搭着一件白色蕾丝内衣,半透明的布料软软垂落,在昏黄光线下勾勒出令人窒息的弧度。
仿佛有淡淡的甜香混着水汽萦绕在狭小空间里,无端让空气变得粘稠。
“……”
他猛地甩上门,力道重得铁皮墙都震了震。
21.兄妹
一股无名的火从胸口窜起,烧得他额角青筋暴起。
“裴双宜!”
声音骤然沉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刃。
裴双宜正抱着蛇蛇和团子玩,闻言吓得一抖,抬头看他:“干、干嘛呀?又凶什么!”
她顺着他的目光扫到洗手池,脸刷地红了,像是被抓了现行。
我去、她、她一时偷懒,都忘了有裴序了。
她赶紧跳下床,裙摆晃了晃,冲进浴室一把抓起内衣,抱在胸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我的!又没让你看!”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灰色长袖紧贴身体,没有被包裹的的巨乳勾勒出饱满的曲线,乳尖支棱顶起一小块布料。
裴序的眼神更冷,目光不经意瞥到她的胸前起伏的曲线。
他猛地移开视线,额角的青筋跳得更明显。
“把你的东西收好!随便乱扔,像什么样子?”
他以往从没在意她的身材,如今这画面像火种,点燃了他一直压抑的情绪,烧得他理智摇摇欲坠。
裴双宜被他的气场压得一缩,“不就扔那儿嘛!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她瞪着他,声音带着点委屈和赌气,“我们是兄妹,能有什么啊!你老凶我,烦不烦!”
她的眼眶有点红,泪水在睫毛上打转。
裴序的瞳孔猛地一缩,“兄妹”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他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裴双宜突然察觉他踏前一步,逼近她,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压迫感如山岳压顶。
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混着未散的硝烟味,强势地侵占每一寸空气。
凭什么……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疯狂滋长。
凭什么俞靳淮可以光明正大地觊觎她,而他却要被困在这该死的“兄妹”名义里?
“裴、裴序?”她怯生生地唤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怀里的蕾丝布料。
这一声将他拉回现实。
裴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往日的冷峻。
只是眼底翻涌的暗潮,暴露了他极力压抑的情绪。
他的声音更低,更冷,像从地狱深处传来:“兄妹?裴双宜,你脑子里装的什么?”
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眼神复杂得像藏着风暴,“这种东西乱扔,是想惹麻烦,还是想让我……”
“既然知道是兄妹……”他低头看她。
“就别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
说完后他便拉开距离,一滴汗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不堪重负地砸在地上。
裴双宜抱着内衣,吓得一抖,可嘴上不服输:“小气鬼!不就件内衣,至于吗……”
她红着脸跑回床边,钻进被窝,把蛇蛇和团子搂在怀里,“蛇蛇,团子,他老欺负我!”
蛇蛇歪头蹭她的脸,深红的眼瞳闪了闪,像藏着什么秘密。
房间不大,她小声的抽泣——所有声音都像放大十倍往他耳朵里钻。
“再吵就把那两只一起扔出去。”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太生硬,太刻意。果然,身后传来她更用力的抽噎声。
裴序闭了闭眼,喉结艰难地滚动,转身进了浴室。
裴双宜却在外面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她抓起团子,埋着脸在它毛茸茸的身上蹭,把眼泪擦在它白白的毛上,抽抽搭搭地说:“团子,你说他是不是讨厌我……老凶我……”
团子被她揉得吱吱叫,黑豆似的小眼睛眨巴着,只感觉毛全要湿了。
蛇蛇趴在一旁,青白毛色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深红的眼瞳闪了闪,歪头蹭了蹭她的手,像在安慰。
浴室里,水声哗哗响个不停,像是裴序在故意拖时间。
裴双宜抱着团子,耳朵听着水声,委屈得更厉害了。
他洗那么久,难道嫌她脏?
她咬着唇,眼泪又涌上来,抱着团子哭得更凶,声音断断续续:“我又不是故意的……”
她揉了揉眼睛,脸颊红扑扑的,团子被她哭得毛都湿了,小爪子推了推她,像是想逃跑。
蛇蛇却黏得更紧,爬到她肩头,毛茸茸的脸蹭她的脸颊,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许久,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门吱呀一声打开,裴序走了出来。
他换了一件简单的黑T恤,湿发贴着额头。
站在阴影处,裴序的脸色沉得骇人,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欲念,像一头被强行按住的凶兽。
他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目光扫到床上缩成一团的裴双宜,她抱着团子,脸埋在毛茸茸的小家伙身上,抽抽搭搭地哭,泪水把团子的毛弄得一团糟。
蛇蛇趴在她肩头,深红的眼瞳对上他的视线,像是带着点挑衅。
他皱紧眉,站在床边,冷声说:“哭什么?不就说了你几句?”
他的语气依旧带刺,压迫感十足,可尾音却不自觉软了点。
裴双宜抬起头,却不想理他。
她吸了吸鼻子,抱着团子更紧,委屈地说:“你洗那么久,是不是嫌我脏?你要是讨厌我,就直说!”
团子的小爪子又被弄湿了。
裴序的脸色更沉,眼尾泛起一丝薄红。
“胡说什么?谁嫌你脏?”
“真要嫌你脏——早在你第一次咬我的时候,就该把你扔出去。”
他的声音冷硬,可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别扭,显然不习惯哄人。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硬着头皮挤出点耐心,沉声道:“别哭了,哭得跟耗子似的,团子都被你淹了。”
他瞥了眼团子,毛茸茸的小家伙被泪水糊得一团糟。
团子终于受不了了,“吱”地一声从她怀里挣脱,抖了抖湿漉漉的毛。
蛇蛇趁机钻进她臂弯,冰凉的身躯贴着她发烫的皮肤。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声音闷闷的:“...别闹了,不讨厌你。”
夜风从半开的窗户灌进来,吹乱了他还湿着的额发。
他垂着眼,目光落在她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上,又很快移开。
裴双宜还想说点什么,就被他打断。
“睡觉。”他转身关灯,声音融在黑暗。
22.蛇蛇消失了
第二天清晨,集装箱里还弥漫着昨晚雨后的湿冷气息。
裴序一如既往地早早离开,只留下一张字条,冷冰冰地写着:“别乱跑,乖乖等着。”
裴双宜赤着脚踩在冰凉的铁皮地板上,黑发乱蓬蓬地支棱着。
她拎起那张字条对着阳光看了又看,鼻尖皱了皱。
“字真丑。”
随便洗漱后她懒洋洋伸了个懒腰,裙摆滑到大腿,露出白皙的皮肤,赤着脚跳下床,想找点乐子打发无聊。
她蹲在团子的笼子前,戳了戳铁丝网格,笑嘻嘻地说:“团子,来玩呀!”
可团子缩在角落,毛茸茸的屁股对着她,黑豆似的小眼睛瞪得圆圆的。
估计还在记恨她昨晚拿它擦眼泪的事。
它抱着草也不啃,尾巴僵硬地甩了甩,就是不肯出来。
裴双宜皱了皱眉,气鼓鼓地拍了下笼子,大声喊:“团子!快过来!别装死!”
她知道龙猫智商不高,不可能像狗狗那样听懂名字,可她实在无聊得抓狂,叹了口气,托着腮帮子嘀咕:“笨团子,连自己的名字都听不懂……”
可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团子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小爪子顿了顿,像是被什么牵引。
它怔怔地抬起头,黑豆眼眨了眨,慢吞吞地爬出笼子角落,晃着尾巴朝笼门挪。
它的爪子悬在半空,黑豆眼渐渐失焦,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攥住了意识。
机械般地爬向笼门,动作僵硬得不像平时那只懒洋洋的龙猫。
裴双宜眨了眨眼,惊讶地看着团子自己推开了笼门。
“诶?团子,你干嘛?”
团子爬到笼子边缘,小爪子扒着铁丝,费力地跳上床,毛茸茸的身体蹭了蹭她的手,像是主动要回她怀里。
她愣住了,捧起团子贴在脸上,震惊地说:“团子!你怎么突然这么听话?!你以前都不理我的!”
她正高兴地揉着团子,脑子里却闪过一丝异样。
也没注意到自己的指尖正微微发烫,一抹不易察觉的淡蓝色光晕在瞳孔深处一闪而过。
她歪了歪头,目光扫到趴在自己头顶的蛇蛇。
团子突然听话……是不是跟她有关?
她试探着对蛇蛇说:“蛇蛇,爬走!”
她的声音带着点命令的意味,可蛇蛇没动,依旧趴在她头上,小爪子轻轻搭着她的发丝,像是黏得更紧。
她刚要叹气……她还以为,她突然觉醒什么超能力了呢。
但突然,蛇蛇动了,灵活地滑下她的肩膀,凑到她的手腕前。
裴双宜还没反应过来,它猛地张嘴,尖锐的牙齿刺破她的皮肤,咬出一道细小的伤口。
血珠渗出,伤口却只有轻微的刺痛,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吓得尖叫一声:“蛇蛇!你干嘛!”
她猛地甩手,蛇蛇被甩到床上,翻了个身,深红的眼瞳瞪得圆圆的,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她低头看手腕,伤口细长,带着两排尖锐的齿痕,像是蛇咬的痕迹。
可龙猫的牙齿不可能留下这种痕迹。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吓得声音发颤,伸手想抓住它。
可还没等她动手,两眼突然一黑,像被什么吸走了力气。
伤口处传来一阵诡异的麻痒,像电流窜过全身,她的视野模糊,眼前的世界扭曲旋转,耳边传来诡异的嗡鸣。
她晃了晃,试图抓着床沿稳住身体,可手一软,身体扑通一声倒在床上。
团子吓得吱吱叫,跳到她身边,小爪子推了推她的脸。
而那只本来愣在原地的蛇蛇……消失了。
——
不知过了多久,裴双宜只感觉意识涣散,像撕碎的棉絮,在虚空中飘散。
她昏倒在床上,睫毛颤得像蝶翼,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好烫……好难受……
梦境如潮水涌来,她感觉全身发热,仿佛站在一片火海中央,赤红的烈焰舔舐着她的脚踝,却感觉不到疼。
她的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灰色长袖紧贴身体,勾勒出隆起的巨乳和纤细的腰线,奶尖却不自觉顶起两点凸起。
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黏在泛红的肌肤上。
她的私处更是一片湿热,轻薄的内裤早已被蜜液浸透,黏腻地贴着娇嫩的皮肤。
腿间时不时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悸动,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为什么会这样、好奇怪……
她像是中了药,身体不受控制地渴求着什么,私处的湿意越来越多,像是决堤的溪流,顺着腿根滑落,浸湿了黏在腿间的睡裙。
两条白皙的大腿无意识摩擦,使得小肉屄肿胀得发烫,粉肉充血微微张开,露出粉嫩的内里,淫水不断从里吐出,又渴望地一张一合地试图吞吃空气。
小巧的阴蒂从中挺立,红得像小珍珠,敏感得一碰就颤。
她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的腿肉。
好痒……好想要点什么……
可下一秒——
有什么东西缠上她的双腿,那冰凉的触感像活物般游走,细腻的鳞片刮过她滚烫的肌肤,带起一阵战栗。
好舒服…是什么东西?
蛇身缓慢地缠上她的小腿,鳞片随着收紧的力道微微张开,像无数细小的手指,贴着她敏感的肌肤摩挲。
凉意渗入血管,她咬了半天下唇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身下的大腿无意识张开,迎合那冰冷的缠绕,梦里的她太热了,热得像要烧成灰,只想被这凉意填满。
“嗯……”
蛇尾蜿蜒而上,滑过膝盖内侧,蹭着那片柔嫩的皮肤,激起一阵酥麻。
她本能地弓起腰,睡裙卷到大腿根,露出更多泛红的肌肤。
蛇身趁机缠得更紧,鳞片刮蹭时带起细微的痒意。
她还是难耐地并拢双腿,却将那冰冷的蛇身夹得更深更紧。
蛇尾狡猾地探进裙摆,贴着大腿内侧最柔嫩的皮肤游走,每一次滑动都像电流窜过脊背。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胸口剧烈起伏,指尖揪紧了床单。
“啊……”
蛇信突然舔上她脚踝,湿冷的触感激得她脚趾蜷缩。
那分叉的舌尖顺着小腿曲线往上,留下一道冰凉的水痕,最终停在她膝窝,轻轻一蹭。
裴双宜猛地一颤,腰肢不受控制地弹动,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
“唔……不——痒……”
房间里光线昏暗,窗外透进的月光被厚重的雨云遮蔽,只余下朦胧的暗蓝色。
而被完全笼罩的内里,少女纤细的身躯深陷在凌乱的被褥间,显得格外娇小脆弱。
她的睡裙早已被蹭得卷到腰际,两条瓷白的小腿无助地搭在床沿,脚趾因高热不自觉地蜷缩着。
而她那莹白的大腿,正被粗壮的蛇尾缠绕,青白的鳞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与她泛着粉色的肌肤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唔…哈……”她在昏迷中发出微弱的呜咽,膝盖被迫屈起,大腿内侧淡蓝色的血管脆弱显现。
粗粝的鳞片刮过娇嫩的肌肤,立刻留下几道暧昧的红痕。
集装箱内回荡着鳞片摩擦的声,夹杂着少女紊乱的呼吸声,一幅诡异而香艳的画面。
角落里,真正的龙猫团子蜷缩成一团,早已被吓晕。
而蛇尾的主人半倚在床头,上半身是俊美到近乎妖异的男性躯体。
苍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却透着非人的冷感。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正轻轻拨开她汗湿的额发。
独属蛇的红瞳在黑暗里闪烁,愉悦地看着她瘫软在床上,浑身泛着诱人的粉。
它缓缓收紧身躯,鳞片刮过她颤抖的肌肤。
“主人,热吗?”声音低沉悦耳,带着蛇类特有的嘶嘶尾音。
睡梦里的裴双宜无意识地点头,纤腰不自觉地微微拱起。
蛇尾却趁机缠得更紧,鳞片刮过她大腿内侧最隐秘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刺痛与快意。
“那就让我……”
男人猛地收紧蛇尾,将她整个人卷到胸前。
鳞片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混合着她急促的喘息。
蛇尾突然发力,将她双腿分得更开。
青白色的鳞片下,有什么东西在缓缓蠕动。
“帮主人降降温。”
23.终于吃到了她的小屄
那颗脑袋不知何时探到了她腿间。
高挺的鼻尖顶住那紧密可爱的花缝,而后卡进缝里,深深地、痴迷地吸了一口气。
分叉的蛇信缓缓探出,舌尖细长如丝,灵活地扫过她那鼓成馒头的小肉屄,卷着她的淫水往嘴里送。
湿冷的黏液连同附上她那粉嫩的肉唇,留下晶亮淫靡的痕迹。
那舌头不像人类的,细长而灵活,尖端微微卷曲,带着湿冷的触感,精准地挑逗她的每一寸敏感。
恍惚间,那蛇信突然探得更深,分叉的尖端撬开她的那紧密的阴唇,像两条游动的小蛇试图钻入。
舌尖先是轻舔花瓣的外沿,慢条斯理地扫过充血的唇肉,卷走渗出的蜜液,吞咽入腹,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她的小肉屄被舔得更湿,蜜液像断了线的珠子,淌得满腿都是。
那舌头又滑到阴蒂,尖端绕着小珍珠打转,轻轻一刮,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啊……别、别那儿……”
裴双宜几乎要晕厥了,小屄因为药物的效果来到了前所未有的动情处。
那人却不理会,舌头更深入,分叉的尖端夹住她的阴蒂,恶意地碾压,像是在品尝珍馐。
主人的味道……果然比晶核还美味……
她的小肉屄痉挛着收缩,蜜液涌得更多,湿得一塌糊涂。
舌头顺着穴口滑进去,细长的信子灵活地探入,模仿抽插的节奏,肏着她紧窄的甬道,顶到内壁的敏感点。
睡梦里的少女咬着下唇难耐地仰起脆弱的脖颈,像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她想颤抖,可大腿每抖一分,都被那比她腰还粗的蛇尾绞得更紧。
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床单,指甲嵌进布料,呻吟声断断续续:“唔……好深……不要……”
好想逃,可腰肢一挺起,就会迎合那冰冷的舌头。
那舌头贪婪地吞咽她的蜜液,分叉的尖端在穴口内外游走,一会儿钻进去搅弄,一会儿滑出来舔舐阴蒂,动作快得像闪电。
她的小粉穴被舔得红肿不堪,花瓣张得更开,露出湿漉漉的内里,几乎被彻底开发。
好香……
这味道让他想起第一次在角斗场嗅到她的气息。
那时他刚撕碎叁只A级变异兽,满身血腥,却在观众席捕捉到一丝清甜的香气。
转头就看见她被吓白了的脸。
明明自己也是个半感染者……
他名应玄,本是一条栖息在深山古墓中的百年青鳞巨蟒,冷血、孤独,盘踞在黑暗里,靠着吞噬误入墓穴的活物为生。
未世降临后,辐射与病毒扭曲了他的躯体,也唤醒了沉睡的灵智。
于是他蜕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人首蛇身,拥有足以撕裂钢铁的力量,以及更可怕的精神系异能。
也有……和主人一样的需求。
曾经形形色色的人出价买他,想将他据为己有,他一并视若蝼蚁,宁愿吃晶核度日。
但她不一样。
如果她愿意买他,当他的主人……
他会愿意匍匐在她的脚下的。
可她又那么娇小,那么脆弱,哭起来的时候睫毛湿漉漉的。
如果她买不起他怎么办?如果她不喜欢他这副狰狞的模样怎么办?
没关系。
他可以伪装。
他可以变成她喜欢的模样—乖巧的、毛茸茸的、无害的。就像那只愚蠢的龙猫,他可以蜷缩在她怀里,直到她习惯他的存在,直到她再也离不开他。
然后….慢慢成为他的雌性,占有她,标记她。
她的血、她的蜜液、她的每一寸,都是他的解药。
意识回笼,裴双宜被那蛇信子肏上一次又一次高潮,身体痉挛得像要散架,蜜液被他吞咽得一滴不剩。
“主人……好热……但是我很冷,我会帮主人的……”
他的舌尖专注地肏着她的阴蒂和穴口,分叉的尖端夹住肉芽,触及那满是神经的根部,舌尖钻入甬道,顶到深处,搅弄得她高潮迭起。
她的身体像被快感撕裂,呻吟声软得像要化了,意识涣散,只能任由他掠夺。
不知被肏上了几次高潮,每次都让她腰肢高高弓起,小肉屄痉挛得几乎麻木。
裴双宜的意识在梦境的浓雾中沉浮,身体像被烈焰炙烤。
不知过了多久,那把她阴蒂舔得红肿不堪的蛇信子终于放开。
冰冷的触感从她的双腿间蔓延,像活物般游走,滑腻而柔韧,带着蛇尾特有的鳞片质感。
蛇尾缠上她的全身,从小腿盘到腰肢,再滑到胸口,像绳索般收紧,将她牢牢圈在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她的睡裙被蛇尾掀开,布料滑到肩头,没穿内衣的两颗奶子争先恐后地弹出,在空气中颤了颤,乳尖挺立,粉嫩得像樱花。
蛇尾探入她的衣服,灵活地缠住她的双乳,鳞片冷硬却诡异地温柔,圈住饱满的乳肉,轻轻收紧,像是在丈量她的柔软。
主人好软……全身都是软软的……
她的乳房被挤压得更挺,乳尖被鳞片擦过,激起一阵战栗,她忍不住抬起手想把那圈着她乳房的东西掰开,可没有一点力气。
“唔……好凉……”
那人——或那东西——低头凑近她的胸口,冰冷的舌头再次出现,细长分叉的蛇信子扫过她的乳晕,绕着粉嫩的乳尖打转,湿冷的触感像电流窜过她的神经。
他疯狂地舔舐她的乳尖,舌尖分叉的末端夹住那颗小樱桃,有力地扯起、又压下去。
乳晕被舔得湿漉漉的,粉嫩的乳尖被刺激得更硬,可怜地被那冰冷的舌尖挑逗着。
他张开嘴,含住一侧奶香的乳尖,舌头卷着它吮吸。
“啧啧——咕啾……”
牙齿被他小心地收着,尖锐的獠牙擦过她的皮肤,却没刺破,他费力克制着野性。
察觉到乳房被舔得又麻又痒,她想挣扎,可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低吟:“不要……太、太过了……”
他舔了不知多久,舌头从一侧乳尖滑到另一侧,贪婪地吞咽她的气味,蛇信子在乳晕上画圈,湿冷地钻进乳沟,舔舐每一寸柔软的皮肤。
她的乳尖被吮得几乎破皮,红肿得发烫,像被彻底占有标记。
“啊……别、别咬……”
可那舌头毫不停歇,卷着她的乳尖拉扯,抵住她的奶孔,似乎迫不及待吸出那不存在的奶液。
就在她被快感淹没时,一股更恐怖的触感传来——冰凉的,带着鳞片的粗长物体,缓缓从她的腿间探出。
意识模糊的梦境中,两根粗长的性器赫然在目,青白色的鳞片覆盖其上,顶端微微分叉,带着股非人的狰狞,散发着冰冷的威压。
它们缠着她的腰肢,缓缓滑向她的私处,鳞片擦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的快感。
“不……不要……”
那两根性器却像有生命般,缠得更紧,一根贴着她的小肉屄,鳞片刮过肿胀的花瓣,刺得花缝收缩着痉挛。
而另一根滑到她的臀缝,冷硬地顶着,像是随时要侵入。
“不……不——!”
“哗啦——”门口的锁突然被抬起,钥匙插入孔里的声音清晰、刺耳。
24.被哥哥抓到了
“哐啷!”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铰链震颤。
她猛地睁开眼,喘息声急促,脸颊还带着异样的潮红。
真丝睡裙早已滑到肩头,被舔破皮的乳尖红肿不堪,还泛着湿润的水光。
更羞耻的是,腿间一片湿热,内裤被蜜液浸透,黏腻地贴着皮肤。
私处刚刚被它抵着,还沾着应玄性器留下的黏液。
她慌忙拉过薄被,紧紧裹住身体,双腿缩在一起,显然还没消化好刚刚发生的事情。
明明应该是厌恶的……可为什么身体还在渴望?
门锁咔哒一声响,像是惊雷炸在她耳边。
裴序回来了。
他站在门外,皱着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中带着酸涩的味道,像蜜糖混着某种诡异的腥气。
他心底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没有一丝迟疑的,打开生锈的门锁,推门而入,目光冷得像刀锋,扫过狭小的集装箱。
地上,团子软绵绵地瘫着,小眼睛紧闭,像是吓晕了过去,小爪子还攥着一片干粮。
目光猛地转向床上。
裴双宜缩在床角,薄被裹得紧紧的,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
脸埋在被褥里,只露出半截泛红的耳尖,呼吸声又轻又急。
——果然。
裴序太熟悉这种姿态了,每次心虚,裴双宜都会这样,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缝里,连呼吸都绷得紧紧的,以为藏起来就没人发现。
“裴双宜。”他声音沉了下来,“抬头。”
被团动了动,传来闷闷的鼻音:“...不要。”
没给一点挣扎的余地……
他大步上前,一把扯开被褥的前端——
少女潮红的脸颊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淡金色瞳孔湿漉漉的,唇瓣被咬得嫣红。
那眼神涣散迷离,带着股说不出的淫靡,像……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欢爱。
她慌乱地去抓被子,声音带着恼意:“裴序你...!”
发丝黏在潮红的颈侧,唇瓣湿润微肿,像被反复吮吻过。
“你发烧了?”他单手扣住她手腕,触到滚烫的皮肤时眉头拧得更紧。
雷系异能随着心情不受控地溢出,在空气中炸开细碎火花,却又刻意地没有接触到她。
她吓得一抖,淡黄的瞳孔瞪得圆圆的,像被抓了现行。
腿间黏腻的触感还清晰发烫。
那条蛇的黏液还在缓缓随着淫水渗出,湿热地黏在大腿内侧,像某种无法抵赖的罪证。
绝对、绝对不能让裴序发现……
她夹紧双腿,喉咙发紧,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可越是紧张,那股甜腥的气味就越发鲜明,混着被褥间的体温,熏得她眼眶发酸。
“对、对,发烧了。”声音虚浮,气势第一次弱了下来,“我就是……睡了一觉……”
裴序眯起眼,目光冷得像寒光,扫过她的脸,又瞥了眼地上的团子。
他靠近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
空气中那股甜腻的、带着潮气的味道,还有她躲闪的眼神,泛红的耳尖,以及——
“我、我真的只是……”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尾音带着可疑的颤。
裴序突然俯身,冷冽的气息突然把她卷入,壮实有力的手臂撑在她耳侧:“看着我说话。”
她被迫仰头,但又在视线相接的瞬间猛地别过脸。
这个动作让她雪白的颈线完全暴露,上面几点暧昧的红痕刺得裴序眼底发红。
扣着她下巴的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睡一觉?”
“裴双宜,你当我是傻子?”
她疼得轻哼一声,睫毛慌乱地扑闪,却仍强撑着嘴硬:“真、真的……你放开....”
裴双宜慌乱地往后缩,淡金色的眼眸水光潋滟,揪着被单的手指关节发白,双腿更紧张地绞紧。
“谁干的?”他声音里压抑的暴怒让整个集装箱都在震颤。
“没有谁!”
没等她说完,就听他冷笑一声,突然一把掀开被子。
“啊——别……”
裴双宜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去遮掩,却被他单手扣住双腕按在头顶。
“撒谎。”他的声音突然沙哑得不像话。
那道视线缓慢地扫过她凌乱的睡裙下摆,在腿间可疑的水光处停留,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
“这是什么?睡出来的?”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裴双宜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你凭什么……啊!”
话被一声惊叫打断。
裴序的指尖竟直接带着电流划过她大腿内侧,沾起一抹银亮的黏液。
他盯着指尖的液体,眼神阴鸷得吓人。
裴序、他怎么能这样?!这太羞耻了!
“要你管!我、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只是……”
“啪!”——
他猛地一拳砸在她耳畔的墙上,整面集装箱铁皮都在震颤。
纵然骄纵,裴双宜还是吓得一缩,也终于看清他暴怒到极点的模样—额角青筋暴起,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暗色,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兄妹?”
“所以就这么随便让人碰你?”
滚烫的掌心突然掐住她腰窝,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窜上来。
她慌乱地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巴强行转回来。
“砰——”心跳快得发疼。
他俯身逼近,壮实的手臂撑在她耳侧,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烫得她一颤。
裴双宜睫毛抖得厉害,倔强了半天的气势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瘪了下去。
她缩了缩脖子,声音软得发飘:“好、好吧……”
刚准备解释,可突然,裴序的眼神暗了一瞬,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
他的额角猛地一跳,剧烈的头痛席卷而来,像无数针扎进脑子里。
太阳穴突突跳动,仿佛有冰冷的金属丝在脑髓里游走。
无数个“我不在意”的机械女声在颅腔内循环播放,每个音节都带着精神系异能特有的震颤。
他的脸色更沉,咬紧牙,意识几乎要突破囚笼。
藏在裴双宜脑海深处的应玄却皱起眉,猩红的竖瞳眯了眯。
他正用精神力悄然操控着她的意志,试图侵入裴序的意识,抹去他的记忆。
可裴序太危险,异能还濒临暴动,硬刚不是办法,只能先控制他。
可几秒后,裴序的意志还像铁一般,精神壁垒坚不可摧,而他的操控像撞上礁石,激起剧烈的反噬。
“裴序……你、你怎么了?”
一下忘了刚刚被吓到的情绪,裴双宜下意识想扶住他,应玄却偷偷操控着她的手指抚上裴序青筋暴起的脖颈。
粉润指尖下,她看不见的暗光正在异能对冲中突突跳动。
不知僵持了多久,一人一蛇实力不分上下,没有精神异能的裴序居然硬生生抗住了入侵。
猩红的竖瞳忽明忽暗,事实上应玄在角斗场的厮杀中受了暗伤,能量早已近乎透支。
感受到裴序精神力的衰减,他最终松开了桎梏。
至少这样……他应该不会再对主人做坏事了。
青光一闪,他的精神力如晨雾消散。
空气中只余一缕若有似无的血腥气,证明这场对峙真实存在过。
而被裴双宜扶住的裴序还虚站在原地,试图稳住意识,可精神力的反噬如刀割,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的身体晃了晃,雷光在指尖熄灭。
“你上哪惹的脏东西。”
可他的背脊依然挺得笔直,目光如刀般钉在裴双宜身上。
下一秒,他突然大步上前,在裴双宜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手扣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整个人扛上了肩头。
“裴、裴序?你干嘛!”裴双宜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尖叫,双腿在空中乱蹬。
短睡裙的裙摆随着动作滑到了屁股,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凉意让她瞬间僵住,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来,眼泪悬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她一只手死死拽着裙角往下拉,另一只手拼命捶打他的后背。
“你有病吧——”
“再动就把你扔出去喂丧尸。”他哑着嗓子命令,却不动声色地收紧手臂,灼热的体温烫得她发颤,又将她往肩上又托了托,让她的重心更稳些。
25.被哥哥“检查”小屄
挣扎的力道对于他来说软得可怜。
他充耳不闻,大步跨进浴室,扳开花洒,刺骨的冷水倾泻而下。
裴双宜从未见过他这般表情,就算是她咬他、骂他,都不曾有过。
他打开花洒,温水哗哗喷出,“啊!”
温水喷洒,几乎全身都在颤栗着蜷缩,水珠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她慌乱地夹紧腿,哭着喊:“别!放我下来!”
可裴序的手像铁钳,牢牢扣住她的腰:“别动!”
“放、放开——”她胡乱踢蹬,脚背猛地撞上某个灼热的、长长的硬物。
滚烫的、粗硬的触感,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呃!”裴序闷哼一声,呼吸骤然粗重,抬手就朝她臀上甩了一巴掌,“再乱动试试?”
“啪”一声,掌心与湿透的布料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力道不大,肩上的她就立刻安静下来了。
裴双宜僵住了,不只因为羞耻,而是水雾中她清晰感觉到抵在自己脚前的轮廓,随着他压抑的喘息愈发鲜明。
“你……你…”她声音发颤,耳尖烧得通红。
“闭嘴。”他单手制住她乱扭的腰,另一手持花洒径直冲向她腿间。
冷水溅湿他的黑T恤,布料透明地黏在紧绷的腹肌上,喉结随着呼吸剧烈滚动,“自己惹的祸,还敢挑叁拣四?”
水流冲刷过敏感处,裴双宜呜咽着夹紧腿:“冷、裴序……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他冷笑,指腹抹开黏在她大腿内侧的浊液,力道重得发狠,“晚了。”
水花喷洒在她的私处,冲刷着被吃的红肿的肉唇和黏腻的液体,无情却又淫靡。
她的小肉屄肿胀得发烫,蜜液混着应玄留下的黏液被水流冲散,淌得满腿都是,羞耻得她眼眶更红。
她咬着唇,泪水啪嗒掉在裴序的手臂上,声音哽咽:“别看……求你了……”
可裴序的呼吸更重,像是没听见。
水珠沿着他贲张的腹肌沟壑蜿蜒而下,在紧绷的人鱼线处悬停片刻,最终坠入被浸透的布料里。
浸湿的布料紧贴着贲起的轮廓,勾勒出极具侵略性的、尺寸异于常人的起伏。
他的手猛地滑到她的腿间,指尖带着微弱的电流,直接扣住她的小肉缝,粗糙的触感刮过敏感红肿的阴蒂,激得她尖叫:“啊——不要!”
他、他怎么能碰她那里!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磨砂,带着压迫感,指尖沾着银亮的黏液。
电流顺着腿心窜上脊背,她仰头发出一声泣音,羞耻得耳尖滴血。
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最害怕被他发现,此刻却被他的手指搅弄出止不住的水声。
他的眼神阴鸷得吓人,哑声道:“还敢说没事?”
呼吸粗重,电流在指尖噼啪作响,银亮的黏液被水冲散,却仍暖昧地黏连在他手指和她腿心间。
裴双宜吓得哭出声,泪水糊了满脸,慌乱地摇头:“没、没进去!那些……都是我自己的!”
她还趴在他的肩上,看不见裴序的脸,但她知道,应玄舔过蹭过留下的那点东西早就被洗完了……
那些银亮的黏液早就被冲散了,可身体深处却涌出更多羞耻的淫水,混着水流不断往下淌。
他怎么可能这样?那个冷心冷情的裴序怎么会这样对她?
她脑袋晕乎乎的,只感觉裴序被夺舍了。
“我是你哥。”他忽然加重力道,“照顾你,天经地义。”
粗糙的拇指突然按进那咬的极凶的小缝,“哪里不舒服,都得让我检查清楚。”
“不——唔……”她猛地仰起头,满面赤红。
“自己检查过了?”他沾着水汽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指节按住敏感至充血的肉芽,“这里也看过了?”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地被接连强行闯入,先是应玄的舌头,又是他的手指,异样的饱胀感让她眼前近乎发白。
水流冲开指缝间黏连的银丝,裴序垂眸看着那双紧张到泛红蜷缩的脚趾。
睡裙沾了水,湿漉漉地贴在泛红的大腿皮肤上,像只被雨淋透的雏鸟。
——脏了。
不是别人的脏,是他的。
那些在深夜啃噬理智的妄想,此刻正借着她腿间的湿热水声具象化。
他应该觉得恶心,可指尖传来的痉挛却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放松。”他突然按住她乱动的腿根,手里的动作却越发强硬,“夹这么紧,怎么检查?”
水声哗啦中,他曲起的手指又往深处顶了顶,穴里却又涌出一批蜜液。
裴双宜死死咬住嘴唇,眼泪混着热水往下流。
她最隐秘的地方正被这个素来冷淡的兄长肆意翻搅,俞靳淮都没有碰过……
他的手指顿了顿,电流在她腿间游走,激得她高潮般痉挛,蜜液淌得更多。
“放……放开!我有男朋友的!”裴双宜剧烈挣扎着,湿透的衣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曲线。
他的背上早已抓出几道红痕,像只炸毛的猫抓的。
话音刚落,场面僵了半刻,裴序突然松手,她猝不及防跌坐在湿滑的地面上。
花洒的水流顿时将她浇得透湿,单薄的睡衣几乎变成透明。
“行。”他居高临下地命令,声音比瓷砖还冷,“现在就自己洗给我看。”
裴双宜惊恐地抬头,水珠顺着睫毛滚落。
她下意识环抱住自己,对上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此刻暗得吓人,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你疯了吗?”她声音发抖,却倔强地瞪着他。
裴序冷笑一声,背靠墙壁,手臂交叉。
半晌,她终于崩溃般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你出去。”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
“那你转过去!别看我!”她几乎是哭着喊出来。
她咬着唇,双手颤抖地遮住腿间,试图挡住那红肿不堪的小肉屄。
可水流无情地冲刷着她的私处,激得她身体一颤,低吟声从喉咙溢出,细碎得像撒娇。
裴序靠在浴室墙边,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压迫感如山岳压顶。
黑色T恤紧贴精瘦的胸膛,气场像是压抑着滔天的怒火。
他的呼吸沉重,胸膛微微起伏,目光扫过她潮红的脸颊、湿漉漉的长袖、颤抖的双腿,欲气更重。
空气中弥漫着甜腥的气味和电流的焦灼味,集装箱的金属墙嗡嗡震颤,像是承载不了他的气场。
“天天吃着我给的晶核,还想提条件?”
裴双宜不敢看他,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最终颤抖着伸手,接过花洒。
她的小肉穴如染了粉的馒头般饱满肿胀,肉唇湿漉漉地张开,阴蒂挺立,敏感得一碰就颤。
水流刮过她的私处,激得她身体痉挛,低吟声断断续续:“唔……”
空气黏腻得令人窒息。
——太羞耻了。
她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缝里,可越是慌乱,身体就越是不受控制,蜜液混着水流往下滴落,在瓷砖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他单手撑着门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得像地狱的低语:“洗干净点,别让我再闻到那股味。”
他的目光冷得像冰,一寸寸扫过她湿透的睡衣,黏在大腿内侧的水痕,还有她死死夹紧却仍在发抖的膝盖。
“啧。”他忽然冷笑一声,嗓音低哑得危险,“洗了半小时,越洗越脏?”
裴双宜猛地一颤,眼眶通红地抬头:“你——”
话未说完,裴序突然一步逼近。
“不是挺能惹事的吗?现在知道怕了?”
26.被压着磨穴
“你——”她猛地抬头,通红的眼眶里蓄满泪水,却扬起下巴,“关你什么事!
变态!谁逼你看了!”
水花随着她激动的动作溅起,温热的水流冲刷过最敏感的地带,双腿不自觉蹭得更紧。
可越是慌乱,水流就越发不受控制地冲击着那处,激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裴双宜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温水冲得她皮肤泛红,腿软得几乎坐不住。
可嘴上仍不饶人:“谁、谁怕你了!你少自作多情——”
“呵。”
“那你抖什么?”
她羞恼交加,抬手就想推他,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墙上。
水花四溅,热气蒸腾,她挣不开,只能带着哭腔骂:“裴序!”
“你混蛋……放开我!”
“骂,继续骂。”他眸色暗沉,盯着她泛红的眼尾,语气讥诮,“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耐心好。”
可下一秒,他的手指突然滑向裤腰,缓缓解开裤带。
裴双宜愣住,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随即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裤子被顶起夸张的弧度,哪怕只是半勃状态,那轮廓也狰狞得吓人。
粗长的形状偏在腿侧,将布料撑出紧绷的线条,前端甚至隐约渗出一点深色水痕。
“变态!”她声音发颤,抬脚就要踹他,“谁要看你的脏东西!”
那尺寸骇人可怖,和她之前梦到俞靳淮有几分相似,硬邦邦地顶着布料,几乎要破布而出。
裴序轻而易举扣住她乱踢的脚踝,顺势往自己腰间一压。
这个动作让两人的下腹几乎相贴,那团炽热的硬物正危险、无法忽视的地抵着自己。
“你、你要干什么?”
明明该是质问的语气,却因为微微发颤的尾音显得底气全无。
裴序盯着她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阴鸷得像头暴怒的猛兽,低哑道:“平时不是想着咬这里吗?现在就怕了?”
他的呼吸声太不正常,水雾中他绷紧的腹肌线条近在咫尺,而更下方…
明目张胆的欲望,正抵着她。
“不、不要!”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湿滑的瓷砖让她差点栽倒。
顾不得擦干身体,她胡乱抓起浴巾就往门口冲,赤脚踩在水洼里溅起一片水花。
手腕却被猛地拽住。
天旋地转间,她的后背狠狠撞上墙壁,裴序湿透的T恤紧贴上来,滚烫的体温透过布料灼烧着她的肌肤。
他单手就将她两只手腕扣在头顶,膝盖强势地顶进她腿间,这个姿势让她彻底僵住了。
裴序的呼吸声又沉又重,在密闭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垂眸盯着眼前瑟瑟发抖的身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真他妈要命。
水珠顺着他绷紧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光裸的肩头。
那双总是骄纵的眼睛此刻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像被欺负透了。
“你、你要干什么?”她还在试图挣扎,可赤脚在湿滑的瓷砖上不小心打滑,差点摔倒。
“跑什么?”
“平时不是最喜欢惹我生气么?”
或许是语气太冷,她吓得不敢动,下身光着,冰冷的瓷砖贴着她的臀部,激得她一颤。
湿漉漉的花唇微微张开,蜜液淌得大腿内侧一片黏腻,羞耻得她咬紧唇,耳尖烧得通红。
突然,她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隔着布料直直顶了上来,无法忽视的烫度和硬度。
隔着湿透的布料,那根灼热的硬物正不偏不倚地硌在她的阴蒂,滚烫的轮廓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狰狞的脉动。
她慌乱地并拢双腿,却反而让那东西更深地嵌进湿淋淋的花缝里。
“嗯啊…”一声甜腻的呜咽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瓣。
肉唇被碾开的触感太过鲜明,黏腻的蜜液正不受控地往外吐,把两人相接处都染得一片滑腻。
她一下就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
可是……他怎么能拿那个东西抵在她那里呢?
裴序比她高太多,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
裴双宜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臂。
可男人纹丝不动,反而变本加厉地磨蹭了一下。
她顿时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混蛋……你放开。”
“求我。”裴序修长的手指抚上她通红的眼角,“说不定我会考虑。”
她弱弱地哭了一声,泪水啪嗒掉在瓷砖上,可那性器像是感受到她的反应,自己跳了跳,狠狠顶了她一下,顶端恶劣地挤进花缝,烫得她身体猛地一颤。
蜜液不受控地涌出,浇透了他的内裤,混着他马眼溢出的前液,拉出淫靡的银丝。
水声哗啦中,她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又胀大几分,青筋勃发的轮廓在她腿心几乎快嵌了进去。
男人突然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她惊惶的呜咽瞬间变了调。
那根东西正正卡进最柔软的地方,她的脚趾瞬间蜷缩发抖,未经人事的小穴瞬间试图吞吃着那处圆硕赤红的顶端。
“裴序!你疯了吗?“她声音带看明显的颤音,是真的怕了,“放开我!”
那处凶器又往里顶了顶,碾出更多甜腻的汁水,将两人的耻骨都染得晶亮。
倔强被顶得支离破碎,她慌乱地抓住他肌肉贲起的手臂。
只是一点点,如果真的进去,她肯定会死掉的!
“疯?”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比起你差点让别人碰这里——”
另一只手突然探入她腿间,指节若有似无地蹭过娇嫩的阴蒂。
“……我觉得我很清醒。”
“啊!”裴双宜浑身一颤,羞耻得眼眶发红,“没有…没进去啊…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裴序眸色骤暗,指腹恶劣地按上那处紧闭的入口,“我当然知道。”
感受到指下瞬间收缩的嫩肉,他喉结滚动,“连根手指都吃不下的小东西……”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性器隔着内裤顶得更深,粗长的轮廓挤压着她的花瓣,顶端卡在阴蒂上,摩擦得她身体痉挛,低吟连连。
裴序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心里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借题发挥,但一想起她差点被人…理智就濒临崩溃。
“男人这东西…”又一下重重研磨,逼出她带着哭腔的喘息,“比你想象的……坏得多。”
她指甲深深陷进他绷紧的手臂肌肉里,声音支离破碎:“你……混蛋!”
可颤抖的腿根却不受控地夹紧了他的腰。
他收紧了力度,“再让我看见一次…”
“我就亲自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坏事。”
27.把奶子洗干净
裴双宜是被他毫不温柔地扔回床上的。
床垫吱呀一响,她摔得一颤,湿透的睡衣早已被换下。
至于怎么换的,她胸前宽大的手印代表了一切。
刚刚本来他要放她走的,可那原本已经松开钳制的手突然顿住。
居高临下的角度,让他清晰看见她湿透的衣料下—那对饱满得近乎夸张的乳肉正随着急促呼吸上下起伏。
顶端两粒乳尖红肿挺立,雪白的乳肉在单薄布料上顶出明显的凸起,像是被反复蹂躏过般泛着不正常的艳色。
裴序瞳孔骤然紧缩。
“你这里,”他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指尖悬在那处要碰不碰,“怎么回事?”
裴双宜浑身一颤,才想到什么。
她慌乱环抱住胸口,却让湿衣更紧贴肌肤,将两团浑圆乳肉挤得愈发呼之欲出:“没、没什么!别乱说!”
可她的遮掩欲盖弥彰,发育过头的浑圆,被水浸湿后反而更清晰地勾勒出饱满曲线,乳尖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像是被欺负狠了。
“呵。”他忽然冷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看来是脏了。”
她突然又被锁进了怀里。然后就是沐浴露弹开的声音。
“脏了。”他掌心挤满冰凉的沐浴露,直接覆上那团软肉,“就得洗干净。”
“裴序你疯——啊!”惊呼声陡然变调。
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碾过红肿的乳尖,泡沫滑腻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
那双常年握枪的手掌宽大有力,几乎能完全包裹住一边乳肉,揉搓时带起令人羞耻的水声。
她徒劳地掰扯他的手腕:“放开……嗯……别用、用手指……”
细弱的抗议被揉得越来越小,她几乎要懵了。
乳尖被泡沫包裹着反复刮蹭,快感混着刺痛顺着脊椎窜上来,腿根不自觉地发颤。
她慌乱地用手想扒开他的手臂,可她的力道软得像棉花,对他来说毫无动摇。记住网站不丢失:r ouw enge.c om
他的手掌宽大,刚好握住她圆满的奶子,随着发育长成的傲人曲线在她胸前颤了颤,柔软得像水球,弹性和重量感让他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垂眸看着她颤抖的模样,声音却冷静得可怕:“这么敏感?看来确实被碰过了。”
“胡说什么啊!”
泡沫在她的乳肉上滑腻地涂开,乳尖被他的指腹若有若无地揉按,红肿的小樱桃被刺激得更硬,像是被电流轻刺,激得她身体一颤,低吟声断断续续:“唔……别、别碰那儿……”
他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乳肉,泡沫在挤压下发出黏腻水声,乳尖在他掌心硬得发疼。
那双手邪恶地在她胸脯上翻搅,将两团雪乳搓弄得满是泡泡。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羞耻得她缩在他怀里颤抖抽搐,泪水啪嗒掉在水花里。
裴序的呼吸更重,像是没听见她的抗议,粗糙的掌心在她的奶子上慢条斯理地揉搓,泡沫覆盖了白皙的乳肉,轻松留下手印。
被蹂躏的乳尖已经红得快要滴血,在白色泡沫里颤巍巍挺立,与周围雪肤形成淫靡对比。
他的手指滑到乳晕,轻轻一捏,乳尖被刺激得痉挛,像是被应玄舔舐过的痕迹更明显。
“脏成这样,还说没事?”
他的手掌反复揉按,又收拢五指,看着嫣红的乳尖从指缝里可怜地凸出来,沾着的泡沫顺着他的腕骨往下淌。
白玉似的手指陷在乳肉里的画面太过冲击,被热水泡得发红的肌肤甚至能看清他留下的淡青血管痕迹。
裴双宜吓得哭出声,泪水糊了满脸。
“裴序……你、你……”
她腿软得几乎跪下去,却被他一把扣住腰按在怀里。
只能任由他的手掌肆意揉搓,羞耻得她心底一片混乱:“裴序……你放手……求你了……”
热水冲了很久,久到她皮肤发红,他才扯过浴巾粗暴地把她裹住。
意识回笼,淡黄的瞳孔水光潋滟,泪水挂在睫毛上,羞耻得她咬紧唇,慌乱地拉过薄被遮住大腿。
裴序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他那东西直接顶出了内裤,下流而骇人。
他没遮掩,任由那硬邦邦的东西放着,目光扫过她潮红的脸颊,喉结重重一滚,转身去拿干净的衣服。
裴双宜吓得缩在床角,可怜巴巴地抱起刚醒的团子,毛茸茸的小家伙迷迷糊糊地吱吱叫,黑豆眼眨巴着,像是还没从晕倒中缓过来,小爪子无意识地扒拉她的衣角。
她埋着脸在团子身上,泪水啪嗒掉在它毛上,哭得抽抽搭搭:“团子……以后就剩你陪我了……”
羞耻感和委屈在胸口翻涌,烫得她全身泛起不正常的粉红。
她死死低着头,连余光都不敢往裴序那边扫。
哭着哭着,她突然感觉脑子里像被什么刺了一下,视野一阵模糊。
眼前闪过诡异的画面——团子毛茸茸的小脑袋里,居然飘着一个软乎乎的毛线团,正傻乎乎地滚来滚去,散发着天真单纯的气息。
“……诶?”
她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抬头看向正在翻找衣服的裴序,吓得一抖。
他的脑袋里深不见底,像一片雷暴肆虐的深渊,紫黑色的电光在其中疯狂肆虐,恐怖的威压几乎化为实质,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周围的一切撕得粉碎。
她吓得抱紧团子,泪水还挂在脸上,哭兮兮地问:“裴、裴序……我好像看到奇怪的东西了。”
裴序皱了皱眉,好像又恢复到平时冷脸的样子了,转身看她,“说清楚。”
“我看到了团子的脑袋里是毛线团。”
他似乎愣了愣,踏前一步,俯身一把揪起团子,拎到桌上。
团子被他放下后在桌子上抖了抖身上栈着的泪水。
“现在心里默念让它咬一棵草给你。”
“啊?什么?”
但想到刚刚裴序突然的发疯,她不敢再问,乖乖照做,闭上眼,心里默念。
没想到,团子晃了晃尾巴,慢吞吞地爬回笼子,小爪子抓起一根干草,吱吱叫着跑回来,举着草塞到她手里。
她瞪大眼,震惊得嘴都合不上:“团子!你、你真的听懂了!”
她一把抱起团子,泪水变笑脸,淡黄的瞳孔亮晶晶的,一下就忘了刚刚的事情:“团子好棒!”
裴序却一下就看出了端倪。
“是异能……前几天发烧就是征兆。”
他顿了顿,没再多说,转身拿着衣服走进浴室,门咔哒关上,水声哗哗响起。
裴双宜抱着团子,开心得忘了刚刚被堵在浴室的羞耻,脸颊红扑扑的,像是找回了点底气。
边低头揉着团子,心里边突然燃起了一个复仇计划。
她闭上眼,试图用刚觉醒的异能偷偷控制浴室里的裴序,想象他出丑的样子,比如摔一跤或者踩到肥皂。
可刚集中精神,她全身突然被电了一小下,像被雷光刺了一下,眼前猛地浮现出一幅画面,吓得她差点尖叫。
浴室里,裴序站在花洒下,精瘦的腰身被水流勾勒得淋漓尽致。
水珠顺着紧绷的腹肌滑落,没入那件被浸透的黑色内裤。
湿布料紧贴着骇人的轮廓,贲张的弧度甚至能看清暴起的青筋。
他左手撑在瓷砖上,右手攥着的……赫然是她那件被遗忘的内裤。
藕荷色的布料在他冷白的指间显得格外靡丽,内裤上还留着未干的沐浴露泡沫。
他松了松,那根勃发的性器狰狞地弹出来,紫红的顶端泛着水光。
鼓胀的脉络盘踞在柱身上,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微微跳动。
她慌忙捂住发烫的脸,却没注意到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画面瞬间断了。
28.偷听
安静了半瞬,水声又继续哗啦啦,但没办法再偷看了。
裴双宜缩在床上,脸颊还有点淡淡的泪痕。
她抱着团子,毛茸茸的小家伙吱吱叫着,还边扒拉着她的手臂,像在安慰她。
胡乱揉了揉团子的毛,胸口残留的触感挥之不去。
裴序修长的手指仿佛还烙在肌肤上,粗暴的揉按让乳尖到现在都隐隐发胀,新换的棉质睡衣每一次摩擦都。
“变态…”她小声骂着,手指却鬼使神差地抚上那被蹂躏过的地方。
那里红肿得厉害,轻轻一碰就让她浑身发抖。
裴序突然冷冽的嗓音穿透水声传来:“再骂一句,今晚就别想睡床。”
她咬着唇不敢再说话,眼眶又泛起湿意。
这个臭裴序,又要洗那么久的澡。
百般无聊,她还是决定钻研自己的新异能。
裴序没告诉她具体是什么,只冷淡地说她觉醒了,她只好自己摸索。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试图感知平时看不见的东西。
突然,她的脑海像被点亮,视野一阵模糊,方圆五米内的生物气息如潮水涌来,清晰得像一张网。
她能感知到营地外巡逻兵的脚步,沉重而规律。
有人回宿舍了,带着疲惫的气息,甚至还有只变异老鼠在墙角窜过,散发着腥臭。
可诡异的是,那么远的都可以,唯独她感知不到近在咫尺的裴序。
浴室里明明水声不断,可他的存在像被掐掉了电源,空荡荡一片,像是被某种力量屏蔽。
她皱了皱眉,没想细想,又闭眼,集中精神,重新感知团子,果然看到它脑袋里是个毛茸茸的毛线团,软乎乎地滚来滚去,傻乎乎的。
也许这些代表智商?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揉了揉团子的头,虽然是个小毛线团笨蛋,但反而更可爱了。
她又试着感知其他人,巡逻兵的脑袋里有小火花,像是燃烧的斗志;
宿舍里的人有小冰块,冷静而疲惫,每个人的精神领域都清晰可辨,像是占据了一块蛮大的空间。
可一想到裴序,她回忆起之前看到的画面——他的脑袋深不见底,像一片雷暴肆虐的深渊,紫色电光噼啪作响,散发着危险的压迫感,像是吞噬一切的黑洞。
可能是异能等级的差距……他的异能那么强,估计屏蔽了她的感知。
思绪飘回,裴双宜抱着团子,靠在床头,闭眼凝神,异能感知如蛛网般向四周蔓延,却在触及浴室门时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回。
突然,一阵细微的声响钻入耳中。
水声淅沥中,夹杂着粗重的喘息。
那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间硬挤出来的,压抑却又带着令人耳热的黏腻。
伴随着肉体摩擦的暧昧水声,时轻时重,偶尔泄出一声性感的闷哼。
裴双宜浑身僵住,淡黄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这绝不可能是那个永远冷着脸的裴序会发出的声音吧。
水声中夹杂着黏腻的声响,像是掌心摩擦过什么湿滑的东西。
喘息声越来越重,偶尔泄出几声沙哑的闷哼,完全颠覆了裴序平日冷若冰霜的形象。
“……”
她死死咬住下唇,指尖深深陷进掌心。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水流顺着男人精瘦的腰线滑落,绷紧的腹肌随着动作起伏…
宽大的手掌裹着勃发的欲望粗暴撸动,指腹重重碾过铃口,青筋盘踞的柱身被搓得发红,顶端不断渗出浊液,混着热水沿着紧绷的大腿滴落。
“变态…”
可身体却背叛般回忆起方才被他按在浴室里的触感。
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是怎样揉捏她胸前的奶子,泡沫都遮不住他留下的红痕。
乳尖到现在还隐隐发胀,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最可怕的是,那个永远对她冷言冷语的哥哥,原来也会为这种事失控。
团子突然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
裴双宜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无意识揪着它的绒毛,就像……就像在模仿某个令人羞耻的动作。
她猛地松开手,把发烫的脸埋进枕头里。
明明最讨厌他了……凭什么…
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
裴双宜慌忙躺下装睡,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
她听到门开的声响,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装睡?”裴序冷冽的声音响起,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睫毛抖成这样,演技真差。”
29.疏导
裴序走了出来,带着一股清冽的沐浴露气息。
他刚洗过澡,湿发贴着额头,黑发凌乱却更显俊朗,滴着水珠的发梢滑过他高挺的鼻梁,淌到棱角分明的下颌。
他的脸庞像是刀刻般硬朗,深邃的眼窝下,墨色的瞳孔冷得像寒冰,透着股不近人情的疏离。
黑色T恤换成一件干净的灰色背心,紧贴精瘦的胸膛,露出结实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像是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
“关你什么事,本来就要睡觉了!”被抓包的她还嘴硬着。
裴序冷笑一声,灰色背心紧贴着精悍的腰线,随着他逼近的动作勾勒出蓄势待发的肌肉轮廓。
他叁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随着他的靠近,沐浴后的热气混着薄荷香气扑面而来,却让空气更显凝滞。
“坐好。”
裴序冷着脸拽过椅子,从桌上拿起一枚细小的钢针和一个红色小气球,放在她面前,冷声道:“你的异能是精神系,能感知生物气息,操控简单物体。试试,用精神力控制这根针,戳破气球。”
裴双宜愣住,疑惑地看向桌上的针和气球,嘀咕道:“这、这么小的针?”
“精神系异能,最基础的操控。”
她见裴序的眼神不温柔,不敢再问,乖乖照做,闭上眼,集中精神,试图感知那枚钢针。
她的脑海像被点亮,精神力如细丝探出,可针太小,像是漂浮在水面上的羽毛,捉摸不定。
精神力乱七八糟地缠绕,针在桌上晃了晃,歪歪扭扭地浮起来,像是喝醉了酒。
额角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有几滴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在下巴处摇摇欲坠。
裴序不动声色地注视着那滴汗珠,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
她头晕晕的,像是脑子被掏空,勉勉强强才控制针撞上气球,可力度太小,针尖只是轻轻戳了一下,气球晃了晃,完好无损。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还是重重跌进枕头里。
她急促地喘息着,淡黄色瞳孔蒙着水雾,胸口剧烈起伏:“不行…头好晕…”
裴序眸色一暗,骨节分明的手掌突然扣住她后脑。
这个本该粗暴的动作,在触及她汗湿的发丝时却微妙地放轻了力道:“这就受不了?”
“精神系异能过度消耗会直接昏迷,你现在只是轻微眩晕。”
他忽然掐住她下巴,强迫她看向桌上纹丝不动的钢针:“知道为什么让你练这个?”
“精神力积压过多——“话音戛然而止,目光扫过她被汗水浸透的睡衣。
单薄布料紧贴在挺立的乳尖上,随着喘息起伏不定。不自觉想起浴室里那团软肉在他掌中变形的触感。
“会发烧,”他声音沙哑得可怕,指节顺着她脖颈滑到锁骨,“痉挛,”在突起的骨节上重重一按,“或者……”
“或者什么?”
“这个看个人体质。”
她赶紧转移话题,弱弱地问:“那、那怎么办?怎么排出来?”
他忽然俯身,带着压迫感的气息笼罩下来:
“想知道?”
“求我啊。”他突然用针尖轻挑起她下巴,这个动作让两人呼吸交错,“说不定我心情好,就告诉你。”
针尖的凉意让裴双宜浑身一颤。她倔强地别过脸:“谁要求你!”
“有骨气。”裴序直起身,收起手里的钢针,“多练,控制力强了,自然能平衡。”
他顿了顿,瞥了眼她潮红的脸颊:“不过以你的水平,估计得练到下辈子。”
他转身走向浴室,扔下一句:“别乱用异能,省得把自己弄晕。”
裴双宜抱着团子缩进被窝,在心里把裴序骂了八百遍。
自大狂控制狂就知道凶她
她咬着被角,在脑海里把裴序那张冷脸揉成团。
团子似懂非懂地蹭蹭她的手心,黑豆眼里满是担忧。
睡意渐渐袭来,她迷迷糊糊地想:最好明天一睁眼就看不见那个讨厌鬼
偏偏这时,浴室门被粗暴地推开。
裴序带着一身寒意走出来,发梢的水珠滴落在锁骨上,又顺着胸膛滑进背心领口。
他随意地甩了甩头发,水珠四溅,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她的被子上。
裴双宜假装睡着,却忍不住眯起眼睛偷看。
月光下,他侧脸的轮廓如同刀削,紧抿的薄唇透着一贯的不近人情。灰色背心包裹着精瘦的腰身,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看够了?”他突然转头,锐利的目光直直刺来。
裴双宜吓得赶紧闭紧眼睛,心跳如雷。
她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要睡赶紧睡。”
就在她以为又要挨骂时,身上突然被粗暴地盖了件被子。熟悉的冷冽气息包裹着她,是裴序车上她平时盖的那床被子。
“再踢被子就让你冻一晚上。”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大步离开。
房门被摔得震天响,但裴双宜莫名觉得,他关门时似乎放轻了力道
眼皮渐渐变得沉重。团子的小爪子无意识地揪着她的衣角,一人一鼠就这样依偎着陷入沉睡。
她又做梦了。
梦境如潮水般将她吞没,她的身体在虚幻与现实的边缘轻轻颤抖。
潮红的脸颊上泪痕未干,淡黄的瞳孔蒙着一层水雾,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般剧烈颤动。
突然,一道冰凉的触感蛇一般攀上她的脸颊。
那湿滑的舌尖不急不缓地描摹着她泪水的轨迹,从泛红的眼尾一路舔舐到微微凹陷的颈窝。
每一寸被触碰的肌肤都像被烙铁烫过般泛起细小的战栗。
“嗯哈…”她的喘息骤然急促。
她想挣扎,可身体软得像棉花,只能任由那冰凉的触感肆意舔舐。
意识模糊间却感受到一股清凉的能量缓缓注入。那触感细腻如丝绸,轻柔地抚过她滚烫的太阳穴,带着令人战栗的凉意。
“主人别动…”
那冰凉的舌尖还在舔舐,忽而滑到她的脸颊,忽而舔过她的鼻尖,节奏慢而温柔,像是故意安抚她躁动的精神力。
她的脸被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晶莹的水光,像是被彻底疼爱过。
可脑海里的精神力却越来越平稳,像是一团乱麻被缓缓解开,晕眩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舒适。
“我在帮主人疏导。”对方言简意赅,操控着能量细流继续游走,“你的精神力暴走了。”
随着能量流动,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清明。
梦境的浓雾渐渐散去,她的身体一颤。
集装箱里静悄悄的,只有团子轻微的吱吱声,夜色透过破旧的窗帘洒进来,映在她潮红的脸上,仿佛在捕捉什么痕迹。
30.训练场
裴双宜睡得格外昏沉,或许是新觉醒异能的缘故。
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很晚的时候了,空气中弥漫着金属和机油的淡淡气味。
阳光透过集装箱破旧的窗帘,洒在她的脸上,她睡眼朦胧地睁开了眼。
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含糊地嘟囔着:“再睡五分钟...”
“叁十分钟前你也是这么说的。”
裴序不知何时回来了,坐在桌边,低头专注地装卸枪械,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拆解零件。
灰色背心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精悍的腰腹上,勾勒出分明的肌肉线条。
“这么早起来干嘛啊...又没什么急事...”她耍赖地扭了扭身子。
墨色瞳孔冷得像寒冰,脸上带着股不近人情,“十分钟。迟到一秒,断叁天晶核。”
裴双宜瞬间清醒,闷气不打一处来。
“那你倒是说啊,到底要去干嘛?”
“训练。”他言简意赅,转身从衣柜里扔出一套作战服,“你的精神力太差。”
“明天再练不行吗...”她抱着被子滚到床的另一边,声音闷闷的,“我头还晕着呢...”
“现在只剩九分钟了。”
“你——哼,算了不和你吵。”
挣扎半天,她还是慢吞吞地爬下床,换了件干净的白色T恤和黑色运动裤,动作拖拖拉拉,像是还没完全醒。
她一边扎着马尾一边偷瞄裴序,淡黄瞳孔里闪着雀跃的光。
被关在这个铁皮箱子里一个月,她都快闷出蘑菇来了。
除了那次去角斗场出过一次门,就没再出去过。
平时裴序总是把门锁得死死的,说是怕有人进来偷东西,搞得她像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
裴序走在前面,高大的背影投下阴影,黑色战术风衣随风微动,步伐沉稳。
裴双宜小跑几步与他并肩,忍不住问道:“我们去哪儿呀?”
裴序没回头,薄唇轻启:“训练场。”
他的语气还是冷冷的,不过她已经习惯了他这样,撇了撇嘴,没再多问。
裴序带她穿过营地,绕过破旧的集装箱群和巡逻兵的岗哨,来到一处隐秘的露天小花园。
这片花园像是被刻意收拾出来,周围用废弃的金属板围成一圈,挡住了外界的视线。
地面铺着细碎的沙砾,踩上去沙沙作响,中央是一片精心维护的花圃,种满了末世特有的变异植物。
有不需要阳光就能生长的荧光花,细长的花茎泛着幽蓝的光,夜来香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混着泥土的气息,如末世里的一片净土。
花圃旁还有几株矮小的星点草,叶片上点缀着银色的光斑,随风摇曳。
花园角落堆放着几块巨大的石块,表面刻着风化的纹路,像是从废墟里搬来的装饰,透着股荒凉的美感。
她有些惊住了,这片地方几乎不像在末世里,看着像被人刻意收拾过的。
花园中央摆放着几件奇特的器材,有一组金属球悬浮在半空,靠微弱的磁场维持平衡,表面刻着复杂的纹路;
一张桌子摆满大小不一的钢针和木块,旁边还有几个气球,像是用来练习精准操控;
最远处是一面透明的能量屏障,泛着淡蓝色的光,像是测试精神力强度的靶子。
裴双宜瞪大眼,忍不住惊叹道:“哇!这是什么地方?好漂亮!”
她忍不住凑近荧光花,嗅了嗅清香。
训练场的全貌是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器材,中央的能量屏障像水波般流动。
裴序站在她身后,“这是训练场,专门给你训练的。从今天起,每天来这里两个小时,不能乱跑。”
他踏前一步,指着金属球,“精神系异能靠意念操控物体,强度和精准度决定效果。这些器材能帮你提升控制力,金属球测试稳定性,钢针练习精准度,能量屏障测强度。你现在太弱,精神力像散沙,得慢慢练。”
裴双宜懵懵地听着,这让她感觉像回到了上学的日子。
“听好了。”裴序走到金属球前,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点,球体立刻悬浮起来,“精神系不是靠蛮力。”
手腕一翻,钢针“嗖”地穿透叁个气球,“是这里。”
他抬起指尖点了点太阳穴。
裴双宜眨了眨眼,乖乖点头:“哦……那我试试!”
她走到桌子前,闭眼集中精神,试图操控一根钢针。
脑海像被点亮,精神力如细丝探出,可针太小,像是漂浮在水面的羽毛,捉摸不定。
她咬着唇,额角渗出细汗,可钢针就像调皮的小鱼,刚浮起来就“啪嗒”掉回去。
裴序突然从身后靠近,宽大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用这里看。”
“不是用眼睛。”
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裴双宜突然发现那些躁动的精神力像被驯服,乖乖按照指引流动。
钢针稳稳浮起,“噗”地扎破了气球。
“我成功了!”她兴奋地转身,却差点亲到裴序的下巴。
他迅速如触电般退后了几步,黑色军靴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
“基础操作而已。”他偏过头,锋利的下颌线绷得死紧,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值得这么高兴?”
训练场的灯光下却映着他耳后那片冷白的肌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薄红。
31.你很熟悉
裴序一直在旁边“监督”着她。
金属球表面刻着复杂的纹路,靠微弱的磁场悬浮,沉甸甸的,比钢针重了至少十倍。
她闭上眼,咬着唇,集中精神,试图用精神力操控金属球。
精神力像蛛丝般从意识深处探出,颤巍巍地缠上金属球。
可那球重得像灌了铅,她的“丝线”刚缠上去就绷得笔直。
“唔...”她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太阳穴突突直跳。金属球终于不情不愿地晃了晃,离地还不到一寸——
“啪!”
球体重重砸在地上,溅起的沙砾打在她小腿上。
她吓得一抖,睁开眼,气鼓鼓地嘀咕:“好重!这破球谁控得动啊!”
半个小时后,她虚脱地瘫在木椅上,像条脱水的鱼,淡黄的瞳孔涣散地望着天花板。
才练了半小时,她感觉脑仁都被榨成了豆腐渣,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这哪是训练...分明是谋杀...
她有气无力地哼哼,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成一绺一绺的。
被她带来“陪练”的团子急得围着她打转,小爪子扒拉着她的裤脚。
裴双宜一把捞起毛团子按在脸上,闷声哀嚎:“团子...我们逃跑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突然好怀念每天躺在集装箱床上的日子,虽然无聊得像坐牢,但至少不用这么累,抱着团子吃点干粮,日子过得慢悠悠。
裴序双手抱胸站在她面前,灰色背心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薄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这就瘫了?”
“要你管!”裴双宜气鼓鼓地别过脸。
突然一袋晶核扔进了她怀里,她接过晶核,刚准备说的话又咽回口里。
这个年龄的她藏不住事,匆忙撕开袋子,抓起一颗晶核塞进嘴里,晶核的能量瞬间化作暖流涌入脑海,缓解了头晕的难受。
她吃了整整一袋,脸颊鼓鼓的,才勉强舒服一点,可还是瘫在椅子上装死。
裴序眯起眼,刚想再说几句,突然皱起眉,墨色瞳孔猛地一缩,像是听到了什么。
远处传来刺耳的警报声,紧接着是密集的枪响,整个A区瞭望塔的探照灯全部亮起,将夜空割裂成碎片。
“啧。”他烦躁地甩开军刀,雷光闪烁。
紫色雷暴瞬间炸开,狂暴的电弧在花园四周织成密不透风的电网,连空气都泛着臭氧的焦味。
他转头看向裴双宜,冷声道:“外面出事了。好好待着,别乱跑。”
“我很快回来。”他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动作生硬却意外轻柔,“你...乖一点。”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先皱了皱眉,像是被这反常的温柔恶心到了。
裴双宜愣在原地,发顶残留的温度让她一时忘了顶嘴。等她回过神,那道修长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灰色中。
她撅着嘴,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心底有点不安,淡黄的瞳孔扫过雷屏障,荧光花在电光下摇曳,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突然,她感觉脑海一阵刺痛,像是精神力被无形的巨手攥紧,狠狠一扯,痛得她猛地抱住头。
“好痛……”
下一秒,剧痛依旧如潮水般袭来。
她的精神力像是被无形的钩子猛地拽住,狠狠向外拉扯。
“啊...!”她痛得弓起身子,晶核袋被胡乱扯开,五颜六色的晶体滚落一地。
她慌乱地抓起桌上的晶核,疯狂往嘴里塞,晶核的能量涌入脑海。
可那刺痛感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变本加厉。
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正顺着她的精神脉络游走,像蛇一样缠绕上来。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吹过,花园里的荧光花被吹得剧烈摇晃,幽蓝的花瓣如雪片飘落,夜来香的清香被风撕碎,星点草的光斑黯淡。
裴双宜猛地一颤,感觉身后一股刺骨的寒意,像冰针刺进脊背,带着股熟悉却又恐怖的气息。
身后……有人?
她心底涌起极糟的预感,她颤抖着机械地转头。
不远处,一个男人冷冷地站在荧光花丛中,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像是从黑暗中走出的幽灵。
他的脸庞俊美苍白却冷漠,薄唇紧抿,深邃的眼窝下,他苍白的指尖正把玩着一朵凋零的花,灰蓝色的瞳孔里是危险的探究。
俞、俞靳淮?
那个本该死在丧尸潮里的俞靳淮?
而现在,他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连眼尾那颗小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只是皮肤苍白得不似活人,脖颈处隐约可见青黑的血管纹路。
“你...”她喉咙里挤出一个气音,双腿发软到几乎站不稳。
所有的疲惫在此时消失殆尽,她甚至怀疑起这是一场梦。
俞靳淮忽然抬头,灰蓝瞳孔准确锁定了她。
“我们认识吗?”他歪着头,声音里带着困惑的嘶哑,缓步向她走来。
枯死的荧光花在他脚下碎成齑粉,“你的味道...很熟悉。”
32.他忘记她了
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他不记得她了。
这个认知像一柄钝刀,缓慢地剜进她的心脏。
俞靳淮灰蓝色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从前看她时的温柔缱绻,只剩下冰冷的探究,就像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你......”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如果是从前的俞靳淮,此刻应该已经掐住她的脖子了吧?毕竟她亲手将他推入了地狱。
她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挤出声音:“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俞靳淮歪着头,薄唇微抿,这个曾经让她心动的动作,如今却透着毛骨悚然的违和感。
他苍白的指尖把玩着那朵凋零的荧光花,下一秒花瓣在他手中化为齑粉,飘散在风中。
他缓步向她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尖,枯死的荧光花在他脚下碎裂,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说谎。”他轻声道,声音里带着某种非人的嘶哑。“
“你的心跳......”冰凉的手指突然点在她锁骨,“跳得很快。”
他的气场冷得像冰风暴,皮肤苍白得不似活人,脖颈处青黑的血管纹路若隐若现,像是被某种诡异的力量侵蚀。
他离她越来越近,裴双宜吓得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上花园的金属围墙,冷硬的触感让她一颤,无路可退。
距离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刺骨的寒气,像从深渊里爬出的幽魂,混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的灰蓝色瞳孔锁住她,比过去多了更多漠然,像是末世雕刻出的杀神。
裴双宜吓得屏住呼吸,心底的恐惧像潮水涌来,明明……她们过去是人人羡慕的恋人啊…
俞靳淮突然抬起手,裴双宜吓得猛地闭上眼。
动作比反应快,她抬起手想挡住“不、不要!”
可下一秒,她听到一阵细微的金属摩擦声,颤颤巍巍地睁开眼,愣住了——
他手里拿出一条银色项链,吊坠是一颗小小的蓝宝石,泛着幽幽的光芒。
那是她在赶来A区弄丢的那条项链,为什么、为什么会被他捡到了?
俞靳淮垂眸,灰蓝色瞳孔盯着项链,声音低哑,带着股探究的冷漠:“为什么我们的气息会纠缠在一起?”
冰冷的指尖挑起项链,让吊坠悬在她眼前晃动。
裴双宜吓得全身抖得更厉害,泪水啪嗒掉下来,慌乱地摇头:“我、我不知道!你肯定认错人了!”
“我没见过这条项链!真的!”
俞靳淮似有所思,垂眸凝视着掌心的项链,灰蓝色的瞳孔如同冻结的湖面,不起一丝波澜。
没有从前的炽热,也没有杀意,只是探究,像在解一道谜题。
他抬起眼,刚想继续问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炸响,一道紫色雷鞭撕裂空气,狠狠抽向他,电光照亮了花园,荧光花被震得花瓣乱飞。
俞靳淮头也不回地抬手,指尖泛起诡异的黑雾。
雷鞭在距离他叁寸处骤然停滞,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随即被扭曲的空间无声吞噬。
他缓缓转身,灰蓝的瞳孔倒映着不远处那个浑身缠绕雷电的身影。
没有战意,没有杀机,就像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烟火表演。
裴序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如山岳,黑色战术风衣随风猎猎,墨色瞳孔燃着滔天怒火,像是恨不得将俞靳淮生吞活剥。
他的手中蓄着更恐怖的雷光,紫色电弧噼啪作响,空气被压迫得嗡嗡震颤,像是随时要炸开。
俞靳淮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冷笑。
下一秒,他的身影突然幻化成一股强风,卷起地上的花瓣,眨眼间消失在花园中,像是从未出现过。
裴序冷哼一声,雷光在指尖熄灭,身形一闪,瞬移到裴双宜面前,雷屏障依旧笼罩着花园,泛着淡蓝色的光。
下一秒,她像是终于崩溃般,整个人扑进了裴序怀里。
滚烫的泪水瞬间浸透了裴序胸前的衣料。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背心,仿佛这是末日里唯一的依靠。
裴序的指节捏得发白,雷光在周身暴躁地游走。
“说清楚。”他声音低沉得可怕,“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
裴双宜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他、他问我认不认识他...还拿着那条项链...”
“项链?”裴序眼神一凛,“什么项链?”
“就是...就是...”她支支吾吾,淡黄的瞳孔躲闪着,“以前他送我的...”
裴序突然冷笑一声:“定情信物?”语气里的讥讽让她耳根发烫,“难怪吓得腿软,是怕旧情人索命?”
“不是!”裴双宜急得去拽他的衣袖,“他现在根本不像人!他的眼睛...他的皮肤...”
她现在脑子里全是俞靳淮苍白的脸和青黑的血管,谈了一年的男朋友忘了她让她伤心。
可更让她害怕的是,他现在的模样像个从地狱爬出的怪物,看起来对她完全没有一点情感,随时可能要她的命。
他垂眸看着怀里哭得发抖的女孩,眼里晦暗不明。
“再哭就把你扔出去。”他冷声威胁,手臂却将人箍得更紧。
少女温软的躯体紧贴着他,泪水浸透背心的触感却让青筋都在兴奋跳动。
裴双宜抽噎着抬头,淡黄的瞳孔蒙着水雾:“你、你凶什么...”
话音未落,一道紫色雷电突然劈在不远处,炸得地面焦黑一片。
“看清楚。”裴序抬着她下巴转向那片焦土,声音低沉得可怕,“下次再见面,那就是他的下场。”
夜风卷起散落的荧光花瓣,有几片沾在她湿润的睫毛上。裴序眸色一暗,突然伸手粗鲁地抹去:“脏死了。”
动作看似粗暴,力道却轻得不可思议。他掌心常年握枪的薄茧磨蹭着她细嫩的脸颊,带起一阵战栗。
“哥...”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不自觉就叫起了这个称呼。
“闭嘴。”裴序呼吸一滞,猛地松开手,“谁准你这么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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